第一章夜半来客
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象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经常为自己找些藉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刺着我的双眼,象是在安慰我又象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也借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分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象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象那声音是来自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象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象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这般拘束。思,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象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象是触到了一块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象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象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象是捻动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
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在我的掌心,象是调皮的小孩,又象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象个好动的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象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象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象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象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象是在嘲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象以前一样的郁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珍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象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象是喘息又象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面玩玩怎么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象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小弟进发,象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我的小弟团团围住,象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象是出现了一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却又不住地蠕动,象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仿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象是天生这样,又象是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与她的淫水。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从未见到过你象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象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
第二章纯情少男
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象昨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仿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象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仿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躬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骼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象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干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
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象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明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象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象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象是累了,又象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象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仿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于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象今日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象今日这般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好的今天干一杯。”
“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象是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后几天,我俩便象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骼膊用力向后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象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象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骼膊,甩动着,象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了出租车上的一幕,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象是淑女般的她的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地关上了。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放洗澡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毛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塞打开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湿了一大片,胸前凸现出两只丰满的乳房,上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乳头也十分清淅地进入我的眼帘,下身裙子也有些湿,隐隐现出内裤的轮廓来。
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毛巾抹头发。
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只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日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要不姐今日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下姐的林妹妹。”
“方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象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种事?芳姐又对我象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淫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象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象是条内裤,已被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淅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儿?那这块黄色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么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一片风光呢?怎么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动,脑中不由想象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儿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么滑稽,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乳房,感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也不由得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头,舌尖不住绕着乳头画圈,一圈又一圈,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乳头,有些疼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头,轻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象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象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干得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乳房上,让她的乳房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并且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的,象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将之握下,她的乳头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后,我便象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头,轻轻将她的乳头按陷在她的乳房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两下。
好象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龟头含到口中,轻轻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还不时地轻轻咬住龟头,轻轻放在龟头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象是一种飘升上天的感觉,又象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象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象是少了些什么似的,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乳头,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乳房夹住我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夹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黝黑,龟头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淫靡万分的感觉。
随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象是一下没了主心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前送了送,而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象是有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象是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上,此刻?
小依知道再怎么乞怜都不会有用,只好垂着泪委屈的答回,其实这些残忍的男人早就把玉彬带过来,只是将他捆起来藏在屋内角落,此刻他正眼睁睁的在看着妻子和父亲兄弟即将上演的残忍戏码,纵使他拼命的想挣脱捆绑和嘴里塞的东西,仍然无法阻止这一切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发生。
“听话就抬起脸来!”
JACK依旧用他的臭脚ㄚ去抬高她的脸,小依鼓足勇气,胆怯而心虚的向上看着公公,那双噙满哀羞泪光的大眼睛还是飘移不定,不敢和公公的视线直接接触,而事实上黄老爹也不知如何面对在他脚下这个穿着煽情的美人媳妇,即使没有正视她,她雪白的肉体仍深深的映入他的脑海,搅乱他已年逾半百的心。
“快叫啊┅┅他是你的谁?”
“爸┅┅”小依的声音不但发抖、而且小得几乎听不见。
“还有其他两个呢!”JACK粗暴的用脚趾按着她的脸颊迫她转过头看着另外两个捆在木桩上的男人。
“大伯┅┅阿文┅┅”她颤抖而无助的喊出大伯和小叔的名字。
她的大伯和小叔从开始就无法克制的用眼角馀光偷看着她令人摒息的美丽身体,听到小依和他们打招呼,反而心虚的吓了一跳紧张的低下头。
“嘿嘿┅┅很好!现在要帮你的公公、大伯、还有小叔服务一下,先从舔肉棒开始吧!”
“不┅┅不可以┅┅”小依整个人吓得连嘴唇都发白,声音发抖的哀求。
“不可以是吧?我现在就叫人去把你那没用的丈夫带过来!”JACK残忍的威胁她。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小依急的哭起来。
“少废话!去把那个废物押过来!再喂这小妞几颗春药,让那男人看她发浪和公公伯叔作爱的骚样!”
JACK大声的对山狗说,山狗马上做势往外走。
“不!不要┅┅位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干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身更有点象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听了她问话,于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情欲与女性磁力的嗓音象是从外太空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象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淅,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龟头则可感受德,一种不应该的罪恶感伴着倒错的
刺激让小依脸一下子红起来,一颗心也噗噗的猛跳,而黄老爹更是无法抑制的绷紧身体,媳妇的手又暖又软,温柔的按着他那条老迈的阳物,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到她的手有在轻轻的抚动,阵阵趐麻让他体内的血液奔腾起来,但是他随即又意识到小依是他的媳妇,连忙“唔唔┅┅”胀红脸拼命的闷叫,羞耻的情绪加速了小依体内春药发作的时间,小依感到身体愈来愈热、双颊也烫的很,两腿间痒痒的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不┅┅不行┅┅他是玉彬的爸爸┅┅我不能这样┅┅’她脑海里思绪乱糟糟的,虽然努力想找回渐渐迷失的神智,但是眼前的景物好象变形似的扭曲、周围的声音也都变成催情的音籁。
“不┅┅不可以┅┅那样┅┅”她媚眼如丝的呓语,微启的朱唇间喷出滚热的香气,一只玉手已不自觉的揉起黄老爹隆起的裤裆。
“唔┅┅”
黄老爹努力的想将脑中兴奋的感觉排除,无耐身体对这种挑逗根本没有免疫力,内裤下的肉棒正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嗯┅┅变┅┅大了┅┅”小依一脸痴迷的念着,青葱玉指握住裹在裤子下的肉棒轻轻的转动、抚揉,王老爹急得满头大汗,却又舒服的不想让媳妇手就此放开,JACK解下绑着他嘴的布绳,他急促的喘着气、忍着快感颤抖的叫道∶“小依┅┅你快放手┅┅不可以这样┅┅”
话没说完小依的嘴已靠进他的鼠蹊部,一阵阵灼热的气流从她小嘴隔着内裤吹袭着男性敏感的部位,她还用指尖拨弄肉冠前端。
“ㄠ┅┅不能┅┅再下去┅┅不┅┅可以┅┅小依┅┅喔┅┅”黄老爹一边忍耐的呻吟一边要小依停止,被绑在旁边的两个儿子却无法克制的嫉妒起他们老爹,他们也想让自己的弟妹和嫂子这样服务。
小依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没听到公公辛苦的制止声,诱人的小嘴还不自觉的往前凑,眼看已快触及公公隆起的下体,隔着内裤、敏感的龟头已经感受到唇肉的温度。
“不┅┅行啊┅┅小依┅┅”
黄老爹已快无法说出话来,声音中带着强烈期望的颤抖,小依吐出粉红可爱的舌片、围绕着膨胀的肉冠温柔的舔起来。
“ㄠ┅┅”
虽是隔着一层布,黄老爹仍被自马眼通入的甜美电流给殛的浑身趐颤。在玉手轻握下、裹着一层布的肉棒正一寸一寸的长大变硬,马眼分泌出的淫水和滚热的唾液一下子就把贴在龟头上的布料给浸湿。
“喔┅┅不┅┅哦┅┅小┅┅依┅┅”黄老爹两条腿一直发抖,忍耐的仰高脖子,直翻白眼,他还想制止小依,但总被一阵阵强烈的趐麻电流给弄得无法思考。
JACK抚着小依柔顺的秀发问道∶“你公公那根滋味好不好啊?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好吃多呢?”小依的舌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团火烫的龟头,只是“嗯嗯┅┅”的回应,舔着舔着,她又突然将整团裹在布里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
黄老爹冷不防舒服的叫出声来,媳妇的小嘴又软又烫,含的充血的肉冠仿佛快熔化似的,而且俏皮的小舌片一直卷在肉头上抚动,内裤下整条肉棒已经硬到顶点、雄纠纠的直立起来,黄老爹觉得此刻好象回到年青人的身体,兴奋的血液在体内澎湃冲击,小依一边含舔公公的龟头、两只纤软的小手同时抓着黄老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
“唔┅┅不┅┅行┅┅小依┅┅啊┅┅啊┅┅快┅┅住手┅┅我┅┅们┅┅不行┅┅那┅┅样┅┅”
他用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嘶声的吟叫,小依却愈来愈兴奋的呼着热气,整张俏脸红的发烫,内裤脱下的刹那,一条盘着跳动血管的怒棒弹举在浓浓的毛丛间。
“好大┅┅嗯┅┅”小依迷蒙的大眼中闪着愉悦的光采。
“不┅┅不可以┅┅”黄老爹知道接下来媳妇会直接用她的唇舌去碰触、甚至吞入他胯下那根家伙,此刻他心里正被强烈的矛盾冲击着,薄弱的理智告诉他要制止小依,但身体却强烈的期待它发生,小依还是没让他失望,只见她玉手温柔的握住火烫的阴茎,伸出香嫩的舌尖轻轻舔起龟头下的接缝。
“ㄠ┅┅小依┅┅不要!┅┅那里┅┅很脏┅┅”
黄老爹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舒服,但是想到媳妇舔的是一根好几天没洗过的鸡巴,心里难免感到心疼和羞赦。那龟头边缝及包皮皱褶上黏满白白的臭垢和分泌物,马眼还渗着黄黄的残尿和淫露,小依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象很美味似的、粉嫩的舌片一口一口的把这些脏垢舔进嘴里。
JACK抓抚着她的头道∶“抬起脸来看着你公公,帮你公公服务时要看着他,让他看看你有多讨人喜欢!”
“嗯┅┅嗯┅┅”小依果真仰起红晕的脸蛋、无辜中带着柔媚的神情望着黄老爹、红嫩的小舌头仍旧一口一口的舔舐他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让她┅┅继续┅┅”
黄老爹发抖的哀号着,他知道再下去一定会让肉欲淹没理性,到时不知会作出什么更可怕的乱事。
在旁观看的一群男人不知不觉都在套弄自己的鸡巴了,捆在旁边的大伯和小叔更是口干舌燥、看得连眼睛都不会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小依舔了好一会儿,把公公的肉棒清理得湿亮干净,然后小嘴稍稍离开,随即又张启朱唇含住整粒发紫的龟头。
“ㄠ┅┅”黄老爹舒服得快疯了,肉头直接裹在媳妇小嘴中的感觉远超乎他期望的美妙,那滑嫩柔软的黏膜温柔的按磨着敏感的冠肉,加上她那无辜勾魂的眼神┅┅他不顾一切的呻吟出来∶
“好舒┅┅服┅┅小依┅┅喔喔┅┅你┅┅真好┅┅快┅┅帮┅┅我弄┅┅哦┅┅”黄老爹在心中激烈的呐喊!
听到公公满足的呻吟声,又感受到嘴里那团坚硬火烫肉球的反应,小依体内的欲火更强烈的燃烧起来,她大胆而淫荡的和公公四目相接,慢慢的把他充血的肉棒往嘴里送。
“哦┅┅”
黄老爹舒服的快睁不开眼,却又舍不得不看媳妇迷人的脸蛋,龟头顶到深处黏膜的刹那,黄老爹心脏几乎要哽在喉咙,两条腿激烈发抖,小依紧紧的吮住发烫的肉棒前后的吞吐起来┅┅
“你们也想一起来吧?要不要一起玩她呢?”
沈总不知何时来到小依的大伯和小叔身边大声的问,他们两人看得快流出口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虽然心里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糟踏小依,但是毕竟还存有理智,两人同时紧闭上眼睛不愿回应。
“帮他们松绑,让他们也一起上去玩吧!”
山狗和阿宏上前解开他们的捆绑,两个人挣扎了一下,又被押住手脚铐上铁炼,其实他们也并非真想逃离这里,此刻两人脑海早被小依销魂的神情和诱人的身体所占满。
“去!她在帮你们老头舔肉棒,你们尽量给她快乐吧!”
山狗拎着小依的小叔阿文到她身后,一把将他的头押在地上,这时采跪姿帮公公吹肉棒的小依,两团夹着丁字裤底的圆润屁股就在阿文眼前晃动、两片雪白的脚底板高高踮在高跟鞋面上,阿文被这煽情诱人的景像给慑得吞口水都产生困难。
“怎样?你嫂子很美吧?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她的身体更是迷人,尤其在床上的淫荡劲儿┅┅想到就让我骨头都要趐了,不骗你,我刚刚才上过她而已哦!想不想和她玩一玩呢?”JACK蹲在阿文身边对着他说。
“你┅┅住嘴┅┅我不是那种禽兽┅┅”阿文还努力的自抑着反唇回抗,但是每个人都听出他声音充满颤抖,呼吸也极端不顺畅。
“是吗!可是她真的很迷人耶!你看看!”JACK伸出手指,压住小依胯股间那片饱满的桃源丘来回划动。
“唔┅┅”
蹲在地上、嘴里塞满肉棒的小依忍不住娇吟着,浑圆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轻薄而用力扭动,肥软的肉丘和耻缝已从细窄的裤边露出来,贴在薄薄的丝袜料上印出湿红,足以让男人发狂的淫腥味刺激着阿文的嗅觉。
“想不想也摸看看呢?这地方好软好烫呢!嘿嘿┅┅”
JACK一边兴奋的对阿文说、手指也动得卖力,小依已发出激烈的闷吟,溃决的淫水竟渗透丝袜,一缕银汁由她跨股垂下,就这样悬在她两腿间晃动。
“你看!你嫂子这里竟然湿成这样!你还不帮她止止痒?”
阿文被这一幕幕淫乱的景像和气氛给挑逗得血液沸腾,呼吸也异常的浓浊急促,JACK抓起他的手往小依的耻处伸去,阿文迟疑的颤抖着,稍一失神手指就已碰到软软的私处。
“不要客气,用整只手尽量的摸,使出你的技巧让你嫂子尽情快乐一下!”
JACK强抓着阿文的手,将他整张手掌按在小依的胯股间,那里果真又肥软又温热,阿文感受到小依的身躯正兴奋的娇搐着,而且还从她鼻子里发出的迷人哼声,辛苦维持的理智一下子就被兽欲给吞噬了。
“小┅┅依┅┅你这里┅┅好湿┅┅”阿文的声音在发抖,一只大手激烈的搓揉她的私处。
“嗯┅┅唔┅┅唔!┅┅”
美丽的少妇不安份的跪在地上扭动,被炼在一起的双手握着公公的肉棒不停吞吐。
“已经知道爽了吧,帮你把手炼解开好了!”
JACK除掉小依双腕上的铁炼,小依双手能自由行动后,很自然的一手握着公公的肉棒继续吹含、另一手伸到胯下放在阿文抚弄私处的手掌背上,这个动作似乎在鼓励阿文尽情的弄她,阿文完全被亢奋的情绪所控制,使尽浑身解数的抠抚小依的下体,丰沛的穴水浸透了丝料,从两人叠在一起手掌缝隙间滴落到地上。
“唔┅┅唔┅┅啾咕┅┅唔┅┅”
小依愈扭愈激烈,双眉也蹙得紧紧,眼睛早已睁不开了。黄老爹感到媳妇嫩舌的动作变得迟滞,但是舔动的力量愈来愈大,而且吸得也很更起劲。
“大伯也一起来吧!”
阿宏将小依的大伯推到她身边,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对着他狠狠的喝道∶“你负责用力糟塌她那双奶子!不然我就让那两个黑人鸡奸你!”
其实志彬早就欲火中烧,就巴不得有人逼他上,那他就可以假装不得已才会奸淫他弟弟的妻子。
“小依┅┅对不起┅┅是他们逼我的┅┅”志彬装得很为难和痛苦的样子,因兴奋而颤抖的手慢慢伸出去,手掌盖在小依只贴了一小片薄塑胶片的柔软乳房上、慢慢的施力捏紧。
“嗯┅┅”小依更大声的哼了起来。
“好滑┅┅”志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痴迷的样子马上就露出马脚。
“住┅┅住手┅┅你们两个!┅┅她是┅┅玉彬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可以作┅┅这种事┅┅”
黄老爹见他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联手去欺淫他们兄弟的妻子,想大声的斥责,偏偏小依又含着他那根又吞又舔,搞得他根本无法集中意志。阿文听到老爸的制止声怔了一下,但是志彬却喘着气回嘴∶“你┅┅还不是一样┅┅让媳妇帮你含那个,而且我们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啊┅┅”
黄老爹还想说话,小依突然又舔快了起来。
“ㄠ┅┅”一下子趐麻的电流从龟头尖端冲上脑门,令他浑身的松皮都在发抖,这会儿只顾着享受媳妇嫩舌的服务而想不起事来了,而小依的乳头也因大伯的搓揉而充血站立,在黄色透明的塑胶乳贴上凸起来,肉体上的汗气早蒸湿了塑胶布片的内面,胸贴和裤底更紧密的贴黏在皮肤上
“你们可以脱掉她身上的小比基尼啊┅┅一定很想直接看你嫂子的嫩穴吧?
告诉你┅┅嘿嘿┅┅是粉红色的呦!”
JACK蹲在阿文身边邪恶的说道,阿文和志彬被他引诱得血脉 张,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嫂子和弟妹,要他们动手去脱光她总令他们有所顾忌。
“不敢脱吗?她都已经浪成这样了┅┅有什么好顾虑的,而且你们不是都已经摸了不应该摸的地方了吗!”JACK一直用话逼着志彬和阿文两兄弟。
“不┅┅”阿文在良心和欲望的交战下颤抖的低喊着,志彬听弟弟这样回答也不好动手。
“我看你们可能还不清楚她那里有多美,让我来弄一点点让你们看吧┅┅嘿嘿┅┅”
JACK舔了舔舌头,拿起一只小刀片,小心的捏起小依尾椎部位的一片裤底,轻轻的在上面划了一刀,黄色半透明的塑胶布裂开一个小小的长椭圆形洞,JACK放下刀片,一手抓着阿文的头发,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伸进划破处将小洞向两边拉大些,小洞内露出来的是小依可爱的菊花蕾,凉风灌进去让她忍不住急遽冷颤了一下。
“瞧!很可爱吧!这只是她的屁眼而已呦!她的穴穴更美!”JACK抓着阿文的头强迫他看小依的肛门。
阿文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尤其当他看到小依翻吐的肛蕾肉竟被穿上一只小银环,穿孔处都还有些肿时,心中的亢奋更将他尽存的理智完全淹没。
“小依她┅┅她肛门上的┅┅是被你们┅┅”阿文口干舌燥、眼球布满血丝的盯着那个受虐的小排泄孔喃喃地问着。JACK马上接着回答∶“嘿嘿┅┅没错!她的肛门被我们打孔过!怎样?很美吧!”
“你们┅┅”
阿文“ !”的吞了一口口水,“小依┅┅”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颤抖的叫了一声小依的名字就扑过去抱住她┅┅
美少妇的哀羞(十五)
黄老爹∶小依的公公
志彬∶小依的大伯
文彬∶小依的小叔
文彬“ !”的吞了一口口水,“小依┅┅”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颤抖的叫了一声小依的名字就扑过去抱住她┅┅
“哼┅┅”只听小依轻喘一声,整个人柔顺的倒入文彬怀里,黄老爹那条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她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小依┅┅让我看看┅┅”
文彬冲动的把小依扭过来压倒在地,志彬见弟弟已动手,也就毫无顾忌的加入,于是大伯和小叔联手起来开始剥除她身上单薄的衣蔽,文彬将她的腿推成ㄇ字形,接着抓住裹在两边大腿根上的丝袜用力一扯!
“嗤!”
刺耳的撕裂声划破空气,小依胯下的丝网从中央破开,雪白的大腿肌肤让文彬眼睛发出贪婪的光芒,尤其窄窄的裤底根本挡不住私处,漫延着耻毛的肥丘从旁边挤出来,濡湿的小肉片也半隐半现。
文彬的粗暴使得小依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肉体在地上不安份的蠕动,而志彬也放胆的把手伸入薄薄的塑胶胸贴内,当手指碰到柔嫩乳头的刹那,那种令人摒息的触感使他变成一头十足的野兽,只见他一双大手在弟妹身上乱来,淫荡的胸衣一下子就被他拉掉,小依一味的以甜美的哀叫来回报他粗鲁的动作,乳尖遮蔽除去后,两点迷人的粉红色在雪白的奶肉上摇颤,志彬两颗眼睛瞪得大大的快喷出火来。
“小依┅┅你好┅┅美┅┅”他双掌颤抖的围握起奶油般滑嫩的乳峰,手指轻轻拨弄着顶端立起的肉蕾。
“嗯┅┅哼┅┅”小依在他轻薄下,撩人的揪起眉头挺高趐胸呻吟,此时最痛苦的莫过于黄老爹和被藏在角落的玉彬,黄老爹刚才已快被小依吸出精来,突然被文彬打断,胯下那根怒棒硬梆梆的胀得相当痛苦,这会儿又看着两个儿子联手在奸淫他们兄弟的妻子,这种不幸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不┅┅你们不可以这样┅┅”
他一面想阻止二个儿子的乱行、却又无法自抑的对眼前的景像产生兴奋。
“色老头!鸡巴翘得这么高,我帮你保持一下硬度,你媳妇很快就会回头来服侍你了。”
沈总拿了一片有魔鬼贴的皮革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起来,血液无法从前端的龟头回流,马眼张裂的肉冠慢慢肿成紫黑色,黄老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而在大伯和小叔的攻略下,小依身体所有私密的部位都已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那套淫秽的小比基尼早被扯得稀烂,象条变形的塑胶绳缠绕在美丽的肩膀和大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纠扯在两腿间,脚上的高跟鞋扣带也在混乱中松脱,文彬抓着她的腿弯抬起她两条美腿,小依两腿间早已湿得一踏糊涂,雪白的股沟上夹着肥美的耻缝和唇肉,以及一个勾着小银环的可爱菊丘┅┅文彬看得连吞口水都感到困难,原本玩着她乳房的大伯也被那诱人的私处吸引过来。
“好美┅┅”两兄弟不约而同的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由衷的赞叹。
“哼┅┅嗯┅┅”
被春药麻醉而丧失羞耻和理智的少妇,竟在大伯和小叔的注视下,伸手到自己的私处,玉指大胆的抠抚火烫的裂缝,还张着嘴“啊啊”的呻吟,嫩滑的肉片就在她雪白的葱指间滑动,濡满淫水的果肉被揉得啾啾生响。
“小┅┅依┅┅”文彬双眼布满血丝,颤抖的呼唤嫂子的名字。
“我不准┅┅你自己碰┅┅我来帮你┅┅”他象头野兽般的喘着气。
“我┅┅抓住她的手┅┅你┅┅来帮她弄┅┅”
志彬也和弟弟一样,心中淫虐的欲火高张,还向弟弟提出这般无耻的建议,而且没等文彬回答,已先抓住小依自慰的手,将雪白的双臂拉到头顶压住,小依无法去碰那又痒又热的秘缝,竟难受的在地上挣扎。
“放开┅┅人家┅┅我要┅┅”
“小依┅┅不要紧┅┅我来帮你┅┅”文彬把小依两条腿推得更高,伸出手指头轻轻触压颤抖的红色果肉。
“哼┅┅”小依挺高腰身发出呻吟。
“是不是这里?┅┅”文彬兴奋的喘着气问她,指甲开始在殷红的黏膜上抠弄。
“啊┅┅不┅┅知┅┅道┅┅哼┅┅用力┅┅人家┅┅好痒┅┅”
小依揪紧眉头吃力的想抬高屁股,文彬索性整张手掌盖在她的胯股上搓抚,中指弯起来继续挖着肉缝,这会小依果然叫得更利害,雪白的胴体一下子就布满了汗珠。
“小依这里┅┅好滑┅┅好嫩┅┅”
文彬的眼神已十足成了变态,嘴里也不停喃喃自语,男性粗糙的手掌在光滑如缎的股沟上来回挲抚,结着皮茧的指掌摩擦过微凸肛丘和滑嫩唇沟的感觉,不仅让小依颤抖的号叫,也让文彬产生亢奋的悸动。
“小依┅┅我也来让你兴奋”
志彬见弟弟在享受抠 之乐,心头不禁兴起一股醋意,于是也松开小依不再抵抗的双手,改握住她两粒趐乳尽情的捏揉,可怜的小依被丈夫的哥哥和弟弟联手淫辱,悲惨的扭着身体呻吟。文彬一手激烈的挖着小依的嫩穴,一手忙着除去挂在她脚趾上摇晃的高跟鞋,小依已不需别人的强迫就会自己张着腿,让小叔多了一只手来挑逗她。
而这时文彬突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小依性感的足趾,只剩包着小腿的破皱的丝袜接着被拉掉,小依一条腿已是全裸、另一条腿上仍缠着被扯烂的丝袜和勾着摇摇欲掉的高跟鞋,这种狼狈的模样更加让人感到可怜和性感。
“好美的脚┅┅”
文彬抓起被他剥光的玉足,用脸颊磨擦着光嫩的脚底板,小依的脚ㄚ真是难得的珍品,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洁白秀气,而且足弓高起、脚心空械轿夷撬∷チ耍咳罩惺俏言谧约悍坷铩2煌5乜从暗?
故事片、恐怖片、爱情片、艺术片、黄色电影甚至是卡拉OK伴奏带,然而这一些在我的眼中都绝无差别,我眼中看不到其中的人物,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只是看到自己不住地发白,白得吓人,却又不发胖。我在空气里慢慢地下沉,慢之又慢,又象一粒灰尘,飘浮于空气中的四面八方。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一天,母亲忽然对我说∶“小林子,明天我带你去参加一场喜宴如何,散散心,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懒地说了声∶“随便。”
第二天,母亲便将我打扮一新,象是一件商品,重新包装了一下,从头至尾都露出一分新鲜感,只有我的脸,我的一举一动,仍然是懒懒的,没有一些活力生气。
母亲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酒楼,在门口我却看到多年前母亲床上见到的那只令人生厌的肥猪,他此刻显得更苍老了,脸上不见一丝光亮,头上也没了光亮,增加的便是他的肥肉与苍老。
他见到母亲,露出了一副笑脸,蹒跚地迎上来,握住母亲的手,道∶“李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便是令郎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材啊!”
母亲对我道∶“小林子,快叫黄伯。”
我朝那肥猪翻了翻眼,叫了声“黄爷爷”,我便立即又转头看别处了。
肥猪与母亲听了,怔了一怔,母亲忙道∶“黄总,别生气,小孩子家不懂礼貌,请原谅。对了,令郎一定长得十分可爱吧?待会儿可要抱出来让大家抱上一把哦!”
肥猪笑道∶“一定,一定。来,这边请。”我看到在母亲转身时,肥猪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引来母亲一阵“咯咯”的笑声。
坐电梯上直上到五楼,整整一个楼层,全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看情形,怕不下一百桌。然而这一切与我却毫不相干,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了,看着母亲在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卖弄她的风骚。
到开席时,母亲挤到我身旁坐下,还不住地埋怨我在酒店门口对那肥猪的嘲笑,我却不去搭理她,自己吃自己的,整整一个楼层的人声却怎么也入不了我的耳中。我对饮食也象睡眠一般,可有可无,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看影碟,也可连着睡上几天几夜,整桌的酒菜在我口中,却都是一个味,不咸不淡,不酸不辣,不苦不甜,我却一个劲地猛吃,由得母亲去唠叨。
酒宴过半时,只听得人声一片哗然后便静了下去,不似先前吵杂,母亲说∶“黄总的儿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却见整层楼中只竖着几个人,其中便有那肥黄总,堆了一脸的笑容不住说道∶“恭禧”、“谢谢”之类的话,而他身后也跟着几个穿黑西服,似是秘书又是跟屁虫的人,而他们身旁却正站着那个曾令我疯狂堕落也曾差点令我丧命的方芳,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在粉红色布中的婴儿。
而我此刻看到她,却毫无感觉。她可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我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曾令我高兴、快乐过,也可曾令我伤心绝望过,但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就如一棵树桩无异,但我却在一刹那间洞悉了一切,就象是某个高僧,于刹那间洞悉了人生的奥妙,生死的轮回一般。
等待肥猪带了他的妻子儿子来到我们桌前,母亲忙上前道贺。而肥猪的妻子见到我,脸色却一变,随即又回复了笑脸。
“小林子,快过来看看,小宝宝多可爱。”母亲叫我过去。
我便走到母亲身边,看了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抬头盯着肥猪的妻子,淡淡说了一句∶“好象我啊!”
她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变,随即笑道∶“对,等他长大了,也跟小兄弟这般英俊,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肥猪也在一旁不住说∶“是啊!”
我看着肥猪那神情姿态,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同情感。他这么大年纪了,一生之中肯定做过不少亏心事,干了不少违法勾当,才养到了今天这身肉,到将去之年,却又为这么一个阴险而不要脸的女人所蒙敝,我心中不由得不对他产生同情。
过了酒宴,回到家中,我却忽然对母亲道∶“妈,我想读书。”
母亲闻言,不由一怔,随即便笑道∶“好啊,难得我儿子会这么说,告诉妈想读哪个学校?”
“随便,只要是大学便行了。思,对,还得容易毕业,好拿文凭的那种。”
“没问题,都包在妈身上。”母亲拍着胸脯向我承诺。
母亲果然不愧在这个城市混了这么多年,看来是没白混。到这年秋天,连小学还只是勉强毕业的我居然跨进了大学的门槛,而且是这个城市里,甚至全国较为知名的一所大学,我不禁感叹起母亲的手段来。
我一身新鲜的踏进了大学,但我的行为仍如先前在家中一般,无论何事都提不起劲来。对同寝室,我一个不理,不管他们是喜是悲,我从不与任何人接触,始终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经常不住在寝室,而是又去我那所独居处,一待几日,足不出户。
时间一长,同学们也都不来理我,暗地里为我取名为“怪物”,而我也乐得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学校里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图书馆,而且我还经常去借书,但我借了书却从不去还,而是过了几日便去说书被我弄丢了,然后便扣出钱来赔偿。
如此一来,我在图书馆所有的管理员中也便出了名,他们都叫我“书虎”。
一年下来,我差不多从图书借了将近一千本书,我也给了图书馆几万元钱。到最后,他们害怕我最终会将图书馆挖空,便扣了我的图书证,只准我去阅览室看书不准我去借书了。
我看着一屋子的的书,尽是些为人们封为经典或是有重大影响的作品,我就将那些书统统堆在墙角落,却从未去翻过一页。我心中有个理想,那便是有朝一日,我要将天下的所有的所谓经典名著都收在我的手中,我要让我的后代的后代过没有经典的生活,让他们明白,生活始终是一样的,生与死唯一的差别便是死会痛,而生的目的便是为了逃避死。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的生活也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变得与常人不一样了。我在常人认为最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在常人认为最不该吃东西时候吃东西。我发觉,只有这样,我才有活的意义,我才需要活着。
我也从不正正经经去上课,正正经经考试,因为在我眼中,那一切都是没意义,是早就应该推翻了的,而每当考试,我要么不去,要么交白卷,而同学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老师都用惊愕与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然而,到了出成绩时,却是一批可怜我的同学去接受严格老师的再教育,而我都要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走出去。
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母亲的神通广大了,她的关系网竟能将我罩得严严实实的,自己不需出得半分力,甚至可以捣蛋一番,却依然能完成别人的梦想。
母亲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小林子,一切都不用愁,有妈在,有你的一切。
哪天妈要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不用担心你的未来,一切尽在掌握。”
因而,我的大学生活也便成了我在家中生活,我躺在床上,一张接一张不断地看着影碟听着音乐,我忽然发觉我成了哲人,我在床上思考世界,思考人类、思考社会、思考自然、思考生与死、思考爱情、友情与亲情,而我的结论便是∶只要活着,一切都一样;只有死了,一切才会变化。
但我却根本不可能知道,因而也不必去思考。
我就这样在家中的床上过着我的大学生活。
林忽然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也静静地看着他。刹那间,时间象是停止了一样。没有了进行,一切寂聊无声,唯有钟在不识趣的嘀嗒响着。
忽然林对着我一笑,我也对着林一笑,我们便在这一笑中加深了了解,我明白他笑声对自己过去的无奈与悔恨。而他也明白我一笑中对他的理解,我可以成为他的知已。
“白哥,不,此时我想再叫您一声‘雪燃先生’,要对您说声‘谢谢’。”
林忽然站了起来,笔挺地站着,对着我恭躬敬敬地鞠了个躬。
而我也起身还了他一躬,对他说了声“谢谢。”
“白哥,昨天我问你关于我人品的问题,你怎么看?”林笑了,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轻轻咳了一声,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而也可这般从容不迫。如果他一进来便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此刻我已有了答案。
“小林子,你说你自己堕落,我却不同意。不错,你确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然而如果说你颓废,我还可以同意,你如此这般,却始终未做过一件坏事,也未泄上不良习惯,虽说你曾酗过酒,但你也可彻底地改变过来,把它完完全全地抛却,足见你也有从善的一面。到刚才你所说的为止,你仍可算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环境,为现实所逼迫。如果说你堕落,那么这个社会,这个现实便更为堕落,如果你试在这种境况之下死去,只可说是现实杀死了你,是社会对不起你,你是没有错的,你不应该受到责备,你应受到同情。你说你是人渣,从你对自己的称呼,可知你对自己的痛恨,其实没有必要,人孰能无过,只要能够改过便是,不管是他活着或是死了,就象我们今天对以前的文学作品对一些从良妓女们称颂一样,对于你的悔过,我们也是应该赞扬的。不要认为我是在拍你马屁,讲人的好话,这便是我的心里话,是我对你的看法,即使你日后做出什么事来,从你们的思想与行为来看,也足可以理解的,因为一个有着奇怪思想的人做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默默地听我说完,眼中好象闪现出感激的神色,连声说“谢谢,谢谢”。
过了片刻又说∶“白哥,这样吧,我每天来跟你讲一段我的故事,反正尽量快地讲完,然后借你的笔写出来,告诉世人知道,如何?”
“就这样,每天深夜我恭候你的光临。”钟敲响了五下,而林也一下子不见了,又到了我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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