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遇到真爱
我小说的题目确定了,便叫《超常感觉》,我头脑中隐隐浮现出小说主人公的样子∶高高的,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标致的,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稍稍泄成了黄色,整天穿一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棉衣。
小说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始终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然而,我却在想,他为何终日这么懒洋洋的?难道这个世界并不精彩,生活让人过度疲惫?还是我们人类已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不能给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钟声,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继续。钟声敲响了,故事也便开始了。
我进大学已是二十岁了,无所事享地混了三年,我也已经是二十三岁了。然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荡了,好象连血液也不再经过心脏了。我终日呆在家中的床上或是图书馆的阅览室里,看影碟或是书,然而,我的心却根本不会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它始终四处飘荡,好象要环游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样。
而这三年,我在这所大学也早已有了名气,人人只当我是精神病患者,却没有去精神病院,只是因为我有个神通广大的母亲,而来到了这所学校,甚至连整个城市不管是否与这所学校中的人有联系,他们也都知道了我,这个学校中的唯一个也可能是全国高校中的唯一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
人们背后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痴与混蛋”的缩写。然而,这一切又与我何干?你们高兴怎样便怎样,我又管不着你们。在这个学校中,我依然我行我素,我成天只穿一件又破又旧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又脏又烂的军裤,脚上的皮鞋却始终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从不梳理,任它竖起绞成一团更好。
但有一天,也许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误的开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阅览室,然而里面却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张空位。
“妈的,这么多人。”我口中骂着,仍企图找到一张空位,然而,这却是徒劳,座位上不是有人,便为人早早占了,我走到那些被占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会冷冷地对我说∶“有人。”我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无聊的白痴,看着他们象是孜孜不倦地读着经典,但我可确定,他们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读着的只是不久前或是很久前一些象他们一般的人写的毫无意义的话语,或是发泄心中怨恨的语句,根本不值一读,然而,他们却还这样拼命地去读。
这时候,我看见在我身前不远,一个女孩正将桌上的书本拿开,机不可失,我抢上几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得意地侧脸去看她,故意气她一下,也许我正坐了她为她的小情人所占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却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笑容是这样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来还要甜;是这样的灿烂,即使阳春三月的阳光比之还逊色三分。我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灿烂的笑脸。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对不起,请问这儿有人吗?”
她也轻声答道∶“没有,随便坐。”
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脆悦耳,尤如仙乐,进入我的耳中,感到对我的耳膜是一种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其名的波澜。
这一天下午,我便这样坐在这位素不相识却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与嗓音的女生身旁,默默地看书,但一连几个小时,我手中的书却始终停留在一页之上。我的脑中不住地在想,这几年来,我是不是虚度了,为什么我始终这么消沉,对世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错了?因为我始终没有去追求,也始终没有能够发现这个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下午五点,阅览室里的人渐渐少了,我却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无边的沉思中。而我发现,一旁的那个女生也一动不动的,正低着头不知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
“林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问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因为这三年大学,从未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话。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脸去,发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见我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问你的。”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脸真诚的问道∶“怎么样吗,林同学?
我可饿坏了,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食物,我毫无留恋,也从不向往,因为在我的眼中,它与这个世界一样可有可无,但我看着她的脸,却是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她这样清纯的女孩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会忍心拂她的意?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俩肩并肩地从阅览室走出来,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对我俩驻足观望,甚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对这一切是无所谓,而早已习惯了这些俗人白痴那样的目光,要看,你便看个够。
她也象是毫不在意,仍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向我靠拢了些。
我对于她却不由怀疑起来,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这个人见人厌,敬而远之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敌意,外表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么念头?又不知对我有何企图?虽然我对世界已毫无知觉,然而,对于我自己,那颗已经空荡的心不由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俩在一家比较洋气的小饭店坐了下来,女孩问我吃些什么,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随便点,今天我请客,不要为我省钱。”女孩见我这样,不禁出声催我,而她自已却已点了三、四样菜。
我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语气与几年前的我太相似了,我本已对她生出敌意,但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我只是点了一杯柠檬茶。她见我这样,不由张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这么大一个男子,一顿只点了一壶茶,而她却像饿鬼般点了这么多菜,我只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开始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向我介绍这菜不错、那菜可以,并不住将菜夹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对她的举动仍只报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举了举面前的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伸了个嫩腰,还摸了摸肚子,笑道∶“真舒服!”又从一旁掏出一包烟来,递过了一枝给我。
我却摇了摇手边的烟壳,抽出一枝点着了火,又为她点了火。
“你这个人真是奇佳,我都观察了你两年了,却从未见你与旁人交谈过,你始终只是一人独来独往。哦,对了,我叫沈雪,跟你一个系,比你低了一届。”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我做着自我介绍。
我对她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烟、喝着茶。
“当然,你不用开口对我说话。我也知道,你很少开口,也不一定会跟我交谈,我也不需要你开口问,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观察了你两年,对你怀有什么目的?”
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脸上的神色依然如故,象方才一样平静,甚至连姿势也没变,但我感觉到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段长长的烟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从进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们系有这样一位师兄,也一直想一睹你的风采,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图书信的路上遇到了你,可我当时并不知你便是我要一睹风彩的师兄,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有些与众不同,看到路上的人看你的神色与目光,猜想你有可能便是那位师兄。后来,才知你果真是那位师兄。你看我眼光不错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又继续说道∶“当时我觉得你很有勇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些事来,根本不去顾及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达到你的地步,因而对你也就格外佩服,更加留意你的踪影。我后来渐渐了解到了你行动的规律,一般是图书馆和家。你家中我是没法去的,但图书馆我却可以去,因而我时常跟着你去图书馆或是早早在图书馆等你。还时时做些事,想引起你的注意,收了我做你徒弟,但可惜的是你始终未曾注意到过我。这是这样,我越是要实现我的目的。今天也许是老天帮忙,终于让你注意到了我。怎么样,师父,想不想收我这个徒弟。”
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听着她长长的诉说,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受到众人的鄙视。
“沈雪同学,你是一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学生,你应该把你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来学我,那样会毁了你的。好了,谢谢你的晚餐,我该走了。再见!”
我说完,丢下她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等一等,等一等”的声音,但我钻进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话,她长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爱,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只要我一松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厌恶我自己,我不能让我又去使这么一个女孩饱受世人的冷眼。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学校,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因为我怕在学校会遇到她,又互相纠缠不清。但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的脸庞,我痛苦地摇着脑袋,却无法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驱逐出去。
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还刮起风。我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声与风的“呼呼”声,心中烦保莫明,又不由想起了那个沈雪,不知她在这样的雨夜会干些什么?会不会象我一样烦燥无聊呢?
我这样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不知我现在怎么样了?要是与她站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我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一双眼布满血丝毫无生气,头发象是一个鸟窝。就这么一个人,会得到像沈雪那种女孩的青睐?我不由冷笑了几声。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屋里从来没有安过电话,只是用手机来代替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中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喂,师父,喂,师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想把手机关了,却又不舍得。
“师父,你来窗边看一下∶我正在你楼下,能让我上来吗?好大的雨,快冻死我了!”
我连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个女孩,缩在一颗树下,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动着,快要缩成一团了。
我真想冲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来,找些干爽的衣物给她换上,再为她泡上一杯热咖啡。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了,她日后便会更进一步,那时我就脱不了身了。
我一下关掉了手机,将它远远地甩开,自已立在窗边,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的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机用手甩了甩,以为被雨淋坏了,又开始拨起号来。我不禁看了看被我甩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它却已被我关了,任她怎样拨也响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下把手机甩了出去,我看见那手机落在一洼水中,溅起了一片水花。她却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这边楼上张望,我已关了灯,她是无法看见我的,我却能看见在路灯灯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机静静地躺在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便恨起自己来,为什么我是个人见人厌的异类?
为什么我不能象常人一样好好学习,好好地珍惜生活?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老天要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天,雨停了、风息了。我换了一套看起比较惹眼的衣服,又将乱发梳理好,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我准备去学校,准备改变一下我在众人眼中的形象,至少是在外表上。
我走下楼,便看见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机仍静静的躺在马路上,却已碎成了两瓣,再也不会响了。
我在阅览室里等了一整天,却没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馆,点了两样菜,动也没动,却喝了五壶咖啡,也没能看到沈雪出现。我回到我的住所,一直驻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现,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没有出现。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断出现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样子。忽然,我感到我的脸上有点凉,一颗水珠滚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学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阅览室的路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血气,眼中毫无光采。她见到我,眼中似乎有了一丝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仍不停地往前走。我也没有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路上的人又异样的看着我,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总是不住地观察我,好象他们注意到了我外表的变化。而今天,他们又在观察了,也许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到了阅览室,她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我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到了下午五点,她又静静地从阅览室出来,我也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我们又来到了那间餐厅,她又叫了几样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壶柠檬茶,与上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俩只是默默地抽烟、喝茶,她却没像上次那样说上一大段。
到了九点,我们从餐厅出来,她对我说了“再见”,便转身走了。而我也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声“再见”。
虽然这一天她只对我说了“再见”两个字,但我心中却不再象前几日那样的烦燥,我躺在床上,惊奇地发现我的心境竟是这样的平和而安详,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我见到我和她牵着手,在校园中漫步、在大街上闲逛,她依然是笑语不断,而我依然是默默的听众,不时对她投以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只有“再见”声中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几天。我发现,她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她的笑容又比阳光还要灿烂了。
这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林,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是这数天来她对我说的最长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我连忙应和。
在电影院,我还买了两个冰淇淋。这也是这儿年来我第一次发觉吃东西这样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电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家中看过的,我却惊异地发现,电影的内容真是太感人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观看时却没有发觉。电影散场了,我们又来到一家通宵连锁店,要了两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里吃起来。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尔抬头互相看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继续吃。
我发现她吃冰淇淋的姿势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只手拿着勺子轻轻挖上一小块,微微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来,又伸出舌头,象是用舌头将勺子与冰淇淋一起卷进口中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却忘了去挖冰淇淋。她抬头看到我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远吃不够。我们谁也没有提出离开,因为我们好象一下子谁也离不开谁似的,情愿黑夜一直不要离去,而我们便一直这样面对面对着吃冰淇淋。
然而,时间却不愿为我们而停留,不知不觉,外面已现出鱼肚白了,行人也渐多了起来。我们要离开了,站在店门外,我们谁也不忍说“再见”,好象说了“再见”便是生离死别,今生不能再相见。
“雪儿,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觉地称呼她为“雪儿”,而我也不愿她因而疲倦而露出憔瘁的神色。
“哦,是该休息了。林,你先走吧,我想看你走路的样子,快嘛,人家要看嘛。”她对我撒娇着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声“再见”,走上了回家的路。当我走出去很长一段路,我发现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张望,一袭白裙在晨风中与她的黑发一起飞舞,象是一朵美丽的白云,又象是一只娇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人的爱。虽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毕竟那都成为了过去,而现在,我又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人们都说,财富、爱情与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只有努力,才能获得一切。我觉得这话简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财富是在生来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来的,只要我珍惜,那么我的幸福也会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条真理∶努力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却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却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与雪儿的甜蜜生活便开始了,而我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因此,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儿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于雪儿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儿也真象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么的纯真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象雪儿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于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儿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儿子起到这么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儿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于雪儿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眩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儿。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干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儿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雪儿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儿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谈。
等我和雪儿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儿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么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儿的身世,这时不由问她道∶“雪儿,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儿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后妈,因为他自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儿,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后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后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的女人。虽然她的后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后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因而始终对后妈冷冷淡淡,对后妈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象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儿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么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只与雪儿一起看书、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象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借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儿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着我与雪儿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么晚了。”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儿,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朝她身后看看,楼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儿,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么,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么晚了,上哪儿去看夜景?
“喂,上哪儿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她见我不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亮。怎么样?”我征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儿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平坦而又干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
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于这静静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儿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儿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儿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儿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儿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儿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象是个小孩子∶“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儿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腰。
雪儿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仿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儿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象是在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象是一块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儿在我的身后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儿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儿说∶“雪儿,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儿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儿的手,雪儿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儿却笑道∶“怎么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儿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儿道∶“雪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儿,我有着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儿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儿象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于积的怨气终于得以吐露出来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儿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儿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儿,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儿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儿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象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儿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仿佛又看到了雪儿的笑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儿正站在门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儿,要出门旅游吗?”
雪儿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不欢迎吗?”
“那你睡哪儿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么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儿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于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性的须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儿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象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儿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吻∶“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裸体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象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于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儿,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儿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于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儿也轻轻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仿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儿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道∶“傻姑娘,看什么呢?”
雪儿“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儿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儿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雪儿,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儿又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儿,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儿了?”
雪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儿,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儿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儿,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你弄成什么样了,日后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儿的腿,雪儿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雪儿的私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馀了。
“雪儿,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儿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儿下身那美丽的阴毛,雪儿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儿那漂亮诱人的私处传来。我不由低下头去吻雪儿的私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儿的身子便象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
我听到雪儿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的私处。雪儿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那小巧的乳头。雪儿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私处那诱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做爱,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儿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儿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儿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儿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这个世界平衡。至于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儿,反倒被雪儿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儿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一场爱,然后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或是无聊,因为正象雪儿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厌。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终于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儿姑娘能够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那么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第五章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也便就开始了。
我和雪儿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后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儿休息。我便陪雪儿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儿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儿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儿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的乳房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象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含着敌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儿,叫道∶“啊,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么,不给姐姐我介绍一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儿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说起过你。我叫雪儿,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么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后便拉了雪儿离开了。
雪儿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么容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后了,而雪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有一天,雪儿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儿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儿不错嘛,小林子,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么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于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么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么不想赶我走了?怕丢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么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儿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儿,我怎么向她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么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骼膊,往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么,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象是在挨训的小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
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什么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么,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雪儿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裸体,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是下班回来的雪儿。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儿,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儿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可是追悔莫急啊!
“雪儿,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后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儿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得雪儿完全心动。
“雪儿,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儿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儿,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于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了。雪儿,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后便抛下我独自离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的境地,然后象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儿,你这么可爱,心肠又好,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雪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儿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要跳的样子。
雪儿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儿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儿,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儿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儿在我的许中,象是只温顺的小猫,又象是个刚刚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儿,接受着我的安抚。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地道∶“林,刚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真的离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没让她说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对她说∶“雪儿,以后不要再说‘死’这个字,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又何必去想这个‘死’?即使要,我也会跟你一起。因为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
这场突发事件终于过去了,而我对雪儿的爱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还在后头。
又过了几天,方芳又一次光临了。我对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从心里产生了一种厌恶感,不为什么,只因她的无耻与无聊。
我本不想让她进屋的,她却死命地挤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乱瞅,说道∶“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气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关心。没事请你快些离开,省得又惹出麻烦来。”
“不会不会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你女朋友解释那天的误会的,既然你自己摆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安乐窝。”说着,便在屋中乱窜起来。
她看到我以前从学校图书馆拿回的书,便对我说∶“没想到,没想到,小林子现在这么有学问,看这么多书。”到我们的卧室,她又到处乱动东西,然后便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对我说∶“小林子,这床还挺软的嘛,以前我没有机会睡,今天补过来也不为过吧?”
我只想她快些离开,便也不轻易答话,也怕惹恼了她,又要出什么花样来,这样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过了好一会,她还没走的意思,倒好象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似的,我心中又不由着急起来,怕雪儿下班回来又看到这一幕,不好解释,便对她道∶“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谈,何必到我家里来,弄出事端来。”
她听我这样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林子,你肯到外面与我见面了?”
此时我只盼她快些离开,便道∶“你约时间地点,到时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在东方大酒店咖啡厅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哦!”
她见我点了头,便说要走了。到了门口,她还亲了我一下,这才转身走下楼去。
终于将这个祸根送走了,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口气,想到明天还要去见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又想要不要跟雪儿说,仔细一想,以免雪儿乱想,再说只是短短见一个面,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点,我便去“东方大酒店”。雪儿因为工作关系,从不回来吃午饭,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顿。
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发现人很少,而坐在显眼处的方芳早已站起来招呼我过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这才发觉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带裙的带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恨不得连乳头都要钻出来。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用勺子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咖啡。
却听见方芳“咯咯”笑道∶“怎么,小林子,害起羞来了,不敢看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要摸着姐的奶子,含在嘴里才能睡得着觉的。”
这种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有多不要脸便有多少不要脸。我也不去反驳她,这种事越说越说不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有什么事?快些说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方芳闻言,却又笑道∶“小林子,急什么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原来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了。”说着,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看着我俩。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我听了她的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种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那是无人能想像出来的,她只来干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是雪儿怎么办?想到雪儿,我便软了下来,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见我又坐了下来。这才笑道∶“这才对,象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林子。”
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儿喝咖啡,她不开口,我也落得清静,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动了动身子,忽然朝我抛来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咖啡厅里光浅暗,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却听见她的一阵浪笑声。我用手指捏起那东西,凑近了,却吓得我赶紧将它丢掉,原是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一定是她刚才从身上脱下来,才甩过来的,怪不得这个婊子会发出浪笑。
“怎么,小林子,不喜欢姐的内裤了?快把它捡起来,握到手中,要不我就冲出咖啡厅,要保安抓你,说你非礼我。”
我无奈,只得将她的内裤捡起,又生怕别人看见,将这紧紧揉成一团,抓在掌心里。
“嗯,这还不错。”她说着,又将椅子朝我这边移了移,这下我们俩可挨到一起了。她用脚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
我想把椅子挪开些,却又不想得罪她,因为我手中正握着她的内裤,无论到哪儿,即使上法庭,我也说不清。因为那内裤上有了我的指纹,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我坐着一动不动,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个念头∶随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抚摸了几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大,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觉得象是被抓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不住传来,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她却“咯咯”地笑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裆部,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么,小宝贝,没抓碎吧?抓碎了姐可会心疼的。想当初,你那个宝贝可也曾让姐欲仙欲死过的。姐把它抓坏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声,并不去搭理她。
“怎么,小宝贝生气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来来来,姐让你抓回去便是了。”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带到了她裙下没穿内裤的私处。
我手触到一片毛茸茸之处,吓得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由怒道∶“你这个女人,怎这般不知羞耻!”
她却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乱颤,对我道∶“怎么?小宝贝,以前你可是说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还以为你现在还喜欢呢!没想到你有了女朋友,不喜欢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的内裤甩到她身上,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错。你坐下,姐不再疯言疯语了,怎么样?只要你今天肯听姐的话,姐今后不再去打扰你们了。如何?”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一动,坐了下来。
她这下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坐着喝咖啡。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我耳边说∶“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么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为了日后便能过清静日子,也就不再反对了。
我跟了她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进了门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随便些,我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脸朝我,将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的裙子便彻底翻卷过来了,而她那已毫无遮拦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从我的肩上拿开,她却忽然道∶“小宝贝,可别忘了你今天要完全听我的,日后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所以,今天我要你为我好好服务一番,将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么样?干不干随便你,反正条件我是开了。”
我想了一想,为了日后我与雪儿清静生活,今日暂忍辱负重一番,老天也会原谅的。这样想着,我双手也便放了下来。
她见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来,道∶“这才象话。好,现在听姐的话,将身上的衣物脱光了,让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硕的身子。”说着,便将双腿从我肩上拿开,却仍让裙子翻在小腹上,让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我站起身,先将鞋和袜脱下放在一旁,然后便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将衣服脱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又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后才脱下内裤,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虽然我脱得很慢,但我心中却很坦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与对雪儿的不忠,因为我坚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雪儿,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让你看个够吧,你这个婊子,毒妇,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下身,轻轻抚弄起来。
“来,到我面前来。”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已到了这一步,回头已经不着了,只有硬着头皮挺过去,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划过,带过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后便停到了我的下身,轻轻捧在手中,又凑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宝贝,你的家伙果然非同一般,连味道都这般好。”
她刚说完,便伸出舌头去舔,又整个地合在嘴里,不住地吸舔,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只手却不停抚弄那根部的两个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动,她的喉间与鼻中还不住发出声响来。
我虽然极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纳不下,只是将那巨大的脑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过了半晌,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到了我的胯上,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她将我坐在身下后,自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摇摆,口中大声地浪叫,手则使劲地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只觉得下身象是要断裂一般,而我的感觉则象是被强奸一般。我尽力地克制自己,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使劲地抓住床单,不去碰她的身子。
过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来,整个上身便压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臀部在不住地抽动。
又过了半刻,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中出现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喷出一阵火热的液体。她也精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坐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她冷冷地道∶“这一下你该满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还没有玩爽,你还没有尽力,我要你继续为我服务,直到我满意,那样你才可以走。”
我对她的话不由感到气忿,却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动也不动,以示我的抗议。
而她也缓过了劲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对我道∶“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喝一杯。喝,对了,让我们来玩些新鲜花样。”
她说着打开了影碟机,里面正在插放一段黄色小电影。虽然我以前也曾多次看过这种片子,但从未有过象今天这种感觉。
“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她说着,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上身稍稍向后斜,左手撑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对我道∶“小宝贝,快快过来为姐服务!”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腿。她拿着酒瓶,将酒从自己胸前倒下来,酒便顺着她的身子一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我无奈地俯着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则“咯咯”地笑个不停。
过了几分钟,她把酒瓶往床头柜一放,一下便将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后便双膝着地,分跪在我的两耳边,将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脸上,接着便命令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则朝后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着我的阴茎,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也许是姿持极不舒服,过了一会,她便变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对了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却正对了我的下身,在她那灵动无比的舌头挑逗下,我的阴茎很快又勃了起来。
为了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要速战速决,快快使她满意,好早些抽身离开。因此,一翻身我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劲地猛干起来,而她也被我干得不住口地大声浪叫。
然而,她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过了。
而当我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只见到雪儿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发呆,见我开门进屋,她迎上来扶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回来不见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一个人走了。”
我挤着笑脸,搂住她,拍拍她的脸道∶“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你又瞎想了!只是一个小时侯的朋友多年不见了,邀我出去喝了点酒。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雪儿一下露出了笑脸,脸上却还挂着两颗泪珠,道∶“原来是这样。”
我替她抹去了泪珠,刮着她的脸道∶“这么大个人了,羞也不羞喔,说哭便哭,说笑便笑。”
一连十多天,我一直再没有见到方芳,她也未曾打过电话来,我以为她讲信用,不再来骚扰我们了,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手机忽然响起,我一打开,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宝贝”的叫声,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这个瘟神又找上门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希望能跟她聊上几句,她便挂了电话不来烦我。
“喂,你不是说不再来打扰我的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哟,小宝贝,不要生气嘛!姐姐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嘛,关心一下你。那天见你挺卖力的,弄得精疲力尽,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恢复了没有?哈哈,哈哈┅┅”电话那头又传出阵阵淫荡而放肆的笑声。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厌恶地说道∶“好,这下声音也听到了,人你也挖苦够了,该满意了吧!”
我正想关上手机,她却说∶“喂,喂,小宝贝,不忙关机,我这儿有些精彩的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我可没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兴趣。对不起,我要关机了。”
“等一下,等一下,这东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则,我便把她给你的小情人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听她提到了雪儿,我的心中不禁一惊,不如她要玩些什么名堂,便道∶“那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便过来。”
“得,怎么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动了呢!她对你真这么重要?你这么紧张她,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好呀!”
我不再理会,只是问她在哪儿,她说她仍在“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中,我说了句“我马上到”,便关上手机冲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后最热的时侯,然而,那些阳光仍没我心中的焦虑那般炙手,阳光再亮也驱不散我心中的阴影。
我到了咖啡厅,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刚坐下,便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却笑道∶“哎呀,急什么,先坐下喝杯咖啡,饭后再看也不迟嘛。”见她这般模样,我再急也没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钟,她才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便是这东西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张张都精彩无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开,却原来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当时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来。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每一张上面都有我的脸,而我正在和她干着那勾当,而且张张都是大特写,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摄的人一把提起来,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将他的头踩个稀烂。我愤怒地看着她,眼中要冒出火来,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妖妇烧成灰烬。
我一张张地撕扯着这些照片,却不跟她说话。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也帮我撕,撕成细小的纸片。
等我撕完了,她却又笑吟吟地道∶“怎么,小宝贝,撕完了,赶快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到这儿来,姐多洗一些带来,让你撕个够。”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这些照片的底片还在她手上,只要她高兴,可以洗出无数张来,给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民每人一张。虽然我没有必要去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但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顾虑到雪儿的感受。
我便压下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笑脸,对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还给小弟吧!以前小弟对你有什么不是或是芳姐对小弟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当面说清了,小弟给你赔礼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还给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会还给你的,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还会时时想念我的小宝贝。以后你我便不再相见了,我想小宝贝时便将这些照片拿出来,对着照片想象一下小宝贝,然后再自慰一番。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虽说十分变态,却也是无奈之计,聊以急救。”
听她的语气,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将底片还给我的。我便对她说道∶“芳姐,有何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便是了。”
“什么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条件,我可没逼你你!”她满脸笑容地说。
“嗯,是我自愿的,芳姐并没逼迫小弟。芳姐对小弟这么好,又怎会来逼迫小弟呢?”我嘴里虽这么说,心中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婊子。
“那这样,每星期三我要你到这儿来见我一次,然后好好地为我服务一番,怎么样?”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底片怎┅┅”
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头,说道∶“底片到时自会还给你,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一还给你,我的小宝贝还会乖乖地来为我服务吗?恩,还有,你可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念,否则我便把照片给你的小情人看,咱们到时一拍两散。”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按时来为芳姐服务的。”迫于形势,我不得不对这个婊子低头,委屈求全。
“那跟我来吧,今天便算是这个星期的服务,从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为我服务了。”
这一个下午,我又精疲力尽才回家。
从此,我也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那个恶毒的臭婊子,又走进了我的生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头,每星期为她提供一次性服务,而我也变得象是个妓男。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雪儿的,因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谅而离我远去。
“白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也很贱,甘心受那贱女人的摆布?”这时,林忽然间问我这个一旁的忠实听众。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林,你确实很傻,但称不上贱。你的行为开头是好的,目的是彻底地摆脱那个女人。而后来,却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实,一开始你便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惧伯她呢。而且,你也忽略了雪儿对你的爱情的牢固程度,你对自己的爱情对雪儿没有信心,是你犯得最大的错误。你一开始即便到了后来,仍不能瞒雪儿,应该将一切都向她表明,因为可以看得出来,雪儿爱你爱得相当深,也对你深信不疑,但你却不敢信任她对你的爱,这是你的错误,也是你的傻处。”
林听了我的话,不由点了点头,似是懊悔地道∶“要是当初有人向我点明便好了。”过了半晌,却又恶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许我早该杀了那个婊子。”
听着他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问他,他的身影却随着凌晨五点的钟声不见了。
第六章网络之情
深夜,我坐在书桌前等待林的出现,同时我脑海中想象着林日后的生活。方芳这个女人对于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却感到方芳对于林的生活的影响,比之雪儿还要重要一些。
林随着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断了我对他生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问了我一句∶“白哥,你说,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有性关系,而他心中深爱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有没有这种可能?而这个男人是不是对这女人很不忠?”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想了想,对他道∶“林,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这便可以说是爱与欲的区别。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种爱,而与其馀女人的关系则表现为欲。爱与欲可以说是佛主与酒肉的关系,酒肉可以穿肠过,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飘去,但爱却请随时抓牢,不能让它随风飘去。否则,便会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象不能为酒肉所困一样,否则,便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时。也毁了心中的神明,丢却一生中的真爱。”
说到这儿,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象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眼中一片迷罔。
我便接着说道∶“至于是不是说是这个男人对深爱他的女人不忠,这个可就难说了,因为你说这对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性关系却仍没忘记有一个女人深爱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爱着对方,那便表明男人还是清醒的,应该迅速从与别的女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全心全意地爱那个深爱她的女人。”
林听着我的话,不由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对我道∶“白哥,这么浅显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当时我便遇到你,那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会犯下那些不可饶恕的错来。唉!”他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而我们的故事便在林的叹息声中开始了。
雪儿去工作时,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便竭力怂恿我去买了台电脑,然后她便教我上网聊天,查看新闻报道以及一些新鲜而奇特的事。
开始我竭力反对,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去学,可又不忍拂却雪儿的一片好意,便答应试一下。谁知这一试,倒上了瘾,除了星期三极不情愿地去一趟“东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儿休息日陪她逛街购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网络之中,在各个聊天室中进进出出,给交各式各样的网友,然后给各个网友写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网友给我的信。一时之间,网络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地欢乐,也为我带来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那一天,雪儿说她们公司要派她到英国总部去学习三个月,一个星期后便要走。我虽舍不得让雪儿离开,但想到雪儿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劳动换来了,不能因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劳动都白白浪费,也就勉强同意她去。
雪儿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哭鼻子。来,小弟弟,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她边说着,还边用手摸着我的头,一副大姐姐哄骗小弟弟的样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来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跃一下气氛。瞬间,屋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而我们俩也嘻嘻哈哈地纠缠到了一起。
雪儿走后,我更是深居简出,幸而那个婊子也不来我的住处,我也只是每星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时间乐得清静,安安心心上网聊天,发泄心中的苦闷。
这一天我刚进聊天室,一个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读起古龙小说《绝代双骄》中有个叫铁心兰的姑娘,刚开始,也是以“心男”这个名字出现的。
我在网上的名字叫“山”,因为我要给别人以一种稳重厚实而凌云的印象。
我一说话,心男便被我吸引了过来,接着便成了我俩的交谈,不再去理会旁人,而旁人也识趣地不再来打扰。我跟心男谈天气、谈国情、谈国际形势、谈我们所居住的城市、谈人的感情、谈各自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
从心男的话语,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谈怪论而完全吸引住了,话语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觉得自己仿佛高大了许多,因为这是除了雪儿外,第二个对我显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后几天,我们每天约好时间上网聊天,述说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与感觉,还说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几个小时。
这天,已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别,就准备睡觉了。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句∶“我能和你见个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后我们便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园门口见面,到时她手中拿一本《女友》杂志,而我则拿一朵黄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公园门口,但却未将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内口袋中。因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适合于做朋友,不见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烦。
我却丝表不怀疑心男是个男的,因为从安排见面的种种浪漫举动来看,不可能是个男的。
我到了公园门口,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约十八岁,脸上还留着一丝稚气,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象是在等人。
我见是个小女孩,想来见见也没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见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脸,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却又垂下头去,双手不住摆弄那本《女友》。
我见状,不由笑了笑,问过∶“请问,你是心男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色。这个腼腆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个在网上跟我大说特谈,从国际形势谈到个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议进公园去逛逛,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语。等我买了票,跟着我进了公园。
在公园里,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买了冰淇淋递给她,她也只是接过便吃,也不开口说话。
但我心中却不禁暗暗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在方芳面前,总是她喋喋不休,指东道西,向我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而在雪儿面前,我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愧疚,也有一丝自卑感。
然而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却出奇的畅快,也许是因为她的羞涩,也许是因为她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无所企求。
我俩便就这种在公园里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点,我提议去吃饭,她也没有反对,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我走。
饭间,她也一声不响地吃着东西。我忍不住问∶“心男,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我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看见她的脸又红了,然后便抬起头,眼光却飘忽不定,不来看我,用一种像蚊子叫般的声音说∶“我姓铁,叫兰馨,兰花的兰,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的名字果然与铁心兰有此关系,怪不得她会取这个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声来。
她见我发笑,脸变得更红了,手也一时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发觉自己的失礼使她难堪,忙忍住了笑,对她道∶“兰馨妹妹,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她点了点头∶“对不起,刚才我并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声‘大哥哥’
听得有一丝新鲜感,因为从未有人这么称呼我。”
“那我我以后可以一直这么称呼你吗?”铁兰馨抬起头,扑闪着一对水灵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脸上出现欣喜的神色。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并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以便以后联系。还告诉她,今后在我面前,不必感到拘束,可以放轻松些,就象哥哥与妹妹一样。
吃完了晚饭,我问她还想不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哥哥,我跟妈妈说了,必须在晚上九点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时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车。
等我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却发现她早已进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们便又聊了起来,而她也不再象方才那样羞涩。
我们除了每天聊天外,还经常相约去市里逛上一圈,一起吃顿饭。而她依然是在九点半前回家。
不知不觉,雪儿走了已快两个月了,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虽然说每天跟兰馨聊上一会可以暂且忘掉一些,但过后,对雪儿的思念却是更浓。
雪儿虽然每隔几天便打电话来,述说她的见闻,她对我的思念,然而,我在电话里只能尽量的安慰,不想使她伤感。
但每当夜深人尽,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我心中对雪儿的思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个恶女人对我的折磨,我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一天,又与兰馨相约吃晚饭,在那个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餐厅门口我们相见了。她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妈妈说要住在同学家的,同学也答应为我隐瞒了。”
我见到她天真的笑脸,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说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她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完饭,才只有七点钟。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机使自己轻松一下,调节一下心情。
然而电影中的情节触动了我,男主人公深爱的女人在他远去之时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了。而最终,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跳崖身亡了。
我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雪儿,但随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儿是不会背叛我的,但影片还是稍稍影响了我。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感到兰馨紧紧地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听到她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声音。当时我只是笑她作为少女的多情与幼稚,也没去多想。
看完电影,兰馨又提议要去酒吧,说从未去过酒吧,今天要借此机会去见识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态,我不忍心拒绝她,便着她去了一间环境幽静、气氛比较好的酒吧。
她只是点了一杯冰镇饮料,我却因为心情有些差,便点了一杯啤酒。
我们坐在这幽静的酒吧里,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而这一种沉寂,更增了我心中的烦燥,不知不觉几杯啤酒下肚。在平时,这几杯酒根本不算什么,但今天也许心中有事,几杯酒下肚,却有些眩昏,思想也迟钝了起来,酒也便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
等我们出来时,我已经是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我醒来时,觉得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干得冒烟,便欲起床去拉灯,一摸,却没能碰到开关,心中不由一惊,再去摸,却还是没有,却感到身旁还躺了个人。
我这一动,把那个人也弄醒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我发觉我睡的床不是我自己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我的房间,而我还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边上的人,一看,却不禁又吓了一跳,那人却正是兰馨,她也赤裸着身子,头发有些乱,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却露外面,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坦露在我的眼前。
她见我看她,不禁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轻叫,忙拉了被子将身子遮好。
她的脸虽然是红红的,却少了几分羞涩与腼腆,充满了欢愉与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视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么回事?”我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兰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拉了被子来给我盖好。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脑袋中一片模糊,只记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见到了雪儿,然后┅┅可是现在┅┅我艰难地回忆着,却发觉头越来越痛,越来越混乱,身旁却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我转过身去,却发现兰馨正背对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动着,双手蒙在脸上,哭得很伤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动。
我对她大过粗鲁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轻轻搂住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返过来正对着,柔声对她说∶“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再哭了。”
她仍抖动着肩膀,双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挡在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水,脸上也挂了两行泪。
“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吗?”我仍是柔声对她说。
“昨晚你喝醉了,一进门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儿’、‘雪儿’,然后,然后┅┅”她一连说了几个“然后”,却又哭了起来。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将她当作了是雪儿,便干了这事,都是该死的酒,真是该死,好端端的去喝什么酒!我越来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馨见我这样,却吓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并没有怪你,你没有必要这样呀!”
我也不由流下泪来,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馨儿,你是一个好姑娘,可我却是个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她却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对她说∶“馨儿,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你的损失,我也没有办法补偿的,我死了,也不能以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啊!”
她却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使劲地摇着头地对我说∶“林,我并没有怪你啊,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定不会来打搅你们的,你放心,日后我再也不会来我你,我会在暗中默默为你们祝福的。”
她的话使我更加难受,这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可是我,却因为一次醉酒,而毁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却无法与她走到一起,而她却也心甘情愿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给她留下的这难以愈合的创伤中。
我知道,她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的心肯定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本不应由她这样的女孩来承担,她应该生活在欢笑与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该怎么办,我有我深爱着的雪儿,我根本不能离开雪儿,可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老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时兰馨却反到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搂住我,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我,用嘴去吸干我的泪,可我却能感觉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涩。
兰馨柔声对我说∶“林,不要再自责了,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甘愿为你奉献上我的纯贞。告诉我,雪儿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她用一种象是对小孩子的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林,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过了半晌,她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这样问我。
“馨儿,说吧,不管什么请求,我都尽量满足你的,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的。”
确实,如果馨儿叫我去死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去的,只要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点我对她所犯的罪孽的话。
“林,我不会让你去死的,过了今天,我们便不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们仍还可以做一对网友,在网上倾述你我的内心世界的。”
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这种年轻这样纯真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可是,我又能阻止她吗?不能,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段孽缘,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如果那样的话,雪儿又怎么办呢?
我无助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较为困难的心愿,让我花上一定时间精力与金钱去完成。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赎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呢?
她却显得相当平静,静静地望着我,柔声说道∶“林,你能抛开雪儿,彻彻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爱吗?先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你的雪儿,这一次你能把我就当作我,让我尽情地享受一下你的爱抚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来,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绝,但看到她那满张企盼神色的脸,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应,可这请求是这样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被我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伤害她呢?
她一脸期盼望着我,可我却迟疑不决。她明亮的眼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幽幽地道∶“我理解,你是抛不开雪儿的,我又怎能强迫你呢?”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又不由一阵愧疚,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孩的最后的一次请求,难道我能拒绝吗?难道我能让她失望地离去,然后便强使她忘却我这个伤害她的人吗?不能,我肯定将一辈子地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么,我能让这个遗憾伴她一身吗?也许,我给她这次爱抚,便能弥补她心中对于雪儿那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使这个阴影变得尽量浅薄些,不至于像烙印一样的深刻。
我缓缓地搂过兰馨,将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里。我的举动使得她的眼晴又亮了起来,她也用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仰起头来吻我的脸。
我也吻着她的脸,用舌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她的牙关。我的舌在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来,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又不时用力地伸进我的嘴里。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动。我用两个手指温柔地玩着她那小巧而玲珑的乳头,一会儿轻轻地夹,一会儿又轻轻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一拉,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轻地声响。
我的另一只手则轻缓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张开,在她的私处轻轻地梳理,又不时手掌边缘去蹭她的阴唇,还偷空探了两个手指伸到她的后庭,轻轻抚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门。
她的身子不时地扭动着,喉间的声响也越来越响,却又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阴唇或是后庭,她的身子便象触电般抖动一下,却又不避开我的手,反而朝上迎来,喉间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闲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抚摸。刚开始只是毫无规律地轻抚,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轻抚,用长长指甲刮弄着肌肤,还将手指探到我的后庭,去玩弄我的肛毛与肛门。而另一只则在我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脐便探下了我下身,开头象是害怕又象是害羞,一触便将手迅速地拿开,如此几下,便也不再拿开,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仔细地玩弄起来。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阳具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她的体温,不由便渐渐粗壮了起来。
我心中对她的疼爱之情更甚,没想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会有这么熟练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让她离我而去。
我让她轻轻地躺倒在床土,然后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亲吻她,手也不停息。我用双唇轻触她的耳垂,接着便将其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住,不断磨动,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来。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肌肤渐渐发烫了,竟然发出了娇艳的淡红色。她的乳头勃起的程度也相当大,刚才还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却象是绽放的花朵一般了。乳头四周是谈谈的乳晕,映衬着乳头与嫩白的乳房,更是诱人万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着圈,又不时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脸上现出了迷乱的表情,喉里发出的声音更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象是要把我的阳具弄断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喉间干得象是要冒出火来,阳具勃起得象是用铁石铸就的一样坚硬,似是到了极点,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的私处,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发出异常诱人的芳香味,带着一丝成热苹果的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
那毛丛之下露出一丝的嫩白的肉来,一条窄窄的小缝,显出一分粉红颜色。
此刻,那条缝儿正自不住地蠕动,便象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的小嘴一样,其间已流出了股股的水来,那些气味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我埋头下去,用嘴去轻吻她的私处,那些毛碰在我的脸上,痒痒乎乎的,好不难受。而当我的嘴挨到她的私处,她的叫声中更显欢愉,还稍稍抬起下身来迎凑我的嘴。
我用舌将那小缝两旁的毛儿理开,将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鼻中更是嗅着那无比受用的香味,从中感到快活无比,兴奋异常。我一手攀在她的腿,一手在她的阴毛之上轻轻滑动,享受那毛茸茸、趐痒痒的感觉。而舌早已挥了出去舔那小穴,将那些从中流出的泉水,尽数吸到嘴里,吞落到肚中。那些水有些粘手,刚一入嘴,涩涩的有些酸,过了片刻,却又象是生出了一丝甜味,散出了香味。
我这样舔弄,她叫得更欢了,头也开始胡乱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头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头皮发痛。另一只贴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将两只玲珑的小乳搓揉个不停,还不时将手放到嘴边,在唇上缓缓滑动,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与她疯狂的叫声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却又不想这么快进入她的身体,便用手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过来,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脚去弄我的阳具。
开始她的脚并未有所动作,也许碰到那些毛还有些痒,想要缩回去,却被我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了。我将阳具轻轻压在她的脚上,然后便缓缓地移动我的臀部,将阳具在她的脚上不断地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脚也变得灵活起来。我放了手,她也并不缩回去,而且自动地在我下身来回蹭动,又会用脚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两颗蛋。
又过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条小缝已完全打开了,穴里与穴外都已湿了,我也就轻轻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间。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抬了玉臀,不住地去迎我的阳具,期望我进入。我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将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门口不住蹭动,将阳具涂满那些从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来。
她被我蹭得更为疯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来找我的阳具,双手更是死死地将我抱住,象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双腿也已缠到了我的臀上,交成环状,将我紧紧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将阳具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紧紧收起臀部,将腰向下一挺,阳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动作,张大了嘴巴,却不发出声音来,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见她这样,不由心疼,便对她道∶“馨,很痛吗?要不要我退出来?”
她仍不出声,只足微微地摇了摇头,缠在我腰间的双脚却更用力,使劲要将我我臀部往下按,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我感到我的阳具被她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很难动弹,她的小穴也仿佛要将我粗壮的阳具夹断似的。在紧而狭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阳具舒服异常,不想动弹了,但她的动作都在要我进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后便缓缓地向前挺去。一分一分,我的阳具渐渐深入她的体内,每前进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进,便需花更大的气力。当我最后用力一挺,将阳具完全插进她的身体之中时,她才“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夹杂了欢愉。
我感到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还不住颤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龟头。我觉得我的心随着那撞击,不断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从胸膛中跳出来,而她的阴道还不住地蠕动,虽已被我的阳具充得满满的,却仍可感到那火烫的阴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阳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将我的阳具轻轻而富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中抽送。开始先是慢慢地将阳具抽到阴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而当我的龟头退到她的阴道口,都可明显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阳具不放。
渐渐地,她的玉臀也动了起来,跟我配合起来,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而她的动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约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间里一下满是阳具插入阴道的“扑扑”声、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喘息声与她的浪叫声。
大约坚持了十多分钟,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动,不住地向下往阳具移去,而从那儿产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在我的身体中扩散开去。我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动作。
馨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动作也加快了,叫声更大、更疯狂、更淫荡了,而她的手脚更是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将我牢牢地捆绑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间将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以免精子进入她的子宫而使她怀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轻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责。但她这样,令我无法分身,也只好作罢,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享受巨大而无穷的功能快感。
又抽动了十几下后,馨儿忽然停止了动作,喉间“荷荷”作响,手脚将我缠死,也不让我动作,身子更是一阵抽动。我感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火热的岩浆来,冲击着我的龟头,迅速将我的阳具包容,象要把它烧熔一样。那阴道更是将我的阳具夹得死死的、紧紧的,似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喷出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向了她的子宫,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顿时空白了,身子也象被抽空了一般,软了下去,压在馨儿的身上。
馨儿也不动,任我压着她,她不住地喘气,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时有轻微的抽动,方才巨大的快乐的馀波仍在她的体内回荡。过了半晌,我才从她身上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烟来。而她也回过了神来,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头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涩的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神色;我又看她的下身,那儿正从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来,夹杂着她的淫水,显得很是诱人。
她朝我浅浅一笑,轻声说∶“你个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好好,以后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忽然眼晴一亮,现出了兴奋神色,又带了一丝怀疑,问道∶“林,你说以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当然,以后我们还可以常常作爱,只要你愿意,只是┅┅”
她见我迟疑,便问道∶“只是什么?只要以后能够经常这样,我什么事都愿意。你犹豫什么?尽管说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爱人,你以后要这样,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本来我想永远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可你既然愿意以后常常和我见面,象今天这样一起玩,我做什么都行,何况说是做你的情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便来吻我,又低下头去吻我的阳具。
我见她这样,便笑她说∶“怎么,馨儿,你倒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这家伙?如你只是喜欢它,我不妨用刀将它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你真坏!又来笑人家。”她用小手轻轻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欢,是因为在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欢你的这种东西。而你下身的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因为它能带给我无穷无尽却又奇妙无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长得一样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才能使我这样兴奋。也正是因为它是你的,我才喜欢它。”
“那既然这样!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爱下它吧!让它也感受一下你对它的喜爱嘛。”我说着,又将臂部抬了抬,将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确是该这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来好好疼爱一下你吧!”
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跪了下去,而我也将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在我胯部埋下头去,双手紧紫握住阳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亲龟头。我躺在那儿,一边吸姻,一边准备享受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可爱的小嘴即将给我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龟头便离开了,去亲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小腹上轻轻舔动,一双小手则握着我的阳具,轻而缓慢又富有节奏感的搓、挤、扶。我感到小腹上痒痒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而阳具在她的小手中则是舒服异常,象是遇到了多年来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阳具的底部,不让它瘫软下去,一边还像挤牛奶似的轻轻搓挤,另一只手则将那装在袋囊里的二颗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来捏去,象是玩着弹子。我则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却又痛快舒坦无比。
她的小嘴已到达了长满阴毛的部位,亲吻着阴毛,又不时用舌去梳理那些阴毛,轻轻拨开阴毛,舔那隐藏在下面的肌肤。然后便到达了阳具上,从阳具的底部开始亲吻、吮吸。将龟头含在小嘴之中,轻轻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又抵住那个小小的口子,用舌头轻轻舔动,似要从此钻入我的阳具之中,又不住的吮吸那个口子,好象要从这儿将我的精髓都掏出来。
我感到浑身又一点点地燥起来,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热气心中更是燃起了火花,身子里又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感到了丝丝的兴奋,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粗壮起来。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个动作,臀部也渐翘了起来。我见状,便将烟甩到了烟灰缸中,将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顺从地转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后庭与私处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小穴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精液与淫水,毛也湿湿的,显得很诱人。她的后庭则是紧紧的,象是花蕾一般,有些纹路,以一个收得紧紧的洞为圆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显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拨弄从她小穴之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我刚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颤了一颤,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响来。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阴蒂,那阴蒂便似个调皮的孩童一样不住地抖动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动,喉鼻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她的两片阴唇显得有一些红肿,一定是方才我过于粗暴,没有温柔地对待这么一个纯情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由怜爱地用嘴去吻她的阴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又用手将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来。
那是一片鲜红而湿润的世界,似还残馀着一丝血迹,隐隐有着腥味,却被一股浓浓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红红的穴壁还是皱皱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动着,上面附着许多水。
我将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轻轻地吻着,轻轻地吻着,又伸出舌去舔那皱皱的穴壁,将那些泉水尽数舔到口中,吞到肚子里去。而馨儿则被我弄得兴致越来越高,呻吟之声更加响了,而腰也渐渐扭动,也带动玉臀动了起来。
她这一动,我则不好动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却仍不能阻止她动,我便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淅的红手印。
我这一打,她却并未将臀部躲开,只是重重叫了一声,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厉害了,象是示威,又象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绝,只是在我面前欢快地晃动着臀部,象是十分喜欢我的拍打,要我继续,娘姨也躺在秀玉身旁让他弄干。
接着,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队等插,甚至阿娇也躺到她母亲身旁,让春生把阳具插到她的小阴户中弄干。
春生在众女的肉体上疲于奔命,终于在阿梅的阴道里射精。但众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她们又争着吮他的阴茎,让他再硬举起来,结果,他又在阿娇的阴道射精。
在春生淫乐众美的同时,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众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菜等物,大家吃了,欢欢乐乐。
自此以后,五条阳物六个阴户,日日快乐,夜夜风流,不时大开无遮大会,也不问谁是谁的妻子,逢着就玩,遇着就弄,施家大宅,无论是睡房、客厅,厨房、花园,无处不撒过男人们的精液口水和女人们的淫液浪汁。
后来,世韶还把阿香配给家俊,让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们外嫁别人,因为他和海山、铭泽有时还得弄弄她们来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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