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3-16
第一回小荷初试云雨欢
词曰∶
秋阴时清渐向瞑,变一庭凄冷。夜听寒声,云深无雁影。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酒已都醒,如何清夜永。
清真居士这一首《关河令》,说那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片时,妇人家承接雨露,愈显娇艳,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便灭了大半;妇人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反热几分。
话说明嘉靖年间,朝庭腐败不堪,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整日沉靡酒色之中。朝中宦官当权,相互倾轧,党同伐异。勾心斗角,清正廉洁者,曲指可数。那大明王朝已呈日落西山之势。
且说山东京昌府临清州,于嘉靖年间设立了钞关。因临清紧靠大运河,那天下客商聚集于此,南边游学处馆的,来来往往,本地读书之人亦比从前多了若许。因此,虽朝庭腐败,此地却甚是繁华。
临清原有新旧两城,旧城读书的多,客商稀少,甚是冷静。比不得那新城,新城三街四巷,皆是富商大贾,十分奢华,偶有读书之人,虽敏而好学。但商铺繁多,春院林立,夜夜歌舞升平,灯红酒绿,诱得才子时时欲会佳人。
新城丁字巷中住着一大户人家,主人王玉仁,字重义,生得仪表堂堂,娶妻姜氏,美貌无比。玉仁爱得他紧,常道∶“我看天下妇人,俏丽的虽不少,我心如幽潭,动也不动,偏娘子,觑一眼,便守不住。”因此朝伐夜弄,终落个怯症,成亲三年,才养下个儿子。为这年是辰年,乳名便唤做玉龙。
待玉龙长成三岁,王玉仁怯症再发,日复一日,烧纸服药,俱是无效,重阳之日复病,次日就呜呼哀哉了。因玉仁祖父两辈俱是巨商,遂积下万贯家财。到玉仁之时,其父为他捐了个秀才,望其谋得一官半职光宗显祖,不想觉得怯症去了。姜氏守着儿子,靠平素所积殷实家资,倒也过得舒心踏实。
姜氏父母俱亡,无兄无弟,有一妹子,嫁在大桥耿家,亦是阔绰财主。自玉仁死后,妹子常到姐姐家走动,问寒问暖。妹夫是个禀膳秀才,唤做耿青山,平日与王玉仁会文吃酒,极是说得来。因此也任娘子替姐姐帮闲照料家务。
玉仁亡故那年,腊月时节,耿家养个女儿,乳名艺儿,又唤做云芝。
姜氏守节,甚是冰霜坚操,人人闻知,俱甚是敬重的,家中二男一女三仆,其中二人为夫妇。男仆名唤马京,为姜氏做些家务杂活。女仆名唤英菊,随于姜氏左右。二人对主子甚是尽心。另一仆名唤远儿,随于玉龙左右。除此三人,还有几位厨子,一位门倌。
不觉过了三年,玉龙已是六岁,送至一个蒙师夏先生,教他读些三字经、神童诗之类,消教他一遍,就上口了。夏先生替玉龙取一学名唤做王仕斌,字阳武。那阳武朝去暮归。不消三月,三字经、神童诗,就读熟了。
一日,夏先生出一个两字对,命他对,道∶“举人。”阳武应声对道∶“道士。”先生十分欢喜,来对他母亲说了。又买大学、中庸与他读,增到每日四行,又每日五行,至午时就了然于胸,再不忘记了。
一日先生,又出一五字对,道是∶“有天在上,”阳武应声对道∶“更无山与齐。”
先生惊问道∶“古诗原有这两句,你小小当生,如何知得?”
阳武道∶“我觉有先生上句,就有我的下句连我亦不知晓。”
先生道∶“如此看来,你前世必定是个饱学之士,再来投胎的了。再读几年,你定是个神童也。”
自此,先生不时讲几句大学之类的教他。一连读了四年,四书读完了,又读些诗。这年十岁,先生教他做破题,不消三月,竟有好破题做出来,又教导他做承题,越发易了夏先生使教他做文章,阳武一点即通,惊得夏老先生直道神童,遂来合姜氏说换个业师,免得误了伟器锦绣前程,姜氏不允,夏先生遂至书舍买了一部小题文章,将之与阳武读,又讲与阳武听。
转眼又过几年,阳武已是十三岁了。见他生得眉清目秀,红唇玉齿,人物标致,举止风流,活脱脱一人见人爱少年郎。此时竟开手做文章了,不但四书五经,读得烂熟,讲得明透,连韩柳欧苏的古文,亦渐渐看了好些,此时灵窍已大开,夜间在家里,竟读到二更才睡。
那阳武书读得好,但却有个毛病,小小年纪见了小丫头们,便手舞足蹈,佯狂一般,说也有,笑也有。邻舍家女儿。到他家顽。他悄悄躲于门后,看前后无人,便上前一把楼住,或亲个嘴,或扯开人家的裤子,摸那件东西。略大些的,知道害羞,被他接了搂,摸了摸,飞跑去了。若是六、七岁,不知缘故,他便右搂左摸,不肯放手,立待她喊叫起来∶阳武方才放手,让那女儿家跑掉。
一日,后邻会李家,一个十三岁的闺女,生得甚是俏丽,也有些知觉的了,被这阳武甜言美语,哄到自己读书的小房中。刚进入房中,阳武即自背后抱住那闺女,那手儿猛搓其胸部,觉她上身那两团肉球甚是柔嫩,有桃儿般大小,两点黄豆般大小乳头点缀其上。
阳武心中急躁,把那腿儿紧夹住闺女双腿,小腹紧贴闺女臀部,那笔管粗的小物儿在上面左右磨弄。口中叫道∶“姐姐,好姐姐,咱俩弄一弄如何?”
那闺女初时猛地一惊,平素知他所好也不甚惊,那脸儿已是绯红,如涂了胭脂一般,觉那手地紧揉着自己双乳,胸部一阵趐痛,好似虫子爬入怀中。忙微微弯了腰,阳武那个虫儿贴得更是紧凑。闺女拒道∶“不要顽。”却心里想道∶“常闻得男女情合,是件极有趣事儿,但不知真得怎样?”
身子虽拒他,腿却不移动,那手臂撑了几下便不动了。且阳武燕婉风流纤躯堪付,诚有个俯就之意。阳武涎了脸,道∶“姐姐,但救我一救,解我这一时之渴。”
那闺女道∶“哥哥,我尚是女孩子,哪知那事?哥放我去罢。”
阳武哪里肯放,又拖紧了,道∶“我也是小儿,小对小正好,你不谙,我亦不清,把来试试无害。”
那闺女低了头,口中娇端,哼哼的呻吟。阳武见其无反对之意,遂将之挽于床上,扯开她裤带,褪下闺女裤子。阳武心中一阵狂喜,见她双股间小唇儿白生生,肉嫩嫩。腹下已微微隆起,上面长了三两根白绒绒的毛儿,那凸起之处,中间有一道细口缝儿,两片唇儿嫩薄如那海瓣儿,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
阳武看得性起,觉小腹热如一团火,内里好似千虫蠕动,骚痒难忍,那小小玉虫儿已略略大了些许,忙急急褪了自已衣裤,爬到闺女身边,把手插入其两腿之间,极是好奇的在那阴部着力拨弄。觉那儿温柔一片,如抚在棉絮之上。
那闺女觉一只手儿在私处控操,略是有些隐痛,不觉脸儿发烫,浑身抖动。忙夹紧了两腿,两臂紧抱住阳武,在那儿一动不动,口中哼哼声渐大。觉那手儿在乳间、大腿内,四处没轻重的乱走了一番,随后停于那缝儿处,手掌在其上揉弄一阵,那处甚是柔润。心下大奇、遂又将那手指轻柔捏挤那唇儿。小女子阴部痒入骨髓,甚是难挨,忙把玉唇凑到阳武脸上,用力亲咂。
阳武一手抱住那闺女,一手在其阴部继续抚弄,把那嘴儿迎住闺女双唇,堵个正着。阳武双唇紧裹闺女玉唇,舌头向其口中乱顶,那闺女紧咬牙关,不让其进入,阳武得在外亲咂,觉那双唇如其身下那唇儿一般,柔嫩光滑,甘美爽口,闺女口中清香不时传人鼻中,沁人心脾,身下那玉茎不觉涨得有些酸痛,那头儿露出半截,如一小和尚的光头一般。
那闺女被阳武亲咂得哼哼唧唧,不停晃动娇躯,觉口中被堵个严实,气儿亦喘得不畅,那舌儿在口中乱冲乱撞,如撒泼之兔儿一般。过不多时,闺女启开玉齿,觉阳武那滑溜溜舌儿立即伸了进去,在口内四处探试。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许多于自己口中,甚是甘甜,如那久酿之蜜儿一般,遂吞下几口于肚中。
二人玩不一时,阳武起身,褪光小闺女身上衣物,见其双股玉滑,春光正浓,遂伏身引茎,将探其阴。
那小闺女偷眼下觑,见阳武玉茎较先前之虫儿模样大了许多,头儿微露,昂昂直竖。自忖道∶“我那私处甚小,一缝如线,我尝试探一指,栗肉挥盈,花包紧凑,指间狂跳,则隐隐若若旋柜,此物如许大,我那口儿内何以盛得下,然事已至此,看他如何施为?”
阳武乃以一手扪弄胸前小肉丘,那乳儿尚未及盈,以一手握住玉茎,轻轻抵在闺女阴户之上,然那阴户紧闭,无路可通。遂伸出两指,把那双唇拨开,将那头儿塞入半寸。那闺女如生挟鱼肠创,觉那龟头扶其阴门,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阳武,坚拒那玉茎进入,痛得双眉紧缩,不住倒吸冷气。
阳武温存道∶“莫畏,我有法子。”话毕,忙把那口中津液吐少许于手上,用手指抹了少许于其阴门之上,道∶“这是医不痛之妙法!”又把那玉茎挺起,轻轻向阴内挺送,口中不时安慰几句。无奈阳武性兴狂发,忽一举玉茎,向内猛一挺,猛然间送入二寸之多。
那闺女痛得大叫,阴部如撕裂一般,若蛇矛刺肩,硬刺抵心一般疼痛,火辣辣之疼痛使其不住大声呻吟。又欲喊叫,又恐被人发现,被人耻笑。得压下呻吟之声,将两手抵住阳武腰部,低语哀求道∶“哥饶了我罢,这会真要送命了。”
阳武亦不忍,心痛闺女,却不忍心将那已进入的玉茎抽将出来,遂徐徐在阴内抽送,过了百十回合,渐觉其阴内膏润自生,径路已熟,于是加快了抽送,那闺女在悠悠含痛之中,也觉阴中微有滋味,舒服有加,不类方才生疏。阳武见其不再喊痛,才觉情趣方来,忙忙急加抽拽。闰女觉阴内被那玉茎胀满,阴部、小腹趐软异常,双腿无力,痛苦、舒适两相交融,更苦难支,此时更觉内急,有想小解之意。
当此之时,阳武又向内攻,又进寸许,时玉茎进入阴内将半。那阳武觉阵阵冲动由玉茎散至全身,心中欲火大炽,滑滑引提,如落板金,钉钉似啄木一般。闺女深觉阴中疼痛,极力挣扎,以求得脱身,可被那阳武紧抱住,挣脱不得,直被阳武弄得魂不附体,哀声求追∶“哥哥,你其欲弄杀我也。”少顷,阳武觉胸中欲火渐消,身上欢快无比,不觉乱摆柳梢,而雨点花片。有诗云∶
娇娃十三动春情,陡被狂风苦不胜;
花儿自沾新雨露,不教清构怨巫去。
欲知阳武毕竟将李家闺女做成怎的一番光景,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神童案试得面首
诗云∶
稚儿早熟思春紧,搞鼓捣鼓挥紫藤;
战罢弱女占头名,众人皆道他是神。
上回说到阳武小荷初试,亦将李家闺女给制服了,且说阳武怕那闺女恨他毒手,急急接向耳边道∶“姐姐,实难为你了,无奈一时高兴,唐突姐姐了。”撅物尚往中央,红白已满于床。
那闺女亦是苦尽甘来,笑道∶“我年尚稚,见哥年小,想那物亦小,那知哥哥年虽小,物倒是如此之大,郎宜念我,却纵性太狂,把个柔条挫得快要死去。”言讫,那泪儿不觉流下。
阳武那玉茎渐瘦,方提出那阴部。那闺女觉下身一阵空荡,疼痛未止,阴内尚隐隐作痛。垂首看那双唇,俱是浮肿,小遗渍处,甚蜇难堪,又叹道∶“人言殊未可听,或要男子,自有其乐处,女子何快。”又把个指头儿,去探阴内消息,昔即一指不能容下,今伸入二指,又恢恢有馀地矣,暗自道∶“他那物儿好似钻头,一钻即大了。”阳武见其模样,甚是可爱,遂又抱住,亲端咂舌,揉乳摸阴一番。
二人正自玩乐,那姜氏撞来,见阳武同一邻人之女躺于床上玩耍,心下大怒,不管三七廿一,一把揪着头发,扯过来乱打。骂道∶“小贼囚!
你爷因为贪我美色,早早地去了,你这贼囚,又这等不长进。”
那李家闺女见状,羞得满脸通红,提着裤腰,飞跑去了,以后再也不敢上门。
自此,姜氏时刻防备着儿子,除了先生那里去,不轻易放他出门,朝也读,夜也读,又读了二年,已是十五岁了。其所做之文章,不仅先生称赞,连外人见了,亦是人人道好,个个称奇。
适值提学道接临东昌府,先打从州县考起,临清州官出了告示考童生,一般纳卷保结,到这日五鼓,已冠未冠的约有千人,齐赴试场,点名领卷。州官见阳武矮小,有十三、四岁光景,问道∶“你这小童生,也来捱挤做甚!”
阳武道∶“尽管童生小,但吾所作文章不小。”
州官闻听大惊,便道∶“口说无凭,你立于我身旁,待我点名散卷完了,便要面试与你。”那阳武听罢,不慌不忙地答应一声,立在州官案桌旁边,待州官面试。
等不多时,州官点完了名,散完了卷,便吩咐各自去静坐听题。登时出了题目,众生各自去做了。阳武立着,不见州官发放试卷,知他事忙,忘了自己,遂走至奏桌前,跪下禀道∶“求大人面试。”
那州官笑道∶“我一时倒忘了。你小小年纪敢求面试,难得!难得!
也罢!我另出一题,你于我桌旁先做一篇文章。若好,我当另眼看你。若不通,先打发你出去,回家再用功读书。”州官话毕,沉吟了一会儿道∶“你既然求面试,我献出‘如不可求’为题,你去做来我看。”阳武听罢,不梳不忙取纸与墨,铺开纸张,拿起毛笔,顷刻成篇,递上与州官看。
州官展开一看,字画端秀,心中已直了,看了题,心中愈发欢喜。见那起句道∶“夫求则未有一可者也;而况求富乎?”州官遂提起笔密密圈了。又看那文章中间,更加警妙。句道∶“天下贪夫可信于廉士,而贫人可信于富人┅┅”
州官看罢,不禁拍案叫绝道∶“世间有这般奇才,小小年纪,这般灵快,一至于此,怕你是记诵得来。你再把试题去做,若果与此一般样好,定然首取于你。”话毕,又问∶“十几岁了?”
阳武道∶“童生名虽十五,然不得年力,还得十四一般。”
州官道∶“神童二字可以相称于你也。”阳武一面与诸生一起做了两篇,午后先上堂交卷,州官看了,越加称贺。乃至出案,竟是第一。
想那朝中如此昏败,而地方竟有州官等如此廉官,真乃稀奇之事,此话不表。再说那阳武,因年小才高,得能面试,府考之时,州官在场中将卷散毕,带了案首小童生阳武,上前谓太守禀道∶“知州取得一名神童,求老大人面试。”
那太守看了一着阳武,问了年纪,就让在堂上赐予桌凳,另外题,考那阳武。州官辞了,告退自去。太守心中将信将疑,故意出三个理致题目,分明是想难他一难,第一个是小德人流,第二个是当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第三个是且偶长者义手。这三个题目,不要说小小童生,凭他那个饱学书籍,也须费力。哪知阳武记性高强,读得诗文,何止千篇。这三题都有好文记得,提起笔来,略略改窜,一挥而就,日才正午。
那太守看了阳武所作之文,大声赞道∶“果是神童,怕这东昌府中,再无敌手。”遂吩咐库吏,领阳武去赏了酒饭,依旧补做本日考题。说道∶“取你第一。”阳武谢了,去领过饭,又补做了两篇,案出,又是第一。阳武心中不禁暗自欢喜。
却说那提学道自到了东昌府后,先考童生,后考秀才。临清为首州,头一日,就考临清州的童生,临清童生,点将名后,经差人提示之后,便过去了。童生要到提学道案前领卷,领案是阳武。在那灯光之下,阳武显得愈发矮小。提学道见状,忙道∶“住了!”问道∶“如此大一个州,偏要让你一个孩子首案,是何道理?”
阳武知提学道小看于他,遂禀道∶“论文本,不论年纪,宗师大人,若从年纪取人,岂不失之。”阳武话毕,提学道笑了笑,道∶“小时了了,大未必然,从第二名派卷,留这夸嘴的小童生,在我案前面试。”
不消一个时辰,唱名散卷完了,众生各依号数坐定。提学道先出众人题目,才唤那临清州小童生到面前,出一个题目是∶“童子见”三个字。
阳武一见,心中坦然,已暗自打好腹稿,遂立于提学道之案桌旁,拿出笔墨纸砚,磨起墨来,也不起草,提笔就写。提学道见阳武写过了破题,叫一声∶“取来看!”见破题道是,“今人之见童子,见以童也。”
那提学道看毕,点点头道∶“有些意思!发与他,做完了拿上来看。”不消一个时辰,阳武即做完,遂亲自拿与宗师相看。看到中间二比,道是∶“童子之互乡,则习相近,习相远,不可见也互乡之童子,则佳相近,性相远,不可见也。互乡之童子,可见也,童子之近,可见也。“那提学道看罢,大加称赞,直夸此乃奇才,日后必为国之栋梁,口中吩咐道,”天色尚早,可归本号,做完了本日二题,若果如法,仍当首取。“阳武听闻,遂领了卷子,照号坐定,去做那两篇文本,仍是他第一个交卷,提学道看了,又是大加赞叹∶”神童!神童!真乃神童也!“就当面取阳武为第一。有诗为证∶
谁道童心乍离胎,居然夺却锦标还;
文章处处逢青眼,报边神童得意来。
试毕,阳武欢喜回家,报之母亲,姜氏自是高兴异常,不题。
却说这临清新城之中,有一大户人家,主人姓吉,名昌鸿,此人确是天生做买卖的料,少年时惯走苏鲁一带贩卖粮食,后来家道殷实开起两座典当,托五个伙计掌管,自己在家中受用。吉家赵氏生得一个女儿,乳名叫做紫依,今年一十有四,此女人如其名,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身材窈窕,异样风流,峨眉风眼,杏脸桃腮,有骊姬之容貌,兼夏妲之妖淫。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花容月貌,倾国以倾城。莲步轻移,恍如飞燕正舞;兰室静坐,疑是仙姬之居。又且书骛刺民,美艳非常,出落一个好女儿,怎的?有词为证∶
面似桃花含容,体如白雪团成,眼模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春笋。娇娜休言两子,风流不让崔营;金莲窄窄瓣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那吉昌鸿见女儿生得人物齐整,不肯配个平常之人,必要拣个读书君子,方才配媳。这是吉昌鸿心中之意,因女儿年纪尚小,犹在娇爱,况膝下无子,决不肯早早许配与人。就是那媒人替一些大户子弟说媒之时,亦曾五次三番说合。吉昌鸿虽然溺爱女儿,心中也常有几许许配之意,怎奈他心问口,口问心,吞吞吐吐,恍恍惚惚,总不定准。媒人若追问紧时,他就连说带骂,拎着那媒人衣服往外便撵,媒婆落了许多没趣,谁敢再来强说。
赵氏妈妈常对吉昌鸿道∶“那些官商子弟之中,定然有不少知书达利,熟读书籍之人,容貌亦是俊俏标致,仪表不凡。我们女儿风流俊俏,月貌花容,真乃朗才女貌矣!为何媒人来救过数次,是不允?”
吉昌鸿道∶“愚夫不是不允,据我看来,有些官商子弟与咱家女儿,亦是天生佳偶,但有一件,贤妻你可知晓么?”
赵氏道∶“有哪一件,愚妻其实不晓,乞相公明否?”
吉昌鸿叹口气道∶“咱家中虽然衣裳充足,银钱广寓,可你我已是五旬似外年纪,膝下并无尺寸之子,后来这家私可托与何人掌管?”说到此处,那吉昌鸿已堕下泪来。
赵氏听了,亦凄凄惨惨道∶“愚妻早念乃此,虽然终日强打精神与相公争名夺利,欢欢喜喜,我不过是宽着相公之心。乃至清明时节,见人家或男或女,或贫或富,坟前添上焚化纸钱之时,到咱二人跟前,也不知掉了多少泪痕。”赵氏说罢,吉昌鸿禁不住忽然放声哭将起来,赵氏亦嚎陶不已。
且说这吉昌鸿家中有个丫鬟,名唤雪儿,比紫依大二岁,因前楼下梅花开得极盛,此时正在前楼下看梅花玩耍,忽听得楼上大惊小怪,悲声不止,想是主人家两人在哭,慌忙跑到后楼去唤紫依。
紫依道∶“何事?竟如此慌张。”
雪儿道∶“贱婢适才在前楼下看梅,不知老爷夫人为着何事,正自痛哭流泪!”
紫依闻得这话,忙移玉步,疾转金莲,到了前楼。见爹妈还在啼哭,紫依上前含泪问道∶“爹娘有何伤心之处,却恁般悲哀,能否告之小女?从使小女能为父母分忧。”
二人正自流泪,见女儿已到面前,方才止住泪。歇息了一会,紫依又慢慢问道∶“爹娘心中委屈,说与孩儿听听,或者孩儿能为爹娘分担一些忧愁,也未可知?”
吉昌鸿道∶“你小小年纪,不达事务,你爹娘就对你道了,亦是枉然,如何能替爹娘分得忧,解得闷?”
赵氏接过来道∶“既是女儿相间,就合她说知,却也无妨。”
吉昌鸿被赵氏、女儿再三催促不过,得带着泪儿说道∶“儿呀!你爹娘五旬从外年纪,乏子少嗣。咱家中虽有金银财物,尽可快活下半世,女儿虽聪明过人,终不成是个女流之辈,再待上一年半载,与你择夫为妇之后,落下你爹娘二人,冷冷清清,无依无靠,诚刀剖柔肠也!这是小事,若到我二人那死后,恁般家私,托与何人掌管?清明寒食之时,谁给我这两个苦鬼坟头烧钱化纸?”说罢,又扑漱漱滚下泪来。
紫依闻听此一段言语,遂心生一计,忙安慰道∶“孩儿道爹娘有何伤心之大事,原来如此,这又有何难。”
吉昌鸿道∶“把这不难处说与爹娘的听听。有诗曰∶家财纵万贯,愁眉且苦脸。
谁料弱女子,奇计令亲安。
欲知紫依小姐说出甚样话儿才释却二老心头难处,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金风玉露乍相逢
诗云∶
蛾眉赛儿郎,终究不及郎;
待到元宵会,痴痴复狂狂。
上回说到吉昌鸿、赵氏忧伤百年后无子上坟化纸,继而放声哭将,紫依急忙前来安慰。
且说紫依听了父亲一番话罢,秀眉频皱,却也心生一计,她道∶”孩儿这等颜色,又有这等家私,莫如择一个风流少男,招赘为婿、孩儿终身有托,爹娘后世有靠。倘然孩儿生男生女,也是柳门根基。那时家私亦有人掌管,女儿鄙见如此,不知爹娘以为何如?”
吉昌鸿夫妇二人听此一段言语,遂拨去忧容,变为喜色。一齐说道∶“我儿虽小,却有此等高见,真女中丈夫也!若果这样一做,我夫妇生前快乐,死后甘心。”丫鬟雪儿旁边亦欣然笑道∶“极妙!极妙!”紫依看得面红面赤,并不言语。
吉昌鸿让丫鬟到那厨下,取了一壶香元乐酒,备齐佳肴,大家欢欢喜喜,自初鼓饮至二更天气,方才尽兴。丫鬟仍同紫依去往后楼去睡了。
却说吉昌鸿夫妇见女儿回楼去,遂暗暗商量道∶“女既有此孝心,你我着实留心细访女婿要紧。”
赵氏道∶“不如叫一个仔细媒人,使其悄悄竹与那可意人家说知就理情由,他若应许此事,便是咱们万全之福。”又道∶“你看那丁字巷中王家公子若何?该公子生得风流标致、又甚有才华,被人视为神童。”
吉昌鸿道∶“王小官人是那有志气之男儿,姜氏妈妈亦是个节烈之妇人,他家虽好,岂肯与咱们招赘为婿?”
赵氏道∶“这也不定,俗语说∶是姻缘,棒打不退。从前姜氏妈妈也曾着人与儿子说了许多家女儿,但不凑巧,或者与我们女儿前生有缘也未可定。”老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直至五更之后方才睡下,不题。
却说阳武连连获得首拔,心中甚是欢喜,得意非常。说话之间,乃是正月元宵佳节,恰好天朗气晴,月明星稀,照耀如同白昼一般。又听得满街上鼓乐连天,人声喧嚷,心中一阵发痒,遂告之母亲,换了一身华丽衣服,走出已家门首来。又邀了一位同学之窗识,此人名李叫正,年长阳武一岁,为人朴实忠诚,与阳武最是相契,所以阳武一邀,便与阳武同来游玩。
阳武一则是为消遣,二则是要他看佳人女子的意思。二人款步逍遥,见那些男男女女,穿红挂绿,有些丑陋不堪,亦有俊俏可爱,阳武心里,早有了几分打熬不过。这李正极是个老实人,任他是天仙一般之女子,他却一直毫不着意地低首前行走,恨这阳武却在后边,慢慢行走,且走边左顾右盼。
二人正然走着,听背后七、八步远近,一个女子燕语莺声,笑谈如萧笛之音,甚是撩人心弦。那阳武原是个色中饿鬼,猛然一听此等美音,心下早知非常貌美女子在身后,急忙回头一看。见一个老妪,一个侍女,相伴着一个娇娇艳艳之女子,正于身后游玩谈笑。那女子约有十四、五岁光景。
阳武遂缓着脚步,扭着头儿,斜着眼儿,偷偷细看。但见那女子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脸微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朱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风流,言语却也作怪,见人家看她,她却不觉羞涩,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阳武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梦中一般。
阳武初行之时,还离那女子五、六步远近,及至看到动情时节,仅离那女子二、三步远近。又见那女子眉目相戏之时,便呆呆地站住,却忘了走。那女子自他面前过去了半晌,仍是呆呆地立着。
再说那李正正与阳武同走说笑,半晌未闻阳武话音,回头看时,并不见阳武,见一个老妪、一个待女,相伴着一个美貌女子,往面前行过。
再往后看时,约莫有二十步以外,阳武正独自一人在那里立着。
李正大声叫道∶“阳武弟,于那里立着待准?”阳武五在那间昏昏沉沉站着,听见有人唤他,方醒,才知自己看得迷了,慌忙随了几步,仍与李正同行。李正毕竟不知端的何如?遂问道∶“如何正走,你却落在了后边?”阳武心中之所想,岂肯轻易说出,得指东说西,弄了几句浑话,将李正哄过。
却说邦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紫依。因其父吉昌鸿在商铺之中与伙计们算账,临行之前,吉昌鸿对赵氏道∶“今夜我不在家,勿使女儿出去看灯,以防遇到坏人。”紫依听说父亲一夜不住家中,便喜得眉开眼笑,管其使看灯不使看灯。换了衣服,赵氏也不十分强阻,让她小心一些,又叫一名老妪与雪儿相伴紫依左右,一起出来看灯。
这紫依正然行走,忽听身后一人唤道“阳武”,就知是城中人人称为神童的那位小官人了,又因紫依暗中仅见阳武这般人物标致,心下早动了慕于阳武身上。紫依暗想∶“我若配了这王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这且不表。
单说那阳武与李正一路上玩游道遥,在紫依主仆三人后边款行。阳武心里想道∶“此是谁家女子?竟生得恁般娇艳美丽。”正踌躇之间,忽听头里那老妪叫道∶“紫依小姐,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路口西,新添一座螯山灯儿,甚是热闹,何不到那里去看看耍子?”
阳武听言,心中甚喜,知这美娇娘叫紫依,定然是个大家闺秀。暗暗念道∶“紫依小姐这般美貌,我阳武若娶了她,真乃是万分之幸也!”他二人的心病,都是一样。不题。
阳武跟在紫依身后,过不一时,到了鳖山灯下,见上边满是灯笼,百般整齐,人烟热闹,男女交杂,怎见得如此?有诗为证∶桃红柳绿锦装成,辉煌照耀似人龙;
管弦造奏声细细,罗绮翻翠闹烘烘。
狮子绣毡团团滚,竹马穿花对对精;
灯被月艇夺灯亮,月借灯光月偏明。
偶听花炮连声响,又闻钟鼓似雷鸣;
烟离散落佳人面,馀响不并笛曲声。
妇人抱子佳含笑,男儿携童面带容;
金吾不禁元宵夜,卒士生民贺太平。
其上百般热闹,十分可爱。再说这鳖山,恰似真的一般,上边做得那些各样树木花草,楼台殿阁,灵禽怪兽,人形散乱,无数之景致。又有一件故事,乃是张生和莺莺调情的事儿。
阳武与紫依离着一尺来远,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阳武又将紫依一看,再把山上那红娘一看,觉得紫依比那红娘更美十分,心中恨不将把紫依一口吞进肚中,才是他之意思。欲待用言语戏她,怎奈身边有李正,紫依身边有老妪与雪儿,三人俱是不离左右,又且人多嘴杂,哪里敢做一声。阳武觉心中如刺,欲火顿发,下边腿缝里夹得作怪东西,便直挺挺得竖将起来,心中如百爪挠心般难受。
再说那紫依见上边那张生英俊无比,若再看阳武,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上下,直惹得她心窝里乱跳。
却说那李正正与阳武观灯,正看到兴头上,忽然一阵一阵肚痛,遂忙对阳武说道∶“你自己看罢!我有些不适,往家里去哩。”阳武听了,正合其意,遂连声应道∶“使得,使得。”亦不留他,让其径自去了。李正别了阳武,回家去了。
阳武见李正去了,心中快活不过,忽见鳖灯下一些人乱挤乱蹦,将挤到了紫依身上,老妪与雪儿见势头不妙,两个扯着紫依小姐袖儿,便往后跑了十数多步。阳武见紫依小姐跑在后边去了,亦假装着说道∶“好挤!
好挤!”也忙退回五、六多步。真个事有凑巧,待不多时,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约有一、二百人,急速来至面前,狂然哄的一声,把老妪与雪儿分在一边,紫依小姐独自在另一边。阳武得空,喜不自胜,急忙赶了两步,用手把紫依小姐捉过,往边去躲。
紫依正寻那老妪与雪儿,忽觉一手扯住自己,明知是阳武,也不做声。阳武低低向紫依小姐道∶“小生有十二分慕姑娘之心,不知姑娘知情否?”
紫依小姐道∶“若得公子见怜,奴家喜出望外。”
阳武又道∶“不知姑娘家在何处?”
紫依便将之告诸阳武。阳武一听,甚喜,原两家相隔不远,几条街行程,遂道∶“姑娘既不嫌弃,今夜三更时分,与姑娘一会如何?亦不知方便与否?”
紫依道∶“方便,方便,我家为前后两楼,父母住与前楼,奴家住与后楼,公子到后楼导奴家便可。”
阳武道∶“还望姑娘到时相等。”紫依不肯以言应承,把头点了几点,算是应了。
话就来了,见那些玩龙灯之人,已挤将过去,听老妪与雪儿大声叫道∶“小姐在哪?”阳武知是老妪与丫鬟寻找紫依小姐,怕被她两个迎面撞破,遂撒了紫依手儿,独自一人回家去。
紫依见阳武去了,忙回头应道∶“在这儿哩!”老妪听见紫依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紫依,老妪道∶“了不得!了不得!回家去罢!”三人到了家中,赵氏见女儿平安回来,甚是欢喜,又取些点心与紫依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自安寝。老妪与赵氏前楼睡,雪儿与紫依小姐在那后楼睡,却是两 ,那吉昌鸿在外未归。
却说这紫依与阳武有约,哪里睡得着,又许阳武三更时分相会,遂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够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得齐齐整整,悄俏走到西间,听听雪儿睡着没有。听了听雪儿睡得鼻息不断,紫依知她睡着,心下总不着实,又悄悄秉了一枝烛儿,走到她床前细细一看,见她如憨狗一般,熟熟睡在床上。紫依心中甚是欢喜,遂悄然走下楼来,到了后花园中,实朴朴盼望阳武到来。不题。
且说阳武回至家中,见了母亲亦不说话儿,径到后边书房去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将至,阳武满心畅欢,便俏悄走出家门。穿过几条小巷,来至紫依家外。暗暗越过吉家后 ,跳到院内,噗的一声响来。这紫依正等得心急,忽呀响了一声,便知是阳武来了。又定睛看时,见阳武正抬腿拎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地左右顾盼,就似个怕猫之耗儿一般,战战兢兢而来。
紫依慌忙上前迎住,阳武遂把紫依嫩脸一摸,又两手把紫依嘴儿捧过,狠狼的亲了个嘴。紫依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去耍子。”
阳武道∶“楼上乃姑娘独个睡,却尚有别人?”
紫依道∶“哪有别人,有一个雪儿,是从小服侍我的,性情款和,口儿严紧,那是决然无碍的。”
阳武道∶“这却更妙。”
紫依遂头里走,阳武后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到搂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阳武把紫依紧紧的抱于怀中,面对面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紫依口里。紫依口儿原不甚大,被阳武这一个舌头送时,就把个小小樱桃口儿塞得个满满当当。紫依觉那舌儿在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
紫依待了一会,也将自己舌尖吐在阳武口里,那舌尖刚往阳武口中一伸,遂被阳武舌头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咂得紫依面如火炽,浑身痒麻,裤裆里亦有些许儿晶液润来,把一条桃红袖夹裤,浸了一点紫班。又待了一会,那阴私处水流声大急,那淫液顺着双股直流到脚根。
紫依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不一刻,便见上面亦湿了不少,嗅之腥中带香,如那破冬之嫩草为春雨润后,飘于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丝丝缕缕,时断时续。
阳武见她如此,知她已欲火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紫依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可外面作戏罢。”
阳武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里。”
紫依听了这话,淫心勃动,故作羞涩嘻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阳武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伸了手儿把紫依裤儿一卸。
原来这紫依小姐裤子里表全是宽袖,极是滑溜,且又宽宽肥肥,刚被阳武用手一卸,那裤儿便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之一轮月色照着。
阳武定睛细看,见较浓浓,似白腊做成,嫩生生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
阳武觉小腹收紧,下边这根玉茎,似铁硬一般,连连跳了十来跳。
阳武因那玉茎在裆中跳个不停,遂忙忙从裤里将它拿出,直直挺在裤外裆前,足足有六寸见长。
阳武将紫依放于床边,把她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好有二寸来长。又将紫依那阴部一看,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粉白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膜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阳武看了,早已神魂游荡,已不辨南北东西,望着那儿直直发楞,口中津液自壁儿四周直溢,忍不住直往里吞。
再说这阳武虽已不是童子,亦从不曾见过这等艳煞人之物儿,不料想他那根玉茎,竟自又涨长起来,已约七寸有馀,较之同龄儿可是巨物,周围有三指多粗,那头儿红中带紫,如一血李嵌于上,直挺挺向上微翘,直如那船头翘起一般。
紫依一看那玉茎,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
阳武道∶“此乃父母遗传之物,在我也不知它长得如何这般粗大。”
紫依心中好奇之心顿生,遂用手儿去攒了一攒,觉那物儿直象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向阳武道∶“此物恁样火热,是怎样呢?”
阳武道∶“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紫依听言,道∶“这就是了。”手儿亦不拿开,用手在那玉茎之上轻柔套弄。
阳武觉腹中甚是骚痒,小腹一鼓一涨,竟自张弛,根下那囊儿阵阵收缩。紫依此时亦是如此,阴内不觉又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腿肚根儿滑下。
阳武忍将不住,遂用手指朝紫依胯间伸去,以指扣弄紫依阴部,那手指在那两片唇儿之上捏拉了片刻,觉滑腻腻,肉滚滚,甚是饱满,又以指往那阴中一送,觉里面热乎乎,紧窄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可容得半个手指儿,乃至把一个指头伸进去。紫依已觉阴内有些疼痛,遂直呼阳武住了。
阳武将手指抽出,那唇儿仍旧自儿闭上,见上面亮渍渍,周围长些黑漆漆毛儿,不甚浓密。此时紫依轻声呻吟起来,好似那猫儿叫着一般,一抑一扬,一高一低。
此时阳武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那火热玉茎拿到紫依阴户旁边,将那物儿在紫依大腿根部着实抹弄了半晌。紧依觉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热;不觉收缩了几下阴部,那唇儿闭得更紧,一股淫水从那道缝儿中间溢出。口中哼道∶“心肝莫再搓弄,痒煞奴家哩!”阳武知她兴动,遂把那玉茎颠了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使力,往里一顶,刚刚进入一个头儿去,那紫依之臀儿即往后猛缩,双股嫩肉儿痛得厉害,叫道∶“痛!”有诗曰∶
金风玉露既相逢,牡丹滴容万般妙;
是销魂未入骨,舍却性命亦图欢。
欲知阳武合紫依弄着趣事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销魂深处情益浓
诗云∶
月色照阁楼,有人楼上愁;
暖玉满怀香,玉柱凉嗖嗖。
直忧曲径窄,且入且回首;
及至内花院,情浓意更厚。
上回说到阳武玉茎刺得紫依樱唇连吐“痛”,怎奈阳武欲火难消,以手将其腿扳开,又着实往里一入,又进了寸馀,还有四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挡着,那里处已是甚紧,不容其再进半分。紫依被他这一入,那阴部就似为一锥子刺于里头一般,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从未吃过这等苦儿,妾因怜爱郎之心甚,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哪知这般残忍之甚,妾有十分怜郎君之心,郎君倒无一丝怜妾之意了。”
阳武听闻,遂捧了紫依粉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我欲火禁不得了,一时兴动,遂插了少许在内,使娘子受痛,还望娘子见谅。”
紫依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拽出来,让奴家喘一口气儿,略待一待再弄,却是如何?”
阳武被紫依告饶不过,遂缓缓将那玉茎抽将出来,刚刚抽出多半,那头儿却被紧紧卡住,好似那阴口儿不忍其离去,狠命欲将其噙住。阳武忙用力往外一顿,听“咕唧”响了一声,那头儿蹦将出来,那私处仍旧闭上了。
紫依见他把这个物儿退出来,觉阴内好似猛然间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里面亦不觉痛了,待了一会,那里头却是痒快无常,受用非凡了,似有还需之意。
紫依终是个淫荡女子,其初见阳武把玉茎突然入进少许,便害痛告饶,及至阳武把那粗大玉茎抽出之时,她便觉得有些痛快,像尝着有些滋味光景。遂把阳武那根妙物,捧于手中,是摆弄,不肯放手,这紫依又用手捏着细看,觉与先前不大相同。那物更粗更大,遍体暗红,上面光滑晶亮,头儿更是粗大,四周一圈凸起,后有一沟儿,那头儿顶端尖上有一小缝,中间正渗出许多淫水。
紫依看罢,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阴内狭小,不能承受此等妙物,喜的是阳武那玉茎恁大,甚是喜人。紫依拿着这妙物于手中,捏弄良久。
阳武笑道∶“娘子,想是你爱它么?”
紫依亦笑适∶“妾实爱他。”
阳武道∶“你把它那可爱之处道与我听听。”
紫依道∶“我不爱它别处,爱它这个,生得有趣。”
阳武亲了一口紫依香腮道∶“我的娇娇,你把它这有趣处讲讲。”
紫依笑道∶“常言道∶‘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奴家亦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个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个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
紫依说罢,阳武又亲个嘴儿,戏笑道∶“我的娇娇,你也有件可爱之处。”
紫依亦捧过阳武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说我哪一处可爱?”
阳武道∶“你这个小小门儿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有两指长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似别的,就似个小孩子口儿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
紫依道∶“你再把那可爱之处道来。”
阳武道∶“刚才我这物,外边有多半截,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呢!”
紫依道∶“象什么故事?”
阳武道∶“就象个光嘴巴吃灌肠的一般。”
说罢,二人暗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阳武道∶“咱二人何不脱得光光,人在被窝中,做个通宵快乐?”
紫依道∶“使得!如此甚妙!”
紫依被阳武揉弄了一更多天时候,已全无一点羞意,遂把浑身上下衣物脱了,又换了一对红鞋儿,穿在金莲之上,掀开红绸被儿,卧于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阳武亦将衣物褪尽,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绸被,将紫依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觉她遍体光滑,丰满柔嫩活脱脱一个玉人儿。
紫依觉浑身痒痒,遍体趐软异常,如处仙宫一般。口中呻吟之声又起。阳武听得欲火急涨,遂腾身而上,将紫依两条腿儿,扛于肩上,下边玉茎乱跳不止,趴在紫依身上,不住暴跳。又知其阴内窄小,不能急进,便柔柔缓缓入进二寸来长,见紫依不甚觉疼痛。这阳武却也有些情意,知道紫依不能全容,便用了三寸来长,缓出缓入,馀下这四寸,不忍再进。
阳武抽了百十馀抽,抽得紫依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痛了,觉阴内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阳武道∶“我的肉肉,你这会 得找十分痛快。”
阳武听了这话,用力抽送了一回,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紫依道∶“我这小小空儿,被你粗大妙物塞得不留一缝,那物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奴家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甚是受用。”
紫依说罢,阳武道∶“我的亲亲,这不过是快活有趣的关儿,在外边,后面尚有入骨之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未曾尝过呢!”
紫依听说这话,忙与阳武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道来,我与肉肉好尽今霄之欢。”
阳武听言,道∶“若是如此,怕肉肉担架不起。”
紫依道∶“不妨,不妨。”
阳武道∶“我的肉肉,你且摸摸我,入进多少?”
紫依用手一摸,着惊道∶“尚有一多半未进入去么?”
陆氏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去,入到那鸡冠儿上面,在上冲刺顶压,便快活入骨矣!”
紫依喜道∶“我的肉肉,等我歇息,歇息,你把这妙物全入过去,看是何等快乐。”
阳武倒也性好,将那玉茎从紫依阴中抽将出来,在其阴部上下磨弄,将之夹于那唇儿之间抽动。紫依觉阴部烫得趐软,如一根红火棍触着一般,紫依心中性急,便用两手摸弄,喜得心中线绕,很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
略待一会,紫依已是欲火聚焚,不待阳武先来动手,便两手拿着,往自己阴内塞插。阳武知是她痒极,便把紫依两腿儿分开,又将自己的玉茎对准紫依那妙处,猛力一入。
紫依觉阴户有些疼痛,心中却不肯说出口来。用手一摸,尚有一寸来长话于阴户之外。阳武又猛力,那玉茎又进去半寸,紫依痛道∶“委实不能招架。”阳武此时性急,哪里管她,又猛力一入。紫依被他这一入,就象刀剃一般疼痛,连眼泪儿都落出来了。阳武知她疼痛难受,遂把玉茎往外缩。
紫依道∶“这还微微觉得松快些儿。”
阳武亲道∶“我的肉肉,这物不能连根入进,怎能有那入骨之快活?”
此刻,紫依负着快活心胜,又被阳武说了这几句话,便不顾甚疼痛,与阳武亲嘴,口中哼道∶“我的肉肉,你自请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的。”
阳武听了这话,浑身便了十二分力气,把那玉茎硬往阴内插送。阳武觉那阴儿将自己玉茎紧紧裹住,如皮套套住一般,玉茎在里插动,上面如火爬一般趐麻,那玉茎不觉在阴内胀了几下,又跳了几跳。
紫依觉那阴儿好似要裂一般,那玉茎烫得阴壁四周趐软异常,小腹不禁一缩,又流出许多水儿,口中大声呻吟,叫道∶“我的肉肉,你可煞我了。”
紫依心下还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阳武早已将那七寸见长之妙物,全搁在里,留那囊内二个卵儿在外。紫依这痛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甚。遂边摸那两个卵子,边与阳武亲嘴哼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阳武亦捧过紫依脸儿,亲嘴道∶“我之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说毕,遂把那玉茎在阴中大出大进,弄得紫依婉转莺声,若哭若笑。二人阴部时时发出那皮肉撞击之“啪啪”声。紫依在下,左右摇晃头儿,云鬟松散,两个乳儿亦在胸前跳动,如两只羊羔儿正在欢奔。
紫依口中叫道∶“弄死奴家了!”
阳武大口喘息,且道∶“心肝,现今感到舒杨了吧?尚有那更舒畅在后面哩!”活毕,又大力弄将起来。
阳武 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己那玉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阳武知是将泄,遂双手把紫依紧抱住,口对着口,身子却不甚摇动,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紫依大叫一声,身子猛颤,觉阴内如热油浇于里边一般,把个紫依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目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紫依方才醒来,遂对阳武说道∶“我的肉肉,我直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阳武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徜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娘知觉,那时怎了?”
紫依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娘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的时,再也是不来的,有这个雪儿与我在后楼上作伴。”
闻听此言,阳武心中甚喜,道∶“怎不见她?”
紫依道∶“现在西间里睡着。”
阳武道∶“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
紫依道∶“这倒不妨的,既是看破,亦无大碍,这小妮子亦是个吃醋的小丫头。”
阳武道∶“怎见得?”
紫依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的干净,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之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还时常夸讲得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天花乱坠。”
阳武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
紫依道∶“人物却也罢了,圆圆脸儿,细细身子,不大不小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事略带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亦不够她戴的,更有一件可爱处。”
阳武道∶“哪一种可爱?”
紫依道∶“这小妮子生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 慕不已。”
紫依说完,惹得个阳武欲火顿发,与紫依亲了几个嘴儿,咂得那小嘴儿唧唧有声,亦把那香津吞下几口。又欲行云弄雨,直把那玉茎着实于紫依阴内 了一番,用力插送,次次插入,皆死死顶着那花心。紫依那两片肥嫩唇儿已由粉红变为深红,上面光滑透亮,紧紧夹在玉茎两边。阳武每次抽送,皆要带动那唇儿上下晃动。二人又弄了四、五十回合,阳武依旧大泄。
猛然间,紫依“嗳呀”一声,叫道∶“我的肉肉,快活煞我也!”
阳武哼道∶“我的娇娇,此次感觉怎样?”
紫依道∶“我的心肝,你这一次 得与先前更觉有趣。”
阳武仍紧紧抱住紫依,把那玉茎留手阴中,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紫依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与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以后晚间,再自后园 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阳武道∶“中了,依你。”却说阳武虽为男童,那房事却甚是厉害,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玉茎仍然铁硬一般,又听紫依许他以后晚间之快事,心窝扑扑,发起一片浓情,便与紫依又一阵亲嘴咂舌。过不片刻,道∶“我的娇娇,何不再 一番,叫我受用受用。”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更比我还快活么?”
阳武道∶“其实快活。”话毕,阳武将紫依的香枕取来,把紫依娇嫩嫩之身儿携起,用枕儿镇在腰中间。紫依仰在上面,那肉滚滚的丘儿高高耸起,那缝儿大开,上面已有些微肿。阳武亦将紫依手足叠作一团,遂把那玉茎再次弄入,但抽快送,九浅一深,直把那紫依弄得死死活活,淫声不止。阳武抽送多时,那玉茎直把紫依烫得昏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又对泄一番。
阳武一口气接住,紫依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弄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内体儿亦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于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睡于一处,因为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偷成桃天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开关;
香菇蝶翻花蕊乱,消尽人敢实可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玉女金童恩春紧
诗曰∶
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今夕如何手,花拓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格。
云成神女馆,再到楚王宫。
却说阳武与紫依睡不多时,阳武终是心惊,梦里听得金鸡报晓,五鼓将尽。阳武吃了一惊,忙忙起来穿上衣服。紫依亦怕雪儿撞见不雅,亦起来穿了衣服,二人梳洗一番。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地,方才下楼来了。
紫依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以后晚间再来呀?”
阳武道∶“既然应允,小生决不食言。”说罢,阳武越 而去。
且说这丫头雪儿睡到三更以后,将几醒来,听得东间紫依小姐床上,有摇摇晃晃之声传来,连声响亮,甚有节奏,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听得个男子声音传来。这雪儿躺于床上想道∶“此声大有可疑,小姐如何能弄出此种声响,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逐慢慢披上袄儿,下身却是精赤赤。下床来至隔子门口,透过那缝儿,往这东间里一看,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的雪亮,又见他二人,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了一会,见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阳武那粗大阳物正在小姐阴部用力抽送,啧啧有声。二人口中淫声不断,那欲火顿时于小腹处隐隐升起,裆中不觉湿了少许,凉凉贴于大腿根上。
这雪儿已是二八之女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紫依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欲待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紫依小姐之面,得眼巴巴看,那裆中不觉又流了几多淫水,阴部阵阵抽搐,骚痒非常。忙用裙带擦试了一番,二腿紧紧夹住。到他二人散场之时,雪儿仍旧上床,假装睡着,惹得心中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且说阳武连中头首,家中甚是欢喜,姜氏自是日日心喜异常,姨丈,姨母亦是如此,姨丈耿青山常道∶“外甥大才,不久必成大器。”对他娘子与儿女道∶“此子果好大才,但从来神童每每夭折,看他五、六年,若像个有福禄的,便把我家云芝配他。”这个口风,耿家娘子亦传与姊姊姜氏知道。故此临清势利人家,常常央媒人来说亲,要把阳武为婿。姜氏道∶“我得一个儿子,又且年幼,还不是定亲之时候。”就大家停止了。
说便这般说,耿家看阳武比前大不同,心里头招他为婚,大是想凡阳武攻书货本,进学使费,谢师礼仪,都从这姨文家送去,迎送新秀才入学。阳武领了谢礼,先到夏先生家叩拜了。次日又去拜见姨娘姨丈,拿一个愚生名帖到耿家来,道∶“先让姨丈姨娘请坐,待孩儿叩见。”夫妻二人不肯坐,却同受了他四拜。阳武又请表妹见了,耿青山为要招他为婿,回言道∶“有不相见哩!云芝尚未梳洗,贤甥且到书房里少坐。”阳武随了姨丈耿青山到书房里过午,不题。
却说那云兰已十二岁了,读了几年书,通文识字,也是一个女中才子。听得说表兄是个神童,一连考了三个案首,心上已暗暗 慕他,又听得父亲要招阳武为婿之话,巴不得能见表兄一面,看看近来长成甚样了?哪知耿青山回了,不得一见。云芝吩咐丫头双喜,让她看王家小官人在哪里留饭。
双喜去不多时,回复云芝道∶“在书房里留饭,得老爷独自陪他。”云芝年小,还不晓得什么礼节,是爱才的贪头,却比私心反急,忙忙叫了双喜跟随了,走到书房门口去看那表兄。
二人悄悄来至后窗,见表兄∶
眼含秋水,肌映春花,清素之中,微流而藻,风尖之处,独秀瑶村,叹天骨之多奇,喜人姿之偏挺。行见上林耀彩,百尺无枝但选笔阵交锋,一战而霸。
云芝看了一看,叹道∶“几年不见,表兄竟长成怎般俊伟,这是个举人进土,我爹爹却愁神童每每夭折,岂不是过虑。”
双喜见之,在旁问道∶“王家小官人,今年几岁了?”
云芝道∶“大我三岁,今年十五了。”
双喜道∶“小姐若嫁了这样一个相公,也不枉了聪明美貌。”
云芝笑道∶“这丫头坏了,竟说出这等活儿。”话虽如此,心下甚是高兴,二人不禁喜笑几声,那知笑得响了些,被阳武耳快,已听见了,举眼往那边看,但见∶
四尺身材,十分颜色。腰如约素,眉若削成,皓告内鲜,丹唇外朗,如池番荷而留影,兜风动竹而吹在。忽容面,则出暗入光;乍移力,别含羞隐情。有情有态,如合如意,安得夜托梦以交君,敢进画聘心以舒爱,真乃活脱脱一美人矣。
阳武本是多情种子,见了表妹这般美貌,魂飞天外,魄散九宵,心上想道∶“怎得能娶表妹这样女儿为妻,也不枉了人生一世。”因姨父耿青山前日言语,母亲为有∶“夭折”两字,不曾对儿子说,所以心神恍惚,唯有 叹。
两下里正看个不了,姨娘走出来,叫了女儿过去。阳武一心对着娇姿凝望,不觉手里酒杯,竟脱手落在桌上。耿青山见阳武异样,忙回头一看,云芝已去,并不见人,也就大家不觉了。
阳武告以不能饮了,吃了午饭,起身又入内室,见了姨娘,就要告辞。姨丈耿青山在旁边道∶“即来了,就在此往一日,也好与你姨娘叙叙家中近况,再者今日我将到一文友家中谈文赏画,可能很晚方回,也可能不回,你留于家中,姨丈亦放心许多。”阳武见推辞不过,得留下,住了一日,与姨娘说些家常,是夜宿于书房之中。
次日,别了姨娘一家,告别前去。回家思思想想,恋着表妹云芝,想了几回,也就丢开了,夜间常去那紫依处幽会。是云芝心里时时刻刻,指望爹爹心回意转,招表兄为婿。
却说那一名唤远儿的仆人,年已二十三,自五岁时就被阳武父亲买在家中,这远儿与阳武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体,没有不出力办的,姜氏与阳武甚是喜他。闲话休叙。
却说阳武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远儿睡处。这一晚,阳武从李正家归来,在书房中看了会儿书,姜氏取了些点心与阳武吃了。远儿进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听得 边一声响亮,远儿忙忙穿了衣裳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 根,往那边一看,见一人影从 头翻了下去,那人影好似小主人。自己亦忙忙翻过 ,跟在那人背后,不久来至一家大院后 。远儿定晴一看,原是吉家大院。
此时,那阳武已翻 而过,远儿忙攀上 头,见那人果然是自家小主人,见他正与一个女子,低言悄语,携手并肩,往吉家那后楼去了。
远儿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吉昌鸿女儿,名唤紫依。远儿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痒,因是自家主人,又不敢撕破,况且自己伏于 上,怕被人瞅见,无奈,得闷闷回来,把书房灯吹灭,将门扉关好,仍往自己屋中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那远儿又因去年重阳节之时,隔 曾看见紫依走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四、五个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片相思消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紫依去抉活,未免得惹起这远儿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曹睡着,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躺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
刚刚合眼睡时,见紫依喜喜欢欢,走近这远儿床来,远儿喜得心中如刺,忙忙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柳姑娘,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姑娘向贱仆明言。”
紫依道∶“因去年重阳节之时,奴家在秋千架子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怜爱我之意。我今夜特来报你盛情。”
远儿听说这话,忙忙又磕了两个头,起来道∶“既是姑娘见怜贱仆,贱仆就死于九泉,亦不忘姑娘深海之恩。”
紫依笑着,把头点了两点。远儿见紫依从了,便双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觉那身儿娇小,清香扑鼻,娇躯在自己杯中一阵扭动。远儿心中欢喜,遂用手将紫依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蹲下身,把脸儿贴近紫依那阴部,仔细端详。
见那黑漆漆一片,如那莽莽草原一般。心中暗道∶“这娘子有十四、五岁,这毛儿竟生得如此浓密,真乃罕见。”接着又看,那毛儿之下甚是肥厚,娇嫩,高高隆起,比那小腹高出许多,那白色嫩肉在毛儿下面隐约可见,毛丛之中散出阵阵桂花香味。那阴部正中间,自有一嫩粉线儿将那肉分为两瓣,似那多汁蜜桃上之果凹缝一般。两边肥嫩唇儿向两边翘着,露出那一叠叠如桂圆细肉般之莹肉儿来,一个小小核儿立于两唇交接之处,状如初生嫩笋一般,于那唇儿张合之际,一颤一抖,一伸一缩,似那婴孩吐舌。
远儿看得性起,眼儿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口水,身下那柄儿早已高高翘起,撑着裤儿,弯在里面,那裆内已湿了不少。远儿用手把那双唇分开,伸出舌儿,在那唇儿之间上下舔咂。觉上面滑溜溜,腥味淡然,略微夹了些果甜味,从那阴内散出一段春草之味儿,忙把那舌儿向那阴内伸去,此时小腹欲火大炽,心中想把那妙物吞进口中,遂把那舌儿在内乱冲乱顶,挑弄了片刻,又以那舌尖轻轻拨弄那核儿。少顷,那核儿已硬了许多,大了足有一半之多。
此时,听紫依在上娇喘吁吁,口中不停呻吟,双手紧按远儿头部,把那阴部紧贴于远儿脸上。远儿又舔试片刻,觉气儿不顺,忙忙把脸儿仰起,见紫依不知何时已褪下上衣,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儿在那轻轻晃动,如两只顽耍之小猫一般。
远儿忙站起身,用口噙住一乳,着力吮叹,如食糕点般,直把那嫩乳往口内吞去,觉那乳儿柔嫩光滑,温乎乎,滑腻腻,不觉轻咬了几下。
紫依痛急大叫∶“心肝,好生疼痛,慢着些。”口中大声呻吟。远儿哪管那些,施那唇用力拼压,舌尖急连拨弄那硬挺乳头。觉那乳头如杏核一般,硬硬附于乳上,且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一只手儿的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把那乳儿弹得顺乎乎欲破,那乳竟自渐渐绷实。
少顷,远儿站直身,一手抱住紫依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紫依紧抱于胸前,嘴儿狂亲紫依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紫依阴部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搓。紫依一边大叫“心肝,宝贝!”一边伸手扯开远儿裤带,把那红铁硬之柄儿握于手中,夹于两腿之间,用力挤弄,手儿在上前后援弄,不时揉其双卵。远儿觉心中如油滚一般,甚是着急,那柄儿在身下不时发胀,一跳一跳,下身向前一阵猛顶,欲插入紫依阴中。
远儿忍受不住,忙把紫依拦腰抱起,来至一面 前,把紫依紧抵于,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紫依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末棍。
紫依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远儿亦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那紫依麻了一阵,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
远儿正是兴头上,那柄儿更觉得雄壮,更觉长大,塞得阴内满满紧紧,远儿把那柄儿擦了又摩,摩了又擦,擦得那阴内如火一般热,热过了几阵。又不觉一阵麻来。这一麻又麻了片刻,那远儿犹不停手,紧紧地挨着,复把柄儿紧紧抵着阴内,如乌龙钻洞般抽送个不停,那两个卵蛋,在肉囊内如两个铃儿般晃个不停,不觉抽了百十回合。
二人立于 边抽送了片刻,远儿复把紫依抱起,双手拖其双股,那柄儿仍留于紫依阴中,二人来至床前。远儿把紫依放于床上,抬起一腿,搭于自己肩上。复又抽送起来。紫依在下淫声哼道∶“快活煞我也。”远儿听她淫叫,胸中腹部欲火复猛了几分,遂咬着牙,弓着两腿,向前着力抽送,直抽得紫依大呼小叫,心肝宝贝乱喊一片。二人如此这般又抽送了百十回合,远儿觉柄儿在紫依明内抖动几下,那囊儿初猛一收缩,不觉泄了,口中大叫一声∶“啊呀!”
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春梦一场,被上浓呼呼湿了老大一片,用力擦时,足足弄了两手,身下、腿根满是淫液。遂在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干,被窝之中,腥躁一片。
此时,阳武正自紫依家中翻 回来,天已微亮,悄悄走至远儿门口一听,听远儿梦中自言浪语,再细听时,又听远儿姑娘长姑娘短地乱哼,叫了半晌,方才住声。
阳武遂把门推开,远儿问∶“是谁?”
阳武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
远儿听是阳武声音,也就不问了。半晌才道∶“少爷,今夜怎不在书房里睡?”
阳武听言,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烦,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朋友们饮酒,庆贺一番,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远儿听了,知公子说谎,遂故意问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听边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公子在屋里,乃至我走到下,抓着 头往外看时。见公子向吉家去了,小奴不知公子何干,遂跟于身后,见公子爬过吉家后院,一个女子忙忙上前迎住公子。”
停了停,远儿又道∶“我且问问公子,那女子可是紫依小姐不是?”
阳武知事体已被远儿看破,料是难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阳武又笑说道∶“此事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远儿怯道∶“我有何事,有劳公子相问?”
阳武道∶“我方才越过 来之时,于门外闻得你在里面,梦中道甚姑娘,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听得你嗳呀一声大叫,似有些痛快之事发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道∶‘好事!好事!’这事有些缘故在内,虽然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远儿被阳武这一问,羞得满面通红;是不做一声。阳武问得急了,远儿待在那被里,仍不做声儿。阳武知他心中有鬼,遂把远儿被子一掀,见远儿那柄儿仍然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多大一片。一股腥味迎面而来,阳武忙用手捂住鼻子,道∶“你是遗了尿儿。”及至将被儿拿在亮处一看,见上面似撒了一些蜡烛油一般,白光光,湿淋淋,沾在上头嗅之腥味甚浓。
阳武看罢,将被儿丢于床上,远儿亦不睡了,忙穿上衣服,爬将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站在一边。阳武道∶“古怪!古怪!”又连问了数次,远儿料道支吾不过,得将梦中之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
阳武听了,连羞带戏道∶“你好有一比。”
远儿道∶“贱仆比就什么?”
阳武道∶“你比就疲蛤模吃天鹅肉,这畜生之嘴,倒也惨馋的。”把远儿羞得闭言杖声,呆呆看着阳武躁皮。这且不题。
却说丫鬟雪儿自上次看见阳武与紫依弄事,见得她得了一个相思病症,每每睡至日红不起。这日,紫依起来叫道∶“雪儿,今日如何不起?”
雪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利,遍体忽寒忽热,甚不舒服。”
紫依道∶“你这病,是夜间何时得的?”
雪儿道∶“日前些夜里三更以后得的。”
紫依终是个灵俐女子,心中暗想道∶“莫不是那事,被她看在眼里,惹得她淫心飘荡,淫兴积聚,成了个相思病儿,这也未可知?”紫依想罢,遂将言语戏道∶“小丫头,你这病来得却倒也怪,莫不是思谁家小哥想起的么?”
雪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非自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小姐身上得的。”
紫依笑骂道∶“你姑娘又不是个男人,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雪儿笑道∶“小姐自然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小姐做事的,亦不是风流俊洒之男子么?”
紫依听了雪儿这话,心动中一惊,知是事体败漏,如被爹娘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把这小妮子人在屋中睡,彼此通用,况那夜里又和王家官人说过这话,这娘子也是个想吃醋的货地。”
紫依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道∶“我夜间之事,想是你这妮子看见了么?”
雪儿道∶“那夜刚巧看见。”
紫依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是真是假?”
雪儿遂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雪儿又问紫依道∶“不知那官人是谁?”
紫依道∶“不是别人,就是那连中案首,被人称作神童的王家小官人。”
雪儿道∶“若是王家小官人这样一个俊俏书生与小姐,那小姐便不屈矣。”
紫依道∶“怎见得不屈?”
雪儿道,“王家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这整个临清城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的。”
紫依戏道∶“你这个小妮子,想是见了王家小宫人,有些眼热儿?”
雪儿道∶“小奴就有十分眼热,也是妄想而已。”
紫依道∶“你若不肯泄漏此事,不叫我爹娘知道,他再来就叫他和你了全此美事。”
雪儿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急急爬将起来,穿衣服与紫依磕了个头,起道∶“小姐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对小姐之大德,焉敢泄漏此事。”
紫依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周全了你。”
紫依又说道∶“我和王家小官人夜间弄到妙处之时,我将你夸奖了许多俊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他以后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见我说到你极妙处,王家小官人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里面,连跳了四、五十跳,舍得性命把我好好 了有百十下, 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雪儿听了这些馋人活儿,心窝内跳作一团,觉脸上发热,小腹中欲火直升,不觉阴内流了些水儿,雪儿又问道∶“小姐,你把王家小官人那个有趣家伙道来,倒是怎样的大法, 得小姐如此快活?”
紫依笑道∶“我要说了,怕唬你一跳。”
雪儿急急道∶“小姐自清说便是。”
紫依抿嘴笑道∶“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紫依遂走进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雪儿面前,用手向雪儿比道∶“长里也象这六、七寸长。”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亦像这三指三来。”
雪儿听了,惊讶道∶“小姐那小小的穴儿,如何容得这样粗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
紫依既作这般的勾当,遂道∶“是哩,初入之时,是有些疼痛,可那物儿到了里面,王小官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进,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那时觉,那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觉阴内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做痛,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趐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有诗云∶
天阔地远清,山高水亦深。
阴阳乃缘定,何物不怀春!
欲知梅儿听得小姐一番淫辞艳语,究竟他耐得耐不得,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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