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通灵师手记
通灵师手记(六)
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打手已经小跑着把那些“小玩意”拿来了。
这里本就是一片属于池田浩男的山林,囚禁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的地牢实际上就在我此刻的脚下。
这些“小玩意”是全套的SM用具,从镣铐、皮鞭到浣肠剂、钳口球等一应俱全。一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我刚才那些忧虑立刻消退了大半。
方威从“小玩意”里拿起了一个中间带无数小孔的钳口球,走到昏迷的女律师面前,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她那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的内裤。接着他把那钳口球塞进女律师的嘴巴,然后把皮带系牢在她的脑后。
在方威的这番摆布下,神崎牧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好象是无意识的微弱呻吟,但并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刚才被几乎全裸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拉扯着飞驰,给她的打击和折磨的确太大了,以至于这个纤弱骨感的美人的体力和精力似乎都被耗尽了。
神崎牧子那张知性的脸上还留着风干了的泪痕,昏迷中的女律师因为嘴里被塞进了钳口球呼吸不畅,所以从鼻子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使她的样子看起来越发可怜。
但方威可没有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接着拿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铁棍子,棍子两头是两个黑铁制成的粗重的脚铐。他蹲下后抓住女律师一只从撕破的丝袜中赤裸出来的脚踝,给神崎牧子已经被绳索勒出伤痕的脚踝套上那铁棍顶端的脚铐,然后又将铁棍另一头的脚铐铐在了神崎牧子另一只脚踝上。
神崎牧子本来身材就不高,双脚被铐在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两头之后,匀称修长的双腿立刻张开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角度,将她还被夹子夹住阴唇粗暴拉开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接着方威又拿起一副连在一起的皮制的项圈和胸罩,那胸罩其实就是一副横8字形状的皮带,只能套住女人乳房的外缘。
方威先将皮项圈套在神崎牧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又给她胸前丰满挺拔的双乳戴上那“胸罩”,最后将皮带系牢在她的背后,使女律师丰满浑圆的双乳被那“胸罩”挤勒得好象两个雪白的肉团般在胸前越发突出出来!
我很奇怪,被方威这样摆布的神崎牧子怎么还没醒过来?看到方威又拿出浣肠剂和肛门塞,我暗自琢磨──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能令这日本娘们从昏迷中醒来,那可真就奇怪了!
果然,当方威刚开始用大号注射器将油脂般的浣肠剂残忍地推进神崎牧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后面的那个小肉洞里时,这贱货嘴里开始发出略微大声些了的呻吟和喘息,一直软绵绵地被吊在树下的赤裸肉体也开始轻轻扭动着抗拒起来。
“呜┅┅呜!”
等方威脸上带着复仇的满足将注射器从神崎牧子的屁眼里抽出,接着将一个乌黑细长的螺旋状橡胶塞转着塞进她被灌满浣肠剂的柔嫩直肠中时,一直昏迷着的女律师立刻虚弱地摇摆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哀叫!
“呜┅┅你、要┅┅呜、放了、呜┅┅我┅┅呜!!”
神崎牧子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戴着刑具捆吊在荒山野林之中,周围是一些残忍地笑着的陌生男人,立刻羞辱恐惧得不停挣扎哀叫起来!因为方威塞进这贱货嘴里的钳口球不是大号的,所以她勉强还能说出些不连贯的话来。
“终于醒过来了?母狗!”
方威已经彻底将肛门塞塞进了神崎牧子的屁眼,他拍打着女律师凄婉地扭动摇摆着的丰满屁股说道。
“不┅┅呜呜┅┅放、呜、我┅┅”
神崎牧子显然已经开始感到了自己屁股里被做了手脚,肚子里开始咕咕地翻滚。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戴着的那些羞耻的刑具,脸上立刻充满了屈辱和企求的表情。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地低着头含糊地哀求起来。
方威则好象没听见受虐的女人在哀求挣扎,他将神崎牧子被铐在双脚之间的铁棍撑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的双腿上的丝袜彻底撕破,从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剥了下来。这样一来,女律师苗条匀称的肉体就彻底地一丝不挂地赤裸出来。
“拿来!”
方威说道,一个已经被面前受虐的女人美妙凄惨的裸体吸引得双眼喷火的打手立刻识相地递上一根多头皮鞭。
此刻神崎牧子已经几乎又要被吓昏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些男人绑架到这荒山野林里,扒光衣服戴上刑具吊起来,那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到他们残酷无情地轮奸!而且他们甚至还残忍地给自己浣肠,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从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一连串可怕的念头使绝望的女律师又怕又羞,不停扭动着身体含糊地哀号呜咽起来!
“呜、求求┅┅呜、你┅┅呜呜┅┅呜!!”
方威手中的多头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女律师赤裸的丰满屁股上,使她模糊不清的哀号变得越发大声起来。
“臭婊子!让你这母狗害我!!”
方威用中文恨恨地骂着,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了神崎牧子赤裸着的屁股、后背、大腿和双乳上!
他抽打得并不很用力,但也已经足以使这贱货痛苦羞耻地挣扎扭动着赤裸无助的肉体,模糊却大声地不住哀号呜咽起来!
“呜!饶了┅┅我┅┅呜呜┅┅”
不仅被赤裸裸地捆绑吊起,并遭到可怕的浣肠和鞭打,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使神崎牧子再度哭叫起来。
她由于戴着那难堪地“胸罩”,而越发突出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在鞭打下狼狈地晃荡跳动着,逐渐和她同样遭到鞭打的屁股一样变得微微红肿起来!而神崎牧子那张充满知性美丽的脸上的颜色则变得比她遭到鞭打的双乳和屁股更红!
不仅是由于羞耻和紧张,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被浣肠后的肚子已经酸涨得几乎麻木,可那残忍地塞进屁眼里的肛门塞却使她即使想屈辱地当场排泄出来都不能!
“岳先生,您先来?”
方威丢下鞭子,粗鲁地用手指揪扯着神崎牧子身下那两片肥厚干肿的肉唇,使那贱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含糊哀号。
“FUCK!!”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神崎牧子因为刚才被捆在摩托车上的那番折腾,本来倒是很娇嫩诱人的肉穴现在已经干巴巴地肿胀起来了,而且肥厚的肉唇和肉穴口里还沾着不少细小的沙砾。我的宝贝儿可不是铁打的,要我强奸这样一个贱货,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我?!
“哼哼,谢了。我要让这贱货用嘴巴来伺候我。”我撇嘴说道。
让神崎牧子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地位的美丽女律师跪在我脚下,让我从嘴巴里干她,这该是多么过瘾!仅仅是想象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起来。
“没问题!不过岳先生您得先等会儿,我先好好教训教训这贱货!”方威高兴地说着,朝旁边站着的那些打手招了招手∶“你们给我先好好干这母狗一顿,一定要越狠越好!”方威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除了开始装扮成飞车党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刚才下去拿“道具”的打手又找来了好几个同伴,这十来个打手听到方威慷慨的招呼,立刻跃跃欲试地围拢到了被捆绑吊在树下的神崎牧子身边,吓得这贱货更加大声地哭叫哀号起来。
“等等。”我拦住了一个打手,用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只片刻后,这家伙的兴奋的目光就迷离起来。
“好了,你先上!”
我拍拍这个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心神的打手,看着他脚步滞重、表情凶恶地走向树下被吊着哭叫挣扎不停的女律师,笑了起来。
这倒霉的家伙,让他先去替别人“开路”吧!我担保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下面一定会痛得让他几天都不敢再想女人。
“啊!!!!”被吊在树下的女律师从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杀鸡一样的凄厉惨叫!那家伙已经抱住神崎牧子赤裸裸的屁股,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女律师干燥肿胀的肉穴里,接着就喘着粗气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呜、呜!!┅┅不┅┅啊!!不┅┅呜,饶了┅┅我┅┅”被粗暴强奸的女律师立刻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起来。
干巴巴的肉穴被坚硬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肉穴口和阴唇上沾着的沙砾立刻被擦进了阴道里,再加上被浣肠后难忍的涨痛,神崎牧子立刻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起来。
“臭婊子,不许叫!”
方威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拎起一根皮鞭走到正被强暴的女律师背后,朝着她激烈摇摆挣扎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重重抽了下去!
“呜──呜!!!”
这次方威拎起的不再是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而是一根细长的马鞭。鞭子落在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道红肿醒目的血痕!被无情鞭打的神崎牧子立刻发出长长的哀鸣!
“还叫?!母狗,你叫一声,我就抽你的屁股一鞭子!直到把你的大白屁股打烂为止!!”
方威带着复仇和施虐的快感,又一鞭子落在了正被强暴哭叫的女律师悲惨的光屁股上!
“不┅┅呜呜┅┅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强暴和鞭打已经使神崎牧子昏了头,哪里还知道方威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仅被人扒得赤裸裸的、浣肠后捆吊在荒山野岭上,被粗暴地强健鞭打!
巨大的惊恐、疼痛和羞耻使女律师只知道不停哭泣尖叫,乞求着方威根本就不可能给予的怜悯。
方威带着施虐的快感,开始仔细而又觉得很合理地鞭打起女律师丰满赤裸的屁股来。鞭子落在肉感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声音,和被拷打强暴的女人无助悲惨的哭叫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虐。
很快,女律师雪白丰满的屁股就被鞭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细长红肿的鞭痕在赤裸丰满的肉丘上均匀地织成了一张残酷的网。但尽管神崎牧子这贱人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我不仅佩服日本人制作的SM用具果然不一般。
可这鞭打带给神崎牧子的痛苦,看起来却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经过方威这么一番残酷的鞭打,和不停地威胁喝骂之后,这贱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哭叫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开始强忍着被粗暴强奸和抽打屁股的可怕痛苦和羞辱,大声的哭泣尖叫逐渐变成了低沉轻声的呜咽和啜泣。
第一个家伙强奸完毕之后,方威“慈悲”地让神崎牧子“休息”了片刻。他命令打手将被奸淫鞭打后的女律师的双手解开,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脚上的刑具打开,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再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栓上了皮带,然后像牵狗一样拖着屈辱痛苦不堪的女律师走到山坡另一侧,将她的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好让神崎牧子排泄出来。
然后打手再将一桶水泼向神崎牧子沾上了自己肮脏的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将她的下身冲洗干净后,再重新给她屁股里注射进浣肠剂,用肛门塞塞住她的屁眼后将女律师像狗一样牵回树下,戴上禁锢双脚的刑具,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神崎牧子这贱货一直不停地啼哭哀求,这女律师相比从来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遭到这样残酷屈辱的虐待!被赤裸裸地捆绑、鞭打和强奸,又被像狗一样牵来拖去,使这贱人最后一点自尊心都被彻底粉碎了。
但方威可没有半点同情,等神崎牧子被重新捆绑吊在树下之后,他立刻示意打手们赶快重新“开工”。
一个又一个打手开始轮流强奸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神崎牧子,中间女律师又被放下来牵到山坡旁边排泄了几次,但每一次之后又被重新浣肠之后塞住屁眼吊回树下接受残酷的轮奸。
我很惊讶,神崎牧子这贱人看起来那么纤弱秀气,可却真的很“耐干”!在被那十来个打手那么粗暴地轮奸施暴、之间又一直被反复浣肠之后,这贱货竟然还没有昏死过去!?
当最后一个打手施暴完毕,神崎牧子已经只剩下微弱地呼吸的力气了。
她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半闭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漏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和被鞭打得红肿得老高的屁股上都是水淋淋的,使她的脚下一片泥泞;被十来个打手轮奸后的下身可怕地红肿着,肉穴里不停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加上赤裸的双脚和小腿上沾满泥泞的样子,使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无情轮暴后的廉价娼妓!
因为最后一次排泄之后,没有再被浣肠,所以神崎牧子现在终于不必再忍受那种可怕的痛苦了,她现在总算“轻松”了下来。
方威命令打手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放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最后命令她屈辱地跪在树下的那片泥泞里。
神崎牧子跪在肮脏的泥泞里,沾满泥巴的双脚上还戴着那副刑具,使双腿大张着。她感到自己已经被轮暴后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里还在流淌出温暖粘稠的精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而被鞭打后红肿的屁股也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屈辱地低着头轻声抽泣呻吟起来。
方威走过来,揪着那贱货湿淋淋的头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然后把钳口球从神崎牧子嘴里取了出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你们都已经┅┅放我走吧,呜呜┅┅”这臭婊子嘴里的钳口球一被取出,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这臭婊子显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干过她了,竟然还以为这些人轮奸了她之后还能放了她?!
“臭婊子,放了你?!哪有那么便宜?!”
方威看着神崎牧子这副又可怜又狼狈、赤身裸体地跪在泥泞里像条快被干得断了气的母狗一样的惨状,不禁也笑了起来。
“我、我不会报案,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见方威笑了起来,神崎牧子以为她的厄运终于要结束了,赶紧抽泣着加紧哀求。
“少废话!臭婊子,先去用嘴巴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方威毫不客气地用巴掌狠狠抽打着神崎牧子胸前裸露着的那对丰满肉感的乳房,抽打得那对雪白丰满的肉团不停抖动起来。
我已经走到神崎牧子面前,那臭婊子忍着乳房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着我和方威,不知所措地抽泣起来。
“没听明白吗?臭婊子,用你的嘴巴!象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口交那样!”
方威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威胁着神崎牧子。
“┅┅是┅┅”神崎牧子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这贱货现在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她只想着如何能使方威放过自己,再丢脸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我刚一解开裤子,这贱货就羞耻地呻吟起来,却还是立刻跪着挪动双腿爬到我面前,张开嘴将我胯下的宝贝儿吞了进去。
“嘶──臭婊子,把嘴张大点,不许让你的牙碰到我!!”
神崎牧子这贱货大概太急于结束这场可怕的凌辱,她一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就不停地啜吸起来,但她的嘴巴张得不够大,牙碰到我令我感到十分不快。我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神崎牧子被我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沾满泪水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还是赶紧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松开她的头发,她赶紧又重新努力吮吸起我的肉棒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使神崎牧子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她生怕再令她的牙齿碰到我,所以小嘴拼命地张大着,口水很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的下巴和脖子。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让它一直伸进你的喉咙里!”
方威在旁边冷笑着,不停“指点”着天真地以为这场凌辱就要结束了的女律师。
我开始还用手轻轻按着神崎牧子这贱货的头,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必费心了。这臭婊子果然很聪明,在方威的“指点”下立刻就明白了该怎么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我能感到她温暖的小嘴在紧密地包围着我兴奋的肉棒,用柔软的舌头努力舔着我肉棒的前端,不顾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而努力抬起头,使我的肉棒能顺利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我放开了手,开始一边欣赏着赤身裸体跪在我脚下、为我做着口交的女律师脸上那种清淅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起来的美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脚下,努力地为自己做着口交的场面真是刺激,使我兴奋得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又用手按住女律师的头,主动地在她的嘴里和喉咙地狠狠抽插起来!我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的动作使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她好象要窒息了一样难过地呜咽哀鸣起来。但她又不敢反抗或挣扎,只能跪在泥泞中不停惊慌羞耻地哆嗦着,充满屈辱痛苦的脸很快就憋得涨红起来。
“嗯┅┅”
我叹息起来,突然用力地将神崎牧子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
“呜、呜┅┅”神崎牧子这贱货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好象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我将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从这臭婊子嘴里抽了出来之后,她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
“臭婊子,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妓女的?
哈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
我看着跪在泥泞里的女律师嘴角挂着我刚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杖,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神崎牧子被我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我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又回头看着方威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方威冷酷地摇摇头,然后把神崎牧子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趴下!”
神崎牧子惊慌地看着方威,不知道这残忍的家伙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屈辱地手脚着地的趴在了泥泞的地上。
“用手扒开你的屁股!求我,求我从屁眼里干你!!”
“不!求求你┅┅不,不要啊┅┅”
这些家伙已经粗暴残酷地轮奸和拷打了自己,又逼着自己做了那么丢脸的口交,现在又要自己说出那么屈辱的话?去主动要求他们从屁眼里来对自己施暴?
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她绝望地哭叫哀求起来。
“你说什么?!”方威恶狠狠地揪着哭叫的女律师的头发,盯着她问道。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你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才能听话吗?!还是想要我把你捆成一团,让我的手下排着队来插爆你的屁眼?!”方威直截了当地威胁起来。
“不┅┅不要┅┅”神崎牧子拼命摇头哭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抖个不停。
“那还不快来求我!求我来干你肮脏下贱的屁眼!!”方威狠狠地将女律师摔回了泥泞的地上。
那臭婊子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赤裸丰满的肉体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泥泞之中,双手却开始屈服地慢慢从背后伸向了自己已经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看得出神崎牧子这贱货现在的确感到极其痛苦和屈辱,但她总算还明白自己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和更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呜呜┅┅来┅┅来┅┅呜呜┅┅来干、我、的、屁眼吧,呜呜┅┅”
神崎牧子挣扎着,有气无力地哭泣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最下贱的哀求,慢慢地用手抓住了自己布满鞭痕的屁股,将两个红肿的肉丘扒开,露出了那遭到反复浣肠后已经充分松弛湿润的小肉洞,然后放弃地号啕痛哭起来!
方威脸上露出复仇的满足,他跪在了狗一样趴伏在泥泞里、屈服地哭泣着的女律师屁股后面,然后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神崎牧子红肿的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
“啊!!!”神崎牧子那臭婊子立刻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可怕的撕裂和充实感!她扶着自己屁股的双手立刻痛苦地哆嗦着,微微摇摆着红肿的屁股大声哀号起来!
“臭婊子!!插烂你的屁眼!!!”
方威发出可怕的吼叫,用手按住神崎牧子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狠狠抽插奸淫起来!!
通灵师手记(七)
我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去找方威那“复仇的精灵”了。
那天在山坡上,方威从屁眼里狠狠强暴了神崎牧子那贱人之后,又招呼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轮流从屁股后面对那卑鄙的女律师施暴,直到把那臭婊子干得屁股上糊满了精液瘫软在泥泞里、几乎真的断了气才罢手。
神崎牧子那意外地“耐干”的臭婊子直到那时候都还在不停哀求方威他们放她走,这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律师在那种场合下的愚蠢真是令我好笑。
不过我一想起那浑身沾满泥浆、屁股和大腿上糊满精液的贱货直到最后被戴上手铐脚镣、像条母狗一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时,还在不停啼哭哀求的样子,还真是隐约感到有些怜悯。但我知道,这件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我这一周里考虑的都是如何使这件事有个“完善合理”的结局。怎样处理那三个罪有应得的日本娘们,我已经有了主意。但怎样“处理”方威这麻烦的灵魂却的确令我头痛!
我觉得尽管方威最初曾表示∶只要我帮他复仇,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这家伙在这件事里的表现却令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他起初的“誓言”了!我若是真的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把方威这个灵魂从池田浩男的躯体里“请”出来,丢在这世界上随便哪个角落去任他飘荡,难保他以后不会再来麻烦我!
可是不这样办,他这么一个“偷渡”出来的灵魂又怎么才能回到灵界去呢?
要知道他可是从灵魂投生前最紧要的一个环节──“忘我学堂”里逃出来的呀!
看来我这次又得搭上好些那几位灵界长老欠我的“人情”,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
=周五加班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加班,周日再不去看看方威,我就有两周对这家伙失去控制了,所以周日一早我就给老板打电话──我累病了,实在不能奉陪!
我走到那坐落在山坡下面的地牢门口时,一个打手拦住了我。我只是用眼睛瞪了那家伙一下,他就立刻乖乖地为我开门了。
这些打手现在都知道我这个面目“模糊”的人是他们老大池田浩男的神秘好友,他们谁也不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
“你们老大在哪里?嘿嘿,或者说,他现在在招呼哪个臭娘们?”我边走进阴森的地牢,边问着。
可那跟在我后面的打手竟然吞吞吐吐地没有回答我!
“嗯?!”我立刻站住,回头瞪着那家伙。
我开始感觉这里一定出了什么意外!那家伙还不说话,这立刻使我确认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快!”
我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我发现对日本人,这种有些粗鲁武断的口气是最有效的。
这家伙立刻耷拉下头,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他把我领到了地牢最里面的一个铁门前。
但正当我要推门进去时,方威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立刻把门关上了!
这家伙脸色明显有些慌张显然,这家伙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反正是已经知道我来了,所以主动出来迎我。但我更确认的──这门里一定有些方威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看到“池田浩男”已经出来了,那打手立刻灰溜溜地跑回地牢门口。
“方威,这牢房里有什么?!”我不等方威说话,先厉声问道。
“岳先生┅┅您听我说┅┅”
“池田浩男”吞吞吐吐地说着,拦在牢房门口。
“让我进去。”我小声用中文说着,我不想令这位“池田浩男”在他手下面前太难堪。
方威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把背后的铁门让出来。
我真的生气了!更准确地说,我是担心──担心这牢房里面是麻宫淳子、藤原美希或神崎牧子中的那一个日本女人那被轮奸或酷刑折磨至死的、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粗鲁地一把将魁悟的“池田浩男”推开,接着猛地拉开铁门冲了进去!
牢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一个被 着眼睛、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手脚和身体、被以一种极为难堪的、蹲着一样的姿势、张开着双脚吊在半空的女人──但幸好还是活着的!
“岳先生,您听我解释┅┅”
方威也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用中文喊叫着。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我气得冷笑起来。
“这、这娘们是┅┅”方威慌张得不停喘着粗气。
“是那个叫高阪惠子的日本女警,对吗?”
见方威神不守舍的慌张样子,我已经猜出了九成。
“对,对!就是那臭娘们!岳先生,您果然聪明过人!”
方威立刻拼命做出一副显得很尴尬的笑脸,努力想用这么一顶高帽将我“套牢”。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嗯?!我不是说,你不能把这女警扯进这件事里来吗?!!”我一点也不欣赏方威的恭维,只感到愤怒和忧虑。
“您,听我说┅┅这臭婊子在查藤原美希失踪的案子,她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住口!这不是理由!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最后就全推到池田浩男那倒霉蛋头上,关我们什么事?!”
“是,岳先生。”方威赶紧答应。
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该怎么解决这“意外”呢?
“岳先生┅┅不过┅┅既然┅┅这臭婊子已经被咱们抓来了,不如就┅┅”
方威见我脸色好看一点了,立刻又凑过来说道。
“嗯?”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警身材也很棒,既然已经抓来了,不如先玩个过瘾再说┅┅”
这家伙的这句话正说中我的心病!这家伙想先玩了这女警,然后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该死的!我脑子中也闪过这念头!!
“什么时候抓来的?”
“昨天晚上┅┅”方威老实地回答。
妈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够长了,也许他们在这一个晚上里已经把这女警给奸过了呢?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邪恶的念头开始占据了上风。毕竟,能真正玩一个女警──而且是真正的强奸,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而且,这女警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捆吊了起来,这件事已经等于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岳先生,这个嘛┅┅我已经考虑过了。”
“我把这臭婊子被轮奸玩弄的场面都拍摄下来,然后拿录像带威胁她。只要她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从此两清。对付这臭娘们这样的日本女警,拿这种东西威胁她保证没问题!”
我这才发现,这牢房四周还真的已经布置好了摄像机和灯光。
“真的吗?”
“真的!”
方威说得极其肯定,我也只好相信他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已经让步了。
方威立刻跑出去招呼打手做“拍摄”的准备,我则走到那被捆吊在牢房中央的女俘虏身边,开始打量这赤身裸体的悲惨女警。
这叫高阪惠子的女警竟然还是个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这女警身材高大,双腿结实健康,双臂好象比我还粗,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赤裸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我猜这娘们平日里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可惜这女警不论平日里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而且已经被剥得赤裸裸地捆绑着吊了起来,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施加在她成熟健美的肉体上的那些可怕的凌虐!
方威他们将这高大健壮的女警捆绑得确实够彻底∶高阪惠子结实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过这女警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后勒过赤裸的双乳上下,同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两根绳子穿过这女警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后将她的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
她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女警稍显粗壮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上了绳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这被吊在半空的女警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方威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高阪惠子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这女警赤裸着的大腿、肩膀和后背上有几块明显的瘀青,这显然是曾经激烈反抗和搏斗过的结果,因为除此之外,这女警赤裸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或施暴的伤痕。
我看着被一丝不挂地捆吊在半空的女警,由于被绳索长时间捆绑和吊着,已经开始显露出抽筋的迹像,结实丰满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弹了起来,忽然明白了方威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地把这女警绑架来,施以这种可怕的凌辱!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被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女人狠狠痛打过的话,我也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我轻轻用手托起了这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警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到了一张还算俏美年轻的面孔。
这女警的眼睛被一个系在脑后的眼罩 住,颧骨略高,涂着口红的嘴里则被一个红色的钳口球塞住,下巴上挂着些从钳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鼻子里则发出阵阵不甚均匀的粗浊呼吸。
从这女警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脸蛋上,我估计这娘们最多有二十六、七岁,也许还会年轻一点。
看着这似乎还昏迷着的女警,我开始想象着这娘们当初在警局里残忍殴打我们那遭人陷害的无辜同胞的跋扈样子,这样使我心里的罪恶感略微减轻了一点。
我的手顺着高阪惠子丰满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了下来,手指侵入这女警温暖柔嫩的下身。
这娘们和多数东方女人一样,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下身那团浓黑的阴毛显得乱糟糟的,但是还算干净,也没有沾上什么污秽,看来方威这家伙还真是没来得及对这女警做什么。
高阪惠子肉感肥厚的大阴唇颜色略黑,显然不是处女。我也就不必客气,手指粗鲁地捏住两片软热的肉片,朝两边拉开,看到了这女警下身那个迷人的深红色肉洞。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女警的肉洞里面的温暖柔软。我接着用插进这娘们肉洞里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使我惊讶的是,这昏迷中的娘们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我仅仅抽送了几下,那紧密的肉洞就立刻湿润了起来!
“呸!贱货!!”
我小声嘀咕着,索性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这娘们的肉洞,粗鲁地大力抽送着,同时用左手抓住这女警胸前赤裸着的饱满结实的乳房揉搓着,慢慢玩弄起来。
我正玩着,这女警被钳口球塞着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些微弱的呜咽,被捆得死死的赤裸肉体也轻轻摇摆扭动起来!看来这女警开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也许还是我这番放肆的轻薄玩弄发挥了作用呢,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漏出些模糊的呜咽和妩媚的呻吟。
“骚货!!”
我心里暗骂着,插进这女警阴道中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一些温暖的淫水开始顺着这女警逐渐湿润张开的肉穴流了出来!
“呜┅┅呜!”
正被我大肆轻薄侮辱的女警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皮带捆绑拉扯开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看来这贱人终于苏醒过来了。
她显然已经感到了自己下身的肉洞里被插进两根手指卑鄙地玩弄着,赤裸的双乳也被一只手抓捏揉搓!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悲惨羞耻!!
我无声地用手托起了苏醒过来的女警的脸,接着把手指从这娘们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把手指上沾着的闪亮的淫水抹在她的嘴唇上,让她自己闻闻她那下贱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呜呜┅┅”高阪惠子呜咽着努力把脸扭到旁边,脸上充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表情。
“骚货!还知道害羞吗?”
我在高阪惠子耳边小声辱骂着,凌辱虐待一个女警的兴奋已经彻底压倒了我心里的不安。
我说完,又将手指恶毒地插进高阪惠子还依旧湿润着的肉穴放肆地抠挖玩弄起来!
“呜┅┅呜┅┅”这女警被捆绑得死死的赤裸肉体羞耻地摇摆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我看到两行泪水逐渐从她的眼罩下渗了出来,可惜她被我玩弄着的肉洞还是依旧老实地湿润变热起来!
我接着一边抠挖玩弄着这女警湿润紧密的肉穴,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结实的双乳,使这娘们乳房上那娇小的乳头也逐渐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我兴奋地微笑起来,正考虑着接下来该对这个绝望羞辱的女警做些什么时,忽然听到了背后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方威领着五、六个打手,带着一大堆SM用品和刑具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对高阪惠子的玩弄,装做什么也没做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娘们刚醒过来。”我耸耸肩说道。
方威看了一眼那边吊在半空、依然还在羞辱地呜咽着的女警,高阪惠子被捆绑的赤裸肉体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岳先生,戴上这面具。”
我明白方威的意思了,他还不想让这女警知道我们的身分。
我接过一个丑陋狰狞的鬼脸戴上,接着方威和打手们也戴上了面具,然后提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和一些导管,走到了高阪惠子身前。
“准备好摄像机和灯光,摘下这贱货的眼罩和钳口球!”
打手立刻按照方威的吩咐忙碌起来,而听到了他这番话的高阪惠子则越发不安和惊恐地扭动呜咽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快、快放了我!”
高阪惠子的眼罩和钳口球被摘下,看到了周围这些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和那些折磨女人的可怕刑具,身边还架着摄像机和灯光,而自己却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吊在半空!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这女警绝望得尖叫起来!
“啪!”方威毫不客气地狠狠抽了高阪惠子一记耳光!
“母狗!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用手粗暴地揪住了高阪惠子的头发,面具后的眼睛凶光毕露地盯着这惊慌失措的女警的眼睛。
“臭婊子!今天你走运了,我们要用你来拍个电影,拍一部真正的女警被货真价实地轮奸虐待的电影!!”
“不!混蛋!不,不要┅┅不要┅┅”高阪惠子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赤裸的丰满健美的肉体激烈地摇晃,拼命摇头反抗,赤裸着的宽大饱满的屁股尤其晃得厉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
“把管子插进这母狗嘴里,让这贱货先喝个饱!”方威不理会高阪惠子的尖叫和反抗,冷酷地命令道。
一个打手立刻拎起水桶里的软橡胶管,捏开不住尖叫反抗的女警的嘴,粗鲁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接着用胶带将橡胶管粘死在她的脸上!另一个打手则用一个微型水泵,将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压上来,通过那根插进高阪惠子嘴巴里的橡胶管,残酷地灌进她的喉咙!
“呜!!呜!!!”高阪惠子被方威扯着头发,脸朝上仰着,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
她感到大量的冷水顺着插进自己嘴里的管子不停猛烈涌进喉咙里!她拼命反抗着,水竟然从她的鼻孔里猛烈喷溅出来!!
“臭婊子!!”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一手扯着高阪惠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她不停摇摆挣扎的赤裸的大屁股,发出残酷的沉闷肉响!
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地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喉咙,她的反抗只能使一少部份的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使她几乎窒息!等到水桶里的水几乎全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嘴巴之后,这悲惨可怜的女警察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不停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她那被灌进了几乎一水桶冷水的肚子,则好象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可怕地鼓胀起来!
打手撕下了粘在高阪惠子脸上的胶带,将橡胶管从她的喉咙里拽出来,她立刻剧烈地咳杖喘息起来,水从她的嘴角大量涌出。
“臭婊子!你现在的样子活象一头大肚子的母猪!哈哈!”
方威用手拍打着高阪惠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女警的肚皮发出沉闷的“砰砰”
声。
“禽兽┅┅呜呜┅┅畜生┅┅啊┅┅”
方威的羞辱和被粗暴灌进一肚子冷水的痛苦使这健壮的女警羞辱不堪地抽泣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牙挣扎着不停叫骂。
“母猪,还嘴硬?再让你吃点苦头!”
方威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毫无疑问,注射器里面都是油状的强效浣肠剂。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慌地叫了起来。
“母猪,当然是洗洗你那肮脏的大屁股,好方便我们操你的屁眼!”
方威赤裸裸地威胁着,指挥两个打手抓牢了女警察激烈摇摆挣扎的赤裸的丰满屁股。
“不!不┅┅啊┅┅”
高阪惠子尖叫着,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接着大量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绝望地垂下头羞耻痛苦地呻吟啼哭起来!
“行了!准备好摄像机,拍一拍这条母狗警官当众屎尿齐流的丑态!”
方威丢下注射器,用手使劲拍打着女警被浣肠后开始痛苦地扭动的肥硕的光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畜生┅┅呜呜┅┅”
浣肠剂开始起了作用,加上被灌了一肚子冷水,高阪惠子开始不安而痛苦地扭动起被捆绑的赤裸肉体,羞辱绝望地垂着头哭泣呻吟起来。
“怎么?你这母狗警官还想坚持?!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
方威见高阪惠子虽然已经明显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但还在拼命咬着嘴唇哭泣呻吟着,竭力克制着不想当场排泄出来,更加感到兴奋!他拿起一根又软又宽的皮鞭,狠狠抽向被捆绑吊在半空的女警那不安而羞耻地扭动着的肥硕屁股!
“啊!啊┅┅不,不┅┅啊┅┅”
鞭子残酷地抽在雪白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留下道道深红色暴起的鞭痕!
遭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警察立刻羞耻不堪地哭泣哀叫起来,被鞭打的大屁股越发不安地摇摆起来!
方威的鞭子不停落在高阪惠子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使这女警狼狈地赤裸着的屁股和大腿可怕地红肿起来!
“不!不┅┅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你、啊┅┅”
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比遭到鞭打的疼痛更可怕,而最可怕的是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强迫排泄和拷打的羞辱!强壮的女警终于屈服地哭叫哀求起来,赤裸着遭到鞭打拷问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晃起来!!
方威立刻意识到了这女警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跳开!
“不!啊!!!!!”几乎就在同时,高阪惠子发出气绝一般的悲鸣!雪白丰满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强壮的女警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
通灵师手记(八)
“把水桶拎过来,再给这母狗洗洗肠胃!”
方威待几个打手用水清洗完高阪惠子屁股和下身上的污秽,又故意提高嗓门喊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呜呜┅┅”
看到一个打手真的又提了一大桶冷水,拿着橡胶管朝自己走来,高阪惠子立刻惊慌得哭了起来!这女警赤裸裸的雪白肉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凄惨地蠕动着,低垂在胸前的头虚弱不堪地拼命摇晃着,不停哀求起来。
“害怕了?母狗,你平日里不是很威风嘛?!”
方威差点把这女警曾经殴打过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女警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的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惧,不住地抽泣着反复哀求!
“那好吧,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这母狗!”
方威显得格外宽宏大量,但他的目光中却露出诡异的奸诈。
方威拍拍手,一个打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臭婊子,为了让你的电影演出得更精彩,我得给你这母狗警官好好打扮一下!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方威忽然狞笑着,使劲扯住了依旧虚弱羞辱地轻声啼哭着的女警的头发。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恐地哀叫起来!
“臭婊子!张大嘴巴!!”
方威恶狠狠地叫着,使劲地捏住了高阪惠子的脸颊,使她的嘴不能合上,接着粗鲁地用手指硬是将女警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方威捏住,立刻惊慌地呜咽起来!
旁边打手麻利地从盘子上拿起一副筷子,将可怜的女警被拽着伸出嘴外的舌头从中间夹住,接着迅速用两根皮筋在筷子两端勒了几圈,将筷子固定好,然后方威才松开了拽着高阪惠子舌头的手。
那筷子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茬,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立刻将高阪惠子的舌头紧紧夹住,再也缩不回嘴巴里面!!
“呜、呜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筷子恶毒地夹住伸在嘴外,立刻又是羞耻又是痛苦地拼命甩着头呜咽起来!
可这种夹住舌头的办法比堵嘴更厉害,任凭这娘们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呼噜,而口水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了出来!
“母狗,看你这副丑态!”
方威恶毒地辱骂着已经羞辱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警,同时拿起了一对用细长的链子连在一起的竹夹子。他用手指轻轻托住正悲痛地啼哭呜咽着的女警赤裸的肥硕乳房,接着用竹夹子迅速地夹在了她的一对娇嫩敏感的乳头上!
“呜──呜!”高阪惠子立刻仰起头,发出含糊凄厉的悲鸣!她那一对娇小的乳头立刻被竹夹子夹成了两个扁扁的小肉块!
方威则轻轻拉扯了一下夹在女警乳头上的一对竹夹子之间的链子,使高阪惠子更强烈地感到敏感的双乳上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刚遭到过鞭打还红肿着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母狗,你的大屁股晃什么荒?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们来操你的骚穴和屁眼了?!哈哈,臭婊子,别着急!我们不会便宜了你这下贱的母狗警官,不过还得再过一会!”
方威下流地羞辱着高阪惠子,使不堪凌虐的女警哭泣得更厉害了。
方威命令打手粗鲁地揪住女警下身那两片深红色的肥厚肉唇,将她隐秘的肉穴扒开暴露出来!
“臭婊子,骚穴这么黑?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方威看到高阪惠子下身的颜色较深,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肉穴抠挖着辱骂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感到面前这野兽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穴,不停在自己干燥的阴道里抠挖着,疼痛和屈辱感一齐袭来,顿时痛不欲生地呜咽挣扎起来!
“母狗,别假装贞洁了!”
方威感到这被自己大肆淫辱的女警的肉穴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恶狠狠地说着,拿起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接着猛地戳进了高阪惠子的阴道里!
“呜!!!”高阪惠子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粗大物体猛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尖声呜咽起来!
方威接着打开了插进女警阴道里的大号电动按摩棒的开关,那乌黑粗大的东西立刻在高阪惠子的肉穴里猛烈震动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顿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震动和酸麻从自己遭到残酷淫辱的肉穴里传来!她立刻大声呜咽哀鸣起来!!
这骚货女警的身体本来十分敏感,现在被这粗暴插进阴道的大号电动按摩棒这么一刺激,顿时感到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高阪惠子几乎立刻就失声哀号呜咽着,被残酷捆绑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一样地抽搐起来!!
“咦?你这母狗警官这么快就发骚了?!那好,我就再帮你一下!”
方威对高阪惠子的肉体如此敏感大感意外,看到被如此虐待的女警竟然在一根按摩棒的作用下就不顾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屈辱和乳头被凌虐的痛苦,而激烈地颤抖哀鸣起来,他立刻更加兴奋!
方威走到高阪惠子身后,抱住这女警激烈摇摆着的红肿的大屁股,将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了高阪惠子由于刚才的浣肠而充分松弛了的处女肛门之中!
“呜、呜──”高阪惠子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一阵可怕的裂痛,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残酷地撑开了自己的屁眼,插进了自己柔嫩的直肠之中,立刻含糊地大声悲鸣起来!
“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插爆你的屁眼!!”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感到女警抽搐挣扎中的屁股紧密地夹住了自己插入她屁眼里的肉棒!他兴奋地叫着,用手大力抱紧女警丰满赤裸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凶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残酷奸淫着肛门的女警失声悲号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和被罪犯残暴地从屁眼里奸淫的羞耻使她的意志几乎立刻要崩溃了!而插进阴道里强烈地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高阪惠子仅存的抵抗意志,使她迅速地放弃了反抗,任凭方威在她的屁股里恶毒奸淫着,而自己却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感之中,不知羞耻地失声啼哭哀叫起来!
被捆绑手脚和身体、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的女警在来自屁眼里的粗暴侵犯奸淫之中,却沉浸在插进阴道里的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激烈颤抖着,不停地哭叫呜咽着,场面显得极其狂暴淫荡!
方威在高阪惠子紧密温暖的屁股洞里抽插奸淫着,这女警失去控制的呜咽和浪叫使他越发兴奋!他拼命想在这健壮的女警的屁股里坚持长些时间,可他的努力还是被陷入快感而不停淫荡地哀叫和摇摆的高阪惠子的美妙肉体打败了,很快他就在这娘们的屁眼里猛烈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接着一个打手接替了方威的位置,将粗大的肉棒插进这女警被方威的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屁眼,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高阪惠子则好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第二个男人强奸屁眼了,她只知道不停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和哀叫,被绳索捆绑的丰满肉体凄惨而淫荡地摇晃个不停。
我看着方威和打手们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高阪惠子,而这女警淫荡的表现则令我惊讶和兴奋。
她胸前赤裸着的那对被竹夹子夹住乳头的肥硕双乳不停诱惑地甩动摇晃,丰满的大屁股则被粗暴奸淫着她的屁眼的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发出阵阵残酷的闷响,被筷子夹住伸出嘴外的舌头则狼狈地滴着口水!
而这女警竟然好象对自己这狼狈屈辱的丑态浑然不知一样,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不停淫荡地呜咽和啼哭!
当强暴高阪惠子的屁眼的男人换到第三个时,这女警赤裸的成熟肉体忽然激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屁股后面的肉洞被抽插奸淫带来的痛苦和羞耻,竟然被插进阴道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带入了高潮!
“呜、呜──!!”高阪惠子忽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闷绝的悲鸣!
也许是因为刚才肚子里被灌进的冷水太多,这女警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
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裸体失去控制的抽搐,从她被插进按摩棒的下身猛烈地喷射出来!
“哈哈!臭婊子,你竟然已经被人操得尿了出来?!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淫荡母狗!!”
方威将那根插进女警阴道里的按摩棒抽出,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的头发狂笑起来。
“嗯,嗯┅┅呜呜┅┅”
高阪惠子这时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同时肉穴里快感的消退也使她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的肉洞被强奸抽插的痛苦,她又开始羞愧屈辱地哭泣起来。
方威没有再把那按摩棒插回高阪惠子的肉穴,而是找来了十几个打手,让他们排着队来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这女警。
而自己刚刚那番失去控制的丢脸表现,和被罪犯残酷地从肛门奸污的打击则使高阪惠子明显失去了再反抗下去的意志和勇气。高阪惠子不再挣扎反抗,任凭一个又一个打手残酷地从肛门里奸淫自己,只是不停虚弱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可怜。
当最后一个打手满足地离开被捆绑着吊在半空的高阪惠子时,这健壮丰满的女警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高阪惠子虚弱地呻吟着,脖子和胸膛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屁股和大腿上则糊满了大片粘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些精液还在顺着她被轮奸后松弛张开着的肛门不停流淌出来!
方威看了看已经被糟塌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女警,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对这女警“动手”,这日本娘们那又敏感又淫荡的小肉穴还给我留着呢!
“把她放下来吧。”我说道。
我看到被一直捆吊着的高阪惠子的双臂和双腿因为血流不畅,被绳子勒着的部位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时间长了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我相信这女警不论以前是多么厉害的角色,经过这么一番残酷的蹂躏和轮奸之后,肯定已经虚弱不堪,根本休想再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了。
更重要的是,我从高阪惠子哭得红肿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崩溃。
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反而脆弱不堪──就比如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在被罪犯们扒光了衣服捆绑蹂躏、并从屁眼里轮奸施暴之后,她的自尊心和意志显然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个打手把捆着高阪惠子身体和双脚的绳索解开,然后把这女警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粗鲁地推倒在了地上。
高阪惠子撅着糊满了精液且微微红肿着的大屁股趴伏在污水之中,虚弱而羞辱地小声哭泣着。她的双脚上还拖着长长的绳子,已经被勒得紫红的双臂依然被捆在背后。
我站在她的背后,看到这个女警那遭到残酷轮奸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紫红、且不断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的肉洞,那些黏乎乎的精液已经将她肥厚浑圆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双腿、已经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我不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因为这娘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龌龊不堪了。
“你们把这贱货的屁股和下面洗干净!”懂事的方威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意,向打手们吩咐。
“不用了!你们把这娘们的手也解开吧,让她自己来做。”
方威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还担心这个曾经狠狠“教训”过他的女警会反抗。不过他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加上他相信凭现在这个赤身裸体又被残暴地轮奸蹂躏之后的女警,恐怕也不是这些粗壮有力的打手的对手,于是放心地让打手将高阪惠子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高阪惠子的双臂显然因为被紧紧地捆绑了太久,已经麻木了。她的双手虽然被解开,却只能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边,仍旧保持着刚才那种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的姿势呻吟抽泣。
“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已经彻底被心底恶毒的兽欲支配了,抓住高阪惠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糊满着精液的肥硕的大屁股上。
“把你下面沾着的这些东西,用手捞起来,然后抹到你的那两个大奶子和大屁股上!要是还有剩下的,我就让你吃下去!”
我的威胁和辱骂使这可怜的女警立刻呜呜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既羞耻又害怕。但她颤抖着的手还是听话地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沾上下身那些黏乎乎的污秽,朝自己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上抹去!
“臭婊子,摸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大屁股是什么感觉?”
方威看着这女警颤抖的手将自己屁股后面遭到残酷轮奸的肉洞里流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肥硕肉感的大屁股上,这女警的屈服和狼狈使他兴奋得发抖,恶毒地辱骂着。
高阪惠子的手触摸到自己还疼痛着的屁眼,感到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个羞耻的小肉洞里流出,而她竟然还得当着这些刚刚轮奸了自己的家伙,把这些龌龊的黏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悲惨屈辱的处境使她羞耻万分地哭了起来。
“跪起来!”
我看到高阪惠子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了,泛起淫邪妖冶的光泽,感到兴奋无比。但我感到对这女人的凌辱还不够!
高阪惠子哆嗦着,慢慢跪了起来。她糊满着精液的屁股叠坐在了自己双脚之上,目光不敢与我们相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把你下面的东西抹到你的奶子上!”我命令着,目光死死盯着这女警胸前垂着的两个赤裸着的硕大乳房。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饶了我吧,呜呜┅┅”高阪惠子低着头哭泣着哀求起来。
她已经不堪这种残酷的羞辱,却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知道企求我们不要再折磨羞辱她。
“啪!”我抄起一根细长的竹棍,用力抽在了高阪惠子光溜溜的肥厚的大屁股上。连语言都省略了,回答这悲惨无助的女警的就是残忍的拷打!
“不!不要┅┅呜呜┅┅”高阪惠子立刻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屈服地哭叫起来!
她发抖的手听话地伸向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乖乖地捞起一些黏乎乎的精液抹到了自己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上,同时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手伸到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精液也沾出来!”方威还嫌高阪惠子动作太慢,大声呵斥道。
高阪惠子呜咽着,一边好象拒绝似的摇着头,一边却驯服地微微抬高丰满的大屁股,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屁股后面那个已经松弛了的小肉洞里。
她的手指一伸进她的屁眼,立刻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手指流淌了出来!显然,她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刚才那些施暴者的精液!
“好,就这样!好一个听话的母狗警察!”
方威看着羞耻地哭泣着的高阪惠子丢脸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然后把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赤裸着的那两个肥大的乳房上,满意地笑骂起来。
高阪惠子闭着眼睛一边用手从自己的肛门里沾出精液抹到自己的双乳上,一边羞愧地呻吟抽泣着,跪着的身体摇晃起来,她虚弱的样子好象随时会昏倒。
高阪惠子不停虚弱地用发抖的手从身下和肛门里沾上精液,然后涂抹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硕的双乳上。渐渐地,她的手上已经沾不上多少黏液了,但仍机械地不停“工作”着。
“行了,臭婊子,差不多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女警又推倒在地上,朝着我撅起了浑圆肥大的屁股。
其实不是高阪惠子“工作”得差不多,而是我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了!高阪惠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虚弱的双手支在地上,好象狗一样跪趴着,感到我的双手已经用力地按住了她糊满精液的肥厚屁股,立刻悲哀绝望地啼哭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反抗!
我感到身体里的那种欲望几乎要爆炸了,快速地解开裤子跪在了高阪惠子屁股后面,双手抓住这女警肥厚肉感的大屁股,对准她身下那个娇嫩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女警的肉穴紧密温暖,而且里面竟然还保持着足够的湿润,这使我感到无比满意,立刻快速凶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呜呜┅┅”
高阪惠子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猛烈的撞击和阴道里凶猛的冲击,她糊满精液的一对雪白肥大的奶子在胸前激烈地甩动着,双手支撑着身体,耷拉着头不停伤心羞辱地哭泣呻吟起来!
┅┅
我的喘息还没有平静下来,因为我已经在那女警迷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体力消耗往往在风雨过后才感觉得到,能够如此彻底地凌辱奸淫一个女警,使我感到真的很畅快。
而方威和他的手下们显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此刻的高阪惠子依然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肉体,好象狗一样手脚着地跪在污水之中。尽管她的手脚没有被捆绑,但手腕和脚踝上拖着长长的绳子的样子,还是显得足够悲惨和屈辱。
不过,更悲惨和屈辱的是这女警现在的处境∶一个打手跪在高阪惠子丰满肥大的屁股后面,毫不留情地狠狠奸淫着她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另一个则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揪着女警的头发使她的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残酷地奸淫抽插着她的嘴巴!
狼狈而羞辱的姿势和被从前后同时奸淫的处境,使赤身裸体的女警看起来已经虚弱不堪。高阪惠子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着的喉咙里发出浑浊含糊的呼噜声,她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的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
而她屁股后面的状况比这更糟∶不仅大腿和下身糊满精液,屁眼和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就连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都被无数双大手抓捏得青紫斑斑!
方威布置的摄像机则架在高阪惠子身边,忠实而残忍地拍摄下了赤身裸体的女警被一群头戴怪异面具的罪犯无情轮奸蹂躏的场面!
“啊┅┅好过瘾┅┅”坐在高阪惠子面前的家伙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揪着高阪惠子头发的手也放开了。
“啊┅┅”高阪惠子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状况简直糟糕透了!从高阪惠子喘息着张开的双唇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嘴里满是白色的黏液,而且精液还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滴淌下来;她哭泣得红肿了的眼睛几乎粘稠的精液彻底糊死了,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大片白浊的污秽!
方威走到还被另一个打手从屁股后面奸淫着的高阪惠子身边蹲下,看着这女警那张几乎被精液完全覆盖了的脸,露出满足和快意的狞笑。
“母狗!你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方威扯着高阪惠子湿漉漉的头发狞笑道。
只有我知道,高阪惠子为什么“活该”受到这种残酷的“惩罚”──尽管理智已经恢复了的我认为这的确过份了。
“我可以把今天拍摄的录像带复制一份给你,让你慢慢欣赏你的丑态。不过我得告诉你∶假如你以后还和我们做对,我保证下次由你‘主演’的电影会比这次精彩十倍!!”方威毫不掩饰地威胁着。
屁股后面一刻没有停止的凶狠地奸淫抽插,使高阪惠子不停呻吟抽泣着,但她听到方威的话还是驯服地拼命点头,表现出极度的屈服和软弱。
我明白,现在的高阪惠子为了能逃出这可怕而羞辱的处境,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的。而且,从这女警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以后恐怕也没有再和方威做对的勇气了。
不过──即使是高阪惠子以后会为了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报复的话,那也不是我、而是倒霉的池田浩男的麻烦了!
因为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可以使我今后一劳永逸地摆脱方威这个大麻烦的主意!!
通灵师手记(九)
脚下是池田浩男的豪华游船,眼前是碧波浩瀚的太平洋,海天一色的自然美景令我胸中忽然升起一种陶醉和轻松。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清新海风,放松地仰起头,张开双臂┅┅
“啊┅┅!#%%#?”
脚下的甲板忽然剧烈摇晃起来,我刚刚做出的一副潇洒状顿时荡然无存,双手赶紧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完了!!触礁了!?!”
绝望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下意识地来回张望着,寻找哪里有救生圈?最好还有救生衣!我可不会游泳┅┅
“别害怕,先生。刚才不过是游船经过了一个暗流,太平洋里到处都是。”
一个水手若无其事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原来乘游船出海还要受这种惊吓,看来我没有这个做亿万富翁的福份。
我强压下呕吐的感觉,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游船的栏杆。
其实今天也并非我想利用“池田浩男”的游船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这艘游船驶到公海上,是要做一个秘密的交易!
什么交易?这可要从我是如何解决方威的问题说起┅┅=我是已经决定了,不能再让方威这个“冤魂”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他开始喜欢上这种“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活了!于是我开始动用我在灵界的各种关系。
好在我为灵界“服务”了这么久,颇与几位长老有些交情。于是我编造了一个灵魂“误入”凡间的美妙故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以普渡众生为己任的圣人,又狠狠地立下了几个“为灵界尽忠”之类的毒誓,终于说动了一个长老,答应将方威这个“走失”的灵魂领回,重新让他投生。
接着我又开始做方威的工作。我巧舌如簧地说服他忘记仇恨,引导他展望来生的美好前景,终于将他说动。
最后,就该是做被抓来的那三个婊子的善后工作了。
麻宫淳子她们是一定不能死的,为什么就不必说了。
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们,因为我担心这样又会使这件事在阳间败露出来,因为我不放心方威的嘴巴──尽管他一再保证自己在麻宫淳子她们面前是始终装扮得和真正的池田浩男一样的,可谁又能为他说的话保证呢?万一他折磨那三个贱人兴起时,随口说了点什么出来呢?
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决定把这三个娘们卖给人口贩子。
我们这个世界虽然已经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我知道在拉美和非洲,还是真的存在喜欢“收藏”奴隶──尤其是女奴隶的家伙的!这些人不是无恶不做的毒枭,就是称霸一方的酋长。
不过池田会也决非善良之辈,凭藉他们的势力,想和那些家伙取得联系也并非不可能。我借助“池田浩男”的帮助,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于和一个来自中美洲的“声誉良好”的人贩子。通过这个绰号“灰老鼠”的家伙,与一位不肯透露姓名与国藉的神秘买主谈成了交易,麻宫淳子等三人将以每人十万美圆的价格出售。
今天,我脚下的这艘游船驶出公海,就是为了等待“灰老鼠”和神秘买主的到来。
老实地说,我现在十分地紧张!不仅是因为害怕掉进太平洋里喂了鲨鱼,更因为我虽然具有通灵师的异能,却没有那种亡命之徒的胆量,这种交易对我来说可是仅此一次!
=一艘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旗帜的油轮驶入了我的视野,凭知觉我知道买主来了!
果然,那油轮径直朝我们的游船驶来,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过旗语后,我看到一艘艇离开油轮,朝游船而来。
“走,我们下去!”我对躺在旁边的躺椅上,享受着大概是在人间最后一次日光浴的方威说道。
当我们走下游船上层甲板时,看到那艇上的人已经登上的游船。
那个獐头鼠目的拉美人一定就是那只“灰老鼠”,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悟、戴着墨镜的白人大概是那神秘买主,而他俩背后那三个相貌凶恶的家伙肯定就是保镖了!
“池田先生,久违了。哈哈┅┅”
灰老鼠笑着走过来,拉住了“池田浩男”的手,显得很熟的样子。
“别客气了,赶快交易吧!这位是┅┅”
方威眼睛盯着那戴着墨镜的白人,没与灰老鼠多说话──这是我的交代,因为我怕这个冒牌货话多了会穿帮。
“爽快!这位亨特先生,就是那三个娘们的买主!”
“亨特先生是做哪行的?”我实在好奇得很,插嘴道。
“这个┅┅不方便说的。”
灰老鼠看到我和方威在一起的样子,猜测我大概也是个“大人物”,所以很委婉也很客气地回绝道。
“好吧,我们去‘验货’吧!”
既然对方不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赶紧交易。
我和方威带着那几个人下到游船下层,走进了一个船舱。
“噢!正点!!”一走进船舱,灰老鼠立刻吹着口哨叫了起来!
船舱中央的地毯上,跪着三个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的美女!不用说,她们就是今天要出手的“货色”──麻宫淳子、藤原美希和神崎牧子。
这三个女人完全赤裸着,一律以日本最正宗的“紧缚”手法牢牢捆绑,绳子在她们胸前交叉后,将她们背在背后的双臂紧紧绑牢,同时将她们丰满的乳房勒得格外凸出出来!
这三个女人已经知道了她们今天的命运──即将被做为性奴隶卖给陌生的买主,所以都又羞辱又害怕地低着头抽泣着,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直挺挺地跪在地毯上的样子显得格外哀怨和性感!
灰老鼠贪婪地睁大着眼睛,好象想一口将这三个女人都吞进去似的。而他身边那位“亨特”先生也喘起了粗气,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暴露无遗。
“亨特先生,您亲自验验货吧。”方威冷冷说道,言语中似乎很舍不得的样子。
亨特没有客气,先朝着身材最高大健美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走去。
他先用手托起女法医轻轻抽泣着的脸庞,看到女法医美丽的泪眼和脸庞,立刻惊喜地吹了声口哨。他又用手抓住藤原美希胸前被绳子勒得鼓鼓的赤裸双乳,这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柔软而又充满弹性,显然使他很满意。
接着他走到女法医背后,将被反绑双臂的藤原美希一下推倒,然后从后面仔细把玩着女法医赤裸丰满的屁股和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小肉洞。亨特将一根手指插进藤原美希的肉穴试探了一下肉洞的松紧,又插进女法医的屁眼抽送了几下。
“不┅┅啊┅┅”
藤原美希敏感而娇嫩的肉洞被这“买主”如此大肆玩弄,立刻羞耻难堪地呜咽呻吟起来,耸动着圆润赤裸的双肩、悲哀地抽泣的样子显得越发性感!
“成交!!”亨特拍了拍女法医丰满雪白的屁股站了起来,满意地用英语大声说道。
我看了方威一眼,点头同意,心里却有些后悔──看来藤原美希这样的货色应该要个更高的价钱。不过现在这样也无所谓,毕竟这些钱也不属于我。
接着亨特又熟练地“检查”了一番藤原美希身旁的麻宫淳子,然后失望地摇起了头!
“这个女人被‘使用’得太厉害了┅┅”他嘟囔着。
麻宫淳子因为是制造了方威的“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受到了拷打和折磨也比其他那两个帮凶残酷得多,以至于现在她的身上还到处可见未痊愈的可怕鞭痕、屁眼和贱穴也被反复地残酷奸淫搞得松弛得很,再加上她的姿色本来也比女法医差很多,所以难怪亨特会这么说。
“50%,OFF!!”我生怕麻宫淳子的买卖会泡汤,赶紧大声喊道。
“嗯?”亨特显然被我如此“出血”的出价吓了一跳。
他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脚下跪趴着的麻宫淳子那成熟丰满的肉体,赶快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我有些太性急了。也许亨特并非不想买麻宫淳子,只是想砍砍价而已,毕竟麻宫淳子也还算不错的货色──只是稍微“磨损”得厉害了一点,但丰满细嫩的皮肉只要保养一下还能复原,相貌也属中等以上嘛!
“池田浩男”的手下们都瞪着我,显然怪我太缺乏经验,我耸耸肩表示出无所谓的样子。
亨特则面露得意地开始“检查”最后一件“货物”──女律师神崎牧子。他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的神崎牧子,忽然惊叫起来!
“What?”他盯着神崎牧子叫道──身材娇小纤弱的女律师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
“哈哈,买一送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强暴神崎牧子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搞大了这个卑鄙狡猾的母狗的肚子!不过肯定不是我──也许因为干神崎牧子这种有些身分的女人机会难得,所以我不多的几次强奸她时,只干这个贱人的屁眼和嘴巴,觉得这样玩才过瘾。
亨特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大概觉得自己这次交易已经很赚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同意了。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我可以彻底摆脱这些可怕而头痛的麻烦了!
=麻宫淳子等三个赤裸着身体、被捆绑双手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押上艇,走在最后的亨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些什么后,把纸塞给我。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卖主!这个是给你的一个纪念!”
我张开纸,看到纸上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个密码!
我纳闷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登上艇的亨特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
=半年之后。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一直守侯到体育台的节目结束也没有困意,只好又坐到了计算机前。
我打开计算机,连上我的“猫”──而不是水晶球。
自从我解决了方威这个麻烦之后,就很少再和灵界联络了,也许是有些做贼心虚吧?现在我用来打发无聊的长夜的,是我从前一向认为无聊的互联网──我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和灵界相似的“世界”了!
我熟练地登录上亨特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熟悉得可以倒背如流的网站──你大概能猜到这是个什么网站喽?
“妈的,有点创新精神好吗?总是这张照片!”
在主页上,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图片──赤身裸体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被捆绑手脚、呈“大”字体悬空吊着、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那完美赤裸的肉体、脸上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怨和羞愧!
这张图片确实美极了,美得大概连八十岁的老头都会勃起,但总是这么一张图片挂在主页上也未免有些没创意!听说各类网站里,只有色情网站是真正赢利的,怎么亨特的网站在主页设计与更新上如此懒惰?
不过这个网站的“模式”倒是新潮,拥有麻宫淳子她们那样可以网上网下两用的“资源”,可是真正的“鼠标加水泥”呢!
如此“模式”先进的网站,没准哪天就进了NASDAQ了吧?后悔!早知这样,当初该要些股票才对啊┅┅
我胡思乱想着进入网站──嗯??!
“分娩中的母狗”?!
一个醒目的标题令我眼前一亮!鼠标立刻闪电般飞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
缓缓打开的窗口上,头一张图片就是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律师神崎牧子被赤裸裸地大张着双脚捆在分娩台上。
“哼,难怪那家伙当时一点也没犹豫!看来还是便宜了他呢!”我嘟囔着,暗自想着──亨特还真会“经营”,不放过一个潜在的“利润点”!
窗口上逐渐打开一张张图片,将神崎牧子分娩的过程展示在我眼前。不过我对于这种图片没什么兴趣,在这方面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
“嗯?!?”
正当我打算关闭这个窗口时,展示出来的最后一张图片却令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一双大手托着一个闭着眼睛哇哇哭叫的小婴儿的图片,背景是好象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这婴儿!?!这婴儿的面孔似乎──好象──?!
“方威?!?!?!”我惊叫起来!
虽然刚出生的婴儿嘴脸是很难辨认清楚的,可是他的鼻子、眼睛、脸庞──凭我通灵师的本领──我敢肯定这婴儿是方威投胎!!!
竟然会如此巧合?!我敢确信这是一种巧合──几亿分之一的巧合,而不是报应──否则灵界的长老早就该收回我的通灵师异能了!
“哈哈哈┅┅”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方威竟然投胎成了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的儿子?!他的前世竟然亲自绑架、强奸、并把他的未来的母亲卖给别人做性奴隶?!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我一定要找到负责给方威安排转世的判官,授予他“幽默大师”的称号!
我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但忽然,我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亨特那些人会怎么处置一个女性奴的孩子呢?而且这孩子和他并无任何半点关系?!大概会轻易地弄死这个“幸运”的婴儿吧?!大概┅┅不,一定会这么做吧?!?!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样一来,方威岂不又成了“冤魂”?!而且,假如一个灵魂投胎后不出三个月就又死了,他的这次投胎就等于作废──这就意味着他又将恢复前世的身分和记忆!!方威岂不又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天哪!!!!!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方威又挣扎着从枉死城中逃了出来┅┅
“啊!┅┅”
已经被可怕的念头吓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的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全文完】
☆★☆★☆★☆★☆★☆★☆★☆★☆★☆★☆★☆★☆★☆★☆★☆★☆★☆YSE99∶“写这篇《通灵师手记》的结尾时,正逢元元上因阿里郎兄离去和桑兰的缘故而舌战不已,在下虽潜水但仍时闻涛声于耳,感触颇多。”
从不乱∶“有什么深切的感触来说一说吗?”
YSE99∶“我不想说谁是谁非,只想对诸位作者说一句∶在你打算写一个可能会引起争议的题材之前务必三思,先要做足被口水淹死的准备,万万不可心寸半点侥幸! ^_^”
奴家∶“那您自己有没有打算试试看呢?”
YSE99∶“呵呵,在下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体力、战力俱弱,所以不敢涉足任何敏感的题材,只是一味虚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写,倒也落得清净。”
林彤∶“今年的这篇文章也很精彩呢!”
YSE99∶“今年“十日谈”中,本来是应该再有一篇关于神奇女侠题材的翻译文章的,但没有寻到好的原文,只好以未曾发表过的《暴乱》来为NEPTUNE顶帐。有两篇文章在此,想必读者们不会怪《战乱的星系》一再跳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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