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通灵师手记
通灵师手记(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水平这么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电脑。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电脑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电脑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么时髦的互联网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电脑连的不是什么“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他什么诸如此类的骗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决想不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调查些什么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哪位长老又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档,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电脑之间。
突然,我的电脑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后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进了我电脑桌背后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哪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档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灵界备用信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哪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于简化了生死关的手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于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么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么鬼’)”我朝着墙壁大喊着,因为显然那家伙由于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了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后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象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后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对人做什么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所求的样子。
“你这么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么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么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于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于人间的一些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于后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于是示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么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么?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么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我本来是一个学医的学生,大学毕业后到日本留学┅┅”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后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么说,这好象是个错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干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后,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于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后先杀了她丈夫,又打电话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后在我的衣服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么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后,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后他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么草管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象全是女人!不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么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么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后来在灵界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象很普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于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么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法官。”
“嗯。那么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象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们复仇!!┅┅我听说,象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对人类做什么。而且什么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有通灵师或其他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象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干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不说,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就会附到还阳后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于哪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实,然后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象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么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里面。看着我的电脑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电脑,因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么对付那些阴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通灵师手记(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看着一个女人走向一幢别墅。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于比较丰满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子身后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么?”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你现在是大哥,怎么这么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分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于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反华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于是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伙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悟、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于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么样!这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们敬畏的老大,然后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麻宫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淫水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赤裸着身体,后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末梢插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干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于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淫乱变态的场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着的淫水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么一群凶神恶刹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刚刚还好象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阳具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见这么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后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这个淫荡卑鄙的母狗!”方威嘴里还在怒气冲冲地骂着。
本来这种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床上丢着的一副SM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到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着走出了别墅。
=“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后朝上高高举着,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M女王的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M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狼狈地挂在她赤裸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着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象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于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么样的可怕手段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方威喘着粗气把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唉呦┅┅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替你顶罪?!象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坏事怎么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么这里的环境这么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象没有相貌一样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拼命尖叫着,还想抵赖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阳具,接着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阳具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阳具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动了那假阳具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满嘴巴和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阳具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而由于假阳具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 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拼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后他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乳房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肿胀变红。然后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乳头,大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乳头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阳具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感的乳房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双乳托起,然后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双乳上下,将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这两块竹片是干什么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双乳的竹片之间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得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双乳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阳具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后,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怎么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两个美丽娇嫩的乳房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后,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通灵师手记(三)
“嗯┅┅”
麻宫淳子又被冷水泼醒,还被那根插进嘴里和喉咙里、不停收缩膨胀着的假阳具折磨着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慢慢睁开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宫淳子看到自己双乳上还夹着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双乳已经疼痛得失去了知觉。她开始摇着头,呻吟着乞求起来。
“怎么?臭婊子,被别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吗?”
方威问着,关上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的开关,把它从麻宫淳子已经酸麻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经流满了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她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饶了你?!你当初可曾想过放过你的丈夫,或是那个无辜的中国人?!”
见方威还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个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饶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错,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宫淳子狼狈地摇晃着被捆绑起来吊在空中的手脚,和几乎赤裸着的雪白的肉体,呻吟着不住求饶。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说的那个神崎牧子就是当初假装替方威辩护、实际是害他的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是这个贱人的好朋友,难道她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还敢狡辩?!”
方威愤怒地说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宫淳子被绳索捆住脚踝、朝两边大大地拉开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宫淳子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红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说的是真的┅┅”那贱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来!
她还在狡辩,但明显没有了底气。
“神崎牧子那贱货不过是给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这种事难道是别人做得了主的吗?”
听了方威的话,我心里基本上明白了∶整个事还是由这个现在被方威捆绑着吊起来狠狠拷打的麻宫淳子设计的,而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不过是她的一个帮凶,但嫁祸给方威的诡计大概是那女律师出的!
“我┅┅我┅┅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宫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赖,她开始可怜兮兮地哭着,不停地哀求起来。
“贱货,母狗!我不会饶了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妇人的!!”
方威狞笑着,重新拿起那根可怕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救命、饶了我!我、我、呜呜┅┅”
麻宫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方威又把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这些骚毛给你拔干净!”
方威看着麻宫淳子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带着复仇的快感狞笑起来。
“呜、呜!!”麻宫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开始从嘴里竭力发出恐惧绝望的哀鸣。
方威毫不理会麻宫淳子的呜咽和乞求,他开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卷曲的耻毛,残忍地拽了下来!
“呜!!!!”
敏感的耻丘上的毛发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来,麻宫淳子被假阳具插满的嘴巴里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号!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被反绑着朝上高举的双臂立刻被拉扯得剧烈地疼痛起来,使这个贱人惨叫得更加厉害!!
方威压根不顾麻宫淳子的痛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烧了,只知道不停地揪扯着这个女人下身的阴毛,就连她会阴和肛门周围的耻毛都没有放过而一起揪了下来!
等方威把麻宫淳子下身的毛发全部揪掉,这个女人又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丰润成熟的下身现在已是一片狼藉,丰满的耻丘光秃秃的可怕地红肿起来,就连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四周也瘀血肿胀起来!
方威再次将麻宫淳子弄醒,这女人一苏醒过来立刻浑身哆嗦着,拼命哭泣哀号起来!
“呜、呜┅┅”
麻宫淳子嘴巴里还塞着假阳具,可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使劲地晃动着赤裸裸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满乞求的样子显得很凄惨。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还要怎样折磨自己!这种恐惧,甚至使她连自己下身被残忍地拔光耻毛后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哭着用眼神乞求着。
可是她立刻绝望了,因为她看到方威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根沾着血迹的粗重的皮鞭。沾了凉水的皮鞭呼啸着落在了麻宫淳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上,立刻使她发出骇人的呼号和惨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宫淳子双腿上的丝袜,在她雪白丰满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残酷的鞭痕,令麻宫淳子痛得死去活来地不住哭叫!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自己真的落进了一个酷刑的地狱,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面前这个暴虐残忍的家伙活活折磨死了,她开始发出垂死的哀号和啼哭,不再试图做那种无用的挣扎。
这幕残酷无比的拷打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个歹毒的日本女人现在那副遍体鳞伤、哭喊哀号的样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宫淳子就这么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的方威说道,当然这话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方威听话地丢下了鞭子,而那个贱人这时已经又被鞭打得昏死了过去。
方威解开了捆在麻宫淳子手脚上的绳子,这个女人那伤痕累累的裸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接着方威把塞在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取出,把她那对被摧残得惨不忍睹的乳房上的竹片也摘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失去知觉的麻宫淳子来。
他先把昏死过去的日本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接着勒过她红肿瘀伤的双乳,将她的双手紧贴在赤裸的后背上牢牢捆住。然后方威抓起麻宫淳子的双脚,将她被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折起,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将她的脚踝分别紧紧捆在丰满的大腿上,绳子深深地勒进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的丰满的大腿里,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发出一阵低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着又将麻宫淳子被蜷曲着捆绑起来的双腿紧贴在肚皮上,然后用绳子绕过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折叠着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和身体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团。
“妈的,这小子看来在日本没白混,捆女人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看着方威熟练地将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残酷地捆成赤裸雪白的一团美肉,心里暗自嘀咕着。
方威最后将麻宫淳子翻了个身,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蜷曲着压在身下的姿势。他接着又好象意犹未尽似的,揪起麻宫淳子湿淋淋、散乱的长发用绳子扎起,然后和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的脸也被抬了起来。
“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麻宫淳子又痛苦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她立刻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捆绑起手脚、撅着布满鞭痕瘀伤的大屁股捆成一团的姿势使她立刻羞耻惊恐地蠕动着,轻声啼哭哀求起来!
“不要┅┅求你,饶了我┅┅”
麻宫淳子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了,因为方威已经开始残忍地用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耻毛而光秃秃地红肿起来的下身那两个紧凑的肉洞!
“不要脸的母狗,一定是经常自慰喽?”
方威用手指拨弄着麻宫淳子那两片肿胀肥厚的肉唇,指着她颜色黑红的肉穴羞辱着她。
接着他将手指插进了麻宫淳子的肛门!
“啊┅┅不┅┅”麻宫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来,因为方威坚硬的手指开始残忍地扩张起她紧密娇嫩的屁眼来。
“臭婊子,屁眼倒还算紧!不过也一定被人搞过了!!是不是?!”
“嗯┅┅”麻宫淳子哭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人残忍地强奸,不过被强奸总比刚才那种残暴的拷打要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再反抗了。
麻宫淳子一向只知道怎么虐待男人,现在她可是尝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味,而且还要在被残酷地拷打之后再被强奸--也许还是轮奸!这使得她感到极大的恐惧和羞耻!
不过麻宫淳子现在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她只能惊恐地忍受着方威残酷的玩弄,等待着进一步的凌辱和蹂躏。
“您先?┅┅这臭婊子的贱穴没太大意思,不过她的屁眼可还是紧得很,插起来一定会很过瘾!”
方威好象介绍商品一样摆弄着他面前被赤裸裸地捆成一团的麻宫淳子,同时带着一种坏笑对我说道。
眼前这种女人被残酷拷打后又被捆绑起来、绝望羞辱地等待着被人强暴的场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当这种令人激动的场面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犹豫起来!
我感到极其沮丧。因为我忽然发现,麻宫淳子那具赤裸着、绳捆索绑、遍布伤痕的成熟凄惨的肉体竟然使我感到一丝 心?!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真的去干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还是在心里依然有挥不去的犯罪感--尽管我不住提醒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在从屁眼强暴麻宫淳子前,必须给这个女人的肛门和直肠以充分的润滑,否则感到痛苦的就不仅仅是她,而且一定会把自己的阳具弄得很脏。当然,只要我开口,方威一定会为我把这些事做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反正这日本娘们的屁眼也不是处女,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尽量减轻那种说不出的沮丧。
我冲方威摇摇头∶“方威,你来吧!毕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权先去干她,我以后再说。”
方威马上开始解裤子,掏出那根其实属于池田浩男的粗大阳具。
“这小子也不再谦让谦让?”
我看着方威握着“他”的肉棒,狠狠顶在被捆成一团、惊恐羞耻得不住发抖的麻宫淳子那赤裸着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中间,脸上充满兴奋的神情,忽然又有些后悔。
“啊!!!不、不┅┅”
麻宫淳子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颤抖着,被捆绑起来朝上翘着的双脚凄惨地抖动起来!
方威已经狠狠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麻宫淳子紧密的肛门,在她受伤肿胀的屁股里重重地抽插奸淫起来!
他嘴里发出粗浊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宫淳子高高撅着、不停摇摆挣扎的大屁股,以一种残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从屁眼里奸淫起这个女人来!
他残忍有力的抽插,使麻宫淳子立刻痛苦万状地尖叫哭号起来!
看到方威竟连润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开始如此毫不爱惜地“使用”起麻宫淳子的屁眼和直肠,以及那根本属于池田浩男的肉棒,我忽然想笑!
“妈的,可见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麻宫淳子由于头发被绳子扎着和双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头抬起,脸上那种真实的痛苦与羞辱、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随着屁股后面那残忍有力的奸淫抽插而狼狈地摇摆着鞭痕累累的大白屁股,嘴里发出阵阵尖锐的悲鸣和凄惨的号哭,加上手脚身体被捆成一团,样子属实悲惨无比!
‘活该!!’我在心里骂着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转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测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么春药,因为他以这种近乎狂暴的残酷方式强奸了麻宫淳子一个多小时!
方威残忍地强奸着麻宫淳子的屁眼、小穴,分别在她的两个肉洞里射了一次后,又从她的嘴里干了麻宫淳子一回,最后竟然还能再强奸她的屁眼第二次!等这家伙停下来时,麻宫淳子已经几乎被他给折磨得快没气了!
那给绳索捆绑成一团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地哼唧着,被奸得红肿的屁眼和肉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脸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糟粕,加上赤裸着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怜悯起来。
“母狗!!”
方威恶狠狠地踢着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瘀肿肥硕的大屁股,使这娘们又开始哼唧着抽泣起来。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麻宫淳子看来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哭着,伤痕累累的丰满肉体凄惨地颤抖不止,惊恐地看到方威又拿着一根结实的长绳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会麻宫淳子好象要断气了一样微弱悲惨的哭泣和哀求,用绳子先捆住她的双脚,接着拉上来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然后将绳子系在梁上,将这个日本娘们好象一个雪白的大肉球一样悬空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因为头发还被和双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头还得抬起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好象大肉球一样被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狼狈地晃荡着,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着。
方威拿起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不、不要┅┅呜呜┅┅”
麻宫淳子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刚要哀求就被那假阳具塞满了嘴巴,接着方威把那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脑后。然后他又拿来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的假阳具,分别粗暴地插进麻宫淳子刚遭到奸淫、还朝外流着精液和血丝的肛门和肉穴中!
“母狗!!你就先这么歇会儿,回头你有得是苦头吃呢!”
方威恶狠狠地骂着,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牢房,将全身三个肉洞里都插满假阳具、被捆成一团吊在空中不停虚弱地哭泣呜咽着的麻宫淳子丢在了身后。
=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我没再去找方威。因为我和这个一心只为复仇的鬼魂不同,我还得象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毕竟通灵师不是一个职业。
其实我不去找方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实在下不了决心是否该加入到那家伙的复仇行动里。
这些天麻宫淳子那被赤身裸体捆绑、拷打和强奸的场面始终在折磨着我的头脑,我知道这种诱惑是多么大,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来玩这种刺激无比的“游戏”。可还总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烦恼,也许是顾虑,使得我充满幻想的大脑总是不能顺利地支配我的行动。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动来找了我,他请我这个周末去他那里,有“好戏”可看。正好我还有些不放心这家伙,怕他给我惹出什么祸来,于是我决定今晚去他那里再看看,看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岳先生,这是我从那贱女人身上榨出来的。您收下它,就当做我对您的一点感谢吧。”一见我面,方威就递给我几张支票。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阵眩晕。
“说起来那贱人死去的老公还是个挺有名的商人,据说财产有十几亿日圆。
那贱人害死她丈夫就是为了这些钱,不过她这些天吃不过苦头,已经快把这些钱都吐出来了。这里就足有几亿日圆了,其他的多是些不动产,不好变现。”
原来方威这些天拷打折磨麻宫淳子那贱货之馀,还把她的财产都榨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我,拿着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起来。
“呃,方威,好样的!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做点善事,就当替咱们积点阴德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处去花这些人间的财富,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把支票揣进了口袋,心里也没有什么忐忑不安。
“岳先生,请跟我来!”方威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带我去哪里,于是揣着一颗兴奋不已的心跟着这“鬼魂”走向了地下室。
通灵师手记(四)
我一走进方威布置的那地狱般的牢房,立刻听到一个女人凄惨无比的哭号和哀叫!我立刻听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麻宫淳子!
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难看极了!
那阴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马,被赤身露体地捆绑在上面的麻宫淳子正在两个精赤着上身的打手残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声哭喊求饶。
麻宫淳子的双手和头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铁链挂在天花板上,不过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使这木枷吊住她的身体,而使麻宫淳子依然要忍受身下那三角木马的的折磨。
这日本女人被捆着双腿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粗糙坚硬的背脊残酷地顶在她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肉缝里;她的双腿还被朝上折起来,双脚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马的背脊上,使她红肿的脚心朝上翻了起来;她赤裸着的丰满的双乳不知遭到了什么样的虐待,已经瘀胀得不成样子,而且两个红肿的乳头还被锐利的鳄鱼钳夹着栓在了木马的脖子上。
麻宫淳子披头散发地被捆着骑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着她赤裸的后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们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过的马鞭不同,可以说就是一条又薄又宽的皮带。
这样的鞭子抽在麻宫淳子身上,不会出现皮开肉绽的血腥效果,但依然会令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时间长了也会使皮肉红肿破裂。
麻宫淳子就显然已经被这么拷打了不知很久。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平滑的后背和丰满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瘀涨的鞭痕,而原本就丰满肥嫩的屁股更是由于被鞭打得肿胀起来而显得越发肥大惊人。
由于被捆绑着骑在木马上,所以麻宫淳子即使遭到残酷的鞭打也不敢挣扎躲避,否则下身就会被粗糙的木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两个乳头也会被拉扯得剧痛起来。
这种狼狈痛苦的处境使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声号哭求饶,连声音都嘶哑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进来,那两个显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机停了下来,站到一旁喘着粗气去休息,而我俩则走到三角木马前。
我看到麻宫淳子那光秃秃的下身已经被三角木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红肿着,而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则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的脸上也有好几块被痛殴留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么缘故而肿了起来,但麻宫淳子嘴角、脸上和脖子上的大块干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这几天我一直这么收拾这贱货,拷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下们轮奸她。这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干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饱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边嘀咕着,脸上露出复仇的愉悦和畅快。
“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把财产全都交出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了!你、你就放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一见到方威,立刻痛苦万分地哭泣着,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这贱货把我当成图财劫色的绑匪了。”
方威又对我说道。当然,我们的交谈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嗯,这样也好。”我点点头说道。
我看看麻宫淳子现在这悲惨无比的样子,想起这如今赤身裸体、被人拷打轮奸得不成人样的贱货竟然还曾经是个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报警,呜呜┅┅”
麻宫淳子还在哭着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瞪着麻宫淳子,这贱人立刻畏缩着又低下头小声抽泣起来。
“怎么样,岳先生,您对这贱人有没有兴趣?!”方威眨着眼,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没兴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着麻宫淳子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残破肉体,尽管她赤裸的肉体依旧显得成熟诱人,但想着这贱货如今肉穴和屁眼里一定都灌满了不知什么人的精液,立刻感到兴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满脸敬佩地看着我。
“你俩来招呼一下这贱货。”方威对那两个刚刚卖力地鞭打麻宫淳子的打手说着,然后神秘地冲我一笑,拉着我走出地牢。
方威带着我走出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我们背后传来那日本娘们凄惨的乞求和呜咽,以及两个打手兴奋的狞笑。
我俩拐过走廊,又来到一间牢房前。
“岳先生,请进!”方威躬敬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不、唔、唔、你、你们、呜呜┅┅不要┅┅过、呜呜、来!”我刚和方威走进牢房,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惊慌的尖叫。
牢房里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惊!
这也是一间和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一样,布置得地狱一般恐怖阴森的地牢,四周同样堆放着各种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站在一个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满惊恐和羞耻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不停尖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原来那刑具是一个好象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面竖着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三个洞,正好将那女人的脖子和双手枷住,而她的双脚则张开着被用沉重的脚镣锁在那“断头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馀地!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认真看了她的样子后立刻兴奋起来。
那阴险歹毒的麻宫淳子应该就算是一个美女了,但若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街边的荡妇!
这个被禁锢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长高大,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好象混血儿一样有着东方女人少见的迷人丰满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体和雪白浑圆的双乳彻底裸露出来;她只有下身还穿着一条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肉色连裤袜,但裤袜的开叉处也被彻底撕开了一个很大的破洞,里面的内裤也被剥掉,将这女人那结实丰满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
她的双腿上的裤袜也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好象破鱼网一样裹在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上,而她的双脚则穿着一双沾满水渍的黑色高跟鞋,两个纤细的脚踝上醒目地拖着两条沉重的脚镣!
这女人赤裸的后背、胸膛和双腿上明显有遭到拷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像麻宫淳子那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不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不太明显的瘀青和细长的微微红肿的鞭痕依旧显得十分残酷悲惨!
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呜咽悲鸣着,扭动着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来的雪白肥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浑圆窄小的肛门中竟然被残忍地塞进了一个乌黑的橡胶塞,这令这女人痛苦羞辱万分的东西一定又是方威的杰作!
我转到这女人的面前,终于惊讶地发现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鸣着的原因∶她那柔软的舌头被一个宽宽的夹子夹住,残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这美女竟然象狗一样狼狈万分地伸着舌头!
看到我这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鸣起来。她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充满了羞辱的涨红,眼睛也难堪地闭了起来,只有狼狈的口水还顺着被夹子夹着拽出嘴外的舌头滴淌下来!
“这是那个陷害你的女律师?”
我看着那女人那充满羞耻的俏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麻宫淳子说过的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
“不。她是那个女法医,就是麻宫淳子那奸夫的姐姐。她叫藤原美希。”
方威一说,我立刻想起那长得很精神、叫藤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这个被狼狈不堪地裸露着身体禁锢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几分相象。
“我昨天才把这个娘们抓来,谁也没动过她的身体,只是让她稍微吃了点苦头。岳先生,您如果有兴趣┅┅”
方威在我耳边说着,好象一个拉皮条的一样笑了起来。
我也注意到这个叫藤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干净,尽管娇嫩的肉穴周围同样被剃光了阴毛而狼狈地光秃秃的,但并没有任何遭到奸淫的痕迹,看来方威还真是很了解我的心意。
“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象推荐什么商品一样,用手抚摸着那女法医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时用力拍打着,使那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唔、不┅┅呜呜┅┅”
那女法医立刻羞耻不堪地呜咽起来,雪白浑圆的美臀狼狈地摇摆躲闪着,嘴里发出哭泣一样模糊的哀叫。
这女人这种羞辱的表现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体的某一部份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我已经替您把这臭婊子的屁股洗干净了!”方威说着,把塞进藤原美希屁眼里的橡胶塞拔了出来。
我惊讶地发现,这女法医被橡胶塞撑开得好象一个手指粗细的小肉洞里竟然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样的东西!
看到那闪亮滑腻的油脂顺着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女法医肛门里流出,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方威不仅已经给这女人浣过肠,而且一定是将黄油一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直肠,用她的体温将油脂溶化来达到润滑的目的!
“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用手抚摸着这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慢慢地将那从屁眼里流出的油脂涂抹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
那女法医已经不堪凌辱,开始羞耻万分地哭泣起来,沾满了油脂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妖冶地扭动着,加上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显得极其淫秽诱惑!
方威走到那“断头台”的正面,将夹住藤原美希舌头的夹子摘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娇嫩的花瓣和惨遭浣肠后扩张的肛门,女法医立刻感到一种受辱的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她开始羞辱地微微扭动着裸露的身体,嘴里好象哭泣一样呻吟着,朝着方威哀求起来。
“母狗!象你这样说谎的女人应该下地狱!不过你倒不必着急,先用你这淫贱的身体替你赎罪吧!”
方威残忍地揪住藤原美希的头发,使劲提起她的头说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拨弄挑逗着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肉穴竟然这么快地就湿润起来!但她显然依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徒劳地摇摆着充满诱惑的裸臀,大声呻吟着哀叫起来!
我已经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么罪恶感之类的念头都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而且这种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样子又是那么诱惑,我决定不再浪费这个机会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我可不愿当着别人面做那种事,于是尽量克制着已经快决堤的欲望对方威说道。
那家伙果然很懂事,转身走出地牢,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来对付这个罪有应得的美女了!
我开始解裤子,掏出我那已经涨得都有些痛起来的宝贝,抵在那女人被我涂满油脂而变得滑腻腻的丰满屁股上磨擦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医显然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蠢动着,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赤裸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着,越发激起我施暴的欲望。
我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干这贱货的哪个肉洞。我客观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决定还是先插这贱货的屁眼,这样也免得由于我的有心无力而辜负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藤原美希还在绝望地尖叫着,但由于被浣肠和长时间捆绑的缘故,她健康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所以她的挣扎躲避在我眼里显得是那么徒劳可笑。我轻易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糊满油脂的屁眼了转动扣挖起来!
这女法医的肛门果然十分紧密,尽管被浣肠多次又被橡胶塞撑开了很久,她直肠里温暖的肛肉还是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手指,肛门里的括约肌痉挛一样地收缩翕动着,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女法医狼狈地哭叫着,显得很痛苦似的扭动着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还是有效果的,已经使得这贱女人敏感的身体快要彻底投降了,只不过由于羞耻和害怕的缘故还在竭力抵抗着。
“贱货,没被人干过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对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骂不出“母狗”、“臭婊子”之类的词来。但我发现,对一个女人施暴时顺便再用言语羞辱她,还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没有┅┅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呜呜┅┅”
看来这女法医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边哭一边还拼命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抵赖,所以最后还是只能绝望羞耻地哭喊起来!
但我已经无心再听这贱人的狡辩,开始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抵在她依然微微张开翕动着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进去!
“啊!!!!”那女法医立刻发出杀鸡一样的尖锐哀号!
由于方威已经在这贱人的屁股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所以我的宝贝十分顺利地戳开她的处女肛门,在她滑腻紧密的直肠里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饶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开了┅┅饶了我吧,快拿出来┅┅呜呜┅┅”
尽管藤原美希的屁股里已经被浣肠并足够润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宝贝狠狠插入还是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撕扯及涨痛!她显然感到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立刻口不择言地大声哭喊哀求起来!
我则感到舒服极了,因为这女人痉挛一样地扭动着的肥美的屁股已经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肉棒,抽搐着肛肉好象要把我的宝贝勒断了一样,使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享受!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强奸!而且是从屁眼里强奸一个该死的贱货!她活该受这种惩罚!!’我心里想着,忽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不习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说话,于是不理会藤原美希凄惨的哭号,开始抱住她破碎的裤袜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紧密温暖的直肠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饶命啊、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
看起来我的施暴使这日本女人感到极其痛苦和羞辱,她好象并没感到我听说过的那种肛交带给女人的快乐,只是不停地大声哭喊哀求,痛苦得好象要喘不上气来一样从嘴里发出阵阵呼噜声,赤裸的屁股狼狈万状地颤抖摇摆着!
这女人羞耻痛苦的表现使我感到内心那份罪恶的念头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真想就这么一直在这女法医美妙的屁股里抽插奸淫下去!
可是我的宝贝实在不争气,大概它还不习惯这种享受的方式,只不过才在藤原美希的屁眼里插了不到五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将我的宝贝从女法医的屁眼里抽出,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肛门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一直流满了她颤抖着的大腿,无奈地摇起了头。
“便宜你了,贱货!!”
我有些沮丧地拍着这贱人依然狼狈地颤抖着的屁股,而她则还沉浸在惨遭肛奸的羞耻和痛苦中,还在虚弱地抽泣呻吟着。
我走到藤原美希的面前,这贱人竟然抬起头,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我!?
“畜生!┅┅呜呜┅┅”
这臭婊子竟然敢骂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
“贱货,还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会想对待麻宫淳子一样狠狠地收拾这贱人,于是我也不愿和她计较这一时了。
那贱人立刻大声哭泣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使这美女显得十分狼狈。
我转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门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来。这小子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但他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脸。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无比!刚才那贱货的惨叫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您没把她弄死吧?”这家伙偷偷看着我的脸色说着。
“妈的!你这是夸我?!我怎么听着像骂我!”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方威这家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我脸上还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嗯┅┅还可以,一般吧┅┅”我含糊着回答。
“那这贱人可以轮到我们了吧?”
“随便。别便宜了这贱货!”
我忽然想起藤原美希这贱女人竟然还敢骂我,活该让她受罪!
“是!”方威的样子好象我是主谋似的。
方威说完,叫来两个打手嘱咐了几句,又要拉着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这小子要去拷打奸淫那女法医,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没兴趣了。
“你去对付那贱货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请回,过几天再和您联系!”
方威连目送我走远的时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关押那女法医藤原美希的牢房。
通灵师手记(五)
“老大,我们在涉谷的俱乐部又被警察突击检查了。”
我正惬意地品着茶,和现如今附身在了池田会老大身上的方威闲聊的当儿,一个打手溜了进来。
我没功夫听他们说什么,现在我的心思还没全从十来分钟前在地牢里调教收拾那两个臭娘们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一想起那个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宫淳子刚才被收拾得那副连哭带叫、死去活来的狼狈样子,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刚才在地牢里,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几个打手剥得赤条条地、用拇指粗的麻绳捆得好象要宰杀的母猪一样倒吊起来,现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个屁股开花,然后把她那对已经被糟踏得又红又肿的大奶子用绳子勒起来吊在她脚趾上,再在她已经被操开花了的屁眼和肉穴里都插上点燃的粗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满了麻宫淳子那贱货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白屁股和光秃秃的耻丘,这种又烫又痛的滋味可以想象是多么可怕,而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还有八、九个打手在排着队从她的嘴巴里狠狠地操她!
麻宫淳子被干得“呜噜、呜噜”地不停哀叫,红肿的大屁股和一对几乎被绳子勒成紫红色的大奶子不停摇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泪倒流了一脸,一直顺着头发滴淌了一地!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过瘾!
而那个作伪证的女法医藤原美希也和麻宫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医的身材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是麻宫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绳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绑她背到背后的双手的绳子顺便也把她那对挺拔结实的双乳勒得鼓鼓地突出出来;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被用拴狗的皮带拴上,拉在方威手里,整个人被捆得真的像条母狗似的撅着雪白饱满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这娘们经过方威一番酷刑加轮奸的“教育”后果然老实了不少。
她被赤身裸体地好象一个大肉棕似的捆起来后,也不再连叫带骂的了,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不过任她怎么哭泣哀求,还是没逃了方威一顿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宽又薄的皮鞭把藤原美希那臭婊子丰满的屁股和白嫩的脚心狠狠一顿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脚心都抽得红肿起来为止。然后在扯着已经哭得嗓子都嘶哑了的女法医的头发,从她的屁眼里狠插了起来!
藤原美希这臭婊子看来还真有点受虐的体质,被方威用绳子捆、鞭子抽的时候哭叫得震天价响,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队打手像对付母狗一样按在地下轮流从屁眼、贱穴里狠操的时候却“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到后来甚至还来回扭动着红肿肥大的屁股迎合起来!
‘真是够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方威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
“岳先生,咳咳┅┅这回还真有麻烦了!”
“怎么?!”
我见他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听见了一点那打手汇报的话,已经猜出一点“麻烦”是什么了--八成是“方威”他们这个团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过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这两个日本娘们不死,到时候我把方威这冤魂送回灵界,万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头顶着!
“咱们、不,我们绑架这两个贱人的事好象被条子闻出点气味来了。这几天总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烦。高惠子那臭娘们这两天已经带人连着搞了我两个地盘了┅┅”
“等等!高惠子是谁?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当初打过你的女警官?!”
看着方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找那女警官报复!他奶奶的,看这家伙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那进来汇报的打手是他布置好了来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警察。不过、岳先生,这次可不是我要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门来了!这臭婊子和藤原美希那贱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负责她失踪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烦,你就想顺便把她也捎上,是吗?”
“对、对!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贱人据说很厉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烦的。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凭这家伙胡来,把什么人都牵扯进来只会使我自己在这件事情里越陷越深,必须明确地阻止他!这可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许向那些直接陷害过你的人报复!那女警官不在其中,无论有多麻烦也只能让‘你’的那些手下用他们的方式解决,不许把我们牵涉进来!”
我说得很坚决,不能让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有半点侥幸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听您的。”方威讪讪地答应着。
=已经将近午夜了,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年轻女人从一家律师事务所里走了出来,向一辆红色的跑车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这女人的相貌,但从身形上就能看出这是个年轻高挑的骨感美人,整齐的长发烫着波浪式的长卷披在肩头,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丝袜和大红高跟鞋,戴着眼镜,怀抱一个大文档夹,一看就是热衷事业的职业妇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标那个和麻宫淳子一起设计陷害他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麻宫淳子那贱人在方威的酷刑拷问之下已经将她们如何设计嫁祸于人的过程全招了出来,原来给她出这个嫁祸于中国留学生的卑鄙诡计的就是她的这个昔日同学加闺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实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与这女律师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审判进程和相关的法律问题。
而且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这臭婊子律师竟然还假惺惺地主动来为方威辩护!
她简直就是亲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神崎牧子这贱人日常的行动。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深夜才离开事务所,而且每逢周末还一定会去郊外的别墅去会她的恋人。
这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今天正是周末,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我身边的“池田浩男”已经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他妈的!这臭婊子车还开得真够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辆奔驰里,盯着前方发疯一样在公路上飞驰着的红色三菱跑车,恨恨地骂着。
“臭婊子,喜欢飙车?一会儿让你飙个够!!”
方威摆手示意,五、六个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骑着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车从我们的奔驰两边飞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红色跑车飞驰着,忽然两部摩托车从后面狂追上来,并很快超了过去。
其中一个摩托车超过跑车时,好象无意似的突然别在了跑车的正前方!红色跑车立刻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但还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车上!
一声巨响!
红色跑车立刻横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部摩托车则连同上面的骑手一起被撞得滚着摔了出去!
“啊!!!”
红色跑车里传出的女人惊慌的尖叫连远在后面坐在奔驰车里的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想死啊?!开这么快的车!!”
转眼间,那辆红色跑车已经被四、五部摩托车包围了起来。
摩托车上的骑手们不顾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同伴,围着跑车凶恶地拍打着车身吼叫起来。
跑车里传来女人惊慌急促的辩解,但立刻就被一连串粗暴的喝骂淹没了。
“滚出来!!”
一个家伙恶狠狠地叫着,拉开了跑车的车门,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女人被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从车里扯着双手硬拽出来的神崎牧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只知道反复地尖声叫着辩解,但立刻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车里!
“不!不要打我!我、我愿意赔偿你们┅┅”
神崎牧子那贱人的眼镜已经被打飞了,她用手捂着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趴倒在跑车里被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赔?你打算怎么赔?!”
那些装成车族的打手乱叫着,扯着神崎牧子的衣服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推倒在跑车的前盖上。
“不!不要!!不要┅┅”那贱人大概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了,开始手脚乱抓乱踢着,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臭婊子!!”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头重重地磕在了跑车的前盖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你、你们、要干什么?!”神崎牧子惊慌地尖叫起来。
她被四个魁悟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脚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车前盖上,接着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然后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套装裙子里,粗暴地将自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
“不!不┅┅呜┅┅”
神崎牧子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那条刚刚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惊慌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低沉模糊的呜咽!神崎牧子现在被彻底吓昏了。
瘦弱的女律师被四个彪形大汉捉住手脚按躺在跑车前盖上,只知道从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含糊地呜咽尖叫着,手脚不断抽搐挣扎也无济于事。
“把这臭婊子剥光了!”
一个打手叫喊着,在其他人帮助下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被按在跑车前盖上的女律师身上的套装。
“呜!不┅┅呜!!”
那贱人惊慌失措地哀叫呜咽着,被死死按住的身体激烈地翻腾扭动起来,但她上身那名贵的套装还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衬衣也被撕碎剥了下来,然后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
“哗!没想到这臭婊子虽然瘦,这两个奶子倒还是满肥的嘛!”
那狠毒的贱人已经被剥光了的上身悲惨地裸露出的一对乳房挺拔丰满,和她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已经使神崎牧子几乎彻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的双乳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残忍地揉捏起来,而只是翻着白眼呜咽着,痉挛一般地抽搐起来。
被按在红色跑车前盖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肉体凄惨地哆嗦着,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悲惨地抖动摇晃,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凄美诱惑。
神崎牧子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估计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已经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预料,这些家伙并没有再将她的裙子剥下来,而是将赤裸着雪白的上身、下面还穿着裙子、丝袜和高跟鞋的女律师从跑车上拖了起来,朝着旁边的几部摩托车拖去!
“呜呜┅┅”
神崎牧子惊慌的呜咽哀叫着,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凄惨狼狈地抖个不停,被两个打手抓着双手粗暴地拖到了并排停着的两部摩托车中间。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车吗?我们就让你个过瘾!!”
两个家伙骂着,捉住女律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剥了下来。
四个人抬着上身赤裸着、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短裙和丝袜的女律师站在两部摩托车中间,然后另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神崎牧子的双脚分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两部摩托车前面的把手上,接着有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了两部摩托车后面的货架上,使赤裸上身的女律师的身体成一个张开手脚的“X”形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
两个骑手跨上摩托车,高大的750CC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
“呜!!!”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两辆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号!软绵绵地被手脚上的绳子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半裸着的雪白肉体,随着摩托车的发动而被可怕地朝两侧拉扯开来!!
神崎牧子感觉自己现在好象要被五马分尸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两部摩托车把手和货架上的双手和双脚感到可怕的张力,就连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来!
这贱人惊恐地不停嘶号,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失去控制一样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抖动起来!
幸好那两部摩托车上的骑手很有分寸,见被捆绑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身体已经被扯直,于是停了下来,没有把女律师娇弱的身体撕成两半。不过这惊吓已经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贱人丧失理智一样地不住哭叫起来。
“不许叫,母狗!!”
一个打手走到依然扬着头,从被自己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凄厉的号哭调查!”
惟人的父亲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团体也有所接触,故作为他秘书的志津子也认识了一些此类人物,可助她探听这一件事。
“拜托了!”惟人在洗过操后更换了衣服,正坐在食堂侧的居间的沙发上看了一会报纸,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一个女人打开门进来。她有着高佻匀称的八头身身裁,身段非常标准,穿着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脚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长袜,吊带上衣紧身得不单乳房的形状、连乳尖的位置形态也可尽览,如此的性感姿态令少女脸泛红霞。
“这打扮很适合你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除了上身如刚才所述的诱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隐约可看见粉红色的下着和中央黑色的耻毛地带。
“太羞了,不要┅┅让我先奉上早点吧!”少女把捧着的盘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发旁的矮桌上∶“请随便吃吧!”
“唔,做完运动真的有点肚饿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着像个小孩子般不顾仪表地吃着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兴趣地看着。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你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名叫香兰的婀挪少女,正以一对美目注视着惟人,黑色闪着光辉的瞳和形状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红唇,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脸。
“那,这里好吗?”惟人伸手过去抚摸她的乳房,令香兰低叫了一声。她站到惟人沙发正前方,一双轮廊清淅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娇嗔地说∶“昨晚咬得我好痛,刚才洗操时还见到有齿印呢!”
望着她狼狈的表情,惟人笑着说∶“不会吧!没有这么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轻轻一握∶“今天还留在此,你很喜欢我的体罚吧?”
“甚么喜欢体罚┅┅这种事┅┅”香兰双颊赤红,困惑地说。对男人所说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惊恐,但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欲望。
“喂,奶子前端变得如此硬了!”一边说着话,惟人那玩弄着乳房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蔷薇色的乳尖益发地突起和变得坚硬起来∶“果然是喜欢体罚呢!”
“我┅┅不知道!”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听到男人的命令,香兰连忙俯前把两手撑在地上,心情紧张地摆出四脚爬行的姿势。如此一来,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耸凸,从那肌肉细致的两股之间,可见到粉红的T-back内裤的中心带子。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喔!很羞┅┅”香兰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仍照着惟人的吩咐去做。两肘贴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变得更加凸起。
“看你现在的是甚么姿势?”惟人从沙发站起,手伸向香兰两股中间的位置抚摸着∶“┅┅是将要受体罚的姿势。”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条很窄的布连着的T字内裤的中间部份,感受到在布条下的肛门、阴唇等位置,并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脚姿势爬着的香兰的嗜虐心逐渐引发出来。
惟人把手按在香兰的纤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内裤和长袜褪下,令不止浑圆的双臀,连谷中的肛门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这样羞┅┅求求你全部脱下吧!”香兰摇着头向惟人诉说。她现在裤袜只被脱下一半,馀下的衣物还吊在脚上。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啪!”
“呜啊!”香兰感到屁股一阵赤痛,脱口叫了出来。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树杈上,双脚则被绳子捆着软绵绵地站着。
女律师双腿上的丝袜被从脚踝处撕裂,雪白的双脚裸露着踩在土地上,因为手脚曾经被捆在摩托车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出现了清晰血红的勒痕。
顺着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双腿看上去,由于短裙已经被剥掉而彻底裸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因为神崎牧子是被脚前头后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所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阴毛、并被用夹子夹住阴唇朝两边扒开的肉穴,在摩托车飞驰时就无情地遭到了夹杂着沙砾的冷风的吹打!
现在女律师下身那好象婴儿的嘴巴一样,被夹着阴唇扒开的娇嫩肉穴里,沾满了细细的沙砾,并已经被吹打得干燥肿胀了起来!就连胸前那两个与她苗条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丰满双乳也都被劲风吹打得微微红了起来,挂在雪白的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你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你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你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喔喔┅┅我认了┅┅香兰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所以,请令我更快乐吧!喔┅┅”
随着香兰悦乐的叫声,惟人也配合着其大力摇动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动着。
同时,他射? ]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双臀谷底狭窄的肛门至附着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举,手肘按地的四脚站立姿势,令人感到一种对支配者完全驯服的性奴隶的风情。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你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欲,同时双臀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香兰虽露出羞耻的表情,屁股却还是停不了的淫乱的摇动,如此的姿态令惟人心中的欲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愿!”
“啪!”
“啊!好!”
在丰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兰响起淫乱的叫声,虽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实际上却充满着被虐的快感。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兰的情欲便越来越高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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