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裸役
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得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后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插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
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 眼了。”我还是点头。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杖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乳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精。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
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菲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象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象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分,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 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 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分,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分。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得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分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 ,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点。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分量。”他拉开了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眩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痛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 ”地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 ”地一下,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钢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肉用的大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细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夹著书本,有时还有一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要下一个决心才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来,歇上一会儿再来下一轮。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后面还跟着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往讲台前跪下说∶“李小正,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一下课就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铐紧在一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淋得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之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是有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后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然后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一寸粗的木棍插进去,大声数数∶“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说∶“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一点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后喊口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条条的光身体上裹上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这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插入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除非是┅┅就象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个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痛。”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在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样,男人们狂暴得就象一群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阴茎,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这样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阴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身,象被钉住了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阴唇象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一个晃荡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挺扫兴地说∶“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另一位说∶“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他们把一条竹杆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下面。
“小母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痛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象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是太过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棍。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 EVER WILL BE,WILL 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
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盯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浇着我光光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在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被淋了三天,吸饱了水的脚掌又白又胀,象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菲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塞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掺和着伤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啊?”
“问你们区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五∶裸戏
贱 阿青含泪写于轮奸间隙
结果菲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洞里,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粗的蝻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学得不象,或是表现得不够风骚,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
伴随着M国缠绵的音乐,和蛇一起像模像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摆出刚刚学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态,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来,握着蝻蛇的颈子用它的头去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在我感到两腿之间已经热呼呼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便多用点力气把它的头往我的身体里面塞进去。它的荫凉的鳞片磨擦着我阴道的内壁,我对着主人假装出狂喜的样子。
我得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滚,爬起来举起双臂(完全靠阴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转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还包括把它取出来以后,再想办法让它钻进我的肛门里去。
顺便提一下,蝻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地划两到三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它会显得很激烈。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看得目定口呆,即使她是这一类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几乎就要大声地叫好了。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一把蛇取出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这么有娱乐性,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约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分量。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躯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尖尖的钉子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钻进去。撕裂心脏般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弹击中了似的往后弓起背,把头顶到身前的梳妆台上,哆嗦着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吧。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尖削,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棍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嵌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时间长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铃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隙里暗红色创口里的肉。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日“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下面的那个在走动和性交时都很令我很痛。一开始,这个东西还让弟兄们觉得很有新鲜感,他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摆弄,试验在性交时怎样会使铃声不断,怎样挤压它能使我更痛。由于它们的倒刺,不把整块肉拉碎是取不出来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着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两个硬拔出来了。
这是我做主人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再把我带到腊真去。除了照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则外,就是为两边的男人们服务,无穷无尽。
有一天我正同时为两个保镖做,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个用我的 ,另一个用我的肛门。我习惯性地大声呻吟着,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转过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实实地背着手费劲地爬进日本吉普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跪下,这里一直是长途旅行中给我呆的地方。
车子开到腊真,把我直接弄进军营里边的冲凉房。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转着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体打得象鱼网一样交织出格子似的紫红色花纹。
“这样会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语地说。
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跪下,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上是这样,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场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了。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场最能使他们赚钱的作物。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了,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场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场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准备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烧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大酒楼的大厨。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有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样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脸对着门,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着嘴呆在那里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得很慢。不过直到我弄好四副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来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翘起来,再用手乖巧地把两 屁股往两边拉,我那松弛的屁股眼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惊人。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员很默契地捡起一支筷子插进我的肛门里,我吸着气,软绵绵地“呕┅┅呕┅┅”着叫。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了。”
“求您了,”我夹着那根筷子转过来,用大么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是一个浆糊桶∶“求您再插一插这个吧!”
“看看,看看,肉都腌成黑色的了。刚被大厨操过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
那样可要烧得我半死了,不过他们留着我就是玩儿这个用的,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你那个烂洞算什么!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用这样的方法来赎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渡过馀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副区长。”我装出很悔恨的样子回答。虽然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乐,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这样有趣的事情并不太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腊摇着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铃。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匀称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双臀。再加上颈手腰足之间缠绕着环环相连的粗重铁链,和我满身遍体盘根错节、翻卷纠葛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遇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土匪婆,对菲腊、阿昌他们,我才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呢!而这个新来的男人,竟然使我从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来了。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侧过来面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现在酒是倒在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了,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喝。
后来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里去,我给他喂水,挺费劲地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员,就放在女奴隶的嘴里吧!”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着说。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接下去,区政府就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擦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触。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上门,把一杆东西递给我∶“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给貌貌看,不过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打起了哆嗦。这是杆很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再连在一个木柄上,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会好受。我把钢丝的鞭梢一圈圈地绕紧到把手上,留个头插进上一圈里抽结实,差不多了便把阴唇上的铜铃掀起来,马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进阴道里。
后半段在外面进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撑在那里,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边缘上,不能舒服地往后靠了。我打火,松开左脚,车子冲了起来。腿脚一动,那东西便又痒又麻地磨着我阴道深处软嫩的黏膜,有点象是充实的安慰。
这么开车还不能算太坏,风清凉地掠过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
我们去桑诺。每到一个寨子,貌貌便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然后会问他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现在种什么。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过去是罂粟,现在在区长的苦心劝说下,的的确确已经全都是咖啡了。
这个笨蛋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两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脚下。那是因为小许叫我做什么不一定要说话,常常就靠脚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脚后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露在阴户外面的鞭杆别在地上,肚子里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刮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 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得“啧啧”地响。
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 里射?”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
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
“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树跪好,把额头抵在树根上,两手抱紧了树干。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切肤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哇呀┅┅女奴隶没有,没让蔓勒的水在嘴里出来。”
“应该吗?”
“不应该。哎呀!你打死女奴隶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喔呜┅┅奴隶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来。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第二眼才是我的脚下那一大滩粘糊糊的血肉,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份呢!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弯曲着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把手指随随便便地埋进我的阴唇下面搅动着说∶“开半个小时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努嘴,我便把车停下。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我的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去洒在我的两肋上,真有点吓人。小铃铛向两旁翻飞着,象蝴蝶的翅膀。七、八下后,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下来就切进伤口红嫩的肉底下去,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
往它的后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块地落到我的乳头下边去,全靠几条筋和膜悬吊在那里晃荡着。几秒钟后,它就可能会在鞭稍的扫荡里飞到两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有第三回,抽烂姐姐的瘦肋骨。”小许宣布说。等到下一个寨子前,我才真正变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样我还得为这个寨子的族长用嘴做,这回我可一定得让他在我的嘴里射干净最后一滴。
回到区政府里我全身都是干结着的血浆和肉酱,我求貌貌允许我用他套房里的浴室。一进去我就全软了,趴到瓷砖地上哭出声来。幸亏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我在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慢很轻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着牙拽掉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破片,一声一声地叫。花了一个多小时弄好以后,我走出去吓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着血丝和黄汁,象是张开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壶茶,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数字。我不是一个太蠢的女孩,经过这么几年,再加上在励志中学的一个学期,不光是会听和说M语,我也能不错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当然不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头绪来。
“你真的是苏丽吗?”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我给您解开裤子吧!”这一回他乖乖地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来他含糊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儿?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嘴里了。
他向后瘫坐到床头∶“苏丽,苏丽,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身上全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就让我出来下死劲打我。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么指,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好的皮,碎石、细砂星星点点地在我浸着血水的肉里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着往外一颗一颗地挑,一边还跟他烦∶“小许真是好心,两天下来了还留着女奴隶的臭 没有抽。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求您帮奴隶把里面的石头块儿弄出来,好吗?”
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敢提过去村寨里查什么数字了,下面的一个星期里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无聊地去散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两次,大多是,他来回抽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挨了几回狠揍,现在回想起来,貌貌在的那一阵子我还算是轻松的。
貌貌走了以后主人继续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时候把我叫出来,让我跪在旁边,介绍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朋友们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不谈重要事情的时候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小客厅的一头表演过几次蛇舞。主人有时候很讲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的乐队在旁边演奏缠绵的南音,伴着我一个人赤条条地和蝻蛇纠缠在一起扭着。
要是那天的客人们不怕小动物,会告诉我注意桌子里面的动静,随时停下把蛇放进身体里夹紧,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给他们斟满酒。
他们有时候聊着天吃上几个小时,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后我真是只能半卧到地下,用手硬捂住阴道里早已烦躁不安、只想往外钻的舞伴,勉勉强强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头昏得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
完了以后再对我说∶“去,陪陪我这几个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带着几个乡民,他们住在更远一些的北部山区。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时曾在那边躲避了很长时间,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次的这群朋友便是这座村子里的村民,救过他的性命,我强忍着头痛和 心对那几个汉子媚笑着,抱着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哭。后来在给他们吮下身的时候,却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拧,我便象死了亲妈似的哭嚎起来,腹腔中的一支支骨头仿佛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对磨盘一样硬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缩得象个球一样,他再一搓,我再一缩。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
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着她生气了。”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过主人本人对我的奸淫,真的有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相当软弱。和他的年龄相比,他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
在警卫室中传说这些年来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做成过,到了现在,我更是只能凭经验用嘴很强烈地做许久才能使他出来一点──到了今天,我的嘴比 要紧得多。
因此留在别墅里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她不喜欢我是有道理的。还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胆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个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藤条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开上乡间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们下了车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村子里,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进一间偏房里,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块的劈柴,另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着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干上一阵。从头到尾谁也用不着说一句话。
最深的感受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中呼呼地灌进来,蹂躏着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到了半夜冻得叫人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贲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框四肢撑着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着。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都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淋淋的碎片。
竹框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得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有一点现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来回地挣扎着。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而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一人的筐数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瘀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横截面,带尖锐的 。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
晚上点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斜着倒在旁边。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下别扭地挂上一个碍事的大铜铃。
我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迈不开步子,勉强挣扎着,有时候是爬着过到前面竖起的木头柱子边上,抱着柱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劲,生皮像刀子一样的边缘就会割进我屁股的肉垫里去,接着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点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惨白泄血的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半个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照原样按别人拖出的矿砂数乘上三、再抽我两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那时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是∶“小姑娘蛮可惜的。”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后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是一样。我也没有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征性地挨过树条后,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么累,等到他们把他们的东西软绵绵地抽了出去“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则睡另一个木头棚子,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烂。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杖一声说∶“阿青”,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就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框,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这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情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给大家做饭吧!”
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后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冻入骨,连我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波浪卷到河底下去了。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和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我和孟昆已经认真地商量过,用锯子弄开我的那些铁镣。
我对着河水看着自己憔瘁的脸和一直飘垂到水面的散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头长发,总是做不到。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屋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由菲腊写∶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后,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结局∶裸杀
临刑女罪奴林青青与菲腊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上擦进许多的盐。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乡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是我这四年中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外,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终日戴着铁链,也不会在阴唇上扎着一个小铃铛的。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着鞋走路是什么触觉都不知道了。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收藏漂亮的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够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样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憋急了的士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来扫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那么地流着、干结着。
四年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使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仅如此,那还经常是在公开的、热闹的场所,比方说∶腊真镇挤满观众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我们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要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从不会忘记的。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噢,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团起手足,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有时他们就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连我自己都吃惊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凭藉着这些生活下去。不过我想再也用不着,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还在开始割我的第一天,一个弟兄就当着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是用钳子夹紧了缝衣针,靠铁锤帮助向后倾斜着钉进木棍中去,然后夹断针尾露出的太长的部份。许多的细钢针在木棍的前半部围成几个圆圈,这样这个东西看起来象是一个带着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着我。它几乎象是一件活物,当它被插进我的阴道口后,就凭藉着那些密密的钢制小脚自动地爬向深处,从不会后退。因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缩,我的腿会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动作都是对它的帮助。它现在已经顶进了我阴道的最顶端,在紧压着我子宫颈的地方,柔和地痛着。我用空着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在我体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着血流出来。
我的主人已经杀过十几个、也许几十个年轻女人了,他决不会干出用尖木棍直接刺穿我的阴道这样愚蠢的事。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会加上我的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了许多东西。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在这里轻松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菲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我已经颤抖了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来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可能地摇头,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会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痛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菲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也总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弄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沉默着,女奴从不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血迹和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噢,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摆着宽宽的腰和臀艰难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
别墅大门口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的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有个弟兄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躬敬敬地停住∶“女奴隶还没有,叔叔。”
“先来吃点叔叔的水吧。你那么贱,肯定馋了一个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熟练地解开裤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头伸进他的胯下晃动起来。被我含在嘴中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同伴来说,玩弄我早就象上个厕所一样平淡了。
我十分敬业地由缓而疾,让长头发飘散开来,并且开始发出尖叫声,同时我还得平举双手为男人提着裤子。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了起来,他的凶恶的脸正对着我的眼睛。
“你这条母狗,你真有那么饿吗?”男人松开一只手,象熊掌一样重重地抽在我的脸颊上,反过来第二下,同时放开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另一个人趁便踢了我一脚。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还在胯间挺立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上的裤管中拔出脚来,光着下身上前两步拽起我的身体,按照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方法抬起膝盖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顶在我的左乳上,铃铛一声脆响。然后他松开手,让我缩做一团滑落到地下干呕着。
这几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气概,他跟着压上来进入我的体内。他大声地哼哼着,接着大量的血就从我的阴道中激流出来。
我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体,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着一个带小骼膊小腿的肉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说。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来越倦,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在我独自待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觉,我想接下去我的后面也会发生同样的事。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至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猛揍我的阴户,一直把我打肿起来才开始做,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镳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除了让人干,我还活着干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注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带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来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两次,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地捆在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乳上挂着的铜铃铛在框中间向地面垂下,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铜铃里烤着。
我同样俯伏朝下的脸紧盯着这对铜铃慢慢地被烧成了暗红色,热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两根钢钉,我的乳象是要炸开似的发烧。
因为紧贴着这两块大烙铁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对乳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层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来以后没让我休息,而是叫我对着墙站直身子,用细麻绳栓住铃铛的挂环系在墙面上,我的手还是被缚在背后。这样当阿昌带着他们要走的时侯,我真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我还能靠我这双脚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实在撑不住了,下了决心要拉出这对铜挂件来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试了试那样可怕的剧痛,又让我想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吧,我用额头顶着墙壁可怜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拼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后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我不能置信地盯着留在墙面上摇晃的铜铃,那两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两年半的钢钉和它的倒刺上连筋带肉地缠绕着一长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着血,然后我就昏倒在地上┅┅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只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臀,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像输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阴端口上。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阴唇顺势向下流,一边渗入到大阴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么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根,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就让我躺在那张不钢的台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肉,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以后在整个的愈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
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然后便逼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了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不就叫弟兄们把我轮奸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痛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洞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 活着。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么,紧跟着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
“等到我们用木头桩子插着屁眼把你举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呼吸到新鲜的风了。”他们保证说。
在我早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得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痛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嫩肉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肉撕扯下来。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 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象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干干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乱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了胸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菲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由菲腊写∶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在她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份,她们干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板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熟。
现在决定采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流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表面看起来也干净柔嫩多了。
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痛得“哇呀哇呀”地乱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肉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
我们尝试着叫这个不怎么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著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呜呜,痛啊!痛啊┅┅菲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等等,没什么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胀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 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这样在她的手脚骨骼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肉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乱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动,插在木棍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阴道里的狼牙棒也会活动起来,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舍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
老板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
除了喘着气悲鸣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液。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直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唇,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么,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
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精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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