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性奴生活》得以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乳房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后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后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后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于此速退!
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么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里,困了四、五天后由于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后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后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后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阴唇割下来,夹在英国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后把她往门外一怂,她就象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后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干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象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的小胸脯上两个乳房一晃一晃地就象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鼓鼓的小阴户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后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的一个小乳房,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阴唇之后,我就泄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么样,以后我都让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抽插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于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伺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象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乳房,再锯掉她的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后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阴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掐住下面软软的小阴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么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干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在梦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色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后。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乳房上,扣了一下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后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后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春象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后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 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后仰着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后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象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仿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后攻击。她的身子在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后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悟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后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泄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工作着。由于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 于男人们狂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奸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情色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各位巡行情色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弟长久以来痴迷于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后。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于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于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情色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情色版而忽手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么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么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赤裸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往前一窜,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么太挣扎。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棍,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 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象是在试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后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后颈子一松便沉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痛,然后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裸体。我的勇士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后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 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于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后,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星辰兄,记得曾有回应菊姐一文。因上此地需费周折,所用代理死活又无规律,当时未及致意,在此一并感谢。老兄言之甚是,菊姐最好。
阿里兄是溢美之词了。《花满楼》故事一套三篇,碧翠小红只是玩笑,到了后两段却已变成严肃文学笔法,几近煽动阶级斗争,作业要点并非真在食人┅┅罪过罪过,有负此地香艳气氛,可知小弟实在是个悖谬之徒。
灵感火光电石般转瞬即逝,那座变态、堕落、放荡、残暴的魔幻都市在它的美丽女性香消玉陨后也已随风而去,永坠沉沦,该楼楼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人了吧。呵呵!
初入此地者,前文已有警语,可从头观之。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不缺少捆人的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后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是一群拣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象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么。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象一个终生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暗中创建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象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什么,我们做过什么。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 ,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 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 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后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 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乳房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 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象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 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象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 ,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到铁 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我拔出铁 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38妹妹,这里雄兽比较多,很可怕哦!到菲律宾那家伙开的“山顶洞人”
去看看吧,你会喜欢那里的。
咳,BOB,人生不如意事常七八九,忍着点吧。菊姐动不动就要杀人的,留在你家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吃了她吧。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于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后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 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阴唇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后终于能够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么,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 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从眼框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后她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于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的东西,由于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象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肉片,烧干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么,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象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样,地处Y国由CIA那伙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 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象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然后又僵直地往后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 ,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象真实的情形一样,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么教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后跟上割开裂口,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曾见有一爱好食人之朋友名XY者在此声言,或者他死,或者元元死,否则一定会把人(女人)吃得干净。此语深得吾心,不过放在小弟此处,尚有另一可能的不幸是代理死,若非此三者之一,雌兽是一定要杀下去的。
若过三周仍未见小弟出现,可能只是代理已死,有侠义心者或可发E-mail至[email protected]前来营救。若又过了三周以上,元元依然健在而YYY仍未有回复┅┅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象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那两 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象是在水中泡胀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象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出来∶嫩滑的阴蒂、粉红的小阴唇,黝暗的阴道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象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后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阴唇片段轮流地挑起来。最后他也捅了进去,前后动作着,享受地 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 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 子,铁 !”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铁 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象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后伸开,我让它带着冲劲对准李春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象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 子的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后运动时阻碍较小┅┅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么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乳房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后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淅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女人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 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乳房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象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赤裸的男人下边。她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黑色的铁 ,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 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后,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在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象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象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背。他象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后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 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 ,自然她的牙就咬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以后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乳房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后,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象真的很投入的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后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后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得忽长忽短。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头,上下 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阴茎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象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 敲在她的肩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又要通电了!”
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后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高潮,只要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瘁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赤裸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干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么、是怎么干的,我想她对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于是我想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后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面去,他的手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乳房和阴唇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又黑又干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后,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吃惊。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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