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十五)
“卓玛,你可能真的救了老爷的命,但是奴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原谅的,老爷必须给你非常严厉的惩罚。”
卓玛跪伏在那里“啊”地答应着,然后用劲地点头。
“手指拿过了笔,所以要砍掉手指;腿跨上了马,所以要割断脚筋。听到了吗,女奴卓玛?”
卓玛“啊”着再磕头。
这样的高原之刑要有滚油,油锅最终沸腾了起来,冒着青烟。枷紧了卓玛的两只手腕后把她的手平放在台面上,使得它们不能再移动。锋利的刃压在女奴右手的食指上,第一个关节处。饱受了无尽痛苦的坚韧的卓玛大大地睁着黑眼睛,和顿珠一起盯着那刀,和她的手。
顿珠手里的铁锤砸落下去,铁器“当”地碰撞在一起,另一声是模糊的断裂声,“ ”地一下,卓玛“呦”了一声,闭上了两秒钟眼睛。刀、锤和所有人的注意移向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同样的声响,第三次才切下了残指的根。
卓玛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短少下去,泄着血扔开在旁边,她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变成一块光秃的肉饼。卓玛的上齿向下切进了自己的下唇,“嗯┅┅嗯!”她忍耐着说。
打开木枷时她一动未动,但当两个男人握紧了她的小臂,往旁边冒着泡的油面中浸下去时,女人出于本能地向后猛抽她血淋淋的残肢,她那个光秃如鸭蹼的手掌可笑地前后拨动,然后就在油液中“劈劈啪啪”地爆响起来。“啊啊!┅┅啊呜┅┅”她终于凄厉地喊出了声,她抽出了她焦糊的肢体,在自己的脸前狂乱地挥舞着。
这样的高原传统是为了消毒受刑者的创口,减少她因感泄而死去的机会,并且可以止血。我在Y国读书接触了西方科学后,才明白了这一点。
她终于安静下来,浑身颤抖着向自己的右掌吹凉气,人们抓住她的手重新塞回到木枷的圆洞里。现在轮到卓玛左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了,那一天她的两只手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在她的每一个指关节上。
她的腿一直是弯曲着跪在地下,接下去是踩紧了她的小腿,往回推进她的脚掌,被拉直了,狭窄而凸出地绷紧起来的就是她的跟腱。猎刀在脚镣的铁环边沿锯下去,直到深处的腕骨。在那个绽裂于卓玛粗硬皮肤上的切口中,被分断的肌肉和筋络,那些离散开来的条和丝,象惊惧的蛇似的往两头的深处收缩回去。
“哦┅┅哦┅┅哦呜┅┅啊┅┅”被几只手抓紧了肩膀的卓玛拧紧了眉,发出了呻吟般的呼痛声。她永远不可能站起来走过各但山口去报信了,但是如果她有足够的决心,也许她还能爬过去,所以这还不是全部。
找来一块足够厚重的栗木,分锯成两半,在中间凿开了四个半圆口,带着新鲜的断叉和木刺,趁卓玛还趴在地下翻来覆去地痛着,夹住了她的小腿,用铁条横着把那块大木板钉为一体。
现在是高原的夏天,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把新家安在了马棚门口,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他们,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住进马棚里去。
整个上午的时候,沁卡的农人们牵着牦牛为丹增庄园驮来大桶的鲜牛奶,女奴卓玛在那时开始工作,从鲜奶中打制出趐油来,这是高原的女人日常的重要工作之一。她用一根木棍在盛了奶的桶中不停地捣着,使奶水在桶中翻腾起来,其中的油和水会渐渐地分离开,油会凝结在上层。用手捞起油来捏成球形,挤去水份就是高原人的趐油了,剩下的奶水可以作成奶渣。
卓玛在上下抽动大约一千下之后可以做完这一桶,在卓玛的身边堆着更多同样的容器,做主子的从不会让一个家奴停下来闲着。
女人们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部,抬手齐 ,凭着冲力击打下去。而卓玛的第一个问题是她只能跪,那时那木桶的沿已在她的胸口,因此她只能紧贴着桶沿扶持着杵,向上举高了它到达手臂可能举起的最高点,再向桶中捣落,这更费力。
每当她一早开始工作的时候,还要由她忠厚老实的丈夫措迈帮助,在那根木棍上她握持的地方缠系上绳索,然后绕紧到卓玛日夜从不取下的手铐上,卓玛再用残缺的手掌夹住它。在这样把她的工具和她的残手束缚到了一起后,不到做完那天送进的奶就不必再解开了。
这实际上也使卓玛整个白天所呆的唯一地点就是马棚外的门边,从一早起身开始跪下,直到晚上天黑下来为止,她所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举手、捣下,连带着那个沉重的工具。以她的能力,当然已经不能更换桶中的奶和油,那是达娃的事。做好后,她从桶中抽出,“啊,啊”着召唤她身强力壮的丈夫,从旁边拖过新的一桶来。
卓玛有时低下头去,在捆缚着的手上擦一把汗水,试着用臂帮助把飘散下来的发丝拨到后面去。她会稍稍停下来,看一眼用绳子拴在旁边树干上的小儿子,他在泥土中愉快地爬着,捡小石头。他有时候会试着发出单调的音节∶“妈┅┅妈┅┅”卓玛扭过了头,重新往上举高了她的杵,嘴里“巴,巴”地应和着他。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于一个刚开始学习着适应高原生活的奴才来说,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尤其在到了下午的时候,她渐渐地把头伏到了紧缚着的手上,有时甚至就停了下来不再活动,这是身为一个高原的奴才决不能允许的事。
在那时的庄园中仅剩下了十几个仍然追随着我的高原勇士,而且他们终日无事可做,他们对于我还剩下的一些用处,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么听话。”我说,这样就会有个人带着鞭子到马棚那边去。
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看天上盘旋着的飞鹰,听着卓玛的大木棍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挥动手里的皮鞭无聊地拨弄着野草花。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变得迟钝起来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抽在卓玛的肩膀上了,低垂着头的卓玛就会“呜”着在她的膝盖上惊悸地跳跃,赶快让自己劳作起来。
后来事情发展得有点过份,那些无聊的汉子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起了火来烤牛羊肉吃,喝着酒。在庄园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要是有个地方有个赤裸的女人,不管她已经是多么地不堪,难免会变成男人们聚集的地方的。
他们喝得醉醺醺地围在卓玛身边,坐到她向后曲起的小腿上抚弄她的乳房,躺在她的腿边摸索着她的生殖器,用小树枝插进拔出地去捅弄卓玛的肛门。赤裸的女人当然根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只能不停地起落着手中的木杵,稍有停顿,一直烤在篝火中的铁 就会按到她的身体上。
有时是嫌她干活慢了,有时只是取乐,这样闹下去的结果是他们的欲望高涨起来,就会拉扯着女人的头发拧转她的脸,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他们一次再一次地射在女人的嘴里,这些无聊的男人们能够这样地胡闹上一整天。
他们有一个发明倒是会使家奴的主人满意。他们在地上钉进一根木桩,每天早晨把卓玛的身体提起来套在上面,让它正好顶进女人的阴道顶头。卓玛是靠膝盖站立的,和脚掌不同的是膝盖没有弹性,一旦那根棍子插进了身体,她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来,就这样一整天里,她都被那根东西在体内支撑着跪在奶桶前,不能再有分毫移动。我喜欢这么老实的高原奴才。
这时候用鞭子抽卓玛会很有趣,他们移开奶桶让出地方,找来 麻带刺的枝条抽打赤裸的卓玛。卓玛惊叫着遮住头,两只膝盖像两只受惊的地老鼠一样飞快地爬,推动着她的身体像推磨似的围着身体中心那根木桩转圈,总是让旁观者大笑不止。以后女人又用手扶着地面趴下身去护住胸口,却不得不非常吃力地往上收起肚子,她得让自己的屁股还能硬绑绑地钉在原处,于是大家再狠抽她不能移动、只剩下了哆嗦的光屁股。
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肉会像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这一天就非常难过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玛不能触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她只是象一条蠕虫一样地扭动着,想在什么地方蹭一蹭自己的裸臀和赤背,但她最终能做到的,只是让自己剧烈地活动起来,尽可能地忘掉周身的强烈刺激,于是她象疯了似的上下打击着桶中的奶,嘴里“呜呜”着叫,因为那就是卓玛唯一能做的活动。
以后为了简便些,每天开始干活前,男人们便一起动手玩弄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很少真正去奸污卓玛,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阴道弄开弄滑了以后,从地上拖起她来,插到那根桩子上,再抽她几下 麻枝。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后,女人一天中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卖力地干活,用不着人怎么管她了。
在那时,美丽的央金姑娘的处境已经要比庄园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她经常在马棚前转,用一些从顿珠那里拿来的英国糖逗弄着孩子,不过从没有人见到她和卓玛有什么交流。到了那时,追随着我住在丹增庄园中的高原战士们对央金多少是有点顾忌的,姑娘搂着男孩坐在那里,用她如烟如雾的大眼睛看着那些老是把鞭子挥来挥去的男人时,他就会露出点愚蠢的笑容,把那杆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后央金从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穷(小男孩),还试着教他叫自己“妈,妈”。晚上她坚持要带着普穷睡,似乎还跟顿珠吵了架,顿珠打了央金几个耳光,把姑娘的脸颊打肿了,可是让步的却是顿珠,以后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带着那孩子了。
雪域往事(十六、完)
在每天傍晚天暗下来的时候,打趐油的卓玛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迈一起爬出庄园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那片放牧着丹增家牲口的草场,那里住着丹增的十多个家奴,其中除了有一个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单身的青年男性。既然我现在没有心情,丹增也没有留下足够的女奴给他们成婚,便每天让他们使用卓玛的身体娱乐一下来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老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那里,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然后他们并着肩慢慢地爬下坡来进入沁卡村。
沁卡村只有五十来户人家,连老到幼也不过两百多人,他们全部都是租种丹增土地,并为丹增庄园提供无偿服务的农人,措迈已经能够喊出村中每一个人的名字。“赤江,”他和他的妻子卓玛并排着跪在那家人的门前,他的苍老的声音孤单地响着∶“代本老爷的意愿,你们家的儿子丹巴可以睡卓玛,我把她给你们带来了。”然后和在格幸时一样,他看着他赤裸裸地锁着铁链和足枷的女人用残破的手掌撑地慢慢地爬着过去。
他们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着三尺长木枷的女人在里面跟本就转不开身子,他们一直都是在门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要爬过村中每一家有未婚男人的门前,向鳏夫、或者那些尚未成亲的年轻人说出同样的请求。我倒并不特别在乎他们做还是不做,但是我从那一年开始在青棵税、豌豆税、羊税等等之外,向这些男人另外收取了一项“女人钱”,他们使用了老爷提供的女人,应该有所回报。
这样他们疲惫的两个在半夜的时候爬行着回到丹增庄园,现在在马棚门边卓玛是完全地属于她的两个丈夫了。据我观察,忍耐了一天的达娃这时是非常冲动的,他兴高采烈地把卓玛拖来拖去地打她,进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跳起来把她踢得满地打滚,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缴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落运回各种产出的物品,在忙碌地处理着这些琐事的过程中,我平静地渡过了这一年。
当傍晚的时候,我坐在屋外,看着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变成使人眼花缭乱的桃红色,看着在那下面象一片巨大的草席一样宽广地延伸下来,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体会到了雪域中的巨大的空虚感和神的气息。
“央金,去把卓玛叫来!”
那个黛黑细瘦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匍匐下去触碰地面,再抬起她赤裸的身体来,头发遮在她的脸前散乱地飘。她的无指的手掌被铐在一起,垂在她绽露外翻、肮X污秽的生殖器前,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
“央金,去拿点喂马的豌豆糌粑来。”
“扔到地下。卓玛,这是你的。”
先磕头,然后她趴下去,把散开的糌粑抿进嘴唇中去。她耸动着屁股,爬着在我的脚前转着圈去寻找着那些,脖颈后凸起一条一伸一缩地牵拉着的韧带。
“央金,去提一桶水来。”
我从桶中舀起一勺凉水来,往地下趴着的这个女人的后脑上浇下去,她顿时僵在了水柱中,再不敢有丝毫移动。
“抬头,女人,张嘴。”
她仰起头来张开嘴,头发粘成大片,象是刚从水中爬出的狗的毛。
“喝下去。”我把水浇在她的脸上,“劈劈啪啪”地四溅开来。她在下面吃力地接着,闭着眼睛,细弱突兀的喉头急剧地上下滑动着,在女人颈下胸上宽松起皱的皮折中陷进一个深的肉窝。
“好啦,今天老爷领你到牧场去。”
卓玛在前面爬着她熟悉的小路,她的两只光脚板从侧立在地上的木枷中伸出来,悬空地垂挂着。它们上面的肌肉已经萎缩了许多,裹紧的皮包在骨架上,高高突出的骨节和血脉使这双赤足显得象是一对木雕。她的那些 乱的脚趾头象是一把枯死的小树枝,再也不是一开始我们所见到的那样短胖圆润,那种带着与她的年龄并不怎么相称的稚气天真的可爱样子了。
她在燧石砂岩上摩擦着膝盖,先移上左膝,宽阔的木枷支撑在地上从左前倾斜向右后,她的头向前俯,几乎已经触到了地面。卓玛再移上右膝,这时她挺起一点身体看一看路,把锁着的手掌沿着地面推向前去找到下一个支撑。到今天,卓玛已经把这整套动作做得很熟练了。
我的马靴踩踏着在雪域的夏天里开花的牧草停住脚,在牧场的小屋门前跪着的卓玛向一侧躺下去,她得往空中抬起一条腿来,在空中绕上一个大圈把脚腕上的木枷掉过头,这样她才能仰着脸睡下。她的脚掌是完全瘫软的,一点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脸睁大了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玛,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爷要你爬到他们上面去。”
庄园的牧人们每天都在等待着这个时刻,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加一点有趣的变化,他们脱掉了破烂的氆 零散地等在旁边。
卓玛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一天的劳累后她本来是希望可以躺在那里当作休息的。她再高高地抬腿把枷翻回去,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着跪起来。她爬到那第一个男人的身上去,“嗯嗯”地告诉男人抬脚让过夹持她双腿的那块横贯着的木板,卓玛往他的肚子伏下身去,而男人把小腿穿过她的胯间搁在她的木枷上。卓玛只能用铐着的手臂推男人的胸口,和她的两个膝盖作支撑把自己上下着活动起来,渐渐地激动起来的男人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馀晖当中,我象我的奴才措迈一样地沉默,看着卓玛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肚子,忙碌地满足着他们。
在起起落落的运动中,卓玛微微地闭上眼睛,为了用力,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开头几回在后半段她还能“唔唔”地叫着把光屁股一撅一撅地越翘越高,只是到了最后才突然地压紧下去,紧贴在男人鼓动着的肚子上停下来;可是后来她有点做不动了,卓玛越来越频繁地伏在男人身上粗重地喘气,那个到了一半的男人生气地拼命往上推她的身体。
我只好对正巧站在我旁边的奴才说∶“你,拿条马鞭来。她一停,你就抽下去!”我对他说完,他“啪啪”的两下,立刻打得地下的女人没命地上下起伏起来,再也不敢偷懒不动了。
“好啦,都做过了吗?卓玛,抬起头来看着我,再、做、一、遍。”
她伏在地上偏过脸来看着我呆了好几秒钟,爬向前去找回那些男人们。他们懒散地坐在周围,大多还没有穿上衣服。女人轻轻地哼哼,试着把其中之一重新弄躺下去。
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再用一次自己的下身既费力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当然她已没有手指,卓玛跪在那男人身边,用手掌夹住他的东西用劲地摩擦着,这一回她得做很久才使那东西壮大了些。她疲倦地垂下头停了停,男人立刻就软弱了下去,“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她的腰上。
低低的“哦”了一声,她着急了些,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抖动的身体把零散的头发甩得蓬开又落下。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得叫了起来,卓玛终于做成了一个,这已经使她累得用并拢的手腕揉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气。
“哼,卓玛,把手放到地上,放平。”
她默不作声地俯伏下去,双手前伸,她把头搁在手臂上。我朝着她带铐的腕子踩下去,她细弱的小臂在我的靴子下面辗转挣扎,卓玛发出“嗷嗷”的惊叫,从我放松了些的脚下缩回手臂,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蹭着。我站着,不动,看着那铐起的手掌慢慢地拖着链条平放回原来的地方,我再照样跺下去。
“卓玛,下一个。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她抽泣着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来第二次。女人的涕泪和唾液与男人清亮的溢出液混合在一起,抹在她的脸和他的小肚子上。她噙着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他向上拉得很长,她有几次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但是立刻就会挨上两鞭。
男人起伏着,沙哑地喊叫了好几次,但是他就是没有射出来。卓玛终于一动不动地把脸贴在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嘴中含着他的东西,直着嗓子放声哭嚎起来。在举着的火把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注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他拎起卓玛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还哭吗?”
“唔,唔。”卓玛在那奴才的手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拖进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他们该做的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虽然这时格幸城中已经没有了常驻的平地人,但在那几天里还是用车子装运来了许多大人物,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员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行了一个认真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而我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当第二天我来到庄园大门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XXX。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口去各幸送信,我想见见她,对她当面表示一下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
我几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地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我一个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我自己完全违背意愿的声音∶“哦,是,是的,本部啦(长官)请。”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她小心地把杵棒举高去从木桶里抽出来,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地上转动着两个膝盖回过身来。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静了一会儿,匍匐下去也磕了一个头。
木桩始终是竖立在她的阴道中,她要把双手慢慢地放下地面,一边伏低着身体,一边困难地让胯部挺直着保持原来的姿态,这时再低下头去才能让头顶勉强地触到地。
大滴的汗水在这时从她的额头向着她撒开的头发上倒流下去,她枯黄但因油腻而发亮的乱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被条条的汗迹丝丝缕缕地粘在额前颊上和颈下,半掩了女奴卓玛的乳房,她那两具赤裸而趐软地搭在肚腹上的皮囊。
她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厚厚的污垢泥灰沉积在她的颈下,腋中和腿缝,在她的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几乎已经不能分辨,但是成条成块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淅,伤口里淡红色翻起的烂皮碎肉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着的牡丹花瓣。
由于深入体内的木桩来回地磨擦,她那些本该深藏着的各种女人的物件从阴户里一层层地翻出在外,有的紧裹在那根黑暗发亮的木柱周围,有的则拖挂在她的大腿边上摇晃。我觉得她低下眉去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自己腿间的那堆湿粘的杂碎,连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头。在她右肩下那支矗立着象一片小翅膀一样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表面已经是迹斑斑。
“卓玛,”他用熟练的高原语言开口说,内容却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身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子的叛乱,保证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虽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都会记住你,感谢你的。”
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头的裸肩,“卓玛,卓玛,”
他说,他更深地低下头,亲吻了女奴卓玛的额头,并且把那女人柴棒一般的赤裸身体压在他自己的胸上。卓玛扭歪着腰,把系着木杵的残缺的手掌斜伸到体侧去让着他,同时闭上了眼睛。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平地军队的大长官已经走到土楼的那边去了。我们两个人并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庄园大门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一小群士兵身边去。
在雪域一带,我们已经听到传闻说受到妻子投敌的影响,在平地军队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正式宣布了离婚,在出席各种庆典时的排名也被换到了最后面,他可能很快就会离开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粗犷的岩石皱折中,才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军队在他们几十年的苦斗中是有着惊人的纪律约束的,他们的意志坚韧得可怕,他们凭藉这些赢得了这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这样的约束和狂热的信仰,能否帮助他们治理好这个国家?
“顿珠,顿珠!”我大喊∶“把这下贱的女奴才带到马棚里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点起火来,我要烙焦卓玛的胸脯!”除了痛打我们的卓玛,还有什么办法能使我的恐惧心情舒缓下来呢?
我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对着全身上下肿胀起了大片烫坏的裸肉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取出的白炽的细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户,往里一直捅进卓玛的身体当中,我的手用那铁器使劲地搅动着她腹腔深处的粘滑的肉,我疯狂地喊叫起来∶“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远不准想到你的丈夫!你永远是高原人的奴隶,永远!”
“噢呜┅┅噢呜┅┅呜啊┅┅啊!”热的烙铁藏在她的体内,她肚子上的肌肉吓人地抽紧在一起,她被捆住的身子扭得象水面游动的蛇一样。
看得出来,我的确是非常害怕。
在那个最后的一年,雪域终于开始了它最终的颠覆,在一系列流血的冲突之后,平地人以武力为后盾,直接强制地改变了传统制度,把庄园主赶出他们的庄园,解除高原贵族对朗生们的约束,在所有的阶层中均分土地。
如我所说,到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人心浮动,传言纷繁,平地人大概不会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
女奴卓玛静静地跪在楼前,按照央金的指点把花瓶、玉器擦拭干净,放进彩绘装饰的木柜和大的牛皮皮箱,三天三夜的忙乱之后,我们已经快要做完了。马和牦牛已经喂饱了食料,我的仅剩的十来个忠实的随从也已准备完毕,顿珠会带上他的美丽的央金姑娘。
顿珠站在已经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女奴卓玛身边,抬起脚尖挑了挑她垂挂的乳房∶“她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她。”我说。
卓玛象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她捧着那个银瓶,连头都没有抬。
四岁的小家奴小普穷已经能在庄园的院子里跑着追蝴蝶了,他的央金妈妈搂住了他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她张开了嘴,但是梗住了嗓子,一开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流下了眼泪∶“那,那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没有人答话,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下了决心似的跪了下去∶“老爷,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好吧,给你当儿子吧!”
在我们准备好了上路的前一天晚上,在大马棚的门外,达娃躺下去撩起氆的下摆,张开他的腿,女奴卓玛跪在那中间,俯伏下身子来回吞咽着她男人的生殖器,她越做越快,最后她把汁水淋漓的他吐出来,努起嘴唇,环绕着丈夫的整支肉柱转着圆圈,在他黑而密的阴毛丛中平缓地摩擦着自己的脸。
达娃是任性的,他喜欢上面就要上面,喜欢下面就要下面,只是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都知道这已是他最后一次享用卓玛了。
“够了,达娃,爬起来。拿着这个,挖个大一点的坑,要能把你老婆放进去的。”
“是的,老爷,是的,老爷。”刚刚痛快地喷射在老婆嘴里的达娃心情不错地答应着,他卖力地把铁锹插进土里去。
“措迈,你去做一回吧,最后一次了。”
“嘎,老爷。”措迈总是十分的听话,但是眼泪已经沾湿了他满脸老皱的纹路,他爬过去抱住了俯伏在墙边上凝然不动的赤裸女人。
“轰”的一声,就在那一夜,庄园外的夜空中划过了一道血红的火光,有人喊叫,是我的守夜的家奴,然后是沉寂┅┅一个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代本大人,我是布林。看门的朋友看清楚了,我已经把我的枪搁在脚下了。”
“代本大人,我知道你有一个留存了两年的愿望,要杀掉那个叫做布林的高原人,我今天把他交到你手上了。我知道大人要走了,在你走之前我也有一个留存了两年的愿望,同是XX女和X猴的子孙,我恳请代本大人帮我实现了它。”
这个高原男人身穿的猎袍已经破成了一片一片地挂在他的肩膀和腰际,他肮脏得象一个乞丏。布林靠他的一条右腿站在我的面前,猎袍的另半边空空荡荡,他在左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古怪地笑了笑,说∶“伤口还在烂上去,我会死在这上面。”
“那么,勇敢的高原人布林,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活剥这个女人的皮。”
我们多少花了一些时间准备,找来些绳索和刀子。“好了,卓玛,爬到那楼前的木桩下面去吧。”沉默无言的卓玛按照我们的命令四肢着地撑起身体,朝着楼前竖着的那两根木桩下边爬行过去,她的黑瘦尖削的光屁股在地下吃力地左右扭动,用楼中拖出的笨重的家具,比方说丹增女儿那张雕花的床,点起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火。
“顿珠,你跟他们帮帮布林,把女人捆上去。”
用猎刀劈开卓玛脚下结实的木枷,除下了女奴手腕上几乎已经戴了两年的手铐,再用铁锤粗暴地敲下她手脚上箍着的铁环,直到它们通过女人的手足脱落下来。结果脚镣的铁圈压碎了卓玛双脚的踝骨,在把她拖起来的时候,她痛得低声啜泣起来。
像很久以前的那个第一天一样,把女奴卓玛的手臂拉开捆绑到木桩的上边,把她的脚腕系在木桩的根基上。剥皮的时候她大概会激烈地挣扎,顿珠把牛毛绳一道又一道地束得非常的紧。
“山南的流浪者,开始实现你的愿望吧!”
在那堆大火的照耀下,布林娴熟地运用着他的木头支撑,他在嘴里衔着一把轻薄的尖刀稳定地走上前去,几乎看不出他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的人。
他和她在那里对视了一阵,他开始平静地抚摸女人的胸口。这些年中卓玛的躯体一直在明显地干缩下去,她的皮肤空荡地在身体各处堆积起来,脆、薄,而且起皱,布林的手推着她们舒润地在女人体上滑动,他把她们捏紧着拎起来,满意地点头。
“要些棉布,很多的棉布。”他说。
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平顺地裂至右肩。很浅的刀口,肉雪白地绽开,象是犁刀划开的土地,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迸射开来,布林的左手握着棉布紧按上去,停住不动。
“按压片刻就能够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别怕,你的表皮下面没有大的血管。”
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右手尖利的工具从裂缝的正中央插入,轻薄的刀刃竖立着割下去,均分了女人凸显出骨骼形状的胸廓,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分裂开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中“嗯嗯”地用着力是卓玛仅有的声音。
刀尖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卓玛在那里只剩了一两丛稀疏的毛发。他为她止住一路的血,“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他把手抓进伤口中向边上拉,受痛的女人叫了起来。
“看这断面,上面深色的那薄层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浅红的,表面显出血管网络的是瘦肉。”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划下去又划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谨慎的,但是卓玛的裸体却剧烈地弹向空中蹦跳着,象一只落上了蛛网的苍蝇。
“我知道这样会很痛。”布林评论说∶“在伤口中的轻轻触动都是难以忍受的。”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嘶声惨叫起来。
“看,这个小尖,这里就是我的起点。”他用刀挑弄着横向与竖向刀口的那个三叉点,把女人的皮肤剥离开下面的滑腻的肉,他抓住了那块翻起的肉皮。
“一个好的屠夫可以光是用双手便撕下一整张牦牛的皮,不过我还得用刀帮忙。”他用刀尖挑开下面牵扯起来的白的黄色的粘连,有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肉皮的面子上来,咬住刀子一手按住女人的脖颈,一手把皮撕开来。但是老实说他并不成功,湿滑的皮层总是从他的指缝间溜出去,他只好又痛苦地把刀伸进下面来回地切割。
赤红的大块在女人的右半边胸脯逐步地裸露出来,撕开的皮张可观地掀开到了卓玛右乳的边缘。裸肉上涌现出来几个血点,布林用棉布按住它们∶“我有很多时间。下面是很有趣的地方,现在我有地方抓握它了。”
他单腿站立着,把木杖在地下试探着找好了地方,稳定地支撑住自己,他曲起了右手的五指像铁钩一样地插进皮和肉的缝隙中去,左手按紧女人的乳房往前推,象是要从一个柑子上剥下它厚韧的外皮。
卓玛“噢┅┅噢┅┅噢噢┅┅”地惊叫着在空中躲着他,布林似乎真的撕到了乳房靠上一点的地方,但是他突然软了下来∶“不,不行,我站不住了。”他取下唇中的刀,探到那浸透了血和黏液因而软滑的皮下去,重新割草般切断它们的根茎。渐渐地,那软的皮从女人的乳上蓬松了起来,他用左手拉起它来,有一层网膜样的东西联系在中间,他再划裂它,女人大半个赤红的乳房便颤动着挤出到外面来,那已是一个洇着血水的裸肉团块。
在脱落下来的肉皮上,卓玛温柔扁平的大乳头突然地变得了无生气,象是一只死动物的眼睛它已经脱离了生命的供应了。
卓玛右侧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个大的三角已被撕开到了她的腋边,下缘已经挨近了女人的肚脐,倾斜着垂挂下去象是一面无风的旗。她的没有了表皮的右乳房在流淌过血水和浆汁后显出大串黄色的肉囊样的物件,如同一大捧小的野生的葡萄串,那是她分泌乳汁的源泉,在她们上面覆盖着半透明的脂肪小层。卓玛太瘦弱了,在她的胸中女人秀美的凝脂几乎已经消散干净。
他抚摸着卓玛裸肉的乳,卓玛看起来觉得很冷。“女军官,再来另外那个,嗯?”我们突然地觉得手臂上的汗毛在竖立起来,我们在多年以前的什么时候听到过同样的一句话。
他再做卓玛另外的那个,卓玛深长地叹息着∶“啊┅┅”渐渐地,她的左乳头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飘荡在空中,一条扭绞着的小肉管拖长出来∶“啊┅┅”
下身接下去要做的是从肚脐往下,布林的刀绕着女人的阴部转着弯,切口从卓玛的大腿里侧延伸下去,“先就到膝盖吧。”但是让开了卓玛的阴唇外缘,剩下的事是把卓玛小腹上的皮层向体侧拉至她的髋骨突起上。
有一些模糊低沉的撕裂声传出来,带着缠绵的阴郁感觉,在那声音响过了一半之后,应和似的女人会有一声大的嚎叫,类似于“啊┅┅噢!”并且往往是嘎然而止,一片的沉寂中等待着布林开始下一次撕扯。
卓玛前半身的皮层已经向两侧开启了一大半,象是那半裹着一柱玉米穗的大叶片,只是它们在中间托起的是一个红润的女性裸体。布林把它们合拢着扭绞成束,这样他终于使它们有了一个可以着力的把手。
现在他只是用手了,布林空出来的左手在卓玛的胸口上寻找着支撑,那里全是水淋淋的赤着的肉,他的左手在上面滑来滑去,而布林的右臂上肌肉紧绷着拼命地向外用力。他咬紧了牙,说∶“嘿!嘿!”在那上面的女人也咬紧了牙,她紧锁着眉头闭上眼睛,“唔┅┅唔┅┅”着向两旁甩头,一星一点反映着火光的汗珠从她的额上飞开去。
顿珠上去帮他,他拿着刀插进了那绽露开的结合处里面,来回的划┅┅突然地,布林那僵持在空中的右肘跳了一跳,快速后移,于是又是“吱”的一声,皮瓣差不多完全脱离了女人的肚腹。就连屏着呼吸的卓玛也象是放松了似的呼出一口气来,然后她又抬头发出一声空洞的干嚎。
布林停下来,抬起大臂拭去额上的汗,手中仍是紧握着皮的卷。在那半开半掩的深处,血水在皮与肉刚刚脱离了的地方暗暗地流出,并从女人耻部刀口转角的地方涌现出来,滴落下去。
布林看着女人把她的头歪向一侧,紧紧地压在她自己的肩下,她执拗摇晃着她的头,几乎象是打算钻进自己的腋下去,使自己逃离这一切,当布林抓起了头发把她从她的肩膀上拉开时,她仍是那样地扭着,无望地试着挣脱开男人的手。
在那一刻,卓玛汗水淋漓的脸庞上似乎只有一张悲凄地张大着的嘴,但是并没有发出来什么声音,她只管张大了嘴,那样疯狂地摇晃着头。
“安静些,安静些!我没在撕了!”布林等了她很久,把棉布塞进缝隙中为她止血,然后对着她那双终于从脸上显现出来两条细缝的眼睛∶“平地军官,你后悔了吗,你现在后悔了吗?”
右手举着她的头,他的左手依旧握刀,他把刀尖插进了卓玛胸前垂落下的乳腺挂串中,她们成团成块地聚拢着连系在细的肉管和膜上,象是一些吊在枝蔓上的正在腐坏的小浆果,被几根大些的肌腱的树干维系在一起,完全不能看出这红黄而破碎的,散乱的一簇曾经就是女人一只娇艳乳房的内容。布林的刀尖穿通它们,把它们从粘滑的大堆里分离出来,他割出一条肉串,卓玛“厄”地打出一个嗝。
“你后悔你做的吗?平地女人?”
在火光的映照下,卓玛有了一个晶莹透光的肚子,在布林折磨着卓玛胸脯的时候,她的少了约束的腹腔悄悄地向外坠下一个鼓包来,沉重的肚肠在她薄薄的腹膜后面运动着,卓玛肚腹上那浅得可怜的脂肪层被拉伸成象是一张网一样的东西,被一些乳白色的纤维勉强地维系着。
布林打起精神弯下腰去,拉开架势用足力气拉扯了最后几把。现在伸开了手臂吊挂着的卓玛的正面躯体已经全部裸出了粉白的肉,她的看起赤红湿软的皮向两边掀开去直到女人体侧的肋下,她们在那里各自拢成了一个大的卷,象是一只歇息的蝙蝠半张的翅膀。而下面的结合部现在已经扩展到了卓玛的两条大腿上,皮肤从那里脱离肉面,有一道清淅的界线∶细润水灵的裸肉和另一半毛糙暗淡的表皮。
布林瘫坐到地下∶“我累了,我的烂腿在吞噬着我,我已不是两年前的布林了。顿珠兄弟,请你给我拿一盒火柴好吗?或者,还有英国烟卷吗?我想休息一会儿。”
他盘起他唯一的腿坐在卓玛的两腿之间,用手拨弄着他特意为她留下的阴户周围的褶皱,把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穿透进去上下地滑动着。“你现在会很凉快了,女人,清爽的微风吹在你的肉上也会让你觉得是钢针在扎吧?让代本老爷去睡,我陪你一起等到明天吧,明天一天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剥光你的背呢?”
他张大了插在女人体内的手,把女人的阴门充份分开在他的面前,“啊,是这里。”他拿起一根火柴试探着倒插进女人在上方的尿道出口,露着火柴头。他在自己唯一的腿上擦着了另一支,把火苗凑近上去,“噗”的一下腾起一朵更大些的火花,卓玛的身体一个激灵,沉闷地“嗯哼”了一声。
布林把她的阴门分得更大些,“啊,这里。”他又说,把手抽出来搓揉着女人的阴蒂,把那小的肉芽暴露出来后又用另一只手划出火来,凑上去┅┅“噢,噢呜!”这回她在空中后仰过头去,布林把嘴凑过去点着了香烟。
在她从肚腹直到腿根的去了皮的大块鲜肉衬托下,卓玛两年来日渐变宽变散的整个女性生殖器显得更加阴沉灰暗,弥漫着疲惫的暮气。卓玛抽缩着双腿,她那对干瘪的肉唇大张着,在小火焰上一跳一跳地扑动翅膀,象一只赤裸地挣扎着的雏鸟。
整个晚上剩下的时间布林都是在卓玛的身边渡过的,他大概一直都在点起火来烧灼她的身体各处。而我却突然地想到,我应该把布林的疯狂行径变成一件对我有用的事。在一大清早的时候,我命令他们去沁卡村召唤全体村民,到他们老爷丹增的庄园里来看一个背叛老爷的女奴的下场。
丹增家的粗重家具已经全部化成了灰烬,在天大亮起来的时候,扶老携幼、衣衫褴褛的沁卡村民在庄园中散乱地站了一大片。在他们的前面是在木桩上挂了一个晚上的、剥去了前半身皮肤的女奴卓玛。在风中裸露了一个晚上,她胸口和肚子上的嫩肉变得暗淡和僵硬,表面也干燥了些,不再象夜的篝火中那样总是闪动着魔鬼般的水光了,血的痕迹干结在她的身体各处。
卓玛半睁着眼睛看着沁卡的村民们,脸色雪一样地惨淡,但是她的神情却显得非常的镇定平和。
“看到这个卓玛了吗?雪域高原的孩子们,不要相信平地人,不要接近平地人。谁要忘记了自己高原的种族,去讨好、去帮助那些外来的平地人,去接受平地人给你们的、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看看这赤裸的女奴卓玛!老爷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凡是背叛了高原的荣誉的,背叛了你们主人的,看看这被剥了皮的女奴卓玛!高原主人的惩罚会同样地落到你们的身上!等在这里,一直看着这女人被剥干净身上的皮!”
“布林,开始吧!”
布林重新提起他那把凝结着黑血的尖刀,他从卓玛肩膀上的那条切口开始,靠着刀刃的帮助区分开皮和肉,环绕着颈子,把女人渐渐地翘曲起来的皮肤翻向她的背后去。又是那冗长的划裂、止血、剥离的过程,其中所做的一件大事是把卓玛肩上的切口顺着整条手臂的内面一直延长到了她的手腕,由于那里缠绕了许多圈的绳索,布林在绳索向上一点的地方绕着她的小臂割了一个完整的圆环。
“有那么多人等着看你剥了皮的肉,我得快一点了。”
顿珠和他同时地剥着她的两条手臂,他们用了一个多小时使卓玛手臂上薄而软的皮层像笋壳似的滑脱下她的臂膀。卓玛的臂重新变得光洁而白淅,一些浑浊的体液和血丝牵连着滴落下去,原来是包裹在人皮下的大的血管现在圆凸着暴露在外,似乎是些挂在了肉体外面的附加物,血管中流动的血使它们看起来是些正在爬过人肉表面的小蛇。
现在他们两个汉子站在女人的身后,他们合作着把她越来越成为一张整体的皮向她的腰部撕下去。从卓玛手臂上剥离下的两个窄条已经在他们的手中拧成了一团,再加上刀刃的帮助,这事的进展越来越快。剥落下的皮张已经很大,两个男人的手有了足够着力的面积,一用力,女人背上的裂口便宽阔地大张开。天也大亮了,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是哪一根经脉或者哪一柱肌肉妨碍了工作,这时只要轻轻地切断它就可以了。
女人软的身体被他们拉拽得向后面凸出去,“噢┅┅噢┅┅噢┅┅啊!”他们撕扯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女人谙哑而凄厉的哀嚎变成了一个连续的长声,她的头已经无力地垂落到了她自己赤红而软糯的肉胸上,眼、鼻、口中分泌出的大量液体流淌过她一阵阵痉挛着的脸盘,凝聚在她鼻子和下巴的尖端上呈柱状向下挂落。她的身体抖动着,似乎是在酝酿着用全身的力量积聚起一次喊叫,然后她惨不堪闻地叫出声来┅┅又重新开始颤抖。
当发出最后的那个长声时,她象被电击了似的震颤,并且突然地抬起头来,她向着她的身前扫视了半个圆圈,但是她看着我的眼光就象是在看着透明的晨雾一样,我开始怀疑这女人还有没有清醒的思想了。
在她的背上白的肉正一片片地暴露出来,然后血水从下面密集地渗出,直到浸透了表面。
“停一停!用水浇她,把她弄醒。”
一桶冷水迎头泼了上去,流淌着的水流冲掉了卓玛背上大片的血液,很快地从她细嫩的裸肉下又显出一些小红斑来,并且迅速地扩大,这样布林和顿珠就能够看清出血的确切部位,他们用棉布按压住它们。而卓玛在水中呛住了,她咳杖着喘息,闭上眼睛,过了一阵才又重新睁开,这一回她的眼中闪着清淅的光。
突然地,从那一大片沉默地站着的沁卡村民中响起了一个尖锐的童声∶“妈妈!妈妈!”是小普穷从人群中冲出来,央金追在他的身后,但是姑娘的裸足踢在岩石上,她跪倒下去。
布林手中握着刀,他回到卓玛的身前来欣赏着他的作品,考虑着下一步是把整块皮继续向下撕下卓玛的屁股呢,还是先剥开她的两条腿。布林是一个从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中幸存下来的人,在猝不及防的变化中他的本能反应就是挥开他的刀,小普穷后退了一步坐到地上,再喊∶“妈妈,央金妈妈!”血从他的额上流下来。
两个女人同时尖利地喊叫,声音震耳欲聋,卓玛往上抽她的腿,绝望地拉扯着她裸露着粉白色肌肉块和筋腱条的手臂,那些裸露的肉块彼此扭绞着清淅可见地前后滑动。央金已经扑上来抱住了孩子,布林的第二刀挥起在空中,然后他看到下面央金的惨白而美丽的脸,而顿珠象一头豹子似的跳到了他的身后。
央金向后退,她已经泪流满面,她盯着怀中的小普穷,最后她知道他只是被划破了皮肤。她朝木桩那边喊∶“他很好,他没有受伤,他只是划破了皮。”她抱着那孩子,把他的脸压在自己高耸的胸间∶“妈妈在这里给老爷干活,她也很好,我们┅┅我们去里面玩。”
“别拖时间了,快一点!”
两个对视着的高原汉子各自后退,他们站到了女人的两侧,各自独立地剥离出了卓玛的两条腿,在她一对膝盖的地方翻开了两个带皱纹的绵软的小皮碗,和手臂一样,在女人脚腕束紧的绳子上方结束。
现在那一大张皱缩肮X、内面是粉红而另一面是褐黄色的血淋淋的东西从卓玛的腰后面挂下去拖落在她的身后,男人们最后一次合作,弯下腰把它从女人悬空的两腿间往前拽。卓玛全部的皮“滋滋”地响着从她自己赤裸的胯下爬出来,最后地撕离了她的臀,“啪哒”一声粘稠地跌落在地上。
一次次昏迷过去,又一次次被我们用冷水淋醒过来,早已是精疲力竭的卓玛已经不能抬起她坠在胸上的头,她困惑地睁开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脚下那一大堆令人恶心的东西,上面恶作剧似的鼓起来两个空洞的大皮泡,曾经是包裹在她的两边屁股上的。
象我以后四十年中不断重复的恶梦一样,卓玛现在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像河网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失血的肌肉与脂肪晶莹明晰,纹理细致,覆盖着薄纱似的膜,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深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核是卓玛跳动着的心脏。
布林撑着拐杖蹲在肉的女人体下,他意犹未尽地握着卓玛的脚,那是依然黝黑粗糙的,还没有变成赤红而光洁的地方。但是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紧缚后,女人的脚被断绝了血液的供应,实际上已经坏死了,和卓玛的双手一样,它们现出枯萎的样子缩拢成了一种鸟爪的外形,青紫、僵硬。那里已经不可能感觉到痒或痛了,布林厌恶地放开了它们。
“好啦,布林,放下血淋淋的刀子。我们可以到里面去喝一碗青棵酒了,等一会再来看看我们的卓玛冷不冷。”
“就要结束了,我最后还要剖开她。”他转回依然悬空着张开四肢的卓玛,在她那象一面鼓一样胀大着的半透明的肚子上还留着一竖条清淅的刀口,浅浅地陷入她的肉。
布林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他由好的左腿和右边的拐杖组成的下半身站得笔直,但他向着女人弯下上半身去。他用刀尖挑拨着卓玛绵软宽松的生殖器,而在最后刀子是紧贴着女人的大腿插进她的体内去的,刀刃进进出出地闪着光芒,向着她后面的会阴处割下去,在女人大张开的下体中点,她的腹股沟内肛门不到一点的地方转过弯,绕回到卓玛另一侧的大腿的边上。
看起来是布林正在挖出她的生殖器,那已是除了头、脸、手、脚以外,卓玛的躯干上唯一一块还长着人皮的地方。刀尖一下一下吃劲地锯下去,卓玛那两个裸露着惨白骨节的膝盖也一点一点地向着里侧扭转过来,大腿上红白交杂的肌肉也有一些错乱的抽搐┅┅好象是这个女人还打算收拢她去了皮的腿,把自己的羞处遮掩起来似的。突然地,一股尿液像花洒似的淋了下来,这肯定是这个女人最后一次排尿了。
布林在卓玛的耻骨突起下面画完了这个血色的圆圈后,我们能看到在女人低垂的下巴尖下,她的喉咙口在迟钝地运动,然后黄绿色的污水从她的嘴角边一丝一缕地流溢下来,“呜噜,呜噜┅┅哦┅┅”她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声音,又喘了一口气。在她身体的下面,那团浸透了血液的椭圆形的小皮夹象是一个瓶塞子一样从躯体里被拖拉了出来,被跟随而出的肌肉条和管子吊挂在卓玛的两腿之间摇荡。
布林的刀现在是空闲着的,他把刀尖从女人肚脐上两寸的地方再刺进去,加深它,“噗”的一声冒出一个小小的血泡。布林向下轻手轻脚地割下去,结束在卓玛的阴端口之上。在刀子走过的地方,女人肚腹中内脏的重量把裂口压开成了一个菱形,塞满在那个腔体中的是一堆青紫色的和粉白带暗红筋脉的东西。经过一番蠕动挣扎后,一个大肉管的转折部从裂口中第一个爬行出来,象是一个怪物探出了它饱满光润、没有面目的的圆头,沾泄着自肉的断面中涌出的血。
这可能已经多馀,卓玛的全身虽然仍是在偶尔地发出痉挛,但是她低垂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我一直走到那块曾经名叫卓玛的汁水淋漓的大肉块旁边,腥臭扑鼻,我感觉到她身上的肉在微弱地起伏。我搂住了布林的肩膀把他拉开那里∶“来吧,山南的流浪者,你终于实现了你的心愿。”
他看着自己张开的两只手,让刀子滑落到地上,他在褴缕的猎袍上揩着血,“是的,我终于实现了我的心愿。”他说。
丝毫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我们的身后,顿珠握着刀扑到了布林的背上,凝结了卓玛鲜血的刀锋从布林的脊柱左边穿入,我在前面看到的是从布林的左胸上冒出的一个刀尖,我推开他。
“哦!┅┅”一片低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来,象是一道波浪似的往后面传递过去。布林躺在地上凝视着我们,从他胸脯的刀口中接连着跳出成串的血泡,一个破裂了之后紧跟着下一个,后来变成了流淌的血沫。他张了几次嘴,最后他说∶“哦。”
顿珠表情复杂地看了看屋子的方向,不知道他是希望央金在那边,还是不在那边。
我想叫达娃来帮忙,但是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兄弟。“赤江,丹巴,你们来,把这女人解下来,扔到坑里去!往里填土!”
卓玛蜷曲着下半身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背靠着坑壁,流出了一个圈的肚肠盘绕在她的腿边,那团割出的下阴搁在女人的大腿上,不过这些都被填回去的黑土掩盖了起来。
“够了!”土一直埋到她的破碎成了烂絮状的两乳之下,露出的是她竖立在地面上的赤红的胸脯和头。我说∶“够了!”
顿珠随手找了一根烧剩的床腿钉进她的身后,拉起她的头发左右缠绕着系紧在上面,只在地表露出了一小半截身子的卓玛倚靠着小木桩,重新被迫地仰起了脸,她纠葛打结的乱发堆满了胸下的土。我又一次发现,在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所有痛苦的痕迹已经消逝无踪,她半睁着眼睛,她的脸现在平静得就象是被暴雨冲刷过的青砖街面。
“卓玛,卓玛,你听到老爷叫你吗?”
“嗯┅┅”
我仍然没有看到达娃和措迈在哪里,我对着人群喊∶“你们听着,是我领军的代本老爷说的,就把卓玛这样留在这里。谁要是敢把她挖出来,梅格布里雪山上的神会惩罚你们的!”
他们慢慢地,人群自前而后,一排一排地跪到地下去。
我们的马和牦牛组成的队伍绕着峡谷转着圈,央金骑在马上,姑娘依旧赤裸了雪白的两足踩踏在马蹬中,她已经习惯了如此,而且她的皮肤似乎始终不曾受到高原烈日的影响。在她的怀中抱着熟睡的小普穷,男孩的额上有一道血迹。我们从更高的坡上俯视着丹增的庄园,在楼前的那一片土场上,暗色的人群象雨后树皮上长出的成片的小蘑菇,依旧沉默地跪在那里,面对着他们前面那个小的赤红的身体,那个半埋于土中的女人,他们和她纹丝不动。
后记∶
我和一个自愿的高原族学生合作,最终译写完了手稿,我们无言相对,被这狂暴的仇恨和血所震慑。我觉得我隐隐地看到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但是我一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后来我突然地想起,是四个月前在江边共坐饮茶的那位赠我原稿的海外朋友,我曾经注意到他的额角上似乎有一条隐约的疤痕。
不过这不对,虽然差别并不太大,那位先生的面貌从一开始仍然给我以异族的感觉,他似乎从血统上就有着与高原的联系,不可能因为跟随了某一个种族就变成了他们的模样吧!于是我下意识地在键盘上打入∶“XXX”,在几次点击鼠标之后,我目定口呆地注视着屏幕上显示出的东西。
“XXX,原名XXXX,高原族,XX省XX县人,一九三六年X军经过家乡时参加X军,历任∶┅┅,┅┅,┅┅,一九八八年离休。”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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