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小豹猫 第一章偶象的再生 “欢迎光临!” 西餐厅里响起清脆响亮的招呼声。 渡懒真美┅嗯,她现在叫做佐藤真美。半年前还穿着华丽礼服的她,正穿着粉红色的滚边围裙为顾客服务。 “优二,没课吗?” “老子今天翻课。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不好好玩它个过瘾,怎么算?” 已经是老油条的优二,坐上老位子,眼睛就不老实地在真美胸前的圆弧上打转。她纯白丝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不顶大,但是那种悬而不坠的弹性与触感┅在微微晃荡着。 “我知道了,优二一定是没有女朋友,才…
处理∶无名 第一章 1 “到了喔,香织。” 宁静的午后,一台闪耀着黑色光芒的宾士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那栋白色的建筑物是属于西洋式的建筑,看得出是有钱人家才有拥有的高级住宅。 坐在前头的男人首先下了车,跟着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门一开,一双白淅亮丽的手缓缓伸出来。 男人伸手握住了这双晶莹剔透的玉手,接着一位身着白色洋装的女性才徐徐踏出车门。 这名女子正是男人刚才所称呼的香织。 “哇~好美的建筑啊!” 香织从心底发出了感叹声。 眼前这栋欧洲式的建筑物,十分的富丽堂皇,说明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定…
处理∶无名 第五章 1 这天晚上,哲也用过饭后便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香织正在用抹布擦拭着客厅的桌子,两人均沉默不语。 “主人,请容许我向您报告。” 松尾身穿燕尾服,躬敬地向哲也鞠了个躬。 “恩。” 哲也轻轻点了点头。 “香织小姐可以说是具备了女奴的先天条件。” 松尾徐徐向哲也报告。 “当我用执事棒惩罚她时,她的阴户居然会兴奋得分泌出淫水来。” 香织在一旁听见松尾正向哲也说着调教自己的过程及自己的反应,不禁害羞得满脸通红。 “她甚至会张口淫叫,要求我快点将执事棒插入她的阴户。” 松尾毫不遮掩地向哲也叙述着…
目录∶ 第一章妹妹的同伴者 第二章妖妇的微笑 第三章叔父和侄女的秘密 第四章露出奴隶的制服 第五章废屋的紧缚调教 第六章十岁的窃视少女 第七章美少女情色作家 第八章少女的被虐愿望 第九章连缚的鞭打刑 第十章性奴隶娼妇馆 第十一章隶属的刻印 第十二章肉虐相奸秀 序 宁静的午后,一个可疑的男人闯入庭院里。 那是栋外观看起来相当别致的住宅,宽敞的庭院四周都种满了漂亮的紫阳花。 男人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后,这才迅速地闪入屋子里。 通往庭院的长廊上,空无一人。男人小心翼翼地潜了进去,无论动作或脚步,都尽量不发出声音。…
第七章美少女情色作家 “奇怪、为什么叔父会在那种地方做出那样的事呢?”听妹妹聪美叙述完那晚的情景后,彻也提出心中的疑问。 “这我那时也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就晓得一切的道理了!” “哦┅那是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呵呵┅”因为握有哥哥不知道的秘密,聪美露出获胜般的天真笑容。 “快说啊!” “是因为┅叔父的职业是情色作家。”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初次听到这样的秘密时,彻也几乎不敢置信。 “是真的!自从叔母过世之后,叔父就一…
第一章羞辱的空姐脱衣舞 国际线的入境大厅,到了深夜还是挤满人群。从连接机身的伸缩室阶梯,不断的涌出乘客,然后到海关形成长龙。 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一组人昂首阔步的走过去,和露出疲态以及谍谍不休的众多旅客成对比,这些人的灵俐动作看起来像异类。虽身穿素雅的深篮色制服,但无法掩饰美丽的身材。 空中小姐牵着个人用的行李推车,偶尔疲此交谈一、二句话,脸上露出文雅的笑容,让人产生从她们的空间散发出亮丽光挥的错觉。 在这样华美的一群人中,有一位美丽出众的空中小姐天海杏香。 身高一七○公分左右,最红的模特儿…
在黎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比尔重新出现了。他揿亮了洗漱室的灯,让门开着,方方的一片灯光映照到床的中间,正照在被子微微隆起的地方,被子下面是O微微蜷起的苗条身体。他默默地揭开了被子,O仍旧向左侧卧,脸冲着窗户,脚微微蜷起,他眼前是她白色的侧影,在黑色的兽皮上显得愈加白晰。他从她头下抽去枕头后,彬彬有礼地说∶ “请你站起来。” 她挽着铁链设法站起来,他扶着她的手肘帮她面向墙壁站好,床上的一方光亮遇到黑色的兽皮显得有些黯淡,照亮了她的身体,但亮光照不到他的动作,她虽看不清,但能猜到他正在解开铁链…
“我让司机回去了,”斯蒂芬先生说,“你开车好吗,勒内?我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到我家去。” 过了奥马路口,可以看到皇宫后光秃秃的树影,还可以看到泛着白光的干燥的协和广场,它的上空聚集着浓重的乌云,但还没有下雪。这时,O听到“喀嗒”一声响,接着感到热空气从腿下升起来:斯蒂芬先生打开了车内暖气的开关。 勒内开始一直沿着塞纳河右岸行驶,接着在皇家港转弯驶上左岸:在两岸的石栏之间,河水看上去冻得象石头一般,黑沉沉的,O想起铁矿石也是这种黑沉沉的颜色。她十五岁时最要好的一位朋友就戴过一枚铁矿石的戒指,上面襄着一小簇钻石。她那…
如果说O从她情人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等他回来,这还是大大不够的∶她从那个时刻开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简直就甚么也感觉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带着一种像画象一样的表情,她的皮肤是柔软的、嘴唇是温顺的、视线永远是下垂的--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够忍受这项规定。 她点火添柴、斟酒上咖啡、点烟、整理花束、叠好报纸,就象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里那样。她那裸露的脖颈和皮项圈、她的紧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镯,这一切都令她…
在第二天午前,斯蒂芬先生的司机把O送回家。她是十点钟醒来的,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人给她送来一杯咖啡,为她准备好浴盆,拿来了她的衣服,但不包括她的皮大衣、手套和皮包。她下楼时发现这些东西放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起居室空无一人,百叶窗已经打开。从沙发对面的窗户望出去,她能看到一个绿色但很狭小的花园,看上去像个水族馆,花园里只种了常春藤、冬青和一些灌木。 在她穿外衣时,那个黑白混血仆人告诉她,斯蒂芬先生已经出去了,说着递给她一个信封,上面只写着她的名字的缩写,里面的白纸上有两行字∶“勒内…
O身上的鞭痕几乎在一个月之后才完全消失。在皮肤破裂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条细小的白痕,就象那种陈旧的伤痕,无论何时何地她忘记了这些伤痕的来历,勒内和斯蒂芬先生的态度就会通过它们来提醒她。 勒内手里当然有O住处的钥匙,他还没想到过给斯蒂芬先生也配一把,这也许是因为时至今日斯蒂芬先生还没有表示出想造访O的住宅的想法。但是,他那个晚上送她回家这件事使勒内突然意识到,这个门只有他和O才能打开,斯蒂芬先生也许会认为,这是勒内故意为他设置的一个障碍、一道屏障,或是一个限制。 然而,如果他一方面把O交给他,另一方面,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