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生之犊
暮色四合,太阳已经下山了,晁云飞愉快地挑着水,踏足崎岖徒峭的山路,朝着山上走去,他脸如冠玉,神俊朗,乍看似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但是精赤的上身,肌肉贲结,肩头挑着两桶水,还是落足坚凝,步履轻快,倒象豪雄之士。
挑完这两桶水,便可以回家了,晁云飞天天挑水,没有么大不了,但是今天有点不同,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老爹曾经说过,那个神秘的缕花箱子,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知道老爹没有忘记,因为昨晚老爹又在树下徘徊,长嘘短叹,还悄悄掉泪。
那个箱子大概尺许见方,用上等木材制成,通体缕花,精致贵重,怎样看也不该是当铁匠的老爹该有的,事实他也珍如拱璧,从来没有示人。
从晁云飞懂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老爹晁贵,在没有人时,捧着箱子发 ,小时候,他也不知查问了多少次木箱的来历,总是不得要领,然后有一次,晁云飞终于受不住诱惑,偷偷打开了箱子,发现里边藏着不少奇怪的东西,可是还来不及细看,便让晁贵发现了。
晁贵没有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此箱子便不知所纵,但是更多时间闷闷不乐,也常常在树下流连,使晁云飞直觉箱子是埋在树下,也使他暗暗内疚,恨不得能让老父责打一趟。
从小到今,晁云飞总觉自己的老爹和人家的不同,晁贵对他不打不骂,纵然做错了,也不会疾言厉色,只是好言相劝,谆谆善诱,说到激动时,甚至老泪纵横,这时云飞唯有俯首答应,有时会使云飞怀疑,也许眼泪才是最有效的武器,然而晁贵也没有纵容晁云飞,相反来说,对他的要求之高,使人受不了。
好象挑水,看是木桶,事实是铁桶,单是桶已经比盛满了水的木桶重得多,而且挑水上山,不是有用,而是锻练气力,每天挑十八桶水上山,可不是说笑,而练力却是最轻松的功课。
在晁贵的督促下,晁云飞单日习文,双日习武,这些年来,可忙得他透不过气来,饶是天资过人,有时也筋疲力倦。
来到山巅了,晁云飞把水注入在石池里,石池是他建筑的,水也是他挑上来的,这时石池已经注满了水,好象完成了一件任务,使他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便如常的靠在石后歇息,趁机整理紊乱的思潮。
这几天,老爹很奇怪,没有干活,整天坐在家里沉思,忽而拈须微笑,忽而脸色森沉,最后才走到树下徘徊,让晁云飞相信他想的是自己。
晁云飞叹了一口气,其实老爹奇怪的事可真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老爹文武双全,却自甘食贫,躲在黄石城这个小地方里当铁匠,花了许多功夫,要自己读书习武,辛苦练成一身艺业,却要隐藏实力,不许自己出人头地。
还有,老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娘亲,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知为甚么会来到这里,全都使人不明所以。
想到今天是成人的大日子,或许老爹会解答其中的一些疑问,晁云飞少年心性,想到便去做,正要下山回去,却发现有人上山,心里奇怪,暗念除了自己,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于是往路上望去。
夤夜登山的是个女子,她一身黑色长裙,头上竟然戴着遮阳帽,身手矫捷,黑暗中衣袂飘飘,象鬼魅似的,倒让晁云飞吃了一惊,再看她盛臀蜂腰,婀挪多姿,夜风中,醉人的幽香暗送,虽然瞧不到脸貌,却感觉她魅力逼人,不禁生出好奇之心,遂躲在暗处窥伺。
‘上座,秋怡来了。’抵达峰巅后,那女子揭下遮阳帽,低声叫道。
这时月亮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儿,山上不太黑暗,晁云飞看见秋怡的脸孔,不禁双眼发直,暗念这里来了这样的美人儿,却也没有人谈论,更忘了山上的地方不多,要是秋怡周围搜索,他便无所遁形了,幸好秋怡只是叫了两声,发觉没有人答应,便坐在石上等侯。
晁云飞此际才明白甚么叫秀色可餐,这个秋怡看来是廿岁左右,冶艳迷人,醉人的风韵,真是一个绝代尤物,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更使人怦然心动。再看她的衣服,在月下闪闪生光,当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她却随便坐在石上,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秋怡虽然坐在石上,目光却望着登山小径,有点焦急的样子,待她发现在人登山后,立即站了起来,恭身而立。
来人身穿蓝布衣服,长发披肩,额上箍着金环,足登草耳麻鞋,手上握着长杖,彰头鼠目,却是一个高挑的瘦子。
‘上座,婢子秋怡叩见。’秋怡跪在瘦子身前见礼道。
‘不见了一阵子,好象更标致了。’瘦子冷冷地说∶‘事情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请上座宽限几天吧┅┅’秋怡垂着头说,瘦子没有招呼,她也不敢起来。
‘混帐,一点小事也办不成,究竟是甚么原因?’瘦子悻然道。
‘是┅┅是因为┅┅’秋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你犯贱,是不是!’瘦子骂道∶‘怪不得王图说你不听指挥了。’
‘不是的,他┅┅他调戏婢子不成,才公报私仇吧!’秋怡粉脸煞白道。
‘胡说!’瘦子叱道∶‘你是甚么东西,碰碰有甚么了不起?告诉你,王爷已经同意让王图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务,你看着办吧。’
‘是┅┅’秋怡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本座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时办不成,便让你走一趟十八层地狱!’
瘦子愤然道。
‘上座┅┅’秋怡脸露惧色地叫。
‘毋用多言了,黑石城已经得手,要是让你给坏了事,恐怕王爷要你永不超生!’瘦子森然道。
‘婢子知道了,求你赐下解药吧。’秋怡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道。
‘解药?没有解药便办不了事么?’瘦子冷笑道。
‘不是的,婢子只是害怕蛊毒发作,误了上座的事吧。’秋怡分辩道。
‘牙尖嘴利的浪蹄子。’瘦子笑骂道∶‘也罢,便宜你一趟了,让本座亲自为你上药吧。’
‘就在这里?’秋怡吃惊道。
‘这里不好吗?晚上没有人会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呀!’瘦子怪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脱掉裤子说∶‘给我把药擦上去。’
这时秋怡还是跪在瘦子身前,伸手接过药瓶,爬前一步,竟然把瓶里的药擦在瘦子的鸡巴上面。
‘那老鬼还成吗?’瘦子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他┅┅他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秋怡强忍辛酸,咬着牙在开始勃起的鸡巴抚弄着说。
‘你的嘴巴真甜。’瘦子‘哈哈’大笑,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秋怡唇旁说∶‘吃下去,让他好好地疼你吧。’
‘┅┅上座,已经擦上药了,婢子恐怕┅┅’秋怡移开粉脸道。
‘噢,我忘了。’瘦子遗憾地说∶‘下一趟记得吃一下才上药。’
‘是,婢子知道了。’秋怡舒了一口气,把裙子翻到腰间,解下包裹下体的汗巾,弯身向后,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瘦子淫笑一声,跨在秋怡身上,用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沉身便把鸡巴送了进去。
晁云飞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对奇怪的男女如此无耻,虽然说秋怡好象为势所逼,但是看她熟练地在猥琐的瘦子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献媚,比黑石城藏玉院的婊子还要淫荡无耻,更生出莫明其妙地的恨意。
别看云飞只是个大孩子,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多么丰富,原来他比常人早熟,而且天赋异禀,性欲特别旺盛,很早便开始手淫,这也是晁贵奇怪的地方,发现云飞靠五指儿消乏后,便向他灌输男女之道,还与他一起往黑石城的藏玉院寻欢,加上少年的荒唐,晁云飞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了。
瘦子一鼓作气,抽插了数十下,正想换过姿势,孰料秋怡却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纤腰美妙地扭动几下,他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怪叫几声,便得到了发泄。
晁云飞差点便骂了出来,这瘦子如此没用,真是浪费了这个迷人的尤物,一念及此,腹下更是涨的难受。
瘦子伏在秋怡身上歇息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池边洗濯,秋怡可没有动,待他离开后,才取过汗巾,背着瘦子清理牝户的秽渍。
‘你莫道用了解药,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三天的期限还在的,要是那时还办不成,便莫怪我翻脸无情。’瘦子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使晁云飞怜意陡生,差点想现身,查问她是甚么人,中了甚么毒和瘦子逼她作甚么事,但暗念这两人诡异莫名,可不能鲁莽,无奈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才没精打采地捡起水桶,预备回家。
‘云飞,你在哪里?’忽然山下有人调用道。
‘我在这里,甚么事?’晁云飞认得是邻家屠户的儿子侯荣,是他的几个好朋友中的一个,于是答应道。
‘晁大叔中风了,你快点回家吧。’侯荣高声叫道。
晁云飞大惊失色,飞奔下山,返抵家里时,发觉老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已是处于弥留之际了。
‘爹爹,你┅┅你怎么了?孩儿回来了!’晁云飞扑在床沿急叫道。
‘┅┅军儿┅┅我┅┅我不┅┅成了┅┅你┅┅好┅┅自为之┅┅箱子┅┅在树下┅┅忍┅┅忍耐┅┅ 作!’晁贵勉力指着屋后说。
‘大夫┅┅找了大夫没有?’晁云飞扭头望着屋里的邻人叫道,发现附近人家都找他看病的文夫子,看他神色黯然,心里一寒,眼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忍┅┅忍耐┅┅箱子┅┅你┅┅!’晁贵喘着气叫了几声,头胪一侧,便一瞑不视了。
‘爹爹┅┅!’晁云飞骤遭大变,六神无主,念到老父抚育深恩,禁不住伏在尸身上痛哭。
已经是深夜了,晁云飞默默的坐在树下,想不到十八岁的生辰竟是这样渡过的,箱子该在身下,但是此时哪有心情发掘。晁云飞忽然听到屋外有些细碎的声音,知道有人接近,要不是坐在这儿,也未必听得到。
‘进去,给他说清楚吧。’有人细声说话道,声音有点熟悉,晁云飞不记得甚么时候听过。
‘他才死了爹爹,好象不大好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晁云飞认得了,说话的是玉翠和寡母艳娘,艳娘给人缝补衣裳为生,两母女相依为命,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黑石城迁来的,据说年青时,是那里的第一美女,晁云飞却感觉她烟视媚行,倒象藏玉院的 母。
玉翠长得很象母亲,但是青春焕发,娇艳迷人,在晁云飞眼中,才是黄石城的大美人。
想起玉翠,晁云飞便生出一阵暖意,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从去年一个月圆的晚上,玉翠献上了宝贵的童贞,两人更是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一个非妾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羡煞旁人。
玉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偶尔使使小性子,还可以添一些乐趣,但是整天做梦要当少奶奶,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却使晁云飞有点厌烦,唯一的解释,是艳娘视财如命,她自幼受母亲熏陶,也变得好逸恶劳,希望不劳而获。
‘有甚么不好,丑妇终须要见家翁的。’艳娘又再催促了。
晁云飞心头狂震,难道艳娠发觉了两小口子的私情,要和玉翠提亲,他不是不想,但是爹爹新丧,此时怎能迎娶。
玉翠打门了,晁云飞浑浑噩噩的打开了门,果然是玉翠,她一身簇新的花布衣裤,俏脸酡红,使人怦然心动。
‘翠翠┅┅!’晁云飞激动地拉着玉翠的玉手,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玉翠含羞挣脱了晁零飞的手,臻首低垂道。
晁云飞有点奇怪,往日要是这样,她多半会顺势投怀送抱,再看艳娘并没有出现,看来是躲在外边,让小俩口说些体己话,所以玉翠害羞了,不禁有点紧张道∶‘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里说几句便是。’玉翠玩弄着衣带说。
‘有甚么和我说?’晁云飞吸了一口气道。
‘我要嫁人了。’玉翠红着脸说。
‘我┅┅我很高兴┅┅我会好好对你的┅┅!’晁云飞语无伦次道。
‘你误会了。’玉翠有点着急道。
‘但是爹爹┅┅我们可要耽搁一下┅┅’晁云飞没有留意玉翠说甚么,自顾自的说。
‘你还在做梦,我家的玉翠,过几天便要下嫁黄虎军的队长丁同,当队长夫人了,此行是要告诉你别再缠着她的。’艳娘突然出现,气愤地说。
‘甚么?’晁云飞难以置信道。
‘对不起┅┅我┅┅!’玉翠嗫嚅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逼你!’晁云飞颤声叫道。
‘骗你干么?’艳娘拉着玉翠的手,说∶‘这金镯子便是聘礼,你有吗?’
‘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晁云飞铁青着脸说。
‘出人头地?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便有五个银币,你有多少呀?’艳娘冷嘲热讽道。
‘翠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晁云飞强忍怒火,问道,五个银币可真不少,爹爹当铁匠,每月才赚取几十个铜板吧。
‘除了金镯子,还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玉翠怯怯地说。
‘贪慕虚荣的贱人!’晁云飞仿如睛天霹雳,怒吼道。
‘小飞,你┅┅你一个人也不易过活,我们如何能够在一起。’玉翠鼓起勇气道。
‘滚!’晁云飞断喝一声,背转身子,再也不望玉翠一眼。
‘走吧,以后也别见这穷小子了。’艳娘鄙夷地拉着女儿,转身便走,玉翠偷偷舒了一口气,便随着母亲离开了。
晁云飞气得虎目喷火,暗暗立誓,无论吃多少苦,也要出人头地,洗雪今日之辱。
牛车盛着晁老爹的灵柩,慢慢离开黄石城,驾车的是李广,他是一个年青大个子,行猎为生,气力很大,侯荣伴着晁云飞随在车后行走,两人都是晁云飞的好友,一起护送晁老爹去埋骨的地方,本来还有文夫子的儿子文白的,但是他机灵有馀,却干不得粗活,晁云飞便不让他同行了。
晁贵生前,每一年都会歇业几天,和云飞前往北方的伏牛山,登高远望,所以晁云飞决定把老父葬在那里,希望老父能够安息。
一夜之间,晁云飞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变成沉默寡言,整天也不说半句话,深遽的俊目,除了哀伤,偶尔还闪烁着愤恨,李广侯荣只道他伤心老父亡故,也不敢多话。
走了两天,他们抵达狂风峡,往西行是黑石城,绕城而过,便是伏牛山的山脚,要是穿过狂风峡,路程可短得多,然而狂风峡地势险要,龙蛇混杂,道路不大平静,行旅甚少。
晁云飞等初生之犊不畏虎,更没有甚么财物,想也不想,便走进峡里,走了半天,正要找个地方用膳歇息,忽地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三人少年心性,当然不会置诸不理,李广把牛车停在路旁,齐齐提着兵器赶去。
李广的兵器是行猎用的虎叉和弹弓,侯荣手执屠刀,晁云飞没有兵器,出门时取了打铁用的铁锤防身。
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叫唤的声音更是凄厉,晁云飞比较稳重,示意李广等不要鲁莽,才悄悄的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大叫‘住手’,三人知道有人先行一步,遂躲在暗处窥伺,只见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壮汉,手执铜棍,指着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在破口大骂,他们按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子,她的衣襟敞开,胸前的大红色肚兜已经歪在一旁,肉腾腾的奶子裸露在空气里,看来那壮汉及时制止一宗使人发指的恶行。
两个暴徒知道事败,好象惧怕那个壮汉,丢下手中猎物,慌忙发足狂奔,壮汉本欲追捕,但是女郎求救的声音,却使他不得不留下来予以照顾。
‘姑娘,你没事吧?’壮汉问道。
‘救我┅┅呜呜┅┅壮士┅┅呜呜┅┅求你救救难女吧!’女郎杜鹃泣血般哀叫道。
‘你可有受伤?伤了哪里?’壮汉蹲在女郎身畔,白淅皙的胸脯,使他眼花了乱。
‘你┅┅你让奴家坐起来吧。’女郎呻吟着说。
壮汉固所愿也,不敢请矣,赶忙小心奕奕地扶着女郎的香肩,她嘤咛一声,靠了过去,还主动的抱着壮汉的脖子。
这时晁云飞等人也看见女郎的脸孔了,她大约是花信年华,柳眉凤目,鼻如悬胆,唇若涂脂,魅力逼人,三人禁不住相顾摇头,暗念要是早到一步,便可以一亲香泽了。
壮汉也是意 情迷,女郎嫣然一笑,檀口忽地喷出一股粉红色的浓雾。
‘贱人!’壮汉怒吼一声,长身而起,但是已经站不稳了,踉跄急退,最后还坐倒地上。
‘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女郎格格娇笑,一个燕子翻身,俐落地从地上弹起,全无顾忌地当着壮汉身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你是甚么人?’壮汉大叫道,声音虽然辽亮,可是中气不足,好象有气无力似的。
‘本姑娘便是粉蝶朱蓉,你连我也不认识,如何还敢和本盟作对!’女郎冷笑道。
‘又是你们!’壮汉愤恨道∶‘你究竟想怎样?’
‘还不是那一句,加入本盟,交出四方堡。’朱蓉道。
‘我们全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会和你们一起作恶的。’壮汉恼道∶‘四方堡也不是我一人所有,答应也是没用。’
‘童刚,你是童家的家长,可以代表童家,其他几个老头子,我们自有法子的。’朱蓉笑道。
‘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答应!’童刚坚决道。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妾身得罪了。’朱蓉荡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这是“销魂极乐丹”,男人吃了,欲火焚心,春风一度后,却会脱阳而死,那时我把你的尸身挂在四方堡,让他们永远记得你!’
‘你┅┅为甚么不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童刚惊怒交杂道。
‘这还不痛快么?象我这样的美人儿,不知多少男人,想看看也不成!’朱蓉媚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童刚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怕死,但是如此死法,便丧尽英明了。
‘难道妾身不漂亮么?’朱蓉无耻地转了一个身说,倒也风姿绰约,体态摭人。
‘姑娘当然漂亮了。’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当然不是童刚,说话的原来是晁云飞。
‘小兄弟,你是谁呀?’朱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结实,英气勃勃的小伙子,不禁生出好感说。
‘在下晁云飞,这位大叔既然不愿加盟,姑娘还是放他走路吧。’晁云飞不亢不卑地说。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兄弟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朱蓉和颜悦色道,她生性风流,喜欢和俊俏的后生厮混,要不是正在办事,一定不会放过晁云飞的。
‘此言差矣,天下人管天下事,那分尊卑老少,而且姑娘青春年少,怎么说话老气横秋呀。’晁云飞朗声说道。
‘你真会说话。’朱蓉吃吃笑道,突然发觉童刚身畔,站着一个手执屠刀的胖小子,知道给晁云飞分散了注意力,失掉煮熟的鸭子。
‘妖女,快点滚吧,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小胖子不耐烦地说,他正是侯荣,天性害羞,最怕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朱蓉淫毒狡诈,使他特别讨厌。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人家么?’朱蓉楚楚可怜地从腋下取出大红色的绣帕,轻抹着粉脸的香汗说。
‘我们哪里欺负你┅┅’晁云飞笑道,可是语音未住,红云扑脸而来,耳畔传来童刚高呼小心的声音,幸好他早有防备,急扭熊腰,避开了朱蓉那香喷喷的绣帕,同时舞动手中铁锤,护住头脸,只听得“叮叮”几声,及时击落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小兄弟,好机灵呀!’朱蓉格格娇笑,再度挥动绣帕。
晁云飞初次和人交手,没有实战的经验,也不知自己的武功深浅,更担心朱蓉的绣帕淬毒,于是闭住呼吸,谨守门户,稳扎稳打,朱蓉却道他的武功不外如是,生出轻敌之心,故意使出一套花俏的武功,卖弄风情。
侯荣看见朱蓉仿如穿花蝴蝶般围在晁云飞身畔打转,绣帕好象一朵红云,净是往他的头脸招呼,晁云飞却是只守不攻,形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又牢记云飞的吩咐,不能置中了暗算的童刚不顾,更是急得顿足怪叫。
童刚虽然受制,眼力犹在,暗道这个少年招式沉稳,然而应变不足,几次错过制住朱蓉的良机,也担心他的功力尚浅,无法持久闭气,那时更易受制那迷魂香帕了。
‘妖女,看暗器!’突然有人扬声大叫,接着便是几股劲风连珠而至。
朱蓉嗤笑一声,柳腰款摆,轻易地便避开了袭来的暗器,纵身转到晁云飞身后,还没有发招,不知如何,玉腕却给他一把捏在手里。
‘姑娘,不要动手了。’晁云飞气定神闲地说,朱蓉的玉腕纤巧柔滑,握在手里可真舒服。
‘放手呀!抓着人家的手干吗?’朱蓉嗔道,看见一个手提虎叉的汉子疾步而至,知道是他发出暗器的。
‘不能放手!’侯荣童刚不约而同地大叫,可是来不及了,晁云飞已经松开了手,还退后两步。
‘小兄弟,后会有期了。’朱蓉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高手,最可虑的是晁云飞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如何受制,那敢再留,急忙逃走,晁云飞料不到她说走就走,却也无心追赶。
‘小飞,怎么放走了她?’后来的汉子说,他就是李广,本来负责用弹弓发出暗器相助,却道晁云飞势危,所以现身合击。
‘好男不与女斗,算了吧。’晁云飞点头道,他已经摸清楚朱蓉的深浅,知道她不是自己的敌手。
‘但是这位大叔的解药┅┅?’李广着急道。
‘呀┅┅对不起,我忘记了。’晁云飞惭愧道∶‘那怎么办?’
‘小文说过大多迷药可以用冷水化解,我们试一下吧。’侯荣取过水囊,让童刚喝了几口,隔了一会,童刚便慢慢回复了气力。
‘多谢三位少侠相救。’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禁生出飘飘然的感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侠相称,仿佛感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勃勃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乱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春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仿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逼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于四方堡地处要塞,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逼害的目标。
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日张,恐怕养虎为患,不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禁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石城回去。
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只是三人没有钱,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淫荡无耻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旖旎温香,风流艳事,李广侯荣自是艳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神伤,没有了爹爹,往后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色,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钱投店,于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场,却碰上了熟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钱。’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春花,是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床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春花歉然道∶‘但是没有钱也可以看我呀,我又不是要你的钱。’
‘你不要钱,院子里也要花钱呀。’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春花虽然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
‘为甚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春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一把说,她积了点钱,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操贱业为生。
‘我现在便去。’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春花以迎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消息的。
春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净,收拾得干干净净,春花招呼晁云飞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日好么?’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春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于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象是一伙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春花幽幽地说。
‘为甚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 母呢。’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于蓝,我还能教你甚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 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那怎么办?’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晁云飞充满信心道。
第二章苦肉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淅,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干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 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么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象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划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么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甚么?’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甚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象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徜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象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甚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 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仿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仿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仿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干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当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象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淅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于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于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象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象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 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象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象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象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徨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于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象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
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 ,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创建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徜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划,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于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仿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金鹰章和金钱,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第三章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瘁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 ,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 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征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钱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徜若一半付钱,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钱的多半付钱,没钱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钱,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钱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象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躬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摒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划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 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象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复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干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徜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于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象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 还是干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象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于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复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仿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于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象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 死我了┅┅求求你┅┅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 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钱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征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于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钱,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徜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于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于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 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 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 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 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拼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仿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 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干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 ,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象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拼,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么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骼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干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么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于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四章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甚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侯,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于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划,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于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征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划。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甚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划,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王图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徜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么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象雾又象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象没有恶意,于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 ,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象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于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象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么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钱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象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象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 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干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 ,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象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象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淅,仿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于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于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仿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于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么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
第五章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后,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于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于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于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钱。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象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色的肚兜,白淅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象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仿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象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鸡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
‘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么?’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象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干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于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干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仿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象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象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仿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于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徜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徜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象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井,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摒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象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管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于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徜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于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骼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于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象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 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象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 吧。’老妇歉然道。
‘甚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于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 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么功夫也好,用之于正则正,用之于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于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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