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乱渡玉门关

2023年12月9日 19点热度 0人点赞

(1)

虽然是早晨,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非常闷热。

燕妮一大早起来,把早餐准备好之后,就坐在窗台边,手拿一把摺扇,轻轻地挥动不止。太阳虽然猛烈,可毕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岗之前,曾是工厂里边的唱歌能手,本来,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一起床,便打开音响,听一听音乐,哼哼歌的,可这样一来,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燕妮没敢开——星期六,燕妮知道儿子要睡懒觉,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她的长发,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颗大树,枝繁叶茂,吸引了众多的蝉虫,一个劲地叫个不停,仿佛喊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说,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但不知怎么回事,燕妮却快乐活不起来,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这股躁动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压迫着。近段时间来,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只不过,近来这股躁动越来越强烈了。

窗外的几个花盆,花开得正艳,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王燕妮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做我这样的女人,真不容易……

“妈,你在想什么?”

儿子小青的话,吓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转过身,嗔怒道:“懒虫终于起床啦,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还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妈,你别来这一套。”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哦,好凉快的风。”

燕妮盯了儿子一眼,不经意间,她的脸红了。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绷绷地,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

“青儿,快去洗脸,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

“妈,反正也不用上班,这会风大,好凉快……哦,对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让你听到了?”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悠悠地说。

“为了么事,不会出大问题吧?”小青明知故问。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地说:“大人之间的事,当小辈的别管。”

小青楞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妈,你不说我也知道,爸肾亏,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说,洗你的脸去。”

“妈,如果那样的话,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妈,你看,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

“你小子,屁怎么这么多。”王燕妮扬起手,“你再说,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说,妈,这样下去,你怎么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这个小畜生。”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轻轻地拍了儿子屁股两下。

“哟,好痛。”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想吃奶呀。”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让她觉得一阵酥痒。

“妈,你还有奶吗,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乳房上蹭,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滚开,小艳不是有奶吗,你怎么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的头,却没有推开的意思。

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好的屁股,没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说……再说我捏烂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还想吃妈妈的呀。”

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燕妮是个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亲生儿子,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

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

“妈,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内裤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一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旧作镇定。

“娘会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并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青儿,别闹了,快点,豆腐花都冷了。”

“谁说的,热得狠呢。”小青趁母亲不注意,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里面,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屄门。

“嗯,嗯,小青,别,别闹了,妈求你了。”

“妈,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湿了?”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板着脸冲儿子说,“小心你爸回来看见,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个把钟,不要紧的,妈,你不要向歪处想,我只想看看,这么小的洞,我和姐怎么能从哪里钻出来?”小青说着,手指猛地往屄里一顶,嘴巴顺势隔着柔软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头。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妈,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话,就大声地叫出来,放心,没人会听见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来了。”燕妮一把推开儿子,站起身来。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无其事地拿起脸巾,哼着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软》,洗耳恭听起脸来。

“又是老三样,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见桌上的东西,就发起了言。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呀,只不过是一看门的,还想吃燕窝人参啦。”燕妮一听老公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约啊,又发骚了是不是?”老王最听不得老婆说他是个看门的。早几年,老王在厂里不大不小也做过几一段时间的车间主任,不过,岁月无情,这几年工厂效益差,流行下岗,就是看门,也还拼了一番老命呢。

这年月,有点事做就不错了。

“你妈才发骚,不成器的老东西。”燕妮恶狠狠地冲老王吼了一声。燕妮人虽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态,举止风韵犹存,骂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妈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军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冲老婆扬了扬拳头。

“你来打呀,你来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说完这话,嘤嘤地哭了起来。

“爸,你这人怎么这样,妈,你别哭,我来劝劝爸爸。”小青见父母亲越吵越离谱,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我活够了……嗯嗯……”见儿子出来劝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着头掩面进了厨房。

“爸,都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吵的。”小青对父亲说。

“唉,小青啦,你不晓得,你妈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老王望着儿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爸,你就让着点吧,妈再过几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听儿子这么般说,也不好再辩白什么,埋头喝起豆腐花来。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进卧室给公司的老板娘张小艳打起了电话。

“喂,小懒虫,你起床啦,我以为你还在挺尸哩,有没有想我呀?”电话那头,王小艳的嗓门特别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头,亲昵地对着电话筒说。

“他呀,在家,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哩。”

“今天来我家怎么样,小艳儿?”

“我都能做你妈了,什么小艳儿不小艳儿的,没大没小……怎么你家没人?”

“就我妈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妇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艳儿。”

“……那我等会儿来,我挂电话啦。”

“小淫妇,又忘了,该说一声好听的。”

“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亲爹,亲亲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艳儿真乖,呆会儿爹让你的屄心子不开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2)

张小艳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那么的艳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俩人很熟。

“哦,是小艳啦,怎么,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淫贱下流,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艳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艳的腰,对母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艳冷笑几声,心里暗骂道:骚婊子,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么丑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床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床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床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洁而漂亮。

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艳却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直流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吧,你妈外表娴静,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日死你。”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没再坚持,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乳房,撑得那件绿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丰臀的娇艳。

“今天先弄屁股吧,亲爹,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说话间,小艳已经把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床边,然后,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鸡巴对着屁眼就日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淫水早将屁眼给弄湿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尔鸡巴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的屁眼也是怪,竟然会出淫水,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鸡巴头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艳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淫水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

抽提越急,小艳欲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么谢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

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铁硬鸡巴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得小艳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没了”,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着粗气,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

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么不动了?”

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

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

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千万别讨饶。”

小青的鸡巴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言语间,小青一发狠,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

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耸上。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到后来竟越来越干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

说罢,抽出鸡巴,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是日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

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

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那不等于是禽兽么,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

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交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淫妇,真不是个东西。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刷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么会有一个浮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屄里怎么会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条内裤都给弄湿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脱下那身旗袍,把内裤换了,又找了一条露肩连衣裙穿上,说实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燕妮暗想。那条露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过燕妮的胸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还是不缺的,她的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满,乳头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

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艳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在瞧儿子小青的鸡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鸡巴在小艳的屄内抽送出入,就象一条大蟒蛇在钻洞一般,又急又快,将屄门两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绝,连白浆子都出来了。

小艳真是个骚货,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便宜这个婊子了。燕妮觉得有些气愤,同时下身有些痒痒不已。燕妮这才晓得,那响声原来是淫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开,但脚却没有挪动,正在这时,小艳星眼斜视,粉脸通红,身子也如绵花一般,无力迎送,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七八糟地喊着亲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个骚婊子养的,叫我儿子为亲爹,让我儿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吗?”燕妮恨恨自言自语道。

再看儿子小青,忽将小艳的两腿掀起,发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桩机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哦,要是这鸡巴能够插在……

燕妮胡思之间,小艳两只三角眼已迷成一条线,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声叫道:“我的亲爹,我的小青亲爹,淫妇我今日是活不成了。”

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鼻中声息似有若无,像昏死过去的样子,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显得更加难看。燕妮这时那里还挨得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下身,觉得汪洋一片,连忙又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用手将裙子一翻,手指就捅进了屄里,才抽送了几下,就大泄不止,口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我的乖青儿,哦,好快活。”

燕妮泄过之后,身体一软,摊倒在了床上。半晌,才从那种飞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又想起了要出去买菜,急忙从衣柜里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上,那条牛仔裤又紧又硬,包得屁服紧绷绷的,但燕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换好衣服,急步越过儿子的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大厅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逃似地下楼去了。

(3)

菜场就在住宅小区的旁边不远处,可燕妮却足足走了近半刻钟。燕妮走路的样子很优雅,屁股有节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

我这是怎么了?燕妮无心关心街上的一切,也无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这样子的,散步的兴趣很浓,吸引众多的眼球,那种自豪感是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的。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心,但身体是上天给的,又有什么好责备的呢,况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该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燕妮当年之所以能够在厂长里做宣传队的台柱子,恐怕也正是基于如此心理,但燕妮绝不轻浮,她是有文化的人,读过高中,平时的爱好之一就是看书,儿子小青房间里的那些言情书,她通读过的。

老淫妇,做那事竟然连门都不关,骚屄!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么装有如此强烈的恨。恨的同时,燕妮的脑海中又无时无刻不显现儿子的身影,特别是那玩意儿。

“哦……”燕妮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全身一颤,下身顿时又变得凉丝丝的。

怎么,我,我……又湿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么哪,我怎么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个小畜生,害得我好惨,和老淫妇做那事,门都不关,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妈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脸又腾地红了,我怎么又把儿子也叫爹,我怎么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哟,不对,我是恨小艳这个骚婊子。

忽然,燕妮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墙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间,燕妮只听得一把粗鲁的声音,冲着她的脸气势汹汹而来:“骚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着头干鸟!”

一阵口臭味,熏得燕妮差点昏劂过去,男人的大骂声顿时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啊……真不好意思,SORRY,我不是故意的。”

燕妮的声音娇滴滴地,男人当然很受用,没再难为她。燕妮长舒一口气,抬头一望,哦,已经在菜场了!越老越糊涂了哦。

中午,饭桌上的气氛倒是挺不错,小青忙不叠地给小艳夹菜,间中也给母亲燕妮来一下子。至于父亲老王,小青向来是看不起的,一个看大门的,又因是行武出身,没文化,说出去都丢死人。小青觉得有时候,老父亲比小艳的老公还差劲,小艳的老公复员时,至少还是一营长,虽然是个残疾——下肢没了,但这些年来,小艳凭着老公的关系网,在外面何等地风光,唉,老妈是不幸的,我呢,当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儿子那样给小艳献殷情,有些看不惯,把筷子在碗边弄得叮叮直响。

小艳却只当没看见,一边给小青使眼色,一边在下边用脚轻踹小青的裆部。小青看了看母亲,笑了笑,说:“妈,小艳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

儿子这话,让燕妮非常委屈,他怎么竟然说出如此的话来伤我的心,燕妮沉默不语,眼色变得有些湿润,三口两口地扒完碗中的饭菜,就进了厨房。

母亲的一举一动,小青都看在眼里:“妈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嘿,都怪老爸没用,才50多岁,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气不坏才怪。”

小青想到这里,在一次在心底下定决心,今晚上娱乐城无论如何也要把母亲带上:做儿子的,有责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见了,让他来安慰安慰老妈吧,但,这些天来,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进展呢,母亲在那方面会不会放得开,她该不会拒绝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只很优秀的鸭子,屁股白嫩,长相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哦,对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长一段时间不日了,这小林子,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骚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种鸭子,相对来说,他算不上很职业,顶多不过是一二爷,自从小艳包了他之后,他才晓得一个男人,挣钱其实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钱赚,有什么不好。二爷,说起来难听,但当起来也没什么坏处。

“小张,你们公司现在情况还好吧?”老王在一这没话找话。

“还可以,马马虎虎,现在这生意真是难做呀。”小艳头也没抬。

“小青表现还可以吧?”

“可以,能么会不可以呢,你说,小青是吧?”小艳向小青抛了一个媚眼。

哼,这婊子,说好2000,却只带1000来,不行,下次得想过办法,吊吊她的胃口。小青向小艳点点头,夹起一块鸡屁股放入嘴里,连声说:“这土鸡屁股的味道就是好。”

说着,冲小艳一笑。

小青在小艳的公司里,其实是一打杂的,不过,凭着两人的这层关系,小青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错,没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张小艳的公司,说是经营什么钢管器材,实际上不过是一骗人的仲介公司,挂洋头卖狗肉,但这也没关系,反正自己铁了心,要把小艳的身体钱财掏光。

“迟早我会让她死在我的鸡巴下,这老骚货,今天在床上竟然开老妈的玩笑,说什么你妈那样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不安慰一下你老妈呀之类的脏话。真不知道这老骚货是什么心理,你同你儿子才做那事呢。”小青想到这,便有些气不过,但说实在的,小青近几天在与妈妈的调情中,也不是没想到过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会做的。

小艳与老王搭上了腔,就没完没了,小艳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显摆,特别是燕妮,她根本就是存心报复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钱,我什么都可以做到,你清高,我就让你难尴,别忘了原来在厂里面,你是怎么瞧不起我的。嫁给一残疾,那是光荣,拥军,你们懂吗?

小青见父亲跟小艳谈得起劲,不再理他们,拿着碗进厨房盛汤。

燕妮正站在厨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伤。

“妈,你别太伤心了,我不是有意的。”小青把碗放在一边,从背后亲昵地搂住母亲,“妈,你的屁股今天显得特别地惹火。”

“去你的,小艳的才好哩。”燕妮轻轻地说,并随手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小青的手隔着牛仔裤,抚摸起母亲的屁股来:“妈,舒服吧?”

“嗯,嗯……”燕妮发出如蚊般的鸣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儿子的裆部移去。

然而,一接触到那个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来了。

“妈,我的鸡巴大呢,听小艳讲,爸爸的肾亏,是你给害的,妈,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小青紧紧地搂住母亲,两手捏弄起她的两只豪乳来,将裆部靠着那美妙绝伦的屁股,轻轻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干什么,妈只讨你一句话……”燕妮扭过头来,瞪着两只丹凤眼望着儿子,一股欲火从屄门边开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听到儿子的什么真心话,对于这一点,她没有把握,因此一颗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干什么,妈,我只想让你好,好好地孝敬您。”小青的鸡巴硬得象铁,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感觉得到。

“鸡……巴好大,好热,哦,我好热,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真是害死妈了,妈好想和你……”燕妮心里边乱成一团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表白,神智不清之间,她的手重重的插进儿子与自己屁股的空隙间,按了按儿子的鸡巴,“妈想要,妈好想要你……”

燕妮终于说出了口,但声音特别小。

“妈,你终于想通了,好,很好,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呀,妈,你早应该想通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吗,去大享娱乐城,小林子在那儿,你应该认得,他是爸爸老战友的儿子,长得蛮耐看的。”

“好,妈答应你,嗯,妈忍不住了,小青,妈忍不住了。”欲火已经烧得燕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转过身,一把将牛仔裤往下一拉,扯开那条红色的三角裤,手熟练地拉开儿子的裤裆的拉链,然后紧紧地把头埋进儿子的怀里,屄门靠近鸡巴头就是一阵乱磨。

“小青,你动啊,你挺啊,像上午对小骚货那样……妈给你,妈给你,妈熬不住了。”燕妮的屁股此时象小摆钟,左右摇晃着。

“妈,妈,不行,你想到哪儿去了,等晚上吧,妈,不行啦,哦……”一切都晚了,燕妮见儿子不动,屁股往前一挺,鸡巴就插进去了半截,随之,燕妮一阵痉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喂,老婆,把汤盛出来吧,小青,怎么那么久呀,快来陪小张吧。”老王的嗓门总是那么大,那么粗。

“妈,记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会让你快活的。”小青听到父亲的叫声,赶紧推开母亲,把拉链涮地一声拉上。

“什么,小林子,小青,你说什么小林子,妈不明白。”燕妮听儿子这么说,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开些,穿那套低胸晚装,妈,快盛汤吧。”小青重新拿起了碗。

“哦,妈一定和你去,不过,在家也不错呀,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

燕妮依然没有从梦中醒过来,还以为儿子今晚要同她日屄哩。

“那地方服务好,妈,你去了包准高兴。走,我们出去。”

燕妮提着一煲汤就准备跟儿子后面走。

“啊,天啦……”啪的一声,燕妮惊惶失措失措,一煲汤摔在了地上,“小青,别,别,别开门,我的裤子……”

(4)

小梅被儿子的哭声给惊醒过来的,她想立即抓起来给孩子喂奶,可是又感到全身无力,爹也太狠了,吃那药一吃就是三粒,日得人死去活来。

“小梅儿,你醒了,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哩,”李老爹一身排骨,赤条条地横躺在小梅的身边,嘻嘻地淫笑着,“你没忘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吧?”

“你就记得那事,老不死的东西,莫非想一脚踢开女儿不成?”小梅抱起半岁大的儿子,把乳头往他口里塞。

“你公公不行了,叫你婆婆一个大美人怎么过日子,她对你不好,我看也不是有意的,女人缺人日,当然脾气不会好到哪儿去,爹这也是帮你。”李老爹一仰身,坐在了床上。

“老东西,少跟我左一个爹,又一个爹的,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着?”小梅嗔怒着,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软下去的鸡巴。

“唉哟,我的好亲妈,你的贵儿没犯什么错呀,怎么那么狠啦?”李老爹名大贵,是小李庄的无赖,老了都不务正业,靠女儿吃饭,也真难为他了,他老婆子死得早,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将小梅扶养成人的。

“乖儿子,女儿都做你妈了,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小梅拍拍她爹的屁股。

“不过,这事不一定能成,你知道的,小青不喜欢我,都是你害的,让我去做什么舞厅小姐。”小梅说。

“你爹没本事,但还是有能力帮你弄到老公的,你在小青家也不错呀,有吃有喝,东不担西不愁的,而且还替爹养了一个好儿子,”李老爹说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嗯,蛮像我的,小青难道就没看出来。”

小梅原本是农家人,后来到城里做舞厅小姐,有一年,小青放假回来,和朋友一起上舞厅玩,和她好了一回,小梅见小青长得也不错,便留了一个心眼,回去与爹一合计,把肚子里早就种好的种,稼祸给了小青,小青没办法,只好与她成了亲。

李老爹见细娃吃奶吃得欢,童心大发,便也凑上去,冲小梅淫笑道:“梅儿,爹也要吃。”

“去去去,又来了,老不长进,我是你妈。”小梅说罢看着她爹,嘻嘻一笑。

“亲妈,亲亲妈,儿子是你屄里下出来的种,就让我吃一口吧。”李老爹装出一副撒娇的样子,像一只丑陋的虾公。

“哎,乖儿子,来吃吧,我有两个乖宝宝哦。”

“小弟弟,我跟你一块吃妈的奶,你愿意吗?”李老爹一把咬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小梅见爹如此模样,淫兴大发,对李老爹说:“乖儿,娘的乖儿,我喂饱了你们两兄弟,你也要把我喂饱呀。”

李老爹说:“我的亲妈哦,你就饶了爹吧,你那屄生了这小子,变得宽敞了许多,爹弄起来,也没多大趣。”

小梅听爹这么说,猛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怎么啦,想那个骚货啦,觉得你妈的屄不行了没味了是不是,打老娘九岁开始,十几年来,你可一直说老娘的屄是天底下最好日的。”

李老爹见女儿发火,忙诌言道:“亲妈,我的亲亲妈,儿不是这个意思,儿是想侍候好妈的屁股。”

小梅转而一笑,把胸前的娃娃往大床旁边的小床上一丢,翻身趴下,说:“这才是乖儿子,娘的屁股正痒着哩。”

父女两个纠缠在一起……

夏天的午后,乡村格外宁静,农家人该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乡村的生活就是这样,面朝黄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闲,年年如斯。

淫欲过后,李老爹把女儿小梅搂在怀里,静静地躺在床上。小梅这几天回来,没日没夜地同爹弄,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从前了,浑身如刚从地里采来的绵花,软软地,动也动不得。小梅的人并没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说的那事。事实上,她是绝对没胆子提的,婆婆燕妮本来就不喜欢她,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属品,从不把她当人看,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况婆婆一向清高得很,哪里看得上爹这个丑八怪,退一步说,这也是逆伦之事呀,公公人还在,婆婆敢红杏出墙,爹真是没头脑。

“对了,好几天没打电话了,明天要回去,打个电话吧。”小梅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拿起小青给买的手机。

小梅的顾虑不是多余的,燕妮从来就不喜欢小梅,舞厅小姐,再漂亮又有何用,名义上不好听。要是燕妮喜欢这个媳妇,早把她爹从农村迁到城市一块住了,李老爹孤身一个,一把年纪的人,一天能耗费多少粮食。

(5)

小梅的电话,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有点恼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诉小青一声。鸡婆,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块过日子,想害我儿子呀,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吗,真是无脸皮,死活赖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药水死了。”

听小梅要回来,接完电话的燕妮心中就有气。

“妈,我爹他想来看看你们。”

“那就让他来吧,都快60的人了,还活得了几天。”

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来,看来又要让我忙了,乡下人就是脏,李大鬼呀,李大鬼,你怎么还不死,想害死我儿子呀,哼,你们父女俩没一个是好东西——燕妮嘴里说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却是另一套。

“妈,小青还好吧?”

“哦,你还记得这个家呀,一回去就那么多天。”

……

听完电话,燕妮看看表,已是5点于是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像燕妮这样的美人胚子,不用化妆也是美丽迷人的,可不化妆,毕竟呈现在人面前的,只是一个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实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一个八岁就懂得了性事的女人,骨子里怎会没有淫贱的成份呢。

燕妮嫁给老王的时候,真正的年龄是16岁,当然,之所以结婚,那是因为肚子里怀了毛毛,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春欣。老王当年也的确是一表人才,高大而魁梧,要不燕妮也不会嫁给他,燕妮出身于书香世家,打小就看过《金瓶梅》《浪史》之类的禁书,女人的直觉使得明白一个道理:军人受过特殊训练,在床上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并非是拥军,她喜欢的只是军人的那杆枪——唉,往事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哟,害得我守几个活寡。

燕妮化的是浓妆,猩红的嘴,略带几许不羁的眉,把那双勾魂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艳星的扮相,应该能让你满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这两个字,就一阵心慌意乱。恍然间,燕妮部起身来,脱下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大衣柜前的那面镱子面前,微微叹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么说,这副好肉身还真的给耽搁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娘要在床上彻底征服你。”

燕妮很渴望,做个坏女人,像小艳那样,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长期以来,燕妮自我压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恋态才怪!

鹅颈纤腰,丰臀肥乳,大腿光洁如莹,修长而性感——看着镜中的那个欲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两腿间的那道狭长的细沟上。燕妮不喜欢阴毛,几天就修理一次,将阴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来的化妆事项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当初,生你那阵时,你害得娘的好惨,现在我要你在进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还要你在那里面播种,对了,娘把环消消地取了,我们两个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你英俊,我漂亮,生出来的仔一定优秀!

“嘿,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吗,况且,自儿子日屄,那是天底下最丑恶的事呀,燕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一个鸡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鸡巴不亏是天下第一号,可,可,我为什么偏是你的母亲呢?”燕妮轻轻地挥手打了自己的脸几下,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在衣柜中挑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开始武装自己的肉体。

(6)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轻也是最执着的一位顾客,是一名资深的酒客,是的,一个有性障碍的有钱人家的少爷,除了酒,还能有什么最能使他得到解脱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人的老爸是市残协的主席,一个人的老妈是百万富婆,一个人能从早上酒屋开门一直喝到晚上关门,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个原因,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与其母亲知道。少年是不缺钱花的,他的母亲很疼他。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练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数几样可以给他带来欢笑的场所。当然,一个有着性障碍的17岁少年,在这些场所,也有着刻骨铭心的痛苦。只不过,这痛苦,他无法述说罢了。

“张老板,他在那,小龙在那。”在大众场合,小青称小艳为老板,这是一种约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晓得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小艳扭着屁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过去,或许由于她打扮得特别地风骚,虽然相貌差一点,可还是引来众多的目光。

“小龙,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娱乐城去散散心吧,别喝了。”

少年低着头,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当母亲不存在一般。

“小龙,妈求你了,你这样下去,叫妈怎么活呀?”

“你别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吗,那个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沉默良久,才挤出了这句话。

“你别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职工,今天妈带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娱乐城,你也去吧。”

“我还能想什么吗,不想你还不是照样快乐,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兴趣,你们去吧。”

“……小龙,妈知道你心里苦,妈对不住你,是妈害了你,妈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开。”少年有些不耐烦。

小艳在桌边站了片刻,见儿子纹丝不动,无奈地走开了。

“小龙现在咋变得这样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见回来时小艳一个人,问道。

“唉,我们走吧。”小艳叹了叹气。

(二)

(1)

星海娱乐城算得上是小城最高档的消费地点,包房的装修典雅庄重,一般没有身份的人是不敢来这儿的,消费贵,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唯一合法的藏污纳垢之所,小城的官绅们,常把重要的外事会议放在这里进行。据说,这家娱乐城的后台,是省公安厅的一位高级干部。

20元一杯的啤酒端上来了,燕妮却没有喝,她从没有喝酒的习惯,而小艳则不同,喝酒是她的强项。

“燕子,不喝酒,来点水果吧,边吃边唱,你的歌喉好,今晚你可是主角哟。”

小艳坐在燕妮地身边,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给燕妮。

“对了,妈,你最喜欢《心太软》,看,出来了。”小青见母亲有些拘束,在一边敲着边鼓,“喂,小林子,你不是常说你的歌喉好吗,陪我妈唱一唱。”

说罢,小青向小林子挤挤眼。

小林子心领神会,起身走到燕妮的身边,拿起话筒,顺势,小艳也坐到了小青身边,一只放在了小青的腰上,盯着燕妮:我看你这个骚婊子还能装到几时,嘿,总有一天……

小林子的父亲虽然是小青老爸的战友,可命却很苦,这些年,得了一种医不好的怪病,在家躺着,小林子呢,从小失去母亲,家里的经济条件相当不好,不得不出来做鸭子,小林子内心是很痛苦的,做男人做到这份上,搁在谁身上谁也不好受,可又有什么办法。小林子凭着脸蛋嫩稚,屁股好,这些年,本赚了不少钱,可他却因为心里苦,吸上了毒今天,小林子本来是没有生意的,好在有小青CALL他,并给了他一些钱,买了一点白粉,让他精神十足,风采奕然。

可是,小林子再精神,也没有什么用,燕妮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儿子身上。

因此,在歌唱的过程中,小林子几次试图将胳膊揽在燕妮的腰上,都被燕妮推开了。

莫非小青存心让这小子占我的便宜?莫非他真的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么多年来,我的心可一直在他身上呀,小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意思,却来挑逗我。

对于燕妮的一切,小艳了如指掌,一切都在按她的预料发展。老王的玩意儿不行了,小青对她说过,骚婊子,别人把你当淑女,我可不相信,外面的好果子你不吃,肯定就是……哎,这一点,埋不了我的眼睛,我也是过来人,小艳打量着燕妮,一再地鼓掌,称赞燕妮的嗓子,一边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不知不觉间,她的手伸到了小青的双腿间,并在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小青爹爹,艳儿要,现在就要。”

“你疯了,要的话,我们再去包一间房。”

“你忘了,不采用非常手段,你妈是疯不起来的,来吧。”话音没落,上艳的手伸进了小青的裤裆里,把那条硕大的鸡巴给揪了出来,低下头去,吮吸起来。

小青尴尬地望了母亲一眼,仰起头,喘息了一声。

包房里的灯光非常的充足,燕妮明查秋毫:这个婊子,真的骚得不得了,死骚婆,老子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看看你的屄到底是屄怎么长的——而就燕妮沉吟的这一瞬间,燕妮感到有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你总是屄太软,屄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水到天亮……”小林子这时口里的词也走了样。

燕妮顿时觉得身上有毛虫一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蓦地,她一把推开小林子的手,放下了话筒,瞪大双眼,望着小青,一副要发火的样子。不错,燕妮的确心里有火:小畜生,竟然真的没那个心事?让这小白脸来欺侮你妈,在小艳这淫妇的面前,你也不嫌丢脸,呸,小骚妇,总有一天,老娘要弄死你,把老娘的儿子给弄成了这样一副德性。

小青却不理母亲燕妮,动手把小艳的裾子给脱了下来。小艳里面什么都没穿,软将将地躺在沙发上,脚上的一双高跟鞋举得老高老高。

“小青爹爹,艳儿等不及了,快来。”

小青握住鸡巴,对准小艳的屄门,推了一推,就进去了三分,小艳在底下心痒难忍,呻吟不绝。原来淫妇的爱好还有一桩,日屄的时候,最愿有人在一边看,如此,才更动兴,更何况小艳今天存心拖燕妮下水,见已羞辱到了她,这欲火就更炽了。

那小青的鸡巴大,且铁硬无比,有母亲在一边看,潜意识中的恋母情结,使得他胸中一股子充满着按捺不住的邪火,顿时爆发了出来:看老子不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这个淫妇。

小青一气就抽提了三四十下,每次都直抵深处,间不容发,小艳屄中淫水如长潮,不断滑落,而且又白又浓,如酱泥一般。

小艳日到酣美之处,口里也不知东西南北,亲爹亲爷,呀呀连声,抽直一面个回合,小艳翻过身,把屁服朝高耸,让小青从后面日,口里还呻吟道:“小青爹爹,别忘了,留一些气力,好日淫妇的屁股。”

小青哪理得了那么多:“今天不日你的屁股,有小林子的哩,哦,对了,小林子,快来帮忙日这个骚婆娘。”

小林子见燕妮不理他,也便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走到小青身边。小青一把将他推倒,将鸡巴抽出,来到他身后,鸡巴顶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挺。小林子呢,则也把鸡巴插进了小艳的屄中。

小艳今天觉得格外地爽快,淫水自然流得就多,小青在后面一插,小林子在前面一送,插得她几哩哇啦地,淫水也不是白的了,成了鸡蛋黄一般的颜色。

三只肉虫,全然不把燕妮放在眼里。

“啊,我要丢了,小林子亲爹,且停一下,我有些头晕,淫妇我不行了。”

小艳的话未完,屄里喷出一股似血非水的淫精,湿了一地。

小林子干得正欢,哪能里停得住,口里“小青爹爹,林儿的屁股生来就是你的,你在大力些吧”,底下则浅抽深送,约插了三千余下,把小艳日得摇摆不定,头发凌乱,快要死去一般。

终了,小艳像死去一样,眯着眼,僵硬在沙发上,小林子把鸡巴同时抽出,把一股浓精喷到了小艳的脸和头发上。临了,又喘着气,转过身,让小青把鸡巴抽出,用嘴给他吮吸了半个时辰,小青才一声:“林儿,爹的好林儿,我就爱你的白屁股,快,快接着。”

小青大喝一声,推倒小林子,鸡巴对准他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淫精重重地打在小林子的屁股上。

三人大汗淋漓。

一旁的燕妮,想走却挪不开脚步,身子如打了麻药一般,僵硬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手紧捂着脸,眼泪直淌。

“小青,你和小艳这个死淫妇存心欺侮妈妈,妈不想活了。”燕妮的心在流血,她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把刀,上前一把砍死小艳!骚婊子,骚婊子,以前你就戏耍过我,现在又来这一套,我捅死你,捅死你,小青,小青,你怎么不给我狠一点,日死这个骚婊子,唉,小青,你怎么偏偏爱男人的屁股呀,屁眼是用来屙粪的呀,娘可没享受这滋味哦。

(2)

“各位尊敬的顾客请注意了,请注意了,现在有人来例行查房,请大家不要慌……”

小青他们三人刚弄完,包房中的喇叭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快,都起来,起来,快走,来查房了。”小青边拉裤子的拉裢,边走向母亲燕妮,妈,别怕,我们走。

燕妮哪里走得动,小青不得不伸手去搀扶。

燕妮把头一歪,倒在了小青的怀里。

三人鱼贯而出,只留下小林子一个人——小林子是酒店的人。

“小青,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家呀?”小艳打开车门,盯着燕妮母子俩说。

“不啦,我们打的走,张老板。”

小艳在黑暗中阴笑了几声,很快开车离去,骚婊子肯定顶不住,不出今晚,他们肯定……

小艳离去不一会,燕妮母子俩也坐上了车,燕妮是小青抱进去了。

“妈,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害的,呸,你和那骚货合起来欺侮妈,妈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燕妮茑声燕语,轻轻地低吟着。

“妈,你怎么就放不开,小林子很不错的,人嘛,一世就图个快活,再说,小艳的钱,不赚行吗,怎么活呀?”小青抚了抚燕妮的头发,柔声细语。

“你是快活了,可妈……唉,讲出去,让妈怎么活呀?”燕妮把头扎进小青的怀里,如小孩子一般——她言外之意,是说小青没让她快活。小青当现在已经很清楚母亲心里在想什么了,但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和自己的妈干那事,小青还有些心理障碍。

燕妮是小青抱上楼的,在儿子健壮的怀抱里,到了家门口,小青想放下燕妮,但燕妮却仍紧紧地抱住小青的脖颈不放,两只清眸放射出勾人心魂的光芒,定定地望着小青的脸,嘴里吐出如蚊子一般的声响,幽幽怨怨地道:“妈好想……小青,你将妈的胃口吊起来了,怎么又不下手,妈的心永远属于你,你晓得吗?”

小青听了母亲的话,看母亲那淫浪无比的双眼,心一个劲地直砰,裤子都差一点被撑破了,但是他嘴里冒出来的话却是:“妈,你的心其实我早就明白了七八分,只是,只是……我们是母子,做那事不行的。”

母子俩人正言语间,楼梯间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小青忙开门进了屋。

(3)

小青与燕妮回到家的时候,已是10点。老王正陪着李老爹聊天,小梅则在一边看电视。

李老爹一见燕妮,就有些神不守色。

“哟,是亲家母回来了,怎么,今天穿得这时髦呀,活得越来越年轻了,咳咳。”李老爹咳嗽了几声。

燕妮最讨厌这个丑八怪了,干瘦如柴,尖嘴猴腮的,说话又不正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摊上这样一门亲事。

“哦,是亲家啊,怎么,今年收成还好吗?”燕妮永远是表里不如一。

“宝宝睡了?”小青一进屋,就问小梅。

“嗯,小青,这一段我不在,辛苦你了。”小梅的声音很短甜,其实小梅自与小青结婚后,就一直曲意奉承小青他们一家人,心理有很强的失落感,她怕失去生存的依靠,又变成别人的泄欲工具。

小青却正眼也不瞧小梅,进卧室看儿子去了。

还是那样,这样的日子不知还会持续多久,小梅心慌意乱地看着电视,一遍一遍地换着台。

“喂,小梅,这电视可也是花了钱买来的,你怎不就不懂得珍惜。”燕妮的话很刺耳,她把气出在了小梅身上。

“收成不大好啊,难为亲家母还记挂着我的那块地,唉……”李老爹叹了叹气。

“小青他妈,哪能这样说话呢,快过来,陪亲家说说话。”老王见燕妮脸色又不大对头,怕李老爹多心,忙在一边打圆场。

“我才没有你那么得闲,我去看看孙子。”燕妮说罢,进了儿子的房间。

李老爹见燕妮懒得理他,心里发狠道:骚货,迟早有一天看老子不日死你。

“别太往心里去,她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唉……”老王陪着笑脸。

卧室里的小青,望着熟睡的儿子,心里乱糟糟的,母亲是怎么了?她怎么竟变成了这样?一直以来,燕妮在小青的心目中,都是一个淑女。小青帮母亲找情人,是因为他从内心里爱她。这种爱是有别于性爱的。说实话,小青帮母亲找情人,其实也是有违于自己的心愿的,母亲在他的心目中,只能是永远神圣。

不错,小青是风流,但那风流,是迫不得已的风流,家里两个大人都无多大的赚钱能力,作为家中男丁,他有义务在外面打拼。但是,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学识,他又不可能靠真本事挣钱,大学没毕业,就缀学了,在现代社会如何立足,如此,也唯有靠吃软饭了,小青为此的确也下过不少功夫。每天早上3000米,每天晚上300个俯卧撑,雷打不动,为的就是有吃软饭的本钱。上天赐与了他一个好身体,再加上一副好长相,他才成为家中的顶梁柱。

“小青,你在想什么呀,是不是在想妈的屄?”燕妮铁了心要勾引儿子。窗户低一旦捅破,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妈,别乱说。”小青斜倚床头,摸了摸儿子的头,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我怎么就乱说了,我就不信妈就比不上小艳那个骚屄。”燕妮随手推了推门,将它轻轻地关上。

“人家那也是为了挣钱。”

“一年多来,你对妈做的那些,难道不是存心吊妈的胃口。”燕妮妩媚地拢了拢长发,杏眼桃腮,一屁股坐在了小青的腿上。

“妈,你误会了,再说我们一向都是很随便的,我只是想让妈开放点,找个情人,把日子过得滋润些。”小青望着燕妮那一副有别于以往的娇艳相,还是转不过弯来。

“误会,真的是误会吗,妈的屄都让你给摸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

燕妮伸出一个手指,在小青的脸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

“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燕妮的屁股丰满圆润,小青感到有一股热气。

“以前妈也是这样,只不过是在床上,妈的很多秘密,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随时可以告诉你。”燕妮的另一只手滑到了小青的两腿之间,小青穿的是一条进口牛仔裤,硬梆梆了。

燕妮把嘴伏在小青耳边,怯怯地道:“衣服这么厚,妈都能感受得到你的大鸡巴已经硬了,你这条大鸡巴也是妈给了,就让它再回到老家吧。”

“妈,这是乱伦,是不容于世俗的。”

“你们男人,就会说慌话,你的那些藏起来的书里,不是有很多乱伦的东西吗,你以为我不晓得。”燕妮用手指划着小青那张如大卫雕像一样的脸。

“那毕竟只是书上的,都是些胡编乱造的东西。”

“有编造,有人爱看,就说明很多人有过乱伦的欲望,妈其实也是这几天才想通的,”燕妮低头吻了吻儿子的前额,“这几天,我摸你的时候,你不是都拒绝吗,还骂我畜生哩。”

“……女人最会装,你玩女人玩了那么多,还不晓得这个道理,妈那样做,只不过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份心思。”

“妈,别说了,让我再想想。”

燕妮听小青这么说,不由得低下头,哭泣起来。

小青有些心慌失措:“妈,妈……”

“嗯嗯嗯……谁是你妈,你们……你们尽欺负妈,在妈的面前和那婊子日屄,妈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嗯嗯现……在好不容易等妈相……嗯嗯……了,却又不是那回事……嗯,妈的命好苦……妈的话都已说出口了。”

忽然,哇地一声,宝宝醒了,小梅听到房里的声音,忙问:“小青,是不是小宝醒了,怎么才睡这一会,我来给他喂奶吧。”

燕妮随即停止了哭泣,用幽怨的眼肖看着小青。小青将母亲扶起来,说:“小梅要进来了,让她看见不好。”

……

(4)

夜很静,月亮很好,小青躺在窗台前临时铺就的那张凉席上,怎么也睡不着。

已是临晨2点钟了。母亲的哭泣的样子以及她那直露无遗的表白,让小青既害怕又有些心喜。心底的快感到底从何而来?罪恶感到哪里去了?小青的胸海中反复呈现出这几个问题。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事,而且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色情小说上的事,难道除了胡编之外,有点真实的成份。母亲的肉体,自己虽摸过一小部分,可摸的时候,毕竟没有哪种性的快感。现在……

哦,变了,变了,鸡巴怎么硬得象一根铁棍,母亲的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变了,变得淫浪,让人兴不可遏!以前并不是这样子的呀,即使是有,也没有现如今这样强烈……

小青试图竭立摆脱那种切入骨肉的快意和欲望,但他却不能够,母亲的影子挥不去也散不走。

“小青,我知道你今晚睡不着。”忽然,小青发现母亲来到了自己身边,而且一丝不挂!

小青仿佛在梦中,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怎么就不由自主地将母亲拉过来,压在了自己身下,难道说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骗自己——啊,原来我也是伪君子,其实我也想日妈!

小青虽然心里木然,但身手却相当不凡。小青的身高1米82,燕妮1米7的身躯在他的身下显得很是娇小。

“我晓得你想日妈,我晓得,”燕妮喃喃自语,吐气如兰,“妈永远是小青的,妈和你一样,我们浪费了好多光阴啦,不能再等了,快,快,日我,妈是小青的上婊子。”

“是老婊子才对。”小青已控制不住自己——上头管不住下头,洁白的月光下,小青见母亲粉脸通红,杏眼半睁,娇躯直扭,似醉非醉的模样,身子都酥了半边。

见小青急不可耐的样子,燕妮突然破口一笑,启动猩红的嘴唇,在小青耳边说:“你看妈穿的这双高跟鞋好不好,你日女人时候,最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了,对不对?”

小青上下看了燕妮几眼,一句话也不说,忙将自己的内裤扒了,拉过一遝报纸铺在席子上,又摆好一个枕头,将自己的鸡巴放在燕妮的胸前,让燕妮看视。

“妈,你看看,儿子的鸡巴好不好?”

“屁话,不好我能抛下面子,冒那么大的险。”燕妮一阵娇嗔,如小女孩一般,低头看着鸡巴,见那鸡巴色若猪肝,虎头虎脑,筋都暴了出来,大有气吞万里如虎、寻人晦气之势,芳心又是一荡,用用手点了点鸡巴头,“看来,妈一世的英名今晚就要被被这根鸡巴给毁了”

说罢,嫣然一笑,接着又道:“好啊,大鸡巴,比你爹当年的大好多呢,活活地怕死人,嗯,妈倒不怕。”

小青木然地将燕妮轻轻抱起,放在席子的中间,说:“妈,你小声点。”

燕妮浑身发抖,说:“妈顾不得那么多了,快来日妈吧。”

“妈,别忙,让儿子先孝敬孝敬你,帮你舔舔屄。”言未及,趴下身,把头埋进了母亲的大腿间。

月光下,燕妮的屄儿翕翕地颤动,两片淫肉肿胀如馒头,一吸一吸,如吸尘器的嘴,小青用舌头慢慢地由上而下舔动,口里还道:“妈,你原来是个白虎星,听说白虎星最淫贱了。”

燕妮哪里还受得了,口里的声音也大起来,喊道:“妈的亲肉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受不了,妈受不了啊,快把大鸡巴插进妈的屄里去,日死妈算了。”

燕妮浑身颤栗,如打摆子一般。

小青说:“妈,别急,儿子想通了,妈这屄放着也是浪费,不日白不日,管他什么鸟的伦理。”

小青此时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眼中只有妈的肉体和屄,言语之间,他的舌头加快了迅速。

燕妮被小青这一舔,觉得屄心子一阵痉挛,顿时从屄里边冒出来一大滩浓精。

“啊,小青,小青,妈真的受不了。”燕妮娇躯直摆,屁股在席子上挪来挪去地。

小青舔了片刻,却又抬起来来,亲了燕妮几个嘴,把鸡巴放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燕妮再也忍受不住,像求菩萨一样,对小青喊道:”妈的心肝儿子,妈的亲亲爹爹,妈熬不得这苦啊,啊,啊,屄心子好痒,死了,死了,啊,小青,以后你就是妈的亲爹,燕儿要好好孝顺你,快……快啊,再迟一下,妈就要死了。

“小青却似存心要戏耍燕妮一样,就是不肯把鸡巴放进屄里去——一到床上,小青就改不掉老习惯。

燕妮的屄门,此时竟因一吸一合,发出啪啪的声响,小青觉得好奇,用手一摸,唉呀,里面流出来的淫水竟如胶水一般,又恰是那豆腐花,浓浓的,带着一股子香味——燕妮也有向屄洒香水的习惯。

忽然,燕妮一把将小青推倒,翻身起来,跪在了小青面前,口里不住地道:“爹,小青爹爹,妈的好亲爹,你就日死淫妇我吧,求你了,妈给你下跪。”

燕妮此时已失切了人类尊严的底线,野兽一般了:“……哦,亲爹,你看看妈的屁股,你看看,妈爱你有多深。”

小青差点被妈的动作吓昏了——天啊,我的母亲竟是一个如此淫贱的骚货,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小青摇晃着脑袋,借着月光,他看见燕妮的屁股上赫然有一行红字:小青爹爹,妈连妈都不当了,妈要你做妈的亲爹,妈的屄永远是你的。

小青目瞪口呆。

燕妮扭转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妈的心也在你身上了,妈要把这一行字刻在屁股上,对了,你喜欢的话,还可以在屄边上,乳房上刻,像纹身那样,直到进棺材!嗯,嗯。”

小青此时已无话可说,一把将母亲推倒,将鸡巴鸡准屄门,屁股向后一退,然后身子向前一扑,鸡巴就日进了燕妮的屄里边。

燕妮大叫一声:“爹,燕儿要死了。”

喊罢,就摊了手脚,如死去一般,任小青抽插,口里不住地伊呀连声,朦胧不清。

淫精既浓又滑,小青觉得鸡巴在里边就脚淌进了软泥里,行动自如,爽得要命,于是将腰身再尽力一挺,直送至根部,顶在屄心子上,又低头吮吸乳头,一边用手捧住母亲的一只高鞋,细细地把玩,一边恨命地抽提起来,没半个时辰,燕妮就被弄得神昏颠倒,舌冷唇青,口里再也没有清楚的字眼,呻吟加喘息,汗水加泪水,绵绵不绝。

小青见母亲情欲已达极点,便将她的身子往胸前搬了一搬,重新架起她的双腿,使着生平的力气,狠狠地抽送了一百多下。

这一下不要紧,燕妮却被弄得双眼紧闭,鼻子和嘴里打起倒隔来,一连放了几个小屁,面色都变得青黄不接,两只高跟鞋在小青的肩头乱蹬了几下,叫床声也停了,真的昏昏而去了。

小表示觉得屄里边热气腾腾,一股股淫精直冲龟头,于是笑道:妈,鸡巴要洗澡了。

但是,小青却发现母亲并没有回应,这种情况小青也见得多了,知道母亲已经被日昏了,于是将鸡巴顶在屄心子上,一动不动,伏在母亲身上,口对口地做人工呼吸,好一会,燕妮方慢慢地苏醒过来,眼睛半闭半睁,呻吟不已。

小青温柔地搂定母亲的后背,问道:“妈,我们完事了吧?”

一连问了好几声,燕妮才明白的过来,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叫我妈,叫燕儿,你已是妈的爹了。”

“妈,我答应你,记住,这是我叫的最后一声妈,燕儿,燕儿,爹的乖肉儿,应一下我。”

燕妮浑身已没什么气力,只微微应了一声:“哎,亲爹,妈不行了。”

说罢,将身子离开,提起母亲的两只高跟鞋,将鸡巴抽提至首,又复送至根,连连抽送了九十多下,不觉心里一凉,直透全身,失声叫道:“妈,不对,燕儿,燕儿,你爹爹要射了!”

一边将母亲的头发乱扯,一边忙将燕妮的舌头含住,乱咂起来,下面抽送得更加紧密,急数倍,如打桩机,再看燕妮,已经花容失色,披头散发,面色瘦了一圈,雪白的娇躯就如绵花一身,动也不动了,屄里边流出一大股子淫精,席子弄湿了一大块,染成粉红色。

小青射精之间,屁股连连耸动,全身如受压又松开的弹簧,一阵激烈地颤动,随之,他身子一软,趴在了母亲身上。

良久,小青才翻身躺下,拉过摊在席子上的燕妮,双手抱在怀中。

燕妮星眼朦胧,将粉颈枕在小青肩上,一言不发,有半个时辰,才抬起头,秋波斜视,流光四溢,定定地看着小青,微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见识了,燕儿见识了,爹,你好狠心,我今天竟是死去活来,从16岁到你父亲家到如今,妈,不对,是燕儿,爹,不要在意呀,燕儿泄精也是常事,但总没有今天这样利害,爹,像这样的话,你可是要害死很多女人的,难怪小艳会送钱上门。”

小青泄完精,长期以来隐藏在潜意中的那种有点压拟的感觉也一扫而空,日都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拍了拍母亲的屁股说:“妈,我起来开灯,我要仔细瞧瞧那屁股上的那几行字,什么时候印上去的?”

“该掌嘴,不知长幼尊卑,你是燕儿的爹,记住没有?”

燕妮轻轻地敲了敲儿子的鸡巴,娇嘀嘀地道:“不告诉你,女儿不告诉你。”

“你讲不讲,不讲我喊啦,哦,有做妈的把儿子喊爹哟。”小青一伸手,抓住了母亲的两只肥白的奶子,“爹的乖亲肉儿,小淫妇儿,这奶子摸起来还真舒服,嘿嘿。”

小青一捏弄燕妮的奶子,燕妮就有些受不住了:“轻点,轻点,女儿我说,燕儿什么都说,燕儿回来后洗澡时弄上去的……嗯,尽欺侮女儿,我不来了。”

“怎么算欺负,小淫妇,可是你送上门的,看爹以后怎么好好整你这个不孝顺的家伙,不听话,我就打屁股。”小青说罢,又拍了燕妮屁股几下,“燕儿,没想到你是一个淫妇,天下第一,我日过这么多女人,也没见过哪个人有你这么浪,我要开灯看看你的屁股。”

“那还不是爹不好,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女儿随爹嘛。”燕妮嘤嘤地说道,“以后,你别欺负人家……别开灯,白天女儿让你看个够,吵醒了他们,我们可就……”

小青全身好像散了架似的,有些累,便不再闹了,仰身躺下:“几点了,乖燕儿?”

“快4点了吧,时间过得真快。”燕妮眯着眼睛,瞧了瞧挂在墙上的石英钟。

“该休息了,好累。”

“哦,这么一下子就累了,亏你还是一个专门侍候女人的人。”燕妮嗲声嗲气,“呀,我要拉尿,小青爹爹,陪我去吧。”

“不行了,小淫娃,你自己去吧。”小青拍了一下燕妮那洁白如玉米的后背。

“不行,人家要爹给把尿。”

“不知羞的小淫妇,40岁了,还要人把尿。”小青故意一脸严厉,一副做爹的样子。

燕妮立即把手往脸上一蒙,装成小孩要哭的模样,嘤嘤地道:“不嘛,不嘛,女儿要爹给把尿,就是要爹给把尿。”

小青被母亲的样子给逗笑了:“嘻嘻,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啊,我小青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竟有如此福份,好,爹给你把尿,走。”

小青站了起来。

“女儿是淫妇,爹就是淫父,世上哪有做爹的日女儿屄的,嘻嘻。”燕妮破涕而笑。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骚货?”小青用手羞了燕妮一下,目光含着几分淫邪。

“傻瓜,白让你日了,性关系呀。”燕妮打着花腔,扑进小青怀里,“爹,我要你抱我去拉尿。”

“好哩,去尿尿罗。”小青一把将母亲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燕妮转了转身子,把背朝向小青。小青吸了一口气,扳开母亲的两条腿,说:“尿呀,小淫妇,可不要尿到身上了,养你这么大,还不知道尿尿。”

燕妮的下身正对着马桶,却尿不出来。

“呀,还真不习惯哩。”燕妮扭转头,冲小青一笑。

“尿啊,再不尿,爹可又要打屁股了。”

“女儿的白白嫩嫩的屁股,爹也狠得心下手。”

燕妮一副娇态,小青的鸡巴又硬了,在燕妮的屁股上顶来顶去。

“爹,人家尿尿,你都要起坏心思,世上哪有你这种爹。”燕妮似乎完全忘却自己是一个母亲。

小青管不了见母亲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让人动火,不由得把鸡巴一顶,插进了燕妮的屄里边,燕妮的屄里淫水还在,所以鸡巴进去得特别畅快。

“不来了,不来了,哦,尿出来了,啊,嗯嗯嗯……”燕妮失声叫道。

燕妮尿完尿,小青便把她调转身,面对面地把鸡巴插进燕妮的屄里:“二进宫,好戏连台哦。”

燕妮爽快得唱起了歌:“妈总是……屄……太软,屄……太软,让儿子……一个人插弄到天亮,妈无怨无悔……”

“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痒死了,屄心子痒死了,爹,亲爹,来几下狠的。”

“死淫妇,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吧,不是说我是你的爹吗,怎么又说是妈?”

“唉哟,死人,痒死我了,那是歌词呀,好,就听爹的,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妈妈……妈……妈妈的屄儿是个宝,插进妈妈的……亲爹,啊嗯,啊,插进妈妈的花……苞,幸福享不……了……唉呀,受不了了。”

“小淫妇,不到你这么有文采,还会改歌词,看我不弄死你。”小青一发狠,将母亲放在马桶上,马桶没有盖子,燕妮的屁股一下子陷进马桶里,但小青理不了那么多,一个劲地抽提个不停,卫生间里发出唧里啪拉的响声。

“哇哇哇……”忽然从隔壁房里传出来几声婴儿的哭声。

“不好,燕儿,爹要走了,宝宝醒了,让小梅发现了不好。”小青耳朵尖,反应也快。

“是,哦,真舍不得爹,嗯嗯,痒死淫妇了。”燕妮尽力站了起来,小青的鸡巴也从燕妮的屄里滑了出来。

母子俩急急忙忙拿了几块浴巾遮了,怆惶离开卫生间。

(5)

小城虽小,却历史悠久,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古城。因为老,所以有人曾出过一个对联的上句,小城城老人不老,至今未能有人对出下联,或许出这个上联的人,有如此的寓意,愿小城永远年轻!的确如此,小城的人活得都很青春,跟得上时代的步伐,大城市流行什么,小城绝不会落后一步。小城的人,有如活在明清时期,生活是越来越坚难了,可命毕竟还在,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是小城的风气,小城的人都挺风流。

星期天的早晨,小城的人都已习惯于睡懒觉了,这也是及时行乐的一种表现,星期六晚上彻夜狂欢了嘛,王家当然也不例外,日上三竿了,燕妮还是瘫软在床上,昨晚太累了,太爽快了,太刺激了,足慰人生,不枉来人世一趟——当然,其他人也一样,各有各的心思和嗜好,比如李老爹,昨晚就一夜未睡着,早上得补补觉。事实上,燕妮与儿子狂欢的时候,李老爹也在与小梅狂欢,宝宝醒的时候,只不守小梅比小青快一步回到房间而老王呢,在家一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早上出去在哪儿散步,谁也不知道。

临近11点,小梅才爬起来,出去买了早餐。

早餐的内容很丰富,面条,鸡蛋,油饼子,花样挺多,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吃早餐的时候,也差不多12点。

“小青,来,多吃点,多吃点鸡蛋,对身体有好处。”燕妮坐在桌边,像是换了一个人,满面春色,梨花一支春带雨。

“亲家母,你也多吃点吧,来,吃我这根油条。”李老爹脸皮总是那么厚。

“妈,吃完饭,我与你说件事。”小梅正眼也不敢瞧燕妮。

“有什么事现在不可以说呢?”燕妮对小梅一惯冷嘲热讽,他妈的,小婊子,便宜你了,占有我的老公,哦,该是亲爹才对。

“爹这次来,是特地来向你祝寿,后天是你的生日,我记着哩。”小梅早已习惯看婆婆的脸色了。

“哦,对了,小妮,你的生日准备怎么过呀?”老王吞吞吐吐地问。

“难为你还记挂着,过什么生日,都快入土的人了,况且亲戚也没几个,唉……”

燕妮看着小青,笑了笑。

“姐姐肯定会从省城赶回来的,妈,四十岁,值得记念。”小青抬头扫了母亲一眼,郑重地说。

“唉,也不知道馨月过得怎么样,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小青的姐姐王馨月跟老公在省城打工,也在那里安了一个小家。

叮叮叮,小青的手机响了。

“喂,啊,是姐姐呀,哦,我过得还不错,妈在旁边。”小青冲燕妮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打电话来了”

“是你姐的电话?”燕妮狐疑地看着儿子,接过手机。

馨月打电话回家,正是问母亲生日的事。燕妮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馨月在家那些年,燕妮并没有特别关心过她,母女俩的感情一向很淡。

“哦,是后天,你记得蛮清楚嘛,你们尽量不要回来,回来就花钱啦,以后再打电话。”燕妮与女儿的话总是不多。

“唉,还是儿女多好哦,不像我,除了小梅,没有其他亲人关心。”李老爹在一边搭讪。

燕妮接完电话,见大家都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忙说:“吃吧,吃吧,过什么生日。”

隔了一会,小青的手机却又响了,这次,打电话的是小艳,小青忙起身,躲在一边听电话,口里嗯嗯连声,生怕别人听见似的,模糊不清。

“妈,明天张老板和我要去省城办一点事,好几天哩,张老板说,后天是你的生日,不如跟我们一起到省城去开开心,过一个特殊的生日。”小青挂电话后,对燕妮说。

“在外面过什么生日,人累不说,还花钱,况且亲家也在这里。”老王眼中只关心钱。

燕妮听了老王这话,满肚子不高兴:“你就只知道钱钱钱钱,我就是要去。”

“妈,你答应了,那我就给小艳打电话啦。”小青兴高彩烈,“顺便,我们也可以去看看姐姐。”

(6)

省城的气派到底是不同,高楼大厦,商场林立,有些令人目接不暇。燕妮与小青手牵着手走在宽敞的街道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小艳今天说是要去谈生意,让小青陪燕妮在宾馆休息,燕妮好久不上省城了,急着我上商店去逛,小青也就陪着她来了。

“那小婊子竟然对我如此无理,帮她爹做起媒人来啦,也不亏她也说得出口,你说她眼中还有我们这一家人吗?”燕妮出发前,小梅支支唔唔地与他谈了李老爹的事。

“这小婊子,怀了孩子之后,我就一直没日过她,没劲,他爹是个无赖,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燕儿,你就别放在心里去。”小青把手放在了燕妮的腰上。

燕妮穿的是一套墨绿色的纱裙,裙沿很短,与超短裙无别,再加上鼻梁上的墨镜,显得非常地年轻,如果不仔细瞧,人家还以为她是一位才二十来岁的姑娘哩。

“我打了她一巴掌,太不像话了,简直是畜生。”燕妮恨恨地说。

“算了算了,再骂,就骂到我们啦。”小青嘻皮笑脸。

燕妮明白过来小青的意思,身体斜靠在小青在小青的肩膀上,娇嗔道:“爹,你欺负燕儿。”

“把儿子都当爹了,还不是畜生,这就是命。”小青搂着燕妮的腰,两人的样子,完全已是一对情侣。

“爹再说,女儿也打爹的屁股。”

“好啊,现在这世界全乱了,当妈的给儿子做老婆,当女儿的打爹的屁股,乱啦,乱啦。”小青哈哈一笑。

“嗯,我不许爹再说,爹这张嘴太厉害了。”燕妮捂住小青的嘴,那双手,洁白如玉,温软透香。

街道两边的绿化带,看上去如被雨洗过一般,绿油油地。母子俩边逛街,边调情,不一会儿,来到了省城最有名的一家百货商场。

“说好的啊,爹今天帮女儿买生日礼物。”燕妮拉着小青的手,两人随着人流进了商场。

这家百货商店,还真是名不虚传,各类物品,一应俱全,母子俩都有点看不过来。逛到香水柜前,小青停住了脚步:“燕儿,买瓶香水吧。”

“嗯,一瓶香水就把……燕……儿给打发了。”燕妮不敢在众人面前说“女儿”。

“哪会哩,燕儿想要什么,爹都会答应。”小青却伏在燕妮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哎,这位先生,你真福气呀,夫人长得这么漂亮。”柜台小姐热情周到,尽捡好听的话说。

燕妮一听了这话,刷地就红了,小青则若无其事地说:“老婆,法国香水很出名的,挑一瓶吧。”

柜台小姐连忙接过话头,说:“哦,看来这位先生是个品味很高,对,我们这个柜,要数法国香水最好。”

燕妮将柜台小姐放在玻璃台面的十多种法国香水,一一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挑了一瓶500元的,然后轻轻地对小青说:“老公,我要这瓶,这瓶的香味好好。”

“你忘记了,怎么称呼我?”小青在柜台小姐面前,开起了玩笑。

燕妮伸捶了捶小青的胸部,连声说:“你坏,你坏,嗯……”

“看来你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呀,祝你们百年好合。”柜台小姐还当真的了。

小青拿出皮包,边付钱,边捏了一下燕妮的屁股,在她的耳边说:“燕儿,以后还是叫我老公吧,做你的爹,不大好吧,小艳叫我爹,那是我通过征服她得来的结果。”

燕妮嘟了一下嘴,伏在小青耳边说:“不嘛,我不嘛,爹,亲爹,我是你日出来的种,不像小艳,我是你的亲女儿。”

“老王日你才日出了我,你忘了。”小青付着钱,嘻嘻地冲燕妮笑。

柜台上姐还以为这两个人是在打情骂俏哩,数着钱她又说:“新婚不久吧?”

“嗯……”燕妮微微点头。

小青付完钱,搂着燕妮的小蛮腰,指着燕妮手中的那瓶香水,说:“小乖肉儿,向屄里洒这种香水,日起来,肯定爽死人。”

“那当然,正宗法国屄嘛。”燕妮把手搭在小青的肩膀上,母子俩一路调情,燕妮觉得骚屄一阵酥痒。

(7)

买完香水,燕妮想去买一套衣服,小青当然也有这个心思,小城的衣服再好,也不够时髦。

小青觉得,母亲的腰身细,屁股大而不肥,但由于年龄大了,难免有些下垂,但对燕妮说:“燕儿,我觉得你穿牛仔裤的样子最性感,白嫩的屁股被裹得紧紧地,谁看了谁都会流口水。”

燕妮说:“我只要爹你流口水就行了,既然爹这么说,就买一条牛仔裤吧。”

服装柜里的衣服国产的进口的,应有尽有,燕妮看中了一条自由鸟牌子的短牛仔裤。小青却觉得不大合适,因为母亲的个子高,而那条牛仔裤穿起来后,有点吊起来的感觉。

但燕妮一再说好,小青也就买了。

买完衣服,燕妮和小青相拥走出商场,进了一家美容美发店,小青认为,燕妮的头发虽好,可却没有一个好发型。美容美发店老板的建议,燕妮的发质硬,最好是做一个等离子发型,将头发弄得弯曲一点。做等离子发型需要个把钟头,小青在一边坐得不耐烦,便想着怎么母亲一个特别的礼物。

过了半杯茶的功夫,小青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既然妈的屁股上可以印上字,我也可以……如此,小青便对燕妮说:“燕儿,我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来。”

小青出了美容美发店后,就在大街上一路打听哪儿有做纹身的。问过3、4个人,小青才打听到城南有一家纹身店。

小青做完纹身出来,已是上午10点。估计母亲还没有搞好头发,小青便到一家糕点铺订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让店主送到自己所住的宾馆里去。

小青回到美容美发店的时候,燕妮已经做好了头发。燕妮原先的发型比较老土,经过理发师这一弄,燕妮却活生生成了一名正宗的“波姬小丝”,变得得小青都认不出来了,在小青的心目中,虽然过去燕妮的淑女形象已经破损了七八分,但毕竟还残存有那么一点痕迹。现在,那点痕迹烟消云散了,小青在心里不由得感叹,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认识起来,可真难啦,就连自己妈好都是这样。

(三)

(1)

小艳其实来省城并非谈什么生意,小艳的目的只有一个,捏紧自己的钱袋子,小龙啊,小龙,我对不起你,我得在这方面好好补偿你,小艳的钱都是为儿子小龙一个存下的,现在小青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本来,这次来省城,也花费了不少,但是舍不了兔子套不狼,小艳的信心很足,她自己就有切身的体会,她是一个彻底的性开放者,当然也曾有过与儿子小龙乱伦的经历,不过,往事不堪回首,小龙的鸡巴自从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被她硬上了之后,再也勃不起来了。为此,她很愧疚,非常的愧疚。儿子小龙虽然出身在有钱家庭,可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可是经过她这一弄,小龙彻底崩溃了,越来越堕落,成了小城酒巴里的一个流浪汉。罪孽啊,罪孽!

小艳的计划,是在小青讲了燕妮的情况后滋生的,对于这计划,小艳原先只有五成的把握,本来,她是准备使用掉包计来完成这一计划的,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母子俩来省城那种神神秘秘的样子,燕妮的眼光也老是走神,小艳明白了七八分,只怕是到娱乐城后的当晚,你们就……骚婊子,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等我彻底找到了证据后,骚婊子,你不但连小青都得不到,老子还要你们受穷!

差不多18年了,18年前,燕妮的那一掌,以及那一句骚货,小艳仍记忆犹新——当年,燕妮与帅哥老王恋爱,小艳想掺和进去,结果被燕妮识破。山不转手转,你抢到了老王,又怎么样,现在老王鸡巴还不是不行了,而且还是个穷鬼,我们家老郑,起码也是一市残协主席,何等的风光。

小艳在小青的房间安装了一个窃听器!而窍听器,是带录音的。

她现在已有十足的把握,女人的直觉向来不会错。

(2)

馨月其实已经离婚了,她是一个很另类的女人,爱享受,爱寻求激刺,这一方面,她有燕妮的遗传,不过,燕妮受过良好教育,出身书香门弟,有相当的克制力,而馨月却不同,她连小学都未能毕业。

馨月的性欲很强,每天晚上,都折磨得老公死去活来,正因为受不了她这一点,她的老公才离开了她,当然,凭馨月母狼一样的性格,她离婚的收获也是很大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一张20万的存摺,够她受用的了。

反正也没有孩子,她怕什么,就是出去做鸡,也能养活自己。

馨月也正是这样做了,不过,在做鸡方面,她只能算一个临时工。或许由于是临时工,她的要价也特别地高,每一次不下300元,当然,每一次,男人都会被她在床上的狂野所吓倒。

馨月长得与母亲燕妮一点也不像,燕妮与小青倒有点“夫妻相”,可馨月一副长相,是继承老王的。老王在年轻时,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高鼻梁,浓眉大眼,除了身材只有1米71,矮了一点外,绝对算得上是帅哥,要不,燕妮也不会选择嫁给他,小艳与燕妮也不会有仇恨。

馨月白天,一般是睡11点多钟。起来,之后,一番仔细地梳洗,也要花半个钟头。小青他们逛完街往回走的时候,馨月正在洗澡,昨晚接了一位熟客,是个被虐待狂,玩得很累,回来之后也没洗澡,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虽然那位熟客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笼头的热火冲刷着身体每一个部分,馨月觉得很是爽快。馨月是一个排骨型的女人,屁股小,但腰身也小,许以显得还是典线玲珑,相较与燕妮,她则如深山里的狼孩,一副不羁的样子。馨月的乳房虽比比燕妮的要小,却十分挺拔,乳头呈现粉红色,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如果命运再好一些的话,凭馨月的条件,当一名模特儿是不成问题的,可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就像母亲不喜欢自己一样,弟弟的命就比我要好,妈多疼他啊,想起这一点,馨月就有些恼火,一种特别的嫉恨,这些年,一直隐藏在她心里。

她之所以离开小城,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母亲的生日,还是要再打一个电话的。

馨月在浴室里拔通了弟弟小青的手机。

“喂,我是姐姐呀,妈妈生日过得开心吗,叫妈听电话。”

此时,小青母子俩刚好已经抵达宾馆门口。

“喂,是馨月呀,谢谢你的关心,妈过得很好。”燕妮没话找话。

“嗯,你们现在在哪里呀?”

小青在一边揽着燕妮的腰,两人差不多脸靠着脸儿,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燕儿,告诉姐姐我们在省城,明天我们去看她。”

“屁,为何要去看她,我生日她都不回去……”

“傻瓜,不要让她打扰我们。”燕妮把手机远离嘴巴,对小青说,“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哦,还是燕儿考虑得周到些。”小青说着把母亲一把搂在怀里。

“嗯,不行,我挂电话吧。”

“有什么行不行的,别人又不认得我们。”小青说罢,一把将燕妮抱起,向宾馆里走去,“喂,小姐,麻烦你帮开一下405房间的门。”

“怎么,你夫人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宾馆是三星级,小姐自然有礼数。

“哦,这倒不必,我老婆是心病。”小青将心字加以特别地强调,将手伸进母亲的裙子里,用手捅了捅她的屄。一连串的动作,把燕妮弄全身都酥了。

服务小姐看到了小青的动作,不竟脸红了半边,不敢朝他们这方向看。

“人家哪有什么心病啦,亲爹,说慌都不会。”燕妮娇颤颤地低声道。

“不是心病是什么,屄心子病,简称心病,痒死了吧,我的小淫娃。”小青在燕妮耳边说,然后冲小姐一笑。

“哦,先生,先生,你是405的吗,忘了告诉你,有人送来了一个蛋糕,说有人过四十岁生日。”小姐狐疑地告知小青蛋糕的事,心里有些莫明其妙,怎么这个女人四十岁了找这么个后生仔。

“你们帮送上去吧。”小青见小姐满脸惊奇,玩心顿起,“她是我妈,你相信吧,我妈过四十岁生日,做儿子的孝敬她老人家,要和她日屄。”

小青说着,用手捏弄起母亲的乳房来。

服务小姐听小青这么一说,以为他真的是在开玩笑,也便不再往这边看。

小青抱着母亲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小青就把嘴压在燕妮的嘴上,母子两的舌头搅在一起。

一阵狂吻才罢,电梯便开了。

“爹,你真是不正经,刚才吓得我流了一股骚动水。”

“小淫妇,小婊子,白屁股,淫骚乳,大骚屄,我的乖儿,吓吓你也好,谁叫你勾引儿子犯罪。”小青抱着母亲一走进房间,就把母亲压在了地毯上。

“哦,明明是爹不正经,怎么怪起女儿来啦,何况,儿子日妈的屄,又有什么不对,儿子鸡巴是屄妈给的,妈当然就有资格享受。”

“做妈的硬是要做儿子的儿,燕儿,你个烂货,看我今天不日死你才怪。”

“小艳不回来吗?”燕妮有些警惕。

“她呀,晚上才回来,个婊子这个月才给了我3000块,越来越要不得了,老子那么辛苦,现在又要日你这个死淫妇。”

忽然有人敲门……

“哎,送蛋糕的来了,注意一点。”燕妮这方面的反应很迅速,毕竟是与儿子弄,被人看见不她还是不大自在。

小青仍然将母亲压在身下,并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站起来把门打开了。

“先生,这是你要的生日蛋糕。”蛋糕太大,服务小姐用推着。服务小姐的眼光一扫,看见一个中年美妇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青嘻嘻地服务小姐一笑,又说出了那套戏弄宾馆柜台服务小姐的话:“小姐,你相不相信,这是我妈,她今天要和我日屄。”

推车的服务小姐哪里敢出声,她根本也不相信小青说的,本来,她想骂一句的,可是又怕丢饭碗,只好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先生,蛋糕放哪里?”

“不用你放,我来做,小姐,她真的是我妈,四十岁的生日是她过的,不信你问她。”小青的玩心越来越大。

服务小姐的头埋得更低了:“先生,你放好蛋糕吧。”

“你不信吗,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相信地话,你看看她的屁股和乳房,上面有字哩。”小青姐纠缠胡闹的时候,燕妮很害怕,但却又无力爬起来,强烈的快感,点燃了她的肉体。

小青,你真是个玩女人的天才,妈被你害惨了!燕妮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几声,翻身把屁股趴在了地毯上,不让脸露出。

小青将车上的蛋糕抱出来,一把搁在燕妮的屁股上。

“小姐,屁股上的字你看到了吧,她真的是我妈,是她勾引我的,还称自己骚婊子,还称我为亲爹,你看,你看,她害羞了,她的长相是不是跟我很相像,你相信了吧,我日我妈,不关你事,你走吧,不要打搅我与妈日屄。”小青哈哈大笑,服务小姐以为他是个疯子,连忙推车走了。

小青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时燕妮感到一阵释然,下身一凉,屄内流出来一大滩淫水,儿子的玩笑实在令她感到前所未的刺激,眼中充满了欲火,也不管屁股上的蛋糕了,翻身抱住小青的大腿就是一扳,小青也扑倒到了地毯上:“亲爹,真受不了你这玩笑,来吧,日死淫女我,日死燕儿,日死燕儿这个大骚屄,不行了,淫妇的屄心子痒啊,嗯,嗯……”

小青却的大望着眼前的亲生母亲,快迅地褪下裤,说:“小婊子,老子还没在白天好好看看你的淫肉呢,老子叫你淫荡,老子叫你像婊子一样,没家教,忘伦理的东西,看老子今天吃了你。”

说罢,将倒在地上的蛋糕,三把两把拆开包装,将蛋糕上的奶油往母亲的身上涂,“爹的燕儿淫妇,不用点蜡烛了吧,爹为你唱首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很快,燕妮的全身都被涂满了红黄色的奶油。

“啊,啊,啊……小青……爹爹,你又搞什么鬼”

“燕儿,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让我叫你妈吧……祝妈生日快乐……”小青往屄里塞了些蛋糕渣。

“不嘛,不嘛……”燕妮故意提出抗议。

“老子就是要日妈,妈,我日你,我日死你,妈,妈,我就是要喊妈,你把爹怎么样。”小青一副憨憨的样子。

“哎,哎,妈答应你。”

“祝妈生日快乐……”

“哼,嗯,嗯,我的青儿,歌都不会唱了。”

小青有些诧异,晓得妈心里有鬼,就重重地打了几下燕妮的屁股。

“哎哟,儿子打妈的屁股……”燕妮尖叫了几声。

“傻儿子,生日祝福歌应该这么唱,日妈的屄真快乐,日妈的屄真快乐,妈的屄儿真快乐……嘻嘻……”燕妮淫笑着看着儿子。

小青第一次在大白天好好地看母亲,因此看得非常地仔细。但见妮典线分明的身体,如白玉般光滑,一双白净细嫩似绵雪的玉手,如竹签一般,那肥中带骚、不堪一握的柳腰,更是惹人疼爱,至于胸前那双略微有些下垂的丰硕的乳房上的两个嫣红的奶头、那无限春光、淫浪之极的雪白的屁股,则令人难以忍受,任何人甚到包括女人见了,也会发狂,何况还有奶油的点缀呢,小青淫火如炽,把头伸到了燕妮的大腿之间:“妈,叫儿子为爹的亲妈,我要在下面吃奶,看看,你的屄里流白酱子哩,真是个骚婊子哦。”

由于涂了奶油,燕妮的身子有些凉,她听儿子这么一说,微微抬头一看,呀,简直淫靡之极,青儿真的是玩女人的高手啊。屄门边和大随的奶油一团一团地,有如淫精一般,不堪入目。

更绝妙地是,由于燕妮淫心如炽,屄儿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将那奶油不断地吞进又吐出。

小青将舌头顶入燕妮的屄里,两手捏弄着她的两片酥软的屁股蛋。吮吸加吞吐,一时间,弄得燕妮周身如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小青儿子,小青爹爹,日死淫女吧,来日死淫妇。”

小青一抬头,冲燕妮笑着说:“老子今天不是不让你叫我爹了吗,怎么就不听话,打你屁股,打你屁股。”

燕妮哎呀连声,求饶不叠。忽然,当她看到小青是个大花脸时,失声又盈盈一笑。

“笑什么,婊子,骚货,大鸡巴日出来的骚货,打你,打你,捏烂你的淫乳。”小青嗔怒道。

小青的脸上沾满了奶油,像戏团里的小丑,母亲这一笑,他当然明白了过来。

“我奶油小生,妈是屄将子美人,天仙配哦。”

“你插鸡巴来,我送骚屄儿,我们好像鸳鸯鸟,日弄到天昏到地暗不分离,不分离啊……”小青一说天仙配这三个字,燕妮又哼起歌来。

“骚屄,名不虚传呢,歌星啦。”小青把鸡巴放在燕妮的屄门边,打趣道。

“别贫嘴了,快日我。”

“好哩!”小青将屁股一挺,燕妮在下面把屁股也一送,鸡巴和着奶油,直送入屄之深处,龟头抵住了子宫口。

“小青爹爹,要了我的命啦,啊,嗯……”

小青展开了激烈的攻势,一送一抽之间,喊着号子:”日我妈哎,嘿嘿,日我妈哎,嘿哟,日得妈全身爽啊,日我妈的屄呀……”

燕妮此时全身麻痒,快感连连,鼻中的哼声和口中的忘情叫床声,不绝与耳,伴随着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汇成一曲不知名的淫乐交响乐。

小青还在唱号子。

“唱你妈个屄,你唱,我也唱,你日你妈,嘿啊,你日你妈呀,嘿哟,妈的屄……呀真是爽……啊……呀哟……”燕妮也唱了起来,声音却渐渐地模糊不清。

“吐词不清啦,我的妈歌星。”小青狠命地抽送。

燕妮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雪白的肌肤也变色,屁股在下面哆嗦着,头摆来摆去的,把刚做的发型都给弄得乱了,至于脚上的那高跟鞋,也只剩下一只了。

“小青爹爹,妈来了,淫妇要射了,啊啊啊……”燕妮忽然觉得全身过不得,猛地屁股往迎凑了一下,就再也动弹不得,淫水和着奶油从鸡巴与屄肉的缝隙间哗哗地挤将出来。

“哎呀,不好,尿了,尿了。”燕妮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好像另一个孔也开始出水——原来她真的是两个洞都一齐尿了。

“妈,我的亲妈,我的女儿妈,尿与奶油,尿与淫精,加在一起,很好吃哟。”

小青怜香惜玉,晓得母亲经不住了,便拨出鸡巴,将鸡巴点了一下尿和阴精,爬起身来,跪在燕妮的脸跟前,将鸡巴送进了母样的口里:“妈,死淫妇,帮我舔一舔,儿子还没射哩。”

燕妮在半梦半醒之间,吮吸起鸡巴来,咂咂有声。

不一会,小青只觉得鸡巴在舌头的舔刮下开始有些不自在,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啊,啊,啊,妈,我射,我射……”话没说完,一股股精液喷进了燕妮的口中,小青赶紧将鸡巴抽出,将剩下的精液发射到了燕妮的头发与脸上。

射完精,小青趴倒在了母亲身上,好一会,才从那种虚脱感中摆脱出来。

燕妮温柔地看了小青一眼:“小青爹爹,真是一个快活地生日呀。”

“生日,生的那天日屄,嘻嘻……”小青抚摸着母亲的屁股和乳房,“燕儿,不是让你今天不喊爹了吗?”

“淫妇喜欢这样,淫妇觉得这样才刺激,其实……其实,妈有恋父情结。”

“妈,你是不是有些被虐的快感,我晓得了,叫得越错乱,骂得越脏,你越来感觉,是吗?”

燕妮点了点头,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妈,你猜我今天给你什么礼物?”

“不是法国屄水吗?”

小青摇摇头:“燕儿你猜猜。”

“开洞内裤?”

“不对。”

“屄锁?”

小青继续否定。

燕妮盯着儿子,想那礼物,一定是增加情欲的——燕妮从骨子里来说,是一个极其淫浪的女人:“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淫具?”

“妈,我的燕儿,你真是个烂货,怎么尽往那上面想,”小青重重地打了一下母亲的屁股,“再猜不到,我就打……”

“……丰乳胸罩?”

“你还需要丰什么,这么大。”啪地一声,燕妮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不猜了,不猜了,好爹爹,告诉我吧。”燕妮扑进儿子的怀里,将头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

“小淫娃,继续……”啪地又是一声,燕妮雪白嫩滑的屁股上留了一个印,奶油发挥了效用。

“……不嘛,不嘛,亲爹,亲爹,女儿不猜了。”

小青见母亲这样子,没有再猜的意思,于是不再打,而是把鸡巴凑到母样的眼前:“你看看,这鸡巴今天有什么特殊?”

“有点软了,淫女想再插也不行了。”

“屁话,死淫妇,”小青见母亲一心只在日上,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上面的有什么,再仔细看看。”

“哦,啊,我看到了,祝妈生日快乐,永远是妈的儿子,”燕妮见了鸡巴上这些字,忽然感到一种有别于性快感、性刺激的快乐,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燕妮把儿子的头一抱,嘤嘤地哭了起来,“小青,不,小青,妈永远是你的女儿,妈喜欢这样,这有这份心,我也就这个意。”

燕妮转过身,站了起来,然后郑重地跪在小青的面前,说:“亲爹,妈的亲爹,女儿给你磕头了。”

说罢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娇柔地又扑进了小青怀里:“亲爹,日屄的时候,还是越骂得乱,越粗暴越刺激。”

小青有些呆住了:“好,好,好,小青答应你,不,爹就认了你这个女儿,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起来给你封个红包。”

小青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包中掏出一张钱,用红纸包了,递给燕妮。

“爹,你终于明白了妈在床上的真正需要了吧,女儿再给你磕一个头。”

(3)

燕妮与小青上了省城,王家就只剩下老王、小梅与李老爹了。李老爹明知道王家前不欢迎他的到来,可是仍死皮赖脸地不走。

老王看门,一般一天12个钟,家里也便成了小梅与李老爹欢爱的场所。燕妮生日的那天早上,李老爹就让小梅倒耸着屁服,又日了一回屁股。

小梅生了孩子后,腰也变得粗了,她也不是一个爱锻炼的人,乡下人嘛,哪有那种闲情逸致,自然身材变得很丰腴,屁股与乳房明显下垂,而且她那长满了杂乱阴毛的肥屄,也变得像一只布袋,李老爹日起来,总觉得差强人意,所以走后庭的次数也便一日多过一日。

挨了燕妮一巴掌的事,李老爹知道了。

“你婆婆这个小婊子,假正经,老子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骚屄,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落在我手下,不日你个半死才怪。”李老爹抚摸小梅的屁股,愤愤然说。

“贵儿,日不到她也好,来,帮妈日日,好痒啊。”小梅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分开双腿,要李老爹上来日她。

李老爹刚日弄完,鸡巴不定期软达达的,瘫软在地板上,说:“我的妈哎,你就饶了贵儿吧。”

小梅有些生气:“你妈个臭屄,如果是燕妮那骚婊子,我看你日一千次也不会成这样。”

说罢,从茶几上下来,给了李老爹一巴掌。

“妈,妈,贵儿知错了,妈,我这就吃药,这就吃。”李老爹像一条狗一样。

“这才像我的亲儿子,来,让妈给你先吮一吮。”

“妈,小梅亲妈,我……真的不行了。”

“没出息的东西,白出老娘的屄里爬出来了。”小梅咬牙切齿地说。

“妈,贵儿也是50好几的人了,年纪不饶人啦。”

“你妈都没说这话,你也敢说,吃了药没有,就这本事,也想插燕妮那个骚屄,别丢你妈的脸。”

小梅把李老爹的鸡巴含在了口里,一个劲地吮吸,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丢我妈的脸,又不是丢你的脸。”李老爹淫笑了一声。

“又忘了,我才是你妈,你妈是个婊子,是个淫妇。”鸡巴终于挺了起来,小梅抱住她爹的后背,坐在了她的双腿上,然后把屄对正鸡巴,往下一坐,随之上下起伏,鸡巴在屄里抽送起来,“贵儿,我的儿,吸妈的奶子,哦哦,啊……”

李老爹也动了兴,嘴巴含住小梅的奶头,双手托起小梅的屁股,将之上下顿挫。

屄太宽松,小梅感到每一次鸡巴都顶不到屄心子里去,便狠狠地抓了一下李老爹的后背,几乎流出血来,呻吟道:“贵儿,你能不能再用点力,屄心子好痒。”

李老爹见小梅如此,也不敢怠慢,便把小梅的屁股托稳,抱着她站了起来。

谁知这一弄,小梅更不答应了,因为站起来后,鸡巴更是不能尽根而末,顶住屄心子。

“你想死啊,贵儿,你他妈个臭狗屄,嗯嗯嗯,痒死淫妇我了,啊……痒死我了,贵儿,贵儿,用力呀,用力,你妈个臭屄,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想吃天鹅肉哩。”小梅这时已把手抚在了李老爹肩头。

“妈,妈,看我这招,贵儿豁出去了。”李老爹抱着小梅,来到墙边,猛地将小梅的屁股向墙壁撞去,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前尽挺,然再,再吸一口气,急迅地把小梅的屁股向墙壁上撞。

“啊,贵儿,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啊……到屄心子里了,到了,到了,啊……”小梅疯狂地喊叫起来。

李老爹竭尽全身的力气,一连将小梅往墙上撞了1百多下,小梅的屁股撞得红肿堪。

终于,小梅到了高潮:“啊……我的妈啊,亲亲爹啊,我,我要丢了。”

李老爹一见女儿这样子,自己也差不多了,便又连撞了数十下,忽然,他脸上的青筋直暴,猛地,他的身子向地板上一倒,这一倒之间,李老爹80多斤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那根粗大的鸡巴上,小梅的屁股撞向地板,又有一个反作用力,如此,李老爹的鸡巴就像一个用100来斤锤子在钉一要钉子一样,鸡巴的龟龟头全部陷进了小梅的子宫里——小梅的子宫,也即屄心子的极深处,一阵剧烈地抖颤。

“妈,亲妈,贵儿回老家啦,啊,妈,妈,再替贵儿生个儿子吧,啊……”李老爹一声大喝,像猴子一样干瘦的身子剧列地颤抖起来,鸡巴在子宫里一突一收,与小梅的淫精汇流在一起。

父女俩经边这一战,都差一点死了过去。

两条淫虫瘫痪在地板上,谁也不想爬起来。过了半个时辰,小梅才对李老爹说:“贵儿,妈的好贵儿,这次弄得我最爽了,死了也值,你放心,妈一定替你弄到燕妮这个媳妇。”

李老爹笑了笑:“小梅亲妈,燕妮由婆婆变成媳妇了。”

“当然,你是我儿子嘛。”小梅咬了咬牙,“你妈我自进了这个门,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小青放着那大的鸡巴也不日我,燕妮这个骚屄也看不起我,贵儿,我一定帮你弄到她,哪怕是日上一回也好。”

……父女俩个淫欲无度。

(4)

小青与母亲燕妮弄完了一回,躺在肮脏的地毯上休息了近半个小时才起来。

燕妮浑身无力,年纪看上去也老了不少,不再是那种清沌的淑女样了。小青看看时间,已差不多将近下午3点。

“淫妇儿,起来吧,地毯上脏得很。”说着起身穿了裤子,给服务台打电话,让她们来收拾残局,燕妮还赖在地毯上不起来。

小青上前轻轻地跺了一脚她的屁股,说:“起来吧,还赖在那里干什么?”

“日屄呀。”燕妮笑着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故意腿分得很开,将地毯上的蛋糕往身上抹。

“起来吧,我的姑奶奶。”小青上前拉燕妮,想给她穿好衣服。

“不嘛,不嘛,我不嘛,人家还要爹日。”其实燕妮刚才从小青与服务上姐的玩笑中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也想玩这样的玩笑,故尔硬是赖着不起来。

“再不起来,你爹我打你屁股。”小青轻轻地给了燕妮的脸一下。

“爹又欺侮我,爹又欺侮我,我的脸不是屁股。”燕妮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像个老小女孩。

“真的别闹了,服务小姐要来收拾房间了,我抱你进去洗澡吧。”小青说话之间,门已经开了,服务小姐走了进来。

“怎么敲门就进来了,我找你们的经理去。”小青见小姐进来,有些恼火。

“别怕他,他是我爹,我爹的脾气很好的。”燕妮淫笑着对服务上姐说,把服务小姐弄得一头雾水。

“老婆,人家来了,快穿好衣服。”小青有些紧张,怕真的被酒店给发现他与燕妮是母子关系。

“哟,这么快就不认我这个女儿啦,”燕妮冲小青一眨眼,把腿分得更开了,而且用手指着下身说,“快来日女儿的臭屄呀。”

小青吓得脸都有些变得了,忙对服务上姐说:“哎,你等一下再来吧。”

那服务小姐其实也并非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是房间里燕妮母子俩的淫乱痕迹太明显了,有些令她不好意思,而且燕妮又是那么淫浪地赤裸着身子,她的确想立即走出去,大骂他们几句,然而,她没有,现在到处都下岗,她也是刚谋到这份工的,她不想失业,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权当作没看见或是看见畜生一样。

“小姐,你别走,今天你来做个公证,我确实是他的女儿,爹,是不是呀,女儿的屄都被你日烂了,你还不承认。”燕妮不依不饶,心里充满了快意。

服务小姐心想,这个贵妇人,只怕是在外面找小白脸的,看看他们两个,哪里是什么父女俩,由于场面太淫糜了,服务上姐在心里头骂着变态的同时,下身也湿了。

“妈,起来。”小青见燕妮越玩越过头,上前就将燕妮拉了起来,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冲小姐说,“你不要听她胡说,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她是我妈!”

小青的这一招,将了燕妮一军。

服务小姐被他们母子两上弄得神智不清,便不再理他们,心里忑忐不安地赶紧清理着房间,生怕他们真的是变态狂,害到自己头上。

燕妮见儿子只一招,就完全化解了她的玩笑,再说,弄不好,人家真的会查出她们的母子身份,也便不再坚持,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服务小姐三把两把清理好房间,就逃似的走了。

(5)

燕妮母子俩胡搞的时候,小艳正在一间小茶庄里。窃听器安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靠近浴室的壁灯架子上。小艳不担心燕妮母子会发现什么,谁又想到这一层呢。当然,之所以只包一个三人房,小艳也是经过仔细考虑过的。一则,她怕万一燕妮母子没有那种苟且之事,那样的话,就只有再刺激–也即是晚上她与小青再当着燕妮大干一回,这小婊子绝对不会不动心,也不怕她不上勾;二则,包一间房,也便于窃听。

茶庄虽小,可五脏俱全,居然还有单人间,小艳从早上9点多开始用无线电接收机监听起,差不多等了一个上午,没见任何动静,几乎失望到极点。可是,正当小艳打算放弃时,约在11点钟左右,接收机开始传出男女欢爱调情之声了,我说她是个臭婊子吧,小艳听着燕妮那些令人发麻的话语,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也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不过,接收机里传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不堪入耳了,燕妮简直比畜生都不如,看来我还有点看错了她,不光是骚啊,小艳听得连自己都有些克制不住,差点都忘记了要录音。

为什么小青与燕妮那么乱伦,就没有阳痿,小龙啊,小龙,你是不是有病啦,心理障碍么,妈害了你,也要救你,你听听,你听听,人家母子也这样过啊,你怎么就那么一次就把那玩意儿给废了呢。不行,我得让你听听,听一听,对你兴许有好处,我相信,你定是可以好的,这些年,如果你那东西好的话,我也不至于到处偷鸡摸狗,背一个风骚的恶名啦。燕妮的名声,不是强过妈吗。妈其实很渴望做一个形象好的女人,妈也想做淑女。

想到这,小艳的欲火不竟慢慢以升腾上来。她拿出手机,给远在小城的小龙拨了一个电话(伏笔,请有意写作者注意)。

小龙会不会接呢,小龙,你快接呀,快呀,你一定要接听呀,小艳在心的砰砰直跳,生怕儿子不接她的电话,事实上,自与儿子发生那事后,儿子一直不大理她。

啊,通了,通了,小龙,妈好爱你哟,妈谢谢你。

“喂,是小龙吗,是妈呀。”

“我知道,有什么事,你快说,我没功夫。”小龙的话冷冰冰的。

“妈让你听听电话里的声音。”小艳把手机靠近接收器。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功夫。”

“小龙,妈对不住你,真的,妈想让你好好听听,听出来了妈,你知道这对狗男女是谁呀?”小艳急切地问。

“我要挂电话了,你是不是在看录影啊,你真是个骚货,你不配做我的妈。”

“不,不,小龙,你听我说,不是录影,你再听听。”

“哦,有小青在里边,你这个骚婊子,又和他在一起?还把它录下来自我欣赏,你还是一个母亲吗?”

“不,小龙,”小艳差一点都快哭了,“小龙,小龙,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接受不了我对你做过的那件事,可这事其实是很正常的,你听,这是燕妮阿姨和他的儿子在一起乱搞呀。”

“……”

小龙没有立即挂电话,似乎在认真的听,小艳把手机尽可能地靠近接收器。

那是一套目前最先进的窃听设备,如果小艳身份低,没有钱的话,是决不可能弄到这种窃听设备的。

“你相信妈了吧,妈,妈……希望你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小艳不时凑近接收器说上几句。

可是,过了一会儿,小龙的手机却关掉了。

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小龙变过来,唉,小龙,性其实是一件人生不可决少的事啊,妈真担你,妈还要抱孙子哩,小龙关掉手机后,小艳再也无心机听燕妮母子的胡搅蛮干,出包间,往服务台扔了一百大元,叫了一部的士,住宾馆方向赶去。

(6)

小青与母亲燕妮胡闹了近大半个钟头(很多人写做爱,时间很长,这是不真实的),本来,和燕妮洗澡时,是想再来一次的,可是小青见母亲太累,再日下去,只恐怕要搞出人命,也便不再有这个心思,虽然在浴室里,燕妮的屄是他的鸡巴插进去洗的,可小青毕竟是欢爱场上的高手,欢爱这事,他久经沙场,晓得过了头或太多的话,难免会相互生厌,即使是乱伦这种罪恶而刺激的事。

母子两个洗完澡,到楼下用过餐,也是差不多中午12点半。小青想,到了省城,不应该浪费机会,寻找新的财路是再好不过的,省城大,社会名流多,各类娱乐场所更是多不胜数,如果能够有所斩获,那自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他便打定主意,趁母亲饭后上床休息,自己偷偷溜了出来。

母亲或许是个醋坛子,这方面,他有经验,女人大多有那么一点醋劲。

大街上的广告特别地多,小青往前走一步就可以看到一个新的广告,这些广告,千奇百怪,各类行业的都有。

“江泽民总书记欣赏的著名女歌星宋祖英率豪华代表团,莅临我市演出,公开发行的票价有三种:1000元,800元,500元……”忽然小青看见一条挂在一座立交桥上的巨大横幅。

唉,人生如梦,如果能睡到像宋祖英这样的女人,一世足矣,小青低头胡想了一回,又怯笑自己异想天开,早听说省城的国际娱乐城很不错,不如上那儿去看看,反正身上也带了不少钱。

国际娱乐城是省城的最高档的生活娱乐场所,里面经常会有社名流、商界巨子出现,小青的目的,很明显,运气好的话,碰到一富婆,自己的一辈子也就有了。小青在小城有过这样的经验,他知道很多富婆及社会名流,甚至是歌星影星,在外面都挺不干净,别看他们一副高贵的样子,怕世上,只要还有鸡巴,有屄,就那方面的问题就不会消失,小青的哲学,倒有几分道理。

白天娱乐城照样有舞会,而且还是假面舞会。

小青像一只饿狼一样,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白天,舞会不开灯,肯定里面是有问题的,小青有这种直觉,眼光四处寻觅。最后,他把眼光停留在了一个同样也是坐在阴暗角的一个身着一套民族服装的女人,女人脸上面具很特别,一个丑样的老人像。小青虽拿不准这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角色,是不是很有身家,是不是很有背景,但小青坚信,来这儿的人,一定非大款即名流,2000元的进门费,平头百姓消费不起呀,何况,早就听说,这国际娱乐城的后台老板是北京方面的。

小青喜欢请坐在不起眼地方的女人跳舞,一般来说,很有身份的人,特别是女人,都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何况,小青不喜欢那种打扮得很妖娆的女人,在舞厅里骚首弄姿,一般这样的女人多是被大款包了的,请她们跳舞,只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那种带着面具,不露声色,看上去很安静的女人,才是大鱼。

于是,小青站起来,以绅士兵的风度,踱着方步,慢慢地走向向个女人。小青没带面具,虽然舞会管理者强调,这里的规则是必须带面具,但小青一拿到面具,就放在了一边,他对自己的长相有充分的信心。

弯腰,伸手,点头,微笑,小青向那坐在阴暗角落里的妇人发出了邀请。

小青的邀请是那样的彬彬有礼,那样优雅,小青感觉得到,面具下的女人的脸,已被他的绅士风度和英俊潇洒所打动,这一点,可以从她迅速地将手伸了出来,然后又想缩回去的迟疑中,得到很充分的证明。

小青手掌向上,女人的手掌向下,两只手的指尖自然而然地扣在了一起,然后小青把女人的手轻轻向上一带,女人就像一条受惊的美人鱼似的脱离了水面,从黑暗中现出身来。大凡垂钓者总是这样,在鱼儿上钩时,并不知道鱼儿的大小,当鱼儿一离开水面,当垂勾者发现那是那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时,他的心情自是狂喜——女人的身材很好,那套民族服饰,做得比较时髦,将胸部衬托得再恰当不过,更加令小青心动的是女人那在旗袍下微微颤动的屁股。

女人的手修饰得非常的中看,那是一对30多岁女人的手,小青估算着女人的年纪。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女人给小青的感觉太好了,小青一直没敢开口说话,两人的舞跳得很和谐,女人也似乎很擅长这一行,总之,一曲完了,女人好像也不想放弃小青。

“你是干什么的?”女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赋有磁性。

“我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小青试探性地说,“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需要?”

话一出口,小青便觉得有些冒失,但已无力收回。

女人倒没在意!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呢?”女人的话里有话。

又一曲终了,两人要分开时,小青搂着女人的腰部的那只手下滑到了屁股上。

“身材不错,你一定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女人没再说话,也没有对小青的动作提出抗议:“还行,半个钟头后到508房间来找我吧。”

女人说罢,拿出一张纸片,递给小青,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小青的心狂跳不止,可小青又有些担心,女人到底是什么角色?

(7)

小艳回来的时候,燕妮正在睡觉。小艳并没有去惊动她,而是冷笑了一声,将窃听器取了下来,然后,将在茶庄的录音,试放了几分钟。效果非常不错,老公的东西还真不错,就是先进,到底是做大事的。窃听窃是小艳从老公那要来的,老郑身体不行了,可雄心还在,他凭着这个东西,已经取得了一些对自己的升迁非常有利的证据,到9月,老郑就要坐到副市长的位置上了——残疾了的人就是这样,这方面不行,总要在另一个方面来弥补,老郑一心只想往高处爬。

小艳小心翼翼地放好录音带,然后不慌不忙地到浴室冲了一个凉,仔细地梳理了一番,才把燕妮叫醒。

“死淫妇,快活够了吧。”

燕妮有些莫明其妙,睡眼朦胧地。

“我走了,你和儿子做了些什么呀?”

“逛街,啊……”燕妮打了一个哈欠,她很累。

“就只有逛街这么简单,臭婊子。”

“你嘴里放干净点,没文化的东西,”燕妮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我的样子很好啊,刚洗过澡呢,”小艳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阴笑,“哪像你呀,我的大淑女……”

小艳说到淑女这两个字,有些咬牙切齿。

“你发颠啦?”燕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嘴软。

“我没发颠,发癫的是你,我的淑女同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给我的那一巴掌呀,现在我还给你。”小艳忽然伸出手,一巴掌打在燕妮那白净细嫩的脸上。

五个手指头印马上现了出来。

燕妮尖叫了一声,惊愕地望着小艳。

“你的爹到哪儿去了,来,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屁股,屁股上有字哩。”

“你胡说些什么?”燕妮终于明白了,小艳知道了她和儿子的事,这个骚婊子,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莫非她是幽灵,燕妮瞪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小艳,没有动弹。

“骚婊子,老子让你起来,脱,快点,不然老子喊所有的人来看看你这个骚货。”

燕妮还是没动。

“你给老子起来,哦,想不到吧,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哟。”小艳这时才将录音带拿了出来,然后放到答录机里。

“你这个臭婊子,我同你拼了。”燕妮刚听了录音带里的几句话,就怒不可遏,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阴险,悔不改……

“你上来呀,上来拼啦,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小艳一连又给了燕妮几下。

燕妮终于把裤子给脱了,她没敢动手还击,而是像斗了的公鸡一样,耷拉下了她那一向高贵的头。

“要不要我请所有的人来看看啦,骚婊子,40岁了,做儿子的女儿,世上罕有啊,变态呀。”小艳摸了摸燕妮的屁股,然后拿了一个扫把过来,对着燕妮那淫秽雪白的屁股,像发了疯一样地狂抽了数十下,打得燕妮屁股泛出了血丝。

燕妮一下也没有反抗,而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哭,你哭,我叫你哭,很爽是不是,儿子也把你给日哭过,捏死你这个臭骚婊子。”小艳放下拖把,捏住了燕妮的乳房。

“说,臭婊子,你儿子是不是你爹?”

“……”燕妮没有出声,眼泪直往下掉。

“说呀,自己干过的事,还不好意思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喊人啦。”

“是,小青是我的亲爹。”

“哈哈,哈哈哈……”小艳差一点没笑晕过去,声音极其恐怕。

“你儿子用鸡巴日出了你,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哈哈哈……”小艳用力地捏着燕妮的乳房。

“说,你那做爹的畜生儿子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这个小婊子知不知道。”小艳的手更用力了,燕妮的乳头几乎要破了。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他会回来的,我有的是时间等,现在给你爽,我给你爽,让你爽个够。”

小艳说罢,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套从日本进口的淫具,将它塞入了燕妮的屄,那屄刚刚日弄过,还很松驰。

“日过屁眼吧,试试这个。”小艳又拿出一个像狼牙棒一样的棍子,对着燕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我让你爽个死,爽爽爽,爽死你这个淫妇。”

燕妮从未日弄过屁眼,顿时疼得晕了过去。

小艳踹了燕妮屁股上的棍子一下,把电源打开:“臭婊子,老子让你爽个死。”

然后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拿过一本书,不再理燕妮,静静地看了起来。

(四)

(1)

小青是属于那种永远追求新刺激的男人,连母亲这样的女人,都被自己日过了,这天下还会有更让自己快乐的事吗?说实话,在日弄了母亲几次后,小青的心却觉得有些下坠,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如一个人看多了黄色书刊后,对任何有性的文字提不起兴趣,确实,按小青的性能力,一天日弄母亲5、6次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却似乎很难有这样的兴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来头,纸片上的字:508,很好看,像是那种时常给人签名的那种,女人似乎怕她忘记,特意强调?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间,肯定是看上了我,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百无聊奈地呆够了半个小时,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楼。

门开了,一个带着面具,手持一瓶红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浓的旗袍。

“进来,你很准时,我喜欢,我的时间并不多,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女人的声音,似有强大的拉力,将小青带入了玫瑰花一样的梦里。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女人的话就是命令,那么高贵,小青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对襟开着,一对高耸的奶子暴露无遗,小青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有些黑,也是个臭婊子,在床上一定很淫乱。

“我喜欢男人从后面插,来吧。”女人把屁股撅了起来。

“您的旗袍……”

“哦,撕烂它,从内裤边上插时去,尽量粗鲁一点。”

小青有些犹豫,那种撩拨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镇定的样子,让他的呼吸有些发紧。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吧。”女人说着,一把掀开面具,“我不是丑女人,记住这是第一次,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帅,正是我的童年梦想。“

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给带上了。

但小青已经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惊又怕,同时,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意划过全身。他上前一把撕开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往旁边一扒,把鸡巴对准女人的屄,屁股再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早已湿透。

“你很像宋祖英,莫非……”小青快速地抽提起来。

“心里清楚了就行了,年轻人,有些事装糊涂的好,日我吧,而且要喊我妈。”

“妈,妈,宋妈妈……”小青的胆子大了起来,这么一叫,他全身不竟一阵抖动,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捏我的乳房,快,快呀,哦,那老东西让我受够了。”

“你真的是宋祖英,我的亲妈……”

“不要讲出去,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一位老人喊亲妈的女人,快日我,快,再狠一点,啊,我没有看错你……”

小青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女人在他的抽送发出如唱歌一般的呻吟。

“亲儿子,老东西,我不行了,哦,泄了,快,抽出来,日我的屁股。”

“妈,我这就日,妈,你是不是宋祖英?”

女人不再回答,而是一味地呻吟。

约半个时辰,女人的屁股满足了,小青也快射击了,于是又把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屄里。

临近高潮,女人身子一抖动得厉害,小青把持不住,一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屄心子上。

完事后,小青没有像以往那样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把女人即时地翻过身,搂在了怀里。

女人身软如绵,吐气如兰。

好一会儿,女人说:“你该走了,记住,今天的事,你对谁也别说,否则你会……”

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像日本女人川岛芳子一样。

“能不能再让我看你的脸一眼?”

“不可以,”女人的语气一下子冷漠了起来,“拿去,这是你应该得到了。”

小青不敢再说什么,拿了那摞钱,穿好衣服,怀着兴奋而又有些失落的心情走出了房间。

永远的508,梦啊,永远的宋祖英,不会错的,一定不会错,小青边走走想,那摞钱足有5000元。

(2)

小青出了娱乐城之后,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赶。

时间刚好是1点钟,和女人弄了半个小时,妈肯定还在睡,她知道了我的艳遇,一定会吃惊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这可能吗?

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空。

“看看你女儿那骚货,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屄里都插了淫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骚货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

“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女儿。”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淫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是屄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淫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屄上的淫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坏掉了,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3)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4)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 “喂,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鸡巴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鸡巴深到最深处,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

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你,你,唉,妈受够了,妈受够了,妈都叫你爹了,你还出去嫖女人,妈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伤心,披头散发地,身子一颤一颤。

小青没想到母亲这么伤心,不由得有些后悔,不禁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几下:“都是你坏事。”

“你是不是不要妈了,你让我去死吧……妈也是歌星啦,怎么你就对那个女人那么感兴趣?”

“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

“我们是谁?谁跟你我们,嗯嗯嗯,妈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没钱我们怎么活?”

“怎么就活不了……嗯……嗯……你手里头不是还有些钱吗,妈也有点存款,我们开个店嘛。”

“妈,妈,别哭了,儿子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儿子不愿意做那苦差事。”

“那妈养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妈,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听了小青这话,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哟,嗯嗯嗯,屁股和屄疼死了。”

“妈,那我给你舔舔,”小青把脸伏在了燕妮的屁股上,“妈,你没有和爸日过屁股吗?”

燕妮伸手打了儿子的头一下:“去你的,尽贫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头伸进了燕妮的肛门,在那里左转又转地,把那些脏物一一舔干净。

“小青,别别,好脏的,好脏的。”

“妈,再脏也是妈的屁股,儿子喜欢。”小青又把舌头向燕妮的屄边送。

燕妮的屄被那淫具弄得血水横流,再加上从屁股眼里流出来的秽物,看起来很恶心。

“脏,脏呀,小青,别……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泪又来了。

“妈,你又哭什么?”小青侍候完母亲,将她搂抱在怀里。

“妈哭……嗯,这么脏,小青,不……嗯,亲爹,小青永远是妈的亲爹,答应燕儿,别在欺侮女儿。”

“妈,我以后连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吗?”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妈,不准,”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娇呢地扑在他怀里,“你是妈的亲爹,是你日出妈来的。”

“好,好,就算是,什么都依你,我的淫妇儿,小艳知道了我们这事怎么办?”小青转开了话题。

(5)

“小艳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小青看见母亲的眼中露出一瞥煞人的凶光,那是一种杀气。

“她不死,我们还有好日子过,”燕妮把两套淫具分别插入小艳的屁股和屄心子,“其实这条毒蛇一直都在谋害我,害了我一辈子。”

小艳被绳子绑住了手和脚,嘴巴里面也塞了厚厚的一块布。

“放心,这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绳子是纯绵的,不会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是老手,连小青也没想到她有这么狠。

“妈,我总觉得有些怕。”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讨厌,以前在厂里尽欺侮妈,我下岗了,想找找她那废老公帮忙,她竟然还嘲弄我。”

小艳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惊恐,身子还在缓缓地挣扎。

“她的死,是因为淫乱而死。”燕妮打开了淫具的电源开关。

“让你个臭婊子乐个够。”燕妮恶狠狠地说。

“小艳死了,我们报案。”

“报案,找死啊,亏你还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床上,赤条条地。

“嗯,被这个死淫妇弄得我现在还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亲爹,我的亲爹,你可要对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娇来。

小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电话给那个死活人老郑,他一心往上爬,是个大官,老婆淫乱死了,敢找谁的麻烦?”燕妮把小青搂在怀里,“亲爹,这里还疼啦,哎哟,嗯,嗯……”

燕妮的脸成了苍白色,与小艳几乎差不多痛苦的样子。

小艳被淫具弄得淫水一阵阵地哗哗地直流。

“燕儿,我陪你上医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这个淫妇的死相,用被子把她捂好,万一有服务员进来呢。”

“嗯,还是燕儿想得周到。”小青见母亲如此镇定,心里的畏惧感也慢慢地消失了。

(6)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

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

医生是个老女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处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下医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鸡巴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歉。”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了治疗室。

(7)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

“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淫笑着说:“明天晚上见,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经,干爹,明天我CALL你。”说着亲了一下老头的脸。

老头搭了车,扬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姐。”

“咦,怎么是你们啦,妈的生日过得还热闹吧。”馨月大吃一惊,略带着一点尴尬,迈着性感的猫步,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我说她是鸡吧。”

“什么鸡巴,没家教。”小青冲燕妮一笑。

燕妮在后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屁股:“我看爹还敢不敢欺负我。”

玩笑之间,馨月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姐,你变瘦了,怎么,姐夫还好?”

“……”馨月不作声。

“刚才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燕妮板着面孔问馨月。

“妈,你别……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说。

“你们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燕妮的口气仍然生硬。

小青见母亲要发火,忙在一边打圆场,眼前钱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钱,他想着这一层,忙对姐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燕……妈其实是为了你好,唉,走吧,上你家玩几天,妈身体不好,我带她来治病。”

“妈,你哪儿不好?”馨月想扭转尴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说这话时,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应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辆的士,先赶到宾馆把房退了,然后直奔馨月的家。

(8)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与小青才知道馨月已离了婚,燕妮对馨月向来就不大满意,馨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燕妮总不给她好脸色看,燕妮就是这样的人,爱到极点,也恨到极点。

小青则一心想钱的事,对馨月赞前赞后的,一个劲地夸她有本事,居然拥有这样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万富姐了,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一句:姐,你这么多钱,还出去做鸡干什么。

对于母亲的脸色,馨月则在心里暗自忍耐,她从小在家得到的骂多过关怀,这一点事,她早就习惯了。事实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家的的概念——父亲是个没骨气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点也不挂念他,而母亲呢,则只是恨,馨月有时甚至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大骂母亲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里,她曾与母亲断决过三次母女关系呀。馨月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是因为她12岁时,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胡闹,被母亲发现了,第二次则是她在读初三时,与一位元老师发生性关系;第三次则是因为她那个风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对于小青的恭维,馨月一点也不怎感冒,反倒觉得他非常地虚伪。

至于母子俩在一起时的那股子亲密劲儿,馨月更是看不过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对来说比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静,燕妮一个人住主人间,这间房装修得非常的豪华,一排落地柜,一张带有自动按摩设备的大水床,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搭配得再合适不过。

燕妮感到惊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墙壁四围都装上了镜子,人在里面一望,呈现出好几个影像,而那张水床,两当头居然还装了两个不知用来做什么的铁架子,上面还有很一段绳子哩。

燕妮本想问那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可又懒得开口,同女儿,她一向无话可说。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则睡在靠厨房的一间为下一代准备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则接待了一个客人,一家人都觉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卖好了早餐,然后没有打招呼便背了一个很时髦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个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说,小青他们呆在一起也闷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点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后,见小青还没有起床,便悄悄起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强奸啦。”

小青正在做恶梦,在梦里,小艳正向他扑过来,要他偿命。燕妮的这一声喊,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艳,小艳,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过来。

“好啊,又在想那骚婊子,看来一大早就想让女儿好好教训你一顿啦。”燕妮在一边格格地笑。

“妈,你吓死我了。”

“什么妈不妈的,我是你的燕儿,爹,你真的老了。”

燕妮今天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身体完全康复了。

“姐呢?”

“是孙子才对,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娇笑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明显是赶我们走。”

“今天燕儿的气色真好,哦,生日那买的牛仔裤穿上了,转过来让爹看看。”

小青见母亲穿得非常惹火,不竟动了欲火:“燕儿,你好了吧?”

“爹,女儿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痒。”燕妮在床前转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红色露脐短衫,与那条未没膝盖的牛仔裤很是相配。

“爹,你猜猜,燕儿穿的是什么内裤?”

“粉红色的。”小青一把将燕妮拖到床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嗯嗯,人家还是处女,非礼呀。”

“40的处女,真不多见哩,喊啦,谁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亲的那一对豪乳。

“哎哟,有人强奸啦,有人强奸啦”

小青见母亲一副娇态,再也忍不住,抱住母亲,就要求欢。

燕妮此时也欲火升腾:“爹,我们到馨月的床上去日吧,那水床睡起来真舒服。”

“好了,就依女儿。”小青抱起母亲就往主人房走。

刚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举,然后重重地向床中间一抛。

燕妮落在床中间,弹了好几下:“哎哟,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儿。”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么?”

小青开始以为燕妮说的是老爸,现在一见燕妮大笑不止,马上明白了过来,扑上去就是一阵格吱:“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么是女儿坏,爹不坏,怎么又有燕儿?”燕妮盈盈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燕妮推倒在了床上,飞快地将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

燕妮见儿子要日她,也开始脱衣服。

“燕儿,别脱,我有一个好主意。”小青言罢,从床当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把剪刀。

“你想搞谋杀呀……”

小青不作声,将燕妮的屁股转过来,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裤的屁股后面剪了一个小洞,然后又让燕妮转过身来,在燕妮的屄前也开了一个洞。

“今天不脱衣服日,你对着镜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后,洋洋自得。

燕妮根本就没穿什么内裤,这一剪,屁眼和屄都暴露无遗,加上衣服的映衬,显得非常地淫秽。

“这叫插全鸡,衣服一点都不用脱。”小青搂住母亲,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什么鸡不鸡的,大鸡巴。”燕妮用手捏弄起鸡巴来,把嘴压在了小青嘴上。

“谁是大鸡巴呀,死淫妇,小荡娃?”

“爹是大鸡巴,大鸡巴就是爹,淫妇我是大鸡巴日出来的。”

小青用手抓紧母样的两只豪乳,说:“燕儿,今天是你的开苞日哩。”

燕妮淫欲如炽,声音也变得发颤:“爹,你可要疼女儿,好疼的。”

“所以爹让你坐在我腿上日呀,你自己动。”

燕妮把鸡巴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多少号?”

“15。”

“得记住这个日子,燕儿的开苞日,啊,有些疼。”鸡巴才进一个龟头,燕妮就皱起了眉头,“老乌龟当年给我开苞我让得好像也是15号。”

“15,15,日妈的屁股,怎么会是开苞日?”小青轻轻地挺了一下屁股。

“哎呀,爹,女儿好难挨。”

小青听了这话,隔着衣服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母亲的乳房来。

鸡巴终于没根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动起来。

小青看着四面墙上镜子里母亲的样子,欲火更加旺了。猛地,他双手将母亲的小蛮腰一抱,使劲地上下顿挫起母亲来。

燕妮感到又疼又痒,身子也开始发抖。

“爹,说几句好听的,淫妇我就好这个。”

“好,我们来个二人转,我问你答。”小青脸上开始冒汗。

燕妮把头发往后拢了拢,身子后仰,屁股一起一落,速度越来越快:“啊,啊,好爽啊,现在不疼了,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举起屁股向上顶了一下,说:“燕儿,你是谁的儿?”

“淫妇燕妮是王小青的儿,是他的大鸡巴日淫女出来的——没有鸡巴哪有屄,没有屄哪有我……”燕妮用《酒干倘卖我?》的曲子唱了起来。

“王小青怎么会日出四十岁的老屄?”

“鸡巴是万能的。”

“燕妮是不是淫妇?”

“那是自然。”

“燕妮是淫妇的话,王小青怎么会看得上她?”

“因为燕儿是王小青的女儿,女儿生来是让爹插的。”

“外公是燕妮什么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日过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儿。”

“错了,错了。”

“没错,没错。”

“乱了,乱了。”

“没乱,没乱。”

“鸡巴。”

“屄。”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阵痉挛,小青晓得母亲要丢了,连忙将她的推,扑在了她的身上,屁股急速地耸动。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亲爹,差点忘了,你如果日得不自在,我看床头的架子上有绳子,你绑起淫妇来日吧。”

小青忙把鸡巴顶住屄心子不动,拿了绳子,将两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后将燕妮的一条腿梆在架子上,手扳着另外一条腿,疯狂地抽送起来。

燕妮哪里还经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凉,一股淫精沿着鸡巴直喷而出,如喷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屁股连连挺送,临了,将鸡巴顶住屄心子,尽力又是一挺,龟头就日进了子宫里面,鸡巴外的两个卵子差一点也钻进屄里。

“啊,啊,妈,你是谁的女儿?”

“妈是爹的女儿,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淫妇你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

“啊……”小青一声大喝,“我日死你,日死你,臭婊子,死骚货,我日死你,啊……”

小青的鸡巴顶住屄心子就是一阵狂射,燕妮顿时兴奋得昏了过去。

“好戏连台呀,你们……”忽然,正在发射精液的小青听见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五)

(1)

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应该是一个省里的小官吧,是一个处长。省城还在搞三讲教育——三讲教育:黄赌毒,那个长得有点像武大郎的家伙,或许由于长期低三下四惯了,竟也是个被虐待狂。

馨月三把两把就把处长给搞定了,所以不到10点钟,她便回来了,没想到却看了一副活春宫,妈妈与弟弟的床上戏被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刚才在处长那儿,馨月并没有得到满足,她的眼里充满了欲望和仇恨——她恨母亲,母亲原是一个这样的人,却从小就指责打骂她,她感到这个世界太黑暗了,突然变得有些绝望。

“姐,你……”小青慌忙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

“什么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孙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

“妈还是保养得那么好,”馨月的语调平缓,让小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哟,哟,还被你爹绑起来日啊。”

燕妮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土里去算了,馨月从小就因性方面的问题,受过她的多少指责,什么女人应该注重三从四德呀,女人应该文静娴淑呀等等,燕妮不知给她传授过多少回。

馨月的眼里,不知是欲火,还是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边连裤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发出一阵恐怖的冷笑,“什么叫淑女,就是在床上把儿子叫爹的女人,哟,屄里流出来的血真的是红的哩,处女,哈哈哈,正宗的老处女哦。”

“姐,我们……”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达什么,就用说不清,实际上他也是没话找话。

“什么姐不姐的,她是你什么人?”馨月淫笑着,眼里透出一种杀气。

“姐,我们……”小青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妈,你是小青的女儿,是不是,对了,你不配做妈,难怪叫儿子为爹,”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屁股一下,“你叫他亲爹,那我岂不就是你的亲妈了,哈哈哈……”

馨月阴笑之间,将自己的皮裤缓缓地脱下来,里面的内裤,非常特别,有如一张小小的网,阴毛和屄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青,过来……”馨月的招手,似有一种无穷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姐姐的身材绝对一流,小屁股,小乳房,瘦肩膀,细长而光滑的腿,无一不散发出一种巨大的诱惑力,小青喜欢刺激,像姐姐这一类的女人,他还从未阅读过。

燕妮此时把头埋在被单里,一动不动,她已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说话,刚才被小青日得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

“姐让你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馨月从包里拿出一条长绵绳子,将小青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另一头架子的两边,架子的根部,有两个铁环,好像是自动的,小青的两条腿一靠近那里,嗽地一声,就被紧紧地夹住了,“鸡巴还真不小啊,比我所见的都大。”

馨月浪笑一声,小青不觉得鸡巴变得又硬又粗,连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女儿是个虐待狂,这符合她的性格——但是,自己怎么也起反应了,燕妮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把脸翻过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凉。

馨月从包里又拿出几样东西:“妈,这是你所需要的,以后小青就是我的了,你用这个吧。”

馨月递给燕妮一只长长的棍子,上面还有齿,燕妮知道,这是一种淫具。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屄。”燕妮忍不住骂了馨月一句。

“谁不要脸,你的屁股就是脸,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燕妮又惊又气:“……骚货,臭屄,你还不是从我的屄里爬出来的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才是孽种。”

“小青,她打我,你……”燕妮的脸上现出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小青被绑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只好对馨月说:“姐,那么大火干啥?”

“我帮你教训一下你这个不争气的骚货还不行啦?”馨月手持一根皮鞭,抖了几抖,猛地举起来,狠狠地抽打起小青来,打得小青皮开肉绽。

“哎呀,啊……姐,姐,你干什么?”

“叫你尝尝另一种滋味,爽吧?”馨月继续鞭打小青,时不时,她也会抽打一下燕妮。

燕妮见儿子受苦,连忙爬起身来,下了床就夺馨月手中的鞭子。

“去你妈的骚屄,你问问,天下有谁把儿子叫做爹的,你也配做母亲,去你妈的。”馨月猛地推了燕妮一掌,燕妮跌倒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馨月鞭打完,蹲下身子,把两只小乳房一挤,夹住小青的鸡巴,口对着龟头,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磨擦个不停,不一会儿,小青的鸡巴就硬得如一根铁棒。

馨月满面红晕,强烈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持,身子一阵乱抖,长期压拟在心头的郁闷也渐渐地得到了一定的释放——这次的性事,绝对不同往日,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母亲,而且母亲还是一个暴露了淫乱本质的母亲。

燕妮躺在地上,抚摸着屁股,哎哟连声。

馨月和小青乳交了一会,又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将它放在小青的鸡巴上,上下前后地击打。

小青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鸡巴反倒更硬了。

“想日姐姐了吧,不,应该是老公才对,你是我的老公,嗯。”馨月的眼光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姐,我受不了了,你快解开,让我日你吧。”小青忍不住求欢。

“不争气的小东西,做了爹还是这样。”燕妮在一边忽然说,并挣扎着又爬了起来。

“去你妈的,先趴在一边吧,等一下才轮到你表演。”

馨月站起来,给了燕妮胸部一脚。燕妮重又翻倒在地上。

馨月将小青的手松开一只,然后自己把脚一颠,把鸡巴对准屄门,然后双手将他的后背一抱,屁股再一挺,鸡巴就顺利地日进了屄里。

小青松绑的那只手赶紧抓住了姐姐的乳房,一阵重重的抚摸捏弄。

“啊,啊,啊……”馨月的屁股一阵乱耸,鸡巴在屄里急速地进进出出。

“我要报复燕妮这个小婊子,说,说燕妮是婊子。”馨月忽然用力,手重重地抠了一下小青的后背,小青结实的后背马上流出了血。

“啊……我日,我日,燕妮……燕妮是小婊子。”

馨月听见弟弟这样说,哈哈大笑起来:“啊啊啊……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青的脸上的肌肉开始紧松,鸡巴在屄里开始跳动,马上就要射了,他不由得挺动地屁股。

馨月却唧地一声,把屁股往后一收,随即又把小青的手给绑住,然后,她把屁股往燕妮嘴边一送:“乖媳妇,替馨月舔舔。”

燕妮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地咬了馨月屁股一下。

“啊……”大叫一声,馨月气急败坏地操起地板上的鞭子,一连抽了燕妮数十下。

“给我跪好,快点,不然我抽死小青。”馨月狠狠地转过身来抽了小青一下。

“心疼了吧,他是你的爹呀。”

“啪啪啪……”

“我跪,我跪。”燕妮见小青的胸部开始流血,马上跪在了馨月面前。

“不行,得磕几个响头,得求我。”

燕妮忙又磕了几个头。

“叫我一声妈。”

燕妮不吱声,用眼眼看着小青,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叫你哭,我叫你哭,死淫妇,和儿子乱伦的骚屄。”馨月狠狠地抽打小青。

“妈……嗯嗯嗯嗯,造孽呀,造孽呀,天啦,”燕妮大声哭了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

“哎,乖女儿,哈哈哈……”馨月放下鞭子,把屁股调转过来,对准鸡巴,对燕妮说,“乖燕儿,馨月的乖燕儿,过来帮妈推一推。”

燕妮怕馨月再鞭打儿子,哭泣着上前推了馨月的身子一下,鸡巴插入到屁眼中……

“啊……”馨月终于接近高潮,屁股急速地向后直顶,燕妮则在一边更加用力地推,忽然,馨月从盘起来的头发里拿出一把明晃晃地小刀。

“姐……不要……”小青一阵惊呼。

燕妮以为馨月要杀死儿子,也惊叫一声,心跳到嗓子眼上。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馨月猛地顶了一下屁股,接着停住不动,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也就在这一刻,她一下子将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小青和燕妮都看呆了。

伴随着一声嘶声力竭的尖叫:“妈,我恨你们,你们不要脸,女儿可是要脸的,我的命好苦……我其实……也……想……做个好……女人……但……我……好失望……”

馨月用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燕妮,燕妮全身一阵发冷:“妈,对不起……”

馨月倒在了地上,小青的鸡巴从屁眼里掉了出来,这一磨擦之间,加之恐惧的心情,小青忍不住身子一抖,一股精液狂喷而出,射在了馨月的尸体上。

“快拔110,快拔110呀。”小青疯狂地喊道,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燕妮趴在地上,嘤嘤地哭泣着。

“我叫你哭,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我踢死你。”

燕妮哭得更伤心了,猛地她一把上前抱住小青:“亲爹,亲爹,你不要我啦,你不要我啦,嗯嗯……”

说罢,捡起馨月手中的刀子,就往手腕上划。

“妈,你干什么?”小青一把夺过燕妮的手中刀子。

“爹不要我啦,爹不要我了,嗯嗯嗯……”

母子两个抱头痛哭。

(2)

“爹,你不发毒誓我就不起来。”燕妮直挺挺跪在大厅里,双膝下是一块圆形的砧板。

“好了,好了,我都心力交瘁了,你还……”

“燕妮死都不起来,爹,小青爹爹,原谅燕儿吧,一切都是我的错。”燕妮拉着小青的手求道。

“……”良久,小青叹了一口气说,“唉,谁叫你是个白虎害人精呢,爹发誓,永远不背叛乖女儿燕妮。”

说罢,拉起燕妮,燕妮顺势躺在儿子的怀里,口中喃喃自语:“爹爹,亲爹爹,燕儿好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怕是已经有了,今天开苞,只怕是真的怀上了。”

小青沉默无语,抚弄着燕妮的头发。

母子俩个匆匆地吃了一些东西,就开始处理馨月的尸体,燕妮怕小青害怕,让他在大厅里休息,自己跑到主人房,将馨月的尸体,用清水洗干净,穿好衣服,然后动手用被单缝了一只大口袋,将它套在馨月的身上,又将地板上的血迹及架子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大厅,小青已经躺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燕妮也觉得全身疲软,便上了客房,钻进被单。

下午4点多钟,小青与燕妮才起来。燕妮对小青说:“爹,走,我们出去选地方吧。”

小青懒懒地,觉得浑身有些凉。小青发觉母亲除了淫荡的一面外,还非常地心狠,我越来越看不清她了,他带着疑惑的目光望着母亲。

“爹,亲爹,出去选个地方,这里是郊区,肯定有可以埋馨月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的地方。”

小青听母亲提到姐姐,不禁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燕妮晓得儿子在想什么,唉,自己就是这命了,身子都给了他,就顺着他吧,嫁鸡属鸡嫁狗属狗,燕妮其实并不是那么没情义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极点,也爱到极点。

“爹你在想什么?”燕妮的眼泪又来了,“爹,大概在想淫妇儿为什么那么狠,对吧?”

小青不说话。

“其实馨月是自杀,一点都不关爹的事啊,爹,淫妇一辈子这肉儿都是你的,爹,不生气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来。

城郊因乱开发而被闲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还黄土连天,到处是垃圾,这里也是卫生的死角。燕妮指着一块空地,看看四周人迹罕至,便对小青说:“晚上我们把馨月就埋在这儿。”

“怎么送来呀?”

“我们抬,反正也不是太远。”

“嗯。”小青低头想了想,觉得母亲考虑得挺周到的。

“我们把馨月的手机给关掉,把房子卖了,馨月还有30万的存款,敬我们一辈子花了,肚子里的小宝宝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着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

妈,我是爱你的,妈,我一定给你报仇!少年一杯接着一杯,母亲的死,对他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致命的打击。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里充满了仇恨与悲伤。你们两个畜生,怎么还没回来!少年敢肯定,妈妈一定是被他们两个害死的,至于具体情节,虽然他无从知晓,但至少,他有复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枪,这些天,他一直带在身上。好几次,他带着这个东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区,观察了好久。你们死到哪儿去了?妈,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报这个仇。

少年满脸泪痕。

啤酒屋里虽然昏暗,可依稀还可以辩清人。一个高高瘦瘦,戴着乳白色长檐帽,穿着一身肉色真丝短装的妇人,向少年坐的这个方向走过来,少年感到身子上一下子长了肉,觉得裤裆里的忽然某个部分变得坚硬起来,两片嘴唇像不会合拢似张着,仿佛刚刚做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梦。

妇人的步态很像是少年的母亲——现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来,都很像他的母亲。

“嘿,小伙子,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妇人的乳房颤抖着,淫声浪气地对少年说。

少年觉得眼前一黑。

“妈!”他大喊一声。

“神经病!”妇人骂了一句,随之走开。

少年又猛喝了一口啤酒,走到柜台前说对小姐说:“给我开个房间。”

进了房间,少年急速地把门关上,拉开裤裆,用手捧着硬硬的鸡巴,大喊一声:“妈,儿子好了,儿子行了,可以日你了,妈……”

少年嚎淘大哭。

边哭泣,少年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那是小艳的遗照。

“妈,儿子好了,儿子不恨你了,妈,我日你,我日死你!”少年忽然眼冒金光,用手迅速地套弄起鸡巴来。

“啊啊,啊啊……啊,妈,我日死你这个婊子,妈我日你,我……日……你,啊……”

少年忽然一阵剧列地抽搐,一股浓精射出来,打在那张已经快要被弄破的照片上。

“妈,儿子好了……”少年射完精,把照片放在地板上,然后身子一跪,低头吸吮起上面的精液来,“妈……妈,儿子一定给你报仇,一定!”

……

(4)

“轰轰轰,啪……”晚上7点多开始,天忽然下起了暴雨,雷电交加。

燕妮与儿子迟疑了很久,想等雨小些了再去处理馨月的尸体,可是雨却越来越来,风呼呼直刮,伴随着一道道闪电。

小青有些莫明的害怕,燕妮扑在他怀里,喃喃自语,像在安慰一个幼小的孩子一般,拍打着儿子的胸部:“爹,爹,别怕,别怕,有燕儿在,有燕儿陪你。”

到了10点多钟,燕妮见雨还不停,便对小青说:“我们抬出去吧,下大雨也好,安全。”

“嗯。”小青点了点头。

那块荒地不远,但燕妮母子却足足在路上花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燕妮都差点儿瘫软在地上,两人全身被雨淋得全身湿透,就如两只从水里跳出来的鱼。

“动手埋吧。”

“嗯。”小青用带来的一把菜刀,开始掘土。

良久,馨月的尸体体才入土为安。

“姐,安息吧。”小青泪流满面,燕妮也跟着哭。

轰轰轰,这时,天边响起了一个更响的炸雷,“啪……”一道惨白的光,划过夜空。

“啊……天老爷,我要同你斗……小青亲爹,小青亲爹,来吧,来日我,看看是它狠,还是我狠,人定胜天。”

雨水遮住小青的眼睛,他依稀看见母亲赤条条地倒撅着屁股,跪在黄泥横流的地上。

“日我的屁眼,淫女我什么都给你,爹,来呀,啊……”燕妮大叫着,“亲爹,日女儿的屁眼吧,那还是处女,老天爷,你看着,你好好看着,你做个证明吧,王小青是我的亲爹,是王小青日淫妇我出来的。”

小青猛地站起身,把裤子一脱,来到那在黑暗中仍然放着洁白的光茫地屁股后面,鸡巴顶在屁眼上,用力一挺屁股。

“小青爹爹,日的时候,跟着我喊,喊,大声地喊,看它还打不打雷。”

小青欲火一阵阵升腾,急速地挺动地屁股来。

燕妮的屁股没被日弄过,感到非常地疼痛,可这时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

“啊,日死淫妇我了……日吧,日死我,小青爹爹,跟我喊,”燕妮忘了疼痛,嘶声裂肺地叫喊道:“日你妈。”

“日你妈!燕妮你这个死淫妇。”

“燕妮你这个死淫妇!”

“燕妮是王小青的女儿!”

“燕妮是个骚婊子!”

……

燕妮的屁眼非常紧,小青抽提了不到一千下,忽然觉得鸡巴头一痒,顿时一股精液丢了出来,射进了母亲的屁眼里。

“轰……”又是一个惊雷,小青屁股颤了两颤,全身一软,趴在了母亲的后背上。

“燕儿,小青明白了,燕儿最爱我,爹再也不日其他女人了,燕儿,我的儿!!!”

小青哭了起来,燕妮也跟着哭了起来。

“即使遭雷劈,妈,我也永远日你,永远。”小青咬牙切齿。

“嗯嗯嗯,淫妇就爱听这个,不,爹,我不是你的妈,我是你的儿。”

“轰……”

“燕妮……永远是王小青的儿……啊……你们来吧……”小青任凭雨水的冲刷,仰天长啸。

……

(5)

燕妮与小青在省城又呆了好些日子,他们主要是等房子脱手。馨月是一个流浪者,她的死去,谁也不会太注意。这期间,小青一再给家里打电话,说是母亲有病,被拖住了,老王也懒得理,干脆呆在厂里不回来了,至于小梅,则更是开心,有爹陪着睡,陪着吃,燕妮他们不回来,更加清静,况且她爹的心事,她也明白,他一心在那死婆婆身上。

大约二个月后,房子终于有了卖主,40万,一口价,买主是个有钱人,付的是现金,当晚燕妮就与小青在闹市区住进了一家豪华的大酒店。

一天晚上,母子两个在浴室里洗鸳鸯澡,小青想在水中日母亲,燕妮却摇了摇头:“嗯,爹不疼我。”

“爹怎么不疼你啦,上次在水里日不是很快活吗?”

“嗯,不嘛。”燕妮推着小青。

小青准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一把扯住母亲的头发,泡在水里的鸡巴就准备往屄里送。

“嗯,燕儿想呕,嗯……”

小青楞住了:“燕儿,我要当爹了。”

“呸……”燕妮娇艳地一笑,“你本来就是爹嘛,难道要我叫肚子里的宝宝为……”

“为什么?”

“不知道,爹,你坏,你坏。”

“我要你叫宝宝为弟弟……嘻……”

“我叫你坏,我叫你坏。”燕妮不断地往小青脸上浇水。

“爹不坏,能疼女儿吗,哼。”小青看见母亲这副娇态,欲火升腾得更厉害了。

“爹,淫妇也想日,日屁股吧,你那鸡巴太长,我怕日坏里面的宝宝。”

“好吧,就依淫妇你……”小青仍不离开浴缸,把母亲调转身,扳起她那变得有些肥腻的屁股,手持鸡巴就挺了进去。

“哎,燕儿,你的屁股越来越好日了。”

“还不是爹开发的,嗯,屁眼里好痒啊,嗯……”燕妮呻吟起来。

小青挺起身,在水中一连给了母亲两千多下,快到高潮的时候,发出一种狼嚎一般地喘息声。

燕妮与儿子日的回数多了,晓得儿子快射了。

“爹,日屄吧,你抱我出来,不让水流到屄里去。”

“好吧,”小青抱起母亲,跨出浴缸,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说,“燕儿,爹让你看着镜子日,你动吧,我怕弄坏了宝宝。”

燕妮用手攀着小青的脖子,下身凑近鸡巴,向下一坐,鸡巴就进到屄里。

燕妮轻轻地晃悠着身体,一上一下,头发摆过来摆过去。

“站着日,鸡巴日得浅,不会弄伤宝宝。”小青喘息着说。

“嗯,嗯,燕儿快来了,怎么这么快呀,现在越来越短了,嗯,宝宝,你尝一尝你爹……唉,应该是你爷爷才对……的琼浆吧。”

母子两个同时达到高潮。

母子俩个做完爱后,重新洗了一番,方躺到床上。

小青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爹,你在想什么?”

“明天回去吧。”

“嗯,人家一个大肚子……”

“趁现在还不挺明显,回去买一套新房,我再帮开个服装店,不是挺好吗?”

“说得也是,让我再想想,”燕妮沉思良久,“嗯,爹,就依你。”

(6)

燕妮与小青是月底回到小城的,回来前,他们没有打电话给家里,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他们想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他们选择的到家时间是晚上。

到了家门口,小青正准备开门,燕妮却在一边悄悄地耳语道:“你听,是小梅和她爹的声音。”

小青侧身一听:“贵儿,妈的贵儿,妈不能再喝了……喂,宝宝不能喝的……我的亲儿子怎么会不会喝酒呢?”

小青顿时明白了,小梅与李老爹在乱搞,天啦,想不到我也是乌龟王八,而且,而且,宝宝还是他们乱伦的产物。

小青怒不可遏,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将门打开。

“啊……”小梅正坐在李老爹的怀里,两人都一丝不挂,李老爹的鸡巴还插在小梅地屄里,父女两个在一张桌子前喝酒哩。

“畜生,你们……”小青和燕妮同时骂道。

“爹,爹……”小梅往李老爹的怀里直躲。

燕妮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啪啪啪……”小青上前给了李老爹和小梅几个巴掌:“狗日的。”

李老爹毕竟是个无赖,场面见得多,而且也干过一引起农活,力气并不小,他见今天这局面是无法收场了,也就干脆来了个拼死一搏,拿起酒瓶对着小青的脑袋就是一下……

小青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燕妮见李老爹行凶,心疼儿子,吓得直哭。

“燕妮,我的好燕妮,想死我了。”李老爹将小梅推开,硬着鸡巴逼向燕妮,那鸡巴刚从小梅屄里抽出,还在滴着淫水。

燕妮吓得脸都变白了:“你别过来,别过来。”

“花姑娘地有,”李老爹怪叫一声,上前扑倒燕妮,然后扒开她的裤子,“哦,你也是个骚货,内裤都不穿,嘻,是不是想着我呀,嘻。”

小梅被小青他们的忽然出现,吓得早昏过去了,怀里的宝宝哇哇直哭。

“我日,我日,啊,好爽,燕妮,你的屄儿就是好。”李老爹鸡巴一进屄里,就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小青……啊……”

李老爹狠狠地耸着屁股。

忽然,李老爹脸上呈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接着他的身子晃了一晃,慢慢地倒了下去。

一把小刀插在李老爹的胸膛。

那把刀子,正是馨月用来自杀的那把,本来,在清理遗物的时候,燕妮是准备丢掉的,可小青说,留着吧,这好看的一把刀,燕儿你漂亮,如果万一有坏人欺负你,可以防身哩,于是燕妮便留下了这把小刀——小刀上面有一道道齿。

燕妮坚难地站起身来,走到小青身边,哭着给他推广拿按摩。

好一会儿,小青才苏醒过来。

……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小青见宝宝的确与李老爹长得很像,不由得又发上了火。

“13岁……嗯嗯……”小梅嘤嘤地哭泣。

“哭什么哭,臭婊子,滚,今天晚上就滚。”

燕妮在一边拉了拉小青的衣服,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今天晚上,你还是陪她一起回去吧,把她爹妈的尸体给带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梅与她爹乱伦,她还不得想办法遮掩?”

小青暗暗地拍了拍燕妮的屁股,转过脸来,对小梅说:“算了,就饶了你,今天晚上我送你……”

“嗯嗯嗯嗯嗯……爹……你死了,叫我怎么办啦?”

(7)

一切都非常地顺利,小青把店子也开起来了,老王因厂里面近来不断加班,也很少回家,燕妮当起了老板娘,穿着肥大的衣服,整天一副笑盈盈的样了。

9月4号,也即是小青他们回家后的第五天,燕妮和小青见生意不大好,便将门掩了半边,躲在衣物架后面,胡搞起来。

燕妮手扶在衣物架上,撅起屁股,小青在后面抽提个不停,燕妮呻吟不已——母子两个都穿着衣服。

忽然,一个黑影闪了进了,接着,店内一暗,门关上了。

“谁?!”

小青急忙抽出鸡巴,将拉裢拉好。

“是我,你们都乖乖地站着别动……”黑洞洞的枪口有些冰凉,顶在了小青的头上。

“说,是不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害死了我妈?”

“哦,是小龙啊,你爸还好?”燕妮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声音特别地温柔。

“……”小青不作声。

“……不说,是不是,哼,不说我也知道,妈那天把你们在一起快活的录音给窃听了,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燕妮与小青都明白了,小龙是要为他妈报仇。

“小龙,一切好商量……阿姨我……”

“闭上你的臭……嘴,死淫妇,”小龙忽然大叫一声,“乱伦很爽是不是,给老子再做一次。”

小青和燕妮见小龙正在火头上,都不敢出声。

“给老子做……”小龙又是一声大喝。

燕妮母子只好又重新日弄了起来。

“啊啊,看看,这对鸳鸯母子又在日屄了……啊……”小龙一手端着枪,一手伸进裤子里,脚底下又是那张照片。

“啊……妈,我日你,我日死你。”

小龙的喊声让燕妮母子清楚了一点:小艳也和儿子有过那事。

“啊……妈,我射给你,我射死你……啊……”少年身体一抖,枪抖了一下。

小青眼疾手快,忽然飞起一脚步,将小龙的枪给踢掉在了地上,然后,他推开母亲,对着小龙的太阳穴就是几下。

小龙被当场打昏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鸡巴头上还在冒着精液。

“快,快扶正他。”燕妮对小青说。

小青忙扶正小龙的身体,燕妮把两腿一分,把小龙的鸡巴一扶,坐在了鸡巴上,鸡巴上的精液射进了燕妮的屄里。

“燕儿,你这是——”

“给他爸老郑打电话,就说他儿子强奸我,精液就是证据……喂,再给他头几下,打成脑震荡最好,让他什么东西都记不起来。”

“燕儿,何必呢,我们知道了他与小艳乱伦的秘密……”

“那有个屁用,证据呢?”

小龙只好照做了。

(8)

正值寒冬腊月,再过十几天,新的一年就要来到了,燕妮哼着歌,挺着大肚子,在小城郊外的一套房子里,忙着贴年画。

屋外,雪下得正紧,纷纷扬扬,丰年好大雪呀,这个死老爹,跑哪儿去了,燕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哼起了那首老歌:“你总是屄太软,屄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水到天亮……”

几个月来,燕妮和小青骗老王说,上次在省城,馨月给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开了一间店,他们先去做做看,如果生意好,再把老王接过去。老王很烦老婆管,下岗了,燕妮下岗了,小青也没有了正式的工作,全家的收入只有老王那么一点工资,这样子未免不是一个好主意。

老王根本就想不到,燕妮是在外面生孩子。

“燕儿,结冰了结冰了。”

“爹,你死到哪儿去了,把女儿都急死了,嗯,今天心情好,我想日。”

“结冰了,河上都结冰了,可以站人哩。”

“真的,你带我去看看。”

“好呢。”小青把燕妮整个人一下子抱了起来,走到楼下,打开小车的门,将她放在了车里。

燕妮他们还购置了一辆进口小轿车。

外面风雪好大,燕妮穿着一件虎皮大衣,仍觉得冷。

小青的手握方向盘,一手紧紧地搂住燕妮。

“燕儿,爹你猜今天带你出来干什么?”

“小河结了冰哩。”

“还有呢?”小青神秘地一笑。

“还有……嗯,这么冷的天,日屄肯定不是。”

“嘻嘻……”

“你笑什么?”

“我念一首古诗给你听。”

“爹,你又是搞什么鬼把戏?”

“嘻……千里屌飞绝,万径人踪灭,小青与燕妮,独日塞江雪。”

“嗯,真的是日屄呀,爹,你真是,这么冷的天,也不放过燕儿。”

“怀了仔的女人日起来更有味,燕儿,爹和你在冰上上演一出日屄大战,那是何等的壮观啦。”

“嗯嗯,爹真好。”

车子碾着雪渣,很快到了城郊外的小河边。

小青下车,打开车门,把燕妮从车上抱了下来:“你看,一个人都没有,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们父女两个。”

“嗯嗯,好冷。”

雪纷纷扬扬。

小青抱着母亲走在坚实的河冰上,在河正中间,他停下来。

“燕儿,你跪在冰上,我从后面日。”

小青帮燕妮把下身的衣服解开,只让她露出屁股:“今天我两道门都要日。”

“嗯,淫妇随便爹。”

小青鸡巴从厚厚的衣服里掏出出来,从后面先插入燕妮的屁股。

“啊……淫妇燕儿,我的乖肉儿,刺激吧,”小青快速地挺动屁股,身体不知道是冷还是爽,发着抖。

不一会,鸡巴又进入了屄里。

小青在后面顶一下,燕妮就往前滑一段距离。

“这就遛冰日,啊,啊,好爽……”小青用手抚着燕妮的屁股,一下比一下重,大团大团的雪花落在他和燕妮的身上,很快两个人的身上都是雪。

燕妮滑到的岸边,便达到了高潮,小青随后也射了。这次他没有射进屁股和屄里,而是让燕妮给吞进了口中!

(9)

小龙变成植物人,是对老郑的一个巨大打击,他不明白,小艳的死与小龙的死怎么都和燕妮母子相关。

这里面肯定有秘密,老郑以政治家的嗅觉,猜想道。

但是,一切都无从查起。况且自从坐在副市长的位置上后,他也无法分身。

快过年,老郑又想起了往事。是啊,小艳虽然是在外面很淫乱,可那都是他默许的,只要做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行了,反正老郑已无法给小艳性快乐了。小艳当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最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而且一直任劳任怨——他与她的关系,不正是李显与韦后的关系么,一个大唐皇帝,都知道知恩图报,何况自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

所以老郑对小艳淫乱之事,从来就不过问,也不干涉。

唉,往事不堪回首,老郑坐着轮椅回到儿子的房间,望着那张稚嫩的面孔,百感交激,几个请到家里专门照看小龙的医生连忙站了起来。

“还是不行?”

“嗯……”一个医生冲老郑摇了摇头。

老郑带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儿子和老婆合用的书房——以前,小龙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呀,凭他的条件,将来只怕是要超过我一大截,唉,老郑叹了口气,坐下来,胡乱地翻著书架上的书。

“咦,这不是儿子的日记本么?”老郑急切地用剪刀弄开一个厚厚地加了锁的笔记本。

老郑一口气看了一大半,忽然,有一段文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同儿子做那事,儿子恨你……”

再看下去,老郑的脸变成了黑色——这里面有惊人的秘密——小艳啦,小艳,你怎么竟与小龙做那事,唉,外面的男人多的是啊,这就是你对不住我的地方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

老郑本想马上将笔记本销毁,但另一段文字却使他的兴趣更大了:“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让我听了窃听到的燕妮阿姨与儿子小青的乱伦欢爱,唉,不知妈是何意,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同我们犯同样罪的人……”

老郑再一看日期——哦,老郑忽然捏紧了拳头,愤怒在他心中开始集结,小艳绝对是你们害死的,小龙也是——老郑再也看不下去,合上笔记本,点燃一支香烟,陷入了沉思。

约半个时辰,老郑狠狠地说了一句:“就这么办,老子让你们全都……”

(10)

老王收到老郑的信,起初已为还是他为自己的工作而提供什么帮忙的哩,但当他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张笔记本纸页的复印件——老郑特意选了一笔记本中一张最能打动老王心弦的,那即是小龙写的有关燕妮母子的乱伦之事!

老王恨得直咬牙,看来老子这一辈子都完了,事业上输给老郑,现在——唉,连家事也输了,不但是输,而且输得相当的惨,让人无法接受。

“一切都明朗起来,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哼,做狗屁生意,开狗屁店,全都是慌言……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畜生!”老王在家里怒不可遏。

“那支手枪是退伍时战友送的,这是一种礼节,一种对优秀军人的尊敬——曾几何进,我也风光过啊。”老王老泪纵横。

“他们一定不在省城,一定不在。”

(11)

老王病重的电话,是一个邻居打来的,小青接到电话,立即与母亲商量着回家一趟。

“我就不回去了吧,你看都这个样子了。”

“可以的,现在才五个月,又是冬天,穿多一点衣服人家看不到的。”

燕妮也动了回家看看的心思:“嗯,爹,都依你,我们就回去吧。”

小青与燕妮故意呆了一天,到第二天才坐了一部的士回到家里。

一路上,小青与燕妮有说有笑地,雪现在已停了,路边堆了很多个漂亮的雪人。

“爹,如果我们是那雪人,该有多好。”

“好什么,太阳一出就化了。”

“化了也就永恒了。”

小青笑了笑,亲了燕妮一口:“燕儿,快过年了,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嗯,只是我真的想做一个雪人。”

“嗯,爹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做。”

……

老王的枪开得很果断,他没有给燕妮与小青以任何机会——当他想看看两人到底死了没有的时候,发现了燕妮的大肚子——老王又一次陷入了愤怒,狠狠地中踹了燕妮的肚子一脚。

难怪小宝小梅又回家了,唉,冤孽呀!老王做完这一切,茫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曾经是个人物,可是时运不济,竟然落到连儿子都给我戴绿帽子的田地……

“唉……”老王长叹一声,将枪口对准太阳穴。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了整个小城寒冷的天空!

第二天,小城的电视里出现了小梅的身影。

“请你谈谈,喂,请你谈谈……”全国各地的记者围着小梅,小梅不竟有些得意。

“这辈子的生活,看来是不用发愁了,爹,你可以安息了。”小梅的脸上挂着快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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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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