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now_xefd(雪凡)
(一)
“呼……呼……”间宫樱子用力的翻身,把汗津津的裸背亮给了丈夫,她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喘着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是她嫁进间宫家三年中唯一称得上激烈的生气方式。而每一次,都是出现在这样的时间里。
间宫亮讨好的从背后抚摸着她浑圆的肩头,在上面轻吻着小声说:“樱子,对不起……我太累了。”
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三年里她已经听了一万遍了。樱子抿着嘴唇,委屈的眼泪已经快要从眼角流出来,但她还是没法把心中的不满痛快的说出口,只是很低很低的说:“没……没事的,你休息吧,明早还要飞长途呢。”
她只有这样说,因为她是温柔体贴的间宫夫人。对她来说,欲求不满是个很危险的词汇。
她挪了挪腿,让大腿根部潮湿的感觉变得不那么难过。
自从丈夫一路升迁以后,樱子就再也没有完整的体会过一次情爱的愉悦。每当,她的身体刚被唤醒的时候,因为公事而疲惫的丈夫就已经在巅峰中得到了满足。
最后一次近似高潮的记忆,竟还是蜜月最后一天在海边酒店的疯狂。
“咱们……要个小孩吧?”亮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这样说。
樱子轻轻的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很小心的确认:“你……决定了?”
不喜欢小孩的亮像是在做出什么妥协一样,用诱哄的口气说:“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有了孩子后,你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樱子刚刚亮起的双眸再次暗淡下去,她很勉强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二十九岁的美丽女性,还远不到会因为小孩而感到寂寞的年纪。对孩子的期待,更多是为了拥有两人间新的纽带。
因为性爱这条纽带,已经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每一次亮都很满足,樱子成熟美艳的肉体任何男人也无法挑剔,但这过于性感的身体也让耐力不足的丈夫逐渐丧失了性交的动力。
即便樱子没有明说过,身下的女人有没有得到满足,对于亮这样已经将近四十岁的男性实在是很容易分辨。
这种时候提出的生育计划,很容易就让樱子联想到男人对床事的逃避。
樱子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巾中,开始谴责自己对这种事的要求太高,这样略带自虐的想法,才能让她燃烧起来的肉体渐渐冷却下来。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中的躁动,樱子再次完美的发出了温柔动人的声音,“老公,睡吧,很晚了。”
但亮并没想往常那样关掉台灯拉起被子,而是依然看着她的肩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怎么了,老公?我背上有什么么?”樱子皱了皱眉,努力保养的她对背部的曲线有十分的信心,从饮食到起居都非常注意的生活也让那片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是娇嫩到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红印的肌肤。
那里不该有什么特别才对。
亮像是在记忆中确认什么一样思考了半天,才犹豫的说:“樱子,你……这里以前有个胎记的么?”
(二)
樱子的确有一块胎记,不过是在大腿根部有非常小的一块,在她成长到少女阶段时就已经彻底消失。
但她反复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观察的结果,就是连她自己也迷糊了起来。
在她的肩胛骨上,一个很适合时髦女孩纹身的地方,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面,竟然出现了梭型的一小块红色印记,不管怎么看,也像是胎记一样自然。那红色有些发暗,比起用力搓红的皮肤颜色还要深一些。
她斜对着镜子,提了提身上围着的浴巾,疑惑的叹了口气。
她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疙瘩,穿上睡衣,去厨房为丈夫张罗早饭。她一直努力在做一个好太太,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块突然出现的红斑就打乱生活的步调。
也许只是皮肤过敏而已,她乐观的想着,开始往平底锅里倒金黄色的油。
如同过去的一千多天一样,樱子的一日从丈夫的离去开始。这次的出差将带来半个多月的空窗期,樱子的心里难以避免的感到失落,有时候她也分不清,丈夫在身边却无法满足她带来的焦躁和丈夫不在身边带来的空虚究竟哪个更难以忍受一些。
不过,这就像被鲨鱼和鳄鱼那个咬一口更痛一样,是不能认真寻求答案的问题。
忙碌完所有的一切后,已经是阳光明媚的上午了,拧干最后一块抹布,樱子疲惫的靠在了洗手池边,活动着有些发酸的肩膀。
不自觉地,她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个红印。
她百分之百确定那不是丈夫做爱时留下的吻痕,他既没有这么大的嘴,也没有这样的激情,小狗一样的背后位还没等到她从羞涩中适应,就已经湮灭在了历史中。
那是压到床上的什么东西了吗?她把手伸过去,在那块红色上抚摸着。很平整,很光滑,和周围的皮肤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颜色。
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开始向周围活动,微带粗糙感的指纹部分在光洁的肩部画圈。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是一只属于他人的手,正带着温柔的侵略性,巡视着她的身体。
被抚弄过的肌肤感到发热,痒酥酥的十分舒服,樱子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双手被脑海中虚构出的男性支配,从肩背一路滑倒腰间,灵活的钻进了宽松的吊带睡衣里。
她的脸有些发红,脸颊的温度变得好像发烧一样,她知道这样不好,心底也真切地感到羞耻,但着了魔的双手,还是坚决的把轻薄的丝质内裤褪了下去,卷成了一条,撑开在她分开的玉腿中央。
她的大腿没有一点赘肉,依然像少女一样保持着青春的弹力,均匀修长的腿部曲线,是她最满足的部分之一。她仔细的抚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细嫩的皮肤,尽管意识在大声的叫停,动作的信号却被拒绝传输到终端,她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逼近丰美的耻部。
那是认真整理过的芳草,卷曲乌黑的毛发柔顺的维持着整齐的倒三角形,向下的尖端指示的位置,肥厚的耻丘紧紧的包裹着娇小的花瓣,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的红嫩裂隙。
手指向裂缝的底部探索,指尖很快就触摸到了温热的液体,黏稠,滑腻。樱子羞耻的夹紧了双腿,把自己的手腕夹在了中央。
这样的动作并不能阻止修长的手指前往它的目的地,当第一指节缓慢的挤进软嫩的腔口时,那酸痒的愉悦感立刻贯穿了樱子的背筋。
“呜……不、不可以……这样做。”弓起了腰,樱子梦呓一样的说着,但手指的动作,却是挖掘向花园的更深处。层层叠叠的粘膜在手指的摩擦下欢畅的蠕动起来,新鲜的蜜汁从潮湿的花蕊深处分泌,包裹在手指周围。
结婚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做,进入身体的手指很快从生疏到熟悉,卖力的挖掘着滑腻的蜜壶。她把身体放置在洗手台上,臀部传来冰凉的陶瓷触感,她扭动着腰,把双腿分的更开,弯曲的手指用力压迫着蜜穴上侧的敏感区域。
“啊啊……好舒服……老公……”樱子把手指加到两根,和老公的性器类似的直径让她更轻易地进入幻想的世界,那个被虚构出的男人就在这洗手台前,抓着她的双腿操弄着她丰沃的花园。
拇指压住了勃起的阴核,久未尝到极乐喜悦的女体很快就在自己的抚慰下达到了高潮,樱子苦闷的发出高亢的喘息,全身紧绷着迎来了蜜穴中密集的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好……好舒服……”口水从嘴角流下,樱子痴痴的靠住了背后的镜子,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很快,高潮的快乐就被微妙的负罪感取代,她有些慌乱的整理好睡衣,用纸巾擦干了湿嗒嗒的下体,提起了内裤,往屋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镜子,肩胛上的那片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好像变得更加明显了。
(三)
三天过去,那片红色的印记并没出现什么其他的异常。樱子渐渐也就放下了心,只是那次手淫的滋味让她一直念念不忘,每天晚上都要辗转反侧很久,才能迷迷糊糊的睡着。
三个晚上,她竟做了两夜春梦,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湿漉漉的内裤丢进水里泡上。
樱子有些羞耻的责备起了自己,每次丈夫不在身边,她都会有类似的欲求不满的感觉,但这次似乎更加强烈了,再这样下去,她只有偷偷的买一个电动玩具藏起来才可以了。
“天哪……怎么有了这种淫荡的念头。”樱子连忙拍拍自己的脸颊,撩起冷水让面部的温度下降一些。
“这一块的皮肤,似乎格外敏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樱子试探着再去抚摸那一片红色的时候,身体深处又传来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应该是心理作用吧,樱子这么安慰着自己,毕竟她本来就属于比较敏感的体质,一到情欲被撩拨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仿佛都变成了敏感带。有这样美好的身体,却没能被丈夫好好呵疼,这也是她心底感到幽怨的原因之一。
看了半天无聊的综艺节目之后,樱子决定去逛街。在电车上被骚扰过一次之后,她对那密集的人群就产生了恐惧感,所以逛街也是选择了步行就能到达的商店街。
出门的时候她特地谨慎的选择了自己的装束,用薄毛衣和直到脚踝的长裙包裹住了全身的肌肤,尽管已经是十分保守的穿着,可那性感的肉体凸显出的曲线依然会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惹眼无比。她想了想,把长裙换成了牛仔裤,又加了一件风衣在外面,对着镜子认真的看了看,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出门去了。
最近,心里一直在想着那红印的事情,樱子逛起街来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加上也压根都没有买东西的欲望,不到两个小时,家附近的两个商场就已经被她走完了。
脚腕有些酸痛,樱子找了一个长椅,要了一杯冷饮,轻轻咬着吸管,呆呆地望着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以后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过不几年,身边就会有个可爱的宝宝了,那时候可能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她胡思乱想着,直到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位太太,您……的气色不太好啊。”
是个很富磁性的男中音,听起来有种奇妙的诱惑力,这开场白也不太一样,不像是满大街发掘人才的AV星探或是搭讪狂。
所以樱子没露出太多嫌恶的表情,扭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大概三十多岁,比她丈夫年轻一些,五官还算帅气,但身上穿着的,却是好象秋叶原里玩cosplay的人一样的白色巫师袍。
神棍么?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信念的樱子下意识的感到排斥,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那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上的白色高帽,自我介绍着:“呃……我叫芦屋润,既是个心理医生,也是个半吊子的阴阳师。”
樱子楞了一下,抬起了头,阴阳师?开玩笑吧,都是平成年代了,怎么还会这种人啊。
润有些憨厚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看你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时没忍住才冒昧朝你搭话的。”
嘛……如果是搭讪方式的话,也算是新颖别致了,樱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可惜自己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再新颖的搭讪方式也不可能得到回应的,“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那叫芦屋的阴阳师有些为难的追了两步,脸也有些发红,“那个……太太,我真的觉得您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您最近的身体状况一定有什么异常吧?那个……比如生理上的……呃……感觉上的异常什么的?”
樱子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她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只要有经验的男人都看得出她的肉体正极度缺乏满足,她有些惊讶的回头,咬着下唇很为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润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很快走到樱子身边,用诱哄的语调说:“太太,请让我给您做个检查吧。如果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收您钱的。您就当作是为一个新人心理医生提供一个机会好吗?”
樱子迟疑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确实看起来非常老实的样子,“那……芦屋先生,您的诊所在哪里?要很远么?”
芦屋润露出温和无害的笑脸,指了指拐角的小楼,“非常近,就在那儿。”
“呃……我是间宫樱子。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男人背对着樱子,眼中闪动着得意地笑意。
(四)
狭窄的楼梯让樱子或多或少感觉到有些不安,这样简陋的楼房,实在有些不符合心理医生这个在她心目中高收入职业的形象。
“我才开业不久,暂时还没有钱换更大些的地方,见笑了。”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一副大男孩的羞涩样子。
樱子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这样的青年男性最没有办法,只有安慰的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将来总会有更好的地方的。”
“请进。”让开的玄关后,是一件布置的非常奇妙的房间。
当中是心理医生必备的沙发椅,周围也是很现代化的电脑桌和架设摄影机的三角架。但在房间的最外围,却挂着各种各样诡异的道具,符纸魂幡阴阳道盘什么的充满了视线所及的地方。
这种把阴阳术和现代心理医学合二为一的奇特装潢,让处在其中的樱子有了很微妙的违和感。幸好屋中很快点燃了令人心旷神怡的熏香,音箱里也开始播放着令人愉悦松弛的音乐。
樱子做了几次深呼吸,脱掉了鞋子,揉了揉酸痛的脚踝,躺在了宽大松软的躺椅中。
“呐……首先,我先从纯粹心理学的角度向您了解一下情况,请您尽量的放松,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担心和杂念。”润戴上了眼镜,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很轻柔很缓慢的询问樱子。
他问的都是些很寻常的小事,很快,樱子就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对身边的男人也产生了不断升级的信任感。所以当话题渐渐进入她最近的异常时,她红着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梦呓一样的说了出来。
从丈夫三年来从未给予她的满足,到发现那块红印后那次激情的手淫,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甚至在润小声的追问后,连手淫的细节也细若蚊鸣的讲述了一遍。讲完的时候,樱子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股间感到一股湿气正在扩散,不禁羞耻的夹了夹腿。
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喝了口水,温柔的说道:“间宫太太,按照现代医学的解释,我很想告诉您那块红印可能只是皮肤过敏,您感到的性欲异常只不过是长久以来欲求不满导致生理需求超越了阀值。但……那样的话,我会对自己的阴阳师身份感到非常抱歉的。”他恰好好处的停顿了一下,勾起了松懈的樱子心底略带恐惧的好奇。
“难道……那红印,是什么妖怪么?”
“请您放松,呃……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看一下您身上的那块红印?”润用很礼貌的语气提出了一个放在此刻非常合理的要求。
樱子为难的看了看一边的摄影机,虽然经常见到心理医生在催眠时用摄影机记录治疗过程,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在镜头前裸露出自己的大半个肩膀。
润体贴的笑了笑,说:“您放心,一般需要记录的催眠过程都是要经患者同意的。那台摄影机从买来还几乎没有用过呢。”
樱子迟疑了一下,解开了毛衣外的罩衫,从毛衣内撑开了弹性极强的领口,解开了衬衣的两粒扣子,把挂着胸罩带子的肩膀慢慢露了出来。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让润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马上就回复了貌似专业的样子,把视线挪到了后面的肩胛。
“呃……虽然还处在初期,看起来并不清晰,不过……”润拉长了声音,故意用不确定的口气加强自己话的可信度,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小技巧,过于斩钉截铁的判断反而不那么容易被人相信,“我觉得,有八成可能,太太您是被欲印附身了。”
“那是……什么东西?”樱子迷茫的看着润,把肩膀缩回到毛衣中。
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那是欲望被压抑过度的女性最容易惹来的灵妖,最初的形状只是一片模糊的红印,但随着女性欲望的成长,会逐渐形成欲望所反映的模样,而在这过程中,被附身的女性心中被压抑的欲望会被逐渐放大到极限。”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有的女人会拼命的购物,有的女人会变得暴饮暴食,而更多的女人……”他顿了顿,意有所知的看了看樱子,“会变得越来越淫荡,最后变成没有男人就会生不如死的荡妇。”
樱子害怕的抖了一下,不自觉地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润的衣袖,哀求起来:“医生,您……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有老公的,我不可以变成那样的啊……”
“太太,您不要那么紧张,我带您回来就是为了帮您。”医生从桌上拿来一杯温水,温柔的笑着,“我会用我的阴阳术尽可能的帮您,先喝点水放松下来。经过我的研究,适度的催眠会让阴阳术更大可能的发挥作用。”
樱子确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把水几口喝完,顺从的躺回到躺椅上。
但润却摇了摇头,“欲印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请换到这里来。”他说着拉开了一边的蓝色帘子,露出了里面一张柔软的单人床,床的四个角画着奇怪的符文,床头还点着一根巨大的白色蜡烛。他接着拉上了窗帘,让屋内只剩下暗黄的灯光和烛火的照明。
樱子听话的躺在了床上,将四肢自然的放松。
润把椅子拖到床边坐下,开始温柔的和她谈天,话题从樱子的幼年开始,陷入回忆的她很快就进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身体也舒适的不想移动半分。
“现在,你在田野里玩的晚了,一个讨厌的坏蛋缠上了你。”
随着润的讲述内容的变化,樱子的心中开始感到无助的害怕。
“不过没事,看到了么,草地的边上就有一个厉害的阴阳师,他穿着白袍,带着好看的帽子,他来帮助你,赶走那个讨厌的坏蛋。”润拿出一个小小纸人,拉过樱子的一只手,放在床边,把纸人贴在了她的手腕上,“为了赶走坏蛋,现在要靠这些式神,你体内的邪气马上就会被这式神镇住,你试试看,被贴住的手腕是不是已经抬不起来了?”
樱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试着移动了一下那只胳膊,发现确实整只手臂都沉甸甸的根本用不上力。
润把另外三个纸人都如此贴上了樱子的手腕脚踝,像是戴上了白色的古怪手镯脚链。往脚踝上贴的时候,男人很熟练的剥去了她的袜子,纤秀柔软的脚掌被热腾腾的手整个捧住,让她的心里麻酥酥的颤了一下。
润在身后摸了摸,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摁了一下,然后,开始抚摸着樱子的脸颊,“你的身体已经变热,越来越热,只有我抚摸到的地方,才会舒服一些,对么?”
樱子羞涩的想要扭开头,但身子软绵绵的不能动弹,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身体也确实的感到发热,而被润抚摸过的地方,微妙的传来酥痒的舒适感。
“间宫太太,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冒犯,还请您理解这是为了帮您而不得不做的事。”润嘴里这样说着,手掌顺着她修长的颈部曲线向她毛衣的领子内移动进去,顺着胸罩的肩带摸到了她的肩后。
“不……这样……不行的。”樱子害羞的小声说着,抗拒着陌生男人对她身体的接触。
“可是太太您的这里已经变热了。这是您的情欲被欲印调动的征兆哦。”润用很无奈的语气说,手掌挤进胸罩肩带内,整个平放在她的肩后,掌心蠕动着盖在那块红印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樱子真的感到身上的热度不那么难以忍受,只是男人的手掌带来了新的渴求,她几乎忍不住请他不要只抚摸那一个地方,但马上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真糟糕,太太,您的饥渴程度太高了,现在这样我完全没办法除灵。”
听到这样的句子,樱子几乎要哭出来的说:“那……那要怎么办?”
润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微笑着说:“看来我只有牺牲一下自己了。”
樱子楞了一下,混沌的大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但接下来,她就看到了面前的阴阳师很干脆的脱掉了身上的长袍和帽子,草鞋也很随便的丢到了一边。长袍下面是很简单的背心和休闲裤,当他脱下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时,樱子即使再迷糊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润依然保持着有礼的微笑,把裤子也脱了下来,结实的身体上就剩下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包裹着里面一团巨大的东西,那东西应该已经有一定程度勃起,把内裤顶的更加紧绷。
“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会报警的。我……我丈夫很有钱,他……他会杀了你的。”樱子胡乱的说着话,眼睛却不争气的瞄着润充满男性活力的身体。
“太太,这也是为了给你治疗啊。不把你的欲望释放出来,以后你就要变成免费的妓女了。”润用温柔的口气说着,把内裤也拉了下去。
(五)
天呐……好……好大!
樱子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视线完全不受控制的定格在男人的胯下。
半垂的阴茎显然才刚刚开始充血,但是伞状的肉菇已经足以表现出男人的雄伟。
其实只是比一般人大一些的尺寸,可对于只经历过初恋男友和现在丈夫两个小号男人的樱子来说,实在是令她感到恐惧的大小。
她羞耻的自责起来,在就要被强暴的现在,竟然首先恐惧的是对方的阴茎尺寸,难道真的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么。她困惑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只是被纸片剪的式神捆在手脚上,整个身体就无法动弹了呢。
“不行,我……我不可以对不起老公的。我……我不治了,你放开我吧。”
樱子无力的说,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防线脆弱的不堪一击,背德感开始冲击着她的脑海,火烧一样的炽热。
“太太,我已经能嗅到你发情的味道了。如果不诚实的话,你的欲印是根本无法去除的。你现在的身体一定已经非常敏感了,你难道感觉不到么?”润慢慢地说着,手放在了樱子的胸口,轻轻压住了那饱满到无法掌握的酥胸,缓缓地推上去,揉下来。
有胸罩和毛衣的双重阻隔,这样的动作除了心理上的羞耻感外,按道理在生理上是不会有太大反应的,否则女人跑步的时候就只剩下高潮了。
但樱子却清楚地感觉到乳房根部聚集起了憋闷的酥痒感,随着整团肉球的移动,一瞬间就扩散到全身。
“呃……请……请不要这样。呜……”樱子苦闷的哼了一声,讶异着身体惊人的感度。
润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丰盈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给予了男性绝佳的刺激,半垂的肉棒迅速的高昂起来,包皮向后缩,紫红色的龟头狰狞的对准樱子的身体。
“太太,仅仅是乳房被揉搓,就已经感到非常快乐了吧?这样的身体,你还不相信是异常吗?”润的手指隔着毛衣找到了胸罩的边缘,把碍事的包裹物向上推。
尽管还有一层薄衬衣,但毛衣毛糙的触感已经可以清楚地传达给胸前敏感的肌肤,樱子含糊的哼了两声,还是小声的求饶。
当乳头被捏住时,快乐的电流跳动着传导进樱子迷蒙的脑海,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鼻腔后部发出了酥软的闷哼。
心里很清楚过早的接触女人的衣物会让人妻更容易产生激烈的抗拒心理,推开了胸罩后,一手玩弄着衣服下开始变硬的乳头,润的另一只手把毛衣下的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顺着小腹的缝隙钻了进去。
那是一摸就知道没有任何生育经历的平滑肚皮,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像发烧一样,润悠闲地向里摸索,没有胸罩这最后一层防线,他的大手很快就抓住了樱子浑圆的乳房。
“太太您的奶子真是太棒了,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呐。”润低声在樱子耳边称赞着,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柔软的肉团。
“啊……不要……呜呜……好丢人啊。”樱子拼命地用眼神哀求着身边的男人,胸部被才认识的男性这样直接的抚摸已经给了她强烈的失贞感,产生的快感更是让她羞愧的恨不得昏过去。
“您这是被妖物附身了才会这么淫荡的,不需要感到对谁愧疚的吧。这又不是您自己想要这样的。”润轻柔的说着,嘴唇一开一合的撩拨樱子敏感的耳垂。
那是连耳洞也不敢去打的娇嫩肉坠,丈夫只要吹几口热气就能让她变得渴望被拥抱,这样直接被男人的嘴巴刺激虽然并不是新鲜的体验,却带来比丈夫还要强烈十几倍的酥痒。她觉得身上几乎要燃烧起来,嘴里又干又渴,除了被直接揉搓的那个乳房,浑身都感到没来由的憋闷。
更糟糕的是,小腹的深处已经对男人玩弄乳房的动作产生了回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嫩红的裂缝深处,膨胀的花芯正在分泌出黏糊糊的蜜汁。
“太太,您真漂亮,我都几乎要忘记是在给您治疗了。”润在樱子的耳边这样呢喃着,嘴唇蠕动着从她的耳垂攀爬到脸颊,用舌尖一路舔过,一直到覆盖住樱子红润饱满的嘴唇。
“唔……”樱子的气息顿时停顿,意识也变得一片空白。
被亲吻了,被这样第一次认识的男人亲吻了……唇缝里传来男性舌头湿滑的触感,她颤抖着牙关,完全失去了方寸。男人的舌头强硬的向里侵入,她咬紧了牙,试图做安慰性的抵抗。
润并没有急躁,揉着樱子胸部的手加快了动作,舌尖仔细的顺着她雪白整齐的牙齿来回扫动。
对异性的渴望再次升温,樱子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稍微放松的下颌立刻让润的舌尖有机可乘,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口中。
唾液搅拌在一起,无处躲藏的丁香被紧紧地缠绕,不久前,还完全陌生的男女,在法式深吻中热切的交换着气息。
吻的确是攻破女人防线的有效手段之一,樱子的意志在漫长的激吻中变得更加薄弱,有些缺氧的大脑除了强烈的性感讯号对其余的事情都开始模糊。
对啊……是那叫欲印的东西在作怪吧,不然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不知羞耻,甚至开始渴望他更多的抚摸,更加的粗暴……樱子皱着细细的眉毛,嫣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而快乐的神情。
“唔……唔嗯,啧……”嘴唇和舌头摩擦出淫靡的水声,润把半个身子挪上了床,放开了樱子的乳房,解开了她牛仔裤的腰带和扣子。
与保守的装束相比,紫色的镂空透明蕾丝内裤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风格,润半坐在床上,带着果然如此的神情把樱子的裤子向下剥,嘴里说:“呐,真是性感到让人鸡巴胀痛的内裤啊,太太,您这样的闷骚性格,是最容易被欲印控制的了。就算是我帮了你,你要是总得不到满足,最后还会是一样的结果。”
“怎……怎么会这样。”樱子绝望的看着润,原来被这个男人羞辱过也依然不能完全治好吗?
“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察觉到樱子的不信任,润立刻补充道,同时抬高了樱子的双腿,把牛仔裤彻底从脚上脱了下来。
那是不论曲线还是皮肤都无可挑剔的修长美腿,白里透红的赤足就已经十分诱人,纤巧的足踝向上,细长的小腿紧绷结实,一看就是细心锻炼过的腿肚保持着优美的形状,膝盖的皮肤没有任何粗糙的皱纹,即使在伸直的情况下,细密的纹路也被滑嫩的肌肤散发的魅力所掩盖,膝弯向上的部分,骄傲的显示了成熟女性应有的丰腴魅力,浑圆饱满的大腿笔直的向上延伸,晶莹的皮肤甚至给人能反光的感觉。
双腿尽头,樱子肥美的耻丘包裹在几乎没有秘密可言的性感内裤中,彻底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镂空的花纹内,能清楚地看到卷曲的毛发,小小的布片已经被蜜汁润湿,贴在了丰美的肉体上,把花瓣的形状出卖的干干净净。
这样的下体和完全赤裸已经几乎没有区别了,樱子羞耻的几乎要哭出声来,“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了……”
“这样美丽的身体竟然也会被放置到欲求不满,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白痴。”
润低低的对自己说,爬到了床上,趴在樱子的下方,捧住了她的一只脚,放在面前,轻轻吻着她的足底。
“唔……那里、那里……不可以,脏……很脏的。哈啊,不要……好痒。”
逛了一天的街,樱子当然知道脚上的味道绝对不能说是香,而且,就算是刚洗过澡,她也从没被人亲吻过双脚,既新奇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心底无法抗拒的期待起来,嘴里的拒绝也显得软弱无力。
从拇趾开始,男性的舌头仔细的把湿润的触感挨个涂抹到每一跟脚趾上,快感从肢体末端源源不绝的传来,不能动弹的身体让饥渴的感觉发酵,顺着毛孔蒸腾出来。
“不要……不要再舔了。”心底的焦躁已经快要无法忍耐,樱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求男人直接插入,只好绕了个圈子拒绝他再在那双赤足上下功夫。她甚至开始妒忌自己的脚,正在享受着男性充满情欲意味的挑逗。
要完全品尝熟透了的多汁果实,耐心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润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把十根嫩白的脚趾挨个品尝了一遍后,他像产卵的蜻蜓一样跳跃着亲吻她白玉一样的脚背,慢慢逼近足踝和小腿。
“请……请饶了我吧。拜托你……”与其说是对丈夫感到愧疚,倒不如说樱子被身体里蕴藏的欲望所震撼,开始本能的感到恐惧而退缩。
“太太,您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强行压抑的话,欲印是会变得更加可怕的哦。”
润抬起头用发红的双眼盯着樱子,面对这样毫无抵抗能力的美貌妇人,作为男性他也压抑得十分辛苦。
看到樱子略显委屈的妥协眼神,润低下头,吻上膝盖的内侧,双手抚摸着光滑的小腿,嘴巴蠕动着攀爬上引人犯罪的浑圆雪股,那是让人想要留下牙印的柔韧肌肉,可以轻易地感觉出平时保养的辛苦。
“天哪……我要疯掉了。啊啊……”大腿内侧被舌头滑过,樱子向上翻起眼睛,苦闷的吐出了零碎的句子,内裤裤底的布料已经能拧出水来,凉飕飕的贴在羞耻的花园外,提醒着她她现在处在多么淫荡的状态。
在期待和恐惧交错的不安心情中,湿漉漉的舌头移动到了大腿的根部,男人熟练的打开她的双脚,开始顺着腹股沟的痕迹上下舔动。
“啊、嗯啊啊……不行,舔……舔哪里的话……不行的啊啊啊……”双腿交叉的部位想要烧起来一样发烫,仅仅是这样被用舌头玩弄,樱子就已经几乎有了高潮的感觉。
只要再向里一些,只要那湿润的地方被这样挑逗,一定会瞬间达到高潮的,樱子期盼的想着,水汪汪的眼睛努力向下看着男人头顶,求求你,到里面来吧。
顺着内裤的边缘向上,润微妙的避开中心更敏感的区域,把她的上衣推高,舌尖回到口腔中润湿了一下,转而开始细致的侵略她平坦的小腹。
“呜……”肚脐被舌尖钻探,樱子忍不住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衬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薄毛衣再次被推高,这次暴露出来的,是足以令多数少女自卑的丰满胸部,平躺的姿势下,沉甸甸的乳房变成了扁圆的形状,向身体两边分开,没有哺乳经验的乳晕还维持着红嫩的色泽,乳头已经完全的硬起,像两颗红色的花苞,骄傲的翘着。
润发出嘶哑的叹息,满足的把脸埋进了那柔软的沟壑里,“太太,您的乳房真是棒极了。如果我是您的丈夫,仅仅是这两只奶子,我也不会舍得让它们寂寞的。”
这种时候对樱子丈夫的提及恰到好处的激发了女性的羞耻感,这种背德的羞耻感对已经进入状态的女体来说反而是绝妙的催情剂,樱子羞耻的闭紧了嘴巴,忍着喉咙里翻滚的浪叫,与此同时,颤抖的下体又涌出了一股滑腻的液体。
捻住一颗乳头,含住了另一颗乳头,头顶着卷起的毛衣,润的手指和嘴唇同时进攻着两团白色的山丘,乳房膨胀的根部,手指像是要陷进去一样的握着,也只能握住乳房的一半而已。
“哈啊……呼,呼……”樱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依然感到缺氧般的眩晕,乳房被玩弄的快感把她托向里高潮更近的位置,她几乎能感觉到柔软的花心正在张开,炽热的腔道随着乳房的变形而紧缩,“啊啊……不行了,好……好舒服,呜呜……”
细密的汗水让近乎全裸的女体添上一抹诱人的光泽,如果能动,这象牙雕塑一样的丰美肉体一定已经开始像蛇一样扭动,缠绕上男性的身体。
“啊!别、别停下,求求你别停下来……”手指已经抓到了高潮的边缘,润的嘴和手却突然的离开了,樱子被心中猛烈的渴求所支配,扔掉了被攥的皱巴巴的廉耻心,小声的恳求着。
润满意的扶着充血的肉棒,下床站到了床头的位置,伸手搂着她的头,让她的嘴巴凑近了膨胀的龟头,“太太,一味索取不是好习惯,为了解决您的问题,您应该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
樱子剧烈的喘息起来,心跳加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面前的阴茎属于一个才认识了不久的男人,而不是她法律和道德上的性伴侣,脑海觉得有些麻木。她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头部,这意味着她要付出的是主动。
比起被动的被男人玩弄,主动的为陌生男性服务实在是令樱子难以接受的事情。
“快点啊,太太,接下来的治疗你也不想就这样中断吧?”润催促着,把龟头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擦。
鼻子里充满了久违的男性味道,丈夫从很久以前那次不小心射了她一嘴后,她就不再给他口交了,她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吐出了舌尖,碰了碰光滑的龟头。
前列腺液传来略咸的涩涩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
老公……原谅我,我也不想的。樱子在心底说着,肩头的那块红印似乎变得更热。
她闭上了双眼,缓缓地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紧接着,又粗又硬的柱状物毫不迟疑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六)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填满了樱子的口腔,她努力地放开下颌,喉咙传来堵塞的感觉,她睁开眼,惊讶的发现乌黑的阴毛离她的脸还有不少的距离,她深吸了口气,又努力的向里吞咽,喉咙被撑开的感觉给她一种兴奋的被征服的快感。
她有些沮丧的把嘴唇向后撤,食道都几乎被侵入,而肉棒依然没能完全的吞含进来,这让她产生了微妙的挫败情绪。
但马上,润的话就令她反而感到有些自豪。
“太太您真厉害,还从没有女人能吞到那个程度,刚才真是太舒服了。”
可惜四肢不能移动,不然樱子真的想好好的用自己所有的技巧来挑逗这个男人,最好能让他也一样欲火焚身,然后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强奸。
而现在她能用的只有嘴巴。
樱子的口技完全是自学成才,根本谈不上熟练,总共算下来,也只是拿香蕉练习过十几次,用老公实践过三次而已。但怎么说也是让老公忍不住射精过的口技,樱子还是有着少少自信的。
“太太,要活用您的舌头。嗯……对,就这样,嘴唇可以更紧一些,吸……嗯,哦哦……好极了,您学的真快。”润一手抱着樱子的头,安逸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另一手也没忘记刺激着她的乳头,维持着她对男性的渴求。
十几分钟过去,樱子沮丧的发现男人完全没有射精的前兆,硬翘的肉棒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口中进出,而更让她浑身难受的是,下体的焦躁已经快要崩溃,阴道深处的骚痒感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
她含着肉棒,双眼望着润,明确无误的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润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微笑着说:“太太,您想怎么样?”
樱子喘息着垂下了视线,看着那根沾满口水的分身,小声说:“我……我想要、要你……”
润坐在床边,悠闲地玩弄着她的乳房,揉搓着说:“太太,我不是一直在帮您吗?”
“不……不是这样……”樱子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肩上的那片肌肤热的快要化掉,“我……我想要做、做……做、做爱!”最后一个词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浑身的肌肉都一下放松开来。
天哪……竟然说出了这么可耻的话……
“太太。”润似乎还不满足,“您应该清楚地告诉我,一个字也不要错的告诉我,您想要我把肉棒插进您的小穴里。过多的掩饰对释放您的欲望是非常不利的,您也不希望欲印以后一直跟随着您吧?”
一直可以被这样治疗的话,欲印什么的,跟着也很不错吧……樱子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立刻归咎到欲印的效力上,在只有一小部分是恐惧的情绪支配下,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要你,把、把大肉棒,插……进,我、我的、那里……”
“哪里?”润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毛衣的边缘摩擦着膨胀的乳头,追问道。
“小……小穴……”从牙缝里挤出了艰涩的词语,热血全部涌到了脑部,樱子拼命地说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我淫荡的小穴吧!”
这是她偷看的成人电影中常听到的台词,此刻混乱的脑海抓来稍微加工一下说了出去后,顿时心头像是少了什么一样感到轻松起来。
“遵命,美丽的太太。”润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抬高她的臀部,把紫红的龟头压在那一片沼泽一样的湿泞膣口。他画着圈子用前端摩擦着兴奋的嫩肉,直到樱子忍不住催促的哼了起来,才用力向前一挺。
粗大的肉柱借着爱液的润滑,一瞬间就冲撞到压迫子宫颈的程度,娇嫩的蜜壶深处还像处女一样狭窄,插入的润也感到龟头有些拉扯的疼痛。
但胀痛什么的,老公什么的,羞耻什么的,此刻的樱子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这凶狠的贯穿点燃了她全身爱欲的火花,仅仅是被插入的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樱子伸直了纤细的脖子,嘴里泄出高亢的淫叫,痉挛的蜜壶深处,大量的蜜汁喷洒在肉棒周围。
润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身体都显得有些僵硬。肉棒刺入蜜壶的同时,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脊柱,那湿滑的穴腔布满了细密的滑嫩褶皱,由外向内一层层的越变越紧,像是软体动物的腔肠,紧紧握住肉棒剧烈的蠕动。
与其说是名器什么的,不如说这简直是一个为男人而存在的榨精机。
“呼……呼……难怪太太的丈夫没法满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赞叹着的男人努力地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开始把分身向外拉。滑溜溜的褶皱一层一层刷过龟头的后棱,舒畅到令他腿根酸软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精关。
“不……不要这么慢。求求你……快些……快些……”樱子努力的摆动着稍微能动一点了的腰肢,才刚得到一次高潮的女体贪婪的追求着第二波高潮,已经放弃了羞耻心的美妇大声的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把眼泪都荡漾出来。
“太太……放松,下面放松,您夹得这么紧,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把肉棒停下来喘息着,润有些沮丧的发现即使是停顿住,那活物一样的蜜穴依然在给他的肉棒灌输着源源不绝的快感。
“可恶……”低低咒骂了一句,男人终于输给了射精的冲动,他双手紧紧的握住樱子汗湿的美乳,放弃了对绝美蜜壶的抵抗,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哦哦……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樱子畅快的叫喊着,脚背如芭蕾舞者一样笔直的绷紧,无法移动的四肢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润也到了最后关头,他不甘心的看着还未完全满足的成熟美人,最后挺动了一下,挣扎许久的精虫大军呼啸着杀了出去,汹涌的灌入了小穴深处膨胀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樱子大口的喘着气,被解放的欲望仍然在身体的各处燃烧,她略带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边的润,鼻腔里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太太,我已经尽力了,您的肉体实在太美妙了,我也很无奈啊……”润抱歉的说道,撑起上身撕掉了已经被汗打湿的那四张式神。
手腕和脚踝一下轻松起来,身体也渐渐恢复活力,樱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热乎乎的液体从她体内流了出来,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浓的精液,浆糊一样挂在手指上。
像是梦呓一样,她很小声的问:“那个……芦屋先生。如果……如果我没有满足的话,是不是欲印就无法消除啊?”
润还在回味刚才插入在她体内的绝顶滋味,随口敷衍着回答:“那也要看情况的,满足一两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过不满足的话就一定不会消除就是了。”
樱子在还有些发热的阴唇外抚摸了一会儿,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裸的丰满肉体维纳斯一样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呼吸着,按住润的小腹,舌头伸到了红唇外,一边舔着男人已经软垂的肉棒,一边含糊的说:“芦屋先生……我……我还想要,帮我……帮帮我……”
润吃惊的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樱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抚慰下再次膨胀了起来。
樱子发出小猫哭泣般的声音,扭动着爬到了男人身上,湿淋淋还滴落着精液的肉缝套在了龟头上,一口气坐了下去……
(七)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都要结束的时间了。
完全没有食欲的樱子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脱光站在了花洒下,开始让水流冲刷掉浑身发黏的汗水。
高潮了几次?她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年轻的阴阳师最后光是补充精力的药剂就喝了两三瓶,在她里面射了几次她也数不清了。
她就记得每一次男人的肉棒在体内跳动射精的时候,她都快活到连身体都仿佛变轻了。
可恶的欲印……竟然把我变成了这么淫荡的女人。樱子摸着大腿的根部,随着水流流下去的,是混合着蜜汁的白浊精液。
呜,老公……对不起……她扒开了红肿的花瓣,用手指抠挖着小穴的里面,然后颓丧的跪在了光滑的瓷砖上,双手捂住了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樱子才洗完了这个漫长的澡。连浴巾也懒得用,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洗手池的镜子前,转过了身体。
那个红印依然显眼的附着在她的肩膀后,而且,看起来更多了几条纹理,更像是一片女性器官的图案。
难道……我……还没满足么……子宫传来隐约的抽痛感,樱子呆呆地摸着那块红印,不知所措的看着镜子。究竟……压抑了多少欲望啊。
入夜的梦中,无数赤身裸体的男人潮水一样涌向她,而她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只能无力的任凭无数只手、无数根肉棒把她淹没。
这应该是噩梦,可樱子醒来的时候,却还是感受到了内裤里清晰的凉意。
芦屋润留给她一个电话号码,向她承诺了如果问题没有解决,会安排给她更有效的治疗。
樱子踌躇了一天,还是没敢拨出那一串数字。
那之后的三天里,樱子近乎偏执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巨大的房间中,一遍遍的擦拭已经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一遍遍的重新叠那些比豆腐还要整齐的衣服,一遍遍的清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每周末会来打扫房间的钟点工非常惊讶的询问她是不是要被解雇了。
而只有这样让肉体疲惫到极限,樱子才能安心的睡去。否则,那一天身体所感受到的漫无边际的甜美就会瞬间占据她的脑海。
就像……上瘾了一样的怀念。
在又度过了一个忙碌充实又空虚寂寞的上午后,随便吃了点东西的樱子忍不住坐在了床边的电话旁,手上拿着那张名片,看着整齐的墨印数字,手颤抖着伸向了话筒。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细长的话筒,用力到连淡青色的血脉都有些凸起,她的视线恰好在这时扫到了电话机旁的结婚照,婚纱上的熟悉笑脸突然让她感到心脏有些刺痛。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手缓缓地收了回来。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很少有人会往家里打电话,找丈夫的人一定会拨手机,而她也几乎没给什么人留过家里的电话,她的手机倒是已经关了。
一般会打到这里来的,都是正在出差的丈夫。
心里涌出一点点温暖的感觉,樱子微笑着拿起了电话,温柔的说:“喂,是我。”
话筒里传来的却是芦屋润彬彬有礼的声音,“啊……您好啊,间宫太太。您的手机关机了,害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您呐。”
“你……你找我干什么?”樱子下意识的觉得小腹的深处涌出一股麻痒感,暖暖的弥漫开来。电话对面的年轻男人不论技巧还是耐力都比丈夫要出色太多,脑海内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回忆起了那天下午汗水淋漓肢体纠缠的淫荡画面。
润很自然的回答:“为了了解后续情况啊,太太,您的症状非常少见,作为并非性瘾者的强欲求女性,不管是阴阳道还是心理医学上,都具有非常强的研究价值。所以我有必要问您一句,您的欲印痊愈了吗?”
樱子沮丧的低下头,对着话筒小声说:“没有,我……还是很难过。”
听到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她就不自觉的说了实话。
润发出低沉的笑声,“那是很正常的,欲印可是很顽固的附着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千万不要擅自压抑自己的欲望,那只会让欲印得到更多的力量。我这边的地址您是知道的,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
樱子张了张嘴,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
“那么……再见,美丽的夫人。”以略带戏谑的语气终结了谈话,润带着奇妙的自信感挂掉了电话。就像是点燃火堆的农夫,面对飞舞的小蛾子一样。
胸部传来滞闷的感觉,樱子挂掉电话,不安的弯腰抱住了膝盖,蜷缩成婴儿一样的姿势,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床头的电话,就那么空洞的盯着。
(八)
午睡了两个小时,樱子起来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中,肩后的红印隐约又开始灼热。她焦躁在那块红印上反复的打着沐浴露,拼命地搓着,却只是让那里更加红艳,变得好像性欲亢奋起来的女人脸颊。
“呜……身体又热起来了。”樱子无奈的关掉了花洒,水流冲击的乳头硬了起来,变成被洗澡水挑拨起情欲的尴尬情况。
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了呢,樱子草草的把身体擦干,浴帽也随手丢到地上,烦躁的裹上了浴袍快步走进了卧室,对着床边衣柜上的镜子,呆呆地看了起来。
治疗的话……只有一次肯定是没有效果的吧?樱子开始用类似的理由说服自己,一直到意志渐渐变得坚定,然后果断换上了一套新买的浅色洋装,仔细的化了淡妆,想了想后,戴上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家。
这次的衣着非常妥帖的炫耀着女人成熟性感的身材,连平日里总是见面的邻居大叔,也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樱子几眼。
这让她的心情更加矛盾起来。万一被人发现的话,这样的治疗,丈夫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吧。这样想着,她几乎要停下脚步冲回家去,锁上门卸妆冲澡然后立刻吃晚饭睡觉。
不过她的步子仅仅是放慢了一点而已。没多久,樱子凹凸有致的苗条身影就消失在了那间简陋的楼房入口。
开门的时候,芦屋润完全没有半点惊讶的表情。这让樱子的心理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不悦,这种心事被掌握的感觉多少引起了排斥的心态。
但一想到之后的治疗,樱子就无法把羞涩之外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她的视线甚至已经有些期待的看向了前面润结实有力的臀部。双脚勾在上面的时候,好像踩在石块上一样,伴随着满满的充塞感,那样的美妙滋味确实让妇人难以忘却。
“太太,我没猜错的话,您的情况又变严重了吧。”润很直接的说,带她来到了尽头的另一间房间。
屋内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离地很高,虽然是白天也点着灯,中央是一张很简单的床,白色的床单被褥枕头,小小的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
一看到床,樱子的脸颊就热了起来,她的喉头轻轻的滚动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拧住了衣服的边缘。
“太太,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这是为了您以后不再困扰。不是吗?”润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领着她走到床边,他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温柔的说道,“请放心的交给我就好。”
这次旁边没有了摄影机,樱子多少感觉到更加安心,柔润的下巴轻轻的上下移动了一下。
“从上次的情况我已经分析出,普通的治疗很难让您尽快得到好转。所以我们今天用一些特别的法子。”润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小心的打开箱盖。
樱子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说:“那个……可以的话,这次……这次请不要用那个纸人,我……我不喜欢身上好像麻痹一样的感觉,沉甸甸的。”
“没问题。不过为了一些原因,还是需要对您的手脚做一下特殊处理。”润掏出了黑色的皮手铐,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的扣上。
皮制的桎梏让樱子有一种被强奸的错觉,她的腿忍不住夹紧,但是并没有挣扎,顺从的让男人把她的双腕铐到了背后。
“太太,您的衣服很贵吧?”润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
樱子楞了一下,想到自己双手被铐的情景,立刻领悟了男人的意思,马上说道:“请……请不要弄破我的衣服。”
润笑了笑,又把手铐解开,“那……就请您先把衣服脱下来吧。您的身体这么美妙,万一我太投入用力大了,撕破什么对您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樱子想象着衣服被嘶啦一下扯开,肉体暴露在贪婪的男人面前的情景,顿时口中一阵发干,蜜壶的深处轻轻的传来细微的抽动感。
虽然很想体会一下被那样粗暴对待的感觉,但衣服真被撕破的话,如何回家也是个大问题。樱子慎重的考虑了一下,慢慢地解开了洋装的扣子。
象牙雕塑一样丰满雪白的肉体一点点变成了只剩下粉色蕾丝内衣的近乎全裸的状态,润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这种被注视的情形让樱子羞耻的垂下了头,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裹在半杯胸罩里的肥美乳房。但很快手腕就又被拉到了背后,皮手铐把她的双手紧紧禁锢在身后。
肩膀被向后拉,女体不由得做出挺胸的姿态,高耸的胸脯更加挺拔,白色的肉球几乎要跳出那两块布料一样。
“您知道增加感度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吗?”润站在樱子面前,手掌开始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摩挲。
樱子红着脸,微微摇了摇头。
“那就是让您暂时失去其他的感官。这样官能才能更集中,敏锐地把握您体内最小的性感。我保证,那是能让您充分满足的美妙滋味。”润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拿出了一条宽长的皮眼罩。
“我……我有点怕……”黑暗笼罩在眼前后,樱子担忧的扭动着身体,紧张的说。
“不用怕,太太,你只要用身体的其他部分去感受就好了。眼睛在这种时候是多余的。”和润的话一同响起的,是衣服落在地上的轻微响动。
她想象着面前润变成裸体后的精壮身躯,丰润的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擦。
“来吧太太,先用您的嘴唇和舌头,重新描绘一下肉棒的形状吧。”
细微的腥气传进了鼻腔,樱子抽动了一下鼻翼,男人的味道变得浓重起来,他顺着味道的方向把身体向前倾,脸颊很快就感觉到坚硬的龟头所处的位置。
她转动了一下头,找准了肉棒的所在,伸出了舌头。
味蕾传来微咸带涩的味道,她仰起脖子,像追逐骨头的宠物犬,舌尖紧贴着肉棒的下方从尖端移动到根部,再亲吻着攀爬到龟头。
往复了几遍,男人的手按住了樱子的头顶,往下压去。她愣了一下,嘴唇接触到皱巴巴的肉袋,她立刻顺从的张开嘴,轻轻的含着包裹在皮囊里的睾丸,用舌头舔舐着细密的褶皱。
润发出舒畅的呻吟,抓着她的头发跨到了床上,站在床边半蹲着压在她仰起的脸上方,用力把她的头继续向下压。
昏昏沉沉的顺着力道向下退,舌头一路划过了阴囊中央的纵筋,舔到了会阴部的敏感区域。但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樱子有些惊讶的呜呜哼了起来,嘴唇清楚地感觉到屁眼外的肛毛带来的细小刺痛。
“唔……”樱子扭动想要逃开,吞入男人小便的器官已是她能承受的极限,嘴巴放到男人的肛门外,是她从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润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攥着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张开了大腿往下坐。
呼吸都变得困难,樱子含糊不清的哼叫着,嘴唇无力的张开,微吐的舌尖和柔软的唇瓣开始摩擦着男人的直肠末端。
臭,很臭……呜……喘不上气了。樱子的鼻腔发出苦楚的呻吟,胸口也气闷到有些胀痛。
“太太,不好好地把舌头伸出来舔,我是不会放开的哦。”润又向下压着屁股,会阴部压的她的鼻尖都疼了起来。
她难过的流出了眼泪,皮眼罩内部变得潮湿起来。被支配的状态下,反抗的意识薄弱到不堪一击,她忍着男人屁眼大便的味道,把舌头送了出去。
柔软光滑的舌尖挤进括约肌中的时候,她的耳中接收到男人兴奋得好像发情公牛一样的快活叫声。
她努力地舔着,钻着,一直到舌尖和嗅觉都渐渐麻痹,鼻孔前方的障碍物才满足的离开。
“哈啊……哈啊……”嘴唇周围完全被口水沾湿,樱子狼狈的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口红晕开在嘴唇旁边,看起来像是肿了一样。
肩头和背后传来一下放松的感觉,樱子抖了一下,知道胸罩正在离开她的身体。
润喘着粗气,带着戏弄的意味说:“太太,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您是被粗暴对待反而会更兴奋的类型。只是被强迫舔男人的肮脏屁眼,你的奶头就已经变硬了啊。下面是不是也已经湿了呢?”
“没……才没有……”樱子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心虚的反驳。心底还是无法完全否定,被强迫做这种羞耻的事情,身体竟然真的热了起来。
樱子难过的低下头,在黑暗中默默的被耻辱鞭笞。
“那么,接着来让您更加愉快吧。”润的嗓音变得高亢,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阵,接着脚步声渐渐变远,停顿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床边。
双腿垂在床边,躺在床上的樱子嘴里还残留着男人直肠末端的苦涩味道,一点也猜不到到底接下来要遭遇什么。身体被用力翻转的时候,她也顺从的趴在了床上,把丰美的臀肉展示在男人面前。
那紧绷绷的三角裤的中心区域,已经被润湿了一小片,那种被看到的羞耻感让樱子把脸埋进被褥中,脸颊火辣辣的开始发烧。
被饱满的臀肉撑到极限的弹性布料开始从腰下脱离,润的手指灵巧的把内裤卷成了丝卷,慢慢的向下拉到脚踝。白里透红的巨大蜜桃中央,湿淋淋的粉嫩肉裂彻底暴露出来。
呜……来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赶快插进来吧……在心中小声哀求着,樱子咬紧了下唇,试探着把双腿打开了一些,撅起圆润的美肉,变成等待交合的姿态。
滋……抹满了润滑油膏的坚硬物体轻易地进入了樱子的体内,但带来的却并不是她期待的性器被贯穿的快美,而是异样的憋胀和随之而来的便意。
“啊!芦……芦屋先生,你、你这是干什么!不……不要弄那里,拔出去,拔出去啊……”樱子慌张的握紧了手指,圆滚滚的屁股不安的扭动着。白皙的臀肉中心,粗大的注射器前端已经完整的陷入了淡茶色的紧小肛穴中。
“太太您刚才舔得我的屁眼非常的爽,现在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润发出喘气一样的笑声,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呀啊啊啊……涨……好涨!不要!不要啊!”樱子甩着头,尖叫起来,直肠中迅速的充满了冰凉粘稠的液体,这让她的肚子立刻绞痛起来,就像严重腹泻时屁股却被人塞上了塞子一样。
“您应该学会诚实。”润嘲弄的说着,伸手扒开了湿淋淋的阴唇,露出来的嫩红膣口布满了蜜汁,正在兴奋的抽动着,收缩的穴口不断的挤出新鲜的爱液,“还是说您屁眼里灌进的水会漏到小穴里流出来?”
“没有……我没有……”樱子费力的吐出颤抖音节,屁眼里的异物抽出后,全部的精神都不得不集中在灌进的液体导致的强烈便意上,只要屁眼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污秽的东西,那可怕的景象只是想想就让她浑身恶寒。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非常想让您的屁股也得到快乐。这么漂亮的臀部,没有人来好好玩弄实在是太浪费了。”润用舌头舔了舔她屁股上油亮的薄汗,抬起了灌满液体的注射器。
“呜……嗯嗯!噶啊啊……”樱子的身体向下滑落了一截,仅剩下乳房以上的部分还趴在床上,撑着体重的双腿从膝盖部分开始剧烈的颤抖,第二筒液体灌入后,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些隆起。
注射器拔出来的瞬间,一些液体喷了出来,紧接着被用力收紧的屁眼阻断。
娇小的菊穴变得扩展而外凸,好像有什么生物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太太,马上你就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妙了。”润喘息着说完,把第三管液体也推进了白花花的肉丘中央。
樱子的脚尖用力的蹬着地面,大腿根部的筋浮现出来,全身的肌肉都努力的收紧,脑海中已经一片混沌,明明难过的连屁股都像要裂开,但性器的周围却真实的扩散着微妙的性感。
像在卖力唱高音的蹩脚女歌手一样,樱子的脖子突起了明显的青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流过宽大的眼罩。
呜……屁眼……屁眼要爆炸了……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的肉里,樱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束缚着想要逃走的液体。
就在这时,已经湿润的好像沼泽一般的丰美花园被强硬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巨大的龟头像钻探地心的机器,准确而有力的撞击在酸麻的子宫口上。
“啊啊……我……要疯了……”樱子哭泣着在床单上磨擦脸颊,直肠内部的压力让她不得不缩紧盆腔底的肌肉,但那里用力的结果就是蜜壶中的快感更强劲鲜明,攥握着男人肉棒的腔肉几乎能拓印出肉棒上血管的脉络。
润才前后动了十几下,樱子的屁股就剧烈的颤动起来,层层叠叠螺旋一样越深越紧的美妙性器想要把男人整个吞进去一样的蠕动。
润紧紧的捏住樱子的丰臀,抵抗着射精的冲动,维持着不快不慢的动作,嘴里说着很配合节奏的句子,“太太,这样的高潮比纯粹的干你的小穴要舒服得多吧?想拉的话就尽管拉出来吧,学不会解放自己欲望的话,您就永远也摆脱不了欲印的折磨了。”
“呜呜……不可能的……我不要,好丢脸……”樱子挣扎着摇头,口水在床单上拖出清晰的痕迹,“厕所……我要上、上厕所……”
“不行。”润的声音变得有些冷酷,“为了治疗,我必须让您认清真正的自己。您就是这样的女人,明明肚子疼得浑身出汗,还是会被男人干到高潮,我保证一会儿您忍不住拉出来的时候,也一样会达到高潮的。”
“才……不会……”已经匀不出多余的力气说话,樱子觉得自己的肠子就要断掉一样的疼痛,可在性器中抽插肉棒却实实在在的又要把她推上高潮。
润把小拇指放进嘴里,沾满了口水之后,对准了樱子已经开始冒水的肛门,用力的刺了进去。
“呀啊……噫……咿呀啊啊啊……不要……”樱子昂着脖子,痛苦的摆动着双腿,但已经无法阻止被打开的屁眼喷发出肮脏的液体。
混杂着噗噜噗噜的难看屁音,一股水箭在樱子新的高潮中喷射了出去。
从蠕动的小穴内费力的拔出肉棒,润站到了一边,看着水流渐渐减弱,变成从屁眼里涌出的巧克力酱一样的东西。
液体在大腿上奔流的感觉彻底击溃了樱子的防线,她像婴儿一样哭叫着瘫在了床边,身体从床上滑落,变成跪坐在地板上的姿势,混着粪便的液体变成了坐垫,散发着一股股臭气。
从没有过被这样对待的经历,连噩梦都不会做到如此恶心的场景,樱子几乎产生了就此死掉的念头,脱粪那一刻强烈的高潮到来的倒错感受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来,我带你去洗澡。”等到哭泣声渐渐变小后,润温柔的说着,抱着她让她站了起来。
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能依靠的只有男人赤裸的胸膛,樱子小声啜泣着靠着润的身体,虚弱的跟着他迈开了步子。
赤裸的脚掌踩着冰凉的地面,身上也渐渐变的发冷。难堪的排便过程结束之后,身体里剩下的只有还在跃动的残留情欲,樱子伤心的低着头,不明白自己的淫欲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无底深渊。
像是被看穿了想法,耳边传来润迷人的声音,“太太,女人的性欲本来就是巨大无比的。你一直压抑而不让它满足,就导致了现在的结果。这一点上您的丈夫也有责任吧。”
听到丈夫这个单词,樱子的身体打了个冷战,好像有一根细长的冰针,直刺在了她灵魂深处一个名叫愧疚的穴道上。
哗……温热的水流从她的脖子冲刷下来,流遍了她赤裸的身体。感觉到肮脏的痕迹正在被冲洗干净,樱子的心底好过了一些,呼吸也渐渐平顺。
“来泡一泡吧。”脸颊传来柔软毛巾的触感,樱子软软的靠着润,听着他的声音,点了点头。
走了几步,身边传来手试探水温的声响,樱子安心的顺着男人的力道抬起了腿,迈进了暖洋洋的水中。
整个人在热水中浸泡,会带来变轻的飘浮感和舒畅的放松,樱子的手还被铐在背后,能舒展的只有她的长腿,她轻轻呻吟的把肌肉放松,一直到脚尖顶住了小浴池的另一端。
“太太,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樱子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残留的情欲让她并不排斥下一次交欢,但现在对热水的眷恋让她并不想离开这浴池,她正要开口让男人也进来,嘴唇就感觉到了一根热乎乎的阴茎压了上来。
原来用口就好吗……樱子带着略微遗憾失望的复杂心情舔了舔嘴唇,张开被热水刺激了血脉而天然的嫣红起来的唇瓣,毫不犹豫的把肉棒吸进了嘴里,滋溜滋溜的滑动起来。
包皮显得松弛了一些,可以轻易地包裹在龟头外滑动,龟头似乎是不够兴奋的缘故,还没有膨胀到前的大小,想着这根东西一会儿戳进自己的下体的情景,樱子艰难的含着肉棒向下咽了口口水,舌头开始顺着龟头后的系带扫动。
大概是刚才就已经濒临射精的缘故,樱子才吮吸了三四分钟,口中的龟头就剧烈的抖动起来,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嘴里,她迟疑一下,不知所措的闭着嘴,不知道要把这些东西吐到哪里。
“太太,这都是营养品,你应该好好地吞下去。”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和声音一起,粗糙的手掌伸到了热水里,捏住了丰美到无法握住的圆润乳房。
樱子已经不敢违背润的话,在他面前排泄的耻辱让她变得彻底顺从,她忍着恶心的感觉,把舌头上黏乎乎的一层液体全吞了下去。
心中同时开始感到焦虑,已经射精的润必然需要一会儿才能恢复,可泡在热水里的身体却已经变得急不可耐了。她摩擦着饱满的大腿,轻声询问:“芦屋先生,我……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在乳房上揉搓的手离开了,润的声音带着微妙的情绪,“放心,太太,今天一定让你快活到哭出来。”
樱子低下头,脸颊又热了起来,“不、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
“来,趴在这里。”润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趴在了宽敞的浴池中,下巴枕在边缘垫好的毛巾上,双腿跪在底部,并不是太舒适的姿势,呈现出的姿态也让樱子感到非常羞耻。双手铐在背后的缘故,腰部不得不向前挺起,柔软的肉体自然的拱出了美丽的弧度,弧线的末端,是丰满而上翘的雪白臀部,沾满了水珠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光滑娇嫩,透着让人会忍不住咬上一口的粉色。
这样的姿势,一定会从背后侵犯进来吧,樱子紧张的想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用这样小狗一样的姿势,但在浴池中直接交媾还是头一回。而且……还被铐着双手,这样的状态还没等到男人靠近,就已经让她感觉小腹中一阵抽动。
“太太,您应该彻底的了解自己每一处可以带来快感的器官才行。光靠小穴来满足自己会很辛苦的。”身后传来哗啦的水声,强壮的男性身体从后面控制住她的腰部,臀肉的中央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在摩擦。
“呃……嗯?”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对性爱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入的樱子迷茫的试图消化那句话。虽然敏感带也会带来性感,但那和带来高潮的蜜穴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还是说……润的意思是要像自慰一样考虑阴蒂?
她的确很喜欢摩擦那颗花苞的快感,可单纯的刺激那里很难给男性带来什么生理上的愉悦吧?就像口交,大多数女人从口交感到满足也只是因为让男人快乐而已。
不过樱子并没有疑惑太久,她很快就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
一根沾满了润滑剂的粗大手指,开始在她紧闭的屁眼外按揉起来……
(九)
“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那里真的不行……”樱子惊慌的扭摆着屁股,白里透红的肥美蜜桃在水中躲避着。
“太太您又不诚实了,明明被摸到屁眼的时候,小穴都抽动了。被干进去的时候,您一定会兴奋到昏过去的。”润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手指借着润滑向里挖掘。
和刚才被灌肠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充塞感从直肠末端逆流进来,樱子苦闷的喘息着继续哀求:“真的不可以,那是……那是大便的地方啊……呜呜……”
“刚才不是已经好好地洗干净了吗。”润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拇指用力的押向肛门深处。括约肌本能的保护着娇嫩的直肠,蠕动着,阻挡进入的手指,“啧啧,只是手指而已,你就舒服到勒的这么紧吗?”
“才不是……呜……不要,好难过……”樱子拱起背,脸颊压在毛巾上,苦闷的呻吟。
拇指保持着对肛穴的压制,其余的手指开始搔弄敏感的阴户,“还是身体不会骗人,太太你的小穴又变的滑溜溜了。”和纯粹的热水不同,嫩肉圈起的穴口浸润了一层滑腻的蜜液,这是连樱子自己也无法否认的兴奋的证明。
在阴核上轻轻揉了几下,减缓了樱子抗拒的心态后,润的拇指一口气突破了括约肌的封锁,第一指节的部分顺利的挤入紧闭的屁眼内部。
肛门内部被粗糙的指纹摩擦,樱子想要哭出来一样哼着,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并拢,提起膝盖用力夹紧了体内的手指。
“喔哦……这么棒的收缩,如果是肉棒的话,普通的男人恐怕会一下子就射到太太的菊花里面了。”润悠闲地说着,拇指的根部也开始向里突入。
黄油一样的润滑膏让屁眼的努力变得不堪一击,直肠清晰地传来饱胀的被侵犯感,樱子耻辱的在水中扭动。润的手掌接着变成握住她胯下一样的姿势,中指和食指刺入了蠕动的蜜穴中,把直肠和阴道间的肌肉捏住,隔着会阴部来回的揉搓。
“呜呜……不、不要……”
“果然有感觉了吧,太太。”润啃咬着白皙丰满的臀丘,玩弄性器和直肠的动作不紧不慢的维持着微妙的速度。很快,成熟美妇的呻吟就从委屈变成了性感的苦恼意味。
“呜……为什么,那里……那里会变热。啊啊……讨厌……”对连屁眼也会产生快感这件事感到有些不能接受,樱子迷茫的移动着腰肢,对期待着手指更加深入的自己开始厌恶。
察觉了女性心理的反弹,润一边放缓手指的节奏,一边轻柔的说:“太太,这不是什么很肮脏的事情,喜欢你身体的男人自然是喜欢你的每一个部分,连那种地方的欲望也能解放出来,才是对自己真正的诚实。”
“可我……以前没有过。那里……那里以前没有想要过啊……”樱子从来都不觉得肛门是可以用来性交的,即使听说过也从成人电影里见过肛交这种事,但她自己可是半点想尝试的念头都没有。
“所以欲印才会有机可乘啊。”润加重了语气,拇指压迫直肠的同时,中指开始磨擦着敏感的蜜壶前部,“就是因为太太你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才会有现在的事情不是吗?”
被说的更加迷茫,樱子沮丧的说,“我我以前……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我会慢慢教你的。”润耳语一样的低声说,紧接着屁眼和小穴同时变得空虚,手指的突然离去让樱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屁股甚至产生了向后追逐的念头。
“放松,慢慢地放松,不要用力,很快你就会体会到新鲜的快乐了。”
耳朵里不停传来温柔的低语,樱子好像被毒蛇麻痹的猎物一样,浑身的肌肉渐渐失去力气,屁股听话的张开,半浮在水面上的屁眼也松软的露着一丝缝隙。
“唔……千万不要用力,忍耐,一定要忍耐。”
随着润的声音,一条油滑坚硬的粗大物体强硬的挤开了全无防备的肛穴,缓慢而坚定地往菊穴的最深处移动。
好像粗大的大便在逆行一样的感觉让樱子浑身都泛起了细小的疙瘩,她屏住呼吸,艰难的放松胯下的肌肉,强忍着收缩会阴的冲动,忍耐着要涨破一样的饱满痛楚。
呜……屁股的第一次……被人就这样夺去了……莫名的涌上了这样的念头,樱子把脸颊在毛巾上磨擦着,咬紧了牙关。
“呼……”一直插到毛茸茸的根部压在樱子的臀部上,润才长出了口气,赞叹着说,“太太的屁股真是太棒了,内部好像有层油一样,真是美妙不输给小穴的可爱后庭呐。”
“请……请不要说让人困扰……的话……”樱子连移动身体的动作也不敢去做,屁股里像是夯进了一条木桩,让她头晕眼花。
润喘息着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骑着她的屁股,缓慢的前后移动起来。
浴池里的水发出哗啦呼啦的声音,随着水声的激烈,她耻辱的感觉到被蹂躏的菊穴竟然真的有了反应。
不单单是肉棒抽拉时那种大便解放的感觉,而是被磨擦的肠壁真切的感到酸软舒畅,就连一壁之隔的蜜穴,也连带着兴奋起来。
身体开始本能的追逐更快活的方式,肉棒插入的时候,樱子放松着身体,而当龟头向外抽出的时候,她就用力的缩紧下体。随着她这样的重复,润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太太,您果然是天才。哦哦……太舒服了……龟头都要化掉了!”
能让男人感到如此快活,樱子的心里也有了少许属于女性的成就感。在这样取悦与被取悦的交替中,更加敏感而且处于被支配地位的女性终于先一步溃败,在敞开的菊穴被大力奸淫的过程中,达到了错乱的绝顶。
这种源自肛门深处的强烈愉悦像水底浮现的大量气泡一样迅猛的上升,在官能的顶峰破裂,无法言喻的快感让樱子高亢的尖叫起来,蜜壶痉挛着喷吐出幸福的爱液,细密的颤抖一瞬间就席卷了白里透红的娇美裸体的每一寸肌肤。
快乐的火花还在跳跃,男性的肉棒就开始了喷射,那几秒内有力的跃动直接掀动了女性情欲的机关,樱子的大脑在那一刻变得一片空白,意识像被吸进了黑洞一样,那短短的几秒甚至产生了已经死去的错觉。
当她的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狼狈的张着嘴巴,舌头吐在嘴唇外,口水已经流了满满一毛巾。
如果不是屁眼里还残留着激烈的异物感,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双手依然没有自由,樱子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荒诞而真实的春梦。
“太太,舒服吗?”润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响起。
她慵懒的挪了一下头,全身都放松的浸泡在热水中,不想说话也不想移动。
满足吗?其实……还可以再来更多的。樱子感觉自己的阴核在兴奋的抽动,仅仅是屁眼带来的高潮显然还没有让她的肉体真正满意,尽管刚才的高潮强烈到前所未有,她依然觉得被欲印附身的自己就像一块淫欲的海绵,还能吸进更多更多的快乐。
反正……润那么强壮,一会儿再来一次也没什么的吧?想到了上次润强打精神和她纠缠了一下午那汗水淋漓的场景,樱子不禁舔了舔嘴唇,小腹深处的某个器官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太太,我知道您还想要的。来,帮我一下,我一会儿就让你体会更新鲜的快乐。”
樱子向着声音的方向费力的扬起了头,软绵绵的肉棒很快被她的嘴巴找到,虽然心底还有些介意这根东西刚才进出的地方,但对下一次高潮的渴望终究还是让她张开了双唇,缓缓吞进了才从她肛穴中拔出来的微腥肉条。
她转动着舌头,急迫的吸吮着,努力的想让血液重新充满嘴里的肉棒,甚至耳边传来哗啦的水响,她也迷迷糊糊的没有去注意。
意识到不对劲而一下清醒了许多,是因为一根热腾腾的硬物竟然抵在了她高昂的股间。
她慌乱的吐出口中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惊慌的说:“谁……是谁?怎么,啊啊啊……”她的问句被蜜穴中强烈的充塞感打断,布满了蜜汁的腔道完全无法阻止肉棒的侵入,巨大的龟头轻松撞在了酸软的蕊心上。
“是谁?呃……润!润!怎么……怎么回事……”樱子的身体激烈的前后摇晃起来,背后的男人想必是已经忍了很久,一插进她体内就疯狂的动作,打桩机一样在水里抽插出噗叽噗叽的响声。
双手没有自由,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臀部的触感让她发觉自己正被一个肥胖的男人从背后强暴。她哭叫着喊着润的名字,直到润的声音依然轻柔的响起在她耳边。
“太太,您不必这么激动的。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而已。你替他含肉棒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讨厌陌生男人呐。”
“啊、啊啊……不要,呜……放开我……”
后面的男人不用再顾忌什么,放肆的淫笑起来,肥厚的手掌抚摸着樱子汗津津的雪背,肉棒持续的做着凶猛的活塞运动。
被撞击到头部探出了浴池边缘,变成丰满的乳房压在池边的难过姿势,前后摇动的身体让冰凉的瓷砖磨蹭着膨胀的乳头,渐渐产生难耐的性感。
“噢!这小穴真是太棒了!”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被樱子螺旋收缩的美妙性器吮吸到浑身发麻,他猛地趴下去,双手抬起樱子的上身,紧紧扣住摇晃的乳房,肉棒退出到接近阴门的位置,跳动着开始射精。
呜呜……又被新的男人……玷污了……樱子在眼罩下无助的流泪,大半是因为被陌生的男人就这样侵犯的悲哀,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身体才刚被重新点燃,那男人竟然就擅自射精了。
“你这样就射了,美丽的太太会感到难过的。”润带着一点嘲弄的感觉说。
那个男人松开了手,没有了力气支撑的樱子却并没有摔进浴池里,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垫着毛巾一把抱了起来。
“是……是润吗?”已经陷入完全的迷茫中,樱子带着哭腔小声的问。
令她绝望的,回答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性,“不是。芦屋先生为了治好您的病,请我们来帮忙的。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快活到升天的。”
我……们?他们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吗?樱子觉得额角一阵抽搐,险些晕过去。
润的声音也就在附近,“太太,您大可以放心,对于您这样的患者,他们都是好帮手。刚才那个人也是没有心理准备,第一次碰上您那么厉害的名器,不小心没忍住而已。”
“不行……不行!我不治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樱子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起来,虽然心底还有未平息的欲火,但被一群陌生男人轮奸的恐惧此刻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润的语调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在和自己的女友聊家常一样的柔声说道:“太太,我的治疗可是不允许半途而废的。”
几句话的时间里,樱子感觉到被抱到了又一间屋子里,摇摆的赤足碰到了冰凉的门框。她恐惧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有很多人的呼吸声,好像还有人在笑,而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什么电子设备被开启的按钮声。
一定是摄像机!樱子绝望的咬住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你们……你们如果录像,我、我就自杀!”樱子用一生最坚决的语气说,而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心底最排斥的竟然只是被拍摄而已。如果不会被录下来作为要挟的证据,被这么多男人轮奸和被两个人奸淫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了呢。樱子颤抖起来,意识又转移到了肩后那块红色的印记上。
对……都是那块欲印!都是那东西害的!
“放心,没有录象,我只是打开了空调而已,一会儿您一定会觉得热的。”
润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像是察觉了她心底的秘密,“我保证您一切正常以后,不会有任何让你产生困扰的证据留在世上。”
润的声音逐渐逼近,一直到她的耳边,“我保证,这就像一场春梦一样。”
(十)
肩上的红印又开始发热了,热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樱子软软的靠着背后的男人站着,靠在背后的手轻易就抚摸到了男人昂扬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光滑坚硬,连血管都带着诱人的脉动,她情不自禁的握住,用手指引诱、攥握、捋动,指腹轻柔的摩擦着龟头。
她这样做,是因为心中的渴望又一次被调动起来。
七双……啊不,八双,八双男人的手,正在她丰满娇美的裸体上来回抚摸,纤细的脚踝,修美的小腿,丰腴的大腿,敏感的腰侧,鼓胀的乳房……
除了那最渴望被抚摸的湿润花园,每一个女性希望被抚摸的地方都在被温柔而固执的抚弄,掌纹摩擦着嫩滑的肌肤,从最末端的神经开始唤醒她的官能。
如果不是背后的男人支撑着她的身体,她早已经被抚摸成了融化的春水,瘫倒在地上。
她几乎不敢去想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了什么样子,她只知道那里在不停的收缩,分泌,在等待着男性的侵入。
“唔唔……拜托,请、请不要再这样摸下去了。”心底的焦躁让樱子有些无法忍耐,说不出要求更进一步的羞耻语言,只有烦闷的对现在的行为表示抗拒。
那些男人倒很听话,十六只手一起收了回去。
一下子浑身的感官都进入了寂寞的状态,樱子不自觉地哎呀了一声,后悔的咬住了嘴唇,双腿不安的叠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着大腿根部湿漉漉的耻丘。
“呀!”一下身体被举了起来,樱子小声惊叫着,既担心又有些期待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不知道多少只手把她的身体完全掌控住,双腿轻易的被打开到几乎一字马的程度。樱子啊的轻呼了一声,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的敞开在男人的视线里,血液顿时向头上涌去,“不……不要看……求求你们……”
不知道哪个男人淫笑着回答:“太太您应该自信一些,这么漂亮的小穴,让人看了就感觉肉棒在跳动。”
“呜……好丢人,不要欺负我啦呐……”樱子不自觉的连哀求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是她忍不住勾引丈夫时才会用的娇嗔句尾。
耳边传来男人吞下唾沫的声音,似乎已经有人忍耐不住了。但马上润冷静的声音就响起来,“太太,这是为了让您升天而进行的必要步骤。我会让您了解,女人的愉悦是没有所谓的极限的。大家继续吧,别让这样美丽的身体在等待中冷却才好。”
还……还不到正戏吗?呜……好残忍。
悬在空中的樱子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浑身的感官都变得敏锐了许多,刚才那些手的抚摸就已经让她浑身热烫的好像发烧一样,要是还有什么刺激,她恐怕会忍不住直接哀求这些男人把肉棒插进来。
天哪……那样的话她的羞耻心就真的死到一口气也不剩了。可恶……可恶的欲印。樱子在心底诅咒的肩膀后的红印,提心吊胆的等待。
很快,两片柔软湿润、带着细腻的摩擦感的肉片,贴在了她打开的双腿膝盖内侧。
舌头!是男人的舌头!滑溜溜好像软体动物一样在她滑嫩肌肤上游动的,一定就是这男人征服女性的利器!
“嗯嗯……别……别这样。”声音开始颤抖,樱子努力想要并拢双腿,但完全敌不过男人们的力气,舌头开始自由的在她腿弯的敏感带上侵略。
“啊!”随着惊叫,樱子本能的弹动了一下身体,左右两边的乳头同时被温热的嘴唇吸住,舌头像是要把硬翘的奶头凹凸的表面完全打扫干净一样,细致的围绕着乳晕旋转。
啊啊……为什么会这样……脑中想象出自己洁白的裸体被八九个赤裸的男人团团围住的淫乱情景,樱子在迷乱中兴奋起来,官能的火焰被舌头点燃在被侵袭的地方。
又有两条舌头加入到淫戏中,从耳垂到颈窝的一条敏感区域被来回的扫荡,头发被仔细的拨开,舌尖沿着耳廓仔细的舔吮,还试探着钻进小巧的耳洞。
一张嘴巴用力的吸住了她的肚脐,舌头在那浅浅的凹坑中旋转着挖掘。
“呜啊啊……我……我要疯了……唔唔,唔唔……”樱子的呻吟被最后一张嘴巴堵住,强硬而富有侵略性的深吻轻松地消灭了她的声音。
接吻……怎么可以,樱子抗拒的想要闭上嘴巴,但男人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快,嘴唇贴合在一起的同时,他灵活的舌头就已经钻进她的口中,像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舌尖,勾舔着牙齿的内侧。
即使是和老公热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激烈的深吻过……樱子莫名的升起一股悲哀的情绪,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她发出酥软的哼声,开始回应男人的深吻,唾液交织在一起,从唇角流出晶亮的痕迹。
这样被亲吻的肉体很快就达到了情欲的顶峰,高潮的火花从乳头跳跃着扩散到全身,被刻意放置不管的性器苦闷的喷吐出粘滑的蜜汁,樱子紧紧的嘬住了男人的舌头,快活的绷紧了身体。
那些舌头依然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膝盖的舌头开始连带攻击大腿内侧的肌肤,乳房的舌头开始包揽整个胸部直到肋骨侧面的敏感带,在脖子附近徘徊的舌头也负责亲吻着他浑圆的肩头,而和她接吻的男人,开始更加强硬粗暴的吸吮她的舌头,两张嘴紧密到连牙齿都相碰的程度。
“唔!唔嗯嗯……嗯嗯嗯……”突然,一张嘴吸住了樱子腿心膨胀的阴核,一条同样灵活的舌头用力的压在那饥渴到极点的嫩芽上,飞快的摩擦起来,樱子险些咬住嘴里的舌头,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在雪白的大腿根部明显的痉挛中,一股蜜汁噗滋喷射了出来。
“太太果然很厉害,都不用刺激G点,就可以高潮到潮吹。”润在她的阴核上意犹未尽的舔了两下,每一下都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哈啊……哈啊……”失神的喘息着躺在男人的手中,樱子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样,只剩下小腹和大腿间歇性的抽动两下。
阴核处的舌头动作变得温柔起来,推动着薄嫩的包皮,在晶莹的花苞上缓缓滑动。樱子的身体很快就又一次被点燃,只不过这次连扭动的力气也小了很多,只有用脚尖的弓起表达着兴奋的感觉。
这一次男人们的目的变得更加鲜明,所有的刺激依然把最关键的蜜壶排除在外,就连专心刺激阴核的润也小心的随着她挺胯的动作抬头,而不让舌头滑到近在咫尺的膣口。
焦躁的秘贝几乎变成了饿鬼的嘴巴,小小的红嫩洞口剧烈的重复着收紧张开的动作,不断把爱液挤压出来,向口水一样往屁股后面流去。
不行……不行……要不行了……樱子的所有意识都在叫嚣着轮流摧残她仅存的一丝羞耻心,小穴深处近乎烧灼一样的骚痒感几乎要让子宫爆炸。终于,在又一次抬高胯部试图让肉裂追逐到润的舌头失败之后,她忍不住蠕动鲜艳的嘴唇,呻吟一样的吐出了一串句子。
“求求你们……插……插进来吧。我……要疯了……呜呜……”
所有的男人依然维持着舌头的动作,润的舌头反而离阴核也远了几厘米,在她茂密的卷曲丛林中舔着耻骨的上方。
“呼……呼……”樱子张大嘴巴呼吸两次,用力的叫了出来,“求求你们!插我吧!多少人也好!快来吧!我……我好想要,想得快要疯掉了!”
周围的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和樱子的细微呻吟。
也许过了十几秒,也许过了半个小时,总之是击溃了自己廉耻的樱子无法判断长短的一段时间后,润的声音轻松而温柔的响起,“太太,请您一定要记住您解放自己的这一个美妙时刻。”
紧跟着,悬在空中的身体被被竖了起来,一双有力的手臂用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架住了她的膝盖。
身体被放低,樱子紧张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下肢的中心,她知道,下面一定有一根坚硬而有力的肉棒在真切地等待着她。等着她纳入,吐出,吸吮,包裹,挤压,摩擦,并从中得到女人独享的决定快乐。
她没有失望。
比润的分身还要更粗大一些的坚硬肉棒缓慢的从下方刺入了她的肉体。就像是把一颗光滑发热的鸡蛋吞进体内一样,娇嫩的穴口清楚的传来被撑开的些许痛楚和一阵美妙的充实。
她正想慢慢地享受这一点点被填满的快美,就觉得身体突然一沉,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在这时松开了手。
她一下摔坐在男人的身上,酸软的双腿甚至来不及支撑自己的体重,跪分在男人两侧的双腿中心,丰满的耻丘紧紧地压在了男人的耻骨上。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彻底的贯穿,那根东西不仅粗,还长的出乎意料。
子宫口一瞬间传来被压碎的错觉,一股混着闷痛的酸胀感在小穴深处弥漫,她痛的叫了出来,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标本盒里的蝴蝶,被粗长的钉子扎住了最脆弱的身体中心。
“天哪……进……进到肚子里了。好……难过……”樱子挣扎着想抬起腰,龟头卡着子宫颈的感觉让她连肚脐内都感到一阵发麻,这样的新鲜刺激让她甚至有些害怕。
“太太的小穴太棒了!简直像是活的一样!”她的腰才动了一点,身下的男人就快活的叫了起来,那是有些刻意放粗了的声音,但还是掩饰不住身体得到的快乐。
“别、别这样!”腰被卡住,显然非常享受插进花芯感觉的男人开始维持着她臀部的位置,从下往上挺腰。
这凶残的长度让正常的性交变成在子宫口抽插的怪异状况,按说那略硬而弹性不佳的子宫并不能带来超越性器的快感,但男人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哦哦,太太真是厉害,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让我插到底还受的了的女人。”
“没有啊,我……我也很难过啊……你不要这么大……力,啊啊啊……”因为是越往深处就越窄的构造,小穴内部已经胀痛到让她开始出汗,可偏偏被奸淫的部位还是生出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不知道到底是快感比痛还要强烈所以可以忍受,还是因为这样的疼痛所以才有了快感。
大脑还在混乱的思考,被性欲支配的身体已经遵循着本能移动起来,不满足只蹂躏子宫的短小幅度,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圆翘的成熟美臀开始上下摇晃,从分开的臀肉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嘴巴一样张开的花瓣,正流淌着口水吞吐着肉棒。
“太太,我忍不住了!”背后传来急躁的声音,肩膀随即被一只手按住,樱子啊的叫了一声,被推卧在男人的胸膛。
“不……不要急啊。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轮到的。”感到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的安抚身后的男性,变成安排男人轮奸自己奇怪场景。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干脆的握住了她手腕间的皮手铐,另一手攥着肉棒,往汗湿滑腻的两片屁股中央塞了进去。
“呀啊啊……不行!同时……同时这样……不可以的啊啊!别进来……求求你别,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已经被塞满的小穴旁边更紧窄的洞口也被钻开,樱子伸长了脖子,背后的双手胡乱抓挠着,大声求饶。
“哦哦!前面更紧了!太爽了!”下面的男人高兴地叫着,帮忙用双手拉开试图收紧的臀肉,让娇嫩的菊穴绽放的更加彻底。
“嘎啊……啊啊……”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声音,樱子叉开的双脚死死蹬住了地面,有些红肿的会阴后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两根凶悍的长矛把美丽少妇的股间彻底的侵略、占领,不留一丝空隙。
两根肉棒都有着足以摧毁樱子理智的形状,坚硬的棒身顶端是伞一样张开的巨大龟头,那美妙的后棱轻易就可以把滑嫩的腔壁刮蹭到一次次高潮。就是这样的两根凶器,同时开始在她的体内移动。
直肠和蜜穴把各种感觉混合成一股绝顶的能量,在官能的中心爆炸开来。
樱子扭动着夹在两个健壮的男人中央,颤抖着被卷进了高潮的漩涡中心。
(十一)
淫欲的盛宴在樱子的身边展开。
她的性器对男人来说实在太过迷人,第一个男人在她第二次高潮时就忍耐不住,呼哧呼哧的停下了动作,把大量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内部。
玩弄着肛门的男人不愿意离开这丰满美丽的屁股,直接抱着她坐在了床上,从背后继续蹂躏着红肿的屁眼。新的男人从正面接班,白浊的液体才刚刚流出膣口,就被粗大的肉具顶了回去。
一个男人站到了床上,扯住了樱子的头发,把肉棒深深塞进她的小嘴里,几乎捅到喉咙的男根飞快的戳刺着无处可躲的小舌。
手铐被打开,但根本不给樱子拿下眼罩的机会,纤细的手腕就被一边一个拉开,手指握住了另外两根肉棒,半强迫的套弄着。
空气中布满了情欲的味道,刺激的樱子想要疯掉。
不需要摘掉眼罩,她也能想象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比起以往在成人影片中见过的场景恐怕也是不相上下的淫荡。
但现在的樱子已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她知道这是欲印害的,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玩弄她依然一次次的高潮,舒服的几乎要晕过去,肯定是那欲印害的,肯定是!
“混蛋!怎么会这么爽!”接班的男人很快也被那绝妙的性器打败,不甘心的吼叫着把屁股向前送,精液水枪一样从龟头顶端喷向因兴奋而抽搐的宫口。下一个男人立刻急躁的把他拉向一边,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连续的性交成功的让敏感的樱子又一次到达顶点,下体收缩的肌肉直接击溃了在肛门里苦苦支撑的男人,他伸出舌头在樱子雪白的后背来回的舔着,把精液射进了蠕动的直肠深处。
“唔唔……呜唔……”被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在樱子口中抽插的男人也开始爆发,大量的精液冲向樱子的喉咙,让她发出溺水一样的呛咳声。
还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又一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只好一边把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一边费力的用舌头摩擦着肉棒的底部。
右手突然一空,紧接着脸颊传来粘糊糊的温热感觉,像是浆糊一样的精液从她俏挺的鼻梁向下巴流去。
一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感觉,都被无数的男性器官所占领,高潮就像从沼泽里冒出的气泡,毫无征兆,无法阻止的连续浮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不知道是哪个没轮到的男人等待不下去,樱子盘在男人腰侧的双脚突然被抓住,修长的双腿刚好能在男人的腰后交叉,接着脚掌被并拢到一起,一根硬热的分身开始在莹白的脚丫中央抽送。
手、脚、嘴巴、屁眼、小穴……高潮终于以全新的姿态降临,好像连全身的细胞都浸泡在浓浓的喜悦中一样,被男人包围的樱子彻底的升入了天国,第四个男人紧紧压着她的子宫射精的时候,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失禁,淡黄色的水流滋滋的顺着晃动的大腿向下流淌。
意识好像已经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肉欲在流淌。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樱子已经感觉小穴里的嫩肉和娇嫩的肠壁都已经充血红肿到了极限,嘴巴里也只剩下了精液的味道,脸颊上糊了厚厚的一层,几乎变成了面霜一样的触感,连脚背上也挂满了男人的体液。
最后一个男人喘息着在她的蕊心射精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像个装满水的气球,一压小腹,腥臭的精液就会噗滋喷射出来。
幸好,盛宴似乎到此结束了,肉棒离开她身体的时候,肉体的空虚没有再出现接替的填充。她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叹了口气,结果让嘴唇上的精液流进了口里。她索性舔了一圈嘴边的东西,吞了下去。
即使以后平静的生活几十年,她也不会忘记今天这场绝顶美妙的狂欢的,樱子咽下最后一口精液,满足的想。
“太太,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了吧?”
润应该也参与进来了,只不过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多,樱子也分辨不出来他究竟发泄了几次,只是听他语气中的疲惫,至少也有三次以上吧。
她懒懒的不想大声说话,撒娇一样的哼着说:“嗯……感觉好像就算死掉也值得了呢……”
润的笑声显得有些奇怪,“太太,我有点理解,您为什麽会被欲印附身了。嘛……不说这个了,您还有力气的话,不如摘下眼罩,认识一下今天卖力帮您不断高潮的小伙子们吧。”
樱子羞涩的抿了抿嘴,被精液覆盖的脸颊又有些发烧。看不到的情况下,她还没有思考那么多,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一想到身边全是些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就觉得心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但她还是拉开了眼罩,毕竟这里面有几个小伙子还是非常威猛的,如果今天认识了,以后欲印发作的时候,也许不用非要来这里不可。
室内的光线比她预料的强,她眯起眼睛,不适应的用手臂遮挡了一下光。
渐渐适应了耀眼的白光后,她才成功的把周围的男人收进了视野之中。
她的眉心皱起,紧锁,紧接着扬高,神情也由羞涩、疑惑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惊慌。
“啊啊啊啊啊……”她绝望的尖叫起来,一手围住了布满滑腻精液的胸部,一手捂着还在不断流出白浆的股间,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并不是因为周围的男人足够将近二十个之多,而是因为这密密麻麻的男人的脸孔,竟然全不陌生。
记忆仅仅调出了去给丈夫送文件的一次经历,就已经足以辨认出这里一小半的人。
公司的门卫、保安和电工,丈夫的下属、同事,甚至还有被丈夫顶掉职位的那个肥胖的中年课长!
润满不在乎的说道:“太太,治疗这种事总不能上街随便拉个陌生人就可以的吧。熟悉的人才更可靠不是吗。”
这句话,是樱子昏倒前听到的淫笑声中最后一个可以辨认的句子。
(十二)
并没有昏迷太久,樱子就被下身的抽痛感激醒,她惊恐的睁开眼,本能的缩成一团。
幸好,并没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她的那里肿的有些厉害,双腿仅仅是并拢也会有强烈的异样感,就像刚丧失处女的小姑娘一样。
屋内的灯光正常了许多,那些男人也都不见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一样,只有润还坐在一张沙发上,穿着内裤在抽烟。
“去收拾收拾吧。我送您回家。”润的语气依然温柔而有礼,让樱子真的怀疑昏迷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
但她不敢开口去问,她的意识已经乱成一团,她呆呆的下床,跟着润来到浴室,看他走开,才关上浴室的门,打开了花洒。
不是噩梦……都不是噩梦……
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身上被染到的地方都紧巴巴的,而更让她无法否认的是屁眼和小穴里还没流淌干净的白浊液体。
一直洗到浑身发红,挖的连阴道壁都感到疼痛,她才怔怔的关掉了水流,侧过身对着蒙了一层雾气的镜子。白嫩的裸体变得朦胧起来,只有肩后的那块红印依然清晰。
“为什么……我明明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什么还不好……”她蒙住脸,蹲在温热的瓷砖上低声哭泣起来,那红印没有一点减轻,反而在她看来变得更象女人的秘处,甚至连轮廓都已经可以辨认出来。
一直哭到累了,她才站起来,洗了把脸,擦干了身体,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润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拿着她的衣服,带着微妙的笑容看着她。
她大步走过去,接过衣服,然后一记耳光打在了润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恶棍!”
润摸了摸脸颊,微笑着拉过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一下,轻描淡写的回答:“太太,很晚了,该送您回家了。”
一路上樱子都没再说话,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也不想再去搞清。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忧她以后的婚姻生活。
一旦这样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下场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扫地出门。即使法律能保障她的赡养费,也不能保证让她名誉扫地的事情不会发生。
而那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和天崩地裂也没有差别了。不仅没有脸再回娘家,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机会了。
越是这样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里变得越严重,到最后,全部凝结成了对芦屋润的厌恶。这股厌恶和身体对快乐的回忆变成矛盾的心情,让她沮丧的低下了头。
“太太,需要治疗的时候,可以再联系我。我还有很多种让您满足的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樱子下车的时候,润从身后略带得意的说了这样一句。她不敢回头,双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忍耐着大腿中央摩擦时的刺痛,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的樱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着肩后那片红色的肌肤,一直搓到上面浮现出深红色的血点,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里,无声的哭泣起来。
(十三)
这次令人绝望的狂欢带来的身体不适,足足让樱子休息了两天才有所好转。
感觉就像不到十四岁的少女初夜便遇上了摔跤手那样的巨型男人,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樱子的阴道深处还残留着异样的纳入感。
身体恢复期间,肩后的欲印似乎又变得清晰了一些,她对着镜子,已经模糊的感觉到阴核的形状正在红印顶端形成。
而一直刻意回避的注意力一集中到红印上,身体就开始变热,小腹传来美妙的抽痛感觉,让樱子恐惧的努力把意识转移。
她在网上寻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阴阳师,据说是安倍家的传人,至少从师承上有着不输给芦屋这个姓氏的气势。她踌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后还是拿着几乎被汗水浸烂的纸条走到了电话旁边。
“您好,这里是土御门河斋先生的神社,请问您是奉纳、祈福还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传进樱子耳中的,是明快而干练的女中音,与其说是象神社的巫女,不如说更像是哪家公司的接待员或是秘书。
樱子艰难的开合着干涩的嘴唇,小声说:“我……我被附身了。”
对面传来抽了一口气的声音,“这位夫人,您能简单描述一下您的情况吗?请您一定要保持镇定,不要担心,土御门老师一定可以帮您解决的。”
樱子的眼角变得湿润,对方关切的语气让她有了温暖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打开话匣子,隐瞒了芦屋治疗的部分,把其余的情况全部详细的叙说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变成堕落不知廉耻的女人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对面的女声沉默了几秒,然后,报给了她一个地址,“我会把您的情况转述给土御门老师,也请您尽快赶来和我们见一面,顺利的话,也许可以帮您进行除灵。”
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樱子挂掉电话后,浑身放松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
随便了吃了点东西后,樱子叫了出租,往记下的地址而去。她之所以选土御门并不仅仅是因为在网上他的宣传十分可信,也是因为那里离她的家并不太远。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随时可以进入情欲勃发的状态后,樱子已经不敢存坐电车或是新干线的念头了。
要是遇到电车色狼,恐怕最后忍不住拉人进车站洗手间的会是她自己。
如果说以前的樱子心里有个巨大的水坝的话,现在,那水坝上一定已经布满了龟裂的痕迹。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女人,对于现在的樱子来说,即使看到肥胖的中年男性司机,也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发泄过几次的那个中年前课长。
那里离她的家确实不是很远,她下意识的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肩后,那里似乎又在发热了。小心的维持不会摔倒的速度,她小跑着冲向了那间气势恢宏的道场,细细的鞋跟在青石板上击打出清脆的声音。
让她绝望的是,一进门,她就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几十个人,整齐的跪在麻草垫子上,手里拿着号牌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排队等候。
天呐……这么多人,简直像是宗教一样。樱子感到有点眩晕,排队的人里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男性,屋子里的空气并不太好,虽然没人抽烟,但闷热的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汗味和其他什么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她咽了口口水,焦急的四下打量着,排队的人们发现了她的存在,女人们投来了淡漠的目光,这些将近中年的主妇显然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表示友好,而男人们的视线几乎是用胶水粘在了她身上。
已经很努力打扮的得体而保守的樱子依然是出色的美人,即使没有化妆也有着不输给偶像明星的精致面容,成为屋子里男人视线的焦点并不让人意外。
她觉得膝盖有些发软,连忙扶住了墙,一瞬间她甚至有种错觉,这些男人说不定会发狂的冲上来把她按在地板上,然后凶狠的轮奸。她不安的挪了挪脚,丝袜下传来的是保养得很好的木制地板冰凉光滑的坚实触感。
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女领着一个憔悴的少妇走了出来,小声的在她耳边叮嘱着什么。那个少妇感激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的人,脸色有些发红,低着头迈着碎步从樱子的身边迅速的穿过。
那一刻,樱子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混乱的大脑一时调不出来相关的记忆。
那个少女正要开口叫下一位的时候,视线落在了樱子的脸上。
樱子正要开口,那个少女却露出了奇怪的神情,转身走了进去。
这行为让等待的人们也有些诧异,屋里开始回响着窃窃私语的声音。
一会儿,一个高挑的俏丽女人穿着白色红边的巫女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刚才离开的少女。两个女人虽然都不是什么美女,却也有着足以在街头吸引男人视线的秀气五官,而且面貌十分类似,多半是亲姐妹的关系。
那少女往樱子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姐姐模样的女人便走了过来。
“您就是之前打过电话的间宫樱子吗?”
声音是电话里听到过的,让樱子顿时有了种放下心来的感觉,连忙大幅度的点了点头。
“请往这边。”和蔼的巫女做出请的手势。
等待的人们露出不满的表情,纷纷瞪着莫名其妙优先进去的樱子。
樱子有些不安的说:“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巫女露出平和的笑容,“您的情况比较紧急,这种时候不会考虑先来后到的次序。”
不安的踏着碎步跟随着巫女的方向,只穿着丝袜的脚掌踏上粗糙的榻榻米,樱子低着头,小步走到了拉门后的房间。
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坐垫,她走过去端正的坐下,臀部小心的放在脚跟上,十指并拢,尽可能维持住端庄的形象,之后,才缓缓地把视线挪向面前的座位。
坐在上面的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五官显得有些凶恶,眼神也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他只穿了一件白袍,宽大的脚踩着木屐,这样坐在椅子上的模样,给了樱子某种宗教的感觉。
那姐妹两个送她进来后,姐姐就转身出去,而妹妹则站在了座位旁边。那双年轻的眼睛明显的对樱子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神态,让樱子多少有些疑惑。
“间宫樱子,被欲印附身,是吗?”土御门开口发出低沉的声音,语气中有很自然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对于现在的樱子来说,这感觉让她更加安心,这么自信的阴阳师解决欲印应该是很轻松自如的吧。她点了点头,紧张的看着男人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的面孔。
“那还真是棘手啊……”土御门眯起眼睛,手肘撑在扶手上,用手指抚摸着布满短须的下巴,“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欲印吧。”
樱子犹豫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男人,但土御门本身就是一个陌生的异性。
想到已经被芦屋润那样治疗过,她才终于下定决心,一粒粒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打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身体包裹着紧薄的毛衫,让成熟少妇的身体曲线完全的暴露出来,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拉扯着宽松的毛衫领口,让挂着胸罩带子的肩膀从里面钻出来。
“就是……这样的东西。”樱子低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扭转身体把红印的部分向前亮出。
土御门的呼吸变得有些异样,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向了里面的另一扇拉门,用依然沉稳的声音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樱子嗯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又把外套重新穿上,似乎这一件薄外套就可以让她感到更加安全。
那少女也跟着土御门走进了里屋。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樱子自己,她咬了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焦躁,向四周打量着。
墙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只有座椅上方画着安倍晴明的人像,画上的美男子露出魅惑众生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片桃色的花瓣。
这里应该只是会面的房间,没有看到任何道具,幡、金铃之类巫女该用的东西也完全没有见到。
以前从不迷信这些的樱子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等待着这样的人来帮助自己的一天。
内间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接着换上了巫女装束的少女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冰冷的表情,走到樱子面前停住,用不容拒绝的语调干脆的说:“跟我来,沐浴更衣。”
“哈啊?”樱子有些惊讶的张开了嘴,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跟在了年轻巫女的后面。
浴室是宽敞的木制结构,有可以很舒服泡澡的木桶,虽然以现代的眼光看略显土气,但对于家教传统的樱子来说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洗好后叫我就可以。记得,一定要把每一处地方都洗干净,土御门老师要驱除你心中的邪恶,在此之前,你的肉体必须有一定程度的洁净。”少女用古板的语气说着,转身拉上了木门,在门外补充一句,“洗好后不要穿原来的衣服。我会给你拿衣服进来。”
樱子叹了口气,把门闩架好,站在放衣服的架子前解开了扣子。
看起来,似乎是个很有办法的大师呢……樱子泡在热腾腾的水中,浑身都感到一阵轻松,她撩着水抚摸着肩膀后面的红印,心里还多少有了点不舍的感觉。
如果没有这叫欲印的东西,恐怕她一辈子就要那么毫无情趣的活下去了呢,不知道高潮的甜美,也不明白男人能带来多少快乐……
樱子恐惧的甩了甩头,抛掉脑中吓人的想法。这种淫秽的恶灵,怎么可以犹豫,即使丈夫不能满足自己,那也只是婚姻生活的一方面而已,以后……以后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她用水泼着自己的脸颊,担心的感到欲印似乎已经开始侵占她的内心。
平静下来后,樱子开始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担心之前那荒淫的轮奸会影响到什么的缘故,她很认真的剥开了腿间的花瓣,用手指蘸着清水把最私密的地方也认真洗了一遍。
手指清洗的过程中多少唤起了一些女性的官能,她红着脸,把花洒的水温调低,靠那股凉意冷却小腹里蠢蠢欲动的温度。
“那个、我洗好了。”樱子用毛巾挡在小腹下方,用手臂围住丰满的乳房,打开门闩小声隔着门板对外面喊。
“诺,给你。”门直接被拉开到最大,巫女用略带嫉妒的表情看了一眼樱子成熟丰美的裸体,把一件柔软的丝袍递了过来。
“请问,内衣也不可以穿吗?”
这丝袍的质料比夏天的睡衣都要薄些,穿着这个出去的话,如果是不太明亮的地方还好,只要有点灯光,看见乳头和耻毛都是十分轻易地事情。
“到了关键的时候,这东西也是要脱掉的。别磨蹭了。”巫女的口气十分不耐烦,从一点上来看,应该在修行上远不如姐姐。
樱子不敢再耽误,把潮湿的长发从领子后面扯出,小心的系上长袍的腰带。
一路上她担心的来回看着长廊两侧的房间拉门,生怕突然出现过路的男人,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被异性看到。
这次她被直接带进了内室,屋子里的灯光十分昏暗,这让她稍微放心一些。
地板的中央画着复杂的法阵,巨大的法阵中心,是一条白色的被单。半空中悬垂着一些金属挂钩,四面的墙上挂满了樱子叫不出名字的道具。
土御门家的法器,形状都好奇怪啊……樱子看着一根明显是男人肉棒形状的玉棍,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
土御门盘着腿坐在法阵旁边,他指了指法阵的中心,低沉的说:“躺下。我来帮你除灵。”
樱子吸了口气,向着那条被单走去。
土御门露出有些生气的表情,冲着那巫女喊:“蠢材!你没有教给她吗?”
樱子吓得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脚步,那个巫女委屈的扁了扁嘴,过来抓住了樱子的肩膀,“做法的时候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怎……怎么这样……”樱子为难的看了一眼土御门,又看看身后的巫女,最终妥协的低下了头,拉开了腰上的带子。
巫女熟练的把长袍从她身上剥落,然后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
裸体的樱子遮挡着私密的部位,小步走到了床单边,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土御门扫了一眼她护着私处的手掌,冷冰冰的说:“四肢放松,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是……是!”不自觉地对威严的语气产生服从性,樱子索性闭上了眼睛,把四肢自然的伸展开。
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裸体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连一边的巫女也忍不住盯住了那躺倒后依然浑圆美妙的乳房,瞳孔里冒出嫉妒的火焰。
土御门缓缓站了起来,“那么,可以开始了。”
(十四)
身上传来一阵凉冰冰的感觉,樱子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土御门端着一碗清水,从高处用手指向下撒着,嘴巴蠕动着念叨着听不出是什么文字的经文。这样大范围的撒了一遍后,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蘸着清水弹向樱子的乳房和股间,接着是嘴唇,然后命令她翻转身体,从她的臀部一路弹洒到肩膀后方的欲印。
在欲印上弹了九次之后,土御门把水顺着法阵最内侧的圆倒了一圈,接着把碗放在了樱子头顶的地板上。
第一个步骤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樱子并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土御门。
中年男人转动了一下头颅,说:“你的身体已经被清净之水洗涤,下面就是要把你体内的淫邪驱逐出来。无论发生什么,接下来你都不可以躲闪和挣扎,除了我叫你做的动作之外,要尽可能的稳定你的身体。否则,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灾难。”
樱子听话的点了点头,她已经感觉到肩后的红印在发热了,也许……这个人真的可以帮助自己。
她面朝下趴着,等待着下一步的到来。
很快,肩膀后面就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伴随着“啪”的抽打声。
樱子抽了口气,不安的想问:“这……这是……”
还没问完,就被土御门怒气冲冲的打断:“混蛋,不许出声!”
樱子立刻吓得闭上了嘴,紧接着啪啪的声音开始连续响起,每一声都带来一阵热辣的疼痛。
鞭打……这……这是鞭打。从鞭梢拖过背后的麻痒感觉,樱子很快做出了判断,幸好那痛楚并不是太强烈,她咬紧牙关完全可以忍耐。
可马上,被抽打的地方就开始向下转移,从欲印所在的肩胛转移到腰部,然后集中在她饱满的臀部。
丰美的肉球被打的摇摇晃晃,随着红印的浮现,充满弹性的美臀开始染上扭曲的魅力。
果然……欲印让自己变成淫荡的女人了,樱子悲哀的低下头,把脸埋进皱巴巴的床单中,背后被抽的又痛又麻,可不争气的情欲竟然还是挣扎着冒了出来,臀部被连续的蹂躏,反而让她的蜜壶变得湿润起来。
“呜呜……不要,好疼……”羞于说出那样的感觉,樱子只好用疼痛来找借口哀求。
土御门直接一脚踏在她腰上,大骂:“愚蠢的东西!你以为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鞭笞你的情欲,你深埋在灵魂里的淫荡婊子、母狗!如果不用激烈手段,那些淫邪的家伙绝对不会离开你!”
“可……可是……”屁股上又挨了几鞭子,樱子吐出一口热气,悲鸣着扭动起来,耻丘中心的肉涡已经有了湿嗒嗒的感觉。
“没有可是!在这里寻求帮助就要绝对的服从!”土御门的口气带上了狂热的情绪,压制住了樱子稍微升起一点的反抗心,“快,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那淫荡的混球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压力!”
樱子娇喘着收起膝盖,分开双腿支撑着身体,把屁股向上抬起。乌黑的丛林深处,粉色的裂隙已经透出了晶莹润透的色泽。
土御门死死地盯着她的大腿,迅速的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啪!”
这次被抽打的是靠近最娇嫩器官的大腿内侧,樱子抓紧了床单,痛楚让她的背向上拱起,腰后的凹陷处也渗出了汗水。
但与此同时,下体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收缩的肉洞清楚地表达出对插入的饥渴。
为什么……明明是痛的……樱子不甘心的捏紧拳头,脚趾也在抽打中渐渐蜷起。
“啪!”这一下横着抽在了女性器官的中央,尖锐的剧痛让樱子尖叫出来,她本能的向一边倒下去,用双腿护住受伤的阴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好痛……好痛啊……”樱子哭泣着向着土御门叫喊起来,虽然有性欲被引发,但过多的痛楚还是让她已经无法忍耐下去。
土御门显得更加恼怒,一脚踢在她的胯上,接着踩住她的膝盖,让她仰面打开双腿,露出中央的性器,“你这蠢女人!你好好看看你的下面,不是已经湿透了吗?”他倒握着鞭柄,蹲下来用手指压住柔嫩的花瓣,顺着被剥开的缝隙向里捅去,布满了淫水的小穴轻易就把布满鳞状突起的硬棒吸纳进去,“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开始觉得爽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不好好的惩罚怎么可能驱逐成功!”
坚硬的握柄充塞了狭窄的甬道,樱子唔的闷哼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插入体内的鞭子,被入侵的膣腔诚实的散发出难以忍受的酸痒性感。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樱子完全被土御门的气势压制,顺从的道歉。
“趴好,拿这个玩弄淫荡的小穴,不到高潮不允许停下来!听到了么!”土御门把一根冰凉的玉石男根放在樱子手里,一把抽出了鞭子。
情欲涌动的樱子很快就在空虚的驱使下把冰凉的玉器塞进了湿润的花蕊中,那和男性器官完全不同的坚硬度和触感给她新鲜的体会,她把脸颊贴在床单上,双手伸到股间,渐渐陶醉于那可以随心所欲旋转抽插的玩具中。
“很好!你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邪念正在流出来吧!继续做!不要停!”
土御门大声的下着命令,手中的鞭子再次抽下,落在樱子扭动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上。
疼痛在下体的欢愉中变成了异样的刺激,樱子甚至忍不住用玉棒配合抽打的节奏,当热辣辣的痛楚还残留在娇嫩的皮肤上时,深深插入到穴腔底部直到压挤花心的力道就会带来令她浑身战栗的酸软。
几十次这样的冲击过后,手握的地方都已经染满了滑腻腻的爱液,小穴对那根东西的吸力也变大了许多,让她不小心脱手了两次。
“做得好!接下来换这个!”土御门放下鞭子,夺过樱子不想交还的玉器,换了一根巨大的橡胶电动按摩棒,这次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塞进了她的体内。
几乎有婴儿手腕那样的直径,布满颗粒的橡胶制品强硬的插入她的蕊芯,撑挤的感觉让她大叫着绷紧了双腿,双手伸到臀后连连摇摆,“不要……不要,这个太粗了……会裂开,会裂开的!”
“闭嘴!女人的身体哪有你说的那么没用!”土御门一巴掌扇在樱子的屁股上,按住她的腰强行把最后一段也顶进她滑腻腻的蜜穴中,被挤出的淫汁流满了布满红印的大腿。
一直到外面只剩下了不到两根手指宽的一截,土御门才满意的放开,接着把按摩棒尾端的皮带拉开,绕过樱子的腰部连接在一起,皮质丁字裤一样的把粗大的巨物固定在小穴深处。
好像体内的褶皱都被抻平,子宫颈几乎要被碾碎,樱子大口的喘着气,小声的哀求:“求求您,把它……拔出来吧,好涨。”
“你在说什么,这才是只开始而已!你自己的决心都不坚定,要怎么驱赶这淫邪的恶灵?”土御门大声的呵斥,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双腿间传来巨大的搅动感,那根假阳具像是突然苏醒的冬眠巨蟒,开始震动着在她体内摇摆。
“啊啊啊……”樱子高亢的淫叫出来,剧烈的冲击感让她双眼上翻,双脚蹬着床单大力的搓动。
土御门满意的点了点头,解开了自己的长袍,滑落的衣服上,露出布满肌肉的精瘦男体,胯下的丑陋肉棒带着龟头周围镶嵌的银珠高高昂起,他对着一边面色潮红忍不住自己扣摸着下体的年轻巫女说:“来吧,先进行一次驱邪。”
少女略带稚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光芒,她走到土御门身边跪下,双手捧着那根巨大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进了嘴里。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跪伏的姿势,樱子翻倒在床单上,亢奋的扭动着身体,兴奋的目光看到巫女为土御门口交的模样,不仅没有觉得应有的惊奇,反而急切的感到嫉妒。
天哪……那么大的家伙,还有珠子,会不会插进来?应该会的吧……我、我都已经这样了……樱子胡思乱想着盯着巫女移动的口腔,看着嘴角垂落的口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性器已经被少女唾液完全润湿,土御门拍了拍巫女的头,巫女乖巧的退开,走到樱子身边跪下,双膝压制住她的双腕。
不过樱子一点也没有挣扎的念头,被按摩棒搅动到已经高潮两次的身体正极度渴望男人的拥抱,一想到男人的性器即将在湿漉漉的缝隙里抽动,她就几乎达到又一次高潮。
土御门解开了腰上的皮带,把还在摇动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立刻合拢的穴口发出淫荡的噗噜声,喷出了一大摊混合着泡沫的淫蜜。
“快……快插进来。我……我好想要。”樱子抬起颈部望着已经跪在她腿间的土御门,完全已经忘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脑海里只剩下的狂躁的情欲,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体饥渴的等待着就在几寸外的真正肉棒。
土御门有些吃惊的扬了扬眉,但很快就隐没在严肃的表情中,他架起樱子的双腿,搂着她滑溜溜的臀部,挺腰插入。
龟头刚刚进到一半,蠕动的嫩肉就用力的吸吮起来,土御门吃惊的吸了一口气,一股酸麻直接冲尾骨。继续向里深入,吸力和销魂的摩擦都变得强烈起来,整个蜜洞就像是螺旋的陷阱,让男性分辨不出是自己插入还是被那一层一层的褶皱吸纳进去。
“难怪会这样……混蛋,这身体实在太棒了!”土御门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肉棒周围的珠子和多年的经验让他一直有信心在射精前让任何一个女人快乐到疯狂,而现在,他才只是插入,就已经得到了与在其他女人身上快速的抽插相差不远的快感。
有这样的妻子,男人也会感到很大压力的吧。无法满足的年轻美妇,不知道要憋闷多久才会在解放后变成这副样子。
在脑中想些分心的事情冲淡一下快感,土御门开始缓慢的做抽拉的动作。无数的嫩肉从他的分身周围刷过,才开始向外移动,就让他有了再狠狠插回去的欲望。
樱子半开着红唇,双脚勾住了土御门的腰部,他才抽出一半,她就急躁的把纤细的腰肢向男性的方向拱耸,嘴里催促着:“不要这么慢……用力……求你用力……”
巫女也露出吃惊的神色,看着樱子红艳的脸庞上淫荡的表情,实在无法和刚开始那个端庄的少妇重合在一起。
存心吊她的胃口一样,土御门搂紧她的大腿,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下一下研磨着穴口,粗大的拇指压着阴核的包皮,随着他拱挺的动作灵巧的按揉。
“不要折磨我了……呜呜……”樱子摇摆着头,湿润的眼睛哀求的看向土御门。
知道一旦快起来就马上会射精,土御门依然忍耐着刺激女体的外围,一直到樱子呈现出高潮的前兆,他才凶狠的插入进去,快速的挺摆。
果然,高潮的名器带来足以令男人升天的极乐,土御门野熊一样的咆哮着,双手掐住樱子的乳房,死死压在汗湿的裸体上,把一大股浓精噗滋噗滋的灌进了痉挛的蜜壶深处。
樱子的长腿盘在男人的腰后,脚趾快活的翘起,雪白的大腿根部剧烈的抽搐起来,在射精的动作中迎来连续的巅峰。
土御门用足了力气,才扳开樱子勾紧的脚,他起身走到巫女身边,放松了身体站住。巫女乖顺的扭过头,用粉嫩的舌头仔细的把肉棒上的汁液舔吸干净。
“看来你身上的淫邪之气实在是太重了。”他拍了拍巫女的头,“去拿福绳来。”
樱子还沉浸在浑身慵懒的余韵中,身体的渴求还未完全满足,也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在说什么。直到带着红色花纹的绳子绕过她的胸前,把她的双手绑缚在背后,乳房也被勒的鼓胀出来,她才惊慌的问:“这……这是要做什么?”
土御门熟练地把绳子从她胯下穿过,固定出淫靡的绳结,“对你体内的邪灵光靠一次神圣的交合已经不够了。这是必要的手段。”
“什……什么啊,啊!别……别绑的那么紧……”
身体被捆绑着升起到空中时,樱子终于明白了屋子里悬垂的挂钩究竟有什么用处……
(十五)
交叉的绳索紧紧地逼迫着乳房的根部,本来就十分傲人的丰乳变得更凸显,乳头充血挺立在顶端,像成熟的樱桃一样。
膝盖被绳索拉扯着连接到双肩,不管女体如何使力,最后都只能无奈的把双脚打开成M的形状。
多股的绳子从樱子的胯下穿过,正对着膣口和屁眼的位置留下巧妙的绳结,身体悬空后,勒紧的绳子立刻让绳结陷入,粗糙的摩擦感开始同时刺激着女人的前穴和后庭。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热衷于SM的男人才会熟练掌握的技能。
只不过对这方面的知识并不丰富的樱子只是觉得难堪,心中还有对除灵成功的残存期待,不过经历过芦屋润的她也已经做好了只是被单纯玩弄的心理准备。
虽然多少有点悲哀,但得到的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你体内淫邪强大的难以想象。平时你和老公从来都不进行男女之事吗?”
土御门用古板的语气问出了很私密的问题,手指拨动着绷紧的绳子。
“呃……他在家的时候,一周……一周总也会有一次的。”身上因为捆绑而感到略微的发麻,感官也因此而变得敏锐,土御门拨动绳子在胸前摩擦的时候,樱子又开始感到身体里的火焰变得炽热起来。
“真是愚蠢的男人啊,这么淫荡的妻子,至少也要一天满足一次才可以。”
土御门的声音还是那么严肃,但说出的句子怎么也给人一种讥讽的感觉。
樱子羞耻的垂下头,视线落在被绳子分割成小块的大腿肌肤上,“如果不是欲印,我、我不会这样……这样丢人的……请救救我,求求您。”
“我不是正在做吗。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了。”土御门随意的回答,手指巧妙地按压着大腿根部的绳结。
与手指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的绳子表面紧贴着膨胀的阴核摩擦,略带刺痛,但更多的是电流一样的酸甜麻痒,在完全被捆绑的状态下,肉欲仿佛被放大了一样,樱子不安的呻吟着,苦闷的感觉着身体里慢慢流出的那股热流。
“啧,绳子都变湿了。”土御门把脸凑近樱子的股间,悬空的女体羞耻的扭动,像被蛛网固定的猎物在做徒劳的挣扎。
他勾了勾手指,巫女立刻从另一边的木柜里拿出了两个东西送了过来。
樱子的视线有些模糊,想努力看清楚的时候,土御门已经拿着送到了她的胯下。绳子被拉开,被压迫的阴核让她低低叫了一声,紧跟着,一个光滑坚硬的圆球拖着一根细线塞进了她的体内,紧接着屁眼传来被撑开的感觉,一样的东西滑进了括约肌内部,绳子回到原处,把两个球状物阻挡在她身体里。
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樱子既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土御门手中的开关。
喀,随着这一声轻响,带着嗡嗡的震动声,蜜壶和肛穴中同时传来了强烈的酥麻,震动从绳子传递到勃涨的阴核前端,带来的美妙快感让她觉得连尾骨都几乎要融化。
绳子构成的结界内,白皙的肉体开始密集的颤动。汗珠渐渐挂满了鼻尖,被束紧的乳房也泛起了迷人的潮红,娇美的吐息声中,湿润的花蕊翕张着喷吐出晶莹的汁液。
土御门从侧面搂抱住樱子的裸体,啃咬着她的乳房,同时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呜呜嗯嗯的把手指紧紧的含住,舌头卖力的贴着手指移动,就像在取悦男人的肉棒一样。
土御门的喘息粗重起来,他在樱子的乳晕周围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站直身体把绳子放低,抄起了鞭子叉开腿跨到了樱子的面前,半软的肉棒碰着她的鼻尖。
“好好的使用你的嘴巴,早点唤醒我,我也好进行第二次仪式。”
所谓的仪式就是与女人性交吗?樱子迷迷糊糊的想着,伸出舌头,从下方舔着男人的睾丸,嘴唇沿着阴茎底部的筋向龟头的部分攀爬过去。
倒不是因为什么仪式,而是她迫切的想要这根东西膨胀,变硬,然后替换那个震动不停地跳蛋,狠狠地插到她湿透的小穴深处。
啪!鞭子落在樱子小腹的皮肤上。比起第一次的鞭打,被绳子捆紧的身体对疼痛变得更加敏感,但这痛楚与性器里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微妙的联系到一起,让她反而产生了怪异的愉悦。
被捆这样吊起来抽打,小穴和屁眼里塞着跳蛋,同时还用嘴巴含着男人的肉棒,如果是以前的樱子,恐怕连这样的成人影片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现在,她却成了这一幕的主角。
而且,乐在其中。
“唔唔……副欣(不行)……副欣乐(不行了)嗯嗯……”用力吸着嘴里的肉棒,樱子含糊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双腿在绳子中弹动了两下,涌出的淫蜜完全浸透了绳子,流过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落在下方的地面上。
精神已经因为高潮和捆绑而有些衰弱,肉体却还在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樱子用嘴唇压挤着口中已经勃起的肉棒,觉得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只剩下饥渴的欲火在期待着继续的狂欢。
之后的事情,变得好像发生在遥远的地方一样,只留下模糊的声音和没有真实感的画面。
姐姐模样的巫女似乎是赶走了其余等待的人,也来到屋子里,她和妹妹脱掉了彼此的衣服,苍白的腿和嫣红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摩擦出快乐的呻吟。
土御门站到她的腿间,把关键部位的绳结拉开,掏出了蜜壶中的跳蛋,再一次插入到樱子体内。
而拿出的跳蛋,他直接放在了樱子脆弱的阴核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前后压迫。
屁眼的震动、阴核上的跳蛋和凶猛的抽插带来了一波连绵不绝的尖锐高潮,樱子尖叫、扭动、痉挛、哭泣,汗水、尿液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就在这样的爆炸快感中,土御门突然拿出了两根细针,一下刺穿了她充血膨胀的乳头。
就像一枚导弹击中了酥软的花心,樱子伸直的脖子上浮现出跳动的青筋,嘴里的喊声骤然停止,像是梗在了喉咙里一样,她瞪着眼看着乳头上冒出的殷红血珠,接着浑身都软了下来,在这交织倒错的情欲之网里,彻底的昏迷过去。
(十六)
比身体先苏醒过来的,是樱子的意识。
很难说比上次被轮奸的情况是好是坏,虽然这次只有一个男人,但他的方法让樱子由骨髓深处感到恐惧。而当激情退去之后,身体的器官也开始真切地表达强烈的抗议。
绳子已经解开,但四肢还是没有力气,眼皮也沉甸甸的不想抬起。乳头和股间热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需要去医院检查的程度。
她费力的睁开了眼,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剩下解的乱七八糟的绳子丢在她的身边。
她爬到铜镜前面,举起镜座照向肩膀后面,昏黄的灯光下,红色的印记依然那么显眼。
她颓丧的坐在了地上,体内残留的液体顺着重力的方向流了出来,粘糊糊的流过大腿流到地上。
结果……还是只被玩弄了一次而已。樱子双手捂着脸,绝望的缩成了一团。
这时她才注意到屋外的谈话声,并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勉强可以听到。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荡的少妇。上次那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我以为就够夸张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女人。”听声音似乎是那个妹妹。
回答的是姐姐的声音,“她说了一大堆欲印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土御门老师,你到底知道那东西吗?”
外面沉默了几秒,土御门笑着说:“鬼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反正这样的除灵是我的拿手好戏,已经两三年没见过这么容貌上等的蠢女人,我都想把她养成母狗了。”
“那……下次预约时间的时候,我给您准备点媚药?不过看她那样子,和吃了药也没什么差别呢。”妹妹吃吃的笑着,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樱子的淫荡。
“小声些,说不定她已经醒了。爽昏过去的女人不用休息多久的。”姐姐担心的说了一句,然后传来她轻微的脚步声。
樱子慌张的躺回到原来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耳中听到拉门拉开又关上的声响,接着是姐姐嘲笑的句子,“看来是爽过头了,还没醒过来。要不要今晚就调教她一夜?”
土御门似乎在担心什么,说:“最好还是不要做出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她还需要咱们帮忙,肯定还会再来的。你一会儿叫醒她,直接送她回家,顺便看看她家的地址好了。能有这么一只漂亮的母狗,牵到聚会上让人看看,真是想想就让人肉棒发胀的美妙画面啊。”
妹妹笑着说:“是呐,到时候逼着她办了离婚,这样的好身材配上那张脸,玩够了也能卖个好价钱。”
樱子吓得浑身开始发抖,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来……相信网络上的这种信息,真是愚蠢到不可救药的行为!
几乎榨干了身上所有的表演细胞,樱子才做到表现出很感激的样子离开那家神社,并婉拒了那个巫女要送她的要求。
尽管连脚踝都在打颤,她也不敢让对方知道她的住址。
尽可能真诚的表示出一定会再来求助的决心后,樱子终于自己坐上出租车。
那栋建筑物一从视野中消失,她就毫不犹豫的把土御门写给他的纸撕成了碎片,扔出车窗外。
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危险的地方了,绝对不会。一想到自己被调教成母狗沦为男人玩物的场景,联想到曾经偷偷看过的成人小说里女奴的悲惨命运,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司机是个健壮高大的男性,樱子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他一眼,有些不安的把袖口和领口拉紧。
现在的社会知识向爆炸一样的传播,一旦被看到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红印,像他那个年纪一定可以轻松的了解到她才刚刚被人捆绑玩弄过的事实吧……
真要那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她是个淫贱的女人,然后升起歹心呢?
这里到市内还有一段距离,找一个郊外林地停车的话,轻易就可以制服她,然后拖进树林,按在乱草窝子里,剥掉她的内裤,露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强奸她。
他这么壮……一次肯定不会满足,说不定,还会强奸她的肛门,强迫她给他口交……
“客人?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樱子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了让她内裤湿润的粉色幻想,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没事,我很好。”
“原来……我真的被欲印弄成了女色情狂了……”在心里哀怨的说着,樱子看着自己的膝盖,沉浸在耻辱的悲伤中。
(十七)
身上的瘀痕两天后就基本恢复了正常,唯一令樱子苦恼的,就是乳头上被贯穿的细小伤口,结痂的部位用手指也能分辨出不同,更不要奢望能瞒过男人的舌头。
她小心的用药膏护理,害怕这伤痕会成为揭开一切的证据,满心都是担忧的日子,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变得低落下来。
土御门的那个巫女打来过一次电话,樱子很干脆的向对方表示自己找到了更厉害的阴阳师,不需要那么无耻的手段也能治好自己,对方也有些胆怯,说了些客套话就挂断了。
周末,间宫亮回来了。
和每次出差之后的情景一样,他疲惫的好像连眼睛也懒得睁大,一进门就丢掉皮包软趴趴的靠在了沙发上,任樱子替他脱掉外套皮鞋。
樱子努力让一切都变得自然起来,维持着平日的模样,殷勤的服侍着丈夫。
“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很无聊?”亮顺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搂抱着斜靠在沙发上,他随口问着,手掌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方滑动。
“还不是平时那样……”她略带抱怨的小声说,把脸埋进丈夫的胸前,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紧张的表情。
一定要找机会把乳头的痂抠掉,这样的话只是细微的肤色差别,对于习惯用昏暗灯光做爱的丈夫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被发现的事情了,樱子在心里盘算着今晚要做的事情,双手紧紧搂着亮的身体。
丈夫在家……那欲印,总该没什么好怕的了。樱子没什么底气的想着,忍耐了几天的身体开始期待着晚上的欢愉。
这么久没见,怎么说,男人也会比平时更威猛一些的吧。樱子刻意让自己不去想丈夫灰暗的床上历史,身体在亮的怀中妩媚的扭动。
亮的呼吸变得略微粗重,他推了推妻子的腰,嘿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去洗个澡,明天还要开会,累死我了。”
樱子眨眨眼,试图留住丈夫留在身上的些许体温,“呃,水已经放好了。”
她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亮,等着他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这是两人难得的激情方式之一,比起平时的迅速而平淡,偶尔在浴室里的放纵是她从前少数可以怀念的情爱记忆。
亮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转身走上了二楼,“我先去洗了,你帮我弄点东西,晚上几乎没怎么吃,有点饿了。”
樱子恼恨的捶了一下沙发上的靠垫,嘴里还是温柔的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亮洗得浑身轻松坐在桌子边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吃宵夜的时候,樱子正泡在浴缸里抿着嘴巴生气。
如果不是不久前才被那么多男人饥渴的包围过,她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对异性的吸引力。就是因为丈夫这样,才会害得她欲求不满到被古怪的东西附身,怨气成功的转移到亮的身上,樱子用手掌拍打着温热的水面,幽怨的水花哗啦哗啦的四处散落。
咬着牙把乳头侧面的血痂抠掉,低下头仔细观察抚摸了一阵,确认不认真分辨绝对察觉不到这里的伤疤,樱子才吐了一口气,抹干了身体,包起头发走了出去。
刚洗完澡的肌肤,水嫩嫩的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樱子抬起胳膊,满意的笑了笑,她故意把浴袍的带子系的很松,脖颈下方的V字空间中,两个浑圆粉嫩的饱满半球颤巍巍的辐射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带着挑战一般的心理,樱子把半湿的长发从毛巾中解放出来,凉飕飕的搭在肩膀上,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的,就是昏暗的台灯边已经在均匀的打鼾的间宫亮。
算算时间,他根本是一吃完宵夜就爬上床睡觉了!
樱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了尖叫的冲动,愤愤的转身下了楼,收拾餐具去了。
(十八)
日子几乎是立刻就变回了平淡的曾经,樱子带着些许倦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时候,丈夫已经开始在早间新闻中吸收她完全不感兴趣的讯息。
除了浴室和床,他们夫妇都没有在其他的地方有过欢爱的经验,樱子摸了摸发热的脸颊,忍不住在想要是正在做饭的时候丈夫突然冲进来,死皮赖脸的非要来一次,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个早上。
她看了看明亮的窗户外正对的居民楼,视力好的人恐怕已经能看清她围裙的花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注意力转回锅里的煎蛋。
看样子……只有欲火焚身而死了……感到肩膀后面的红色区域又在发热,樱子沮丧的垂下头,为什么明明有丈夫的女人却会因为这样难堪的东西而忍耐呢。
“怎么了?樱子,你发烧了吗?”交换报纸版面的间隙,亮终于发现了妻子脸色的异样,“你的脸真红。”
“没……没事,可能昨晚洗澡泡的太久了。”樱子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脸颊,马上要上班去的丈夫肯定不可能留下来安慰她已经热起来的肉体,那她何苦说出来自寻烦恼。而且……真要主动表达出欲望的话,丈夫一定会吓一跳的吧,一直以来她的形象就是温柔懂事的安静主妇,她也从没想过原来维持这个形象也有如此困难的一天。
“嗯……没事就好。今晚我会尽早回来……你难过的话就去看医生,不要勉强。”
亮把残余的早餐一股脑扫进嘴里,抓起西服向外走去,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对了,樱子,我提起过的那个……呃……关于孩子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有个宝宝,你可能就不那么无聊了。”
樱子眨了眨眼,上下移动了一下下巴,“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无聊吗……与其说是无聊,不如说这已经是寂寞了吧。
回想着在芦屋那里治疗的淫荡情景,樱子矛盾的坐到了电话机边,斜靠着松软的枕头,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充满粉红气息的画面。
有丈夫的人……这样做不好。
有什么关系,难道要这样直到变成干枯的花吗?
不能再这么不知廉耻下去了……要守好做妻子的本分。
啧啧……明明做丈夫的也没有尽过力,难道只是把钞票扔进家里就算是满足妻子了吗?
以前……以前明明一直都这样过来了的。
可现在不是被欲印附身了吗!
樱子一个激灵,心底挣扎的声音找到了可以依赖的柱石,不好好的满足自己的话,一辈子都会被这淫荡的印记纠缠。真的在丈夫面前变成只想做爱的肉壶,绝对是不可想象的结局。
那……不如……就再去治疗一次看看吧……怎么说,芦屋先生也比那个不学无术的虐待狂土御门要强的……
“铃铃……”手还在半空中,电话铃声突然的响了起来,反而把樱子吓了一跳,差点把电话机直接扫到地上。
她慌张的抓起话筒,想着会是谁打来这个平时只有丈夫才用的号码。是土御门?还是芦屋润?
“喂,这里是间宫家。”对面回应了令人不安的沉默,樱子等了两秒,有些忐忑的小声问,“喂?请问您找谁?”
“哼哼哼……”略带沙哑的声音挤出了让人觉得有些恶心的低沉笑声,“间宫太太,我好想念你的裸体啊。”
樱子抖了一下,险些把听筒扔到地上,她惊慌的追问:“你是谁?”
那个声音得意的说:“说起来你舔过我的肉棒,也被我操到高潮过,却还没听过我的声音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普通的警卫而已,你老公刚才还对我说了早安。我想问他,他有没有听到过你骚到骨子里的淫叫啊?”
“下……下流……”樱子双手捧著话筒,紧张的好像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太,那种中年废料在床上就是渣渣,他满足不了你的。你下面一定已经很饥渴了吧,哼哼哼……我可以帮你的忙哦。”
“我……我才不用你管。你……你如果敢胡来,小心我报警!”樱子努力做出有气势的样子,手心里的冷汗却让她连话筒都握不稳了。
“啧啧……我可不是什么强奸犯啊。我只是提醒你,那天你享受到的美妙滋味,我随时可以帮你重温。别看那天那么多男人,在你身上来了八次的可只有我而已。天哪……你的小穴真是让我做梦都会肉棒发硬,我真想……”
“啪!”樱子狠狠地把电话挂上,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扶在话筒上的双手,这种以前她听了只会感到恶心的句子,现在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热烫。
她甚至有了一种自己正被那些语句玩弄的错觉。
做家务……对了,还有那么多家务要做呢……樱子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小跑着冲向了楼下,维持这大房间的整洁现在已经成了她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渠道。
她不敢让自己的脑海安静下来,只要一有空隙,她就会忍不住去想,到底那天哪根肉棒足足在她身上发射了八次?
而这念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危险级别绝对是赤色信号。
不行的话……还是给芦屋润打个电话吧。樱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电话机上,要是对方再招来一群男人怎么办?认识的人知道这事情的比例越高,她就越逼近悬崖的边缘。
要不……去那些介绍约会的网站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不错的男人,互相不知道名字的话,偷情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据说那里游荡的男人有不少都是谋求钱财的牛郎,万一被抓到把柄她连堵住对方嘴巴的存款都没有。
都是这欲印的错……樱子烦躁的用手隔着衣服抓挠着肩膀后方,不知道去看医生的话会不会好些,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那个……医生,我最近背后长了块红印,偶尔会发热发痒,还会让我性欲亢奋……这个说法也太糟糕了。樱子甩了甩头,脑子里乱成了一个露天市场,充斥着喧嚣的碎片。
这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的丈夫,例行公事一样的问了问她在家的情况,看来公司还不算太忙。
“对了,一会儿先不要急着出门买菜。西村董事送了套不错的茶具,我叫人送回家,你收一下。”
“哦……”虽然懂茶道,但心里谈不上喜欢,樱子很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还有送给你的小礼物哦。”那边神秘兮兮的补了一句,接着很熟练的用哄骗她甘心结婚时的甜蜜语言结束了通话。
可惜年轻美妇的心思完全转移不到礼物上,她甚至冒出了以前从没出现过的想法。
如果当初选一个年纪相当的男性结婚,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随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拼搏自己的天地,恐怕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比现在的丈夫更好。摁开电视,她扫了一眼屏幕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偶像明星挥舞着细胳膊细腿忸怩的唱着完全谈不上唱功的歌曲,在仿佛和地壳一样厚的刘海下面展现着完全无法让女人有生理欲望的苍白脸孔,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怀念年轻时荧屏上充满力量和男人味道的阳刚轮廓。
这样的偶像们,大概是还不懂得极乐滋味的小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中年妇女和在办公室里消磨青春的寂寞白领的心灵填充物吧。
于是,换了几个频道后,樱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去储物间翻出了珍藏的沙滩男孩(注:富士电视台,1997,月九)录影带,开始一遍遍看着镜头从反町隆史充满力量感的脚踝一路上行到健美全身的眩目特写。
直到门铃干脆利索的把她从对广末凉子的嫉妒和令人害羞的幻想中一把抓了回来。
(十九)
脸上的潮红让樱子低垂下头不敢正面面对来送东西的人,只是双手接过盒子小声的说了句客套话:“不好意思,真是辛苦你了。”
接着,要关门的她才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还大大咧咧的别在门缝里。
是要小费吗?难道丈夫没有找公司的人帮忙?这种事随便叫个实习的菜鸟对方也会很乐意跑这一趟的吧。
樱子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门外黝黑的粗壮男人。
视网膜给她的脑海反馈出的讯息在简单的记忆提取后变成了噩梦,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一手抱着盒子另一手连忙去关门。
那只脚轻松地把她的努力化成了泡影,不久前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低沉声音嘿嘿笑着闯入进来,“我可是被你老公拜托来给你送礼物的,你不感谢一下我不合适吧?”
樱子把大盒子抱在胸前,一路后退到沙发边,“我……我很感谢你。过后、过后我会让老公也好好地感谢你的。请你、请你离开吧。”
那家伙悠闲的解开警卫制服的领口扣子,一脚把大门踢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感谢了吗?我可是大老远来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拖长了语调,用很慢的速度说出了后面的话,“还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太太你高潮了那么多次呐。”
“我、我是被骗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樱子退到沙发后面,生气的瞪着对方。
警卫不慌不忙的把制服外套丢在沙发上,露出了紧绷绷的衬衫,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肌。
还……真是不错的身材……樱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扫视了两遍,跟着对上了对方带着嘲弄笑意的视线。
“怎么样,这身材你还满意吧?比起电视上弱不禁风只有一张脸的家伙们,可要有用多了。”警卫咧开嘴,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笑的好像一只见了血的饿狼。
“你这样……是要坐牢的!”樱子捏紧了手里的盒子边缘,大声的说。
警卫哼了一声,手指在乱糟糟的头发里抓了两下,“我可是因为爱慕太太,已经做好了变成强奸犯的觉悟了。我可不屑玩威胁那一套,你这样淫荡的女人,最适合用肉体来直接征服了。”他说着走上两步,突然伸手把樱子手里的盒子夺了下来,转身放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这么贵重的东西,打碎了你也不好向间宫先生交代吧。看,像我这么体贴的强奸犯很少了吧。”
趁他转身的机会,樱子立刻向楼上跑去,没有随身带移动电话的习惯,那东西正和电话机一起安稳的呆在卧室。客厅的分机就在男人身边,不可能给她机会拨出去。
可惜她这样穿着拖鞋的踉跄速度实在不值一提,警卫安逸的看她跑出两步,才淫笑着追了上去,刚好,在楼梯口的位置从背后把她拦腰抱住。
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腰围,在纤细与柔软中维持着适度的平衡,还带着健身得来的柔韧弹性,是最适合男人臂弯的腰肢。
“混蛋!放开我!”樱子没什么底气的大叫着,手肘向后顶,另一只手抓着楼梯的扶手想要挣脱背后的钳制。
情欲的确是她非常困扰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丈夫公司的底层人员……这样一个粗壮不解风情的莽汉的强奸也是她期待的。
而那个粗壮的男人对她挣扎的回应,是直接把右手抬高,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即使隔着胸罩,樱子仍然感到被控制在手掌里的乳房传来闷钝的痛楚。
可恶……樱子把叫喊的力气转移到挣扎上,她弯下腰,用指甲挖着勾着她腰的手臂,甩掉了拖鞋的脚努力向后勾,试图去踢男人的裆部。
“唔!”大腿内侧被樱子的脚跟踹到,男人闷哼了一声,跟着笑了起来,握着她饱满酥胸的手掌开始转动着揉搓,“我就喜欢女人挣扎起来的模样,上次那个国中生老子还没动手就抖抖嗦嗦的自己把内裤脱了,真没趣。”
这家伙……原来是惯犯么?樱子只觉得血液上涌头顶一阵眩晕,为什么这样的人还可以做警卫这样的工作啊?连国中生也下手应该处以死刑啊!
男人被樱子充满弹性的丰乳激活了兽性,捏紧了胸前覆盖的衣服,用力向下扯去。衣领勒在樱子的颈后,勒的她向前倒下,趴在了台阶上,尽管如此,男人仍未把力气收回,随着嘶啦的声音,她上身的居家服被撕下宽大的一条,原本是为了老公准备的蕾丝半杯胸罩托着两个白玉般的半球弹跳出来。
她努力的用手推着男人从背后压上来的脸,却还是无法阻止热烘烘的舌头靠近她的脖子,滑溜溜的舌头故意发出喝汤一样的声音在她的颈窝里舔来舔去,即使十分恶心,酸痒的感觉依然开始在身体内流窜。
她向后耸腰,试图用臀部顶开男人的身体,结果却惊恐的顶在了对方隆起的裆部,那坚硬的肉块仿佛能刺穿制服裤子的布料一样,隔着两人的衣服依然有清晰的凸起形状。
“怎么,这就忍不住用屁股蹭我的老二了吗?”他用粗鄙的口气讥讽,下巴的胡子在她的肩膀上扫来扫去。
两只手已不够用的樱子很快就沦陷了半裸的胸部,男人用骑在她腿上一样的姿势从背后搂着她的胸,胸罩被推高,柔软白皙的山丘立刻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具。
乳头被手指夹住揉搓的时候,被贯穿的旧创把刺痛打包捆绑在酥麻的背上一起运送到大脑,樱子发出难堪的呻吟,快要哭出来一样用力的扳着那石头一样坚硬粗糙的手掌。
她不想在这样的人面前因为这么粗暴的动作而产生快感,可丰满成熟的肉体完全背弃了主人的意志,乳头很快就在男人的指间膨胀,成熟的花蕾一样昂扬起来。
“奶头已经翘起来了,还装什么样子。”男人得意的笑着,想把玩豆子一样把充血的乳头夹住弹动。
被指头击打的花蕾产生甜美的电流,从肋骨间穿过,冲向开始收缩的小腹深处。
“唔!唔!”配合着恼恨的哼声,樱子用力的用手肘撞击着身后,可男人坚硬的肌肉反而让她自己的胳膊一阵阵疼痛。
男人啃咬着樱子纤秀的脖子,把她牢牢的压在楼梯上,一手继续着对乳房的侵犯,另一手开始放肆的抚摸着她裸露出来的上身。
尽管被楼梯限制了手部的移动空间,粗糙的触感还是成功的让樱子胸部下方的区域麻痒发热。楼梯不是个令人舒服的地方,坚硬的直角部位顶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被捆绑一样的压力。
“啊啊……”摆动的双腿终于找到足以支撑的地面,樱子一口气爆发出来,猛地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了下面。
后脑被撞击导致的短暂晕眩让他松开了力气,她趁机扳开他的手臂,向着门口迈开两步,才想起自己的上身已经几乎是全裸,胸罩也在刚才的挣扎中掉落,有着傲人大小的酥胸仅靠手臂根本无法遮挡。
她犹豫了几秒,听到身后的男人爬起的声音,慌乱的转身跑进了厨房。
刀,拿刀……樱子一路冲到了厨房最深处,抓起尖锐锋利的西式菜刀,双手紧紧地握住。
这好歹算是武器的东西给了她稍微安心的感觉,但转身面对那个强壮的男人时,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你不要过来。这……这刀可是很快的!”
男人的视线牢牢的锁定着她的上身,丰满的上围没有了手臂的保护,沉甸甸的耸立在胸前,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因为汗水而更加白腻的乳峰像波浪一样的起伏。
“你不怕变成杀人犯的话,砍过来没关系的。”不仅没有退缩,男人反倒悠闲地把下身的制服脱掉,紧身男士三角裤已经被肉棒撑出了山峰一样的形状。
目光不自觉地被那膨胀的肉块吸引,樱子心尖一阵热烘烘的颤动,连嘴巴也跟着张开了一些。天呐……看起来……好长,还那么粗……口腔里感到干涩,她咽了口唾液,觉得握着刀柄的手指有些乏力。
“太太,这肉棒可是强奸过好几个女学生也没被扔进监狱里的噢。连那个处女国中生最后也爽到叫床。”他索性连内裤也扯了下来,握住了昂扬的分身,滑动着包皮。
樱子说不话来,只是盯着那根深色的肉柱,身体不自觉地靠在了背后的橱柜上。
那肉棒像北欧出土的雕像一样有着坚硬的线条,昂扬的龟头光滑而巨大,凸起的血管盘绕在包皮后方,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整根阴茎炫耀一样的在她的视线里晃动。
樱子不自觉地夹紧了膝盖,手腕也开始发抖。
她下面穿的是很随意的过膝裙,没有袜子,男人的目光满意的玩弄了赤裸的乳房后,开始从纤细的脚踝向上攀升。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天樱子赤裸的下体,男人的目光变得狂热,肉棒竟然又变大了一些。
就象没看到那把刀一样,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结实的肌肉隆起充满征服欲的弧度。
“别……求你了……别过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巨大阴茎,樱子感到一阵目眩,手里的刀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挥出去?她没有这个胆量。丢掉?那和顺奸还有什么分别。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已经伸手把碍事的刀子夺了过来,随手丢进了旁边的水池里。
“啊!”被急促的呼吸带出来一声惊叫,樱子惊慌的往侧面冲去。就这样被强奸的话……一定会羞耻的不断高潮的,不能成为那样的女人啊……这诡异的念头竟成了她最后的动力。
轻易地就用手臂把她挡了回去,半裸的人妻彻底被男人困在了厨房的角落,看着她湿润的眼眶和嫣红的脸,他嘲弄一样的撇了撇嘴角,抓住她的手,“淫荡的太太,这么漂亮的手可不该握刀子那么危险的东西。你应该握住这个才对。”
手掌被强行引到了男人的胯下,因为汗水而变的滑腻的掌心清楚地传来充满力道的坚硬触感,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手指缠绕在肉棒上,比划着无法完全圈拢的直径。
“又不是没帮男人做过,不要发呆!”男人用命令的口气对她说,叉开腿把腰向前送。
樱子胆怯的缩着肩膀,手臂护着赤裸的胸膛,开始前后挪动纤细的手腕。脑海中浮现出隐约的熟悉感,似乎那天被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曾经摸到过这样粗壮的肉棒,但当时嘴巴里正吸吮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并没来得及好好的品尝。
男人拉开她夹紧的手臂,伸手揉着她的胸部。乳头仍然很硬,被捏住的乳晕周围,也诚实的开始升起酸痒的感觉,樱子用几乎哭出来的腔调做最后的哀求,“不要这样……求求你……”
“嗯……”男人故意做出点头的动作,“果然比起玩弄奶子,太太还是更喜欢直接的做爱呢。”说着,他拿过了一瓶食用油,倒在手上涂抹到肉棒周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樱子慌乱的叫着,但男人的体力此刻已经是绝对的优势,他轻松地把她的身体扭转过来,牢牢地把她的上身压制在厨房的平台上。腰部被压迫的女体,自然而然变成了撅起屁股的羞耻姿势。
“不行……不能在这里!”意识到还在自己的家中,还是在有巨大窗户的厨房里,樱子察觉到性欲之外的危机,用手拼命的拉住了内裤的带子。
“我可不是有耐心抱你上楼进卧室的男人。而且,这是强奸,你没选择的权利。”
他残酷的回答着,用力把她的内裤扯成了碎片,伴随着裙子被撕碎的声音,他兴奋地说,“来吧,你这样的婊子被人看到一定会更快活的。”
樱子惊恐的看向窗外,搜寻着对面的公寓楼窗户中有没有出现平时偶尔会望着她在厨房忙碌身影的那台望远镜。
但还没看清楚,她的头就被按了下去,压在冰凉的平台上,油腻腻的手指把浑圆的屁股掰开到两边,紧跟着,娇嫩的花蕊一阵胀痛,强烈的充塞感从干涩的阴道口向内逆行。
“呜呜……”完全靠着油的润滑,肉棒一路插入到最深处,樱子苦闷的呻吟着,白皙的屁股瑟瑟发抖。男人跟着开始抽插,几乎没有多余的挑逗,纯粹是野兽一样的交配动作。
“啊、啊、啊!啊啊……”蜜壶传来要裂开的错觉,樱子把手挡在臀后,试图让男人的分身不那么深入,结果却惊讶的发现明明是已经连子宫口都被撞击到疼痛的程度,那根肉棒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比那天把龟头捣入她子宫的那个男人还要长上一截!
如果完全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坏掉的……
“果然……这小穴太棒了。该死的……”男人这边似乎也不太好过,他捏着樱子的屁股捅了几十下,有着美妙结构的名器就已经让他的阴囊都舒服到发麻,如同千百条小舌头组成的螺旋腔道随着女体的兴奋渐渐产生了向内吸的感觉。这感觉把原本就强烈的快感轻松地翻倍,如果是普通的男性,这时候离射精已经不差几秒了。
男人停下了动作,压在樱子的背上开始亲吻她的脖子,揉着她的乳房。可是她的官能已经被这一轮粗暴的玩弄唤醒,细嫩的腔肉自己追逐着快乐,用力的蠕动。被贯穿的果裂里,大量的果汁取代了那些食用油。
不想在强暴的女人高潮前射精,他不甘心的叫了一声,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情欲才刚刚被调起,骤然的空虚让樱子也感到憋闷,她焦躁的趴在桌上,轻轻摇动着丰满的臀部,无意识的发出雌兽等待交尾的讯号。
“可恶。”男人用力在肉棒的根部勒了两下,接着再次押入她体内,逆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他调整了角度,让龟头的下端在插入时恰好碾压过女性的G点,那个第一次尝到男人滋味的国中生,就是这样被他硬干到高潮了三次。
樱子的G点比普通女人还要敏感一些,那硬币大小的区域成为她极乐之门的开关,背后的男人刚开始采用这种方法,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的叫了出来,“嗯啊啊……不行,你这样……这样顶……啊啊……好舒服!”
天哪……这样被强奸也会感到舒服,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欲印一定已经控制我了。樱子握着身边水池的水龙头,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喘着粗气,抬起她一条腿放在了台子上,分开的大腿中央,湿漉漉的花瓣绽放得更加彻底,随着龟头快速的动作,沾满蜜汁的嫩肉淫靡的翻动,粉色的穴口也因为充血而泛红。
不过五六分钟时间,樱子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男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得意的用腹部拍打着樱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享受着高潮中的蜜穴剧烈而密集的痉挛。
强烈的快感让他也到达了顶峰,他吼叫着拔出了肉棒,揪着樱子的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身前,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失神的美妇脸上。
呜……这混蛋一定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樱子皱起眉,黏乎乎的腥臭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往下巴的方向流去。才高潮了一次,他就射了,这算什么……樱子抿紧了嘴,爬起来拧开了水龙头,洗着脸上的狼籍。
“太太,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他在背后发出阴沉的声音,双手又抓住了她的乳房。
“你、你不是已经……已经去了么。你还想怎样?”樱子回转身体瞪着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口气带上了幽怨的感觉。
“笨蛋,不先来上一发,我怎么有情绪好好玩弄你这副美丽的身体呢。”他咧开嘴淫笑着,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叫了一声,伸手捶着他的胸口,“放我下来,混蛋!强奸犯!我要去告你!”
男人也不理她,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厅,直接扔到了松软的沙发上,“告吧告吧,要是干一次就要判死刑,我也一定要玩够了你再上绞刑架。”
“无耻!”樱子愤愤的瞪着他,仅有一次的高潮反而让她的心里变得更加焦躁,这股焦躁只有通过对强奸的愤怒这个借口发泄出来。
不过他显然明白她在生气什么,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用力分开她的大腿。
“混蛋……放开我!”樱子用力捶着他的背,反而被结实的肌肉震得手疼。
他把脸凑近张开的大腿中心,潮湿的花蕊散发着迷人的淡淡骚味,一只手罩住隆起的耻丘,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挖进了娇嫩的小穴中。
两个手指加起来比他的肉棒还要宽一些,樱子啊的叫了出来,双脚开始胡乱的踢着沙发的靠背和坐垫,但被撑开的膣口布满了滑溜溜的爱液,手指仍然轻易地刺了进去。
紧贴着阴道上壁的嫩肉,他把手指曲起,指肚紧紧地压住了那一小片略微粗糙的区域,紧接着,就是用力的挖掘,“乖乖的享受吧,这可是我轻易不用的招数。刚学成的时候,就有女人被我玩到失禁呢。”
手指持续的刺激着G点的部位,樱子的小腹很快就升起了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快感,她不安的推着男人的头,叫嚷着:“不要!感觉好奇怪……不要!”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用膝盖压制住樱子上身,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指像是要变成钩子一样把她的下体向上提。
“唔!嗯啊啊啊……”麻痹的电流一下从被压挤的区域扩散开来,和尿意类似的酸胀带着舒适的骚痒瞬间就流过了樱子的脊柱。她挺起背部,下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和刚才的高潮完全不同的新鲜悦乐充斥着她的身体,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膨胀,越胀越大。
“天呐……啊!啊啊!不行……我、我要去厕所,求求你!让我去厕所!”
那股酸胀突然到达了极限,樱子以为那是尿意的讯号,紧张的蹬直了双腿。白皙的腿部曲线尽头,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肌肉正在跃动。
男人变成握住耻骨一样的姿势,更加用力的蹂躏着蜜穴前壁上凸出的那一小块。掌心压迫着外面的阴核,熟悉的快感和新鲜的官能纠缠成一股,利剑一样刺穿了樱子肚子里的那团火热。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啊啊啊……”樱子拼命地挺起了腰,小腹的肌肉剧烈的蠕动起来,随着她大腿用力的节奏,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像男人射精一样飞出半米多远,亮晶晶的落在沙发上。
这就是潮吹么……樱子瘫倒在沙发上,双眼的焦距显得有些涣散,下体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的痉挛。没想到,仅仅是手指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乐,也许那个叫什么鹰的男人并不是撒谎呢……
“这就不行了么,太太,这才开始而已。”男人淫笑着舔了舔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把手指塞了进去。
客厅中跟着响起了樱子快乐到几乎哭出来的声音。
(二十)
“放心,你老公还拜托我传话给你,他到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你有的是时间休息。”发射了三次,彻底在丰美的肉体上得到满足的警卫员恋恋不舍的穿好了制服,对着软绵绵的躺在餐桌上的樱子说完,吹着口哨离开了间宫家。
软软的躺了半个多小时,樱子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捂在嘴唇外,把满嘴的精液吐了出来,丢在了地板上,才无力的从餐桌上爬了下来。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她草草收拾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乳房上有淡淡的瘀青,那男人唯一一次用正常位干她的时候,双手几乎把她的乳房捏爆。大腿根部有一些凌乱的牙印和吻痕,她也第一次知道了,G点高潮几次之后再让男人口交竟然是那么快活。嘴唇肿了,屁眼也热辣辣的,肛门稍微放松一下,就有粘糊糊的精液漏出来。
这样狼狈的身体,想要逃过丈夫的眼睛只有一种办法,就是不要让他看到。
看来这几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丈夫抱她了。
幸好,樱子自嘲的翘了翘嘴角,这一点对她来说竟然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最近的夫妻生活,只要她不主动,已经连开始都十分困难了。
她抚摸着自己光润的腰线,惆怅的想,这样的美好身体,与其被闲置,还不如被这样粗壮的男人强暴。
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樱子紧张的转过身,果然,肩膀后面的红印在她的眼里更加鲜艳,形状也更加分明,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分辨出红印中小阴唇和大阴唇的分界。
可恶……为什么要找上我……早知道欲求不满会带来这样的后果,还不如清心寡欲做一个冷感的女人。樱子自责的捂住脸,坐在马桶上,沮丧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连手心里都闻到了栗子花一样的精液味道。
晚饭前,丈夫打来了电话,樱子努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和躁动,告诉他一切都好。听到丈夫要加班到很晚让她不用等待的消息,她心里才真正放松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睡觉的时候她还特地穿上了比较保守的长袖睡衣。不过,她知道丈夫今晚一定会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倒头便睡。心里有些发酸,她关掉了台灯,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如果能从老公身上得到满足,怎么会有今天这种被公司警卫强暴玩弄的可怕事情发生。把怨气转移到了无能的丈夫身上,樱子捶打着枕头,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这样的欲求不满终究不是办法,看着丈夫吃过早饭上班去后,樱子打定了主意,又去了芦屋润的那栋公寓。
不管是什么方法也好,请帮我治好吧,就算这次要被几百个男人玩弄,只要能彻底治愈,我就全听你的。在心里想好了决绝的说辞,樱子吞咽着紧张的口水快步走上楼去。
但回应她敲门声的,却是隔壁的一个老妇人。
“那个小伙子有两三天没出现过了。你改天再来找他吧……”
樱子愣在润的门口,彻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
那个有虐待狂倾向的阴阳师她怎么也不敢再去求助,而这诡异的情况又让她不敢去随便找新的阴阳师,这时候不禁在想,要是阴阳师里有女人该有多好……
回家后,她在网上浏览了一下女性的情趣用品,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方便她自己解决情欲的道具。结果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吓了一跳的同时,也不由得担心这些东西要怎么收藏才不会让丈夫发现。
一天就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几乎是电脑上复制黏贴一样的日子重复了三次之后,樱子的情欲再次到了忍耐的临界点。
而原因却是丈夫的求欢。
难得不用应酬的亮硬是缠着樱子早早的就爬上了床。身上的痕迹已经基本消失的她也很热情的打开了忍耐的禁制,急迫的回应了丈夫的性欲。
可是间宫亮的耐力实在糟糕,而樱子的肉体却在这些日子的滋润下变得更加性感,那迷人的紧缩蜜壶也在空虚了三天后最大限度的表现出了对肉棒的渴望。
不过三分钟,算上被樱子急切打断的前戏,也不过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亮就痛快的叫喊起来,把鼻涕一样的少量液体喷在了樱子抽动的小腹上。
就算是樱子的体质再敏感,这样的时间也只够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而已。乳头都还没硬起来,男人就已经结束的悲凉感大概是所有知道性爱乐趣的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亮睡着以后,樱子躲进了卫生间,反锁好了门,坐在马桶上把双腿分开,一边怨恨的抽着鼻子,一边用手指摩擦着充血的花芯。
那一晚,她一直手淫到连膝盖都在发抖,才洗了洗脸,回到丈夫身边睡下。
芦屋润消失了,樱子一下就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积累的情欲一天天的压迫着她的思维,即使是经期的四五天里,也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就连替换卫生棉条,也会让她产生转动抽送的冲动。
而这一切,她都不敢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
她不可能主动去找那个警卫,即使那天的强暴和玩弄让她快乐到疯狂,但这样的关系对于她的安稳生活太过危险。
当那股灼热的焦躁积累了十几天后,樱子甚至忍不住在约会网站上注册了一个账号,用羡慕的眼神热烈的注视着在她面前滚动的男人的信息。
可惜最后她还是不敢拨打上面留下的电话。听到过太多寂寞的中年妇女被这样的约会对象勒索的传言,她可不想自己今后的人生被这样的衰神缠上。
经期后她又和丈夫亲热过三次,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失望。除了前戏的耐心和技巧外,那个男人在她心中越来越一无是处。每一次结束,她都不得不在丈夫睡熟后躲进浴室手淫,紧紧咬着毛巾,一次次在扭曲的心态中达到高潮。
而这样的快感,总是能带来更多的空虚。樱子悲哀的猜想着,男人看着AV中妩媚风骚的美女自慰后,恐怕也是和她一样填补不了这种缺乏真实的寂寞感。
她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面浑圆雪白的肩膀下方醒目的红印,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二十一)
“不会有人认得出我的……一定不会的。”樱子小声安慰着自己,摆弄了一下头上的丝巾,扶了扶宽大的墨镜,确定就算酒店的监控拍到她的脸,也不可能认出是谁,才紧张的摸出了房卡,在门锁外放了一下。
第一次做这种事,要说不紧张绝对是在骗人。樱子一直努力的深呼吸,还是紧张到连腋下都在出汗。
房间很宽敞,不愧是情趣酒店,天花板的镜子和周围的陈设连带那巨大的圆床都和她通过各种渠道得来的印象相差无几。
嗯……自己是先来的,这里又是很有名的幽会场所,应该不会被偷拍。樱子这么想着,还是把屋子里可能藏匿着摄像头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才放心的摘掉了纱巾和墨镜。
呼……屁股下已经能感到大床柔软的弹性,樱子还是没什么真实感,好像在做梦一样。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网上混进一些三十岁到四十岁的阔太太交流的空间里。大概是匿名后人会大胆一些,她很直接找其中一个比较热情的女人要了一个很秘密的联系方式。
据说是一群很能满足她们这种女人的年轻小伙组成的秘密团体,可以说是高级牛郎也不为过。不过因为多少已经做出了一些名气,对客人也十分挑剔。
如果不是很有钱,那就要多少达到他们的姿色要求。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去了电话里约定的咖啡馆,坐了十几分钟后,一个个子高高的青年坐在了她的对面,笑眯眯的递给她一张烫金的名片,用很好听的声音告诉她说,“这位夫人,能为您服务我感到非常荣幸。能让我好好地看看您吗?”
樱子忐忑的看了看四周,摘掉了墨镜。于是,她就通过了那个所谓的组织的考核,并且,给了她一个比她想象中低廉得多的价格。
“能为您这样的美人服务,是我们的荣幸。”那青年吻了吻她的手背,用钦慕的眼光大胆的直视着她。
尽管明知道对方是专业人员,樱子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到得意。
约好了之后的步骤,她就匆匆忙忙赶到了酒店,开了房间。
花钱请别的男人来和自己上床,这在之前是她绝对不敢想象的事情。她坐在床边拍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觉得事情似乎开始失控了。
要不要……现在离开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樱子踌躇着握紧了皮包的带子,但身体的渴望实在是太过强烈,她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只要轻轻揉搓阴核,兴奋的花芯就会涌出大量蜜汁的程度。
这一阵子她也打听到了,那个警卫因为又一起强暴国中女生的事情,已经滚进了监狱,就连送上门去给对方强暴,也已经不可能了。
内心还在挣扎着,房门已经被敲响。
呃……人家都来了,总不能这时候打退堂鼓吧。樱子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留下的借口,咽了口口水,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是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脸色有些发白,不过身体看起来十分壮实,看到樱子,他脸上露出了很有魅力的微笑,亮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您好,我是俊也。介意我进去吗?”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进去这个词上刻意变化了语气,樱子脸颊立刻红润了起来,让开了玄关。
俊也很熟练的把请勿打扰的门灯摁亮,大步走进了房间。
脱掉外套,把手上的提包放在一旁,俊也翘着腿坐到了床边,把墨镜随手一丢,用直勾勾的桃花眼看着樱子说:“要喝点酒吗?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酒量很糟糕的樱子连忙摇了摇手,“不,不用了,谢谢。”
俊也笑了笑,站起来走到樱子身前,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不要这么紧张好吗?您这样会让我对自己的长相失去信心的。求你了。”
那刻意做出的撒娇语气让樱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紧张的感觉也跟着消散了一些,她偏开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开始。
俊也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向自己,小声问:“你是第一次体验我们这种服务对吗?”
樱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僵硬的点了点头。
轻轻揉着她的肩膀,俊也把头凑近她的头发,变成近到暧昧的距离,“你一定是感到寂寞,才会来找我们的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的美人感到冷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上天才会把我送到你的身边。你的头发好香,真让人陶醉,我都有了恋爱的感觉,真是不够专业呢……”
樱子的心怦怦的跳着,背着巧妙地奉承弄得耳根发热,对方的下巴刚好到她额头的高度,再近一点就变成了契合无比的拥抱,她有些退怯的缩了缩肩膀,小声说:“我……唔……”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总不能对这个牛郎说,我饥渴得要命请马上干我吧。真是难堪的局面啊。
俊也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的呢喃:“我先给你简单的按摩一下吧。你再这样紧张下去,肌肉都要变得硬梆梆的了。”
按摩?嗯……是从这个步骤开始的吗?樱子慌忙点了点头。
“你让我有了在勾引良家妇女的感觉。”俊也开玩笑的说,“不过没关系,让一切都好起来是我的责任。”他把头发向后耙了耙,露出饱满的额头,“我来之前洗过澡了,你呢?”
这么直接吗?樱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没。”
“去洗一个吧,洗过澡的身体更容易放松。但不要太久哦,我可是还在等着亲爱的公主呢。”俊也带着迷人的微笑,帮她脱掉了外套。
樱子的脸上越来越烫,但一想到之前已经经历过的事情,羞涩的感觉也就少了许多。她背过身,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俊也的视线应该正在自己背后移动吧,樱子放慢了宽衣的动作,让极富诱惑力的身体一点点呈现在年轻男人的面前。除去胸罩肩带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红印正兴奋开始麻痒。
“你的身材棒极了。”俊也啧啧的赞叹,紧跟着说,“所以要是不赶快进浴室,我可能要忍不住把你留在床上了。”
虚荣心有了略微的满足,樱子拿起浴巾围住身体,仅穿着内裤走进了浴室。
对于多余的步骤根本没有兴趣,来之前身体也足够干净,樱子随便的冲洗了一下身体,仔细的把腿间的部位洗净,就关上了花洒。
希望不会遇到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她暗自祈祷着,连内裤也没再穿上,就这样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俊也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露出的男性身躯一点也没有令樱子失望。
胳膊和胸口都有明显的肌肉,小腹发达,臀部也紧绷而有力,是让她立刻就能想到从背后撞击的美妙滋味的强壮感。而且,三角裤前端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立刻就吸引了她的视线。
看形状似乎还没有勃起,如果勃起的时候,一定会更加巨大的吧。樱子努力把视线投到别处,小步走到了床边。
“如果受不了,请及时说出来。”让她趴在床上后,俊也扯掉碍事的浴巾,往手心倒了一些有好闻味道的精油,轻轻涂抹在她的背上。
“嗯。”樱子点了点头,她做过按摩,知道有时候技师的力道轻重需要靠客人的反馈来拿捏,自然也就没多想那个受不了的意思。事实上,她趴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已经只剩下了汗水淋漓的激情运动。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表现的像个荡妇,她早就把俊也推倒在床上,好好的来上一次了。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渴望一根热乎乎的硬梆梆的大家伙好好的塞满她的身体。
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点也不像按摩那样的,轻柔的抚摸着,和刚才涂油的力道相比,也只是大了一点而已。
不过这种类似于情人爱抚的动作,却很好地挑拨着女性的情欲,当手掌游走到腰线下骤然隆起的臀部弧度时,樱子发出了轻轻的哼声,眯起了双眼。
“唔!”两根拇指突然加大了力气,从饱满的臀峰侧面,向股骨的方向按压下去,光润的臀肉被挤压出奇妙的形状,她哼了一声,感受着骨盆附近新奇的闷酥。
以拇指为支撑,另外八根手指随着手掌的旋转转移到大腿的内侧,变成几乎把臀部下沿握住的姿势。随着拇指的按揉,其余的指头也开始刺激着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嗯嗯……”嗅到了情欲的味道,樱子挪动了一下下巴,细细的声音从她的鼻腔里涌出。
在充满成熟肉感的臀部盘桓了近十分钟,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掌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把膝盖内侧的肌肤抚摸了一阵后,俊也温柔的握住了她的脚掌,从脚踝到足底,巧妙地刺激着女性的官能。
不由得想起了被一群男人包围的那天,脚趾都被男人含进嘴里吸吮的感觉,樱子的小腹深处慢慢涌出了舒适的热流,顺着酸痒的感觉慢慢扩散。
翻转到正面,俊也补充了一些精油,继续由上而下按摩。视线投到樱子有美妙形状和白皙色泽的丰满乳房上时,他的动作有了很明显的停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继续下去。
从乳房的底部开始,手掌盘旋着向高处攀爬,扁圆的乳肉因特有的弹性而在胸前晃动,在膨胀的乳头上轻轻按了两下,俊也转动着手臂,开始像玩弄皮球一样按揉樱子的酥胸。
“唔唔……”樱子微微皱着眉,抿着嘴巴双手抓住了床单。这样的按摩让她感到焦躁起来,双腿之间的空虚随着胸前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第一眼就看出樱子是处于渴求肉体欢愉状态的俊也却还在持续着吊胃口的手段,在对乳房的刺激即将达到撩起欲火的程度之前,他的手掌迅速的逃离,留下了翘起的乳头孤零零的隔着乳沟并立在峰顶。
樱子幽怨的哼唧了一声,但紧接着就变成了愉快的呻吟。
俊也的右手滑动到了耻骨边缘,四根手指仿佛在拨弄一根琴弦一样,轮换着磨擦过草丛下隐藏的阴核。左手则捂住了耻丘的其他部分,用像是在擦除污渍一样的动作玩弄着并在一起的花瓣。
樱子才开始喜悦的呻吟,俊也的手再一次逃掉。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不、不要欺负人……呜……”
俊也却略显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喔哦,竟然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真是敏感的身体啊。”
有些不好意思的樱子把脸躲进松软的枕头里,小声哼着说:“才没有。”
“嘛……那就再接再厉,先让你好好的放松下来好了。”俊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了红色的舌头。
他的舌头又厚又长,带着邪恶的肉感,余光瞥到那舌头的时候,樱子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想,要是……要是被这样的家伙舔自己的下面,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很快,她就如愿以偿了。
(二十二)
“啊啊啊……”雪白的腰肢高高拱起,修长的双腿盘在俊也的头后,樱子从喉咙里释放出高亢的娇鸣,双手紧紧地攥着身边的床单,爬上了性欲的巅峰。
俊也的头深埋在她饱满浑圆的大腿中央,嘴唇紧贴着滑溜溜的花瓣,整条红厚的舌头都钻进樱子的体内,像条迷你的妖蛇,用肉棒不可能形成的角度,手指不可能具有的触感,飞快的挖掘着。
即使感受到了膣壁因高潮而产生的收缩,俊也依然没有停下动作,对女人的官能比对自己的手指还要熟悉的男性,一鼓作气向兴奋的蜜壶开始持续的进攻。
“呜。”樱子抬起一只手,手指颤抖着张开,好像想要摇动着让俊也停止,却怎么也不肯晃动起来,她摇着头,淫叫都变成了呜咽一样的声。膣口本来就是女性下体仅次于阴核的极敏感带,柔嫩的肌肉遍布着连接情欲的神经末梢,更何况舌头在小穴中搅拌的同时,压在花瓣上的嘴唇和鼻尖也拱耸着,推挤凸起的嫩芽,里外的双重刺激轻易地让樱子敏感的肉体沉醉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
虽然在强烈程度上不如之前的经验,但这种持续的体会却足以让女体完全忘记其他的快乐。
白嫩的脚掌紧紧地勾在了一起,樱子的肌肉用力到开始颤抖的地步,花芯不停地在抽动,分泌的爱液都顺着男人的下巴流了下去,但是炽烈的酸麻依然在持续,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惊讶竟然还可以在快感的顶峰徘徊如此长的时间。
“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啊!又、又来了……啊啊啊……”嗓子都变得有些沙哑,樱子睁大了美丽的双眸,红艳的双唇微微打开,吐出了一截莹润的舌尖,口水从嘴角垂下,一路滑到耳根。
俊也艰难的吸了口气,从未遇见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他也有些好奇这女人究竟能高潮到什么地步才会停止,他努力把舌头向里伸,离开了已经有些麻木的入口处,勾起舌尖开始刺激G点附近的区域。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技术,没有这么长的舌头作为天赋的资本,别人连模仿也无从谈起。不知道有多少骄傲的美丽妇人被他这样弄到哭泣着求饶,乖乖的奉上大把的金钱和自己鲜美的肉体,面前这个饥渴的美妇自然也不会是例外。
他等着樱子求饶,等着她喊停,喊不要,喊住手,那种难以承受快乐的苦闷表情是他情色生涯里最喜欢的催情剂。
樱子一直没有喊出来,尽管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感到承受不住,但贪婪的肉体却像干海绵一样不停地要求着更多,仿佛把所有的意识都用来消化下体的感觉的时候,G点处引发的剧烈高潮来临了。
想离开水的鱼一样,汗湿的性感肉体大力的摆动起来,把控不住的俊也不得已松开了手后,抽搐的蜜穴中噗滋喷出了一大片晶亮的液体,像男人射精一样,几股较少的体液紧跟着喷到了俊也的身上。
而这时,樱子的脑袋一歪,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女体依然在颤抖着,随着大腿根部白皙肌肉的抽动,失禁一样的大量爱液从女性的秘密花园向外涌出。
俊也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小声嘟囔着,“竟然爽昏过去,我还以为只有漫画人物才会这样……”
樱子并没有昏迷多久,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她就在浑身充斥的幸福感中睁开了眼睛,唯一的遗憾,就是小穴的深处依然感到没有被抚慰的空虚。也许这样舌头的纯粹服务,还是无法和拥抱在一起彼此相连的满足相比。
天花板的镜子里忠实地呈现出床上的她淫乱懒散的模样,一丝不挂,四肢大开。马上,她的注意力就被镜子里映照出的俊也吸引过去。
他盘着腿坐在那里,正往翘起的肉棒上套保险套。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阴茎上已经套好了一个保险套,再套一层,感觉就和穿两层袜子一样奇怪。
“那个,你为什么要戴第二个?”犹豫了一下,樱子还是忍不住坐了起来,凑到他身边问。
离开了三角裤的束缚,呈现她眼前的肉棒比她预计的还要雄伟,只不过戴了两层套套之后变得有些奇怪。
俊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笑了笑,“我也不想的,平时我也都只是戴一个的。”他转过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用手掌罩住轻轻揉着,“刚才我本来想用比较有趣的方式叫醒你,结果没想到你的里面竟然那么……嗯……美妙,降低一下小家伙的敏感度,才更方便我在正戏里好好发挥。”他顿了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能让我这情场上的幸村感到压力,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呐。”
对自己的那里没有太多了解,樱子只是知道男人总是射的很快,最持久的也不过是芦屋润射过几次之后,才勉强达到了半小时。但那时她体内对于抽送的感觉已经不那么明显,更多的是其余部分的官能产生的共鸣而达到的高潮,她看着俊也高翘的肉棒,已经开始期待起来。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有特别钟爱的姿势么?”俊也把她搂进怀里,很直接的问。
“呃……我、我不太清楚。”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在心里比较了一下经历过的体位,虽然觉得从背后小狗一样的插入快感会强烈一些,但那个姿势她羞于说出来,“不过,我在上面的话半途会没力气。”想到曾经的经验,她连忙补充了一句。
“那……你不如趴下好了。大多数女人从那个角度都会感到格外舒服的。”
俊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抱着她让她趴在了床上。
她乖乖的把上半身搁在床上,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昂起汗津津的浑圆美臀。
俊也忍不住在心里竖起拇指,这样漂亮的屁股简直就是为了小狗式而生的,不管是拍击上去的弹性还是视觉上的效果,都绝对是超赞级别。他扒开白里透红的臀肉,看着湿淋淋的花瓣,和上方不远处娇嫩的菊蕾。
如果对方不是主顾就好了,俊也有些不甘心的想,那样的话他一定要享受一下从这美臀中央刺入那紧小屁眼的滋味。
“嗯……请、请不要一直看啊,感觉……好丢人……”樱子摇晃着屁股,小声抗议说。不过,从张开的花瓣间蠕动的媚肉来看,催促的理由可根本不是那回事。
挺直了大腿,俊也揉弄着掌下的臀肉,把昂扬的肉棒送入樱子的体内。
“呜嗯嗯……”樱子发出酥软的哼声,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仅仅是进入,就已经让她开始感到快乐。
柔软的果裂被挤迫出噗滋的声音,随着肉棒的深入,绽放的花蕊开始敏锐的收缩,强烈的套弄感再次从肉棒周围浮现。幸好这次有了准备,俊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
尽管花芯的内部已经非常湿滑,前进的阻力依然不小,因为害怕弄痛樱子,俊也并不敢太用力向里插入,一感到阻力变大,就向后抽出一点,反复做着进出的动作,扩大进入的范围。
丈夫没有那么长,而后面的这些男人都没有这么耐心,从没享受过这种温柔的深入方式,樱子虽然有些急躁,但还是忍耐着体会这种舒缓的侵占。
龟头感受到一个略微发硬的肉块,俊也知道已经采到了花蕊的底部,樱子的性器是并不太深邃的类型,以他的长度如果继续多半会让子宫颈产生不适,俊也调整了一下跪姿,开始缓缓的抽插。
“嗯嗯嗯……好满……”久违了的充塞感让樱子幸福的呻吟起来,这种和异性合二为一的状态给了她女性特有的心理满足。
抚摸着樱子滑腻的脊背,俊也的视线很自然的被雪白的肌肤上鲜明的红印吸引,他把手放到那块红印上,好奇的摸了一下,“这是胎记吗?”
樱子正忙于享受这温和的性交,摇了摇头含糊的说:“就是个印子……别问了。”
即使戴了两层保险套,那奇妙构造的性器带来的酸麻快感依然强烈而持久,俊也只好让自己稍微分心一些,好冲淡快感的的冲击,他用拇指摸着樱子肛门附近的皱纹,问:“你尝过这里的滋味吗?也是很舒服的哦。”
樱子晃了晃屁股,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别总是说话……用力点嘛。”
俊也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随着他的动作而张缩的肛穴,舔了舔嘴唇,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再度被淫水充溢的小穴中。
这样温柔而深入的抽送了十几分钟后,樱子皱眉微笑着迎来了并不强烈但韵味十足的一次高潮。
“快些……快些,我还要,还要……嗯嗯,用力,啊啊!”她背后的肌肤都因兴奋而泛红,那块红印也变得更加鲜艳。
俊也知道时候到了,起身换成了蹲姿,扶着耸起的臀肉,突然加快速度。紧绷的腹肌在樱子的屁股上拍击出密集的声音。
“啊!啊!啊!好!好舒服……美……美死我了……”从一个高潮一下跳跃到另一个高潮,这种没有任何过程的连续让樱子舒畅的大喊大叫,仿佛胸腔里已经被快感压迫的没有了氧气留存的空间。
察觉到手指抚摸过那块红印的时候,包裹在肉棒外的嫩肉就会兴奋的缩紧,俊也重新用膝盖支撑着体重,一把抱起了樱子的上身,双手揉搓着随着摇摆的身体晃动的乳房,弓着腰亲吻那片红色的皮肤。
身材高挑的樱子有不错的柔韧肌肉,这样的姿势下依然用力向后扬起臀部,好让饥渴的性器得到更多男性的抚慰。当俊也的舌尖开始在那片红印上游走的时候,一股强烈的酸痒瞬间布满了她的香肩,肩胛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带之一,更何况还有她一直也不敢多摸的欲印。
每一次樱子达到高潮,俊也就不得不换一个姿势,不靠这种手段拖延一下,那肥嫩美妙的小穴在高潮中的表现很快就能让他投降。
这种尤物,免费服务也是心甘情愿啊。俊也这么想着,开始加快腰部推送的速度,他的精关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樱子躺下抬起双脚让她插入后,晃动的乳房和细嫩的肌肤带来的视觉刺激也强了不少,而那几乎要哭出来的狂乱表情更是让男人看到就会觉得耻骨发痒。
“啊啊……不行,我……我也要去了!”不甘心把精液浪费在保险套里,俊也在最后关头抽出了肉棒,一把扯下了碍事的橡胶,把白浊的浓浆向着樱子的身上喷去。
兴奋感太过强烈,阴茎的抽搐也显得十分有力,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乳房中央的诱人沟谷中,接着的体液甚至射到了樱子的唇边,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缓缓的流了下去。
俊也顿时觉得有些难堪,没想到会喷发那么远,要是遇到不喜欢被颜射的客户,挨顿白眼恐怕是免不了的。
可樱子并没有任何不快,她的身心还完全沉浸在这次性交的满足感中,对面前的男性自然的充满爱意,她伸出舌头,在唇角舔了舔,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把那团粘糊糊的液体直接吞了下去。
俊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种媚态和毫不在乎他身份吃下精液的行为都让他感到震动,才刚刚软化的肉棒又感到痒痒的热流在汇聚。
今天如果不让这位女士高潮到虚脱,今后我也没有脸号称什么头牌了!俊也暗自跟自己下了赌注,俯下身体,再一次把舌头伸向了樱子的股间。
(二十三)
以一个月一百五十万日元的据说极为低廉的价格,樱子包下了俊也。
这个年轻男妓有充沛的体力强壮的身体,还有一条上天赐给他的极品舌头。
樱子计算了一下,自己可以不被发现动用的存款足以一次性支付三个月的,就果断下了决定。
比起不知所措的寻找解决需要的男人,有个长期的情夫明显更为安全。至于三个月满之后,也许……欲印就会自己不见了呢。
想到这个,樱子还多少有些不舍,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做为女人得到的快乐超越了她之前二十九年人生中所有喜悦的总和。如果没有了欲印,她还能不能回到此前的正常夫妻生活中呢?
算了……改天再想吧。樱子把干扰自己心情的念头丢到了一边,戴好墨镜,走出了家门。
已经三个星期了,她和俊也保持着两三天见一次面的频率,从这个频繁程度和俊也的身价来看,一百五十万每月貌似真的便宜了。
中间她也和丈夫有例行的做爱,在她的性器中,间宫亮的肉虫依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威风的时间而已,只是在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她不再需要自己凄凉的跑去厕所手淫。
第二次幽会的时候,樱子就在俊也甜言蜜语的诱哄下让他插入了后面的洞,此后在俊也技巧娴熟的玩弄下,她的屁眼也越来越敏感,渐渐到了只是被揉搓肛门外部,小穴就会湿润起来的程度。
屁眼里插着粗大肉棒,抱着花钱买来的男妓,大声浪叫着达到高潮的樱子,终于不再去理会背后那块红印。
反正……我也赶不走它,不是吗?
(二十四)
意外到来在樱子和俊也发生关系的第二个月。
欲望得到满足的主妇却因为对淫乐的过度专注而忽略了丈夫眼中不知何时开始流露的阴沉目光。对丈夫两周左右没有碰她的表现,她也乐观的觉得反而省了迎合男人的麻烦。
于是,当酒店房间的门被突兀的打开的时候,正用嘴巴舔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的樱子还以为看到的丈夫是产生的幻觉。
而当愤怒的巴掌打得她转了好几圈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心中才感到了久违的慌张。滑稽的是,她拼命爬起来想要拉住丈夫的胳膊哀求的时候,却被从自己屁眼里流到床边地上的精液滑倒,重重地,四仰八叉的甩在了地上,露出鲜红的性器和肿胀的肛门,像一只在发情期被人决定宰来吃肉的母狗。
“求求你……求求你听我说。我……我真的是不得已……真的!你回来听我说啊……”对着只剩下鄙夷的看着她的服务生的房间门口,樱子大声的叫着,心里,一片空空荡荡。
俊也那样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来替她解释什么,而实际上俊也也只知道她是个欲望极其旺盛简直离了男人就会死的美丽人妻而已。
她只有自己去说明,坦白说出一切,来换一个极微小的希望。
除了性爱不太合拍之外,间宫亮是个任何日本女人也无法挑剔的丈夫。到了这一刻,此前各种美好的记忆都该死的涌了出来,每一段都象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樱子的脸上。
可恶……她抓紧了腋下的衣服,让衣料摩擦着欲印的位置,都是它害的……
都是它!
打开家门,走进玄关后,樱子看到亮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打开的便携电脑。
她整理了一下路上努力想好的解释,小步走了过去,还没开口,她就已经紧张的连腋下都开始出汗。
看到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亮垂下眼帘,把电脑的屏幕转到她的方向。
她疑惑的皱了皱眉,看向了屏幕上的视频窗口。
这是个有着花里胡哨的广告的成人网站,视频窗口的周围布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图像引诱人们的鼠标,但樱子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播放的内容吸引过去,仅仅在广告上的假阳具图片停留了不到一秒。
那是个模糊的偷拍视频,用的似乎是有长焦镜头的数码摄影机,开始的镜头晃动得非常厉害,似乎是偷拍的人都在因为兴奋而手抖。
接着镜头稳定下来,对准了墙上的一扇大窗。窗户的玻璃擦的很干净,也没有反光,里面的情形很清楚的被拍了下来。
一个女人正趴在厨房台子上,耸动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奸淫。
即使男女的眼部都打上了码,樱子也能认得出,那就是她被强奸的那天发生的事。
而更让她浑身发冷的,是这视频上的女人已经彻底的表现出了享受的情绪,那摇摆的屁股和自己揉搓乳房的动作换谁来看也不会认为是强暴。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沙发背上。
“我不相信是你。但我观察一阵,发现你确实有些反常。我雇了私家侦探,也买通了那个酒店的老板,还有些东西你要看看吗?”亮很平静的说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巨大的牛皮纸袋。
樱子摇了摇头,眼角开始垂下透亮的泪水,嘴角很快就尝到那咸咸的滋味。
“你有什么要说吗?”亮拿出一根烟,却没有点上,仅仅是放在了嘴唇里夹着。
樱子哽咽着开口,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究竟想着要说什么,她只是遵循着自己心里冒出的句子,费力的讲述着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包括芦屋润,包括那些轮奸了她的男人。一直说到除了道歉之外讲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句子,她才停下了话头,扯开毛衣的领子,让亮看着自己肩膀上红色的印记。
“求求你……原谅我。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是欲印,是欲印害的……”樱子无助的哭泣着,露出的肩头感到彻骨的凉意。
客厅里沉默了好像有一万年那么久,最后传来的,是亮依然显得十分平静的句子。
“离婚吧。”
(二十五)
阿崇从医学院灰溜溜的滚出来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还可以找到现在这么棒的工作。
凭着丰富的玩弄女人经验,和不难看的脸蛋身材,他托国中同学俊也的福,开始了服务寂寞少妇的美妙历程。
他很感激俊也,今天更是如此。因为那个家伙让渡了一个非常极品的客户给他。
他看了一段俊也偷偷录下的那女人的睡颜,一点也不像快三十岁的人,即使在二十岁的女生圈子里出现,也是非常吸引男人视线的出色美人。
据说因为和俊也的事情被发现,和有钱的丈夫离了婚,因为好面子,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在支付大笔的赡养费,于是女人和俊也在一段时间后直接变成了同居的状态。
两人一向乐于分享女人,但分享花钱的客户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次也不是寻常的两男一女的情况,而是俊也回乡下的老家,走前让他去陪陪那个女人。呃……是叫樱子还是什么来着?
嘛……管她叫什么,反正上床弄到她死去活来就是了。阿崇愉快的吹了个口哨,拿着俊也给他的钥匙走进了房间。
屋子里有些闷,看起来也不是很整齐,不像有女人住着的地方。阿崇奇怪的挠了挠头,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拉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传来一声慵懒的回应,“阿崇吗?”
“是我,俊也的好朋友。”阿崇搓了搓手心,这女人的声音也很好听,叫起床来一定非常刺激。
“来吧……我等你好久了。”里面的声音似乎精神了一些,带着些期待的喜悦。
好久?俊也回乡下不也才走了三天么?阿崇纳闷的摇了摇头,换上拖鞋走了进去。
卧室的床上,乱成一团的被子中间,躺着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应该是才睡醒不久,眼睛还有些无神,脸颊也有些泛红,上面带着压出的印子,头发散在身后,看起来有些邋遢,但这些都不能掩盖这是个美女的事实,从头到脚的每一个部分都能让男人怦然心动,而更让人口干舌燥的,是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渴求,恐怕没有任何事比这样一个美女的渴望眼神更让男人兴奋了。
阿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裤裆里的空间迅速的减少。
女人非常直接的张开了双臂,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来、来吧……抱我,快来抱我……”
阿崇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障碍,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那女人瞪着眼睛扑了上来,双手拉住内裤的带子向下扯。
弹跳出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的完成一个完整的摆动,就被软绵绵的手掌抓住,紧接着送进了女人的嘴里。
“唔……唔唔……好硬……”丝毫不在意顺着嘴角流出的口水,她睁着迷蒙的眼睛,舌头和口腔滑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肉棒才刚被口水润湿,那女人就转身趴到了床上,回过头用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阿崇,“来……快来。求求你……”一边这样说着,她一边用双手打开了臀肉,露出了已经湿成一片的肥嫩蜜壶。绽放出来的红嫩花芯露出鲜美的色泽,里面的腔肉活物一样蠕动着。
阿崇振作了一下精神,把分身送入到女人体内。与那销魂穴腔第一次接触,拉开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淫乱序幕。
他从没尝过如此淫荡的身体,屁眼,嘴巴,小穴,甚至连用乳房夹住肉棒摩擦,也会让她陶醉的达到高潮,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阿崇的腹股沟都有些隐隐作痛。
而抓着肉棒放在嘴边不停舔吮的女人显然还想要更多。
毕竟没有俊也入行那么深,对客户所谓的尊敬还不够根深蒂固,阿崇忍不住说了出来,“天哪,我真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人了。喔……别再舔了,我的头儿都快肿了。”
那个行为如此淫荡的女人却露出了羞赧的神情,诡异的让人直冒冷汗,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坐起来扭动腰肢,把形状优美皮肤光滑的肩胛部亮在他眼前,“其实……都是这块红印的错。我……我早就不受控制了。”
阿崇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一片白里泛红的光滑肌肤,唯一的红印好像是他刚才亲上去的,“你……是说我亲的那一块吗?”
那女人皱着眉摇了摇头,“是那块……那块好像女人那里一样的红印。我都好久没看它了,现在恐怕能看清细节了吧。”
阿崇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干脆回答:“别开玩笑了,明明什么都没有。”
他立刻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像块木头一样僵住,呆呆地问他:“你说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
阿崇点了点头,伸出手在她汗津津的肩膀上来回摸了一圈,“呐,什么也没有啊。”
女人的脸上又露出想要哭泣一样的表情,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吗?你再看清楚……再看清楚啊……”
阿崇紧张的抽回手,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没有,你的背很白,很漂亮。呃……你这是怎么了?”
那女人突然爬下了床,摇摇晃晃的跑向厕所,大腿内侧一道精液流了出来,滑稽的甩在地上。
几分钟后,厕所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为什么!怎么会没了的!明明、明明我还是这样!为什么会没了!”
接着,镜子破裂的巨大声响让阿崇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迟疑了几秒,拿出偷情被抓的速度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冲到了门口,“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我先走了……代我向俊也问好!”
关上门前,他清楚地听到厕所里面传来那个女人诡异的大笑,那笑声在之后的很久一段时间里,依然是他的噩梦,甚至让他在用背后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都回忍不住好好的看一下对方的肩胛。
没有,什么都没有。
(二十六)
正在喝酒的阿武是这城市里最好的纹身师之一,为女性客户服务的时候,那个之一也可以去掉。
他人生中排第二的乐趣,就是在空闲下来的夜晚,找几个认识不认识的朋友凑到一起,一边喝酒,一边交流分享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那小妞嫌我的东西难吃,皱着眉就要往外吐,我二话没说就堵住了她的嘴巴,逼着她咕咚咕咚的吞下去。哈哈哈,明天他们学校有体检,你说医生会不会发现老子的精虫啊?”
一屋子的男人跟着哄笑起来,“发现也没什么,医生才不会害羞呢。我女儿的保健医生被我搞上床的时候,我要操她屁眼,她自己就非常专业的灌了个肠。啧……可惜那医生的身材一般,屁眼也有点干。不过我还是喜欢弄,因为她那个地方从来不给老公碰。”
“哈哈哈哈……”
笑声沉寂之后,一个醉醺醺的家伙拿起杯子向阿武这边比了比,“武哥,你呢?又搞了个打洞的还是穿环的?这次数没数身上弄了几个眼儿?”
阿武坏笑着抿了一口清酒,“我这次可是走了好运,这个妞儿不光干干净净的没打扮成个鬼,还美的不行。她找我做的这个纹身,都是她身上第一块。”
“不是吧?”
“骗人。”
“我才不信呐,哈哈哈!”
阿武乐滋滋的掏出手机,翻出了照片,“看看,这可是纹身前光明正大的合影。后面还有我们完事时候的照片,我可不是吹牛哦。”
第一张上的阿武和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美丽女郎站在一起,那女人看起来成熟妩媚,光是短裙下露出的大腿,就让这边的男人们都有了反应。下一张更容易看清那女人美艳到让人嫉妒的脸,她和阿武靠在床头,脸上还带着诱人的红晕,眼神也迷迷蒙蒙的,好像还徘徊在高潮中不可自拔,被子边缘的部分,能清楚地看到雪白高耸的乳房中央那一道深邃的阴影。
“哇哦……”男人们发出羡慕的声音,这声音让阿武更加得意。
“怎么搞上手的?这个看起来好像是谁家的阔太太一样。一定用了不少手段吧?”
阿武撇了撇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可什么手段都没用。你别看第二张照片光线很像酒店,那其实是我店子后面的卧室。我们见面当天就上床了。”
“啊啊?”又是一片惊呼。
“那天我没什么客人,这女人来的时候还戴着墨镜。我问她是不是要纹身,你们猜她说什么?她说请我帮她纹身,但她不付钱,而是陪我一天。”
“陪你一天?”
“这不可能。”
“天哪,简直是成人电影的情节嘛!”
听着男人们的骚动安静下来,阿武才继续说:“我也不相信,结果那女人就在我面前,从短裙里把内裤脱了下来,跟我说:‘你要不信的话,现在在这里先来一次也可以。’我还能怎么干?当然直接把她搂进卧室了!”
“武哥!那娘们怎么样?听你这么说应该很骚吧?”
阿武拍着膝盖,发出响亮的声音,“骚透了!我保证你们没见过那么淫荡的女人,我的手才摸到她下面,那里就全是汁儿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小穴湿透了才过来的。”
“她的小穴太棒了,越往里面越紧,水又够多,在里面动起来简直比自己用手的时候都要来得快。”阿武有些不甘心的端起酒杯,“第一次她都没上床,扶着床边撅着屁股就让我干进去了,结果那里面太舒服了,我才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真该死!”
“武哥那你跟她来了几次啊?”
“忘了,我最后干的连鸡巴根都酸了,哪儿记得住……怎么也有五六次吧。我想想,小穴里三次,屁眼里一次,嘴巴里一次,哦,奶子上一次!六次!搞得我第二天歇了一天,第三天才给她做纹身。做完后又来了三次,她还说是特别服务。我操,我看根本就是她想要。”
酒桌边的男人们开始对照着照片上的美丽脸蛋追问阿武做爱的细节,心里开始用强大的意念来还原那女人在床上的样子。
那充满情欲气息的故事一直讲述到居酒屋将近打烊。
散场的时候才有人想起什么一样问了阿武一句:“对了,那娘们找你纹了个什么?”
阿武醉醺醺的抬起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你们绝对猜不到。”
“龙?”
“一定是蝮蛇!我看电影上有那么演!”
“凤凰吧?”
“该不会是纹了喧哗上等或是夜露死苦吧?哈哈哈!”
阿武摆了摆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后面,压低声音说出了答案。
“那女人让我给她在这里,嗯……就这里,给她纹一个女人的那东西……哎呀……就是女人的小穴。照着她那里的照片纹的。用的是红色,嗯……对对,就是那种和过敏一样的红色。”
一群人闹哄哄的走远,里面传来阿武隐约带着疑惑的嘟囔。
“她还说,呃……那叫什么……叫什么欲印。真搞不懂……”
【全书完】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