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下!”
年轻的女警官俏脸含愠,清脆的嗓音充满命令的威严。一头黑色的靓丽长发盘得紧凑利索,扎在两个发髻上的白色丝带在微风中轻轻飘扬;身上一袭蓝色旗袍剪裁得体,凸显出上身的丰满;下摆及膝,两侧的开叉一直高到腰间的功夫带,露出令人垂涎的修长双腿;褐色的紧身弹力裤勾勒出久经锤炼的肌肉曲线,暗示脚蹬的一双白色的长筒靴是极为危险的武器。
女警右手直指眼前携着金发女孩的大汉和站在她身边的女子,左手擎着一份国际刑警的证章。闪亮的警徽映照着证件上的照片:稍显稚嫩的面孔,东方人的细致五官,坚定的眼神,温柔的嘴唇。照片的一边用中英文双语印着一个令无数罪犯胆寒的名字:春丽ChunLi“哼,就凭你吗?”
女子不屑地回答道,充满狐媚地甩了甩粉色的过腰长发。女子的穿着暴露。上身的一件白色短背心,相对于其所要包裹的雄伟乳房,显得实在太小了一点,好像随时都要被撑爆。背心的下襟破破烂烂,隐约露出乳房的浑圆下摆,两个乳头清晰地凸现在单薄的布料下。蜂腰,翘臀,蓝色牛仔热裤,大腿根部的裤脚似乎还嫌不够短,翻起白色的毛边。两条长腿光华圆润,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脚上。
女子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舌头舔过性感的嘴唇。一身妓女的打扮,一脸淫荡的表情,却在头上戴了一顶警员的八角大檐帽,腰间也悬着锁链和一幅银色手铐,不伦不类地透露出危险的信息。
“现在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啦。”女子侧头吩咐身后的大汉,“宇果,收拾她吧!”搁在大汉肩上女孩被放到地上,她失去知觉的娇躯一动不动。大汉跨前两步,近看之下仿佛巨人一般。抡起保龄球般大小的拳头,挥向女警。尽管春丽灵巧地闪身躲过,拳头带起的破风声仍令她背脊发凉。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经过几回合的交手,春丽发觉这个对手并非一般的街头流氓,打斗经验极为丰富。他攻击力很强,而且身高臂长,攻击范围大,自己的踢击不占任何优势。他的防守也很坚固,投摔技能格外恐怖。更棘手的是,对方的身高令他可以轻易格挡自己擅长的跳跃攻击。幸运的是,大汉的动作缓慢,破绽较多。女警抓住机会拳打脚踢,然而就好像打在了石墙上,没有什么反应。
春丽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单枪匹马对这二人穷追不舍。当初追查一宗毒品犯罪的线索,碰到这两人疑似绑架一个女孩,正义感及强的她,因为救人心切,没来的及请求援助就孤身追了上来。结果陷入眼下,人生地不熟,以一敌二的境地。
此时,由于体力消耗,女警的攻击力量已经开始减弱,这当然瞒不过她的对手。大汉微微一笑,继续抢攻。而春丽在招架的同时还要留意战局外那个女子的动向。开始她看起来只是个从犯,但刚才的她突然跳入战局的步法和偷袭的腿技说明对方并非等闲之辈,春丽不得不时刻分心,防备她再次发难或是携带肉票逃跑。
终于,春丽两记“落鹤蹴”踩中大汉头部,落地后回身百裂脚,正中对手胸口,但同时也被身后的女子封住退路,让大汉的重拳狠狠打在肋下,凶狠的力道把她抛到了空中。春丽口喷鲜血,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在半空翻了几翻,后背重重撞在小巷的墙上。
“呃呃啊啊啊啊!!”女警一声惨叫,身体慢慢从墙上滑落,瘫软在地上。
而宇果虽然也轰然倒地,但由于身体庞大,皮坚肉厚,刚才的重创还不至于使他失去行动能力。
“把她捡起来,宇果。”女子幸灾乐祸地吩咐道。
“遵…遵命,毒剂。”宇果捂住刚才被踢中的胸口,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痛苦地回答道。
他迈着笨重的步伐,两手卡住春丽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女警被擎在半空中,无法呼吸,双手怎么也掰不开喉咙上的魔爪,双腿无助的踢打也无法使她脱身。她的对手太强壮了!挣扎迅速耗尽了肺里存留的氧气,女警的双腿已经无力抬起,两手也松开,垂在身体两侧。喉咙中发出“呃…呃…啊”的干喘,春丽的身体抽搐,两眼翻白。
看到春丽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大汉把她再度重重摔在墙上,看着女警滑落到地上,证件夹自她的腰间掉落。
“久仰大名呢,国际刑警春丽,”毒剂捡起证件翻了翻,然后扔给了宇果。
“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强悍。看来不能轻信谣言。”她一遍嘲弄着,一边抓着女警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上扯起来。
“呃…呃呜”春丽的右手刚才伤得不轻,带刺的护腕在墙上砸得四分五裂。
“真差劲。”毒剂轻蔑地松开手,让女警无力地倒回地上,然后抬起左脚,细长的鞋跟狠狠踩向女警已经受伤的右手掌。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春丽撕心裂肺地惨叫,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拼命挣扎着想把手掌抽出来。
“就因为半路杀出来这么个家伙,差点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宇果,先别管杰西卡!给我弄死这个婊子!”毒剂咆哮着将女警的手踢开。春丽靠着墙,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揉着疼痛的右手。
“但是她挺可爱的,”宇果说着蹲下来,手指捏住春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春丽的愤怒的眼神似乎在喷着火。她小嘴一张,一口鲜血吐在宇果脸上。
“还很辣呢。”
“我才不……啊啊啊啊!”春丽的反唇相讥化作了尖叫。大汉一把揪住她的前胸,用力一扯。一阵布料的撕裂声,旗袍的前襟给撕成了碎片,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女警像石像般呆呆看着宇果的巨大手掌竟然能堪堪握住她饱满的左乳,原本愤怒的眼神软化了少许,反而带上了几分不甘,几分屈辱,几分哀求。
但宇果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伸出了肥厚的舌头,悬在离春丽的右乳头前方几厘米处。
“想上就上,”毒剂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阿特勒斯和杰克抬起躺在地上的金发女孩,消失在小巷的深处。
“不!不要啊!”春丽的尖叫没能阻止宇果的大嘴,右乳被含一口含住,左乳上的魔爪一松一紧地压榨着嫩肉。
“停下来!不要咬,不要!放开我!”女警的乳头随着大汉的啃噬而充血。她奋力挥动左手的带刺护腕,砸向大汉的额角,但毒剂及时制止了她,迅速把护腕撸了下来。
“好好挤一挤这头奶牛。”毒剂娇笑着退后,示意宇果继续他的侵犯。
女警的哀鸣刺激了大汉,他吸住乳头再抬起头。“啵”的一声,乳房跳动着脱出了他的口腔,在空气中晃动着。他的右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擒住沾满了口水的乳房,好像要把它碾碎一样挤捏着。
春丽咬住下唇,强忍着疼痛,身上渗出了冷汗。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宇果的累累齿痕。看着女警的奶头又硬又挺,大汉咧嘴一笑,抓住乳房的双手一起发力,硬是把春丽的上半身生生扯了起来。春丽尖叫着,上身前探,被拉向充满淫欲的狰狞面孔。
“放开我。”女警半是怒斥半是哀求道。
“妄想,”毒剂残虐地笑着,“既然你硬要妨碍我们的行动,那我们理应给你跟杰西卡相同的待遇。宇果,继续。”
大汉松开了春丽的双乳,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抓住她的双脚脚腕,把她头上脚下像洋娃娃一样提在空中,然后双臂交叉把女警翻过身来,再往地上一舂。女警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只看见大汉分跨在自己眼前的两条腿。两腿之间的裤子高高隆起,还慢慢的颤动着。春丽闭上眼睛,努力清除脑海中的可怕影像。
春丽现在的姿势十分难堪,下半身还被提在空中,柔软的纤腰反弓着。宇果握着她的脚腕,往外拉开,强制分开她的双腿。毒剂此刻走到女警的身前,一点也不被察觉。她出其不意地出手,把春丽的弹力裤档部撕开,撩起旗袍的下摆。宇果跨过女警的上半身,把头伸进了春丽的两腿之间。肥厚的舌头沾着唾液糊上了整齐而稀疏的黑色耻毛。
“啊…变态!不可以舔…不行…啊啊啊!”春丽呜咽着,俏脸羞得通红,身体不可抗拒地对凌辱产生了生理反应。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扫过,分开肉缝,探进了私处的坑坑洼洼之中。
“你想要营救的那个女孩,杰西卡,在我们说话这会儿,正被我的两个手下肏地高潮连连,恐怕正像个廉价妓女一样叫春呢。”毒剂笑着,看着春丽的下体颤抖着,屄口像小嘴一样,难受得一张一合。
“我原来只想把市长的女儿吃进组织里,现在看来要再加上一个国际刑警了。”
“不——!!!”春丽哭喊着,部分出于恐惧,部分出于高潮的刺激。像闪电一般,高潮一波一波从下体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绷紧了每一块肌肉,下体抽搐着,屄口喷射出少许剔透的蜜液。高潮后的身体筋疲力尽,哭喊也化作了低声的抽泣和呻吟。
毒剂微笑着拉开紧绷的热裤拉链。一根粗壮的阳具弹了出来,阳具的根部取代了阴蒂的位置,分开的阴唇间汁液淋漓。毒剂微微点头示意,宇果把春丽提起来,拎到毒剂跟前,俏脸离阳具仅几厘米。女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嘴吃惊得微微张开,倒抽一口冷气。
“吃惊吗?看来你们国际刑警的情报能力也不怎么样嘛。只有极少数心腹知道我身体的秘密,不过相信你是不会有机会向你的上级汇报了。你应该感到幸运,我的特殊体质可拥有极深厚的持久力哦。我最清楚如何让一个女人欲仙欲死,或者欲死不能,比如你!”毒剂左手手指伸进阴户中抽动着,右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
宇果拎着女警像捣米一样上下甩动。与此同时,毒剂抓住春丽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跨下,把淫水涂满了春丽喘息不定的脸。毒剂再次点了点头。这一次,宇果把女警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舌头伸进了春丽的私处。
“唔…嗯…不…咕噜…咕唔……”春丽小嘴刚一张开就被塞进了毒剂粗壮的肉棒,抗议被堵在了嘴里,听起来像大声的呻吟。宇果一边连舔带吮,一边继续捣动女警的身体。几分钟之内,毒剂的阴户就湿得一塌糊涂,脉动着的阴茎更加膨胀,反复撞击着春丽脆弱的咽喉,龟头顶端漏出一两滴前精。
“她现在美极了。”毒剂笑着再点了点头,宇果就把女警举起来,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唔…”春丽再次摔倒在地上,她蜷缩起身体,两手撑起地上半身,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宇果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和他庞大体形成比例的巨大生殖器。春丽吓得手足无措,刚才毒剂的阳具在西方人中已经很大了,眼下宇果的这一根简直就像是野兽的东西。
“哦…我的天哪!不要…不……”春丽的声音打颤,连滚带爬,狼狈地向后退。然而对于宇果来说,这个已经被制服的女警就如同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刺激着他的兽性。他伸出左手捏住春丽的下巴,手指用力,几乎使下颌骨断裂,强迫女警张开樱桃小口,右手把龟头对准目标,推挤进了春丽的嘴里。
春丽被迫把小嘴张开到最大,才勉强容纳的下这种夸张的兽具。尽管这样,接下来的抽插动作依然让她的下颌生疼,嘴唇好像要被撕裂了。呼吸不畅,嘴里全是雄性的腥臊味道,被一次的突刺都带给喉咙梗塞感,春丽肉体上的疼痛折磨着她,而心理的屈辱更像漫长的拷打。
“她真漂亮。什么时候让我肏她?”阿特勒斯走过来时,正好看到毒剂上下搓揉着自己沾满了唾液的肉棒。
“等会儿,”毒剂一边回答一边把唾液均匀地涂抹开来,“杰西卡怎么样了?”
“她已经崩溃了。她从来不是什么斗士,三两下就让我们给肏翻了。”阿特勒斯张狂地淫笑道。
“那就去好好尽兴,再多肏她个一两回,不过去以前先把整治这个婊子的家伙准备好。”毒剂面带邪恶的微笑,阿特勒斯点点头就离开了。
春丽试着放松口腔地肌肉,好容纳粗壮的生殖器。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的鼻子抵在大汉的阴毛上,男子的汗味是她唯一的呼吸来源。女警的俏脸因为喉咙的难受而扭曲,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和刚才毒剂留在她脸上的淫液混在一起。
身后的毒剂扶正春丽的屁股,已经充分润滑过的肉棒在屄口上下摩擦,挑逗般把龟头上的前精涂抹在阴唇上。不要说反抗,女警甚至无法发出任何抗议。现在的她,就如被屠宰的羔羊,就等着被挑在烧烤的穿刺杆上了。
宇果笑了笑,把肉棒抽了出来。
春丽这才松了一口气,哭喊道:“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插进来…不要啊!”
哀求换来的是阵阵的淫笑。两个人把女警翻过身来,躺在地上。大汉干脆跨坐在春丽脸上,巨屌自上而下捅进喉咙深处,阴囊覆盖在鼻孔上。肌肉耸动的臀部一起一落,肉棒像榔头一样开凿着春丽的口腔。她的无法呼吸,脖子好像就要被压断一样。身体的微弱挣扎和抽搐只能带给宇果更多的刺激。毒剂终于分开春丽的私出,把龟头挤进狭窄的阴道口。
“嗯!好啊!”毒剂发出淫荡的叫春声。
“简直比处女还紧呢,我是甘拜下风了。据说你们中国女孩都很保守呢,结婚以前都不给人肏。不过看你的格斗招式,两腿劈得那么开,怕是早就自己把处女膜给扯破了吧?真是可惜。”春丽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她几乎窒息,就快要昏过去了。而下体的疼痛和大汉在她乳房上恣意凌虐的大手却又折磨着她的神经。
“肏!好紧啊!好一口小嫩屄,里面又滑又软,就好像果冻一样,还勒得这么紧。我真怀疑你这个屄是让我给活活插出来的。肏…肏死你!你再抽啊…屄心子再给我抽啊!”毒剂很清楚女孩的身体结构,招招戳在春丽的痛处。
“要是换了男人,早就射出来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两个人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深入,好像要把女警的身体凿穿一个通道。春丽幻觉到两根肉棒已经在自己的肚子里胜利会师,耳朵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那是毒剂的胯部撞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撞得她直打哆嗦。乳房上的压榨力量越来越大,而嘴里的肉棒正在有规律地脉动,膨胀。
毒剂继续发力,感觉身下的女警渐渐没有了反应,抽搐的频率也放缓了。不知道是逐渐适应了,还是昏过去了。
宇果抬起头,低吼一声,臀部往前一挺。
“唔唔唔”春丽的喉咙里一阵呻吟,接着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大汉的阴茎好像是喷精液的消防栓,滚滚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散发着腥臭,涌进了春丽的喉咙。漫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两颊和下颌流淌下来,还有不少精液从鼻孔中喷出来,滚到颧骨上,导致女警急迫地咳嗽。
春丽的屄心一阵紧似一阵,攥得毒剂几乎精关失守,同时呻吟声也越来越微弱。
毒剂知道这是垂死的抽搐,连忙命令道:“快抽出来,别这么快就把她给玩死了。”大汉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阳具拔出温暖的口腔,春丽这才发出无力地咳嗽,清空鼻腔里几乎要呛死她的精液。
宇果用两根手指捏起春丽的两颊。可怜的女警下颌脱臼,嘴闭不起来。毒剂可以看到在她口腔里还留着白色的精液残渍,当然,大部分地精液在刚才宇果口爆的时候就被强迫着灌进了肚子里。
“她不太喜欢吃。”宇果笑着玩弄着女警的脸颊,搅拌着脸上的泪水和精液。手上用力,“咔吱”一声,接上了春丽的下巴。
“以后就习惯了。”毒剂调笑道。
“换我了吧?”宇果意犹未进,胯下的屌还滴答着精子和唾液,却又迅速昂头挺胸起来,指向毒剂。
“不——!他会把我撕成碎片的!!”春丽不知哪来的力气,喘着粗气,两腿一盘,把毒剂的屁股牢牢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小屄一阵紧缩,攥紧了几乎要喷发的肉棒,不肯让她把位置让给宇果的兽根。
“噢!”阿特勒斯吹着口哨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里面灌满了蓝色的透明液体。
眼前两个“女孩”正在交合,一个肉感淫荡,胯下还有一根阳具,另一个已经楚楚可怜,脸上一片狼藉。这样的景象换了哪个男人都会兴奋不已。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态度,婊子。”毒剂的蜂腰被春丽夹紧,阴茎更加深入,龟头顶上子宫口,打着圈圈摩擦着柔嫩敏感的肉壶。毒剂两手搓揉者女警的乳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舒缓射精的冲动。
眼下春丽的求生本能已经压倒了一切,只要能避免宇果的凶器撕裂自己的下体,她什么都愿意作,即使现在的动作是那么的下贱。
“你和组织作对就意味着生不如死的下场,干嘛对我们‘疯狂齿轮’紧咬不放呢?”
“你们‘疯狂齿轮’开发毒品,走私武器,贩卖人口,无恶不作!”女警鼓起勇气,喘着粗气怒斥到。
“一点也不错。你这么强悍的婊子正是我们需要的。现在你将会成为我们的新鲜血液。一方面你可以加强我们的战力,另一方面提供给我们国际刑警内部的宝贵信息。威名远扬的春丽对‘疯狂齿轮’俯首帖耳,想想就让我兴奋。”毒剂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下体又加快了速度,一只手按在春丽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感受着自己阳具的戳刺。
“啊…啊…你…你们…痴心妄想!啊!”女警咬紧了牙关。
宇果挺着恐怖的凶器慢慢逼近春丽的下体。
春丽恐惧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诱人的声音甚至在劝说自己暂时屈服,只要能保住自己的下体不被那可怕的东西侵犯。同时另一个声音则在责备自己的软弱,罪恶感鞭笞着已经痛苦不堪的心灵。
阿特勒斯微笑着拾起春丽垂在地上的手臂,把蓝色的液体注射进了臂弯的血管里。女警本能地缩了一下手臂,冰冷的液体打进了血管里,让她一阵冷战。但接下来全身的血液好像从手臂开始被点燃,心跳的速度仿佛突然加快,皮肤也变成了桃红色。
时间仿佛要停止了,下体的疼痛不再,快感成倍地增加,心头也莫名其妙一阵狂喜。她用最难听的词汇咒骂着自己的下贱,但这并不能阻止子宫里的瘙痒和饥渴。春丽的目光涣散,视野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一切都变得扭曲而朦胧,正在强奸着自己的毒剂也显得不可战胜,充满征服者的威严,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
女警的眼中一片迷惑,微张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呻吟。
“这是我们新开发的毒品。它会降低你的反抗意识,增强性欲。简单的说,就是让你饥渴兴奋,敏感脆弱。更妙的是它有很强的成瘾性,投放几次之后,就会永远地改造你的身体。以后只要药性一弱,你就会开始发情。最后,你每三天之内就要注射一次,不然身体机能就会停止。准确地说,你的身体还能动作,不过脑子就完了,成为只知道性交的肉壶,一天到晚都学要被精液灌饱。”
“啊…呃呵…哎哎…哦…哇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令人心酸,此时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春丽的接受能力极限。女警身上汗如雨下,像打摆子一样剧烈地痉挛,两腿乱蹬,脑袋左右甩打,香津从嘴角边流下,后脑一次又一次痛苦地捣在地面上。
“一般人需要几周才能被完全控制。针对你嘛,为了保险起见,打的是三倍的计量。”毒剂左右拍打女警的脸颊。春丽已经失神,两眼翻白,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全身上下一阵阵哆嗦。
“我就是想加快一下调教的速度,你可别死得太快。我还指望你成为出色的性奴呢,小婊子。”毒剂笑了笑,两手搂起春丽的大腿,把她屁股撅起来,屄口朝天,阳具不管对方死活地直上直下,肏得屄里滑溜溜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春丽的脑中仅存的一点神志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细线般断裂,肉欲如山洪暴发冲毁了一切堤防。她两手抱头,指甲深深扎进发根里,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挤捏,下体兴奋地向上撅起,迎合着毒剂的每一次插入。阴核充血,阴道内蜜汁泛滥,腔肉好像拧毛巾一样压榨着处于喷发边缘的肉棒。
“以后在公开场合,你还可以用你的名字,春丽。但在我们身边时,你的名字就是小屄,母狗,婊子,贱货,性奴,肉壶,或者任何我们想出来的新花样。你还要称呼我们为‘主人’。听见没有?”
“是…主…主人。”春丽顺服地回答道,一股温暖的快感在她的脊椎里上下窜动。
“阿特勒斯…嗯…去问问杰西卡,看看她知不知道…哦…知不知道她两个朋友在哪儿。”毒剂一边吩咐,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荡的屁股一挺一挺,放浪的脸上媚态百出。“她”扳过春丽的脖子,探出小香舌,春丽也伸出舌头,两人深吻,唇分,舌头在空气中纠缠。
“遵命,大姐。”阿特勒斯恋恋不舍地后退,远远看着毒剂的最后冲刺,浪叫着把精液灌进女警的子宫里,烫的她大腿根一阵颤抖,屄心一软,激出一股湿溜溜,滑腻腻,热乎乎的蜜汁,混着白花花的精子,从两个人身体的结合部位挤出来,淌得身下到处都是。
“好了吧?”宇果迫不及待地从旁边捏了捏了女警的屁股蛋。
“等…等等!”春丽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还在苦苦拒绝着宇果的巨型凶器。
“你就是个肉屄,没有权利挑拣肏你的屌。”毒剂满足地笑着,拍拍女警的脸颊。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构造是如何诡异,射精过后的肉棒并不萎缩,把大部分精液堵在春丽体内。
“不…不要啊!太大了,会弄坏的。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春丽可怜兮兮,哭得梨花带雨。
宇果兽性大发,两手扯开女警的双腿。因为擅长高踢腿的招式,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就打开成180度。毒剂则趴上春丽的身体,在宇果面前撅起自己的屁股,阴茎继续活动着。“她”自己早就湿透了的阴户随着抽插,挤压出一股股淫液,顺着阴茎滴答下来。
大汉看着眼前撞击在一起的两个丰满臀部,两手继续用力,女警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了200度,大小阴唇向外打开,露出充血的淫核,私处的褶皱都被拉扯摊平,阴道口舒张了少许,白浊的精液被挤出来,下面的肛门也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含苞的粉红色小菊花。
大汉的超巨型肉棒在阴唇之间来回摩擦,龟头三番两次撞在屄口上,但是当然不可能挤进已经插了一根阳具的小屄,反而沾满了满溢而出的精液和蜜汁,把春丽的下体涂得汁液淋漓。脉动着的巨屌就好似悬在下体上空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刺下来。
女警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后背上直冒冷汗,紧紧闭上双眼。
宇果裂开大嘴,露出狰狞的笑容。身体猛地向下一沉,龟头硬生生挤开了肛门括约肌,突入了后庭中。阴茎的冠沟卡在菊门的褶皱里,一丝一毫也没法再往前进。
鲜血马上淹没了宇果的阴茎,顺着大腿内侧和股缝淌下来。
“哇啊啊啊啊!”春丽几乎喊破了嗓子,双眼圆瞪,眼泪喷涌而出,“不要!不要弄那里,快拔出去…拔出去!好痛……裂开啦!裂开啦啊啊!”女警的两腿肌肉紧绷,两手拼命抓住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宇果的凶器借着鲜血的润滑,慢慢在后庭中出入,残虐地摩擦着稚嫩的伤口,溅起朵朵血花。钻心刺骨的疼痛撕裂了春丽的下体,就好像一柄匕首,在一刀一刀,细细剖剐着下体。疼痛之中却又有过瘾的满足感,受虐狂一样刺激着女警的中枢神经,这就是毒品的魔力。
鲜血淋漓的肛交持续着,宇果的凶器有一大半都刺入了春丽的下体,抽插的频率也带着一种节奏感。春丽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天空,眼泪已经流干了,喉咙里挤出来的唔咽不知道是哀号还浪叫。
“真是个浪蹄子!”毒剂兴奋地叫道,阴茎隔着几层薄薄的腔肉能清楚地感觉到宇果野兽一般的凶器正在肆虐,身下的女孩小腹向上挺动着迎接自己的阳具,臀部则往后缩,试图减缓肛门的疼痛。
“忘了你格斗家的身份吧,你的天分很合适当妓女!”
“啊啊啊啊!”春丽终于发情地浪叫,伸出小香舌,求索毒剂的爱抚。毒剂把舌头含入嘴中,津液混合,舌头纠缠在一起。双唇分开,毒剂伸手调戏着女警的面庞,春丽则直接把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
“你真是个完美的淫荡婊子!”毒剂笑着,颔首张嘴用牙齿咬春丽右胸的乳头。
“好!好舒服!啊…肏我…肏深一点!把我的屄肏穿!把我的屁眼撕烂!噢…肏进我的子宫里来…肏死我吧!把我灌满,把我的肚子撑爆啊!”
女警疯狂地叫春,下体收缩到极限,蜜液几乎要把毒剂的阳具给挤出去,胯部就好像摸了橄榄油一样湿润。两支肉棒同时在女警的体内爆发,喷出的汁液把肚肠灌得满满的。
春丽的小肚子颤抖着隆起,又一波高潮席卷了全身。
“啊哈…灌进来了!满出来了!子宫里全是精液,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好烫,好舒服!再给我…我还要精液!”春丽已经完全崩溃,疯狂地哭喊着。
连毒剂都感到一丝疲惫,把被挤压得生疼的阳具抽出温暖滑腻的阴道,精液找到了出口,喷泉一样从屄眼里喷出来,淹没了耻毛,铺满了小腹,把小巧玲珑的肚脐填满成白色的小水洼。春丽的腰向前弯曲,后背几乎离地,把下体使劲往前挺,去迎向毒剂逐渐缩小的肉棒。
“不要拔出去!我还要…还要嘛!快插我…肏我…肏翻我!”
“换你了!”毒剂跳到一旁,挥手拍了拍巨人的臀部。
宇果的肉棒虽然萎缩了少许,但还是很艰难得一点一点地退出狭窄的后庭。大汉不得不捏住两个屁股蛋,来回旋转春丽的臀部,硕大的龟头拔出肛门时发出“砰”的一声,就好像拔出了葡萄酒瓶的瓶塞。
巨人把瘫软成烂泥一样的女警翻过来,欣赏一下刚才的暴行留下的惨象。春丽两腿劈开,无力地趴在地上。勉强撅起的臀部上精液遍布,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溪流冒着泡泡从肛门里喷出来,哗哗啦啦地浇灌了翻开的阴户,像撒尿一样泼洒到地上。
宇果再次把她掀翻,从正面插入。胯下的凶器撕裂了柔嫩的阴道,捣进肉壶一样的温暖子宫,春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
“好!好大!肏穿了…我的子宫肏穿了!哈啊…肏死我吧!!”鲜血再次涂满了粗大的刑具,染红了沾在阴毛上的精液。
现在,毒品已经完全支配了女警的神志,让她把两腿折叠,牢牢勾住宇果的熊腰,试图把他推向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胳膊搂住大汉的脖颈,勉强拉起上半身,丰盈的乳房贴上宇果大汗淋漓的胸膛。
逃脱的念头,恐惧感,还有羞耻心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下半身恨不得给活活撕开来,再把里面的肉壶掏出来,给好好捣烂。
宇果奸笑着抱住女警,从地上爬起来,以他的庞大身材,女孩在他的把玩下就好像个小孩子。就算是伸长修长的双腿,绷直脚尖,春丽也够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由子宫来承受着,就如同一个洋娃娃,给凌空挑在长枪上,枪头几乎戳碎了子宫,在肚皮上顶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凸起,皮肤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承受不住力量而扯裂开来。
毒剂在前面带路,宇果任由女警“挂”在自己身上,他的阳具就好像衣钩一样穿透了层峦叠嶂,粗大的手指还往左右拉扯着红肿的阴唇,换来一声一声的惨叫。蹦蹦跳跳的脚步,故意让龟头殴击娇嫩的子宫壁,激起一阵一阵的哀号。
三个人穿过阴暗的后巷,一路留下点点滴滴的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迹。终于,他们走进了一家由组织控制的俱乐部。大门在身后关闭,同时也结束了春丽的人生。从此以后,只要她还需要毒剂给她提供毒品,春丽就将一直作为“疯狂齿轮”的性奴隶,为组织服务。
一周以后。
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春丽坐在床前。
她穿着黑色闪亮丝绸剪裁的紧身衣,样式好像高开衩的连身泳装,只是乳头间有一道红线相连,另有两道红线从胸口一直延伸到下腹,红线圈出的倒三角区域是用半透明的黑纱织成的。挺翘的两个奶子有大半清晰可见,之间的乳沟深邃狭长。乳头虽然堪堪被绸缎遮住,只露出一点桃红色的乳晕,但是其娇小可爱的形状,却在薄得无法再薄的绸子下凸现无余。
纤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隐约现出六块腹肌,暗示着女孩曾经的格斗家本色。胯部好像很紧,衣料深深陷入两腿之间,勾勒出丰满的臀线。原本就不浓密的耻毛被刮得干干净净。阴唇紧紧闭合,透过半透明的黑纱,在神秘的三角区域的阴影中,现出一条细缝。光滑修长的大腿覆盖着性感的黑色鱼网袜,高跟皮靴使本来就高挑的身段更加拔高了一截。
长发依然整齐地盘成两个发髻,只是两鬓垂下几缕青丝。抬起纤纤玉手,女孩把发丝拨到耳后。清秀的面容没有了凛凛的英气,眉宇间反而有一点点哀怨,东方女性的温柔和母性美在她的脸上展现。仿佛人间仙子一般的纯洁无辜,却有着如此凸凹挺拔的魔鬼身材,再加上近乎全裸的性感衣着,让人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真想立刻把她剥得赤条条的,压倒在胯下恣意凌虐,听着她用清脆的嗓音发出婉转地哀鸣。
中国女孩站起来,劈开自己的双腿,生殖器的墨色剪影清晰可见。她缓缓拉开紧身衣的拉链,黑色的绸缎仿佛从身体正中被切开笔直的一条线,切口从洁白的脖颈一直到顽皮的肚脐。一直被勒紧的肉体好像得到了解放,把紧身衣向两边撑开,特别是一对儿丰满的奶子,白兔一般从衣服里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弹动着。女孩弯下纤腰,上半身向前探出,两手揉捏着悬垂着的奶子,把它们向前推挤。手指微微颤抖,大拇指慢慢来回挑逗着粉红色的奶头,让它们因充血而变得坚挺。
“您要不要肏我的屄?”
嗓音依然清脆,却又带着饥渴和羞怯。拉链被拉到底,紧身衣被剥下来,露出羊脂白玉的躯体。东方女孩身上只剩下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黑色丁字裤。正面已经露出少许阴户的细缝,左右两根细幼的吊带绕过胯骨,在尾椎处汇合,深深勒入臀缝中。
手指沿着吊带抚摸,滑过丁字裤的边缘,打着圈圈挤压着私处。
毫无征兆地,手指停止了动作。东方女孩转过身,面对墙壁和床,撅起了屁股。她岔开自己的双腿,头搁在床上,浑圆的屁股挺立在空中。手指轻轻弹了弹臀肉,激起一轮跌宕的肉浪,然后深入臀缝,小指勾住丁字裤。纤手慢慢托拽,下体唯一的遮挡被一点一点拉开,曲线玲珑的私处逐渐显露。
手指突然一松,皮质丁字裤弹回了原处,重新遮住了阴户。纤手再一次扯起吊带,不过这一次没有再松开,丁字裤被完全拨向一边,裸露出菊花般粉嫩的肛门和微泛水光的阴户。
“肏我!”急切的浪叫失去了最后的矜持。女孩爬上床,背向下,双腿弯曲打开,身体向上蜷起。大腿压扁了乳房,膝盖靠在肩上。她伸出双手掰开已经微微外翻的阴唇,狭小的阴门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大家都来插满我淫荡的小屄。”
她喘息着用手指磨擦打开的阴户,晶莹的蜜汁慢慢渗出来,光滑的皮肤上也泛出汗水的反光。随着刺激的加剧,诱人的春叫连连。东方女孩伸直了腰,身体反弓,膝盖和脚尖抵在床上,脚后跟顶起挺翘的屁股蛋,整个后背离开了床。手指挑动着阴核,春丽喉咙中发出像满足的小猫咪一样的咕哝声。下体在空气中一挺一挺,点滴的蜜液飞溅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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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花了多长时间?”阴影之中,男人询问毒剂。二人的身后都站满了随从。
“春丽身上只用了一周左右,但这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就用了三倍的药量。随后的每一次注射剂量也都差不多。这虽然加快了肉体的改造,但中途有两三次造成了休克,风险很大。对付一般人,我们还是宁愿慢慢来。”毒剂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索丹去开门。
“这就完了吗?”男人问道。
“不,这才刚开始。”毒剂一边说一边在前面带路。男人在保镖的跟随下离开了房间,而身后若伦托,宇果,和索丹三个大汉驻足原地,恋恋不舍地看着东方女孩的自慰表演。毒剂失去耐心,返身在他们脑门上一人敲了一记,催他们快走。
一行人进入下一间宽敞的房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噗嗞噗嗞”水渍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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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正中并排跪着三个女孩,她们都赤身裸体,每个人都被三个男人包围着:一个躺在身下攥着大腿,一挺一挺往上戳弄着阴户;另一个从身后拉住女孩的双手,阳具在后庭里出入;还有一个站在身前,把握着女孩的头颅,跨下肉棒捣戳进女孩的喉咙里。
其中两个女孩似乎是混血儿,一方面有金发碧眼和前凸后翘的西方人体形,另一方面又有东方人精致的五官,细腻的肌肤。两人的相貌好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双胞胎无疑。但是两人此时的表情则大不一样。
“咕嘟…咕嘟……嗞溜嗞溜…啊…别走……我还要喝嘛……”
一个女孩就好像在喝美酒一样,急切地把刚刚射在嘴里的精液咽下去,还恋恋不舍地吸住已经开始萎缩的肉棒,不让它抽走。漂亮的大眼睛没什么神采,瞳孔微微放大,好像神志不清醒的样子。
旁边的另一个双胞胎听到姐姐的春叫,痛苦地闭上眼睛,泪珠冲开糊在脸上的精液流下来。她虽然很想咬碎口中肮脏的男根,无奈开口器牢牢钳住上下颌,撑开她的嘴。两手被绑在身后,身上被毒打的淤青阵阵疼痛。
口中再次涌进滚烫的液体,女孩奋力一挺身,随着口中的肉棒被抽出来,再一头撞向男人的胯下。男人一把揪住女孩脑后的马尾辫,借机闪到一边。
“妈的,婊子,又来这招!我就说该把你的牙都拔下来,再把你手脚都打断,看你再折腾!”
气急败坏的男人一脚重重踹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惨叫一声,弯下了腰,头痛苦地垂在地上。胃中一阵翻腾,“呜哇”一声把刚刚几个小时咽下去的精液都吐了出来。下身也猛地收紧,夹得身后的大汉“嗷嗷”叫着,在她的子宫和后庭中释放欲火。
“吐?我再让你吐!”
男人卡住女孩的脖子,强迫她仰起头,再把一个短口漏斗插进她嘴里,然后从一旁拿过一品脱收集好的精液,倒进了漏斗里。女孩徒劳地挣扎,但还是吞下了大量的腥臊液体,来不及咽下去的,灌进了呼吸道,从鼻孔里呛了出来。
“肏死你!肏!呜呜……再夹紧一点……骚货!”剩下的一组人中,一个男人一边挺腰一边拍打着身上金发白种女孩的屁股,嘴里嚣张地命令着。
“唔!唔!唔!嗯哼哼……呜呜……咕嘟咕嘟……”女孩屁股上每挨上一巴掌,就轻声呻吟一声,嘴里的吮吸也随之急切。她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射了出来,还紧紧按着她的头,强迫她把精液喝下去。可怜的女孩脸上依稀看的出名门淑女的端庄,但眼下的境遇让她像个妓女一样被肏得服服帖帖。
三个女孩的身上都伤痕累累,布满了吻痕,齿印和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哭红的俏脸上布满泪痕和凝结的精子,下体受到长时间的凌辱已经变得红肿。手臂被擒,偶尔还有无力的挣扎;小嘴被封,时时传来微弱的抗议。颤动的肉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臀部肉波荡漾;年轻的乳房被戳得一摆一摆,乳肉跌弹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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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谁?”男人问道。
“您指示我设法控制市长,以便为组织设立一个新的基地。左边的那个是丽奈,她是凯的未婚妻。您的手下和若伦托当时几乎干掉了他,他现在在医院里恢复。她旁边的是真纪,丽奈的妹妹。她打入我们的组织伺机营救她姐姐,结果戏剧性地发现她姐姐已经对毒品上了瘾。我们给真纪微量的注射,然后整整轮奸了她一个星期,最后再让丽奈肏她。这种刺激对真纪来说太强烈,整天以泪洗面。我们很快加大了注射量,现在姐姐在街上拉客,为组织招揽生意。妹妹还在调教中。”
“最后的这一个是市长哈格尔的女儿,杰西卡。春丽试图营救她,但是失败了。杰西卡每周和她父亲通话一次,以稳定他的情绪,而他的行动则牢牢掌握在我……应该说掌握在您的控制之下。”毒剂缓缓说道。
“我得说我和我的手下在这个新城市过得很愉快,”男人微微一笑,“看来有了这道保险,市长会很合作。”
“他到现在还相信我们碰都没碰过他女儿,杰西卡楚楚可怜的声音说起谎话来毫无破绽。”
“做的很好,毒剂。你完成了交易的条件,而我也会兑现我的许诺。我的组织会和‘疯狂齿轮’展开合作。据我所知,你们的组织上次几乎被市长和他的朋友捣毁,不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下来,你们的人手和力量应该已经恢复到往日水平。”
“没错。”毒剂应道。
“好啊,加倍努力,”男人微微一笑,“不过,‘疯狂齿轮’要作为我的平等合作伙伴进行合并,我们的协议还差一个条件。”
“不用担心。几周之后您再度光临之时,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那么你,毒剂,也会得到一切你应得的回报!”男人说着握了握毒剂的手。
三周之后。
不知火舞知道有人在屋里,尽管她被蒙着眼罩。
每天除了严密控制下进食,沐浴和解手,就连睡觉时都是以这种姿势入眠,脸上的眼罩也没被揭下来过。
自从被擒后关入这间牢房,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她就失去了时间念。
女孩性感的火红色衣衫还完好无缺,但两个脚腕被铁链分别固定在一根金属杆的两端,强制性地分开她的双腿。高举过顶的双手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锁链缠住手腕,身体被拉扯成一个巨大的“X”形状。
男人微笑着从背后接近,紧贴着女孩站住。他细心抚摸上她的手臂,手指滑过白玉无暇的皮肤。在过去的两周,舞的饮用水中都被投放了毒品,因为每一次的剂量很小,所以无色无味。女孩对此一无所知,长时间没有和任何人进行物理接触,使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变化。而此刻她对于手臂上的抚摸不仅不感到排斥,反而像被微弱的电流扫过,带来阵阵刺麻感。
“你好。”身后的男人贴在耳畔低语道。
“你是谁?”不知火舞的耳朵被呼吸的气息搔过,身体微微颤抖。
身后传来的声音十分的耳熟,但对方的抚摸完全打乱她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难以集中起注意力。
“你在这里度过了两周的时间,现在是时候告诉你原因了。服从我则得到我的赐福,反抗我则饱受痛苦折磨。明白没有?”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双手隔着单薄的衣料,托起舞丰盈的乳房,手指残忍地掐住乳头,从女孩喉咙中挤出一声惨叫。
就这样持续用刑了几分钟,男人揪起乳头,把浑圆的乳房狠狠拉扯成橄榄状,再次问到:“明白没有?”
“嗯…嗯!你…你要怎样?”舞咬紧牙关,但还是吃不住女孩敏感部位传来的剧痛,松口应声道。
乳头上的手指,力量马上温柔起来。舞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糊了,起先的疼痛被快感所取代。刚才的挤捏反而比现在的爱抚更加刺激,更加过瘾。身上渗出香汗,皮肤上泛起片片红晕。不知火舞小脸羞得通红,心里为被人挑逗而动情感到耻辱。
“乖孩子。”男人的动作愈加温柔。
舞有几次下意识地把胸部向前挺,去感受手指的压力。大脑一片混乱,身体好像已经不受控制,主动去追求肉体的快感。
“现在,仔细听好。首先,你要服从我。其次,你要为我服务。你是我的东西。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明白了吗?”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舞在他的玩弄下不知所措。
“呜…嗯哼…”舞不知不觉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吓了自己一跳,连忙咬住下唇。虽然强迫自己安静下来,但身体的反应却瞒不过身后的男人。在慢慢调教了几分钟之后,他再次用力拉扯充血挺立的乳头。
“啊!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女孩这次没能隐忍多久,很快就大声求饶。
“哦。这么说你喜欢温柔一点的?”男人再次放松了力道。
“不…不是…”舞的回答吞吞吐吐。
“你说谎,”男人松开了舞的乳房,扣住了她的下体,“你的小嘴言不由衷,但是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他的手指伸进白色的内裤里,拨开闭合的阴唇,滑溜溜的温暖液体马上裹住了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指缝间的蜜汁拉开晶莹的细线。舞难堪地侧过头,闭上眼睛,接下来男人就把蜜汁抹上了她的脸颊。
“不过,既然你拒绝服从,这样不合作,我必须要试试别的手段了。记住,这都是你自找的。”男人冷酷地说到。
“你…你要干什么?”舞鼻子里满是自己的爱液发出的酸酸甜甜的臊味,一张嘴说话,嘴唇上就传来黏黏糊糊的触感。男人的手退开,从身后传来橡胶膜的“噼啪”声,好像什么人带上了橡胶手套。
“什么……?”女孩感到下身一凉,内裤被拨到一边,凝胶一样的东西被涂抹在私处。
她能感觉到带着手套的手指非常细心地翻开两边阴唇,把阴户的里里外外都涂抹均匀,手指还向上弯曲,挤入阴道内部,把冰冷的膏样物体抹在肉径里,临抽出去时还在敏感点上一勾。手指一拿开,冰冷的感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灼烧感觉。
“你干了什么?”女孩的声音发颤,恐惧地上下牙齿打战。
“没什么,这是你自讨苦吃。”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缓缓退后了一步。
“我…我……呃…呃啊!”舞抑止不住痛苦的呻吟,私处像着了火一样热辣辣,又像被冻结一样冷刺刺;像百十条毒蛇在蠕动,又像万千只小虫在啃咬。她真想要挠一挠那里面,但无论怎么扭动身体,也挣脱不了两手的镣铐。她试图夹紧臀部,或是摩擦大腿,被强制分开的两腿就是并不到一块儿。越是挣扎,舞下体的异样感就越严重。
“合作,服从,就可以得到解脱。”男人平静地说。
“哦哦……”舞哀号道,“救…救命!”痛苦的感觉在下腹间蔓延开来,阴道内就好像被灌注了强酸,正在腐蚀着娇嫩的肉壁,烧烂了肚肠。身上开始渗出汗珠来,淌过滚烫的肌肤,导致一阵一阵的冷战。皮肤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都好像在刺激着大脑,下体也渗出了粘稠的液体。
“我什么也不用做。”男人的音调从来没有改变过,好像身处另外的地方。
“呃…啊…嗯…嗯…喔…啊……”不知火舞发出毫无意义的哀号,全身上下的难受感觉都渐渐变成了快感,刺激着下体的最深处。饥渴的声音在脑中耳语,恶魔一般诱惑着她。神志也慢慢远去,眼前漂浮着幻觉。一会儿看到下体冒出了臊乎乎的蒸汽,一会儿看到身上流出的汗变成了白色的精液,一会儿看到胸前的双乳急速膨胀喷出奶水,一会儿看到下腹隆起像个孕妇。
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眼罩,流到两颊上。脑袋左右甩打,把脑后的马尾辫摆来摆去。鼻涕,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身上的汗水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口中发出拉长的呻吟,就好像疯子的呐喊。全身肌肉急速地抽动,就好像通了点一样。终于,试图夹紧的两腿一松,一股金黄色的尿液连同滑腻的蜜汁喷了出来。不知火舞一声呜咽,全身一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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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好像很多双手在抚摸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把冰冷的凝胶涂抹在皮肤上。凝胶变热了,这是药物吗?还是精液?下体好像拧开了水龙头,失禁了吗?还是在不断地潮吹?这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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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算不算清醒。她的记忆混乱,不知身在何时何地。浑身上下油腻腻的,不知道是涂抹了东西还是汗水。下巴和乳头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珠,水珠落地,声音就好像落进了一大滩液体中。
刚才昏过去了吗?舞不敢肯定,也许只是精神恍惚,不,是昏过去了。也许还不是第一次昏过去……那是昨天的事吗,还是几分钟以前?
“谁…谁来帮帮我?求求你……”快感又像潮水一般涌来,撩拨地舞如痴如狂,呼吸急促。她终于放弃了立场,只要能让她从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高潮状态下解脱,她什么都愿意做。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是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和传来。
“呃…嗯。”她咬紧压根勉强挤出含糊的回答。
“这算是肯定吗?”男人继续逼问着开始退缩的舞。
“是的。”舞终于明确地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暂且就这样吧。”男人话音未落,左手搂住了舞的小腹,右手两根手指探进她的私处,慢慢交替抽插着。
“快…快一点…”舞一边乞求一边蠕动着臀部,试图把指头含的根更深一点。
“你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不…我不……”
“那你的小屄怎么一抽一抽的,发什么浪啊?”
“我……”
“这么说你不是母狗……”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动作,慢慢抽了出来。
“我是母狗!我是淫荡的小母狗!”舞大声尖叫着,下体的瘙痒击溃了她的自尊心。耻辱感好像把“母狗”这两个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这样的话,还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复了抽插。
“快一点!”越是去感受下体手指的动作,瘙痒感就越是难耐,“快点!快点!再……再深一点!!”
男人笑了,很满意地按照舞的指示动作着。他的手指好像泵一样进进出出着温暖滑腻的肉屄。随着动作的加快,他高兴地听到舞的呢喃,呻吟,浪叫,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而她的身体也忠实地反应着,下体的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上,再滴落到地上的那滩液体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气味,酸溜溜,甜腻腻,臊呼呼,若有若无触动着男人的神经。
女孩的身体渐渐挺直,格斗家健美的肌肉逐渐从光滑无暇的皮肤下显露,肉屄内的腔肉夹紧,呼吸急促,臀部微微颤抖着。这一切都没逃过男人的眼睛,他很快把手指抽了出来,动作之轻柔和迅速,让舞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急。”他说到。
“求求你!给我…”舞哀求着。
“别急。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吸取了教训。”男人松开了吊住撑手杆上的链条,把舞依然被撑开的双臂别到身后锁牢。
失去了链条的吊拉,女孩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她这才认识到这场调教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以至于自己都站不住了。膝盖浸在地板上,刚刚由自己分泌出来液体中,双手被反锁,向前挺出的上身突出了丰满的双乳。
“你下体的瘙痒不会消退,只会越来越严重。你的手指够不着,但我可以让你解脱。既然你单答应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那么现在我要拿你来取乐了。你要含我的阳具。除非你好好干,让我满意,不然我是不会替你止痒的。明白没有?”
“明白。”舞顺从地回答着,让男人温柔地牵起自己的头。
“先别含进去。用你的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就这样…对了。你的舌头触感很不错。好好地来回涂抹。不要拍打,要慢慢拖动,…没错。拖过根部…继续…继续…回到原处。很好。”男人一边说,一边引导她的头,没多久他的分身就昂首挺胸。
“嘴张大一点,吃进去,含住,紧一点,吸紧一点,不要咬,好的。紧点。”男人耐心地指导舞进行着她的第一次口交,红唇来回拢过粗壮的肉棒。
舞无助地任由男人蹂躏。她想咒骂,但被堵住了嘴,做不到。她想把男人推开,但双手被制。她想愤怒起来,无视身体的感觉,但也做不到。越是抗拒,下体的瘙痒就越剧烈,蜜汁喷涌而出,从两腿内侧流下,大腿湿漉漉的,摆裆也浸在爱液中。
她知道自己正在按照男人的步调,取悦着他的身体。在他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只女畜。现在她口中的阳具几乎像攻城锤一样撞击着自己的喉咙,脑后的马尾辫被男人握住,把自己的脑袋推向他的胯部,配合着下体的冲击。鼻梁经常撞上男人平覆的阴毛,下巴上的推碰好像是男人的阴囊。
“把嘴闭紧,全都给我咽下去,不准漏掉!”男人开始了冲刺。舞的下颌被撞得发痛,眼泪慢慢从眼角滴落下来。接着,随着男人的最后一次大力冲撞,口中的阳具一涨,滚烫的精液就在口中爆发开来。有点腥,有点咸的浆液充满了口腔,一方面出于男人的命令,另一方面是下体瘙痒的威胁,舞只好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全喝了下去。由于量太大,几乎哽咽。
“咕嘟…咕嘟……嗯……呼呼,”口中的阴茎一被抽出去,女孩就急迫地呻吟着。
“还没完呢。张嘴,喝下去。”男人又命令道。
舞服从地张开嘴,打从心底里希望不管男人要灌给她什么,只要能把嘴里又腥又咸的味道给冲淡就好。新灌进来的液体带有一点淡淡的花香,洗去了精液的味道,至于它微微发蓝的颜色,被蒙着双眼的舞就看不到了。
“谢…谢谢。”她刚感到一丝放松,就被男人推倒在地,趴在蜜液的“池塘”里。屁股撅在空中,又感到什么药膏被来回涂抹在下体处。
“我现在要除去你的分腿杆,松开你的腿。如果你试图袭击我,你下体的瘙痒就会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活活难受死,”他警告道,平静的声音第一次显得紧张。
然而女孩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恐怖的刺激再次从下体传遍身体,四肢蜷缩抽搐,蜜液像喷泉一样涌出。
“我…我不…敢…不敢。”舞再度陷入火烧火燎的折磨中,下体似乎要烧穿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神志,根本就没注意到脚腕的束缚已被解放。
“现在,舞,现夹紧你的双腿吧。等你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再分开你的腿,乞求我肏你淫荡的小屄。不过我要警告你,一旦你求我肏你,就代表着你将完全服从我,并终生做我的女奴。”
“我…不…是…奴…隶…”女孩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连她自己也惊讶于最后的一丝理智依然坚持顽抗,“这是…怎么…”
“你下体的炙热感会一直持续下去。涂抹在你皮肤上的化学药剂很快被吸收,不幸的是,其药效只有精液才能缓解。至于你身体的高敏感度和性饥渴,则是由于另外一种非常有效的毒品。过去两周以来,我们一直在你的饮用水中投放较小的剂量,所以无色无味,你没法察觉。这种药品会极大的增加你的性需求,同时也让你的性高潮更加愉悦。当然了,这种毒品有极高的成瘾性。”
“你……你……”
“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决……决……决不!”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男人低头打量着在地板上扭动着的女体,看着她拼命夹紧双腿和臀部,试图摩擦两腿之间的瘙痒处。然而越是挣扎,下体就越敏感,泛滥的蜜液喷溅到地板上,随着她的翻滚粘到身上,弄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热辣辣的,再加上冰凉的地板给身体的刺激,舞的脑中一阵阵的眩晕,欲罢不能的性欲几乎要把身体撕成碎片。
“不行!不能认输!要抵抗!要抵抗!”舞在自己的脑海中拼命呐喊着,然而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试图平静下来,两腿不动的话,私处就瘙痒难耐,两腿一动,爱液就泛滥成灾。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或者几小时,谁能说得清呢?现在舞的脑海中除了自己的浪叫,什么也听不到了,夹紧的双腿终于还是慢慢分开来。
“这就是你的‘决不’?”男人嘲笑道。
“求…求求你……”舞呻吟着。
“求我什么?”
“求求你…插……我的……屄,主…主人!”舞声泪俱下。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说得明白一点!”
“求求你…用大屌肏翻我的小屄!主人!”舞狠了狠心,大声哭诉着耻辱的乞求。
男人早已勃起的凶器一突而入,由于蜜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撞击到屄心上。他两手捏住她的臀部,把她推向自己,让分身更加深入。
几乎是同一时间,舞弓起下体迎向男人的侵犯,两腿环绕男人的腰间盘紧,小蛮腰一挺,拉起上半身,丰满的乳房撞击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上。美妙的快感让她忘情地尖叫,泪水伴随着喘息声撒落。
“啊…好啊…嗯哼…哦…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呜哇!”阳具终于突破了狭窄的宫颈侵入了圣洁的肉腔,炙热的感觉伴随着疼痛和自虐似的快感电击着舞的中枢神经。
“插进子宫里了!好大啊…坏掉了…啊…我的小屄坏掉啦!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子宫…把精液灌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肚肚灌满吧!”男人感觉到盘住自己腰部的双腿进一步夹紧,格斗家健美的肌肉几乎让他窒息。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他喘息道。
“你…知道…?”舞呻吟着,完全无意识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女孩现在所关心的只是令她疯狂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完全降伏在男人的挞伐之下。她的思想也彻底崩溃,承认自己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人肏的女奴,如果那毒品能让她的快感加倍,那又有什么不好?
“真是个可爱的女奴。”他笑道。
“属于…主人的…可爱女奴!”她呻吟着绷紧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迎接期待已久的高潮,桃红色的脸庞上满是媚态。
男人展开了最后的冲刺,下体疯狂地向上顶,把怀中的美肉抛起跌落,肉体冲撞在一起,汗水飞溅,结合处蜜液横流。他一只手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一直蒙住她双眼的眼罩。
“属于…哪个…主人?”
她看到了他的面孔。
“属于…主人…吉斯。霍华德!”舞的疯狂喊叫发泄了高潮的冲击,而男人也随着最后一次深入的撞击,在她子宫的最深处喷发出白浊的精液,烫得她娇躯一阵乱颤。
筋疲力尽的女孩终于被彻底征服,无限满足地把头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
一个月以后。
吉斯·霍华德左拥右抱,尽享春丽和不知火舞的柔软温暖的身体。男人身上只穿一件浴袍,他的两个女奴则穿着她们最新的装束。两位女性格斗家现在都已无可救药地沉溺于毒品的控制,而吉斯·霍华德是控制着唯一的药物来源,于是她们完全服从他的指示,哪怕是再羞耻的命令都可以不加质疑地执行。
“春丽已经准备好挨肏了。”
中国女孩嘤嘤低语,左手温柔地抚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隔着浴袍轻轻来回抚摸着男人跨下的微微隆起。本来英姿飒爽的俏脸上带着淡妆,眉宇间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手腕的护腕不再带有长刺,改为圆润的钝钉,看起来更像拘束具。修长的脖颈上扣着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的金属圆环可以随时被扣上锁链。
虽然乍看起来和过去没有两样,但仔细打量就会发现,春丽的上装比起以前单薄贴身了许多,在带有弹力的布料下,完美的乳房和娇小可爱的乳头形状一览无余,褐色的弹力裤换成了半透明的茶色裤袜,如果撩起旗袍的下摆就会发现,裤袜之下根本没穿内裤,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在修剪整齐的耻毛覆盖下若隐若现。
“不知火舞也准备好挨肏了。”
日本女孩也轻声细语,不知火舞本来就很暴露的衣着现在更加性感,上衣只能勉强遮盖住饱满的双峰,胸前的开襟一直延伸到腹部,同样没有穿内裤的她,只要稍稍走动,前后摆裆飘舞,就露出私处粉红色的细缝。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肌肤就像婴儿一般光滑无暇。香舌滑过性感丰满的嘴唇,吐出甜腻的娇喘,大腿若有若无地互相摩擦,神秘的三角地带仿佛闪烁着液滴晶莹的亮光。
“您满意了吗,霍华德先生?”毒剂得意洋洋地问到,因为她自己才是抓获并征服这两个女孩的最大功臣。
“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男人边说边笑着把舞推向墙边。
日本女孩背靠着墙壁,春丽上前把她红色的上装剥开,撸到腰际,露出一对玉兔般沉甸甸的乳房。舞的左腿微曲,膝盖倚在墙上,让春丽分开双腿,探出上身,吮吸她的乳房。中国女孩身后的摆裆被撩起来,掖在腰间,吉斯·霍华德手掌甩打两个浑圆的屁股蛋,而舞则一只手牢牢抱着春丽的肩膀,让她一边用唾液湿润了自己的乳头,一边随着屁股上的掌击而一次次颤抖;另一只手隔着蓝色的衣料捏住春丽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旋转,一边轻轻拉扯。
“霍华德主人,”舞终于忍不住了,推开春丽,再次向吉斯·霍华德求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让我瞧瞧。”春丽顺从地叉开两腿,下身微微向前挺出,展露出能让任何男人为之兴奋的美丽私处。不知火舞也站到春丽身边,用一摸一样的动作和姿势,炫耀着两腿之间令人炫目的花蕊。一对美丽诱人的阴户微微打开,两双饱满粉嫩的阴唇饥渴地颤抖着,剔透的爱液连着长长的细丝从窄小的屄口处滴落,更多的液体涂湿了大腿内侧。
春丽张开小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息着,吻向不知火舞,两个女孩在空气中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而吉斯·霍华德则扯掉了两人的腰带,让她们的衣物沿着修长的美腿缓缓滑下。
两个女孩跪下来,把碍事的衣物褪过脚腕,踢到一边。吉斯·霍华德后背倚着墙。不知火舞握住他阳具的根部,双唇大开,含住膨胀的龟头,舌头在敏感的下缘凸起处打着转。同时春丽从左侧爬过来,伸出舌头舔弄着不知火舞难以全部吞下的肉茎。
吉斯满足地笑着,右手抓住舞脑后的辫子,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跨下,让肉棒深深顶进女孩的喉咙深处;左手握住春丽的发髻,把她的脑袋凑到阳具根部,鼻子贴着自己的卵蛋。
等他的阴茎涨得有些微微发痛,其坚挺程度也抵得不知火舞的小嘴生疼,吉斯把阳具从女孩温暖的口腔中抽出来,缓缓走向几尺之外的黑色躺椅。两个女孩像狗一样尾随着吉斯,本能般一边爬行一边争着去舔他的阳具,不想让它从眼前逃走。
吉斯·霍华德在皮质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了下来。舞迫不及待地劈开腿,背对着吉斯跨上男人的身体,两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空色的屄口,屈膝慢慢地坐了下来。温暖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粘滑的蜜汁滴下来,拉着细丝滚落在身下挺拔的阳具上。
春丽握住阳具,引导着它对准慢慢落下的小屄,进入舞的身体。舞满足地感受着下身被充满,火热的感觉,坚挺的感觉,融化了体内的饥渴。日本女孩仰起上身,水蛇般柔软的腰肌向后弯曲,双手撑住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
“啊……啊…好啊……吉斯大人!好…好厉害……呜…啊啊……”
不知火舞一边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浪叫着。每一次起身都几乎把整根肉棒拔出体外,仅留膨大的龟头卡在阴户里;每一次坐下又把整根肉棒吞下,坚硬的肉具狠狠顶在娇嫩的屄心上,好像要把肉壶里的嫩肉戳碎。
春丽的俏脸就好象喝醉了酒一样红通通的,一方面是羞怯于眼前日本女孩的淫荡动作和高分贝的叫春声,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被这一幕活春宫燎起了自己的肉欲。她垂下头,含住不知火舞充血硬起的阴核,舌头来回地挑逗,使得日本女孩爆发出第一次高潮,泻出的淫液从生殖器的结合处流出来。春丽两手温柔地把玩着男人的睾丸,舌尖扫过眼前女孩抽动着的下腹,一路向上,在肚脐处短暂停留,最终舔上了左乳,围着粉红的蓓蕾打着圈圈。
与此同时,随着吉斯自下而上的挺动,配合臀部的旋转磨合,阳具好像手摇钻一样搅弄着肉屄,龟头也挤进了狭窄的子宫中,射出滚烫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带给不知火舞第二次高潮。
极度的快感和疲劳席卷了女孩的身心,手臂和纤腰再也支撑不住,香汗淋漓的娇躯从男人身上滑下来,面向下滚落到地上。女孩两眼失神,除了喘息以外什么也做不到,下体的被撑开的屄口慢慢合拢,恢复原先紧凑的外观,白花花的精子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淌成一小滩。
“求求你……主……主人。”
春丽细声细气地哀求道,她曾经的格斗家尊严还保留着身为女性的矜持,但她看着地上微笑地张着小嘴,流着津液的不知火舞,知道自己饱受调教的身体最终也难逃这样的命运。为了得到快感,自己什么都会去做,这在过去的几周不是被一再地证明过了吗?
吉斯·霍华德支撑起上身,伸手捏住中国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端详她俏美的面容,然后微笑着把她送到自己的跨下,让她仔细清理沾满了精子和淫液的阳具。
春丽顺服地把阴茎含进自己的口中,用舌头温柔地舔弄着,把上面滑溜溜,粘糊糊的汁液统统吞进肚子里。正当阳具在春丽的精心服侍下慢慢恢复精神时,趴在地上的舞也勉强爬了起来,加入到取悦吉斯的行动中。
很快得,吉斯·霍华德再次躺了下去,他的分身又威风凛凛地耸立着。春丽连忙爬上了他的身体,呈面对面的骑乘姿势,一手撑在男人的胸前,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身下的阳具,同时吉斯伸出双手捏住她胸前的乳头。
舞不声不响地从背后迫近,两臂突然插向春丽的膝盖之下,抱住一双大腿,往两边一掰。修长的双腿轻易地劈成180度,毫无防备的春丽身体失去支撑,屄口准确地套上阳具,一戳到底,全身的重量使龟头穿透了子宫颈,重重撞进子宫里,痛得她一边失声尖叫,一边夹紧双腿,好把身体拔起来。
吉斯只觉得胯下一热,龟头突然间挤进了一个又小又窄,弹性十足的肉壶里。他咬紧牙关,忍住瞬间射精的冲动,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拧住了春丽的乳头。
可怜的女孩才刚刚忍痛把男人的肉棒从子宫里拔出来,胸口突然的剧痛让她跨部一松,两腿一软,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阳具才刚刚脱出狭小的肉壶,就再次被吸了回去,温暖柔软的肉屄包裹着,好像一张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着尿道口。吉斯再也忍不住,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春丽遭受连续两次的剧痛摧残,惨叫了一声就哑了,张着嘴倒抽冷气,叫都叫不出来。大颗的泪珠滚落面颊,下体的痛楚退却后,迎来的是令人疯狂的高潮快感和精液喷射的火热冲刷,中国女人只觉得屄心深处一酸,淫精就唏唏溜溜地泻了出来。
“这么快就丢了?真是的!”舞娇笑着,挥起手掌抽打着春丽丰满的臀部。
两个女人都知道,不知火舞才是吉斯的心头肉,地位也更高。这一方面是因为舞和吉斯是老对头,与吉斯的犯罪组织针锋相对斗争已久,如今沦为女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报复感;另一方面她被完全驯服后,格斗家的坚韧已经难见踪影,她很会以肉体取悦吉斯,不像春丽那么害羞,骨子里还总有一丝难以磨灭的桀骜不驯。
吉斯·霍华德明令不知火舞是他的专属物品,其他人都不能碰,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而春丽就被迫作为款待组织贵客的性礼品,替组织打通关节,拓展势力,甚至利用她的身手在床上替组织除去潜在的对手。
有的时候,她也作为奖励,赏赐给立功的手下们,结果往往是被不停地轮奸和凌辱一天一夜。在毒品的刺激下,肚子里被灌得满满的,下身的两个洞也合不拢地喷着混着血迹的精液,浑身上下白浊不堪的她还像母狗一样,拖着被摧残得有气无力的身体,爬着乞求别人继续用又粗又长的屌肏穿她红肿不堪的小屄。
近来随着吉斯·霍华德喜欢上同时玩弄两个女人,春丽必须尽量讨好她的主人,才能尽可能地留在吉斯身边,以摆脱被反复轮奸或者注射毒品的噩运。
吉斯·霍华德满意地长啸一声,翻身坐起来,两手卡住春丽的纤腰,把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射精后的阳具稍稍萎缩,但还是深陷在女人体内。男人一边把阳具缓缓拔出来,一边把春丽翻了个身,面对她的后背。阴茎一边旋转一边拧出了阴道,本来就不堪消受的春丽“咿咿啊啊”地哀吟,屄口处淌出的精液嘀嗒嘀嗒落在躺椅的黑色皮革上,白色的混浊斑点格外扎眼。
不知火舞满不在乎地躺倒在躺椅上,自己两手分开大腿,淫荡地微笑着。吉斯·霍华德把抱在怀里的春丽往躺椅上一扔,措手不及的女孩跌落到不知火舞身上,胸部压住对方的小腹,两腿屈膝分跨日本女孩的头部两侧。两个女孩成69姿势。
吉斯从身后把再度坚挺的阴茎插进春丽的阴户,而不知火舞则识趣得从下方舔弄他的阴囊,舌头挑逗着卵蛋,让他的肉棒又更加坚硬了几分。吉斯·霍华德拉住春丽的双臂,迫使她折腰探身,脑袋自然地垂到舞的两腿之间。春丽明白她该做些什么,于是伸出香舌,轻轻舔着不知火舞的私处。
“呃……哼……唉哟……轻…轻一点吧,不要…这么激烈……啊…要坏掉了……让你插穿了啊……啊…死了……要死了……”
吉斯的跨部一挺一挺地撞击着春丽的臀肉,龟头在阴道里来回出入,插得女孩不时发出哀婉的呻吟,肉屄里也一阵紧似一阵。喷溅而出的蜜液打湿了身下不知火舞的脸颊和乳房,接下来的高潮和精液喷发把白色的液滴撒播到脸上和胸前到处都是。
“谢…谢谢……主人……”高潮后的春丽瘫软在不知火舞身上,勉强从口中吐出这么几个字。高潮的余韵充斥了她的大脑,甚至连吉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出去也没什么感觉。
“女奴舞,你刚才没感谢我的宠幸。”吉斯低头瞪着正在舔食自己唇边精液的日本女孩。
“我…我很抱歉,主人。”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心里不知道吉斯会用什么恐怖手段来惩罚她,上次试图逃跑,结果被蜡油滴灌屄心的kuxing还记忆犹新。而春丽则暗暗希望自己能得宠,以免去不时被人轮奸或者被宾客凌虐的任务。
“请原谅我。”舞乞求道。
“我没办法对我最宠爱的母狗生气。”吉斯笑着轻轻拍拍女孩的脑袋。春丽的心中有些许不快和失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反抗,因为后果只能是再次被当作新式毒品和调教手段的实验品。
吉斯·霍华德走到躺椅的另一头,拎起舞的大腿,拖着她的臀部,阳具进入日本女孩的屄口。他低头看着刚刚被自己肏到全身无力的春丽,她的头就无力地垂在舞的下腹上,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呼吸着离鼻尖几厘米外的二人生殖器结合处散发出的些微热腾腾,臊乎乎的气息,听着身下的女孩发出浪荡的叫春声,交合处传来的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噗嗞噗嗞的抽插声。
春丽微微抬起头,目光和吉斯相汇。他此刻正在射精的边缘,一边加快挺送的速度一边问春丽:“你知道为什么她是我最宠爱的母狗吗?”
“不知道,不过我会看着您肏她,然后舔干净您的大肉棒,然后把上面沾着的任何东西都吃下去。”
春丽顺服的回答让吉斯很满意。听到舞伴随着高潮发出的尖叫,吉斯·霍华德笑着把阳具抽出来,一手抓起中国女人的头,把阴茎捅进她的喉咙里,然后释放出抑制多时的精液。
“呜呜……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春丽几乎窒息了,整根阳具插进自己口中,鼻尖陷入男人的耻毛中,腥臊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咙,涌入食道,吞下肚去。她本能地吞咽着,用舌头来回清理着肉棒的上下左右。
吉斯·霍华德这才侧眼望向在一边久候多时的毒剂。
“杰西卡调教好了吗?”他问到。
“在我们说话这会儿,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算放她出去,她也会受组织的完全支配。我本人认为您的计划十分高明,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之后再放出去以博取她父亲哈格尔市长的信任。他会对我们抱有极大的好感。”毒剂脸上自鸣得意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当然了,杰西卡是她亲手捉到的嘛。
“是啊,他一定会记住这个人情的。‘疯狂齿轮’组织现在已经成为我财团重要的一部分。”吉斯一面宣布道,一面看着自己的心腹比利·凯恩,还有毒剂的手下若伦托和索丹开门走进了房间,站到毒剂的身后。
“很好!我现在就带几个弟兄去对付那几个不肯归附的黑帮。”毒剂说道。
“这种活儿,交给比利做就行了。你嘛,我有更好的任务交给你。”吉斯说着使了个眼色,若伦托和索丹立刻从身后擎住了毒剂的双臂。
“这是……你们要干嘛?!”毒剂惊叫道。
你瞧,毒剂,我不喜欢与他人分享权力。而且就我所知,大多数‘疯狂齿轮’组织成员也不是很喜欢听候一个女人调遣,所以我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劝服他们接受新的协议。
杰西卡会被释放,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她回来的时候,就会成为犒劳手下的奖赏。她还会告诉她的爸爸,我是多么好的一位绅士,把她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现在我捉住你这绑架他女儿的凶手,哈格尔应该会更加感激我。
当然了,你不会在监狱里呆太长时间的。你的大多数老部下早就对你的身体垂涎已久,估计他们对你昔日的指手画脚也积攒了很多怨气无处发泄。还有少数几个你的手下不肯归顺,因此要作为你的共犯留在牢里,但这都是预料之中的损失。不过,我还是要说,你干得很好,很出色,毒剂。
吉斯·霍华德得意地笑着,春丽和不知火舞跪在他的脚边,细心用小嘴和舌头清理着他的阳具。
“你这杂……”毒剂还没能吼出声,比利·凯恩就把一根针管刺进了她的上臂中,药剂注入血管,几秒之内,“女人”就失去了知觉。
两周以后。
一束灯光缓缓照亮了漆黑的舞台。开始这灯光只在光滑的地板中央投下一个光点,然后光点慢慢扩大成光晕,最后像探照灯一样聚成一个光圈,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这身影的主人正是毒剂。
“她”依然是一身警服式的打扮,左胸前的金色警徽闪闪发亮。松垮的警员短衫前襟大开,白色背心下的一对儿巨乳呼之欲出。下身的热裤依然短得不能再短,夸张的臀线边缘还翻起破碎的白色毛边,一条细碎锁链挂在腰间。头顶八角大檐帽,脚踩一双黑色尖皮鞋,六英寸高的尖钉般纤细的鞋跟明显违反了警员的着装规定……
毒剂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她”的眉目或表情。聚光灯很快隐去,舞台恢复一片漆黑,接着四周亮起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射线光芒不时在空中闪过,把整个舞台笼罩上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感觉。轻佻的音乐响起来,吧台后传来男人们的口哨声和粗俗的叫嚣,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脱衣舞厅,位于组织内部的夜总会里。
“女人”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游走,就好像是这里的主宰。“她”把大檐帽摘下来抛向兴奋的观众,把一头长发甩开。毒剂浪荡地笑着,舌头伸出来舔着丰满的上下唇。充满节奏感的音乐在“她”的身上流淌,劈腿分胯,摇乳甩臀的艳舞开始了。
毒剂疾走两步,窜上竖在舞台中心的钢管,在上面灵巧地盘旋一圈再滑下来。两手握住钢管,上身猛地后倾,一头粉红色过腰长发甩向观众,腰向后弯得越来越低,深邃的乳沟引得观众们发出一阵刺耳的口哨声。
起身,旋转,毒剂侧向观众,两手把钢管捧在面前,舌头在上面细细舔过,就好像在舔男人的阴茎,留下晶莹的津液。挺翘的屁股在空中摇摆着,沉下去,上身一对儿乳房挺起来,像果冻一样颤动着。接着上身沉下去,屁股撅起来,如此的屈伸运动反复着,就好像在和一个看不见的男人交媾,而所有观众的目光也随着这丰满的肉体起起伏伏。
“奶子!奶子!把奶子掏出来看看!”许多前“疯狂齿轮”的成员齐声叫喊着,来自其他的帮派的观众也附和道,下流的叫嚣震耳欲聋。毒剂抬起头回应观众们热情的要求,“她”露出小女孩般天真无邪的惊讶表情,纤纤右手轻轻掩住小口,就仿佛被这种变态无礼的要求吓到了一样。接着“她”一声不响,以飞快的速度脱下短衫,挣脱背心,把脱下来的衣物抛向观众,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就把“她”挺拔的上半身赤裸在黯淡的彩灯之下。
一对儿香瓜般大小的乳房,圆润的下摆,尖锐的乳峰,充血挺立的乳头上穿着银色的乳环。霎时间观众们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甚至没有人去抢毒剂刚刚抛出来的上衣。直到这淫荡的舞步继续,这对儿乳房在空气中摇摆碰撞,荡漾起一圈圈的肉波,台下的男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
毒剂很满意观众们的反应,“她”用两手指尖挑起乳环,牵引着乳头在空中打转,稍许乳汁喷溅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坚硬的乳头,把乳汁吞进肚子里,舌头挑住乳环,像炫耀战利品一般,看着唾液流到乳房上。观众们被勾引得垂涎三尺,几个把持不住的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弄着胯下那一根就快胀破的阳具。
毒剂接着专攻自己的右乳,先在上面连连吻过,再把整个乳晕吞入嘴中,像吸尘器一样吮吸着,发出嗞嗞的淫荡声响,乳头从嘴里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乳汁四射。台下观众们不时喊着“左边”或者“右面”,而毒剂就一边围着钢管起舞,一边听话地把左乳或者右乳放进嘴里。
欲望是无止尽的,观众们总是想要更多。开始零零星星的喊叫慢慢变成了全体观众的,有节奏的呼声,伴随着跺脚和酒杯敲击吧台的轰鸣声,几乎盖过了音乐:“脱!脱!脱!脱!脱!脱!……”
毒剂高兴地放开自己的乳房,让它们在胸前跳跃着,两手扯住短裤的上缘,双膝微并,屁股左右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把短裤脱下来,露出其下的丁字裤。说实话,称其为丁字裤是有点勉强的。那只不过是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革,纤细的下端深深陷入私处和臀缝中。两边连着两条锁链绕过髋部在尾椎处汇合,再勒进屁股蛋之间。男人们不但为这暴露的打扮而鼓掌,更为其边缘隐约可见的闪亮湿润痕迹而疯狂。
为了答谢观众们的掌声,毒剂再次环抱住钢管,就像抱住一根超长的肉棒一样把它夹在双乳和双腿之间,然后上下移动“她”的身体,两腿和钢管摩擦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不知名的液体顺着钢管淌下来。很快,毒剂把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手指拨开丁字裤,探进了私处。由于钢管的遮挡,观众们看不到阴户的样子,但是每个人都能听到汁液搅拌的粘粘糊糊的声响。等“她”的手指湿淋淋地沾满自己的淫液时,“她”把手抽出来,慢慢伸进自己嘴里,两颊深陷,好像吮吸冰棒一样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脱!再脱!再脱!露屄!露骚屄!!”观众们提出了新的要求,而毒剂很愿意满足他们的愿望。“她”解开一边的锁链,另一边则根本撑不住臀肉的充实压力,自行迸脱。纤细的丁字裤被抛向观众,无数双手伸向空中,抢到战利品的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那一小片湿润的皮革放到自己的鼻下嗅一嗅,接着又被别的人从手里抢走。
那些双眼从没离开过毒剂身体的观众会主意到,在两腿之间,取代了阴蒂所应该在位置,一根男人一样的阴茎垂在阴户前,随着“女人”右手的套弄慢慢膨胀。
“疯狂齿轮”的老成员已经见怪不怪,在毒剂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那晚,期待已久的彻夜狂欢才开始,他们就发现了前老大身体的秘密。这并没有妨碍他们在毒剂身上肆意地发泄长期积攒的兽欲,绝大多数的帮众并不介意这根东西,反正“她”身上女人的东西一样也不少。反之,他们还想出一大堆新的变态手段来同时玩弄“她”身上的两种生殖器官。
那些少数一开始感到别扭的,在看到被喂饱春药,注射了催乳剂,流淌着乳汁,浑身是精液的毒剂被摁在地上轮奸,胯下多出来的肉棒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体内的情景时,大多会改变初衷,参上一脚。而一但体验过就会知道,这个长着屌的骚货比其他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了,有不少观众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双性人,不过就算他们问起,“疯狂齿轮”的老部下们也没空跟他们讲解。演出的高潮正要开始。随着毒剂把钢管夹在阴唇之间上下摩擦,淫液淌到舞台上,右手飞快套弄着完全勃起的肉棒,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台下的观众全站了起来,前排的几个干脆脱下裤子掏出肉棒来搓揉着。
被打了药的丽奈和真纪,身穿暴露的黑色皮制三点式,被从舞台两侧推出来,扔向观众。就近的男人你争我抢地扑向两具美丽的肉体,无数强壮有力的手几乎把可怜的女孩们撕扯成几块。坚挺的阳具插入已经因毒品而湿润的阴道,下体一切可以插的洞都被塞得满满的。后庭来不及得到湿润,痛楚带着受虐的快感。阴户里一次强行塞入两根肉棒,争着往子宫里面戳。甚至还不时有龟头撞在尿道口上,好像要破门而入。吓得两个女孩下身一阵一阵绷紧,夹得体内的阳具提前喷射出白浊的精液。胸前夹一根,两手被迫提别人手淫,小嘴被灌满后来不及吐出秽物或发出任何抗议就被新的入侵者占领。白花花的精子像淋浴一样喷洒到头发上、脸上、乳房上、后背上,胃里和小肚子里的温暖感觉融化在一起,腹部很快微微胀起,一种饱食的感觉渐渐油然而生。
更多的男人冲向了毒剂。打开的灯光照亮了舞台,明亮而不刺眼。音乐也停了,因为空气中已经全是垂死一般的呻吟声和吞咽声。毒剂被按倒在地,四脚朝天,屁股被掀翻,阴户和肛门暴露。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垂直插入了汁液泛滥的阴道,把更多的淫水挤了出来。屄口瞬间被扩张到最大,毒剂一声惨叫,接下来后庭被一根超大的阳具插入,更让“她”拼命挣扎,甩动“她”一头的长发。
“肏我!肏……哦……肏的好!好深…满满的!小屄要裂开了!肏坏了……唉哟……唉……坏了…坏了!让你们肏死了!肏死我吧!肏烂了算了!再来…嗯…再…肏……啊啊……”
毒剂一边被顶得一颤一颤,一边疯狂撸动自己青筋暴露的肉棒。正在他体内抽插的老手,默契地把“她”的腰向下压。水蛇般柔软的腰肌几乎打了个对折,使得毒剂的肉棒穿过乳沟伸到了自己的小嘴前面。
“骚货!想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啊?!”
“想吃……我要吃……自己的精液!还有……所有的精液……我都要吃……给我…我要!!啊啊……来了……射……射了!!”毒剂的动作陡然加剧,腰弯的更低,把自己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急什么?我们都还没爽就轮得到你?!”
就在射精前的一霎那,一只大手牢牢地攥住毒液套弄中的右手连同喷发边缘的肉棒,硬生生把精液掐在“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不要!松手!松手!让我射出来!不行!啊啊!要爆了!!”
毒剂难受得拼命挣扎,全身肌肉紧绷,下体抽搐。身后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压榨,阳具先后喷出了滚烫的精子,填满了子宫和后庭。而毒剂这时才被解放的阴茎也像高压水龙一样激射出被强行压抑住的精液,大部分直接射进了“她”因为哭喊而张开的小嘴,少数落在两颊和胸部。
由于刚刚的被捏住肉棒的刺激和射精太过强烈,毒剂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嗓子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全身也一阵阵痉挛。不过男人们才不会怜香惜玉,他们用手指把落在外面的精液刮起来送进“她”嘴中,然后再把阳具一直插进到“她”的喉咙里。其余的人则拼命要在“她”身上可用的洞中抢到一个位置。
这场混乱的群交现场之上,顶层可以环顾整个夜总会内部的高层贵宾室内,吉斯·霍华德满意地微笑着,俯瞰每个人恣意挞伐毒剂淫荡的身体。他身处的这间贵宾室装潢豪华,三面的墙壁都是长度从天花板一支延伸到地板的落地长窗,玻璃是单向透视的,给予里面的观众充分的隐私。
吉斯并非这里的唯一观众,赤身裸体,浑身香汗淋漓的不知火舞撅着屁股站在窗前。她的上半身前倾,趴在落地窗上,随着背后男人的每一次挺进,乳房被一次一次压扁在玻璃上,乳头被搓来揉去。娇躯散发在空气中的水气给玻璃蒙上一层细细的雾气,而这雾气还没来得及凝结成小水珠,就被再一次压上来的乳房抹去,只留下一缕缕湿痕。舞的俏脸侧贴在玻璃窗上,娇喘连连。因为身高和体位,她脚尖翘起才能迎合男人的阳具,两腿之间的地毯上,精液和淫汁的斑斑点点是多次高潮留下的见证。
一旁的地毯上,躺着同样赤裸的春丽,空洞的眼神,无意识的微笑,喉咙中不时传出的满足的呻吟,还有脸上、口中、胸前还有下身两个洞中流淌出的潺潺的乳白色的精液,涂抹得一塌糊涂。这都是拜吉斯·霍华德刚刚的凌虐所赐。
“打搅了,先生。”比利·凯恩敲敲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吉斯·霍华德头也不回地问道。
“这个……把毒剂从监狱里弄出来真的明智吗?”
“留‘她’在牢中,‘她’迟早会设法逃脱,然后重新聚拢手下来伺机报复。而现在,‘她’一方面在我们的牢牢掌控之下;另一方面,既然手下们不介意肏她,就不用打我的专属女奴的主意了。况且杰西卡经常不在,毒剂自然就分担了大量的内部娱乐服务。”
吉斯停了一停,牵住舞的双臂,把她从窗上拉起来,然后从背后揽起她的双腿,把她抱在半空中肏弄着。女孩的全部重量全部由男人支撑,深入体内的阳具就好像楔子一样一点一点打入屄心子里,坚硬的龟头扎进子宫中,戳得她又酸又爽。
“哈……啊……不行了!腰软了!吉斯主人,舞奴要死了……啊……”不知火舞的体力严重透支,无力地求饶。
“如果‘她’是个男人,也许还能重建权势。但‘她’是个女人,好吧,不完全是女人,但至少可以拿来肏。而一旦每个人都肏过‘她’以后,‘她’就成了一钱不值的母狗,永远也翻不了身。因此‘她’已经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了,更不用说‘她’已经用毒品调教过了。利用‘她’制造的毒品和收集的实验数据,再用于我的敌人身上。利用‘她’为我工作,交出‘她’来取悦市长,现在再利用‘她’的身体为组织服务,这笔买卖很合算呢。”
“女人一旦成了公共肉壶就等于死了吗……呵呵,确实呢。”
“照片的事情如何了?”吉斯问道。
“市长和毒剂的照片已经准备好了,他和他女儿的照片将会按计划进行。杰西卡一直非常配合,而他的父亲也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意志坚定。几周之内,这些爆炸性的照片会浮出水面,市长将被丑闻赶下台,甚至投入监狱。”
“作为声名显赫的企业大亨和伸张正义的绅士,我自然会受到新市长提名,但我会谦虚地谢绝这一邀请,而将这机会让给一个更合适的从政的人,一个我可以操控的人。”
穿着得体的紧身红色晚礼服,杰西卡推门走了进来,但仔细观察她轻浮的脚步和迷离的眼神就知道她正因为毒品发作,身体处于极度饥渴敏感的状态。
“若伦托正带着手下在筛选出合适的市长人选,很快就会有结果。”比利简短地结束了他的汇报。
不知火舞的尖叫宣布了高潮的来临,长时间的交媾和反复的极度快感让她两眼翻白,浑身颤抖,肌肉不协调地抽搐,下体像发洪水一样泻出淫精。吉斯把怀中失去意识的女人放下,让她趴在春丽的身上,接着把精液喷射到女人的屁股上。白色的溪流泼洒,填满了臀缝,淹没了后庭,陷入阴唇间缓缓闭合的狭缝,消失在深不可见的阴户中,和爱液混合,滴落到地毯上。
“接下来换我吧……,主人。”杰西卡拉起裙子,露出其下没穿内裤的私处,翘首以待。
“乐意至极。”吉斯·霍华德笑着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清纯淑女盈盈跪倒,用小嘴清洁他污秽的阳具,凶器在温柔的舔弄下再度膨胀起来。
比利·凯恩知趣地快步离开了贵宾室,并随手关上了门。
“以这座城市为中心,组织的实力将进一步充实,势力范围阔大到周边地区,取代现存的大小帮会,前景很有趣呢。”他一边笑着一边走下楼梯,正看到浑身精液的丽奈和真纪被夹成三明治暴肏,一个嘴里塞着毒剂的肉棒,另一个伸直脖子舔着那个抱着毒剂狂插的大汉的阴囊。而毒剂则脸上全是白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出五官,小嘴伴随着下体的捣杵轻声地哼哼唧唧。
比利脱掉皮夹克,随手一扔,加入了喧嚣的肉欲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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