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弟着
本篇摘自日文翻译的资料。本文虽已记载于数年前出刊的日文翻译情色淫书中,但据著者观察,似尚未曾在元元图书馆文摘中出现过。特此借花献佛,以娱同好。著者曾将原译剪接增改,以助长情色气氛。
德次郎是一位技术十分精湛的木工,但个性却是相当木讷。
他在山形屋处承包建造一座茶室,由于屋主十分信赖他,因此,从买建材到建造都由他承包起来了。
屋主四郎兵卫的十八岁女儿叫浪江,是位大家闺秀,长得成熟美丽,算是美人胚子。
德次郎刚年满廿七岁,见到浪江,脸就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次日早晨八点左右,屋主家的侍女阿常照例端来茶、饼,除此之外,又有一只漂亮的糖果盒,她说∶“这是小姐要送给你的。”
“啊┅┅小姐?!”德次郎一想到昨天看到的浪江,是那么的漂亮,不由得脸又红起来了。
阿常又说∶“德先生你很幸运哟!昨天小姐看过你后,回去一直拼命的说你多好┅┅”
阿常走了之后,他打开糖盒盖子一看,那是羊羹。在山区是件十分珍贵的食品,他十分舍不得的细细品味着。
从此阿常几乎每天带糕饼来,而且种类常常变化。
这一天德次郎对阿常说∶“常常让小姐费心,请向小姐道谢,并告诉她到此为止。”
阿常说∶“德先生,你这样说是会被天罚的哟!小姐对你这么好┅┅”
“别开玩笑了,我这种人┅┅”
“不是开玩笑,今天小姐还叫我邀你去她闺房呢!你快去吧!┅┅小姐的房间靠边,不会有人看到。今天晚上,我会打开门锁,你偷偷进来,不会被人看到的!”
德次郎听到阿常的话后,完全没有心思做事了,他好不容易挨到时间将到,才匆匆换洗衣物,来到相约的边门口。这晚云层低厚,入夜便已一片漆黑。
可是当他推门时, 推不开,他又不敢敲门。他一时大失所望,好象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他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时间?于是他又等了半个小时,可是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虽然是春天,可是春寒料峭,他很伤心,懊悔悄然离去。
德次郎生气且失望的转头要走,经过浪江睡的隔壁房时,突然看到有人影。
黑暗中看不清人,但从身影看来似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浪江第一次和男人约会,心呼呼的跳,怎么睡也睡不着,比约定的时间已晚了半小时,她甚至走到房门口张望过好几次。她一想到今夜要和男人睡觉,不由得欲火燃烧,痒从心生。
此时,突然有位男人在黑暗中来到她的床边,一手抱住她,顺手就脱下她的三角内裤。男人默不作声,浪江早已淫水源源而出,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似乎非常兴奋,他双腿跨在浪江身上,粗大的阳具从浪江的大腿内侧到肚脐,每寸肌肤都揉磨后,便将龟头对正 花入口,再一用力,龟头顺着淫水,插入紧密的肉户,阳具进入了二、三寸。
处女第一次被破苞,浪江不由得叫出∶“啊┅┅痛痛┅┅”全身僵硬起来。
男人还是默不作声的抱住浪江的身体,这回他没有勉强插入,而是有耐心的用龟头搓揉阴户。瞬间,浪江的阴户,淫水汨汨的溢出。男人用力再插入巨大的男根,这次就一口气直插到底。
浪江渐渐感觉到快感了,她几乎消魂般的浪叫起来了。
男人努力的抽送起来了,浪江是第一次和男人交合,男人有些性急,不停的用力搓揉抽送,时浅时深,她渐渐的全身趐麻起来了。浪江的呼吸声渐渐加速,不知不觉中,她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背,拼命挺起自己的臀部。
男人也渐渐到达高潮了,他“啊┅┅嗯┅┅”低哼,飞快地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起来,一阵勇猛无比的冲击后,他象只野兽般的嗷叫,阳具涨得更为巨大,龟头深场在阴户中大突大跳。这时,浪江也感到舒畅绝顶,全身顿告趐软松瘫,淫水自阴户深处有如河水般汹涌而出。
片刻后,男人拔出阳具,便匆匆离去。
浪江原以为男人会留下来和她抚爱谈心,但没料到这男人如此无情,完全没有体恤女人的风度,拔出后就掉头而去,连一句话都不说,难道这男人并不喜欢自己吗?于是她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大早,阿常来到浪江枕边。
“小姐,昨夜很累吧?”
“没什么!”
“怎么会呢?你不是很喜欢德先生吗?”
“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
“小姐也没说话吗?”
“他没说,我也没说。”
“这实在很奇怪,他看来也很喜欢小姐呀!”
“他讨厌我,我不好?”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来了我一定要问他。”
约过了一小时,阿常来到德次郎的工作场所。德次郎见了阿常也没有露出好脸色,他说∶“阿常,求你不要开玩笑了,昨晚我等了一晚,害我感冒了。”
“德先生,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也许我是太妄想了,小姐那样的美人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确实有开门,你真的没有见到小姐吗?”
“那实在奇怪┅┅门是关着的┅┅”
“德先生,真对不起!今晚你再来,同一时间,我在后门等侯。”
“不要了,我感冒了。”
“拜托啦,不要托辞,请你务必要来┅┅”
“既然这样说,请不要再骗我啦!”
那天晚上,德次郎再度依约前去。果然阿常在门内等他,迎接进来后才把门关上,随即引他走进小姐的房间。
浪江在白天听到阿常的说明后,对昨晚进来的男人不是德次郎的事,半信半疑。但从德次郎的谈话中,她明白了。昨夜她是被一只冒牌的野蜂,在她身上恣意轻薄,攫采了她的处女花蕊。
德次郎走到浪江身旁,浪江掀开棉被,让德次郎钻入被窝里。
“小姐,或许会说我是厚脸皮,但是我是听阿常说了,所以才敢来。”
“我很高兴你真来了,我等不及了。”
“小姐我那样做,可以吗?”德次郎的一只手搂住浪江的雪白粉颈。
“我喜欢德先生。”
此时,德次郎闻到阵阵女人的发香,和甜甜的肌肤香,突然德次郎的热而有弹力的内腿接触到浪江的膝盖。德次郎的大阳具已经膨胀,勃起,象似要裂开的硬棒,浪江的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
亢奋中的浪江自己解开腰带,衣服松开,裸露在德次郎面前。
德次郎的唇贴住浪江的唇,用右手搓揉着浪江尖挺乳房的乳蒂,接着手往下摸,来到平坦柔软的小腹下的隆起的阴阜,他抚摸、搓揉阜上油亮的阴毛,和耻骨周围的每寸肌肤,浪江的欲情已到达高潮了。
浪江忍不住地摇摆了起来,德次郎的指尖滑入阴门内。德次郎的指尖滑到阴核上时,剧烈刺激的快感,浪江的身体战栗起来了。
“啊┅┅怎么办?啊┅┅我┅┅噢┅┅”浪江浑然忘我般的呻吟起来,阴户紧紧贴住男人的手指。全身趐麻下,浪江大叫∶“噢┅┅嗯┅┅啊┅┅”
浪江的阴核由于极度快感而膨胀,阴核变硬,淫水如注,源源涌出。浪江疯狂的说∶“快┅┅”她用手拉住德次郎的阴茎。
时机恰到好处,德次郎骑在浪江身上,扳开她的大腿,将火柱般的硬且大的龟头顶在阴户口上揉磨几下,便向内挺进。此时阴户内淫水如海水般,阴道肉壁虽十分紧凑,但阴茎似是丝毫不费力的,立即滑入了一半。
没想到如此顺利的就插进去了,他迫不及待的,再用力一顶,全根没入,直插到底。“痛┅┅”浪江身体挺曲,发出呻吟声。
此时,德次郎轻轻的抽送起来了。
昨夜,浪江已尝过男人的阳物滋味,虽然她肉体也感到很快乐,但那男人冷漠无情,和现在德次郎的温柔体贴是没得比的。此刻德次郎的大阳具正一深一浅的频频抽插,所带来的舒服感,令浪江感到温馨畅美。
浪江再度浪叫着说∶“噢┅┅好美啊┅┅哟┅┅哦┅┅怎么办?┅┅我快死了┅┅我┅┅受不了┅┅”
床上,头发一片散乱,但是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二人拼命扭腰摆臀,翻云覆雨,战得日月无光。
由于过度激情,德次郎也渐渐到了高潮。
“小姐,我也受不了┅┅啊!我要丢了!快┅┅”
浪江浪叫得近乎哭泣,她的臀部激烈耸动扭摆┅┅
“噢!哇!我忍不住了┅┅哦┅┅我要丢了┅┅”德次郎低吼。
叫声的同时,浪江的阴户深处流出汨汨淫水,阴户也阵阵痉挛,此时德次郎也同时在她的花心深处射出了浓热的阳精。
二人高兴得搂抱在一起,重享馀味。
但是性欲旺盛的年轻人,岂肯就此罢休!他们再经几次交合反后,才互相精疲力竭的相约再见。
初次尝到和心上人交合的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浪江更加深爱德次郎,从此他们经常幽会。
渐渐的,德次郎的工程将近完成,工作也即将结束了,时节也到了八重樱花盛开,微微挥汗的日子。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浪江一人在花园中散心观看,她偷偷进入战后留下的被土堆掩盖住的防空洞内。这里到住屋有相当远的距离,洞门外挡有高厚的水泥墙和堆土,和外面相当隔绝。洞内相当宽大干爽,冬暖夏凉,并设有长椅,可容多人。浪江最近在园中散步时,常独自进来逗留休憩一阵。
今天她进去后,发现长椅上垫了一张薄棉被,上面有本书册。她坐下来,翻开一看,呀!里面尽是裸体男女的赤裸裸的交合画像。尤其是那种巨大阴茎要戳入那消魂的小肉户的逼真绘画,乍看下,已经令她的阴户湿淋淋了。
稍远处的工寮中,有一人一直在向这边守候窥看。当他看到浪江又如前几日一般的进入防空洞后,没有马上退出,他便不动声色的、迅快的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面自裤袋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那是城中风月巷中须高价才能购得的所谓“金枪不倒”的春药,据称可十分可靠的有效延长男人的交合时间。他拆开包装,将药丸吞下。
他是卅岁的工头异七。他不太高,但头脑机灵,肌肉精壮。他的阳具特别粗大,足有七寸长,这么长大的阳具和他的身高完全不成比列。此刻他嘴角含着得意的不正经的微笑,闪身进入这平时无人过访、或甚至走近的防空洞。
当浪江正一心一意、聚精会神的欣赏着这画册时,本来就已赤裸着上身的异七已进来了。
异七轻叫∶“小姐!”
浪江猛回头一看,有些生气,她立刻把画册藏了起来。她说∶“是异七呀,我有些事,你出去吧!”
“小姐,别那么见外嘛,与其看画册,不如我来教你更实际!”说完,他就走近抓住浪江的手。
“不要乱来,你再乱来,我就去向爸爸告状。”
“我不是开玩笑,我已经尝过小姐肥嫩湿滑的阴户了,反正一次二次都一样嘛!”
“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交合过了,而且我知道那是小姐的第一次!”
“果然是你,你为何要那样做?”
“最近我偷听到木工和阿常的谈话,知道那天晚上你们约会的时间地点,所以我就提前去了,现在一想起来,我就回味无穷,我真爱死小姐了!”
那夜他二十分钟不到就泄了。这几天他看到小姐一人进入防空洞,他立刻想到可能有机可乘。他在洞内安排了引诱浪江的淫画,也购就金枪不倒的圣药。这回他想要持久交合时间,尽情奸采她的花心。
这时异七的阳具早已高举了,几乎要戳破裤子。他再也控制不了,双手抱住浪江。
“你要做什么?放手!”
浪江刚才看到画册的印象尚未消失,加上男人欲情如火的双眼,她有点妥协的犹豫,瞬间,她的胸衣被撩开,尖挺的白嫩乳房脱颖弹出;三角内裤被脱去,异七自己也飞快脱下裤子,粗大的阳具早已顶在浪江那像只大蜜桃似的、又白又嫩的阴户上了。
“啊┅┅有人来了!”她大叫着。
由于离大门相当远,加上厚厚的土堆挡住声音,根本没有人能听得到。
浪江虽努力抵抗,但早已被异七的粗大阴茎直插到底。异七已经消魂了,情欲早已高烧,他用力抱住扭曲抗拒的浪江,开始抽送。
由轻而重,由慢而快,阴道中已开始润滑,阳具开始了激烈的频频抽插,麻痹的感觉渐渐令浪江趐痒起来了。同时,浪江的抵抗观念也消失了,不知不觉之中,浪江因为趐痒感不断袭来,恍惚之中,淫水汨汨流出来了。
浪江不再抵抗了,异七用左手搓揉乳房,用右手在小腹、大腿、阴阜上抚摸着,又用拇指逗玩花瓣中的阴核,下部则是不停地密密抽送┅┅两百┅┅三百┅┅五百┅┅一千┅┅浪江不由自己的,耸起臀部,迎合异七的插入。
异七用双手捧定浪江的臀部,更加激烈的抽插。用力插入时,龟头碰到子宫颈的软肉,抽插时,阴门内的 肉膨胀,把男根密密的包起来。
这时男女两人都渐渐到了高潮,浪江不禁发出浪声∶“啊┅┅我┅┅”
“请原谅我的强硬举动,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尽量享受吧,要丢就丢吧,丢二、三次都可以,我绝不会说出去┅┅”说完又抽插频频起来。
浪江好象已经丢出阴精了,要泄出阴精前,阴门中热得象火一样,膨胀得厉害,淫水汨汨流出,粗大的阳具抽插频频,发出“卜嘟卜嘟”的声音。
异七知道浪江已射出阴精,他更是用力顶住子宫,轻轻抽送、搓揉,浪江一时忍不住又再度渗出阴水。
可是,因服食了春药的关系,性交虽已进行了快一小时,异七还没有到达高潮。他汗流浃背,抽插频频下,令浪江再出了一次。
异七足足让浪江出了四次,而自已在抽插了三千馀次后,也射精了。他说∶“请原谅我┅┅我┅┅对不起┅┅我会守秘┅┅”
此时,土堆的门有人走入,异七吓得拔出湿淋淋的阴茎,同时浪江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主人尾州屋四郎兵卫。
“异七,你在这里做什么?”
异七面如土色∶“没有┅┅没┅┅我在做┅┅”
四郎看到了浪江的样子∶“浪江,你回去┅┅”
于是浪江放下衣襟,手捏内裤,走了出去,四郎兵卫把洞门封了起来。
以后异七和阿常都守口如瓶,浪江也被监禁。只有德次郎到完成工作为止,一无所知┅┅
(片段摘录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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