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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谈不老,才四十出头,在金大集团里也算有数的资深人力资源专家,前不久,前任人力资源经理升迁,放眼整个集团,还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经验的。虽说不争名利,可也该水到渠成了吧。
老谈也老了,就在前不久开始显出老态来的。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打算恭贺老谈的时候,老总新招进一名海归美女钟佩婉,据说是留英MBA,直接上位,生生将他嘴里的肉抢去。
抢就抢吧,从来都是人家抢他的,同事笑他懦弱,老板夸他服从,反正谈文光也习惯了,这么多年夹着尾巴也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过不去这道小坎吗,自个生生闷气就算,可不敢对老板大声埋怨。
可是,钟佩婉这臭婆娘偏生跟他过不去,一来就盯着他不放,强烈鄙视他,不断贬低他的业务能力,说他脑壳锈坏了,跟不上时代了,做出来的方案都可以直接送到博物馆供人瞻仰,更令人发指的是当众嘲笑他的长相猥琐,又矮又瘦,用臭婆娘的原话说就是“比猴子还丑陋”,“没人要的老古董”。
不错,你钟佩婉是国色天香,身材曼妙,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作为男人来说,的确是让人郁闷,如此就有权利任意践踏男人的尊严了吗?更何况,就算是上司,也比我年轻那么多,不懂得敬老尊贤吗?
一忆到此,老谈就忍不住泪水盈眶,拿着公文包的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下班的这一截路好长,长得他倍感绝望,长得失魂落魄,阴云四合的鬼天气只是再次强调了这一点。
天越来越黑了,路灯不知何故也没开,只是傍晚时分,却比夜晚还阴暗,空中卷起小漩涡,落叶纸屑离地而起。店铺早早打烊,街道上除了谈文光,空无一人。
老谈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勾着头慢慢走,只顾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
最可恶的就是今天,姓钟的揪住他一个小问题不放,喊到办公桌前,大加训斥,还要扣发他一个季度的绩效奖金。一个柳眉倒竖,活似三娘教子,一个唯唯诺诺,灰头灰脸,坏就坏在董事长难得地路过人力资源部,进来视察,正好目睹了这一幕,还笑着拍了拍谈文光的肩头说,“老谈,怎么不行了,要服老啊。”直教谈文光欲哭无泪。
在公司里,董事长一直表示挺欣赏老谈的,见了面都是亲热地叫“文光”,这下变成“老谈”了,还要“服老”,天哪,难道连董事长的信任也失去了吗,那他在公司的前途不是彻底完了?姓黎的一定早有预谋,分明在玩他,有意陷害他。
钟佩婉臭婊,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还要毁了我的一切,只要有机会,老子一定玩死你!
老谈无声地呐喊,黑镜框后面的眼睛里已让怨念烧得通红。
浓密的阴云迅速向老谈头顶聚拢,电光闪过,“轰隆隆隆……”一串炸雷,大雨倾泻而下。
老谈惊恐地将公文包顶在头上,抱头鼠窜。雨水像是长了眼追着他砸,瞬间就把他浇了个通透。
到处都是暗不见天日,只有前面有隐约的光亮。
谈文光昏头昏脑地冲进门去,大雨在身后咆哮。谈文光长长地透了口气,取下眼镜,拿公文包里的纸巾揩拭,再戴上,世界方重新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什么位置的中式旧杂货铺中。
一个枯瘦的山羊胡子的老人坐在靠门的放着文房四宝的旧书桌后面,努力瞪大豆豉粒大的老眼瞧他,表情特别严肃,倒是与这店里的风格挺搭调。老谈不明白老人瞪着他干什么,恍然明白他挟着雨水进来,弄湿了好大一块地面,只好讪讪地说:“对不起啦老人家。”
老者好似不会说话,看了他一会,拿起毛笔写下几个大字:“买东西否?”
“我,嘿嘿,随便看看,避一下雨可以吗?”
老人又写道:“如此自便。”便低头看他的竖排书,再也不理会他。
老谈心想,现代社会竟还有这样的老古董也算难得。大雨是越下越劲,没个尽头。他呆立了一会,觉着无聊,便在店里溜跶起来。
店不大,二十来平米左右,堆满了货品,灯光也不甚亮,一根长长的电线吊着一个裸灯泡,在风中摇来晃去,弄得四下里的影子也是长长短短地变化。谈文光看来看去,都是各式旧物,明清和民国时期的雕饰风格,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多少兴趣,倒是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形状像贩卖机一般的东西,虽然式样粗笨,外壳上描着晚清花纹,但终究是一台能通电,还有自动取物口的现代玩意。
这个古董不似古董,新潮不算新潮的贩卖机勾起了老谈的兴趣,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
贩卖机的确相当异样,整个造型是一张小丑的脸,左眼液晶显示屏,很小,只能容纳几行字的宽度,屏上方刻着一行小中文隶字,“三思而后行”,右眼是一排数字键,鼻孔做得相当的大,开了个椭圆的口子,用中文隶书写着,“进物口”,“取物口”就是嘴巴了,往两头翘的大嘴巴大到可以把一个成人塞进去,均有下垂的铁板挡住。谈文光试着推开挡板瞄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倒有一股阴风扑出来,让他打了两个寒噤。
老谈赶紧松手,又绕到机器背后,除了一根格外粗大的电缆,埋进了地下,什么也没有。他扯了扯,纹丝不动,看来埋得既深又结实。
这玩意到底能卖什么东西呢?这念头越发强烈,诱惑得心里直挠。
老谈偷偷朝老者那里瞟瞟,老人看书看得正欢,压根不理睬他。
手指伸到启动按钮器上,又顿了顿。“三思而后行”,有什么危险吗?不可能爆炸吧。就算是个炸弹,看这机子的老旧程度,也早过了有效期了。只看一看就关掉,不会死人吧……
“嗒……滋……”机器启动了。显示屏绿光闪了几闪,显出了几行绿荧荧的字:“欢迎使用人体贩卖机。请按1键进入操作,按2键得到帮助,按3键返回上一级菜单,按4键退出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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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上的字在不停地变化,老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进入了一个魔幻世界。
根据机器自己的介绍,可以售卖一切人体身上的器官甚至整个完整的人,如果有特定的对象,就需要对象的姓名和生辰日期,还需要他(她)身上的一样东西,比如一根毛发或血液之类的。与此同时,顾客也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才能取得。这里不收现金,都是易物。一种原则是以什么换什么,比如,你要某人的人头,你就得拿自己的人头换。还有一种是以自己的体液换,机器会自动换算出什么器官需要兑换多少毫升体液。
太夸张了吧,这也能行?
老谈根本不信,抱着好玩的心态进入系统操作。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像进了一个数字迷宫,不停地要他作选择题,比如选“男”还是“女”,是“完整”还是“局部”,是“上肢”还是“下肢”,上肢里又分“头部”“胸部”还是“腹部”“手部”,那么你想要胸部的哪一部分呢,是“左乳房”还是“右乳房”,那么你需要付出“150毫升体液”的代价。
乳房!突然蹦出来的两个绿字刺激得老谈眼镜片亮了几亮。眼前闪过钟佩婉高档的职业裙装下挺拔高耸的双峰。那么一定还有阴户啊。果然有,包括报价,根据易物原则罗列两个价,一是拿自己的鸡鸡换,老谈心道,谁这么做才是蠢蛋哩。二是体液两百五十毫升。我老谈几泡浓精换来钟佩婉的骚屄,也不亏呀。
老谈脸色发红,呼吸急促,随即失笑地摇摇头。二百五,哈哈,相信这鬼玩意才真是二百五哩,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正巧雨说住就住了,便关上机器,向老人吿辞,老人却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出得门来,方发现这家小店位置在两幢摩天大厦之间夹成的小巷子尽头,独此一家,巷子里阴暗潮冷,难为它还维持得下去。
公司上下都知道了,钟佩婉是猫,老谈是鼠,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打地板的声音,老谈就像只老鼠缩在他的座席后头,不敢露头。
俗话讲得好,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用上午点心的时间,老谈泡了杯速溶咖啡,正待回座,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的达达声,他一紧张,转得太急,正好就一头撞到了钟佩婉柔软的胸口,咖啡也一滴不剩地全让她米色的套裙照单全收。
宛如晴天霹雳,这下变故让两人都懵了。钟佩婉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运足力气冲着老谈狠狠一巴掌,将老谈的眼镜抽到地上砸成五代十国。一头往洗手间冲去,远远还能听到她切齿叫道:“谈文光,我跟你没完!”
部门里的其它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谈,看着一个宣判了死刑的可怜虫,秘书金雁替他捡起眼镜说:“老谈,赶快走吧。”
老谈躺在牀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自己四处乱糟糟破败不堪的家,悲从中来,和他一起起步的刘晋生,已经做到总经理助理,不停地往上爬,香车美人豪宅都有了,自己却是越混越窝囊,老婆都跟人跑了,留下一个烂摊子无人收拾,别人是不知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下又彻底开罪了顶头上司,想想今后的日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诡异的机器,看到了钟佩婉从机器里一丝不挂地钻出来,张开长臂搂住他说:“谈哥,我整个都属于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 *** *** ***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精。
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
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几次手枪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少招几次妓,努力在家里多做点作业吧。
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
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钟佩婉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精工程,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腰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弄得同事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来了。
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
*** *** *** ***
“请将交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
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精液还有一根长发一并放入了阴风飕飕的进物口中。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钟佩婉的生辰日期。
相比打到虚脱的精液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里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换算成旧历,搞定,而要找到生性爱洁的钟佩婉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尽,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弄到了一根毛发。再在这天夜里,做贼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弄来弄去。
时间像停滞了一般,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
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
“对像资料:钟佩婉,女,1980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0CM,……数据无误请确认。”
一切都像那么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液250毫升,需要兑换对象的哪个部位:1、手臂,2、大腿……”
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阴户”的选项。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
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么呢?真是阴户?
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站在它面前满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
“咚。”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沉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么对象掉在铁板上。
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肉。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阴!白嫩的肌理,黑细的毛发,一点不少,弹性十足,还有蠕动的感觉。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女阴翻来倒去,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料制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钟佩婉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么新鲜,还会动弹呢?
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
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250毫升精虫换来的女阴,老谈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交织,加上多日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阴户。
月色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阴户上面,透出白濛濛的光辉。
他小心地捧起肉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这阴户白皙幼嫩,上方毛发浓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阴唇厚实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严严实实的,拨开来看,溪谷内鲜红欲滴,层嶂迭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激,竟然涨出了个头来。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
老谈试着尖起一根食指,从肉缝眼里轻轻插进去,狭小的阴道口应指而开,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咬得紧紧的,湿湿的,带着体温。
抽动几下,嫩肉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根手指打湿。随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
看着玩着,惧心渐去,色欲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阴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钟佩婉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阴户平整地摆放在牀铺正中央,脱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肉棒对准花径口直插下去,果真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交合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牀上,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干得正欢,不时发出爽歪歪的浪叫声。
阴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肉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龟头,叽叽咕咕中,淫水四溅,将牀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的快感,怒吼一声,将一股稀精送入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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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
“救命……啊扑……”河水又骚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连连呛住,又在自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日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牀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阴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
操,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牀铺的水来,况且那水骚臭难闻,像是尿水。自己尿牀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尿牀,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裤,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阴户啦!
老谈抓过阴户,使劲掰开,尿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脱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肉团就是一巴掌,“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尿啦。”
两片阴唇肉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后,老谈将阴户穿入贲起的肉棒,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极好,一扫多日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
阴户像一张小嘴,套在肉棍棍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淫汁滑落出来。
“妈的,你这个贱货,这么快就发浪啦。来,洗洗罗。”
老谈走进卫生间,把阴户取下来,手指将肉洞撑到最大,凑近肉棒,一股急促而猛烈地尿柱笔直地射入阴道内,又从洞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阴户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将阴户平平端着,很快尿水就把肉洞灌满,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肉棒堵住往下压,生生将尿液憋回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方便面,权作早餐。泡面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将阴户洞口朝上放进去,用一只圆环将洞口扩开,里面鲜红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么烫的汤汁浇进肉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面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虽然动作轻柔之极,肉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
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面。挑出两根面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咸咸的,还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尿液没洗干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己的尿。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以想想事情了。
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么分析工具、新潮理论是不熟悉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脱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钟佩婉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阴户……
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么一股子鬼气。
这些怪东西又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
咳,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
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更何况,他现在所得到的都是那么香艳的际遇,怎么舍得中途放弃呢?
他所关心的是,这个阴户到底是不是佩婉臭婊的?虽然在干的时候,脑海中所浮现的都是钟佩婉的模样,但不能亲眼看到她在面前婉转承欢毕竟还是不那么过瘾。
退一步讲,当个性玩具倒是相当不错,人家要花大价钱去日本买充气娃娃,自己只花了250毫升精液就换来个真人阴户,爱抚也好虐待也罢,对方只能逆来顺受,怎么算都划得来。
问世间还有这等好事吗?
想起他以前的老婆,模样差不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上个牀都要看心情,更勿论换个姿势玩点花样了,动不动就训斥他,拿不做性事来要挟。他的性格那么懦弱,恐怕跟这个凶悍的前妻不无干系。
看那肌理是那么的细腻白洁,身上的皮肤也一定光泽富有弹性,阴毛多而不杂,还进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两种女人修剪阴毛,一种是影星模特之类的公众人物,怕内裤边露毛走光,一种是爱惜身体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欢井井有条,这个阴户的毛型更像后者,说明这女人非常注意修饰,而刚刚把阴户拿到手时就发现它洁净无异味,还带有一丝芬芳,反映这女人一定爱洁。所以老谈能够断定,不论这个阴户的原主人是不是钟佩婉,至少也是个大美人。
想到这里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丢了阴户吗?如果真丢了那她会怎么生活?怎么排泄?从早上的情形看,这阴户是有知觉的,还会撒尿,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推论,阴户虽然与主人的肉体从空间上分离了,但在实质上又是联结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么事都没有问题,只是完成的地点却在另一处。
也就是说,那女人早上起来在自己家的卫生间撒尿,尿却撒到了可能是几公里之外的陌生男人的牀上。
很诡异不是吗?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过来推论,他老谈对这阴户所做的任何事情,那这阴户的原主人都应该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会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样,只是不知道谁在干她罢了。
能随意地控制别人,别人却不明所以,这正是老谈这类习惯于躲在幕后不习惯站在台前的家伙最愿意干的事情。当然,这些结论与钟佩婉都是那么吻合,如果真是她的话,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怎么证实?难道跑去人家府上去问:“钟小姐,您丢了阴户吗?”
不把脑袋打开花才怪。
一上午,老谈都与阴户泡在一起,经过早上的虐待,阴户看上去有些红肿,于是老谈极尽温柔,用温水浸泡,上药,直致恢复原状,又抹上泡泡液,拿他的剃刀将阴毛仔细刮净,这一来就真正像初生的婴儿般干净了。
老谈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阴户上亲吻起来。
正在此时,一股尿水从阴户的尿道口冲了出来,恰好灌入老谈的嘴里。
“呸呸呸!”老谈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恼怒地将阴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阴户果然知道害怕,生生将尿憋了回去。
“操,不给点颜色不知道厉害。”
老谈马上想到了一个验证阴户主人的主意,拨通了钟佩婉的手机。
“喂,请问哪位。”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我是谈文光啊。”
“喔,谈工啊,有什么事吗?”
老谈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迅速冷淡下来,冷笑一声,一边说:“钟经理啊,我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来的。”一边将一根缝衣针往阴户肉上扎去。
“那倒不……啊呀!”
电话里传来一声惨叫。
再证实一下。
缝衣针朝阴蒂刺了下去。
血珠迸出。
“呀……”比上一次更长更尖厉的惊叫声在电话里回荡。
老谈将手指插进阴道,使劲揉搓起来。
“对……对不起……谈工,我现在不……不太方便,有什么事………上班再说……好吗?”
听得出钟佩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在说。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老谈微笑着挂断了电话,抽出手指,望着上面晶亮的粘液说道。
4
对钟佩婉来说,噩梦始于那天晚上。
钟佩婉从小就是宠儿,出生于高官之家,锦衣玉食,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事实也是如此,从学业有成到企业高管,她几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中狂奔,别人要付出一生还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
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绅厮混在一起。
所以,当有人吿诉她,部门里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只觉得好笑。在她眼里,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么能与她钟大小姐相提并论。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金大集团而哀叹。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有话直说,实事求是,但是不要记仇,不要报复。
老总问她,别人能认可吗?
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时间。
晚上,她陪同老总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板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
钟佩婉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板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别吿诉我是男朋友喔。”
淋浴间里,钟佩婉将身子抹干,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长发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的大公子。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阴户不见了!
在本该长阴户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阴户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阴户被一个什么东西包裹着旅行,晃晃荡荡的。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里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钟佩婉在淋浴间呆上这么久并没有谁知道。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钟佩婉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说自己丢了阴户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个指头插了进来。
噢,NO!
钟佩婉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阴户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堪。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
上帝!救我!
钟佩婉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声,长发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
钟佩婉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吿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钟佩婉莹白如玉的脸庞。
*** *** *** ***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牀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里的佣人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钟佩婉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钟佩婉躺在病牀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覆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钟佩婉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钟佩婉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钟佩婉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钟佩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钟佩婉尖叫着,从病牀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
5
证实了钟佩婉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钟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钟佩婉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钟佩婉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钟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覆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钟佩婉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阴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阴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你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钟佩婉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钟佩婉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阴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阴蒂上残留的尿粒。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阴户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快餐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他终于将钟佩婉的阴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阴道口中,看着它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里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的一套淫具,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阴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老谈跟阴户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潮吹,你这么厉害,也潮吹潮吹让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阴户无言以对。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钟佩婉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钟佩婉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一张牀和一张法桌,钟佩婉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牀打转,口中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向空中虚刺几下。
钟佩婉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钟佩婉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
他俯到女儿牀前,关切地问:“婉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钟佩婉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他们滚出去!”
*** *** *** ***
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文包中,走出门,第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
6
钟佩婉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妹王嘉轻声说话。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钟佩婉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到钟佩婉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紧了钟佩婉的手。
钟佩婉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佩婉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只色鬼?”
钟佩婉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高潮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
钟佩婉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决不放过他!”钟佩婉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接受那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性欲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钟佩婉积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
钟佩婉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
*** *** *** ***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
钟佩婉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牀,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
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叹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阴户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藉此机会调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
三日后。
钟佩婉出现在公司。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
钟佩婉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事吧。”
钟佩婉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钟佩婉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
钟佩婉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捅进阴户洞中。
噢,不!电动棒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汇聚。钟佩婉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
钟佩婉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钟佩婉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钟佩婉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钟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具,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钟佩婉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福,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幅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象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性交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钟佩婉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吿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钟佩婉,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
7
下午。
钟佩婉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钟佩婉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钟佩婉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钟佩婉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活页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钟佩婉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钟佩婉小姐。”
钟佩婉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钟佩婉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钟佩婉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钟佩婉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钟佩婉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钟佩婉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钟佩婉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钟佩婉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钟佩婉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佩婉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 ***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钟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数据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钟佩婉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钟佩婉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它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8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到钟佩婉,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钟佩婉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几日的凌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赞叹。手中举起高倍速双筒望远镜正朝着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阴户。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你的三围。”
“什么?!”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钟佩婉很不情愿地答道,“84、60、90。”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钟佩婉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准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你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肮脏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脏了。”
钟佩婉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你性欲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乱啊。”
钟佩婉尖叫道,“为什么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钟佩婉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像在钓鱼,收一下,松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高声,笑不露齿,标准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钟佩婉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么我都说,请别再捉弄我了。”
“你的处女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干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钟佩婉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钟佩婉撩起一搂吹散的秀发,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系……”
“写报纸啊,讲得干巴巴的,什么体位,他怎么插,你怎么叫,来个现场直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情色小说吗?就要那样讲。”
钟佩婉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你做什么?”
“嘿嘿,给你一点临场感受,你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阴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钟佩婉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牀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钟佩婉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死也听不到的绝密隐私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钟佩婉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语冲向子宫。
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钟佩婉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吿道,“不在这里好吗?”
“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钟佩婉的心事。钟佩婉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吿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钟佩婉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钟佩婉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钟佩婉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钟佩婉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象死了一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钟臭婊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钟佩婉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
9
钟佩婉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吿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钟佩婉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钟佩婉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钟佩婉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像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钟佩婉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佩婉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它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在线,按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跑更是梦厣,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钟佩婉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象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钟佩婉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钟佩婉怒火中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钟佩婉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钟佩婉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钟佩婉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钟佩婉变色,“不,求你, 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天哪。”钟佩婉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象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钟佩婉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钟佩婉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10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钟佩婉,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想,让钟佩婉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钟佩婉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教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牀头,月光透进来浅浅的照在白皙的肌理。“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藉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钟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她钟佩婉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牀铺。
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钟佩婉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牀?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钟佩婉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钟佩婉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就快到中午了,钟佩婉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钟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从你提了辞职报吿,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钟佩婉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钟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钟佩婉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的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钟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钟佩婉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钟,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办公室里的钟佩婉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钟佩婉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距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钟佩婉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钟佩婉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钟佩婉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钟佩婉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钟佩婉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钟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钟佩婉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钟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钟佩婉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钟佩婉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钟佩婉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钟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慨了。
钟佩婉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钟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新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11
夜深,敲门声。
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钟佩婉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
“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钟佩婉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
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见钟佩婉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钟佩婉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钟佩婉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钟佩婉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总是些隔靴挠痒。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钟佩婉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
想到钟佩婉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由然而生,一股热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钟佩婉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钟佩婉纤细冰凉的小手。
钟佩婉像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谈已能感觉到钟佩婉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
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钟佩婉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作不到。”
老谈呆了,身子动也不敢动,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作不到什么?”
“有人胁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啊,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啊。”
她将所有的悲伤、羞辱在哭泣中爆发出来,泪水濡湿了老谈的整个肩头。
抬起头来,一缕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凄楚可怜,“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个好人,也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只是我小女人心态,害怕你的风头超过我,害怕你在员工中的威信,我承认……我心虚,气量小,可是,就算有错,也是小过小错,是可以弥补的错,不至于要我一个小女子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老谈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为坚定不移的理由在开始动摇,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溃。是啊,回过头来想,那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办公室阴谋,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有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愤怒,那么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要置这个美丽的女子于死地而后快呢。好像在那一瞬间,他的整个心灵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能放开,他也为这股黑暗的力量感到恐怖。
钟佩婉还在诉说,甚至不顾羞耻地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和不幸面对着老谈这个奇怪的听众全部倾诉了出来,这些苦难,委屈和羞耻,在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价值,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还有勇气生存下去。
泪水,一道接着一道,像短暂而灿烂的流星,无休无止,无言地划过光洁的面颊,却让老谈这个始作俑者胆战心寒。
这泪水,如同天国的圣水,一点点洗涤了老谈心头的阴暗,剥离掉了虚伪的面具,终于发见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开朗。他决定救赎,救赎钟佩婉,也救赎自己。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老谈低沉无力地说,眼光看向牀角。
钟佩婉瞪大眼,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老谈苦笑道,“真的,反正这事挺难解释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就这么着了。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的那个,就在这里?”
老谈摇摇头,“哪能呢,我在锦鸿大厦对面的邮电大楼顶层租了间房子,别人都不知道。”
钟佩婉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老谈反正是豁出去了,心头轻松了很多,钟佩婉不说话,也只好陪着沉默。
手提包里的手机声大作。
钟佩婉听完电话,脸色阴沉下来,退后一步,像是突然间又回到了她在办公室的女王姿态,傲慢而疏离,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老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锁上的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将老谈挟持在中间。
老谈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钟佩婉冷笑道,“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
“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
钟佩婉切齿,“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老谈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
“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谈文光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
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钟佩婉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阴户完好地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的耻辱,钟佩婉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覆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钟佩婉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老谈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钟佩婉尤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老谈气息奄奄就要完蛋。
王嘉劝道,“婉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
钟佩婉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 *** *** ***
对谈文光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得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敖。几次晕死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老谈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老谈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钟婊子,你做梦都想不到,老子将你弄出高潮时的淫液都收在这瓶子里,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杂货铺,大不了同归于尽!”
空中霹雳一声,划过厚重的阴云,惊惶不安的人们四下里张望。
12
钟佩婉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机。
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来回,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钟佩婉,不知说什么好。
钟佩婉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涌起挫败感,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钟佩婉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钟佩婉像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钟佩婉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钟佩婉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钜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人警吿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不知怎么弄的,结论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上,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了个吊销资质,罚款了事。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还得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钟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无事。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有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不过,钟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家业倒是在钟佩婉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钟佩婉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钟佩婉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既深讳莫言,钟佩婉自然不甚明了,“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罢休的。”
钟佩婉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钟佩婉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就是姓谈。”
“啊!”钟佩婉象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应到无辜的她的头,天哪,这世间还有天理吗?
由怨生恨人!是老谈吗?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么可怕的宿仇。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钟佩婉,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钟佩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要啊!!……”在钟佩婉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裹下,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 *** *** ***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婉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婉姐可是自愿跟着我,不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再用力捏一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像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婉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生。……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下,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敬的声音,“记住了。”
钟佩婉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更显丰润,臀部变大了,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平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钟佩婉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奶发得更多了的原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脚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栓的一根红绳紧了紧。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吿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钟佩婉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开恩呢?
钟佩婉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她十分感动。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像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晚上,就有贵宾来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别因为她自己骚出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像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他。
好兴奋。
钟佩婉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躁的肉缝又湿了。
13
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
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彭彭跳动。
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钟佩婉,常年就禁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天日,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钟佩婉,虽然钟佩婉已经非常服从她的至高无上的主人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人还是以这种方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
也许,直至永远。
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作者:寒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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