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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嫩肉
1在以后的几天里,对伸介而言是充满期待和不安的日子。当然是对结论产生的期待和不安。
说实话,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里去,告诉她这一次的求婚决不是出自义务感,而是真心爱她。
可是很显然的,那种强迫性的行为会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这样的忍耐不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时也要表示,绝不是为了雪乃的财产。
丈夫健男死后,卖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长的宝座让给别人,但仍旧是大股东,今后雪乃不须要别人的照顾,母女二个人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虽然没有困难,但没有雪乃那样富有。如果须要照顾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当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愿意让雪乃认为他的目的在财产。
所以现在不要表现穷追的样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因为忍耐产生的不满,都发泄在阿久身上。
从那一晚上起,久兵卫几乎每天都提出要求。虽然对他说这样会影响身体,但本来性格就很顽固,再加上他知道寿命不会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这样一旦开始三个人的性戏时,几乎一定会出现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欲的魔术师,用其咒力把美丽的牺牲品叫到现场来一样。
这样使得三个人都更产生强烈的性欲。
秋天一天一天过去,快要到健男满七的一个夜晚,最近很少来的典子,悄悄一个人来到伸介的画室。
“你妈妈有事情吗?”
看到典子就这样问,因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诱拐的晚上,有如断线风筝的典子。
不过这个晚上的典子,虽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并不是断线的风筝。
“我妈妈不在家。”
对伸介的询问这样摇头回答。
“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吗?”
晚上八点在这一带的人家来说,算是很晚的时间了。
“她去东京的朋友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不过,她要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这里露出有一点尴尬的笑容。但这样也使她显得象大人。
夜晚在玄关站着说话还是感到冷。
“要进来吗?”
典子点点头开始脱鞋。
如果是过去的典子会立却过来拥抱,但现在很奇妙的老实模样,也和过去完全不同。
因为画室里很冷,就带她到刚才躺在那里喝酒看电视的房间,那里有电炉所以很暖和。
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伸介给她泡一杯茶。
“你妈妈是不要你告诉我们去东京的事吗?”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过去,晚上一个人留女儿在家时,一定会告诉久兵卫或伸介拜托照顾典子。
可是唯有这一次想隐瞒外出的行为,也不顾只剩下一个女儿在家。
这样的行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诉伸介的秘密。
(不会是东京有了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想,可是根据雪乃过去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么秘密的事就很难推测了。
“有没有对你说,为什么事情去东京。”
“只说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听到典子说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达决定今后生活的满七,一定是商量这件事┅┅)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联络。有什么事就只好找朋友商量了。
这时侯拿空茶杯在手里玩弄的典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
“听说叔叔要和妈妈结婚是真的吗?”
2伸介在刹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凝视着典子的脸。
典子也没有显示出激动的模样,只是眼光没有离开伸介的身上。
这种如同大人般的镇静,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现不同的原因。
(原来如此┅┅)
听到母亲说这种事,这位少女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镇静,所以决不是昨天或今天才听到这件事。
这是表示雪乃从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结婚的前提,一方面对女儿说明,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来┅┅是这样的!)
伸介觉得心里的忧虑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视典子。
“你反对吗?”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着伸介。
这样彼此看对方看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想看过对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对方完全开放的凝视。
不久后典子的视线变柔和,然后慢慢摇头。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象被吸引似的伸过来。
二个人的手在桌子上紧紧握在一起。
“第一次听妈妈说这件事时,我的血向头上冲击,什么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体虽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学生在精神上还是小孩子。就是单纯的母亲再婚的事,也会非常动摇的年龄。
更何况要成为母亲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的男人时,受到多么大的打击是不难想象。
伸介把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少女,在户籍上变成自己的女儿,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还感到一点刺激,二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这样年轻的少女真难得克服这样的打击。
(究竟什么力量使她能这样的┅┅)
“我想了很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想,可是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而且一直流泪┅┅可是我还在想┅┅”
“谢谢你。”
伸介摇一摇握在手里的典子的手。
(好象典子比我更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这样想到最后,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和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结合。”
“┅┅”
“既然不能结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随时可以见面的地方。”
握紧伸介的手,典子说话的口吻,好象在说梦里的故事。
“在男女的关系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气。
典子用一句话就解决“男女的关系”,难道她还幼小不知道在这单纯的一句话里包括一切人生吗?还是故意说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紧张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能结婚的话,就只有变成父女的关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赞成妈妈的想法,一切都能顺利解决。”
说完之后露出微笑,好象表示这是最好的主意。
现在反而是伸介被这个少女大胆的作风有被压倒的感觉。
(什么事情使得这个年轻的少女有这样的智能┅┅)是爱┅┅还是快乐?
内心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心里减轻负担。
“过来吧。”
用力拉握在手里的手时,典子从桌子绕过来倒在伸介的怀里,双手抱紧伸介。
伸介用力拥抱苗条的身体,把脸靠过去轻轻说。
“不会后悔吗?”
典子闭上眼睛等待亲吻,同时摇头。
好象二个人的热情凝缩在一点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头伸过来,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轻轻哼着活动舌尖,好象要把自己的思念传进给对方。
伸介把她的舌头推回去,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典子的嘴里,让唾液也顺着舌头溜进去时,典子发出喜悦的哼声吞下去。
二个人的嘴离开时,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怀里。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卧房走去。
3为准备睡觉,早已打开卧房的电炉。
床上是代表独身生活的样子,从来没有整理过。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来这里找他时,就把她拉进这个房间奸淫。当时用来绑她的绳子还塞在垫被下。
就让典子躺在这个棉被上,从头上脱下毛衣,然后脱长裤和袜子。
典子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可是当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来成为赤裸的身体时,还是感到羞耻般的用双手捂住脸,缩紧双腿掩饰下腹部。
这样把侄女的衣服脱光的作业,过去做过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别感觉出过去没有的兴奋。
(假设和嫂嫂结婚后也持续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脑海里还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和成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后偷偷溜出去到二楼典子侄女这时候已经变成女儿的房间,这种乱伦的刺激使他更兴奋。
好象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紧他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去倒在床上
刚刚使母亲高兴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进入满足睡眠里,用同样的东西,现在要插入女儿的身体,让她也发出同样的淫声浪语,不知会有什么 的感觉
像魔鬼般的做这种幻想时,伸介的肉棒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现在,你来脱我的衣服吧。”
这样说着把典子拉起来,为的就是要典子看到因邪欲而勃起的肉棒。
典子双手抱着乳房,好象很耀眼的看上半身是赤裸的叔叔。
“在你的双手还是自由的时候,快一点服务吧。”
听到伸介这样催促时,典子反射性的,双手离开乳房去拉开叔叔裤子的拉炼。
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胸前已经隆起的乳房和上面小小的乳头一起阵动。
把裤子拉到膝盖上时,隆起的内裤就在典子的眼前。
典子的呼吸变急促,眼睛露出兴奋的神色,好象喝醉了酒。
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摸上来,从内裤上温柔的抚摸坚硬的肉棒。
那种少女不应有的技巧,使得伸介有如触电般的身体猛烈颤抖。
难道是母亲要和自己的男人结婚,自己的男人又变成“父亲”,典子是不是为这件事也在心里上产生极大的刺激。
她用一只手爱抚隆起的地方,用另一只手从内裤下而伸进去,同时在那里抚摸屁股。
然后好象处理宝贵的东西一样,轻轻拉下内裤,露出在黑毛中直立的肉棒。
“啊┅┅”
把内裤拉到膝上,不由得叹一口热气,用雪白的双手握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
在手指上用力欣赏着粗壮的东西,一方面开始慢慢揉搓,一方面用左手像很疼爱的抚摸。
从她可爱的小嘴里好象忍不住的发出长叹声。
“┅┅这个东西要变成妈妈的了┅┅”
喃喃的好象说给自己听。
(这个东西会把妈妈的那里塞满,就象让我快乐的哭泣一样,也给妈妈欢乐!)
这大概是她的真心话吧。
典子在冒出像蚯蚓般血管的阴茎上轻柔的抚摸,陶醉的凝视,发出光泽的红黑色龟头。
然后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夹紧,用舌头开始舔顶端。
如精灵般的火热湿润舌尖在马口上搔痒,在龟头的根部徘徊。
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冒出陶醉的呻吟声,从鼻孔冒出来的气吹得阴毛蠢动。
没有多久好象无法忍耐的,典子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头。
深深的含在嘴里几乎碰到喉咙,并用嘴唇夹紧,吸吮时脸颊下陷,这样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兴奋更强烈时,脸上微微出汗变成粉红色,随着她的头和手的动作双乳跟着摇动,乳头硬硬的颤抖好会要求爱抚一样。
痛快的感觉,使伸介无法停止前后活动屁股的动作,前进时塞住典子的喉咙,使她发出苦闷的哼声。
但这种痛苦好象也能造成快感,摆动头的动作变得又大又快。
原来抚摸典子头发的手,放下来摸她的乳房。
“唔┅┅唔┅┅”
典子的眉毛皱在一起,含住肉棒的嘴更加用力,当坚硬的乳头被揉搓时,从鼓起的鼻孔发出哼声,忍不住夹紧大腿扭动屁股。
“我和妈妈结婚后,就是在你的身边,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做这种事了。”
伸介突然产生残忍的心情,一面摇动着典子的头一面说。心里却相反的幻想,用雪乃身上流出的蜜液,沾在肉棒上,然后放进典子嘴里的场面,这样一想心里就更激动。
典子从阻塞的嘴里发出悲哀的声音,扭动全身表示不愿意,同时用牙咬嘴里东西做为报复。
“喂喂┅┅”
当然不相信她是认真的,但把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放在对方的嘴里,就是够他狼狈和恐惧。
急忙向后退,听到噗吱的声音。
典子就那样张开湿淋淋的嘴。眼睛向上翻起看伸介。那种表情已经不是少女的,是经验过爱和欲的一个女人的表情。
4“你这样做太可恶,要把双手放在背后,准备接受捆绑吧。”
“是┅┅”
典子立刻把双手放在背后,低下头做好被绑的准备。
刚才的带有敌意的行为,和现在这种顺从的态度,可以看出一个少女心里的动摇,不过伸介还是从垫被下拿出绳子开始捆绑。
为表示惩罚的意思,绑的比以前紧一些。典子好象拼命的忍耐,绳索经过乳房的上下,使幼稚的乳房凸出,然后把绳子捆在腰上,在多馀的绳子打二个结,强迫拉开不愿意分开的大腿,从中央经过。
她不愿意绳子经过大腿根的理由立刻显现出来,因为那里完全充血,蜜汁已经流到大腿上。
“为什么已经这样了?”
把绳索对正肉缝,二片花瓣向左右分开,使绳索确实陷在里面。
“因为┅┅”
典子摇着通红的脸说。
“因为什么呀。”
“因为好久没有┅┅”
典子露出含着怨尤的甜美眼光看伸介。
“你还是小女孩就说这种话。在我和你妈妈结婚后,你能好好的忍耐下去吗?”
“啊┅┅现在不要谈我妈妈的事┅┅”
这样说完之后,深深叹一口气。
偶尔有过偷偷的亲吻或拥抱,但这样正式的爱抚,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虽然还是少女,但身体已经知道女人的欢乐,当然会有忍不住想念伸介给她爱抚的情形了。
(和嫂嫂结婚后会变成什么情形┅┅)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一个寒颤。
绳索上的二个结中,一个结是对正阴核的下方,好象向上推的样子,另外一个结正好对正流出很多蜜汁的洞口。
然后把绳索垃紧。
“太紧了┅┅”
典子扭动屁股发出紧张的声音。
“你刚才咬我的宝贝,所以要处罚,当然会紧的。”
“不要┅┅痛呀┅┅”
摇动经过阴门上的绳索时,典子发出哭声。
“象你这样的小女孩,短短的时间没有玩过,就说什么很久没有了,这种女人要把阴户堵塞起来折磨才行。”
“哎呀┅┅”
典子这时候上下都被绑的身体已经俯卧着扭动。
双手高高的绑在后背上,后背向下弯,有绳子绑住的细腰,相反的有丰满的屁股和绳子陷在里面的肉沟,还有不停扭动的修长双腿┅┅。
每一种情形都会引起男人的虐待狂欲望。
其中,最妖艳的还是扭动的屁股。
伸介到架子上拿来和阿久用过的“九尾猫”。
“不要┅┅不要用鞭子。”
一直看伸介的典子,发出恐惧的声音。她从来还没有正式的挨过打。
“淫邪的身体,最好就是用这个打。”
想滚动着逃避的时候,伸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倒在棉被上俯卧。
“不要┅┅饶了我吧┅┅不要打我的屁股。”
“胡说,你的屁股在扭动,好象希望挨打的样子。”
“没有呀!”
典子还没有说完,可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
典子发出夸大的惨叫声。
“你这样的声音好象不是很痛的样子。”
在圆润的屁股上连续打几下,当然没有用全力。
“啊┅┅饶了我吧,叔叔┅┅”
“不行。”
每打一下,屁股就用力扭动一下,屁股沟里的绳子更拉紧,因此就更用力扭屁股。
伸介当然知道屁股这样活动时,绳子的二个结会发生什么样的效果。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
果然屁股上出现粉红色的同时,典子叫出来的声音也开始发出不同的韵味。
看伸介的眼睛也开始出现哀怨的光泽。
伸介抓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刚才含过这个东西以后,阴户就湿淋淋了,再来一次就一定流出更多的浪水。绳子在上面滑动就不会痛了。”
“唔┅┅”
典子以不自由的姿势,嘴里含着巨大的东西,所以直翻白眼。
“现在,还要打一次。”
“唔┅┅”
想要逃避的扭动屁股,可是嘴里含着粗大的东西,头发又被拉住,所以她的动作只会增加他的快感而已。
叭!
“唔┅┅”
典子皱起眉头,小鼻孔也扩大,深深吞入嘴里的东西。
“如果再咬一次,就要真正的处罚了。”
一面这样恐吓一面打。
典子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被塞住的痛苦使她流泪,虽然如此,还是拼命的夹紧嘴唇用舌头舔。
“我和你的妈妈结婚后,还能这样和你玩的话,那是给你的最大恩典,知道吗?”
“唔┅┅”
典子一面含着肉棒,一面点头。
5伸介把典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的大腿分开,把双脚捆绑。
典子因为大腿根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难为情的一面哼一面摇头,可是已经没有力量挣扎。
事实上,大腿分开到极限时,看清楚那里湿淋淋的模样。这时候伸介又拿枕头放在典子的腰上,使那个部份更高高的举起,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果然如我想象的,湿润得很厉害。”
“啊┅┅不要看┅┅难为情┅┅”
“只是用鞭子打几下,就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你也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被虐待狂了。”
“不┅┅不┅┅不┅┅”
典子拼命摇摆通红的脸。
“现在,打前面吧。”
“不,千万不能那样。”
典子恐慌的瞪大眼睛。
“你虽然这样说,大概会产生更强烈的性感吧。”
“啊不要再打我了┅┅”
她好象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动分开双腿的身体。
身体的前面和背面不同,不但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而且大腿根的深处也完全暴露出来。
“你就认命吧。”
伸介这样说着用“九尾猫”在大腿根轻轻摸一下。
“啊┅┅”
典子仰起头,然后拼命的摇动。可是鞭子从大腿跟经过柔软又敏感的溪谷,继续向上到肚脐、心窝,然后是丰满的乳房,这时候的典子好象呼吸都困难的样子。
“怎么样?”
“饶了我吧┅┅”
伸介低下头吸吮快要哭泣的嘴唇,带着甜美唾液的舌头伸进来蠕动,好象求饶一样。
一面吸吮着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打下去。
“啊┅┅”
典子的嘴猛然离开,深深喘一口气。
“不要这样就夸大的喊叫。”
“可是┅┅可是┅┅我怕┅┅”
伸介在她可爱的肚子和大腿上,象用鸡毛掸子弹一样轻轻打。
然后在二个乳房上来回打。
虽然没有用力,但柔软的身体已经出现红润。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吗?”
“唔┅┅已经┅┅”
典子扭动身体哀求。
“以后我是你的父亲,可是我不允许小孩子任性。”
“是┅┅”
温柔的乳头含在嘴里时,典子一面呻吟,一面用力挺起下体,好象快要泄出来的样子。
轻轻拉动陷在屁股沟里的绳子时,典子的呼吸更急促,主动的把屁股抬高。
好象已经完全兴奋,不论碰到那里都会形成强烈的刺激。
好象故意使她着急一样,慢慢的解开绳子。
陷入在花瓣里的绳子,好象沾上浆糊一样,拉起时典子的屁股跟着抬起,发出甜美的哼声。
伸介用双手把大腿向左右分开,用积存许多口水的嘴,把可爱的阴核含在嘴里。
“啊┅┅”
典子的嘴都无法闭上,牙齿咬的卡滋卡滋响,同时更用力扭动屁股。
一面用舌尖温柔的舔,同时用嘴唇夹住吸吮时,典子的声音更急迫,高高的毕起屁股猛烈颤抖。
痛苦后的甜美爱抚,几乎使幼稚的感觉发生错乱。
这时候伸介用手指把花瓣拉开,用舌尖来回舔或吸吮。
“啊┅┅叔叔┅┅我快要死了┅┅”
典子一面说,一面呜呜哭泣。舌头深深的插入洞里时,好象忍不住的又开始扭动。
“想要了吗?”
“啊┅┅不要说那种难为情的话了┅┅”
“那么,为什么这样扭动屁股呢?”
“不是我┅┅是身体自动的变成那样了┅┅”
“既然这样,你就说‘想和爸爸性交’。”
伸介也冲动的发出这样的命令。
“呜┅┅”
典子好象触电般的哭了起来。
“我不能说那种淫邪的话┅┅”
不只是摇头,还一面扭动全身,一面哭叫。
“还说什么淫邪,你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伸介一面捏弄乳头,一面挖弄湿淋淋的阴户。
“请你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但这是事实呀。”
“不要!”
“那么,你刚才说,愿意我和你妈妈结婚是假的吗?”
“┅┅”
“我和你的妈妈结婚以后,就是不愿意也会变成你的父亲。刚才你也说过了解这一点的。”
“啊┅┅可是┅┅”
“那么,你是愿意我做你的父亲,可是不愿意和有父亲名义的人性交吗?
┅┅”
“这┅┅你欺侮我┅┅”
这样说着抬起头看伸介的眼睛,妖艳到可怕的程度。
“啊┅┅难为情┅┅怎么可以说和父亲┅┅”
她的声音有一砧沙哑,大概是面对要做父亲的男人,还发生这种关系,可能感到很难为情。
“你不说,我就不和你性交。就到此为止,以后也没有了。”
“不┅┅不┅┅”
“那么,就快说吧!”
“啊┅┅非说不可吗?”
“当然。看你能不能说出来,是和我与你妈妈结婚后的关系发生关连。”
换句话说,伸介是在问你有没有勇气和母亲共有一个男人,只是没有很明显的说出来罢了。
又有一阵时间,典子把通红的脸低下去,或左右扭动,或深深叹气。
可是,让典子说出这种话,很显然的会引起异常强烈的兴奋,可从她的呼吸愈来会急促,脸上出现汗珠,以及眼睛朦胧的样子看的出来。
最后,典子终于说出来了。
“啊┅┅我┅┅要和爸爸┅┅想┅┅性交┅┅”
“很好,说的好。”
伸介用双手夹住流泪的脸,用力的亲吻。事实上,伸介本身的欲火也达到难以克制的程度。
就这样二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无言之中把情感发泄出来。当嘴离开的时候,典子的模样好象灵魂都溶化了。
伸介把腰下的枕头取出,解开捆绑双脚的绳子时,典子主动的竖起膝盖分开大腿,摆出迎接男人的姿势。
这时候伸介把她二条腿夹在腋下,下身靠过去。
用膨胀的肉棒尖端碰到肉缝时,典子好象已经无法忍耐的从鼻孔发出哼声抬高屁股。
可是,伸介用龟头在典子湿淋淋的阴核上轻轻摩擦。
“啊┅┅叔叔┅┅”
典子像罹患疟疾般的全身颤抖。
“不是叔叔,是爸爸吧。”
“爸爸┅┅”
典子一面摇头一面说,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这就是爸爸的东西,高兴了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顶在肉洞上的肉棒慢慢插进去。
“啊┅┅好┅┅”
典子也抬起屁股迎接,同时大声呜咽。
“怎么样?想到这是爸爸的东西,味道又不同了吧。”
伸介好会要使她慢慢享受一样的,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一面继续向里深入。
“是┅┅啊┅┅受不了┅┅”
典子听到伸介的话,一面点头,一面像梦呓般的喃喃说。
当伸介的东西碰到子宫时,就用双腿伸到伸介的腰上夹紧。
7典子不断的啜泣。
一面啜泣,一面在夹住伸介腰上的腿用力,配合伸介的抽插。
“啊┅┅好┅┅受不了。”
“你今天要泄多少次就可以泄多少次,能和爸爸这样性交,不是常有的事了。”
“不,不,不要这样说。”
典子一面说叫着,一面夹紧。
伸介好象要突破她夹紧的防线,用力的刺进去。
“啊┅┅已经┅┅”
典子上身的捆绑还没有解开,所以只能用双腿继续夹紧。
“我泄了┅┅啊┅┅爸爸┅┅”
典子猛烈地喊叫,身体开始痉挛。
这时候伸介勉强克制要射精的欲望。
二个人就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停止活动。当呼吸恢复平静时,典子夹在伸介腰上的双腿,无力的落下去,同时长长舒一口气。
可是对忍住没有射精的伸介而言,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先让女人泄一次,形成骨头都酸麻的女人,继续让她达到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哭的力量都没有,那才是男人真正的快乐。
伸介把呼吸虽然平静,但仍旧形成虚脱状态的典子,身体保持结合的状态,拉起她骑在伸介的腿上。
“啊┅┅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年轻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一面说一面抱住她的屁股,拉进怀里。
“啊┅┅”
“怎么样?爸爸是又粗壮又有力量,是值得投靠的人吧。”
“┅┅”
典子的鼻子发出哼声,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不停地吻。
伸介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用力吻她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咬时,典子一面哼着,一面抖抖擞擞的夹紧深入子宫上的粗大肉棒。
典子又把双腿夹在伸介的腰上,主动的扭动屁股。
“把我的手放开吧┅┅我要抱紧爸爸┅┅”
典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扭动上身。
“不行,我的女人都要这样和我性交。”
“妈妈也是┅┅?”
“不错,在结婚的晚上,首先要教她被绑起来的做爱。”
这样的话对典子而言应该是非常残忍的,可是现在的典子,因为过份兴奋,什么也不能思想了。
“啊┅┅把那样的妈妈┅┅像典子一样,在明亮的地方脱光衣服┅┅”
典子说那样的妈妈是指那样高雅,经常整洁的穿着和服,不肯轻易让人看到裸体的意思。
“不错。”
伸介更用力的抽插几下,让典子发出浪叫声。
“也会让你的妈妈这样高兴的哭泣。”
“啊┅┅”
淫靡的幻想,使典子更激烈的摇头。
“不然,就让你藏在我们的卧房里,那样就可以偷偷看了。”
“不要┅┅”
典子阴户里的肉更强烈的痉挛。
“把你赤裸的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藏在衣柜里怎么样?”
“不要!不要!”
典子听到伸介淫邪的话,而伸介是对自己的话产生妄想,恼火燃烧到极限。
这时侯伸介想到的是,雪乃亲口告诉他的,被五郎掳去受到凌辱的情景。
其中使伸介快要疯狂的,就是受到五郎的凌辱身心都崩溃的雪乃,赤裸的被绑成大字体,被小喽罗们当做下酒菜喝酒的场面。伸介才想说。
(那样的嫂嫂会┅┅)
而且到如今仍感到奇怪的,是雪乃为什度把难以启口的事,这样详细的说给他听。
总之,和雪乃结婚以后,一定要同样的把雪乃绑成大字体,把妄想的火焰消除才可以。
“啊┅┅又要泄出来了┅┅啊!”
发出被勒死般的声音,同时屁股猛烈振动,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把汗淋淋的身体紧紧靠在伸介身上,享受着馀韵。
夹紧伸介肉捧的肉壁偶尔会想起来似的痉挛一阵,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最后是从屁股开始,这一次我也要一起射出来。”
“你还没有呀。我已经快要累死了┅┅”
“不要说泄气的话。”
“可是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伸介不理会她可爱的反抗,把典子的身体转过来,让她俯卧。
“把屁股抬高!”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典子呻吟着弯曲膝盖,高高举起屁股。
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完全露出湿淋淋的溪沟。那种淫靡的模样,不象是高中生的身体。
为了使她提高精神,用筷子打二、三下。
“我妈妈也要做出这样难看的姿势吗?”
“当然。”
“可怜的妈妈┅┅她一定会哭泣的┅┅”
“就是哭,妻子也要绝对服从丈夫,而且还没有决定会哭的,也许和女儿一样是高兴的哭。”
“不要说了┅┅”
就在她说话时,伸介深深的插进去。
典子的声音变成妖艳的哼声。
“你是什么样的哭声,哭给我听一听。”
“┅┅”
强有力的抽插,使得典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声。
已经有过二次高潮之后,现在只有把身体完全交给男人,这样也会产生甜美的感觉。
伸介抽插的动作很大,同时伸手在肛门的菊花蕾上抚摸,那里已经吸收前面来的蜜汁,变成柔软。
在他继续揉搓下,典子的悲叫声开始增加。
同时前面的紧度也更强烈。
(对了,和嫂嫂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个过吧┅┅)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根据雪乃说的话中,五郎还没有奸淫她的后门。
换句话说雪乃的肛门是处女地。
把那里奉献给洞房花烛夜,可以说是最适合了。
在这样的妄想中,伸介把手指深深插入软软隆起的菊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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