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绮梦(十一)
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大哥还有事吗?”
薛蟠说∶“是的,我还有件事情让你帮帮忙,咱们到书房说话。”两人来到书房内,小丫鬟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头很多朋友都在换女人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个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大家径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人领着自己的女人,比如说老婆、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换着玩啊!”
宝玉吃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当然有人愿意了,其实都不吃亏嘛。不是常说‘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人家的女人愿意吗?如果俩男的争一个女人怎么办?
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
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
宝玉说∶“既然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人歇息吃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人在小屋内更衣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也看不见,谁碰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得象大哥你说的那样,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薛蟠听了不住点头∶“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法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再给写到匾上好吗?”
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
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吃饭的好方法,还是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象你这样的人才配用。”
宝玉说∶“大哥怎么现在净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鬟∶“抬进来。”说着四个丫鬟吃力地抬进一床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象一个女人。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然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吃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说∶“此女必是处女,洗净了当菜盘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
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方法,他夹了口菜尝了尝,果然与众不同。宝玉问薛蟠∶“这样的菜是怎么做的?”
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个中年妇人,我把她叫来你问她怎么样?”
宝玉说∶“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这女孩是谁啊?”
薛蟠说∶“你不该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宝玉说∶“就是你在南京买的那个女孩?”
薛蟠说∶“是的,你要是待见她,我就把她送给你吧!”
宝玉忙摆手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咱们还是吃饭吧!”
两人边吃边喝,那薛蟠还不住用筷头挑动香菱的乳头和阴毛。弄得香菱神情激荡、面红耳赤,但又不能动弹。宝玉突的一笑说∶“真没想到在你薛大哥这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黄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阵子刚住下太忙了,没顾上。后来来了那个做菜的厨子我想这样的菜只有你才会享用,象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给你留着。
这样吧,我把厨子和香菱都给你得了。”
宝玉知道为了买香菱还出过人命,所以他赶忙谢绝。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色已经很晚了,麝月说∶“刚才大少奶奶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
宝玉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麝月说∶“珠少奶奶说请你教兰少爷念书。”
宝玉笑着说∶“我自己还不念书呢,还有人让我教书,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宝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见李纨就说∶“嫂子真让我教兰儿念书啊?”
李纨不好意思地说∶“孩子还小,去不得书院,只好麻烦宝二叔了。”
面对像李纨这样的美人相求,宝玉自然没法拒绝,就约定了每天下午来教贾兰念书。李纨十分高兴,留他吃了茶,宝玉还惦记给薛幡写匾的事,连忙赶回怡红院。
宝玉回来后,命晴雯准备好笔墨,自己凝神定气写了三个大字《仙慕楼》。
写好后叫晴雯先挂到高处,自己跑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进门就喊∶“林妹妹!
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书,宝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说∶“林妹妹,你看我写的几个字怎么样?”
黛玉说∶“先别急啊,二哥哥写的字定是好的。”来到宝玉那儿,晴雯已经把字挂在高处,黛玉看了看说∶“写得比过去好多了,你写这字做什么?”
宝玉说∶“是给薛大哥写的。”说着命晴雯把字拿到外头,刻成匾给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来∶“薛大哥也要字,他要来做什么啊?”
宝玉把她让到屋里,两人在炕头上坐下,宝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给黛玉讲了一遍。黛玉听了羞得面红耳赤,瞪了宝玉一眼说∶“你们男人真是坏,屋里有那么些丫头还妄想别人的妻子。”
宝玉看她满面娇羞的样子,伸手搂住她的腰说∶“等楼盖好了,我领妹妹去看看,你说好吗?”
黛玉脸色更红,她急急地说∶“去去,我才不会去呢!”
宝玉并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服内抚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宝玉粗壮的阴茎征服了,当宝玉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时,她就渴望宝玉用肉棍再次给她欢乐。宝玉褪下黛玉的裤子,蓬松艳丽的阴毛尽收眼底,宝玉轻轻捻着黛玉的阴蒂,一根手指捅进她湿润的阴道里。黛玉无力地靠在宝玉身上,口中发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纤纤小手也用力握着宝玉的肉棍套弄。
宝玉问她∶“林妹妹,你现在的口技练得怎么样了?”
黛玉羞怯的说∶“我┅┅给你试试吧!”说着掏出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
宝玉见自己的阴茎在黛玉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术很有长进。
宝玉知道要想让黛玉彻底臣服并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须给她特别的刺激。因此宝玉坐在床边上一面让黛玉给自己口交,一面给她讲自己同凤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袭人她们寻欢的经过,特别是宝玉讲的在天香楼和贾珍、秦钟一起操可卿的经历,更是说得绘声绘色。
黛玉开始听着心里还很别扭,但越听越激动,听着听着心里就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她开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劲吞噬着宝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像可卿那样被宝玉等人轮奸。
宝玉讲完小声问黛玉∶“妹妹你愿意像可卿那样吗?”
黛玉从嘴里吐出宝玉的阴茎,抬头看着宝玉满脸淫荡之色轻轻点了点头。宝玉大喜,知道黛玉已然快像凤姐和可卿那样放浪了,于是他说∶“妹妹,我们也多来点花样好吗?”
黛玉说∶“我听二哥哥的。”
两人把身上剩馀的衣服扒下来,倒在床上互相继续口交。宝玉的舌头轻巧灵活,不断地深入到黛玉的阴道深处,他的嘴唇贴在黛玉的阴唇上,嘴对着阴道猛吸黛玉的淫水。黛玉吮着吮着就觉得宝玉的鸡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里,黛玉吞食着宝玉的精液,口中发出少女挣扎喘息。
宝玉从黛玉嘴里拔出肉棍,狠命地插进她的阴道内。黛玉在宝玉的奸淫下发
出欢快的春心荡漾柔媚满怀的呻吟∶“嗯┅┅轻┅┅一┅┅点┅┅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肿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宝玉用各种姿势轮番上阵,把黛玉操得没了一点过去的端庄秀丽、大家闺秀的样子,只剩下了风流浪荡,高雅的言语也被粗俗的浪叫所取代。当黛玉的小穴变得又红又肿时,宝玉才从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着宝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说∶“二哥哥,你这太厉害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让它插了。”
宝玉说∶“怎么不能啊,你的穴我还没插完啊!”
黛玉说∶“人家的小穴让你弄得肿肿的,我不敢再让你操我了。”
宝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后庭摁了一下说∶“妹妹还有这没让我弄啊!”
黛玉一听吓得魂飞天外,赶忙说∶“不行,不行,你的这么大,它那么小,这样会痛死我的。”
宝玉连忙给她解释∶“没关系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吗?你伸进个指头试试也是刚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没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里面很小,肉壁紧裹着手指。想来宝玉不会骗自己,再加上宝玉的软磨硬求,黛玉只好答应他。
宝玉先做着插黛玉屁眼的准备,他用手指不断地在黛玉的菊穴周围轻揉,并试图先用指头插进去。当宝玉的手指才进去一点点时,黛玉只是感到一丝轻微的痒,宝玉的手指慢慢往里探,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黛玉的阴户以刺激她的情欲来减轻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随着宝玉变化莫测的手法把黛玉的欲火挑动起来,他也开始向黛玉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前进了。宝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阴户上沾满淫水后,对着她的肛门一步步插入,由于黛玉的后庭很紧再加上宝玉不敢太用力,连续几次都没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宝玉了,宝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黛玉的屁眼里。
随之而来的痛苦让黛玉发出一声惊叫,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宝玉缓了口气后接着把他的鸡巴向深处推进。黛玉瘫到在床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阵阵袭来使她埋头抽泣着。
宝玉把鸡巴伸到尽头,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宝玉心满意足地抽动起肉棍,轻重缓急、错落有致驱散了黛玉的痛苦,带来了醉人的欢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哟┅┅好美啊┅┅你的┅┅大鸡巴┅┅进来┅┅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听着黛玉的淫词浪语,宝玉心中想∶“还是警幻姐姐说得对啊,再庄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会变得浪荡无比的。”
宝玉的一股浓精射进黛玉的肛门里,黛玉面带满足的微笑躺在宝玉身上,一面玩弄着宝玉的肉棍说∶“二哥哥,没想到弄后面也这么美啊,就是才开始你刚进去的时候很痛的。”
宝玉抚摸着她的乳房说∶“以后就会好的了,一开始都会痛的。”两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聊着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萧湘馆。
以后这几天宝玉不时地和蒋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儿去看看他的楼盖得怎么样了。
也许是为了赶文章,我总觉得越写越不怎么样,很多描写的语句重复来重复去,也没更多的时间去看其它下载的小说,不能充实自己,虽然后面还有很多已想好的内容,但还不能深思熟虑,因而写起来越来越慢而且水平是不断退步。因为还要在《海军论坛》写几篇,可能时间更不够了,也许下次各位会等的时间更长些。在以后我会多看看别人的小说,争取写得更好些。
红楼绮梦(十二)
宝玉来给母亲问安,还没进门就碰到母亲身边的大丫头金钏。她迎上来笑着对宝玉说∶“宝二爷,我嘴唇上刚抹的胭脂你想吃吗?”宝玉没有答话,径直上前紧抱住她,两人的唇马上贴在一处,宝玉的手很不老实地开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来。
两人正在得趣,贾政和王夫人从屋里出来,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贾政喝道∶“孽畜,还不进屋来!”
宝玉一听如同晴空打了一个霹雳,连忙丢下金钏随父母进屋。一进屋宝玉跪下给二老请安,他偷眼一看见父亲满面怒容,母亲也是一脸的忧愁。心里暗叫不好。只听贾政吩咐∶“金钏,你们都给我下去。”金钏答应一声,和众奴仆退了出去。
王夫人问宝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毁了?”宝玉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贾政更怒,他喝道∶“好孽子,你好大胆子!”正在这时一仆人进来给贾政传话∶“老爷,忠顺王府的赵堂官求见老爷。”贾政忙说∶“快请。”并回头对宝玉说∶“你别动,回来我再剥你的皮。”王夫人也赶紧回避。
贾政一见赵堂官,拱手说∶“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下官?”
赵堂官说∶“王爷最喜爱的一名戏子被令公子宝玉带去了,王爷很是想念,还望贾大人高抬贵手,放回琪官,王爷感激不尽。”
贾政一听马上把宝玉叫了,问他琪官在哪儿,宝玉摆手说不知道。赵堂官指着宝玉腰间系的汗巾说∶“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么能不知他的下落?”
宝玉无奈说∶“听说他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子,他也许是在那儿吧!”
赵堂官冲贾政一拱手说∶“多谢,下官告辞了。”
贾政送出大门,当他怒气冲天地回到屋里,宝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听贾政一连声叫喊∶“拿宝玉来,拿大棍来,给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见贾政如此愤怒,不得已将宝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厮跑到王夫人那儿去报信。王夫人一听吓的不得了,急忙过来劝阻,但贾政哪里肯听。金钏叫妹妹玉钏给贾母送信,玉钏一跑进贾母屋里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爷在打宝二爷呢!”
贾母听罢立刻到贾政屋里,贾政一看贾母来了,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给贾母行礼。贾母流着泪看着痛得穷喊乱叫的宝玉说∶“我的乖孙啊,怎么让你的爹打成这样啊?”回头对贾政说∶“管教孩子也行,怎么能往死里打啊,看来你是想存心气死我们啊!”
贾政一面连连磕头一面解释。贾母让人把宝玉抬回怡红院,并打发人去找张太医来给宝玉治伤。张太医来后瞧过宝玉的伤,开了内服的药方,调好了外敷的药膏。一切弄妥后来见贾母说∶“令孙少爷伤得不重,只需调养七、八天就会好的,到时我再来瞧瞧。”贾母道了谢命人送张太医回去。
一时间凤姐、宝钗、贾珍、探春等都来探望宝玉,弄得怡红院门庭若市,袭人等几个丫头又要照管宝玉又要照顾来人,偷不出空来休息。直到很晚人们才逐渐散去,正当怡红院里才安静下来,黛玉领着紫鹃来了,袭人忙把她们接进来,宝玉一看黛玉哭得两眼红肿,就劝慰她∶“林妹妹,当心哭坏身子,我没事的,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边,询问他的伤势,宝玉强忍着疼痛说∶“我这不打紧。”黛玉说∶“二哥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宝玉顽皮一笑说∶“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吗?”黛玉一听羞得满面通红,袭人等都抿住嘴笑起来。
黛玉一看宝玉强忍着疼痛,心中很是爱怜,她慢慢接开胸前的衣扣,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圆润的乳房递到宝玉的嘴边,宝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来,袭人她们一看都赶紧离开屋子。
宝玉用牙咬着黛玉的乳头,手也伸到她的双腿间插进裤里扣她的阴道。黛玉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下体的淫水不断地流下来。黛玉越来越难受,她现在需要一个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
宝玉听着黛玉的呻吟声,感到她的欲火已经很大了,而自己现在又不能满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抚摸着。宝玉看她难受的样子,就把门外的袭人她们叫进来,宝玉让她们帮黛玉一下。
袭人是经常和麝月在一块搞同性游戏,所以她俩还是很有经验的。袭人先帮黛玉脱掉衣服,然后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双手轻抚着乳房,用指甲轻叩乳头。黛玉还从没被女人这样爱抚过,异样的感觉让她格外兴奋起来。
宝玉看到她们淫荡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行了,但苦于屁股上的伤痛,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不敢乱动。黛玉在袭人她们的爱抚下情欲达到了顶点,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啊┅┅好舒服┅┅快点┅┅舔┅┅小穴痒啊┅┅插我啊┅┅谁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宝玉听着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得不行了,他让紫鹃扶自己动一下,没想到刚一动身子就从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宝玉便不敢乱动,强忍着对紫鹃说∶“紫鹃,林妹妹想让肉棍插小穴啊,你还不快去帮帮忙!”
紫鹃早就想加入了,但碍于身分她不敢和姑娘如此,听到宝玉的话正合自己之意,她有点为难地看着宝玉说∶“二爷,我可没┅┅没象二爷那┅┅那样的肉棍啊!”
宝玉想了想说∶“没事,刚才珍大爷送来几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鹃看到床边放着的鹿茸,捡了一根来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没了过去的那种端庄的小姐风范,现在她简直就是一个淫妇荡娃,对性欲的需要超过一切。当紫鹃把那根鹿茸插进她的阴道时,黛玉的兴奋之状难以言表,她扭动着洁白的玉体嘴里催促着紫鹃∶“太好了┅┅太好了┅┅使劲啊┅┅紫鹃┅┅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点┅┅用力┅┅快┅┅快捅烂我┅┅我的┅┅浪穴吧!”
袭人她们合力来为黛玉服务,让黛玉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妙的同性之爱。黛玉在她们三人尽力的爱抚中达到了性欲的高潮。当她的爱液像泉水一样从小穴中流出来时,她的呻吟声也停息了,兴奋后的放松使疲惫的她瘫软在椅子上。
还没有发泄的袭人、麝月和紫鹃丢下黛玉,互相开始新一轮的性爱。宝玉已经受不了,如果再看到她们在面前的活春宫,非得把自己憋疯不可。他让袭人她们到外屋去,她们离开没一会儿,外屋就传来的女孩娇声的浪叫声。
宝玉看着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着说∶“过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现在却像一个风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啊!不知怎么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谁让你有这么好的本事啊!”
宝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调戏一回,才万般无奈地让人把黛玉送回去。
宝玉被打时动手的那两仆人本来就没太用力,再加上张太医的灵丹妙药,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宝玉轻轻翻过身子仰卧在床上。袭人知道宝二爷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为了黛玉而在他面前的一番举动会更让他身上难受。
袭人在给宝玉吃了药后,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纹都叫来,她先吩咐小丫鬟看好门,不论谁都不让进来,就说二爷需要休息不能打扰,然后她们五人脱掉衣服围在宝玉身边,轮流用嘴吸宝玉的肉棍。宝玉让秋纹轻轻伏在他的身上,以便他能舔她的几乎没有阴毛的红嫩小穴。宝玉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不时伸到众女的双腿间扣摸着。
宝玉的鸡巴在中间,五个女孩子柔软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动,弄得宝玉肉棍奇痒无比,而众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让她们心情激荡情欲高涨。
王夫人一大早给贾母请过安就来看儿子,一到怡红院门口就让小丫头拦住说宝二爷在休息不让打扰,王夫人不来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闯了进去。
那小丫头忙喊∶“太太来了,快出来接啊!”
屋里的袭人等一听,立刻惊惶放下宝玉乱穿衣服,麝月随手拉过一个单子给宝玉盖上。
王夫人一进屋见众女衣衫不整,再看宝玉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单子高高挺起来,马上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王夫人红着脸连让袭人她们退出去,来到宝玉身边坐下。宝玉在母亲面前挺着高耸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越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还不时颤动几下。
王夫人看着宝玉说∶“孩子,你身上可好点了?”
宝玉说“好多了,让母亲挂念了。”宝玉一看母亲眼里充满忧愁,认为是在为自己的挨打而烦恼,他劝慰了母亲几句。
王夫人连声叹气,宝玉不明白问母亲怎么了,王夫人开始向儿子诉说心中的苦闷。原来贾政勤于公务,对闺房之事并不太放在心上,调回来后整天访亲拜友处理日常事务,再加上赵、周两个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欢爱。那王夫人虽然才四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才三十许,虎狼之年岂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宝玉听罢,从枕下摸出一小包来,在里面拿出一粒丹药说∶“母亲,并非是老爷冷落母亲,而是老爷公务繁忙,再加上年岁已大有点力不从心。母亲回去把这粒丹丸给父亲服下,包能遂母亲之愿。”
王夫人接过药丸放在口袋里说∶“它真有这样的灵验吗?”
宝玉说∶“这药是异人所赠,很灵的。”
王夫人看着宝玉支的帐篷说∶“你也服了这药吗?”
宝玉说∶“没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说∶“为什么你不用啊?来,让我看看。”说着撩起盖在宝玉身上的单子露出来宝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惊,这么大的鸡巴她还从没见过。王夫人好奇地看着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无比,火一般的热。
宝玉被母亲握住鸡巴心里很是激动,肉棒更硬了,还不住地跳动着。王夫人忘情地把儿子的鸡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宝玉看到母亲眼里充斥着情欲的渴望。
王夫人问宝玉∶“你父亲吃了这药比你的怎么样?”
宝玉说∶“母亲放心,不会差的。”
王夫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盯了宝玉的肉棍两眼。宝玉一再嘱咐母亲∶“母亲荒了许久,怕受不了父亲的猛力,要带上玉钏和金钏她们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来看儿子,宝玉已经能勉强下地了,他来到屋门口迎接母亲。宝玉见母亲杏眼含春满脸红润,走路有点蹒跚,知道昨天父亲给她很大的快乐。再看跟在身后的玉钏和金钏姐妹俩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的,宝玉便向她俩笑了笑,弄得姐妹俩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王夫人进屋坐下,先问了问宝玉的伤好点没有,然后拿出一盒人参来说是贾政给宝玉的。宝玉素知父亲很厌恶自己不读书,每次见自己都大加训斥一番,今天见父亲居然给自己人参,心里很受感动。
王夫人让下人都出去,然后她问宝玉那粒药是哪儿来的?宝玉摇头说∶“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人家。”王夫人便不再追问。
宝玉问母亲∶“父亲大人为什么要给我人参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讲给宝玉听。原来昨天王夫人回去后,就让玉钏去找贾政,玉钏去了半天回来说贾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来,王夫人就一直坐卧不宁地等了他将近一天。到了晚间贾政一进门,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内。两人用过饭后,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颗丹药请贾政服用。
贾政不明就里地问∶“这是什么药啊?”
王夫人说∶“老爷连日劳乏,这是一粒提神之药,请老爷快服了罢!”
贾政见夫人言词恳切,就将信将疑地把这粒药服下去,没多久就觉得自己下身一股热气顺着小腹升上来,两腿间昂然迥异。贾政感到自己的肉棍变得格外粗大,好象长大了一样,一阵阵性欲冲动在贾政心里激荡,风韵无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养的王夫人依然有着赛雪的滑嫩肌肤和丰满的娇躯,饱满的前胸向前凸起着,薄薄的夏装根本遮不住那两颗圆圆的乳房。
看着夫人诱人的模样,贾政的性欲陡生,他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经起性了,她来到贾政身前柔声说∶“夫君,让妾来伺候夫君吧!”说着伸出手给贾政脱衣。当她把贾政的裤子褪下来时,贾政早已憋了很久的肉棍直挺挺地蹦了出来。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过然较过去粗长了一倍有馀,几乎和儿子宝玉的一样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里,感到它烫烫的、硬硬的,鸡蛋大的龟头泛着亮光。王夫人满心欢喜,她弯下腰张口把丈夫的肉棍咬住。王夫人和贾政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今天两人头一次这样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交技巧把贾政弄得神魂颠倒,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夫人的双乳。王夫人的一对大奶柔软圆滑,虽略有下垂,但握在手里如同捏一团软面。
王夫人一丝不挂地呈显在贾政面前时,贾政也为妻子能保持这样的身体而吃惊,也许是由于过去冷落了妻子,贾政决心现在用自己粗壮的鸡巴来满足她的需求,弥补过去的歉意。
贾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欣赏她肥大的阴户。王夫人的阴户上阴毛浓密,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张开了口,淫水像涓涓细流般往外淌着。
贾政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圆滑的龟头在妻子的阴户上研磨着,王夫人已经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对准自己的小穴往里塞。贾政看她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在她那丰满的身体上,肉棍也随着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王夫人的阴道中。
王夫人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里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因为王夫人很久没有让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贾政的鸡巴变得又粗又长,所以贾政的鸡巴插到她的小穴中,鸡巴就被阴道壁裹得紧紧的,让贾政感到自己的鸡巴就象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一样。
贾正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里挺,直插得王夫人放弃了过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象青楼女子一样发出高声的浪叫∶“啊┅┅我的亲老公┅┅停一下┅┅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贾政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他的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了,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面揉着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动着肉棍。
王夫人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再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以便让丈夫的鸡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里冲杀。
贾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象一名健壮的年青人一样。王夫人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嘴里的浪叫不断∶“啊┅┅好痛快喔!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劲把┅┅把我操┅┅死吧!”
平时威严的妻子竟然发出这样粗俗的浪叫,真让贾政万万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就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粗硬,抽动得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贾政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射而出。贾政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趐麻,大龟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精液浇灌着王夫人的子宫。
两人稍休息了一会儿,贾政挺着丝毫没有软化的鸡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阳已然是力不从心了,她毕竟是好长时间没有经过这么猛烈的刺激了。贾政没干她多久她就败下阵来,看着丈夫毫不罢休的样子,王夫人无奈地把守候在门外的玉钏姐妹俩喊进来。
小姐妹早被屋里的淫声荡语搞得欲火猛升了,一进屋就看到贾政腿间粗大鸡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喜欢,她们站在屋当中红着脸、低着头等侯吩咐。
王夫人让她俩脱下衣服,贾政看到一对少女姊妹花一丝不挂站在身前,心里不禁跃跃欲试,他的肉棒挺得更高了。
玉钏姐妹在贾政强烈的刺激下,发出婉转娇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气息更让贾政感到自己在温柔乡里的幸福,他用尽全力去满足两名未经人世的女孩子,他爱怜地抚摸着两名少女光滑的娇躯和刚刚隆起的趐胸,贾政粗壮的鸡巴让两名初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极大的满足。
事后贾政问王夫人那粒药丸的来历,王夫人说是宝玉孝敬他的。贾政心里高兴,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人参给了宝玉。
红楼绮梦(十三)
宝玉听母亲讲完,心中暗暗替父母亲高兴,他把人参递给母亲说∶“父亲年岁已大,正需保养,请母亲把这人参给父亲拿回去吧!”
王夫人说∶“孩子,你还是身子要紧啊!其实老爷打你也是气你不上进,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宝玉说∶“孩儿知道。请母亲转告父亲,孩儿现在没事了,请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给袭人她们嘱咐了一番才离开怡红院。
宝玉静养了几天后,身上基本上痊愈了,就先来给贾母请安。贾母一见他就掉了泪,先是“心肝肉儿”地哭了一回,然后吩咐丫鬟给贾政传话说∶“这次把宝玉打重了,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每日的礼节全免了。”
贾政听了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从此宝玉就更加自由了。
这天宝玉想起薛幡盖的楼来,也不知道弄成什么样了。他出了怡红院径直去找他。来到梨香院一看,楼的主体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宝玉转了一圈没看到薛幡,心想好几日没见到宝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宝玉来到宝钗的门前,才要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鼾声,宝玉一听感到不太对劲,他悄悄望里一看,就见薛幡和宝钗兄妹俩睡在床上。宝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骑在宝钗身上,一条黑粗的、长满长毛的大腿搁在宝钗两条白嫩的玉腿上,一条骼膊放在宝钗的双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躯映衬下,更显得宝钗娇躯洁白嫩滑。
宝玉看他们睡得还挺死,再仔细瞧了瞧宝姐姐的阴户还湿淋淋的,知道他们才干完没多久。宝玉童心突起,他找来一根细绳慢慢地把宝钗和薛幡的一撮阴毛绑在一起。
宝玉从屋里出来,心想既然来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给薛姨妈请个安,于是他又转头奔薛姨妈的房间。
宝玉一进门看到薛姨妈歪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宝玉上前给她请安,薛姨妈睁开眼睛一看是宝玉,连忙拉他坐下。
丫鬟给宝玉端上茶,薛姨妈先问了问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又让丫鬟给他拿了点疗伤的好药,宝玉连忙推辞,薛姨妈接过来放到了他的手里,宝玉只得拿起来。
薛姨妈和宝玉说了会儿家常话,宝玉看薛姨妈比自己的母亲还显风韵,心中想∶“姨妈守寡很久了,怎么会有这样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亲才几天没能和父亲同房就显得郁郁寡欢。想来姨妈现在一定有别的男人,待我试试她。”想到这,宝玉故意问∶“姨妈,怎么不见宝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妈一愣,忙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儿去了。”
宝玉看薛姨妈神情不太自然,心里明白薛姨妈一定知道宝钗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亲妹妹,保不准也会干自己的母亲。想到这,宝玉斗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愿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妈压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极大的美事,这样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乐趣。
想到这,宝玉开始用话撩拨薛姨妈。薛姨妈早从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儿听说宝玉赠药以及关于宝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妈早年丧夫,现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饱暖思淫欲”,薛姨妈虽有儿子薛幡相陪,但听了像宝玉这样的不世奇男也盼一会。听了宝玉带挑逗的话语,早把外甥姨妈的身分抛开了,她径直靠到宝玉身上说∶“好孩子,还不赶快替姨妈把衣裳脱了?”
薛姨妈的直率豪放让宝玉目定口呆,他用颤抖的手解开薛姨妈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妈洁白的肉体袒露出来,胸前一对豪乳颤微微地玉立着,小腹光洁而平坦,双腿间的阴毛漆黑光亮,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妇人风骚的妩媚。
宝玉把手伸到姨妈浑圆而饱满的乳房上,一面抚揉,心中一面赞叹∶真没想到姨妈这么大的岁数还有这样好的身体,相比之下宝姐姐她们竟还不如姨妈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特别是薛姨妈肥嫩饱满的乳房,让宝玉爱不释手地紧紧握在手里。
薛姨妈见宝玉痴迷的样子,心里也是很欢喜。她看宝玉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帐棚,心想∶这孩子的本钱还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儿子都赞叹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妈揭开宝玉的裤子,早已憋得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薛姨妈一看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宝玉的鸡巴竟如此之大。她轻轻用手抓住宝玉的肉棍,感到那鸡巴硬硬的、烫烫的,尽管薛姨妈双手齐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妈的手掌外面。
宝玉让薛姨妈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妈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宝玉用舌在上面来回游动着,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
薛姨妈张口吞进宝玉粗壮的肉棍,她吞得很深,直到宝玉鸡巴的根部,宝玉的龟头在薛姨妈嗓子里滑动。薛姨妈口交技术相当高明,使宝玉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心情激荡的宝玉在薛姨妈强烈的刺激下过早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薛姨妈吞下宝玉的阳精后,心里微微失望,她没想到宝玉空有这样粗大的鸡巴竟不经使用,没几下就泄了。宝玉看到薛姨妈脸上的失望表情,他当然不肯认输,宝玉尽搂着薛姨妈说∶“姨妈是不是怪宝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宝玉不服劲地说∶“姨妈别生气,宝玉今天一定伺候得姨妈舒舒服服的。”
薛姨妈红着脸深深看着宝玉,眼里流露出情欲的渴望。宝玉拉着薛姨妈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妈又吃惊了∶“宝玉,你不是刚流了吗?它怎么比刚才还硬啊?”
宝玉得意地说∶“宝玉还没让姨妈满足,怎敢不硬啊!”说着又把鸡巴塞进薛姨妈的小嘴里。薛姨妈双手捉着宝玉的肉棒,手指抚弄着他的卵蛋,樱桃般的小嘴细细地品味着宝玉鹅卵一样的龟头。
宝玉再次分开了薛姨妈的两条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薛姨妈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她的嘴用更快的速度吞吐着宝玉的肉棍,她的阴道里热烫的淫水已象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妈的小穴被宝玉舔得痒到了极点,心中的欲火猛烈地燃烧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开始恳求宝玉∶“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宝玉┅┅快让大┅┅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吧┅┅好痒啊┅┅里面┅┅痒死我了┅┅快啊┅┅”
宝玉看薛姨妈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样子,知道她受不了。宝玉转过身来让薛姨妈躺在床边,自己把她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龟头顶到姨妈花心深处。
“啊!”薛姨妈惊叫一声∶“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宝玉见真的插痛姨妈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来一点就不再动了。没一会儿薛姨妈又开始出言哀求了∶“好宝玉,快┅┅快动动你┅┅你的鸡巴┅┅啊┅┅痒死了┅┅痒死我了┅┅求求你快点啊┅┅我┅┅啊┅┅”
宝玉开始抽动起肉棍,薛姨妈也扭动着屁股,配合他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她的淫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停地流到床上。
正当宝玉疯狂地操着薛姨妈的时候,屋门开了,薛幡和宝钗两人走进来。宝玉和薛姨妈吃了一惊,特别是薛姨妈见是自己的儿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得紧闭双眼。她用手捂着脸说∶“宝玉,快停下。宝钗你们快给我出去。”
宝玉停止抽动看着宝钗和薛幡,薛幡在背后一推妹妹,宝钗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亲的嘴,舌头伸进薛姨妈的口中。宝玉一看,继续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妈的嘴被女儿的香舌塞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
薛幡看得起性,他也脱掉裤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棍来到妹妹身后。他一面解开宝钗的腰带,一面说∶“好妹妹,我再操你一会吧!”说着拉下宝钗的裙裤,把鸡巴伸到宝钗的穴口上。宝钗早已是淫水四溅了,当哥哥的肉棍刚碰到她的小穴时,她往后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龟头吞了进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鸡巴顺着宝钗光滑的阴道直捅到底。
宝玉和薛幡暗中较着劲,他们拼命挥动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着薛姨妈和宝钗母女二人。薛姨妈和宝钗一个躺一个趴,任由两人的阴茎抽插自己的阴道,只是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不时冒出一两声快乐消魂的淫叫声。
没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欲淹没了,她们再顾不得谁在自己身边了,开始放声浪叫,两人的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宝玉和薛幡看到她们如此淫荡的样子,更是精神抖擞地催动自己的肉棍狂操她们二人。
当强烈的快感从他们的龟头传上来时,宝玉和薛幡把鸡巴使劲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处,粗大的龟头紧顶着她们的花心,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上去。薛姨妈和宝钗同时发出一声长呼,她们的情欲达到最高峰,特别是薛姨妈,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宝玉他们摇醒薛姨妈,她一睁开眼长长出了一口气,对宝玉说∶“好宝玉,你真能干啊,差一点儿把姨妈给操死了!”
宝玉笑嘻嘻地说∶“姨妈,舒服吗?不行咱们再来一回吧,反正宝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们互相换着干好吗?”
宝钗马上答话∶“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现在累得受不了,你们弄吧,我先去吃点东西。”
薛姨妈说∶“我也很饿了,身上挺乏的,还是先吃饭吧!”说着喊香菱在桌上摆好饭。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们三个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饭。宝玉看宝钗和薛姨妈母女二人赤裸着身子和他一起用饭,心中大乐。他抬起腿来把脚伸到薛姨妈的椅子上,用脚趾摁住她的阴户轻轻地揉搓,薛姨妈不由自主地叉开双腿,让宝玉的脚趾在她的阴蒂上划来划去。
宝钗发现母亲不在吃饭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娇喘连连,正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情欲泛滥了。宝玉的另一只脚也伸到她的腿中间,宝钗也象母亲一样叉开双腿让宝玉用脚趾玩弄阴户,她放下筷子开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宝玉靠在椅子上,两只脚不停地蹂躏着薛姨妈和宝钗的小穴。二女被他整得下身淫水不断流淌,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宝玉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当他感到要射精的时候,他对薛姨妈和宝钗说∶“我这的豆浆要好了,你们谁要喝啊?”
薛姨妈母女双双跪在他身前张开小口,宝玉握着鸡巴对着她们的脸喷出一滩滩浓精。宝玉的精液有的落入她们的口中,有的落到她们的脸上和胸上。宝玉的阳精还没射完薛姨妈就一口咬住他的鸡巴,把剩馀的精液吞进肚里,然后她又把女儿身上的精液舔食干净。宝钗也把母亲脸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阳精舔干。
宝玉还不罢休,他还要再操她们母女俩一回。宝钗哀求说∶“好兄弟,姐姐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你还是和母亲来吧!”
宝玉把薛姨妈抱到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户来。宝玉捉着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妈的穴口上磨着,龟头多次探到她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来大量的爱液。
薛姨妈把双腿架到椅子扶手上,这样她的腿就张得更开了。薛姨妈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开始催促宝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到浪穴里吧┅┅姨妈好痒啊!”
宝玉应了一声,但他并没有把鸡巴插进姨妈的阴道里,而是让龟头沾满淫水后对着薛姨妈的屁眼一捅而进。
虽然薛姨妈的菊穴也经常让儿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宝玉的肉棒过于粗大,还是痛得薛姨妈“哎呦”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宝钗在旁边看了赶紧说宝玉∶“宝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妈痛的,你就不会轻点吗?”
宝玉说∶“是、是,我轻一点。”嘴里说着,腰上一用劲,大肉棍却直捅到根,薛姨妈强忍着痛苦,承受着宝玉巨大肉棍。宝玉感到自己的肉棍像套了一个紧箍咒一样,他心中暗赞姨妈的后庭紧美,抽动起来很是费力,也使宝玉的感觉更加美妙无穷。
宝玉挺动的鸡巴让薛姨妈的疼痛全消,随之而来的是麻、趐、酸、痒。她的阴道里也是奇痒无比,薛姨妈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并没有丝毫作用,她让女儿从床下的暗柜中拿出薛幡给她买的淫具,让宝钗用它来捅骚痒的小穴。
宝玉的肉棍在薛姨妈屁眼里猛烈地运动,再有宝钗用淫具乱插她的小穴,薛姨妈的淫水就象落水般的流出来,高潮也一个接着一个随之而来。
精疲力竭的薛姨妈和宝钗再也不能抵挡宝玉的进攻了,她们浑身酸软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宝玉从屋里出来,香菱正在门口等着他,宝玉问她有什么事情,香菱说∶“大爷只是说让我请公子去,他没说有什么事情。”
宝玉随香菱来见薛幡,薛幡一见宝玉说∶“兄弟你好厉害,怪不得那么些女人都喜欢你啊!”
宝玉脸一红说∶“薛大哥过奖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薛幡说∶“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给城里的店 置办货物,估计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这仙慕楼就让你帮我打量一下好吗?”
宝玉说∶“我可从没办过这样的事啊!”
薛幡说∶“没什么,楼已经盖好了。现在正布置里面,弄成什么样你看着办吧!你是学问人,比我懂多了。”
宝玉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薛幡见他答应了很是高兴∶“兄弟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府里的事务现在让香菱管着呢,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冲她要。”说着他又回头吩咐香菱∶“你帮二爷办这件事,要听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说∶“是,大爷放心吧!”
薛幡又对宝玉说∶“楼里还要什么东西,看我能从南面带回来吗?”
宝玉想了想说∶“这么着吧,我现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给你话,这样好吗?”
薛幡说∶“好吧,可要早点啊!”宝玉起身告辞,薛幡把他送出大门外。
回到怡红院,宝玉在书房里沉思良久,又是翻书,又是写画,折腾到很晚才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来见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在等他了,宝玉给他一张单子,上面写了所需之物。薛幡一看还要十几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问宝玉做什么用。宝玉说∶“来的人都是权贵之人,总要有人伺候。再说我还想上次你请我吃的那道人体菜,光香菱一个人够吗?”
香菱一听,脸立时就红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说给你,你却不要,现在又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给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脸羞得更红了,宝玉忙问∶“那厨子还在吗?”
薛幡说∶“她现在没事做,倒也还在家里。”
宝玉出了口气∶“她在就行,你就照单买就行了。”
薛幡说∶“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要走了。”
宝玉和香菱一直把薛幡送出很远。
红楼绮梦(十四)
宝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俩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包勇肩扛着齐眉棍走过来。宝玉看到包勇的棍上还挑着一个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门了。包勇一见宝玉连忙上前来请安,宝玉说∶“你要到哪儿去啊?”
包勇说∶“老爷、太太恩典,让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亲。二爷有什么事要包勇做吗?”
宝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亲还在江南。宝玉说∶“薛大爷去江南办货,他刚走还没出城呢,你快赶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说∶“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爷。”
宝玉说∶“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给宝玉行过礼,飞也似地追赶薛幡去了。
香菱看着包勇的背影对宝玉说∶“宝二爷,你对我们大爷真不错啊!”
宝玉说∶“香菱姐姐,你可别太过奖了啊!”
两人进了府门,香菱去伺候薛姨妈,而宝玉则去找宝钗。
宝玉来到宝钗的厢房,见宝钗正在绣花,他走上前说∶“宝姐姐,绣的什么啊?我来看你了。”
宝钗忙放下手中的活说∶“啊,宝兄弟,你来了,快坐啊!”说着起身让宝玉坐下,并吩咐莺儿倒茶。
宝玉坐下来,两人就闲聊起来。说着说着,宝玉想起一件事来,他问宝钗∶“宝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么知道我在姨妈的屋里啊?”
宝钗脸一红,呸了他一口说∶“你还说呢,都是你办的好事,让人家痛了好长时间啊!”
宝玉露出一脸的冤色,他辩解说∶“姐姐怎么能冤枉我啊,昨天我并没把姐姐怎么样啊!”
宝钗脸色更红,她羞涩地说∶“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儿,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便被揪得很痛很痛的,哥哥还怨人家揪他呢!”
宝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们睡得太死了,让人卖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啊?”
宝钗说∶“我一看是用一根线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绑到一块的,八成就是你。
出来一问丫头说你给母亲请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过去,没想到你正和母亲在一起┅┅”说到这宝钗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来。
宝玉见宝钗满面春色,一点也没平时的端庄冷漠,心中一阵冲动。他揽住宝钗的腰身,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对高耸圆滑、富有弹性的乳房。
宝钗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露的趐乳频频起伏。她已经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她的胸部不断起伏,小嘴半张半闭的,气喘得越来越粗。
宝玉的手象水银泻地一样在宝钗的胸前游动着,宝钗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她的乳头也硬起来了,宝玉用两个指头轻轻捏着,让宝钗感到一阵阵的趐麻。
宝钗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握住了宝玉的肉棍,殷红的小嘴主动吻到宝玉的双唇上,宝玉贪婪地舔食着宝钗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一处。
宝钗心情激动地用里套弄着宝玉的鸡巴,宝玉的一双手已经把宝钗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红色。当宝玉扒开宝钗胸前的衣襟,让两只大奶弹出来后,他的嘴就不住地在这两个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宝玉的手沿着宝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宝钗死死地用手捂住下体不让宝玉碰一下。宝玉弄了几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来∶“宝姐姐,你怎么不让我碰你那儿了?”
宝钗含羞的说∶“人家今天月信来潮,很是污秽,别脏了你的身子。”
宝玉一愣,嘴里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宝钗说∶“好弟弟,今天就放过姐姐吧,不如姐姐给你吸出精来行吗?”
宝玉说∶“我怎么会为难宝姐姐呢!”说着他脱掉裤子,让鸡巴直挺挺地立在宝钗面前。
宝钗没有奈何,只好跪在宝玉身前,双手抓住他的大阳具给他口交。宝玉闭着眼默默地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光,他觉得宝姐姐的口交技巧越来越高,小嘴紧扣着自己的阴茎,灵活的香舌缠绕在鸡巴上,搞得肉棍麻趐趐的。特别是当宝钗使劲往下吞宝玉的鸡巴时,宝玉的龟头冲过她的咽喉进入食道时,产生的快感真让宝玉兴奋。虽然很多的女孩子给他口交过,但真正把他这么粗长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没几个人,至多是被人用小嘴含住他的龟头,或用舌舔一舔。
宝玉一面揉着宝钗的乳房,一面夸奖着∶“宝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点,再深一点啊!”
宝钗不断地吞吐着宝玉的肉棍,频率是越来越快,宝玉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在插宝姐姐的小穴一样。他用手扶着宝钗的头,腰身开始挺动。宝钗趁机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着宝玉的肉棍让他象操穴一样在嘴里抽插。
宝玉的龟头传来阵阵爽快的感觉,他用力把宝钗的头往自己身上按,使鸡巴一点不漏地插进她的嘴里。宝玉的肉棍一颤一颤地,精液从肉棍中流出来,直接顺着宝钗的食管进入胃中。
宝玉从宝钗嘴里拔出肉棍,宝钗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脸庞早已麻木之极了。
宝玉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它还在宝钗面前示威。宝钗哀求宝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还不满足的话,我让莺儿进来伺候你好吗?”
其实宝玉也早就对莺儿垂涎已久了,碍于她是薛家的丫鬟,不好意思用强而已。今天见宝钗主动把她献出来让自己弄当然很高兴,宝玉不等宝钗再说话就把莺儿喊进来。
莺儿一进屋里,见姑娘上身是毫无寸缕,一对白璧无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来,一双嫩白修长的玉腿几乎裸露着。而宝二爷上身也只穿一个褂子,下面是赤条条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翘着。
莺儿哪里见过这种阵事,虽然她偷听过姑娘和薛幡的翻云覆雨,但亲眼看到男人的肉棍还是第一次。她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双手捂着脸,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从手指缝隙中看宝玉的鸡巴。
宝玉看到莺儿羞涩的样子,心中大乐,他还故意翘了翘肉棍来刺激她。宝钗说∶“莺儿,你别害羞了,现在就让你替我伺候好宝二爷,还不快替二爷把褂子脱了?”
莺儿按宝钗的吩咐替宝玉把衣服脱掉,宝玉则毫不客气地把莺儿拦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内,贪婪地抚摸着她处女的光滑润泽的肌体。莺儿的乳房柔软滑手,摸上去如同触摸软缎一般。莺儿那还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小穴,在稀疏的几根黄黄的阴毛覆盖下,更是滑不留手。
宝玉扯下莺儿身上的衣裤,把她放到桌案上。宝玉分开她的两条玉腿,一眼就看到莺儿那黄黄的阴毛,宝玉看了很新奇,对宝钗说∶“我听说莺儿姓黄,是原来的姓吗?”
宝钗说∶“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玉说∶“怪不得她姓黄,你看她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啊!”
宝钗说∶“她父亲姓黄,和她的毛没什么关系。”而莺儿此时正听宝玉和宝钗议论自己的阴毛,羞得她捂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宝玉趴在莺儿的双腿间仔细端详她的阴毛,又用手指轻轻捻着一根根地数着数。莺儿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里面红彤彤地充满爱液。宝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划过,莺儿浑身打了个颤,显得她异常紧张。
宝玉的舌在莺儿小小的阴户上灵活地扫荡着,还不时往她的阴道里探寻。莺儿哪经过这种事情,被宝玉舔得兴奋无比,嘴里发出娇柔的呻吟。
宝钗看莺儿难受得很了,就对宝玉说∶“宝玉,你看莺儿太难受了,你还是别再折磨她了。”
宝玉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这要莺儿求我才成。”
莺儿不好意思说出口,宝玉就闹得更凶了。闹得莺儿实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柔声恳求∶“啊┅┅宝二┅┅爷,我┅┅求求你┅┅你┅┅快┅┅快点┅┅快点┅┅操┅┅我┅┅好吗?”
一个女人说出过于露骨的话会让男人反感,但此时莺儿娇滴滴地说出来,则更刺激了宝玉的性欲。宝玉还不罢休,他对莺儿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你再说一遍。”
莺儿已经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着。宝钗也看不下去了,她连连催促宝玉,宝玉呵呵一笑,抓着自己的鸡巴对着莺儿的阴道慢慢地捅进去。
莺儿紧紧的肉穴让宝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们都喜欢小姑娘,操起来真是新鲜。宝玉先慢后快,前轻后重地把莺儿干了一回。那莺儿小小年纪还是处女,怎么能经的起宝玉这样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让她瘫软在桌案上不能动弹。
宝玉从莺儿阴道里收起阳具来让莺儿舔,莺儿的口交水平差得很,只知道一动不动地把宝玉的龟头含在嘴里。宝钗过来教她,两人轮番给宝玉口交,莺儿的水平才略略显长。宝玉又在莺儿嘴里射了一回精才罢。
宝玉问宝钗她是什么时候和哥哥好上的,宝钗说∶“是前几天,我给母亲送一个花样,一进门就碰到哥哥正和母亲在床上。母亲当时让我也上床,从那儿我就让哥哥上了身。”
宝玉笑了起来说∶“姨妈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馋,还能不忘女儿呀。那你没问问薛大哥和你母亲的事?”
宝钗说∶“母亲早年就守寡,当哥哥一大了,两人就在一起了。”
宝玉心里十分羡慕起薛幡起来,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共享鱼水之欢,而自己却只能望母幸叹。
宝钗问宝玉∶“你这么问我哥哥和母亲的事,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这样的事啊?”
宝玉苦笑了一下说∶“我哪象你哥哥有这样的福气啊!”
宝钗说∶“你们男人真是的,弄那么多的女人还不满足,连自己母亲和姐妹都不放过啊!”
宝玉没再说什么,他从宝钗屋里出来回怡红院,一路上想怎么样才能上自己的母亲,想来想去也没琢磨出什么法子。
宝玉一进屋,袭人忙帮他脱去外衣并倒上茶来。宝玉问她∶“秋纹她们呢?
怎么都不见了?”
袭人说∶“二爷整天价不在家,你一走她们就全疯出去了。”
宝玉伸手捏着袭人的奶子说∶“你怎么没出去逛啊?在做什么?”
袭人坐到宝玉怀里说∶“我得留下看家啊,万一你回来了,没人能行吗?”
宝玉撩起袭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宝玉把肉棍插进了袭人的阴道里,两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过一会儿晴雯进屋里来,一看二人的样子就说∶“你们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别人进来?”
宝玉一看晴雯就对她说∶“晴雯,你把我的书收拾一下,吃过午饭我要去教兰儿读书。”
晴雯白了宝玉一眼说∶“你们快快乐乐的却让我去。”
袭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书,你过来陪二爷。”
晴雯忙说∶“别了,还是你配二爷吧!”说着跑进宝玉的书房内。
下午宝玉去稻香村,刚进门里面栓的那条狼狗就冲着他“汪汪”地叫起来,宝玉很纳闷,那条狗平时没在门前栓过,一般都是在后院放着,今天是怎么了?
正想着,父亲贾政从屋里走出来。他一看见宝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药,使自己能金枪不倒,百战百胜,所以他的口气平和了许多∶“宝玉,你到这来干什么啊?”
宝玉一见父亲,身子早趐了半边,听得父亲问话的语气并不严厉,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恭躬敬敬地说∶“嫂嫂命我教兰弟念书。”
贾政一听,心中喜欢,勉励了他几句话就走了。宝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进屋内。
李纨已经和贾兰在大厅等他了,宝玉一进来就看到李纨红彤彤的脸颊,眉目之间还透出一股尚未发泄完的情欲。宝玉看她娇媚艳丽的样子,再想到刚刚离开的父亲,宝玉似乎猜到点什么,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再多看嫂子一眼,就领着贾兰到书房念书去了。
宝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这么好的年华就要虚渡了,心里替她难过。他也想像薛幡对薛姨妈那样照顾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欢那样。想来只有好好教贾兰念书以安嫂子之心,然后再相机行事。
香菱让人请宝玉过去,原来仙慕楼上的很多匾要写了。薛幡走时吩咐香菱一定要让宝玉给题字,为此还没等宝玉过去香菱就派小丫头来请他了。
宝玉到了楼上,香菱亲自给他磨墨,宝玉题完字就让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来一盆水让宝玉洗手净面,然后两人就在楼上巡视了一回。
当宝玉站在楼顶向四周望去,甚觉开阔,他对香菱说∶“古人说,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真是贴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宝二爷真是好学问啊,香菱可不知道这么多。”
宝玉说∶“姑娘是个聪明灵俐的人儿,你该学学作诗啊!”
香菱说∶“我学诗?没人教啊!”
宝玉说∶“我给你荐一个人,保管没错,就是林姑娘。”
香菱摇头说∶“那敢情好,就是我能学得来吗?”
宝玉拉住她的手说∶“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宝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用手玩弄着衣襟。宝玉看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一阵痒痒,于是就用话来试探她∶“姑娘这么小就让薛大爷这么看重,看来薛大爷是很喜欢姑娘了?”
香菱点点头说∶“那是大爷的恩典。”
宝玉说∶“早知道姑娘这么漂亮可爱,那次我真后悔拒绝了执行你们大爷的好意。”
香菱的脸更红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宝玉要接受她的话,她现在就是宝玉的人了。虽然薛幡对她还算不错,但是由于薛幡的脾气不太好,有时对她也很粗暴,这让香菱不时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宝玉对女孩子是极好的,心里也愿意随他去,只是当时宝玉没接受,而当天晚上薛幡就占有了她的贞操。
香菱听见宝玉说出这样的话来,再看他的眼中充满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阵冲动,身子向前一倾靠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紧紧搂着香菱,两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疯狂地吻着对方,宝玉的肉棍立刻变得硬梆梆的顶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经意乱情迷了,她只感到宝玉的手在她的衣内游走。她的身上躁热起来,下体也是奇痒无比,就象有小虫在爬,淫水越流越多,把裤子都弄成湿漉漉的了。
香菱伸手到宝玉的裤内握住他的肉棒,就觉得那肉棒粗大健壮、火热无比。
香菱在宝玉耳边轻声说∶“二爷,你的太大了,要体恤香菱啊!”
听了香菱温言软语的哀求,宝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颤颤地抖动着,更让香菱害怕了。
宝玉让香菱靠在窗上,伸手在她敞开的胸前揉搓着她的一对大奶。香菱忍受不住了,她开始呻吟起来∶“啊┅┅唔┅┅二爷┅┅小穴┅┅痒┅┅快用┅┅大┅┅鸡巴来┅┅干┅┅小穴┅┅啊┅┅”
宝玉一看是时候了,他撩起香菱的石榴裙让她用嘴叼住裙角,伸手捉住她的粉红纱裤稍一用力就把裤裆撕开一条口子,然后抬起香菱的一条腿,让她的鲜红的小穴更加暴露,黑漆漆的阴毛上已然粘满了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宝玉的肉棍对着香菱的小穴一捅到底。
香菱伏在宝玉身上淫叫着,宝玉抽动着鸡巴,双眼从窗户向外望去,但见天空辽阔,群鸟在空中飞翔;向下看却是京都的繁华,翠男绿女,楼榭歌台。耳边香菱的呻吟声更让宝玉心情舒畅,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一般。
在宝玉粗大的阴茎催动下,香菱已然是飘飘欲仙了,她再也不顾忌楼中正在做工的工匠了,淫荡的叫声从窗中传出来飘得很远很远。
红楼绮梦(十五)
宝玉和香菱从楼上下来,见薛府管家薛义领着两小厮抬着一箱子走过来。一见宝玉就说∶“宝二爷,你吩咐让桂园斋画的画全在这了。”并回头让那两小厮把箱子抬进楼里。
香菱给了薛义兑牌让他支银子付帐,薛义拿牌去了。宝玉打开箱子封条,里面全是一轴轴的画,香菱说∶“二爷,这全是些什么啊?”
宝玉随手拿起一幅来,打开一看,但见画上是一名裸体女子。那画画的极其高明,女子秀丽的面孔、窈窕的身躯、圆润的乳房、鲜艳夺目的乳头、漆黑诱人的阴毛以及笔直修长的玉腿,真是惟妙惟肖,仿佛是真人跃上纸面一般。
宝玉心中赞叹∶“不愧是桂园斋的名家手笔,果然有过人之处。”想到自己给黛玉和凤姐画的像,真是有点拿不出手来了。宝玉心里发誓决心再苦练画技,并给自己的姐妹妹都画一张像。
香菱看宝玉一动不动地盯着画像,轻轻推了他一下,笑着说∶“怎么了?二爷看到画上的美人又想女人了?”
宝玉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在瞧这画,画得真是不错。”说着把画卷起来。宝玉一幅一幅地把画看了一遍,但见画中女子或坐或立,人人形态各不相同。宝玉把它们归置好说∶“香菱,还有别的画呢?在哪儿啊?”
香菱说∶“这箱子有暗隔,是不是在那里啊?”说着把箱子底板扣出来,里面也是不少画卷。她拿一幅递给宝玉,宝玉打开却是一张春宫画,画中一男一女正在寻欢做爱,男子的玉茎和女子的嫩穴都暴露出来,特别是那女子小口微张、眉目紧锁,一脸的欢娱神情,真是栩栩如生。
香菱看了满脸通红,她没想到竟是画的这种画。宝玉和她把这些春宫画也翻看了一遍,画中有一男一女的、两男一女的、两女一男的,还有多男多女的。他俩看完后,宝玉把画放好说∶“等屋子收拾好了,再把它们挂起来。”
看完春宫画香菱已经是趐了半边身子,等宝玉放好画,她迫不及待地伏进宝玉怀里。宝玉搂住她,手伸到她的裙子内在她裂开的裤缝中摸了一把,手上沾满了淫水,宝玉笑着说∶“香菱姐姐,你怎么又流水了?”
香菱嘴里“嗯”了两声,就跪下身子掏出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大嚼起来。宝玉坐到箱子上,香菱趴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香菱的口技还算不错,看来还是薛幡调教有方。
香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身上也躁热得受不了了,她站起身来背着身把宝玉的肉棍对着自己的小穴坐下去。宝玉也用手托住香菱的两个白嫩的大奶,帮助她的身子上下起落。
香菱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宝玉的龟头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痛得香菱马上又直起身来。香菱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我┅┅好舒服┅┅唔┅┅鸡巴┅┅太长┅┅太长了┅┅啊┅┅这样┅┅好棒┅┅天啊┅┅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啊┅┅我丢了!”
香菱达到了高潮,她再没力气上下动了,宝玉双手扶住她的腰帮助她继续扭动身体。香菱的骚水像泉涌一样顺着宝玉的肉棍流下来,宝玉射出的精液顶着香菱的淫水冲进相菱的子宫里。
薛姨妈上次和宝玉上床后,感受到宝玉粗大肉棍的雄风,暗暗替姐姐高兴,她竟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这天她呆着没事就到荣府来看看姐姐,顺便给老太太请安。
一见王夫人,薛姨妈就觉得姐姐好象变了一个人,没有了过去那样的长嘘短叹,而是满面春风。薛姨妈知道姐夫常常不能满足姐姐让姐姐整天没有好心情,现在看到姐姐心情舒畅也为她高兴。
两人聊起天了,薛姨妈是极力称赞宝玉,王夫人也夸宝玉孝顺。薛姨妈看王夫人也赞宝玉,心里有点纳闷,她问姐姐∶“姐姐不是整天说宝玉不读书吗,怎么现在也夸起来了?”
王夫人就把宝玉送药的事悄悄说给姐姐听,薛姨妈也笑了,她说∶“现在姐姐该心满意足了吧?我说过去姐姐的心情怎么那么差呢!”
王夫人点了点头说∶“妹妹你也说宝玉不错,他又是怎么孝敬你的呢?”
薛姨妈就把自己和宝玉的事告诉姐姐,并竭力夸赞宝玉的肉棍如何如何了不起,怎么怎么让她满意。王夫人早知道妹妹和儿子薛幡的事,没想到她有和宝玉上了床。想到她看到儿子那无与伦比的粗大肉棍,心里也有点痒痒起来,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种乱伦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薛姨妈见姐姐不说话,但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知道她也想要自家的儿子,她在王夫人的耳边说∶“姐姐,你有时间的话到我那儿去,让宝玉好好孝敬你一下怎么样?”
王夫人心中暗喜,红着脸点了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一同到贾母那儿去请安。
贾母本来就是爱热闹的,见薛姨妈来了很高兴,几个人聊了半天,薛姨妈才告辞出来。贾母对王夫人说∶“替我送送姨太太。”
王夫人和薛姨妈从贾母那儿出来,走到梨香院门口,正碰上宝玉和香菱,宝玉一见母亲和薛姨妈,赶忙上来行礼。薛姨妈说∶“宝玉,到我那儿吃午饭吧,我那儿可有很可口的糟鹅肉啊!”
宝玉说∶“多谢姨妈了,可我下午还要教贾兰念书,就不打扰姨妈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吃午饭,用完饭后他就去稻香村教贾兰念书。李纨依旧是打扮得很简朴,宝玉看到如此俏丽如花的嫂子,心中很是爱慕。他教了些字让贾兰练习,自己则陪嫂子聊天解闷,宝玉的花言巧语不时引起李纨的“咯咯”娇笑。
李纨对宝玉说∶“宝兄弟,你真是太好了,你要经常到我这来玩啊!”
宝玉说∶“好的,我一定常来看嫂子,陪嫂子解解闷。”
李纨说∶“谢谢你了宝兄弟。自从你哥哥去了以后,我还从没象今天这样高兴过。”
宝玉情不自禁地握住李纨的小手说∶“嫂子,宝玉一定会让嫂子再快乐起来的。”
李纨红着脸挣了两下,但宝玉死死抓着她的手就是不松开。李纨不好意思地说∶“宝兄弟,快放开,我相信你的话。”
宝玉揉着嫂子柔若无骨的玉手,看着她羞的红红的脸庞,心中的情欲大盛。
宝玉用手托起李纨的脸,嘴唇凑上去吻在嫂子的樱桃小嘴上,李纨把脸扭开,但宝玉固执的把她紧楼在怀里,两人的双唇又紧贴在一起。李纨挣扎着,但宝玉有力的臂膀使她动弹不得。渐渐地李纨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靠在宝玉怀里,张开小嘴让宝玉的舌伸进来。
两人依然亲吻着,互相搂抱着躺倒在床上,宝玉的手不失时机地探到嫂子的身体内,在她光滑的肌体上游走。李纨的一对丰满柔弱的乳房成了宝玉重点关照的对象,宝玉用力地在嫂子的奶上揉搓,那对乳房柔软细腻,真是让宝玉爱不释手。李纨也是心情激动,她白嫩的小手在宝玉隆起的裤裆上磨蹭着,感受到宝玉粗壮的肉棍。她暗惊宝玉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巨大的肉棍,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当宝玉刚刚解开嫂子身上的一个衣扣,就听贾兰在屋外喊宝玉∶“二叔、二叔,我写完了。”吓得宝玉和李纨赶紧坐起身来。宝玉整了整衣服走出去,李纨也趁机跑进卧室内。
宝玉暗自伤神,如果不是这小东西捣乱,自己早就尝到嫂子的肉味了。无奈的他只好出来再领着贾兰读书,而嫂子也一直没再露面。
直到宝玉要走了,李纨才送出来。宝玉神情地凝视着嫂子,李纨来到他身边说∶“宝兄弟,辛苦你了,有空你要常来教教兰儿啊!”
宝玉嘴里说∶“好的,我一定尽心尽力。”而他的手趁机捉住嫂子的玉手在她的腕上捏了两下。
李纨挣脱宝玉的手,冲他妩媚一笑,转身回屋去了。宝玉在门口痴痴地愣了一会儿,也慢慢地离开稻香村。
宝玉满身被激起的欲火还没发泄,他感到自己的肉棍在蠢蠢欲动。宝玉想∶赶紧找个地方泄泄火,不然那肉棍硬起来了还怎么走路啊?
宝玉一转身去找妹妹探春,探春正在院子里画画,一见宝玉来了,起身迎上前来∶“二哥哥,你可好长时间没到妹妹这儿来了。”
宝玉并不答话,只是上前抱起探春就往屋子里走。探春说∶“二哥哥,你放下我,有什么事情啊?”
宝玉进屋将妹妹按在床上,急不可捺地就给她脱衣,探春惊慌地喊叫∶“不要啊,二哥你怎么了?”
宝玉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出来,手在妹妹敞开的胸怀前游走,宝玉翘起的肉棍顶在探春的小肚子上。宝玉的亲吻和抚摸渐渐使探春失去了反抗,宝玉能从容地把妹妹身上的衣服脱光。宝玉仔细欣赏着探春白璧无瑕的肌肤,丰满圆润的乳峰,小腹平坦光滑,阴毛浓密闪亮,玉腿修长嫩白。
宝玉伏下头,一条舌灵活地在探春身上游动着,宝玉的手指不时地出没在她的乳峰芳草间。探春的风流小穴中涌出了股股清泉,她的身躯微微地扭动着,嘴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偶尔还带出一两句诱人的呻吟。
宝玉用龟头挑开妹妹的两片阴唇,红润的小穴完全呈现出来,宝玉的肉棍毫不犹豫地顺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滑了进去。在探春淫水的润滑下,宝玉的肉棒虽然十分粗大,但在探春的阴道里还是进出非常通畅。
每逢宝玉的龟头触碰到探春的花心时,她嘴里就发出一声消魂的淫叫∶“啊┅┅太厉害┅┅我┅┅好痛啊┅┅求求你┅┅轻点啊┅┅插┅┅插死小妹了┅┅慢┅┅慢点啊┅┅哥哥┅┅你的┅┅鸡巴太长┅┅太长了┅┅小妹不行了┅┅啊┅┅啊┅┅啊┅┅受不了呀。”
宝玉的肉棍在探春的小穴中越捅越快,也越来越狠,他仿佛要把自己溶进妹妹的身体里,一下午所积蓄的情欲全都疯狂地发泄到妹妹的身体里了。
探春在宝玉猛烈的抽插下,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涌来,淫水顺着丰满白嫩的屁股流到床上把床单湿了一大片。她使劲叉开着双腿,以便让宝玉的鸡巴能更深地插进自己的小穴底部。当宝玉的肉棍猛一挺,一团团浓精直冲进她的子宫内时,探春发出最后一声嚎叫,人象面条一样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两人搂抱着喘息了好半天,探春摸出一块绢帕来把两人的下阴擦干净。宝玉看她懒洋洋的样子,有一股说不出的美。宝玉说∶“好妹妹,借你的笔墨我给你画张像好吗?”
探春听了很是高兴,宝玉就把她抱到院中。探春惊慌起来,挣扎着说∶“你干什么啊,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宝玉说∶“没穿衣才美呢,我要画夕阳下的美人啊!”
探春说∶“还是进屋吧,天快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万一有人来了那怎么办啊?”
宝玉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画好了。”说着展开一张纸开始画起来。
探春裸体站在一棵树下,夕阳从后面映在她的白嫩的身体上,再加上她刚刚做完爱,脸上还留有剩馀的娇羞,更显得娇媚可爱。
宝玉仔细抓住探春这美丽的一瞬间,完成了一幅完满的画卷。他收起笔墨,探春连忙跑回屋穿好衣服。宝玉说∶“三妹,这幅画我还要拿去仔细描描,弄好了再拿来给你好吗?”
探春点点头,宝玉穿好衣服拿上画就回怡红院去了。
宝玉一进怡红院大门,晴雯和碧痕就迎过来说∶“二爷回来了,适才姨太太叫人送来些糟鹅肉,说是给二爷吃的。”
宝玉把画递给碧痕说∶“是吗?那肉好吃吗?”
晴雯说∶“很好吃的,不信二爷尝尝就知道了。”
宝玉很奇怪地问晴雯∶“你是怎么知道的?”
碧痕插嘴说∶“晴雯姐姐已经偷吃了好几嘴了。”
宝玉哈哈大笑起来,气得晴雯上前就要撕碧痕的嘴,吓得碧痕一面跑一面讨饶。
宝玉进屋在桌前坐下,袭人和秋纹摆上饭菜来。宝玉尝了尝薛姨妈送的糟鹅肉,果然有独特味道。宝玉吃了两口,就让秋纹给晴雯她们端过去。
宝玉吃完晚饭坐在院里乘凉,晴雯和碧痕走过来,宝玉问她俩说∶“怎么样那肉好吃吗?”
碧痕点点头说∶“好吃得很,多谢二爷了。”
宝玉笑了笑说∶“你们打算怎么谢我啊?”
宝玉的话让两人一愣,晴雯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啊?那二爷打算让我们做什么啊?”
宝玉说∶“那你俩就帮我做一件事吧。”
晴雯点头说∶“好,我们一定尽力来做的。”
宝玉指着自己的腿间说∶“我的小弟弟也想让你们尝尝,你们说行吗?”
晴雯和碧痕脸立刻就红了,宝玉还再一个劲地催促∶“你们说行吗?”说着拉住她俩的手放在已经高高挺起的裤裆上。
两人无可奈何地分别坐到宝玉两边,伸手给他解开下衣,掏出他那挺立的肉棍轮流含在嘴里。宝玉拉开两人胸前的衣襟,好好地观赏她俩的一双美乳,只见两对丰满而雪白的乳峰随着她们上下起伏而来回摆动,宝玉的手分别抓住两人的乳房,肆意揉搓一番。
二女被宝玉蹂躏得性欲大盛,再也顾不上给宝玉口交了,她俩褪下裤子,撩起裙子跨到宝玉的腿上,让宝玉的肉棍把小穴塞得满满的。
晴雯和碧痕互相帮助,轮流在宝玉身上享受了一回快乐。宝玉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雄威,任由她俩主动在自己身上肆虐。但当晴雯和碧痕很满足地从宝玉身上下来后,宝玉的本性突然暴露出来了,他翻身将二女按在石桌上,挥舞起粗大的鸡巴轮番干着两人的小穴和屁眼。
晴雯和碧痕毫无顾忌的浪叫引来了袭人、麝月和秋纹,宝玉示意要她们也加入进来,三人也脱掉衣衫加入战团。几个人就在院当中、石桌上、明亮的月光下开始一场人欲横流的肉搏战。
红楼绮梦(十六)
宝玉和他的丫头们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下起雨来,宝玉和袭人她们也就不用起床了,大家赤身挤在一张床上,互相压着对方的身体呼呼大睡,一夜的疲劳让他们再也没力气把眼睁开了。
直到雨过天晴,宝玉才爬起身来,那些丫鬟们只能陪他起来,伺候他洗身穿衣。宝玉匆匆喝了几口奶,吃了两块小点心,就准备出门了。晴雯抱怨道∶“二爷就知道到外面鬼混去,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等你也不是,不等你也不是。”
宝玉有点不明白,问她∶“你们等我什么?”
秋纹说∶“她是怕出去逛的时候你回来了,找不到她。”
宝玉笑了笑说∶“那没什么啊,你们不会轮流出去吗?留一个人就行了。”
说着宝玉就跑出门去。
宝玉来到梨香院找薛姨妈,谢过姨妈送给他这么好的肉。薛姨妈让他坐到炕头上说∶“好孩子,这不用谢,要谢还是姨妈谢你吧!”
宝玉赶紧说∶“姨妈哪里的话,宝玉有什么能让姨妈谢的?”
薛姨妈脸一红,伸手抱住宝玉说∶“当然要谢你了,你给幡儿那么神奇的丹药,让他能好好地孝顺我。还有你的肉棍,它真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活赛神仙啊!”说着,薛姨妈的手伸进宝玉的裤内握住他的肉棍。
宝玉也色迷迷地看着姨妈,他的手也在薛姨妈的身上不老实起来。特别是薛姨妈胸前的那两个沉重的肉蛋,让宝玉揉来捏去的。薛姨妈解开宝玉的裤子,吞食着他硬梆梆的阴茎;而宝玉也是毫不客气地褪下姨妈的裙子,在她肥嫩的阴穴上吸食着流出的淫水。
两人就倒在床上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到底是宝玉的口交技术高超,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没多久薛姨妈就松了口躺在一边,“啊、啊”地浪叫起来。
宝玉的手勾住她的腰间,一根热烫的硬物,瞬即猛烈地进入体内,穴内一阵充满,肉壁紧紧的包覆闯进来的鸡巴。宝玉小腹顶着她的双臀来回抽送着鸡巴,薛姨妈紧蹙眉心,舌尖舔着双唇,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是越来越大∶“呜┅┅啊┅┅好舒服┅┅喔┅┅用力┅┅用力干我┅┅我的小穴痒死了┅┅呜┅┅啊┅┅太厉害了┅┅我┅┅好喜欢┅┅啊┅┅啊┅┅喔┅┅好舒服┅┅好硬的鸡巴┅┅啊┅┅操┅┅操死我吧!”
薛姨妈的淫词浪语更激起了宝玉的雄风,他拼命地把肉棍往薛姨妈的阴道里顶,仿佛要用肉棍刺穿她的身体一样。
正当宝玉施展男性的威风的时候,他的母亲王夫人突然闯了进来,宝玉在惊愕中停止了动作,手足无措地呆呆看着母亲。薛姨妈一见王夫人,笑着说∶“你怎么才来啊,我和宝玉已经开始了。”原来王夫人和薛姨妈是早约好了的。
王夫人满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赤裸裸的儿子,尤其是宝玉的肉棍不但没有软下来,还一抖一抖的往上撅。薛姨妈在宝玉耳边悄声说∶“是我把你母亲叫来的,她也很喜欢你的肉棍啊!还不快把你母亲请上床来?”
宝玉心中的畏惧还没消除,他仍然不敢在母亲面前有出格的举动。王夫人主动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宝玉的鸡巴说∶“孩子,现在我和你妈一样是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你明白吗?”
听了母亲的暗示,宝玉的忧虑一扫而空,他温柔地把母亲拉到床上,慢慢地帮母亲脱掉衣服。王夫人头一次在儿子面前脱光身子,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因此她紧闭双眼不敢看儿子一下。
宝玉颤抖着握住妈妈的奶子,左搓右揉起来,妈妈羞耻地别过头。薛姨妈也帮宝玉揉着王夫人的乳房,并鼓励他咬母亲的奶头∶“宝玉,快咬咬妈妈的奶头吧,你小时吃奶可没想到咬妈妈的奶头有多舒服吧?”宝玉依言含住母亲的乳头左吞右咬,弄得王夫人的两个乳房麻趐趐的。
薛姨妈的手指拨开姐姐的阴唇,抓着宝玉的手往妈妈的阴道里伸,嘴里还给他打气∶“孩子,你就是从这个小洞洞里出来的,快摸摸,里面多温暖啊!”宝玉的手指伸进母亲的小穴里,感到里面温暖湿滑,淫水横流。
在妹妹和儿子的挑逗之下,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推倒宝玉趴到他的身上,把那粗粗的肉棍含在嘴里。
宝玉没想到母亲竟主动给自己口交,他心情十分激动,立刻埋头吻起妈妈的阴户,尽心竭力地施展各种方式来爱抚母亲的肥穴。他的舌非常灵活地钻进妈妈的阴道里,在肉壁上来回磨擦,勾出来一股股淫水。
母子俩第一次做这样乱伦的事情,新奇而又刺激让他们感到心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再有薛姨妈在一旁加油助兴,更增加了母子二人的快感。
王夫人再次主动起来,她扒开自己湿润的淫穴,让儿字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宝玉一面咬着妈妈的奶头,一面用力地挺动着粗壮的肉棍。薛姨妈也来凑趣,她用舌不住地在姐姐的阴唇上吸吮,把宝玉的鸡巴从母亲的淫穴里带出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
王夫人在儿子和妹妹的夹击下,浪得不得了了,她近似疯狂的淫叫声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啊┅┅轻┅┅轻点┅┅宝玉┅┅你的太大了┅┅要轻点┅┅啊啊┅┅宝玉┅┅妈好舒服喔┅┅不┅┅不要┅┅不要停┅┅啊┅┅好┅┅就是这样┅┅啊┅┅亲儿子┅┅妈快不行了┅┅你好厉害┅┅妈快被你┅┅啊┅┅快┅┅操死我啊┅┅”
母亲的浪叫更激起宝玉的性欲,他换了一个姿势,让姨妈躺倒在床上,母亲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呈69式互相口交着,宝玉就从母亲后面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中。
王夫人姐妹俩对宝玉是言听计从,她俩互相亲吻扣弄着对方的淫穴,而宝玉双手扶着妈妈的臀部,努力地抽送着肉棒,不时地转动自己的臀部,母亲和姨妈同时发出了消魂的呻吟。
在他们达到性欲的高潮时,宝玉的肉棍在母亲的子宫里喷出浓浓的阳精,而王夫人的阴精也不甘示弱地往外淌。宝玉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自己的鸡巴时,王夫人仍然瘫软在妹妹的身上,宝玉只看见穴口顺着他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一股淫水夹杂着他的精液从妈妈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向床上,还有一部份淋在了姨妈的脸上。
王夫人和薛姨妈起身依偎在宝玉的身边,宝玉则温柔地抚摸她们那丰满的胴体,从乳房、小腹、肥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们的樱唇,双手抚摸她们的秀发和粉颊。而她们俩就象小女孩一样任宝玉在身上摆布。
两位夫人毕竟年纪已大,让宝玉来回操了几回后也就精神不济了,她俩倒在床头上喘息着,再也没劲干了。虽然宝玉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看到母亲和姨妈红肿的小穴,他也不忍再上了。
两位夫人勉强打着精神吃完午饭就躺倒休息了,宝玉便去稻香村找嫂子,没想到一到那儿碰到铁将军把门,他只好转回头来。宝玉想到这几日没去看林妹妹了,现在闲得没事不如去看看她。想到这,宝玉便奔萧湘馆而来。
宝玉一进黛玉的房间,见紫鹃从里屋匆匆忙忙跑出来,宝玉拦住她说∶“怎么了?紫鹃妹妹。”
紫鹃一看是宝玉,拉住她的手说∶“二爷来了,二老爷在姑娘屋里啊!”
宝玉一听父亲在里面,也顾不得问什么立刻转身就要走。这时就听屋子里传来黛玉的惊叫声∶“啊┅┅不要啊┅┅舅舅┅┅不要┅┅放开我┅┅”
宝玉和紫鹃一愣,宝玉收回脚步,一脸疑问看着紫鹃。紫鹃也是满脸困惑,她悄悄对宝玉说∶“二老爷一来就让我出来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两人从门缝隙里向里张望,见贾政正拉着黛玉撕扯她的衣服。宝玉小声对紫鹃说∶“你快去请我姑姑来。”紫鹃应了一声赶忙去了。
宝玉继续向里看,贾政已将黛玉压倒床上,他的手撕开了黛玉胸前的衣扣,露出来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黛玉拼命挣扎着想推开贾政,无奈她瘦弱无力,又不敢太冒犯了舅舅,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了。
黛玉纤弱的小手软绵绵地拍在贾政的肩膀上毫无痛痒,更让贾政胆大妄为起来,他一手按着黛玉的身子不让她起来,腾出手来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棍来。
宝玉在屋外看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眼看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亲强奸了,而自己却只能看着不能去制止。这时候黛玉的母亲贾敏来了,她一看到宝玉在向女儿屋内偷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来到宝玉身边也悄悄向里望去,原来是哥哥正在强行奸污自己的女儿。
贾政已经把自己的下衣脱了,正挺着硬梆梆的肉棍。而黛玉也让他把上衣扒下来了,贾政一手拉扯黛玉的裤带想脱下她的裤子,一面低头在她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啃咬着。
当贾政的手插进黛玉的裤内摸到她红嫩嫩的小穴时,黛玉的反抗立刻变得绵软起来。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轻轻扭动身子,嘴里不自觉地说∶“不要啊┅┅舅舅┅┅不要啊┅┅”
贾政把黛玉身上最后一缕布丝扯下来后,他被黛玉的美丽惊呆了。黛玉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又嫩又白,由于她身体的瘦小更突出了乳房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浓密拥簇,幽黑的阴毛下半掩半露出红红的嫩穴。贾政的双腿压在黛玉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动身躯,以便自己的阳具能对准她的穴口,黛玉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贾政把龟头顶在黛玉的阴道口,缓缓地挤进去。
黛玉“啊”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她双手力推着贾政的小腹,象是不堪承受。而贾政粗硬的大阳具整条插进她狭小的阴道里了,他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里,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贾政觉得黛玉的阴道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黛玉痛苦地呻吟着,她的意识一片空白,但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随着贾政的阴茎的抽动,黛玉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这是她不能抗拒的欲火。她一直往外推贾政的双手渐渐地搂在贾政身上,呻吟声也由痛苦变得淫浪起来。
宝玉和贾敏在外面看着,随着黛玉的呻吟声,两人的欲火也升起来了。贾敏满脸通红地看了宝玉一眼,见宝玉英俊潇洒,不由暗自喜爱。她的眼一瞟宝玉腿间鼓起的大包,知道他的阳具已经发硬了,于是贾敏在宝玉耳边说∶“好侄儿,你也来给姑妈泄泄火好吗?”
宝玉早已欲火高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父亲一起狂操黛玉一番,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他不敢这样做,现在听姑姑这样求他,正中他的下怀。贾敏来到桌前主动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宝玉看着一身白嫩的姑姑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为荣的巨大的肉棍展现在姑妈面前。
贾敏为宝玉那巨大的肉棍而惊愕,她没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粗大的鸡巴。当宝玉分开她的双腿把肉棍捅进她的肥穴里时,贾敏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挺直身子,双腿跨在宝玉的腰间,伸手把宝玉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紧贴在两个肥大的乳房中间,宝玉也趁机咬住姑妈的奶头。
姑侄俩就在外屋的桌上疯狂地干起来。宝玉奋力抽动着鸡巴,两人肉体相撞时发出“啪!啪!”的声响。贾敏淫水横流,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啊┅┅啊┅┅嗯┅┅”她根本就顾不得屋里还有自己的哥哥和女儿了。
贾政在里面操着黛玉,黛玉已经是浑忘了羞耻开始配合他了。贾政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他以为是紫鹃在偷看,也没在意,心里想∶等会儿我弄完了黛玉再收拾你这个小丫头。
在黛玉的配合下,贾政用了好几种姿势操黛玉,黛玉也春情勃发尽量来迎合他。每次贾政换一次姿势,黛玉就在他耳边夸赞说∶“舅舅你真行啊,甥儿好喜欢。”刺激得贾政不遗馀力地猛操她。
贾政浓浓的精液射进黛玉的子宫里,黛玉喘息着瘫倒在床上。贾政站起身来到外屋,一看妹妹坐在桌上,宝玉正搂着她猛干呢!贾敏一见贾政出来了,连忙问他∶“哥哥,黛玉没事吧?”
宝玉一听父亲出来了,吓得停止动作就要抽身逃跑,贾敏紧紧抱住他∶“快动啊,小穴里面好痒啊!”
宝玉无奈继续在姑姑的阴道里抽动起肉棍来,贾政看着他俩,脸上露出一丝怒容。宝玉不敢看父亲,只是把头埋在姑妈深深的乳沟里,屁股不住地扭动,粗大的鸡巴在贾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贾敏眉开眼笑地对贾政说∶“你可别怪宝玉这孩子,是我让他这样来孝敬我的,黛玉她不是也这样孝敬你吗?再说,宝玉竟有这样大的棒棒,真让人放不下啊!”
贾政脸上的怒意不见了,他看着儿子在妹妹小穴里进出的肉棍,果然是粗大无比。贾敏对宝玉说∶“咱们进屋看看黛玉去。”宝玉不敢违抗,便抱起贾敏来到里屋。
黛玉正靠在床上喘着气休息,一看宝玉和母亲一丝不挂地搂抱着进来,而且宝玉的肉棒还在母亲的小穴里插着,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贾敏让宝玉把她放到黛玉身边,她轻声问黛玉∶“孩子,舅舅没把你插坏吧?还痛吗?”
黛玉红着脸小声说∶“母亲挂念了,我没事。”贾敏见女儿满面春风,知道她已经没有内心的痛苦了,她小声问∶“女儿,刚才快活吗?你还能再弄吗?”
黛玉的脸更红了,她微微点了点头。贾敏把贾政叫进来说∶“我们母女和你们父子联床一欢好吗?”
贾政不愿意在儿子面前失去做父亲的尊严,但又经不起这个激奋人心的想法的诱惑,他犹豫不决了。在贾敏的哀求和黛玉撒娇般的劝说下,他终于同意了。
红楼绮梦(十七)
贾政和宝玉坐在床上,黛玉和母亲双双跪在他们面前,把他们粗硬的大阳具含入小嘴里吮吸着。贾敏的口技是一流的,宝玉被她吹、含、吮、吸了大约半个时辰,已经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宝玉汹涌的精液来不及被贾敏吞下去,不少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贾敏衔着宝玉的阳具不放,直到他的肉棍又硬起来。
那边的黛玉也不甘示弱,尽心竭力地舔着舅舅的阴茎。虽然她的口交技术不如母亲娴熟,但她美妙柔嫩的身体对贾政很有诱惑力,感官的刺激让贾政加快了高潮的到来。当宝玉在姑姑的口腔里射精的时候,贾政也在黛玉的小嘴里喷发出浓浓的白浆。
贾敏和黛玉互相把对方嘴边的精液舔干净后,对贾政说∶“哥哥,不如你们父子俩比比,看看是谁更厉害,好吗?”
贾政淫心已起,也顾不得原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了,欣然同意了妹妹的想法。
于是贾敏和黛玉两人换了一下位置,由贾敏给哥哥口交,黛玉来给宝玉口交。
四个人又开始新一轮淫荡的比赛。宝玉闭着眼,默默享受黛玉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手还在黛玉光洁的肉体上游荡着。过了好大一会儿,宝玉听到父亲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了,知道他在姑姑强烈的刺激下快挺不住了,宝玉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赢了父亲,于是他不再控制自己,双手轻轻扶住黛玉的头,肉棍猛的一挺直伸到她的咽喉深处,洁白的精液从龟头喷出,宝玉的嘴里跟着发出快乐的吼声。
紧接着,身边的父亲也开始在他妹妹的嘴里泄精了。
连续两次泄精让贾政感到稍微有点疲惫,四人就互相拥在一起休息。贾敏的欲火还没发泄,她一股劲在宝玉身上滚来滚去。贾政说∶“宝玉,你要是还有劲就和你姑姑再弄一回吧!”
听了父亲的话,宝玉的鸡巴马上就硬起来了。贾敏很高兴地说∶“到底是年青人厉害啊,一下子肉棍就硬了。”说着把宝玉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上去,手抓宝玉的阳具对着早已水淋淋的阴道坐下去。
宝玉的肉棍伸入到贾敏的嫩穴尽头,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贾敏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欢呼声,她开始上下起落着身体。而宝玉的手也没闲着,在姑姑的乳房上抚摸。
宝玉和贾敏在贾政和黛玉面前表演的活春宫再也让他俩平静不下来了,贾政紧紧把黛玉搂在怀里,把她的乳房摸玩捏弄,轻轻地用手指挖弄她的阴户。黛玉的手也套弄起贾政的阳具,不一会儿就把它弄得硬起来,还不住地一抖一抖的。
黛玉伏在贾政身上,用自己柔嫩的乳房在他的身子上揉蹭着,嘴里不住喃喃地说∶“舅舅┅┅我不行了┅┅下面好痒啊,快让大鸡巴进来吧!”
贾政并不理会黛玉的哀求,仍然只是玩弄她的娇躯。黛玉怎么也不能再忍受了,于是她主动地握着贾政的肉棍往自己的小穴里塞,贾政也趁机把肉棍塞满她窄窄的嫩穴。
贾政父子俩被动地和贾敏母女二人做着爱,默默享受着二女放浪的激情。黛玉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啊┅┅啊┅┅我┅┅要死了┅┅操死我了┅┅舅┅┅舅┅┅鸡巴好大┅┅啊┅┅”
黛玉的淫叫更让贾政兴奋,他和黛玉换了一个姿势,让黛玉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她的身后猛插她的淫穴。这样的姿势让贾政的鸡巴插入得更深,每一次向里抽送,龟头都能挤碰到黛玉的子宫。这让黛玉的情欲连续喷发,使她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听到她一点点的哼哼声。
宝玉也和贾敏换了姿势,他由被动变为主动,竭力发挥他勇猛的雄风,把姑姑操得死去活来。贾敏开始还能控制一下自己,到后来她只能任宝玉在她的小穴里疯狂地蹂躏,嘴里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啊┅┅啊┅┅啊┅┅”
贾敏的呻吟勾来了贾政的眼光,他看见儿子疯狂的举动、妹妹如醉如痴的浪叫,心里一阵痒痒,他招呼宝玉说∶“宝玉,咱俩换一下吧!”
宝玉正在姑姑的身上操得来劲,听了父亲的话不敢违扭,他把沾满贾敏淫水的肉棍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贾政接替宝玉的位置,把肉棍捅进妹妹的穴里继续操起来。
宝玉挺着巨大的肉棍来找黛玉,黛玉一看他的肉棍吓得连忙说∶“二哥哥,我不要了,人家下面都肿了,我实在是不行了。”说着跳下床就要跑。
宝玉上前拦住她,伸手在她的阴户上一摸,黛玉的小穴果然已经肿起来了。
但宝玉并不甘心,他的手顺势抓住黛玉的一条白嫩嫩的玉腿抬起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宝玉的眼前,宝玉把肉棍对着黛玉的后庭菊穴慢慢捅进去。
黛玉感到屁眼又涨、又痛、又麻、又痒,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屁眼传来,既让她害怕,又让她觉得快乐。黛玉浑身一软靠在宝玉怀里,两人就在屋中间站立着操起来。
这时门被一个人撞开了,众人一惊,仔细一看却是紫鹃。原来紫鹃一直在门外偷看,里面淫乱的场面让她心动不已,她一面自摸一面往里望着,到了浓情之时她不能控制自己,一下子摔进屋里来了。
大家见紫鹃下身湿淋淋的,趴在地上扭着身子叫喊∶“老爷,二爷,紫鹃受不了了,也让紫鹃尝尝大肉棍吧!”
看了紫鹃发浪的样子,四人不由得笑了。贾敏说∶“紫鹃你到床上来吧!”
紫鹃依言爬上床,贾敏用手爱抚她,扣摸她的阴穴和乳房。贾政一看自己还能一箭双雕,也很高兴,弄起妹妹来格外有力。
贾敏把自己的三寸金莲伸进紫鹃的小穴里,紫鹃抱着贾敏的玉腿把她的小脚往里推,嘴里浪叫着∶“啊┅┅啊┅┅再往里┅┅啊┅┅里面好痒啊┅┅”
贾政看紫鹃难受的样子,心中不忍,他让紫鹃和贾敏并排仰卧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边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样来,把粗大的鸡巴轮番插进她俩的阴穴里。
宝玉拥抱着黛玉坐到椅子上,他的鸡巴一面在黛玉的肛门里蠕动,一面欣赏着父亲同时干两个女人的雄姿。连黛玉也被贾政的出色表演惊呆了,她坐在宝玉身上,目定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丫鬟被舅舅操得高潮迭起。
贾政支持了很长时间,充份感受到了二女身体的温暖,坚挺的乳头和阴蒂滑嫩的皮肤,温热湿腻的舌头和嘴唇,和那无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最后贾政大叫一声,鸡巴猛的向前一挺,一股洁白的浓精窜进了贾敏的子宫内。
贾敏的花心被哥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被巨大的快感击昏了。贾政不失时机地从妹妹的阴道里拔出肉棍,并迅速插进紫鹃的小穴里,把剩馀的阳精浇灌在她幼嫩的子宫里。
看到父亲和姑姑他们都软倒在床上,宝玉也在黛玉的后庭流出了精液。几个疲惫不堪的人全都上了床,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昏昏睡去。
等宝玉醒来的时候,只有他和黛玉还在床上。宝玉揉揉眼看了看身边赤裸裸的黛玉,心里一阵迷罔∶家里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平时何等地端庄娴熟,可一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淫秽放浪,难道世间男女全都象警幻姐姐说的那样吗?
宝玉心中不明白,他摇醒黛玉∶“林妹妹,快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黛玉双眼朦胧的说∶“什么事啊?二哥哥。”
宝玉迟疑了一下说∶“林妹妹,你和男人风流快活有什么想法吗?”
黛玉脸一红,“呸”了他一口说∶“二哥哥好坏啊,那你和女孩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宝玉笑了笑说∶“子曰∶食色性也。我当然很喜欢了,尤其是像妹妹这样的美貌女子。”
黛玉说∶“我不知道,我只知能和二哥哥在一起很快乐。”
宝玉说∶“那你和我父亲呢?”
黛玉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泪水顺着她嫩白的脸颊流下来。
宝玉赶忙哄她∶“好妹妹,别哭啊,是我该死,让妹妹生气了。”
黛玉拉着宝玉的手说∶“不是的,是舅舅用强啊,我也不敢硬拒他。只恨我的身体不争气,对不起二哥哥你了。”
宝玉把她拥到怀里,轻声安慰她说∶“我知道,我看到了。妹妹别伤心啊,好了,当心哭坏身子啊!”
黛玉一面抽泣一面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你和妈妈在一块我也就想了,什么羞耻也全没了。”
宝玉说∶“是吗?你后来也愿意和老爷在一起了?”
黛玉微微点点头说∶“嗯,我当时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既害怕又有渴望,真是好刺激啊!”
宝玉说∶“那妹妹你也愿像可卿一样吗?”
黛玉听宝玉说过可卿是如何寻欢作乐的,她把头埋在宝玉怀里,用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也愿意象她一样,只要你不生气就行啊!”
宝玉一听哈哈笑起来说∶“那好吧,下次我就带你去向可卿学学去。”
宝玉连日在家中和女人在一起寻欢做乐,虽然他不是凡人,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感到身心疲乏的他好几天躲在怡红院里没敢出门,藉口是在读书。
这天宝玉觉得很是气闷,他就想出去散散心,才穿好衣衫,袭人就领着秦钟进来了。两人一见面就兴奋地大叫着抱在一处,袭人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宝玉拉秦钟坐下,询问他的境况,很是埋怨他不来找他。秦钟说他现在住在宁国府,因为功课太多没时间来,今天老师探家去了才放了几天假。
两人刚说了几句,晴雯进来说∶“二爷,老爷找你呢!”吓得宝玉赶紧和秦钟来到前院见贾政。
贾政指着旁边站的一个仆人说∶“他是北静王府的下人,王爷要到郊外散散心,特来找你陪他。我看你这几天老是埋头读书,挺有进益的,就去陪王爷散散心吧。要好生伺候好王爷啊!”
宝玉连说∶“是,宝玉一定尽心陪好王爷。”
宝玉和秦钟出来,那下人悄悄在宝玉耳边说∶“小人不是王府的,我是蒋大爷跟前的人。大爷想请二爷去玩几天,就怕你家老爷不同意,顾而出此下策。”
宝玉听了很是欢喜,他收拾好所带的物品,也没带小厮就和秦钟骑上马在那下人的带引下出城了。
来到城外,但见是蓝天白云,大地一片翠绿,河上行船如梭,碧波荡漾,远望群山如沧海一般,真是一片寂静幽雅,只是偶有村落之中的雄鸡高唱一番,毫无城里的繁华喧嚣。
宝玉心神一阔,喜得他回头对秦钟说∶“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今日出城一看,方知古人诚不欺我。”
秦钟也很兴奋,他说∶“是啊,老在府里呆着,怎能见此田园风光呢?”
蒋家的下人说∶“这还不算好的,我家大爷住的紫檀堡倚山傍水,那才叫美呢!”
宝玉和秦钟一听不由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来到紫檀堡。宝玉放眼一望,果然正如那仆人所说的一般,真的是风景秀丽。仆人进去通报,没多久蒋玉菡就迎了出来。
宝玉在门口给秦钟做了介绍,两人互道了仰慕。几个人进了客厅,宝玉问起蒋玉菡那次王爷找他的事情,蒋玉菡说∶“那的确有此事。其实也没什么,却让二爷代我受苦了,我真是心中不安啊!”
宝玉摇头说∶“这没什么啊,只要你没事就好。”
蒋玉菡吩咐下人排摆酒宴,三人围桌喝酒谈心。满桌酒菜全是山野风味,虽没城里的奢侈豪华,但也颇具特色,让宝玉喜出望外,连连夸好。蒋玉菡也乘机请宝玉多呆几天,宝玉没口子就答应了。
用过酒饭,蒋玉菡陪宝玉和秦钟到后堂休息。三人聊了一会儿,宝玉对蒋玉菡说∶“你是有名的旦角,可我和秦钟还没听过你的戏哩,能不能现在给我们来一段呢?”
秦钟也在一旁起哄,蒋玉菡推辞不过,就给他俩唱了一出,宝玉和秦钟听得出了神。当蒋玉菡唱完后,两人拼命地鼓掌叫好,特别是蒋玉菡做出的许多小女儿般的姿态,把宝玉和秦钟给迷住了。宝玉本来就和秦钟、蒋玉菡做过同性的快事,现在看到蒋玉菡如此地动人,不由得又痴痴的了∶“看来蜞官才是真的女儿身,我和秦钟自命不凡,在他面前简直是猪狗一般啊!”
秦钟还不过隐,非要蒋玉菡穿上唱戏时的行头再来一段,宝玉也劝他,蒋玉菡便进屋扮了起来。当他一身女妆走出来的时候,宝玉和秦钟都惊诧起来,没想到蒋玉菡穿上女妆竟比女人还美,如果不知道,还以为眼前的就是一名绝色美人呢!
那蒋玉菡本是旦角名家,做起女儿态来真是惟妙惟肖。她在宝玉和秦钟身边穿梭走动,象女孩子一样地和他俩说说笑笑,把他二人挑逗得欲火猛升。
宝玉拉着蒋玉菡比女人还柔软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蒋玉菡脸一红点了点头。宝玉很高兴地把他拉进怀里,象对待女孩那样吻起他的嘴唇来。
秦钟也来凑趣,他帮蒋玉菡把身上的女妆脱掉,露出一身赛雪的肌肤,用手摸来,其细嫩光滑竟胜过任何女孩。
为了增加情趣,三个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把自己的身体比较了一番,然后又都穿上蒋玉菡拿出的女妆。三人站到镜前,就见镜子里出现了三个绝色的美女。
三人互相夸赞,相互爱慕,发誓要像亲兄弟一样互相照顾,象夫妻那样互相亲密。三人再次除去衣服后,开始相互抚摸、拥抱和亲吻,他们对比着粗大的阳具,三人相互舔吮着对方的肉棍。蒋玉菡的女儿态让宝玉很上火,他紧抱着蒋玉菡的身子并用嘴含住他的肉棍,蒋玉菡也在给宝玉进行口交,他一面舔宝玉的鸡巴,一面称赞它∶“二爷,你真了不得,竟有这样粗大的阳具啊!”
秦钟不声不响地来到蒋玉菡身后,他在自己的肉棍上抹了点口水,然后对着他的肛门插进去。蒋玉菡本是那些达官贵人的男宠玩偶,他的屁眼经常被肉棍插入,因此秦钟毫不费力就将肉棍直插到底。
蒋玉菡的口交技术实在不错,舔得宝玉欲仙欲死。秦钟在蒋玉菡的屁眼里插了好一会儿,便拔出鸡巴趴在桌上让蒋玉菡的肉棍捅进他的肛门里。而宝玉趁机填补了秦钟留下的空缺,他在蒋玉菡身后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屁眼里。
他们就这样互相进行肛交和口交,都把对方当做自己宠爱的人儿,发泄着身上的情欲。
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他们三人才从屋里出来。仆人早已准备好了洗澡水,他们洗过澡,吃过晚饭,蒋玉菡说∶“二爷,你和秦少爷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我知道二爷是少不了女人伺候的,我准备了一些乡间野味,也不知中不中二爷之意?”说着一拍手说∶“让她们进来吧!”
红楼绮梦(十八)
门外走进来了三名村装少女,宝玉和秦钟仔细一看,这三名女孩竟是一个模样,蒋玉菡对进来的女孩说∶“快给出宝二爷、秦少爷见礼。”
三女一口乡音,格外悦耳动听∶“宝二爷、秦少爷万福。”三人不论动作,身段、口音皆行动一致,宛如一个人一样。宝玉在蒋玉菡的耳边说∶“她们是谁啊?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蒋玉菡笑着说∶“她们是三胞胎,是王猎户的女儿,今晚就让她们伺候二爷你好吗?”
宝玉满心欢喜,也对这三女充满爱慕。但当他看到秦钟直愣愣地望着这三名女孩时,宝玉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们几个人同榻不行吗?”
蒋玉菡摇摇头说∶“恐怕不能如二爷所愿了,她们还是处女,乡下村姑不一定肯啊!”
秦钟早忍耐不住了,他问三女说∶“你们叫什么名啊?”
三女依此说∶“我们叫大妞、二妞、三妞。”
秦钟回头对蒋玉菡说∶“谁跟我啊?”
宝玉看他着急的样子,知道他早忍不住了,对他说∶“你随便找一个吧,反正她们都一样。咱们一人一个好吗?”
秦钟听罢顾不得许多,抱起其中一名少女就进了蒋玉菡为他备好的房间。蒋玉菡赶紧嘱咐秦钟∶“秦兄弟要慢点啊,她还是黄花闺女,你可别伤了她。”
秦钟抱着那少女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宝玉和蒋玉菡互相看了看笑起来。宝玉也领了一名少女走进自己的房间。
来到屋里,宝玉拉着那名少女坐在床沿上,宝玉问她∶“你们姐妹三人长得都一样啊,我怎么也分不清了,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
那少女说∶“我是大妞,跟蒋大爷的是我的小妹妹,跟秦少爷的是二妞。”
宝玉在灯下仔细端详着大妞,大妞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美少女,秀美的脸庞虽然略黑,但黑里透着红润,健壮的娇躯曲线玲珑,特别是她高耸的前胸,竟胜过城里怀过孕的少妇。
宝玉解开大妞胸前的衣扣,在她的胸肌上摸索。大妞的肌肤虽不如城市小姐细白柔嫩,但她的肉体健壮而富有弹性。宝玉在她的双乳上蹂躏着,大妞羞怯地靠在他的怀里,双目紧闭,浑身微微颤抖。
宝玉慢慢将大妞的衣服脱去,露出她健美的躯体。大妞胸前一对傲人的乳峰上襄嵌着粉红的乳头,在宝玉的手指来回捻动下,变得又挺又硬,而且愈加红润了。她的小腹平坦光滑,小腹下浓密的阴毛遮盖住了她嫩红的小穴;两条玉腿笔直修长,臀部丰满而有弹性。
宝玉看惯了富家小姐赤裸的躯体,但这样一个美丽的农村少女一丝不挂地横在眼前,在宝玉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欲望。此时宝玉看待大妞的心情迥异于看到黛玉、宝钗等人时的心情。
宝玉褪下自己的衣服在大妞身边躺下来,他的手在大妞身上游动。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陆续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声,而且是越来越大,宝玉和大妞听得清清楚楚。大妞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宝玉揽着她小声地问道∶“大妞,这是谁的声音啊?”
大妞迟疑了一下说∶“好象是二妞的声音。二爷,是不是秦少爷欺负她了,二妞怎么喊起来了?”
宝玉笑着说∶“不是的,难道你没听出二妞叫得很快乐吗?”
大妞摇头说∶“不象啊,我听不出来啊!”
宝玉说∶“那咱们也试试,看你是快乐还是痛苦。”宝玉说着就把手伸到大妞的双腿间,手掌往上按住了王大妞隆起的肥美阴阜,手指穿过她的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了。
大妞在宝玉的扣摸下身体开始有了比较剧烈的反应,两片阴唇往外翻,把红红的小穴露了出来,就象一颗鲜艳的桃子,里面的淫水一点一滴地流出来。这个良家女子怎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宝玉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
下体阵阵颤抖,全身滚烫,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宝玉低头探出舌尖在大妞的乳房上舔起来,由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牙齿啃咬着红得发紫的乳头。
大妞嘴里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嗯┅┅痛┅┅不要咬啊!”
宝玉翻身压到大妞身上,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右手扶着阴茎,往大妞湿淋淋的小穴里捅去。龟头首先碰触到细嫩的阴唇,柔嫩软滑。大妞就觉得一股强烈地刺激从下体传来,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了,让宝玉更从容地把肉棍插进阴道里。
宝玉微微用力,龟头撑开阴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当它穿透大妞的处女膜时,大妞发出了痛苦的哀叫,宝玉不得不停下来,他不断地亲吻大妞的乳房和抚摸阴户来减轻她的痛苦。
大妞的哭叫声越来越小了,宝玉又开始推进他的肉棍,缓慢而又坚定地在大妞的阴道里前进着,一直达到最深处。宝玉抽动起阴茎,尽情享受大妞美妙的肉体,初经人事的大妞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但在宝玉巨大的鸡巴刺激下,大妞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过去后,她就期待男人阴茎尽速抽插自己的肉穴,她的呻吟也由痛苦变得欢快放浪起来∶“啊┅┅太好了┅┅啊┅┅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啊┅┅”
宝玉的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猛烈。大妞的阴道很有弹性,任凭宝玉的鸡巴怎么样在里面弛聘,都让宝玉感到大妞阴道的肉壁把自己的阳具紧紧裹住,当大妞使劲夹紧她的双腿时,宝玉感到她的下体无比的有力。宝玉粗壮的肉棍和大妞这样健壮的淫穴相得益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妞的性爱技巧很差,只是躺在床上任宝玉在自己身上撒野,但这更合宝玉的口味,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采取主动来发泄自己的狂野。
也许大妞还是处女的缘故,她只让宝玉插她的阴道,不让宝玉和她进行肛交或口交,宝玉只能在她的阴道里发泄欲火。大妞虽然身体健壮,但也经不起宝玉这样粗壮的鸡巴在刚开苞的嫩穴里烂捅,当宝玉在她的淫穴里连射三次精后,大妞已是疲惫不堪了。宝玉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再摧残她了,于是宝玉就把她紧搂在怀里,两人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宝玉睡醒后,看大妞就象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昏睡着。宝玉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大妞被宝玉的爱抚弄醒了,她睁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宝玉说∶“二爷,你醒了。”
宝玉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蹭着说∶“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大妞点点头说∶“好啊,不知道昨天大妞有没有伺候好二爷?”
宝玉在她的阴毛上揪了一下说∶“你真不错啊,真没想到蜞官竟有你们三姐妹,真是让人眼红啊!”
大妞轻声“哎呦”了一声说∶“我虽是蒋大爷的人,还不是把女人的头一次给了二爷啊!”
宝玉说∶“是啊,我问你,是你们大爷要你伺候我的吗?”
大妞红着脸说∶“是啊,大爷说让我们姐妹三人伺候你,没想到秦少爷会来啊!”
宝玉问道∶“你可愿意伺候我?”
大妞说∶“我们人已经给了蒋大爷,他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宝玉不明白为什么,大妞就把原因说给他听。原来蒋玉菡依靠北静王作主,从县官手中救出了紫檀堡许多百姓,其中包括大妞的全家。大妞的父母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蒋玉菡,就把自己的三个亲生女儿给了蒋玉菡。
宝玉心中暗暗羡慕蒋玉菡白得了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开玩笑地对大妞说∶“大妞,你跟我走好吗?”
大妞摇摇头说∶“不,我们姐妹三人生是蒋家的人,死是蒋家的鬼。我不会跟二爷走的。”
宝玉连夸大妞忠心耿耿,说道∶“那你还愿意伺候我吗?”
大妞说∶“我当然愿意了,二爷对我这样好。只要二爷来这里,大妞随时会给大爷的。这是我们大爷吩咐的。”
宝玉和大妞正聊着,蒋玉菡在门外问宝玉∶“二爷醒了没有?”
宝玉说∶“我醒了。”
蒋玉菡说∶“早餐准备好了,就让大妞伺候二爷起床就餐吧!”
宝玉穿衣起来,洗涮完毕来到饭厅,蒋玉菡、秦钟、二妞和三妞已经在等她俩了。见宝玉和大妞进来,蒋玉菡问宝玉∶“二爷昨晚睡得好吗?大妞伺候好二爷了吗?”
蒋玉菡的问话把大妞羞得无地自容,宝玉连忙圆场。大伙吃过了早饭,大妞姐妹 就去准备马匹和其它应用之物。蒋玉菡对宝玉和秦钟说∶“咱们今天去打围好吗?骑马翻过村西的小山是一片草原,小山上是树林,还有一个小水潭。地方不大,但景致还算幽雅。”
宝玉和秦钟早在家里憋坏了,听说能有这样的好去处,早高兴的不得了了,他们收拾好所带的东西便出了家门。
大妞姐妹三人在前带路,宝玉、秦钟和蒋玉菡并辔而行跟在后面。宝玉问秦钟说∶“你昨晚怎么弄二妞的?让她叫那么大的声音,连我都听到了。”
秦钟红着脸说∶“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妞竟然如此厉害啊,她的劲很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整服了。”
蒋玉菡笑着说∶“她们从小跟父母上山打猎,身上有很大的力气。只有你秦少爷这样粗大的阳具才能敌得过她们啊!”
秦钟说∶“你别夸我了,难道你的家伙比我的小?要说厉害还是宝二哥的,他的比咱俩的都大一号啊!”
蒋玉菡也说∶“是啊,二爷,你感觉大妞还不错吧?”
宝玉说∶“她们三个人什么都一样,我的感觉恐怕和你们的一样。”
蒋玉菡说∶“如果二爷喜欢的话,我就把她们送给二爷了。”
宝玉连连摆手,就把大妞早上的话说给蒋玉菡听。蒋玉菡和秦钟听宝玉讲完了,连连点头。
大妞姐妹三人也在谈论昨晚的经历。大妞极力夸赞宝玉如何温柔地对她,二妞抱怨秦钟太过性急,还没等她上性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开了苞,弄得她下体到这会儿还有点隐隐作痛。三妞听了偷偷地笑起来,二妞说∶“你当然高兴了,我们都是蒋大爷的人,只有你把处女身交给了大爷。”
三妞笑着说∶“那二姐昨晚还叫得那样大声?”
二妞拧了她一把说∶“是大爷让我伺候秦少爷的,昨晚在床上我心里老是想着大爷,就当是伺候咱们大爷了。”
大妞说∶“那也没什么啊,大爷一直不肯收用我们,可能就是让我们先伺候宝二爷他们啊!”
二妞和三妞一想,估计就是这样的。二妞心存的一点疑惑也就消失了,姐妹三人又有说有笑起来。
几个人翻过了山包,那是一大片广阔的草原,在山脚下有一个三、四亩大的水潭。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潭里的水清澈碧透,在炎炎夏日里给人清凉爽快的感觉。
大妞领着妹妹们把带来的东西从马背上卸下来,并在水潭边的草地上支好帐篷。蒋玉菡说∶“咱们现在去打猎,这没什么凶猛的野兽,只有一些兔獾野鹿之类,没什么危险。”
大家拿好弓箭绳索,一路沿着山脚分成三拨搜寻猎物。大妞三姐妹还算是行家里手,宝玉练过武功,也在贾珍那儿比过几次弓箭,但让他箭射脱兔,根本就是着不了边,蒋玉菡和秦钟只能看看热闹。
大妞领着宝玉在草丛里转着,不时有野兔窜出,宝玉几次搭箭不是来不及就是射不中,倒是大妞猎到了一只小兔。
两人奔波了一会儿,宝玉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大妞说∶“二爷累了吧,咱们先歇一会儿吧?”
宝玉说∶“好、好。”说着一屁股坐到地上,人跟着倒下,脸望着蓝天躺在草地上。
大妞也躺在宝玉身边,身子向他偎依过去。宝玉的手搭到大妞高高隆起的胸上,大妞看着天空说∶“二爷一贯在城里享福,可没受过这样的罪吧?”
宝玉的手一面蠕动一面说∶“是啊,但城里也很受罪啊,就是太憋人了。你看你们大爷多会享福啊,他能在这住,还有你们这么好的姐妹陪伴,才让人羡慕呢!”
大妞说∶“二爷真是好人,一点也没有别的贵公子的霸道,有些官来了坏得很啊!”
宝玉说∶“我经常说女孩是水做的,最是洁净了,对她们应当百般爱护。”
大妞听了很是感动,她靠在宝玉身边说∶“是啊,二爷对我好,可惜我是大爷的人,没福伺候二爷了,在二爷回去前我一定好好伺候二爷。”
宝玉听她真情流露,心里也很爱她。宝玉的手慢慢地把大妞的衣扣和裤带解开,大妞顺从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宝玉的手开始在她洁白的胸脯上、漆黑的阴毛下揉摸。
大妞望着天空,任宝玉的手在身上游走。渐渐地大妞心中的欲火升起,她的脸变得更红了,乳房也涨得更大了,乳头也直立起来而且更红润了,她的小穴也张开了,一丝丝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
大妞的手刚伸进宝玉的裤裆内握住他硬起来的肉棍,几只梅花鹿慢慢走到跟前,大妞和宝玉停止动作,注视着这一小群鹿愈来愈近。大妞慢慢摸出绳索,挽好扣子,等鹿一走近了,她猛地跳起来把绳子抛了出去。
绳子正好套在一头雄鹿的脖子上,那群鹿一惊开始奔跑起来,大妞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抓着绳子不让那头鹿逃掉。宝玉也过来帮忙,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制服了。
大妞匆忙穿好衣服,二人拉着这头鹿兴高采烈地回到水潭边。蒋玉菡他们早在那儿等着他俩了,一看宝玉和大妞弄了一头鹿回来,都兴奋地大喊大叫着迎上来。大妞把鹿拴在一棵树上,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二妞、三妞上来七嘴八舌问她怎么抓住这头鹿的,大妞略说了一遍,蒋玉菡和秦钟也很高兴。
大妞拿出几个水瓢来,用刀子割开鹿的身体接了几瓢鹿血。她对宝玉和秦钟说∶“我们这的规矩,打来鹿是要先饮鹿血的,二位是客,请先饮吧!”说着她们姐妹 给宝玉他们每人恭躬敬敬端上一瓢鹿血。虽然很难喝,但宝玉他们心情舒畅,碍于规矩不好拒绝,只能强忍着喝了。然后大妞姐妹也每人饮了一瓢。
大妞取下鹿角递给宝玉说∶“这是你的,猎鹿也有你一份啊!”宝玉很高兴地受下来。
大妞看着水潭里清亮亮的溪水,更感到身上汗腻腻的。她看妹妹们也是满身的泥土汗水,对蒋玉菡说∶“大爷,天还早呢,大家身上太脏了,先在水里洗个澡吧!”
蒋玉菡说∶“好啊,这天真太热了。”
大妞说∶“大爷你们在这洗吧,我们到那边去。”说着领着妹妹到水潭那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宝玉他们脱衣跳进水里,三人都不会水,谁也不敢往里走。好在水只有齐腰深,也不会出什么危险。
不一会儿石头那边就传来了三姐妹的嘻闹声,猛烈的泼水声和女孩们快乐的笑声,在这幽静的小山下传出很远。
宝玉他们听到大妞姐妹的闹声,知道她们离自己很近。他们躺在水里,耳听着三个少女快乐的笑语,静静地享受着潭水的清凉。过了很久,石头那边没了动静,静悄悄地让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宝玉他们赶忙绕过去一看,三女不再打闹了,她们一丝不挂地在水中游起泳来。三女的水性还真不错,只见她们在水里上下翻滚,在阳光的照耀下,她们的肉体显得比平日白嫩了许多。清澈的溪水遮不住她们健美的身躯,每当她们仰泳时,高耸的乳房和浓黑的阴毛都暴露在宝玉他们面前。孪生的三姐妹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一模一样,连蒋玉菡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大妞姐妹在溪水里就如同三条美鱼一眼自由自在地畅游。
宝玉他们悄悄地注视着这三个少女,他们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如此美景、如此的美女怎不让他们心动?也不知道是刚才喝的鹿血在起作用,还是受到三少女裸泳的诱惑,宝玉等人心中升起一团欲火了,他们恨不得立刻冲进水里和这三姐妹一起戏水,一起欢畅。
红楼绮梦(十九)
宝玉他们在石头后面欣赏着大妞三姐妹在水中的美妙身躯,蒋玉菡看秦钟快要受不了了,他对宝玉说∶“秦兄弟忍不住了,我把她们叫过来好吗?”
这正中秦钟的下怀,他连连催促蒋玉菡快去。蒋玉菡绕过去站在水边把三女喊过来,三姐妹一看是蒋大爷喊她们,也顾不得害羞,赶紧游上岸来围住蒋玉菡问有什么事情。蒋玉菡说∶“我们刚才喝了那么些的鹿血,现在身上很是燥热,你们就帮我们出出火吧!”
三姐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都羞得满脸痛红。但她们对蒋玉菡是绝对地顺从,三妞立刻就扑到蒋玉菡的怀里柔声说∶“大爷,三妞帮你出出火好不好啊?”
蒋玉菡怀抱着三妞,对大妞和二妞朝石头后努努嘴。大妞和二妞分别走到宝玉他们呆的地方。大妞找了个稍微隐蔽的石缝中间,对宝玉喊道∶“二爷,我在这呢,你快来把!”
宝玉对秦钟说∶“我过去了,你在这儿吧。”说着寻声找到躲藏的大妞。
秦钟看蒋玉菡和宝玉都走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妞从石头后面转过来,秦钟大喜,看着赤裸裸的二妞心里一阵激动,下面的肉棍立即暴怒起来,冲着二妞一晃一晃的。
二妞看秦钟粉面俊秀、举止风流,竟如同女孩子一般地温柔可爱,却不想他竟有如此大的一个阳具,昨晚在床上丝毫看不出他的柔弱。而他的粗大的肉棍竟然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回想起来还有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现在他又挺着让自己变成妇人的巨大家伙,看来免不了又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男人的雄风了。
秦钟看二妞面带微笑站在自己面前,他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扶住她带着水珠十分光滑的手臂,开始贪婪地在她高高的乳房上亲吻起来。二妞轻轻抬起手拦住秦钟的头,让他更紧密地贴在自己的乳房上。
秦钟的嘴使劲在二妞的两个奶子上啃咬,把那对圆圆的乳房咬得通红通红的满是秦钟的牙印。胸前的酸麻和微痛让二妞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好痛啊┅┅秦少爷┅┅轻点┅┅轻点啊┅┅我┅┅我不要了┅┅啊┅┅啊┅┅”
秦钟的手也没闲着,他的手指顺着二妞弹性十足的肉体滑落到她浓密的阴毛上。手指捻着二妞黑黝黝的阴毛,不时地轻轻拉扯,每扯一下,二妞都微声娇呼一下。看到二妞紧皱的眉头,秦钟在她耳边说∶“二妞,你真的很痛吗?”
二妞点了点头,秦钟就不再拉扯她的阴毛。秦钟把手继续下探到阴毛下面,手指在她的阴唇间的穴口停下来。二妞的嫩穴早就湿得不行了,秦钟的手指上沾满了二妞的淫液,他的手指灵活地在二妞的阴户上活动着,不时地揉弄她的阴蒂并探索她阴道里的奥妙。
二妞在秦钟的抚摸下身躯开始颤抖,特别是秦钟硬梆梆的鸡巴死死地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她感到十分的难过。二妞伸出手抓住秦钟的鸡巴,把它挪开。
握着这样粗大火热的阴茎,真让二妞爱不释手,她来回套弄着,还不住地把光滑圆润的龟头在身上蹭来蹭去。
秦钟搬起二妞的左腿,让她的迷人的小穴彻底袒露在面前。二妞抓着秦钟的肉棍放在自己张开的小穴口上,先蹭了几下让龟头沾满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秦钟的腰一挺,肉棍顺势滑进二妞的阴道里。
两人面对面站着性交使二妞尝到了不同的滋味,她伏在秦钟身上,任凭他的肉棒在自己肉穴里抽动。这时在附近传来了大妞和三妞的淫叫声,她们好象是在比赛一样,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淫荡。
在她们浪叫声的刺激下,秦钟和二妞变得疯狂起来。秦钟使劲舞动着他的那杆大枪拼命地刺着二妞的小穴,发出了“卜卜”的响声。而二妞也是淫词荡语百出,好象要和姐姐妹妹比高低一样一声比一声大∶“啊┅┅我┅┅哎呀┅┅痒啊┅┅用力插吧┅┅痒死人啦┅┅快啊┅┅使劲啊┅┅用力操啊┅┅鸡巴好大┅┅啊┅┅啊┅┅操死我啦┅┅好舒服啊┅┅”
宝玉和大妞也在玩命地操着穴。大妞趴在一块石头上,叉开双腿,宝玉站在她的身后,鸡巴从她的后面插进阴道里。宝玉快速地抽动着肉棍,大妞的娇躯随着宝玉的抽动而前后颤动,特别是她的那两只大奶抖动得更厉害。
在宝玉的狂操下,大妞只能通过拼命的喊叫来发泄身上的狂热∶“啊┅┅你真厉害啊┅┅小穴让┅┅让你操┅┅操坏了┅┅哎呀┅┅我受不了了┅┅插快些啊┅┅快啊┅┅”在浪叫声中,大妞的高潮一个接一个涌来。
蒋玉菡就躺在水边的沙地上,三妞这次采取了主动,她坐在蒋玉菡的身上起伏着,蒋玉菡粗长的肉棍直直地插入三妞的小穴里。三妞的身体一面起落一面摇晃,长长的黑发在微风中飘逸,圆圆的乳房抖成了一团。
在幽静的水潭边,三对男女在疯狂地做着爱,他们丝毫不理会别人的存在,只有自己为发泄情欲而做出的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在整个水潭边始终响彻着大妞三姐妹淫荡的叫声和男女肉体接触的撞击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姐妹从各自男人的身体上离开,汇聚在她们放衣服的地方,她们匆忙穿好身上的衣服,三妞生着一堆篝火,大妞领着二妞把打来的小兔和鹿洗剥干净。当宝玉他们来到火堆边时,三妞已经快把肉烤好了。
几个人坐下来烤着鹿肉吃,二妞拿出水囊来往瓢里倒满酒递给宝玉他们。宝玉吃着烤鹿肉、品着美酒对蒋玉菡说∶“这比陶渊明的世外桃园还好呢,如果能远离尘世,天天过这样的日子,真是赛过神仙了。”
蒋玉菡说∶“二爷是雅人,只有你才配过这样的日子啊!”
大妞说∶“这不过是乡下人的苦日子,时间长了二爷就不习惯了。”
宝玉一手把大妞揽在怀中,把一瓢酒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二妞看了笑起来说∶“大姐好福气啊!”秦钟听了插嘴说∶“二妞,我也让你享这样的福好不好呢?”说着,他也把二妞揽在怀中给她喂酒喝。
三妞还不等蒋玉菡说话就主动靠在他的怀里,三个人每人都是美女在怀,亨尽了无边的艳福。
几个人吃饱了肚子,天已经大黑了,满天的繁星在空中闪着晶莹的亮光。在水潭边大妞吹起了悠扬的竹笛,宝玉他们躺在草地上,眼望着满天的星斗,默默地欣赏着大妞的吹奏。
在小小的一个帐篷里挤着六个人,他们相互紧挨着躺在一起,帐篷外那堆未熄灭的篝火发出一点亮光映射进帐篷里。宝玉没有一点睡意,他还想着大妞三姐妹。虽然他已和大妞多次寻欢做爱,大妞也象是深爱他了,但人永远是满足不了的,特别是大妞她们姐妹三人又是孪生,不论长相还是身体都是一模一样。宝玉也多次听到二妞和三妞做爱时的淫叫声,弄得宝玉心里痕痒痒,他迫切想明白和大妞的妹妹在一起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别人都发出了沉睡的酣声。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摸索着试图找出二妞或三妞来。
正当宝玉正在寻找时,一个女子也慢慢地起来,她拉了宝玉一下,然后悄悄地摸出帐篷,宝玉也跟了出去,他不知道这女子是他们三姐妹中的老几。宝玉一出帐篷那女子就扑在他身上,凭着这熟悉的身体,宝玉就知道她是大妞。
大妞紧紧挤在宝玉怀里说∶“二爷你是不是在找我啊?”
宝玉并不想骗她,说∶“不是找你。”
没想到大妞并不生气,她说∶“我知道二爷是在找我的两个妹妹。”
大妞的话让宝玉很为难,但他还是点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大妞说∶“我知道,二妹说秦少爷也想我们姐妹,我就想你可能也一样。”
宝玉不好意思起来,他说∶“你们姐妹那么动人,怎么让人不想啊?”
大妞说∶“我们姐妹三人都一样,看到一个人不就如同见到三人了吗?”说着,大妞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她光着身子站在宝玉面前说∶“我的两个妹妹不论身上的哪儿都和我一样,只要看看我就知到我妹妹是什么样了。”
宝玉眼盯着大妞的娇躯,在夜晚的月光下,大妞并不算白的身体也映衬得格外嫩白。
大妞见宝玉不说话,她双腿一软跪在宝玉面前说∶“我们姐妹都是蒋大爷的人了,现在伺候二爷也是大爷的话,只求二爷别碰我的妹妹,你让大妞怎么做都可以啊!”
宝玉心中不忍,他赶紧把大妞抱起来说∶“好吧,我不想别人了,我只要大妞一个人。”宝玉说着把大妞的头用手揽住,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双腿间。
宝玉的肉棍隔着裤子一蹦一蹦地在大妞的脸上磨着,大妞抬头望着宝玉,两眼充满了疑问。宝玉冲她微笑着点点头,大妞好象明白了什么,她解下宝玉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掏出来。
大妞双手握着宝玉的肉棍,在犹豫片刻之后她慢慢地用嘴把肉棍吞进去。从没有感到过的一股异味让大妞有一点 心,但她强忍住了。宝玉的鸡巴还再往里走,龟头都顶住她的嗓子了,大妞直想呕吐。
宝玉让大妞给自己口交,没想到这个乡下少女根本就不会这法子,她只是把宝玉的肉棍含在嘴里一动也不敢动。宝玉只好自己活动起肉棒了,他就象把大妞的小嘴当作她的小穴一样,宝玉扭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大妞的嘴里进进出出。
宝玉的阳具越捅越快,而且也越来越深。当宝玉的肉棍第一次刺破大妞的嗓子时,大妞立刻吐出宝玉的鸡巴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宝玉把她扶起来,递给她一点水让她漱漱口。
大妞虽然吐了,但刚才宝玉的肉棍在她嘴里的奇妙感觉让她很动心,大妞又抓住宝玉的肉棒含在嘴里。宝玉这次不再有大的动作,而是慢慢地教导大妞口交的要领。在宝玉的指引下,大妞的技巧果然进步得很快,宝玉的龟头已经能轻松地进入她的嗓子里了。
宝玉看大妞竭尽全力地为自己进行口交,努力取悦着自己,宝玉心中很是感动,他双手伸到大妞的胸前,在大妞的那对高耸的、富有弹性的大奶上揉摸。大妞嘴含宝玉的鸡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宝玉让大妞松开嘴并把她拉起来。大妞在地上跪的时间长了,两个膝盖都是红红的了,酸麻的双腿让大妞站立不稳,她晃了两下就瘫倒在草地上。宝玉也跟着倒下来,两人成69式,宝玉的手分开大妞的双腿,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大妞也再次把宝玉的阴茎吞进嘴里。
两人相互给对方口交,宝玉的舌头灵活快速地在大妞的阴户上划来划去,还不时地钻进大妞的小穴里,弄得大妞的小穴趐麻异常。大妞也含住宝玉粗大挺翘的肉棒,用温暖的嘴唇吸吮着,宝玉的肉棒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趐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宝玉张口称赞道∶“大妞,你学得真快啊,弄得我很舒服。真不错啊!”
听了宝玉的赞赏,大妞更卖力了,她死命吞食着宝玉的鸡巴,而宝玉也向她展开更猛烈的攻势。宝玉可以说久经沙场,他的口交技巧更加高超,宝玉不时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啊┅┅喔┅┅好好┅┅嗯┅┅”大妞开始淫叫起来,宝玉仍不放松,继续猛攻她的小穴。大妞忍不住了,她松开宝玉的肉棍爬起来就要跑,宝玉一把拉住她,把自己的鸡巴塞满她的小嘴。
宝玉的鸡巴在大妞嘴里抽动,没多久一股精液就冲进她的嘴里。异样的味道让大妞感到有点 心,还没有男人在她的口腔内射过精,大妞把宝玉的精液含在嘴里,她不敢吞下去。当宝玉从她的嘴里抽出肉棒后,大妞一张口,宝玉的精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浓白的汁液从下巴上滴到大妞的胸口上,弄的她的乳房上、乳沟里全是宝玉的阳精。
宝玉伸出手在大妞的胸前涂抹,让精液粘满她的乳房,在月光下,大妞涂抹着精液的大奶亮晶晶的。
大妞慢慢靠在宝玉的怀里轻声抽泣起来,宝玉低声安慰她,然后把她抱起来向帐篷走去。大妞在宝玉怀里挣扎了两下,对宝玉说∶“二爷,我们别进去了,还是不打扰他们的好。”
宝玉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说∶“现在离天亮还早呢,我们上哪儿啊?”
大妞从宝玉身上下来,在帐篷边拿起一个吊床来绑在旁边的两棵小树上。那吊床很小,宝玉和大妞两人勉强才挤得上去。大妞拿过小毯盖在两人赤裸的身子上,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蒋玉菡他们一起来发现宝玉和大妞不见了,赶紧跑出来寻找,一看帐篷边的小树上绑的吊床,都走过去。吊床上捂着毯子,二妞手快上来就把毯子拿下来,就见宝玉和大妞相拥相抱地熟睡着,宝玉嘴里叼着大妞的奶头,大妞的手也握着宝玉疲软但仍大于常人的阴茎。
看到此情景,二妞和三妞掉头就走。被惊醒的大妞一看蒋玉菡和秦钟正在旁边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羞得满脸通红,把头使劲往宝玉怀里钻。
蒋玉菡和秦钟赶紧退到一旁,三妞把他们的衣服拿来让他们穿好。六个人吃了点干粮,蒋玉菡说∶“我和三妞到树林里采点山珍,大妞、二妞陪两位到处游玩吧!”
宝玉见蒋玉菡和三妞拿着口袋走了,他对秦钟说∶“钟弟,你想干点什么?
我想跟大妞学游水,你去吗?”
秦钟摇摇头说∶“我怕水,我想让二妞教我骑马去。我们昨天说好的。”
宝玉说∶“好吧,注意别摔着了。”宝玉嘱咐完就和大妞来到水潭边。他俩脱掉衣服,大妞拉着宝玉慢慢走进水里,大妞一面教宝玉水的姿势,一面讲解换气之法。宝玉本非凡人,在大妞的精心指导下,没多长时间就把大妞教的游水之术运用自如了。
大妞看宝玉游得越来越好,不住地夸赞他∶“二爷就是聪明,才这一会儿就游得这么好了。”
两人一同在水中戏耍,宝玉洁白的皮肤更胜大妞,两个人就象两条洁白的大鱼一样在水中翻滚。宝玉的手不时在大妞肥嫩的乳房上、光洁的娇躯上、肉软的小穴中以及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扣摸,大妞也常常抓住宝玉的肉棍作为回击。
秦钟和二妞牵着马出来,两人就在这广阔的草原上联系骑术。秦钟本来就有一点功底,再加上二妞的指点,他进步神速。两人一起在草原上竞技奔驰,跑得互不上下。
秦钟和二妞跑了一会儿就慢下来让马休息,两人跨到一匹马上,秦钟抱着二妞的纤腰信马游 地走着。秦钟的手在二妞身上游动,把二妞弄得浑身发热,心中狂乱,她回过头说∶“秦少爷,二妞很难受啊!”
秦钟听了二妞的暗示,立刻动手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两人就在马上,秦钟从二妞的身后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随着马儿的奔跑,两人颠簸的身子使秦钟的肉棍在二妞的淫穴里抖动。
蒋玉菡和三妞采了一口袋猴头菇、木耳等物,三妞问蒋玉菡∶“大爷为什么要把我姐姐给了宝二爷他们呢?”
蒋玉菡说∶“宝二爷是我最崇敬的人。再说,她对女孩子又是极好的。”
三妞说∶“我们姐妹曾发誓说今生就是大爷的人了,决不跟别人的。”
蒋玉菡说∶“我知道,但我蒋玉菡只是一戏子,地位低贱,全靠王爷宠爱。
而宝二爷是侯门之后,你们跟着她比跟我强多了。”
三妞听了很是感动,她扑到蒋玉菡怀里哭道∶“不,三妞决不离开大爷。”
蒋玉菡抱住她低声安慰了几句,三妞从他怀里出来竟然自己解带宽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肤。就在树林中两人开始疯狂地做爱,三妞紧搂着蒋玉菡生怕他跑掉了一样。蒋玉菡也舞动他的肉棍用力抵住三妞的嫩穴,三妞纵情地浪叫着,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
宝玉和大妞还在戏水,满身汗水的秦钟和蒋玉菡陆续来到水潭边。宝玉游过来和蒋玉菡说话,大妞三姐妹又跑到一块去了。
蒋玉菡对宝玉和秦钟说∶“你们和大妞、二妞她们也很熟了,咱们做个游戏好吗?”宝玉问他什么游戏,蒋玉菡说∶“让她们姐妹 赤身站在这,二爷认大妞,秦少爷人二妞,我认三妞。这样好吗?”
宝玉说∶“认错怎么罚呢?”
秦钟说∶“那就让他和自己要认的人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
宝玉说∶“表演什么?”
秦钟说∶“当然是男女交欢了。”
蒋玉菡点了点头,他把大妞三姐妹叫过来给她们说了,三姐妹一丝不挂地站成一排,满脸的羞涩让她们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看着这三姐妹一模一样的娇躯,宝玉他们的肉棍立刻都挺起来了。蒋玉菡带头先认,他在三姐妹身上端详了半天,才指着中间的一个说∶“她是三妞。”
三姐妹一起摇头说∶“不对。”
蒋玉菡苦笑着摇摇头。三女到石头后又换了换位置,宝玉成竹在胸地走到三女面前,他伸手在每个女孩的小穴上摸了一下,二妞和三妞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宝玉顺利地认出了大妞。
秦钟如法炮制,不过他是挺着肉棒往三女的阴户上捅,吓得大妞、三妞就要跑。
蒋玉菡被秦钟逼不过,只好拉住三妞表演交欢。三妞坐在一块岩石上,紧闭双眼,两腿分开露出红红的嫩穴来。蒋玉菡站在她面前,把大鸡巴插进她的肉穴里。
宝玉和秦钟怀抱着大妞、二妞,一面看蒋玉菡猛操三妞,一面在这姐俩的身上扣摸。
大妞也被眼前的情景激起了情欲,她看到三妹眼中的泪花,回头对宝玉说∶“二爷,抱我到石头后面去,我想了。”
宝玉明白大妞的心情,他抱起大妞转到岩石后面,秦钟也拉着二妞躲到了一边。不一会儿,大妞和二妞的淫叫声从旁边传来,三妞睁开眼,姐姐和宝玉他们都不见了,三妞听着两个姐姐的淫叫,也就不再控制自己了。
三对男女组成了一幅香艳的图画,三女的浪叫构成了一曲淫荡的乐章。
红楼绮梦(二十)
却说宁国府贾珍之妻尤氏,在她嫁给了贾珍后就很少和娘家来往。因其父早死,家中只剩母亲尤老娘领着两个堂妹尤二姐和尤三姐在家中过活。尤二姐性情憨厚而三姐自幼习武,性格直爽刚毅。这几年年景不好,尤家的日子不太好过,尤老娘就和二姐、三姐商量要变卖田地,进京投靠尤氏。
尤二姐没什么主意,她只是说∶“母亲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三姐却不同意,她劝尤老娘说∶“妈妈错了,现在大姐嫁的是侯门大户,人家不会容我们这样的乡下人的。”
尤老娘说∶“我们也不是贪图他们的富贵,我想你们也大了,我也没几天活头了,到京后对付着每人给你们找个婆家我也就放心了,我们能烦人家几天?”
尤三姐拗不过尤老娘,只得把家中的十几亩薄田和三间房找主典卖掉。收拾好细软,雇了辆车进京投奔宁府。
贾珍很不愿见他这个岳母,迫于面子还是到大门口把尤老娘并二姐、三姐让进屋里。
当贾珍看到车上下来的尤氏姐妹时,他的眼直了。那二姐生得细白嫩肉,随身穿布衣裙钗,但仍然掩盖不住她的国色天香;尤三姐身材苗条,一脸英气,灵活的双眼里透出一股刚毅和野性。
贾珍一看这姐妹俩,立刻变得热情起来,他问寒问暖,命人整理房间让尤老娘她们住下。尤氏也让人送来不少东西,并拨来几个小丫头伺候她们娘 。
尤老娘很是感激,她高兴地对二尤说∶“看看你姐夫,人家就是大户人家,真是与众不同的,对咱们娘三可真不错啊!”
尤二姐也很高兴,连连附和尤老娘。只是尤三姐感到贾珍有点过份热情,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贾珍把尤老娘她们安顿在后院较偏处,每天藉口给尤老娘问安过来看看。开始只是说几句就走,后来来多了就开始和二姐、三姐闲聊,还不时调笑两句。贾蓉也不甘落后,跟着父亲常往这来。
每次贾珍来的时候,尤二姐都是热情接待,而尤三姐只是面上相陪,从不和他言笑。
这天贾珍父子又来尤老娘屋里,大家说了一会儿闲话,天色就不早了。尤二姐已命人预备下酒馔,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五个人一起吃起酒来。
贾珍父子极力给尤氏母女劝酒,不多时尤老娘就不胜酒力退席而出了。没了尤老娘在眼前,贾珍父子更是行为放浪,什么也不顾忌了,他们嘴里胡言乱语,手上和尤氏姐妹拉拉扯扯。
尤三姐大怒,她站在炕上对贾珍说∶“你们父子俩有什么花花肠子我心里很明白,你们可以蒙骗姐姐却不能骗我。如果惹恼了我,我就把你们父子俩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
贾蓉一愣,酒吓醒了一半。而贾珍则笑迷迷地看着尤三姐,心想∶“这小女子倒也泼辣,真值得一弄。”
贾珍轻声说∶“三妹别气嘛,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说啊!来,咱们喝酒。”
尤三姐说∶“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说着脱下外面的长衣,上身只穿一小纱褂子,里面葱绿抹胸透出来,雪白的一弯膀子也让人瞧得清清楚楚。她下身的长裙已脱下来了,只穿一条薄薄的红纱裤,更显玉腿笔直修长。
三姐抓起壶来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珍的脖子来就灌。贾珍张口喝了,他的手也趁机在尤三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尤三姐频频举杯和贾珍父子斗酒,尤二姐忍不住劝她∶“三妹,你好好的,就别和姐夫闹了。”
尤三姐摇头说∶“二姐不要管,我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尤三姐喝了许多酒,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又添了饧涩淫浪,其风流体态竟将她二姐压了下去。
贾珍父子所见过的上下贵贱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弄得贾珍心中暗升欲火,他抛开尤二姐转来对付三姐。当三姐微露醉态,正是仪态万千、姿色撩人的时候,贾珍也开始动起手脚来。
当贾珍的手再伸到尤三姐的纤腰上,尤三姐一闪身挥拳打向贾珍。贾珍抬手就抓住尤三姐的手,手指在她的皓腕上一捏,嘴里笑着说∶“三妹别上火啊,姐夫陪你喝一杯。”说着把酒杯递到尤三姐的嘴前。
尤三姐又羞又气,挣脱出来到墙上摘下自己的宝剑叫道∶“姑奶奶今儿就把你的花花肠子掏出来。”挥剑扑上来。
贾珍丝毫不露惊慌,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迎上尤三姐。尤二姐看了心里很是害怕,她拉住贾蓉的后摆,结结巴巴地说∶“啊┅┅怎么┅┅怎么办啊!快叫人┅┅人来啊!要出人命啊!”
贾蓉一边劝慰她说父亲只是和三姨闹着玩,他的手边趁机揽住尤二姐的腰。
贾珍已和尤三姐在厅里动起手来,那尤三姐的宝剑上下翻飞,人身穿绿褂红裤在白色的剑光中穿梭,刹是好看,把贾蓉和尤二姐看得目定口呆。
贾珍乃是威烈将军,武艺高强,尤三姐的那点微末功夫在他面前根本不足为奇,但见贾珍在尤三姐的剑影里闪动,手还不时在她的隐密处扣摸一下。不是在她的脸蛋上拧一把,就是在她的胸上摸一下,要么在她的肥臀上拍一记。
尤三姐更是羞极,她不顾一切地舞动着宝剑砍向贾珍。贾珍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身上的野性全爆发出来了,贾珍就是要她这样。原来贾珍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没任何人敢不从他,现在尤三姐敢用剑砍他,反引起贾珍的兴趣来。贾珍开始动真的了,他身子一晃欺到尤三姐近前,尤三姐抬腿便踢,贾珍顺势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只红绣鞋脱下来,并在她的白嫩的三寸金莲上用力揉了揉。
没两下贾珍又把尤三姐的另一只鞋脱了,尤三姐赤着足立在屋中。贾珍脱掉自己的外衣又向尤三姐扑来,尤三姐把心一横,回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贾珍早有准备,他手中的衣服一抖缠在尤三姐的剑上,贾珍轻巧地夺过尤三姐的宝剑,反手对着她就是一剑,剑尖从尤三姐的胸前划过,尤三姐的衣衫裂为两半,胸前那对高耸白嫩的乳房挣脱束缚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还一颤一颤的。
贾珍手中的宝剑不停,在尤三姐的身上划来划去,尤三姐的绿衣红裤化做片片彩叶落了一地,她婀挪健美的身躯袒露在大家面前。尤三姐惊得不知所措,她愣楞地站在屋当中,贾珍的剑划破她的衣服却没伤她分毫。
贾珍扔掉宝剑,伸手抓住尤三姐把她搂在怀中,尤三姐拼命抵抗,她又是踢又是踹不让贾珍近身。贾珍抓住她,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没等尤三姐再起来,贾珍就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
贾珍的双手摁住尤三姐的双臂,两条腿使劲压住她的两条玉腿,这样尤三姐除了能扭扭屁股外便再也不能动了。尤三姐挣扎着扭动身躯,而这正是贾珍所希望的。贾珍低下头把尤三姐粉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运用他嘴上的功夫,在乳房上啃、咬、舔、吸,把尤三姐那对又圆又大白嫩嫩的乳房弄成红彤彤的。
贾珍的肉棍也抵在尤三姐的阴户上,随着尤三姐扭动的身躯,龟头在她柔软的阴唇间摩擦着。尤三姐还在下意识地反抗着,但身体上的反应让她情欲慢慢升起,并逐渐把那点反抗意识压倒。
贾珍感到尤三姐的嫩穴里流出淫水来了,他把肉棍对准她的阴道猛的捅了进去,处女膜破裂的巨痛让尤三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贾珍并不理会她痛苦的叫喊,当鸡巴一捅到底后,他便疯狂地抽动起来。在贾珍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尤三姐的淫水混着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水一起淌出来。
尤三姐在贾珍凶残的强奸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叫∶“啊┅┅啊┅┅不要啊啊┅┅畜生啊┅┅不啊┅┅啊┅┅”
贾珍在尤三姐身上姿意取乐,他的鸡巴在尤三姐的阴道里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变换着花样猛操她的小穴。渐渐地尤三姐感到下体的痛苦在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快感,虽然是让她倍感屈辱的快感,也足以让她的呻吟由痛苦转变为快乐。
在贾珍强奸尤三姐的时候,贾蓉也开始给尤二姐脱衣了。尤二姐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是贾蓉的对手,没几下就让贾蓉脱得精光。尤二姐的肌体细白柔嫩,贾蓉压上去感到软绵绵的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的手在尤二姐的乳房上揉搓,在她的浓黑的阴毛下抚摸。那尤二姐本就有点水性杨花,在贾蓉的百般挑逗下不再反抗了。
尤二姐的欲火大盛,她也顾不得贾蓉是她的晚辈了,身上的情欲促使她迎合起贾蓉来。当贾蓉的肉棍拨开她那两片柔弱的阴唇进入她的阴道时,尤二姐嘴里发出欢快的轻呼∶“啊┅┅轻点啊┅┅嗯┅┅嗯┅┅”
就在这一间屋中,贾珍父子俩疯狂地强奸着尤氏姐妹。尤氏姐妹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的呻吟,但她俩的叫声更刺激贾珍父子,使他们变得更疯狂了。
当贾珍在尤三姐的阴道中喷射出一股股阳精后,他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尤三姐仰在床上,两眼翻白,直愣愣看着房顶,一动不动地躺着。
贾蓉也从尤二姐的身子上下来,贾珍来到二姐身前打量了二姐一眼。那尤二姐果然长得很漂亮,而且身子异常白腻柔软,一对豪乳也胜过妹妹一筹,两条粉嫩的玉腿间的黑毛发着亮光,阴毛下小穴微张,里面的淫水夹带着血迹流出来。
贾珍看了淫性又起,他伏身而上,一杆大枪直插尤二姐的淫穴深处。
贾蓉见父亲又上了二姨,他也趁三姨身心麻木之机压在她身上。贾蓉的鸡巴探进尤三姐的阴道里抽动,尤三姐毫不反抗,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贾蓉在身上胡作非为。
尤三姐也不知贾珍父子俩上了自己多少次,小穴让他们插得已经没了感觉,乳房也被啃得红一块紫一块。当贾珍父子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尤三姐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坐起来。她一看身边的二姐也和她一样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悲从心来,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尤二姐揭伸手给她擦泪,尤三姐扑到她的怀中,姐妹俩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看了垃圾人的评语,我也有同感,《红楼梦》是我最喜欢的作品,这套书我看了有二、三十遍了,但还是百看不厌。垃圾人认为我将里面的女子写成行尸走肉很让他伤心,并建议我重写一篇别的文章。其实《红楼梦》原著作中就充满了强奸、乱伦、同性恋等等情节,只不过曹雪芹老先生写得极高明而已。
《红楼绮梦》就先写到这吧,虽没收尾也没什么。虽然还有很多想好的故事没写出来,但为了广大真正的红楼爱好者我就此停笔。因为我最熟悉的就是《红楼梦》了,再写一篇什么样的还要好好想想,过一段时间再汇报给各位。
操穴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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