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外传》(一)
古刹,宁静、悠闲,书声朗朗。
秀才柳元清,正在此静心修读,准备来年赴京考试,搏取功名。
更深人静,虫鸣不已,柳生放下书卷,伸直双手,打了个呵欠。眺望窗外,月影婆娑,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的欢笑声┅
“奇怪!”柳生暗思∶“我寄居这古寺,乃一佛寺,寺中全是和尚,何来女人喧哗声?”
侧身再听,喧哗声已经消失了。
柳生不以为意,拿起书本欲再读,心中却不知怎的,一团紊乱。女人的笑声,竟使他定不下神来。
“啊,读了很久了,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柳生自己安慰自己。
推门走入中庭,清风徐来,空气份外清新,柳生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古寺很大,柳生寄居禅房,苦读诗书,其馀地方却从来没逛过。今夜,反正书是读不下去了,正好散散步,他便往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曲径通幽,没有一个人影,柳生走着走着,只觉得两旁是怪石嶙峋,古木老藤,再加上怪鸟鸣啼,更加凄厉┅
他是个文弱书生,胆子本来就小,这时不由寒从脚底生┅“功名要紧,功名要紧!”他又自己找了个借口,转身走了回去。
没走两步,突然又听见一阵女人的笑声。
柳生心中一阵跳动!他的胆子突然间又增大了,顺着声音的来源,他加快了脚步┅走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迷路了!
女人的笑声又消失了,自己左转右转,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会不会遇到狐狸精?”想到这里,他一阵紧张,左右一望,四周黑影憧憧,仿佛鬼影┅
一阵怪鸟嘶叫,令人不寒而栗!柳生一阵颤抖,心中大为后悔,自己有书不读,却跑来这后花园。
“要是遇到狐狸精,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柳生埋怨自己。
他三步并着两步,顾不得辨别方向,只要有路,就跑过去。
“反正,路是人走的,有路一定通向有人住的地方!鬼又不用走路!”
柳生顺着一条长满青草的小径,气喘吁吁地跑着,眼前出现一座小楼。红砖绿瓦,红色的宫灯,楼不大,却很精致,看得出不是僧侣所住。
“也许,是哪个秀才象我一样,也借这古寺来苦读诗书吧?”
柳生也是个年轻人,一个人读书,正嫌闷得慌,正想找人作伴,当下走上了台阶。
小楼的窗,隐隐约约透出一线灯光。柳生举手想拍门,又停住了手。
“夜深了,吵醒人家,多不好意思!”
他想了一下,偷偷走到窗前,心想,先看一下,如果屋内的人睡着了,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偷偷贴近纱窗,朝里面一看,柳生顿时呆住了!
房中,一位年轻女性,披着长长的头发,正在一个大澡盆中洗澡┅她坐在浴盆中,趐胸半露,粉腿轻举┅
柳生目定口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内心中,一种道德的良知在责备自己。
可是,良心虽然在责备自己,脚却不听指挥,怎么也不肯移动,眼睛也不听指挥!
双目一起睁得大大的,直盯着屋内,似乎要把那乍泄的春光看个够本!
心也不听指挥,“砰砰”乱跳,又好奇,又贪婪,又刺激┅还有一个地方更不听指挥,不知不觉膨胀了起来,硬帮帮的┅浴盆中的女性缓缓洗着头发,洗着漂亮的脸蛋,洗着长长的手臂┅她洗着洗着,双手移到自己的乳峰上┅
柳生全身都麻了!
她双手握着,轻轻搓洗着乳头┅
柳生一颗心狂跳,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
她抚摸着肉峰,纤纤十指轻轻揉着,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哦┅啊┅”
她整个脸很红,非常妩媚,一双慧眼半开半闭,似乎很陶醉┅柳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昼面,当下只觉得全身血液加速流串┅“嗯┅啊┅”她的银牙轻轻咬着樱桃小唇,从鼻孔中哼着的呻吟,更加大声┅柳生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他也没想到,女人的呻吟,竟可以这么动听┅屋内的女人,玩着自己的双峰,正在陶醉之际,忽听有人敲门。
“谁?”她惊觉地问。
“小姐,是我。”门外一把女声回答∶“我是小倩。”
“等等。”浴盆内的小姐,站了起来┅
她修长的双腿,白得象雪,光滑得象白玉双腿的顶端,一撮黑黑的小草┅柳生双手紧紧抓住墙壁,体内一股激烈的冲动,几乎不能控制┅小姐光着身子,上前开了门,走入了一位婢女打扮的少女。
“她就是小倩了。”柳生暗忖。
“小倩,你来干甚么?”小姐含笑问道。
“小姐,姥姥叫我来通知您,马上要到佛殿上香了!”
“知道了,你帮我抹头。”
小姐湿淋淋的裸体,站在红地毡上。小倩取了一块大红布巾,轻轻地抹着┅柳生目不转睛望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一口吞下那肉峰┅小倩抹干了小姐的身子,又从架上取来衣裙,替小姐穿上┅柳生知道戏已结束了,不敢再久留,便悄悄地回到厢房去,一颗心犹自砰砰直跳。
“好了,荒唐够了!”内心,道德的谴责又占了上风,柳生连忙用冷水洗了洗脸,定下神来。
“唉!我怎么这么下流?”他惭愧地责备自己∶“我柳元清正人君子,怎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偷窥行为?”
他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耳光,望着墙上挂着的孔子肖象,拜了三拜,以示悔过。
然后,他整了整衣帽,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拿起书本,继续念书┅可是,书本上的白纸黑字,不知不觉消失了,浮现出的是小姐的裸体┅他急忙合上书本,闭上眼睛┅可是,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小姐洗澡的情形。
奇怪,读了十多年的书,十多年的教育,竟然抵挡不住这具女性胴体。他内心又矛盾,又痛苦。
这时,古寺的和尚法聪给他送茶水来,柳生一把拉住了他。
“法聪,你们寺里,今晚还做法事?”
“是啊,今天八月十五,本寺惯例,要在午夜时分,举行祭天佛典。”
“有外人参加吗?”
“有啊!已故张天师的夫人和小姐,都会来参加。”
“奇怪,女流之辈,怎么会在半夜来参加祭典?”
“哦,这古刹会经被大火烧毁过,是张天师出钱重修的,恩重如山。张天师前不久羽化成仙,本寺住持决定为天师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来超度他,所以姥姥和小姐暂时住在本寺后花园中。”
柳生一听,原来是国师的千金,难怪她长得雍容华贵,美艳动人。
“法聪,这祭天佛典,小生可以参加吗?”
“不行,除了小姐之外,外人一律谢绝。”
“法聪,帮帮忙,让我参加一次吧?”
“不行,住持知道了,要责罚我的。”
“法聪,这里是十两银子,帮帮忙!”
“这样吧,你躲在弥勒佛的大肚子里面┅”
《柳生外传》(二)
原来,佛殿中的弥勒佛大神象,是中空的,肚子里面还可以容下一个人。
于是,柳生抛开了书本,把孔老夫子的道德良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跟着法聪,来到佛殿,时间尚早,佛殿上没有人,柳生便藏入佛象之中。
一直等到午夜时分,庄严的祭典开始了。
弥勒佛的肚脐眼是个小孔,从里面可以看到整个佛殿的人。柳生把眼睛贴近小孔,向外窥视┅
佛殿上,一位白发苍苍的姥姥,在她的身边便是小姐。她现在跟洗澡的时侯完全不一样了。一张俊俏的脸蛋上,仔细地搽了粉,抹了胭脂,涂了口红,画了眉毛,贴了花黄,戴了耳环,简直比刚才更美丽十倍!
柳生顿时愣住了!
“这么美的小姐,即使要我跪下来亲她的脚趾头,我也心满意足了。”
在美丽的小姐旁边,站着小倩,她也是精心打扮,份外妖娆。
柳生仔细看小倩,她身材比小姐略矮,乳峰却比小姐更高一些┅柳生贫婪地注视着小倩的双峰∶“这么美的婢女!要是我两个都能一亲香泽┅”
他现在几乎忘记了一切,脑中只有女人。
他本来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却野心勃勃,一心要征服这两位美女。
祭典进行了一个时辰,柳生在大饱眼福之际,也利用这个时间,精心构思了一个计划,要将小姐和小倩,一网打尽!
祭典结束之后,大家都走了。
法聪来到弥勒佛后面,把柳生放了出来。
柳生又给了他二两银子,然后兴冲冲回到书房,时间已经很晚了,他躺在床上,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张小姐现在也要睡了!她睡觉,一定脱光衣服!”柳生现在简直像个流氓在思考了!
他一个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溜出禅房,又来到后花园。
小姐的闺房仍然亮着灯,柳生偷偷靠近纱窗,向内偷窥。
房中,小倩全身赤裸,四肢大开,被捆绑在床上,身上道道伤痕┅床边站着同样赤裸的姥姥,拿着一根棍子!
姥姥原来是男的!
话说柳生趴在窗口,只见小倩姑娘赤身裸体,头发蓬松,脸色苍白,平时水汪汪可以勾人魂魄的眼珠,现在闪烁着恐惧的目光。
他再留心一看,姥姥站在床头┅
他居然挺着一支肉棍。
“姥姥原来是男的?”柳生吃了一惊。怎么也搞不清楚这其中的玄妙∶“姥姥既然是个男的,他平日里为甚么要打扮成一个老夫人模样呢?难道他有怪癖?”
柳生正在胡乱猜测之际,只听屋内传出“啪啪”的响声,同时也传出了小倩的惨叫声,他急忙又注视屋内。
只见姥姥一手抓住小倩的头发,另一手狠狠地打她耳光。
“小淫妇,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把我惹火了才贴服?还站着干甚么?快躺下来!”
小倩此时已被他吓怕了,哪里还敢反抗?连忙跑到床上,仰天躺下,并将两腿张得开开的,把个仙人洞毫无遮掩地尽露着。她闭上眼睛,一滴泪珠从眼内泌出┅“看你这副淫相!”没想到姥姥又破口大骂∶“是不是等得心痒了?真是贱!”
说着,姥姥在她身边坐下∶“还早呢,我的兴趣还没来呢!起来吧!别这么一副妓女相了!”
小倩被骂得不知所措,不知姥姥又要搞甚么花样。
只见姥姥又开骂了∶“小淫妇,别死样怪气的,来!先给姥姥吹一吹箫子吧!”
小倩听他这样说,不禁奇怪地问他道∶“姥姥,你说甚么吹箫?怎么吹法呢?”
这时姥姥已站了起来,听她这样问着,遂又骂道∶“小淫妇淫得这样,连吹都不懂吗?又要讨打吗?”
小倩见他发怒,吓得直抖,连忙陪笑道∶“姥姥,是真的!我不懂甚么叫吹,不是假装呀!你想,我每天在家,连大门也不出,又没有人教我,我怎么能知道呢?”
姥姥听了气才稍平,遂道∶“既然你不懂,那我教你。”
他挺起棍子,送到小倩嘴边∶“把嘴张开,含住了,用舌头舐,就这么简单嘛!”
小倩一见,原来是叫她舔这东西,不由吓得将头往里躲缩,一面哀求道∶“老爷,你今天怎么了呀?你这样地糟塌我!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能用嘴舔呢?”
姥姥是故意与她为难,存心出气,所以才用这个方法整她。如今见她它闪着,不肯用舌去舔,不禁又勾动了他的怒火,他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另一手提着棍子凑在她的嘴边骂∶“小淫妇,刚才吃了苦头又忘记了?又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吗?”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拔她的头发,直痛得小倩杀猪般大叫∶“好!好!我舔,我舔啦┅姥姥快放手,头发要拉断了呀,┅哎唷,快放手呀!”
小倩一面叫着,一面连忙将嘴巴张开,含住棍头,姥姥一面将拉住头发的手放开,一面骂道∶“真是贱!”
小倩的眼泪像断线珍珠似地掉了下来。
说也奇怪,姥姥的棍子,经小倩用口一含,只觉一股热气由前端移入,直透丹田,登时渐渐粗壮起来,将一个樱桃似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一无空处。
姥姥觉得畅快得说不出口,遂用两手抱住她的头,在她口内抽送起来,如此一来,可把小倩害苦了。
只因此时的棍子已粗硬得塞了满满一嘴,嘴巴闭不拢来,也不能透气,只能从鼻孔呼吸。
更因嘴巴张得开开地,时间一久,口涎直流,含了一会,再经姥姥一抽送,好象在她嘴内洗棍子似地,发出“滋唧、滋唧┅”的响声,更因棍子在内抽送时,顶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将这些洗棍子的口水一口口住肚子里灌。
而且时间一久,嘴巴酸得象要脱下来似地难受。
但是她的头又被姥姥抱着,想挣扎,又挣不脱,遂不由自主地将棍子含得更加紧紧的。这强烈的刺激使得姥姥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两手将她的头朝前一扳,跟着将自己屁股尽力向前一顶,六寸长的棍子连根尽入,不留分毫┅这下子可把小倩整惨了,只觉得棍子一直插进喉咙里面,一阵哽咽,她的两眼直冒金星,胀得面红耳赤,同时气也接不上来,胃里直想呕吐。
此时,只觉得姥姥的棍子在喉内一阵跳动,喉咙里发酸,有一股热熟的液体,直向肚内流入。
等到烤姥抽出来时,小倩已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脸色发白地微微娇喘着,同时嘴巴一时合不拢来,嘴角流挂着白色的黏液┅
这幅可怖相看在姥姥眼中,不但毫无怜情,反而更加煽动了他的虐待狂。
小倩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神色慢慢清醒过来,嘴巳也惭惭复原,只觉嘴内滑潺潺地好象吞了一些浆糊似地难受。
她爬起来,取了一杯清水洗口。
偷眼再看姥姥,只见他那棍子软绵绵地吊着,好象斗败了的公鸡,毫无生气。
姥姥不由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在膝上,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捏弄着,一边又骂开了∶
“小淫妇,你看见姥姥的东西软了就难过了吧?不要急,等我歇息一下就硬了!现在先用手给我抓抓痒吧!”
姥姥手插到下面,用中指在她的洞内用力挖弄,好象要把洞壁挖穿一样。
小倩感到又痛又痒,忍不住叫道∶“姥姥,饶了我吧!快不要再挖了,我被你弄得又痛┅又痒了!”
姥姥听了,就将手指抽出来,站起身来说∶“小淫妇,你又忍不住了吗?可惜我的棍子还未硬,不能插呢。好吧,你既然忍不住了,那么再下来吹一吹吧。等它硬了好替你解痒。”
小倩听他这样一说,登时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求道∶“姥姥,你做做好事,积积阴德吧!再也不能含了!现在我喉咙尚在痛着,再也不能含了。你就饶了我吧!快让我起来穿衣服吧!”
她说完就想伸手去取衣服,可是姥姥哪肯就此饶了她?伸手又揪住了她的头发,揪向床沿坐下,一面将身体压了下去,慌得小倩连忙将他的棍子握住,一面求道∶“姥姥呀,你快不要这样糟塌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呀!你饶了我吧,就不要含了吧。”
姥姥此时早已失去理性,小倩越是求他,他就越是不依。看见小倩用手握住棍子将头避开,不肯用口去含,不由怒道∶“小淫妇,你真敢不听我的话?看我能饶你?”
说着,将拉住头发的手向后一拖,将她的头拖得向后仰起了头。姥姥另一只手抓住床头一支大红蜡烛┅
红红的火焰溶化了红红的蜡,红红的蜡液滴了下来,滴在白白的皮肤上。
“啊!”小倩惨叫!她想挣扎,可是头发被揪住,动弹不得。
溶化的蜡液滴在细嫩的皮肤,很快凝固。
小倩痛得全身痉挛。
“小淫妇,不用怕,蜡油不会烫坏皮肤的!”姥姥狞笑。
《柳生外传》(三)
他把蜡烛移向小倩的屁股,蜡油滴在雪白的屁股上,肥大的屁股一阵颤抖┅窗外,柳生简直看傻了。
这个书呆子,平日饱读诗书,哪知道男女性爱的事?知道一点皮毛,也是男欢女爱柔情绵绵那一类的爱情,哪里看过像姥姥这样虐待人的?
“简直是魔鬼!”柳生心里无比愤怒∶“居然如此虐待可爱的小姐,是可忍执不可忍?”
道德观念在提醒他,应该冲进去,解救小姐,可是他的双脚却像钉在地上,走不动了!
小倩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好对着他。
红红的蜡油一滴在屁股,白白的屁股一阵痉挛,白雪雪的皮肉就在柳生的眼前抖晃着。
多么刺激的一幕啊!
柳生睁大眼睛,看着这幕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无边春色,他男人的生理本能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小倩一边惨叫,一面摇晃那白雪雪的屁股,越晃越急,柳生直看得傻住了。
他从来也没想到,女人的屁股真是这么迷人!贫婪地吞着口水,内心道德与欲念在矛盾┅
“也许,我再等一下┅看情形再进去救小倩吧。”柳生自我安慰,又贴着窗偷窥起来了。
小倩被姥姥烫得死去活来,哭求道∶“姥姥┅不能再滴了,我含就是了。”
姥姥见她求饶了,才将手放开,一面骂道∶“谅你也不敢不含。我先告诉你,以后乖乖的,叫你做甚么,你就做甚么,如敢再倔强,看我不打你才怪。”
小倩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将头低下去,张开小口,含住了棍子,用舌舔着。
舔了一回,姥姥棍子好象由棉做的变成铁做的了。
姥姥又象刚才一样,开始在嘴巴内抽送起来。抽送了一回,小倩只觉得嘴里的棍子越抽越硬,越抽越长,涨得嘴巴发酸,顶得喉咙发痛,真是难受已极。
这样又抽送了二百馀下,小倩再也忍不住,只觉喉咙内痛楚难当,阵阵嗯嗯地干呕着,脸色也开始由白转青,两眼无神,身体摇摇欲倒,再也支持不住了。
姥姥见了,知她已无法忍受了,同时自己也觉得抽送得无力了,遂将棍子从她口内抽出来,小倩向后一倒,无力地喘着。
“姥姥,你饶了我,不要再含了吧,你还是玩我的仙人洞吧!”
柳生听到这里,才知道小倩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姥姥这样玩弄了,心里不由得酸溜溜的。
“小淫妇,要我玩你的仙人洞?你真是贱得发痒了,我今天偏不让你痛快,等你痒死。你说吃不消我的棍子,好吧,我就可怜你一次,饶了你吧,不再插你的嘴巴了。但是要我插你的仙人洞,姥姥可不感兴趣。快起来,让我玩玩你的屁股吧!”
小倩一听,吓得魂都没了,慌忙跳下床来,跪在地上求道∶“姥姥,我有得罪你的地方,请原谅我吧!不要想尽方法折磨我了!这样,我再含你,我含┅”
小倩张开嘴巴,慌忙想去含,可是姥姥今天是有计划存心作贱她,哪里会肯听她求情,他一把抓住蜡烛。
“你如果再反抗我,我就将你身上的毛全烧掉!”
小倩一听,吓得不敢再反抗,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拱起了屁股。只见两片肥肉雪白粉嫩,中间露出一个小孔,孔口呈现着菊花纹,孔道夹得紧紧的,看样子连手指头也伸不进去似的。
小倩此时趴在床上,拱起了屁股,只吓得面无人色,可又不敢移动,只是哭求着。
“姥姥,你饶了我吧,还是让我给你吹箫,不要插我屁股吧!屁股实太小了,插不进这么大的棍子了!”
姥姥看她哭得死去活来,还是伸手摸着她的二个雪白肉球,只觉得滑腻如脂,触手软绵绵的,感觉非常舒服,他将手指在小孔挖了挖,只觉吃燥得很,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孔口,再用手指向里一插,滑进去了半个手指。
小倩正在伤心地哭泣着,求饶着,只觉得后面臀口上湿淋淋的,不知被他涂上了甚么东西,接着,突然一阵疼痛,有根硬硬的东西进去了,顶得里面像火烧似地难受,不由痛得哭起来。
小倩起先以为棍子进去了,心想∶“怎么这么容易?那么大的一条棍子,一下子就进去了?”
谁知回头一看,不由叫声苦也,插在屁股里的哪里是甚么肉棍?只是区区一根手指而已,而且还只有插进去了半根,不禁吓得亡魂丧胆,大声哀求说∶“姥姥,就这样意思一下算了吧,你想∶只插进半根手指,已使我痛得半条命了,如果用整条棍子都插进去,真要当场没命了!”
姥姥给她这么一说,反而用力一插,将整个手指送了进去,直痛得小倩大叫,身体反射似地向前一冲,逃开了手指。
这样一来,可把姥姥惹火了,不由分说,狠狠地将蜡烛移到她的洞口一烧!
“啊!”小倩惨叫,双手捂住洞口。这下子,连柳生也忍不住了!
他正要冲入屋内去救小倩,突然背后有一只手按住他,他回头一看,愣住了。
“小姐?”
俊悄艳丽的小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背后,只见她神色恐惧,小声告诉柳生∶“千万不能惊动姥姥,否则你就尸身不存了!因为姥姥不是人,是一只狼精!”
“狼精?”
柳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贴窗看看姥姥,一头银发,一脸细皮嫩肉,外表看去,真象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如果不是那根棍子,怎么也想象不出他是个男的。
“对啊,他有棍子,他象人一样有欲望,他明明是人,怎么是狼呢?”
小姐脸上不由一阵红晕,这个穷秀才,讲到“棍子”,讲到“行房”,仿佛讲到洗脸吃饭一般自然。
“秀才,说来话长,此地不能久留,你随我来。”小姐细声说罢,转身就走。
柳生注视着她的背影,致细的腰肢,硕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路而左右扭动,实在太迷人了,柳生的双脚又不听指挥地跟随她前行。
夜晚的古刹,静得象坟场一般。
天空乌云密布,星月无光,幢幢树影,缕缕冷风,仿佛无数鬼影┅柳生本来瞻子就小,生怕跟小姐走失了,被甚么狼精或妖怪抓去吃了,不由得伸手抓住了小姐的衣带┅
“哎哟!”小姐突然一声轻轻尖叫。
“啊!”柳生吓得心头直跳∶“小姐,出┅出了甚么事?”
小姐娇羞地埋怨着∶“你干甚么扯住我的裙带嘛!”
“我┅我┅”柳生回答不出。
“你扯住我的裙带,我的裙子松了,掉下来了!”
柳生低头一看,可不是,小姐那条裙子已经掉在地上,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线条诱人的腿子。
“啊!该死,该死。”柳生两眼赶紧闭了起来,连连向小姐作揖陪礼。
小姐见到这个呆书生如此可爱,忍不住“噗哧”一笑,转身去入她的绣楼中去。
秀才张开眼睛一看,发现小姐已入绣褛,不由茫茫然着有所失,怏怏然正要转身走开┅
“傻瓜,远不快快上来?”
柳生抬头一看,只见小姐倚在楼上的栏杆前,向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简直把柳生的魂都勾走了。
小姐的绣楼布置得典雅高贵,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柳生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这股香气从鼻孔进入,在体内打滚。
“秀才,站在那里干嘛?快请坐啊!”
“噢!”柳生仿佛一个木偶,呆呆坐了下来。
“小姐,你刚才说甚么┅姥姥是狐精?到底怎么回事?愿闻其详。”
“不是狐精,是狼精。”
“狼精?狼也成精?”
“狐狸能成精,狼自然也会成精了!而且狼精比狐精更凶狠、更残忍。”
“对,对,我刚才看见姥姥对待小倩姑娘,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
“是啊,狼也分好几种。”小姐低低叹了口气∶“姥姥是属于最可怕的一种。”
“哦?小生对狼没有研究。请问小姐,姥姥究竟是哪一种狼只的?”
“色狼。”
“色狼?”柳生愕然∶“唉,我们平常称一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坏人叫色狼,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不,狼的种类很多,其中有一种就叫色狼,这种狼专门欺负公狼和母狼。”
“公狼和母狼?”柳生一愣∶“对了,那姥姥明明是男的,怎么一身女人打扮?”
“他是两性人。”
“两性人?甚么意思?”
“他身上既有男人的器官,也有女人的器官。”
“这怎么可能?”
“色狼原本就是如此,它们同时欺负公狼和母狼。姥姥是只修炼了三千年的狼,法力无边,十分可怕┅”
《柳生外传》(四)
“哦?姥姥既然是狼精,那小姐你┅”
柳生心中有些害怕,她跟姥姥是一家人,难道也是狼精?那自己不是落入狼窝,马上要被吃掉了?
“相公不必担心。”小姐低低叹了口气∶“我跟小倩都是人,我们都是被姥姥抓来这处供他淫乐的。”
“甚么?你们┅你也┅”
小姐脸一红,眼泪顿时涌上眼框,她把头一低,默默不语,走入自己的闺房,关上了房门。
柳生愣在那里,心中很是后悔,自己无意中伤害了一位女性的脆弱的心灵。他呆坐在客厅中,很想等小姐再出来时,再向她当面道歉。
可是等了很久,小姐还是没出来。
柳生很是没趣,正想悄悄离开,突然间,闺房门“咿呀”一声推开了。
柳生急忙回头一看,顿时瞠目结舌。
小姐已经卸去了外出的衣服,换上了一袭蓝花白底的丝质内衣,足穿绣花拖鞋,冉冉走出闺房。
柳生简直以为是仙女下凡,心中登时翻起了波涛┅
小姐走到柳生身边,并排坐下,内衣前襟微微敞开,透出一段特白的胸脯┅柳生的的心头不禁一阵震颤起来。
小姐看见他这样子,便对他一笑∶“相公,夜冷风寒,大家饮杯酒,驱驱寒意,好吗?”
柳生正想婉拒,因为他平日是滴酒不沾的,可是小姐不理会他答应与否,自己走到桌前,斟了两杯酒。
“相公,此酒行血补身,我敬你一杯。”
“小姐真识补身之方,无怪你的姿容美艳如此了。”
小姐听到柳生赞美,高兴的心情溢于眉目上了。
柳生喝了一杯酒,只见小姐又在他空杯上注酒。
“小姐,我不能再喝了,深恐醉倒在你家中,或有不便呢┅”
小姐嫣然一笑∶“怕甚么?有我来服侍你呀!”
她此时脸颊微红,与那雪白肌肤相比,更觉美丽动人,小姐身上的肉香,缕缕透进柳生鼻中,令他一阵陶醉,情不自禁偷偷看了小姐一眼。
可巧此时小姐亦看着他,大家视线相触。
“相公,因何看着我?”
“因为┅因为┅小姐太美丽,故此多看小姐一两眼。”
小姐闲言,把身子侧过来靠近柳生∶“我有甚么美?美在脸上?美在┅”
“小姐之美,不只在容貌,尤其是在风采和媚骨┅”
小姐平日饱受姥姥欺凌辱骂,此时突然受到柳生如此赞美,情难自制┅突然间,只见她那瓣鲜红的朱唇,已紧贴在柳生的脸颊上。
柳生见她春意浓烈,于是用力搂着她的粉颈,两脸相贴,四唇紧接。
此一吻,但觉小姐脸颊炙热如火,喘息急促,胸前忽起忽伏,血脉贲张,其声隐约可闻,这一个接吻接了很久┅
突然间,小姐反掌把柳生推开,起身冲入她的闺房,柳生心中为之一惊,也随她而行,走入闺房。
此时,小姐缓缓脱去那件绣花内衣,露出一套杏黄色的薄绸肚兜┅房中锦被一张,枕褥全是雪亮洁白。
灯笼的红光映在她的脸上,更觉娇艳得似三春盛开的桃花┅这时房中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性,柳生整个人已经沸腾到了极点了。
他坐在床沿,乞求似地望着小姐∶“小姐┅我实在┅不能┅忍受┅你先给我┅给我摸一把吧?”
小姐听了他的话后,笑嘻嘻地埋首伏在柳生肩头上,柳生以为她已许可,急用手去扯肚兜带子┅
雪白 隆的玉峰,显现在柳生面前,那尖挺丰满的感觉使得柳生心荡神摇起来,禁不住双手直扑向玉峰之上,尽情的玩┅
“你真是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
小姐笑着,全身软绵绵地躺下去,忽然用手扯过一条毛毡,将上身遮掩着。
柳生知道她动情了,于是反手掀开那毛毡,怎料小姐望了他一眼,说∶“房门未关啊!
柳生听她说后,便下床去把房门关好,顺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一拥上床,然后将小姐那件丝质肚兜扯脱┅
此时小姐羞人答答的,把柳腰乱摆地欲阻止他脱下,但她并非真个用力,无非借此增加柳生在须求上的渴望。
小姐很风骚地躺在床上只是媚笑,不时撒娇撤痴地扭拧着,柳生只得动手将她的姿态摆好,用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肥臀下,然后举高了她的玉腿,托在自己肩膊上。
这时,小姐的仙人洞仿佛一个放开的砚台,柳生立刻扶着他那又粗又硬又多毛的毛笔,直朝那砚台对正,笔头在砚台上左拈右刷,沾了很多水┅小姐感到体内一阵热烘烘,毛笔在挺进,这时身子里头发出一种奇妙的酸酸,这酸酸使她变成紧张,这时她十分肉紧地在动着玉腿┅
柳生两手紧按她的腰肢,用全力挥毛笔,上下飞舞,写着大字┅小姐那两条线条优美的王腿朝天乱动,忽而挺得笔直来迎合毛笔,忽而无力地架在他肩上┅
那双纤纤玉手扳住了柳生的屁股,将它使劲地朝下力按┅被翻红浪、枕横钗乱┅
大红灯笼映照下,小姐粉脸上露出无限的欢容来┅
不过,在欢愉的舒畅里,只见她不时叹息呻吟,语无伦次地要生要死┅古刹远远传来钟声,已经是子夜了。
柳生和小姐不知已经弄了多久,花式也已换了好几个。
小姐平日大概被姥姥弄得多,此夜把所有的姿势都搬出来了,逐一和柳生试玩┅最后是她和柳生同坐床上,柳生盘膝而坐,小姐便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柔软的玉腿匡绕着柳生的腰后,双手紧抱着他的颈项。
这时她的仙人洞作主动的摇摆,兀地挺迎着,让柳生那支粗大的毛笔尽旦容入她的仙人洞里去┅
柳生也使出全身力气,挥动那支毛笔,在洞壁上尽情挥毫,龙飞凤舞,忽而楷书、忽而行书,忽而草书┅
“哎┅唷┅哎┅饶命啊┅轻一点┅嗯┅真爽┅我┅没命了┅好哥哥┅你的毛笔太能干了┅每一个字┅都写到我┅心里去了┅舒服啊┅天才┅喔┅我┅不行了┅小淫妇┅又丢了┅”
小姐微丝细眼地咿呀鬼叫,全身发软,手脚无力,她按住柳生的双手,已经松了开去,头部无力地斜倚在枕上,整个上身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只有那双迷人的媚眼,仍是半闭半开地望着柳生┅
柳生此时也感到那毛笔一阵阵在趐麻顶抖,他虽然极力在强忍,不想就此收兵,但是不由自主地身上打了一个震预,那股热液便象后浪推前浪似地直射出来┅他伏在小姐身上,动也不动,紧搂着她。
“相公┅你┅太会弄了┅我真爱死你了┅只恨长夜苦短┅”
“小姐,我们可以长期厮守,你马上跟我私奔,逃出古刹,逃出姥姥的魔掌。”
小姐叹了一声∶“你不知道,姥姥是三千年狼精,功力很可怕的,我们逃不出他的魔掌的。”
“不要怕。”柳生鼓励她∶“姥姥现在正忙着玩弄小倩,他不可能顾及到你这一边的!快逃吧!”
小姐望着柳生,心中动摇,不知如何是好。
柳生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二道热情的目光注视着小姐,温柔地说道∶“小姐,我柳某一心一意爱着小姐,如有反悔,天打五雷劈!”
小姐禁不住热泪盈眶∶“柳郎┅”
“不必多言,时间不多了,速速穿上衣服,趁着夜黑人静,姥姥又正在忙,我们快逃!”
柳生将衣服抛给了小姐,小姐一咬牙,也顾不得许多,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柳生也穿上自己的衣服,先伸头到窗外侦察一番,然后回身望着小姐。
“太好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快走!”他拉着小姐,悄悄推开绣楼大门┅大门外,站着凶神恶煞的姥姥,一脸狞笑!
“哈哈┅我早就在等你们了!”
柳生吓得目定口呆,整个人都软了。
小姐更是魂不附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姥姥饶命,饶命┅”
姥姥一巴掌,打得小姐整个人倒在地上。
“小贱人,趁我不在,竟敢勾引男人,今晚我就叫你死在这个野男人的面前。”
姥姥举起他的手,狠狠一插!
《柳生外传》(终)
小姐下意识地低头一滚,姥姥的五指插入门扳中,只见他用力一扯,整扇门扳倒了下来,这个千年狼精,真的是太恐怖了!
“姥姥饶命┅”小姐哭叫袁求。
姥姥目露凶光,又举起了他的手,准备一击┅
“住手!”一声大喝,柳生突然冲上前来,以身子挡住小姐。
“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是我所作所为,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何必为难一个弱小女子呢?”
柳生的昂然正气,使得姥姥不由一愣。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柳生,忍不住笑道∶“看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敢跟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修炼了三千年的狼精!”
“哈┅既然知道我修炼三千年,法力无边,还不跪地求饶?”
“哼!”柳生昂首屹立∶“要杀便杀,要我求饶,断断不行!”
姥姥情不自禁,又注视了柳生一眼。
他自出道以来,凭藉三千年功力,征服了多少人,哪一个不屈服在他的指掌之下?
唯独今夜,面对这个文弱书生,居然被他如此顶撞┅姥姥是个双性人、他既有男性的因素,也有女性因素,因此,他需要玩女人,也需要男人。
姥姥说罢,转身走入小倩绣楼之中,柳生一咬牙,正要随他而入,小倩急忙抓住他的衣裳∶“相公,不能进去,姥姥想跟你上床!”
“上床?”柳生一想到要跟姥姥上床,一阵呕心,但是,如果能救出小姐,牺牲自己的肉体又有何妨?
“相公,姥姥是人,也是狼。当他以公狼身分出现,他会尽情虐待女性。但是如果以母狼身扮出现,那就更可怕了!”
“有甚么可怕?他不可能虐待公狼啊!”
“母狼和公狼交配之后,一定要吃掉公狼的!”
“啊!”柳生吓了一跳。这就意味着,他跟姥姥行房之后,就要被他吃掉了!
“相公,你看看姥姥身边,只有我跟小倩两个女人,因为所有的男性全部都被他吃掉了!”
柳生长得一表人材,玉树临风,真的是貌比潘安,一股书卷气,衬得他气质高贵!
姥姥心中女性的潜质不由自主泛了起来。
“书生,你真的想救她?”他用手一推小姐∶“好,你跟我上楼,我就饶了她。”
“一命换一命。”
柳生抬头看看小姐绣楼,楼上亮起灯光。
如果不上去,同样也难逃姥姥魔掌,如果牺牲自己,还可以保住小姐。
“小姐,你多保重。”柳生说罢,转身走上绣楼。
小姐泣不成声,转身赶紧去找小倩,商量营救柳生的法子。
柳生走上绣楼,伸手揭开一层层的布幔,他又愣住了,呆呆望着姥姥。
娃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雪白的肚兜,那丰满的玉乳高高地撑起了肚兜,两条丰肌滑腻的粉腿,细小的腰肢,雪白的肌肉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柳生真的看傻了!
姥姥的外表像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一点也不引起男人的欲望。
甚至姥姥以男人的身分在凌虐小倩时,他的裸体也是男性的肌肉,可是现在┅“别忘了,我修炼了三千年。”姥姥嫣然一笑∶“我可以随心所欲地转换身分,现在我是女人身分,我的肉体也可以随之现出女性的一面,甚至比真止的女人更女人┅”
姥姥轻声细语地说着,脸上散发出红晕,一双灵活的俏媚大眼珠子,闪烁着淫邪目光┅
柳生简直呆住了,他真的没想到,看着姥姥,这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居然全身也会血脉贲张┅
姥姥用手一挥,只见柳生身上的衣服竟然自动脱了下来,露出了一支又硬又粗的毛笔┅
姥姥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一转身,扑在床上。这只色狼,不愧三千年道行,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柳生实在无法抵挡这股魅力,因为姥姥实在比小姐更加娇媚,他爬上床去了!
他的手完全象被姥姥控制住一般,一上床就去解开姥姥的肚兜,只见她一对白嫩柔滑的大乳,结结实实,圆圆大大,好不动人,那乳尖上还有两颗鲜红的乳头,令人见了倍觉疯狂!
柳生一手把她揽住,把头低了下来,张开了嘴,吮着她的乳峰┅姥姥被他把乳峰吮得酸酸痒痒,好不难过,口里笑嘻嘻地说道∶“相公,你这样把我吮得软软酸酸的非常难过,你究竟是甚么用意?你这人真是坏东西呀!”
姥姥像个十八岁的小姐撒娇,同时媚眼流波,简直把柳生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伸手掀开肚兜,欣赏着姥姥的裸体。
姥姥的裸体,从白嫩粉腻之中透出了娇媚的倩影,衬托着丰满的大腿,在肉色晶莹之中,那两腿之间却高高地隆起,光洁洁的,全没一根毛。
只见那像朱砂似的鲜红洞口,非常的悦目,那一条细缝,象露滴牡丹一般,濡湿之中而又美艳,比小姐的仙人洞更加诱人。
“姥姥!”柳生忍不住了,吞了一口口水∶“奇怪,你那根棍子怎么不见了?收到哪处去了?”
“哈哈!傻瓜。”姥姥妩媚一笑∶“我现在是个女儿身,自然没有甚么棍子、棒子啦!”
“可是┅你真的比小姐和小倩都漂亮十倍呢!”柳生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仙人洞口。
姥姥被他一弄,心里起了一缕绮念,性欲冲动得比先前更为亢进了。
那仙人洞内却感到酸酸痒痒,泉水不绝的流出来,把洞口也湿得糊成一片。
柳生按在洞口的手也收到泉水的湿濡,只觉得湿腻腻,滑溜溜的。
他索性坐起身来,分开了她的两腿,搭在肩膊上,这样那仙人洞也自然凑了上来,但觉得那洞口就象三春水蜜桃一般白嫩红胀。
姥姥用手擘开了那两片洞口说∶“看呀,红鲜鲜的,象朱砂一样的洞,紧紧狭狭的洞口。”他便试着把手指插入┅
姥姥忙把臀儿一摆,口里说道∶“唉哟,讨厌鬼,弄得人家怪酸痒的,你要弄就弄啦,别这样整奴家┅”
姥姥淫荡的叫声,煽起了柳生全身欲火,他急忙取出那支又粗又大又多毛的毛笔。
姥姥无限风骚地一把握住毛笔,持上捏下地滑溜着,手心里就象握了一根灼红的铁棒一般,烫得手心 热热的,好不有趣,那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分开了。
毛笔伸入了仙人洞内,开始写字了,楷书、行书、草书┅“唉哟┅唔┅舒服死了┅”
姥姥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了,泉水不歇地滑出,只听见一片吱吱唧唧的水声,同时那床板也“啊叻啊叻”地此应彼和。
柳生好比一匹怒马,勇往直下,直插入花芯中去。
那毛笔一忽儿将之插入,一忽儿又抽了出来,抽抽插插,全不停顿,直弄得浑身汗水湿透,仍然不肯罢休。
姥姥经过这番乱抽猛插,也乐得她不由得把臀儿迎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柳生的腰,一起晃动。
她口气直喘,连呼吸也短促起来,口中含糊地乱叫着,若断若离地发着淫声浪话∶“啊┅相公┅你太能干了!抽得奴奴┅爽死了┅唉哟┅这一下可碰到┅花芯了┅好人┅我的好弟弟┅用力抽┅姐姐┅爱死你了┅”
“好姐姐┅你的仙人洞┅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姐姐┅好姐姐┅亲姐姐┅”
“喔┅不要停┅快抽┅狠狠地插┅不要怜惜姐姐┅姐姐情愿死在你的怀里┅啊┅就是这┅阿┅美极了┅我成仙了┅好弟弟┅不,我的哥哥┅好哥哥┅心肝哥哥┅你真是大男人┅大丈夫┅弄吧!用力插死妹妹┅”
柳生听了这种淫声浪语之绶,不由得压下她的身体,在进退抽插时,更加踊跃地大施暴力,因此把姥姥弄得淫水直流,整涸仙人洞淋淋漓漓地湿成一片┅“唉哟┅我死了┅把我的仙人洞┅撑得满满的┅唔,我快活得死了┅哎唷┅我的哥啊!”
姥姥没命的叫,柳生的毛笔没命地挥舞,在仙人洞中放肆地书写,一下比一下更重些,一下比一下更急些┅
姥姥也把腰肢扭拧,臀部团团转转地迎纳着,只听得一片的“吱吱唧唧”阵阵的淫水声,从仙人洞中发送出来。
“姥姥┅”
“不要叫姥姥┅叫我姐姐┅叫我好听的┅”
“好姐姐┅好妹妹┅我这根宝贝毛笔,你爱吗?”
姥姥被他这样一问,当下脸儿一红∶“不晓得啦!你这坏东西,问甚么啊!”
她一面答话,一面把屁股朝上挺着,四肢狂舞,奶颤臀摇,把女性淫荡野态表露无遗,柳生伸出两手,捏着她的肥大细嫩的屁股,突然想姥姥在虐待小倩的时候┅他把毛笔抽了出来。
“唉哟,好哥哥┅你真会作弄人┅奴家洞洞正痒,你怎么又抽出来?快插进去!”
“不,我要插后面的洞!”
“甚么?”姥姥吓了一跳∶“后面这个洞不能插的!”
“为甚么不能!你插小倩的时候,不是也插她屁股的吗?快,把屁股翘上来。
姥姥此时已是女性,内心喜欢有虐待狂的男人,于是乖乖地翘起了屁股┅粗粗的毛笔插了进去┅
“唉哟┅痛死我了┅”娃姥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柳生此时只觉得大毛笔被包得紧紧的,不由欲火大炽,遂用双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然后用力抽送。抽了数抽,姥姥又大叫痛醒来,只觉屁股内苦痛欲裂,好象用刀在刮肉一般的难受,每一抽送时,只觉得有一股闷塞塞的气,在屁股内涨得直往心里冲去,剧痛得比甚么都难受。
“我痛死了┅啊呀┅天呀┅你这狠心的人啊┅你是存心要来插死我呀┅实在吃不消了┅哎唷┅不要再插了┅哎唷┅啊┅我的哥┅我的爸┅求求你┅饶了找吧┅我的屁股被你插烂了┅痛死了┅你就不要再┅啊┅你更用力了┅不能用力了┅喔┅救命┅天啊┅相公┅只要你不插┅我甚么都答应你┅啊┅”
柳生一边插一边奇怪地问∶“你不是已修炼了千年的色狼吗?怎么也会痛呢?”
“我修炼三千年,是修了一根棍子和那个仙人洞,哪里想到要修后面的屁股呢┅快拔出来┅好人┅我求求你┅我才┅唉哟┅痛死我了┅”
姥姥声嘶力竭,最后只剩下“哦”、“哦”之声,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开,只见小姐和小倩各自抓着菜刀冲进来,二人不等柳生清醒过来就冲到姥姥面前,双刀齐下,一下子将姥姥的头砍了下来!
鲜血直喷了柳生一身,他吓得昏了过去。
等柳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在一艘小船上,小姐和小倩坐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奇怪,你们两个人,怎么杀得了姥姥呢?”柳生望着二女问道∶“姥姥不是有三千年道行吗?”
“她是有三千年道行,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就是她的屁股,当你用力插进她的屁股时,她全身法力就会暂时消失,我们就是抓往这个机会┅”
小船在清澈的江流上慢慢漂荡着。
柳生从此有了一妻一妾┅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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