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山中传奇取材自《幽明录》
汉明帝永平五年(公元六二年),剡县的刘晨、阮肇相约一同前往天台山采集谷树皮。不料进入深山后,却迷了方向找不到出路。他们焦急的走东窜西,过了十三天,身边所带的干粮都吃光了,又累又饿,但也无计可施。
正当他们濒临绝境时,偶然间发现高高的山顶上,有一棵桃树,挂着许多硕大熟透的鲜桃。他们喜出望外,一时垂涎欲滴;可是,那棵桃树长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之上,还隔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山谷,无路可走。
刘、阮两人为了充饥活命,顾不得山高谷深,沿着悬崖峭壁,攀藤援葛,冒着生命危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登上山顶。他们采下鲜桃,吃了好几颗,一时顿饱了肚子,恢复了体力。
刘、阮两人又摘下其他的桃子,装满行囊才离开。不然他们发现有一股细流从山壁缝中缓缓流出,水面上漂浮着芥菜叶,菜叶新鲜嫩绿。一会儿,水面上又漂浮着一个木碗,木碗外表有着精致的雕纹,碗中有胡麻(芝麻)饭粒。
刘、阮两人看到这种情景,猜测道∶“离此不远一定有人家!”于是,他们就沿着溪水,逆向往上游寻去,走了约二、三里路,有一处范围不大的山中湖泊。
湖泊岸边有两位姑娘,她们花容玉貌,艳丽多姿,身上穿着的非绸非缎,只是柔而薄,让微风一吹衣袂飘动,更显得姑娘们凹凸玲珑的身材。看得刘、阮两人一阵心神荡漾。
她们看见刘、阮两人手裹拿着木碗从下游走来,便笑着说∶“刘、阮二位郎君拿着我们被水冲走的木碗,来还给我们了!”
刘、阮两人面面相觑,感到十分惊奇,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跟两位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们怎么能得知他俩的姓氏呢?刘、阮两人看着姑娘们的神态,表现得好象早就认识他们似的。
于是,刘、阮两人向姑娘们拱手施礼,刘晨正想开口询问,那为着绿衣的姑娘却先亲切的说∶“你们为什么来得这么晚?我们等你们好久了!”接着就大方的牵拉着刘晨的手,往湖边的住宅去;另一位红衣姑娘也同样拉着阮肇,说∶“走,到屋内休息一下!”。
刘、阮两人虽然满腹狐疑,但却因为姑娘们热情的邀请,心中都自我安慰着∶‘她们看来不象是坏人!’。况且,美女近身、柔荑在握,隐约的少女体香飘钻入鼻。刘、阮两人身不由己似的跟姑娘们进入室中。
住宅里空间很大,可是却没隔间,不分厅房。整栋住宅是用竹子搭成的,连屋瓦也是用剖开的竹筒铺上的。南壁及东壁各自安放一个大床,南壁床上悬挂着绛红色的纱帐,而东壁床上悬挂着翠绿色的纱帐,想必分别是红、绿衣两位姑娘的闺床。罗帐四角系着铃铛,铃铛嵌金襄银,交错生辉,两张床前各都站着十名侍女。
红衣姑娘跟刘、阮介绍说∶“我叫红姑,穿绿裳的叫绿娘!”又向侍女们说∶“刘、阮二位郎君,经历千难万阻,跋山涉水,路上虽然吃了几颗果实充饥,但是一路奔波疲乏,体力虚弱,赶快去准备饮食送上来。”
会儿,侍女们送上食物,桌上摆满芝麻饭、山羊干肉、新鲜牛肉┅┅,刘、阮两人开怀饱餐一顿,直觉味道鲜美极了。吃罢,侍女又送上美酒,正在饮酒时,有几位侍女子手中各自拿了三、五个桃子,笑着说∶“欢迎佳婿有幸光临!”
刘晨、阮肇一听,又惊又喜,疑问着自己是既新来乍到,怎么会变成“佳婿”
呢?又想到“佳婿”两字,那岂不是┅┅刘晨、阮肇不约而同的各自转头,望向陪坐身旁的佳人,只见两位姑娘皆是含羞带怯、低头不语。
夜深了,绿娘说∶“刘郎、阮郎,你们可以各挑一个床 ,我俩分别陪伴两个郎君睡觉┅┅”虽然绿娘越说声越细,刘晨、阮肇却听得一清二楚,有如春雷贯耳,心跳不已。
刘晨、阮肇看着姑娘们婀挪多姿的倩影,声声婉言邀请的莺声燕语,令二位郎君心荡神怡,魄魂消散。刘晨与阮肇对看一眼便有了选择,刘晨选择了东壁悬挂着翠绿色纱帐的床,绿娘便跟着上床,放下绿色的纱帐,然后慢慢宽衣解带。
阮肇透过绿色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绿娘细白柔滑的背脊,她正帮着刘晨除去衣裳。当阮肇看得入神,红姑却在旁边吃笑着说∶“阮郎!你是不是要看着他们,不想睡觉!”阮肇这才大梦初醒,急忙拉着红姑往西壁红纱帐床走去。
阮肇在床上一面脱除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红姑宽衣解带的娇羞模样,也一面斜眼偷瞧绿色纱帐床的动静。阮肇看到刘晨跟绿娘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的在拥吻着,刘晨的双手毫无忌惮的在绿娘的背上滑动┅┅这时,刘晨毫无所觉红姑已跪在他身后,双手一绕抱着他,在他的耳根后细柔的说∶“阮郎!看够没?”
阮肇又是一阵震荡,因为红姑丰满的双峰正紧贴着背在柔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正在胸前、小腹来回摩挲着。阮肇把手臂向上往后一绕,抱着红姑的头,并且把自己的脸向后转仰着,把嘴唇贴上红姑湿润的朱唇亲吻着。红姑也配合着把舌头伸进阮肇的嘴里,跟阮肇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另一边的刘晨刚开始也是频频望向红色纱帐床,满腹疑问的想着∶‘这两位姑娘到底所为何来?为何要献身给我们?┅┅’只是,美人的娇躯在怀,让刘晨也无暇顾及了,而放开胸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刘晨的唇舌绿娘的玉雕般的乳峰上亲舔着,手指在绿娘胯间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拨弄着,让绿娘不禁舒畅的轻哼起来。
绿娘的手握着刘晨硬胀、发烫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不时用手指揉括着龟头,或轻捏一捏刘晨的阴囊。刘晨的手指仍然抵在绿娘的两片阴唇之间,用手指轻轻的撩逗着她,绿娘的淫水渐渐多起来,稀疏的几根阴毛都黏贴纠结在一起。
红纱帐床上阮肇跟红姑已经短兵相接,正在肉搏巷战中。阮肇支起上身坐着,红姑分腿坐在他的胯间,两人是紧紧拥抱着,红姑却勉力的摆动臀部,嘴里还配合着下压之势,而发出“啊!嗯!”的愉悦呼声。
刘晨一看对床干上了,随及不落人后的压在绿娘身上,分开绿娘的双腿,扶着肉棒,用龟头慢慢撑开绿娘紧窄的阴道,顺着淫水润滑之势,‘滋!’一声,肉棒便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刘晨觉得虽然绿娘的阴道十分紧窄,但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所以让肉棒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当绿娘觉得刘晨肉棒全根没入时,不禁呼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把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刘晨的肉棒紧紧的抵住绿娘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让她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绿娘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
红纱帐床里,阮肇双手扶着红姑的腰肢,帮助她转动、起伏,然后渐渐加快速度。红姑改起伏为前后磨着,把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阮肇的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阮肇托高红姑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把红姑推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红姑全身都颤动起来,紧抓着阮肇的肩膀,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着;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红姑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阮肇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突然,阮肇感到红姑的阴道壁,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水像浪潮一般的急涌而出,红姑猛的一阵寒颤,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来,紧抱着阮肇,只是不停的喘气。
阮肇抱着红姑,让她躺在床上,还小心的不让肉棒脱落,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阮肇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后猛力的抽动,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让红姑连续不断的高潮。红姑两手撑持着床头,紧闭双眼,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直到阮肇射在她的体内。
绿纱帐床里,刘晨与绿娘也暂时息鼓揠兵,互相爱抚着,准备下一个回合的开战┅┅
自从刘、阮两人到这里,几乎是夜夜春宵,白天里姑娘们又会准备丰富的餐饮,让他们觉得身体状况,并没因为淫欲过度而消受或体力不支。刘、阮唯一不能释怀的便是姑娘们的来历,可是每当他们欲出口相询,姑娘们总是预知似的,先把话题支开,让他们没机会问。
十天后,刘晨、阮肇因惦记着家人,要求回去。红姑说∶“郎君既然经历千难万阻来到此地,这也是你们的福分所致,为什么还想回去呢?”
绿娘接着说∶“是不是刘郎、阮郎厌烦我们了?”绿娘声音又转细小的说道∶“今夜刘郎与阮郎不妨换着床睡┅┅”
刘晨与阮肇又是一个对眼,然后淫笑的说∶“┅不妨把两床并成一床┅┅”
红姑与绿娘同时娇羞的说∶“┅┅哼!不来了,好呕心喔┅┅”一下子,欢笑嘻戏声传满山谷。
于是,刘晨与阮肇又住了半年。
转眼间,气候变暖,大地回春,草木换上了绿装。刘、阮二人见到处处花红柳绿、百鸟啼鸣,思念故乡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们向姑娘苦苦恳求归去。
姑娘们说∶“你们一定要回到尘世间,这是罪孽缠绕着你们呀!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于是,姑娘们叫来了三四十名侍女,为刘晨、阮肇送别。侍女们各个赤裸的身上只披着蝉翼薄纱,随着奏乐而起舞,举手投足间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看得刘晨与阮肇淫心又起,随便抓过身旁的佳人,当席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告别时,姑娘们向他们指明回去的路线,刘晨与阮肇满口允诺一定会再回来,姑娘们只是笑而不答,眉间似乎还流露出一点哀伤、婉惜之貌。
刘晨与阮肇顺溪而下,走出峻岭深山,终于回到故乡。只是他们的亲人、家族,早已零落散失,不可辨认。原来的乡里住所早已改观了,无法寻找旧居。
刘晨与阮肇寻问了半天,才知道现存人间的是他们第七代子孙。子孙们还记得祖辈传说,他们的祖先有人进山迷了路,就没再回来过,而且就是刘晨与阮肇。
到了晋太元八年(公元三八三年)刘晨与阮肇又进山去了,终于一去不复返,没人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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