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5年1〇月阿拉伯马斯喀特港在李华梅的卧室里,三女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顾莹梅直到天亮才基本讲清了自己的经历,说到伤心处,李华梅和塞拉都默默流泪,顾莹梅神色反倒平静了下来。
在给顾莹梅换衣时,顾莹梅没有一丝羞涩,身上的伤痕让李华梅气愤得眼里快要冒出火来,顾莹梅遍体伤痕不说,乳房还被烙铁烫出了一个疤痕,连屁股和大腿上都留下了烙印,阴户更是变成了紫黑色,还发出阵阵腥臭。
“这些倭寇真是畜生,怎么这么不把女人当人?”可算是久经沧桑的塞拉也忍不住怒骂。
这些伤痕有不少可能会是永久性的了,李华梅一阵心悸,想当初,顾莹梅在样貌、武功、智计等方面都和自己相仿,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女中豪杰,想不到落到如此下场。李华梅见自己过去最好的闺中密友遇到如此遭遇,终于伤心地扑在顾莹梅怀里痛哭起来。
“你这次见到来鸟了吗?”凭李华梅的想象,像顾莹梅这种级数的美女肯定会往上面进贡的。
“见到了,”顾莹梅惨然色变,幽幽地说,眼光中不自觉地流露出那种害怕的神色。
“本来,像我这种已经被玩烂了的女子,他们已经看不上了,你大概永远想象不到,倭寇手中有多少各种各样的美女。来鸟大概是听说了我的身份之后,才把我接到了那霸,跟我说了很多有关你的话,我那时还没有完全认命,当然是全力反抗,来鸟可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倭人,倒是长得高高壮壮的,把我脱光以后,大概是嫌我阴户太赃了,只玩了我后面,我太疼了,情急之下咬了他的手臂,被他打晕了过去,后来,我就被卖到了南洋。”顾莹梅说得很平淡,但两女都明白她一定受了不少伤害,塞拉更是被勾起了不少痛苦的回忆。
“库恩和普雷依拉真跟来鸟结盟了吗?他们图的是什么?”
“普雷依拉我不清楚,库恩肯定是与倭寇勾结了,来鸟身边的各国美女,绝大多数都是库恩送的。来鸟则负责劫掠我大明的人口财物贩卖给库恩。我乘的那一船就卖去三百多人,男的几乎都要被送去挖矿,女的就不用说了。”
李华梅陷入了沉思,东南亚看来真变成了龙潭虎穴,特别是在马六甲一带,如果陷入对方围攻,自己难免不会失败,顾莹梅过去是多么高洁自信的一个女子,落到敌人手中立刻就尊严全无,自己看来要千万小心,国内的事看来急不得了,自己必须在印度南面或者是阿镇取得一个稳固的基地,然后全力对付来鸟和库恩的联盟。
李华梅把附近的一个个势力仔细盘算了一遍,伍丁和普雷依拉对自己基本还算亲善,是首先要争取的目标,史菲尔一直对阿兰示好,未必不会成为自己的盟友,李华梅对海盗中竟然会出现史菲尔这样的人才一直纳罕不已,一个海盗竟然一举消灭一个王国,又连败纳哥尔普和库恩,更奇的是竟一举扭转了过去残忍好杀的恶名,把卡利亥特治理得井井有条,李华梅现在有点担心会不会因塞拉的原因和史菲尔结怨,但转念一想,如果史菲尔胆敢向自己挑衅,正好可以助塞拉复国。
李华梅在马斯喀特呆了一星期,伍丁也没有出现,只是派人过来问候了李华梅,李华梅略微有点失望,李华梅对伍丁这个阿拉伯年轻的君主一直有点敬畏,当年经过这里时,曾亲自到巴斯拉去拜访,伍丁当时对李华梅的美貌虽然震惊,但并没有见色起意,也许他早已见惯了美女,只是更关心李华梅在他和西洋人之间的立场。
李华梅也不能摆脱女人的俗气,既怕男人起了坏心,又不能忍受男人对自己的美貌毫无感觉。也许,红颜薄命真是女人的宿命,顾莹梅那样的国色天香,也能变得那样憔悴,自己的美色又有什么可自豪的?不过,顾莹梅经过几天的调养可是大有起色,经过中医和阿拉伯名医的联合治疗,恐怕不久就能康复,瞧塞拉那小妮子瞧着顾莹梅的眼神,都已经快要嫉妒了。
第二天,李华梅的舰队正在要离港的时候,又接到了阿兰的最新情报,在船上,李华梅把情报看了一遍又一遍,李华梅怎么也想不到,来鸟势力的触角竟然这么快就伸到了印度,真是财大气粗啊,李华梅不禁深深地怨恨起朝廷来,那么强大的国家不重海防,由得倭寇横行无忌,来鸟现在从国内掠夺了那么多财富,又从贩卖人口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暴利,实力恐怕已经远非自己能比了。
自己独立抗倭是不是真的像来鸟曾经说的那样是以卵击石?自己现在虽然空前强大,但势力分布太广,和来鸟的战斗真是不容乐观,李华梅清楚得很,海战打的其实就是金钱,一旦不能很快取胜,金钱就像流水一样损耗了,未来的主战场恐怕会在东南亚一带,自己到哪里去找大量物资的支撑?
现在自己最大的优势是船坚炮利,但到了东亚以后,就没有多少先进的船厂能够为自己的舰队提供良好的维护保障了。马六甲、雅加达这样的东南亚最好的港口又都控制在西洋人手中。印度的卡利亥特最近被史菲尔倒是经营得不错,不过要想夺取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看着顾莹梅一天天恢复健康,是李华梅最开心的一件事情,可总担心着她的精神状态,有天早饭的时候,李华梅痴痴地盯着顾莹梅看出了神。
“华梅,盯着我干什么?”顾莹梅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一旁的塞拉和几个侍女也有点奇怪。
“莹梅姐姐,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花两百金币就把你买到手,那些阿拉伯人真是瞎了狗眼。”李华梅见顾莹梅总是闷闷不乐,想要活跃气氛。
“华梅,就不要取笑我了,像姐姐这种残花败柳,就真的一辈子跟着妹妹做个奴婢算了。”顾莹梅经过这次大难,性格确实变了很多,处处显出一种温柔娴静的气质来。
“姐姐,可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对了,你师傅送你的那把宝剑一定是失落了吧,妹妹这次去西洋,可是收罗了一大堆宝贝,要不要挑一把?”
顾莹梅是习武之人,听说有好的兵刃,精神稍振。
不一会,侍女捧出几把宝剑,李华梅信手接过一支,一手握住剑鞘,一手缓缓抽出宝剑,顾莹梅秀目一直盯着宝剑,真是做到了目不转睛,只见剑身漆黑,长三尺有余,乌油油的散着荧光。
“姐姐,这是查理在地中海帮我寻得的宝贝,名叫漆黑的双刃长剑,可真是一把利器,应该比姐姐原来那把还要好,姐姐可喜欢?”
顾莹梅伸手接过宝剑,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回手挽过辫梢,在剑刃上轻拂了一下,几根头发齐刷刷地落了下去,“华梅,可多谢你了,我就要了这把吧。”
“姐姐,不要着急,这几把也好得很,像这把印度琉璃剑就华贵无比。”
“妹妹,不要再说了,我对这把剑可算一见钟情,颜色也符合我的心情,哪天能回到国内,手刃了那两个仇人,再杀尽那些倭寇,我才能得到新生。”
“那两个畜生,姐姐可认得?”
“已经打听到了,一个是潮州帮的张云武,另一个只知道姓马。”
“潮州帮的人?怎么也投靠了倭寇?”
“妹妹,你可不知道了,我在倭寇那里好长一段时间,倭寇里面大多数可都是中国人,全都是沿海一带的江湖败类,他们残害起同胞来,不比那些真倭差。”
卡利亥特城里,李家的处境更加险恶了,阿兰回到城里后,立刻觉察出了倭寇收买史菲尔的风险,破例主动拜访了史菲尔,史菲尔假装受宠若惊,其实已经知道了阿兰的来意,史菲尔看着阿兰成熟的身体,暗暗寻思,如果真能灭了李华梅,真是太有好处了,不但可以得到来鸟的巨额金钱,还可以享用如此出色的美人,这个阿兰长得也不算绝色,就有如此魅力,那个李华梅还不知道有多迷人。
阿兰单刀直入,直接提到史菲尔为什么和日本人结交,谁知道史菲尔讲了一大套卡利亥特是自由港的大道理,噎得阿兰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接着,史菲尔倒是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说什么和李家永远是朋友,允许日本人经商只是不想坏了海上贸易的规矩。
阿兰不为所动,明确表示,明天将去同业工会正式向日本人宣战,史菲尔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默认了,但说好了,他会严守中立。
李家商会和日本人开战的消息成了酒馆中最热门的话题,但由于自由港内交战双方不得采取敌对行动,城中还很平静,但海上可就热闹了,几天之内,双方在海上战斗了好几次,幸而双方在附近都没有几艘船,武力也不强大,闹得还不凶。
几天之后,战局开始明朗起来,阿兰亲自指挥两艘武装商船在锡兰附近海域击毁了一艘日本武装商船,解救了一大批奴隶,还俘虏了一批倭寇。但在锡兰东北海域,阿兰的船队屡遭袭击,在损失了两条商船之后,阿兰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阿兰也摸不清倭寇究竟来了多少船只,但有一点阿兰很高兴,小姐的主力船队已经快到卡利亥特了。
一连几天,史菲尔都心神不宁,库恩和来鸟的两支强大的船队已经偷偷地到达了马德拉斯,自己真的要和李华梅决战吗?卡利亥特现在是自由港,在城里史菲尔仅有不到两千兵力,但加上近郊驻军就有了五千多兵力,如果能在城内解决李华梅最理想了,但这样一来,自己就会成为航海界的公敌。
史菲尔向来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但他现在极为看重自己的名声,这段时间他读了很多书,觉得要成大事就必须取得人心,但是,反过来说,要成大事,不心黑手辣也不行,他苦笑了一下,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本来,史菲尔的形势十分危险,当时他刚刚拿下卡利亥特,内部不稳不说,外面库恩和纳哥尔普的压力也很吓人,何况还有李华梅这个潜在的威胁。
真的应该感谢来鸟,当时亏得他拖住库恩才使自己有了喘息的机会,现在库恩为自己立的悬赏终于取消了,并最终成为了自己的强援,形势变化真快啊,史菲尔有时真相信一定是上帝在眷顾自己,要不自己早就应该死在塞拉那个小丫头手上了。
想起塞拉,史菲尔不自觉地就起了性欲,虽说现在手里美女如云,但仔细比较起来,还真都及不上那个印度公主,现在,史菲尔最感兴趣的是日本人刚送来的那个中国美女。
史菲尔性欲过人,当晚就把四个美女就地正法了,可惜得很,史菲尔最感兴趣的那个偏偏不是处女,史菲尔虽心里极不痛快,但还是被那女子的美色迷得晕晕糊糊,史菲尔暗暗比较了一下,这等美女比起塞拉来应该不差了。
东方的女子到底不一样,皮肤细腻得像能掐出水来,又白又嫩,远远强过了那些白人女子,腰肢纤细无比,偏又柔韧异常,又小又圆的屁股,让人几乎要不忍蹂躏,特别是下面那个肉洞,都是又紧又窄,偏又能勉强吞下自己的整条肉棒,玩起来舒服极了。
史菲尔玩过的美女越来越多,口味更加高了,他这时已经对久闻大名的丽璐和李华梅感起兴趣来,不用多久,应该可以见着这两个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迷人?
在巴士拉,丽璐正在和荷特拉姆兴奋地游玩着,过去的十几天,他们漂亮地完成了从巴士拉同业公会接受的一个任务,成功地消灭了在阿拉伯海流窜多年的一股海盗,不但缴获甚丰,还从同业公会又得到二十万金币的酬劳,两人越想越开心,用这笔钱,好好补充了一下装备。
丽璐和荷特拉姆其实都不是莽撞的人,当初离开李华梅后,他们一点都没有敢于和埃斯皮诺沙硬碰,而是迅速地离开了非洲东海岸,在阿拉伯一带海域积蓄力量,史菲尔的势力也已经很大了,因此南下的计划也一直在犹豫之中。不过随着交往的加深,丽璐对荷特拉姆的爱意越来越深,竟是难以抑制了,偏偏荷特拉姆还是若即若离。
两人带着十几个随从,在巴士拉郊外一连游玩了三天,明天就准备回城了。
围着一堆烧得很旺的篝火,十几个男女又唱又跳,引得附近的牧民都赶过来分享他们的快乐,大家将一只烤全羊啃了一个精光,又将带的最后十几瓶酒喝了一个底朝天,终于渐渐疲倦了。
躺在帐篷里,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丽璐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像要发泄出来。
丽璐知道荷特拉姆的帐篷离自己就几步之遥,心中怎么也赶不走要过去看看的冲动,“我只是想过去看看他。”丽璐在心中对自己说。
天空月色正明,秋风吹在身上一阵凉爽,出了帐篷,丽璐头脑清醒了一点,对自己将要采取的行动感到阵阵脸红。
但身体就如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步步接近了荷特拉姆的帐篷,当手掌终于握住帐篷的一角时,丽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少女的羞涩使她忍不住想要放手,然后逃回自己的帐篷,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
但心中另一个声音越来越强烈,大胆地迈出这一步吧。
终于荷特拉姆的帐篷被掀起了一角,在明亮的月光下,荷特拉姆英俊的面孔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丽璐像做贼一样闪进了帐篷,静静地蜷缩在帐篷一角,直到基本适应了帐篷中的黑暗。
虽已到了深秋,天气还是不算很凉,荷特拉姆光着上身,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暗夜中,男人浓烈的气息熏得丽璐心神荡漾,丽璐一咬牙,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一个精光,一曲身,钻进了毛毯中。
荷特拉姆终于惊醒了,刚要喝问,一只柔软的手掌堵住了嘴唇,荷特拉姆只觉一个软软的身躯紧贴着自己,伸手去推,触手处是软绵绵的一堆,使他立刻明白了怀中是一个裸体的女郎。
“是我,丽璐。”怀中的女子轻轻呻吟了一声,听在荷特拉姆耳中却如凭空响了一声惊雷。
“啊,丽璐,怎么会是你,对不起,让我起来穿上衣服。”直到此时,荷特拉姆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丽璐伸出胳膊把荷特拉姆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喃喃自语,“荷特拉姆,我太爱你了,你肯要我吗?”
荷特拉姆尴尬地想从丽璐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却没有成功,闻着怀中女子身体上淡淡的幽香,胸部,大腿上又紧挨着温香软玉,荷特拉姆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下面直竖起来。
丽璐立刻感觉到了,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荷特拉姆滚烫的肉棒。
“丽璐,不怕委屈了你吗?我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丽璐没有回答,只是把身体紧紧地贴在荷特拉姆身上。
荷特拉姆也不是中国的那个柳下惠,何况一直以来也对丽璐心存好感,面对如此香辣的场面,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双臂一紧,把丽璐紧紧搂在怀里,一翻身,将美女压在了身下,大嘴雨点般的在丽璐头脸上狂吻。
丽璐只觉得浑身瘫软,对对方的狂吻又是激动,又是害羞,不时回吻两下。
荷特拉姆两手也不闲着,从女子的香肩一路向下抚摸,当发现丽璐已经完全一丝不挂时,连荷特拉姆都对丽璐的大胆有些吃惊了。
帐篷里光线很暗,被子早已经踢到一边了,荷特拉姆的手滑过丽璐平坦的小腹,轻柔地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抚摸那一丛蓬松的阴毛的感觉真是好极了,荷特拉姆慢慢享受了一下这种美妙的感觉,接着就开始探索那柔软的花瓣。
丽璐的下体并没有像荷特拉姆想象的那样湿得一塌糊涂,相反,几乎完全是干燥的,两片花瓣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荷特拉姆心中一动,手指分开花瓣向深处探索,身下的女子忽然轻微地颤动起来,嘴中还发出轻微的声息。
当荷特拉姆的手指被一片肉膜挡住去路时,他震惊地停住了所有动作,“怎么?丽璐,你还是处女。”
“当然拉,可便宜你这条色狼了吧。”丽璐说完搂住荷特拉姆的脖子,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一阵狂吻,荷特拉姆还想说什么,都被丽璐的香舌堵了回去。
荷特拉姆心中奇怪无比,不是听说丽璐曾经被乔治那个大色魔抓住过了吗?竟然奇迹般的保全了贞节。
丽璐老想抚摸男人的那条肉棒,用手笨拙地胡乱扯着那条内裤,几经尝试,才把内裤褪了下去半截,荷特拉姆微微一笑,把内裤扯下后,踢到了一边。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好吗。”丽璐把荷特拉姆推到一边,翻身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开始研究。
“不要看了,太脏了。”荷特拉姆躺在那里,反倒有些羞涩,不过大手可没有闲着,贪婪地在美人的全身游走着。
丽璐两手把荷特拉姆的宝贝握在手里,只觉得烫烫的,硬硬的,感觉好不舒服,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研究这个宝贝,纤指忍不住拔开了包皮,一股又腥又骚的味道刺激得丽璐只皱眉头,但欲火中烧的丽璐并没有觉得不可接受。
丽璐用指甲轻戳了一下龟头,荷特拉姆立刻轻声叫唤起来。
“怎么拉,亲爱的,比我们女人那里还娇贵?”丽璐娇声嘲笑了一句,丽璐已经看了好几次男人玩弄女人,自己的密处也被乔治玩了一个彻底,印象中确实以为男人的那东西是无坚不摧的。
“我的小心肝,饶了我吧,我那里再硬也比不上你的指甲啊?”荷特拉姆轻声求饶。
丽璐玩弄了一会阳具,又仔细地研究了阴囊,忽然记起塞拉曾经讲过,男人极其喜欢口交,丽璐爱极了荷特拉姆,但要把这件肮脏的东西含在嘴里,心里也有点不乐意,丽璐踌躇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心。
俯下身子,忍着刺鼻的异味,把阳具含进了嘴里,入口以后,只觉得有点咸咸的感觉,再也没有异味了。
荷特拉姆见丽璐竟然肯为自己口交,又震惊又感动,想不到这么娇贵的女子也肯为自己如此屈尊。下身的感觉更是美妙异常,大大的龟头仿佛进了一个温热紧密的口袋,荷特拉姆出身贫寒,一直洁身自好,努力奋斗,终于得到了瑞典政府的赏识,这次带出来的船队就完全是属于瑞典皇家舰队的,他性欲难耐时,也找过几次娼妓,但基本还很少接近女色,当初解救奴隶船时,曾接触那么多美女,都能做到不乘人之危,也因此赢得了塞拉的芳心。但荷特拉姆总想在事业有成后,才考虑家室问题。
荷特拉姆耐心地玩弄着丽璐紧凑的阴道,努力压制自己的性欲,但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荷特拉姆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加上丽璐美妙的小屁股就在眼前不远处轻轻颤动,更是使荷特拉姆感到自己下面涨得快要爆炸了。
荷特拉姆一把把丽璐轻轻推开,一翻身把丽璐娇小的身躯压在了身下,丽璐知道荷特拉姆要侵犯自己了,又兴奋又害怕,男人轻轻一拨,就顺势张开了双腿,荷特拉姆知道丽璐的阴户早已湿透了,就不再迟疑了,腰胯一挺,阳具直接犁开了丽璐柔嫩的肉体。
破身的痛楚远远没有丽璐想象的那么厉害,丽璐很快就在男人的抽插之中找到了乐趣。丽路疯狂地挺动着娇躯,恨不得把荷特拉姆整个吞进肚子里。到了这一步以后,两人都抛开了一切杂念,专心去追求肉体的快感,很快,先后达到了高潮。
“丽璐,你真的爱我吗?我可是一个穷当兵的。”荷特拉姆还沉醉在幸福之中。
“我可不管你的身份地位,本小姐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盯上了你。”丽璐一边腻在荷特拉姆怀里,一边玩弄着软绵绵的阴茎。
“小姑奶奶,可不要这么掐,真的疼得很。”丽璐动作又大了一点,荷特拉姆连忙求饶。
“原来你们男人这东西也怕疼,我看那些家伙好象一点也不在乎吗?”丽璐轻轻含起男人的乳头,轻轻咬了起来,荷特拉姆又舒服,又紧张,生怕这个小魔女真咬下去。
“对了,丽璐,你怎么还是处女?他们不是说你被乔治他们抓住过吗?不好,流了这么多血,还疼吗?”
“那次真是危险极了,我也是到最后关头才被李华梅姐姐救了下来。”丽璐羞涩难当,贴着荷特拉姆的耳朵将那天情景细述了一遍,荷特拉姆听得惊心动魄,得知丽璐已经被乔治指奸了,不禁妒火中烧。
丽璐感觉到情郎情绪有点不对,不禁有点气愤,“怎么,嫌我不干净了吗?”
荷特拉姆赶紧把丽璐搂紧,“怎么会呢,从今以后,任何人都别想再欺负你,那个乔治我一定会杀了他,给你报仇。”
丽璐感激地往情郎怀里又钻了钻,“不劳你大驾了,华梅姐姐不让杀他,不过我们已经把他的这玩意割了。”说着,轻握了一下荷特拉姆的阳物,又把后面的事情讲了。
荷特拉姆吓了一跳,“你们女人可真够狠的,看来以后得防着你了。”
“你这个花心的家伙,是得小心一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华梅姐姐了?”
丽璐忽然口气凌厉起来。
“我怎么敢啊,李华梅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说,我怎么配得上她。”荷特拉姆赶紧辩解。
“还想狡赖,为什么我一提李华梅,你的这个东西就硬了?”
见到荷特拉姆无可辩驳的窘像,丽璐噗哧笑了,“我的小心肝,还真怕了?华梅姐姐那样的天仙美人,哪个男人能不爱?不要急,我今后一定找个机会,让你了了这个心愿,华梅姐姐正好没有爱人,连她一起娶了,也好得很啊。”荷特拉姆听得心痒痒的,“别做梦了,李华梅那么强的女人,能嫁给我?”
“可不要妄自菲薄哦,你可不知道,女强人也很痛苦寂寞的,华梅姐姐肯嫁,当然好了,如果不肯,就看我的手段了,不过现在可要说好了,我可是你的大夫人哦,亲爱的,你可不知道李华梅在床上有多迷人,到时候不要把我蹬了。”说着又把和李华梅在一起的事情说了,荷特拉姆听了暗暗吃惊,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有了男人以后就死心塌地,把同性朋友都放在了第二位了。
“对了,老实交代,你和塞拉没有什么吧?”丽璐说着翻身骑在荷特拉姆身上,夜色中,两只明亮的眼睛直盯着荷特拉姆。
荷特拉姆连忙矢口否认,“没什么,我那时真的不想考虑这种事情。”
“对一个女奴,还要多想什么?你是看不上她吧?不会,这小丫头,长得到是很迷人,对了,一定是嫌她脏,她对你到是一往情深,不过,想和本小姐争,她还不够格。”提起塞拉,丽璐就醋意十足。
“她看上我了,”荷特拉姆很吃惊,“丽璐,你可不要看不起塞拉,她怪可怜的。”
“好啊,你这个小种马,到是个多情种子,看来要经常把你榨干才行。”丽璐娇媚地说道,屁股一旋,就把坚挺的阳具又吞了进去,上下运动起来。
荷特拉姆舒服地躺在床上,听任美丽的女子为自己服务,看着两只娇翘的乳房在面前一跳一跳,爱意大增,伸手把它们握在掌中,轻轻爱抚。
“亲爱的,我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太怜惜我。”
丽璐说了这几句,羞意大盛,不再开口。
荷特拉姆心下感动,暗暗下定决心,对丽璐一定终身不负。
第二天,两人的属下对丽璐竟然这么早就从荷特拉姆的帐篷中钻出来,都惊疑不定,但很快从两人的神色中了解了两人的关系。回城后,很快得到了李华梅到达阿拉伯一带的消息,立刻带着两支船队一起南下,既准备去和李华梅会合,又想去挑战一下史菲尔。
追到马斯喀特,李华梅早已离开了,船队到了印度海域以后,终于得到了李华梅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李华梅竟然专程去了喀拉尢拜会纳哥尔普。
“李华梅怎么会去和纳哥尔普这样名声不佳的人交往?”荷特拉姆对李华梅的举动大惑不解,荷特拉姆和李华梅相处虽然不多,但对李华梅应该说既感激又敬佩,此时,不禁对她有些担忧。
丽璐沉吟良久,才开始说话,“哦,我想清楚了,李华梅一定是对史菲尔心存忌惮,想和纳哥尔普先结成联盟。”
“史菲尔真有那么厉害?值得李华梅那么费心?”荷特拉姆大为不屑,荷特拉姆在瑞典海军服役多年,对海盗的战斗力一直瞧不起。史菲尔既然是个海盗出身,就厉害不到哪里去。
“华梅姐姐也是被塞拉吓的,印度人自己太窝囊废,就把史菲尔捧上了天,你知道华梅姐姐说什么?竟然说史菲尔雄才大略。真是笑死人了,怎么样?我们先赶去卡利亥特,把史菲尔逮着,送给李华梅,也算还她一个人情。”
“这样也不太好吧,好久不见了,我们还是应该先去喀拉尢,见到李华梅再说。”荷特拉姆还是有点谨慎。
“你太胆小了吧?以后还怎么赢得李华梅的芳心?”丽璐又取笑荷特拉姆。
“不要胡说,我可从来不敢对李华梅心有妄想。”
“哈哈,脸红什么,反正我也不会吃华梅姐姐的醋,我知道你很喜欢华梅姐姐,我一定为你了了这个心愿。如果华梅不答应,大不了,我做一次坏人,把她绑来见你,让你来个霸王硬上弓。”丽璐见荷特拉姆不再答腔,怕他生气,连忙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我们直插哥亚,在那里补充一下,然后进攻卡利亥特,让大家看看荷特拉姆的威风。”
丽璐心中还一直在想,李华梅姐姐真是女中人杰,但江湖风波恶啊,还不如趁早让荷特拉姆玩玩呢,瞧她周围的那些手下,我瞧着就都对她心怀不轨之心,那些前方的领主们,又有谁是良善之辈。
1555年1〇月印度卡利亥特此时,卡利亥特王宫中,也有一个女子正沉浸在肉欲的迷醉之中。
韩碧翠轻轻从史菲尔身下抽出纤细的胳膊,史菲尔嘟哝了一声,一翻身又睡熟了,韩碧翠却久久不能入睡,来印度已经快半个月了,应该说已经逐渐适应了王宫里的生活,韩碧翠现在对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充满爱意了。
回想起落入倭寇手中的那些日子,不管是在韩家堡刚陷落时的那些凄惨的情景,还是自己被送到倭寇的高层领导那里以后的遭遇,留下的回忆只有呕心,那时候韩碧翠才知道自己珍惜无比的胴体在恶徒眼中只是一具肉体玩具。自己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所以,到了印度以后,韩碧翠的感觉才完全不同了,史菲尔明显对她很尊重,他同样在玩弄着她的胴体,但同时也注重她的感受,在史菲尔粗大的阳具的操弄下,韩碧翠体会到无与伦比的高潮,她首次体会到,做一个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
韩碧翠已经完全被史菲尔迷住了,她经常痴情地瞪视着史菲尔熟睡的面庞,用手轻柔地爱抚着带给她无比快乐的物件。史菲尔也感觉到了韩碧翠对自己的爱恋,因此更加宠爱她了。
在宫廷宴会中,韩碧翠首次见到阿兰,在异国他乡忽然见到中国人让韩碧翠心中狂跳不止,可惜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上去说上一句悄悄话。
从旁边人的口中,韩碧翠知道了阿兰是李华梅商会的,心里更加激动了,她早就知道,李华梅是顾莹梅师姐最好的朋友,看史菲尔对阿兰的态度,李华梅商会在这里应该有很大的势力,如果能救救自己就好了,韩碧翠真怀念过去无忧无虑的生活啊,可惜由于残暴的倭寇的袭击,韩家堡再也不存在了。
当日,在混战之中,自己与师姐被倭寇分割开来,自己虽拼尽了最后一分力气,还是被倭寇活捉了,她唯一欣慰的是看见师姐和一小群人突了出去,当夜,韩碧翠冰清玉洁的身体就被一个又矮又胖的倭寇残暴地糟蹋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几乎冲垮了姑娘的神智,两天后,韩家堡就被攻陷了,几百个男男女女被捆成一串串地押上了海船,大批的老人小孩连同韩家堡被付诸一炬。
韩碧翠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也不管被多少人虐玩了,终于,自己脱离了倭寇的魔爪,被送给了史菲尔,比起倭寇,史菲尔对自己简直太好了,开始时,当韩碧翠第一次看见白人竟然有这么长的阳具时,害怕得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操死,可是史菲尔完全不像以往遇见的那些男人,他竟然用舌头仔细地舔了很久韩碧翠的下体,让韩碧翠又是羞涩,又是惶恐,又有点感激。当阳具终于插进来时,韩碧翠惊喜地发现感觉真是好极了,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痛苦,只是又酸又涨,很快就有莫名的快感不断从体内深处不可遏制地涌出来。
从那时起,韩碧翠渐渐爱上了性交带来的快感,下意识地希望得到史菲尔的宠幸,但史菲尔身边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几天能来上一次就很不错了,韩碧翠心想在异国他乡自己的命运早已被写定了,直到在宫殿中意外地遇到了阿兰。
“你是中国人?”韩碧翠拦住了阿兰。
“怎么?你也是中国人?”阿兰对在卡利亥特的王宫中遇见中国人感到很惊讶。
“我是被倭寇抓来送给史菲尔的,你是他的朋友吗?”
“我慢慢想办法救你,对了,你能帮我们探听一下倭寇和史菲尔有勾结吗?”
正在这时候,过来两个宫女,两人连忙分开了。
卡利亥特城东北六十里,有一个巨大的佛教寺庙群。此时,印度北方的莫卧尔王朝信仰伊斯兰教,但在印度南方佛教还有很大势力。史菲尔统治卡利亥特以后,对佛教徒十分礼遇,并多次到寺庙中拜访,终于赢得了庙中方丈乌查嫫禅师的支持,这个乌查嫫也算一个得道高僧,不但精研佛学,对政治经济也有很深刻的见解。寺庙中有两千多僧众,难免有不少恶徒,因此塞拉的父亲当政时对乌查嫫不太礼遇,史菲尔倒是求贤若渴,听说了乌查嫫的大名后,把他尊为了国师。
现在,史菲尔对是否与李华梅为敌举棋不定,因此把乌查嫫请来商量。
听了史菲尔的意思以后,乌查嫫久久没有言语,“我知道那个李华梅,她太强大了,总督恐怕不是她的对手,日本人和库恩到时候不一定能提供多少帮助,你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
“大师说的有道理,不过日本人和库恩的船队已经到了附近了。”
“什么?老僧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的意思还是放她过去,让他们到南海去争斗去。如果,在这里起了冲突,李华梅一定会全力打垮总督阁下,卡利亥特王的势力也会死灰复燃,到时候,阁下,很可能会全军覆没,而库恩和来鸟的人,势头一旦不对,会溜得比兔子还快的。”
史菲尔犹豫了半晌,没有开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日本人的商会里,小平次朗像一头困兽一样转来转去,这几天史菲尔的态度明显不积极了,而李华梅的船队眼看就要到了。
“我们自己先行动,偷偷攻击李家商会,把事态挑起来,不怕史菲尔不参与进来。”一个武士开始献策。
“我们实力好象不够,这样吧,大家分头行动,到处散布史菲尔和日本人联合的谣言,看史菲尔怎么办。”
这天清晨,卡利亥特港口外面的海平面上终于出现了一片船帆的影子。炮台上的人都以为一定是李华梅的船队到了,慌忙报告了史菲尔,史菲尔接到报告,立刻赶到了炮台上,并立刻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史菲尔早己有了决定,不到万不得已,决不首先与李华梅开战,但可要打起精神,防备李华梅有什么歹意,这女强人收留塞拉,难保不是对卡利亥特存有野心。
来船渐渐清晰了,共十一条船,史菲尔暗暗放下了心,这几天史菲尔已经把他的主力集中到了卡利亥特,战船就有十六艘,如果加上能够作战的小炮船,还有商船,那就更多了,史菲尔传下命令,派出三艘战船迎了上去。
来船渐渐靠近,望远镜中终于看清了飘扬的旗帜,原来是荷特拉姆和丽璐的船队,这两个家伙终于到了,史菲尔早就听说这两个家伙要想得到库恩的赏格,可现在库恩的赏格早就取消了,他们还来干什么?
史菲尔正在考虑怎么面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的时候,突然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亮出了宣战的旗号,“好大胆的家伙,看我怎么教训你们这些东西?”史菲尔大骂一句以后,传令所有战船扬帆出战。
海面上终于响起了隆隆的炮声,史菲尔的部下也算悍勇之辈,面对四倍于己的强敌竟然毫无惧色,可惜,他们远远低估了瑞典皇家海军的厉害,炮手打得又准又狠,一轮炮战之后,海盗船上血肉横飞。
“臭海盗,这么点力量还敢抵抗,真是太胆大了。”荷特拉姆站在舰桥上不屑地说。
“提督,可不能小瞧了史菲尔,他现在可不再是海盗了。”
“我们这次巡游世界,就是为了维持海上秩序,海盗就是海盗。”
当海盗头目发现不妙,想要撤退时,一艘船已经起了火,另一艘受伤不轻,航速也慢了下来,只有一条船狼狈地逃出了战圈。荷特拉姆和丽璐的船队毫不手软,当劝降无效后,各船围了上去,轮番攻击,两船终于开始缓缓下沉。
当史菲尔的主力驶出港口后,正好目睹这一惨状,史菲尔肺都要气炸了,立刻命令全速接敌,半小时后,双方进入了火炮射程,先后开了火,霎时间海面上炮声震天,烟雾迷漫,双方都是百战精兵,这一次算是遇上了对手。
好几十条船只的海上大战,让卡利亥特港的百姓看得心惊肉跳,港内各方的船只,纷纷起锚出海,远远地在一边观战。
史菲尔的船队在数量上占了明显优势,荷特拉姆知道不能硬拼,他沉着地指挥着船队边打边退,利用速度优势始终不让对方实现包围的目的。但丽璐的手下战斗经验显然欠缺了一点,当荷特拉姆发现对方又有了包抄的意图后,果断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但丽璐手下有两条船行动迟缓,被对方冲在前面的三条船分割开来,荷特拉姆暗叫不好,不断发信号要丽璐向自己靠拢,但丽璐为营救部下,毫不犹豫地转舵杀向史菲尔的船队。
史菲尔大喜,船队分成四列直向前插,终于实现了与对方混战的愿望。
时间一长,史菲尔的船队渐渐占了上风,把对方的阵型完全冲散了,随着损失加剧,双方不断有受伤船只退出战场。
从战斗一开始,荷特拉姆就一直关注着丽璐那边的形势,当丽璐回头往敌人丛中杀去的时候,荷特拉姆也赶紧下令调转船头,可惜只耽搁了一会儿,就再也跟不上丽璐的船了,史菲尔的一支分舰队把荷特拉姆拦住猛打,荷特拉姆忍痛看着船只不断中弹,一个个熟悉的部下在自己眼皮底下流血送命,转眼天色已近黄昏,海面上战场不断扩大,双方互相追逐缠斗,荷特拉姆已经不知道丽璐的去向了,好在身边还有三艘船,勉强抵抗着对方五条船的围攻,看看远处又有对方船只围拢过来,荷特拉姆知道大势已去,只好下令全速北逃,脱离战场。
天色快黑了,对方才停止了追击,荷特拉姆在一个偏僻的港湾里面收拢了船队,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才聚拢了六条船,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被传过来,已经有两条船被证实已经沉没了,有两条船确信被对方俘虏了,让荷特拉姆更为绝望的是,丽璐的船也被俘虏了,荷特拉姆焦虑地在甲板上不断踱来踱去,情绪一时低沉,一时亢奋。想到丽璐很有可能已经落在史菲尔那个大色狼手里,荷特拉姆急得直跳。
几条战船上,水手们也几乎没有睡觉,整夜的时间都被用来修补船只,整顿或者替换损坏的桅杆和帆具。
天一亮,各船的船长就被叫来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大多数人都建议赶快北撤,向李华梅求救,荷特拉姆也知道这是稳妥的好办法,但丽璐还在海盗手里,自己怎么能离开呢?
“赶紧派人向李华梅求救,其余各船南下伺机救人。”荷特拉姆下了最终的命令,丽璐的部下立刻表示赞成,其他人也没有表示反对。
卡利亥特城里,史菲尔正在大发雷霆,他已经得到报告说,丽璐已经被手下一个大将生俘了,可是那个家伙却迟迟没有回港。“这个易斯卡,一定是色胆包天了,竟敢抢我看中的女人。”
史菲尔在皇宫中焦躁地转来转去,丽璐是他们国中著名的美女,好不容易逮着了,却享受不到,能不让史菲尔心焦吗?这个易斯卡,回来以后一定严惩。
“总督,你也不要担心,易斯卡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我看见他的船受伤也很严重,几乎要毁了,他们那时已经距离松林岛很近了,兴许他们是到那儿修船去了。”
史菲尔猛地停住了脚步,“嗯,有点道理,今天我们的损失怎么样?”
“我们损失也不小,虽然没有船被击沉,但大部分船都受了炮伤,至少有五艘几天内没法航行,今天的对手真是太强了,特别是瑞典的海军,他们的炮手他妈的打得太准了。”
“嗯,荷特拉姆果然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这次一定要乘李华梅没有到来的机会,消灭掉他,明天一早,主力船队立刻出港,寻找战机歼灭荷特拉姆。”
卡利亥特西北的海面上,此时正有一支由三艘船只组成的船队在蹒跚往西北行进,易斯卡站在船尾上焦急地注视着后面一艘大帆船,大帆船原来是丽璐的坐船,经过激烈的炮战后,早已伤痕累累,易斯卡的人经过残酷的接弦战,终于俘获了这条破船,谁知最后关头,船尾的几个水手引爆了身边的一个火药桶,火药桶内幸好已没有多少火药了,但仍然使船只伤得更加重了,海盗们本来已经对这艘船不抱指望了,但易斯卡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一艘船,于是组织了五十多个水手拼命抢修。
易斯卡自己的两条船也已经伤得不轻了,战斗结束后,易斯卡当机立断,准备前往距离最近的松林岛,破船上的抢修显然有了效果,船只已经不再下沉了,几根长长的缆绳给破船提供了动力,两艘小艇不停地在三条大船之间倒腾着物资。
“船长,大家已经等得很久了,可以开晚饭了吗?”一个水手小心谨慎地请示。
“好,留一些人继续工作,今天每人赏十个金币,回卡利亥特以后放三天大假。对了,每人还可以赏一瓶琅姆酒,不过,可不准喝醉了。”
战斗了一天,易斯卡忽然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了,和几个军官一起饱食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易斯卡忽然想起了俘虏,“喂,那些俘虏安置好了吗?逮了多少?”
副官抹了抹嘴上的油腻,“船长,俘虏都安置好了,没问题,总共逮着九十八个男的,都上了镣铐,押在底舱里,伤重的都没有留下来,早扔到海里喂鱼了,还逮着九个女的,都关在后舱里。”
“那些女的可都是一些母老虎,伤了我那么多弟兄,对了,没有人碰那些女人吧?”易斯卡瞪起了他可怕的眼睛。
“怎么敢呢?女人是要交给船长来分配的。如果是美丽的处女就要交给总督来处理了。”副官酒已经喝得不少了,醉醺醺地只想快点睡觉。
“嗯,你处理得很好,下去吧。”易斯卡回到自己的船舱后,倒头变睡。
不知睡了多久,易斯卡被一泡尿憋醒了,易斯卡咕哝了几句,只好起身解决问题。推开舱门后,初秋的海风立刻把易斯卡最后几分酒意吹得清醒了,船舷上空无一人,易斯卡掏出他长长的家伙对着海面痛快地尿了起来。
海面上黑沉沉的,易斯卡看了一下星空,知道时间还早,他伸了一个懒腰,正想继续睡觉,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声音飘进了易斯卡的耳朵,易斯卡立刻想起后舱还关着一群美女。
丽璐的绝色姿容立刻浮现在易斯卡的脑海里,易斯卡本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他本是西非的一个酋长,因战乱背井离乡,投靠史菲尔以后一直忠心耿耿,但今天白天丽璐手执长剑拼杀的英姿立刻就让易斯卡立时起了色欲。
不过,后来激烈的战斗让易斯卡顾不上考虑这件事情,并且易斯卡对史菲尔可算是忠心耿耿,知道主子喜欢处女,就不愿夺其所好。
易斯卡轻轻走近后舱,门边两个海盗正靠在舱壁上打盹,易斯卡本想训斥他们几句,转念一想,弟兄们今天苦战了一天也辛苦了,就没有惊动他们。
靠在舷窗边,舱里的情景能看见大半,昏暗的马灯下面,挤着几个女子,叽叽咕咕的声音是两个女子发出的,一个女子可能是因为尿急了,但双手反铐着无法除下裤子,只好叫醒另外一个人帮忙。
出于黑人的身份,易斯卡对白人美女一直很渴望,此时美色当前,易斯卡睡意全无,饶有兴味地偷看着两女忙活了半天,当女子雪白的屁股终于露出来时,易斯卡的阳具已经硬得像刀柄一样了,“这么纤细的女子,看不出来屁股好大啊。”
易斯卡在心中暗暗惊讶。
当女子在瓦罐上哗哗啦啦地完事之后,转过身子请同伴帮忙时,易斯卡终于看见了女子的面容,一下子如遭雷击,这女子竟然就是丽璐。
看着灯下的绝色美女,兽欲终于冲昏了易斯卡的神智。
当易斯卡出现在舱门口时,两个卫兵吓了一跳,卫兵庆幸的是,向来严厉的船长一点也没怪罪他们的失职。
舱门打开时,丽璐心跳开始剧烈起来,这个可怕的黑色巨人一步一步不可抗拒地逼了过来,好几个女俘虏都惊醒了,大家呆呆地看着易斯卡步步逼近。
丽璐知道一直担心的厄运终于降临了,她苦苦地哀求上帝保佑这个恶魔不要挑上自己。但不幸的是,巨人就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丽璐有心反抗,但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铐在背后,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柔弱的待宰羔羊,当初落在乔治手上的历史开来又要重演了,但现在在茫茫的大海上,哪里再会出现一个李华梅来解救自己呢。
易斯卡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把丽璐的头托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清秀的脸庞愈显俏丽。丽璐脑袋中不断寻思脱身之策,却苦于无计可施,想苦苦哀求,又觉得没有希望,脑海中终于变得一片空白。
丽璐被黑巨人轻轻抱起,一百斤出头的体重在黑人手中好象轻若无物,饱满的双峰被压在黑人宽阔的胸脯上,敏感的大腿和娇翘的臀部正好被一只大手死死扣住,让丽璐心中生出些淫荡的感觉,一股酒气夹杂着口臭不断喷到丽璐脸上,丽璐厌恶地睁开眼睛,黑人可怕的面孔近在咫尺。
黑人跨出舱门后,清凉的海风让丽璐混乱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一点,“放开我,你想带我去那里?”丽璐明知故问,口气也有点色厉内荏,一出口丽璐就有点后悔了。
黑人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只是急匆匆地在甲板上快速穿行,很快就钻进一间舱室,把丽璐像一团棉花一样仰面扔在一张单人床上,丽璐的双手被铁铐硌得生疼,还没来得及抗议,黑人已经揪开了丽璐的腰带,丽璐啊啊地抗议起来,但反抗在黑人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一只有力的大手从两腿间插了进去,扣着阴部轻易地将丽璐的小屁股托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一扯,很快丽璐的下身就被剥了一个精光。
丽璐还是第二次在这种情况下和男人裸体相见,心中的恐惧羞涩可以想见,她像一只饿狼爪下的白兔一样簌簌发抖,雪白的大腿上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易斯卡没有迟疑,飞快地把自己扒了一个精光,腰下又粗又长的阳具黑得发亮,当丽璐一眼发现易斯卡的宝贝时,惊恐地尖叫起来,荷特拉姆的阳具已经够长够大了,已经让丽璐很难消受了,易斯卡的竟然大了不止一套,见易斯卡压上身来,丽璐恐惧地疯狂挣扎起来,易斯卡显然对女人的反抗很有经验,庞大的身躯很快将丽璐固定在床上,黑亮的龟头直奔主题而来,丽璐双腿间刺痛难忍,哭喊着开始求饶,易斯卡听得不耐烦,抓起自己刚脱下的腥臭的内裤,一把塞在丽璐的小嘴里,丽璐眼睛瞪得溜园,脑袋狂摇不止,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音了。
易斯卡努力了半天,龟头还是不能寸进,伸手一摸,丽璐的阴门口干燥得没有一丝液体,易斯卡暗骂自己今天也太急色了,不过也只能怪这个小娘们太迷人。
易斯卡将食指在口中沾了一些唾液,拨开丽璐两片薄薄的阴唇探了进去,“他妈的,里面可真紧啊。”易斯卡快活地骂了一句,丽璐阴道里温暖柔嫩的窒肉缠绕在手指上的感觉让易斯卡舒服得直哼哼,易斯卡手指再往前深入,忽然惊呼起来,“怎么了?大名鼎鼎的丽璐竟然不是处女了?”
他一把揪出堵在丽璐嘴里的内裤,“小淫妇,老实交待,谁上过你了,”丽璐干呕了几声,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
易斯卡等得不耐烦,大手贴着丽璐奶油一样嫩滑的肚皮伸了进去,两指将丽璐娇嫩的乳头轻捏了一下,丽璐疼得立刻尖叫起来,易斯卡心中暗笑,白天在战场上这小娘们到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谁知道上了床一点也不耐疼,比那些妓女可差得太多了。
易斯卡摆出一副凶恶的面孔,俯下身去,丽璐看着黑人白森森的牙齿,黑红的嘴唇,忽然害怕起来,终于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荷特拉姆的名字。
易斯卡哈哈大笑,重又将丽璐的嘴堵上,心中狂喜不已,原来还怕对史菲尔不好交代,原来丽璐竟然不是处女,早知道晚上就不忍这大半宿了。
黑人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搅和了半天,丽璐的阴道还是不能湿润,易斯卡有心强上,又怕把丽璐搞坏了,毕竟这小娘们纤细的身体不一定禁得住自己的宝贝。
易斯卡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开始端详丽璐的阴户,灯光下,丽璐阴户上方蓬乱的阴毛闪着金光,两片阴唇鲜红细嫩,易斯卡不由由衷赞美,“真是太漂亮了。”
说着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舌头在丽璐的阴唇上狂舔起来,丽璐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又摸又舔,只觉又麻又痒,五味杂陈,心中只感心慌意乱,羞愧难当,身体想要扭开,但在易斯卡有力的大手下,身躯早已不受自己控制。
易斯卡舔了不久,就觉得丽璐阴道中有液体慢慢渗透出来,他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女人上面有个小豆豆极其敏感,就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一起努力起来,丽璐是破身不久的女子,私处极其敏感,哪经得起这般玩弄,不多会被送上一次高潮,将身体死命乱扭,阴道内终于波涛汹涌了。
易斯卡这才重又提枪上马,龟头撞了两撞,终于闯入玉门,这回丽璐的苦是吃大了,阴道口的嫩肉不知被撕裂了几处,身体也像被劈成了两半,双手全力挣扎,想要将骑在身体上的禽兽推走,但怎么也斗不过钢铁,徒然将手腕磨破了,口里想要求饶怒骂,可惜吐不出半个字来,疼得只好将脑袋在床上乱撞。
易斯卡情知丽璐疼痛难忍,心中可没有半点怜惜,这小娘们可杀了我好几个得力的手下,再说了,小小女子,既然敢到海上来混,就该想到会有这天。
易斯卡现在可是快活极了,腰胯发力将阳具抽抽送送,只感到里面紧密异常,很费了一番努力,终于尽根而入,再看丽璐已经疼昏了过去。
“看来,女人身体里面,大有潜力可挖啊,这么长的东西也能全送进去。”
易斯卡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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