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欲的沟通(2)

2023年12月9日 19点热度 0人点赞

灵欲的沟通(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象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么?”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么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么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沉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么?”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五岁,我三十岁能爱什么?”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 ,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熏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那样?”

“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么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么的?”

“什么?”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么?”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象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欲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象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想什么?”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沉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么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么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么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么?”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么不走?”

“嗯!┅┅”

“为什么?”

“人家怕怕嘛!”

“怕什么,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么,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么?”少奇说着,干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么那么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后走入房间卧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炼,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少奇沉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象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裤,然后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么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象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么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象吸又象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象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么!”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么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象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么?”

“嗯┅┅”

“嗯什么┅┅”

“你的那么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少奇的阳具,象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象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愿┅┅早知你┅┅你这么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象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象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象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于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么?”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么?”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么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躬敬敬的行个礼,说∶“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象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么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什么?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么成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象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么呢?”她沉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于想通了,说∶“叫干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象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干儿子,我做干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么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么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么?”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么?”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么?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象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干妈。”

“怕干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干妈夫人生气。”

“干妈就干妈,哪里有什么夫人,好吧,你说,干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干妈夫┅┅不,干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么了,干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干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干妈的干儿子,生什么气。”

“干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干妈这么,这么┅┅”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干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么?”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干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干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于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么?”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干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干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干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干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于是说∶“现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干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干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干妈,干妈也会体谅,你懂得干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干妈毛手毛脚,干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干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干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干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干妈吗?”干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干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干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干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干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干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干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干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干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干妈。”

“阿奇,谢谢你,干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象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干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干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干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干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干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干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干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干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干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象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干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干妈说∶“到干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干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干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干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干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干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干妈一样。”

“哦!那么干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干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干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干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干妈,看她的反应。

干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分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干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干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干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干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么?”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干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干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干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干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干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干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

“干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干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干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干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干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干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象干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干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干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干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干妈的脸颊。

干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干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干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干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象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松心情。”

“嗯┅┅抱紧干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干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象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干妈玩,但他要给干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干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干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干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干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干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 ,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象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拼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干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象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眯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干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么?”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象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干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只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么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干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 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干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干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干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干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干和呼吸加速,又象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干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呀┅┅你真要了干妈的命┅┅”

大鸡巴在干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调用∶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亲儿子┅┅干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干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干妈泄给你了。”

少奇见干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着软软的干妈,象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来。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干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干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么?”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干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干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么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干妈,干妈要咬就咬,还痛什么?”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干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干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干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干妈吗?干妈你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香┅┅呀!这么性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干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么说呢?”

“假如干妈真的性感,你为什么不丢精,就是干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干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干妈服务,让干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干儿子送给干妈的见面礼呀!”

“嗯,干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干妈的,干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干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干妈,但,干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干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干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干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干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干妈的小穴就好了,不要干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干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干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干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干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干妈说∶

“你说干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干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干妈?”

“好,怎么个照顾法?”

“抱干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么辨?”

“他敢闯进干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干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么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象对新婚夫妻。

干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么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干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干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干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干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干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干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干妈打扮得象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干妈,我好害怕。”

“怕什么?”

“干妈穿这么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干妈了,就算吃定了干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干妈让你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干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干妈就放心了,以后除非很重要的宴会,干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干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干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以安心理得。他觉得干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干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后来由阿姨口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假装下去。

干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象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小腹,干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干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后,他感到干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压在他的胸膛上,干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干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干妈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干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干妈要强奸你┅┅强奸亲儿子┅┅”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象要松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干妈款摆柳腰,乱抖趐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奸死我了┅┅干妈好舒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干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干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象眩晕,又象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干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干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干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本文本与语言,所能形容的。干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干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干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干娘强奸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么?”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干妈好怕好怕喔!”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什么?”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干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尽量不离开干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吗?”

“真的?”干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羞干妈,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这种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

“那总经理呢?”

“他是个坏人,他在骗到我以前,已经结婚了,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产,还好爸爸发觉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证据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总经理不住这里?”

“是呀!”

“那你的女儿呢?”

“收养的,不过干妈很疼她。”

“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叫谁来认帐呢?”

“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他非认帐不可的,好吗?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你,我,我们的儿女各一份。”

“随你的便,但财产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软饭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答应你,在我结婚前,不离开你,结婚后,可就一刀两断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开学了,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象妻子一样的照顾他,何乐而不为呢?

(全篇完)

@admin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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