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象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泄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 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象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象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 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甚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搓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开跑了,鸡巴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勃起, 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甚么把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噢┅┅噢┅┅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仿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泄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馀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要┅┅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谢谢,颂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象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明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甚么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哎,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吗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象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捱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么算盘。思,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象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甚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么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上轻轻揩摸,象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 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象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象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甚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象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象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象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突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象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 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象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象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么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甚么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后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含出一次,那么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么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我最欣赏是那片阴毛,象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阴阜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吧,不然大阴唇不会这么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象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干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肥大不特止,头还凸出管皮外面,象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么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甚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象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思,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龟头上的 肉快膨胀得象把伞子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舔而已。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胀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胜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于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卜!卜!卜!”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象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馀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象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象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象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未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借,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回不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象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象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象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抵在小妹妹的阴道口。
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移到阴蒂上,压着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吱、噗吱┅┅”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象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拧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象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象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泄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厥地叫起来∶“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趐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象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趐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九)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工夫就这么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后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我,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么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么?”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么?”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 ,叫小 。跟我说∶ 。”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么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 里,这动作又叫作甚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 。”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 进姨母的小 里, 得她小 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象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地象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象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 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 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抽出到龟头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象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象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 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么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么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耸动屁股,于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袭。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淫水从红肿一片的阴户滴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高潮欲来的征兆,阴道淫水滥、阴唇勃胀硬挺、阴蒂红肿不堪、阴户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啊┅┅阿明┅┅你 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啊┅┅再 快一点┅┅狠一点┅┅阿姨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后一击,准备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后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随即翘起,演挺着湿淋淋的阴户,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龟头随便往阴户一抵,淫水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阴道尽头。他紧接这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象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便在阴道里通行不息,龟头在子宫颈和阴道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时,她下体便下堕;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高潮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阴道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龟头开始生出趐麻,血管开始膨胀,离高潮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地享受高潮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小 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过瘾┅┅你的小 给我 得爽不爽┅┅我要 爆你的 , 爆阿姨淫贱的臭 ┅┅死你!┅┅ 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明┅┅用力 !再 狠一点!┅┅呜┅┅爽死阿姨罗┅┅阿姨的小 宁意给心肝老公 开两边┅┅大鸡巴老公┅┅ 猛一点!┅┅ 爆阿姨的 ┅┅ 爆它┅┅把你热辣辣的童子精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厉害不厉害?┅┅ 得你爽不爽?┅┅”
“大鸡巴好厉害┅┅ 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后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鸡巴 ┅┅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鸡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鸡巴要射精进阿姨的小 里了┅┅”主人刚说完这句,然后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后,便伏在姨母的身体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阴道里面的我,此刻正被骤然而来的强烈趐麻感笼罩着全身,身躯勃胀得从未如此硬朗,龟头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高潮。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卜!卜!
卜!”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后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血液开始回流,海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一条由精液和淫水混合组成的白色黏丝,由阴道口一直连到龟头,象我和小妹妹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后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你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电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从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后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那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后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后,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迭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泄指。哎!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了,要是他能象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后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 里,对男人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甚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我和他来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乱伦?!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么一个儿子,延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说完又满面通红的把头栽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馀,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乱伦啊!”
“乱伦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与乱伦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乱伦,若成功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后,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象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成象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么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意,所以才代你推挡,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怩,要你象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干干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请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甚么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玩次3P,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悟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伙不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后门就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后门谁进,事在人为而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侯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地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后,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还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后,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帅哥。怎么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么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恩,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可以吗?这几天老惦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的浪笑∶“有甚么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甚么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么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后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唬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后就死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罗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后才打电话给表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他一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后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极了,唔┅┅我喜欢。”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头一遭与女人上床,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奶子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后,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象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后,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湿淋淋地扔到床上。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么急色,嘻嘻,怎么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后指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吹吹。”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说是软甩甩,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显得羞涩,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慑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囊上面,连头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状态,现在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龟头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后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龟头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后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龟头,绕着 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龟头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续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阴道的欲念开始出现了,龟头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竟然把我们两个龟头贴在一起互相揩磨!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像受到甚么刺激似的竟然渐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龟头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后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有时她含着两条肉棒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出来,然后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得胀硬非常,若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鸡巴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阴道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在她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么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明其妙的东西笼罩着,象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象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阴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顶坐下来,不知是阴道早已湿濡还是鸡巴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阴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阴道里滑来滑去。鸡巴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后,就仿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象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龟头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我一边在阴道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登小妹妹的阴道,想起它在外面干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后才能有机会接我的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抽插的是她阴道,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的?恩,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阴道好象变得挤迫,旁边好象有人擦身而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鸡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么胀┅┅喔┅┅好过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鸡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到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
我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感觉到它撑满直肠而令阴道受挤、硬梆梆的龟头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一下下的跳动,还有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同呼应,我想象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后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鸡巴挤满了,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对,捏一下乳头┅┅啊┅┅爽死人罗┅┅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按着它轻轻揉┅┅噢┅┅趐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阴道里不断涌出的大量淫水已可见一斑。我想,这么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阴道口,累积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泄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么两个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吱、噗吱”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 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龟头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高潮来了,我要泄身了┅┅天哪┅┅怎么这么爽┅┅喔喔喔┅┅泄出来了┅┅”阴道不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淫水狂奔、叫声不断,整个人象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硬梆梆地塞满在她阴道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高潮,然后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阴道里被主人拔出来,这时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小兄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舍不离地插在屁眼里头。琪琪拖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后撑在表哥胁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气后,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摆动幅度又不够大,干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眼,出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表哥两手从下托着她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龟头几乎抽出到肛门口,这时可见一层薄薄的紫红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跟随缩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鸡巴插得好尽┅┅啊┅┅啊┅┅好象顶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么爽了┅┅哎┅┅小又痒了┅┅表哥,插插我的 好吗┅┅ 里好空呀┅┅呼┅┅呼┅┅”琪琪一边套坐,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钟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他一根鸡巴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面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鲜红色的阴道口,连阴户也给他扯得变了形。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在阴户上揩揩,把淫水涂在我头顶的胶膜上面,然后才把龟头塞进被表哥扯得象血盆大口的阴道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后一推,表哥连忙在背后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插进阴道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鸡巴┅┅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主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后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啪”作响,“噗吱”连声,鸡巴猛插、淫水狂流,三条清光赤裸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文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干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可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阴道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后受敌,两根鸡巴分别在阴道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入,把她搞得象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弹弹跳跳,象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淫水从阴道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深深陷在主人背后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然后便拼命打着颤抖,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了┅┅泄┅┅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哎┅┅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后的皮肤顿时出现几条指甲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龟头趐麻难忍,全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高潮时小妹妹不停抽搐,阴道含着我在吸啜,象非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高潮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龟头发大、全身硬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象。我有点安慰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嘶┅┅嘶┅┅”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我便一泄如注,强忍压制的精液终于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也在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令你如登仙天,仿佛互相呼应、彼此传泄,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肉体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后,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鸡巴呀,好象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裂,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的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上取来一迭面纸,细心地替我和表哥的小弟弟用熟习的手势逐一将盛满精液的鸡巴套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后再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 你还没插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泄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机再煽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 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鸡巴一夹一夹的,还会啜你的龟头呢!比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阴户产生兴趣,在想当然的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吓得低下头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后更是令他心花怒放,将琪琪搂在胸口,亲着她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后,我准会再让你的小 领教一下我鸡巴的厉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 就让你定了。来,把鸡巴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泄的精液还没擦干净,就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去。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鸡巴,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奶子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究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呢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的精液,望上去俩人就象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甚么气,只要表哥喜欢,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孜孜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着便要布署馀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第一部完)
☆★☆★☆★☆★☆★☆★☆★☆★☆★☆★☆★☆★☆★☆★☆★☆★☆★☆林彤∶“压力果然有效,一年到晚替人作嫁衣,在虎门十日谈的催谷下,终于也极力挤出一点时间为自己缝件新衣裳。久未提笔,又想搞点新意思,所以便破破传统,尝试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视角去写篇新故事,由于体裁新鲜,落墨便多放在心理描绘上,与传统的场景描写交错进行时希望能得出一个生动、有趣的效果。”
潜艇∶“满有趣的,不管怎么创新,能满意就好。”
林彤∶“我对标题不大满意,好象有点哗众取宠的嫌疑,不过又实在想不出一个更好、更贴切的出来,请大家多多包衔。”
Sunray∶“故事有点乱派的感觉喔。”
林彤∶“这只是我尝试写“乱”文的第一篇,牛刀小试,还得向前辈多多学习。故事已经发展到姨母,算是半“乱”吧,以后场面应该除了姨母,还有表哥与那女人3P、表妹,第一部就算完了。与表哥同性全文只有一场,是连接故事的骨干,故事才能有发展依据,以后全是男女场面,连表哥也在3P后对女人发生兴趣。”
旭鹤∶“的确是很多变的故事啊!”
林彤∶“故事进展确有很大发展馀地,想想如何令表哥与妈妈、妹妹来一手就真正“乱”了,或者描写姨母为了纠正儿子的同性倾向而肉诱之亦可。但主角不在场,很难用此描述角度去刻划,如何下笔暂时还想不出来。或者借用表哥的器官来叙述,当作是两副鸡鸡交谈来发展文章亦可。第二部是真正进入“乱”的内容,写作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相信刻划得更加Hard,更加淋漓尽至。”
Nuts∶“那可好得很啊!就不知道几时有机会看到。”
林彤∶“故事一出,又有人追文了,《檀岛春潮》我答应凡夫老大四月续完,这篇完结后,又要搁一搁,把旧故事续完再作打算。”
鹰魔∶“好,那么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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