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且轻狂兮追蝶觅花旁
踏鹤愈西行兮无力补断肠
=幸福是种传说(1)缘起
我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昏沉沉的,操,昨天酒喝的太多了。我欲起身,发现身上还趴着一个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这样子已经很久了,自从我姥姥死了以后,我这样已经很久了。没有人管,又不要工作,钱也不缺,每天就是玩,尽情的玩,挥霍着青春,也挺好的。
我想推开她,她醒了,惺松着睡眼望着我,真也撩人。惹得我火起,管她是谁,先干再说。
我张开口,将她的小嘴裹了起来,吻着她的唇,舌头轻轻叩开她的牙齿,寻觅另一个伴侣,我们纠缠着,我吻的很深,可以感觉出她有些快窒息了,我喜欢这样,有种征服的感觉。
我把她压在床上,抛开被子,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舔她的每寸肌肤,尤其是那诱人的乳峰,不大,小巧玲珑的,而且弹性也很好。我舔着、吸着、咬着,两粒小樱桃早已经傲然挺立了,她丢了魂似的,开始呻吟。
向下,我来到了她的森林,密密麻麻,靠,我不喜欢阴毛太多的女孩子,因为太多的阴毛,让我在舔那里时感觉不是很舒服。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给她剃毛,将就着来吧。
我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一张一合的,很有趣。我的手指探了进去,春潮已经开始泛滥了。看到她已经湿润了,我没兴趣继续为她服务,只要里面不太干,我就可以上马,至于她是否会爽,又关我屁事。
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子,我开始没多久她就经历了一次高潮,很好,这样大家都能满意。
我奋力涌动着,时徐时急,或深或浅,拿捏得很好,毕竟是老枪了。她叫的很欢,不过有些象杀猪,让我有些不满。但是,她配合的很好,我往里插,她就向上挺,我后退,她也后退,看来也是老手。时间就这样飞去,我感觉从背脊发起一阵趐麻,迅速扩散到全身,她也感觉到了,想推开我,没推动,我尽情的让自己发泄在她里面。她有些不高兴,操,你怀不怀孕关我鸟事。
我没有理她,一个人爬起来,到卫生间把自己清理了。
肚子感觉有些饿,我开始在房间里觅食,什么也没有,我记得以前我还有些点心、饼干什么的,或者半包没吃完的干脆面什么的,怎么都找不到了?冰箱里除却一个鸡蛋,空空如也。我把鸡蛋拿出来,手一抖,掉到地上,“操!”我骂了一声,看来只有出去吃了。
我进了卧室,她已经清理好,并且穿好了衣服。我懒洋洋的穿着衣服,她问我∶“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我停下来,不解的看她∶“我们?”
“是啊,我们。”她还很认真,真好笑。
我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四个领袖,扔在她怀里∶“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别来烦我就行。”她还要说什么,被我提着骼膊,抛出门外,我关上门,外面隐约传来咒骂,我笑笑,就当没听到,反正我也不会记得她是谁了。
终于出来了,我伸个懒腰,好爽,阳光明媚,春风轻柔。正当我享受这四月的清秀,一辆夏利如脱 野马般冲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头磕在地上,还很痛。我飞快的爬将起来,司机已经惊恐万分的站在我面前。
“大哥,你还好吧,没撞到哪吧?”
我晃晃头,闭了闭眼睛,却没看到一个金星,可是我也不能饶了他。
“走,去交通队。”我抓着他就要走。
他噗通就跪下了∶“大哥。别,咱别去交通队行吗?这,这里有一千多块,你先拿着,不行我再回去取。”
看着他满头汗,我又没怎么样,我,竟然心一软,接过他的钱,“滚吧。”
我把钱放到口袋里,手触到一张纸,把它拿出来,是张汇款单,我爸妈寄来的。好多年了,从我十三岁起,他们就到美国了,开始说是实验工作实在很忙,无暇照顾我,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北京,还好,有姥姥照顾我。
后来上大学了,他们想我去美国,可是,姥姥老了,我舍不得把她老人家一个人留下,就没走。上大二时,姥姥没了,留下我一个人。去年,我大学毕业,就等着拿签证,所以也没上班,不过我爸妈每个月都给我寄钱,我也乐得这样,没人管,又有钱,我过的很潇洒。
时间看来已经快中午了,我来到邮局,迎面走下来一个女孩子,尽管穿的很普通,也未施粉黛,不过丽质天赐,挺漂亮的。我特意迎上去,想搭个讪。突然眼前一黑,我忙伸手抓住什么,才勉强站住。
我拼命睁开眼睛,一个巴掌袭来,顿时金星乱闪耀,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竟然还握在女孩的胸脯上,感觉还不小,弹性很好,应该没多少人摸过。
我正瞎想着,她奋力推开我,我想要说什么,她骂声“流氓”,掉着眼泪跑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俯下身子,拾起她于慌乱中掉下的学生证。我打开来看,“C大,经管系,欧阳盈,95级”,我笑了笑,看来还是个一年级小姑娘。C大,我母校。有鱼儿,我怎能不去钓?
鼻子有些痒痒的,我一摸,几滴血落在我雪白的衣服上┅┅=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大般涅经
=幸福是种传说(2)伤逝
看着衣衫上的斑斑血迹,想到刚刚发生的车祸,我顿时想起一系列的事例,什么脑振荡、颅内出血,甚至是恶性脑肿瘤,等等等等。我感觉自己心也慌了,腿也软了,气也短了,人快死了。
我打着的就到了海淀医院,挂急诊,大把花钱,什么验血、验尿、CT┅┅能做的我都做,不能做的也争取做。折腾了好久,我忐忑的坐在大夫面前,等待命运无情的审判。
老大夫透过厚厚的镜片,冷冷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大夫,您就如实说吧,我挺得住。”
他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小伙子,你没有病。”
“没病?”我眼睛顿时就圆了∶“不会吧!我刚被车子撞了,又出现两眼发黑、四肢无力、鼻血横流,还没病?”
“你的确没病。”
“那我为何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你多久没吃饭了小伙子?”
“多久?”今天早上是没吃,昨晚,好象也没吃,昨天下午往前 ,直到前天我一直和豆子他们搓麻将也没吃。
“快两天没吃了。”
“这就是啊,你血糖过低,才会出现头晕,四肢无力。”
“我有被车撞啊。”
“放心,你没事,除却有些轻微软组织挫伤外,你很正常。”
“那为何流鼻血呢?”
“小伙子,你好象被人打了一巴掌吧。”
“你怎么知道?”大夫真神啊。
“没什么,你脸上现在还有掌印呢。对了,小伙子,以后少喝些酒。”
我出了医院,心里这个恨,死丫头,打我打的这么狠,害的我险些被吓死,这笔血债,我非让你血债血偿,不血债肉偿!
我回家换了身衣服,直奔C大。
好久没有回学校了,一切都还没有什么变化,花也开了,草也绿着,年青的情侣双双对对,卿卿我我。孤独的人们,或三或五,狼狈为奸。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踢开了罗霄的宿舍门,他是我大学时下铺的兄弟,毕业留校后交换到经管系的团委工作。门开的时候,这小子正在整理他那满头发。
“大哥,下次轻点好不好?”
“怎的,不满?”
“没有,没有不满,就是有点小建议。”
我倒到床上,翻这他床上的一本杂志,心里盘算如何敲诈这小子,嘴角的笑容无法隐藏。
“虎子,丁薇前几天回来过。她很快要跟马强结婚了。”
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心也紧了下,尽管我知道会是这样,可我还是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
“她还好吧。”
“挺好的,单位也很重视她。虎子,她问过我,你怎么样了。”
“靠,我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不就这死样子吗。”
“虎子,算了吧,反正她也结婚,别想她了。”
“我想又有用吗?净废话,我走了。”
“喂,虎子,虎子。”
我离开了学校,心里面压抑得很,不应该这样。路边有个电话亭,鬼使神差地,我拨通了丁薇远在上海的电话,许久,没人接。我挂断了电话。
那是大学最后半年,也不知道我得罪了哪位爷,系里把我发配到郊区的一个研究所做论文,那里要骑一个多小时车才能回学校。我心里很不愿意,可也没办法,只能去。丁薇和我一样,也发配到那里,全系就我们两个在那里,其他的都留在学校了。
实验室就我和她,原本我们关系不错,应该说我跟班里同学关系都不错,不过自从她和马强谈恋爱后,我们很少接触,现在,不接触也不行了。
因为实验很闷,又很费时,许多时候是枯等结果。我一向爱说话,就总跟她瞎聊,有时也偶尔讲俩黄色笑话,算是调戏她吧。
研究所附近有个台球社,我老跑去玩,一次她也跟着去了,一定要我教她打球。我乐于当师傅,尤其给漂亮姑娘当师傅。
那时天气已经热了,她穿戴的又少,我手把手教她,开始还没感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手背碰到她的乳峰,感觉又软又弹,因为是无意的,她没说什么,我不知道怎搞的,竟然有意无意的又碰了几下,她脸有些红,我知道该收敛些。当她俯身击球时,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那领口中隐约显现的乳沟,不能自拔。
从那天起,她开始在我心里有了影子,挥不去。
因为我们要骑单车回学校,我偷偷地将她的车胎扎破。就这样,她上了我的单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要带一个人,我还是很乐意。后来我经常带她,只是,回到学校后她还属于马强。
我几次在周末时故意将实验弄砸,这样我们不得不从新做,而她就无法回去跟马强约会。
我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马强也是我的朋友,尽管他不是我们系的,可我们总一起打篮球。我想让自己逃脱,却无法成功。我陷入了。
丁薇也一样,开始还是我故意弄砸实验,后来我发现她也偷偷的动过手脚。
我俩喜欢说话,天南海北的。不过我们没有跨越那一步,表面上,她还是马强的女朋友。
时间飞逝,实验快就结束了,我知道,她要走了,我很想说,我爱她,却无法开口。我们开始吵架,一次她不小心将我的样品弄丢了,我破口大骂,她只是哭,无声的哭,很久不停。
那夜,我失眠了。
在实验室的最后一天,我们俩成功的从研究所的教授手里接过了写着优秀的论文评语。我们在实验室里开心的笑,放肆的笑,一切结束了,大学也结束了。
我鼓起勇气,抓过她来,狠狠的吻了下去,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那晚,我把她带回家。
我两倒在床上,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我。她轻轻闭上眼,而我,轻轻吻了上去。从额头开始,眼睛、唇、耳垂、粉嫩的颈,当我解开她的衣扣时,我听到她的喘息声。
她的肌肤很好,略带些粉红,又滑又嫩。两个白白的乳峰,不很大,一手勉强可以掌握,两粒娇红的乳头,在我的口中翘立。她的喘息更大了。
她小腹是平坦的,我搔向她的腰际,她笑出声来,银铃般的。
我褪去她的裙子时,她有些挣扎,可惜,我的力气更大些。我并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不过,这次是真心的。
我小心的拨开她的芳草地,看到那粉红的峡谷,我轻轻触了上去,她身子明显一颤。我分开两片渐渐肥大的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舔了起来,让它膨胀。她喊出声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她试图推开我,或者,她是怕我离开。
我看着她春潮泛滥,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抬起头,回到她面前,面带桃红的她,眼媚如丝。我吻她,她也回吻我,两个舌,相互纠缠,彼此唾液交织,在她的喘息中,我挺入了她体内。我没有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痛,我可以感受到。我很小心,很温柔的运动,直到她点头表示可以接受时,我才大力抽插。
斯夜,我们没停息。
次日上午,我被楼外的喧闹声弄醒,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人,只留下一张印了唇痕的纸条。
“虎子,我是爱你,可我们无法在一起,你知道,我就要回上海了,你也将会离开中国。我们如何在一起?虎子,我已把自己给了你,算是对我爱你的纪念吧。再见了,虎子。”
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
=都说那有情人皆成眷属
为什么银河岸隔断双星
佚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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