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的果实

2023年12月9日 39点热度 0人点赞

前言:

这是一个揭露日本民族人性丑恶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无奈的女性,在资本制度之下被高权作出种种的羞辱,整个故事情节细腻,性爱场面层出不穷。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评,单行本销量超过五十万册,定能触发各读者的最高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

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着窗户还是热得流汗。

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她走近窗边,眺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

   ‘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什么啦!’

   ‘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

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其他的教师都亮起电灯了。

   ‘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

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脸,问:

   ‘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

但是,阳子总觉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生都害怕他,讨厌他。

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

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的口气说。

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麻烦的!’

   ‘啊……’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响。


(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时震荡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

   ‘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阳子合上教科书,大津的面孔在她的脑海消失了。

阳子离开教研室,向校长室走去。她与三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擦肩而过,三个男生领口的钮口也解开了,他们的身材比身高一米五、六的阳子还要高出许多。他们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阳子的背影。

阳子清楚地感到三个男学生的视线像要射穿她的背部似的。有如芒刺在背,全身冷得发抖。

正如名仓老师所言,这些学生果然对自己发生兴趣,特别是这些男学生,投向自己身上的赤裸裸地本能暴露的视线。

说她负责二年级二班的学生以及上过课的其他班级的学生,加上跟前的三个男学生,全部以一种好色的目光注视着她。

就像自己是赤身露体被人玩弄似的,有时她真的吓得缩成一团。

她叩响了校长室的大门。大概是由于雷鸣闪电的关系,里面末听到有人敲门,室内没有一点反应。

阳子接着便用力地敲门,并说了声:‘对不起!’

   ‘请进!’里面低声地回应。

阳子的身体感到紧张,握住大门把手的手也变得僵硬起来。

校长室的桌旁,是接待客人的一套茶具。两个男人面对面地生在梳化上。这是大内一成校长以及人光竹夫理事长。

两人见阳子进来,依然坐在梳化上望着阳子。

   ‘两位叫我来吗?’阳子问。

   ‘南小姐,请到这边来!’大内校长移动了一下腰身,示意阳子坐在他的旁边。

大内校长是瘦削的身材,一看就令人感到他是个教育工作者。

久光理事长是肥胖的身躯,他是出资来经营这间学校的。

   ‘不好意思……’阳子轻轻地坐在校长的身旁。伸手拉扯了一下黑色的短裙,两手重叠在被人望着的膝盖上,挺直了腰肢,紧闭着双腿。

   ‘情况如何呀?开始上课了吧?’大内校长背靠在梳化上,伸长着一条胳膊问她。

正面向着她的久光理事长,刁着一根香烟,伸长大腿,向后靠在梳化上。

   ‘唔,让我教过两堂课啦!’

   ‘站在讲坛有何感想呀?’

   ‘很紧张,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讲了些什么话啦。’

   ‘不致于吧……不过,很快你就会习惯。习惯了的话,实习生活也就结束啦!’

   ‘不过,对我而言,学校对我真的是帮助很大,能让我回到母校来实习。’

   ‘现在不是都可以回到中学时的母校实习吗?’

   ‘基本上都可以回自己的母校,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不回到母校去实习。’

   ‘也许你说的对……’一直盯着阳子脸孔的理事长久光插话。

   ‘今后,一方面会逐渐减少学生的数量,反而增加了老师的数量,就拿母校来说,也许不需要这么多的老师吧!不过像南小姐,作为本校学生出身,而且又是优秀分子……’

   ‘啊,谢谢!’

   ‘不,刚才校长说的意思是,南小姐大学毕业以后,一定想要回到母校来,有年青、富有朝气的老师来到学校,肩负起为将来的日本培育年青人的重任!’久光理事长说这番话时,他的视线将阳子的身体从头看到脚,完全像在欣赏她的身材似的。特别是将目光移到她的下半身时,执拗而贪婪,似乎要流出口水了。

   ‘如何?现在我们一起陪你去吃顿便饭好吗?’大内校长的上身靠向阳子说。

似乎有一股温暖的鼻息吹到了阳子的脖颈上,阳子的身体顿时缩了一下。

   ‘啊……不过……’

   ‘你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别的事!’

   ‘那正好,理事长也一起去!’

   ‘是呀!一起吃饭吧!校长刚才不是谈到我们学校新的制服问题吗?一同吃饭时,也可以听取年青的南小姐的意见,好吗?’

   ‘对!年青人要比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更有眼光。也可以说今后可以凭更好看的校服能招收到更多的学生。’校长说。

   ‘那好呀!校长,请向餐馆订位吧!’久光理事长向大理石的烟盔缸中熄灭了手中的香烟。

   ‘南小姐,请你去准备一下吧!’校长吩咐道。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

阳子回到教研室,全体老师都回家去了。

阳子从桌子的抽屉内拿出了手袋,然后,拿起头梳,梳理了一下稍微带点波浪式的长发。

这时外面辟啦一声掠过一道雷鸣的闪光,在她跟前出现一片空白的瞬间,一声响雷震耳欲裂。

一条小河流过小镇的中心地带。到了初夏时分,小河两岸有萤火蠕虫飞舞着,不过现在还未到那个时候。

若是不下雨的话,推开窗子,一面听着小河汩汩的流水声,一面饮酒,真是身心都感到轻松舒畅。

在这条小河岸边的餐馆二楼,校长订了最靠内面的席位。可以听到三弦琴的琴声混合着雨声。

小镇的尽头有温泉浴池,欢乐街,因此可以从那边叫艺人到餐馆弹唱。

这是一间八张榻榻米大的和室,壁上挂着山水画,角落处还放有一个摆放文件昼类的箱子。

理事长久光背向壁龙而坐,他的对面坐着校长大内,阳子则坐在他二人之间,成三角形的布阵就坐。

阳子的老家是在离这家餐馆只有十五、六分钟车程的山脚下。她那曾是公司职员的父亲在三年前去世,现在跟兄嫂及母亲同住。

因此,这家餐馆阳子是熟识的,但是她没有光顾过。就读高中的时代,她都要骑着自行车上学经过这家餐馆的下面。

   ‘是吗?阳子小姐是常光学园出身,因此教学实习也是回到母校。不过,最近私立学校似乎要好过公立学校呀!我的孙女明年也将入读中学,我女儿夫妻俩,都说要送她入读私校。’六十来岁的餐馆女东家一面替久光和大内斟酒,一面说。

   ‘好呀,现在叫她来考试看看吧,我想未必不会招收她……老板娘!若你的孙女愿意读常光学园的姊妹学校水元中学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推荐呀!’久光刁着香烟傲慢地说。

女东家立即掏出打火机,探着上身,替理事长点烟。理事长呼噜一声,吐出一股蓝色的烟雾。

   ‘谢谢!到时再拜托你!那末,各位慢饮!’女东家急急退出去了。

   ‘我说,南小姐,再来一杯!’久光抓过酒壶要给阳子添酒,他那盯住阳子的眼神,好像更加锐气逼人。

   ‘不,我已饮够啦!’阳子说。

   ‘现在的年青人相当能饮呀!学生一起在同学会时,似乎都总是大吵大闹地痛饮。你看东京的斯高那班年青人,多么会饮酒呀!喂……’

被理事长说得无可奈何,阳子的双手端着酒杯,因为这是母校的理事和校长在向她劝酒。加之,今次的教学实习,也得到校方的关照,直接负责她的教学实习的,是国语老师香川洋介,而最终决定她合格与否还是校长吧!

想到这里,她内心尽管嫌恶,也只好遵从了。

久光向她劝过酒后,紧接着校长也来劝酒了。

与学生同伴或恋人大津共饮时,阳子几乎都是饮啤酒或威士忌,可以说再没有比日本酒更好饮的了。因此饮过数杯之后,

她感到有点酒醉,开始晕头转向了。

   ‘明年毕业之后,一定要到常光学园来呀……’

   ‘好吧,那时我会来的。’

   ‘这里是县内屈指可数的教育市。喂,校长!评分方面就恳切拜托你啦!’理事长说。

   ‘好的,香川老师有关阳子的评分方面也跟我说了。’校长说。

(这不是合谋内定要我来当老师吗?那末,来实习也就没有任何意思了,只要自己表态想来常光就行了嘛!)

其实,阳子是想更认真地试一下自身是否有担任国文老师的能力。

阳子稍微有点生气了。但是她只想得到合格分数就行了。因此,不论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有服从他们,她如此对自己说。

   ‘可是,校长,还有学校制服的事呢?’久光一边脱去西装上衣,一面望着大内校长。

两个男人之间散发出火药味,阳子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

   ‘对呀!实际上,明年我们学校想要改变校服的款式。男学生大致按原校服就可,不过女学生方面,则想由灰色改为蓝色,或者深蓝色的校服,脖领加一条粗线,校裙的皱摺改大一点更好吧!我想听听南小姐的意见。’校长从桌子底取出一个大包,并解开系着的绳结。

那是一套灰色的校服,领口有两条绿色的线条,领带也是绿色的。

大内校长将校服放在自己胸前展开着,让阳子看。

校长的这种动作,就令阳子厌恶。她已有一种可怕的预感了。

   ‘这就是现在我们学校的校服,总觉得太过朴素与土气——这是学生说的’校长说。

   ‘是吗?我倒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的小孩们将外表的校服,看得比上课的内容还重要呀!县内几乎所有的高中,现在都将四、五年级校服款式与颜色改变了。因此,现在我们学校也正在研究。’

   ‘也许确实有这种倾向,但我并没有看不舒服的感觉。’阳子说。

久光干杯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阳子。也许是酒精的关系,他的鼻头闪射着红光。

   ‘校长,让南小姐穿起校服给我们看看好吗?若美丽的南小姐穿起我们的校服很合适的话,是否可不必急忙改校服呀?’理事长说。

   ‘咦,我?……’阳子紧张起来了。背部感到阵阵发冷,连心脏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的确,在四年以前,阳子是穿过大内校长现在手中拿着的校服,但是,这是何年何月的事呀!

对于穿着校服,阳子也非那么抗拒。阳子的想法是女同学穿上校服比穿上西式制服更有女学生的品味。

而男人们是有意装模作样。他们要她穿校服的愿望,可以看出他们有中年男人的变态趣味。

   ‘南小姐,你就照理事长说的,请穿上试试吧!’大内校长以命令的口气说,将校服塞到阳子的胸前。

   ‘但是,我……’

   ‘南小姐,这是为了你的母校呀!’久光说着,又咕噜咕噜地干了一杯酒。然后他充血的睛眼,紧盯着阳子的身上。

阳子开始后退,她总觉得在这种场合要她穿上校服,是一种屈辱。她说:

   ‘不过,在这种地方……’

   ‘请到里面的房间换衫吧!’大内校长的话音像要刺破阳子的耳膜似的。

阳子全身发抖,她像一只被饿狼捕获的小羊。

(正彦君,快来救救我!我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啦!)

阳子在心里呼唤着。

(被人逼着穿上校服,站在男人好奇的目光面前,委实难以忍受呀!)

接着她便感到又惊又怕了。

   ‘快点呀,实习了一次,南小姐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你不认真地替我们学校想想校服的事怎么行呀!’大内校长大声叫嚷着。他走到理事长的身边,向他空杯内再倒满了酒。

   ‘呵,呵,校长,你也不必那么大声叫喊!这不会吓坏南小姐吗!’

   ‘不过,校服是我们学校的重大问题。’校长说。

阳子站了起来。他花容失色,面部开始抽筋,全身都在发震。

(不当老师也行。不来教学实习多好啊!)

此刻阳子真想逃离这个地方,她想快点逃离回到自己的老家去。

但是,她的手捏着校服,她的脚则向后退去。

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便将阳子身后房间的隔门推开了。

   ‘对不起。’阳子似乎为着不让他们的情欲得逞,砰然一声,将隔门又关上了。

阳子扭转身往后一看,在一瞬之间她‘啊?!’了一声,惊叫起来。

原来里面那间房,有一张像双人床大的棉被,枕旁边还安置了床头灯。

(正彦君,这可如何是好?救救我!我不当老师还好哩——)

阳子在胸中暗自喊叫。她耳部的神经集中在隔门那边。

   ‘啊,理事长,再干一杯!’

阳子还能略微听到校长大内的声音。

阳子将校服抱在胸前,在里面的房间内呆立着。那张棉被开始呼噜呼噜地旋转,跟前掠过一道霞光,她的双膝开始发抖,多多嗦嗦地发出声响。

隔门推开了,大门背向着萤光灯,叉着腿站着问:

   ‘校服还没有穿好吗?’

   ‘现在就穿啦,马上就穿!’阳子又砰然一声将隔门关上了。然后熄灭了床头灯。

她想将校服就套在自己原有上衣的外面。可是她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她真后悔今天没有穿汗衣。

她躲在房间的一角,将身子缩成一团脱去上衣,将校服从头上往下套去。将带褶的校裙先穿在自己的短裙外面,穿妥校裙,再将自己的短裙脱下。

好冷呀!似乎全身冻得发硬,又好像听到辟哩叭啦的声音,牙齿也冻得咯吱咯吱响,她赶紧抱着自己的胸部。

   ‘怎么啦?换好了吗?’

阳子听到大内在问。

   ‘啊,好,好……啦。’阳子的手抓住隔门,感到手指又麻又痛。

一道亮光,照射着她的眼睛,她拉住隔门像要栽倒似的,好容易才站定。

   ‘呵……’两个男人同时呼出了一口热气。一股新鲜的热空气包围着阳子。

阳子窘得出不了声。她不能正眼看男人一眼,她只敢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但是她对不上焦点,只觉得眼前蒙着一层白膜。

(被人看着,我被两个男人以色迷迷的眼神看着!)

两个男人的视线,盯住阳子的身上,宛如蜘蛛吐丝、捕获到了猎物,在尽情地玩弄着痛苦挣扎、苦不堪言的捕获物,并缠住捕获物的肉体。

   ‘喂,到这边来!’站了起来的大内校长,抓住阳子的手踝说。然后,他又将另一只手搂住阳子的肩头,像要抱住她似的。阳子恍恍惚惚地迈着蹒珊的步伐,走向座位前面。

   ‘喂,饮酒……’久光示意阳子端起酒杯。大内校长替她斟酒。

阳子就像一具弹簧公仔,全身发抖,摇摇晃晃,干了一杯酒。当她将这杯酒倒落喉咙时,令她反胃,真想呕吐,急忙张大嘴巴‘呵,呵……’个不停。

久光似乎早已等待着这一瞬间的到来,他的手腕趁机接住阳子的肩膀,用力拉,让阳子的肉体靠向自己。

就让她醉吧。饮醉之后,让她忘记这里发生的事,久光想到这里,再次端起酒壶替阳子添酒。

   ‘啊,校服很合南小姐的身材,至今我们学校的学生也许还没有 穿起校服来,看来如此得体合身。’大内校长说。一个教育工作者的形象消失殆尽,成了一头好色的畜牲。

   ‘真的!正如校长说的,南小姐很美……’理事长的手似在分开她的秀发似的,从她的发际摸到她的脖颈。

   ‘已经够了吗!我可以脱下校服了吗?’阳子用微弱的声音问。

   ‘不,不。要你再穿一会儿,现在酒兴正浓,饮得最开心的时候。’校长说。

   ‘不过,我想脱下校服……’阳子的上半身一挺,久光理事长的手,抚摸着她的背部。

   ‘在理事长的眼中,南小姐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工作者吧!’大内校长探着上半身,趋向理事长面前说。他的眼睛望着久光。两个男人的视线相投的瞬间,迸发出尖锐的火花。

   ‘理事长,我要去挂个电话……’大内站了起来。阳子也听出了校长的弦外之音,知道这是一幕拙劣的丑剧。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什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

   ‘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来。

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

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加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

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

理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

   ‘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

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只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

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

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

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啄一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

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攻着。

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

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

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

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一番阳子的裙底春光。

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

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

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汩汩地冒出年青的泉水。

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只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

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

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

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虫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中。

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

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

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什么反应。而阳子小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久光伏下脸去,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咸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加速地弯曲起身体。

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

阳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

阳子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

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

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阳子叫喊着,但是语无伦次。

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叫着。

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

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光的鼻孔。

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趁势脱下裤子。

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

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着滞息而温暖的空气。

   ‘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阳子肉缝,然后再伸手抓起电话。

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着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

   ‘啊,啊……唔——’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了。

   ‘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与阳子缠绵的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爱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

   ‘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

   ‘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大声地呻吟才好哩……’

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

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

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他已兴奋得满脸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

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四)

阳子捏着粉笔的手有些发抖。

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在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

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

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悔。

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郁。

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

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流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她了。

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着阳子绝口不提而已。

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

阳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

当两个男人叫她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

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

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

阳子淋着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

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干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强奸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

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

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

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

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数就行了。

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着,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着。

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于还残留着被理事长侵犯过的余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

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着全裸的肉体。

做爱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

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十一时了。

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干了。

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着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沸腾,欲念骚动起来。

(反正都被你们强奸啦,你们再将我五体分尸吧。你们索性将我斩成一块块,连生殖器宫也不能再使,这不更好?)

阳子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去刺激自己的阴道口。

她愤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为止才好!有快感反应是不行呀!挖破它,会流血才好哩!)

——阳子一面这样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指在阴道口转动,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缝深处。

她的自慰终于与被奸没有什么关系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发热,欲火焚身了。

当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于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尽为止。

她的醒来是由母亲叫她起床的。若母亲不叫醒她的话,到学校时她必然会迟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肤也粗糙得起了皱纹,还似乎生疮了。因此,她只好浓妆艳抹一番。

当她进入学校时,她很留意周围人们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的样子。

久光理事总是下午才到学校,校长大内一成虽然平时也会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长室,闭门不出。

(恐怕校长已意识到侮辱教育实习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无脸来见自己,才躲避在校长室内,一定是啦。)

阳子这样思忖着,她自己也不想见到校长的面孔,若是见到他的面,自己一定会怒火中烧,这是不可避免的。

她忽然怃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这样才使心情冷静下来。

阳子上午有两堂课,下午有一堂课,

这是今天分派给她的教学实习时间。

阳子站在讲坛上回过头来,学生们的视线一齐投向她。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她想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讲坛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后方的门口,阳子的指导老师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听课,香川老师是阳子升上高中那年从别的学校转调来的教师。

因此,阳子也接受过他两年的课程。

香川老师穿着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他那镜片后面的细小的眼睛,一直盯着阳子讲课。

   ‘……刚才我所讲的要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的。’阳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与香川老师四目相投。当她的眼睛俯视讲台时,下课铃声响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内的紧张气氛吧,顿时洋溢着喧闹气氛,向室外扩展开去。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阳子说。

班长发出口令,全体学生起立,一齐向老师鞠躬致意。

阳子拿着教科书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着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师,请教授我们三年级的学生呀!’三个学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阳子,抬起头来看着这三个男生。

一股男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喂,老师!你不能教我们课的话,请跟我们一起食饭呀!’

   ‘很遗憾,我是担任二年级学生的课,你们都快要考大学啦,我还不够资格教你们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学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都想听哩!’

三个男学生包围着阳子站在那里,而且每个身材都高过阳子,全都在俯视着阳子。

身旁还有女学生走过,三个男学生中,有个男生还伸手撩起女学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

一个又圆又幼稚的女学生的脸,个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级或者二年级的女学生吧!她瞪了男学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们开下流的玩笑呀!’阳子说。

   ‘搞到这些女生哇地一声大叫,觉得很开心!老师也想试试吗?’

   ‘请不要开玩笑!’阳子说着,从眼前的男学生旁边穿过去了。

   ‘假正经!’

   ‘有空闲时再玩呀!’阳子感到有点恐怖。但是阳子依然平静地说,并向他们扬了一下手。

回到了职员办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办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为一个实习生,还是挺神气,威风呀!今天那班学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吧,既惊恐又老实呀!’香川说。

   ‘一登上讲台,心里一直卜卜地跳,老实说,我也不如自己在讲了些什么!’阳子说。

   ‘不,不!也许我说这件事会有失礼之处,可是,我知道高中时代的南小姐是比较老实的样子。与你的学生时代比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个老师了。’

这时,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进来了,他是穿了运动服的妆扮,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什么事吗!’香川问他。

   ‘还是往常那样,个个学生都在画人体画,头脑空空,什么也听不进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学生,这些家伙一看到朝气勃勃的女大学生便会眼睛发亮……’名仓穿过两人的身旁,满面怒容,步步有声,走到自的座位。

   ‘你与学生之间,发生何事呀?’阳子压低声音问香川。

   ‘经常都会有事,尽管你时刻留意学生举动,其中还会遇到反抗的学生!’香川说到这些话时,阳子的脑际立即想起刚才在走廊上包围着她的三个男学生的情景。


(五)

今天已开始上第六堂课了。阳子没有课。第六节课之后,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级二班去辅导课外复习。

她去洗手间回来,即到校园内去看看。

   ‘啊,啊……’阳子打了个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后,伸展着双臂,做深呼吸运动。

似乎这时校园内没有学生上体育课。见不到一个学生的影子。从音乐教室飘出学生合唱的歌声,乘着校园内的小风飘荡。

校园的旁边有一排属于运动部的小房间,宛如一列大杂院似的,还有好几扇房门。

阳子站在校水百旁边的一端,两眼望向她在这间母校读书时的羽毛球部练习室。

忽然,一股怀念之情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时,她听到羽毛球室的最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时会有谁在里面呀?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在里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里面,筑有一道钢筋混泥土的隔墙,约有五米长。

阳子有点心慌意乱,心脏跳动很激烈,她摒息静气地想听个究竟。

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人在里面说话。

这一定是与学校无关的闲杂人员潜入羽毛球室了吧!

学生合唱的歌声依然可以听到,但是阳子的耳朵无意去听了。

校园周围的空气像冻得凝固了似的,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

她悄悄地探着上身,朝羽毛球室内偷看。她那乳罩里面的肉球这时变得僵硬了。

   ‘啊?!’ 阳子不由得叫了起来。她连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后退时,可是为时太晚了。

原来有两个男学生躲在里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势,蹲在那儿偷偷地吸烟。其中有个学生一发现是阳子来偷窥,像条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阳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将她拖进了羽毛球室。

   ‘你想干什么?唔……’阳子的脖颈被搂住,嘴巴被人用手捂着。阳子拚命用指甲抓两个学生,扭动身体挣扎着。

   ‘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

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啰唆呀!’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情欲。

   ‘放手……唔……’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只,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肃静吗?!’阳子的乳房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里跟她做爱吧!’

   ‘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尝过女人肉体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个捏着阳子乳房的男生说。

阳子的嘴巴被寨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眼冒金星、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

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被推到脖子边了。

   ‘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搂着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着阳子的乳房,舌头在乳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乳房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武志激烈地揉着阳子的另一只乳头。阳子的乳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做爱吧!’明年放松了搂住阳子脖颈的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只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铺开放在这里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铺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

   ‘岂有此理……’阳子抗拒着。

   ‘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武志说。

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身发冷。

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

阳子的肩膀被按压着,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着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

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虽然阳具是硬挺起来,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连调情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射精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肉体。阳子拚命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也许阴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

武志摇晃着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时没有什么感觉,与自我手淫一样,只是直线式的挺动着腰身。

明年也脱了裤子,叉着双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后仰着身体。

   ‘唔……唔……唔……’阳子歪着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体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下体才会润滑。

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头,手指握着肉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

她感到下腹里面,肉棒在挥动,粘糊的精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精液顺着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做爱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里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肉棒。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

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什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妆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

   ‘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做爱一次。往后再联络吧!’

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

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

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里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

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

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六)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

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从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

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妆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

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格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

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妆一下不可。

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

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淫哩!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

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胶阳具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淫哩!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阳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

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阳具。真的阳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阳具可不会射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阳具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阳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

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阳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

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事,回到家里再搞不好吗?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

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妆。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末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

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妆。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

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

裤袜的有无到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

由于精液还末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

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末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与对方联络。

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

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里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阴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阴道里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

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

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奸了。’

   ‘被几人强奸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奸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

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的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

她的眼里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里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的睡房去了吧!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里!’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什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

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什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什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什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什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阴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肉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肉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

   ‘我说正彦真下流!’

   ‘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

   ‘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

   ‘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

   ‘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

   ‘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

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

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奸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

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

必须从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

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

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

阳子望着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台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濡湿了。

她有了自我手淫的冲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只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阴蒂,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

若是现在这里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

她刚将脸伏在桌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

   ‘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

   ‘你还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

   ‘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下去的,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

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

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蹒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

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

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骚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目光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

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着眼睛,俯视着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

   ‘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复了平静。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

她感到天旋地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

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

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胧、模糊,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

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

   ‘啊,唉呀!’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

但是女学生所穿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

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上射来。

(救命——)

阳子跑逃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馆之间。

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

阳子脚下被东西一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

(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

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她嘻皮笑脸地。

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学生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液。

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

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

这又是一场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

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九)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

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啄她的乳头。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乳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多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了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

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

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

   ‘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

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摇晃着下腹部。

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

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

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的阴蒂,舐着那源源椮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

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

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

   ‘啊……..’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

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

他用医用小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阴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处女!’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

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

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

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交。

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奸。

   ‘噢……..’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

这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

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续疼痛。


(十)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五个学生中,最矮的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

   ‘咦?你问我?’阳子说。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着她而站立着。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还有一个学生插嘴。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

   ‘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

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校长说。

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南小姐’,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了。

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

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里放着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阳子被校长催促着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屁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着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着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

   ‘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

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

阳子望着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抱着,在那一瞬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校长在电话中说。

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着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大内校长似乎已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着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利的目光,连忙低着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

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

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尽管发生种种问题,最近还不是大搞特搞……..’校长仍在讲电话。

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

(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

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关节痛得吱吱地发响。

   ‘那末,后天见……..’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阳子坐着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校长说。

   ‘不过……..’

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着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

(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

   ‘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什么问题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着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着舌头舔向她脖项的发际了。

   ‘你听了后要守秘密呀!这是你母校发生的很不体面的事。那个女学生也是你的后辈呀!’

校长揉着阳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紧张起来。

   ‘校长,请停手,不要这样!’阳子摇动着上半身,腰身从梳化滑落到地上。

   ‘不会搞到你妊娠的……..’校长的手停止动作,但还是抓着的她的胸部,吮吸着她的耳朵,唾液从脖项的发际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个脖颈黏黏糊糊。

   ‘那个与女学生发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学生吗?’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谁经手啦!’

校长的手好容易被推开了,阳子立即起来,离开了沙发。

阳子站在窗前,望着校园。除了男学生以外,还有女学生集体跑步,从衣着来判断,大概是学校网球部的学生。

   ‘你说她有好几个男人?’阳子问。

   ‘她不仅是跟我们学校的学生,看来还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经手的,据说有时戴了避孕用具,有时是口交……..’

   ‘校长你那样……..’当她正要回头留意校长的举动时,校长的手已伸向她腋下,从背后紧紧地搂抱着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阳子说。窗户是半开放着,玻璃窗亦是半透明。从校园里是可以看到两人在校长室内情景的。

阳子一面将身体移向墙壁处,校长则一面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阳子若是大声叫喊,一定会有人跑进来,想到这里,阳子便不敢出声了。

   ‘喂,南老师……..不会怀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给学生吧!’阳子被按在墙壁上,大内那温暖的呼吸,吹到阳子的耳边。阳子的乳房被大内激烈地揉摸,她条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阳子呼出热热的鼻息,乳头像触电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肉,开始阵阵收缩抽动起来。

   ‘校长,放开我……..不要这样!’阳子低声地说着。她的额头忽然撞在墙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内下腹部贴着她的身体,裙子被抓了起来,男人的那根东西擦到她那丰满的臀部。阳子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墙壁挡住了去路。大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种压逼感。

大内的手伸入她的毛线衣内,钮扣也脱落了,先是叭达一声碰到墙壁,再滚到两人的脚边,消失在他们的身后了。

   ‘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我不能伸手去摸学生,但摸摸南老师却没有问题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内的手掀开她上衣的胸前,从乳罩上方抚摸她的乳房,丰富的弹性传导到指尖,煽动了男人的情欲。那根肉棒在裤头之中膨胀勃起。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分。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

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干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肉棒,暗紫色的肉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肉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肉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肉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龟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肉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射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

这根若是正彦君的肉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肉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肉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龟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十一)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

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

   ‘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

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

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

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圾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巿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里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什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

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什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

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

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十二)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余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

   ‘放我走!救命……..’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淫,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山崎怒吼了。

其余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

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只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只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什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乳头。

   ‘唔……..’乳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阴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田边把手指插入肉缝。

   ‘唔……..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肉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

其余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什么了。

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

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

勃起的肉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了。

阳子的裸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山崎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阴道。

这种便携式的阴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阴道内的精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是这个男人‘唔’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

她的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做体操的话,就同我做爱吧!’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精液。

   ‘放手!不要摸……..啦!’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精液冲洗干净。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你也绝对不能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的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干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泽的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

   ‘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什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十三)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

   ‘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奸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

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

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

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

   ‘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

   ‘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那个进了学校呢?’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

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奸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只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十四)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

   ‘好,不过……’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什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

   ‘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什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乳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晹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

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啊……’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阴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十五)

杉山现在又想搞什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乳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

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乳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沬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

   ‘啊……唔……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阴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肉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

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乳房,乳头也挺了起来。

杉山用嘴再度吸吮乳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跼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多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阴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

   ‘啊,啊……唔……’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性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阴道口,慢慢地用力插进阴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沬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我手淫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肉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

   ‘你快点呀……’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了嘴巴,将巨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啊——’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只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阴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肉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肉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

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她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十六)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

‘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什么事呀?’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什么事呀?’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那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

   ‘啊,在这里……’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

‘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

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

   ‘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 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

   ‘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阴茎,而且龟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

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

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干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

   ‘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阴茎顶着阳子的嘴边。

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

   ‘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仿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阴茎,舔着龟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具。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噜噜——人造阴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具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

一时爱液飞溅,阴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

   ‘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阴道的最深部位。

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

   ‘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里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

   ‘你再……唔——啊……’,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租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

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

   ‘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十七)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干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什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

   ‘请让我先去洗澡啦!’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

   ‘不行!你不可进来!’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师呀!’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乳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露了出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在身后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阴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奸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唔……’

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阴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着浴缸。

香川抉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奸污她,阳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

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肉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

   ‘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交的余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个一个地拾了起来。

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香川是在插入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射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

阳子摇动着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香川将脸贴在阳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阴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

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

   ‘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

   ‘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

   ‘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出来似的

   ‘啊,啊……’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睾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去搔弄。

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

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我在这里下车!’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后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什么事吗?’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香川也跟着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

阳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阳子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蹒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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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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