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

2023年12月9日 38点热度 0人点赞

似水流年(1)祸起萧墙(一)

初夏的夜晚,我和玲玲坐在校园湖边的长椅上,我的手正在她青草戚戚处探索着∶“还说不想,怎么这么多水?”我一边将酸软的手抽出作狎的闻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坐在我腿上已经软成一团的玲。

玲羞红了脸,一句话不说,只是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微微的喘着气,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却已肿胀得无法忍受,乘着玲不注意,我已经悄悄把鸡巴掏了出来,玲直到鸡巴抵到了她的嫩肉才反应过来,夹紧了腿不让我更进一步。

“不行的,这几天学校正抓的严,要开除的。”

她说的不错,这几周来,学校一直在进行什么“进入211工程”的活动,据说为了欢迎代表团来检查,禁止男女学生有任何牵手之类的亲密活动,违者轻则记过,重则开除。这也是为什么平时鸳鸯满校园的N大学冷冷清清,而我和玲玲也只好在下自习后躲到学校晚上人烟罕见的蚊子湖边任蚊子将我们咬成狼牙棒也无怨无悔的原因。

“就一下,我就进去润润,太涨了。”

“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的,你用裙子挡着,别人看不见的。”

“有人来抓怎么办?跑都没法跑。”

“不怕,你瞧我们周围有多少同志正在干着同样的事业?要抓也先抓他们。

来嘛!等说半天,又赶不上熄灯了。”

于是在玲的半推半就下,我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她早已泛滥不堪,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肿胀的鸡巴一下得到了缓解,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许久┅┅

“你动一下好吗?玲。”

“不动,说好了你就进去润润的,该出来了吧?”

“就动一下,我好不容易才进去了。”

玲终究扭不过我,便跨坐在我身上,慢慢的磨了起来。由于为了方便观测敌情,她是背对着我,我却正好不用去管,尽情地享受她温暖潮湿的小穴一吞一吐的刮擦着我敏感的龟头,在我肚皮上流下淡淡的水迹。我的双手也毫不老实的从她的小衣伸进去,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灵巧的手指把玩着她玉碗般的乳房。

玲被我玩得娇喘吁吁,星目半眯,嘴里不依道∶“不来了,你这样人家怎么看有没有人来嘛?”

“那就别管了,你就专心动吧,我来负责。”

玲就象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彻底转过身来,闭上眼睛在我身上疯狂的扭动起来。

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人,不过由于快到熄灯时间了,周围的情人们都加快了步伐,我右后方竟有个女的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我也不管了,尽力地耸动着髋部,迎合着玲,从我们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水声。

终于,在玲咬着嘴唇的呻吟声和她要把我腰夹断的修长双腿中,千百颗精子涌上龟头喷射而出。

“当┅┅当┅┅”几声钟响惊醒了还在回味中的我们,啊!还有十分钟就熄灯了,我们连忙收拾残局,周围也传来阵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讨厌,你怎么又射到里面去了?”从右后方又传来女子的低叱声,把满脸通红、正准备也用同样问题责备我的玲给听得一愣,我乘机藉口再不走,查夜的就要来了,连哄带抱的把她带到了她们女生宿舍楼下。

虽然已快熄灯,女生楼下仍然人影重重,不过都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毕竟学校为了严厉实施规定,雇用了一大批变态狂和偷窥狂来监督,每天校园都有白纸黑字的处分决定贴出外加罚款通知,也不知道学校是真没钱了,还是校长是老处女?

刚高潮过的玲在女生宿舍楼的灯火下显得是那么的秀美,微耸的趐胸还在一起一伏,合体的连衣裙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嫩白的脖颈上红扑扑的小脸,和一双散发着星光的眼睛,我不由得心中一荡。

“看什么嘛,才来过,又色迷迷的看人家!”

“我受不了嘛,你太美了,我真想在这里把你强暴掉。”虽然我按规定站得离她有一尺远,不过嘴上却不肯放松。

“别人听得见,你┅┅”玲又羞又恼,脸红得更好看了∶“我要上楼了,你太坏了,待久了不安全。”

“等一下。”我实在忍不住了,观察一下环境,周围都是窃窃私语道别的情侣,没什么可疑,我一把抓过玲,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还没等玲反应过来,一束雪亮的手电筒光已经罩在我们身上∶“这里又有两个,抓住他们!”

“玲,你快进女生楼!”我不由分说把玲推向女生楼,因为即使是纠察队的变态单身男教师们也是被禁止进女生楼的。我看着一个瘦高个子朝玲追去,几乎抓住了玲,所幸我们平时最恨的女生楼的守门老太太及时出现,阻拦了那个家伙想乘机冲女生楼的企图。

“别让男的跑了!”那个气急败坏的瘦高个转过头来指着我,我才发现身边的情侣们早就一扫而空,周围多了好几个带红袖章的家伙,几乎下意识的,我撒腿就跑。

“跑?我看你能跑得过我们!”瘦高个很得意的在后面吼着。我回头一看,心里凉了半截,他们共5个人,两个人追着我跑外,还有两个骑着自行车往另一边兜去,很明显是去前面堵我,而那个瘦高个则正在发动一辆轻便摩托车,我心一横,掉头往校门跑去。伴着熄灯号,这时学校的守卫正在关着校门,后面阵阵的“抓住他!”叫声显然没有让这位守位反应过来,他笨拙的转过身,朝快速跑过来的我伸出手。

“匡┅┅当┅┅”他整个人被我撞到铁门上,我则乘机冲出了校门。

“呼呼┅┅”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个瘦高个骑着摩托冲了出来。我靠!

我都出校园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得意,那个卑鄙的家伙,指着我喊∶“抓小偷”!

小偷?虽然已经11点了,但街上乘凉的人仍然不少,加上我的确刚才从学校里疯狂跑出,有目共睹,我还没来得及分辩,一个啤酒瓶已经飞来砸在我的头上,接着是数不清的拳头和怒骂,还有血┅┅在我昏过去前,只记得那个瘦高个冷冷得意的目光。

似水流年(1)祸起萧墙(二)

“啊┅┅”伴着强烈的头痛,我苏醒过来。

“说,那个女的是谁?不然你就和他一样!”熟悉的声音。我艰难地睁开肿成一条缝的右眼睛,因为左眼似乎被血糊住了,无法睁开,正好看见那个瘦高个子正用手指着我,向一个看上去很凶恶的年轻人冷冷的说着。

那个年轻人双手被反铐在靠背椅子上,脸上有很明显被皮带抽过的痕迹。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形象,但肯定非常糟糕,因为那个年轻人瞧了我一眼后很快就崩溃了。

“别打了,高老师,我说。席雪娟,外语系,大二。”

“好,说出来就好,你现在到外面房间去写个检查,等找到女的就放你。”

看到那个年轻人垂头丧气被架了出去,我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过去,但马上脸上挨的两耳光就打消了我的幻想。

“妈的!都看到你醒了,还装,你装啊!我就这样扇下去,看你怎么装!”

我猛的睁开了右眼,尽我能力的睁大,也许这种只睁一只眼的很怪异行动吓了他一跳,他朝后跳了一步。马上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愚蠢,他又跳回到我身边,恼羞成怒的朝我身上一顿暴打。

“你他妈的还硬,老子打死你都白打,反正你都是被外面那些群众打的,和老子没关,最多报你个伤重不治。”

我极力想忍住不呻吟,可伤上加伤,实在是痛彻入骨,我抑制不住的吼骂了起来∶“你们他妈的变态狂!什么高老师,高变态!看你那猴子样就知道你他妈的没女人要的东西,母猪都不要你。”

他猛的停下来,看了看我,然后恨恨的朝我的下身踢了一脚,“啊!!”我痛得捂住下身在地上滚来滚去,周围的打手都吓坏了。

那个高老师冷冷的看了看周围的人,说∶“怕什么,谁让他不说女的是谁。

来!把他也铐起来!”于是我也象刚才那个年轻人人一样被反铐在了椅子上。

下身剧烈的疼痛,使我跟本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不停的吼叫着∶“好,你不说,来人,给他的伤口上放点盐水。小心点,别伤了我们的护花英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昏了几次,他似乎也累了,问旁边的打手∶“现在几点了?”

“早晨7点了。”

“这人弄着没意思了,走!去女生楼抓那个女的去。”

我已经睡着了,直到被外面一房间声尖利的女声惊醒。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还自称什么东北帮的大哥,以后别来找我!”

“我┅┅我┅┅”

“你可以走了,等侯处分。席学娟,来到学生处就没你嚣张的份!”

又听见高变态的声音和那个年轻人离开的声音。

“你和他昨晚干的不要脸的事他都交代了,你看怎么办吧?”

“┅┅呀!!”一声尖利的女高音,把又昏昏欲睡的我惊醒。

“糟了,高老师,她把刘兵的检查给撕了!”

“反了!”两声很清脆的“啪啪”耳光声过后,很高亢的女子哭唱团开始运作了。

“砰!”门打开了,我连忙继续闭眼装昏。

“滚进去!不要脸的家伙,这里哭死你也没人听见的。”接着一个娥娜的身影还带着淡淡的香皂气息被人粗暴的推了进来。

她接着哭嚎了大约5分钟,我的耐心终于崩溃∶“烦死人了。我都这样都没哭,你他妈的真烦,哭丧啊?”

她的哭声嘎然而止∶“你是活人,我就是看见你这个样子才吓哭的,你知道不?”

嗯,很熟悉的声音,在哪里听过?我睁大眼睛打量一下她∶非常漂亮的一个女孩,一张典型的南方女孩的瓜子脸蛋,还有外文系特有的气质。她一定是在出早操时被抓的,因为身上还穿着出操的衣服∶上身是很贴身的短露脐装,很明显由于着急出操没来得及带胸罩,鼓鼓的胸部凸出两个明显的小点,圆圆的肚脐很可爱的样子,在平坦的小腹部随着主人的喘息一起一伏;下身是一条热裤,露出两根雪白圆润结实的大腿,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

“帮个忙,别吵好不?我都被他们折磨一夜了,让我好歹睡睡。”

“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还没你这个变形金刚有用。真没用!我真是瞎了眼┅┅”在她的唠叨声中,我昏昏的睡去。

疼痛的下体早已麻木,但被人触摸的疼痛感还是很快将昏睡中的我弄醒。

“哇!真的这么大。软的时候就这么大,硬起来还得了?”

很熟悉的女孩声音把我的记忆拉了回来,睁眼一看,我的裤子已经被人褪到了膝盖,那个叫席学娟的女孩正目定口呆地抓着我的鸡巴。我再一看我的鸡巴,我靠!我不由的哭笑不得,这哪里是大,是被踢后的肿,虽然我的东西不小,但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正常,鸡巴足足比平时肿大了3倍多,看起来跟个大啤酒瓶底一样粗。

她见我醒了,抬起头朝我一笑,两个圆圆的酒窝浮现在她美丽的脸上。

似水流年(1)祸起萧墙(三)

“嘘~~他们都睡了。”她止住想问话的我,指指外面,我侧耳一听,外面果然传来微微的酣声。

“你在干什么?”我也压低了声音问她。

“你的好大,”她答非所问的说∶“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好粗啊!不知道硬起来如何?”

她一直不停的在用手上下捋动着我的阳具,要是平时有这样一位身材惹火、脸蛋漂亮的美女给我打手枪,我早挺起致敬了,可现在只是火辣辣的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是被踢肿的,只好极力地忍住痛苦呻吟着,她还以为我是舒服的,于是揉得更卖力了。

可是,我的鸡巴总也硬不起来,她不由又急又气了起来∶“什么嘛,居然嫌人家不够性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啊┅┅”

一种热辣辣的感觉充满全身,又痛、又痒、又热、又兴奋。我低头看着她眯成月牙的双眼,极力地张着小小的红嘴,吞吐着我变形粗大的鸡巴,我一阵兴奋,鸡巴迅速膨胀起来。

“哇!硬了,好大!”很明显,她已经无法含下我的鸡巴,她兴奋地用舌头在我的鸡巴、阴囊等处不停的舔着,似乎在鼓励我的鸡巴继续增大。

“啧啧,这么大的鸡巴,倒是第一次见到。”她边说话边站了起来,离开了我的鸡巴,我不禁感到一丝失落。

她倒退着走了几步,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我那挺立的鸡巴,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时候有人进来,我可名誉扫地,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你这个女流氓,干什么,小心我揍你!”我气急败坏的威胁道。

“你来啊!”她得意地在我面前扭动着腰肢,嘲弄得被铐在椅子上的我青筋暴露,由于着急,鸡巴更是涨大一截,并晃动不已。

“啊?又大了,你这个怪物还真有潜力呢!”

在我愤怒的瞪视下,我甚至连先前被血糊住的左眼也睁了开!她却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然后跨过我的腿,由于她的腿非常的长,所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把她的下腹部贴在了我的脸上,确切的说,是我的脸被她贴在了她的下腹部,因为她还用手把我的头使劲地往她的下腹部按去。

一股少女下体的香味打消了我反抗的念头,我边使劲嗅着她的体味,边注意到她热裤里没有穿内裤,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阴毛拂在我伤痕累累脸上的痒痛感。我也兴奋起来,头一扬,用嘴叼住了她热裤的边就往下拉,她低低的呻吟一声,挣脱我的牙齿,然后并未离开,就在我眼前慢慢的慢慢的把热裤褪了下去。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点一点地露出雪白平坦的下腹,棕黄色的阴毛慢慢地现露出来,接着我便象野兽一样头嘴并用的贴了上去,撕咬着她的软软的阴毛,舌头灵巧的转入她早已淫水流满大腿的小穴,疯狂的吸啜着。

“啊┅┅天呐!啊!轻点┅┅噢┅┅噢┅┅噢┅┅My God!”她拼命压低了声音,神智不清的呻吟着。

好熟悉的呻吟,怎么象在哪里听过?我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别┅┅快!别停┅┅好舒服┅┅好难过┅┅好痒┅┅”她干脆把一条腿跨过我的肩膀,用一条腿站着,然后用手按住我的头向她的下体狠狠的按去,同时她也猛烈地前后耸动着髋部,我则配合着也用舌头插着这位送上来的江南美女。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爽啊┅┅啊啊┅┅”她猛地抱住我的头,狠命地将她的小穴贴了上去。我使劲用脚撑住椅子,不然我们两人一定会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过来一会,她才放开她紧绷的大腿,从我身上挪了下去。注意,不是挪了下来,而是挪了下去,因为她从刚才站在我面前把一只脚跨在我肩膀上改为跨坐在我腿上,小手很自然的就握住了我一直处于肿大状态的鸡巴。

“嗯,好湿啊!你也很想啊?”

被美女这样调侃,我不由得脸红起来,不过想来她也看不出来,因为我脸上除了青就是紫。刚才用舌头干她,嘴里吃着她的淫水,我也兴奋得分泌了不少,这次她没再犹豫,扶正我的鸡巴,就朝她那依然淫水四溢的小洞口塞去。

“会不会太大了?若不行,你舔舔我也行了。”我实在不忍看她皱着眉、小嘴紧紧抿着的样子。她摇摇头,朝我笑笑,吸了口气,一咬牙使劲坐了下去。

“啊!”我和她几乎同时叫了出来。一股热辣辣、烫烫的感觉包住了我的小弟弟,她的阴道不但湿润而且滚烫,舒服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们俩都吓了一跳。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听着门外的动静,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上衣完好的她下身赤裸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箍住我和椅子。

微微的鼾声缓缓传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喘了口气,然后她两手拢住我的脖子,含笑的眼睛看着我,下身慢慢的动了起来。通过刚才的事,我们好象有了一丝默契,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对方,下体相互迎合着。

她的淫水真的多而泛滥,流得我大腿上全是,也多亏这么多的淫水,我那粗大的鸡巴才能在小穴里抽动,不过还是很艰难,不过每下都给她巨大的刺激。

她明亮的笑眼又逐渐眯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到了,我也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滚烫的小穴象是有股吸力,每次她朝上脱出时,都似乎要把我的鸡巴一起带走拖出,我的欲念就这样被她一拖一放的积蓄到了登峰。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啊┅┅”她压低了嗓子呻吟着,身子突然紧绷,两条长腿紧紧的箍住我和椅子。我这时也快了,我不顾她双腿的紧箍,极力向上耸动着,粗大的鸡巴突然加速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人家会听到┅┅啊┅┅救命啊!要死了!啊┅┅啊┅┅天┅┅不管了┅┅啊┅┅救命┅┅啊!啊!啊┅┅我死了!”

伴着她极力压抑的喊叫声,我的鸡巴被她的小穴吸得发痛,阳精控制不住,喷射而出,打得她舒服地低声“啊啊”呻吟。

似水流年(1)祸起萧墙(四)

“讨厌,又射到里面去了。”

十分熟悉的声调和词语,我一下子想了起来,啊!她就是湖边在我后方的那个女孩。她正整理着衣服,并用我的内裤擦抹着流出来的精水,无法反抗的我只好苦笑着看着这滑稽的一幕。

“谢谢你,我要出去了。”她把我的裤子胡乱提上,将内裤往我裤兜一塞,在我耳边悄悄的说着,脸上还鬼鬼的一笑。然后她走到门边,猛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高老师,您醒醒!我想通了,我错了,你千万别告诉我父母,你要怎么都可以,求您了。”

“嗯,啊?噢!你是那个什么席学娟吧?很好,只要你认错就行,但是学校的处分按规定是要通知家长的,这我也无能为力。”

“千万不,求您了,我妈妈在教委工作,她知道了准会气死的。都是搞教育的人,她知道我这样,以后怎么再有脸见杜阿姨?”

“杜阿姨,你说的是杜校长?”在得到肯定的表示后,高老师明显吸了一口冷气。

“你妈妈到底是教委搞什么的?”

“不太清楚,好象是什么大学教师的人事组织调动什么的。”

“啊!”我也和高变态一起吃了一惊。接着听见外面一阵铁皮柜和纸张的声音,知道高变态一定是在查席雪娟的人事档案。

“小席啊,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给你处分了,免得刘主任面子上不好看。

你也就别和刘主任提了,免得她责备我们不一视同仁,对你也不好。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叫人去食堂帮你买份早餐。”高XX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

结果可想而知,席学娟和我都被放了出来,因为已经让她看到了我的惨状,传出去就不好了。

“怎么谢我?”她在阳光下灿烂的笑着,而我则焦急的看着急急朝这边赶来的玲,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好,我叫席学娟,和你男朋友关到一块的,都因为我男朋友不象你男朋友,把我给卖了。你看他被打的,他对你真好,我真羡慕你┅┅”没想到,她倒先和玲打上了招呼。

她大概是个天生会讨人喜欢的家伙,只一会儿她和玲便成了好友,而我这个鼻青脸肿的英雄却没人理会。她们甚至不久就替我决定了这个周末由我请客去吃饭,然后再去《红枫叶》唱歌。

天哪!又挨打,又被强暴,还有我请客吃饭,我苦┅┅似水流年(2)塞翁失马(一)

三步并两步赶回寝室。我住的是混合寝室,我们三个经济系的和三个中文系的合住,我们系早上有课,所以都不在;中文系那三个倒没课,不过也不在。我免得被他们看到我变形的惨相,连忙去水房胡乱擦洗几把,倒床而睡。

“起来啦!倒楣鬼!”

我睁眼一看,是同寝室的好友李天,原来已经中午放学了。

“你怎么样?全校都知道你的事迹了,我们系的女生都要来瞻仰你的音容笑貌呢!哈哈┅┅”

“啊!怎么会?你们怎么知道的?”

“昨晚你们闹得那么大,谁不知道?今天一早又听东北帮的老大刘兵说佩服你。你也够有种的,都被打成这样了。”

“哪里,都是被当小偷打的,一言难尽。我都这么惨了,请我吃顿小炒吧!

就当可怜可怜我。”

“去死吧,老子连女朋友都没呢!我想挨打都没地方挨。老实告诉你,班上的男生都想揍你,你小子一进校门就谈恋爱,现在才一学期又搞得全系女生钦慕你,我看你还是快想办法摆几桌出来让大伙儿消消气吧!”

啊!不会这么惨吧?我顿时一口苦水吐不出来。

俗话说“祸不单行”,正在此时,另外两个室友也回来了。

“哇!陈冬,你真的被打的这么惨。你惨了,田老师叫你下午去见她。”

啊!我轰然又倒回床上,原以为被席雪娟救出来就没事了,没想到还是闹到了系里。高XX是不会去说的,一定是那几个想入党的狗屁积极分子去系里献的媚。

田老师是去年毕业留校的学生,因为才毕业,没什么教学经验,所以专职担任我们这大一新生的辅导员,当然同时也负责我们的考评工作。

我忐忑不安的吃完中午饭,又回来继续睡午觉,毕竟系里下午2∶30才上班,我早去也没用。我开始半天没睡着,后来心一横,索性不去理它,结果一觉睡到下午3∶00。

“哎呀!迟到了,你们这群猪怎么也不喊我?”我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却见寝室里一片鼾声。

匆忙赶到系里辅导员办公室,却空无一人。我看看旁边的办公室也是空无一人,才想起每周二下午是学校固定的政治学习时间,他们一定都去会议室学习去了。我连忙爬上二楼,找到会议室,由于我的形象比较特殊,我刚在门口一晃,田老师马上就走了出来。

“陈冬,你怎么这样了?走,先去我办公室吧!”

听着田老师甜甜的嗓音,她的嗓子很好,迎新生晚会上她唱了一首《十五的月亮》,声音甜美极了。当时我们都很自豪的到处宣布她是我们的老师。

田老师长了一张很乖的娃娃脸,非常纯洁的样子,给人感觉就象一块洁净但又极薄极薄的白玉,让人怜爱却又不敢亵玩。

听着她甜美的声音,加上她皱着眉头,很怜惜的样子看着我,我心顿时放下一大半。毕竟她也是才毕业的学姐,大家都是年轻人,加上听说她刚刚新婚两个多月,心情应该不错,我越想越放下心来。

“坐吧,我听人说,学生处这次居然不处分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这次你违反了学校的规定┅┅”

可能由于彻底放松了吧,她一提到在学生处的事,我心头一热,又想起席学娟那对修长洁白的大腿,回忆起她缠绕在我身上的样子,回忆起她那滚烫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感觉。我完全没去注意田老师在讲些什么,直到她的声音越来越不自然,并结结巴巴起来,我才收回思绪,发现田老师脸红卜卜的低着头,眼睛望着她自己的鞋结结巴巴的继续说着,不时用眼睛馀光瞟一眼我的下体。

我疑惑地低头一看,大概是刚才想得太过兴奋,宝贝已经支起了帐篷。要是平时也没什么,我两腿一交叉把它夹住就是,可现在它馀肿未消,比平时大了许多,加上我穿的是宽松的沙滩短裤,它便如1岁儿臂般粗长耸立,十分怪异。

“刘冬同学,这件事你以后要吸取教训,下不为例。我要去开会了,以后再说。”田老师急急的结束谈话,站起来就往外走。

天!我得赶快解释我这是被踢的,不然以后田老师会怎么看我?我连忙站起身∶“老师,等等┅┅”

我不站还好,这一站起来,硕大的阳具顿时与身体成直角凸出。田老师一回头,惊呼一声,掉头就跑,我不及细想,一把抓住她的骼膊往回一拖。她看似往外冲力很大,可没想到她浑身早已发软,我这力气一估算错误,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挺立的阳具笔直的从她臀缝间刺入。

“啊!”她慌忙下意识的去遮掩下体,不想我的鸡巴从她两腿间穿出,她一把竟抓住了我的鸡巴,死死的捏住。

“啊!”这次轮到我惨叫一声,我痛得一呲牙。低头一看怀里的田老师,她紧闭着双眼,小脸通红通红,象红透了的温玉,嘴唇也紧紧的抿着,高耸的胸脯快速的一起一伏,加上下面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我的鸡巴,我不禁心头一荡,就忍不住低下头来,轻轻的吻上她那娇嫩的嘴唇。

似水流年(2)塞翁失马(二)

“啊!不┅┅”她绷了许久的神经一下子被触动,张开嘴欲说什么阻止我,却正好被我的舌头乘虚而入。我的左手环抱着她,右手却不由自主的扶在她的腰部。她今天穿的是上下两截的职业套装,我的右手很容易就滑入了她的套装里。

“不!”她连忙腾出一只手来保护胸部,我却大出意料的直奔她背部而去,等她反应过来我在解开她背后胸罩的扣子,伸手去保护时,我快速的缩回手,一下子按上了她的右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啊,不行的!不能揉哪里,会出事的!啊┅┅啊啊┅┅快停啊┅┅不要!

啊┅┅”

我变本加厉的又伸进去揉搓左乳,同时用骼膊肘继续拨擦着右乳的乳头。

“不可以┅┅啊┅┅你怎么能这样玩人家?啊┅┅天哪┅┅好舒服!”

她的一声“好舒服”终于彻底打消了我的理智,我把她一下子放倒在办公桌上。也许冰冷的办公桌又唤回了她几分清醒,再没有鸡巴可以紧抓的她下意识的边哼哼着边伸手去护住胸部,并试图扣上已不知什么时候被我解开的套装上衣扣子,我却充份利用恢复自由的两只手伸入她的套裙内,把她的内裤连长筒丝袜一下子扯了下去。

“啊!”她慌忙来挽救失地,两只手紧紧地护住阴部,我则不慌不忙的褪下自己的短裤,挺立的面目狰狞的鸡巴一下子弹跳出来。她正奇怪我半天没动静,偷偷睁开一条缝却正好看到这一幕,又吓得低低的惊呼一声,死死闭上眼睛,我乘机细细打量几乎全裸的她。

她最多比我大3、4岁,也许由于新婚燕尔,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气息;半碗形的乳房鼓鼓地在她仰躺的胸脯上晃动着,浑圆但又纤细的腰肢,白嫩而又平坦的小腹,以及从她那紧护住的小手缝中可以看到的浓密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由始至终紧闭的眼睛和通红的小脸蛋以及半抿的薄嘴唇都给人一种想侵犯她、占有她、蹂躏她的欲望,一种摧毁她圣女般纯洁无邪的破坏邪恶的感觉。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感到不平常的寂静,又偷偷的睁开眼来,正看到欲火中烧的我舔着嘴唇,饥渴地注视着她的裸体,她带着哭腔的“啊”了一声,连忙分出一只手来去遮掩胸部。

这个动作一下子彻底勾起了我占有她的欲望,由于我一直站在她两腿中间,所以她根本无法并拢双腿。我伸出双手擒住她瘦弱的骼膊,一手扳一只,把她们扳离她们坚守的阵地,举到她的头上,然后用一只手握住她们。

她使劲地默默的挣扎着,身子也剧烈的扭动,由于她手被我扳离,我的鸡巴已经顶在她那粉红的最湿处,随着她剧烈的挣扎,鸡巴就在她湿润的粉红的阴唇上磨来磨去。我乐得享受,便不去管她,右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也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吻来吻去。

随着她扭动得更加厉害,我一只手已经无法抓牢她,只有用整个半身伏到她身上压住她,同时右手也帮忙一起抓住她的手。这时我的胸脯紧贴着她半球大的乳房,嘴里咬着她嫩嫩的脖颈,鼻里嗅着她散发的汗香,下面的鸡巴由于我的贴进,也跟进抵到了她的阴道口,随着她再一次剧烈的挣扎,鸡巴头“噗嗤”一声滑入了她淫水直流的小穴里。

“啊!”我们都一愣。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也不知道刚才剧烈的挣扎是为了挣脱我,还是盼望我快进去,我感到她两个鼓鼓又软软的乳房快速的在一起一伏。

听到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声,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你,好多水啊!”

她的阵线一下崩溃了,原来极力使劲挣脱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我的双手得以解放,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两行亮晶晶的泪水从她通红的脸蛋滑过。

可此时的我就象恶魔伏了身,兽行大发,一种强烈的破坏名贵的瓷器的快感充满了我。

似水流年(2)塞翁失马(三)

看到她的泪水,我不知为什么更加兴奋,下体猛的一挺,硕大的阳具整根没入。可能是因为她新婚初喜,性生活定十分频繁,所以才得以容纳下我如此巨大的阳具。她猛的一皱眉,痛得哼了一声,我却毫不怜惜的猛烈的抽插起来。

她紧闭着小嘴,极力不叫出声来,只是鼻子里随着我的冲击发出“哼哼”的呻吟。我下体在她温润的小穴里剧烈地抽动,胸脯紧贴着她丰满弹性的乳房,嘴里吻着她粉红的小脸,紧皱的小鼻犀,鼻里嗅着她淡淡的汗香。

这时如果有人从办公室外经过,定然看到美丽的年轻女教师雪白的肉体上伏着一个青一块紫一块的怪物,正用一只手箍住女教师白嫩的腰肢,一只手按着女教师的香肩,胁迫着女教师一离一合的迎合着他巨大的阳具。

“啊┅┅啊┅┅啊┅┅”虽然田老师极力压抑自己,终于在我疯狂地抽插了一百多下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老师,你叫吧,这里没人,我也很舒服呢!”

“你!啊┅┅轻点,啊┅┅好涨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这么大?

啊!啊啊┅┅天哪!不行了┅┅我来了┅┅啊┅┅啊┅┅啊┅┅你这个坏蛋!我恨你!啊┅┅快!快!”

她的纯洁矜持在面临的高潮前被抛置一边,她原本无力下垂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尖尖的指甲刺进我的背肌,划破我才愈合的伤口,“啊!”我痛得和她一起叫出声来。

疼痛越发激发了我的狂性,我猛地立起身来,用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将她一下一下狠狠地朝我的下体撞去。

“啊┅┅啊啊啊┅┅”女老师把双腿劈开到180度,自己用手紧紧扳着自己的大腿,随着我暴风骤雨般的进出,一大股一大股泛着白沫的淫水被带出来流到办公桌上。

“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随着她猛的一声大叫,她劈开的大腿一下合拢起来,弯曲在她自己的胸前。她用手紧紧箍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紧缩成一团,下面的小穴也突然紧紧的吸住,使我几乎无法拔出,我的鸡巴甚至被她夹得发痛。

我这时也快不行了,于是更加疯狂的硬从小穴里拔出,然后又硬性的挤入。

她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只是咬牙切齿的整个人使劲哆嗦着,下面的小穴口紧得吓人,我每次得费很大地劲才能拔出和插入,也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终于在她快要把我夹断的小穴中,我最后一下猛的插到了最底,随着她子宫口强烈的吸力,积蓄已久的阳精喷薄而出,打得已经半昏迷的她“啊”的一声终于叫出声来。

许久┅┅

我的鸡巴已经在逐渐软下来,理智也逐渐恢复。我干了什么?!我这是怎么了?我居然强暴了田老师!

她双手依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双腿却已无力地垂下在我身体的两侧。她依旧眼睛紧闭着,不过脸上满是心满意足淫荡的笑容,她的小穴还在意犹未尽似的一吸一抽的,使我的鸡巴无法彻底脱离;她雪白的胸脯上布满我通红的抓痕,脖颈上满是我留的吻痕,已经放松下来的小腹上密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我也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顺着身体流下来到我们俩的结合处,与她阴毛上的汗滴融合一起滴落到办公桌前的地上。我望着这一切,不知所措。

似水流年(3)隔岸观火

“当当┅┅”下课了,这里是散会的钟声解脱了我的困境。

田老师似乎一下子从美梦中清醒,她猛的一把推开我,恼怒地跳下办公桌,开始快速整理着衣服。

“干什么?发什么呆,还不穿衣服!”她抬头一看我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挺立着在她小穴的一吸一抽下竟又有些发硬的鸡巴,不由得又羞又气的低声吼道。

我连忙提上短裤,看见办公桌上一大滩白黏黏的东西,知道是我们做爱流出的混合物,可又找不到东西可擦。可是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人声和脚步声,我无计可施下,只得用手猛的一拢,然后┅┅揣进我的裤兜里,再用上衣把剩下痕迹擦掉。

田老师看我着急的狼狈样,又气又急的说道∶“慌什么?给你,纸巾。”

我慌里慌张的接过纸巾擦着手,这时人声和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田老师严肃的提高了声音说∶“你要好好的吸取这次的教训,下不为例了!”

她说到“下不为例”时顿了下,不过她脸一直红红的,也看不出她的表情。

“你走吧,被打成这样,我自己去医院看看。”我连忙逃也似的慌忙跑出。

我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回到寝室,既兴奋又后怕,坐在寝室里发了半天呆,直到经济系的那个体育特招生叫王勇的训练回来拿衣服去洗澡,才装模作样地去拿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

王勇一端着盆子出门,我就又抛开书,发起呆来。直到过道里传来熟悉的甜美的歌声才收拾心神。我知道,又是王勇的女友土土来等他一起吃晚饭了。

记得土土第一次来我们寝室,就是先从过道传来甜甜的歌声,我们寝室的老大(年纪最大)周忠义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个飞身从我对面床位的上 就纵到了地上,边往外冲边喊∶“这女孩是我的!”

结果可想而知,一开门恰好碰到搂着土土的王勇正掏钥匙准备开门,老义无计可施之下,继续喊着“这个女孩是我的”,然后冲向了厕所。

王勇走时没锁门,土土推门就走了进来。土土是从四川重庆来的女孩,是人都知道四川女孩皮肤好,重庆成都两地更是美女的家乡。看到土土你就知道这叫名不虚传了,她的皮肤大概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最嫩的,什么叫嫩得一捏就出水,看看她就知道了。最好笑的是王勇则皮肤黝黑,他们在一起反差那个大!

她今天头上系了一根蓝色的发带,上身穿了一件雪白的无袖贴身小背心,胸前鼓鼓的两团,让人眼睛不停地在上面打转。下身是磨蓝色的修长休闲裤,显出她平平微凹的小腹和长长的双腿,加上她漂亮的脸蛋上一双随时笑盈盈会说话的眼睛,真不愧为生物系的系花。也难怪老义见过土土后便从此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土土见王勇不在,和我打了个招呼便又例行公事的开始帮王勇收拾床 。我一个人挺不自在,就决定上床去继续看书。

我的 位也是上 ,不过正好在老义 位的对面,而王勇则是睡在老义的下。土土就正在帮王勇叠着被子,浑圆挺翘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我根本无法看什么书,索性仔细打量起土土的屁股。由于她穿的休闲裤很薄,所以里面的三角内裤的轮廓都在她弯腰翘臀时显露出来,估计一定是与蓝色相近的颜色,所以看上去休闲裤的那块颜色只是有些深。

土土这时正在收拾王勇床上的书板上的东西,她弯着腰撅着屁股,一手撑在床上,贴身背心往前滑,露出白白的腰肢,配着圆圆的屁股,正好是一副被人从后面抽插的样子,不由看得我热血沸腾。想着她看不到,我一边看着她翘翘的屁股,一手已经偷偷去揉搓着自己涨大的鸡巴。

正在暇想间,土土猛的一回身,我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眼光,装成思考状,用馀光留意着她的动静。她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接着还是收拾王勇的书桌而已。

而这下我居高临下,她又转过身来,正好从她小背心的开口望进去,白乎乎的两团,由于她打开了书桌,抽屉正顶着她丰满的乳房上,顶得半碗的乳房忽扁忽圆,从我的角度望去,她嫩白的乳沟忽紧忽松、一开一合的。不知道如果把鸡巴放在中间会是怎么个爽法?我心里一阵兴奋,手上也加快了动作。

也许天气太热,也许她忙碌了半天,土土的脖颈上、脸上都浮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甚至连小背心的领口都沁湿了一点,让我想起刚才田老师被我插的浑身一层细汗的裸体,更是一阵冲动。正在这时,土土自得其乐的吹起了口哨,红艳欲滴的嘴唇很性感的噘出,并且一张一合,象是在亲吸鸡巴的样子,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你怎么了?”土土听我很痛苦的呻吟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吓了一跳。

“没什么,伤口痛,我有点累了,先睡一会,玲玲来了叫我一声。”我慌忙掩饰着躺了下去。不过我也真是累了,很快就真的进入了梦乡。

似水流年(4)从此醉

周六的晚上,全寝室的弟兄都严阵以待,准备放裤一博,有的甚至听说我要请客后,早饭都没吃,比较普遍的情况是都没吃午饭。看着他们一个个冒着绿光的眼睛,我┅┅汗!

“笃笃!”等待许久的三位女士终于驾临。

土土依然是白色的贴身小背心,不过这次配的是浅绿色的裙裤,长长的头发依然用一根银色的发带扎起来,清馨可人。

玲玲穿了一件她去西双班纳游玩时买的傣族长裙,突出她玲珑的细腰,让人感觉不堪一握,鹅蛋形的脸上弯弯的笑眼,灵俐乖巧。

雪娟是三人里最高的一个,大概有1米7左右吧,她上衣穿了一件粉红的小背心,外面罩了一件纱一样的薄长袖衬衣,衬衣却没扣上,只是将下摆草草的打了个结系在肚脐附近;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热裤,两条浑圆修长结实的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惹人暇思;她领口敞开,可以望见一线乳沟若隐若现,两团肉弹似乎要爆裂出来,下面圆臀挺翘,看得寝室里一班兄弟都口水直吞。

大家见人到齐,便发一声喊,就要出发,却见寝室里最小的刘鸿嗫嗫呐呐叫大家再等片刻。原来这小子不知何时也已搞定一女友,弄得至今还在单相思他那个在家乡复读、准备重新参加高考的李天以头抢地,哀叹自己技不如人。

大家正吵闹说笑时,门外走进一个瘦瘦的女孩,非常瘦,似乎风都能把她吹走似的。她穿了一件露肩的红连衣裙,细细瘦瘦的肩膀露在外面,让人看了好心疼,十分惹人怜爱。大概由于她平平的胸部,瘦弱的身材,看上去非常的娇小。

她见我们都盯着她,慌忙求助的用眼光搜索着刘鸿。

刘鸿连忙介绍这位是他认识的“一位女同学”(刘鸿原话),计算机科学系的,叫宋燕。

“什么,宋飞燕?”我促狎的说了一句,她脸腾的一下红了,然后是我上挨玲玲一掐,下挨学娟一脚。

“是我今天请客啊,你们不但不讨好我,还打人,想抢劫啊?我反正是吃了中午饭的,现在还没消化呢,我准备休息两三个小时后再出发┅┅”话没说完,一群饥民一拥而上,搜出我的钱包扬长而去,剩下可怜的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追了上去。

吃完饭,一群人已经喝了不少酒,大伙儿乘着酒性直奔《红枫叶》唱歌去。

学娟和土土象是回到了自己家,两个人抢着话筒,争先恐后的献声;更好笑的是李天也喝多了,支起粗哑的嗓子尽找黑豹的歌;王勇一进门就对带位的漂亮小姐说,除了啤酒,其他饮料一概不准上,上了不付钱。小姐一看他醉  的样子,知道惹不起,连忙照办。

我搂着玲玲,玲玲已经喝瘫了,在我怀里睡着了;旁边沙发上刘鸿也搂着宋燕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就只听见宋燕低低的笑,卡拉OK厅都挺黑的,我极力地睁眼却连对面刘鸿的脸都看不清。老义和晓刚还有王勇在又吼又叫的拼着酒,土土和雪娟忙着找歌,李天则正在纵喉嘶喊着。

由于蜡烛点在我这里,所以土土和雪娟都挤在我身边看着歌单,一阵阵的体香混着酒气飘过来,我不由得微眯起眼睛,用鼻子嗅着享受起来。

李天吼完一曲,被土土一巴掌推了下去,并勒令王勇看好李天,不可再放他出来,于是李天也被拉入了斗酒的阵营。

土土见下两首都是自己的,就拿着话筒走到电视机前唱了起来。学娟见一时没她的份,把点歌本一关,抬头正看到我盯着她大腿看的眼,抿嘴一笑,把蜡烛往桌子另一端一挪,这样我这里也一片漆黑,然后一个软香温软的身子就偎了过来。

我左手正怀着玲玲,于是我的右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搂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穿过她的膊下,一把握住了我向往已久、一直无缘亲近的乳房。

她的乳房大而结实,小棉花团一样的乳头被我一捏就迅速鼓起,变成两颗花生米。我的手在她丰满弹性的乳房上游走了一阵便停下来,用手指专心玩弄她的乳头,一会掐,一会捏,一会揉,一会拉,一会又轻弹,一会又在周围划着圈,她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瘫到我怀里,头仰靠在我的肩上,嘴里咬着我的耳垂。

吃吃的笑着。

我又在她乳房上大力揉捏了几把,捏得一直叼着我耳垂的她恨恨地咬了我一口,然后往我耳朵里吹着气,腻声说∶“叫你坏。”

我手向下滑去,她的热裤是松紧的,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里面是蕾丝花边的内裤,我手又钻了进去,摸到了她软软的阴毛,她却夹紧了腿不让我继续往下摸。我强攻了几次都无法侵入,只好转移阵地,摸上她的大腿,她的皮肤好滑,上次没能摸到,这次算一偿心愿。

她的大腿又嫩又结实,摸着手感非常受用,我尽力张大手掌全力揉捏着她的大腿,然后慢慢的上移,她被我捏得腿力全失,原本夹紧的双腿也慢慢地松开,紧张的感受着我的大手慢慢地向她的大腿根部进军。

“啊┅┅”终于我摸到了那已经水流成河的桃花洞口,她似乎不堪重负的在我耳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这时土土已经唱完了她的歌,但她见无人喊她下来,加上话筒在手,机会难得,再看List上的歌都会唱,于是不管是谁的歌,都不客气的接收下来。

我的手在她泛滥的小穴口点捏了几下,又继续前行摸去她另一侧的大腿,她放松了一下绷紧的身子,又好象有些失落,我却突然用整个大手掌贴在她的大腿根紧挨小穴的地方大力地揉捏起来,她放松的身体猝不及防,一下子咬紧我的耳垂,一股股的淫水从股间冒了出来。

我手掌接着逐渐回移,重新回到她的小穴口,继续用手掌一吸一放,都能感到她的淫水从我的指缝里流下。她似乎很难受,身子微微的扭动着,鼻子在我耳边腻声的哼哼,我看她实在可怜,决定不在逗她,中指一挺,插了进去,她欢喜的轻呼一声,细细牙齿轻轻的咬在我的耳垂上。

我的指头灵巧地在小穴入口不深的上方摸到一团小肉球,知道是她的G点,于是对它发起猛攻。她两只手死死的吊住我的脖子,滚烫的脸蛋紧紧贴在我的肩上,嘴里为了不叫出来而狠狠咬着我脖子上的一块肉,身子逐渐绷紧成一条线。

她已经被我逗了很久,这次我又直奔核心,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一股阴精射出来,打在我手掌里。

“哇!你怎么可以这样?公共场所禁止随意大小便的,你还尿在我手上!”

我偏过头,挣脱她的嘴,凑到她的耳边坏坏的说。

她懒洋洋的靠在我肩上,杏脸含春,媚眼如丝,慵懒的说∶“最多我也让你尿到我手上嘛!”她说到“尿”字时,故意眼睛一眯,语调拉长,鲜艳欲滴的嘴唇一噘,我不禁心头一荡,说∶“不行!我要尿到你嘴里。”

她故作生气的一咬牙,骂道∶“你这个坏蛋!”然后抬头看看四周没人注意我们,土土仍在放声悲歌,不知谁点了《少年犯》,她便滑了下去。

黑暗中,我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个软香的身子跪在了我两腿间,然后我西装短裤的拉链被拉开,一双温软的小手伸了进去,把我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掏了出来。

“嗯,好象比上次小了点,不过硬了许多。”

听着美女的评论,我极力睁大眼睛朦胧地看见她跪在我两腿间,细细的把玩我鸡巴的样子,鸡巴顿时又暴涨一截,并且分泌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噢!还没开始就尿了。”美女调笑着,伸出舌头绕着龟头环舔一圈,把液体一舔而净。而我的鸡巴受到这刺激,一抖,又分泌出更多的来。

“啊,好玩!”她象得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低声的欢呼一声,然后一口把我的鸡巴含了下去。

她的口技非常好,一会吸,一会噘,一会舔,一会含着用舌头在里面搅,一会又一下子尽力将鸡巴含到底,用喉咙去挤压它,一会又用牙齿轻轻的咬鸡巴的根部。最要命的是她有一招,从下面的阴囊小口吸起,然后上移,吸到鸡巴上,仍是保持小口的吸力,就象拔火罐里的走罐法一样,最后再将龟头也吸入,然后开始快速纵深吸啜十几下,又重来。

我也已经憋了好久,在她卖力的服务下,我很快就达到了临界点,再她再次将我的鸡巴吸入快速吞吐十几下,又想退出到下面吸上来时,我右手伸出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住,往我的鸡巴上靠去,她明白我快要射精,连忙一口含住阳具,大力地吞吸起来。

鸡巴被吸得几乎要连根拔出,我舒服得身子一抖,要射了,右手使劲一按,鸡巴竟刺入了她的喉管,我能感觉到她的鼻子贴在我的阴毛上呼气的痒趐趐的感觉,更感觉到她喉管突然遭到刺激一下子收缩箍着鸡巴万分紧凑的感觉,顿时射出了阳精。

她等我射完,力气稍泄,连忙挣脱,捂着嘴巴冲去了洗手间。

“呸!呸!要死了,那么大力气,想插死人啊?呸!”她回来后,脸红红的低声幽怨地骂着我。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土土几乎嘶哑的嗓子吼道,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么甜美的嗓子就这样报废了,于是提议Party到此为止。大家也都累了,于是由我送玲玲和土土回女生寝室,刘鸿送宋燕回她的寝室,因为宋燕是专科生和所以和玲玲,土土不住在一栋楼里。

王勇和老义拼上了酒,两个人都倒下了,需要晓刚搀扶着他们回去,结果就只有李天送雪娟回她在校外自己和另外一个女孩合租的房子,于是大家就纷纷散去。

似水流年(5)水榭听香

雪娟喝了不少酒,加上刚才一番“运动”,脸上胭红一片,身上香汗淋漓,汗香和体香混在一起,随着风不停地送到李天的鼻子里。

李天还是处男,从山东贫困山区出来的穷孩子,靠特困生补助维持着学习和生活,哪里有时间和金钱去谈女朋友?每次听到寝室里的朋友们谈女孩子,为了不丢面子,就把自己当年上高中和班上男生一起单相思未考上大学、正在家乡复读准备重考的校花说成自己的女友,有时候说的自己都挺以为是真的,想盼着寒假可以回去见她。

可今天,眼前这个美女让他把他那个家乡女友全忘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又风骚的女孩子,穿着又那么暴露。

雪娟由于热,把外面的长袖秋衣完全脱了,系在腰间,上身就剩一件粉红小背心;乳罩由于被我刚才解脱,她去卫生间时索性就脱了下来,所以现在就在粉红的小背心上突出两个凸点了,两个软软的半圆形的轮廓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颤动。

“唉,你到底走不走啊?”雪娟看着李天呆头呆脑的盯着她看,心里十分得意。

也许刚才还不是很满足吧,心里总有点失落,现在见李天色中饿鬼般盯着自己的胸部看,身子就有点发软,于是含嗔带笑的说道∶“喂,我说天哥哥,你到底看够没有?你到底送我不送?不送我就自己回去了。”然后微微一笑,长发一甩,轻快的走去。

李天回过神来,脸臊得通红,心里想∶“她一定在嘲笑我,笑我没见过世面了。”本来刚有的一点冲动顿时被打了下去,就默默的跟在后面,阴沉着脸,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一定要操城市女孩。

雪娟走了一会,却不见李天追上来,回头一看,他醉  的样子低头默默走在后面,心里就一沉,原来的兴致都没了,就觉得自己刚才的作为挺没意思,于是掉过头去,快步走起来。

由于两个人都不说话,就一前一后快步的走,很快追上了先出发的刘鸿和飞燕(在吃饭时,大家乘着酒性就把这个名字固定在了宋燕的头上)。

原来宋燕是计科系的大专生,由于学校为了赚钱,拼命地招收大专生,因为不用受什么计划招生限制,还可以用交钱买分数来读,所以原有的大专生学生宿舍根本不够,就把大专生按系分散在学校各处的空房子里,象宋燕她们就住在学校游泳池边的一个四合院里。而雪娟在校外的自租的房子也正是在游泳池所在的南校门外不远,所以大家正好一路。

四个人在一起,场面就热闹了许多,刘鸿一面搂着宋燕,眼光骨碌碌的在雪娟的胸上打转,一面说∶“李天没把你怎么样吧?雪娟。”

雪娟早在吃饭时已经和众人混熟了,故意把趐胸微微一挺,眼波在李天脸上一转,说∶“他能怎么样?”

李天被她水波荡漾的眼睛晃的脸上一热,心里也荡漾起来,“莫非她不讨厌我?莫非她对我有意思?”心里就一阵的迷糊,后面别人说什么也就没听见。

刘鸿、宋燕和雪娟说笑了一会,到了游泳池附近,两拨人就又分道而行。李天和雪娟又恢复成一前一后,不过这次两个人的心境却不同刚才。

雪娟由于和刘鸿他们调笑了一会,郁闷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对李天刚才恶劣的表现也就不那么耿耿于怀,于是就自顾自地哼着歌,轻快的走着。

李天则已经想到了如果雪娟是自己的女友,自己将她带到家乡眩耀该是多么得意。看着在前面走的雪娟扭动的屁股,心里不禁活了起来,但还是鼓不起勇气去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雪娟的屁股。

雪娟听到后面李天突然粗起来的喘气声,偷偷回头一看,却看见他正低着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屁股看着,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心里一乐,想∶“还当你真是个呆头鹅,原来也是个偷腥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女人就是这样,你不对她色,她认为你没情趣,不懂得欣赏;你对她色迷迷嘛,她又觉得你没什么特殊,和别的男的没两样。

雪娟就是这样,见李天在偷看她后,心里不由地鄙夷起他了,不过屁股却扭得更厉害起来。

两人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到了雪娟的宿舍,李天停了下来,雪娟回头朝他一笑,小声腻腻的说∶“你想不想进来?”

李天顿时口干舌燥,喉咙里呼呼两声,却没说出话来,雪娟却又突然说道∶“哎呀!不行,今天我的室友在家,只好改天了。”然后朝他一眨眼,转身上楼而去。

边开门边想着欲火中烧的李天,雪娟抿着半边嘴笑起来,进门却看室友并没回来,房子里空荡荡的,不禁又有点后悔起来。

李天一个“想”字这才蹦了出来,见雪娟已掉头上楼,顿觉得没趣,悻悻的往回走。

这时已经大概晚上12点,四周漆黑的,都是小路,所以也没有路灯,学校早已熄灯,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清冷的银辉在地上洒下薄薄的一层。李天一会气恼、一会憧憬的不知不觉走回到了游泳池附近,却听到一个刻意压抑着的呻吟女声。

“啊┅┅我下次不敢了┅┅好硬啊┅┅啊┅┅啊┅┅哎呀!这下不敢了┅┅嗯┅┅对,对┅┅啊┅┅啊┅┅啊┅┅嗯┅┅啊┅┅”

李天寻声走到游泳池后面的树林里,却见在树林中的一个石桌上纠缠着两具雪白的肉体。女的趴在石桌上,浑身衣服被剥得精光,男的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搂住她的屁股正做着活塞运动。

李天藉着树林的掩护,偷偷走到离他们非常接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到女孩脸上淫荡的表情。

他一下就认出是宋燕,她的红裙子已被剥下,用来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背后,乳罩被扔在地上,瘦小微凸的乳房紧贴在冰冷的石头桌面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粗糙的桌面上磨动;内裤吊在一只腿的脚踝处,洁白瘦长的双腿被分开,中间站着男子的两条长毛的黑腿。

再看那男的却不是刘鸿!看来年纪大约有40岁左右,是个中年人。此时裤子褪到膝盖下,上衣却完好,正用粗大的阳具刺入宋燕翘起的臀部。

宋燕雪白的屁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在怀里,那男子边抽插着宋燕,边用手掌揉捏着宋燕瘦削的屁股。宋燕一定流了不少水,两人的结合处随着那男子的每一次运动,都会发出“劈啪”的水响。

看到同学的女友在被其他的男子抽插,耳边又听着女孩销魂的呻吟声,早已欲火中烧的李天按捺不住地掏出涨大已久的鸡巴套弄起来。

那男子这时停下抽插,弯下身用手抚摸着宋燕光洁的背部,并用舌头舔着,在宋燕耳边说着什么,就见宋燕使劲的摇头,带着哭腔小声喊着∶“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赵老师,放了我吧!”

那个叫赵老师的中年人却哈哈一笑,猛的立起身来,用一只手扯住宋燕的头发,迫使宋燕的头仰面朝着天,另一只手却从宋燕右胸下穿出反握住宋燕瘦弱的肩膀,然后他便象扬鞭骑马般得意地前后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宋燕被迫扬起的脸正好面对着站在树阴中的李天,李天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但嘴里却发出销魂的呻吟∶“啊┅┅不┅┅啊┅┅啊┅┅饶了我吧!

啊┅┅啊┅┅啊┅┅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中年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整个人都压到了宋燕的身上,只看到下体在疯狂的插动。忽然那男子拔出阳具,一把翻过宋燕的肉体,使她脸朝上,同时一步绕过石桌,用手揪住宋燕的头发,粗大的鸡巴对准宋燕光洁的脸蛋射出了浓浓精液。

男子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放下了宋燕,被捆住的宋燕整个上半身掉出石桌外,头也无力的仰面悬着。从李天这里望去,正可以看到她反弓着身子凸起的下体间淡淡的阴毛,微隆的胸前两颗红豆,以及紧闭着眼,满脸精液和汗水纵横的样子,心里一阵冲动,感觉也要射了。

李天见那男子正十分疲累地坐在石桌边的圆凳上,把头埋在宋燕的两腿间休息,可能下意识地觉得他们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胆子于是就一大,竟从树阴里悄悄的走出,把翘起的鸡巴杵到宋燕的脸上,刚贴上宋燕红红的嘴唇,积蓄已久的精液便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击打在宋燕的嘴唇上,又顺着嘴唇倒流过脸颊,糊在她的眼皮上。

李天发泄完,正意犹未尽地准备用鸡巴再在宋燕脸上摩擦一下,宋燕却突然睁开眼来,幽怨的看着李天,李天脑子“轰”的一声,掉头就跑。那男子被李天逃跑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李天一见,跑的更快了。只听那男子还不知所以的低声问着∶“谁,是谁?有人吗?”

三步并二步地跑回寝室,李天一进门就看到上 的刘鸿正睡的香甜,顿时心里又愧疚又害怕,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翻来覆去了半天,到天快亮了才匆匆睡去。

似水流年(6)换巢鸾凤

李天第二天很晚才起来,已经过了吃中午饭时间。他以为寝室人都走了,结果一睁眼,大家都在穿衣服起床,原来大家都有点喝醉,都没能起来。接着床一阵摇晃,睡在他上 的刘鸿正爬了下去,李天就有些心虚,不敢看刘鸿,就又蒙头睡去。

以后数日,李天见到刘鸿都有些忐忑不安,但见刘鸿一直没什么特别反应,想来宋燕也许没看清楚自己,也许不敢和刘鸿说,于是就放下担自己的心来,但又开始为刘鸿不平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刘鸿他的女友被别人骑的事。

陈冬却过得很开心,由于觉得再没面子去见田老师,索性天天泡起计算机机房来,每天一大早就去机房占座位,很快与计算机中心的老师都混熟了。每天晚上下了机,玲玲都已经在中心的门外等着,陪着陈冬去吃夜宵。偶而也在校园里碰见雪娟,但都见她和其他男孩在一起。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多星期。

这天陈冬起床晚了些,到计算机中心时,好机器都被占了,只剩下些没人用的386或486,陈冬用了一会儿,实在不爽,索性出来去其他有计算机房的系去碰碰运气。

物理系有机房,但是不让打游戏,陈冬边走边想,于是决定先去计算机系的机房看看。到门口一望,哇!全是人头,原来他们今天有课。

陈冬正准备走,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这游戏怎么玩啊?”

陈冬伸头进去一看,原来是个女孩在打TT(练打字的软件),再看那女孩却是宋燕,瘦瘦的惹人可怜的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着。陈冬于是走到她身边说∶“和刚才打字一样啊,你打对了,下面就发炮弹击中那些字母,你没打对就得重打,如果在他落下来前你都没打对,你的城墙就被毁了。”

宋燕回头一看,见是陈冬,就很惊讶的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怎么懂这些的?”

陈冬大概敷衍了几句,就提醒她∶“快,你的城都快全没了!”

宋燕手忙脚乱,结果更加打得不准,大小写不分,一会儿就死了,她叹了口气,又返回到菜单去练习。陈冬看她打得认真,倒也不好打搅,说了声“再见”

就走了。

看看已经快午饭时间,电子工程系的机房又太远,没骑自行车走过去挺累,再说上午一般都没空机。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第2教学楼前,突然想起今天有课在这里上,不如去听听,于是陈冬就拐进教学楼,找到自己班的教室,从后门溜了进去,坐在最后一排。

陈冬坐定后,四周一看,一片陌生的眼睛,靠!原来记错教室了,大家都回头看着这个要下课才进来到陌生同学。陈冬连忙装模做样的低头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做出好象掉了东西在这间教室的样子,然后叹口气,大失所望的摇摇头,站起来,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出来后,陈冬已经没了要去上课的感觉,索性回寝室去了。寝室里只有王勇才起床,正翘着一个鸡巴洗脸刷牙,陈冬一进门见到这幕,不由得打趣说∶“你这小子,都有女朋友了,怎么还这么精神,土土都掏不空你?”

王勇说∶“我哪象你,左拥右抱。尤其那个叫什么席雪娟的,简直就是个骚货,真让人受不了!”

“好啊,”陈冬接着笑着说∶“那我们俩换,用土土来换雪娟,怎么样?”

“你说的!不许反悔,就这么定了。”王勇突然用很认真的态度说∶“我想办法让你上土土,你也想办法让我搞一次雪娟。”

“啊?!”陈冬顿时目定口呆∶“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啊?土土她同意吗?”

“她同意不,你不用管,我负责让你上她就是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想上那骚货都要想疯了,那晚见她给你吹喇叭,真是骚得可以。怎么样?到底同意不同意,你一句话。”

陈冬愣了一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到可以将平时只能看的土土按在胯下抽插,心里就觉得一团火在烧;再想雪娟本就是个骚货,就算我不帮忙,王勇迟早也能上她,于是连忙说∶“好吧,我同意。”

“那好,我正好今晚和土土到我租的房子里约会┅┅”于是王勇就和陈冬约好了行动的细节。

这一下午,陈冬哪也没去,想着晚上可以插土土,心里就一阵激动,就想着要养足精神,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晚饭,土土又来找王勇,由于有约会,土土打扮得份外漂亮,圆鼓鼓的乳房被粉红的紧身吊带背心挤出深深的乳沟,下面是条红色的超短裙,几乎遮不住她挺翘的臀部。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在陈冬面前晃来晃去,要不是极力忍住,陈冬当时便扑了上去。

王勇匆匆收拾了一下便搂着土土出去,临走前向陈冬眨了眨眼。

陈冬晚饭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寝室人在干什么也没注意,只看着时间快到九点了,于是连忙出门。出门前想了想,索性不穿内裤,就只穿了条沙滩裤便出了门。

王勇和土土租的房子在校内,是学校某老师多出来的房子,于是就拿出来出租,所以非常近,骑车不过五分钟,是一派平房。陈冬支了车,走过去一个门一个门的看门牌,由于这派平房在树林里,附近没灯,天又黑了下来,门上的牌子在屋檐的阴影里月亮光照不到,所以陈冬跟本看不清门上的牌号。

正在着急,突然有间房子门打了开,灯光便射了出来,一个清清秀秀女孩端着脸盆走了出来,见到阴暗处站着的陈冬,“啊”的一声尖叫,盆子就掉到了地上。陈冬心里暗叫完蛋,连忙走出来,帮她捡起脸盆,连声说对不起,自己是来找人的,但看不清门牌号,等等。

那个女孩这才缓过神来,笑着说∶“你可吓了我一跳。不过这原来有走廊灯的,最近才坏,学校还没来得及修。”这女孩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动人,两颗眼睛一闪一闪的像天上的星星般,陈冬不由得一呆。

那女孩说了一会,见陈冬呆看着她没反应,脸上一红,说∶“我要进去了,你要找几号门?我告诉你。”

陈冬暗骂自己今天简直像个色鬼转世,忙低了头,说了房号,那女孩指了指自己门边第三个门,说∶“噢,就是那里。”然后等陈冬走到门边,朝陈冬笑了笑,就把门关上了。

陈冬正准备依约定吹声口哨,门却开了,王勇走了出来,随手把门带上,低声说∶“你搞什么?闹得那么大动静。”陈东正要解释,王勇又说∶“算了,快进去吧,我都安排好了,剩下你自己搞定。我要赶快去打牌了,说什么也要把上次输的2000元捞回来。”然后就不由分说的骑车走了。

陈冬口干舌燥的推开房门走进去,关上门,里面一片漆黑。走过过道,到了正屋,月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稀薄的照进来,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床的位置。

陈冬走到床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伸了过来,一把搂住陈冬的腰,接着土土悦耳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去哪儿了?你这死鬼,把人家调起来就丢下去不管。噢,什么时候又把裤子穿上了?”说着,那双小手便伸手进去把陈冬早坚硬挺立的鸡巴掏了出来,上下套弄着。

“来嘛!好哥哥,人家想┅┅人家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大鸡巴想不想妹妹啊?”

陈冬不敢出声,害怕穿帮,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把衣服一脱,跳上床去,伸手一摸,原来土土早已脱得精光,一手套弄着陈冬的鸡巴,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陈冬的手滑下她平坦的小腹,却发现她早已两腿分开,下面湿成一片。

陈冬心想,还是速战速决,于是再不犹豫,翻身跪到土土两腿中间,鸡巴一挺,便插入了土土的水帘洞里。土土没想到陈冬说干就干,大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花心,而且一上来就是暴风骤雨般的深插,一股猛烈的快感一下子袭倒了她。

“啊┅┅你!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好大的鸡巴!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好硬!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好涨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这个家伙,啊啊啊┅┅救命啊!啊啊┅┅不行了,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听着土土悦耳的声音说着淫声浪语,一手扶着土土的细腰,一手抱着土土挺翘浑圆的臀部,陈冬几乎是把土土的下半身抱了起来,坚硬如铁的阳具狠狠的刺着土土的下身。

土土在掏出陈冬的鸡巴时就发现有点不对,女人对这方面都有些直觉,但还没来得及问,陈冬便提枪上马了。陈冬的鸡巴一插入,土土便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人不是王勇,来人的鸡巴比王勇粗,而且坚硬无比,夹得小穴好酸;而且来人一上来便直捣花心,锤锤顶阴,弄得自己浑身酸软无比,快感接踵而来,根本没法发问;接着他又把自己下身抬起,环抱着自己的臀部大力前后抽插,土土脑袋一晕,全是舒服的感觉,再也问不出什么问题来,心里还隐隐的有一丝兴奋的新鲜感。

在强烈的刺激下,土土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啊啊啊┅┅再快点!噢┅┅啊┅┅呵呵┅┅对,对,对┅┅啊┅┅呀┅┅啊啊啊┅┅啊啊┅┅呵呵┅┅好舒服啊┅┅我死了!啊啊┅┅”

土土两条腿死命夹住陈冬,上身临空,用腰力使劲地扭动着;陈冬也配合着紧抱住她的臀部,两人下体紧贴,在空中扭动。等土土无力待要落下,陈冬却又突然发力,抱住她的屁股,猛的拔出,然后又大力插入。

土土“啊”的一声大叫,身子一下子弹起来,两只手紧紧抓住陈冬的骼膊,头朝后仰去,身子紧绷成一线,只两个大乳房耸立在风中。陈冬也感觉快来了,不顾腰被土土夹得生痛,拼命地继续耸动腰肢,大鸡巴“噗嗤、噗嗤”又来了五十多下,在土土小穴的狂吸下,精液喷射而出。

土土一直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嘴里乱叫着、头发乱甩着、身子绷紧着,直到陈冬射出,不再抽动了,她才得以休息下来。

陈冬射完,心里一片茫然,觉得有些不甘心,但理智又告诉自己得赶快走。

正在犹豫间,“啪”土土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

“陈冬,原来是你!”

陈冬闭着眼,心里正叫着∶“这次完了,死了!”却听土土的声音不象预料中那么生气,睁眼一看,土土红卜卜的脸蛋上满是含嗔的表情,一双眼睛正又羞又恼的扫视着陈冬。陈冬顺着她眼光低头看去,见自己的一只手环抱着土土雪白浑圆的屁股,一只手却放在她的三角区上,不安份地玩弄着她的阴毛。陈冬连忙停手,把手移到她的小腹上,摸到她平滑的小腹上一层细汗,抬头看见她因充血而更加涨大的乳房,心里一动,另一只手就摸了上去,土土“嗯”了一声,又羞又气的把眼睛闭上。

陈冬见她眼睫毛微微颤动,脸上红云一片,娇嫩无比,雪白的双肩,丰满的乳房正被自己的双手肆意的揉搓,下面的小穴还在意犹未尽的一吸一吸的,心中一激动,下面的鸡巴又迅速涨大起来。

“啊┅┅你!”土土马上感到了鸡巴的变化,眼睛一下睁开,忙又害羞的闭上。陈冬却从那一睁眼捕捉到一丝笑意,于是胆子又大了许多,见她紧闭的双眼下红嫩的嘴唇,就低头吻了下去。

土土开始还紧闭牙关,任凭陈冬怎么用舌头硬挤都不松口,却不防陈冬下面的大鸡巴突然猛的一下抽动,“啊”的一声,刚叫出一半,陈冬的舌头已乘虚而入,土土一惊,牙齿下意识的一合,正咬在陈冬的舌头中间,陈冬痛得“啊”的一声缩回舌头,叫了出来。

土土忙睁开眼,见陈冬痛得使劲地甩动舌头,不由得一笑,得意的恶狠狠的说道∶“活该,谁让你这个色鬼┅┅”还没说完,却见正在痛得呼呼吸气的色鬼猛地低下头来,趁自己还在说话没来得及闭嘴,舌头再次突入口中。

土土这次不敢再咬了,只是企图用舌头将陈冬顶出门外,陈冬趁机将舌头在土土的香舌上下乱磨,土土想想觉得吃亏,于是想躲,却又被陈冬大舌头追着不放,一挨一擦的不停占便宜。

两人上面展开口舌大战,下面也逐渐开始随之蠕动,陈冬一边吻着土土,一边鸡巴开始在土土依然湿漉漉的小穴里开始抽动。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土土似乎特别敏感,陈冬刚一动,她便身子紧张起来,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注意力一没集中,香舌便被陈冬给勾了出去吸到了他口里。

陈冬边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土土的香舌,大鸡巴边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动着。

没多久,土土就不安地蠕动起来,雪白的身子扭动着,伸手把陈冬推了起来,陈冬却停下了,故意问着∶“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我拔出来吗?”

土土连忙摇头,想想不对,又羞又气的用脚来蹬陈冬,陈冬哈哈一笑,捉住她两条粉嫩雪白修长的玉腿腿腕猛的朝两边扯开,陈冬知道土土是学校舞蹈队的成员,那次学校表演节目时,便见她很轻松的劈一字马,当时还羡慕王勇得很,今天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尝一下这种感觉。

陈冬于是将土土两腿分到180度,大鸡巴却抽了出来,土土又“啊”的轻呼了一声,掩饰不住的失望。陈冬用双手提着土土的腿,倒走下床,站在床边,然后把土土提到床边,再次将土土的腿分开,挺立的大鸡巴在土土的小穴口磨来磨去,却不进去。土土痒得难受,身子乱扭,两腿却又被捉住无法合拢,淫水就股股的从中间流了出来。

陈冬见她平坦的小腹上肚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煞是可爱,于是一低头吻在她的肚脐上,想着平时她最爱穿露脐装在外面走,每次这个可爱的小肚脐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惹人暇思,今天总算得偿所愿。

陈冬这么一低头弯腰,刚刚抵在小穴口的大鸡巴又离开了,土土又急又痒,只是两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却不好意思伸手到下面去替自己解痒。陈冬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抬起身来,鸡巴又抵在土土的小穴口,小穴早就张开热气腾腾的小口在等着,大鸡巴这一来,就顺势滑了一大截进去。

“啊┅┅”土土以为大鸡巴终于要进去了,不由得满意地叫了出来,但随即发现陈冬只是进去这么多,而且还不怀好意地一会滑进、一会滑出,弄得土土直痒到骨头里去,心里着急,脚上一使劲,陈冬没防备竟被她挣脱了。土土双腿一解放,忙抓住时机,两腿迅速弯向陈冬身后交叉,将陈冬腰夹住,然后腰一挺,“滋”的一声,整个大鸡巴连根被吞入了。

“啊┅┅”土土这次真的满意地叫了出来。陈冬一看,不由得好笑,不过自己也早已欲火中烧,土土又媚态百出,当下便长驱直入,“噗嗤、噗嗤”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啊啊┅┅快,快!啊啊啊┅┅不行啊┅┅又来了!又来了!来了┅┅啊┅┅来了┅┅啊啊啊啊啊┅┅”

可能由于才高潮完的身体特别敏感,陈冬才抽插了一百来下,土土的高潮便又来了,陈冬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抽插着。土土于是高潮不断,整个上身翻了起来抱住陈冬,双腿夹住陈冬的屁股,两手搂住陈冬的头,把陈冬的头狠狠的压在自己的双乳间。

陈冬一边插,一边上下揉弄着土土的肉体,土土被上揉下插得猛地“啊┅┅我死了!”的一声大叫,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陈冬一吓,顿时不敢再动,等了约2、3分钟,土土悠悠醒来,媚眼如丝,在陈冬耳边懒声呻吟道∶“你把我干死了,死色鬼。”

陈冬见她醒来,胆子便又大起来,下面又开始缓缓的动作。土土一见陈冬又开始动,就“啊”的一声身子又绷紧起来。她身体已经无法抵制陈冬鸡巴抽插的快感,但意识却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只得一边迎合着陈冬,一边叫着∶“啊┅┅啊┅┅我会死的,求你了┅┅啊啊啊┅┅好舒服啊!我要死了┅┅我会死的,真的要死了┅┅啊┅┅哥哥,求你了┅┅啊啊┅┅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给你吹┅┅啊┅┅求你了,啊┅┅”

陈冬听着土土的哭叫声察觉出不对,连忙停下来,但土土却控制不了自己,还搂着陈冬上下抽动了十几下,这才哆嗦着从陈冬身上软软地瘫倒到床上。陈冬低头瞧见双方的结合处一片白黏黏的,从两人的生殖器上,一直到床上、地上全是,知道都是土土泄出的阴精,知道她的确不行了,于是缓缓拔出鸡巴,即使这样,土土在陈冬拔出时仍控制不住地又射出一股阴精。

“怎么办?我还没射呢!你说你给我吹的。”

土土无力地睁开眼,见陈冬正挺着鸡巴跪在眼前,鸡巴上白色的阴精还在一滴滴的滴落,下面小穴又是一紧,连忙告饶道∶“真不行了,好哥哥,我真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了耶,求你自己解决了吧!”

“什么!不会吧?有这么个大美女在这,要我自己解决?”陈冬听了哭笑不得,但看土土的确实在动弹不得,筋疲力尽的样子,无计可施下,正看到土土依然挺立的乳房∶“那好,我自己解决,不过你的用手把你的乳房朝中间挤住,因为我要插你的乳房。”

因为土土的乳房很大,她轻轻一挤,一道深深的乳沟便呈现出来,陈冬欢呼一声,跃到床上,跨坐在土土胸前,大鸡巴从土土雪白柔软丰满的乳房间穿过抵到她的脖颈上缘。鸡巴上本身就有很多润滑剂,加上土土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鸡巴在中间插入挤出,感觉不亚于插小穴。而且土土美丽的小脸就在眼前,陈冬兴奋莫名,极力压低身体,贴着土土的肉体。

鸡巴再次抽插了五、六十下后,陈冬感觉要来了,连忙叫土土含住鸡巴,土土急忙极力地把头往里收,用小嘴代替刚才下巴的位置去含鸡巴头,这样鸡巴每次穿过乳沟边时,鸡巴头都可伸进小嘴里被她一吸,然后鸡巴又拔出、又插入,又一吸┅┅

陈冬又动了十几下,鸡巴猛的最后一冲,鸡巴头再次突入土土的小口中,在土土的一吸下,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土土的小口容纳不下,白亮亮的精液顺着嘴边流下来。陈冬又拔出,将剩馀的精液射到土土的乳房上,并在土土的小腹部肚脐出把鸡巴擦拭干净。土土早已没力气,任陈冬怎么弄也纹丝不动。

陈冬射精后也觉得很累了,于是搂着土土,两人沉沉睡去。

似水流年(7)谁家子弟谁家院

第二天清晨,两人被学校出早操的钟声惊醒,土土下意识的要待跃起,却被人从后拦腰抱住,回头一看,见陈冬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一双手还老实不客气地乘机从背后侵上了自己的乳房。

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土土伸手待要拨开陈冬的双手,陈冬的右腿却又骑上自己的胯间,同时一只手下移到自己的芳草地,姿意的玩弄。土土连忙一手护胸,一手去护下部,嘴里威胁陈冬要去告诉玲玲,不想陈冬竟不受威胁似的,更变本加厉的整个身子压了下来,把土土压得趴在床上,然后陈冬用腿硬硬地把土土紧闭的双腿挤开,在土土身后跪了下来。

他双手一只压着土土的肩膀使土土无法起身反抗,另一只便在土土身上四处游走,摸得土土浑身发软。陈冬又趴下来亲吻土土的脖颈,整个身体压在土土背上,土土这时身子更加酸软无力,更感到陈冬那硬梆梆的大鸡巴直直地挤入自己的股缝间,淫水便一股股的冒了出来。

陈冬感觉到土土不再挣扎,索性两只手都使用起来,一手窜到土土胸前捉着两团肉球玩弄,一手揉摸着土土丰满的双臀,同时用跪着的一条腿在土土的大腿根部用膝盖部来回顶磨,弄得土土水流潺潺。

不多时,土土就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陈冬便一边继续,一边问土土还敢不敢去告状,土土咬着牙说∶“告,一定要告,一定要揭发你这个大淫贼!”

陈冬第一次听别人喊自己是“淫贼”,以前只在武侠书里看到每次白道女侠要被黑道坏蛋 辱时就会这样喊,但十有八、九淫贼都不能得逞,让人扼腕。这次居然也有人这样喊自己,心中一阵激动,竟突然停止所有动作,用双手把土土的臀部抱起,大鸡巴一挺就插了进去,终于使“淫贼”顺利达到了一次成功。

土土说完,感觉陈冬一停,正奇怪间,突然屁股被人从床上扯起,接着小穴一紧,陈冬的大鸡巴便披汤带水的冲了进来,土土一下没防备,竟被陈冬攻了个措手不及,小穴甜美万分,一下子紧紧吸住大鸡巴。陈冬却也不犹豫,两手扶着土土的臀部,“劈劈啪啪”的抽插起来。

土土两手扶住床沿,双腿跪立分开,陈冬则跪在她两腿间,肉棒“噗嗤、噗嗤”的在她股缝间忽隐忽现,土土被插得浑身舒畅甜美,感觉象在天空被陈冬带着朝太阳飞去,浑身都逐渐要被融化。

这时学校散早操的钟声又响了,这之后有30分钟洗漱吃早饭时间,然后就要上课了。两人象有默契般加快了速度,土土用手支撑着自己,用腰力前后快速地移动迎合着陈冬,陈冬也加快了频率,双手紧紧箍着土土的雪臀,土土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陈冬捏出来的红印,看上去似乎整个屁股都被陈冬插得通红,份外诱人。随着每一次抽插,鸡巴都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土土的大腿流到床上,把床单润湿了一片。

“啊┅┅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噢!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随着土土屁股猛的朝后一送,陈冬的大鸡巴恰到好处的猛地前插,大鸡巴顺势插入了土土的极深处。陈冬感到龟头被小穴深处一个小圆口一下子吸了进去,象是积蓄许久的火山岩浆被开了个小口,鸡巴便是那顶天矗立的火山口,精液就象火山爆发的岩浆般喷射出来。

土土一下子被陈冬插到了子宫口,正浑身软成一团,舒畅无比,好象一个人历尽辛苦终于爬上了高峰,浑身大汗淋漓、四肢发软,心里却舒畅无比。正得意间,突然陈冬精液喷射而出,正打在子宫壁上,打得土土子宫猛地痉挛。土土感觉好象突然从高山上坠了下来,却又没着力处,只得反手死死箍住陈冬的腰,头朝后仰起,整个人感觉在空中坠落,既刺激又惊险,小便连着阴精都一齐射了出来。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都恋恋不舍地分开汗湿的肉体。土土边头昏眼花地勉强穿着衣服,边询问陈冬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陈冬当然不敢老实交代,于是骗说自己是受人之托来喊王勇去赌牌的,王勇听说有牌赌撒腿便跑,临走前吩咐自己进屋告诉土土一声,可自己一进屋就发生了误会,于是┅┅土土一听,却也无话可说,却见陈冬一副疲倦欲睡样子,连忙出门去打盆清水给他洗脸清醒。出门却碰到陈冬昨晚遇到的那女孩刚吃完早饭,正在水池边洗碗,见土土来打水,涨红了脸,死低着头。土土心想,定是刚才叫的声音太大,被她听到了,于是也不好意思,草草接了点水就跑了回来。

陈冬正要再睡去,被土土冷毛巾敷到脸上,听着土土说∶“你可不能再睡,王勇赌了一晚上,说不定现在正准备回来睡觉。隔壁那个女孩好象都听见了,你还不快走?”

陈冬心中暗笑∶“王勇才不会来呢!被自己老公卖了还不知道。”不过还是听话的慢慢起来穿衣服,一边想起她提起的隔壁女孩,不经意的问那女孩是哪个系的。

土土说∶“她叫什么兰,记不得了,听她父母来都喊她兰兰的。还不是大学生,今年才高三,正准备考大学,她父母为了给她一个好的学习条件,看这里安静,特意给她租了间房子在这里学习。”

陈冬一愣,说∶“现在才12月,明年7月才高考呢!她父母着什么急?再说,她不用去学校上学吗?”

土土说∶“去啊,她就在这个大学的附中读书,很近。她有个姐姐好象是编辑什么的,很有钱,还给她请很多家庭教师呢!”

陈冬说∶“一个女孩单身在外居住,父母怎么放心?就不怕┅┅”

土土“呸”了一声,说∶“人家就是为了安全才把房子租在学校里面啊,哪想到会有你这种大色狼?人家可是个好女孩,听说一直都是市三好学生呢!每天回来都在家学习,特懂事。再说她父母也住在校园里,平时经常来看望女儿。”

这时学校上课的钟声响了,土土连忙翻看一下课表,然后收拾好书包,把陈冬推出房门自行而去。陈冬无奈,只得也骑上自行车回寝室去了。

出门不远,却见住在隔壁那清秀女孩急匆匆的跑回来,满脸焦急的神色。陈冬停下车,喊住她,她回头一看是陈冬,顿时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嘴里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道∶“什么事?”

陈冬见她脸蛋上一层薄汗,也许由于刚跑过来,脸蛋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晕;被自己一喊,秀美的脸蛋羞红一团,头埋下去,雪白的脖颈露出来,在朝阳里微微泛着红润的辉,却是娇艳不可方物,不禁看呆了。

那女孩等了半天见陈冬没动静,好奇地偷偷抬头一看,却见陈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象傻了般,顿时羞不可当,掉头跑了开去。

陈冬等她苗条的背影拐进了院子才回过身来,暗骂自己的色狼状一定彻底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于是垂头丧气地回到寝室,见李天一人仍在寝室没去上课,不由十分奇怪,但见他似乎在睡觉,却又不好询问,就自己上床躺着,也懒得去吃早饭,一时思绪万千,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竟无法睡着。

李天其实并没有睡。自从上次游泳池边一事发生后,对于还是处男的李天,好象是潘朵拉的盒子开了条缝。原来的李天对性充满好奇,而现在的李天则是充满了渴望,李天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团火一直在燃烧着,而且越来越大。

从那件事后,他没见过宋燕,但宋燕平时也不来刘鸿的寝室,所以这也很正常。他忐忑不安的过了几天,见刘鸿没什么异常,心里就不确定起来,不知道是宋燕当时根本没看清自己,还是宋燕不好意思告诉刘鸿?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个思考最后都归终到回忆到自己的鸡巴触到宋燕娇嫩的嘴唇上的情景,结果都以李天的手淫作为结束。

可是手淫并不能阻止李天对宋燕身体的思念,这天早上,李天又克制不住自己,于是故意不肯起床,等寝室人都走了,自己在床上回忆着宋燕雪白的肉体,边掏弄着自己的鸡巴。正渐渐入港,陈冬却开门冲了进来,李天心里一阵臭骂,却只得装睡着,盼他赶快离去,陈冬却悉悉嗦嗦上了床。

李天怒气渐长,耐心等待陈冬睡熟,可这个平时沾床就打鼾的蠢货,今天不知怎的竟辗转反侧,还一会格格傻乐,一会长吁短叹,直把李天气得浑身的欲火都转成一股冲天怒气,猛的跳床而起,把陈冬吓个半死,没等陈冬缓过神来,李天已穿好衣服甩门而去。

似水流年(8)昔时因

李天怒气冲冲的冲出寝室,下得楼来却不知往哪里去,没背书包,图书证也不在身边,心里恼怒乱成一团,于是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溜达。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计算机系的机房,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心里下意识的想见宋燕,不由得提醒自己人家已经是刘鸿的女朋友,可脚却不听指挥的迈了进去。

站在门口望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宋燕,李天有点失望,又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转身走出计算机房,却冷不防和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

宋燕原来早看见了李天,她自从那天后就害怕见到李天,更别说向刘鸿告状了。她今天是想来机房继续练习指法的,不想一进厅里就看见李天站在机房门口探头探脑,心里就觉得他是在找自己,正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装做若无其事的上去打招呼。正犹豫着,同寝室的姚圆圆从身边走过,李天突然转过身来和她撞到了一起,趁着他们相互道歉之际,宋燕连忙掉头往外跑去。

李天一见撞倒了一个女孩子,不由得大窘,连声道歉。正赔礼间,眼角却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抬头望去,那魂牵梦绕的身影顿时放大般清楚的浮现眼帘,当下竟忘了原来的种种顾忌,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宋燕听见后面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李天追来,心中大乱,又不敢往人多处跑,害怕被别人看见,于是慌不择路,竟朝人少处跑去。李天却昏了头,满眼全是宋燕娥娜的身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跟她说清楚。至于说什么,却没去想它。

宋燕毕竟是女生,跑不多时便被李天渐渐追上,心里大急,见四下无人,突然立定,回头望着跑过来的李天,低声下气的乞求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天一愣,呆在当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宋燕,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自己也不清楚,只得呆呆的看着宋燕。

宋燕见他目光直直的瞪着自己,心下一阵发虚,知道那天在树林里的人的确是李天,也就是说自己的丑事都被他看见了,心里一怕,眼泪就流了下来,精神防线也垮了下来∶“求求你,你别跟别人说。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告诉刘鸿。”

李天没想到宋燕先说了出来,脑袋一下一片空白,多天一直在脑子里积累的欲念在宋燕一句“干什么都可以”下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顿时脑子里除了宋燕红艳欲滴的嘴唇,什么也没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原来竟又到了游泳池边的那一片树林里,于是一把抓住宋燕从路边拉入树林中,然后喘着粗气望着宋燕惊恐的样子,手却没松开。

宋燕等了一会,见他还没有动静,只是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心下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心里一阵厌恶,就轻轻的挣脱李天的手,在李天身前蹲下来,缓缓地拉下李天牛仔裤的拉链,伸手进去,把李天的内裤往旁边一拨,然后就很熟练的把李天那根早就肿胀发痛的鸡巴掏了出来。

李天茫然地看着宋燕做着这一切,口干舌燥,喘不过气来,心里却还继续渴望着什么,直到宋燕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鸡巴,然后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李天,一面张开小嘴,把李天的鸡巴含了进去。李天脑子“轰”的一声,就象跑完了马拉松口渴欲死时突然找到了一汪清泉,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胯下传来,李天的鸡巴舒服得直抖,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尽情享受着宋燕的服务。

宋燕的口交技术非常娴熟,红红的小嘴随着头的移动而吞吞吐吐着李天的鸡巴,同时嫩红的芳香小舌也在李天的鸡巴上下游动,脸颊更是随着小嘴的吞吐忽收忽鼓。李天哪里受过这种阵仗?当下便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心里知道要精关不守,颇有些不甘心,但此时浑身精液都已逼上梁山,不吐不快,已是停不下来。

但觉宋燕小嘴一吸一放,小舌忽勾忽引,一睁眼正见宋燕整个头都贴在自己的下体,却是把自己的鸡巴整个吞了进去,李天顿时下体冲动不已,伸手按住宋燕,屁股大力耸动,鸡巴在宋燕嘴里插入拔出发出“啪啪”的声音。宋燕知道李天要射了,也不挣扎,只张大了嘴巴让李天进出。

李天没耸动几下,便一下子死死按着宋燕的头,将鸡巴朝宋燕的喉咙深处插去,同时滚烫浓黏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出来。宋燕起先还尽力吞咽,后来被憋得气慌,极力摇头想挣脱李天的双手。李天已射出大半精液,手稍微一松,还在抖动喷射的鸡巴便从宋燕嘴里跳出,将剩馀的精液喷在宋燕的脸上。

“啊┅┅好舒服┅┅”李天颓然的住到石凳上,浑身舒畅。扭头却看见宋燕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蹲在地上,头微仰起,脸上纵横交错着几道乳白的精液,李天心里不由一阵满足和得意。

李天把满足过的鸡巴塞回裤子,拉上拉链,却见宋燕还是一动不动,仔细一看,两行清泪从宋燕脸上流下,将精液都冲开了两路。李天这下慌了起来,连忙摸出纸巾将宋燕脸上的精液和泪水都擦干净,把宋燕扶起,不知说什么该好,只得说∶“对不起。”

宋燕却不理他,自顾自的哭个不停,李天只得不安的站在一边,等着她哭完了,才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想到这一问,宋燕更是嚎啕大哭起来,把李天吓了一跳。

宋燕哭了一会,又逐渐停了下来,接过李天递过来的手巾,低着头说∶“我不怪你,我哭也不是埋怨你,我哭自己命苦。”话音才落,又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李天见她柔弱可怜的样子,心里后悔到了极点,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我真对不起你,我真该死!”

宋燕使劲摇着头,哭喊着说∶“不关你的事,你走吧!”李天听宋燕这么一说,心里咯登一下,想起那天树林的事来,心里疑云大起,连声追问下,宋燕才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宋燕也出生贫寒,出生在浙江的一个小县城里,家里三个姐妹,她是最小的一个。她不甘心像姐姐们一样,读完初中大姐随便找个人嫁了,在家里过着平庸的日子;二姐则去了深圳,从此没了音信,所以一直发誓要考上大学。可学校太差,虽然她很努力,也只考上了N大学的计算机系专科。从入校的那天起,她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转成本科生,于是她一面克苦读书,一面经常往系里跑,打听专科生转本科生的情况,不想这些都被计算机系主管学生工作的副系主任赵教授看在眼里。

赵教授年已四十七、八岁,随说在系里还算是年轻有为,但由于天天勾心斗角,却早已头顶微秃。老婆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当年也算是漂亮可人,可惜自从18年前老婆生了女儿后,人便发起福来,现在已经胖得一人坐两人的座位,赵教授看见她便已没了性欲,这五、六年来都靠在外面沾花惹草过着日子。

不过赵教授做人很精明,他从不招惹那些一看就很开放、似乎很容易上手的女子,他向来都小心谨慎,深信女子下面的口不严,就别指望她上面的口为你保密,所以他专找那些看上去非常纯洁无瑕的淑女类型的女孩下手,五、六年来也不知坏了多少女孩,却倒也安然无恙,还爬到了副系主任的位置。

宋燕第一次到系里便被赵教授盯上了,这个女孩娇弱可怜,楚楚无助的样子份外动人,加上她心气很高一定要考上本科,正好有求于己。于是赵教授也做出很热心的样子给宋燕介绍情况,帮她制定计划,宋燕看到自己盼望已久的事情似乎有了希望,不由对赵教授感激涕零。

一天,蓄谋已久的赵教授漫不经心的告诉宋燕,有份表格很紧急,是关于申请报考专升本的申请表,名额有限,先报先考,分数够了就能上,系里其他人还不知道,所以叫她明天到自己家来一趟把表格填了。宋燕这之前已去过赵教授家几次,所以也没疑心,第二天下午便按时到了赵教授家里。

只赵教授一人在家,他热情地招呼宋燕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水放在宋燕面前,却没拿出什么表格来给宋燕填,宋燕也不好催他。

大家闲聊了几句,赵教授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宋燕心里就各登一下,直觉觉得是自己考本科的事有了变化。果然赵教授接着就说∶“小宋啊,你的事有了些变化,不知谁把消息泄露了出去,现在名额都基本上已经报满了。”

宋燕一听,忙问∶“那我还可以报是吗?只要能让我报名参考就行,我一定能考上的!”

“唉,小宋,你还是太年轻,不了解社会啊!其实这个学校内部的专升本考试一向都是个幌子,试题很早就会泄露出去,人人都能考高分的。哪些人上,哪些人下都是早内定了的,我也没办法啊!这些人都是有关系的,有校长的朋友,有系主任的,还有其他系的,都有关系啊,我没办法啊!”

这消息对宋燕来说不蒂是晴空霹雳,她满心的欢喜一下子跌到谷地,她愣在那里,水也忘了喝,整个人就跟没了魂一样。

赵教授见时机成熟,起身顺势坐到宋燕旁边,关心的问道∶“你在学校认不认识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人能帮你说几句话的?”

“没有,我一个小县城来的穷孩子,我能认识什么人?”宋燕茫然的说。抬头看着赵教授,却看见赵教授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心里一亮,连忙一把抓住赵教授的手,说∶“赵老师,我就认识您,求求您,帮我这个忙吧!”

赵教授不慌不忙地把手从宋燕紧攥的双手里抽出来,端起水喝了一口,然后回头看着一直紧盯着他的宋燕,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想,唉!我和你非亲非故,我帮你说话,人家会有流言蜚语的。我倒无所谓,可是你一个黄花闺女,唉┅┅”

宋燕扑通一下跪在赵教授面前,哭着说∶“赵老师,求您了,你叫我干什么都可以,我要读本科,我不想回去。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让您失望,我做您的女儿伺候您一辈子,我给您们家当保姆也行。”

“唉,你这是说哪里去了?快起来!”赵教授连忙上前扶宋燕。

“不!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其实,我不想要你当我女儿伺候我,我们家也不需要保姆,不过┅┅”

宋燕一听赵教授话里有转机,连忙抬起泪光盈盈的脸望着赵教授。赵教授看着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下不由一阵发紧,可戏还没完,只得先忍一忍。

“赵老师,只要您帮我这一次,你叫我做啥都可以!”

“唉!既然你这么想读本科,我就帮你这一次吧,我去说说。好了,你起来吧,去把脸洗了,回去吧!”

“不,赵老师,您刚才话没说完,您一定有什么苦处。赵老师,求您了,有什么我能做的,您告诉我。”

“其实这件事你倒是能做,不过┅┅唉!算了,你回去吧,太委屈你了。”

“不不!”宋燕一听,也不哭了,睁大了眼睛望着赵教授,斩钉截铁的说∶“您说,我一定能做。”

赵教授一看,便也不再掩饰,说∶“也不是啥大事,就是你师母年纪大了,不太想做那方面的事,我这四、五年都没碰过女人了,有时还真有点想。唉!真是老了,老了还心痒起来。”

宋燕当场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长这么大,连和男孩子亲嘴也没有过,还是个处女,难道自己的第一次就要给这么个龌鹾的老头?她不禁一阵心,看赵教授的目光也从崇敬转为了厌恶。可自己难道就要这样回去那个穷县城吗?

这一切,赵教授都看在眼里,他口气微微一变,接着说∶“其实,我在系里任主管学生工作的副主任,这个谁转本科、谁不上都是我一句话。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我轻易不会求人的,这次你帮了我忙,你的事就保在我身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一定能办成。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你自己考虑吧!”

这些话像榔头一样砸在宋燕的心里,把她的自尊压得粉碎。她缓缓抬起头,又已是泪流满面。她看着赵教授丑陋的脸,知道事情已无其他转机,于是将心一横,说∶“行,我愿意。”

赵教授已经坐在沙发上,听这话,“哈哈”一笑,把宋燕从地方扶起,宋燕也不再抗拒,只是在赵教授碰着她身体时,下意识的一躲,赵教授也不以为意,顺势将宋燕搂入怀中。

他早己欲火中烧,看看墙上的钟,自己的时间所剩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女儿便该放学回家了,老婆也随时可能下班。刚才耽误了太多时间,这下也不再犹豫,大手一伸便熟练的滑入宋燕的上衣,将宋燕的乳罩解了开来。宋燕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护胸,却不防赵教授一个耳光打在脸上∶“臭婊子,还装什么!老子没时间和你磨蹭,不干就快滚!”

宋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于是不再抵抗,象死尸般任赵教授摆布。赵教授于是乘机把宋燕放到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便把宋燕剥个精光,宋燕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攥成拳,泪水如泉一样涌了出来。

赵教授脱去自己的衣服便扑到宋燕身上,鼻嗅、嘴咬、手摸膝,顶了约2、3分钟,一摸宋燕下面还是干干如也,心里一阵发怒,却不敢再打宋燕的脸,害怕被人看出,于是抬手猛抽宋燕羸弱的双乳。可怜的双乳,今生第一次被异性接触竟是遭到疯狂的抽打,宋燕痛得又哭、又叫、又乞求,却令赵教授更加疯狂兴奋。

他用力把宋燕的双腿扳开,黝黑的鸡巴只顶到宋燕干干的阴道口。赵教授低头看泪水满脸的宋燕,雪白的胸脯上两个被抽得通红的乳房,心下一阵得意,下身一挺,宋燕“啊”的一声痛苦惨叫,赵教授的鸡巴已进去了半截。

由于没有淫水的滋润,赵教授只觉得鸡巴干涩生痛,不过前面好象有层什么东西挡住,让他心中一喜,也忘了追究宋燕不流淫水的罪过,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太着急,早知道宋燕还是处女,应该好好享受一下才对。不过想着自己时间不多,还是赶快给她开苞才行,当下便不顾疼痛,猛的再次一挺,“啊┅┅”宋燕觉得下身像被人用利刃切开一般,当场痛昏了过去。

但疼痛却没停止,不久她又被痛醒过来,觉得就象什么人用砂纸在伤口上磨来磨去一般,痛得她欲哭无泪。睁眼一看,见赵教授正前后挺送着鸡巴,由于有血的一点滋润,赵教授不觉得象刚才那般干涩,现在反到能感受到宋燕那初经人事的阴道狭窄紧缩,紧紧的包箍鸡巴,令鸡巴直想留在里面待一辈子。当下舒服无比,更是前前后后,进进出出,抽插得快乐欲飞。

可怜的宋燕,被插得脸白如纸,下体疼痛钻心,痛得宋燕阴道里一阵阵的抽紧,赵教授的每次抽动都令她冷汗直冒,直觉是人间地狱,只盼他快点结束。

赵教授人老腰力不比从前,加上宋燕的阴道时不时传来阵阵紧抽,箍得鸡巴紧紧的,令鸡巴舒服异常,于是又大力抽动了十几下,便精关不守,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痛得宋燕死去活来,再次昏死过去。

等到宋燕再次悠悠醒来,那老色鬼已穿好衣服,连声催促自己离开,宋燕无奈,只得勉强穿回衣服。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寝室,只记得连忙躲上床去蒙被痛哭一夜,也没吃晚饭,第二天也没去上课,到了下午才起来,却是去澡堂洗了许久的澡,这才渐渐恢复生气。

却不想那赵教授食髓知味,从此对宋燕纠缠不放,时不时拿专升本做威胁,宋燕已经被他占了便宜,如果就此拒绝,岂不是前功尽弃?但自己才是大学一年级,距离专科至本科考试还有一年半时间,真觉得前途茫茫,人生无趣。不想偶然在一次系里的国庆晚会上认识了刘鸿,两人一见钟情,她的生活也开始有了几分色彩。

那天刘鸿要带她去见寝室的同学,一起吃饭唱歌,她兴奋了好久,这意味着刘鸿愿意把他们的恋情公开了。可是下午临走前,赵教授托人给她捎话,叫她晚上去他家一趟,她知道一定这老色鬼家里又没人,于是又想叫她去泄欲,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刘鸿出去玩了。

可没想到,赵教授恼羞成怒,竟一直等在她宿舍门外,等刘鸿送她回来离去后,便现身出来将她拖到树林里,把她的红连衣裙剥下,将宋燕双手绑在身后,然后从后面强暴了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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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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