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回忆(1)
每个人的初恋都是不尽相同的,如今我已是人妻,可是还时时想到和他一起的日子,可以说那时的痛苦多过幸福,而如今回忆中已没有了苦与乐的分别,只是记忆中有这样一个人。
我是个不漂亮的女孩,尤其是上中学时,人很胖,虽然时常想体会恋爱的滋味,可是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上高三后人忽然苗条了,又开始会打扮了,好象女子18变一样,可是我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长久的自卑,又在应付功课,所以对当时的男士对我的好感都不知道,这是我结婚后才知道的,当时在高三有很多想跟我玩的,可是我表现的太高傲,别人不敢。
终于上大学了,解放了,我真的希望有个男朋友。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去学校的路上,那天汽车很挤,我在车上,他在车下,那时刚开学,大家还都不是很熟,我知道他是我的同学,但名字不记的。由于车子很挤,车门总也关不上,他在车下闲闲的站着,并不打算受苦来挤车,也没看到我,于是我有机会好好的看了他几眼。其实那时我对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他这个人,高个子,瘦瘦的,很有气质的样子,总可以引起人的注意。车子终于开走了,我继续着回忆他的样子,开始有些心动,这个男孩子还挺好的。
该换郊区车了,等啊等,不见车子,到把他给等来了,当时车站的人很多,大家顾着各自的虚荣心,就当谁也没见谁。终于来车了,小小的车容不下这么多人,我背着沉重的参考书,甭说抢门,就是上车也要宽松的慢慢上,只好作罢,车站空空的,只剩着老弱病残。
天渐渐的暗了,我心中不禁害怕了,学校在郊区,下了车还得穿过菜地走很远很远,我一个人怎么办。终于老天开眼来了个串车,我在最后一辆上了车,心中指望能砰上几个同学,状状胆,不然就在做车回城里,找个地方过,明天白天再回学校。
下了车已是繁星满天了,除了车站的一点灯光外,几步外就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个同学,没有一个人。我抱著书包,裙子凉凉的擦在腿上,身上一阵犯冷,心咚咚跳着。算了,回城吧。
想过去对面,左右看了一眼,不远的路边好象蹲着个人,我心里这个怕,提脚就往对面跑,书包偏不争气,禁不住书的重荷,带子断了,象个大铁锤样砸在了我的脚上,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回头再看一眼,那个人竟然再向向我跑过来,我扔了书包抬腿就跑,庆幸自己穿了双平底鞋,平常坚持锻炼,跑步一般人追不上(我是国家中长跑二级运动员)。
那人喊了一声∶“别跑,我来接你的。”还管你说什么,跑吧!谁知没两步就被抓个正着,由于我死命的跑,什么也听不见了,“嘶”的一声,真丝衬衫就从肩膀处裂开了,我简直就有点歇斯底里了,“啊!啊!”的叫着。挣脱后再往前跑,眼泪鼻涕全部掉了下来(我们学校以前有过在这被轮奸的,学校领导多次嘱咐不要夜归)。脚下一软,竟摔了个大马趴。
这时一双大手扶在我的肩上,“是我。”我听到有人不断地大声喊着,回头模糊看到,是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天黑的没个边,风不知何时刮了起来,我的衣服被嘶去了大半,人抖抖的,不知何时他已坐了下来,将我全部的揽在怀里。我停了哭,只剩下抽泣,整个人又是汗、又是泪、又是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意识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也没力气再站起来了。
他的手大大的,温温的揽着我,我好象已经被他溶进了他的胸膛。没有一句话,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我在他胸前的头,什么也看不清,只见他亮亮的眼睛。
“没事情的,我在这等了你很久了,还以外你不回来了呢!”
扑簌簌一串眼泪从我红肿的眼睛落了下来。他深深的低下头,从我的眼角吻了下去,我开始心跳,第一次,虽然我已19岁。他的手开始慢慢移动了,在我裸露的背部,从肩部开始,慢慢向下再向下,他的唇落在我的上,他的舌头在开启我的唇、我的牙齿,探求着我的舌头,然后抓住我的舌头不再放开,我的泠意开始消失,呼吸变的紧促起来。他的手绕到了我的胸前,强行从我的胸罩下伸了进来,一只大手将我的乳房握了进去。
我的呼吸更加紧促了,和着他沉重的心跳,我的下面也莫名的热了起来,蔓延到大腿根部,整个三角区呈现了酸麻的感觉。我的腰部被他硬硬的一块东西顶住,他的唇划开我的唇,让我能进去的呼吸一下,他的唇触到我的耳根,轻轻地咬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你的乳房好大,好结实,你的腰好细。”他的手已开始捏我的乳头,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力反而更大。
“你的乳头像个刺 一样慢慢伸出来了。”我在他的声音中慢慢倒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的手流浪在我的胸前。我的一件真丝衬衫已撕的七零八落了。他灵巧的解开我的乳罩,于是我的双乳就散落在他的面前。月亮爬出了云彩,我看到他欣赏的眼光。
“你好白啊!”他的手继续行走着,解开我的裙扣,伸下去。啊!我的三角地带在颤抖了,他在我窄窄的三角裤外摩搓着,碰到我散落在外的毛,终于他进去了他的手,爱抚着我那浓密的毛,我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呻吟着。
他似乎陶醉于我的呻吟和扭动,终于他的手轻轻的触到我的门,那里已湿了一片,他忍不住哧哧地笑了。在我的门口,他的手上下移动着,从下方分开我的下唇,顺着潮湿,向上走来,在我的核上停住,再呈圆形揉着,我内空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开始不自觉的抓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胸,人也在扭动着。
他将我的手引导到他的利器上,我惊讶于此,我并不知道男人可以如此的雄伟,我小心的握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次?”他有些吃惊的口吻问我,“唔。”我答道。
他轻轻推开我,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泠风吹过来,我的感觉莫名的停止了。
“我不能为你负责。”于是他站了起来,扶起了我,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仍是那么温柔帮我拢齐头发,尽量的将我的衣服隐住我的身体。仍是那只大手,温温的擦去我脸上的土和汗水、泪水,拉起我向回走去。
我们似乎跑出了很远,走了很久才回到车站,我从里到外都是那么累,我已无力抽回手,也无力想什么,说什么!书包仍在那里,他捡了起来,对于他,那书包的重量真的不算什么!
“你带了其他衣服了吗?”他已恢复镇静,并周到的问着我。我从包中拿出买参考书时顺便买的一身秋装,别进黑影中换了。找出一瓶水(预备路上喝的,没扔)和纸巾把脸洗了一下,用手拢拢头发。我的头发很长、很多,刚才一折腾早就没法看了,随便弄几下盘了起来,绑住。那身真丝衣服早就不成样子了,拿在手里准备扔了。
他一直背对着黑影,一声不响。我收拾完后,身上轻松了很多,走出黑影,站在他的身边,这时已是夜半时分了,田里静寂着,我们没有一句话。很久,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吃惊于我这么快收拾的这么停当,竟然笑了。
“你看上去真美!”然后他开始自我介绍,说他的名字、他的年龄、他的爱好,在这个小车站,他对我说他不可能为任何人负责,他没有那个能力,他不想毁了我的未来,虽然他有很多的性经验,但从不是和一个处女,他怕。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了解,刚才实在是冲动了。
他在这确实是等我的,怕我一个人回来太晚,只是尽学兄的责任等等,他说了很多,我只是听着,没有任何反应,我不知该说什么,也许也不想说什么┅┅随后的在大学生活是多姿多采的,我参加各种活动,可我对男孩子始终提不起兴趣,我参加了学校的现代舞蹈班,因为身材好,以前有芭蕾的基础,成了领队,每天课馀时间我全情地投入在训练中。每个人的约会我全部拒绝,大家叫我泠感。看着其他的女孩子投入到不同的男孩子的身边我只能苦笑。
我实在是忘不了他,忘不了那紧促的呼吸、酸麻的感觉、温热的手掌,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急忙跑到训练大厅,穿着紧身训练衣,对着镜子疯一样的舞着。
有时候在学校可以碰见他,身边有不同的漂亮女孩。他是学校出名的花花公子,可是学习好,会挣钱(在外面自己开了公司),我们擦肩而过时,我可以体会他的气息,象他的手包住我的乳房。我们仅仅点头而已。
转眼一年过去了,他要毕业了,我总能从不同的渠道得到他的消息。我的心有说不出的感受,也许他走了,我可以好起来。我心里许愿着。
学校要为他们开毕业典礼,舞蹈队要出节目,那种极现代的玩意,编舞的还是从其他什么鬼地方请来的,总之那鬼编舞把我们整了个惨。舞的那天,他坐在前排(优秀学生代表)。我穿着肉色的舞服,在他的面前肆意的伸展、摇摆,仿佛没有了音乐、没有了灯光,黑黑的只剩他明亮的眼睛,象那个夜晚。我们互相凝视着、撕咬着,我知道今晚又将是个不眠的夜。
舞蹈获得空前的掌声,惊醒了我,急忙撤回后台。编舞说,我今晚的表现最好,他要单独请我吃饭,我微笑着拒绝了。批上外衣,我缓步走向练舞厅,在大片的镜子前我看着自己高耸的胸、长长的腿,在一片肉色的舞衣中仿佛赤裸着,我突然好怕,关上所有的灯,我静静的躺下,任泪水顺着脸划下。我今天竟然看足他有10分钟,没人打扰。
远处礼堂的庆典正在热闹着,我在极度身体和精神的紧张后竟然在大厅中睡着了。恍惚中,一双温热的手划过我额胸前,我的腹部,我的腿再划回,停在我的胸上,围住它。我知道我又在做梦了。我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他在叫我,仍是低沉的,我没有动,怕梦醒了。他轻轻的揽起我,象那晚,他吻我的泪吻我的鼻尖,最后落在我的唇上,很轻很轻。他这样很久,没有动一动。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不是。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浓密的头发,伸出手,我触到他由于长胡子而刺刺的脸。
他证实了我的清醒,他的动作开始如此的粗鲁,他的手力气好大,他整个手掌揉搓着我的乳房,仿佛要将她捏下来,他的舌头侵略着我的口腔,无休止地向下探求着,他将我象个娃娃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我几乎有些害怕。他没有一句话,拉我站了起来,披好我的衣服,没命一样向外跑去,学校门口有辆奔驰,大概是他想今晚出去用的,我早知道他现在的身家不得了。
仍然没有一句话,他是那么的恶狠狠,我更是不敢说半个字。他将我扔在车上,高速离开学校,5分钟后他停在一个农民的小院门口,里面黑漆漆,他象个疯子一样,不容许我问问题。进了正房,关上房门,屋里什么样我看不清,一片漆黑,倒是我的舞服显得格外的亮。
这回他更加放肆,一横的将我抱起,我僵硬着没有反应,他将我扔在床上,不管我的推阻,不管我在他吻我时重重的咬他,他的手透过我光滑的舞衣,在我全身上下肆意地游走着,他的唇在我的耳边、颈边辗转着,他开始咬我、开始掐我,象是忍耐许久终于爆发的火山。
我无力再与他挣扎,反而开始配合他的疯狂,他终于找到我舞衣的拉锁,褪下我的舞衣,我就已完全的赤裸在他的面前,他全身的压了过来,我更加的无从拒绝,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开始莫名的呻吟,我开始扭动,我开始有湿润的感觉。他的手停留在我的下边,感受着我的湿润,并开始摩搓我的阴核,我的双腿已被他分开,他正在我的中间,我感到下面酸酸麻麻的,说不出的空虚。
他加紧着捏着我的核,我开始大声的呻吟,开始不由自主的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而且是非常有力的,已解除下面的痒和空。他停下了手。可我仍在扭动和捏搓着自己。现在他以他的利器停留在我的外面,上下的移动着,在我挺高腰的时候,他压了下来。
“啊~~”我痛苦的叫了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由下而上的传来,我整个下面已被他撑得满满的。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叫喊而停顿,他开始了他男人的征服,他上下抽动着,勇敢的进出着,而我在他的抽动中,流出更多的液体。在疼痛过后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我的腿高举着、分开着,不知如何配合他,他的汗水流了下来。
突然他将我整个的翻了过来,再次顶进我,我的心一次次被他撞着,他的手在前面一只抓住我的乳捏着,另一只在我的阴核上揉着,我已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觉得花心里不住的收缩着,分泌着,咕咕的流着,全身好象只有那是存在的,所有的感觉都由那而来。
终于,我感到他的利器更加有力的震颤着,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象发射子弹一样射向我的花心。
我们瘫软在一起,他仍在背后压在我的身上,他沉重的呼吸响在我的耳边,他的利器软弱的滑出我的下面,我仍能感到下面的湿热。然而,我们都不再有力气,我们就这么呆了很久,直至汗水全面落干,呼吸平缓后,他无力的翻下身躺在我的身边。
他的上衣还没有脱,我侧身看着他,虽然是在黑暗中,我仍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睛,他的一只手开始拢我凌乱的头发,划过我的耳、我的肩,停在我的腰上,他将头埋进我的胸口,我发现他在颤抖,于是我抱紧他。
阳光照在我的眼上,我觉得浑身都痛,哪都抬不起,尤其是下面,象火烧一样,口干的不得了。我勉强睁开双眼,碰到他明亮的眼睛,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只能冲他笑一笑。
他递给我一杯水,笑着说∶“你第一次就这这么棒,除了我,别人应付不了你。”我坐起来喝了水,下床,才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的,急忙找被单遮住,单上一片鲜红。他温柔着笑我,然后轻轻将单拿在手里,撤开我的身体,他站在阳光里从上到下仔细的看我。我们从没在白天里互视过,我有些局促。
“你真美!”他由衷地赞着。“别,别,快把衣服给我。”我有点儿挂不住了。他拥上来,手又开始在我身上移动着,停在我的胸上,仔细的抚摸着,用手将她托起,“好沉,你带着她走不累?”他几乎有些流氓地说∶“多大?”“不告诉你!”“38B,我能看出来。”“是38C,傻东西!”
他的手开始用力了,两只手在我的身上开始移动着,他强有力的将我揽在怀里,手停在我的臀部上,开始细心的吻我,很小心的,象是怕弄伤我。他的舌头温柔的挑动着我的,我驯服的回应着,在他的温柔里,我们的呼吸都开始快了起来。
我们退回床边,侧身躺下。我开始解他的衣扣,他结实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外表看起清瘦的他,竟有这么结实的肌肉,我的手触到他,如此真实的触到男人的身体,我的所有兴奋细胞全面动作了。他引导我的手向他的下体走去,并教我如何握住它,如何动。“上次,就是你一碰到它,你的反应不对,我才认为你是第一次。”他轻轻的告诉我,我使劲捏了他一下。
我们赤裸的肌肤完全的摩搓着,我们的四只手在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探索着,他教给我应该怎么摸、摸什么地方,并在我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抚摸着。我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诱惑,我开始摇曳着我的身体。今次他很温柔,他将我放在他的身上,他告诉我如何慢慢坐在他身上,于是我有了充实的感觉,他的双手在我乳上撑起我,我则任性的将身体全部坐下去,并在原地旋转着,体会那在我花心上的挤动。然后我开始流了,我开始痉挛,我开始上下的挪动我的臀部,我开始呻吟,我开始不受控制,我开始疯狂的抽动,用我全身的力气压下去,他也开始配合我,配合我的摆动,并摸我的核。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的呻吟,我感到液体的下流,我感到水柱冲上来,我知道,我们再一次在最高峰相见了。
“你真棒!”他夸我。他又何常不是呢!
我实在是累了,我们躺在那,我开始听他絮絮的讲这一年他看到我的感觉,讲他多么的后悔,那天对我的伤害,讲他多少次在练舞厅外偷看我独子狂舞。讲他不敢再对我存在任何奢望,直至在昨晚我那么迷乱的看着他。
我幸福地笑了。
初恋的回忆(2)
当他回来时,我已享受完了一次乐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微笑着开了灯,天已擦黑了,他拿了好几个大带子,放在门边,我突然觉得没话可跟他说,毕竟我们之间的了解太少了。他温柔的坐在我边上,看着我穿着他的衣服∶“还不错嘛,明天就穿着回学校吧!”我不语,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饿了吗?”“快饿死了!”“我们出去吃饭。”“我没衣服,不去了。”他乐了,拿起那些大带子∶“给你的。”我翻开,哇!各种衣服,正规的、休闲的、吊带的裙子、黑色的高领衫,全部好式样、好材料、好颜色,我从没有过的。我的衣服只是那么几件,而且都挺过时的。哪个女人不虚荣,尤其在那个年龄。
“我不要。”不知为何,我开始耍小脾气了∶“你不用还人情,我也不用你负责。”我这一年的怨气突然的爆发了。
他楞了一下,好脾气的说∶“别耍脾气了,看我给你买什么了?”说着从一个粉红的带子里抓出一大把内衣,各种颜色的、蕾丝的、半透明的、全透明的、高带的、半杯的、全杯的、带托的、不带的┅┅
“你那么好的身材,不穿这些,可惜了。”
“你在商场里买这些东西?”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
“没有,我有个哥们卖这个的,不过这些可不是他那些冒牌货,我让他专门给我拿的正宗名牌,他说好的内衣是女人的第二层身体。”
“看来,你常有女朋友到他那拿内衣了。”我克薄的说。
“没有啦!”他有些不满∶“快来试试。”
我站在那没动,他忽然火了∶“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哪儿那么大脾气啊!我这还是头一次碰上这号的。”他的脏话全都出来了∶“我算瞎了眼,想好好待你,安抚你的心。”他平静了许多,开始讲道理。
我仍是不动,一副势不两立的表情。
“爱谁谁。”他推门而出。我哭了,好伤心,其实我是想听他说他爱我,他要我,要我一辈子。哭过,他仍没回来,不知是出去了,还是在别的房间。我洗了洗脸,盘起头发,想了想,没什么好留恋的,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了解,只是年轻人的冲动,我们不可能有未来的。
我从他买的衣服中挑了身我认为最便宜的、深蓝色的A字连衣裙,细细的吊带,为了配搭,挑了身蓝色蕾丝内衣,捡了双黑色平底皮鞋。装好我的舞衣、舞鞋。出门时在裙子外套了件灰色的薄外套。
我走出了他的小院,似乎走了很久,我才穿过那片菜地,到了学校的门口,他突然象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背后,低声说∶“以后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要一个人在练舞房,不要随便和男人回家。”我没有回头看他,继续的走进学校,走进宿舍。
同屋的见了我大惊小怪的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要报警呢!我微笑着看她们,她们夸我的衣服漂亮,她们看到我颈上的青紫,她们开我的玩笑,我微笑的看她们。她们停止了说笑,各自散开。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他赤裸的身体,梦见我赤裸的身体,梦见我们相互撕咬着,相互占有着。天亮了,床上留下两片湿,一片在枕边,一片在下边。
以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他不在校园里的日子,我很轻松,我离开了舞蹈队,开始应付大二繁重的功课,开始在校外找点工作,挣点钱花。我也开始接触各类的男孩子,但总找不到感觉,除了可以随便出去玩玩,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我吻过他们,他们也吻过我,总在第一次吻过,我们就成了知心的男女间的好朋友,没有下文。
我在校外的工作主要是在一些大的公司干点文秘的工作,由于我的电脑好、英文好、人又勤快、嘴又严,很受老板的赏识,他同意我将一些可以带回学校的东西带走做,并给我配了个人电脑,平时公司的业务,我们通过电传就可以解决了。假期时,我天天在他那上班,开学了,没月报导两次,拿工作,拿薪水,相互的默契很好。
一次他突然电传给我,要求我晚上到公司取一些必须马上处理的文档,我想也没想,反正我要进城买东西,正好一次解决了。
6∶00我到了公司,老板正忙着,我习惯地坐在服务台等他完事,再给我交待工作。“好,我们下次再合作。”事隔一年,他的声音仍是那么的熟悉,我不敢抬头,只希望他从我的身边走过,不要注意我这么个小秘书。他走了出来,我心迅速的跳动着,他似乎在服务台前停留了一下,我的头皮都在发麻。
老板出来了,礼貌的送走了他。老板看见了我,让我进去。今次他办公室所有的百叶窗全面低垂着,“也许是刚才谈商业机密的原因吧!”我心里想。老板随手关上门,屋里只剩我们。老板大概要有50岁了,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可惜现在有点中年发福,不过仍有一股风度,我一向视他为我的父亲。
我再等他给我拿文档,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桌前,说要给我解释工作内容,平时多是他的秘书讲给我听。他让我站在他的身边,外边是寒冷的冬天,室内却由于空调的原因,温度很高,我没想到会在这停留这么久,还穿着大衣,开始冒出密密的汗水。老板看了我一眼∶“把外衣脱了吧,我还要讲很久。”公司的人开始陆续的离开,我脱掉外衣,站在他身边。
那天我穿着鹅黄的羊绒衫、白色的牛仔裤和鹅黄的软皮鞋。他看着我不禁愣了一下,开始继续讲解文档。天哪!这竟是有关和他做生意的文档,他现在已是初步成功的企业家,文档的皮上大大的放着他的照片。老板说要和他做生意,但是第一次想知道他的底细,知道他和我是同一间大学的所以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不由得靠近老板身边,附下身,我想更清楚的看清他。
我沉浸在他照片中明亮的眼睛,没有讲话。很奇怪,老板也沉没着,似乎没看文档。我突然感到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从我的背部抚摸过,从上而下,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手。我没有动,继续凝视着那双眼睛,好象那双眼睛已活生生的在我的面前。
手的活动更加肆意了,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臀部、在我的交界处,我闭上眼睛,仿佛这是他的手,他明亮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有人从前面紧紧的拥住我,我分不清是谁∶是他,还是老板。
我的唇被熟练的分开,一条滑润的舌头抵住了我的口腔,缠绕着我的舌头,一双温热的大手开始在我的全身用力抚摸着,我不由自主的攀着对方的脖子,尽情的回吻着。
屋内的灯光突然变暗,是大厦的总体控制关的,我开始扭动,开始前后的起伏。我的毛衣已扔在脚下,我的鞋早就不知去向,裤子也褪到了脚边,我几乎赤裸着站在那。我享受着,从离开他,我总在回忆我的高潮,但我再不能有感觉,他们仍称我泠感。
我开始感到下面的变化,对方终于轻轻地脱调我最后一片羞衣。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被推倒在大班台上,温热的手按在我的私部,开始运动着,一只长长的手指顺着阴道伸了进去,我不禁“啊~”的叫了出来,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挑动,我已感到胸部在发热、心跳在加快、下面在跳动着,流淌着液体等待征服。
他趴了上来,在我敞开的腿中央,他挺了进去,在滑润的管道中他挺立着,前后运动着、喘息着,他捏着我的乳房搓揉着,我不断配合挺腰,在大班台上、在他的照片上,我扭动着,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
终于他放了,放在我平平的小腹上。他喘息着,我反而出奇的平静,没有因为流液体而感到不安或者快乐,我只是在生理上得到了满足。我推开老板,找了纸巾擦干净,找到衣服穿上,坐在一边看着老板。他腼腆的站了起来,没有一句话,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再弄整齐头发,又是我的慈父。
我们没有就刚才的事再说一句,他想说,被我绕开了。我告诉老板∶“我不认识照片中的人,我上学的时候他都快毕业了,好象成绩很好。老板要做的这件事我帮不了,可以扣我的薪水。”
我再去公司就很少能碰见老板,不过不论有没有工作,也没人要辞退这个临时工,薪水还在不断的长。
┅┅
转眼已到了大学四年级,各自都在忙着找工作,各自使着心眼,使着手段。
老板发来电传,说可以帮我介绍个好工作,职位高、薪水好、有发展前途。我很久没见到老板了,也没再去领薪水,我又没给他干什么,只是电脑实在没舍得送回去。
反正我的工作也没个着落,现在已是4月了,还不知怎么办,而且也该把电脑还给人家了,于是和老板约了时间。自从穿过从他那挑的蓝色衣服,我就特别偏爱蓝色,尤其是在初春的季节,更是喜欢一身的蓝裙子。快成蓝精灵了。
为了见工,我将头发好好的盘了起来,好显的老成一点,其实同学说我每次盘头一个式样,除了增加性感没什么变化。我穿了深蓝色薄毛料的长袖连衣裙,是A字体的,我现在愈加的瘦了,整个脸只剩一双眼睛了,脸色已白的透明,同屋说我快成仙了,可以不吃不喝不交男朋友。裙子在我的身上几乎有点晃荡,连我一向自豪的胸部也小了许多,现在只能穿38B的了。为了显的健康些,我涂了点口红,擦了点红粉。
与老板约好在办公楼的大厅见,我不愿再去他的办公室。见到他,感叹时间的作弄,才不到2年的时间,老板的头发又少去很多,背也开始弯了,很难想象那时他还那么生龙活虎的。
我们去那间公司谈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他们老板。也许老板对我还是有歉咎的,竟要陪我去。我也推辞不开,只好由他。一路上他不停的向我介绍那间公司的情况,和他要推荐我做的职位、还有待遇。老板说没问题,两家的业务往来快3年了,双方信任,合作愉快。我沉默地听着。
到了那,那家公司的老板还挺有谱的,只说先和我老板谈生意,让他的私人秘书接待并考察我,很快面试完成了,我相信我的表现还不错,秘书要了我的简历送进去,听了老板的介绍,我还真挺想在这家公司做的。半天我老板出来对我说,他要先走了,这家老板对我很有兴趣,要亲自面试,他不陪我了。
秘书将我引进老板的办公室,并知趣的关上了门,老板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他没有出声,我只好站在房间中央,静静的等他回头。屋里静默着,我不禁轻轻咳杖了一声,想引起他的注意。我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象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这几天为了找工作,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从学校赶到城里,再到这、再面试,已经觉得有点头晕了,我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了。
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坐着的人仿佛睡着了,又仿佛再深深的思考什么,我不得不打起精神∶“请问,您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您的时间非常宝贵,我希望能在短时间内回答您的问题,并能让您满意。”我轻轻地说。
没有答复,于是我开始背我的简历,我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我的脾气一向不好。我不断提醒自己要耐心,这是在求人家给你安排工作。
突然,他的声音响起∶“你在大学交过几个男朋友?”大大的老板椅转了过来,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觉得好象在另外一个世界。“你!!”我呼出,然后一切就变成了黑暗,很深的黑,象我们第一次见面,象练舞厅,象他的小院正屋,然后一切都亮了,我仿佛升上了云端,我没有一点重量,我在七色的世界中飘着。
然后,我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对我说∶“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要┅┅不要┅┅”声音更近了,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几个人,很乱!我又回来了,回到有重量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沉,我哪也动不了。有人在我的人中上掐了下去,“啊~”我叫了出声,强睁开眼睛,我看到秘书的脸,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人。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知道是他的胸膛。
“你们出去吧!”他说着∶“我来照顾这位小姐。”众人投下奇怪的眼光离开了。
他缓缓的将我抱起,他看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慢慢的将我放在他的沙发上,他轻轻的擦去我的泪,他要站起来,我急忙抓住他的手,仍是那双手,仍是温热的,于是我的泪水肆意的流下。他任由我哭着,没有声音。
握着他的手,我莫名的感到体温的升高,我的乳房开始膨胀,我的大腿内侧开始有感觉,我的唇开始吻在他的手掌,从手尖开始,我引导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胸前,我引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走去。他开始用力的抚摸我,我的每一寸,隔着衣服我仍能感到他手的热度。
空气开始热起来,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的手更加迅速的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的裙已被他掀到腰部,他的手已真正接触到我的肌肤,我感到他的颤抖,终于他吻了下来,似乎用进毕生的力气吻了下来。他紧紧的将我搂进怀里,我们已滚落在他厚厚的地毯上。我开始解他的扣子、摘他的领带,我探索着摸他的利器,用他教我的方法。
没有过多的前奏、没有其他的花样、没有声音,除了粗重的喘息,他昂着头进入了我的森林,我再次陷入到深渊里,我再次感到猛烈的撞击,我再次汗水淋漓,我再次液体肆虐,我感到他的雄壮,我感到他强而有力的冲击,我感到他的饥渴,他象个征服者,在我的身上洒放所有的能量。
终于,一切停止了,所剩的除了粘稠的液体还是液体,他轻声在我耳边说∶“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我要为你负责。”我溶化在他的声音里。
我们就这样躺了很久,他终于站起身,拉起我,双手扶在我的腰上∶“你怎么瘦成这样,身体这么不好?”我望向他,没有话,他埋头在我的肩头∶“我已不再年轻,我会珍惜你,在你面前我不再有个性。”
我还有什么要求呢?!我这一生的所爱,他就在我的面前。我抬起他的头,我看到他湿润的明亮的眼睛,我对他微笑着。
在他的私人卫生间,我们收拾停当,我重新盘了头。他突然对我说2年前在我老板那看到我的头,不敢认,又加上自大的心理,也就没有认。我没有告诉他我和老板发生的事情,毕竟那已是过去的事。
我们一同离开他的办公室,每个人都好象在低头工作,每个人又都在看我,他吩咐他的秘书一些事情,并说这两天不来公司,除非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不要打他的手机。
他毫不在意那些员工的眼光,扶着我的腰走出办公室,外面的阳光真好!
他说先要给我检查身体,要把我养得胖胖的。我拉着他告诉他,我已经快饿疯了,我不要像上次那样饿得乱发脾气。他在车上开怀大笑,他的手一直停留在我的那里,他说反正外面看不到,而他这些年又无时不在想着那。
我的吃像从没象今天那么“好”过,他一直没说话,看着我吃,当我最后还要吃甜品时他不得不制止我∶“我可不想撑死你。”我们没理由的开心的笑着。
出了餐厅,我告诉他我的丝袜破了,要去买新的。我再也没有上次那种不好意思,他也一点没有上次那种讨好的心态,一切都那么自然,好象我们在这几年从未分开。他看着我在购物中心挑这挑那,他甘心的成了我的搬运工。走过内衣专柜,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两眼,不甘心的走开了,他偷偷的笑我。
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在购物中心里乱跑,最后实在拿不动了,他给我买了个大大的KITTY猫,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回到车上,我们凝视着对方,又一次的相拥在一起,又一次吻在一起。他不知怎么就将车的全部玻璃弄黑了,车厢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他迫不及待的拉开我的双腿,褪去我的衣服,将我小小的篡成一团,放下椅子,他靠过来,开始吻我,他的唇停留在我的阴唇上,反复的吸吮着,他的舌头调弄着我的核,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屁眼外部,不断的按着。这么个小小的空间,我无处可藏,这一切我更是从未尝试过。
我喘息着、呻吟着,我的下面开始震颤、开始流水,他仍不放过我,我甚至已开始流了,他还在享受着吸吮。他的手伸上来,强有力的按住我,抑制我的随意扭动,我的心仿佛被蚂蚁叮咬着,我的皮肤红涨起来,痒痒的,我的下面更是感到空虚到了极点。
“放过我┅┅放进去┅┅”我开始不断的呻吟着恳求他,我耗散着我所有的精力去配合他,我的人已经完全的空了。他停止吮吸,我更加觉得空虚,我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噗赤”一声,他的肉柱子全根进了我的香巢。“啊~~”
我嘘出了心口的一段气,又有了力气。
在窄窄的空间里,他游刃有馀,挺动着,玻璃被我们的热情泄上了水汽。他撞着、顶着、旋转着,在我里面为所欲为。我更是不知身在何处,扭动着、起伏着、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啊┅┅啊┅┅”一切沉浸在我们最后歇斯底里的叫喊中。我知道,今生我只可能和他有这种感觉。
歇了很久,已到了傍晚时分,我告诉他我又饿了,于是他带我去吃火锅。在炭火的反光中,他明亮的眼睛没有离开我,他对我说∶“你真美!”在包间里他揽起我,我们轻舞着,我们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真希望今晚永远不结束。
我开始像个傻子,总在笑。我告诉他,所有他走了以后我的男朋友。他酸酸的,我告诉他,我和他们没感觉,没有任何过份的行为,他笑了。他要告诉我他所有的女人,我不听,只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他告诉我,其实在我们相遇的第一次,他在车下,我在车上,他已看到了我,并发誓要追求我。他还小声告诉我,我那里的弯弯很窄、很紧。
初恋的回忆(3)
随后我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快乐,他随便找了个哥们帮我安排了工作,我也是有一嗒无一嗒的,工资也全用来请了同事。我的生活全部由他组成,我们真的像孩子一样尽情的玩乐、尽情的做爱。那些日子,我的下面永远是湿的,我的乳房总是涨满的,我们撕碎了无数的衣服,房间里到处是我们的痕迹。
可是生活不光是风花雪月,他要忙他的生意,我对工作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于是我们开始正常的生活,我朝九晚五,他的应酬更多,有时很晚才回家。可我们并没有为此有过任何的争吵。他不在的时候,我在家里练习喻伽,学学英语、插花,从没有觉得寂寞。我的身体开始强壮起来,我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每个人都知道我在恋爱。
唯一的缺憾就是有时他工作的非常累,而我又是那么的想要他,我象猴子爬杆一样搅在他的身上,我夹紧他的腿,上下摩搓着自己的三角区,我有隐隐的感觉可是总是不够。他呢,往往是拍拍我的背,轻声的取笑我,可没有任何行动,我只好悻悻的过一夜。久了,我不好总是摩他,可我的需要是那么的强烈。我开始学会了自慰,他他家里以前存了很多的毛片,在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看。开始看只是单纯的看,可以感到下面的湿润,便坐在沙发上蹭蹭了事;后来更加感到饥渴,干脆学起来自慰。
通常我会在下面有了潮湿的感觉后开始行动,我会脱光所有的衣服,对着镜子叉开腿坐着,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唇和红红的核,我总是由下而上开始抚摸它们,不够湿就沾些口水,在阴户的外面上下搓。力气要恰到好处,太轻没反应,太重不舒服,然后开始慢慢感觉酸麻,象水一样由大腿的根部呈放射状向上蔓延开来。这时我就开始主攻我的核,在命门处圆圆的揉,于是感觉会更强烈,我会开始不自觉的叫床,我的管道会不停的收缩,湿淋淋的液体顺着阴唇向外溢着,然后我就没法再控制一切,我会蜷起身,任由下面跳动、流淌。
过后,我的快感几乎高于和他在一起,我甚至会感到子宫在跳、在痛。于是我们唯一的矛盾也不存在了,偶尔会吵几句,我会哄哄他,他让让我,一切就过去了。
我们开始谈论婚事,他自从有了我以后,已断绝了和其他所有女人性关系,他说他想要个孩子,他想我名正言顺,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我们开始准备婚事,我辞了工作,他给我买了车,每天我开着车去联系所有的节目,他非常的要面子,他说要给我童话般的婚礼。然后我们开始挑婚纱、照结婚照,我整个人为这件事而幸福着,我们每到一处都会招来羡慕、嫉妒的目光,我在心里享受着这一切。
这晚,他给我买了蓝色的长裙,被后深深的低陷下去,几乎可以看到臀部的上面,长裙在侧面高个的开起叉,直至腰部,为此他给我配了吊细带的内裤,内裤只是个点缀,前面小小的一片,仅仅遮住毛的一半,后面只是穿过屁股沟的一根线。由于后面开的很低,他不让我穿乳罩,好在我的乳房由于保养的好,一直是挺立着,不需要乳罩来支撑和定型,可是我的乳头会在动作中隐隐的透出来。
他的品味一向很好,可我就觉得太过性感,他说没有关系,今晚他和我在一起,不怕吃豆腐。他说他今晚要带我去见个人,他要感谢这个人一辈子,他还说要保密,见了我就知道是谁了。我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们很少谈到各自的家庭,我们都习惯了一个人在外,家人的关系已非常淡漠了。
晚上我盘起头发,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在屋里的灯光下,他由衷的夸奖我∶“你真漂亮!”
路上他的手没一刻是老实的。由于怕喝酒,我们叫司机载我们去。他的手从我背部伸过,好象揽着我,实际上已在里面把握着我的乳房,还不时在我的耳边评论着∶“真的很大、很结实,好软呀!”好象从没摸过一样。我正衾危坐着,防止司机看出来,可是我的乳头开始立起来。
我的下面开始湿润了,他的手从下面裙的分叉伸了进来,隔着丝袜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移动着,他停在我的私处,顶着,我们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我小声警告他停止,司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他咳杖了一下,坐正了。我的乳头透过衣服看的那么明显。
在餐厅的小包间中已有个人在等我们,非常热情,中年人,微谢顶,有点发福,他是我这一生最不愿再见到的人--我原来的老板。老板见到我,微楞了一下,看来他也不知道会见的人是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老板的眼停留在我的胸前片刻,随即非常正常的表情∶“未来的弟妹。”我们寒喧着,最高兴的人是他,他说因为老板他找回了我,我一直随便的应付着他们。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说话开始不清楚,老板的一杯洋酒全洒在我的腿上。
他们开怀的乐着,我急步走向洗手间,清理着。
回来时,包间的门嘘掩着,我听到老板的醉音∶“兄弟,你居然搞定了那个骚货,你好本事,还靠你年轻力壮。那骚娘们的水可多的是,干过了,脸不变色心不跳,照样跟你谈工作。我试过,嘿,试过!他妈的,我50的人,就和她有感觉。操不够,可惜、可惜!”我的心在往下沉。
“兄弟,老实话,这种妞,玩玩可以,犯不着拴上自己一辈子。我喝多了,瞎说,你随便听。”一片静寂。
我推开门,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如此的陌生。
我们所有人都继续欢乐着,觥筹交错。终于夜深了,我们要回到各自的家,我拖着他在街上走,我不肯坐车。我借酒劲,使着性子,在街上做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只有他一个人在看,他没有表情,只是陪着我。
“我美吗?”、“你要我吗?”我放肆的问着。
他快步走到我跟前,非常用力的抓住我的骼膊,低沉的声音∶“你醉了,我们回家吧!”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怕他会问我过去的事情,我仅仅有那么一次,那一次在他明亮的眼睛上面,在他的照片上。我始终扭不过他,回到家。
“明天陪我去取婚纱好吗?我改了一点。”
“你自己去吧。我忙,要没改好,再改,反正不急。”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追问。许多事情不是问清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心里所悟的就是答案,何必双方弄到面皮全破呢!
他没再说话,他的眼睛已不再熟悉。这夜他远远的裹在床的另一边。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绕到他的床边,我抚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我轻唤他,没有动静,我分明看到他眼角处的晶莹。于是我退开,我的心开始膨胀起来,好象所有的血管开始充斥我的胸部,我感到冷气从心底冒了出来,我知道∶梦醒了!
等到全身冷透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只拿了我来时带的东西,那些廉价货早被我收拾在一个小包里准备扔掉,我仍捡了条蓝色的裙子穿上,留下所有的钥匙,我带了他送我的KITTY猫,和我来时的小包,走出门去。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声音,犹豫的声音∶“别走。”门已关上,我再也没有回去的钥匙。
我一向没有跟他要过钱,每次买东西总是记帐到他的名下。他给我开了个户口,我又退了∶“我没钱,你要养我一辈子。”我们现在的房子,他正在办理过户手续,要转在我名下,我很懒,不去办签字手续。所以当我走出那扇门,我身上仅有500块钱。
我去了个酒肉朋友家,我以前常常请她吃饭,她答应收留我几天,我在她屋里打地 。第二天,我发现她是卖的,隔着临时搭起的,我听到她的淫叫,我听到“噗哧、噗哧”的插入声,我听到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她一晚接很多,有时同时接两个,从子的影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从她的阴户、她的屁眼狠狠的插着,她浪叫着、满足着。
我看到男人们在花了钱后的妄为,他们打他、捏他,拿不同的东西往他那里塞,从前面、从后面。他们愿意听她的叫,愿意听她求饶的呻吟,他们将自己的肉棍塞进她的嘴,他们逼她喝下精液┅┅
我震惊着,在不同的声音中我难以入睡,我在自己小小的地 上开始扭动,我感到下面的湿润,我感到下面的空虚,我开始不停的扣弄自己,我找到个胶水瓶,不顾一切的向里面插、插、插,可是我象疯了一样不能满足,于是我开始插我的后面,好痛!痛得我是如此的快乐,痛得我可以忘却心口的痛。
我固执的将瓶子向里插去,痛苦渐渐小去,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我开始运动瓶子,我感到我的屁眼已经开始湿润,我感到瓶子所经之处挤压着我,终于我泄了,泄了所有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我淫叫着、我喘息着,汗水湿透了我的睡衣。
子“唰”的拉开,她靠在墙上,对我笑着,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望了她一眼,闭上眼睛睡了。
“你也出来做吧!条件好,多收点。”隔天早上她劝我。
“我不想干,没劲!”
“拷,装什么大个的呀,叫得跟三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没再说话,毕竟求着她呢。
晚上,她很清闲,过来找我聊天。“今天没客?”我问她。“这还有谱,赶上干个死,没有了闲个死,怎么着都想骂人。”
她蓬着头发看我,我只套了件睡衣,下面空着,这对我来说已是穿的多了,我一向采用一级睡眠,效率高。“你身材真好,奶子大、屁股高。”说着竟伸手来摸我的乳房,我闪了一下,她的脸又沉了∶“少立贞节牌坊了!”她又趋了上来,干脆解着我的衣扣,本来我只扣了两个,又不好太躲她,挣扎地扭了下身,扣就全开了。
她双手冰冷的摸上来∶“比穿上衣服看的还大。”我推开她,“你丫!少装蒜了,又没让你卖男人,只让我摸都不行,别说吃这、住这,你上了街,自己不干也让人卖了。”她继续厚颜的凑上来,开始吮我的乳头,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腹部向下划去,停在我的私处,开始运动。
毕竟是女人,最知道女人的弱点。她的舌头上下旋转在我的乳头边上,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并刻在牙的中央,左右动着牙齿,我感到乳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已挺立了起来。她的手极其自然的就放在我最脆弱的核上,揉了揉,双指从中间将我的阴唇向两边劈开,将我的洞穴完全裸露在外面,我不由的将紧闭的双腿分开,她更大力的将腿劈开到极点,我慢慢躺下,开始享受她的捏揉,要不是她的手是冰凉的,我几乎认为是他在我的身边。
她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用她的双乳和我的来回摩搓着,她拉了我的手在她的阴部,她自己分开她的阴唇,她一并将我的三个手指全伸了进去,里面是温暖的,但已很松了,她哼吃着,自己在我的手上运动着。“那帮傻冒,小得跟萝卜头似的,每次都挑的老娘心痒。”她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屁眼,她吸着气,享受着。
我被她骑在下面,一只手还要撑起他的重量。看到她满足的面孔,感受着她里面的湿润和温暖,我的下面开始敢的空虚,我大叉着腿,阴唇分开着,没个空气的流动都可以直接传到我的洞穴中,我开始扭动,她按住我,仍自顾着享受。
现在我迫切希望有人来捏我、掐我,咬我。
终于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流着汗水。
她走了出去,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音。我所有的感觉仍存在着,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自我解决了。我维持着四敞扬开的姿势,她进来看见我的样子,明白的笑了。她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个黑棒子,做得有如男人的生殖器,推上电池,她沾了点润滑液,直捅进我开着门户,冰凉而没有生气的器具占满了我,我冷战了一下。
她并没有温柔的停止,打开开关,那东西开始震颤了,她不断的将它推进我的身体,并且不断的上下搅动着,我感到满足,感到所有的地方全部被它顶着,顺着它,我开始流淌。她看到我扭动的样子,听到我的呻吟似乎非常满足,她将它绑在我的腿上,让它独自运行着,她又去取了个,沾了润滑液,不征求我的意见,全根插入我的屁眼。我的上下全部满的,它们在我的腹腔中相互挤着,我全身的汗都出来了,我开始感到虚弱。
“停,我不行了,求你了┅┅”我开始求她,我已没有了任何的快感,我只感到那两个东西快要吸去我所有的精神。我扭动着,妄图摆脱它们,可是她却认为我在感觉中,反而更深的推进它们,搅动它们┅┅我终于失去所有的感觉。
次日我醒来,浑身的酸痛,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提着我的包,我离开她的家,在一家小餐厅中吃个饱,又走进一家发廊。
“给我剪最短的那种。”
“小姐,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多可惜!”
出了发廊,我竟然感到头有点轻,风吹过都感到冷,头发只剩很短,由于太短,每根都立着。
买了份报纸,我在一家快餐店坐下,在招聘起事上翻看着。毕业这一年,我荒废的太多了,几乎没有可以适应的工作。角落里有一则写着招聘翻译兼秘书,非洲工作,条件不限。于是我走进一幢破旧的小楼,经理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去非洲,没人愿意,我们又不能给太高的收入,一直没人来补这个缺。原来的是个男的,跑了!小姐您愿意去非洲吗?”
我向他出示了我所有的文凭∶“只要是正当工作,在哪里干都可以。”
“小姐的功课不错嘛,为什么不在本地找个大公司干?待遇好,条件好。”
“我希望创出我自己的事业。”我违心的夸着口。
“好吧,你被录取了,工资USD400,外快上交公司50%,路费公司负担。”
“我想先支一个月工资。”我小声说着。
经理楞了一下∶“这个,先借你半个月的吧。”我开始忙着办护照、办工作证。经理在办出国手续上很有经验,两周后,我带着我的小包,USD50,还有我的KITTY猫,登上了飞机,转了两次飞机,我才到了目的地。飞机场全部是肤色棕黑,牙齿白白,狐臭味浓重的非洲人,我到从容起来,没了所有的压力。
机场外,公司办事处的唯一一位留守人员高举着牌子来接我。看到我少而又少的行李,还抱个玩具,一脸的不屑与惊讶。
“原来来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姐呀,传真把你夸的像个完人,怎么样,打算干多久?”他毫不客气的说着,提过我的小包,带着我往外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四处蔓延着黑人的味道。他驾了辆宝马来接我,车子开出机场,陷入了广阔的黑暗中。
他不停的向我介绍当地的情况,办事处的情况,公司的主要业务,最后说∶“就你一个女的,我一个男的,为避免意外发生,我不是个圣人,我把你安排在卫生站住,卫生站是中国援助的,有两个女护士。那离办事处也近。”
把我放在卫生站,交给护士,他开了车就走,“明早我来接你上班。”由于时差,我几乎没怎么睡,听见他在外面和两个护士斗嘴就走了出来,“走吧!”
他没有更多的话。
路上是荒凉的,黑人居住的是用白铁皮绑起的屋子, 迹斑斑。
没开一会,我们开始上山,四处的景色开始漂亮起来,更多的绿色出现在我的面前,花努力的开着,放出最大限度的颜色,红的、紫的极其艳丽,颜色仿佛可以从花瓣上滴落下来。房子也开始变得漂亮,一座座三层洋房矗立在大大的花园中。“这是原来的殖民地居住区,现在多数住些白人、使节和当地的富人。”
他注意到我的惊讶∶“转过去就是我们的办事处兼住地,以前人很多,后来都走了。”他不无落寞的说。
我们的办事处不大,院子小小的,可以停两台车。二层楼,楼下是办公室,楼上是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各处是干净整洁的,园子的草也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这里的人工很便宜,所以办事处雇了黑人打扫房间和园子。”
“好了,情况就是这样,这是你的桌子,办公用品。你车本带来了吗,明天去办个手续,那辆白车你开吧!”于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竟然开始喜欢这个地方,民风是如此的纯,空气没有任何污泄,虽然黑人的工作效率真的是很差,可他们都有着好脾气。我与收拾房间的黑婆子成了朋友,我开始学他们的土话。我被非洲的太阳晒的黑黑的,皮肤干干的。在这个原始的地方,我忘记了一切欲望。何况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每天穿梭在不同的部门和公司,有打不完的电话。
我跟那位老非,我这样叫他,他在这差不多快10年了,他大学毕业就来了这,算来比我大8岁。我和老非平常说的很少,每天只能在下午碰到他,其他时候各忙各的,每周开一次碰头会,总结和布置工作。
他对我的看法开始转变了,转眼我已呆在那2年了。我胖了许多,非洲没得吃,嘴特馋,黄油吃的特多。加上黑而糙的皮肤,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我带来的衣服已全部不能穿了,我去买当地的服装,我跟黑婆子学自己做衣服。老非总是在一旁讽刺我∶
“你减减肥,原来的不就能穿了嘛!”
“你不能擦点防晒霜,快黑成锅底了。”
“这衣服也就你做的出,谁穿?”
每次我总是吹着口哨∶“我又不稼你,你管呢!”我学会了许多男孩子的缺点,我会吹口哨、会吐口水、会骂人,我的心眼变大了,脾气也变大了,经常我会和老非对指着鼻子骂。老非已把我当成了男人。
“你为什么总爱穿蓝的?黑皮肤穿蓝的不好看!”他又凑过来气我,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我很久没有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是老非的一句话又把我拉了进去。
“我乐意。”我勉强掩饰着,站起身开车回卫生站。
以后我们再也没提过衣服的事情,我继续穿我的蓝色。两个护士的合同期满了,要回国,卫生站新来个男护士接替她们。
“你还是跟我回办事处住吧,我觉得我还比他强。”第一次见到男护士,老非把我接走了,“不过接不接也无所谓,你壮的跟男的似的,谁要你呀!”在办事处他又开始品上了。
晚上我在卫生间的镜子了仔细打量着自己,我确实是胖了,小肚子开始冒了出来,大腿明显的比原来粗了,骼膊也粗了,人更是黑的不得了。头发总在刚长出一点时就被我剪短。我真的像个男孩子。
与老非住在一起,越来越随便了,我开始只穿个睡衣晚上在整个二楼晃荡,他也见怪不怪,时常拍拍我的屁股∶“好肥的婆娘。”
老非要回国休假,他已3年没回家了,走时他郑重的嘱咐我∶“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不要随便让外人进园子,要锁好门,出去办事要小心。”
我哭了,老非低沉的声音像久久以前他的声音。老非莫明其妙,走了。
老非走了后,当地的土人开始动乱,他们抢了枪,四处烧火、抢劫,拦截车辆,还杀白人。开始我还出去办事,两天后再也不敢出门。幸好我储备了些生活用品和粮食。我将所有的门全部关上,所有的窗子我都上了铁条。晚上我不敢开灯,怕招来土人。我一个人什么也吃不下,外面一点响声我都会心跳不已。
土人们闹闹停停,我差不多快1个月没敢出门。我的身上开始消瘦下来,可是我的脸确开始浮肿,眼睛怕光。园子的草很久没有整理了,房间也落了灰,黑人们都没有上班了。
楼下的门响了,我听的非常清楚,一定是有人!我不敢出一声,藏在我房间的柜子里。脚步声上来了,进了老非的房间,出来奔我这边边来了。不会是老非的,他休假要三个月,现在还不到一半。
人进来了,翻东西的声音,又出去了。我一动不敢动,爱拿什么就拿吧,快走吧。我心里念着,人又进来了,脚步停在柜子前。我几乎听到我的心跳。第一扇柜门开了,第二扇,现在再开就是我的了,我拿起衣架,准备拼命。呼啦门开了,我拿着衣架就往下砸去,一个敏捷的身影向后闪去,一伸手就夺下了我的衣架,再一掰我就被按了下去。
“救命啊!”我狂呼着。动作停止了,我被扶了起来,是老非。我一把吊在他的脖子上,所有的重量放上去,放声大哭。
老非拍着我∶“不行,不行,你太沉,我快撑不住啦。”“得了,得了,又没被强奸,哭什么”“你哭的真难听,怎么跟乌鸦似的。”他逗着我,我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停的哭。他不再逗我,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摇着,安抚着。我哭累了,可又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吊在他的脖子上抽泣。
他突然搬起我的脸,深深的吻了过来,我在惊变中回应着他。老非笨拙的解着我的衣扣,颤抖着摸到我的胸上。我几乎瘫软在他的手上,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帮他解开了我的乳罩、褪下我的内裤,我帮他放进我的天堂,他反而在颤抖。
我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快,“家里给介绍对象呗,我比来比去都不如这个黑胖子,逃回来了!”“你好象瘦了,想我想的吧?”
我是瘦了不少,原来的衣服已勉强可以再穿上了,可是我还是那么黑,由于有了老非的滋润,皮肤开始有了光泽。老非向我求婚,他已经35了,不想再等了。我犹豫着,心里不踏实∶“我想先回趟国,再答复你。”
于是我跨上了回国的路,3年了,我没有回来。途经法国,我好好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购物欲望,买了不少衣服。我现在的收入相当不错了。
一步踏入国内乱攘攘的机场,我的心是那么的踏实。回总部报了个到,住进他们安排好的招待所,我好象没什么人可联系。吃过接风酒,我便独自留恋在街上,5月的天气是舒适的。我走进公用电话亭拨着熟悉的号码,全面变了,没有这个人,3年时间太长了。
我轻松了许多,这世界上这个人消失了。路边添了很多酒吧,灯光诱惑着过路的人。反正回去也是无聊,我走进了一家小门脸。时间还早,酒吧里没有多少人,我绕过摆在中间的台子,来到角落里,那张桌子上放着个KITTY猫,我便坐了下来,看着那玩具。歌台上想起忧郁的歌声∶“为什么你就这么走了,消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的梦里还是你的容颜┅┅”这么生的歌,歌词倒是很好。
WAITER给我倒了JIN酒,我慢慢缀着。头上一片黑影,那个歌手坐在我的对面∶“小姐,这是我的台子。”世界在这一秒停止了,我抬起头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你变了。”我们异口同声。
离开酒吧,我们走在街上,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腰上,象以前一样,我没有拒绝。他拉我在街的角落,他开始吻我,从我的眉、我的眼、到我的唇,他的舌头开始分开我的唇、我的牙齿,探求着我的舌头。
我突然的反感,我想到老非,老非笨拙的手、笨拙的舌头,老非诚实的脸、老非似笑非笑的眼睛。我收回了反应,他停止了动作,我们慢慢分开。
我对他笑了,他也笑了,我们多年的纠缠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怨恨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恩爱结束了。
走出街角,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走到街的尽头,他告诉我,他已经离婚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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