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说起来这种鸡巴玩意儿,有点碍口,作者┅┅嗯!抱歉得很,象写这种老话名堂,焉能自称作者,岂不要折煞古人吗?不过话得说回来,作者也分上中下三等,所谓上等,无非是编纂子曰云乎,专为教育人群为己任;中等呢,春花秋月,飞剑斩腰,以作一般仕女消遣之品,那么下等呢,则如我等专事揭发男女之间不可告人之隐私,聊供捧腹一笑,所以呢!彼此一家,虽属同行,何所不可呀!食色乃性也。
这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家讨论讨论,似乎亦无损大雅,但是若以一般平淡的性行为而作题材,那么就会使读者枯燥乏味了。
人咬狗这恐怕没人会相信,因为事出特殊,才使人有研究阅读的兴趣,这个故事就是因为有特殊的史实,所以呢?有编述的必要了。
一个未到发育成熟的人,竟会有性的冲动,不但有性的冲动,而且有性行为的事实,说起来你不会相信吧?但等到你看完这个故事之后,那就不由得你不信了。
性的畸形,是不按正常时期,有性的冲动,而其对象,都出于意料之外,其发展的奇奇怪怪,差强人意的使我们无以证其因,更无以测其果,奇突莫测,使人瞠目咋舌。
疑信参半,但这是事实,是一个人的性史呀!人生一世,为欢几何!
每当你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坐在家中,直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爱人呢?不是地处南北,或上班,或出差,或经商未回,或跟人跑了,在这四顾茫茫,身世冷寞,气慧岑寂的白天或黑夜,不妨展开本文可也┅┅。
它将会领导你进入无我境地,与文中情境融合一体,飘飘然进入欲仙欲死之境界,亦可聊胜于无,略事刺激,对心身脾益良多,此身虽在人间,而灵魂儿早就升天啦!
男女之间,微妙关系颇多,如果一一亲身尝试,则浮生几何?恐怕一生也难历其半,有的结婚多年还不知道两性交媾之真正乐趣,直至儿女成群,也不见得会知其所以然,岂不可惜。
这个故事是将作者的一生经历赤裸裸的描述,虽然怪难为情的,但亦可以揭发世道人心之不古。衣冠禽兽,处处皆是,淫荡娇娃,俯拾可得,实在不由你不信呀!
我说了半天,读者诸君想必还不知道我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呀!
不慌!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具有两瓣阴唇,一个阴核,外白内红,分则如蜂,合则如沟,上面小草萋萋,下面溪水汨汨,能使一般男人疯狂的道地女性。”
得啦!读者诸君不要笑我,天底下那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如此罗罗嗦嗦的自我介绍,象这种介绍词,虽不能空前,到真可绝后。
真的,这可见笑了,但我自认生来淫荡不羁面皮奇厚,你想一个厚脸皮的女人,还会羞人答答吗?
可是在道德、法律,种种约束下,我虽不怕羞,但也得装羞,否则的话,我不脱了裤子露出那玩意儿往外乱跑才怪,而且我又是个天生淫种,这里我可坦白告诉各位,写这故事,我每天终要换三、五条裤子,你想为什么?哈哈!这只好请各位看倌慢慢体会吧!
本文∶
艳红的回忆(一)
我在三十年前的一个早上,就是我一生中由处女而变成为小妇人的时候,那时娇嫩滴滴吹弹即破的穴眼里,塞进一个大如电筒的鸡巴,那一份痛楚,正是够受的了,发生至今想起来心中不免斗然一惊,馀悸犹存。
在有生俱来淫种的我,夫复何言?但转忖女人终究要给男人戮,谁叫你生了这样一个穴眼,如不给男人们玩,这不是有违天意吗?
当我在十一、二岁时,下面的小穴眼老是发痒,因为我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是羞,什么是耻,我总是分开了大腿,在那眼缝的上端,那个小穴眼里,用我的小手指头扣,痒痒地煞是好玩,所以这也变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课,磨痒工作哩!
我记得那时对门住着一个弓蛇腰老态龙钟,肮脏不堪的何伯伯,他一生好象是没有结婚,但那时我委实太小了,也没有去问他为何不结婚,但在我小心灵中,终觉得他一个人冷清清地太没意思了。
但是奇怪地何伯伯老是告诉我说,他很年青。在一个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年青,年青有何用,到底值多少钱,想来真有点伤脑筋,唉!不想也罢。
甜蜜的糖果,新鲜的水果,这是何伯伯每天招待我的东西,有时也给我一点钱。所以我每天必到,否则就没得用了。
春暖花开的日子已经过去,接着是夏日炎炎了,我看到大人们指女人都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那旗袍角里,一幌一幌地煞是好看,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翘得高高的,真像骆驼峰一般地上下左右摇摆不停,我那时常常在想,这两个好东西我怎么没有呢?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
“妈妈∶我怎么没有象你们胸前的馒头呢?”
“小鬼!别乱讲,打死你!”
有那次以后,我什么也不敢再问了。
啊!何伯伯才是好人,当时我想只有他才能搔到我的痒处,他老是摸我那个小穴缝,嗯!痒痒地,好痛快!比自己摸还舒服得多呢!
“哟!好痒啊!嗯!有点麻,啊!痛!不,不痛,光痒┅┅”
“别讲话,给别人听到,那还象什么。”
何伯伯老是这样对我说,我反正小穴里又痒又麻,闷声不向,任其大摸特摸。
嘿!奇怪,何伯伯的裤裆里,怎么还藏了一只香蕉?他为什么不拿出来给我吃呢?
不对!怎么会一跳一跳地摇动,这不是香蕉了,那会是萝卜吧?不,萝卜也不象;那么是什么呢?
我光想是没有用的,必须豉起勇气来,用手一探究竟,才能真正解决疑问,但何伯伯还睡在床上,床又那么高,我年小又很矮,要是没有大人拉我一下的话,我是爬不上去的。当时我小心灵一动,想出主意来了。
我叫何伯伯抱我到他床上去,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摸一摸这不就知道了吗?
“何伯伯,你抱我上你的床好不好?”
“好!你把门先关起来。”
呵!这倒奇怪了,怎么还耍关门,难道开了门不成吗?心里这样想,嘴里可没有出声,就三脚两步的走到门边,好在何伯伯的克难门,什么三合板四合板的同纸一般的轻轻一推就关上了。
门是关上了,当我正要移步回走的时候,何伯伯又说了∶“你把那支竹子撑住。”
奇怪不用锁,用竹子撑,这倒是有点古怪,但我当时急于要明了何伯伯裤裆里的那个会跳舞的东西,也没心思来思索了。
“来吧!我抱你上床吧!”
得啦!我心想这下我的志愿达到了。
哈哈!摸到了,奇怪何伯伯怎么不骂我,也不讲话,两只眼睛细得象一条缝,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面上又挂着一丝笑容,真有点莫明其妙。
我在他的裤子外面,一摸一捏眼珠儿一转,小心灵一想便脱口说∶“啊!香肠!香肠!”
“何伯伯怎么啦!把香肠放进裤裆里面,为什么不拿出来下饭吃呢?”
“小鬼!这不是香肠!”
“恩!你骗我,我不管,嗯!你若不拿出来给我吃,我不来啦!当心我会把它捏碎,你自己也吃不成了。”
“你看!”
何伯伯拗不过我,何况我定要吃他的香肠,不得以就这样的拉下了裤子,但见墨黑一 ,在毛森森的里面,真有点骇人,这下确实证明不是香肠了。
嘿!那么是什么呢?我虽然知道我家里小弟弟的鸡巴,但也是我姊姊告诉我的,而且她还花了半天的时间,比了又比,又说什么他们是男生,我们是女生,男生好比一根儿,我们女生是一个洞,那时我姊姊也不过大我二、三岁,她只知道男人叫男生,而还不会叫男人。
她这样的老师,来教我男女两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真会笑破肚皮。
但那时我总觉得姊姊所讲的,一定不会错,我的小心灵,也就深深的印下了一个深刻印象,所谓男生者就有这么根小棍儿,因为我以小弟弟的那根东西为准则。
啊!所谓男生者,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现在我们就事论事,假定说我小弟弟的那个,象小姆指尖头的东西应称为鸡巴的话,那么,这位何伯伯的又长又粗又会跳舞的东西叫什么呢?
当时我就来个推理,以物比物!那小弟弟的白嫩可掬,头尖柄粗,而何伯伯的截然不同,其头大如菌,柄粗如杵,其黑如墨,真象我爸爸上夜班时手上所拿的,叫电筒。
我一方面在想,一方面在玩着,其滑如鳗,其热如火,里面好象无骨无梗,煞是好看。
啊!硬啦!怎么又会大起来,那如菌的头,一昂一昂地好象在蠢动,有如蛇吃蛤蟆地只少了两根红舌头没吐出来啊!我不但不怕,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了∶“何伯伯,你愿不愿意送给我玩?”
“唉!小鬼!这是命根,若是拿下来,马上要翘辫子,现在你既然喜欢,给你玩玩倒也没有关系啊!”
我把玩着这个硬绷绷的棍儿,真是爱煞!我想我爸爸同这位何伯伯差不多大年纪,他老人家一定也有这么长大的一根东西吧!
但是,他老人家恐怕不愿给我玩吧!
嗯!我有办法,我可以同妈妈讲,叫妈妈同爸爸讲,爸爸很疼我,何况这个现成的肉棍儿,又不要花钱买,想必一定给我玩吧!
记得那天晚上,不是脱光了衣服同妈妈打架吗?妈妈是女流之辈,一点劲儿都没有,我看到妈妈无声无息地仰卧在爸爸的肚子下面,光喘气,虽然,两只脚竖得高高的,好象在挣扎,有时也钩到爸爸的屁股上。
久了,妈妈也只有摇晃屁股的份了。
他们以为睡着了的我,细蒙了眼睛,在偷观战局,我口里光咽口水,似乎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很久,很久,似乎战局在激烈进展,床 “吱格”的响得很利害,摇摆的更惊心,好象地震般的左右乱摆,这时妈妈也叫开了,其声如泣如诉∶“好啦!红红的爸爸,我受不了啦!啊!痒死啦!啊!顶到了!啊!酸麻死了!嗯嗯!今天你怎么啦?你好狠心!我今天可要给你戮死了┅┅”
旁观者清,我似乎见到了本场战争的重点所在,而两人的重点好象都在肚脐的下方,在聚精会神的观察下,已见端倪。
原来爸爸以我最喜欢玩的那根肉棍儿当武器,继续不断地戮妈妈下面的肉洞,这又不是刀子,为何要怕得这个样,未免太不中用了!
看着爸爸这样蠢野不堪的动作,令人真也有点 心,想妈妈待爸爸多好,为何他对妈妈如此残忍呢?
唉!看这场战争妈妈是输定了。
后来怎样,不知道了,因为当时的我已经睡着了;我想到这里忽觉手上滑润润的,水,不,好象是稀薄的面糊,有点沾手,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心事,可是手上还捏着何伯伯的鸡巴没放,啊!奇怪,弄得我一手的浆糊,这何伯伯的鸡巴头上不是喷出东西来吗?
我看了看何伯伯的那股泄气喘儿,我想一根肉棍儿,怎么会喷水?那天妈妈可不是怕死了吗?可是我可没像妈妈那么怕;转想这根鸡巴拿在手上,湿淋淋的倒有点踌躇放开呢?还是再把玩呢?
“拍”的一声,原来何伯伯在拍脑袋,他把双手一伸,就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肚子上,抱的那么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
他那血盆似的大口,也合在我的小口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口里乱舐,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的一只右手好象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有了。
何伯伯把我的身体往下移动,我觉得下面小穴眼里已顶住了他那根肉棍儿,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但我想∶我不是妈妈,我才不怕呢!想打架,你这种豆腐架势,我怕什么?!
啊!他那根肉棍儿,怎么好象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乱扣,那个菌头好象对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这时我看何伯伯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象总是对不上。
我想看样子我这一仗已把握了胜利的局面,不觉发出了胜利的微笑!
嘿!何伯伯好象在思考,也可以说是布局,我看他大约想改变作战姿态而重新下令攻击吧!
但看他一个反身,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把我从床心移到床边,手中捏了我两只脚,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边,这时先放下我的一条腿,改捏他自己的鸡巴,对准了我的小穴眼,用劲的一戮,啊!这可痛死我了,真好象一把尖刀戮进了肉缝里,但听到“嗤”
的一声,好象我的小穴眼已经撕开了,痛澈心肺,我想不到这一仗会有如此的凶险,这下完了!
“何伯伯!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哟!不要再放进去了┅┅”
“红红,我知道,我现在只有放进去一个鸡巴头而已,不过我相信也只有这点可以放了,否则,不但你受不了,恐怕连小命也玩完了。”
我想,真奇怪,一个鸡巴头弄得我好此狼狈,假如要全部插入,那不要我的命才怪,转想妈妈到底比我强上百倍,因为我亲眼看到爸爸的那根肉棍儿,不是全部插入吗?
七想八想,倒使我忘了痛,但何伯伯的鸡巴头,还是那样的塞在我已经破裂的小穴眼里。
好在他没有动,否则我又要痛死了啦!啊!我的小便撒出来了,不!好象不是我在撒,啊!是何伯伯在撒,怎么这样热?小穴眼里好象装的满满的、胀胀的、热辣辣的,难受死了,太多了,啊!满出来了。
“何伯伯,你怎么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里,你怎么不到厕所里去呢?嗯!我不来了,热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别动、别动,这是好东西,你可别乱动,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声,我觉得穴眼里一空,又觉得创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或许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光往外面流,从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蓦然!小穴眼一热,我睁目一看,啊!何伯伯到那儿去了?我把上身一抬,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啊!何伯伯的头已埋进了我腿缝里了,原来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儿,这一下倒有点又痛又痒,不象刚刚的光痛不痒。
“伊!啊痛!不!痒!重一点!舐重一点!恩,这样差不多了,啊!好痒啊!痒死了!”啧答!啧答!好象小猫在吃稀饭,原先小穴眼里的水份,竟完全给他舐吮一光,现在已不痛了,光痒!嘻!嘻!
这时何伯伯把我抱直了身子,我站站在床沿边,那个小穴眼正好对到何伯伯的嘴边,嗤的一声,何伯伯又来了个亲吻。
西线无战事,大战已告一段落,我俯视战后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红肿,小穴口亦糜烂,唉!可怕极了。
我,光身站在床沿上,玲珑肉体,真好象一个小巧的自由女神,虽然小穴眼里,还在隐隐作痛,但我今后可骄视人群,因为我连印度小妹早婚年岁的纪录,也给我打破了,何况如此的小穴眼里,竟能接受这般硕大无比的肉棍子,要是给新闻记者知道了,不又要轰动古今中外了,但这种入穴的事,我羞人答答的怎么好对新闻界发布呢?
这份荣誉恐怕万难接受,不过我由痛苦中得到从小姑娘一变成为小妇人的事迹一旦烟没,实在太可惜了。
何伯伯倒是我一生中唯一为我这样的铁骑勇士,他对我这种无法报答的恩惠,往后在我的心目中已深刻地印下了一份至高无上的功迹,万难抹杀啊!我穿上了衣裤,留恋地一瞥,拖着沉重的步伐,忍受小穴眼创伤的痛苦,离开忠诚为我服务大力成全我可敬而可爱的何伯伯。
妇人!妇人!哈哈!我现在是个妇人了,嘻!
艳红的回忆(二)
万百事情终究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我这含苞的花蕊已被硬生生戮开,而戮开我这小花蕾的,竟是一个老头子,所以我对老头子也有了相当的好感,今后一生,唯老头莫属,也就是说,我这个小穴眼,老头是戮定了,而我追求的对象也针对老头,百事竟成。
流光荏苒,瞬间三度寒暑,我三年级升而至六年级了,人也长高了,十三岁的我,那个小穴眼虽然有何伯伯的一再敲戮多方磨练,痛苦顿消,每次都能得到满足的快感,已与大人们一样的畅通无阻,所惜者,发育未全,阴道尚浅,不能容纳整个鸡巴,是为遗憾。
因为何伯伯的离家谋职,青黄不接的我,小穴眼又每天作怪,若以手指扣弄吧!真如竹杆通城门,大小悬殊,万难解痒。
山穷水尽忽觉柳暗花明,眼前的王伯伯是爸爸的什么同学同乡,但可惜他很少来我家,大概公务私务缠身没空吧!
看他五十开外六十不足,一脸倒翘胡子,肩宽腰粗,外型看来富有男性美,十三岁的我似乎对男性的欣赏力比任何女性来的老练,但我的缺点,只能对老年人发生兴趣。
而对一般年青的小伙子,则视如粪土,不屑一顾,青年人你真可一哭,象我这样的苗条少女,是不想受用了。
所以呢!王伯伯的身容音貌,似乎已深刻地印入我的心灵之中,好象宇宙之中只有王伯伯同我两人了。
“红红!要不要看电影?”
“好。”
我当然无可疑问的满口答应了。
电影院中,伸手不见五指,由对号女童手执电筒,导之入座。
嘿!奇怪!怎么只买一张电影票呢?啊!想必王伯伯对经济方面比较紧手吧!不!
这种观念可能有错,因为他不是买了许多水果和糖果吗?这五倍大票价的东西,不会为省一张电影票而能够弥补的,所以这种推测简直不合逻辑了。
那么为什么呢!我正要寻求答案。
对号领座至楼上最后一排中间,四面冷冷清清,观众很少,空位很多。
啊!原来如此,王伯伯的安排,真聪明,因为最后一排距离银幕较远,根本没人要看,王伯伯的眼睛,一不老花二不近视,远点于事无妨,当然买一张票就好啦!何必多花冤枉钱呢!
“来这里坐。”王伯伯招呼我坐到他旁边。
银幕上好象已放完了预告片,正片已再陆续映出中。
那天晚上很热,我上身仅穿了件半开襟短得快没有袖子的洋装,下身套上芭蕾舞装的短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电影院里有放冷气,倒也凉爽。
片名是热情如火的西洋片,女主角是什么肉弹,现在正在演出女主角一个出浴镜头,上身没有穿衣服,两只大奶奶,可看的令人有点 心,比妈妈的还要大上两倍,我是又羡又妒,我胸口只凸起一点,难看死了,上帝啊!我诚恳的对你祷告,请赐给我两个像这位肉弹妈妈的大东西,使得男人们可以痛快地疯狂地摸、搓、捏、揉;使他们会死心蹋地的爱我,玩我┅┅
咿!我下面怎么有东西在动,老鼠吧!不!好象没有毛,蛇吧!不会这么短,人家不说我胆小鬼才怪呢!
那么,这样痒痒地,我是委实无法忍受了,啊!我知道了,手!这是手,这是一只手在动,在摸,在扣,好象在我三角裤的边缘,左右上下,但是还未曾突破防线。
嗳哟!正是怪事常常有,我小穴眼碰到的特别多,这只手怎会到我的裤裆里来呢?
啊!不要是小偷吧?那时我记得爸爸时常讲,什么汽车站火车站戏院等大众场所,常有小偷出现活动呢。
那么,定是小偷了!不对!小偷不会想偷我的小穴,偷这个有什么用场,难道有人会买这东西,况且生在我身上,说什么也偷不走呀!
咦!怎么我的下身有点凉快呢?难道冷气装在椅子下面不成,不会吧!当初为什么不凉,而现在却凉了,这个判断又要错误了。
啊!我的妈呀!小偷在偷我的三角裤了,真讨厌,一条三角裤能值几个钱,也换不了两个馒头,何况又是旧的,唉!由他去吧!反正我外面穿了裙子,不见得会光着屁股回家。
“你看的到吗?”
王伯伯一声轻叫,把我从思海中拉回现实!
“哦!我的坐位太低,不大看得到。”
我想今天坐在硬椅子上,坐久了屁股会痛,所以我继续说∶“王伯伯,在你的膝盖上坐好不好?”
“好!好!我来抱你过来好了。”
王伯伯将我双手一抱,放在他的膝盖上,又把我后面的裙子往上一撩。
嘿!我光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了。
王伯伯穿的是西装裤,大概忘了把钮扣扣上,那根肉棍儿顶住我的屁股板上,又痒又热,怪难受的。
我想,这又不是铁棍,我才不怕呢!何况我的小屁眼很紧,你若想戮进,那是徒劳无功呀!
但是,我觉得王伯伯的肉棍儿在变,好象慢慢地由软转硬了,加上一股热辣辣要命的温度,不断地在上升,倒使我有点怕了起来。
“你坐的吃力吗?你可以往前仰一点,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大概可以舒服一点。”
王伯伯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
我把两只小手,往前一撑,一搭,腰肢儿一欠,小穴眼往后一掏┅┅哟!王伯伯那根肉棍儿顺势往前一滑,得啦!竟顶入我的小穴眼里了。
王伯伯两手往我小腰边一抱,我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提,再往下慢慢一压,“噗滋”
一声,又进去了一半,我觉得小穴眼一热,又麻又痒,胀得紧紧的,好过极了。
看样子,王伯伯进展的很缓慢,大概他怕我会痛,其实我这个小穴眼早经何伯伯经年累月的敲戮,已畅通无阻了,这份情由,王伯伯那能够想到呢?
“啊!痛!不!好象还有点痒┅┅”
“别讲话!别人听了难听死啦!”
啊!对!在这大庭广众的确不能大声呼喊,给别人听到还成话吗?我想。
但是这样痒痒的,真有点忍不住了!
哎哟!这个热辣辣的肉棍儿饱满的塞在我的小穴眼里,假如不给它活动一下,恐怕到了电影散场也不见得会软瘫吧。
假如此种入穴工作,要王伯伯来进行从下戮上的话,不但用不上劲,恐怕会要他的老命了,看样子只有我来完成这工作吧。
我把两腿一夹,小屁股往上一提,“噗滋”一声,嘿!抽出来了一半,再往下一送,“滋噗”一声,嘿!又滑进去了。
连续不断,上下抽送,又痒又麻又酸,又痛,嗯!快乐煞人!
王伯伯把我一抱,用劲往下一插;哎哟!好痛!顶到了,插没了,穴眼里一胀;痛快的好象要升天了。
“啊!痛快!红红!舒服吗?王伯伯快要射了,你不要再动,随它插没,嗯!插的紧紧的,啊!红红!你的穴眼真小,四面挤的好紧,啊!好极了,你痛快吗?啊!我支撑不住了,射!射!啊┅┅”
我觉得小穴眼里一股热滋滋的向我穴心乱射∶“啊!王伯伯,红红好过极了,啊!
痒死了,啊!哎哟!痛!不!不!光痒┅┅”
淫声亵语,声调低沉,除了我和王伯伯之外,恐怕谁也听不到,因为实在是太轻声了。
蓦然,眼前灯光一亮,电影散场了,我们这一玩,把一场电影误了,我瞬刻跳下王伯伯的大腿,站了起来又把身子往前一站,正好使王伯伯有时间扣裤子,我用心良苦,只因这时人们已离座,若少有磋跎,还了得吗?
连挤带推,出了电影院,清风微拂,裙角飘扬,但觉下身一凉,措手一按,才不致裸露下身,已使我心惊肉跳!因我里面已无设防呀!在大街上,行人如织,若一不小心,来个全部亮相,真是羞死人。
我即低声向王伯伯说∶“王伯伯,我的三角裤呢?”
“啊!该死!我在电灯亮了之后,心中一惊,木然良久,不要算了,我马上给你到百货店买一条好吗?”
“算啦!我家里反正很多,况且我是和阿姨睡,阿姨也不管我的屁事,我看可以不必了。”
“恩!好!那么现在我们到哪里去玩呢?”
我想大街上人声吵杂,灯光刺眼,浊气太重,加之炎夏迫人,还是往公园一游,不但空气新鲜,且闹中取静,才可一解暑热,凉爽心身,所以我说∶“王伯伯,我们到公园休息一下好不?”
“好是好,不过时间太久了,你妈妈会骂你吗?”
“不啦!爸妈他们早已睡了,我是和阿姨睡在后门边的厢房里,我只要轻轻敲后门,那不就行了?”
“好!那么我们有很多的时间玩乐了。”
“恩!”
月影蒙胧,树影婆娑,一条长长的冬青树林,被人工修剪的倒很整齐,中间月门一扇,红柱绿瓦,古色古香。
上面写着中央公园四字,入门行不数步,小溪横隔,拱形小桥,跨溪而筑,此时已晚上十点左右,游人如织,往来于溪草花丛间,或立或卧,偶有三两情侣,偎坐于绿荫深处,若隐若现,偶偶私语,但闻其声,不辨其语。
我与王伯伯携手渡去,不知不觉,已进入树林的深处,月色虽好,但被树叶所障,渗透困难,所以树下一片漆黑,我紧依王伯伯,借以保护。
少顷,行至一盘根大树的下面,树根围绕如碟,凸出地面,真象小小舞台,此处已临公园边缘,且光线暗淡,视物模糊,游人绝迹。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
王伯伯弯腰低头对我说∶“好!这里倒很清静,真可好好休息。”
“恩!”
王伯伯答应一声,可没回答什么,看样子大概没意见吧!
我摸索着爬上那个树根子上,王伯伯也在我对面坐定。
我说∶“坐在树根上好痛!”
“恩!那么你坐在我腿上好啦!”
我可没回答什么,下面跟着有什么动作,我想不要我说,连读者你也猜到了。
不过推测不免意见分歧,所以还是由我来说吧!
王伯伯好象是个入定的老和尚,闭上了眼睛,但有所不同的是,一只手在摸我的脸蛋,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带子。
真要命,看他那副猴急相,真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现在虽然是夏天,难道想得连裤子都不穿了。
脱下了裤子,拉住了我的小手,往他那热辣辣硬梆梆的鸡巴上按,我觉得小手上油滑滑的,忽觉一惊,全身毛发为耸,心神恍惚,小穴眼一热,淫水渗然外流,沿腿缝而流落树根上,浸湿一堆,荡漾春心,无以复加。
王伯伯双手在我腋下一叉,往上往前一提,我也自动将双脚往左右一分一翘,嘿!
又坐上了王伯伯的腿上了,但这次是面对面坐着,所以更加的增添了不少的情趣呢!
“啐”的一声,王伯伯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喔!看样子是一种先遣的动作吧!
你瞧!王伯伯好象要把我吃掉似的,他那生满胡子的嘴在我的腮边,发根眉角,唇边,颈项,肩头┅┅等来回漫游,怪痒痒地,难过死啦!
哼!他的两只手可也没闲着,左手由肩上落在我的腰旁,右手解开我前襟钮扣;但觉心口一凉,前胸毕露。
王伯伯真缺德,我这个平坦的胸部有什么好看的呢?又没奶子,两粒小的像绿豆的奶头,贴肉凸起,既不能摸,又不能搓,更不能吃,何苦来哉呢?
转眼上望,王伯伯好象偷食的饿猫,口水吊在嘴角上,眼珠儿四处乱转,得啦!今天我真的会给他吃掉。
哟!怎么胸口热辣辣的,什么啧啧在响,啊!原来王伯伯饥不择食,我这粒小绿豆竟吮得津津有味。
但我可在活受罪了,胸口奇痒难忍、混身燥热,小穴眼里水如泉涌,敢情是受不住了。
王伯伯看到我面泛桃红,全身颤抖,想来大约春情已被撩发,右手顺势而下,把我短裙一撩,熟练的将其中指插入穴中,我忽觉一股酸麻煞人∶“啊!扣重一点,嗯!深一点,用劲再插进去一点,啊!差不多!往上扣!啊!痒啊!我的妈呀!痒煞啦!”
我这淫声秽语,再加上“噗滋噗滋”的手指扣弄的淫水声,以及王伯伯的口水外溢声┅┅四野的虫声等等,形成了贝多芬的交响乐,如同天籁。
少顷略停,“咻”的一声手指已出,接着“叭滋”一声,王伯伯的那根又大又硬又滑、炙手可热的肉棍儿竟乘虚而入,但觉小穴眼内满满的又痛又胀,又痒又麻。
我!啊!真想升天了。
我把小手往王伯伯的肩头一搭,脚尖微点,臀部往上一抬,“咕”的一声,又把他抽出,再往下一坐,“滋”的一声又齐根而入。
“咕滋!噗滋!噗滋!咕滋!”
“啊!好过极了,啊!痒死了,嗯!顶到了,啊!麻,痒,啊!酸痛!不!光痒不痛!啊!痒!噗滋!咕滋!┅┅”
淫水顺着肉棍儿四周,涔涔而流,这种露天牌九,到也别具风味。
“啊!┅┅红红!你,不要动!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射了┅┅啊┅┅射了!痛快死了!”
小穴眼一阵滚烫,其热如火,酸麻的难以言喻,全身一颤,小穴心阵阵收缩,我倒在王伯伯的怀抱里,很久,很久,睡着了。后来怎样呢?我可全不知道了。
艳红的回忆(三)
“红红!怎么还不起床呢?光着屁股睡觉,也不怕羞!”
我在蒙胧中睁眼一看,窗外的太阳已晒进屋里,看壁上挂钟长短相交于一线,啊!
十二点钟了,想想今天反正是礼拜天,不上学,多睡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小手往下一摸,裤子呢。啊!昨晚忘在电影院中。
阿姨并没有追究,房里也没人,我就一骨碌起来,在箱内一翻,拿了一条三角裤往下身一套,穿好上衣,蹑足往厨房里走,胡乱吃了点剩饭残菜,塞饱了小肚子;正欲往外走,忽闻细碎人声,急速驻足静听∶“啊!不要这样,红红起来了,给她看到不好的,你再这样下次就不来了┅┅”
奇怪,这是阿姨的声音,怎么她跟谁在讲话呢?
我蹑手蹑脚至外室门缝一看,啊!王伯伯,他怎么将阿姨抱住啦!我看阿姨好象在挣扎,但我看是毫无办法,王伯伯不是仍抱的紧紧的,啊!他在舐阿姨的口红,口红怎么好吃呢?
哟!王伯伯的那只手,已经插进阿姨的旗袍叉里了,啊!阿姨好象混身在抖,不!
在抽搐,那是怎么一回事,唉!爸妈姊弟他们都到那儿去了呢?
“红红的阿姨!”王伯伯在说∶“他们都去看戏,差不多两个钟头才会回来,有什么关系,来吧!沙发上来一下好了。”
“死鬼!大白天的,给别人看到,羞死人啦!何况红红已经起来了,给小鬼看到,叫我这个阿姨还好做人吗?”
“哈!没关系,红红不会讲的,她很聪明,等会儿我给她几块钱买糖吃,不就好了吗?”
“恩!我想终究不妥当吧!”
“来,别再拖延啦!昨天晚上我们来了这么两下子,我实在还不大痛快,你自己动手吧!”
“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好!但是要快一点,我只要将旗袍一撩,脱下三角裤,你只要解开西装裤钮扣,这样印证印证算啦!”
“好!”王伯伯倒是满口答应了。
哼!我想,看你们在大白天还要来一个印证印证,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想不到你们两个狗男女,竟在我旁边搞鬼,我都不知道,今天可要你们出丑现眼了。
我小眼珠一转,机灵一忖,啊!有了┅┅
我蹑足往里横跨两步,双足微点,拿下了挂在墙上的玩具水枪,慢步至水边,朝里补滋补滋灌满了一筒水,往右边侧门一转,轻步来至厢房门边,正好门是开的,门外对着他们印证的地方,我露出半面脸一瞧!嘿!
这时王伯伯的头已埋入了阿姨的颈项之中,面部被阿姨披散的头发遮掩着,看不到他的表情,阿姨呢?
她下半身紧靠着沙发椅的扶手边,半个白嫩屁股显露于上,一劲的摆着,或上或下,煞是好看,旗袍已齐腰卷起。
嘿!怎么连裤子也脱去了?在侧面观察王伯伯,上身西装领结依旧,但下身西裤已脱到脚背上叠成一堆,腿上动作,难以看清,经过一番观察所得,其印证方式不过尔尔呀!
在此良机转眼即逝之际,我左手拿起竹筒右手将副杆一送,“吱”的一声,一缕清水快速地喷射在我阿姨的屁股上,但闻“哎哟!”一声尖叫,阿姨身子往前一俯,屁股往后一翘,“噗滋”一声抽出了王伯伯湿淋淋的大鸡巴,两手 住屁股,三脚两步往厢房里跑,瞬刻无踪。
事起仓促,王伯伯初时留在当地,手捏湿淋淋的鸡巴,无所适从继想祸事临头,一时也想不出为何事,反正事态严重,只好脚底抹油,提步就跑,竟忘了拉上西裤,一起步就踉跄跌倒,四肢着地,臀部高耸,来了个狗吃屎,可跌的不轻,看他好久才爬起来,拉上西裤,呆立当地,看他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如堕入五里迷雾之中。
蓦然!一拍脑袋脱口叫道∶“啊!一定是小鬼红红搞鬼。”
说罢即往后厢房走去;我蹑足跟随在他的后面,静观其变。
他一进门,就见阿姨伏床痛哭,光露着白嫩屁股,哭的异常伤心,王伯伯慢步移前,内心好象在想如何是好。
安慰吧!但不知从何开口,看他痴立床沿,手足无措,对着阿姨湿淋淋的屁股独自出神,看他弯腰用手一摸,仰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不粘不腻,原来是水。”
转身正好看到了我。
“红红!你怎么这样捣蛋。”
我即回身就跑躲在前厢房,委实有点不敢出头,但我内心不是怕,而是羞也是歉,心想人家在印证你也偷看,不但偷看,还要捣蛋,也点过意不去。
各位!你们想必也为红红担忧吧?
不!事态发展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严重,而在嘻笑声中一团和气了。
我看王伯伯手提三角裤,代阿姨穿上,阿姨呢?
竟抱了我亲嘴,嘴里虽然在骂∶“刁丫头!死丫头!假意吓唬人”,下面却补充了一句∶“以后可不能对人乱讲哟!”
“恩!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人家讲的。”
“对!红红很听话,阿姨买糖给你吃。”
我想阿姨还当我是小孩子,我早已是小妇人啦!不过有糖吃倒也欢喜,光想可没说出口。
王伯伯站在床边,一只手还在摸阿姨的屁股,阿姨把臀部一扭,说道∶“得啦!对着小辈面前,摸手摸脚,你还要脸吗?”
王伯伯的忍耐功夫相当到家,老脸皮厚的挨骂,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看样子敢情甘愿称臣了。
我想他昨夜与我印证两次(不妨也称之为印证)回来偷偷摸摸又和阿姨弄了两次;今天呢!大白天又和阿姨印证一次,象他如此老苍头,竟有这般雄劲,实可傲视天地之间了。
“物之为欲,虽圣贤亦不得免。”
王伯伯一生唯戮穴是问,日常为穴事而奔波,如一旦脱离了女人,恐怕马上就会完蛋。
这样在我脑子里研究了半天,定神一看;咦!他和阿姨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我却茫然不知┅┅
我连想带走的也离开了后厢房,来到了厨房门口,嘿!一眼便瞧见王伯伯在咬阿姨的耳朵!
我想王伯伯的馋嘴相,连阿姨的耳朵都要啃,有什么好啃?冷冰冰的┅┅咦!阿姨的手怎么在摸他裤裆里面的东西?王伯伯眯样的眼睛,嘴角还流着口水呢┅┅
阿姨抬头见到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地把伸入王伯伯裤裆里面的手缩回,故意在他的裤上打灰,嘴里还在说∶“你看!谁让你到厨房里来裤子都弄脏了。”
这种骗人的做作,我差不多要笑出来了!
我却也装作不知道的问阿姨说∶“阿姨!我们下午吃什么点心。”
阿姨只点头不吭气,嘴朝王伯伯一嘟,大概示意叫我向他说。
我就不领情,把小嘴一嘟,表示反对,然后开口对阿姨说∶“不!我要阿姨请我吃,刚才不是说请我吃糖的吗?”
“刁钻鬼,好!阿姨请你吃糖。”
边说边一只手在旗袍里面乱摸半天才摸出来一块钱,顺手交给我∶“喂!精灵鬼拿去,阿姨今天正好没有钱,本来嘛!也得给你个十块八块的,将来姨父寄钱回来再多给你好啦!”
我想可怜的姨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给人家横戮竖戮的,假如阿姨的穴眼用旧用破了,那姨父戮起来还有味道吗?
可怜的姨父,自己没福受用,想他一年之中,只能享受三、五天,虽说为了生活,但也得想想,象阿姨才二十出头,夜夜空宵,穴眼在痒,心里在想,加上王伯伯的挑逗,干柴烈火,孤男寡女,一拍即合,王八乎!不!姨父乎!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实为你而死呀!
忽然我手被人一拉,思潮顿消,原来王伯伯在拉我的小手∶“红红,吃汤圆去!”
反正不要我花钱,谁请我都领情。
吃完汤圆,他提议坐小包车兜风,我想在白天坐车兜风似乎不合情调,但我不愿拂他的诚意,算是答应了。
开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身牛仔劲装,三围玲珑,到也入眼,嘴唇口红如火,骚首弄姿,荡人心肺,象这种女人做司机,煞是危险,何况色狼在侧,我必须妥为注意了。
正寻思间,王伯伯已拉我进入车厢,同坐后座沙发上,到也舒适,车子在颠簸的马路上驰骋着,我被他抱得紧紧的倒也无所畏惧。
王伯伯侧面揽抱,似乎甚感吃力,所以我就坐上了他的腿上,好象在电影院里的方式,背朝着他。
这种自动送春的便宜货,他是怪受用的,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左手将我揽胸围抱,右手一撩我身后短裙,往上一反一摺,再往里面从后面拉下我的三角裤,从大腿直往下拉。
我此时被他挑逗的春心荡漾,早把前面的女司机忘的一干二净,小脚两下一颠一勾甩出了三角裤,同时他也好象在解裤扣、拉短裤,那根棍儿大约已经在握,我小屁股往上一抬,穴眼儿向下一迎一送;忽然在“噗滋!古轧!斯!”的声中,两人同时往前一倾,我睁眼一瞧,原来车子停下来啦!
但是,这么多的声音从何而来呢?
原来“噗滋”之声是他的肉棍儿放入我的小穴眼里所发出来的声音,那么“古轧”
之声呢?乃是汽车刹车的声音,而最后那声“斯┅┅”是汽车停住后放气的声音,反正前后各声,皆在一刹那同时进行,使我觉得糊里糊涂搞傻了。
一瞥车外,已红日西沈,暮色苍茫,车子停留在一颗浓荫大树之下,显得阴沉沉地,四野景色已在局部模糊中,想必是夜之将临了。
司机小姐,闷声不响,手按方向盘,好象在沉思中。
王伯伯一整衣领,开口说道∶“喂!现在到哪里了?”
女司机欠身答道∶“已离市区一百五十里地了。”
王伯伯听后微觉一惊,心想,一百五十里地,最少车子已开了个把钟头,但我们竟毫无所觉,但事实如此也就算了。
“在此暂时休息,再定行址。”
“好!”
女司机很轻松的答着说,上身半倚坐在椅背上,双手往上一伸,一欠,似乎在伸懒腰,我从反光镜中看的清楚,这种姿态,能使乳房高耸,以其引诱男性,无上妙策。
王伯伯直瞪两眼,好象也在欣赏一幅杰作。此时天色愈来愈暗,对面看人,亦觉模糊不清。
他好象觉得机会来临,伸手将我一抱,一撩后面短裙尽速将那根湿答答的肉棍儿,往我小穴眼里一顶。
“噗滋”一声,业已全根没入,我看女司机全身一震,想必她已闻声会意,因而撩起春情,而有此一震,而她的右手也慢慢的向后抓住我搭在椅背上的小手,低声问道∶“你今年几岁?”
言下好象不胜惊奇般地。是妒?是怜?是惊?
在我的判断,是惊奇的成份居多,因视我外表来推测,小穴眼里经不可能容纳大人们的鸡巴,而她却看到我悠然无惧,面带春潮,使她匪解,而想如此小洞,怎容下大鸡巴?岂非奇闻,故她的问题我正考虑回答。
忽见王伯伯一只大手正顺我小手滑上女司机之右手上,紧紧抓住不放,身体也向前边顶边移,左手围抱我腰,蹲身前进一步,此时我已紧贴前座椅背,夹在其中,下面又硬绷绷的塞着一根鸡巴,连呼吸也感困难,心烦意乱。
此时女司机想必欲火焚身,得手不放,顺势转身,跨越椅背,瞬间已在王伯伯身侧,并顺手往我下身一撩。
嘿!撩个正着,她的左手大姆指和中指,往鸡巴上一夹,硬生生抽出往外一甩,并用右手将不一推,可怜的我,人小力微,已被挤落于地,唉!如此猴急相,若令金赛博士见之,亦将瞠目作舌,而一般仕女则万难预料了。
这时车内灯光已亮,谅为女司机于离座时所扭亮。
车内光线充足再看女司机,连三角裤也来不及脱下,只顺手一抓,“斯”的一声,应手撕开,速将王伯伯的又大、又硬、又湿、又滑的鸡巴往其穴眼里一塞,“噗滋”之声大作,令人闻之心痒难熬。
唉!小穴啊,今天你可吃瘪了,我倦曲在椅边,又烦又燥,小穴眼一抽一缩的淫水淋漓满车底。
此时王伯伯已坐在车底背靠椅边,双脚并直,而她则骑坐其上,两手抱住他,臀部上下摇晃,且急又速,我想王伯伯竟被强奸,猖狂如此,不胜浩叹!
咦!下面不对劲,啊!原来王伯伯知道我心中不乐,才腾出一手,将中指插入我的小穴眼里,上下扣按,聊胜于无。
但远水救不得近火,望梅岂能止渴,何况我人小穴大,区区手指,岂能杀痒,反而越扣越痒,越按越酸,真叫我春心如焚。
蓦地!瞧见她向上一抖、向下一压,继而由慢转快,由快转速,两手抱着王伯伯的光头,向前拉拢,口口相印,“啧啧”出声,加之下面,“噗滋、噗滋”之声,缠夹其中,不绝于耳。
这面王伯伯中指扣我小穴,“咕滋、咕滋”之声外加汽车摇晃,轧轧之声,四音同弦,声如裂帛,震耳欲聋。
“啊!达令┅┅我的心肝┅┅啊!┅┅痒死了!啊!顶到了!啊┅┅好酸┅┅要泄了!啊┅┅泄了!”
眼看她已瘫痪在王伯伯的大腿上,不多时,欠身而起,懒洋洋的靠在椅脚边,看她只有出气的份了。
我象一头凶猛的饿虎,反身扑上,骑在王伯伯的身上,小手一撩一捏,拿准了他湿的像落汤鸡的肉棍儿,瞬即往小穴眼里一插,小屁股往下一坐。
“噗滋”一声,所剩无几,继而用劲抽送起来。
“啊!我的宝贝,真过瘾,啊!真来劲!痛快死了┅┅”
可惜看他的样子快要射了!
“哎哟!你不能射,千万不能射,紧要关头,忍耐啊┅┅”
“忍啊!你要提起精神来呀!不能射啊!你若射了!鸡巴软了!那我怎么办呢?绝对要忍,忍┅┅”
“红红,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啦!啊!太爽啦!快加重,快加速呀,往下压!用力压!恩,很好┅┅”
“王伯伯等我一下啊,我也要出来了,啊┅┅升天啦┅┅来啦!来啦┅┅穴心里酸麻死了┅┅啊┅┅”
我但觉小穴眼一紧一压,他的龟头一胀一热,一昂一昂地,“咭!咭!咭!┅┅”
的不停标射。我穴眼里又热又麻竟而知觉全失,两人一动不动的倒了下去,正压在女司机身上。
良久,王伯伯才一欠身,坐了起来,左手抚摸我白嫩的小屁股儿,右手反掌扣着女司机湿淋淋的穴眼儿发楞,女司机侧身一撩,捏着王伯伯戮得发红的鸡巴,上下捋动,王伯伯 了眼,在右各一瞥我与女司机,发出了了胜利的微笑。
我们两人也相视一笑,千万春情,似在不言之中,我伸出右手向王伯伯手心一摸,觉得其热如火,谅其春情快炽。
我年小心大,待其女司机不备之际,一下反手一挑一捏,王伯伯的鸡巴已在掌握之中,抬身跨腿,用劲将软鸡巴往小穴眼里一塞,但塞了半天,仅入其半,小屁股一抬,“啧”的一声,鸡巴又自行滑出,全功尽弃,我手捏鸡巴,不觉一楞,引得王伯伯与女司机捧腹大笑不已。
经此一塞,糟糕!小穴眼奇痒难忍,心想眼前鸡巴又不争气,软绵绵的不堪一用,真是愁在心头,急在穴心。
我搔了搔脑门,啊!有了,我将左手三只指头捏住鸡巴,使其不动,然后再以右手捏住龟头,试往小穴眼一挤,“啧”的一声,进入一半,再将小屁股轻轻往上一提,往下一压,哈!总算祖上积德,皇天不负有性人。
虽然将就的进去了,但不能上下抽动,干脆用小穴压住,以摇摆的方式来进行,使软鸡巴在穴心四面八方转动,到也煞痒了。
苦尽甘来,良久,觉得肉棍儿已发热,啊!已在局部转硬中,这一乐,可把我乐翻了,不觉形居于色。
旁观一瞥,发觉女司机已在蠢然欲动,为防备计,我连忙将小手伸向王伯伯在右腰旁一抱,紧身相贴,以防万一。
这时深觉穴眼里热度增加,王伯伯的肉棍儿,也就如铁如杵,我也变左右摇摆为上下抽动了。
“啊┅┅痒死了,舒服极了,真的!啊┅顶住了,哎哟酸麻死了┅┅啊!┅┅”
女司机拉着破碎短裤,弯身站起,头顶车盖,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再看王伯伯右手往她臀部一圈,往内一拉┅┅女司机的穴,已对到王伯伯的嘴了,他好象小孩吃奶似的在舐在吮,“啧答!啧答!”其声如缕,正好离我耳边不远。
所以,不但见其形,且闻其声,不但闻其声,且嗅其味,觉其臭如鲍鱼,又盐又腥,又难听!其臭无比但王伯伯竟甘之如饴,我想男人们真是逐臭之夫,如此臭家伙,怎么也值得一嗅一舐吗?令人不解。
忽然,小穴眼里淫水增多,鸡巴在里面抽送也滑润异常,我全身发烧,口干舌燥,啊!来了!用劲抽送,哟!泄了,瞬间动作寂然停止,全身软瘫了。
女司机圆瞪双目,似猎犬待物,一见机会来临,瞬起突击,伸手将我一推,全身跌出,也不管我是伤是死,竟手捏湿鸡巴,往她穴里就塞,双手抱住王伯伯腰背,象骑士般的乘空飞腾,动作之快,好比钻井机,不过相反而行罢了,转看他已额角冒汗,青筋凸起,鼻孔吐气如牛,可怜他已油干灯尽了。
但见女司机的拼命动作,狠辣威猛而王伯伯竟能勉为其难,极力支撑,他的精神深堪嘉许呀!
忽觉女司机全身一颤,王伯伯的肩头一耸,两人相偕痪然,我惺松睡眼,蒙胧中不觉已进入梦乡。
艳红的回忆(四)
我一个转身,左手一撩,顺手撩着王伯伯的大肉棍儿,咦!人呢?王伯伯不见得会把肉棍儿送我,瞬即坐起,啊!我怎么在床上呢?看壁上挂钟已午后三时,这是怎么回事?低头一看,我的上身衣衫依旧,下身呢?好象没穿裤子,小穴眼里仍胀胀的,好象还是塞着大鸡巴!
这才奇了,探手往被里一摸,嘿!真是个塞得满满的大鸡巴,不禁悚然,转想事态严重,难道王伯伯已被人加害?但若是真如我所想的,那为何将他鸡巴割下,而塞在我穴眼中?我真是越想越迷,越迷越怕,完了!王伯伯竟然为了采花而丧身,未免太可惜了。
我一转念,既然尚剩鸡巴一只,则今后我当好好珍藏,以留纪念,想及此,伸手一撩,“咕滋”一声,小穴眼一空,一根湿淋淋肉棍儿,已经在握,细心观察,情知有异,鸡巴无头无颈,全身红白相映,两项皆尖,不辨嘴脸,原来乃是一只香肠,自视不觉好笑。心想哪个缺德鬼,竟如此儿戏,未免过份,且饱塞一夜,穴眼仍觉热痛,外阴唇也红肿,现在拔去,反觉空虚,好象不塞不快了。
好!干脆再给它塞进去,心想手动,“噗滋”一声,原璧归赵,其味实与鸡巴相同,想今后月黑风高之夜,孤枕独睡之时,又增加一番风味。
我上身向床边一靠,双脚微分,右手拿着香肠根部,顺手抽送,轻重随意,深浅自如,啊!快乐煞人。
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觉门边人影一闪即逝,并略闻抚口笑声,啊!是了,原来是阿姨作怪,晚上将香肠插入我的小穴眼,以报复白天水枪之辱。
“阿姨来!”
阿姨右手抚口,欲笑还藏的样子,到反使我给她逗笑了。
“阿姨你看!”
我将小穴眼里的香肠抽出,在阿姨眼前一幌,但闻一股腥味,满屋皆臭,阿姨捏了鼻子说道∶“臭死了,你还不给我丢掉!”
“这个正好派上用场呢!”我说着。
“小鬼!人小心不小,这样小的穴眼儿,一天到晚的戮,将来大起来,那还了得,不知每天要多少人戮才会过瘾呢?这只香肠,昨晚上我已用过,你又插了整晚,快坏了,不能用了,给小猫吃好了。”
嘿!我心想,到今天我才明白过去小猫之所以每天吃香肠,原来如此这般儿,敢情阿姨比我还淫,我相信香肠不止一只吧!
“阿姨,今天爸妈又到哪里去了?我今天不上学,爸妈知道那还得了!爸妈有没有问我呢?”
“小鬼头,你有福气,昨晚你爸妈接到电报,说什么你姑妈死了,连夜赶往,你姊弟一起去了,王伯伯他抱你回来往床上一放,也乘车去了,大约要三四天才会回来。”
“敢情好,这三天我也不去学校了,痛快玩上三天吧!”
“随你便。”
我接着说∶“阿姨!我想到一件事了,很好玩;现在不告诉你,我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吧!”
“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你自己吃吧!阿姨要洗衣服去了。”
“好。”我起来之后,在箱子里取了条三角裤,往下身一套,并将香肠依旧塞进穴眼里,那是因为我已成习惯,穴眼里不能不塞东西,否则空荡荡的,为了使我不难过,反正穿了松紧三角裤,保险掉不了。
哟!走一步,穴眼里的香肠一跳一动、一痒一麻,煞是有趣,今后又多一种煞痒工作了。
随便吃了点饭,开始计划我刚才的玩意儿了,我用棉布缝了个五寸正方的布袋,内中放了点棉花,两面中心缀上了两根布条子,再在厨房栋梁上取了两根又肥又大的香肠,用开水烫过,复用竹签戮了个小洞,再扎在布袋中心的布条上,上下各一只,我反手关上房门,脱去三角裤┅┅
先将穴眼中原先的那根臭香肠拔出,再放入现在的新鲜香肠,“噗滋”一声,插入小穴眼里,用劲往下一压,顶到穴心,长短大小合乎理想。“啧”的一声,再拔了出来,我心里想,一切尚属可行,用布揩拭干净,往箱里一放,正好套上三角裤。
“铃┅┅铃┅┅”一阵急促门铃声。开门一看,是阿姨回来了!
窗外夕阳如火,落日馀晖好红,大地一片金黄色的光彩,瑰丽无比。
阿姨身穿套颈圆领无袖上衣,下身穿一条天蓝细纱牛仔裤,胴体玲珑,曲线毕露,裤裆前阴户微凸,勾人灵魂,配上令人喜欢的鹅蛋脸儿;樱桃小口,代表穴眼之小,秋波闪闪,显示来者不拒。
真是人见人爱,可惜!你我洞洞一色,个个肉饺,望梅不能止渴,好比供桌上的腊制供果,虽见白里透红,迷人丽色,却无法受用呀!
对了,我刚才所制玩具到可一试,想这三天之中,王伯伯恐难赶回,何况我们两人,仅仅王伯伯一人服务,他的体力有限,应付我们两个并不容易,难道真要使其鞠躬尽粹吗?故我才发明那代用品以备不时之需呀!
“阿姨,今天晚上早点吃饭睡觉,好吗?”
“怎么啦!精灵鬼,又要搞什么玩意了。”
“恩!阿姨!等会儿你要当心点,可不能叫妈哟。”
“啐!小鬼头,阿姨难道还怕你这臭丫头捣蛋吗?我们走着瞧好啦!”边说边向厨房里跑了进去。
哟!语气好硬,简直无法咀嚼,为什么?里面骨头太多了。
哼!我有办法,不过原来所做的那个香肠道具,还需要重新修改一下,一边的香肠我已经试过大小适中,另一边我得换上一根恃大号的,到了晚上,先用小的给阿姨一摸,然后乘其不备,反间相向,来个措手不及,毒蛇入洞,快速一插,使阿姨穴眼胀痛难忍,继而哭泣求饶,那可真乐死人了!
“红红!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胀痛死了┅┅喔!”
我假想略上阿姨受不了的时候,要她这样叫我,求我,那是多么有趣啊!哈哈!
说实话,要比王伯伯的还要大上一倍的香肠,不要说我这个小穴眼里无法受用,就是阿姨的大穴眼,想也是够受了。晚上见吧!
我是越想越乐,越乐越笑,两只手 着肚子,简直笑的直不起腰了!
“小鬼!你一个人在笑什么?真是十三点,又有什么喜事,值得你这样好笑?”
“啊!没什么,我刚才想起昨天后园里公鸡赶母鸡,母鸡跑的没办法了,干脆蹲在地上,那晓得正中公鸡的圈套,一跳上去,就把它强奸了,想到那只笨母鸡,所以笑开了。哈哈┅┅连肚子都快笑痛了┅┅”
“住嘴!刁丫头,公鸡搞母鸡有什么好笑,你别哄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想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了吧!好啦!别笑啦!快吃饭吧!你不是说要早点睡觉吗?”
“哦!”
饭桌之上,阿姨说起当时初做小姑娘的时候,窃听伯父伯母恭行人道的情景,历历如绘,动作之古怪,真可叫人喷饭。
她说∶“我从小是个孤儿,当三四岁的时候,爸妈相继去逝,由我的二伯母扶养我成人。”
二伯父是个老色鬼,伯母呢?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家四口,祖承遗产尚丰,衣食不恶,我在他们家里,平平地过了十二年,当初大姊,也就是我妈已嫁你父,而我小时亦常到大姊处玩。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已婷婷玉立,楚楚可人,二伯父素心荒唐,虽读四书五经,而未改其本性,见我象将熟的苹果,早已垂涎三尺,时常毛手毛脚,摸我下面高得象馒头的阴户,伯母老是骂他。
不过说实话,我那时小穴眼里,时常发痒,我实在一百个情愿给我二伯伯摸,但伯母家教甚严,且幼读诗书,长承慈教,对男女授受,分割甚清,每天晚上,如伯父心血来潮,要想实行夫妻大体之时,也要沐浴燃香,对祖宗礼拜完毕,然后才登床求合,而且息灯落帐,亳无声音,我虽睡于侧,尚不能闻其声,可是小心翼翼,好象恐被人窃听,真是绝了。
奇怪!我想,难道二伯伯的鸡巴,在二伯母的穴眼里进出,怎会没声音呢?莫非我的耳朵有毛病?
嘿!有一次算是听到了,但亦不过是昙花一现,只闻“噗滋”一声,接着就是二伯伯的一声“哎哟!”你猜,怎么啦!
原来二伯伯乐而忘形,本来悉尊伯母耳提面命,约法三章,鸡巴之抽送都有一定的定规,如缓进慢出啦、半送半推啦,细目繁多,而伯母方面,亦有明文规定,如紧缩实轧啦、以逸待劳啦等等。
以科学原理来分析,其目的无非是使穴眼中空间减少,水份由龟头沿缝局部带出,而穴眼中经常保持一定程度的水份,使其不多不少,因为多则响,少则痛。
可是这次为何发出声音呢?而二伯父怎会叫哎哟呢!且听我来慢慢的交待吧!
原来二伯父今天多喝了点酒,欲火高涨,一时性起,用劲一拉一送,竟有以上“噗滋”声发出;而“哎哟”之声由何而来?缘因二伯父的乐而忘形,一拉一送,声震床第,伯母为惩戒其鲁莽行事,乃用右手使劲在其大腿上一捏一扭,故二伯父“哎哟”之声,脱口而出,但瞬刻又现沉着,续行其蜗牛似的交配大礼。
“嗤”的一声,我这口饭像喷雾般的全部散落饭桌之上。
“哈┅┅哈┅┅”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我想从前看小说,什么令人喷饭,还不是夸大其词,现在眼看我自己也一样,可见真有其事呀!
晚饭算是草草结束了。
夜!将给人带来恐怖,旁徨,淫亵,窃盗等等┅┅不可思议的事故。
今夜阿姨与我,将属于淫秽那方面的了。
“阿姨!今天家里没人,我们来裸睡好不好?”
“丫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你猜,晚上有阿姨瞧的了。”
“小鬼,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要怎样就怎么样好了。”
没有外人,我们可以大胆的脱光,瞬间,两个羊脂白玉般的玲珑胴体,全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了。
我虽然在阿姨洗澡时早已看到过,但这已是四年前的事了,回忆当时阿姨结婚不久,阴户上亳毛如灰,仅薄如浮尘,不加注意,以为是脏。细观之,才能辨认是毛,其薄其短其细可知,现在已溪岸高耸,小草丛生,如不加撩分,还真难寻幽径呢!
睨视阿姨,她亦正在欣赏我的胴体,而其内心评价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上床之后,经我提议来个特别节目,阿姨略伸玉体,不胜感叹的说∶“唱平剧吧!
但是缺少行头。”
“开留声机吧!又缺少针头!”
“跳舞吧!缺少雄头。”(我心里想∶雄头大概是男人吧!)“唱歌吧!又没有喉头。”
“入穴吧!可惜缺少了两个鸡巴头。”
哈!哈!真给我笑死了,阿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头┅┅头┅┅的,到最后连鸡巴头都用上了,真是笑死我了。
“红红,你可有办法,找到两个大鸡巴吗?”
“有!有!真的有!”
“别骗人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何有之有呢?阿姨我说实话,今天真有点,受┅┅受不了啦!”
“你看!”
我一个转身,从小箱里拿出了我做了半天才完成的那个东西,在阿姨面前一晃。
嘿!阿姨她抓住香肠往穴里就塞,我瞧见心一急,开口便道∶“阿姨!别弄坏了,快还给我,你看上下两根,一边一根,我们的穴眼里各塞一根,再上下左右乱转,不就煞痒了吗?”
“那么,劳驾你先动手吧!”
只见阿姨双脚急速分开,仰天卧着,也可以说等着,面上一阵青一阵红,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煞是好看。
我左手捏着阿姨左边的奶子,边搓边揉,右手拿了那个道具,先把一边小型的香肠,啧的一声,往自己小穴眼里一塞,顺势滑过中间布垫捏住下面的大香肠,左手放开捏着阿姨的奶子,滑下床来,使劲一扑,嘿!光裸裸的压上了阿姨细腻光滑的肉体上,将右手所捏的大香肠,狠命往阿姨穴眼一戮┅┅“噗滋”一声,全根没入。
“哎哟!红红!轻一点,我受不了啦!怎么这么大呢?哟!胀死了!啊!痛!我的穴眼里已胀得满满的,哎哟!快胀破了,红红!快拔出来!哎哟┅┅”
阿姨真有种,普天之下那有这样大的鸡巴,假如全世界要比赛鸡巴大的话,这个无疑是世界冠军了。
看阿姨面孔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全身冒汗、手脚发抖,嘴里呢?继续在呻吟着∶“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啊┅┅”
她越叫,我越用力,上下左右乱磨乱压乱戮乱┅┅
我想阿姨下面塞的香肠,虽嫌大一些,但亦受用,可见她的穴眼,比我大了一倍以上了,如若选什么大穴眼的话,也可能夺得冠军了。
蓦然,阿姨两眼一翻,双手围腰将我抱住,全身颤抖,双脚举的半天高,下身拼命往上顶,我想阿姨完了,大概快升天了吧!
我把全身力量落入腰中,死命的抽送起来。
“啊!阿姨!我快要泄了,啊!爽死了!”
我觉得小穴眼里一热一缩,全身瘫痪在阿姨的肚子上了。
夜色沉沉,黝黑阒寂。
汽车上一马双鞍,是两女一男;房间内一马双鞍,是一肠两女。
疏星既散,东方微明,晓风轻拂,帘幕幌动,夜色已渐渐地消逝了。
我觉小腹鼓胀,小穴眼发热,蒙胧一瞥,啊!怎么还睡在阿姨的肚子上呢?
看阿姨秀发零乱,娥眉双勾,凤目紧合,樱口还挂着丝微笑,双颊泛红。想夜来暴风雨,浸打花心,这也是痛苦中寻乐子,这种心理矛盾的现象,何苦来呢?
我欠身抬臀,“啧”的一声,将我小穴眼里的香肠滑出,但闻腥臭扑鼻,令人作呕,穴眼口红肿异常,一夜胀塞,一旦拔出,反觉有空荡难受的感觉。
回手拉下一撩一捻,捏住中间布垫,往下一拔。
嘿!文风不动,奇怪!难道给阿姨穴心吸住了不成?
瞬间,复将其左右摇动再三,然后用劲一拔,“波”的一声,应手而出。
“哎呀”声中,阿姨反到给我拔醒了,一骨碌坐起,低头观其下面穴眼,愁眉苦脸,煞是好看。
我转看阿姨穴眼,啊!久久未有收缩,其口大如茶杯,一望见底。我想事态严重,若是收缩神经麻木,则她的穴眼将成残废,我不免望穴兴叹。
阿姨呢?以右手 穴,左右捻摸,良久才红肿渐消,而穴眼开张依旧,眼看如何是好?
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转身拿起那根祸水香肠,从新插入阿姨穴眼里,“噗滋”
一声,看她穴眼两边阴唇已应声凹下,真如棒戮泥潭,两面阴唇已无痕迹可寻,我再往外一拔,“咕滋”一声,两片阴唇跟着外翻;如坛口一般,凸得又高又红。
这样连续不断,良久拔出一看,阿姨穴眼,业已收缩自如了。
“哈!哈!”我发出了一声试验成功的胜利微笑。
那么!这是什么缘故呢?且待我做一个学术性的分析吧!
人身肌肉的伸缩,是有一定的极限,如超过极限,这就松懈不能再收缩了,而全身肌肉部分,其收缩极限各有不同,但原理则一,当然穴眼肌肉亦同。
但到了极限或超越极限,而为时尚浅,这可用肌肉活动使其肌肉运动,重行伸缩,这样必定可以复原的原理,我所以有上述使其肌肉活动的举动。
嘿!那知道成功之速,真超乎我的想象了。
阿姨返身坐起,下床一伸懒腰,已在穿套裤了。我还在床上,点头幌脑,在研究刚才的治穴理论。
艳红的回忆(五)
日影西斜,夜幕将垂,经过一夜荒唐,未进一食,已觉饥肠辘辘,正欲进厨造膳。
蓦地,门铃一响,进来一人,阿姨已起身招呼入座,我凝目一看,来人约年逾知命,却面若涂脂,唇红齿白,头黑得象墨的头发;若说鹤发童颜吧!他头上无半根白毛;若说其唇红齿白吧!其唇红好象绝非本色,齿白呢?白中带青,似乎不象人的牙齿应具有的颜色,总而言之,简直不成人样,明白点说来,完全是假的。
阿姨她忙着倒水沏茶,招待尽微,坐定经阿姨介绍,原来是什么工厂的方经理呢!
哟!原来如此,财神临门了。
但是话得说回来啦!对于钱财,我到没有什么妄求,何况我家庭虽非富有,亦填温饱,故对于钱财没有兴趣。
阿姨年岁比我较长,涉世亦深,世故人情,当然要比我强上百倍,面对这老怪物,如此奉承巴结,实令人 心,碍在阿姨的佛面,我只翘着小嘴,木坐一旁,视若无睹。
老怪物方经理反手一观腕中手表,说道∶“我们到外面吃饭好吗?”
“啊!家里没有人,方经理就在我们家里吃点便饭好吗?”
“好!”方经理说∶“不过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大约三十分钟就回来。”
“一定等你。”
我对这老怪物印象不好,所以没有开口。
老怪物临去前回头一瞧,说道∶“红红长这么大了,小时我时常抱她,十年了,那时你阿姨也不过像红红这么大,我不是每天带你去看电影吗!”
“恩!”阿姨答了一声。
我观察所得,可能阿姨同方经理之间,情形不简单,尤其他讲到看电影时,使我想到过去我跟王伯伯在电影院里戮穴眼的情形,不觉然我的面孔一红。
“啊!红红!面皮还嫩,你瞧!她的脸都红起来了。”
死鬼,老怪物!我心忖∶我是想插穴的事,所以才脸红,难道看到你这个老怪物,脸还会红吗?
方经理去后,阿姨也做饭去了。
我今天不知怎地,心中好象很烦躁,在房中随手拿起一本书,乱翻一通,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忽然听到阿姨在叫我∶“红红,吃饭了!”
我转忖∶那有这么快,何况胃口已无,但,吃一点或许会好些,就站了起来,往客厅走去。一眼就看到老怪物,竟与阿姨坐在同一边,我只好坐另一边了。
忽听门铃一响,进来了老少三人,一身油腻,每人均手提送菜盒一个。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呀!即一个箭步上前,说道∶“不!不!弄错了,我们没叫菜啊!”
“咳!”阿姨说∶“红红!你怎么的,这是方经理叫的菜,请你吃的。”
我心想∶我才不要吃呢!但口里没说出来。
这时桌上已摆了鱼肉满桌,阿姨给方经理倒了一大杯高梁酒;我是与酒无缘,装了一碗饭,就自己慢慢地吃着。
酒过三巡,方经理已略呈醉意,一只右手握着阿姨的左手乱幌,左手拿了酒盅,还在往口里送。阿姨呢?面泛桃红,峨眉微锁,秋波频送,两人一搭一唱,傍若无人,看样子把我小穴也忘了。
不久饭已吃完,我想这个什么方经理,也得请回了吧?
哼!看他的举动,根本没有想走的样子,得啦!今天晚上这个老色鬼,可呕心了!
好象狗入粪缸似的,可给他吃饱了,哈┅┅
阿姨走来走去,好象在等谁似的,老是仰头看钟,又看看窗外。房里一切均是静止状态,唯一在动的,只有阿姨的屁股而已。
阿姨屁股边走边扭,他这丰满的厚臀,到也引人入胜,方经理一双老色眼, 然笼纱,看阿姨扭臀甩股,大概他也深觉如雾里看花,大煞风景,口中不时唉!唉!出声。
阿姨走了半天,忽然止步扬声,说道∶“我们睡吧!”
我看方经理如获头名捷报,直乐的手舞足蹈,丑态毕露;真是好难看的哈巴狗相。
我想老色鬼,反正今晚迟早终必给你受用,何必这样猴急呢?
现在阿姨发号施令了∶“红红,你先脱!”
我想我跟这位方经理是素昧平生,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脱光了衣服,未免有点不好意思吧!
“红红!你怕羞吗?怎么不脱呢?”
我怕羞?才怪呢!我不待阿姨将话说完,早已脱的一丝不挂了。方经理也同时站起,三脚两步,走近我羊脂白肉,细腻油滑般地身边。侧头由上而下,观赏再三,尤其对我中间阴唇,好象特别注意。
阿姨说道∶“她还是处女,小穴眼很小,您老等会儿要慢慢的戮,否则戮破了,使我无法交待”
得啦!阿姨煞有其事的说得津津有味。
看方经理一双饿猫般的眼睛,馋狗般的嘴,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弯身“啧”的一声,在我小穴口一舐,脱口道∶“很鲜、很鲜,的确是处女。”
呸!死不要脸,这东西边可以品味吗?真是荒天下之大唐了。
“对!”阿姨说道∶“小姑娘,今年已十三岁了,可是到也懂事,穴小心大,方经理,您老够受用了的。”
放屁!我想我虽然是十三岁,老实说我的穴眼不见得比你小吧!等会儿西洋镜拆穿,有你瞧的了。
方经理看罢,怅然嚎叹一声;片刻也脱了个精光。我睨目一瞥,好大的家伙,象煤炭似的黑黑一 ,四周卵毛森森,龟头微反,真好象是放大了的小弟弟的鸡巴,显得尖锐臃肿,我想这种放大货色,是否受用。晚上战局,实有重新估计的必要了。
方经理好象理智在慢慢失却中;瞬地,一记饿虎扑羊,双手将我揽腰一抱,肉身紧贴,下面 毛戮在我小穴口上面,麻痒难熬。顺手一甩,把我整个身体甩落床上,左手将我小腿往上一撩,小穴眼斜落其中,右手拿起了黑鸡巴,看准我的小穴眼口,可没塞进去,竟上下磨动。
啊!要命的痒死了。
他回头叫阿姨将我双手按住;我想∶这算什么?又不是杀猪。
方经理说道∶“她一痛就颠,鸡巴头拿不准会歪掉,所以你双手要用力按紧,使她不能动摇,才不妨碍插穴工作。”
又说∶“注意吧!现在要开始了,等我数一、二、三,最后一个三字出口,动作即行开始,她一定尖叫一声,或竟而昏厥,但不要紧,绝对不会有性命危险。”
我心想∶开苞假如都象你一样,那么,新房之中,还要请大力士提腰捉腿,岂不连历史也要重写了吗?简直是神经病嘛!
但闻三字甫落,小穴眼口“啧”的一声,一痒,一热,大约插入了三分之一,方经理紧张的似在发抖。
阿姨在我耳边细声地说道∶“快叫,快叫哎呀,越大声越好。”
我想,又不痛怎么好叫呢?但我不愿拂阿姨的心意,故扭身凸肚甩腿,口中大叫∶“哎呀!啊!痛死了呀!”
看方经理面现笑容,右手往自己大腿上一击,但闻“拍”的一声,震耳欲聋。仰头大笑曰∶
“好家伙!我今天又得到了个童真,又可延寿十年了,这都是你(指阿姨)所施也,我当结草含环图报耳!哈!”
这时阿姨在我耳边偷偷的对我说∶
“他(指方经理)现在休息,等会开始时,你还要叫,大声的叫痛,你要知道,叫得越大声,他送的钻石越大,成败在此一举,幸勿自误呀!”
啊!我想原来如此,那么我也得要好好表现一下才对。
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但见方经理,运转丹田,提气上升,腰骨一直,全身重量集中于鸡巴头上,屁股用劲一压,龟头一送,“噗滋”一声巨响!
“哎哟!痛死了,啊!轻一点呀!哟!不要再戮进去了┅┅啊!胀的痛死了,啊!
痛!啊!痒!不!不痒!我不来了┅┅”
我叫的很象,但这一叫,反给方经理叫傻了,愣在穴口,鸡巴也不动了,可使我难熬极了。因此我只有胡乱挣扎,使他的鸡巴在我穴眼里乱转,倒也过瘾。睁目凝视他,他却早已闭上眼睛,好象回味无穷的样子。我想我的“小穴开苞大礼”,也值得他如此回味,真是天下奇谭了。
他舌头在嘴角一舐,睁目对阿姨说道∶“现在可又要开始了。”
阿姨呢?煞有其事般的,双手用劲将我一按。
那个老色鬼呢?不!方经理吧!小肚一收,双肩微耸,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胸部凸起,两额微红,好象力量已经集中,蓦然!小穴眼一胀一热,他的尖鸡巴头直顶穴心,似已增加一倍,塞的胀胀的煞是好受,但还得装模作样像处女开苞的痛苦情景呀!故开口叫道∶
“啊!痛死了!┅┅啊!受!受!受不了啦!快点动!┅┅不!不是动呀!拔出来吧!我不要!啊!痛!哎哟┅┅”
亵语淫声,使他理智全失,兽性大发,疯狂地戮进拔出,拔出戮进。戮的我舒服透顶,但穴里在爽,嘴里还是叫痛。
阿姨呢!可怜她春心荡然,跪在床上,按住我的双手也松软无力,大腿夹的紧紧的,屁股乱晃,大概用压迫阴唇的方法,来聊慰春心,淫水顺腿而下,那左面的裤角已浸湿一块,我亦为之黯然。
我两眼直瞪,假装出一脸痛苦相,如痴如呆,全身乱挣的那种痛苦相,实觉好笑。
忽见阿姨右手从口袋摸出一物,但我不敢询问,仍在装腔作势中。
蓦然!浑身一热一酸,方经理的鸡巴,直顶穴心不动,瞬间如黄河决口,穴眼里滚热难忍,他已软瘫在我的小肚子上了。阿姨伸手将他一揽,扶起至沙发上坐下,方经理深靠椅背,已在闭目养神中。
阿姨立刻回到床边,将手中那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往我穴眼口乱涂乱抹,好象印象派画家作画似的,一阵乱涂。
我给她涂的又痛又痒,撑手坐直一看。我小穴眼早经敲穿,又无月经,何来红潮?
难道真给他戮破了吗?但又不痛,这也奇了,凝思良久,不得其解。
阿姨看我凝神乱想也不发言。
我抓起裤子,正想擦拭,那知被阿姨一手抢去。
怎么!难道不能擦呀?我在物理上,化学上,医学上等等理论之关系,全盘一想,难找到答案,倒也呆住了。
方经理入定完毕,睁眼一看,见我呆坐床头,傻在当地。忽觉一惊,大概他以为我惊极而呆了。即起身行近床边,将我上身慢慢放下躺平,两手抓腿一看,血淋淋的穴眼,又爱又惊,转眼间伏倒就舐,啧然有声。
阿姨所抹的那个红色东西,瞬刻被舐吮一空;阿姨在傍掩口轻笑。
我呢?笑在肚中,乐在心头,外表还是假装痛苦不堪之相,人见人怜!
直逗得他心花怒放,跪在沙发上,伸手在上衣口袋一摸,摸出了本支票簿,抖擞开来,一书十万元,“嘶”的一声,撕下送入我手,我将支票压入枕底,呼呼入睡,做我的黄金美梦去了。
以后阿姨跟他怎样弄,我就全然不知了。
自从被方经理那老鬼“开苞”之后,大概过了三天,我的娇嫩小阴户内起了一个毒疮,终日疼痛,令人坐立不安。
那时,刚好我的爸妈由外端口归来,又不敢对他们讲起,只得每日由阿姨好心陪同,私下到医院治疗,所费药资,也全由方经理那张支票付出。
医生大多是黑心鬼,碰到人家生有暗疾,便漫天价的死要钱,一次检查后略涂些红药水,黄药膏什么的;少则六、七佰,多则一、两仟,其面之厚,其心之黑,简直比李XX还要胜过百倍。如此一来,不但可乐得抓几个臭钱用,更可天天有个不花分文的小穴好摸,岂不一举两得吗?
同时,在我医穴的两个月当中,那鬼医生动又与阿姨搭上了线,一双狗男女,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尽焚缠绵于手术台上,真令我看了心急如也,恨不得这不争气的小穴立刻好,也好与他交战一番才好。
时光如流水般过去,又过了大半个月,我的“病”已近尾声。
这日,与阿姨并肩来到医院,医生正好送一个病人出来,他见了我们,立即说道∶“喂!小妹妹,你的病已可以宣布痊愈了,你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说罢便 着一双色眼嘻嘻笑了起来。
“这还用得着你开口吗?我这边早已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你了!”
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说道∶“让我先谢谢你吧!”
说着就跟我亲热的吻了一下,直把一边站着的阿姨看呆了,那酸溜溜的眼神,叫人看了又好笑,又可怜。
医生接着向她陪了个笑脸,放下了我,便一起相拥进屋里去了。
说良心话,我的病打昨天起就不用看了,今天来的目的,是想找医生医治一下那种只有女人才知道的病。
两个月来,内心空寂难熬,自己又不敢自己解决,王伯伯那死鬼,又不知流落到何方?那方经理又因经商失败,一气之下投海自杀了。如今,能为我排解寂寞的人,就只剩下这个蒙古大夫了。
这时,已是薄暮时分,手术室中明灯高悬,阿姨今晚斗志全无;大概是红潮降临的缘故吧!医生早已色魂飘荡起来了,这两个月的手术,早已对我的小穴垂涎三尺了。
“来!小妹妹,上手术台吧!”
“我想,今晚不必劳你大驾了!”我虽这么说,但还是自动的爬了上去。
他急忙用酒精消毒了一下双手,复在器材架上取下那只小号撑具(鸭嘴器),装模作样的,在我这湿润的小阴户上胡乱的捏摸一番。最后,不由分说,他的面孔越凑越近,他的呼吸热烘烘的吁在我的阴户上,接着,我便感到有一桩极柔软而灵活的物体,左右上下在我阴唇间活动起来。
这就是他对女人别具一格的奇妙手法,他先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尽情在阴户内舐弄,等撩逗你的欲火时,他才用真本事对付你。自然,当医生不但须对症下药,就连病人的心理也要了解清楚,不然的话,就只有到屠宰场去拿刀子找猪算帐了。
一边让他横七竖八的吮舐着多水质的小穴眼,我一过斜目注视着墙上那几块横匾。
“医德永怀”的右面是“着手成春”,再右面是“华陀再世”,落款处是什么科长、处长、局长之流,前面一律是“××大国手”或“大医师”什么的,再看他这付舐穴相,岂不令人啼笑皆非吗?
医生总不愧为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他不能只管自已台尖上的享受,而冷落了一边坐着的小阿姨。
“好了┅┅全没关系了!”
当他一边说着正想再去跟阿姨热烙一番的时候,我怎能凭白放他起来,同时,我与阿姨也早已私自通融过而心照不宣了。于是,我立刻将他半扭过去的头搬转过来,让他天生的舐穴妙嘴,重新吻到我小阴户上。
“嗳!再仔细检查一下吧!”说完,我便再把小而滑腻的阴户挺到他嘴上去。
“小妹妹,你真会开玩笑呀!”
他抽空说了这句话,我又挺起小腹给他把嘴封了起来。
他的舌头真是妙不可言,一舐,再加上一吸一吮,舌尖挑的我阴核痒痒的,内心更如烈火焚烧,任怎的也难支持最后五分钟。
“好医生哥哥,你就行行善吧┅┅”我扭动着凉滑滑的小屁股哀求道∶“快上来给我打一针吧!”
这时阿姨早已跑到外面房间去了,她一方面是给医生制造机会,另一方面是给我们把风,好让我们纵情放肆一次。
当阿姨的身影一消失在手术门口时,医生就如同生龙活虎般的,立刻活跃起来,他仅以数秒的速度,便把混身上下脱了个精光。
在这时,卿卿我我的甜言蜜语便成了多馀的了,只见他两眼布满淫光,额角青筋暴起,嘴边略显阴笑,混身肌肉如中风般抽搐着,平坦的小腹之下,一根成九十度仰角的硕大粗长阳具,也早已暴跳如雷了。
首先,他以怀柔政策,在我的娇嫩细小的阴户上深情的来个长吻,接着,又以他那多情的中指轻柔的伸到我的阴道内,姆指与食指在我鲜嫩如樱桃似的阴蒂上,不停的捏弄了一阵子,直把我捏得好同中电一般。
“哟!好哥哥┅┅我的梁兄哥┅┅呀┅┅”
我竟于此强敌临头的当儿,乐的唱起黄梅调来了。
所谓“好马配英雄,好歌找知音”,我这边一出“梁兄哥”未完,他知我定是欲火焚心,淫荡难挨了。因此,他以知音人自居,迅速两手一撑,爬上手术台,然后,跪着双膝,两手将我小腿一握,便高架在他的肩头上。
经他如此一架,我的小巧纤窄的阴户,一变而成为一朵粉红色且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了。这朵鲜嫩、湿润的小花,花心微凸并呈献一片艳丽欲滴的色彩,看在他眼里,乐在他心中。
“呵!你还不快些动‘手术’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被焚被灼的开始神志晃惚起来,连流行的黄梅调也记不起词儿来了。
“嗳!医生哥哥,看我多么可怜呀!你就快行个方便吧!”
“呵!这就来了!”
他仍象以往那种给人诊病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之,便一跃上前,不过一会功夫,我那娇嫩的阴户内,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澎胀酸麻了。
“哎哟!上帝┅┅你多伟大┅┅啊!你的麻药针注射在我花心上了┅┅呵┅┅痒死了,亲亲┅┅梁兄哥┅┅”
“我的小宝贝!”他把我的颈项抱了起来,吻了一下说道∶“这两个月来可把我急坏了,今天┅┅才尝到你这鲜嫩的穴心呀。”
当他抱起我的颈项之后,我们的姿势也随之改变了。现在,我的两条小腿围盘在他的腰胯间,他则平直两腿端坐在手术台的皮垫上,背靠在半升起的那一端,我们的嘴,互相粘在一起。
这种姿势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枯树盘根”那种花式了吧!虽然在我这方面来说,有点感到吃力,但却是异常的舒服。
医生真是调情圣手,他的花招变化无穷,一根硬梆梆,粗壮火热的肉根儿,插在我细浅滑润的小阴户里,左右翻腾,上下掀动着,圆凸凸的大龟头,磨擦着我的阴道壁,顶撞着我的花心;一次次狂烈的抽动,一阵阵浪潮的翻腾,直令我那小穴眼感到如害疟疾般忽冷忽热,不停的抽搐痉挛起来了。
他每抽动一次,我即刻将我的小穴收缩一次,这样连续收缩,可于无形中发挥出如小孩吸奶般的效果,使他的龟头马眼感到无限快活,因此,他便更卖力的运用他的抽插奇功,而我自己也快活的欲仙欲死了。
这时,我的舌尖被他咬在嘴中不停的吸吮,我便不停的勾挑,一阵急似一阵的酸痒,一阵热似一阵的趐麻,那无法抗拒的快感,在瞬间已由舌尖传遍全身了。
这真是奇妙极了,在三年中我所与男性交媾当中,这一次才真正品尝到人间最高的快感。
他仍然紧抱着我,象小船似的东荡西摇着,两只手也不时在我光滑的小脊梁上,小屁股蛋儿上,来回抚摸游动着。我将我的腿使劲的勾上了他的颈项,而我的双手仍紧紧搂抱着他的后颈,这在我是十分吃力的,因为我的身体远较他来的小,他仍弯着身子尽量将就我,他的好心也的确叫人敬爱,但也表现出他的性交技巧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我的天!这大概已将近一个小时了吧?我们两人全都没有疲惫的感觉,时光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持续下去,阿姨也没回到手术室来,不知是否又另外跟别人勾搭上了。
突然间,我感到阴户中阵阵猛烈的跳动,一股滚热的液体像喷泉般直射花心。这种美妙绝伦的快感,顿使我某一种神经末稍受到刺激,而起了异样的反应,一阵奇妙的呕晕直冲心脏而来。
“哦┅┅小情人!我我┅不行了!”
医生说完了这断续的呓语后,便活象一只半死的乌贼鱼似的全身逐渐松软了下来。
当医生他的手臂放松开我的腰肢时,我也达到了那种如入云雾般地迷乱境地。
我不能再强制支持自己了;不久,一缕缕温热的淫水涔涔而出,由缓而急,象救火车的水龙头般,放肆地,又极顺理成章地流满了手术台。
时间在迅然流逝,足有一刻钟之久,两人始由香甜的半晕厥的梦中归来。
这当儿,有着菩萨心肠的小阿姨,也踱着梦游似的步子,由门外走了进来。匆忙中,我们全无羞耻地,一丝不挂地,双双跪在手术台的皮垫上收拾这次肉搏战后留下的残局。医生一边用消毒药棉擦拭皮垫上的淫水,一边抬手看看手表,说道∶“啊!快十点了。”随即改口说∶“哟!还早的很呢!”
阿姨帮我料理了一下善后,我自己穿好衣服,便跟医生告别回家。
一路上,微凉的夜风轻柔的吹拂着,我满腹装着无比的快乐幸福地感觉返回家来。
以后,我经常私自跑去找那个高贵潇洒、风流倜傥的医生幽会,这关系一直保持了若干年。
此期间我也曾与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在我的感觉里,唯一可值得令人怀念的,也只有医生一人。
当我读高中的时候,战争爆发了。无情的炮火日夜“轰隆,轰隆”的响着,到处看到的是成群结队逃亡流浪的难民,到处一片荒凉残败的景象。
就这样,我的家被战火摧毁了,在逃亡途中,不幸与家人失散,而变成离群孤雁,影单身只的飘泊、流浪。
日子在苦难中飞逝,战争一年又一年的延续着,生命与青春尽在无情的岁月中消失。荏苒光阴,易催人老,经过了战乱,流离,转眼间我已由少女而进入中年了。而对性欲方面,却像小孩子吃饭,永远不饱。
我慢慢的也堕落着,因为只有卖淫,才能满足我的性欲,至于是否赚钱,那又另当别论了。
战时的我辗转流浪至此地,重操旧业,乃进入XX大舞厅过着货腰(舞女)生涯。
唉!我深觉万般恐惧的老之将至!虽然桃花依旧,可是春风已杳,每当明日高悬、树影婆娑的晚上,我便觉得脑中一阵空虚的浪涛在奔腾,良辰美景,我又觉得有点狰狞可怕了。
青春在女人身上正如同男人口袋中的金钱一样,一但到了失却青春时的那份痛苦,恐非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描述的了。
在我年轻时,由于性的畸形发展,而专对老头儿发生兴趣,倒也疯狂了不少老色鬼哩!现时已近暮春,才体验到容貌与年龄好象是孪生姊妹似的,虽然年青的小姑娘也有丑八怪,但决不会有老年的西施。如今的我,虽还没有出现鸡皮鹤发,但眼角尾已在逐日加深中,虽然仍可用化 来掩饰,但到了再无法掩饰时,将何以堪,而其距离已不远了呀!
每当舞厅下班,倦曲在下等公寓的小房间里,空荡无聊,欲火高升,各种代用品,均难奏效,想想真令人寒心。
蓦地,但闻隔房床帐微动声,啊!象我这种过来人,闻声会意,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咦!心忖隔壁房间是王寡妇所居,年纪大约也有四十以上了,我判定决不会有男女私通,因为她这种年龄,不要说男人不喜欢,恐怕连女人都对她没兴趣了。那么此声何来,令人费解。
嘿!木墙上似乎有一洞,只可惜洞太小,难窥全豹呀!
我将全身往床上一伏,头颈微昂,闭着左眼,右眼对准板缝空洞一瞧。哇!隔壁房间景色一半已入眼帘,面对的是张木床,床边一张床头桌,上披尼龙彩花桌布,桌上放着一尊男性裸像,连那根肉棍儿也清淅可见;但见那王寡妇,全身衣杉尽去,赤裸裸的半靠在床沿,腰后靠着大概是棉被等物,两腿分开高举,半个白屁股隐约可见。
两腿中间那个黑货黝黑如炭,大小阴唇也无法辨认,其历尽沧桑,可见一般。其阴毛稀落如秋天水草,真象她的年龄般的岁尽秋残,右手拿着似瓜非瓜,似果非果,色泽淡黄的一支棍儿,在她分开的破碎穴缝里,有节拍的抽送,发出声音似乎不大,仅轻闻“咕滋、咕滋”之声音,她的双目直射在那尊男性裸像的鸡巴上,不时搔首发痴,形同痴呆。
我简直有点不忍再看下去了。
造物弄人,男儿爱娇,当徐娘半老境地,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但红颜已逝,胴体干瘪,使一腔欲火无从发泄,诚然可叹,语云∶“二十好过,四十难熬”,这个寡妇正当难熬之年,而一般男人均离她而去,夜夜空宵,真是愁煞人呀,她能在饥渴中,另寻代用品,虽为人所不齿,但其情亦复可怜!
我因为破瓜太早,发育不全,连女人最诱人的奶子都没有,每日以义乳来装饰,面孔虽不令人 心,但亦无特殊惑人美色,固在年老之际,当务之急,就是用什么来李代桃僵,也就是说用什么家伙来代替阳具,借以解除内心欲火。
各位也不想我做你的太太。一则我除了性欲上能使你满足外,在一个发育不全的女人,根本不会养儿子,一个长期卖春的女人,毫无家务经验,在我堕落的灵魂,残馀的青春,万难再作人妇。
在各位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或许我已七老八十了,但请各位也不必为我担心。
最后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的代用品已经找到了,今后每当月黑风高的夜晚,或许你们正在看艳红的回忆的时候,我此时正好手捏代用品,在欲仙欲死哩!哈┅┅哈┅┅哈┅┅再见了。
(故事已说完,盼能永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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