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1)

2023年12月9日 19点热度 0人点赞

铁汉第一部之扶桑风云

《第一章》送羊入虎口

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下班的时候,东京大大小小的酒吧,买醉寻欢的人开始聚集了,但是瑟缩在池袋区陋巷里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肿,好象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这里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呼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里面却是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 着眼睛,随我进去。’

美雪依言自行 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里。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

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里,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那里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

美雪抬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图像,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图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甚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也抬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里的凄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甚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里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复在涨卜卜的乳房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说∶‘把脚踏上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 !’

‘甚么!?’美雪骇的退后一步说。

‘我说要挖你的骚 ,要是你不喜欢,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着泪,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木上,眼巴巴地看着松田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诉你,徜若我要女人,由这里可以列队直到新宿,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竟然肯为了太郎牺牲,我才不会考虑呢!’松田的指头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拨着说。

美雪决定作出牺牲时,其实也考虑过可能会白白牺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赌注了。

‘哎哟!’美雪忍不住娇哼一声,原来松田的指头已经入侵娇嫩的肉唇,探进她的牝户里。

‘还可以。’松田满意地抽出指头,他不是疼着美雪,而是玉道紧凑,寸步难行,他只是想考验一下美雪的决心,此时目的已达,也不为已甚,道∶‘你住在那里?’

‘┅┅我在涉谷租了一个房间。’美雪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这里,我要你干甚么便甚么,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松田说。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传话暂时收回七杀令,看她表现如何吧。’松田吩咐道∶‘还有,着人带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为一个高级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为人粗疏鲁莽,不大会用脑袋。

‘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里?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继续说道。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子吧,有甚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头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象个色鬼,可不象有办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道∶‘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里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美雪,你给他当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岳先生,是这里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入时的年青汉子进门道。

‘好地方。’汉子赞美道,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美雪,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姐是┅┅?’

‘甚么小姐,是这里的下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眼睛说。

‘是吗?这个下女可真漂亮!’岳军色迷迷地说。

‘她叫做美雪,不单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么需要,尽管开口,她只能答是,徜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道。

‘是,请多多指教。’美雪勉强装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感觉自己好象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道。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欢,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欢,要打要骂,干甚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子行吗?’岳军说笑似的道。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象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欢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道。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剧震,看不出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欢这一套,真是知人口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名字便是。’岳军说。

‘对,你也别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无城府地说∶‘老实说,我只是个粗人,动刀动枪动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么也不懂。’

说到女人,两人便兴高采烈,口沫横飞,谈兴大发,亘相交换心得,真是一见如故,听得旁边侍候的美雪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差点儿忘记了。’哲也忽地顿足道∶‘我要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今晚的宴会。’

‘哲也,今晚有甚么人?不要太张扬才好。’岳军说。

‘全是本会的重要干部,大概七、八个,没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会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点人,就是你、我、他三个便更好了。’岳军说。

‘没问题,对了,你喜欢甚么妞儿,日本妞,中国妞,洋妞,菲马泰星,俄罗斯妞也可以。’哲也问道。

‘当然是日本妞了,她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纵然是虚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岳军笑道,有意无意地看了正在给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章》荒淫的肉宴

宴会设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门外亲迎,还有几个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众人脱鞋后,走进铺满榻榻米的饭厅,三人围着硕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让人客搁脚,无需屈膝而坐,还算舒适。

松田有心拢络,哲也居间调停,岳军言语便给,三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很快便称兄道弟。

他们寒喧时,几个女郎也没有闲着,她们用白雪雪热腾腾的毛巾为几人擦脸抹手,大献殷勤,使出种种温柔手段,却没有防碍几人交谈,显然是训练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们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问道。

‘大哥太客气了。’岳军早已看到桌上摆放著名贵的茶道器皿,点头答道。

‘不是客气,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没有心情,也没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说。

‘听说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内衣,可是真的吗?’岳军看见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荡有致,衣领露出了一小截白淅动人的粉颈,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证呀!’松田笑道∶‘传统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内衣等等,少说也有五、六层,里边还能穿甚么,而且和服里穿着洋人的奶罩底裤,可不成样子的。’

‘那些劳什子穿既麻烦,脱也费事,现在讲究方便实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禄山之爪,探进身旁女郎的衣襟里,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说∶‘她们里边甚么也不许穿,这样才方便实用嘛!’

‘大爷,这样会弄坏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声,却没有推拒闪躲,还主动地剥下衣襟,让骄人的胸脯尽现人前。

这时岳军也知道了,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悄悄从桌下拉着他的手,按着结实的粉腿,然后穿过和服的下摆,探进衣里,还引着他的指头,碰触那些纤幼的柔丝,暖洋洋的肉镘头,和略带湿润的肉缝,使他说不出话来。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实用呀?’哲也握着女郎的乳房搓揉着说。

‘┅┅不错,真是方便。’岳军吃吃笑道,低头看见左边的女郎,小鸟依人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诱人地咬着朱唇,心里冒火,指头也更是放肆。

这时几个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当,开始烹茶了,她们熟练的技巧,倒也有板有眼,看来也曾修习烹茶之道,不是滥芋充数的,但是几个男人正在忙碌地欺负身旁的女伴,可没空品评,而且几个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没有人懂得欣赏这些高雅的技艺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么有趣的玩意吗?’哲也笑问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陈,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别的不说,单是象她们这样的可人儿,还是第一次碰上呢。’岳军感慨似的抽出了手掌说,身畔的女郎体贴地取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揩抹。

‘她们几个算甚么,好东西多得很,只怕你来去匆匆,抽不出时间吧。’松田笑道。

‘这趟我来日本,要办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很花时间,看来要耽搁一段日子的。’岳军说。

‘这可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乐而忘返的。’哲也兴奋地说∶‘至于办事可容易了,有我们野猿会,没有事办不成的。’

‘对了,可有事要我们可以效劳吗?’松田问道。

‘会主真爽快,回去后我可要多谢罗祺,要不是他,便错过了你们这样的好朋友。’

岳军感激似的说,罗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罗老大。

‘罗老大在大陆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却帮过罗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们的事了。’松田豪气干云似的说。

‘茶烧好了,现在是吃茶的时候,其他的事还是有空再说吧。’岳军望着那几个女孩子说。

‘不错,这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明天我们再详谈。’松田明白岳军的顾虑,便没有追问岳军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后,几个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却没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别介意。’

‘客气了,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军微笑道。

‘菜来了!’哲也呱呱大叫声中,四个大汉抬着桌面走进来,但是桌面高举过头,可看不见是甚么样的菜式。

四个大汉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后,便悄然退去,岳军却没空理会,因为他的双眼放光,目不转睛看着仅有的一道菜。

桌面尽是精美的食物,名贵的海鲜,美味的烤肉,丰盛堂皇,应有尽有,还放置了杯碟碗筷,却没有人动手,因为他们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载食物的器皿,实在太不寻常了,那是一个活人,一个活色生香,青春焕发的妙龄女郎!

她的手脚张开,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让红彤彤的绸索缚得结实,身上一丝不挂,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娇嫩芳馥的肌肤上。

岳军只觉眼花撩乱,不知该看食物还是看人,更不知从那里开始看起,乍眼看去,她好象穿着一袭色彩缤纷的衣服,胸前是两个颜色娇鲜艳的鲜花图案,各式各样的海鲜鱼生,整齐地排列成夺目养眼的圆形,一圈一圈围绕着挺秀饱满的乳房,让人知道是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也突出了抖颤的肉球。

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

该是玉脐的地方,是黑压压的,上边填满了名贵无比的俄罗斯鱼子,在晶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肚腹间仿佛襄了一颗黑色的珍珠,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除了海鲜,还有肉,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驰名天下的神户牛肉,腰带般围绕着纤腰,熟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堆在腹下,好象小山,熟肉之下, 着几片青葱翠绿的莲叶,不独遮掩着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烧得火烫的肉块不会灼伤幼嫩滑腻的美肉。

‘老弟,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简慢了。’松田卖弄似的说道。

‘甚么话,我真是大开眼界┅┅’岳军吸了一口气,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说道,但是裤裆仍然涨得难受,正要动手活动一下时,左边的女郎好象和他心意相通,纤纤玉手悄悄在上边搓揉着,舒服得他不想说话。

‘我们本来不是吃这道菜的,但是哲也说你会喜欢,刚好也有合适的容器,才现炒现卖。’松田笑道∶‘这道菜也没甚么了不起,但是要机缘巧合,才可以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几天时间准备,这一趟只用了几个小时,或许会粗疏了一点。’

‘要几天?’岳军暗念这话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虽然名贵精美,也无需几天时间准备的。

‘食物当然是用最新鲜的,也容易找到,几个人一起动手也不是太麻烦。’

松田神秘地说∶‘最花功夫是准备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鲜,这样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说。

‘更要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还要沅肠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军吃惊道, 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见她美目红肿,仍然在流着泪,头脸泛滥着使人冲动的红云,嘴巴却是张开,里边还填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海胆。

‘这也没有办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识好歹的贱货,是最有效调教的法子,至今为止,吃完一趟,还没有人不乖乖听话的,这一个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处女,却很新鲜,实在难得。’哲也卖弄似的说。

‘别穷阖牙了,边吃边谈吧,动手动筷也可以,千万别客气。’松田招呼着说∶‘快点倒酒,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种名贵汉药配制而成的,壮阳补身,实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甚么?’岳军身旁的美女举起筷子,问道。

‘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挑便是。’岳军吃吃笑道。

‘不错,吃这道菜可要自己动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在美女口里掏了一点海胆说。

岳军也不后人,夹了一块河豚放入口里,松田却动手吃肉。

‘海胆里还有甚么东西?’岳军吃了几口,奇怪地望着美女的檀口问道。

‘是这些吗?’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里的海胆拨开,露出了一块嫩红色的肉块说。

‘是┅┅咦┅┅是舌头吗?’岳军讶然道,这时他才发现美女的舌头原来给两根木筷夹紧,横亘口中,所以只能凄凉的闷叫,不能发出叫喊的声音。

‘不错,这道菜其中一个目的,是让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点苦头了。’哲也笑道。

‘还有甚么苦头要吃?’岳军好奇地问。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举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只是言不及义,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顺的美娇娘毛手毛脚,桌上的美女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她虽然不能调用,但是喉头里的闷叫,却在三人的戏弄狎玩下,更是频密凄凉。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风扫落叶的,转眼便吃过清光,肉腾腾的乳房也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峰峦上的肉粒涨卜卜的娇艳欲滴,岳军不禁伸出筷子,夹着发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红扑扑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欢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军狂性大发似的俯身向前,舌头在肉粒舐了几下,美女也触电似的发出闷叫的声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见岳军急色的样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里便轻松了许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呀!’哲也怪笑道。

‘还有甚么好东西?’岳军笑问道。

‘吃饱了没有?’哲也说。

‘饱了,饱得快要涨坏了!’岳军轻抚着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着揭开美女腹下的莲叶道,不出所料,牝户是赤条条不挂寸缕,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微微贲起,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美中不足的,是耻缝齐中裂开,仿如饱经风雨,历尽沧桑的积年老妓,实非岳军始料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象知道岳军的心思,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点拨着说∶‘看,还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发出动人心弦的闷叫,她虽然给缚得不能动弹,但是筷子碰触着娇嫩的身体时,仍然奋力扭动,肉洞里还挤出晶莹的水点。

‘咦,怎么淫水都流出来了?’岳军讶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兴奋地叫,两根指头粗鲁地闯进了肉洞,起劲地掏挖着说。

‘这是甚么?’岳军看着哲也从肉洞里挖出了一根径若寸许,七、八寸长的大肉肠,不禁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暗念原来阴道里藏着肉肠,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其苦可知,也难怪两片肉唇张开来了。

‘是德国大肉肠!’哲也诡笑道∶‘涂上作料后,不用烧便塞进去,几个钟头后,待里边的阴火把肉肠灼熟,也吸满了淫水,拿出来时还是暖洋洋的,徜若她的话儿不够紧凑,不能挤压着肉肠便不行了。’

‘对呀,老弟,这样的好东西是为你而设的!’松田热情地说。

‘不,我可不习惯这个,实在敬谢不敏。’岳军急忙推辞着说。

‘这东西又美味,又补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肠再次塞进女郎的阴道里,抽插着说∶‘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强了,我们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让我吃吗?’岳军身畔的女郎眨着美目说。

‘你也要补身吗?’岳军皱着眉说道,暗念这女郎可不知趣,这样特别的东西,如何能够开口来讨的。

‘怎么不要?!’女郎妈然一笑道,也不待岳军说话,便整个人趴在岳军身上,慢慢下滑,钻到桌下的方洞里,岳军不禁一头雾水,却发觉女郎竟然把裤链拉开,还把暖洋洋的粉脸贴在腹下。

‘嗨,这里不成┅┅!’岳军尴尬地叫,双手护着腹下。

‘那里也是一样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们都吃!’

几个女郎格格娇笑,齐齐爬到桌下,分别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动作。

岳军也实在涨的难受,如此荒唐的场面,也使他淫兴大发,再看哲也正在忙碌地用肉肠抽插着那可怜的美女,更是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任由那女郎把鸡巴掏出来,自己却把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哲也抽插了数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闷哼不绝,娇躯急颤,哲也兴奋地继续施暴,才把肉肠抽出来,洞开的牝户里也涌出缕缕雪白的液体,原来那个美女在肉肠的蹂躏下,已经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着把肉肠分开两段,一段送给松田,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的肉肠。

几个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没空说话,本来是吃饭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欲横流,淫秽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声,跳上桌面,野兽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来他已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哲也岳军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岳军还有羞耻之心,便搂着两个女郎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淫戏,哲也却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岳军醒来时,看见身畔两女还在沉沉熟睡,心里不禁生出异样的满足,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别兴奋,弄得她们叫声震天,实在荒唐,看看时钟,已经是午后两点了,外边还有声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经起床了,不禁惭愧,于是穿衣下床。

‘甜心,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们?’两女给岳军下床的动作惊醒,睡眼惺松的说。

‘是松田先生带我来的,甚么时候再来,要问他才行。’岳军嬉皮笑脸地说道。

两女幽怨地白了岳军一眼,双双站起来,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边,哲也早已坐在厅中等侯,然后松田也出现了,原来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渡宿,没有回家。

‘老弟,幸好你没有吃肉肠,要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是今早才对,她们叫得外边也听到了。’哲也口没遮拦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岳军尴尬地抗辩道。

‘这样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甚么吩咐,尽管开口,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气。’

‘会主,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开口了。’岳军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求,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

‘黑积廊最清静了,我们走吧。’松田笑道。

‘你要动高桥良?!’哲也变色叫道。

‘不是动他。’岳军解释道∶‘我们在日本和他做了几单交易,但是他要求多,付钱慢,最近有一单交易,已经八八九九,他却突然若即若离,我们查到他好象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点吧,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多找一个合作的伙伴,那便不用净是靠他了。’

高桥良是黑禾盟在关东的负责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是一个全国性的黑道组织,高桥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几个儿子也各有地盘,松田和他比较,实力相差很远。

‘高桥良又如何,他恃老卖老,常常不顾黑禾盟的规矩,不服他的人可多着呢!’松田眼珠一转,豪气干云地说∶‘就算你要碰他,要我们水里去火里去也成。’

‘会主真是好朋友。’岳军由衷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朋友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岳军告辞道∶‘昨夜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该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说。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军笑道∶‘你不是给我安排了车子吗?

别再麻烦了。徜若要找我,摇电话便是,我带来了手提电话。’

‘那我便不客气了。’松田笑道∶‘家里的美雪可中你意吗?要是不行,告诉哲也便可以更换,她还是新来的,没有男人碰过她,只是不懂逗男人开心,你不用和她客气的。’

‘我会给岳兄弟安排节目的。’哲也奉承地说∶‘家里有个人,用来搂着睡觉也好,当尿壶也可以。’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岳军入乡随俗,深深鞠躬,表示谢意。

岳军离开后,哲也便急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桥良吗?’

‘看看再说吧,老实说,他已经风光了很多年了,有好处净是便宜自己的儿子,不理别人死活,就算动他也不过份呀。’松田思索着说。

‘但是┅┅’哲也脸露惊容,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紧张,别忘了还有山下,而且罗老大对岳军推祟备至,徜若证实那是真的,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章》砧板的羔羊

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后,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侯着,她头挽高髻,身穿奶黄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虽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后,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甚么,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后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后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么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让岳军住在那里,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象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甚么人?’哲也难以置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甚么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别让他不高兴。’

岳军讲完电话后,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后无论穿着甚么衣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么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甚么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于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沉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扯着她的秀 ,把美雪拉入怀里。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沿着白淅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里。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乳房从衣里掏出来时,眼泪也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肉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象接着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鸡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粗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洲说∶‘这里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插进紧闭着的肉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了。

‘干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性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看不出他好象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甚么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后,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精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阿浓的大屋

‘这里是甚么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里离开东京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么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着“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了门的房间,里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阴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呼他们坐下,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象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甚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性,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图像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入一个裸女的牝户里,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肉洞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象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象没甚么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象有点古怪,却也象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性,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象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象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象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象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象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子宫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徜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么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骚穴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象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性,好象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么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徜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象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么?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甚么?’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甚么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里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徜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奶罩,由于裁剪贴身,奶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是家里没有奶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奶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性命后,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么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徜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象没有甚么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里边有甚么好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根又长又大的电动阳具,还有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鸡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进浪时一定很有趣的,这里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插进阴户后,这根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后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阴环、乳夹、勾鼻等等,甚么样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根金针,徜若穿在乳头上,便是乳环;穿在阴唇上,便是阴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甚么┅┅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后,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后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徜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美雪的感觉好象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么呢?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划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象昨天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 ,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 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调用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象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趐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馀,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象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穴太小了,皱摺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象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象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象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象不知甚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象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 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象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象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 我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馀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象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象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茶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象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复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象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徜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象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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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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