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六章》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徜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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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荧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井,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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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
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象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着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象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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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泄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象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 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仿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 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卅七章》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淅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挪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 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象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泄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象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象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象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卅八章》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象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象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象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象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象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象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象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复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象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徜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 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 ,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沿着白淅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象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拈,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趐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军,好象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象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 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 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徜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卅九章》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高兴,殷勤伺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甚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 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 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象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象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 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章》惜别喜重逢
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 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也不好受,然后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么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里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 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 母百般戏 ,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里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 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甚么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后,梨子突然发羊 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开。
岳军和高桥南摒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甚么?’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地上急喘,也是于心不忍。
‘好吧,那么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侯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里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后边而走,原来那里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甚么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把他制住了。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起他旁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于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后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甚么话,只是伏在岳军怀里抽泣,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后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复出现在脑海之中,好象变得更是清淅,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机舱里,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么?’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里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甚么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答道。
‘也有甚么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甚么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 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么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于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里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甚么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么?’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么?’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么┅┅?’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分,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于法,结果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茶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后,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里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么工作了。’男的皱眉道。
【《铁汉》第一部“扶桑风云”完】
后记∶
《铁汉》第一部终于完工了,计划是让岳军周游列国,到处留情的,每一部是独立的故事,却又故意留下伏线,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的。
好象第一部的吴萍身世神秘,后来不知所纵,便是其中一个伏线。
写完第一部后,却发现以现代作背境的小说,限制太多,非我所喜,所以决定完成第一部后便暂时搁笔。
第一部的故事尚算完整,希望不会让捧场的读友失望。
《铁汉》还会写下去的,只是要有空时,或是写古代写得太闷时,才会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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