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进入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虽产生微妙的变化,但在本质上却又不同于一般女子。得天独厚的她,自幼便服食灵丹妙药,及长又得窥内功密奥;因此其虽然进入更年期,但身体状况却反而产生特殊的回春现象。
一般女子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便逐渐衰老;但黄蓉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反倒愈形畅旺。例如她原本168的身高,竟成长到172,对性的须求,也由极端保守而成为极度渴求,这种种明显的表征,她不明所以,但在一连串奇妙的遭遇后,她却已能处之泰然。
黄蓉虽然不明了内分泌的奥妙,但她全身却自然的散发出一种蛊惑迷人的慵懒春情;她娇艳的面庞愈形妩媚,明亮的双眸也泛起朦胧的水光;她柔嫩的肌肤更加细致,肌肉的弹性与润滑度也更胜以往。但格外神奇的是,她的生理反应竟然也回复少女般的敏感;只要稍加碰触重要部位,立即便会春水泛滥饥渴异常。
如今莲蓬头的水柱,正冲击着她娇嫩的阴户,她面泛潮红,身躯扭动,原始的愉悦,已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浴后的黄蓉,慵懒的躺卧在柔软的水床上,女侍适时的端来一大杯冰凉的可乐。黄蓉对这神奇的饮料,格外的喜欢,那入口的辛辣感,饮罢后上涌的气团,在在均令她大感惊奇。她取下银质发簪,在杯中试了下,见发簪并未变色,便愉快的将可乐喝了个干净。守在萤光幕前的三位董事,见黄蓉喝下可乐,不禁喜形于色。
黄蓉虽小心谨慎,但仍是着了道。可乐中渗的并非是毒药,而是加重剂量的迷幻药。三人在萤光幕中,目睹黄蓉摇头晃脑,而后颓然倒卧,不禁欣喜若狂。
他们奔向黄蓉卧房,拿出脚镣手铐,便将黄蓉剥的精光,呈大字体的铐在床上。
眉飞色舞的三人,一面大肆轻薄,一面也肆无忌惮的品评起黄蓉的身体。
牛董在黄蓉硕大嫩白的奶子上又捏又揉,又亲又吮;嘴里不断的啧啧称奇∶“哇操!我从来没摸过这么嫩的奶子,他妈的!又软又滑,手感好,弹性佳;妈个 !我光摸这奶子,就忍不住快要泄出来了!”
在黄蓉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李董,接口道∶“对啊!这马子的皮肤还真是好,摸起来真是舒服。你们看这个腿!丰满圆润,滑溜棉软,他奶奶的!真想狠狠地咬她一口!”
不吭声的王董,此刻可忙呢!他脱了裤子,将怒耸的阳具,挨在黄蓉纤细嫩白的脚趾上磨蹭,并试图将阳具塞入黄蓉大脚趾与食趾之间。黄蓉秀美的双脚,对有恋足癖的王董而言,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特级佳品。
牛董∶“老王!你在她脚上搞个什么劲?来!这两个肉球让给你,搞个乳交算了!”
王董∶“你他妈懂个屁啊!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但是脚长得漂亮的,他妈的!一万个女人中,也难找到一个。这马子的脚,绝对是世界冠军,妈的!不信你自己看!”
加倍剂量的迷幻药在黄蓉体内发酵,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但眼前却全是光怪陆离的幻象。她摇摇头定睛一瞧,不禁勃然大怒;这大小武也太不象话了,觊觎自己的美色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坏小师弟?这郭破虏年仅12岁,又是自己亲身儿子,如今竟然学着大小武在自己身上乱摸,这不是乱伦吗?她双手一挣,才发觉已被铐住,心里一急,不禁高呼∶“住手!我是你娘啊!”三人见状,会心一笑,心想∶药效开始发作了!
药力使得黄蓉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三人恣意妄为的亲吻抚摸下,早已是趐痒难耐,春情勃发。如今郭破虏被她一吼,竟然变本加厉,舔舐起她的下体;她又急又气,不禁又是一阵破口大骂。幻象幻听使得她的情绪,陷入极度的亢奋状态,她雪白的胴体不断的扭动,下体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面对黄蓉如此美貌强悍的女人,三人均有个共同的默契,那就是唯有在她神智清醒状态下强暴她,才能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但像当前她幻象丛生,迷迷糊糊的,就算奸淫她,她也不知道,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由于三人有此想法,因此黄蓉当前受辱的最大限度,仅止于那鲜嫩的小穴,遭到手抠舌舔。但饶是如此,黄蓉敏感的身体,仍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
三人虽未正式奸淫黄蓉,但黄蓉那异乎寻常的绝妙胴体,却也使得三人在手触、嘴亲、舌舔,及视觉刺激下,获得无比的快感。长时间的亢奋,加上忍无可忍的宣泄,三人均感疲惫不堪,于是决定休息一阵,再重整旗鼓。
王董∶“哇操!真他妈的累死人了!这马子还真他妈的浪,还没真搞,就害我泄了三次。唉!我可要先睡一觉罗!”
李董∶“操!这马子不停地扭啊叫的,满身都是汗,会不会虚脱啊?她吃了药,又这么兴奋,要是挂掉,可不是亏大了?我看还是叫张医师来给她打两瓶葡萄糖,再加点维他命;这样咱们睡饱了,她也有体力,正式搞起来才过瘾嘛!”
牛董∶“李兄说的有理,干脆再叫张医师在葡萄糖里加点安眠药,让她也睡一觉,顺便找两个服务生替她洗个澡,弄得干干净净的,搞起来才有劲嘛!你们说是不是?”
黄蓉经历了一场如梦似幻的激情,先是大小武带着郭破虏猥亵轻薄她;紧接着一向正经的鲁有脚,也趁人之危在她身上大逞口舌之欲;更离谱的是女婿耶律齐,竟然藉口练习降龙十八掌,在她身上来了个十八摸;摸的她神魂颠倒,欲火如焚,竟主动的搂着女婿亲吻厮磨。总之颠颠倒倒,尽是些淫秽邪癖之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濒临情欲的高潮,但却始终无法酣畅淋漓的攀上颠峰。无法餍足的欲情,使她下体格外的空虚,她不断的翻腾厮喊,冀望能得到进一步的抒解。
优异的体质,浑厚的内力,再加上不断的狂欢出汗,使她体内的迷药快速排出;当她由昏睡中醒转,神智已然完全清醒。葡萄糖、维他命发生了滋补功能,她只觉神采奕奕,全身充满了气力。她试着奋力一挣,但却仍然无法挣脱手脚的束缚,毕竟现代的钢质手铐,可远胜过昔日的木枷。
黄蓉由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察觉出有人趁她昏睡时,替她洗过澡;她女性的自觉也清楚的显示,自己尚未遭到玷污。但是由赤裸被缚的姿式看来,对方的企图,却是不言可喻。体力尽复的黄蓉,脑中回想着先前的遭遇;片段的记忆,逐渐拼凑成具体的图像。她猜想,一定是可乐中遭人下药,而一切幻象均是药力所致。自己虽尚未失身,但被猥亵轻薄定然难免,否则那些激情的感觉,又怎么会如此逼真呢?┅┅
睡饱的三人带着张医师,兴冲冲的走了进来,黄蓉以静制动,仍佯装未醒。
张医师量了量她的脉搏,听了听她的心跳,满意的道∶“她身体状况好得很,保证禁得起任何花招┅┅”话还没说完,他自个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王董淫笑两声,望了望他,暧昧的问道∶“老张,你给我老实讲,咱们都不在,你一个人替她打点滴,有没有趁机揩油啊?”
张医师慌忙摇手道∶“王董,我哪敢啊?这房间监视器这么多,我要是敢偷吃,那不给拍成了小电影吗?”
李董∶“好啦!你出去吧。记得交代中控室,将这屋里的监视器给关上,咱们可不想表演给大伙瞧。还有,这段时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别来打扰,知道吗?哈哈┅┅”
三人睡饱了,又吃了壮阳药,均觉精力充沛,欲火熊熊。张医师一出去,他们立刻就反锁房门,褪下衣裤。仰躺着的黄蓉,透过天花板上襄嵌的大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动作。只见身材高大的王董,阳具反而最小,倒是身形瘦小的李董,倒有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不过整体而言,三人都仅是一般水准,较诸天赋异禀的完颜智,那可是差的远了。
一想到完颜智,黄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他可是使自己得窥性爱欢愉的第一人啊!
那雄健壮硕的冲劲,那细腻高超的技巧┅┅黄蓉思想至此,下体已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渴求的爱液。
此时三人已各就各位,在黄蓉身体上摸索蠢动;在各有所好的情形下,三人之间竟毫无冲突。王董依然霸占着黄蓉的双脚,又舔又吮;牛董还是享受黄蓉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只有原本喜爱美腿的李董,因窥见黄蓉下体翕然开合,并渗出大量淫水,因而转移了目标。佯装昏睡未醒的黄蓉,身体各处敏感部位,遭到强烈的刺激,不禁心头搔痒,欲情勃发。
黄蓉一方面需克制身体各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另一方面也寻思如何方能解除手脚的束缚;此时李董误打误撞,却帮了黄蓉一个大忙。原来李董在黄蓉湿润的阴户上又抠又舔,性欲亢奋早已无法忍耐;他将勃起的阳具凑上黄蓉的阴门,便待长驱直入。黄蓉一惊之下,忙运气至下阴,那原本湿滑微开的阴户,斗然间便密闭合拢了起来。
李董顶了几下未能如愿,便诧异的伸手触摸;触手之下只觉肉缝间仍是滑溜溜地,但小穴却紧紧闭合,就是手指也难进入。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情急之下,便想挪动黄蓉双腿,以调整角度,但偏偏黄蓉双腿又被铐住,无法挪动。欲火如焚的他,不禁叫道∶“老王,把这脚铐解开好不好?他妈的!这样根本弄不进去啊!”正忙着把玩黄蓉双脚的王董也觉得铐子碍事,如今李董既然开口,他便顺水推舟的,欣然解除了黄蓉脚上的束缚。
双脚重获自由的黄蓉,心情益发的轻松,她就象猫逗老鼠一般,不动声色的任凭三人摆布。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三人挑逗之下,就某方面而言,还是一种非凡的享受呢!其实黄蓉自己也不明了为何会有此种心态。一方面她进入更年期,内分泌产生变化,对性的须求增强;另一方面她年龄渐长,看淡世情,也逐渐忠于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
此外黄蓉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前已失身于完颜智,此后再也无法自诩清白;在这种情形下,她不免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但最重要的因素则是,她处身新环境,看多了A片,误以为此处风气就是如此;在入境随俗,耳濡目泄之下,就算放浪形骸,也不虞他人知晓。这种种复杂因素凑在一起,遂使黄蓉在心态上,产生了微妙的转变。
李董抬起黄蓉的大腿,调整角度猛力一戳,但却依然无法进入。他气极败坏的爬起身来,愤愤不平的道∶“他妈的!难道是老子太大了!老王,换你来试试吧!”王董正忙着吮舔黄蓉的脚趾,哪有空理他?闻言之下,一阵干笑道∶“不是说好,等她醒了再搞吗?你急个什么劲?”
满心懊恼的李董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将阳具一握,凑近黄蓉嘴边,气愤的骂道∶“臭婊子!还给我睡!老子撒一泡尿浇醒你!”黄蓉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一睁,目光如冷电一般的瞪视着他。大吃一惊的李董,吓得一个踉跄,不由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十二)
三人发觉黄蓉已醒,立即提高警觉,纷纷一溜烟的远离床 ;黄蓉没料到三人竟然对她如此忌惮,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方才她不动声色突施袭击,起码可先料理掉两人;但如今三人离床甚远,她双手又被铐住,纵然有心攻击,那也是鞭长莫及了。她心中还在懊恼,情势却又有了变化;只见王董按动一个类似电视遥控器的东西,瞬间,整个床 竟然直立了起来。
黄蓉由仰躺成为站立,心中正感惊讶,但紧接着床 竟又上下颠倒,头尾异位,这下子黄蓉不禁惊慌了起来。要知她双手左右分开铐在床上,而双脚的铐子又已解开,一经上下颠倒,身体无处着力,自然便会向后倾倒;除非她能紧贴床,维持倒立姿势。但就算黄蓉体力惊人,能长时间维持倒立,如今也已于事无补。因为床 已由直立而渐次倾斜,撑持不住的黄蓉,整个身体颓然后倾,摺叠成一副极度淫靡的姿态。
黄蓉的身体自腰部以下,整个向后弯曲;那白嫩丰盈的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隆起湿润的阴户、紧缩螺旋状的肛门,均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三人眼前。由于要撑持身体重量,因此其脚趾紧抓地面,在这种情形下,她原本浑圆性感的双腿,就更显得曲线玲珑,诱惑迷人。
三人见黄蓉狼狈性感的模样,不禁淫兴更盛;他们谨慎的逼近黄蓉,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闲扯起来。
李董∶“哈哈哈!刚才她睁眼一瞪,可真吓死我了。他妈的!女侠就是不一样,你们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长得比别人秀气,嘿嘿!待会我可要温柔地,替她那小屁眼开个苞┅┅”
王董∶“你他妈就净会吹牛,湿湿滑滑的嫩穴,你都捅不进去,你还想捅屁眼?”
李董尴尬的干笑两声,愤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儿,舌头都伸得进去;等到正式用 去戳,却怎么也进不去,难道这娘们下面还有密码?号码对了她才让进?”
他这么一说,王董、牛董闻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说她贞节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当然不让你进去罗!”
黄蓉听三人淫声秽语的鬼扯,心中益发焦急;以她当前的姿势而言,要想克敌制胜,那可比仰卧着要难得多。何况三人又小心谨慎,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的双腿,根本也够不着他们。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但面对此种情势,心中也不禁兴起无可奈何之叹。
但局面发展却对她愈形不利,三人交头接耳,一阵嘀咕后,竟然将电视挪至黄蓉眼前,放起A片来了!
这是部中文发音的古装色情片,片中叙述的,是寡妇欲情难耐,勾引小厮的故事。由于片中的时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饰、生活习惯,乃至一般用语,都是黄蓉日常所熟悉的。也正因如此,影片对她的感泄力,也相对的增强。她虽明知三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怀好意,但却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随着剧情的进展,她心中也荡漾起淫秽的绮思遐想;这内心情欲泛滥,所引发的熊熊欲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异常。
身体蜷曲倒置的黄蓉,心中欲火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她下阴深处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春水沾湿了阴毛,也将诱人的阴户、雪白的下体,浸泄的湿润滑溜。欲情已炽的黄蓉,粉脸通红、两眼朦胧,面部也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尽是春意,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
三人见黄蓉入戏的媚态,彼此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他们小心谨慎的测好距离,而后王董、牛董,分别伸手握住了黄蓉的脚掌。已融入剧情的黄蓉,似乎毫无所觉,仍然紧盯着电视不动;二人受到鼓励,不禁有了进一步的动作。黄蓉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
一旁掠阵的李董,见黄蓉眼盯着电视,身体一动也不动。心想∶这娘们大概是身体蜷曲摺叠过久,已经麻木了。便也大着胆,靠近黄蓉身边。他探手抚摸黄蓉湿润的阴户,触手只觉湿软滑溜,手指轻易的便伸了进去。手指进入的刹那,黄蓉竟然还唉的一声轻呼,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层层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黄蓉体内的律动;这使他更加相信,黄蓉如今已是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他乐不可支的挤进黄蓉两腿之间,将阳具抵着湿滑的阴户,缓缓的在肉缝中磨擦了起来。此时王董、牛董两人,也顺着黄蓉的脚踝,向上抚摸黄蓉圆润的小腿。色欲熏心之下,警觉性不免稍差,三人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黄蓉的双腿攻击圈。
忍辱负重的黄蓉,心情一松,开始选择最佳的攻击时机。方才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当王、牛二人舔吮脚趾时,那股子搔痒由足趾漫延全身,简直要了她的命。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转变成强烈的性刺激;那强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阴道肉壁,都为之抽搐痉挛起来。
李董的阳具在黄蓉湿滑的阴户来回磨擦,那沾满淫水的龟头显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缓缓向黄蓉穴内插去;龟头顺利的划开肉缝,向前继续挺进┅┅此时黄蓉展开了凌厉的反击。她双腿分别圈转,挣脱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随后双脚一缩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点倒了王、牛二人。紧接着两腿一抬,双脚一合,便紧紧夹住李董的脖子。
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李董,龟头前半截已进入黄蓉肉缝之中,那股软滑温暖的感觉,使他怒张的阳具更为茁壮;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作最后的突破。坚硬的阳具逐渐没入黄蓉体内,龟头已感受到湿滑嫩穴的温暖,再进寸许,他即将彻底攻占黄蓉的爱巢。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夹住,却使阳具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他惊慌失措之下,简直无法接受这戏剧性的变化。
李董∶“女┅┅侠饶命啊!我已经遵照吩咐,解开你的手铐,你可不能杀我啊!”
黄蓉揉着久铐的手腕,轻蔑的望着李董道∶“你放心!你们三个我一个都不杀,待会还有奖励呢!”
李董∶“啊!他们两个没死啊?女侠┅┅有┅┅什么奖励?”
黄蓉解开王、牛两人的晕穴,命三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点了三人穴道∶三人能说、能听,一切如常,但就是无法行动。黄蓉反败为胜,心情可好得很,她俏皮的道∶“你们三个色眯眯的,在我身上又摸又舔, 心死了!现在我要先洗个澡。嘻嘻!让你们看着我洗澡,算不算奖励啊?”
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黄蓉要如何整制他们,但黄蓉赤裸裸的在他们注视下沐浴,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望着黄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挺立的乳房、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白嫩的臀部;光着身子站立的三人,早已是全体肃立,举枪致敬了。此时黄蓉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象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三人打了个照面,三人身不能动,手不能移,欲火难耐之下,不禁发出浊重的兽性喘息。
黄蓉心中极端鄙视三人,在她眼中,三人就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已让三人看过摸过,就算再让三人多看几眼,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何况既当他们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让三条野狗看见,又有什么怕羞的?倒是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着,那才是最佳的惩罚呢!’她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
黄蓉虽然赤裸着身体,但自有一股雍容端庄的气派,她望着丑态毕露的三人道∶“怎么样?这奖励好不好啊?”
三人既觊觎黄蓉美色,又畏惧其高超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谄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王董先发制人,来了个以进为退之计。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应,起码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们吧!
王董∶“女侠,你实在是太美啦!太性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让我们看看好吗?”
王董这一开口,其馀两人也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又是要求黄蓉穿上裤袜,又是要求黄蓉拿鞭子抽打自己,还说三人愿意扮狗,舔食黄蓉的排泄物。搞得黄蓉莫明其妙,心想∶这三人难道疯了?
此时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黄蓉让他出去,好准备必要的用具;他又是发誓,又是赌咒,保证绝无不良企图。一旁的王董、牛董也愿意以生命担保,李董绝不会一去不回。
黄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枪?’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
不一会,李董兴冲冲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约返回;并且还详加说明,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黄蓉听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变装完毕的黄蓉,手持马鞭命三人抬起头来,三人趴伏着由下往上仰视,当目睹黄蓉的变装妙姿后,不禁目定口呆,如遭雷击。
黄蓉腿部的肌肉,因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延伸;那白 光洁的大腿,就象浑圆的玉柱一般,肉感十足的耸立在他们面前。
玉柱顶端,黑色的窄小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此时在他们眼里,黄蓉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三人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
浴后的黄蓉,全身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那中空的胸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奶,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傲然的耸翘,随着身体的摆动,颤巍巍的直抖。她额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几丝飘逸的长发,不时拂过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双眼灵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风韵。
黄蓉既有贵妇的雍容华贵,也兼具荡妇的风骚冶艳,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妩媚霸气,三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得弦然欲泣。
三人自幼混迹黑社会,在崭露头角之前,忍辱受气本是家常便饭,至于谄媚奉承黑帮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崇下,不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事实上,三人均有强烈的受虐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适对象。如今黄蓉既美貌性感,又身手高强,三番两次交手,又均能大占上风,反败为胜。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选,三人又怎能不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呢?
黄蓉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贱’。这三人不但卑微的请求黄蓉责骂鞭挞,甚至还彼此争风吃醋,斤斤计较谁多挨了一鞭,谁多被踢了一脚;责骂鞭挞,倒象成了极端荣耀的奖赏。鞭挞越重,责骂越凶,他们丑陋的下体,也相对翘得越高。起初黄蓉还以为自己下手太轻,三人不痛。但看到三人身上带有血迹的鞭痕,却也不禁愕然。黄蓉惊讶的发觉,自己在凌虐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穴道已解的三人,赤身露体的环伺在黄蓉身边,如狗般的摇尾乞怜,行为也愈趋变态。黄蓉内急如厕,三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观看,并抢着要为黄蓉作善后清理。黄蓉在三人面前虽不吝惜裸露胴体,但当着三人如厕,却总觉不好意思。
但三人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并且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黄蓉 不过三人,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黄蓉终究觉得害臊,因此面向墙壁背对着三人,别扭的蹲在马桶上。三人则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贪婪的望着黄蓉硕大白嫩的屁股。大解完毕,黄蓉赶紧按钮冲水,并取厕纸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侠!慢点!我猜拳赢了,让我服侍你!”黄蓉还未会过意来,他已将嘴凑上了黄蓉的肛门。当舌尖舔舐肛门的刹那,黄蓉一惊之下,几乎从马桶上跌了下来。
王董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他仔仔细细的,将黄蓉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将舌尖伸入肛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清理。黄蓉从无此种经验,只觉又是尴尬,又是 心;但舌舔肛门所带来的异样滋味,却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说不出的舒爽。
当舌尖舔舐着肛门时,立刻就会引发体内阵阵抽搐,那股趐痒的感觉,有些类似交合时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黄蓉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并直达子宫,穿透五脏六腑。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那灵巧的舌头。
(十三)
三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黄蓉则有了三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自经黄蓉施虐后,三人表现得中规中矩,言听计从。面对已逐渐神格化的女皇,他们虽仍充满色欲的渴望,但却再也没有横施强暴的念头。代之而起的,却是极端的谄媚讨好,以希冀获得女皇的慈悲施舍。
船上的生活圈狭小,除了三人之外,黄蓉只能接触到少数服务人员;在这种情形下,她思乡的情绪越来越浓,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阳。
三位董事聚集在黄蓉房里,正准备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统传来急促的调用∶“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本船遭受热带风暴侵袭,海上风高浪大,请各位旅客尽速离开甲板,进入舱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请速至船长室┅┅各位旅客请注意!┅┅”
黄蓉看见三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紧,走!我跟你们瞧瞧去!”一进船长室,只见船长正拿着电话,呜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么迷航?
你搞清楚,我们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统也!什么叫不可思议的现象?你他妈科幻小说看多啦?他妈的!你大副怎么当的?┅┅”船长一见四人进来,便道∶“各位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到驾驶台去看看。”
驾驶台除了各种仪表外,视野也特别广阔,可看清海面的状况。四人虽然外行,但也逐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船长看了看仪表板,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大副、二副、轮机长一番嘀咕后,转身向四人作了简单的报告。
“罗盘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停地胡乱旋转;自动驾驶系统及全球定位系统也都出了问题,当前根本分不清身在何处。发电机运转正常,但却没有一丝电力┅┅”
黄蓉根本听不懂船长说些什么,但透过驾驶台的大玻璃窗,却发现海面有了异常现像。远方的海面突然汹涌翻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象一朵大花椰菜一般。其馀众人此时亦发现情形不对,面上均露出惊惧神色。
突然,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地平线已全不可见,海水、天空、地平线全部混成一团。海面呈现出怪异的牛奶色,并发出朦朦胧胧的蓝光,浓雾突如其来的涌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着船头。
船长惊惶的叫道∶“My God!Sargasso Sea!糟糕了!这是藻海!这是藻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藻海(Sargasso Sea)是百慕达三角洲特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一海域会聚集了如此多的海藻?则众说纷纭。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发现自己的船只,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明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旁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众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颜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超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众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颜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如果不是,那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她愣愣的盯着完颜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之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象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仿佛是可直达地狱的信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颜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颜智的尸体,一拉舱门,冲上了甲板。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象是永恒,又象是一瞬,斗然间云雾消散,黄蓉发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颜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颜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颜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黄蓉自然而然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么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完颜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哩哗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道∶‘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颜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阳具。饶是她熟知后续发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黄蓉交待将完颜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任何人等入内。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颜智向牢房走去。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颜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挂,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宁静。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发出梦呓∶“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很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性的本能,在黄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冲动。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性事上已益趋成熟,对于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过真正的闺房之乐吧?’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又这么冲动呢?
黄蓉熟知其性,见他那进退尴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
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当下也不再罗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趐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肉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吮又舔了起来。
郭靖吃了一惊,嘴里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黄蓉见肉棒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欲,她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发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冲刺。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趐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黄蓉饥渴的爱巢。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颜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复命。
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里灯火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便连袂往卧房走去。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摒息以待。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耸蠕动。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十四)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更可虑的是那完颜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两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根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么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
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
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六、七岁的小童一般。其幼时为父母抛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
贾侍郎掌理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两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启禀爹爹,那吕夫人系死于完颜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精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跷,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淫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根驴样的阳具。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五岁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残害人命。二、不御处女只找妇人。其事前均制住对象经外奇穴,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为作梦,而不知已遭奸淫。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颜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迳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颜智三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
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贾侍郎∶“完颜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当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颜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道∶“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颜兄弟武功不弱,三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两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颜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为高兴。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松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本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两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淫乐的味道。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阴户,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阴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
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
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象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阳具,准备奸淫。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肉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户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十五)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
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
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象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馀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伙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泄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么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么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象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么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么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更为美艳。
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在打手铳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了!”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么好?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三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一会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为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
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众人均聚精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于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征,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铳。耶律齐细一观察,发现听众中倒似以当兵的为最多,其馀则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三人均觉得欲火炎炎。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么?有这么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为淫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
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闲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么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里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泄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里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艳岳母。说书人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来了个梅花三弄。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闲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么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象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么?’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三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么样?”
耶律齐∶“什么?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淫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么地糟塌我?’
(十六)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根本已无空馀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的袍泽弟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了,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哪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阴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象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
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象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是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当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外两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着,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挪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十七)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
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馀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淫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
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他边说边搓揉阳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阳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骚穴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象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阳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龟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馀的白浆,间歇的渗出。黄蓉心想∶‘不要看它。’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往桃花岛。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
┅┅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
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杖,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么?”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顿愣在当场。黄蓉身上仅馀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干脆!”说完后便转过身来。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阳具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象个蒙古包一般。
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
‘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十八)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斗然间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很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她见贾英面带猥亵,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 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已恢复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么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干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谑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妩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趐,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里怪气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觊觎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象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他急急道∶“郭夫人,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于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阳具,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淫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
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他认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
而自己的阳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阳具,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阳具;俗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黄蓉的有心戏谑,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阳具,动了心。
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淫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复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哪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他走向山璧,挪开伪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他往洞里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前行十馀丈,壑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馀。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面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么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跷。什么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为便于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穴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粗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阳具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存心拖延的黄蓉,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贾英的阴囊上,那棉软嫩滑的脚趾,也缓缓搓揉了起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贾英,只觉搔痒趐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
心急如焚的贾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跃马中原,他嗓音嘶哑的说道∶“郭夫人,将衣服脱了吧!咱们快点完事,你也好早些见到那对可爱的姐弟啊!”
黄蓉闻言,心头一拧。郭襄、郭破虏调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暗忖道∶‘襄儿、破虏,你们这两个小捣蛋,可把娘给害惨了啊!’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黄蓉,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一般人看了此时的黄蓉,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贾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黄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他抚着黄蓉润滑的双腿,缓缓站立在黄蓉的面前,正如黄蓉所言,他刚好只及黄蓉的腰际。
自卑于矮小身躯的贾英,有一种攀高的补偿心态,黄蓉修长丰腴的裸身,正是他梦中的期盼。
他搂着黄蓉柔软嫩滑的双腿,舔着黄蓉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致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复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
贾英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于念子情绪下的黄蓉,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泛起了春潮;她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躺卧更适于身躯矮小的贾英,他趴伏在黄蓉棉软的身体上,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黄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郭襄、郭破虏姐弟,正争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黄蓉斗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贾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着她的乳头,使她感觉既龌龊又 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猝不及防的贾英,一家伙就翻落床下。
她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瞪着贾英,满脸愕然的贾英摸不着头脑的道∶“郭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浑身上下处处都美,我总得一处一处的慢慢享受嘛!┅┅你千万别生气,我立刻就来服侍你!”
贾英话一说完,挺着那巨炮般的肉棒,便往床上爬,黄蓉脚一蹬,又将他踹下了床。贾英苦着脸,自以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这年纪的女人最为饥渴,那穴儿也最空虚,你放心!我这大肉棒,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别生气了嘛!”
黄蓉一听,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侏儒竟以为自己┅┅简直莫明其妙!
她童心忽起,心想道∶‘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当下娇嗔道∶“我不管!谁叫你穷磨蹭!你先带我去找儿子女儿,咱们回来再┅┅唉呀!羞死人了,不跟你说了啦!”
这贾英那经过这种阵仗?他只觉又是甜蜜,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十九)
兀自发愣的贾英,见黄蓉起身穿衣,不禁大梦初醒的叫道∶“郭夫人,你干什么?咱们还没完事呢!”
黄蓉笑道∶“不是说好了,等找到我那儿子女儿后,再说吗?”
贾英只是一时为娇憨作态的黄蓉所惑,真碰上性命交关的大事,他可一点也不含糊。他呃的一声道∶“你知道她们在那儿吗?”
黄蓉笑道∶“你不带我去,我哪找得到?”
贾英道∶“既然如此,你还是等咱们把帐清了,再去找吧!”
贾英坚持不肯让步,黄蓉也无可奈何,她心里暗想∶‘难道真要让这怪胎占了身子?’
贾英再次催促道∶“郭夫人,你多耽误一刻,就迟一刻见到她们,你可要拿定主意啊!”
黄蓉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答话,施施然的脱衣上床去了。
背对贾英蜷曲侧卧的黄蓉,在贾英眼中,就如同一座丰盈神密的肉山。那浑圆硕大的臀部,连接着晶莹如玉的美腿,形成一道完美无瑕的弧线。贾英朝圣般的匍匐至肉山下,贪婪的在股沟中嗅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不敢再慢条斯理的细磨,但眼前美妇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着迷,因此他忍不住,还是从头到脚的快速抚摸了一遍。
放任贾英在自己身上肆虐,那种感觉真是 心怪异,黄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孩童般身材的贾英,邪恶熟练的挑逗她敏感的部位,恣意妄为的诱发她的欲情。和这样的怪胎亲热接触,她内心实在难以接受,但身体自然产生反应,却也由不得她。这种矛盾的结果,反而激发出一种反常的亢奋;这种亢奋无关理性伦常道德,纯粹只是肉体情欲的饥渴。
贾英发觉身下的黄蓉,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白嫩的乳房也愈形丰硕;但最明显的反应,却在她那迷人的肉缝。那儿湿漉漉的润滑无比,并且发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贾英对女人的心理了解不多,想法幼稚;但对女人的生理却是经验丰富、了如指掌,他知道黄蓉的身体已作好迎接粗大肉棒的准备。
贾英跪在黄蓉两腿之间,抚弄着那巨大的肉棒;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充满淫邪肉欲,紧盯着黄蓉那蜜汁满溢的嫩穴。他分开黄蓉嫩白丰腴的大腿,兴奋的道∶“郭夫人,我要来服侍你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
黄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向前直顶,她不由自主的两腿紧缩,夹住贾英瘦小的身躯。
黄蓉的双腿强劲有力,骤然一夹,真是软如棉,硬如钢;贾英身躯瘦小,又无法凝聚内力,被她猛力一夹,还真是差点断了气,他喘嘘嘘的道∶“郭夫人!
你轻点!别急嘛!我这会就要进去了!”他说完话,便挺腰向前用力一顶。
鹅蛋大的龟头,顺利划开湿润的肉缝,但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无法再越雷池一步;贾英深觉诧异,复使劲向前硬挺,但仍是无法强渡关山。他满腔欲火,无法发泄,那根特异的阳具,憋的可愈发粗壮了!
黄蓉运气下阴,使阴道紧缩,贾英不得其门而入;但贾英接二连三的冲撞,却也使她难过异常。要知她先前淫水泛滥,已然动情,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今她运气强封,本质上却是违反身体的正常运行,因此她潜在的欲念,也会自然的形成一股反扑的力量。更何况,贾英火热粗壮的阳具,还在她敏感的肉缝中挨擦呢!
贾英扛着黄蓉柔嫩丰腴的大腿,望着黄蓉硕大挺拔的乳峰,顶着黄蓉湿滑鲜嫩的肉穴,但却无法彻底攻占黄蓉的堡垒要塞;那股子懊恼,简直让他发疯。欲火烧得他犹如处身洪炉,他下定决心,要作一只扑火的飞蛾。
他不再强行攻坚,而是改变方向,将他巨大的阳具,顺着黄蓉滑溜的肉缝,作起平行运动。火热粗壮的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往复来回;如此不过数趟,黄蓉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贾英体内也发生钜大的变化,他不顾一切的使出了天残门的密技‘溶血销魂大法’。此法虽有传授,但亘古未有人用,盖此法一出,用者必将销魂而死,但贾英为何出此下策呢?
原来贾英根本不知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那字条乃郭襄托丐帮弟子转送黄蓉,却于途中为贾英所获。贾英认为字条奇货可居,必有大用,因此便随身携带。果然黄蓉顾念子女安危,为其所欺,竟肯献身救子。但贾英也知道,销魂之后,自己如无法交出她姐弟俩,黄蓉必怒而杀之。既然难逃一死,那何不尽情销魂呢?
‘溶血销魂大法’一经发动,人体潜能瞬间齐发,贾英全身穴道立解,神力油然而生。他全身青筋暴起,体温急剧升高,怒张的阳具更形茁壮,龟头也分泌出大量的黏滑体液。他两手使力,轻易的将黄蓉臀部抬起,火热滚烫的龟头,也如热火溶冰一般的,缓缓钻入黄蓉的嫩穴,黄蓉只觉下体被烫的奇痒无比,她猛的一个哆嗦,真气一泄,阴门自然的便张了开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黄蓉只觉贾英似乎变成了火人,而自己正被烈火无情的烧烤。烙铁般的阳具,突破障碍,深入黄蓉的体内,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得黄蓉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灼热带来的搔痒,是如此的强烈,黄蓉全身肌肉,都起了阵阵的痉挛。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阳具;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也旋来转去,刮擦贾英的龟头;贾英只觉舒服畅快,无法言喻,简直如同登仙。
此时黄蓉春水益发泛滥,由于她阴门狭小,内道深长,贾英又阳具粗大,春水不易泄出;在滚烫阳具加温下,黄蓉体内犹如产生一个小型温泉,那种暖在心窝的绝妙快感,使得一向端庄的黄蓉,也不禁舒服的浪了起来。
她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搂抱男人,但贾英身材矮小,她却搂抱不着。她下意识的伸手乱抓,摸索到石床上的一张老虎皮,她猛地一扯,便紧紧拥在胸前。软滑的皮毛,磨擦着她白嫩的胸脯,带来异样的舒适感。她撕扯着皮毛,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去磨蹭;面部柔和的抚慰,配合贾英在下体强烈的冲刺,刚柔并济的快感,使她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贾英望着黄蓉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他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的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贾英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黄蓉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贾英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黄蓉忘情的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贾英“波”的一下抽出肉棒,黄蓉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贾英迅速翻转黄蓉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黄蓉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黄蓉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贾英的肉棒就象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黄蓉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贾英的肉棒。贾英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的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的迎合着贾英。什么郭靖、郭襄、郭破虏,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贾英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肉棒。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但贾英却越战越勇,始终未曾泄精。‘溶血销魂大法’的威力,已一点一滴的发挥出来。
这‘溶血销魂大法’,不但使施法者昂扬不倦,锐不可当;就是对承受者而言,也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促欲功效。此法施行时,男性阳具极度亢奋,除温度升高硬度增强外,阳具四周亦会渗出大量体液。此种体液,乃雄性基于传宗接代本能,于濒临死亡前所激发而出,因此具有强烈之催情功效。由于其系藉阳具交合直接进入女子下阴,故较诸一般春药,尤为快速有效。
黄蓉受其影响,欲火炽烈难消,她虽已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但高潮之后却愈形饥渴。丑陋的贾英,如今成了心肝宝贝,她死命的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快速的抽插。
贾英如同要溶化一般,生命之火从他每一个毛孔奔腾而出,愉悦、舒服已无法形容他的感受,他已进入喜悦的空灵境界。黄蓉在他眼中越变越美,而越变越美的黄蓉,却在他胯下一再的婉转呻吟。几度在狂欢中昏厥的黄蓉,已逐渐无法承受这无止境的淫乐;她脸色苍白,张着小嘴,双眼似开似闭,一副黯然销魂的模样。此时,山洪在她体内爆发了!
历经八个时辰持续不断的狂欢,贾英的生命之火,已到了回光返照的尽头;他一挺腰,仅凭阳具,就将黄蓉的身体,挑了起来。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黄蓉的身体在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虽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名穴,但也无法及时吸纳,如此大量的精液;黄蓉再度在极乐中晕厥。当她精神奕奕的醒来时,只见贾英缩成一团,萎顿在地。黄蓉一跃上前叫道∶“快带我去找她们!快啊!”
贾英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的道∶“郭夫人┅┅我就要死啦!┅┅她们姐弟很平安┅┅你不用担心┅┅我不能带你去┅┅了┅┅”
黄蓉又急又气,怒道∶“你怎么骗人?你┅┅你又怎么会这样?”
贾英苦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是骗了你┅┅但俩姐弟确实没事┅┅郭夫人┅┅我虽然污了你的身子┅┅但你可并不吃亏┅┅我全身真元┅┅在交合中┅┅你都吸去了┅┅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郭夫人!┅┅我死前┅┅再问你一句话┅┅你┅┅你┅┅你┅┅舒┅┅服┅┅吗┅┅”
黄蓉还来不及回答,他头一歪,没气了。
郭襄、郭破虏俩姐弟没料到黄蓉会发那么大的火,吓得真想再回桃花岛,但黄蓉说什么也不答应。过了几日,黄蓉取出字条问她俩∶“交给谁带回来的?”
郭襄不平的道∶“娘也真是的!收到字条,还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只记得,是背着四个破布袋的叫化子,叫什么名字,我可不知道!”
黄蓉听了,暗暗叹了口气,心想∶‘难道这是天意?’
【《更年期的黄蓉》全篇告终,谢谢各位观赏。】
后记∶
《更年期的黄蓉》只是一时兴起,随意涂鸦,不料竟写了十九集之多。其实如依照剧情自然发展,恐怕写个一百集也都有可能。
不过俗务缠身,空暇有限,文既贴上,便有压力,在不想有头无尾之下,若不及时打住,总不能日日赶稿吧!
文中值得发挥的角色尚多,象吕文德、贾侍郎这两个狗官便是最佳的对象。
其馀如大小武、杨过、耶律齐等,也都有相当大的想象空间;不过彼等在原着中均着墨不浅,因此如过份赋予情色,恐伤害原着基本结构,这也是改编的困难之处。
黄蓉这个女人,在金庸原着中,集聪敏、慧黠、高贵、美丽、端庄、贞节于一身,在现实生活中是找不到这种人的。她每个时期,有每个时期的特色;每个时期,也都有每个时期不同的美。无论是少女黄蓉、少妇黄蓉,亦或是更年期的黄蓉,都有无与伦比的特殊魅力。但改编黄蓉也有困难,既不能让她经常失身,也不能使她永不失身,拿捏之间,也满伤脑筋的。
我与老婆“大姐姐”都较偏爱中年美妇,因此笔下也都以中年美妇为主角;可能因为我们本身,也都迈入哀乐中年了吧!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偏好,也或许有读者,不喜欢中年美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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