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元元人才辈出,花样繁多,如春天百花盛开,万紫千红,在下才疏学浅,哪敢与群芳争春,只好作一绿叶,给各位大师当当陪衬罢了。前日读 rking兄大作《金庸时空》和忘怀兄的《书中自有颜如玉》(当然也是大作了^_^ ),甚觉此乃武侠名著改编的一条妙径,但两位大师都不约而同的选了金庸的作品,丰碑已矗,岂能逾越,反观武林另两大宗师--古龙VS梁羽生,特别是后者,似乎还无人有此意向,故在下斗胆动它一动,以示对元元和诸位同好的敬意。
梁羽生的小说前巧后拙,开篇往往奇瑰如夜光杯中的美酒,引人遐想,惜乎后劲不足,方读三二章,已知全书大致脉络;后半部往往更是平淡如水,且人物性格刻画多陷入公式化,雷同多多,不似金派之异彩纷呈,其主人公形象基本上都是传统价值观的那种类型,难以引人共鸣。最大的败笔莫过于∶泱泱数十部巨著,数以千万字的堆砌,竟未能塑造一个能给人流下较深印像的大反派!哎,看来这个“历史重任”只好由在下勉为其难的来担当了。^_^注∶A调是表示序号的,并无它意,在下性喜独创,无甚大才,只好弄些小玩意,聊以慰己。
梁羽生大约有三十来部小说,我想择其中26部,从A调一直写到Z调(我对谱曲一窍不通,故这并非作曲学意义上的“调”)。
序幕
收到阿King的E-mail,我立即赶往中关村,在一座不大起眼的楼宇门口挂着“中国863计划人工智能计算机研究所”的牌子。向警卫出示过阿King给我办的通行证,我直奔三楼他的办公室。
“哇,这么快呀?又不是挖宝藏!”阿King打趣道。
“宝藏,当然是宝藏,而且还是无穷无尽的宝藏。”我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阿King想了想,笑道∶“没错,确实是无穷无尽呐!”
“那还不快带我去瞧瞧,臭小子。”我心急火燎的擂了他一拳。
“她叫阿Queen,不但美丽动人,而且非常能干。”阿King深情的看着它,深情的说道。
我一楞∶“有没有搞错呀?你这King,叫它Queen就够了,还这么肉麻的吹捧。”
“不是肉麻,是甜蜜。”一个温柔的女中音轻声道。
“谁,谁在说话?”我惊讶的四处张望。
“是我,阿Queen。对不起,吓住您了吧?”天哪!竟是这台冷冰冰的机器在发出这种温暖的声音。
“简单来说,她只是一台Computer,和你家用的奔腾机没啥两样,只是她的运算能力大约是后者的10的10次方倍,加上我为她开发的软件,她已完全具备了智能。这么说吧,她的IQ大约是你的10的10次方倍。”阿King深情的介绍着他的“爱人”。
“我的IQ有150呢!”我不忿他拿我来作比较,不满的嘟囔道。
阿King笑了笑,继续说道∶“拥有如此超凡的能力,她的本领极其高强,可以在很多方面大显身手,特别是虚拟现实┅┅”
“慢着,虚拟现实,能让我们好象身临其境吗?”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错,是‘心’临其境!”
“真┅┅的吗?”我故意拖长了语调,有些怀疑。
“当然,她强大的计算能力可以完全创造出一个比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毫不逊色的新天地,虽然只是用0和1虚拟出来的。”阿King一脸的自信。
我脑筋急转弯,当即问道∶“那真人可以进去体验么?”
“当然,我可以让你的感觉跟你在你们的世界里没一点差别。”真不愧为是“夫妻档”,连语气都一样那么自信。
我把说话的目标转向它--哦,Sorry,应该是“她”(不用这个“她”,阿King只怕要和我翻脸^_^ )连珠炮似的∶“那您可以虚拟,哦,不,是创造出一个无论是在历史、现在、将来都不会真实存在的世界是么?比如武侠、科幻小说里描述的世界?”
“应该没问题。”“她”仍是一口温柔的语气。
“可以吗?”我又转向阿King。
他点点头。
“我要去梁羽生的小说世界!!!”我大声说道,有点兴奋。
“好,你要什么身分?”
“什么身分?当然是我自己咯!”
“你自己?哦┅┅”
“干嘛,你不会跟我说你不行吧?”
“当然行,那你需要武功吗?”
“武功?”
“嗯。”
我脑筋又是一阵急转∶“是需要面壁苦练还是立马就有?”
“都可以的,不过,事情太容易,你不觉得没意思么?”哇!“她”的语气怎么越来越柔了?@#$%
“说的也是,好,我就不要那些古董了,既然你是现代科技的结晶,那就让我带些现代的玩意去吧!”
“记住,里面一年,外面一时,这是根据‘相对论’算出来的。”阿King一边把一个头盔戴在我头上,一边叮咛。
“行啦,真够婆妈的。”
“Are you ready?”
“Yes!Go!”
哈哈!羽生世界的MM们,俺来啦┅┅
第一章夺宝奇兵
我还没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已袭来--冷,再就是--气少,好象空气都被谁抽走了似的。缓缓睁开眼睛,乖乖,一片冰雪天地,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我送到这鬼地方,呼吸这么困难,敢情海拔还不低呢!
我正在沮丧的猜测这是梁羽生哪部小说的环境,忽听得阵阵吆喝夹杂金铁交鸣声传来,咦?好象是下面山谷里而来。我爬上崖边大石上往下一看,只见下边人声鼎沸,厮杀一气,有和尚、有兵、有贼(你问我咋知道是贼?嘻嘻,跟兵打的当然是贼了“纯属官方口吻”),象是在抢啥东西,打得不亦乐乎。兵、贼脑袋后都拖着根长辫子,再加上他们着的服饰,我敢肯定是清朝人(俺历史曾考过100分的哟)。那群和尚穿着甚是古怪,有几个象是喇嘛,另一个老和尚好是厉害,凭一根竹杆就缠住了好几个。
看他们刀来剑往的,弄得挺热闹,可精彩度赶那些炸得漫天开花的武侠剧差远了,是阿Queen的想象力太差,还是这就是神奇武技的本来面目?
我正在胡思乱想,下面忽的静了下来,我急忙又伸头望去,原来局势又发生了变化∶只见对面白雪皑皑的峰巅,倏地现出了一个少女身影,一身湖水色的衣裳,系着大红丝巾,青山眉黛,素里红妆,颜色鲜明,雪映仙姿,更显得风华绝代!这刹那间,谷中诸人个个抬头,凝眸注望,峡谷之中,虽有万马千军,却几乎连一恨针跌到地下都听得见响。
我嘴巴张成了“O”型,我敢打赌,这种天山雪莲般气质的MM在21世纪的今天基本上已经绝迹了。她忽然从山巅上急驰而下,快得简直无法形容,裙带飘飘恍若青女素娥,御风而降,霎眼之间,已到了山腰,正遇上那个厉害的老和尚,并且干净利落的打败了他,迫使其交出了彩头,也就是大家饿狗抢屎般争夺的东东--一个光芒四射、襄有大红宝石的瓶子。
霎时之间,群雄纷纷奔向那少女,最先到的两个贼人模样的家伙大言不惭的道∶“多谢女侠拔刀相助,请将金本巴瓶交与我吧!咱们大功告成,可以随大队撤退了。”
“金本巴瓶,那是啥玩意儿?不过看它金光闪闪的,肯定值钱。人家辛辛苦苦弄到手的,就凭你奉承一声‘女侠’就平白送给你么?哼,想得倒美!”我暗自笑道。
果不其然,少女眉毛一扬,道∶“你是何人?”就向那两家伙射出几个亮晶晶的东西,两人惊叫了声∶“冰魄神弹!”登时跌倒。
接着又是其他几起人上来或软索或硬夺,都被少女打得落花流水。大家正在踌躇之际,忽从人群中钻出个白衣少年充起了和事佬,几下就劝住了众人,然后又走向那少女。
我一看他二人眉目传情,暗叫糟糕∶“这小子帅气逼人,只怕那小妞的瓶子要被他骗去了。”可我手无寸铁,瞅瞅人家两人手中明晃晃的利剑,不由暗怨阿Queen∶“说好让我带些家伙进来的,却不知给我撂哪儿了?”
突然耳边轻笑道∶“好哇,背后讲人家坏话。”
我吓了一跳∶“阿Queen?你在哪儿?”
“在你心里呀,小笨蛋。”好嘛,竟拿我开涮。
“我要的东西呢?”我迫不及待的问。
“你想要些啥?”她一副不急不躁的调子。
我张口就道∶“是不是啥都可以要?”
“嗯,只要是你原先现实生活中有的。不过┅┅”她还在调我的胃口。
“不过啥?”我很急,再耽搁会,只怕那小子就得手了。
“你每天只能要三样东西。”
我一楞∶“为啥?”
“我喜欢呀!”她竟撒起娇来了。
我暗叫不妙,一天三样,那咋够用?争道∶“不行,一个时辰三样那还差不多。”
“好,好,依你。不过,你也得依我一样。”
“啥?”我讶然道。
“暗号呀!每隔一个时辰你想要东西了,就叫三声‘阿Queen,我爱你’,我就给你送来了。”
我“噗嗤”一笑,差点闭过气去∶“有无搞错,你也太┅┅这个了吧!”
“行不行嘛,你┅┅”她有点生气了。
“好,好,依你。不过,不如叫‘阿Queen,我要你’不更好么?”我坏笑道。
“好吧,也挺不错的。”
“那你现在给我一个催泪弹、一把手枪和一颗手雷。”我边盘算着夺宝计划边说道。
“你好象忘了一件事喔。”她不悦道。
“┅┅?”我又傻住了。
“你还没叫暗号呢,笨蛋。”
我“@#¥%┅┅”只好懒洋洋的像读咒语般念了遍。
“好乖,姐姐额外打赏你一件宝贝。”哼!都不知谁是姐,谁是哥,倒占起便宜来了。
“这是┅┅?”我看着手指上突然被套上的一个硕大的戒指。
“不认识吧?这是我从Internet 闯入美国五角大楼的机密数据库弄来的专供CIA高级特工使用的超声波发射器,可定向发出10万兆赫兹的超声波,轻则使人眩晕,重则可杀人于无形。给你当孙悟空颈上的救命毫毛。不过,它很耗能量,在阳光下充足一个时辰的电后,视使用的强度可用三到五次。”她得意的炫耀道。
我大喜,诚心道了谢,转身往山谷下潜去。
第二章拍卖会
我潜到距他们约十丈处,不敢再进,知道他们听风辨形的功夫可非等闲。我一只手扣住催泪弹的弦,接下来的情景就象吴宇森的动作片∶从冰上滑下--拉开催泪弹的弦扔出--爆炸--冲进烟雾--迅速撤退。然后┅┅宝瓶就到了我手里了。
烟雾在众人的咳杖声中终于散尽了,大家都愕然的望着重新又距离他们十丈远的我。我实在忍受不了他们那种看西洋景的眼神∶“喂,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么?”
“呀,他竟然会说咱们汉话呢!”人群中有人大惊小怪的道。
“我靠!老子堂堂正正的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当然会说汉话了。”我没好气的驳道。
先前向少女索取宝瓶被拒的那个汉子上前抱拳道∶“在下陕甘道麦永明,虽然阁下服饰有些奇异,但既然自承华夏子孙,那咱们同是炎黄一脉,也算是同道中人,还恳请阁下深明大义,将宝瓶交予在下,以免落入清狗之手。”
我听他说我服饰怪异,遂低头一看,不觉失笑,原来我竟然还是外面那一身西装革履,脑后自然也没辫子哩,难怪他们那样。听他罗哩罗嗦的说了一大堆,原来却想打老子宝瓶的主意。
正要讥讽他几句,一个当官模样的家伙也过来凑热闹∶“兄台万不可听从贼人之言,下官是福大帅帐下龙灵矫,此瓶事关西藏数百万百姓之命运,绝不可丢失,请兄台交还于我,朝廷一定重重有赏。”
我愈听愈不耐烦,见那白衣少年似乎也要来掺乎,忙摆手道∶“行了,都给我闭嘴,凭三言两语好话,就想骗走老子的宝瓶,门都没有。”
那少女显然极其气愤我从她手里抢走了宝瓶,怒气冲冲的道∶“跟他说甚软话,他能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抢去,难道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抢回来么?”
我一乐∶“呵呵!俺这卑鄙下流之徒就要看你这光明正大的小妞咋个抢法子了。”
少女娇叱一声,挥剑扑来,我只好┅┅把戒指对她一指,怪叫道∶“瞧俺六脉神剑的威力!”结果--当然是她倒下了。
白衣少年又惊又怒,抢上前来,护住少女,指着我激动的质问∶“你┅┅你把桂姑娘怎么了?”我手指对他虚晃一下∶“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天山剑法很拽,要不要也试试?”他的脸色一阵苍白,显然自忖功夫比那少女高不到哪去,默然退下。
群雄一阵鼓噪,似欲以多欺少,抢回宝瓶。我暗道∶“龟儿子,不给你们些颜色瞧瞧,还以为老子是色盲。”遂向那枯瘦的天竺老僧招手道∶“大师,你和弟子们过来一下。”
那老僧一喜,率众弟子快步走上前来,双手合什,唱了个诺∶“阿弥陀佛,施主可是要将宝瓶赐予老衲么?”
我躬敬的还了个礼,笑曰∶“正是,在下一心向佛,故欲将此瓶敬献我佛,还望大师笑纳。”
老僧立即眉花眼笑∶“多谢施主┅┅”还没说完,讶然盯着我塞在他手里的一个圆乎乎的黑家伙∶“施主,这是何物?”
我不答,急速退后数丈,高宣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老僧一愣,与众弟子条件反射似的跟着高唱∶“南无阿弥陀佛。”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几个秃驴就去见他们祖师爷了。
我暗自咋舌∶“乖乖,这声控手雷的威力还真不是吹的。”又对着被这血肉横飞的场面吓傻了的众人“拈花一笑”∶“诸位当中还有哪位英雄想来品评一下这‘八荒六合阴阳无极五行轰天雷’?”群雄面面相觎,俱都默不作声,我语锋一转∶“各位想要这瓶子,也并非没得商量,不过嘛┅┅”
龙灵矫不愧是在官场混的,急忙接道∶“大侠但有吩咐,下官莫不相从,只要,只要┅┅”我打断道∶“好,爽快,一句话,在下这会儿手头紧得荒,所以这瓶子嘛,我就给它作个10万两银子的价,各位尽可公平竞投,每次加价不得少于2万两,现在开始叫价。”
我话音刚落,龙灵矫就迫不及待的叫道∶“20万两,我出20万两!”好家伙,想给他人来个下马威么?
麦永明一伙埋头商量了一会,麦氏干咳了一声∶“本来我等侠义道岂能用此手段,但┅┅但┅┅”我不待他“但”完,冷冷叫道∶“20万第一次,20万第二次┅┅”
麦永明急忙叫道∶“我出22万两!”真他娘小气,看你就不是宝瓶的真主儿。
尼泊尔武士一方则把价抬到了30万两,看来也是志在必得。龙方亦不甘示弱,叫了个35万两,三方喊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似是比刚才性命相搏还要激烈。我自是在一旁笑观虎斗,准备坐收渔利。
龙方见情势相恃不下,很是着急,龙灵矫低声与那护送宝瓶的钦差商量了半晌,舌绽春雷,抬头高叫道∶“我出100万两!”
四周立刻寂静下来,我也吓了一跳∶“100万两?”龙坚定的点点头,一字一字的道∶“对,100万两!”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履行最后的进程∶“100万两第一次┅┅100万两第三次,好,成交。”
我捧着一大叠银票,将一张对着光线晃了晃∶“不会是伪钞吧?”我转身走向白衣少年,那少女已醒来片刻,盯着我,双目中尽是恨意。我装着不睬她,向那少年恭恭手道∶“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海函。”少年倒是个直性人,也还了一礼。我取出一叠银票∶“唐兄,久闻天山派侠义大名,今借花献佛,这区区50万两银子,请贵派拿去代为赈济贫困,在下感激万分。”
唐经天一楞∶“这┅┅这如何使得?”
我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式∶“天山这种名门大派我还信不过么?”那少女听见“名门大派”几个字,哼了一声。
唐经天则感动不已∶“好,既然大侠这般看重唐某和鄙派,在下定当不负所托。啊,还未请教大侠大名?”
我眼珠一转,道∶“在下姓梁名羽生,草字贱恶,生平最是见不惯恶行。”
(其实还应在后添上“被阻”二字,哈哈!)
唐立即抱拳道∶“哦,原来是梁兄。兄弟想问问,刚才梁兄用的功夫出自何门,可否见告?”
我微笑道∶“在下是科学派掌门,区区小技,让唐兄见笑了。”
我们两人越谈越投机(我对其机而投,焉有不中之理?),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在他干旋下,与龙、麦两方也叙了交情。
那陈天宇见宝瓶回到官军手中,其父免了戴罪之祸,对我也甚是感激,连邀我去其府上作客(其实是想要我这超级高手当免费保镖,当我不知么?)。那少女也就是冰川天女桂冰娥了,她显然对我很不感冒,一言不发的去了,连侍女幽萍都没招呼,唐经天急忙追去,幽萍早已对陈天宇暗生情愫,自是欢喜和意中人在一起了。
一路有我这“高手”保护,倒也无事。到了拉萨,龙等一干人去交差,安排我与陈、幽二人住进驿馆。在途中我就已对幽萍垂涎三尺,惜乎人多眼杂,诸多不便,只能看着她二人卿卿我我,兀自咬牙不已。
安顿下来后,我先偷偷独自上街如此如此安排了一番,然后就邀陈天宇去喝酒,把他灌得醉了个一塌糊涂。
幽萍在驿馆早等得不耐烦了,半晌见我一个人回来,满问∶“梁公子,陈大哥呢?”
我暗骂一声∶“臭娘皮,对他就叫大哥,对老爷倒叫公子,老子待会儿要你好看!”漫不经心的答道∶“哦,他在外边客栈休息去了。”
幽萍惊讶道∶“这儿不是给他安排好住处了么?干嘛又要去别处客栈呢?”
我欲言又止∶“这┅┅这儿不方便的啦。”幽萍更奇了∶“怎么会不方便的呢?这儿很好呀!”定要我陪她去寻她的陈大哥。
我拍着她肩膀柔声安慰道∶“别哭了,陈兄弟他也是多喝了几杯,才┅┅”
幽萍哭得更厉害了,伏在我肩上抽抽噎噎道∶“酒喝多了就可以乱来么?”
我吞吞吐吐的道∶“其┅┅其实┅┅”幽萍抬起头来,双目微肿,一张面庞仿若雨后梨花,娇艳动人,问道∶“其实什么?”
我道∶“其实,在陈公子这样的家世看来,这种事是很寻常的啦!”幽萍一愣,倒不哭了,又从窗孔中向屋内看去。
“陈公子,想不到几月不见,你这话儿更加厉害了,嘻嘻!让奴家来给你量量。哟,竟长了两寸呢!”看来我这百十两银子没白花,此姬极具专业素质。
被我在酒里下了六颗“伟哥”的陈天宇此刻显然怒棒如铁,欲火步步高升,哪里还顾得着官宦子弟的面子,口里含着那姬的一个乳房,手里抓着一个,含含糊糊的道∶“好奶,果然是好奶┅┅”
幽萍瞧了几眼,转身避开,低骂道∶“好不要脸!”却又忍不住侧面去看,越看越是脸红。我暗自好笑,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张手绢,假作擦汗,偷偷在她呼吸的上风头晃了几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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