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侯府绿影
因故停顿数月,未能续写,尚祈诸位原谅。现鼓起馀勇,再续旧作,望各位同好捧场和指正。在此感谢林彤兄之大力协助!
本文并非史料,切勿对号入座。
第一、二、三章请见元元图书馆(或“无极书院”)。
(1)
洪武八年的春季潮湿多雨,一天上午,春雨霏霏,微风拂面,德庆侯廖永忠闷闷不乐,满面愁云地呆坐在厅堂里发楞。近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像毒蛇般啮咬着他的心灵,令他愤恨而失望┅┅
半月前廖永忠随征虏大将军徐达率军班师还京,他们在西北战场取得骄人的战果,击溃末代胡元硕果仅存的骁将郭戈铁木儿的五万劲旅,俘获元郯王察罕不花、元右丞韩札儿等一千多元朝王公大臣,结束了逐鹿中原的最后一战,平定了陕甘宁地区。郭戈铁木儿、妥因铁木儿两兄弟仅以身免,渡黄河逃往塞外去了。
明太祖朱元璋眼看将士用命,屡战屡捷,中国全境除塞北与云南两地,已基本纳入了大明帝国的版图。他志得意满,喜上眉梢,乘兴大封功臣,颁赐铁券丹书。何谓“铁券丹书”?乃皇上御赐之免死诏书,状似瓦片,以宾铁铸成。铁券上镌刻金字,写有功臣之勋号、爵位、姓名,并书明可豁免三次死罪。
西征大军凯旋后的第三天早晨,奉天殿仪卫森严,以徐达为首的功臣宿将鱼贯入朝,排列右边;以胡惟庸为首之文臣谋士则排列左侧;乐声悠悠,他们俯伏在地,迎接洪武皇帝登上宝座。
朱元璋身穿衮冕服,王冕上悬垂十二道珠旒,玄色衮服精绣日月星辰,威仪十足。
群臣山呼万岁后,朱元璋说∶“胡元殄灭,天下粗定。朕起自布衣,能有今日,全仗卿等襄助效命。今值西征大捷之喜,特行论功封爵之典,颁赐铁券以谢匡扶之功。诸位功臣之爵赏次第乃朕自定,力求功爵名实相符。”
言毕,刘基出列宣读班爵行赏诏书,群臣肃立聆听,诏书中述及每一个受封者的功过与爵位。廖永忠满面春风,心中喜孜孜的,暗想凭他的赫赫战功理当位列公爵,荣宗耀祖。
他迫不及待地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刘基读到他的名字∶“┅┅廖永忠每战争先,勇冠三军,功勋卓著,可谓将才。但失诸性喜邀功,高傲自大,且嗜酒妄杀,不由法度,宜封侯爵。御封‘德庆侯’,俸禄一千石,爵位世袭。┅┅”
听了诏书之语,廖永忠如堕冰窖,从头顶直凉到脚底,众目睽睽之下,益觉无地自容,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木桩似的呆立在那里,渡时如年,苦苦熬到了封赏完毕。
皇上命鼓吹优乐送功臣出朝,廖永忠如释重负,顿时拔腿奔出殿外,一口气跑到午门之外。他正待在森严宫禁之外的蓝天白云下舒一舒胸中的闷气,偏偏那个牵来坐骑的军士对他打躬作揖道∶“恭喜将军晋封侯爵!”廖永忠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狠狠地盯了军士一眼策马驰去。
返回府中,廖永忠越想越懊恼,越思越气忿,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廖永忠独自纵马驰出金川门,在燕子矶头徘徊叹息。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皇帝为何以微末小事作藉口,无情地降低他的爵位。他身经百战,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却只封侯爵。而象冯胜那样的平平之辈,只在北伐时才崭露头角,竟然封为宋国公!公道何在?
他正凝视着崖下奔流不息的大江怔怔的出神,忽听身旁有人朗声吟道∶“人生无千古,千古又如何?从来英雄士,空留古坟头!”
转身望去,原来是朱元璋的智囊刘基。廖永忠心情凄楚,说道∶“伯温先生即景伤怀,令我添加愁绪。”
“老夫即将归隐,抱病观赏大江,以慰他日相思。”
“先生乃神算仙人,容我请教一些事。”廖永忠忿忿不平地说∶“兄弟斗胆说皇上没有论功行赏。邓愈谨小慎微,无大功可言,当年丢了南昌城亦未追究,怎能位列六公?李文忠是皇帝外甥,因亲缘而封公爵,怎能服人?冯胜不过是北伐时才出头的无名之辈,未见卓著战功,如何能封为公爵?而兄弟我自灭吴扫闽到北伐西征,取姑苏,踏五岭,破瞿塘,捣重庆,哪一次没有战功?可是┅┅”
刘基呵呵一笑,截断了他的话道∶“永忠老弟差矣!邓愈治理江西,经略湖广,谨守法度,善抚流亡,可为诸将表率。李文忠虽是皇帝外甥,但应昌一战,驱逐元太子,俘获他的后宫及历代宝器,功勋甚伟。冯胜办事勤谨,善待部属,屡受挫折而毫无怨言,亦有大将之才。皇上权衡利弊后的安排,自有其道理,我劝你应知足常乐,你为何不与汤和相比,他尚且未封公爵,何况你呢?”
“皇上是对瓜步沉舟这一段公案耿耿于怀,才拒我于‘公门’之外,我不服气。”廖永忠悻悻地说。
刘基摇摇头道∶“当年瓜步沉舟你因杀小明王而罹犯上作乱之罪,你有功但也有过,皇上英明,你却无自知之明。”
“杀小明王也为皇帝清除了通向宝座的一大障碍,有什么可指摘的呢?”廖永忠争辩道。
“你未奉明诏,擅杀之嫌无可避免。今后切不可再生妄想,逆龙鳞而取祸。”
“我一不谋反,二不纂位,且铁券上有免死条例,纵有越轨之举亦可宽免。”
刘基长叹一声道∶“免死条例不能护你终生,未至死罪而赐死,然后赦免,如此能赦免你几次?老弟应有所节制,切不可因此自误!”
说完一阵咳杖,江风疾劲,刘基体弱不支,先自离开,只遗下廖永忠独自伫立于茫茫的江岸上。
自此之后廖永忠整日在家纵情声色,心灰意冷,过着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侯爷为何在此呆坐?午膳已经备好。”侍妾红桃的清脆唤声将廖永忠从苦思冥想中拖出,抬头望见红桃一双水灵灵的秀眼,顿觉心中压抑的巨石落地。
二十岁的红桃是廖永忠的第六房侍妾,也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他随红桃来到她居住的东厢房,只见美味菜肴摆了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珍珠虾仁”
色泽鲜艳,“绣球鱼丁”白中带绿,“鸳鸯鸡丝馄饨”皮薄滑润┅┅红桃正要斟酒,廖永忠却挥手传来侍女,命他取出珍藏的玛瑙酒具。
他拿出一只盘龙玉盏斟了半盅酒在内,只见酒液中泛出几丝粼粼闪动的淡绿色光线,宛如一条条游动的青龙,果然是奇珍异宝。玉盏共有十只,廖永忠珍藏从不示人,因爱妾红桃近来不知怎的,眉宇间总有一缕愁怨,才取出展示想讨她的欢心。
“稀世之宝供爱姬消遣,世间没有几个人有此福气。”廖永忠将盛着美酒的玉盏递到红桃面前,得意地说。
红桃接过玉盏,呷一口酒道∶“侯爷洪福,妾叨馀福,这宝盏从何而来?”
“此乃小明王韩林儿所赠,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一套玛瑙玉龙酒具。”
“可侯爷并非皇帝,不怕人告发?”
“我与当今圣上是患难之交,且有铁券免死,怕谁告发!”廖永忠大剌剌地说。
“好了,快用些饭菜,你看全都凉啦!”红桃说着夹起一块虾仁送进永忠嘴里。
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道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征?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乳房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只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乳头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乳头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渡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他那六寸多长的硬直鸡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龟头,未及抽动先趐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浪叫,全身像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抬起。
永忠急忙抽动阳具,并腾出一只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抽插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龟头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趐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泄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阳具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泄精时,一只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象有什么心事。”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
“唉!你如何知道我的心事,说与你听亦无益。”廖永忠摇头叹气道。
红桃瞟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只听一个丫鬟在门口禀道∶“婢子奉夫人之命传话,悟性庵水月师太来府化缘,各位夫人愿不愿去捐赠?”
红桃闻言,面上微露喜色,丢下正在懊恼不已的德庆侯,抓起小衣光着白屁股翻身跳下床去,说∶“侯爷歇息一下,妾出去结个善缘。”
廖永忠对各妻妾经常去与僧尼结缘十分恼火,皆因朱皇帝任用僧尼为官,藉功臣显宦世家多喜斋僧礼佛之机,命广布全国城乡的僧尼道士出入官宦世家,刺探大臣们的隐私向他告密,一时闹得乌烟瘴气,人人侧目。
“和尚尼姑藉皇帝势力穿堂入室,敲诈钱财,你们这些妇人都是冤大头!”
廖永忠满脸不屑地斥道。
红桃一边穿衣一边撅嘴生气道∶“奴家破费些钱财祈个来世不当人妾,侯爷也有话说!”
永忠怕她耍小性子,连忙说∶“好了好了,此生陪我,来世由你。只要你高兴,破费多少在所不惜。”
红桃一听,趁势说∶“奴家谢侯爷宽宏大度。”说罢妩媚地笑着去了。
(2)
春日午后,雨过天晴,偌大一座侯府后园悄然幽寂,人们昏昏欲睡。红桃穿过漫长的画廊,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后园“静轩”内,只见水月师太早已在那里等侯。
这“静轩”乃廖永忠妻妾们养心礼佛之地,永忠性喜享受,玩世不恭,自知与佛门无缘,从不来这个无聊的地方。
“红桃施主,看你跑得面红气吁,施舍结缘何必心急。”老尼姑右手单十,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说道。
“师太,你┅┅”红桃羞得满面通红,正待答话,却望见师太身后那个唇红齿白、相貌俊秀的年轻尼姑,心头一喜,剩下的话皆咽回肚里。
“小妮子,见着情哥哥高兴了吧?还不快去亲热,可别让我在此久等。”水月师太说罢转身让开,走到门外的石凳前坐下。
原来这眉清目秀的小“尼姑”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和尚,法号怀山,乃上个月红桃随廖永忠元配夫人往“金钟寺”烧香还愿时结识的。二人一见钟情,郎情妾意,几乎无法自持。只因寺中人杂才不敢造次,仅是眉来眼去,嬉笑调情,未能有肌肤之亲,临别时小和尚赠红桃一组唐诗为念。回来后红桃曾向常到侯府讲经化缘的水月师太倾吐私情,并在化缘时赠给师太一支赤足金簪和一支翠玉步摇,恳求她设法邀约和安排怀山来私会。
水月师太果然不负所托,五日后即命小尼姑捎口信给红桃,应允一月后领怀山来侯府相见。然而红桃做梦也没想到诡计多端的水月师太竟叫怀山和尚男扮女装,充当她的跟班女尼混进府来。
怀山的扮象竟如此美艳亮丽,若非红桃,简直无人会猜疑他是个男子。
“好哥哥,你那俊俏的脸儿真比妇人还娇美!”红桃忍不住在怀山白净的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拉起他那女儿般柔软纤细的手,走进西厢后面的一间内室。
那“静轩”内室专供府内女眷们礼佛期间歇宿,共分“梅雪”、“兰馨”、“竹影”、“菊幽”四间,各有其不同的色调与风格。
怀山自幼为僧,从无机会进入大家闺秀和女眷的内室。他随着红桃来到“梅雪”居室,顿时嗅到一股女儿家卧房里特有的馨香,他魂不守舍,禁不住四下张望。房间不大,但却布置得十分典雅温馨,室内以白色色调为主,突出“梅雪”
的意境。崭新的苏绣窗帘白底黄花,淡雅却不失豪华;一张楠木桌上摆着胭脂粉妆,檀香木梳和一只铜镜,全是些女儿家装饰打扮之物;床上的蚊帐以薄如蝉翼的白绫精心缝制,被缛亦皆是新作的细软缎面,上绣鸳鸯戏水图。
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就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鸡巴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阳具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龟头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龟头,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 ,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龟头,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凡几。”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隐私,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泄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泄,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趐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龟头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玉臀,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阳具。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鸡巴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泄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过?”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鸡巴,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痛得她连连调用∶“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龟头,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龟头上一阵趐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于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鸡巴。
怀山泄了身,心满意足地眯着眼,尽情地享受着发泄后的轻松和舒畅,他长叹一声道∶“两情缱绻,如鱼得水。良辰苦短,相会何期!唉,可惜妹妹名花有主,恨不能长相厮守。”
“哥哥当真要与我比翼双飞,永结同心?”红桃含情脉脉地瞅着他问。
“能偿此愿,今生无憾。”怀山斩钉截铁地说∶“难道赠予妹妹的诗笺与玉结尚未能表达真情?”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世上多的是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美男子。”红桃紧紧依偎在情夫怀里深情地说∶“既然哥哥有真情,我即去收拾物件,三日后在‘金钟寺’西之‘吴家桥’等你,一同远走高飞,双宿双栖。”
“你是德庆侯最宠爱的姬妾,他怎会放过你?”怀山仍有忧虑。
“我自有妙法儿,”红桃星眸中闪过一丝怨恨而无情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说道∶“是要叨扰水月师太引你谒见她的老相好在朝廷掌管僧录司的一初大师,将府中藏匿之盘龙酒具交予他,他自会向皇上告发,参以‘私藏龙凤御用酒具’之罪,到时候他德庆侯吃不了兜着走!哪里还会顾及你我之事?”
“好主意,是那盘龙酒具从何而来?”怀山急切问道。
“就在我房内,待我取来,也让你开开眼界。”红桃言罢便匆匆穿衣而去。
怀山将事情说予候在门外的水月师太听,老尼姑心头窃喜,在此僧尼当道的年代,若能向皇帝告发如此重大的事件,一初大师与她定会赢得皇帝的嘉许和赏赐。
不多时红桃即携来玛瑙玉盏,取出一只交予怀山。那怀山与水月师太哪里见过此等御用宝器,皆为玉盏之华美精致所吸引,反复把玩,爱不释手,嘴里啧啧称奇。
“耽搁己久,事不宜迟,况且府中人多眼杂,你们还是快些去吧!”红桃见天时不早,急忙催促他们离去。
目送二人的背影,红桃感到心中充满了诱人的希望,然而也有一份隐约的焦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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