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群星拱月光芒长
翌日一大早,天狗妃便起床漱洗及用膳。
膳后,她带着闻湘进入那栋练功房,便看见诸女团在那块生铁附近啧啧称奇的谈论着哩!
她先叙述昨晚的奇迹,再道∶“姐妹们,咱们集思广益,如何指导他早日练成破天指吧!”
大侍思忖一阵之后,道∶“姑娘,他从未练过武,不宜速成,不妨由小婢诸女按照个人专长指导他吧!”
大凤点头道∶“而且该由掌、指、轻功练起哩!”
“好吧!我去参悟破天指,你们好好的教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凤立即脆声道∶“闻湘,你瞧!”
说着,立即朝生铁劈去。
“砰”一声,生铁微微一晃,未见掌印。
闻湘跟着一劈之后,二凤上前一摸生铁,立即发现它安然无恙,诸女顿时明白他昨夜那掌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于是,大凤开始解说化气为劲之法。
二凤客串助教在旁演练着。
她们教得很仔细,因此,没多久,那块生铁及木墙又出现掌印了,诸女乐极欢呼,声动如雷。
大侍立即开始解说指法,二侍则客串“助教”。
条条大路通罗马,没多久,闻湘的食指弹出一缕指风,不但贯穿生铁,而且连木墙也多一个指洞了,大侍欣喜若狂的先将天狗妃请来了。
天狗妃喜极含泪,险些哭出声来。
她拭去泪水之后,缓缓的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
闻湘跟着吸气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立听生铁发出一阵“乒”响,五个透明圆洞赫然在目。
天狗妃尖叫声闻湘,立即搂住他。
诸女互搂又叫又跳。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拭去泪水道∶“行啦!姐妹们,咱们从头教起,大侍,你把咎家指法先教给他吧!”
“是!”
日子就在欣喜及兴奋中飞逝着,一晃已过了三个半月,闻湘在二十六位女师父的调教下,终于可以“毕业”了。
这天上午,天狗妃端坐在椅上目睹闻湘一一与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比试过各式各样的武功,她禁不住掩面轻泣了。
她太高兴了。
好半晌之后,她含笑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帮忙,他终于练成一身傲世武功了,咱们今夜好好的祭拜主人吧!”
诸女立即欣然应诺。
天狗妃又道∶“从明天起,除大侍、大凤及大钗留下之外,其馀之人偏劳分往各地暗探江湖动态。”
诸女又欣然应诺。
天狗妃含笑道∶“诸位姐妹在江湖走动之际,需按照我所分配的路线以两人为一组,尽量少泄行迹,一月之内,务须返庄。”
“是!”
“大家下去歇息吧!”
“是!”
诸女离去之后,天狗妃激动的送上一个又香又甜的热吻,然后低声道∶“闻湘,好好的挺顶我一番吧!”
“是!”
她立即春心荡漾的和他回房。
门窗一锁,她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立即趴跪在榻上。
他脱光身子之后,乍见此景,不由傻眼了。
她抚媚的一笑,朝圆臀轻拍一下,又朝纤腰一抚,脆声道∶“搂着此地,好好的挺顶一番吧!”
“是!”
他跪在她的臀后,双掌朝她那纤腰一搂,她立即伸掌将他那“话儿”牵到“桃源洞口”。
他会意的朝前一挺。
她低唔一声道∶“好棒喔!再用力些!”
他有求必应的加速一挺。
“喔!就是这样子,快!”
他似“帮浦”般挺顶不已了。
她扭腰顶臀迎合不已了。
口中再度随时喝采指导了。
房中立即战鼓连连了!
好半晌之后,她牵着他的双掌朝双乳一搭,道∶“轻揉细捏它们,对,就是如此,好闻湘喔!”
她全神享受了!
他全力冲剌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道∶“停,下榻!”
他果真依言站在榻前。
她将粉腿朝他的双肩一搁,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面,道∶“用力挺,快速顶,开始吧!”
说着,圆臀立即似石磨般旋转起来。
他果真疾挺猛顶不已!
双掌亦不停的抚揉那对“玉女峰”。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引吭高歌”不已了!
他更卖力了!
她尽情的扭动,挣扎着。
他做“吴刚伐木”般大斧猛劈不已了。
终于,她转不动了。
终于,她哆嗦连连了。
终于,她呻吟不已了。
终于,她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了。
“尿┅┅尿┅┅慢些!”
不久,他果真打个哆嗦,开仓交货了!
一股股“清泉”射入她的体中深处,乐得她泪水连流,口中频频呼唤道∶“好┅┅闻┅┅湘┅┅尿┅┅得好┅┅够了┅┅抱我上榻┅┅”
他缓缓的抱他上榻了。
她媚眼流波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好闻湘,好玩吗?”
“好玩!”
“今晚,我唤大凤来找你,你要尿喔!”
“是!”
她满足的献上一吻了。
当晚,她们在坟前祭拜及默祷之后,天狗妃将大凤单独留下来,道∶“大凤,待会去找他吧!”
她羞喜的低声道∶“姑娘,谢谢你,先由大侍开始吧!”
“不,你上回耗损太多的功力在他的身上,今晚必须讨回一些利息。”
说着,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语。
“姑娘,这会影响他的功力吗?”
“不会,我观察过了,可能反而会助他更凝固功力哩!”
“谢谢,不过┅┅”
“怎样?”
“万一有喜呢?”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此事呢?糟糕!”
“姑娘,大侍深谙歧黄之道,咱们去找她吧!”
“好吧!走!”
两人前行一阵子,便发现大侍正在房中叮咛二侍五女,她们乍见天狗妃来临,立即起身相迎。
“别客气,坐下来聊吧,准备妥了吧?”
二侍含笑道∶“已经准备妥了,姑娘分配得太完善了,小婢诸人此番外出,必然会大有斩获。”
“但愿如此,你们早点下去歇息吧!”
此时五人立即行礼退去。
大凤忙问道∶“大侍,小妹有一事请教。”
“别客气,说呀!”
“姑娘安排小妹今晚去侍侯他,小妹担心会有喜,特来请教。”
“简单,待我替你把把脉吧!”
“谢谢!”
大侍将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大凤的右腕片刻之后,含笑道∶“大凤,你的月信刚走三天吧?”
“高明!”
“尽情欢乐吧!”
“谢谢!大侍,可否指点迷津哩?”
“行,月信前后一周皆无妨!”
“谢谢!”
天狗妃闻言,不由心中暗宽,她立即起身道∶“大侍,从明天起一月之内,此地之杂务需靠你们三人,早些休息吧!”
“是,恭送姑娘!”
“留步,别客气啦!”
说着,立即朝大凤一使眼色。
大凤羞喜交集的迳自行向闻湘的房中。
她走到房门附近,立见房门未锁,她探头一瞧,便发现闻湘正在房中演练她授他的那套掌法。
只见房中一团淡淡的蓝影在疾转,怪的是却无丝毫掌力破空声音,她知道他在运功施展,不由神色一悚。
须知,打拳之时,由无声练到虎虎生风,原本已经不容易,要进一步练到有声化无声之境界,更是难上加难。
何况,他在此时此地施展自己授她的掌法,分明是有心人,因此,她的一颗芳心好似泡入蜜罐之中哩!
哇操!
甜死了!
因此,她在他收招之后,立即鼓掌道∶“好功夫!”
“大凤,你好,你好‘水’!”
“好‘水’?谁教你的?”
“十一钗,她说‘水’就是漂亮!”
“我漂亮吗?”
“漂亮!”
“黑白讲,我那有姑娘的一半漂亮呢?”
“这┅┅有理,可是,十一钗说,只要我对你们每个人说‘水’,你们就会很喜欢我,多教我一些武功呀!”
“这丫头满口┅┅算啦!我心领了,你为何练拳呢?”
“主人说要你来陪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所以┅┅”
“好闻湘,你真好,我心领了,宽衣吧!”
“是!”
两人好似在比赛脱衣舞般迅速的脱去衣衫,结果,她多穿一件肚兜,所以落后半秒钟!
不过,她乍见那根杀气腾腾的宝贝,她立即比他快一步的搂着他道∶“好闻湘,你真好!”
他快她一步的封住她的樱唇热吻着。
她的胴体一颤,立即也热情的搂吻着。
不久,他好似机器人般按照他与天狗妃在一起亲热的情形,搂她倒入榻中,然后,翻身贴在她的胴体上面。
那“话儿”立即在“桃源洞口”附近“示威”了。
她慌忙张开粉腿“备战”了。
不久,他挥军疾攻直捣黄龙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开始猛挺狠顶了!
她只觉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真是百感交集,她立即似寒蝉般,一动也不敢乱动一下了!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她被逼得非动不可,因为,她再不动,洞中好似打翻辣椒般难受极了呀!
她一动,他就放心了。
他全力冲剌了!
她也迎合得更频繁了!
大凤的体态甚为丰腴,加上自幼练武之故,肌肉的弹性甚足,因此,挺顶起来另有一种舒适快感。
他越挺越疾了!
他越顶越猛了!
不久,只见他的双掌朝那对颤抖不已的丰乳一抓,接着配合着挺顶不停的轻抚细揉起来了。
她在双重享受之下,不由自主的“啊呃”低叫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清脆的交响曲。
不到半个时辰,她不但叫得越急,胴体更是疯狂的扭摇着,汩汩香汗似春雨般滴落不已了!
他一见到她如此迅速的热烈反应,倏地顶紧洞中深处,仿仿天狗妃昨晚之旋转姿势忙碌起来了。
一阵剧烈的趐酸使她“喔┅┅啊┅┅”一叫。
胴体亦随之一阵哆嗦!
香汗更似喷泉般疾射而出。
他见状大乐,旋得更疾了!
他微微一笑,转得更猛了。
她再也扭不动,摇不起来了。
她只有哆嗦的份了。
她只有“喔啊!”
连叫的份了!
终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沉了!
于是,她心悦诚服的“献宝”了。
他只觉“香菇头”被淋得湿答答的,那情景和天狗妃完全一样,于是,他问道∶“大凤,需不需要我尿尿?”
“要┅┅要┅┅喔┅┅”
他一扣扳机,立即射出一排子弹。
她颤声叫道∶“闻┅┅湘┅┅”
全身整个的软了。
泪水也汩汩流出来了!
他连开三枪,才搂她躺回榻上。
“闻┅┅湘┅┅我┅┅好美喔!”
“是吗?”
说着,贪婪的抚揉她的右乳。
她哆嗦一下,求饶道∶“好闻湘,别逗┅┅我了┅┅”
他松手道∶“好吧!睡吧!”
“它┅┅怎么还硬梆梆的?”
见他暗一吐气,那话儿立即“稍息”了。
“太┅┅太奇妙了,好闻湘┅┅”
她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好半晌之后,她坐起身子开始调息了。
他却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了。
大凤运功一周天之后,果觉功力精纯不少,她在欣喜之馀,又运转一周天,然后才躺回他的身边。
她欣喜他那恬静的睡容好一阵子之后,才起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后,她飘然回房了。
翌日寅中时分,大地仍然一片黝暗,天狗妃和大侍、大凤、大钗四人却站在大门口欢送那批离庄少女。
只见她们分别易容成为士、工、商,年纪不一之人物,足跨健骑,井然有序的朝黝暗的远处驰去。
天狗妃俟她们消失不见之后,喃喃自语道∶“但愿她们皆能早日平安返庄,而且掳返咱们要的东西。”
大侍含笑道∶“姑娘,皇天不负苦心人的。”
“但愿如此,偏劳你们三位啦!”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大钗低声问道∶“大凤,你的气色不错哩!”
“真的吗?”
“少装了,喜上眉梢,沉稳气足,大侍,你说是吗?”
大侍点头道∶“大凤,你真是一举两得呀!”
大凤双颊一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钗忙问道∶“大侍,她得了啥好处呢?”
“君王宠幸,雨露均沾矣!”
大凤羞得快步离去。
大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姑娘安排的吗?”
“不错,咱们两人也有机会,走,先到四周瞧瞧吧!”
二女立即联袂掠行庄外。
且说大凤羞赦的入厅之后,立见天狗妃正在品茗,她忙行礼道∶“姑娘,多谢你的玉成,小婢昨晚受益良多!”
“很好,你今天就陪他练一阵子武技,然后,再把九大门派的资料一一告诉他,我该好好的参悟武功了。”
“是,对了,可否让大侍及大钗陪陪他?”
“可以呀!尽兴为止,不宜狂欢!”
她脆声道是,立即离去。
不久,她提着食盒来到闻湘的房中,只见他刚沐浴完毕正在擦干身子,她便上前服侍他穿衣。
“大凤,你真好!”
“闻湘,你先用膳,咱们待会一起练武吧!”
“是!”
她早已陪着诸女用过早膳,因此,立即走到榻前换上一套干净被套,然后,羞赦的清洗秽迹连连的被套。
等到她洗净,晾妥之后,他已经用过膳正收拾餐具,她忙道声∶“让我来!”
立即上前收拾着。
不久,她将餐具洗净放在厨房柜中,便与闻湘朝练功房行去。
大侍和大钗正在联合施展阴阳剑法,她们一看见闻湘及大凤进来,立即收招上前打招呼。
大凤含笑问道∶“闻湘,记得她们吗?”
“大侍及大钗,你的指法很高明,你的剑法很厉害。”
二女欣喜的眉开眼笑了。
大凤含笑道∶“很好,大家总算没有白疼你,你去练武吧!”
“是!”
他掠到远处之后,立即开始演练掌法,大凤含笑道∶“他真是一个奇才,咱们真有福气!”
大钗问道∶“大凤,他那话儿那么凶悍,你怎能尝到乐处呢?”
“讨厌,自己去体会吧,姑娘方才吩咐过,她同意你们找他,不过,必须尽兴而止,不许狂欢。”
“万一,他届时不肯停止呢?”
“不会啦!姑娘已经把他训练妥啦!你一泄身,他亦会泄身啦!只要你不贪婪,只要一运功,受益无穷哩!”
“真的呀!我┅┅”
“格格!你别急,今晚先轮到大侍哩!”
“我才不急啦!我那月信尚未干净哩!”
“格格!那你还是先把身子补好吧!我该去陪他练武了。”
说着,似蝴蝶飞翔般,翩翩然的掠去。
大钗低声道∶“男女之事实在真妙,一向冷冰冰的大凤,在一度春风之后,居然好似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人哩!”
大侍含笑道∶“不错!”
“大侍,你今晚尝过之后,可要报告心得喔!”
“好啦!练剑吧!”
二女将剑诀一引,立即开始演练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立听大凤脆声道∶“大侍,大钗,姑娘吩咐我把九大门派之事告诉他,你们一起帮个忙吧!”
大侍含笑道∶“好呀!大钗,你在此注意房外的动态,我和大凤边准备午膳,边告诉他!”
大钗立即含笑点点头。
不久,她们二人进入厨房中,二女先将剩菜饭朝沟中一倒,然后边洗餐具边开始叙述少林派。
大凤先叙述少林派之渊源及分布在当今武林之寺庙,再由大侍叙述少林称尊武林的各项绝学。
她们好似对少林绝学曾经下过一番苦功钻研,只见她每说一招,大凤便跟着概略的演练出来。
闻湘听得全神贯法,不时的将自己所练过之武功拿出来作比较,二女有好几次皆被他考倒哩!
一直到饭菜备妥之后,二女正好介绍妥少林派,立见大凤脆声道∶“闻湘,你去陪姑娘用膳吧!”
说着,立即将食盒递给他。
闻湘提着食盒刚走到天狗妃的房外,她已经启门含笑道∶“闻湘,上午你忙些什么呀!”
他边摆菜肴边道∶“大凤及大侍介绍少林派及他们的武功。”
“你怕不怕少林派呢?”
“不怕,没啥了不起嘛!”
“真的吗?来,边吃边聊吧!”
闻湘果真边用膳边将自己的武功和少林绝学作比较。
天狗妃听得频频点头道∶“好闻湘,你真聪明,事实上,你的那招‘破天指’足以破解少林,甚至全天下的武功了。”
“真的吗?”
“你有空自己想想吧!闻湘,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好呀!”
她略整思绪之后,娓娓说道∶
暮春时节,锦团似的花朵迎风摇曳,虽然已是深夜,那阵阵花香随着夜风飘来,令人心神一爽。
在洛水之滨,有一座山神庙,由于年代已久,加上没有‘洛神庙’之凄艳缠绵故事,因此,香火已败。可以说是人迹罕至,鼠辈横行。
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突见一位蓝衣书生穿林来到庙前。
他长得剑眉星目,年约双十,那俊逸的面孔配上那修伟的身材,顾盼之间,英奈飒然,卓逸出尘。
寺门颓败,蛛网封积,寺门那块巨匾不但歪斜,而且字迹斑落,书生低声一叹,轻轻的摇摇头。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猎猎衣衫破空声音,书生回头一瞧,身子一弹,立即掠上庙前右侧那珠古松的枝桠间。他刚隐妥身子,便看见八位青衣大汉扛着一顶软轿来到庙前,软轿一落地,立听轿中传出苍老声音道∶“搜!”
那八人立即有二人掠入庙中,其馀六人分别掠入两侧林中及庙后,蓝衫书生急忙摒息静气,寂然不动。
不久,那八人先后回来禀报四周并无外人。
“你们塞上双耳吧!”
“是!”
只见八名大汉将棉花塞入耳中之后,立即凝立在软轿四周。
不久,轿中媳媳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道了。
“铮!”一声,琴声自轿中悠悠的飘出来了。
恍觉此时置身于浴水之滨,小舟四五,呼朋引伴,倘律河上,聆听洛水混流之声及朋友之欢笑高唱。
蓝衫书生心神一松,顿觉春光明媚,乐趣无穷。
就在此时,只见远处白影一闪,一位身材窈窕,姿态绰约的绝色少女行云流水般来到轿后丈馀外。
那八名大汉的双眼立即发亮。
少女不屑的凝立原地仰望着天上的残月疏星。
琴音倏变,全是杀伐之声,快若两军对垒,天昏地暗,兵器相击,车马践踏,力尽声嘶,呻吟嘶叫,惨不忍睹。
不久,杀伐之声抵达高潮,恍若金鼓齐鸣,百千声作,令人神飞意眩,浑然回荡于飘渺之间。
倏听那少女“格格”一笑,接着就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笑声。
琴音当场为之一顿。
倏听一声低沉的“咚”响,隐在树上的蓝衫书生似遭重物击中心口般,闷哼一声之后,立即自树上坠下。
少女神色一变,笑声为之一顿。
立听“咚!咚!咚!”
三记琴声,少女身子立即一晃!
那八名大汉趁势疾扑而去。
“砰!”一声,蓝衫书生背部着地,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琴音“咚┅┅”连响,书生连喷三口鲜血之后,立即晕眩。
少女在琴音紧逼之下,身子连闪迎战那八位大汉。
那八位大汉练过精密的合击之法,进退有序,逼得那少女取出怀中短匕全力进攻。
那支短匕乃是一把上古奇兵,因此,随着她的挥动,尺馀长的寒虹不住的吞吐闪烁,没多久,便有一名大汉的身首分家了。
阵式一出现漏隙,迅即又有一人倒地气绝。
倏听轿中传出一声暴喝∶“贱人!”
只见一位身材瘦削,神色阴惊老者,手持一把古琴自轿中疾闪而出,那六名大汉立即疯狂的抢攻。
那少女一见琴音未再干扰,精神一振,精招尽出,功力全展,不到盏茶时间,便又有两人气绝。
老者厉吼一声,挥琴疾攻而上。
少女一见老者的功力威猛,招式霸道,心中一凛,立即改采游斗,暗中却朝那四人抽冷子暗袭。
不到半个时辰,那四人便先后断气,气得老者右手猛挥古琴,左掌疾劈猛扫不已。
少女当场被逼得一阵暴退。
倏见她的身子一旋,一冲,立即射出三丈高。
老者足踏子午,抬头一瞧少女的匕尖幻出一蓬耀眼的白圈,他的神色一狞,左掌一扣,立即自袖中取出一个药丸扣于掌心。
右臂一震,古琴回扫出一团劲风疾迎而上。
“嘶!”
“卡!”
声中,琴身当场被削断,一股森冷之气迅即自老者的右肩蔓延到心口及左腹。
他心知自己是琴毁人亡,立即利用最后一口气捏碎在掌心之药丸疾洒向刚落在身前二尺处的少女。
立见红雾漫天卷去。
少女聚集全身功力孤注一掷,一见已经毁去强敌,心神一松,正欲落地,想不到对方竟还有这记暗招。
她忙挫腰偏头闪身。
迟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已经扑鼻而入了,她刚觉得神智一沉,急忙吸气欲压抑毒香。
这一吸气,立即又吸入不少的毒香,“砰!”一声,她已经摔倒在地,剧痛之下,她的神智倏地一醒。
她忙忍痛向右侧疾滚而去。
她刚滚出丈馀远便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全身懊热,她不由神色一惨,道∶“想不到我苟娟竟会误中媚毒,这┅┅”
她只觉全身冲动,饥渴万分,她知道媚毒已经发作了,她若不找到解药,只有“内火焚身”一途了。
她爬到老者的身旁搜索一阵子之后,狠狠的在他的尸身连劈了十馀掌,再到处的张望着。
这一瞧,正好看见那青年呻吟一声,吃力的欲挣起身子,她如获至宝的立即连奔带爬的跑了过去。
书生刚骇呼一声∶“姑娘!”
便已经被她以左掌按住右肩,那身蓝衫迅速的被撕成布条。
少女将裙子向上一掀,追不及待的褪去亵裤之后,立即按着他的胸口及右肩坐在他的腿上。
书生原本已经伤势沉重,急怒之下,胸口又被猛按,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同时悠悠的昏去。
少女色急的将下身在少年的下身一阵顶挺之后,那“话儿”“上路”的“起立致敬”,她立即请它入洞。
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发泄。
那少年醒了又昏,皆了又醒,实在有够可怜。
他那“话儿”刚“交货”便又被逗得再度应战,一直交了四次货之后,那少女才悠悠的昏睡着。
翌日上午,在百鸟吱喳议论声中,少女醒了过来,她乍见自己趴睡在一条赤裸裸少年的身上,不由大骇。
她一起身,立觉下身裂痛难耐。
她勉强站住身子,一见到少年下身的血迹及秽迹,她撩裙一瞧,立见自己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
她明白这一切全是那老鬼造的孽,她狠狠的上前疾劈猛挥双掌,一直将尸体劈成肉酱才停止。
接下来的工作该是如何善后了。
她以丝巾擦净下身,穿妥亵裤之后,立即剥下一位大汉的衣衫之后,然后再替那少年穿上。
接着,她自己服下一粒药丸,又将三粒药九渡入少年的腹中,然后出掌替他治疗体中之伤势。
半个时辰之后,少年呻吟一声,睁开双眼。
少女羞赦的忙收掌起身离去。
她正在思忖该如何询问对方来历及向他解说之际,却听一阵沉重步声,她急忙转身道∶“公子,请稍侯。”
少年冷哼一声,继续前行。
少女拦路欲言,即见少年将右掌一挥,疾劈向她的心口,她忙掠到右侧道∶“公子,请转我解释。”
“贱人,事实胜于雄辩!多言无益。”
“什么?你骂我是贱人?”
“不错,你趁我重伤毁我身子┅┅”
“住口!你┅┅你┅┅”
少年怒吼一声,双掌一并向外一振。
少女闪开来掌,问道∶“你是少林弟子?”
“住口,我庄继武今后无颜宣称是少林弟子了,哈哈┅┅”
“你┅┅你可知道我当时中了媚毒?”
“住口,休再狡辩,哈┅┅”
狂笑声中,他踉跄的奔去。
她立即泪流满面的坐倒在地上了!
天狗妃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了。
闻湘不由自主的问道∶“他们二人有没有结合?”
天狗妃摇摇头,默默的拭泪。
好半晌之后,她的神智一清,忖道∶“看来他已经有独自思考能力了,我不宜掉以轻心,以免触发他忆起以前之事哩!”
她立即问道∶“你想知道他们的结局吗?”
“是的!”
“庄继武原本是少林俗家弟子,经过那件事之后,他在师门规劝之下,剃度出家,当前是少林掌门无凡大师了!”
“啊!怎会这样呢?那个少女没去找他吗?”
“有,她找他三次,他一直不肯见面,而且百般辱骂,最后,那少女发现在春风一度之后,居然已经明珠暗结了。”
说至此,泪水又溢了出来。
“明珠暗结?什么意思?”
“怀孕了!”
“啊!怎么办呢?她有没有再去找他呢?”
“有,谁知却被他的双亲赶了出来。”
“这┅┅太过份了吧!她有没有提及怀孕之事?”
“没有!她没见到他,不便启齿,她只有返家向其母禀明此事,其母在盛怒之下,当场将她关了起来。”
“啊!好可怜喔!后来呢?”
“后来,其母到庄家理论,一番冲突之后,其母杀尽庄家之人,然后让她直上嵩山少林欲兴师问罪。那知,少林以十八罗汉阵围住她,她在激战之后,力乏遭擒,少林掌门正法秃驴竟毁了她的功力逐她下山。祸不单行的是,她竟在河南境界遭一群盗匪所擒,被凌辱一个多月之后,才趁隙逃回家中。她生出那名少女,叙述经过的情形,嘱她一定要报仇之后,当天晚上,便服毒含恨残世了!”
说到此,她不由放声大哭!
闻湘怔住了!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又道∶“我就是那少女腹中之女婴!”
“啊!真的呀?”
“闻湘,我该不该复仇?”
“这┅┅”
“你说呀!”
“让我想一想吧!”
“好,你回去想一想,我要休息了!”
“是!”
五月天的夜晚,城中虽然酷热,百泉庄却凉风徐徐,可是,闻湘却满头大汗的在房中徘徊苦思着。
哇操!
他实在算不清那笔账呀!
突见大侍推门而入,只见她端着一盘香瓜道∶“闻湘,你在急什么呀?先坐下来吃香瓜吧!”
“大侍,你是否知道姑娘的身世?”
“知道,我们皆要替她复仇!”
“可是,她母亲也杀了庄家大小呀!”
“可是,若非主人在山神庙救庄继武,他先迷于琴音,进而负伤,当时岂能逃出虎口呢?”
“这┅┅”
“他当时或事后该听听主人的解释,对吗?”
“对!这是他的过错。”
“凡事有因必有果,此事亏在他,他如今虽然已经是尊崇无比的少林派掌门,仍是难逃公道的。”
“姑娘可以去和他理论呀!”
“他为了维持当前的身分,岂会承认呢?”
“恩!有理,该怎么办呢?”
“姑娘自有妙计,不过,重责大任必须由你来负担,因此,你必须全心练武,别辜负姑娘的期望。”
“是!”
“吃香瓜吧!”
“是!”
两人各吃一个香瓜之后,她又递给他一个香瓜道∶“闻湘,你以前曾经吃过香瓜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我只记得和你们在一起的情形,对于以前的事儿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呀!”
“不错,姑娘在遇上你之时,你正好昏倒在路旁,她将你救醒之后,一直问不出你的身世,便带你返庄。你还记得上回小婢二十馀人赤裸裸的陪你的情形吧?那正是帮你恢复一些灵智,你才会有这些记忆力呀!”
“真的呀,谢谢!”
“别客气,姑娘待你恩重如山,姥姥为了成全你,不惜毁身耗功而亡,你都记住了吧?”
“是,我会誓死效忠的。”
“很好,姑娘为了进一步恢复你的记忆力及理解力,分别派小婢诸人来陪你,你别辜负她的好意。”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开始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玲珑韵致,凹凸分明的雪白胴体羞赦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话儿”当场“立正敬礼”了。
它那硕伟模样使她暗暗一凛。
它那杀气腾腾的神情使她的春心荡漾。
她长得清秀娇小,身高又到闻湘的肩腹,那娇巧的胴体及羞赦的模样,立即使他的呼吸一阵急促!
他当场搂着她热吻着。
她似“蚂蚁上树”般先搂住他的背部。
接着粉腿朝他的健臀一勾!
那片迷人的方寸之地便贴紧他那“话儿”。
只见她轻摇缓顶一阵子,终于将“贵宾”请入洞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立即使她松口喔了一声。
“怎样?”
“它好,好威猛喔!┅┅┅轻着点!”
“我按兵不动,你自己来吧!”
“你真好!”
她再度送上热吻了!
雪臀徐徐开始运转了!
他的双足立地成桩,任她去旋转,双手却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她“打舌战”。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双手即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他“打舌战”
了哩!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雪臀了。
“闻湘,用力挺!”
“受得了吗?”
“人家要你快点挺嘛!”
“好,好,有求必应。”
他果真放力挺动起来。
“喔!真妙,再用力些!”
“我一直顶到一团肉,它会不会┅┅”
“不会啦!快嘛!”
他果真疾顶猛挺了。
她舒畅连连了。
她高声歌颂了!
他一见她的兴致如此高昂,立即在房中漫步,下身部挥动大军,不停的猛挺,不住的疾顶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汗下如雨,喘呼呼的呻吟了!
他一见到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全力扑击!
没多久,她哆嗦连连了。
一股股津液泄洪般的溢出。
他吁了一口气,开枪扫射着。
“喔┅┅闻┅┅湘┅┅我爱你┅┅”
她乏力的粘在他的身上了。
“上榻休息好吗?”
“不,别弄脏被缛,让我坐在椅上┅┅”
他依言抱她坐在椅上之后,只见她道∶“给我一粒药!”
“那儿有药?”
“我的袋中。”
说着,徐徐的分开下身。
他起身一搜她的口袋,果然有一个白色小瓷瓶,他一打开木塞,立即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
他立即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闻┅┅湘┅┅你也吃一粒,然后调息吧!”
他点点头,果真服药坐在一旁椅上。
两人便默默的调息着。
房中终于风平浪静了!
◎第六章群芳拱郎够逍遥
翌日一整天,由大钗及大侍为闻湘讲解武当等八大门派之渊源,以及各派的成名绝学哩!
闻湘用过晚膳之后,便在房中回忆各派的绝学,同时暗中以“破天指”和它们比较及拆解。
他越想越有趣,立即沉醉于其中。
一直到亥初时分,突见天狗妃穿着一袭透明的白色纱缕推门而入,他当场瞧得目定口呆了!
因为,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纱缕之外,别无他物,那迷人的胴体在他的锐利眼神下,可谓一览无遗。
她见状之后,抚媚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已经在他的心中稳住了,大凤及大侍二人所占的分量实在是微乎其微了。
她的双肩一耸,那件纱缕立即滑落在地上。
那具傲世的胴体全部免费供他参观了。
“欢迎吗?”
“是!”
“美吗?”
“圣洁无瑕!”
“你的嘴儿越来越甜了!”
“真的,我不敢骗你。”
“宽衣吧!”
“是!”
说着,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那“话儿”馋媚的“哈腰点头”行礼了。
她抚媚的一笑,立即上榻趴跪妥。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长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朝纤腰一搂,下身一挺,就准备要“登堂入室”!
她朝那“话儿”一抓,道∶“别急,我该复仇吗?”
“该!”
“当真?”
“真的,大侍说得有理,是庄继武种的错因。”
“你肯助我复仇吗?”
“肯,请吩咐!”
“好,自明日起,我会另有安排,进来吧!”
说着,立即移开纤掌。
他顺势一挺,立即飞渡玉门关。
“喔!它更具威力了,闻湘,你疾挺一百下之后,然后尿尿,直到我叫停,你才停止吧!”
“是!”
“开始吧!”
他果真边默数边疾挺猛顶着。
当一百下来临之时,他吁了一口气,果真开始“交货”,她一催阴功,不客气的吸引他的功力。
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沉声道∶“停!”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停止射击。
她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又被他吸回一部份功力,于是,立即扭臀甩开那“话儿”,然后盘膝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原来的功力,她立即忍住惊喜,全心全意的运转真气。
他见状之后,立即也开始调息。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天狗妃的右掌一翻,五指一弹,立见六尺外的太师椅臂“卜┅┅”连响。
她欣喜的双眼立即一湿。
她弹起身子,停在椅旁一摸,立见椅背上面有五个分馀深的小洞,她激动的全身不由一震。
行了,她已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不久,她回头一瞧闻湘站在榻前望着自己,她颤呼一句∶“好闻湘!”
立即自动的投怀送抱。
四片唇儿紧紧的粘住了。
不久,他将身子一斜就欲搂她上榻。
她立即松口气道∶“够了,沐浴吧!”
他的神色一窒,不知如何应对?
“好吧!你去找大凤吧!”
他欣然应声是,立即赤裸裸的离去。
她原本要出声制止,可是,一想庄中只有自己五人,便打消念头迳自进入盥洗室沐浴了。
闻湘挺枪沿着厅门而出,她正欲由梅树旁入阵之际,突觉右侧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他立即侧首一瞧。
却见院中只有花木随着晚风轻轻的摇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便由梅树闪入,迅速的入阵而去。
不久,他进入前栋精舍了。
突见右侧那株玉兰花后面闪出一道黑影,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立见那是一位披头散发的怪人。
只见他身穿齐肩虎皮上衣,下身穿着一条虎皮短裤,足下空无一靴,分明是光着脚丫子。
双臂肌肉高鼓,双腿肌肉不但高鼓而且分成瓣状,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始的,粗旷的气息。
那对双眼虽然被乱发所遮,却褶褶泛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内功。
只见他朝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立即趴在地上耸鼻嗅闻着,不久,居然被他找到闻湘诸人平素通行之处足印。
他连嗅带找,没多久,终于让他爬入大凤她们所住的精舍了,立见他起身悄然移向屏风暗处。
此时,大凤喜出望外的正与闻湘作乐,那迷人的“交响曲”由房中清淅的飘了出来。
她那隆呼声音更是清淅可闻。
只见怪人的全身一颤,双眼寒芒大盛,立即循声悄然移去。
当他接近大侍房外五尺远处,大侍正被吵得不得安眠,她刚欲起身斟茶,倏闻一阵异味。
须知,她精研歧黄,嗅觉一向甚为灵敏,那怪人的模样分明已经多日没有洗澡,值此夏日,当然有异味。
大侍的心中暗诧,立即凝神默察。
刹那间,不但异味更浓,而且传来一种微乎其微的移动声音,她的心中一凛,立即悄悄的握住榻前细绳。
那是,她们彼此通风报信的装置,只要一扯动,每位少女榻旁的风铃自然会发出声响的。
她悄悄的拉了“一长两短”,立听一阵“当┅┅当┅当┅”铃声,大凤的叫声倏地中止了,大侍却暗自后悔了!
因为,这会惊动来人呀!
果然不错,铃声甫响,房外立即传来一声轻刷,她喝声∶“来人逃往厅中了!”
立即疾掠向房门。
她刚打开房门,立见闻湘自房中扑出,她朝厅中一指,立即扑去。
她刚掠到厅中,立听闻湘喝道∶“他在后院!”
不错,他俩掠到后门口,立见一名怪人四肢着地疾速的爬跃着,他俩顿时傻眼了!
不久,大钗也来了,她朝那人一瞧,立即失声叫道∶“天狗吠!”
大侍失声问道∶“什么?他就是天狗吠?”
不久,大凤也来了,只见她边理乱发边道∶“不错,就是他,我曾在汉阳城郊见过他,别去惹他。”
“大凤,快说说他的武功路子!”
“他对敌之际,一直趴跃,不但来去如风,而且掌方可及五丈外,一般高手根本无法抵挡及防御。”
“咦?他找到路子了,糟糕,他朝姑娘那儿移去了!”
闻湘见状,立即闪入阵中。
他刚抵达出口,立见天狗妃正在到处纵跃,那怪人则果真来去如风的腾跃着,口中低吠不已!
他立即喝道∶“住手!”
那怪人原本刚腾起身子,闻声之后,立即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折身子,同时朝他扑来了。
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怪招,闻湘不由一怔!
立听天狗妃喝道∶“闻湘,闪开,别伤他。”
闻湘身子一顿,一见怪人已经扑到身前三尺处,他立即向右一闪。
怪人落地之后,低吠一声之后,原本欲再度跃击,却见他的双眼一转,立即寒光摺摺的望着闻湘。
就在此时,大侍三女已经跟来,她们朝现场一瞧,立即掠到天狗妃的身前,严密的防护着她。
闻湘原本打算要再度闪开,一见怪人望着自己,他便好奇的打量趴跪在地上的这位怪人两人就默默的对视着。
天狗妃四女心中暗诧,却不敢吭半声。
不久,只见那怪人低吠一声,站起身子。
闻湘心中一凛,立即蓄势以待。
怪人突然面向闻湘走了过来,口中低吠连连,不过,双眼之光芒却出奇的平和及柔顺了。
闻湘心中一颤,凝立不动。
大凤紧张的张口欲叫,并被大侍伸手制止。
突见怪人走到闻湘身前二尺远处,望着他伸出双掌。
闻湘亦缓缓的伸出双掌。
“叭叭!”
二声,四只手握住了。
怪人低鸣一阵子之后,双眼突然溢出一对明亮的泪珠,闻湘没来由的心中一颤,鼻头一酸,就欲掉泪。
怪人倏地大吠一声,松手疾跃而去。
闻湘啊了一声,就欲追去,立听天狗妃道∶“别追!”
他硬生生的刹住身子望着怪人落地之后,趴跃在地上到处嗅视,没多久,便由他进来的路线离去了。
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闻湘,回房休息吧!”
闻湘道句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朝三女一示意,便行向大凤那栋精含。
不久,她们四人坐在厅中椅上了,立听天狗妃沉声道∶“你们知道方才那人就是天狗吠了吧?”
三女齐皆点头应是。
天狗妃又道∶“由天狗吠方才之举动,他分明与闻湘大有渊源,对吗?”
大侍点头道∶“不错,此人至今未曾说过一句人话,分明本性未瞑,若非有血肉渊源,他不会有此异举。”
“不错,先师和我早就打算要拢络他,想不到他今夜自动前来,大侍,你走一趟襄阳探探闻湘的家世吧!”
“是,小婢何时出发呢?”
“即刻启程,沿途小心!”
大侍起身应是,立即回房。
天狗妃又道∶“你们二人自明日起联手替闻湘喂招,入夜之后,轮流陪他,若是有喜,准你们分娩。”
“是,多谢姑娘的恩赐!”
“总之,别让他恢复记忆,回房歇息吧!”
“是!”
日子在平静中消逝了半个月,闻湘在三女的喂招之下,招式更加的纯熟,反应也更加的灵敏及迅速了。
尤其在夜夜春宵之后,他不但身心皆畅,功力也更加的凝淬,全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魅力了。
这天晚上亥初时分,大侍赶回庄中了,天狗妃及大凤、大钗三人立即坐在厅中听她作简报。
“姑娘,小婢有两事禀报。”
“说吧!”
“闻湘自幼与一位老祖母在隆中山下相依为命,平日担任车工作,在加入本庄前不久才兼任伐木工及贩木工作。他平日甚为孝顺,其祖母因为他之失纵,原本卧病在床,可是,在第七天上午却硬朗来操持家务了。据常接近她的一对柴氏母女表示,其祖母原本病危,却离奇的恢复健康,而且硬朗不少,分明是菩萨显灵所致。据小婢的判断,可能是被不愿现身的江湖高手所救,可惜,时隔三月馀,无法查出蛛丝马迹。”
“他们一直只有两人生活在一起吗?”
“是的,而且日子过得很清苦哩!”
“恩!另外一件事呢?”
“藏外红相活佛在本月初率领十三名红衣喇嘛赴嵩山向少林挑战,庄继武身负重伤,至今未愈!”
天狗妃失声叫句∶“当真?”
惊喜的站起身子。
大侍含笑点头道∶“他是伤于番僧之火焰刀掌力之下。”
“什么?火焰刀重现江湖了?”
“是的,听说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的大手印功力亦有九成左右,少林十八罗汉已有九人当场重伤而死亡!”
“很好,真是报应,那批番僧当前在何处?”
“雁荡山。”
“唐龙呢?”
“死了,除了留下二十一名年青妇女及少女供番僧宣淫之外,其馀之人全被劈死,听说血流到山下哩!”
“好狠的番僧,他们怎会突然进入中原呢?”
“听说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之父孔天荣以钜金礼聘而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中原武林这场热闹有得瞧了!”
“是的,少林已经飞鸽遍告各大门派要联合声讨番僧哩!”
“哼!不要脸,平日自认公平比武,遇到事情,专会以多欺少,真是丢尽了习武者的精神。”
三女不便置评,便默然以对。
只听天狗妃又问道∶“你有没有遇过天狗吠?”
“没有,而且也没有他的消息。”
“有否遇上本庄的姐妹呢?”
“我见过七凤及八凤,当时正由丐帮长老在演讲歼灭番僧大事,有关番僧之恶行就由她们透露的。”
“很好,面对此种变局,你们三人有何计划?”
大凤含笑道∶“咱们不妨等其他的姐妹返庄之后,再作决定!”
大钗接道∶“小婢也赞成如此做。”
大侍接道∶“姑娘是否可以在综合姐妹们的报告之后,由闻湘以百泉庄庄主的身分,赴嵩山参加歼灭番僧的行动。”
“恩!好主意,再说下去。”
“以他的武功应该可以独力对付红相番僧,其馀十二名番僧亦无法抵挡各派的联攻,胜算必然可以预期!”
他们必然会大事庆祝一番,届时,再由闻湘当众向庄继武质问那件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好主意,好主意,这比宰他千万刀还够他受的。”
“姑娘,你可知道‘火焰刀’之招式?”
“没有,姥姥并没有集到!”
“姑娘,闻湘那五指齐出之招,可否双手齐施?或者集中于一指射出,效果可能会更强。”
“恩!好主意,明天就让他试一试吧!辛苦你啦!歇息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天狗妃含笑问道∶“闻湘,你有没有想过要左右开弓施展‘破天指’呢?”
“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将五指力集中在一起发射呢?”
“没有!”
“试试看吧!”
“是!”
二人立即朝练功房行去。
她们一进入练功房,正在练剑的大侍三女立即收招行礼,天狗妃含笑道句∶“免礼!”
立即坐在椅上。
闻湘飘到那块生铁前方丈馀外,倏地开始演练拳法,刹那间,他的身子只剩下一缕蓝烟了。
四女欣然颔首暗赞不已!
倏见闻湘的双臂一扬,一阵“乒┅┅”声响之后,那块生铁已经出现一个小圆圈了哩!
四女身子一震,立即瞧见那个小圆圈乃是由十个小指洞所连成,她们欣喜的互相张望着。
突见闻湘又清叱一声,右掌一扬,生铁立即又“乒”了一声,立见那个小圆圈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圆洞。
闻湘徐吁一口气,停下身子了。
天狗妃欣喜的道∶“好闻湘,你终于办到了!”
闻湘微微一笑,突朝小圆圈吹了一口气。
“叭!”一声,那个小圆圈整个的向后飞出去了,四女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
天狗妃拣起那个小圆圈,以右手小指伸入洞中一一搓摸之后,坚决的道∶“大侍,就采用你的建议吧!”
“是!”
“闻湘。”
“是!”
“从现在起,你开始练习在任何状况下,从任何角度发射‘破天指’,记住,别太逞强累了身体。”
“是!”
“大侍,你们三人协助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侍含笑道∶“闻湘,我们三人分别站在三个方位向你发射暗器,你以指力破解它。”
“是!”
三女立即至兵器架旁各拿起一袋暗器系在裙旁。
闻湘立即掠到屋中央。
三女身子一掠,准确的站在他的身侧二丈远处,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大侍立即掏出一枚金钱标疾射向他的心口。
闻湘将右掌一扬,那枚金钱标立即被震碎在八尺远处。
大凤立即取出一粒铁莲子疾射向他的右膝。
闻湘随意的一弹右手食指,那粒铁莲子马上被弹碎。
大钗见状,立即朝他的后脑射出一把匕首。
闻湘一挥右掌,立即将它弹断及震飞回去。
三女替他做过热身运动之后,立即紧凑的从各个角度分别发射了十样暗器袭向他的前后大穴。
闻湘信手挥弹,一一将它们“三振出局”。
三女一使眼色,疾速的在他的过身穿掠,一把把暗器毫不留情的发射向闻湘的穴道了哩!
闻湘这下子被逼得必须偶尔闪避暗器才可以过关了。
大侍一见暗器剩下不多,居然左右开弓发射两样暗器,大凤及大钗立即也如法泡制的攻击了。
闻湘被逼得不但必须左右开弓弹退暗器,而且不时的闪身了。
所幸,没多久,三女的暗器先后用光了,立见大侍上前道∶“闻湘,当今武林无人奈何得了你啦!”
闻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闻湘,你是受限于必须施展破天指,否则,你只要挥掌震开暗器,我们三人早就受伤了。”
“大侍,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必须遵照姑娘的吩咐,我必须达到她所要求的境界,我非成功不可。”
“我们三人会尽力帮忙的,你耗了不少的功力,歇会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盘坐在椅上。
三大清理妥现场的暗器碎片之后,并相继去准备膳食了。
日子一晃又过了七天,闻湘在苦练之下,逐渐的接近天狗妃的目标了,三钗及四钗却在此时回来了。
根据她们的报告,在这短短的七、八天之中,居然有三十馀个黑道组织投靠番僧,成立了一个“济世会”。
该会会主当然是红相番僧,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皆是护法,各黑道组织之“角头老大”分别荣膺副会主之职务。
该会为了立威,就近血洗天台派及莫干派,而且事后集体奸淫该派的女人,上自老太婆,下至十岁稚女全部一网打尽。
于是,由少林为首的各派掌门人联名下帖挑战。
时间∶八月中秋子时正。
地点∶庐山五老峰。
而负责送帖的人是少林达摩堂住持无垄大师及该堂八大护法,他们是神情肃然的联袂登上雁荡山。
翌日上午,他们九人却浑身赤裸的并排陈尸山下,丐帮弟子获讯之后,立即赶往现场处理。
经过诊视之后,他们九人同样的“脱阳而亡”。
如此残害佛门弟子清誉及性命的行为,除了引起各派弟子的愤慨之外,更使他们暗自忧心不已。
因此,他们除了提早动身赶往五老峰之外,分别派出高手在雁荡山监视,严防该会向各派实施各个击破阴谋。
天狗妃听至此,先吩咐二女下去休息,再与大侍三女研商对策。
最后,所获得之结论者,俟诸女全部返庄再说,当前,仍然全力协助闻湘进一步精谙破天指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批批的少女先后返庄了,她们的报告内容多是番僧之凶迹及各大门派已经在五老峰集结之事。
其馀的则是一些细微的江湖小事。
不过,据她们先后的叙述,投靠“济世会”的帮派日益增加,成员不但已经破万,而且不乏好手哩!
最后两人五侍及六侍终于回来了,她们带回来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天狗吠居然加入济世会。
而且,他是提着衡山派掌门游川桥的首级去当见面礼的。
红相番僧在大悦之下,封他为总护法,高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哩!
天狗妃在震惊之馀,吩咐诸女不得将此事让闻湘知道,然后,立即与诸女开始会商对策。
经过长达两个时辰会商之后,决定要让闻湘出马了。
由于大凤及大钗已经有喜的迹象,天狗妃便留下十一钗及十二钗陪着她们,其馀之人于当晚出发。
用过晚膳之后,诸女便开始易容及整理行李,天狗妃则与闻湘在房中吩咐他如何进行计划。
亥时一到,以天狗妃及闻湘为首的二十三名蓝衫劲装少年,分别登上四部华丽马车鱼贯出发了。
每部车之车辕上面各有两名少女端坐着,一人驾车,一人留神沿途的动静,设想甚为周到。
另外十四名少女分别躺在车厢中歇息,除了准备随时应付状况之外,亦准备于一个时辰之后驾车。
天狗妃和闻湘搂躺在 上软被之车厢中,立听她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闻湘,你全记住我吩咐之事吗?”
“记住了!”
“说一遍!”
“抵达雁荡山之后,独自上山,沿途之中若有谁敢盘问或阻挡,一律痛下杀手,唯不准施展破天指。”
“很好,见到红相番僧之后呢?”
“向他挑战,若有谁敢代他出战,一律痛下杀手,唯必须俟红相番僧出手之后,才可以施展破天指。”
“很好,你有把握吗?”
“有!”
“如果遇到上回闯入本庄的那位怪人,你该怎么办?”
“这┅┅你方才┅┅请指示!”
“看他是敌是友再作决定,他若是敌,则予以除去。”
“是!”
“万一不敌,你该怎么办?”
“发出长啸通知你,再朝山下突围。”
“很好,你此番的目的在于试探他们的实力,别太勉强!”
“是!”
“要不要尿尿?”
“这┅┅行吗?”
“行,你别动,全靠我的。”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搂吻及爱抚了!
肉欲的升华顿使二人的体温暴涨至“涨停板”,在呼吸急促之中,她翻身贴压在他的身上。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一张,立即吞下“香菇头”,同时暗运阴功徐徐的挤压“枪身”
和吸吮“香菇头”了。
他乍尝这种趐爽的快感,不由双眼一眯。
她立即将右颊贴在他的腮旁,徐徐运转着阴功。
马车在崎岖道路徐行,晃动之下,另增一种磨挤快感,不但他乐不可支,她也爽得眉开眼笑。
一个时辰之后,八名少女分别自车厢中出来换班之后,马车再度启行,她徐徐的吐气收功道∶“妙吗?”
“真妙!”
“想尿了吗?”
“恩!”
“尿吧!不过,别尿太多!”
他轻嗯一声,果真哆嗦的“交货”了。
她俟他关妥“仓库大门”之后,起身调息了。
他却闭眼回味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依偎在他的身边,以薄被遮身含笑进入梦乡了。
“宇内名山水,越中尽之。越中名山水,西湖天台,雁荡尽之。”
雁荡山不但突兀无寸土,攀攀奇峭,而且山中来水,峰下来溪,这是中国名川大岳所没有的特色。
因此,世称雁荡山为“山水窟”。
不过,自从藏外红相活佛率领十二名番僧血洗雁荡山主唐龙诸人之后,此山被称为“肉窟”了。
此地为何被易名为“肉窟”呢?
因为番僧好淫,尤其在尝到中原女子的细皮嫩肉美味之后,更是乐此不疲。
那些黑道人物为了迎合他们,当然从各地擒来“正点马仔”,随时随地侍候他们,那些马仔为了活命,只好强颜欢笑了。
因此,雁荡山是个活生生的香肉窟了。
丝弦终日响个不已。
作乐浪笑声音此起彼落着。
这天上午,天狗妃她们那四部马车抵达平阳县了,她们进入客栈之后,先行包下整个的后院,再吩咐小二送来酒菜。
诸女循例做了安全检查之后,便开始用膳。
天狗妃脆声道∶“闻湘,你全部记妥了吧?”
“是的!”
“由此行往南雁岩的路线也知道了吧?”
“是的!”
“累不累?”
“不累!”
“好,你在半个时辰之后出发吧!用膳吧!”
他应声是,立即专心用膳。
天狗妃则低声吩咐大侍一阵子才开始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闻湘朝天狗妃行过礼,立即朝后墙掠去。
他的身子一闪而逝,两粒泪珠却在天狗妃的眶中一涌而出。
闻湘离开客栈之后,朝四周一瞥,立即朝山区行去。
他一步接着一步平稳的前进,体中之真气一丝接着一丝的涌起,神经亦一条接着一条的绷紧了!
由于受到番僧恶迹之影响,雁荡山周遭百里商家之生意一落千丈,就好似“股票市场崩盘”般。
沿途之中,人车稀少,即使有人出现也瑟然快步离去,如此一来,反而替闻湘省了不少的障得。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南雁岩山下半里远处,他抬头一瞧,便发现光秃的半山腰轰立着一大片华丽建筑物。
由该批建筑物沿着山道到山下共计有十处岗亭,隐约可见有不可的黑衣人在沿途探头探脑着。
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放哨的卫兵,他暗暗冷笑一声,便朝远处的山道入口平稳的走了过去。
他尚距入口二十馀丈,立即听到“咻!”一声,一支强矢已经疾射而出。
他将右掌一挥,那支强矢温驯的立即“向后转”疾射回去。
“啊!”一声惨叫,那人正欲闪避,却被那支强矢从背后射入,“砰!”一声,连人带箭被钉在地上了。
“哎呀┅┅救命呀┅┅痛死我了┅┅”
立即有一名大汉上前替他拔箭。
其馀的四名大汉“妈的!”
“干!”
连骂,同时扬剑疾冲而来。
闻湘一见他们的脚步虚浮,分明只是一批仗势欺人的小混混,他便不屑的继续向前行去。
那四人以为这个小子被吓呆了,立即奔得更疾了。
来了,死神在招手了,就在双方距离一丈远之时,闻湘的双足仍然向前行,双掌却飞快的各挥两下。
“砰!┅┅”
声中,只见那四人各自惨叫半声,便倒地毙命,那四颗首级此时已经是“脑袋开花”了。
另外那位刚替中箭者拔出强矢的老包回头一见那四人之惨死模样,吓得立即脚底抹油,急忙朝远处跑去了。
他很聪明,并没有往山上跑,否则,敌前逃亡,死路一条矣!
那位负伤者痛得哀叫道∶“救┅┅救┅┅我呀!”
闻湘原本被那四人的死状吓怔了,此时一听见哀叫声音,他的神智一醒,立即狠下心朝前行去。
他刚走出丈馀远,立即有十馀支强矢射出,他的双掌一挥,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了回去。
一阵惨叫声音之后,只见六名大汉仓惶逃向左侧远处。
闻湘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稳步朝山上行去。
不久,山上远处传来剌耳的竹哨声音了,一波波人潮向山道疾扑而来,兵刃在烈阳照耀下,褶褶生辉。
哇操!
真是杀气腾腾呀!
若换了别人,早就掉头跑掉了。
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场面,心中难免会七上八下的,因此,他未待前头之人扑到,便挥动双掌疾劈不已!
掌声如雷,地动山颤。
惨叫如雷,血肉纷飞。
刹那间便有三十馀人被劈成粉碎,其馀幸存的人不是被掌力馀劲扫中,便是被尸体之血肉击中。
因此,当场便有二十馀人倒地惨叫着。
其馀的人似见了鬼魅般掉头就狂奔而去。
闻湘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吓得脸色苍白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自己正置身于险境中哩!
一直到听见一缕清细的声音射来,他抬头一见是一粒黑色药丸,当场就一挥右掌劈了过去。
“波!”一声,那粒药丸当场被震碎。
却见一蓬黑烟及细如牛毛的小针应声飞溅着。
他早已由大凤诸人的口中听过这种“子母弹”,见状之后,左掌迅速的一抬及一振。
那些黑烟及细针在一阵翻滚之后,立即倒飞而出。
立见一名黑衣中年人硬生生的刹住身子,然后使出“铁板桥”功夫将身子仰倒在地上,才险又险之的逃过一劫。
他吓得冷汗一流,双腿一阵趐软。
闻湘痛恨此种小人,在对方仰倒下身子之际,右掌一拂,一道阴柔掌力悄悄的拂向对方的下身了。
“砰!”一声,那人的胸腹好似被炸药炸中般五脏狂溅而出,立听他惨叫连连的翻滚挣扎着。
这是他以暗器伤人的报应,闻湘懒得多瞧他一眼,便将身子一弹,疾掠过那片血海尸谷。
他尚未落地,便有六位瘦削中年人自道路两侧石后疾扑而出,他在暗骇之际,双掌再度疾劈不已。
“轰┅┅”
声中,有三人当场被劈飞出去,另外三人虽没被击出“全垒打”,却也各中了“二垒安打”。
只见他咬牙捂着腹部或肩部伤处狼狠而逃。
闻湘落地之后,仍然继续前行着。
他刚前行三十馀丈,倏见两侧石块后面掷出六束细长形圆物,“嘶┅┅”声中,火焰及浓烟弥漫着。
诸女并没有以这种炸药供他实验,他并不认识它们,不过,他直觉的认定它们并不是好玩的。
于是,它们刚出现,他的掌力便将它们劈个正着。
“轰隆┅┅”连响。
石碎尘扬!
血肉纷飞!
惨叫如雷!
闻湘虽然及时飘退出十馀丈之外,乍见那些大石被炸成碎石及那十馀具尸体被炸成粉碎,不由大骇!
毕竟他尚是一只“菜鸟”呀!
硝烟及灰尘逐渐消散着,一股人潮却自远处山道疾奔而来,闻湘一瞧见那些人的矫捷身法,立即吸口长气。
他再度稳步前进了。
片刻之后,十名大汉挥剑疾攻而至。
其馀的八十馀人向两侧一包抄,就欲围住闻湘。
闻湘仍是老套,双掌疾劈向前方那士人,然后,一口气朝右侧那四十馀人攻出了绵绵密密之狂劲!
这是他被大侍及大凤及大钗以暗器快攻所锻练出来的“东方超级快车”掌力,若非资本雄厚,岂敢如此浪费呢?
现场再度惨叫连连了!
血肉纷飞之惨状令人恍如置身于阿罗地狱,左侧那四十馀人及幸存的八名大汉瞧得全身发冷了。
他们欲逃,可是双足却不听使唤。
闻湘将双掌一挥,震飞挡在路前的那三名大汉之后,旁若无人的继续沿着山道行去了哩!
那四十馀名大汉吓得呆若木鸡,不敢乱动了!
闻湘继续走到一处回转处之际,他立即发现山道的另一侧隐藏着不少人,而且不乏有人爬在山壁高处哩!
他朝山壁一瞧,倏地双臂一振,并掌推出一掌。
“轰隆!”一声,整个的山壁被他劈了一个二丈方圆的大洞,立见四名大汉带着垂死惨叫飞了出去。
碎石纷落,隐在山角的那些大汉开始闪躲了。
闻湘似闪电般疾掠到现场,只见他抓起落石好似在练习“投球”般左右开弓疾射而去了。
那些大汉尚未站住身子,便有四颗首级被石块击中眉心或太阳穴,当场惨叫栽倒在地上“嗝屁”了。
其馀的大汉齐声怒吼,疾扑而至。
闻湘仍是双掌疾挥猛扫,刹那间,便有二十馀条人命被牛马将军拘往鬼门关去报到了哩!
不过,远处立即又扑来百馀人,现场的大汉见状,精神一振,咬紧牙关再度猛扑狠攻着。
闻湘身子似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厉鬼般疾动,分别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出掌攻击。
惨叫声音源源不绝!
血肉到处飞溅着。
怒吼声音此起彼落着。
一批批黑衣大汉似潮水般奔驰着。
看来“济世会”打算要活活的累死闻湘了!
黑潮汹涌之中,只见闻湘那道蓝影似有似无,不过,那股黑潮却始终接近不了他的身旁一丈内。
他们若以暗器攻击,来得快,去得更快,倒楣的仍是他们。
他们只好一波紧接一波进扑了!
不到盏茶时间,闻湘的身旁丈馀外已经出现了一圈人墙,立见闻湘振掌朝前方一劈而去。
“轰!”一声,那些尸体当场被击飞出去,立即只有十馀名“衰尾郎”负伤惨叫连连的挣扎着。
闻湘将身子朝前一掠,双掌又沿途打扫,等他落在百馀丈远处之时,鬼门关又多了三十馀条冤魂了。
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成果,因为,他已经被八名魁悟中年人围住,而且正遭对方以铜棍不停的挥砸着。
他一边闪身一边观察对方的阵式变化。
这门学问是由八凤她们八人所授,他下了将近半个月的苦功,才领到“毕业证书”
,因此,他瞧了片刻,便瞧出漏洞了!
只见他朝“巽位”一踏,双掌“指天划地”一振,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连人带棍的被震出二十馀丈之外。
其馀七人见状,不由大骇。
闻湘趁隙快马加鞭疾攻,片刻之间,便又有二人“嗝屁”了。
他正在追杀之际,倏见站在远处人群人疾掠出十六人,他的念头一闪,立即转身疾扑向那十六人。
双掌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过去招呼了。
“啊┅┅”
惨叫声中,当场折了四人,其馀之人见状之后,立即再度疾扑而来,企图施展“人海战术”了。
他将双臂一振,全力扑杀了。
立见他周身之人好似被炸药所炸般,不停的向外飞出,半空中顿时不停的飘洒着血雨了!
好骇人的功力呀!
好霸道的掌法呀!
那群人越打越心寒了!
自山上奔来之人刹住身子犹豫不决了!
不到半个时辰,闻湘已经摆平那百馀人,继续稳步行去了,远处的那些人吓得不约而同的转身逃去了。
倏听一阵暴吼∶“该死!”
只见山角处掠出六道红影,六把金光闪闪的禅杖挥动之下,逃得最快之六名大汉立即被砸飞出去。
那百馀名大汉吓得转身扑向闻湘了。
闻湘曾由天狗妃的口中听过红面番僧及他的十二名手下,因此,乍见那六人,他立即知道他们是十二名番僧中之六人了。
于是,他疾催功力,准备痛宰他们了!
那知,那六名番僧居然狠心的杀自己人立威,闻湘的心中一火,倏地以“白鹤冲天”将身子拔高二十馀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之人。
他却将双臂一,左足尖朝右脚背一踏,身子立即平空朝前平射出了三十多馀丈远处了!
立听一名番僧喝道∶“放暗器!”
那些大汉正在瞧得神魂颠倒,闻言之后,立即取出暗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高处的闻湘射去。
闻湘朝一枚射至附近的金钱镖一踩,借着它的冲力,身子向前一弹,立即又射出三十馀丈。
那些暗器完全落空,纷纷向下坠落了。
那些大汉纷纷闪躲了。
那六名番僧却联袂后退紧盯着闻湘。
闻湘在冲势将歇之际,倏地连续施展六个“鹞子翻身”,一口气翻出三十馀丈之后,才俯冲而下。
他所俯冲之处乃是一块约有五十馀坪大小的平坦石地,现场搭建一排木亭,平日专供游客饱览风光的。
他尚未落地,便有三十馀名黑衣大汉自山上拦截而来,一大蓬暗器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行射来了。
闻湘将左掌朝一批暗器一劈,右掌随后又扫去,以便预防遇上类似“子母弹”之暗器哩!
他的身子趁隙自暗器破洞之中疾穿而出。
那三十馀名大汉一见他的掌力那么雄浑,身法那么迅疾,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朝他一掷,然后转身逃去。
闻湘此时只距地面三丈馀高,由于冲力甚疾,他根本无暇避开那些疾射而至的刀剑,只好出掌挥去。
“乒乒”声中,那些刀剑应声而折,他的冲速也稍减不少!
不过,那六名番僧却趁机站在六合方位,留出中央一个大圈,准备恭侯闻湘的大驾了哩!
闻湘毕竟欠缺江湖经验,加上方才杀得太顺手了,因此,立见他朝地面劈出一掌,然后翻身欲降落地面。
倏听六名番僧齐声暴吼,身子疾射而来。
那六把纯金禅杖织成一片严密的金网齐砸而来。
事出突然,闻湘此时正是头下脚上,见状之后,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挥掌朝那片金网疾劈过去。
“锵┅┅”声中,金网倏地一散。
六名番僧只觉右臂酸麻,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闻湘却觉双臂麻痛,心中一阵震颤,他正在暗骇之际,一见六名番僧各退一大步,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翻身飘落地面。
落地之后,他立即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双臂剧痛,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孔亦忽红忽青闪动着。
六僧见状,不由大喜。
一阵暴吼之后,他们轮杖疾攻而来。
闻湘一咬牙,强提真气抑住翻涌的气血,同时施展身法闪躲着。
六名番僧一见他只躲不攻,打铁趁热的全力攻击了。
杖风如雷!
金光闪闪!
闻湘的头发被杖风扫得散乱了!
不过,他却发现翻涌的气血已经乖多了,他在闪躲之际,悄然连吸三口气,缓缓的贯气于双臂了。
哇操!
双臂很痛哩!
他知道必然在方才震伤了双臂,可是此时情况危急,他若再不还手,迟早会被砸成肉饼的。
于是,他忍痛提聚功力于双臂!
倏听远处山下传来一声长啸,接着是一声齐喝∶“破!”
闻湘的心中一动,忖道∶“姑娘要我施展破天指吗?”
他尚未拿定主意,倏见六名番僧各将金杖朝上一举,接着分成六个方位就欲砸来。
瞧他们的杖端颤动不已,分明是已经聚足功力,准备要在这一击之中,将闻湘“三振出局”了。
哇操!
你要我死,我岂可让你活命。
闻湘的双掌倏抬,接着一翻,一弹,两道指力朝正面那名番僧的眉心及心口疾弹了过去哇操!
生死在此一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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