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来到桃花宫、先采桃花蜜◎
马太凡看到黄莺那种热情奔放、如饿如渴的样子,既不忍拒绝,又不能就地办事,只搂着她轻声道∶“阿莺,当前时间还可以,地点不行,加上外面还有那一对在玩,他们可能会引来不少看戏的,这是信道,行人必多,来!我抱你找地方。”
黄莺颤声道∶“去┅┅哪┅┅里?”
马太凡半抱半搂,先后退,再侧身纵出,轻声道∶“一定有地方!”他边走边看,可是哪里有办事的适当地点,忽然,他只好再向峰顶冲。
总算到了,找个可以下禁制的地方,布置好后,轻轻把她放下,立即替她脱去内裤,轻声道∶“你上来!”
他解脱腰带,拨出他的宝贝,扶她轻轻坐上,他感觉她那儿已阴液大量汨出,一插就滑了进去。
“哦哦┅┅”她是爽到心坎里了,死死的搂着,狠狠的压看,动也不动。
马太凡轻轻抽动,她竟抖得一身如摇船一样,哼声不停。
“你怎么发作得如此厉害?”他开始加重抽插。
“凡,我怎么了?┅┅”
“你忍得太久了!一发作就难收拾,现在好一点嘛?”
“好爽好爽!凡,俗世间那种强奸可能也是憋久的关系,一旦受到外来刺潮,内心如洪流奔放,欲念无法控制,我是因有你在身边,欲念更如同缺了堤的洪水。
”
经过数阵激情之后,黄莺终于嘤吟一群,全身一软,倒在马太凡怀里。
“你大浪了!”
“我无法控制啊!”
他们经过久久的搂抱之后,这才清理善后,穿好衣服。
“凡!我想起那个女子了!”
“刚才看到的那个?”
“是!她是神秘组织‘桃花宫’的外围份子。”
“吓!有个桃花宫?”
“是的!但不知在哪里?她们最高人物有三个,宫主风后仪,武功神秘,无人见过,另一个副宫主兼右巡使,名水如平,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变化神奇,莫测高深,有实权,第三为左掌使,又称右副宫主,三人各有执掌,其次是四方巡使,宫女无数,散布四方,行动神秘。”
马太凡道∶“这个桃花宫干什么的?”
“现在只知她们以各种不露痕迹的手段收集天下金银珠宝,天下珍物,其他恐怕还有更不可测的行为。”
马太凡道∶“这组织中全是女的?”
“由各方传出来的消息是没有男人,但又未闻有人搞男女关系,这是十年前才被老一辈人发觉,实际上她们已有好几代了。”
“嗨!这对我们的计划有冲突,而且大不利。”
“不错!肖萍姐什么都不担心,就怕与这个组织发生对抗。”忽然闪出一个女的。
“琪琪┅┅”黄莺喜叫。
“阿莺,我们快到毒龙湖去!‘九天玉果’被人从大洪山劫去脱困逃出了。”
她忽又向着马太凡轻笑道∶“不和我捉迷藏了?”
马太凡笑道∶“有机会看我如何整你!┅┅”
“咯咯咯┅┅别只想报复我,快想想办法对付桃花宫吧!那里面可真复杂,有贞节妇女,有在外招蜂引蝶的,看起来里面没有男人,其实她们不忌视男人,肖萍想要你全力去对付。”
“嗨嗨!除非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被她们夺去,就算是聚宝盆到了桃花宫我也不去。”
“那你可能说对了,大洪山逃出去的人物可能就是桃花宫人带走了九天玉果,我们走罢!”
马太凡急道∶“假使我遇上桃花宫那些不计男人的女子怎么办?”
“肖萍姐交代,你也要全力应付,不过不能┅┅”
“什么不能?”
“咭咭┅┅”她说不下去,只在黄莺耳边嘀咕。
黄莺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又随时都是他的,有什么难为情?”
“你说呀,我说不出口!”
黄莺格格一笑道∶“阿凡,肖萍不许你把真元泄一点给不是我们的人,到时又不能不作那种事,只许干玩。”
马太凡道∶“这就更难了!”
琪琪拿出吃的,三人边走边进食,日夜不停,第七天才赶到毒龙湖。
毒龙湖在秦岭山脉中,是一片原始深山湖,宽约三十亩,因在数百年前出现过一条毒龙而得名,水深不知底,四面是高峰。
一到,马太凡郑重道∶“这里毫无人迹!”
“没有普通人来过是真的,然而武林人却把这里当温床。”琪琪说着一指∶“我们不能登高,那会容易露出形迹,到那儿去!”她指着一处奇岩怪石处。
“不要动了?”黄莺问。
“观察一下动静再说,这地方我来过两次了。”
“你去年入中原经过这里?”
黄莺道∶“那个掏金强盗刘冰就是被我追到这里才除掉的。”
时在黄昏后,他们藏身静察,耳中不时听到呼呼之声,黄女道∶“真有不少武林人四处在查,消息真快!”
琪琪道∶“只怕没有一个是弱者。”
“咦,那个女子!”
“阿凡快盯上。”
琪琪逼着马太凡急盯,可是这个在女人窝里称雄的家伙这回缩头了∶“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肖萍姐吩咐过,只要是女子,那就只许你一个人去盯。
”琪琪猛力一推。
马太凡被她推出岩外,这下又不能再回去,一咬牙,展开他的第九神通,一口气盯上数十丈,近了一看,天地!那是个老太婆,鹤发披肩,腰驼背弓。
马太凡忖道∶“她难道也与九天玉果有关,她绝对不是┅┅对!盯下去,绝对不是桃花宫的人物。”
这一盯,可就不知盯了多远,也不知东南西北了,不过他却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年轻的,对方见了面也不会要他干那种事,美男计绝对用不上。
憋了一夜了,马太凡回头一察,他希望二女暗藏在后。
前面有水声,忽见那女的不知去向,他大急忖道∶“怎么会?完了!我那一回头,唉!她真有一套。”
马太凡一急,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急急扑出,口真渴,好在有水声,循声找去,只见是条深涧,不管它有毒无毒,跳下去就喝。
“喂!你不怕毒?”莺声起处,人在背后。
马太凡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你?┅┅”他看到的却不是那老婆婆啦,对方的艳丽,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吸住。
“咯咯!来夺九天玉果?”那女子开门见山。
“请问┅┅”
“我姓古。”
马太凡见她带着一个不小的包袱,心中一怔,想看∶“她也是想得到九天玉果?”
“当然!我们在必要时可能会成敌人啊!”
“哈哈┅┅要不要我退避三舍?”
“咯咯┅┅真会讨女人喜欢,姓什么?”
“我┅┅姓马┅┅”他真想说个假姓,但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
“我知道一点线索,要不要一同追下去?”
“九天玉果?好!我们追下去。”
那女子整理一下秀发,嫣然一笑,于是立与马太凡拔身而起,如风奔出。
“咦!这是什么方向?”
“你一定很少走江湖,这是去六盘山呀!”
天气真热,奔了一天,全身是汗。
“马公子!现在快出秦岭了,不必心急啦!”
“为什么?”
“要与我们夺玉果的大众,还不知得了玉果的人已在我们前面三百里了。”
“我还不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擅长变化身法,时男时女,时老时少,到时你自己去分别。”一顿又道∶“我想洗个澡,你替我监视可好?”
“不方便吧!我替你监视呀,你不怕我偷看吧?哈哈哈┅┅”
当前有条清溪,她放下包袱,边解边望马太凡,道∶“你会偷看嘛?”
马太凡经她一挑逗,哈哈笑道∶“有意不会,只怕无意。”
她只穿一件薄纱,原形必露的跳下溪去,娇声道∶“小心监视啊!”
“你的身子下水没有?”
“怎么啦?”
“溪那边我怎么看得到?”
“咭咭┅┅只要一转身不就可以监视了。”
马太凡转过身子,哪里不能看不见她的玉肩,怔了一下,忖道∶“她不似一个放浪的女子,但她为何又有勾引我的迹象?管她!提防一点不会错。”
“你在想什么?”
“你千万别突然站起来!”
“咭咭┅┅你马上转过身去呀!”
“我怎么来得及?”
“咯咯┅┅其实我是穿了衣服下水的。”
“古姑娘!你嫌穿少了一点?现在湿透了,穿衣等于没有穿,哎!快洗吧!”
“你不热?”
“快热死了!你说我怎么办?”
“我洗过你再洗,不过┅┅”
“不过什么?”
“你们男人洗澡是脱光的,我又不能不替你监视,你又不能这时下来。”
马太凡道∶“其实这里不会有人,我到下面转弯处去洗好了。”
古女一想,认真的道∶“为了不多消耗时间,你去吧!别离得太远。”
马太凡实在是想洗个澡了,巴不得赶紧过去,他还不想自己下溪去挑逗,事情不明,怕那女子美得胜过天仙,他还是不主动。
来到了转弯的溪运,回头看不到古女,于是急急脱去衣裤,猛入水,该处的水深也不过头。
溪水清凉,大热天泡在里面,真是比什么都好,马太凡洗得正高兴时,他忽然觉得双脚似被一双手掌所握,不由一惊,但霎那之间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双手由小腿到大腿,接着探到他的肉柱了,马太凡双手一摸,正好探到了细嫩的双乳。
“呀!”突然冒出了古女的头。
“哈哈!这里有美人鱼呀!”
“不来了啦!”
在这种情形下,马太凡不吻她才怪。
“我┅┅”古女紧紧搂住他。
“你的衣包还在上面啊!”
“咯咯!不要紧,没有值钱的东西,谁会要。”她又握着那又长又粗的肉柱。
马太凡的家伙被她玩得真跳动,他也忍不住探到她的小穴道∶“你叫什么名字?”
“古琴!”
“赫!我喜欢玩古琴了!”他搂住她全身乱摸,只摸得古女咭咭笑个不停。
一察四方没有人,马太凡赤身抱她上岸,找到她的衣包道∶“快穿!我们不耽搁和路程。”
她还是握着他那坚挺的肉柱,爱不释手的说∶“不嘛!等过一会才走。”
马太凡替她脱去水淋淋的纱衫,把她放在地上,他早有准备,一到先设下禁制,这时分开一双玉腿,舌头已舔上了。
“哟哟哟┅┅好┅┅好痒┅┅”
十几次绞动,小穴里淫水汨汨,渐渐外流,马太凡爬上玉体,阳具一挺,慢慢插入,一插到底,他惊喜她还是处女。
“嗯┅┅嗯┅┅嗯┅┅哟哟哟┅┅哦┅┅”古女一身如摆波浪,他紧紧搂住。
喘呀喘呀┅┅古女喘声不停∶“你┅┅你┅┅叫┅┅什么?”
“马太凡!”
“啊!你原来是传言的玉郎手。”
“有什么不对?”他已如风抽插,也气喘了。
“不┅┅不是┅┅不对┅┅啊!我想不到遇上你,我的┅┅梦实现了。”
“什么梦?”
“我想你很久了,我梦到和你┅┅就是现在这样啊!”她下面扭动,上面深吻。
马太凡知道她已全身爽透,于是立改方式,抱其坐起,下动上搂,轻声道∶“这样如何?”
“咭咭!一样爽,更不费力。”
“你住在哪里?”他开始探秘。
“阿凡!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高兴?”
“当然不会,我已爱你很深,只要你不欺骗我,不说也罢。”
“我有苦衷!不过迟早会告诉你,我发誓,我已爱死你了,我从今以后,不会有第二个男人。”
马太凡立献殷勤,发动他的肉柱在里面绞动,让她爽到心坎里。
“啊┅┅我┅┅好爽┅┅凡┅┅我乐死了┅┅我们有缘嘛?”
“一夜夫妻百年恩!阿琴┅┅我们再玩一会就动身。”
“你对九天玉果如此看重?”
“这对你一样,阿琴,我要修炼长生术,我长生,你也能长生。”
“我会帮你达成心愿,我发誓,那怕水里火里我也会替你寻到手。”
从她的口气里,马太凡已经确定一件筝,那证实玉果不在她身上,不过他真的爱她了也决心把她纳入法会。
看情形,她已高潮快到了,马太凡轻声道∶“你不能泄精,我们还有路要走。
”
古女轻声道∶“我忍不住啊!”
马太凡轻轻扶她站起,慢慢抽出来道∶“稍微休息一会就正常了。”
穿好衣服,古女又笑道∶“阿凡,你知道有个叫水如平的寡妇没有?”
“谁?我不明白啊!”
“她是桃花宫的副宫主。”
“啊!有一点点耳闻,听说她阴狠神秘,武功高绝。”
“只有一点点不太确实。”
“那一点?”
“阴狠!她对坏人阴,对坏人狠,否则她不可能二十九岁还能守住清白。”
“清白?”
“是的!她虽是寡妇,但还是童身。”
“那是什么一回事?”
“未过门丈夫就死啦,因此她潜入深山修行。”
“外面传言失实?”
“那是误传,也许是她姑母搞的鬼!”
“姑母?”
“对!她姑母现在是桃花宫真正最神秘的人物,也是掌管桃花宫一切财物的人物,连宫主也得听她的,所以宫主尽量去忍耐。”
“她的武功绝伦,宫主怕她?”
“不是!据我所知,宫主似有什么把柄抓在她手中。”
“阿琴,说真的,九天玉果就是落在这妇人手中?”
“是的,我们要小心。”
“我能不能见到那副宫主和宫主?”
“我正在想,如果你能把水如平和宫主┅┅”
她不说下去,马太凡也明白,叹声道∶“难罗!”
“不难!我┅┅唉┅┅我说了吧,我也是桃花宫副宫主之一┅┅”
“对不起,阿琴!”他忽然郑重道歉。
“咭咭┅┅你已经把我┅┅咯咯┅┅又客气了!”
她搂任他吻呀吻呀。
“阿琴!”他把她反抱,双手握那两团富有弹性的双乳道∶“桃花宫一定非常森严?”
“不错!除了宫主和水如平加上我,对!还有四方巡使兼督察南露,其他里里外外,加上四方各行宫里的高手,莫不都是‘故都神鸨’的手下。”
“啊!那姑母就是‘故都神鸨’,原来她爱财!”
“你知道?”
马太凡似在肖萍口中听过这名号,他点点头道∶“这个妇人不简单,阿琴,你要小心!她不是你想象中武功不及宫主的人物,她炼有‘大五行法’,金木水火上都不能伤害她。”
“咦!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她在五十年前是北京最红的妓女,三十五岁时,人老珠黄,当上了鸨母,这老鸨在四十岁遇上一个名为漠北大盗的老魔,学了一身软硬功夫,但不知为何突然失踪了,失踪的那一晚,那老魔就死在她的床上。有江湖前辈判断,那老魔一定身怀什么希世宝典而被老鸨给害了,那可能就是‘大五行法’宝典。”
“难怪啊!她的住处谁也不能去,又有人发现经常有男人影子出入,但始终查无结果┅┅”
“阿琴,你桃花宫里的女子,恐怕不是个个如你这样择一而终啊!”
“对!宫主常常暗中对我说,桃花宫太乱了,日后必定没有好结果。”
“那水如平对宫主怎么样?”
“明的没有什么感情,也和我一样,暗中却和宫主亲如姐妹,这都是作给姑母看的,对了,水如平并非姑母的亲人,她只对外是那样叫,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名堂?”
二人走了半天,古琴忽然立住道∶“前面是镇安城,不远路,你单独去落店。
”
“你呢?”
“人多眼众,难免有本宫人员在暗中看到,不过你注意,如见到一个年约二十七的美女,她眉心有颗朱痣,那是宫主,千万别放过┅┅”
“她出来了?”
“她近来不断出来,还有,如果见到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少妇形女子,她也美极┅┅”
马太凡急接道∶“她是水如平?”
“对!只怕你很难接近她,再就是南露了,她爱笑,表面不拘束,两颗酒窝很大,有点象我。”她说完又吻了他一下才飘然而去。
马太凡不久走上大路,只见行人愈来愈多,于是跟在商旅中前进。
忽然,他似看到一双眼睛,只是一双眼睛,他不禁忖道∶“人呢?我为何见不到人?那明明是一双非常美的眼睛,难道我的眼花了?”
“小心!”
“你是谁?”他又愣了,只有声音,又是不见人。
“别分心,注意那个老太婆!”还是那银铃般的声音。
马太凡留心前后,只见人群后面确有一个老太太,这时有意无意似向他接近上来了。
刚到转弯处,忽然有只玉手伸到,一把拉住他就朝侧面一闪。
侧面是座农舍,到了农舍后面,马太凡才看到一个美女现身,他呆了!
“别发呆!跟我来,快!”
马太凡急急跟上,问道∶“那老太太是谁?”
“冥冥太后!”
“很可怕?”
“炼有‘噬元’大法,能噬人之元神。”
到了一山岗上,女子回头道∶“摆脱了!”
这时马太凡才发觉她有种脱俗不凡之姿,动人端庄之美,由然生爱之慨,不禁冲口道∶“姐姐你?┅┅”
她本来就有种庄重不可侵犯之表,这时被马太凡一叫,只见她嫣然笑啦∶“我是比你大!”她坐在一片草上,示意道∶“你也坐下!”
“你别误会,我有个姐姐也经常象你这样照顾我。”
“肖萍!”
“啊!你知道我?”
她伸手拉他坐到旁边,道∶“唉!古琴说你已在这条路上,恰好我又发现了‘冥冥太后’,我担心你会遭她毒手。”
“你是水如平姐姐!”他忘形的楼住她。
她不拒绝,笑道∶“你知道我是寡妇?”
“不,你不是!”他倒在她的怀里。
她摸摸他的头,说∶“我早就想见到你,可是我碍于名份,又怕┅┅”
“又怕什么?”
“我比你大几岁。”
“嘻嘻┅┅肖萍姐也比我大。”他搂住她的腰。
“阿凡,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啊┅┅”
“不!好久好久就见过面了。”
“有这种事?”
“前生呀!”
“咯咯┅┅难怪你处处讨人喜欢!”她低头亲他一下,只是亲。
马太凡猛的搂住她的头,深深吻上,这使她情不自禁,毫不拒绝,也深情送吻。
“水姐!”他仰着英俊的脑袋。
“说呀!”她那水汪汪的美目注视他。
他很自然的探手到她话儿,道∶“你看到姑母没有?”
她还是不拒绝,笑道∶“你说那老鸨,她带着九天玉果神出鬼没!”她再怎么样镇静,但马太凡感觉她的心在跳,身子也有点微抖,于是他探进裙里了。
水四平那话儿隆起不亚十七、八岁,她受不了,低头再吻他∶“阿凡,这里不行啊!┅┅”
“姐┅┅我┅┅我┅┅想┅┅”
一个年到二十八、九岁的女子,不接近男人也就罢了,一旦被挑逗,那股隐藏在心底的欲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然而水如平修练有成,她还是尽量克制,轻声道∶“我们进城去!”那意思是落店。
马太凡也是真的情难自禁,勉强放手,但还是搂住紧紧吻上。
二人手携手,慢慢的往城里走。
“阿凡!你知道嘛?还有个人和我一样,作梦也想你。”
“嘻嘻┅┅一定是宫主!”
“鬼灵精!你这样自信?”
“哈哈┅┅你介绍呀┅┅”
“那要你自己想法子┅┅我才不管!”
进城落入一家大客栈,又是上房最后的楼上,吃喝都在房里,这是马太凡住过的客栈中最好的,饭后躺在床上笑道∶“平姐,你是经常住这种高级客栈?”
“你没有住过?”
“我想都没有想到过。”
她坐到床缘笑道∶“这是在外,算不了最好的。”
“你住的桃花宫呢?”
“不要问,你自然有机会去,到时你看了就明白,不过住在那里很寂寞。”
“嘻嘻!心中空虚┅┅”他拦腰抱住她道∶“现在有我你就不寂寞了。”他硬把她拉倒在怀中。
“现在还没有起更啊!”
“姐!你在吃过饭的时候,我见你在房子四面作什么?”
“鬼灵精!”
“嘻嘻!下禁制,是什么禁制呀?”
“不要你管,只要别人听不到、看不见,闯不进就行了。”
“喔!”他猛亲道∶“好香!”他又摸到两只鸡头肉。
“哎呀!你真是,好痒!”
“嘻嘻┅┅”他又摸下去说∶“今夜我不放过你!”他替她宽衣。
她不拒,似有点难禁,轻声说∶“你真是┅┅”
一阵忙乱,水如平已经全裸了,他自己也七手八出的脱光啦,紧紧地搂住道∶“嘻┅┅姐┅┅你一身好细好光滑!”
水如平到此不再说话,她也反抱,同时一只手握住那根肉柱。
挑逗之下,马太凡移动身,缩到她的下方,轻轻分开那一双又修长又匀称的玉腿,将脑袋往玉腿中一钻,舌尖儿探到那桃红色的玉溪,舔呀舔呀!
“嗯┅┅”
他接着把舌尖伸到里面,轻轻一绞。
“哦┅┅哦┅┅哦┅┅”她爽啦,粘粘的、汨汨的,那淫水往外流∶“哟哟┅┅你┅┅”
“好不好?”
“这┅┅是┅┅什么┅┅动作呀┅┅”
“西方人的作爱前奏啊!”他爬上了,先吻,吻樱唇、吻乳头┅┅一直吻到水女全身发抖,这才把肉柱慢慢往玉溪里插。
“哎┅┅哎┅┅哟哟┅┅我┅┅凡┅┅”
他也难禁了,一挺,肉柱全根插进,开始抽插不停,只弄得水女如痴如狂,嗯声不绝,使她二十几年来饥渴一旦得偿,真是乐死了,也把马太凡爱死了,只见她全身扭动,双臂如蛇紧紧把他缠住。
第一节足足有半个时辰,双方控制得当,高潮中各展所长,并没有泄掉精元,马太凡的肉柱还是那样坚硬的插在里面。
“阿凡,你的是什么功夫呀!”
“第九神通!好不好?”
“咭┅┅我觉得太粗太长了!”
“姐,那是你第一次经验,第二次你就更爱它了!”一顿又道∶“姐!你的功夫使我别有快感,那是什么呀?”
“咯咯┅┅我不说,我是第一次用上,你喜欢就好。”她又动了。
第二次马太凡施展很多姿势了,这使水女乐不可支,她在哼声中带笑,笑中又喘┅┅高潮一回接一回发动,真是欲仙欲死。
不知有多少回合了,雄鸡三唱啦,他们也以最满足的拥抱而睡,直到日光高升才醒来。
“你们有约定?”
“不错!她来时会带你想要的消息给你。”
“什么消息?”
水如平道∶“九天玉果的动向,‘瑶池金经’的发展。”
“原来她是为了这两件事才没有来。”
“还有,她要替你动脑筋撮合风后仪。”
“宫主?”
“对!你有了她,今后对付桃花宫才有把握。”
“你要去哪里?”
“回桃花宫去安排一下,没有妥善的安排,我们无法摆平故都鸨母。”
“你要小心啊!”
她又亲他一下,道∶“有了你,我会珍惜自己,同时我也会连络肖萍。”
马太凡记下时刻,他在水如平走后,不愿老守在房中,吃完早餐就向外走,决定不超过辰未就回来。
镇安城是水陆交通很发达的城市,商业往来很繁荣,走在街上,只见人头钻动,算是很热闹的,马太凡想起这个城的正北不远地方,那是离终南山不到一百里,他决心在有空时游览一次终南山,不过这是他的打算,能不能如愿,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当他信步随着行人,不知不觉竟出了北门,一看不对,忖道∶“我干啥要出城?”一个转身。
“年轻人!有心事?”突然有个老妇就在马太凡身边。
心头一紧,他的第九神通居然有了反应,自动提防了∶“老婆婆!我┅┅”他忽然觉出似有什么玄功侵到身上,不过他装作不知,已知那玩意攻不入体内。
“你怎么了?”
马太凡心想∶“我倒要看你把我怎么样?”装出恍恍惚惚∶“我┅┅我┅┅”
“嘿嘿!你跟我来呀┅┅”她已认为马太凡中了道,于是带路一直往一小道行去。
“好老妖,你看错人了!”马太凡心中暗笑道。
愈走地形愈偏僻,渐渐的到了非常荒芜之处,老妇嘿嘿笑道∶“这一下我可找到最好的元神了。”她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手舞足蹈,不知搞些什么名堂?
马太凡只觉体外似有什么愈侵愈紧,暗想∶“她是‘冥冥太后’无疑了,侵犯我的一定是什么‘噬元大法’,我看你把我怎么样?”
“小子倒下!”老妇一声大喝。
马太凡应声而倒,装得太象了。
“住手!”一声娇叱,白光闪处,立即出现一个如仙子般的白衣姑娘∶“冥冥太后,你太目中无人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害人!”
“嘿嘿!风宫主,咱们风马牛不相及,我不侵犯你桃花宫,你也别管老娘的事。”
“这件事我管定了,你放手过来!”
马太凡心中有数,他睁开眼,不由心神一荡∶“她好美!”
老妇显然有自知之明,嘿嘿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竟看中他了,既然如此,好!我卖你一个人情。”
“你快解除他‘噬元大法’,我记下你这笔人情账!”
“嘿嘿!久仰桃花宫主玄功奥妙,原来也不过如此,再会了!”
“哼!”桃花宫主哼一声走到马太凡身边道∶“水如平叫你不要离开客栈,你出来干什么?”
马太凡干脆装到底,动也不动。
桃花宫主似在考虑什么,有顷,她轻叹一声,双手抱起马太凡,突然拔身而起,好似腾云驾雾,耳边风声呼呼。
马太凡觉出已经进了城墙,接着他偷看一下,嗯!已经到了他住的客栈,而且是那间楼上房间。
她把马太凡放倒在床上,接着又在房中四处走动,似在下禁制,之后走近床,可是她又在考虑,最后决定了∶“反正我是他的了!”她自言之下,急急替马太凡宽衣解带,当她看到那根挺直的肉柱时,不要问,她是心跳极了!
她替马太凡全身检查,当其发觉马太凡根本没有受到噬元大法所侵犯时,她呆了!
马太凡猛的一翻身,勾住她的粉颈,疯狂似的亲吻。
“你┅┅你┅┅”她虽没有拒绝,但似吃了一惊。
“哈哈┅┅凭那个老太婆鬼名堂想害我?”他紧紧搂住她道∶“姐!我是逗她玩的啊!
”
桃花宫主被他抱得心跳不已,但似又非常舒适,轻声道∶“这是白天啊!”
“我不管!”他探到那话儿。
桃花宫主一阵激情,不自主的也握着那根肉柱,简直似睡似醒的道∶“你急什么呀!”
他替她脱衣,边脱边摸,真是手忙脚乱,一会脱光了,连忙爬上去吻。
她似再也把持不住了,反搂得紧紧的。
马太凡无法吻她乳头,更无法滑下去摸她小穴,不过他的手摸到那里时,发觉她已下体粘粘的,于是他那根肉柱,找到地点,一滑即入了。
“哟哟┅┅”
“痛不痛?”
桃花宫主不开口,只是摇头。
马太凡的腰一拱再往下一插,这一插到底。
“哦┅┅哦┅┅”她爽起大叫了。
乍开的小穴被那根粗壮的肉柱塞得饱饱的,一抽一插发出异声,她颤声道∶“慢点啊┅┅”
马太凡笑道∶“现在你要慢,过一会你就要我快了!”
数百下后,桃花宫主欲火大发了,嗯声不停,催道∶“阿凡,快快快!要快要重。”
“哦┅┅哦┅┅对┅┅对┅┅好爽好爽┅┅”
“哈哈!是不是?”
下面发出呱咭呱咭的异声∶“阿凡,那是什么声音呀?”
“嘻┅┅你的那儿很小,里面的流量又多,你叫我快,就这样出声啊!”
“咭咭┅┅难怪,现在好滑啊!里面好痒!”
“姐,与一般痒不同吧?”
“咯咯┅┅真的不同,难道这叫┅┅”
“爽!是快感的高峰,你满意啦?”
“不是满意,是┅┅咭咭┅┅是满足,噢┅┅噢┅┅噢┅┅我┅┅”她在全力扭动,形近嘶喊。
马太凡知她已到高潮,来不及问她有何功夫,同时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有挺进,快速急插,不一会,两人大喘,最后┅┅
喘喘喘┅┅她还是在喘!
“姐!你?┅┅”
“叫我┅┅后仪。”
“仪姐!”他抽出肉柱,紧紧搂着她道∶“你还能动嘛?”
“好累!”她又吻他道∶“咭咭┅┅这累比炼功还累,不过很快乐。”
他见她真累,替她穿好衣裙,又倒碗茶给她,轻笑道∶“到夜晚还想不想?”
“要!我们不出去了。”
“仪姐,你开禁,我去拿吃的来。”
“你退着出门就是,进来时也退着进来。”
马大凡出去,风后仪这才起身穿衣服,她看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不禁笑了∶“我终于找到我真正心爱的他了!”
马太凡才到店前,一眼看到走出店门两个背影,同时似听到其中之一口中说出什么“经”,他猛地一愣,接着不加考虑,立即盯出。
那是一对青年男女,及至街上,马太凡看出那个女的不但美,而且十分有魅力,换句话说,非常迷人,一点不下于他所拥有的美女,可是男的虽然粗壮,然而是个莽夫,他们没有注意他,马太凡忖道∶“如果不因那个‘经’字,她再美我也不在乎,我已经够多,如果她口中说的是‘瑶池金经’,我可不能放过,必要时不惜除掉他们。”
到了城外,奇怪,那男女分道啦,只听男的道∶“金玉,我一查到他的下落,一定很快回来。”
“孙大哥,我在老地方等你!”
与其盯男的,不如盯女的,那男的非回到女的身边不可,马太凡不便太接近,好在行人多,于是插混在人群中。
约有两三里,他发现女的单独走上一条山路啦,灵机一动,立即绕出,在不被看到之下,如风到了女的前面了,估计距离,他不回头,一闪出现在女的数十丈外,路只一条,不怕她再走叉道。
那女子似已看到马太凡,她没有犹豫,照常跟在后面,但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从速度看,她的脚步渐渐加快了。
马太凡知道绝对不能回头,耳中听到脚声近了,一会,那女子的步法又慢了,这时已到马太凡身边,他很清楚,那女子在偷偷的看他。
那女子不看则罢,这一看,她的心被马太凡给深深吸住了!
马太凡还是一股劲的走,装出有事的样子,又是心事重重,他真会吊胃口。
“兄台!你去哪里?”她似忍不住开口了。
“会朋友。”他还是不看她,但心里真想看,因为他已知道她长得太迷人了。
“女友?”她偏着头,又轻笑。
“是的!”他真能忍,头都不扭一下。
“你贵姓?贵友一定很美!”
“我姓马!”他暗将脚步加快∶“我还没有见过她。”
“哟!相亲呀!马兄,是谁介绍的?女友叫什么名字?”
马太凡已经走向一座峰,他没有答话,不是不答,无从答起,他得编个词儿。
上道了,那女子也许把那个什么孙震的给忘了,忘形的跟着不放啦!
到了峰顶,马太凡东看西看,似在找寻他会人的什么地方。
“你们就在这里约会?”
马太凡一停下,再不看就是露马出啦,他这才正经八百的看她一下道∶“姑娘也要在这里等人?”
“咯咯咯!我在问你啊!”
“是是是!介绍人约我在这里等,其实我已来迟了!”
“我也是!真巧,你来会女友,我来会男女。”
马太凡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头儿东转西转,似在希望要等的人儿出现。
“我叫徐金玉,是祁连山人,这是第一次到内地来,希望马兄多多指教!”她居然也坐到那块大石上了,莫怪她举止不检,马太凡了解边疆女子就是不知什么叫避嫌,他开始也把对方视为不太正经,现在听她说出源头而壑然。
“姑娘是祁连派的?”
“不!我没有派别,先师是‘托克逊’王族,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
“姑娘来到内地有要事?”
“你是江湖人,应该知道内地出了些什么大事?我说的是武林大事啊!”
“啊!‘瑶池金经’、‘九天玉果’,还有‘聚宝盆’,原来姑娘也想要?”
“想是人人都想,能不能到手那就希望太少。”
“姑娘只有一个人?”
“咯咯┅┅还有一只‘准噶尔’牛!”
“牛?”
“咭咭!他是人,名叫孙震,号‘大棍手’,天生神力,但头脑很笨,他对我百依百顺。”
“恭喜姑娘!”
“恭喜?”
“姑娘不把他当意中人?”
“咯咯┅┅我若跟了他,那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我不管他怎么想,不过我只能把他当一个忠实的朋友。”
“哈哈┅┅只怕你摆脱不了他啊!其实粗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忠实就好,有些外表万中等选其一,可是心术难测。”
“咯咯┅┅我看你才是个万中选一的人,难道你也是个心术不正的货色?”
“很难保证我自己的未来!”
“噫!你要会的人为何还未现身?”
“你也是呀!”
“我不是等男友。”
“哈哈!未见过面的女友,失约又有何妨!”
“咯咯┅┅她不来我可以补缺呀!”
“别糗我!”
“是真的!你不是普通男人,我也不是闺阁千金,作个朋友有何伤害?”
“当心我不是君子啊!”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再说吧,我也不是弱不经风的女子。”
马太凡大笑道∶“你比男人还胆大!”
“对了,你愿不愿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你不等你的那个人了?”
“只要放弃你的约会。”
“好,我们走!”
“慢点!你不是心甘情愿去的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误了你会友,不怕我是坏女人?”
“你也要慎重,我们相见的这一段时间,你不但心我的话全是假装的?”
“咭咭!就算是假的好了,我相信我自己,你对我毫无恶意。”
“怎么说?”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
“哈哈!可惜我的手可不老实。”他慢慢的伸出双手作抱的架势。
徐金玉格格娇笑,顺势往他怀中一倒,他搂得更快。
马太凡真的把她搂住道∶“你的决定太大胆了,我已有很多女友啦!”
“凭我见到你的感受,你不可能只有我看中,但真怪,你不是一个花花大少啊?”
“阿玉,我没有害过一个女子。”
“我相信!”
“她们至今对我还是死心塌地啊!”
“我也信┅┅哈┅┅我找对人了┅┅”
“怎么说?”
“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第十二章魔手挑战巫山梦◎
徐金玉壑然了解马太凡的来历,她似更乐了,抱得更紧,马上送过香吻,如获至宝,忘形的娇笑∶“我找到了,我得到了!我第一心愿实现啦!”
“阿玉,阿玉,你怎么了?你得说清楚啊!”
“咯咯┅┅我一入内地,第一件传言就是你,说你是个迷死女人的男人啊!”
“真的是这样?”
“咭咭┅┅我现在不是被你迷死了!啊,老天有眼,我太高兴了┅┅”
“阿玉,你该知道啊,我有很多女友啊!”
“那我不管!”
“哈┅┅你一定疯了!”
“咯咯┅┅我是疯了,我快乐得发疯了!”她又送给他一个深吻∶“阿凡,你不会不要我吧?”
他摇摇头道∶“你是我用了计策得到的,我还担心你已有了男友,现在┅┅”
他探手摸到她的那话儿∶“现在这个是我的了!”
她乐了,她当然一点也不拒绝,她的手也握上那根肉柱了道∶“阿凡,我还是处女。”
“我知道!你还没有把心交给过男人。”
“咭咭┅┅现在我交给你了啊!”
“我会爱惜!我会给你青春永远不变,那是长生!”
“我明白,那些姐姐妹妹们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对你死心塌地,不过那一定不是爱你的原因,以我来说,明天就死也心甘情愿。”
“不要乱说,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得到了瑶池金经的消息了,我们走!”
“阿玉,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你知不知道内地有个桃花宫这个第二神秘派系?”
“知道!里面复杂,分正反两派,正派的是宫主、两位副宫主、一个四方巡察使,告诉你,其中三个现在都是你的姐姐了,四方巡察使名南露,不久也会是我的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你说的第二神秘是何意思?难道还有第一神秘?”
“不错!先说桃花宫的反派吧,为首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定也知道了?”
“号故都鸨母!”
“对!她与第一神秘中反派人物是声气相通的,她得到了九天玉果,这且暂时不管,我们既然有了桃花宫主,她们会尽全力,但我们这次去查的是第一神秘的反派。”
“你说说这一派有些什么人?”
“只有三个主要人物,正派的是杏花仙子和她的妹妹,反派的是她婶婶,那老太婆已经成了‘鬼仙’,她自得到一部‘朱颜反魂录’之后,因不懂炼法而毁坏了容颜,后来却修成左道--‘鬼仙’,她的邪门很多。”
“她得到了瑶池金经想复容长生?”
“她没有得到,得到的是杏花仙子。”
“糟了!杏花仙子危险了。”
“不!鬼仙疤面婆不是她的对手,明夺她不怕,怕在暗算。”
“阿玉,我们怎么办?”
“先看动静,再想办法。”
“她住在哪里?”
“仙杏崖!那儿有千株千年老杏,杏林中有竹楼,杏花仙子两姐妹就住在竹楼中,一年难得出外几次,采买衣物和日用品都是她妹妹玫瑰出去。”
“鬼仙不与她同住?”
“没有,疤面婆神出鬼没,居无定所,不过她派有八个侍女明为服侍这两姐妹,实际上是监视,当前也许杏花仙子正在潜研瑶池金经。”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鬼仙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当前是想利用杏花仙子去研究金经,一旦有了领悟,她才展开阴谋,如果不是‘朱颜反魂录’害了她,使她不敢自己去悟,否则她早下手了。”
徐金玉壑然道∶“对对对!你说的一定完全对。”
二人不知走了多少路,全是在原始地区奔波,直到黑夜来临,徐女指着一座高峰道∶“峰这面深谷就是,靠峰是仙杏崖。”
“那要小心了!你可知仙子炼的是什么功夫?”
“她炼成‘十二月轮神功’、‘二十四番花信法’,但从未在江湖上与人争斗过。”
在接近高峰不到半里时,马太凡吁声道∶“有几个女子在侧面。”
徐女道∶“那一定是八侍女!阿凡,留心啊!别把她们当贞贞和玫瑰,这八个女子人人出色,看来都有几分姿色。”
“你见过杏花仙子和玫瑰?”
“没有!我来时我师父托克逊老王曾对我详细说过,而且叫我不可轻举妄动。
”
马太凡等那批女子没有声音后,一带徐女道∶“看样子,那疤面婆不但对杏花官主姐妹监视得紧,而且也提防外面,我们到此为止,退回去后更想办法。”
“退到哪里去?”
“回城去!桃花宫主风后仪可能已等得我心焦了。”
他们展开脚程回到那家大客栈时,一问店家,知道房间未退,但风后仪竟也出去了。
徐女急道∶“她真的去找你了!”
“不一定,我们先吃饭。”
“阿凡,她而来见了我,会不会?┅┅”
“吃醋?”
“我想应该不会,否则你前面有这么多了,她为何还要你。”
马太凡笑道∶“你们爱我是一回事,同修大法又是一回事,两件事都落在我一人身上,你们还会变心?说真的,我也不希望有你们这样多,可是你们大多数先不知肖萍的计划找上我,这使我根本莫明其妙。”
“咭咭!缘啊!”
吃过饭,马太凡躺在床上想呀想,他总想不出进入仙杏崖的法子。
“阿凡┅┅”徐女靠着他躺下道∶“我师父派我入内地时,他曾说过这样一段话,他说我如有缘得进‘天地人’三才境界,我就能永生,什么是天地人呀?”
“我也不明白指的是什么?”
“他又说,有个男子得了‘太虚通天三宝’之一的‘太虚通天大法’,另外‘太虚通地大法’和‘太虚通人大法’落在两个女子手中,一旦这三大法融为一体,长生有望。”
“嗨┅┅”马太凡突然嗨叫。
“你怎么啦?”
“难道我得的是?┅┅”
“你得的?┅┅”
马太凡道∶“现在不去想它。”他翻身搂住她∶“我的希望只求一个‘缘’字了。”
徐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被他一抱,心头急跳,不自觉的送上吻。
一阵急速的快感,使得两人难以把持,双双替对方脱光衣服,然后又紧紧搂着。
过一会,徐女哼出声,原来马太凡已把肉柱插进啦!
“阿玉,别紧张呀!”
“痛啊┅┅”
“嗨!十八九岁了,你又是骑马长大的,怎么会┅┅”他插进不敢动了。
“你的太大了啊┅┅又那样长┅┅”
“阿玉,你有一点点快感没有?试看自己动一动。”
徐女轻轻一动,“噢!”她又叫了,但却没有停止。
“怎么样?”
“好痒!”
“那就对了。”他也配合着慢抽,轻轻的推。
“哦┅┅哦┅┅”她大动了∶“不痛啦!”
“我说嘛,只有刚开始那一下啊┅┅”他渐渐加快,连续几十下,只见徐女张着口,身子有了动作,嗯嗯之声接着不停。
“好嘛?”
“我┅┅我好爽啦┅┅嗯喔喔┅┅深一点┅┅哟┅┅哟┅┅对┅┅快一点┅┅对┅┅噢噢噢┅┅噢噢噢┅┅”
“阿玉,你尝到味道了?”
徐女已经爽得如同生了大病,那种哼声已近乎哀求一般,她难禁快感,张口咬住马太凡的肩头,她那颤抖,是谁都压她不住。
马太凡经她这种深入骨髓的挑动,自己也发作,下面的挺插如深入敌人的阵中,只见全力猛扑,更意外的,他也猛的大喘,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同时他突然觉得自己那根阳茎的头部猛然爆发,感觉出大了一半,他暗暗估计,那已大到胜过婴儿的拳头。
“我┅┅我┅┅怎么了?”他暗叫∶“这是怎么一回事?”
肉柱前端愈大,他的快感也愈强,他也爽到骨髓里去了,就在这时,徐女长哼一声,全身软绵绵的,马太凡禁不住,一股精液箭射一般而出。
射完了,稍停,他在阳茎未软之前,拔出一看,天啦,他估计错,在剥的一声中,在阳具拔出阴户发出怪响中,他叫道∶“啊!何止婴儿拳头大┅┅”
他看到自己的东西几乎愣住了,长有一尺多,大有一把半,尤其是那前端,他真无法形容,简直如超大号棒槌。
“咭┅┅咭┅┅你发什么呆?┅┅呀┅┅”
“阿玉!你看到不害怕?”
“玩都玩过了,还怕什么?┅┅啊┅┅凡哥,你真把我爽死了!”
“阿玉,你知道嘛?┅┅今天很怪啊!”
“嘻嘻┅┅怪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到当我往你那里面插的时候?”
“我抬头看到呀┅┅啊!大了一大半┅┅这┅┅是经常的事吧?”
“不是!过去在未作之前挺起时,在外多大,在里面只有顶端再发大一点,这次不同了,放在里面竟大了一半,也长了不少,更怪的是顶端,你说,大了多少?”
“哇!超过两三倍┅┅”
马太凡自己握着肉柱再看,良久,他忽然哈哈大笑了!
“怎么一回事呀?”
“我的意乱情迷素的作用啊!”
“我不懂啊!”
“阿玉!那是我所炼的神功中之一,现已成了,我的阳具在受到极端激情之下,它就会这样啊!”
“哎呀!假使在外就这样大,那怎么能进去啊?尤其是刚才,那我如何受得了!”
“哈哈┅┅那是当然,处女当然受不了,下一次就没有关系了,要不要再来?
”
“咭咭┅┅我累死了┅┅噫┅┅它缩小一点了,又恢复原来那样了。”
马太凡笑道∶“你用手玩玩它,马上又会大!”
“真的┅┅”她不用手,张开口含住猛吸,一会儿,她的小嘴被涨满了,那阳具真的又大啦,她的口几乎撑得收不了。
马太凡笑道∶“证实了!”他扶她起来,穿好衣服又道∶“刚才那一下,你可能会怀孕啊!”
“咯咯┅┅我希望啊┅┅”
正当二人在房中说笑时,忽听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
“啊呀┅┅”
“怎么了?”马太凡急问。
“你莫出去,我去会她。”
“谁?”他看到她脸红,已知不是什么敌人。
“我的师妹也到中原内地来啦!”
“叫她进来呀!”
“不!咭咭┅┅羞死了!她很美,今年十八岁,有机会我也把她送给你!”她说完出门而去。
马太凡在房中等,他认为徐女过一会会把她师姝带来见面。
时间过了很久,房门响了,马太凡一高兴,急急开门。
“公子,你那位女友叫小的来知会一声┅┅”
“她怎么样?”马太凡不等他说完,原来那是小二哥。
“公子,徐小姐的师妹来了,好似有非常急事,连徐小姐要回来告诉你都不愿等,她们急奔出去了,徐小姐说,她如到晚上还不回来,那就要你多等几天。”
马太凡知道徐女师妹有了什么特别急事,于是摆手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
小二去后,马太凡想看徐金玉的师妹落空啦,他呆在房中,忽然觉得有点无聊啦!
人在宁静中,精神最容易松懈,何况马太凡不久又经过一次激情,加上大量射精,这时躺在床上已渐渐入睡了。
讵料他才闭上眼,居然似梦非梦,人已到了另一个环境。
“我怎么了?脚还未动,为何到达这个地方?”
他看到满眼全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花种之多,难以数清,那一阵阵的幽香,扑鼻欲醉似的,天是清朗的,那不是梦。
难得有如此美妙的环境,他不去想,管他是梦是真,于是他干脆躺在花丛里,双手枕头而卧。
不知从那传来一阵歌声,那清越而又煽情的韵律,使得马太凡心机摇摇,他翻身坐起,循声一查,只觉眼睛一花,霎那之间,他竟又身在一间闺房似的秀阁里。
秀阁一面有道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嘻嘻之声,马太凡不知为何,竟存偷看之心,于是他在门隙往里看,不禁心情一荡。
原来里面竟有两位裸体美女在洗澡,那雪白而又多姿的玉体,使得他情欲斗然上升,但又不知为何,欲念升起之霎,他竟与两个裸体美女搂上了,正当难以自制时,猛的听一声厉叱,马太凡在一惊之下,竟吓出一身大汗,他醒啦∶“啊!我作了一个梦!”同时还听屋外有只野猫在叫春。
马太凡他感到有点莫明其妙,他在想,那梦太逼真了,可是那两个美女┅┅那两具细嫩光滑的胴体,那根本不是梦。
“店家!这楼上就只一这一间空房嘛?”耳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
“姑娘!对不起,今天客人多,最好的房间只有这‘丁号’房了!”店家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那一间呢?”
“对不起!那间里面已经有位公子住下了。”
马太凡起身,推开房门一看,只见那女子足有七分姿色,但却不认识,身材非常健美。
他看人家,那女子刚好送过了目光,可是她一见马太凡,秋水一转,眼波荡漾,嫣然一笑,拱手道∶“公子贵姓?”
“在下姓马,姑娘要住店?”
“我姓赵,这店子今天怎么了?快住满了客人。”
店家在一旁不便插嘴,这时进退不得。
“店家,就是那间好了,你去罢!”赵女的眼睛还是不离马太凡,她笑笑又道∶“马兄是一个人住?”
“是的!姑娘请进房里坐。”
赵女似求之不得,笑道∶“马兄从哪里来?要住多久?”
“三天!我从湖北来,姑娘也是外乡人?”
“不!我在本县住了几年了,今天是来采购东西的,我还有同伴在后面,那房间太小,只怕住不下。”她进房一看,啊声道∶“这一间也不大啊,这里的房间真小!”
马太凡送上茶道∶“姑娘!这里有个仙杏崖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清楚?”
赵女惊讶道∶“马兄要到仙杏崖作什么?”
“问问罢了,怎么了?看姑娘表情,那儿去不得?”
“不是去不得,近来那儿不平静,时常有江湖人去打扰,已经死了好几个武林人了。”
“为了什么?”
“我不便说,不过我劝马兄不要去就对了。”
“那儿有魔鬼出现?”
赵女道∶“有个武功高绝的老太太不许外人去打扰她,这其中很复杂,马兄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马太凡似心里已有几分意识,他一转话题道∶“我看姑娘芳龄还不过二十吧,凭在下经验,姑娘的武功非常了得!”
“咯咯┅┅我也看得出,马兄必是江湖奇士!”
“哈哈┅┅奇士?┅┅我只是┅┅”
“咭咭!只是什么?”
“寻芳问柳之徒而已┅┅”
“咭咭┅┅是嘛┅┅我看你不是┅┅”她起身摆了几下姿势,最后坐到床上道∶“啊!马兄还有同伴?”
“不错!他出去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女友?”她已看到床上似有点疑问,又格格笑道∶“你们两个是夫妻?”
马太凡摇头道∶“两相情愿嘛!”他干脆点穿。
赵女叹声道∶“她真幸福┅┅”
马太凡故装惊讶道∶“姑娘难道不幸福?”
“唉!寄人篱下,受人约束,我这一辈子算完了!”
马太凡同情心由然而生,过去关心道∶“不能摆脱?”
“难罗!”
马太凡以手搭在她肩上道∶“跟我走!”
赵女不是装作,投怀叹声道∶“我不能连累你,那老太婆太厉害了,她连两个亲侄女都不放过。”
“那是怎么一回事?”他轻轻的搂住她,抚摸着,使得赵女如遇情人,她反手抱住,比真的哭泣了。
“别感触!告诉我。”
“嗯┅┅你是真的关心我?”
“你听过江湖上有个马太凡这个人嘛?我就是,凡是投在我怀中的女子,她就终身受我爱护。”
“哇!你是玉郎手!”
“不错!你是如何知道的?”
“啊!是那老太婆说的,她提起你,似是有点心生畏惧,对了!她也有几分怕她的侄女。”
“我明白了!那老太婆就是‘鬼仙’疤面婆,而她的侄女就是‘杏花仙子’贞贞。”
“难道你不怕疤面婆?”
“没有动过手,我还不明白她有多高的道行,我这次来,就是要会她!”
他说完放手,躺在床上又道∶“我得会见杏花仙子才好!”
赵女不再有距离了,她爬到马太凡身上,很自然轻说道∶“我有办法让你进入竹楼┅┅”她一顿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必须把我的同伴摆平才行!”
“你是八侍女之首?”
“原来你都知道!凡,她们与我同病相怜,也是疤面婆从各方胁迫来的,还有,我们都吃了她的‘锁心丹’,如有反叛,她只要催动咒语我们都会痛苦死亡。”
马太凡道∶“杏花仙子也是中了她这种毒手?”
“杏花仙子的神通奥秘,她虽中了毒手,但疤面婆心中却十分难安,她怕仙子能解,但又不敢设法去证实,好在杏花仙子在表面上若无其事,这使老太婆疑神疑鬼啦!”
“你如何设法摆平你的同伴?”
“阿凡┅┅”她一顿道∶“我可不可以这样叫你?”
马太凡搂任她吻了再吻,说∶“你已是我的了!”
她搂得更紧,道∶“阿凡,我叫宣宣,还有钱幽梅、孙三婷、李淑、周一妮、吴姗、郑姜、王如,她们都是疤面婆在各个门派里逼来的,老太婆有个难以了解的个性,她自己又老又丑,但她要选侍女却又要很美的女子,我不算美,但幽梅她们个个都很美,只要你答应收她们,我保证她们都会死心塌地的伺奉你。”
马太凡叹声道∶“你莫会错我的为人,凡是我要的女子,一旦被我看中,我就会把她纳入我的大计划中,不管她美不美,美丑不是我的选择。”
他为了安定她的意志,再深深的吻她,这还不够,一手探入她的私处。
赵女如同上了天堂,爬在他身上紧紧的,真如小鸟依人。
“阿宣,你别等她们了,主动找她们来见我,我们大家商量一下去杏花仙子那里的方法。”
“现在不能去,疤面婆神出鬼没,来去无踪。”
“我先替你化去锁心丹再说。”他替她解开上衣,一会露出那一片趐胸,两只玉乳弹弹震动,她自然有点害羞,但面对心上人的情人,她只咬唇含笑,脸却红似桃花。
马太凡虽然心动,但为了救她,双手按住乳沟,轻声道∶“放松心情!”
“你能化去嘛?”
“我有自信。”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
“那是正常的,你激情了!但要克制,分心不得。”
“我好想你┅┅”她探手握住他的阳具。
“今后你还怕没有时间,先救命要紧。”他已发动神功。
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只见马太凡收手,亲她一下道∶“好厉害的疤面婆!”
“怎么样呀?”
马太凡道∶“她不但给你吞下锁心丹,而且在丹上还加上咒禁,现在我把它全毁了。”
“吓!毁禁不怕惊动她,她的禁制与她心灵相通啊!”
“我毁她禁制如果会惊动她,那我就没有那种神通了。”
赵女听说已解脱了疤面婆之制,不禁心花怒放,搂住他一阵狂吻∶“阿凡,我如何谢你啊?”
马太凡俯身吸住她的乳头,吮了一会笑道∶“这不就是最好的报答┅┅”
赵女有点神魂不定了,颤声道∶“你要我就给你呀┅┅”
“不!”他替她扣好衣服说∶“先办正事要紧,你快去找幽梅她们,我先把她们的锁心丹化解再说。”
“那也不能全在这里进行啊!她们正在分开巡查杏花崖呀!”
“不要紧,分批来,我在这里等!”
赵女恋恋难舍的走了之后,马太凡当然不能离开房间,可是到了天黑他却还没有见到一个女子前来,连赵女的影子也没有了。
“她们怎么了?”他有点不安啦!
马太凡担心出事了,他坐立不安,忍不住拿起行李,交代店家几句话,他按照和徐金玉走的路线决心走一趟仙杏崖了,有了和赵宣宣的关系,他不怕另外七个女子的阻拦,必要时他可以提出赵女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他又看到那座峰啦,不过他又犹豫了,因为他还没有和杏花姐妹见过面,一旦见面,他拿什么话说呢?
马太凡未料到这个时候居然被人盯上,那是中年妇人,脸上有疤,只见她阴笑一声,闪身一隐,她已到了十丈外。
“大妹子!你说的不错,那小子是要去仙杏崖了。”疤妇向一处石后发话啦。
石后忽然露出一个老妇,只见她阴阴的道∶“那小子炼成‘太虚通天法’,他自己还不知道,他自取名称为第九神通。”
“大妹子!现在怎么办?我们治不了他?”
“当前尚不要紧,先别叫你那八侍去阻止他向竹楼接近,我不信你侄女一眼就会看上他,我们去找老鬼王夫妇和三界王,以我们联手,不怕收拾不了那小子。”
“大妹子,我怕贞贞已经悟出瑶池金经了。”
“你太高估你的侄女了,说真的,她得到的瑶池金经,我还不相信那是真正的金经宝录哩,比方我得的‘九天玉果’,经我打开玉匣一看,里面竟是空的,连那玉匣都不是装玉果的东西。”
“吓!你那玉果是假的。”
“我说你不要心急,先要搞清楚金经是否真假再说,我担心江湖上恐怕会出现几种假货啊!”
这时马太凡正往竹楼走去,但忽然听到侧面有了动静,人影一闪,他发现赵女在向他招手。
“你怎么了?”马太凡闪过去。
“疤面婆在谷中,你千万别现身。”
“你为何不去客栈?”
“能去嘛,快跟我来!”
马太凡毫无选择,只有跟她走,但他又不明白暗处又有人在注意啦。
暗中之人也是个美艳少女,只见她绕了一圈直奔竹楼。
“玫瑰!发现什么了?”竹楼窗口伸出另外一个美女的螓首,斜依窗栏,真是美极!
“姐!怪事怪事。”她拔身进了窗户。
“什么事?”
“姐!八侍对婶母有异心。”
“凡是受压迫服侍的人,谁会忠心?”
“她们也吞下锁心丹啊!”
“那一定有什么使她们比生命更看得重的事情发生了。”
“是是是!姐,有个男子和赵宣宣似有某种感情。”
“一个男子?”
“噢!姐我忘了告诉你,那男子是我们梦中见过的啊!姐,我和你的梦居然一样,现在又见到那男子,你说怪不怪?”
“玫瑰!”作姐姐的斗然一震似的∶“你没有看错?”
“姐,是他啊!”
“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似在城里。”
作姐姐的慎重道∶“玫瑰!你知道怎么作,快去查一查,也许是仙师的遗言要实现了,注意!你已有十八岁了,别小孩气,能直接了解他更好,否则不要耍脾气。”
“我知道!姐,我这就去。”
“不!你性急不得,注意他的左手,如果是我们要的人,那怕他是花花公子也在所不惜!”一顿又道∶“他现在必定和八侍在一块,等明天你再去。”
不要问,她就是杏花仙子贞贞,当然那妹妹就是玫瑰了,作姐姐的真有仙风道骨之姿,沉鱼落雁之美,看来只有二十出头。
马太凡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这时似把八侍中另外七个少女的锁心丹全炼化了,人已有点疲倦似的,躺在八个美女中间休息。
“阿凡哥,现在好点嘛?”这赵宣宣在他耳边轻声问。
“我没有事,现在准备回城了,竹楼今天不去了。”
“阿凡哥,我们不能送你啊!”
“幽梅,不用送,当前你们八个人恐怕还不是疤面婆的对手,我只要你们设法与杏花仙子早点连络感情,免得误会为敌人。”
“不会啦!我们天天见面,双方都有同感,就是没有交换心声而已。”
“阿婷!我不知她们姐妹对我是何种看法啊?”
“她们冰雪聪明,又不是世俗儿女,她们姐妹如知道你有大计划,一定不会反对,加上你又替她们治好锁心丹,那有什么担心的。”
过一会,马太凡单独回到城里去了,只有一点,那赵宣宣没有采买东西了。
马太凡回到店中已经是午后,他吃完午餐就往楼上走,一到房门口,他就知道,不禁忖道∶“谁在我房中?”
谁也不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房中有人,他推门而入,傻了,也惊讶不已,只见房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儿。
“咭咭┅┅你看什么?”少女笑得很美。
“姑娘,你是?┅┅”他往床缘一坐,眼睛还是不离少女。
“你猜呀!我不告诉你┅┅”她很天真,一点也不避嫌,人已行近马太凡面前立定。
马太凡知道,送到面前而又认识的女子,当然不是外人了,他又不怀疑女子对他不利,于是双手张开,很自然的将她搂住笑道∶“你是徐金玉的师妹?”
“咯咯!你怎么一猜就对啊,你好大胆!”她一头裁倒在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他亲她。
“咭咭┅┅你真色!┅┅咯咯┅┅我号左云雀!”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双搂住躺着∶“你师姐呢?”
“我来找她时,还有很多人,她们现在去了终南山有事,姐姐叫我来陪你。”
“很多人?你们姐妹到内地来还有很多人。”
“咭!不是啦!我会见了梨趐,结识她后,又由梨趐介绍认识了西门白、胡音、黄莺、朱朱、林碧红、林喜美、波瑶、海神、秀林她们一大群,后来才知道她们都是你的。”
“你连一面都没有见过我,现在被我这样抱着,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咭!师姐说,被你搂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我现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你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我对店家说,我是你女友他才不拦我进房来。”
“你被我这样搂着,有什么不一样?”
“我好心跳,我有点怕。”
“怕什么?”
“姐姐说,你那┅┅你那┅┅我不说了!”
马太凡轻笑道∶“第一次!尤其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女,一旦见到,那是有点怕,但更多的是稀奇,你不玩玩它?”
左女轻声道∶“我怕我会要来,这是白天啊!”她的手已探进裤子了,当她握到那话儿时,身子一震,可是一震之后,她似已经感到有种冲动,握得更紧,大有不舍放手之情。
马太凡的手已经在抚,在揉,轻声说∶“你见过人家做爱没有?”
“咭!十四岁时见到同族中一个大闺女和她的未婚夫在野外草里玩,刚好他们玩的地方又在几十株大树前面,我看得很清楚,他从后面、前面、侧面坐着,女的骑着┅┅啊!他们玩很多姿势,那时我已懂得一点点是什么一回事了,后来师姐发现我,也看到他们,师姐把我暗暗拖走,臭骂我一顿。”
“哈哈┅┅”马太凡轻声笑道∶“今夜你自己要亲身经历啦!”
“凡哥,那族人的男友┅┅不!是未婚夫,他的那根很小很短,没有你的长大啊!”
“那是你只见到他的吧?”
“不!是真的,不在做爱的男人,我也偷看了很多个,他们虽也有大小长短,但比起你的可差多了,如何放到我那里面啊?”
马太凡替她脱衣道∶“阿雀,到时你就会明白!”
两人脱光后,马太凡又将她搂住,他要慢慢逗发她的性起才进行。
“阿凡哥,我还看到他去用舌头舔啊!”
“好!我也作给你看。”他把她双腿分开,舌儿伸到小穴口,轻轻的一挑动。
“噢噢┅┅好┅┅痒┅┅不┅┅有点那个啊┅┅哟哟哟┅┅”她的下体挺起来了,腿儿张得更开。
“阿凡哥!怎么是这样?┅┅”
“嗨!你真是未开蒙的丫头,连快感也不懂,想了没有?”
“咭咭┅┅”她忽然一翻身,张口含住那肉柱,急吸急吮,又象是内行,这把马太凡搞糊涂了,也很快被引发了快感。
接着,左女如风跨上,但她不敢把那特等家伙压进小穴。
马太凡趁着小穴正顺滑,轻轻把肉柱往小穴里慢慢插,道∶“你自己要配合啊!”
左女轻声道∶“两下不成比例啊!”
马太凡怕她痛,真是小心又小心的往里挤,眼睛却注意左女的表情,直到顶端滑过了关,他才松口气问道∶“怎么样?”
“咭咭!有一点点那个┅┅噢┅┅痒痒痒┅┅不是┅┅是那个┅┅”她猛的一压,一下就把阳具吞进去了。
“你怎么了?”
“咭咭┅┅我怎么知道?”她似非常好受,拉起他抱着。
马太凡决心让她自己去发展,不去采取主动,可是他那伙伴却不由他自主,真是控制不住它,竟是一个劲的在洞里跳动,更甚的是,他的阳具居然在里面挑呀绞呀,这使马太凡很惊奇,他明白,他的某种功力又有另一成就了。
“哟哟哟┅┅凡哥,不要动啊!┅┅我┅┅”
“不是我动啊!它可能很爱你,是它自己在动啊┅┅”他也受不了啦,一阵爽,他难以自制,只好抽插了。
“噢噢噢┅┅”她抖得很急,似已爽透了,喘呀喘呀,她本想多玩几个姿势,这下来不及了,只见她在全力扭。
到了上灯时,左女一头栽倒在马太凡怀里,全身如棉花一样了。
马太凡不忍动她,因为他自己也射了。
又过了很久,才听到马太凡道∶“阿雀!是吃饭的时候啦!”
“我不想吃啊!”
马太凡轻轻的把阳具抽出,道∶“我替你穿衣服。”
“咭!”她恋恋不舍的又握住那话儿说∶“我爱死它了!”
“呀!”马太凡看到自己下体鲜红一片,加上左女的胯部,他忍不住要笑。
“咯咯┅┅这是月经嘛?”
“傻丫头!快清洗。”
在吃饭的时候,马太凡详细的告诉左女,说出他与疤面婆八个侍女的经过,同时要入竹楼去会见杏花仙子姐妹的意思。
“凡哥!不能性急啊,最好去请示肖萍姐姐啊!”
“没有人去告诉肖萍姐,我只有冒险行动了。”
“不行呀!疤面婆那样厉害,我不许你去冒险。”她一顿又急急道∶“肖萍姐已经到了终南山,这里去终南山非常近,我去走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一个人去?”
“以当前来说,内地的正邪两方都对我一无所知,我会小心的,也许在路上又会有我们的人。”
马太凡道∶“你要去也得等到明天呀!”
“不!你放心好了。”她吃完饭就动身了。
当马太凡准备回房时,忽然看到一个背影,高高的,头发长长的。
“小二哥,你来一下!”马太凡立即叫来小二。
“公子,还要吃什么?”
“不要了,小二哥,刚才出店的那位姑娘她是谁?”
“啊!她很少来,刚才她要落店,她自己说她姓白。”
“住几号房?”
“楼上地字号!就在你的房间隔壁,怎么啦公子,你?┅┅”
“她是我女友的朋友,没有事了,谢谢你!”
马太凡回到房子前,他很留心,瞧见那隔壁房门是掩着的,忖道∶“她不会超过十八岁,一个姑娘家,单身落客栈不为奇,奇在她似在注意我,但我看她时她又飞快转过头去,她是易容的,表面平凡,但瞒不过我,她的轮廓委实太美!”
马太凡身边的美女太多,他不是见了那女子的轮廓就想到心动,他似怀疑又被人注意上了,当前他担心的是疤面婆。
上灯时,隔壁房里有了动静,不要问,是那女子回来了。
马太凡以手枕头,仰躺在床上,他想到隔壁女子,独自冷笑∶“我看她搞为什么鬼?”
“吁!”
“隔壁是砖墙,又是粉刷如新,怎么会有吁声从墙上透过来?”马太凡忖道,翻身坐起,以他的目力,一下就看出墙上有个指头大的小洞。
“姑娘好指力!”
“吁!”又是一声吁。
“当心屋顶!”这下马太凡吃惊了,不但不把那女子视为敌人,而且惊讶她的听力,居然比自己先察出,原来这时他也听到一种非常细微的异声。
接着,“别惊动他!”那小洞又传来耳语似的声音。
“来人功夫奇高!”马太凡回话过去。
“你到这边来呀!”
“我┅┅”
“难道要我去你的房里?”
马太凡一呆,他轻轻开门,一闪,人已在隔壁房中,马太凡发现那女子的背影,是刚才看到。
“有两个!”她指到屋顶。
“我开房门都没有使他们怀疑,八成不是对我们来的?”马太凡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坐下。
“你懂什么?上面两人是‘琼屿双魔’,他们正是对你而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看到我出店?在街上我就注意上了,他们是‘冥冥太后’和疤面婆请来的。”
马太凡笑道∶“他们会施展什么邪门不成?”
“我们本可出去会会他们,但我这时不想露面。”
“好!我去会会他们。”
“不行!现在暂时装作不知道,要打鬼,先要比鬼更鬼。”
“噫!他们走了?”
女子点头道∶“那是已经摸清楚你的房间之故,明天或者明晚,他们会向你下手。”
“你为何易容?”
“你怀疑我是对你来的?”
“我不清楚,因为我不认识你。”
“叫我玫瑰!”
“玫瑰?”
“怎么啦?”
“你是杏花仙子的妹妹!啊,天啦!你一定已知道我是谁了,我真想不到。”
“你┅┅你对我们姐妹很清楚?”
“我已治好八侍的锁心丹之害了,我还担心你姐妹,我几次想到仙杏崖去会你姐妹,但又怕你姐妹把我当敌人。”
玫瑰吁口气道∶“真是出我姐姐之意外!”
“意外?”
“我姐姐要我设法与你接近,这不是意外。”
“你们的锁心丹害怎么样了?”
“锁心丹不怕!姐姐发现疤面婆还在丹上下了禁制,好在她沉着,这样倒使疤面婆疑神疑鬼。”
“你肯不肯给我帮你化去丹毒和禁制?”
“我想先替姐姐解除。”
“我很高兴!这不要紧,问题在时间,谁提前摆脱‘锁心丹’,谁就先脱离疤面婆的掌握,加上我又不能同时救你两姐妹,快脱衣吧!”
“脱衣?”
“我看你姐妹中的锁心丹是疤面婆的特别优待,比起八侍女严重得多,全靠我的纯阳真火恐怕会出事,一旦真火力量不够,触动了禁制,她的咒禁必起反应,疤面婆得到反应,她就非下毒手不可了,所以全靠我双掌不足,我必须┅┅”
“必须怎样?”
“双掌按乳沟,丹田贴丹田。”
玫瑰脸一红,但羞中带笑,飞了他一眼,道∶“必须要那样嘛?┅┅”口是那样说,手却摸到衣扣。
“哎呀!要快呀┅┅”他动手了。
一阵快动作,玫瑰已是赤裸裸的啦,她低着头,闭着眼。
马太凡那管那么多,他自己也在脱,脱光了他才注意到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宽肩、细腰、丰臀,尤其那双高耸而圆的丰乳,使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搂住,稍稍一低头,吻上了,道∶“你好美!”
“我是易容的啊!”
“可是你的轮廓瞒不了我。”
“我洗个脸好嘛?”
玫瑰走近面盆,她又回头嫣然一笑,她那走路的姿态,没有装作,自然的慢步轻摆,几乎把马太凡看傻了,问道∶“为什么要洗脸?”
“咭咭┅┅我到现在,难道还不以真面目对你?”她媚笑。
洗脸一完,马太凡实在忍不住啦,飞快过去抱着她往床前奔,接着就双双搂在床上,先不去治疗,吻个够再说。
“你替八侍都治好了?”
“你不会有心理作用吧?”
“怎么会,她们都很美。”
“她们中得轻,我只双掌按住乳沟发出真火就够。”
“你已经过如许多的女子,难道真火还纯?”
“那要问我炼的是什么神功呀,普通武功当然要处男才行。”
“咯咯┅┅”
“你笑什么?”
“你是傻瓜蛋!”
“我傻?”
“你连自己炼的是什么神功都不明白啊!”
“喔!你姐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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