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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疼痛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极大的喜悦,伯爵的手在移动,卡桑德拉问∶“为什们你还要给我更大的羞辱?”在汉普斯特,一栋看似风格高雅有文化气息的建筑里,却隐藏蓍放纵且离奇的情欲世界当卡桑德拉受雇担任伯爵小孩家庭教师时,她原先的世界就猛然崩溃。他引领她进入一场游戏,一个由欲念所引起的恐惧及纯对服从才能满足的情欲世界。而游戏规则只有伯爵知道,在那儿邪恶和欢愉是一对双生子。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象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后就会放弃了。”
“你什么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性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么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后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么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么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后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后。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后,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交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象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奶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后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沉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恩,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阳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阳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后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后,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
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后仰去,部分脸掩在阴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么。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么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象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于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么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么。
“别担心,我也不喜爱经常变动。”最后她声音有点不稳说道∶“吸引我来此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不必在公众前露面。这很不寻常,可我一直过着被人保护的生活。这儿确实不错,我想你几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吧?”
“一点不错。”他缓缓道,“你会适应这儿的,这栋房子不允许外部世界侵袭进来,我们有齐备的设施。”
卡桑德拉意识到自己不想走,不愿去收拾行李。她只想和这个具有魅力的男人待在一起,还有他的家庭。“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孩子?”她突然忆起她早该提这个问题了。
倾刻间,男爵看上去吃了一惊,似乎他忘了她们的存在。“噢,不错,现在你该见见孩子们了。”
他站起身,按了按壁炉台旁边的铃。几分钟后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一个漂亮的红发女郎领着两个金发孩子走了过来。男爵飞快地瞥了女郎一眼,“阿比盖尔,谢谢你,我们已找到替换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可以回到你从前的世界中去了。”
女郎眼框泛红,她扭过脸去,瓷器一般细腻的肌肤显出淡淡的红色。
“不幸的是,阿比盖尔不能遵守纪律。”男爵继续道∶“所以她决定离开我们,真令人失望。”
感到尴尬的卡桑德拉朝阿比盖尔同情地笑了,看到她双眼盈满泪水,不安地站在男爵面前等侯他发号施令。“就这些了。”他极尖锐的说。她一下子冲出客厅,房间里充满了令人难堪的寂静。
两个女孩仰着碧蓝的眼睛望着她们的父亲。在父亲面前,她们显得极随意。男爵拍拍稍高些的女孩子,“这是海伦娜,四岁;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天使的是克瑞丝蒂娜。才两岁。孩子们,这是卡桑德拉,你们的新家庭教师,只要你们不把她吓跑。”
女孩们哈哈笑起来,用手遮着脸,偷偷打量着她。男爵耸耸肩,“小女孩都喜欢这样吃吃地笑,虽不能说不好,可也招人讨厌。”
“我想她们一定很害羞。”
他皱着眉,“但愿并非如此,我不允许家人这付模样。”
卡桑德拉拿不准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注意到孩子们飞快地放下双手。“我很害羞。”她坦言道。
另爵沉思地看着她,“会好的!现在,孩子们,你们走吧,楼上你们的房里肯定已摆好了午饭,明天你们还有机会看到她。”女孩子们极有教养地行完礼后才走出房间。卡桑德拉希望在门关上时能再次听到她们的笑声,她失望了。甚至连孩子在大厅行走的脚步声都未能听见。
“现在你见过她们了,还愿意留下来吗?”
“当然,她们看上去挺不错的,都很漂亮!”
“她们象她们的母亲。”听起来,他并不以这点感到高与。矩暂的沉默片刻,他看了一下钟,“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卡桑德拉难以置信自己是如此地想留下来,想弄清这屋子里的神秘,屋子的主人那么强烈地吸引着她。“出租车就可以了。”她不愿让男爵叫车。
“我宁愿用自己的司机,我讨厌陌生人在这所房子里跑来跑去,彼得会开车送你回去。”他拎起电话,用法语说了几句,然后又搁下听筒。“几分钟后车就会停到门口。我送你出去,明天我们期盼着你能来加入我们这个家庭。”
“那么合同?”卡桑德拉战战兢兢地说,肯辛顿的那位女士曾解释说对于薪水有些细节,她还不够清楚。
“这些数目已经够可观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好象厌烦她怀疑这一点。
“你可以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但必须保证遵守家里的规矩,这些规矩并不是毫无原因,除却那些保密的条款。”
卡桑德拉,总想有个归属,她是恋家型的人,她惊奇地看着他,“保密条款?
”他耸耸肩,“我有钱,又有名气,当人们离开我家,辞职不干,我不想让他们在报纸上透露这里的情况。象你这样,我希望你成为家里的成员,深居简出。”
“我不会到报纸上去对你评头论足的!”卡桑德拉有点胆寒地说。
“我相信这话当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签名文档上如此保证过后又不能做到。无论有什么吸引力,如果人们带着可以想象的怨恨离开,或者┅┅”在他们上面一扇门打开,从大厅信道里飘过来象是痛苦的叫喊声。
“我知道你能够理解。”男爵突然结束谈话。然后他转过脚跟,快步离开她,站在扶手楼梯上面的宽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门朝等着的汽车走去。
男爵站在大卧室的凸檐窗前看着年轻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洁工,驾着车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里去,男爵的调查部门已经了解过那地方。那地方位于贫民窟,挤满了下层社会债台高筑的失业者。他知道如果给她那个职位,她肯定会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梦想里,她也没有如此完美。他的嘴角荡漾着贪心的微笑,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娇小玲珑的浅黄色头发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圆床上听到这声叹气,大笑了起来∶“她将带着礼物来,她肯定是你这几年里最动人的礼物。”凯蒂亚也被打动了,她的声音是那种十年来经风见雨现在又无所事事的女人的烦人腔调。
她长长的,卷曲的浅黄色头发,娇小的骨骼,使人误以为天真无邪。从远处看她会被错误地当作一个少女,但她已二十九岁,如果不加修饰,年龄就会显老,不过她让男爵知道她并没编造年龄。她没想过会从他生活里被分离出去,玛瑞塔的死已经保证她可以在这所屋子里待下去。现在她安全地置身于底埃特家,她不打算让路给别的什么人。
“你都看见了,凯蒂亚?”
“当然,我就爱看闭路电视,当你跟他谈到爱和制约是完美的结合时,她脸上的表情奇妙极了,相当明显,她不懂你的意思。我们必须保留这盘磁带,不久她就会懂得好一点了,比赛一结束我就让她看看她自己原来的样子。”凯蒂亚展开身体,把乳房托起,希望底埃特对她那里引起注意。“阿比盖尔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上,她的合同规定是六点钟。”
“你不认为她应该工作到那个时候为止吗?”
一点也不会误会了这句话后面的恶毒用意。男爵脉膊也加快了。这是他的原则,让他所有的女人处于迷罔,疑惑他做了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此外,凯蒂亚比他喜欢玩弄阿比盖尔。他已经厌倦这个红发女郎,她一点不守规矩,流泪太多。他并不介意凯蒂亚的快乐,得乐且乐也不至于伤害她。
“我认为我宁愿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凯蒂亚很难再开口了。她恨他为难她,但又找不到钥匙开导他,“我还以为你会送她一份临别礼物呢,一个红包,如果你一高兴的话,”她轻松地说。
“她已经赚不到了。”
“来,坐到床上来,”凯蒂亚引逗他。“一个上午我都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等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娇声,虽然她慢慢地认识到,不去想大部分男人。
男爵却不为所动。
“孤单?”最后他脸转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个人,我给彼得打电话,他就不在他屋里,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比盖尔的哭声,我只是希望年轻的卡桑德拉没有认识到那噪音是什么。我们还不想惊动她。”
“我说孤单,我意思是没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盖尔已经让人够受了。”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岁的青年。”“阿比盖尔是非常成熟的二十岁的女子,如果她赚不到红包,也许她应该被最后惩罚一次。”
“为了什么?”
“为了不能结束这场比赛。”
“很好!是的,我认为这将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则这整个比赛就没有重点了,为未能结束而处罚是个极好的主意,按铃叫她。”
凯蒂亚笑,吻吻他的脖侧,“我很乐意,她已经痛苦了,这样会格外好玩,你对我真好,亲爱的。”
“听到你夸赞我真好啊。”
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于依赖的女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什么。爱情,亲昵,感情纽带对于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他在找寻什么,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么。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上,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阳刚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的,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实的乳房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盖尔的身后关起了门。“她特别恼人,你和她没能设法相处得更好些,她觉得那肯定是她的错。”
阿比盖尔看着男爵在房间里转,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说这话本身没意思,他是话里有话。她不可能足够快地反应过来取悦他,她只能保持沉默,因为她不开口她就不会破坏了规矩。
“你认为是她的错吗,阿比盖尔?”他继续说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撑起她的头。
阿比盖尔勉强小声地说,“不。”
“好,因为也不是我的错,我认为那是你的错。基本上你还算是个聪明的姑娘,但你从未真正试图理解我们,理解我们喜欢的居家过日子的方法。你破坏了规矩,又拒绝接受惩罚。你就象个不肯学习的小孩。因此,你该受责备,是你搅乱了我们的比赛。因为这个,我们不得不中止这一场比赛再开始另一场比赛。如果不合适的邀请你来,我认为,是为了支付给你一次惩罚,在你离开我们之前收你一点点罚金。”
阿比盖尔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着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装下面的颤动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头的裙带,这样她的骼膊就紧贴着她的身侧,他又解开她腰上的两颗钮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头上绕着小圈子,奶头活勃勃地弹起,她深咽了口唾沫。
“上床来,”他的声音很柔顺,再次催促,但她觉得不舒服,因为有凯蒂亚在边上。她一丝不挂地横卧床脚,那双绿色的眼睛象是猫眼。阿比盖尔恨她,恨她实在残酷,而且一点不了解阿比盖尔身体的反应。
“来吧,”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带到床边,把她一推,她就顺势倒在了鸭绒被子上。
她的腿还在床下,但由于她害怕,觉得两腿发沈。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无论如何她是抗不过他们这一对了。他们总是赢,而她总是体验不出男爵给她的快感。
这只是因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妇在场。害怕,不是阿比盖尔的性欲特征。在这个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认为是失败。尽管那样,她仍然希望这一次男爵能给予她起初的快乐,她总是这样希望。
男爵看着她脸上不同的表情变化,发现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与他们自己的情欲作对时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既使这个精力旺盛的红发女郎明显地太性感,她发泄的最至关紧要的当口、即使被凯蒂亚扫了兴仍旧是一样动人的情景。这种刺激的场面足以值得让凯蒂亚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转身对急不可待的凯蒂亚说,“去拿带子来。”
“不!”阿比盖尔喊道,男爵用手指按着她的嘴唇,“我们当然必须用带子,这将增加快乐,你早就了解了,还记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这里,捆上我以后不要,请求你!”
“我亲爱的阿比盖尔,这是惩罚,你在这并不是为了你取乐,而是为了我们取乐。”
阿比盖尔没话说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她觉得她的膀胱已经涨得不行了。
凯蒂亚,以通过训练练出的高速度取来丝带,捆住了阿比盖尔的足踝,然后大展那姑娘的长腿,再把带子系在圆床周围的金属小桩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盖尔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还未解开的钮扣,让衣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硕大的,乳头黑黑的乳房,他的情妇对这两只乳房特别痴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凯蒂亚走到床头同样分别捆绑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体,他认为她太过于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风骚。他心想在洛林的别墅是凯蒂亚挑选了她。要他选,她一点不会被看中,从内心里他把这个挑选算着了凯蒂亚犯的一个错。
不知是不愿在比赛中失分,还是因为还没有经验,她对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对于她总是不断与凯蒂亚的教习作对,让他早就对她烦透了。当他拿她火焰般的身体与卡桑德拉纤细的身体一比,他就几乎不想费力去弄这最后一次了。但他认为凯蒂亚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头,吻吻阿比盖尔闭着的眼睛和太阳穴,同时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弯,然后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头去叼起她的一只奶头,用舌头弹击,手压着她的耻骨。
他稍一着力,她长叹一声,拼力让身体往下沉。他听到凯蒂亚大笑起来,“她的冼手间门关了一上午了,”她在阴影里失声细气地说。男爵朝阿比盖尔笑了笑,她的眼睛睁开了,含着害怕和不适。“那会增加你的快乐。”他轻声轻语地告慰她。
阿比盖尔知道得很清楚,“不,请不要,”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是他的手指压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发出不适和害怕的嘘声。立刻凯蒂亚走上前来对着那个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经被男爵挑逗得肿胀起来的奶头,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盖尔的乳房象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顿生疼痛,但这一 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男爵紧盯着她,看着牙咬的效果减退。他摊开他的手掌揉着她的下腹,根据姑娘眼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增加或者减弱的压着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动,他觉得他的那个把子也硬了起来,这样他的鸡巴头就刮擦着阿比盖尔的盆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不停地加压、放松,使得阿比盖尔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湿床 了。以前也发生过,她跟凯蒂亚单独玩弄的时候。这种惩罚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爵,但他却不为所动,她觉得她必须叫出声来,紧张和压力开始朝她脑子里输送不同的信号,象电极一样的小火花击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静,”男爵命令她,“难道你在这里什么也没学到?”
她呻吟着,努力含混牙齿咬紧的“咯咯”声,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平静,忍受一切,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一滴液汁从男爵阴茎的溪口里滴落了下来。阿比盖尔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得不能再绷,使她要弹跳起来。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压着她,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开了,他动手分开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拨动湿漾漾皮肉下的阴蒂。
阿比盖尔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有两个星期男爵本人没碰过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胀满的膀胱的压力和她悸动的神经末梢已经无望得到他过去给过她的那种轻松了。
他用他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
她现在痴迷于他,指望他能关照关照那颗快乐的小按钮,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用过的那种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两腿之间倘佯,她只能等着他高与了。
快乐地盼得快要发疯时,她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挣扎着想躲开那个长指甲轻轻抓在她的肛门虚的抓搔,但是,凯蒂亚可不是容易被摆脱的。这种疼痛抵消了阿比盖尔从男爵的抚逗中获取的欢乐。
突然男爵的舌头最精致的尖头移到了她的内阴唇里,从那个小眼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凯蒂亚的手指弄出的隐隐疼痛开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满激情。男爵的手还在对付着她的乳房,狠劲地揪着。
舌头仍旧给她的难以置信的欢乐,她的整个身体快要兴奋地发作起来。
因为这似是个不会改变的永久动作了,她被悬在兴奋的边缘上,他迅速地从她那潮湿,温暖的孔道里抽出,转着圈文移向阴蒂,她的眼底红灯一闪,身体弹离床面,绷紧了丝带,她的身体抖动起来到了性欲的极至,凯蒂亚朝她紧紧的肛门戳进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压住她的耻骨。阿比盖尔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激动地拼力扯动丝带,同时她的膀胱倾出所有蓄积。恐怖地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阿比盖尔最后一次性发泄的战栗结束了,凯蒂亚低下头去舔净她的大腿,阿比盖尔闭上眼睛以示不满这种侮辱。但凯蒂亚却照行不误。
男爵拉了她一下,“够了,放开她。”凯蒂亚勉强服从了。“看着我,”男爵柔声地对那个呜咽的姑娘说。
经验告诉她,在他的声音仍旧平静的时候最好还是服从,她慢慢地抬起眼睑,他看着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来。
“你看,”他对她说,“这对你有好处。只要你愿意认认真真参加比赛,我想你可以了解许多有关你自己的情况,谁知道呢。也许这里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盖尔不能忍受地认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机会。“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轻声地说,她想象着这里如果没有可恨的凯蒂亚生活将会是怎样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额头的一缕乱发,“当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认为这里可以有你和凯蒂亚的一席之地的。”
“她滥交无度!”阿比盖尔抽泣着说,“你不了解爱不是那样的吗?”
“这是一种浪费,所有这些有关滥交和正常性交的谈论。快乐就是一切,但你从不懂这个,是吧?那不是你的错;凯蒂亚的口味差。至于爱┅┅。”他的声音逗乐似地变了调。
凯蒂亚仍然坐在阿比盖尔扳开的腿间,抚弄着那年轻女人无绉的皮肉,听到男爵说这话,她抬起头来,她觉得一种危险的预感。
“那不是我的错!”
“你的话像个孩子。”他的措辞很轻,但指责是够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对她的错误负责。只要底埃特能给那个姑娘更多时间,但他是烦了她了。因此他们得重新开始一个新游戏了。阿比盖尔没曾给过他足够的激动。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惫的味觉,那就会是他的错。
“我不想离开你,”阿比盖尔突然大叫,坐了起来把凯蒂亚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乐,你可以爱拿我怎样就怎样。你能┅┅”
“ 开,”他的声音比她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冷淡,“你开始烦我了,你不认为你所说的就是我想象中最坏的事吗?我不要一个女人愿意让我摆布,那样还有什么激动?”
“但是┅┅”
“走吧!彼得将送你去一家旅馆。记住你签约合同–绝对谨慎,你可以得到经济赔偿。虽然我确定我可以相信你,毕竟你不愿意别人知道过去的两个月你怎样生活?”
阿比盖尔瞥了一眼卧室角落里的大电视机以及上面的跟踪摄像机镜头。“不,”她轻声地说,她的头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后,凯蒂亚拿她的骼膊拥着男爵,拿她的裸乳压着他宽宽的后背,“让我们看看电视,应该很刺激。”
男爵把凯蒂亚揽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举的阴茎含到嘴里轻轻地吮着。“我不这么认为。我还有另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凯蒂亚轻声地说,抬起了头。“我要你┅┅”他把她推开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觉出了另一种不舒服,他还不仅是厌倦,他是恼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赛里不能使他欢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这里的栖身之地了。
“我认为卡桑德拉将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我也这么认为。她已经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些天这种天真无邪的东西是很稀罕了。我怀疑她丈夫是否让他有过一次欢乐。”
“也许她是牲冷感。”凯蒂亚咬牙切齿地说。
“我曾经看错女人过吗?”看到凯蒂亚摇了头,他接着说,“当然没有过。她可能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性欲,要迫使她面对这个事实,拿她的聪明与我较量这本身就将是巨大的快乐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着。”凯蒂亚同意。
“这次比赛将不一样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夹克,凯蒂亚注意地听着,他的比赛总是如此复杂。“这次将给你增加一点小小的激动。”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这次只能有一个赢家。”
“一个赢家?”她不懂。
男爵点了点头,“要么是你,要么是卡桑德拉,亲爱的。”
“输家将如何?”凯蒂亚紧张了。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输家归罗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
“我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痛苦堵住了凯蒂亚的胸口。只有通过底埃特她才能满足她的复杂的性饥渴,她的残酷,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关系,她对年轻男人的不断增加的欲求,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里才能发现一个爱人愿意纵容她。她毕竟密切地了解底埃特,知道他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二章
当卡桑德拉看到这年轻的司机、把她那两只提箱从时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
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经过男爵的前门进来的时候,她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感到别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为他们工作,真是太高兴了,但是使自己与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决裂,也令人心惊胆怕。她知道这是荒谬可笑的,然而在汉普斯特这所住宅里,在某些方面却似异国他邦,而她从来没有勇气去外国旅游。
最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彼得进去了。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的两只箱子早无影无踪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带上了楼,到处再一次寂静无声。几秒之后,她听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歇下了,她立刻回忆起就在她被接见后要离开时来自那个方向的奇怪哭声。当时,她以为那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想象的驰骋,她自信这更象一个成年人痛苦的呻吟,这种想法像断断续续的牙疼一样,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听到汽车声了!”一个女声喊道。卡桑德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她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象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楼梯。
她娇小的个子,仅比五尺略略高一些,纤细的骨骼,焕发着晒黑的面庞,更加显露出那双惊人妩媚的眼睛。她穿着紧身的迷你裙,勾划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飞行或游泳时的体型。那种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报章杂志中读到这方面内容时都始终难以置信的。然而看到这年轻的女子。想到她就是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对有充足时间和金钱的妇女来说,这样做无疑地是有意义的。一个像男爵,冯.瑞特这样的男人总是只会被艳物所吸引,而这位年轻女郎肯定是。客观地端详别的女子的形体,在卡桑德拉这还是第一次,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着什么的时候,她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因为她感到羞愧的红晕正传到她的颈项。
那天早晨,凯蒂亚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会见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就是即将开始比赛中的对手,而她本人还不知道这点。当她看到卡桑德拉脸红时,就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她把双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皱纹。然而实际上却使她的曲线更加突出了,于是她伸出她的右手来迎接来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凯蒂亚.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爱的小女儿们住在这儿。她们很有趣,但对我来说,她们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只猫头鹰,她们是一对云雀。既然您到这儿来,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对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报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凯蒂亚从来也没有从床上起来照顾过这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办法,孩子们一满八岁,就会被送到供膳宿的学校去寄读。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间就不好了吗?”凯蒂亚问道,她的声音突然柔和起来。
“我通常在十点前就寝,”卡桑德拉承认这点。“我的父母亲总是嘱咐我不能过分耗费精力。”
“这些话听起来多么令人厌烦啊。我父母亲几乎找不到睡觉的时间。浪费他们生命中的一分钟,他们都是无法容忍的。”
“他们住在英格兰吗?”卡桑德拉问道。
凯蒂亚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男爵可能告诉过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鳄鱼的眼泪--接着她的声音降到窃窃耳语。“他们三年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遇难了。”她吐露了这一秘密。
“多么可怕!”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凯蒂亚,她从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的母亲,用一切可能的办法讨一个男人欢喜,在完成她女儿十二岁教育之后,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凯蒂亚嘴角垂下片刻,于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要细述往事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有伤心的事。我带你上楼吧,给你看看你的房间。从阿比盖尔昨天离开后,这房子已经彻头彻尾打扫过了,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窗和床单,这样更将适合你的个性。底埃特认为你和阿比盖尔在室内设计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没有料到┅┅”卡桑德拉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她很难想象到一个男子对他的雇工们如此关心,为了她们的方便而改变他很多房间的装饰。
“但是寝室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凯蒂亚说,当她领着卡桑德拉上楼的时候,把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后沿着楼梯的平台转向右边。“我想,一个合适的寝室是多么重要。当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们在一起。阿比盖尔就是这样。在我们小型的聚餐会上她是很出色的。几杯酒之后,她就变得非常活泼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紧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参加聚会的那类人。还有,我是为照料孩子们才来这儿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们交往。”
“你现在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凯蒂亚坚持道。“别这样紧张不安的样子,聚餐是这儿生活的最精彩的场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这些风趣的人们。”
卡桑德拉希望凯蒂亚的手从她的肘上移开。她知道凯蒂亚只是在试图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当她们停在一个沉重的栎木门前的时候,她感到烦恼减轻了。凯蒂亚推开了这房门。“我们到了,这是你的寝室。”
卡桑德拉惊奇地凝视着她。这寝室比她刚刚离开的那整个套间还要大,寝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黄色的窗所支配,窗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栎树环的柱子上。没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却是金色和米色绣花的织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与窗相同的杏黄色的线网。地板上铺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会陷下去;窗户上那些厚厚的窗,同她在客厅被接见时所看到的那些窗质地相似,也有类似床罩上的网状金线。房间的奢侈华丽使她心思分散了,没能注意到窗户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
凯蒂亚注视到卡桑德拉见到这间房子时,眼里流露出喜气洋洋的神情,她回忆起阿比盖尔刚到的那天,对这间屋子完全不感兴趣。当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满活力了,显得更华丽了,然而她冷漠的态度早该告诉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个耽于声色的人,知道适当的环境是多么重要,在一间赏心悦目的房间里多么容易引起情欲。她有一种感觉∶卡桑德拉的苗条的躯体将也会领略到每天更换的丝绸被单的乐趣,当她想象到这几乎与男孩相似的细长身材溜上了床,拂拭着天真无邪的肌肉,衬托着柔软的激起身体需要的爱抚时,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骚动。
“这房间真可爱!”卡桑德拉转过来,面向凯蒂亚,以示热情。她发现她的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匀,便感到有些吃惊,继而意识到这房间太热了。
“我想把窗户打开。”卡桑德拉迅速地说。
“它们打不开。”凯蒂亚插话道。
卡桑德拉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打不开呢?”
“唉,底埃特总是把女孩子们的安全放在心上。她总是担心她们会从小马上跌下来或跌出窗户外面去,所以在这所住宅里大多数的窗户都关闭和闩上了。床上面有架电扇,它转动正常,我们房间也有一架,还有冷气,但不能多用,因为一会儿喉咙就干透了。
“但是这房间里太闷热了。”卡桑德拉固执地说。
凯蒂亚眼里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转怒为笑,她伸出一只手使劲拉那过时的铃拉手,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开始静静地转动起来,接着冷空气在她们的周围流动了。
“看!我告诉过你这是挺好的。我热的时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让它就这样使我渐渐凉爽下来,你想象不到这会感到多惬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现在感到又热又潮湿。能想象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觉得她也能想像出凯蒂亚连紧身的小女裙也没穿躺在床上,手脚展开的样子,想到这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说什么才好。
凯蒂亚注视着这比较年轻的女子,自己微笑起来。这决不会是一场竞争。卡桑德拉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简直天真得惊人,她是个感情还未被激起的年轻女子。在她身上没有东西会很长时间吸引住男爵。要毁掉那天真无邪的品质非得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毁了那品质之后她就不可能想象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不,她,凯蒂亚将是这场竞赛的胜利者。她从来也不该半夜不眠,来担心她的对手。今后,如果她夜间难以入睡,那将是设法黜退这个女孩子,使她彻底垮台。那么在竞赛结束之后,为了稳妥起见,她将说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给罗伯特。那样做,凯蒂亚知道比赛将继续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过了几周之后,她在她的身上发现很多乐趣时,她就偶尔去访问访问,罗伯特将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这个房间我非常高与。”她欢快地说。“露兹一会儿就上来把你箱子打开。中饭后不久,男爵就回家来,他会向你说明你白天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么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饭前就休息一会儿。盥洗室在那道门后;注意,有两级台阶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儿吃中饭呢?”卡桑德拉问。
“象今天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在室外后阳台上就餐,孩子们跟我们一块吃。在花园里她们的举止倒不要紧。”
“我以为她们的行为举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坚决地说。“她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礼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么和蔼啊!”凯蒂亚又笑了,但只是张张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离开了那个女人。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凯蒂亚并不真正喜欢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因为直到那时,凯蒂亚一直像个老朋友一样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样,凯蒂亚也没有厌恶她的理由。
“谢谢你。”卡桑德拉低声说。
“哦,我不是有意说赞美你的话。”凯蒂亚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还没来得及回答,凯蒂亚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沉重的栎木门在她后面关上了。
男爵脸朝下倒卧在床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闭路电视上。凯蒂亚走了进来,他没去管她的存在,尽管知道她试图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凯蒂亚急切地说。
“安静!”男爵恼怒地斥责她。他并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凯蒂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脸在手心里埋了一会了,虽然穿着衣服,她笔直地站在镜前,严格地审视她自己,略略犹豫了一下,她解开了她厚厚的黑发的发结,她摇了摇头,让黑发散开,当她的黑发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时,男爵轻轻叹了口气。凯蒂亚正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台边。
又稍停了一会儿。这一次卡桑德拉检查了各个水龙头,想搞清楚各种喷头。然后抬起双手,开始解她那身猎装风格的棉质连衣裙。钮扣一解完,她将肩一耸,连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后的地板上。接着,她上身前倾,解开那软软的棉胸罩。
她双臂向前一伸,构成一个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来。那些偷看者正好将她那两只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肤衬托着玫瑰色的乳头,使它们更加醒目。那两朵小花蕾不象女人的乳头,象是长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劲咽着唾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凯蒂亚打了个呵欠,无力地说∶“她的胸脯几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没劲了!”
“我承认她不象你的阿比盖尔那样过于成熟,不过我可不能说她胸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纤细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凯蒂亚。你肯定会是第一个与她作爱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那令人与奋吗?”
她是这样感觉的,不过她不喜欢底埃特注视屏幕时的那种眼神。阿比盖尔在他身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效果。卡桑德拉虽年满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轻;而凯蒂亚清醒地意识到,她虽才二十九岁,却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后脱去那令人动情的白色棉短裤,跨进浴缸。当她抬起右腿的时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妇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隐密的部位;这时两人都被屏幕上的图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阴毛又多又浓,而外阴部又小又紧,所以,他们只看到两外阴唇之间那柔粉红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着,将头枕在浴缸边上。
“你觉得她会玩弄自己么?”凯蒂亚激动地问道。她回想起阿比盖尔来的时候是怎样使他们高与的。
“如果这样做了,我会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盖尔,亲爱的。与你那像家酿的淡葡萄酒一样的红头女人相比,这妞儿可是一种深色的、神秘的红葡萄酒。是一种稀有的红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这样闲扯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还没有看完呢,”凯蒂亚叫道。
“你当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进午餐吧。要保证孩子们规矩点。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穿上那件青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放得低低的,里面什么衬衣都不要穿。”
“我们今晚不是没有客吗?我穿什么有何干系?”
“游戏已经开始了,凯蒂亚,再提问题是要扣分的。”
凯蒂亚心中直冒火,可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认为他在使她恼火,那他就开心了,并使游戏更加复杂。凯蒂亚先前那种卡桑德拉对她不构成威胁的想法,在她观看荧幕时已经消失了。她有好久没见到底埃特脸上出现过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从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会上、第一眼见到玛丽文特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而玛丽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脑里持续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为五年之后,她死了。凯蒂亚不想让卡桑德拉也这样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么久。
“你最好还是吃午饭去,”男爵提醒道。凯蒂亚见他仰躺着, 动身子。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唤起他的欲望的那可见的迹象。她向床边走去,仔细注意他是否有恼火或讨厌的兆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只是一种被逗乐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吗?”她问道,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
“当然要她!不然我干嘛雇她?”
“告诉我,你要她做什么?”
他摇摇头,说∶“那样泄密太多。记住,这对你也是一场竞赛。”
“但你想毁了她,是吗?至少得承认这一点。你想改变她,彻底改变她,直到她都认不出自己为止。”
男爵耸耸肩道∶“如果你要那样说,那就是。”
凯蒂亚一只手从他的裤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裤当中间鼓起的地方轻轻地抚摸着。
“这告诉我你想那样做。”
她错了。男爵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将它挪开,同时使劲捏着她的手指。“别管我,下去吃饭。我要见露兹。”
“为什么要见她?”凯蒂亚追问道。
“她跟我还有事未做完。快走开,凯蒂亚,我不喜欢你问个不停。”她没有法子,只好离开。
当卡桑德拉终于来到花园与她及孩子们共进午餐时,凯蒂亚情绪特别坏。她尽量掩饰自己,因为她知道得很清楚,侍候吃饭的彼得会将一切都报告给男爵的。但她实在无法向那走过来的,比她年轻的女子露出笑容。
“抱歉,我迟到几分钟了,”卡桑德拉致歉道∶“我迷了路,最后走进了书房。”
“那对我无所谓,可是男爵特别要求守时,你以后记住这一点就是了,”凯蒂亚说着,示意女仆递几只盘子过来。
“当然,我会很快熟悉这儿的环境的。问题是,没有人好请教。所有工作人员都躲到哪去了?我从来不见任何人!”
“他们都守着自己的岗位。海伦娜,坐直了。将盘子放到膝上。难道阿比盖尔没教你吗?”
那四岁的小女孩,垂下眼皮,又朝凯蒂亚望了一眼,道∶“教得不多,她总是钻进你的房间。”
凯蒂亚转过脸对卡桑德拉说∶“恐怕是阿比盖尔被我的衣服和化妆品迷住了。
我常发现她以不充分的藉口在我的卧室。我觉得你得为这样的女人难过。这毕竟不好。所以,她只好走了。”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问道∶“是吗?男爵好象说她有点不太自律吧。”
“对,那也是。但她实在是一点也不值得信赖。是那个介绍所为我们挑选的。
所以,这一次男爵坚持自己面试。我想这样做明智多了。”
卡桑德拉点头道∶“是得先见到人才能┅┅”她打住了,听到一声怪叫传来,不象她前次来访时听到的那种声音;这声音中没有痛苦的表示,但它使卡桑德拉不安。她瞧了瞧凯蒂亚,看她是否听到叫声。对方脸色显得毫无表情。她有一会儿呆着一动也不动;然后才双手忙着用膳,脸上又恢复了神情。
“是啊,我同意你的说法,”她继续平静地说∶“跟人对面相见总是比较好的。你可以从表情中了解到许多东西,你说是吗?”她那双绿眼直对着卡桑德拉的眼睛。那效果叫人昏昏欲睡。这位年轻女子觉得无法回避,而且,当她注视着凯蒂臣时,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四肢开始感到沉重。当肩部放松时,她感到肚子里有一种奇特的骚动。凯蒂亚向她倾过身子,伸出一只纤小的、戴了几只戒指的手,朝她的膝部摸去∶“你知道,卡桑德拉,有些东西我┅┅”
海伦娜入迷地注视着父亲的情妇,两腿朝旁边一歪,盘子从膝上摔了下来,在地上跌得粉碎、陶瓷盘子跌碎的声音便卡桑德拉猛地从幻觉中惊醒,而凯蒂亚非常恼怒地跳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真是愚蠢!瞧你干的好事。你等着我告诉你爸爸。他会非常生气,而你要受罚。你说是 ,卡桑德拉?我肯定知道,卡桑德拉懂得该怎样处罚你这样粗心、笨拙、丑陋的小女孩的。”
海伦娜蓝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她双手紧握置于膝上,轻轻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发生的。”
克瑞丝显然没有因为姐姐的哭而烦恼,倒是“意外发生”一词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头清楚地说∶“妈妈死了,是一场意外发生的事故。”
“别说了,克瑞丝。”凯蒂亚放低声音说道,但语气无疑带着威胁的口吻。克瑞丝赶紧退缩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海伦娜重复道,她一边看着卡桑德拉,下嘴唇颤抖着。
“别担心,”卡桑德拉迅速说道∶“我们都会不时地发生意外。”
“我的天哪,恐怕你是待不长的,”凯蒂亚说着,怒气突然消失∶“底埃特不会赞同这种多愁善感态度的。”
“可她才四岁呀!”卡桑德拉说,她很想伸出手臂去搂一搂小海伦娜,可她没把握是否该这样做。“似乎她不是故意摔的。”
“我要她挨罚,”凯蒂亚断然说道∶“就这么回事。她毁了这顿午饭。”
“下午好,女士们,好象出问题了?”一个男子汉的声音问道。那是男爵。他轻手轻脚上了台阶,从落地窗那儿向内院里走。
“你那女儿刚打碎了一道午餐,”凯蒂亚恶狠狠地说∶“她不喜欢吃,是因为我在和卡桑德拉说话,而她要我们也分点注意力给他。”
卡桑德拉感到震惊,她想开口辩护,可是又闭上嘴,不说了。她刚到,还不能当着男爵的面与他的未婚妻顶嘴。但这也太荒唐、太不公平了,而且她知道有责任代海伦娜表达本意。她想着怎样既能向男爵说清真相,又在表面上不和凯蒂亚唱反调。
“海伦娜,是这样的吗?”男爵向女儿问道。
海伦娜低下头,抚弄着小手。
“回答我,是真的吗?”
“是意外发生的,”他女儿轻声说道。
克瑞丝拉着父亲的夹克衫提醒说∶“妈妈死了。”男爵将目光迅速从两岁的小女儿身上移向正在注视着他们的卡桑德拉;他突然微笑起来。“这么好的天气,别让吵嘴煞风景。我想现在就忘掉此事。彼得,你打扫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凯蒂亚,你的按摩师已经来了。露兹带孩子们上楼去午睡,我要在这儿和卡桑德拉有话说。”
就在孩子们蹦蹦跳跳走开,彼得开始清扫碎瓷片时,卡桑德拉瞥了凯蒂亚一眼,发现她一脸狂怒。她两眼直冒怒火,嘴巴紧闭,成了一条细线,同时,两颊出现两个深色红晕。
“凯蒂亚,你的按摩师,”男爵提醒道。
“我要她受惩罚,”她冷冷地说∶“她破坏了┅┅。”
“我知道她实质上毁掉的是什么,”他说道;他的话音很低,没传到凯蒂亚的耳朵里。“你不该在吃饭时就试图勾引她。我对你这种做法感到不高兴,”他又提高嗓音说∶“快去,亲爱的。你知道皮埃尔最不喜欢等人。”
“简直太不象话了!”凯蒂亚急促地说。她慢吞吞地向屋子走去,表明她就是想让皮埃尔等着。
卡桑德拉站起身来,等男爵发话。打那面试之后,她想了许多关于他的事。而现在又与他面对面相见,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明其妙地感到很高兴能见到他。
他对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样很高兴见到她。
“凯蒂亚总是将事情搞得大惊小怪的。现在你可看到,为什么她不能成为一个好继母了。”
“我想接管两个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卡桑德拉说。
“啊哈,你很会调解。这太好了,亲爱的。你告诉我,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
海伦娜是要人关心她吗?或者那确实是意外发生之事?”
卡桑德拉叹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雇主,决定从头把真情向他道来。“我想那确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将盘子放稳也是不易做到的。”
“说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气。通常,当孩子们要人关心时,是要做点动作的,但他们不哭,只流愤怒的眼泪。”
“这么说凯蒂亚说谎罗,”他轻声道。
“不,我肯定,她认为那是故意捣乱。”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问住了。其实她并无把握。她似乎觉得凯蒂亚因为别的事而气恼,结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气,同时,狠毒地以孩子的沮丧取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说出来。“也许她们俩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后说道。
男爵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好!也许在这个家里还有许多复杂的事情有待你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吗?你显然十分明达,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将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动,随即又抬了起来,但抬得很慢,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进行评估的企图。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视下站得更挺。当他再一次瞧着她的眼睛时,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评论道∶“我想你会干得很好的。”他象是在自言自语。然后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便转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时刻表在你房间里。好好看看,就开始执行任务。你今晚九点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那时,孩子们睡着了。如果他们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会去负责的。穿着要正统。”
卡桑德拉独自留在花园里,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与男爵进行长谈,由他告诉她怎样安排孩子们每日的活动。而他却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钟,也没说什么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发现自己改变了。
虽然男爵已经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颊留下的印象,仍回想着他细瞧她时的样子。以及在他的注视下身体挺直的样子。从前保罗看着她时从未这样过。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乳头硬硬地顶着胸罩。她比以前更关注自己的身体了。她身上的长裙子好象在不停地擦着两腿。她下意识地双手从臀部摸向大腿,就象那天上午凯蒂亚下楼向她走来时所做的那样。那感觉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让阳光抚慰面孔,让面部取暖,直到这种照射的热往下散布至喉咙里。
这时,底埃特站在楼上一个窗口,注视着这个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仅需要食物和衣着,而且需要更多的东西。他的身体亦骚动起来。
当他目光搜视她全身时,他想象着她在荧幕上的样子,还未被唤起的身体,白晰,苗条,而最重要地,还不知将会发生什么。
那正是位想通过审视所得到的一切。一种迅速裂变的快乐感,而那已经超出了这样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充满生机。他看见她耳边的血管怎样加快跳动,并随即知道那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游戏。他将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让她匆匆通过考验;不过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钟都将延长,以提供尽可能最大量的快感。
当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对他来说,两者是一样性质的,它们对卡桑德拉也将如此。他现在就能肯定这一点。她不会再象阿比盖尔那样痛苦和呻吟了。不会的,这女子会理解并迎接挑战的。他还好久未这样激动过。
通向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按摩师皮埃尔站在门道上说∶“想加入我们一起做吗,男爵?夫人已准备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挤了一下眼,转过脸干脆地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干,让凯蒂亚把彼得也叫来。”
凯蒂亚很高与听到皮埃尔告诉她说男爵想跟她一起干。后来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并不那么感与趣,而即使彼得来入伙也并不扫她的与。彼得总是给他们增加快乐。
在男爵走进这狭小但配备齐全的体操房后,凯蒂亚的高兴劲才开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恼怒,不是那种常常逗人的生气。好象她坏了他什么事,那好久未发生过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学习的一部分内容,而这好象是她丢弃很久的东西,她不想再有此种经历了。
“亲爱的,多可爱呀,”她与高采烈地说∶“皮埃尔很棒,不过刚够开胃。”
“你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问道,全然不理她的话。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该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后更有趣。”
他眉头一皱道∶“我从窗户里看见了,你试图勾引她。要是海伦娜没有跌碎盘子,你已开始碰她了,是不?”
“当然不是,”凯蒂亚轻轻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咙,迅速打断了她的笑声。另爵握紧手指。
“你对我撒谎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别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从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许在我们开始之前就该把你换掉。”
凯蒂亚挣扎着想摆脱男爵那只手;她又是咳杖,又是唾沫飞溅。那皮埃尔只是无动于衷地站着旁观。突然,男爵松开手,凯蒂亚深吸一口气,喘着咽着,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没有裸着身体躺在那张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着俯视她,处于非常逼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让她的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台子上逃走。
他俯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深色眼睛充满怒气。她抬起头,看见彼得进来了。“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马鞭和为夫人准备的皮件取来。”
凯蒂亚在长沙发上支起身子说∶“不,底埃特!那不是为我,不再为我备了,是为┅┅”
“是为我选定的任何人准备的,亲爱的。当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游戏开始了吗?”她低声问道。
他不乐意她笑道∶“昨天就开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诉你了。”
昨天。她迅速回想着,努力回想昨天除与阿比盖尔的那场景外,还发生了什么,但她一点也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要么就是,如果她认为底埃特不在与露兹忙乎,她绝不会企图在花园里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现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让露兹同时发出激情之声,来引开她,而她正好中计了。
彼得很快拿着一只木盒回来并递给男爵。另爵慢慢将盒内东西取出。一根小马鞭,男爵用起来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还要准确;一块黑色的天鹅绒布∶还有一件乍看象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凯蒂亚试图压制自己的恐惧,问道∶“亲爱的,这不太时髦了?”
“没有家里其它一些东西那样时髦,”他果断地说∶“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我喜欢看着你们怎么做,我喜欢┅┅”
“这是为我取乐,不是为你;蒙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蒙,他会叫彼得替他来蒙的。所以她拿起黑绒布扎在头上往下一拉,遮住双眼,她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仰躺着。”男爵指示道。她开始翻身,可是身体在沙发边落了空,摔了下来。视觉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无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边。使她恐惧的是他并未帮她一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着从长沙发上摔到了地板上,右臀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回到沙发上去,亲爱的,这太浪费时间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向长沙发摸去。然后,艰难地站直身子,生怕从另一边摔下去。她终于在沙发上仰面躺下时,已是浑身汗水,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沾在脸上。
“给她穿上比基尼,彼得,”男爵命令道。
凯蒂亚感到彼得的大手将她的腿伸进比基尼底部的开口处,然后他费力地将厚厚的橡皮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她抬起臀部努力帮助彼得,紧管她恨这令人恼火的东西,恨将要做的事。
“别动,”底埃特冷冷说,“让彼得一人忙。”
凯蒂亚的呼吸急促起来,男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总算拉到位了。凯蒂亚突然感到彼得的长手指透过腿裆中的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阴唇。她知道自己的阴部必须全部暴露出来,绷紧的橡皮使阴部鼓了起来,好让男爵用短马鞭时容易找到目 。彼得将凯蒂亚就位后,用一个指头在她的阴蒂周围嫩肉上摩擦着。意外的触摸使她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迅速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男爵将彼得推向一边,俯视着凯蒂亚。“婊子!”他轻声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轻轻向上移,随后被他拿开了。
“坐起来,”他稍静了一会儿叫道。她照办了,但一边坐起来一边摇晃着,痛恨四周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将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个大铁夹将它夹在背后。乳罩盖上剪有小孔,这次是由男爵将乳罩掀开,轮流猛力吮吸两只乳头。当她的乳房胀起时,橡皮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乳头及周围乳晕突了出来,又成了男爵攻击的目标。
“棒极了!再躺平,抬起臀部,坚持一会儿。”他那短促呼吸声凯蒂亚也听得到,但他的声音却很平稳,一点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激动迹象。她抬起臀部时感到两臀间有股凉气,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还有一个洞眼。是让他们往里挺进时用的。
男爵的手摸索着找到了洞眼,他的一只指头伸进去一会儿,确定一下一切都连接正确。他的手指头在两臀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肌肉。“我发现这比第一次用在你身上时紧多了,或许你发胖点了。”他说着,抽去指头,“现在放下臀部,我们准备开始。”
凯蒂亚静静地躺在长沙发上。她知道皮埃尔还站在房间角落里;而这想法使她激动起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到当前为止的性活动都是和男人进行的就成。彼得还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刮过胡髭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但她不知男爵究竟站在何处。这阵宁静像黑暗那样深沉,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她等着时,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
彼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一边,瞧着主人的那位身体被比基尼绷套裹得紧紧的情妇,感到下身那种冲动直向上压迫腹部。他的睾丸已经发硬,但他知道还不允许他发泄。时间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发信号,时间一到,他就伸手在凯蒂亚上腹部转着圈地抚摸起来。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无情的绷套的上端。凯蒂亚轻轻叹了口气,尽管应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还是微微抬起身子去迎接那快乐之源。她搞错了。男爵用指头弹了一下,将手中的短马鞭在她那凸出的乳头上划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凯蒂亚急促地吸了口气,发出一种好似喘息的声音。她咬住嘴唇,因为那疼痛加剧,过了几秒钟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腹部。这次,她躺着,没有动弹,但是彼得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绷套在身上绷得更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胀裂一样。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随即低下头,去衔那已经通红的乳头,让唾液湿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那乳房上被暴露出的整个部位,直到最后他无法自控,只得将整个乳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
凯蒂亚,在眼睛被遮住之后,反觉得彼得激起的快感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
当他们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凯蒂亚感到小肚子里正形成一种撩人的冲动。
这种快感直向上身传来,直到与乳房上的快感合而为一。
男爵看着她的两条腿在彼得玩弄她的同时软绵绵地叉开,他站在沙发另一头,等待着凯蒂亚上半身拱起。他没待得太久。凯蒂亚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彼得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这样。然而,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肩膀往沙发里下压,使乳头更牢固地塞进彼得的嘴里,可那暖湿的嘴立即被撤去。
几乎就在空气开始冷却她那潮湿的乳房的时候,男爵举起手,又抽了一鞭,击得非常准,在已经猩红状的乳头中央划出第二道红红的痕迹。这种痛苦胜过快感,凯蒂亚突然叫了一声。
“嘘!”男爵低语道,让沉稳的语气使她那被激奋的身体直发抖。“皮埃尔,”男爵接着平静地说∶“抓住她的踝骨将腿分开,我们现在不需要身体蠕动了。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着这个。过一会儿会用到的。”
凯蒂亚独自一人处在底埃特为她制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递给彼得的是什么东西,可又不敢问。什么也看不见,好象剥夺了她的勇气,对于可能使她处境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这是游戏中重要的一步,在演这一角色之前她必须冒险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规则相同就行。不一会儿,她总算明白了阿比盖尔的迷茫之感,然这种想法迅速被置于脑后。她立即产生一种欲望,要让卡桑德拉在游戏结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竞赛都要激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间舌头的触碰打断了。因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尔在抓着她的两脚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头,但这次跟他从前在那部位用舌的方法不一样。这次更轻,简直就象温柔的情夫可能开始抚弄一样细腻。
她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绷紧的橡皮套使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时,也用舌头舔着她的颈部和耳垂;同时,男爵的舌头在大腿裆中慢慢挤人两外阴之间,准确地在兴奋点下面的肉体上,上下来回舔动。那兴奋的小点本身也骚动着自身的生命节奏。
她感到液体从她那地方流出来,并听到男爵一边将她的液体舔去,一边轻轻发出赞赏的喘息。就在他的舌头动作得非常起劲时,凯蒂亚感到短马鞭碰到她的腰部,她知道他的一只手仍旧紧握着鞭柄。
彼得的舌头伸进了凯蒂亚的耳朵,使劲往里戳,并打着转,他知道凯蒂亚喜欢这样。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冷静点,”男爵小声说道。凯蒂亚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阴唇肿胀着,意识到这部分裸露在外,很容易受到攻击。她竭尽全力保持镇静。
在一阵似乎无止尽的阴唇和舌头互擦之后,男爵终于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腿裆,小心翼翼地将阴蒂上面的保护盖拔开,让那块极为敏感的肉苞显露出来。她感到短马鞭开始移动,从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觉不到了。
现在,男爵将她的阴蒂完全显露了出来。她似乎感到有一种骚动,这种骚动如此亢奋。希望达到高潮的发泄。彼得按男爵的进一步示意,迅速将嘴挪开去衔那只未挨过鞭子的乳头,用牙齿在上面啃咬,直到乳头在嘴里形成了一个小点。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在那只被短鞭留下两次痕迹的乳房四周摸着,手指捏紧,直到凯蒂亚紧闭的嘴里发出哼哼声为止。
男爵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妇,一只手伸进绷套腰带里去,直到手指伸进她的阴毛。然后他的手掌转动着,拉动那绷紧的肌肉,使之紧贴绷套,她的下身更加暴露。
皮埃尔尽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并等待着,他的眼中闪烁着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兴奋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凯蒂亚的阴唇上,两只手指往潮湿的阴道口推进,然后在里边快速左右拨动,看着他情妇的头部在沙发上扭曲,转动。接着他急速地抽出手指,而在她的头部动作慢下来时,他又将手指伸了进去,这一次用了三个指头;它们在阴道内转动着,触碰着阴道内壁,最后在凯蒂亚的兴奋中枢轻弹了一下。
对凯蒂亚,这是太过份了。彼得在吮吸着,挤压着她那对疼得要命的乳房,那劲头太大,使她感到乳房再膨胀出一点,就要将绷套胀破似的,她的小肚子里那种欲发泄的压力直往上发展,遍及全身,整个肚子紧得象一只皮鼓。体内产生一阵又一阵的兴奋,直到她的身体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阴蒂突起出来,还知道如果达到性高潮还是怎样的情况,可她无权作出选择。
“请!”她低语了一次,希望得到应允。
“不!”男爵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语气。
“我必须,必须┅┅!”她疯狂地叫道,也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静地重复道,手指又弹了下阴蒂。
凯蒂亚全身抽紧,神经末梢绷紧的程度达到极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肿胀,那种快感压迫着她,再不寻机发泄就要将她炸裂。她绝望地企图使自己分神,可没办法做到。那种潮涌推向了顶峰;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妥协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离床铺似的。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正在兴奋之际,男爵的鞭子抽了下来,鞭子打在她那特别容易受伤的阴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正当她扭曲身子避开那种痛苦时,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动作粗鲁地把她翻过身来,并拖近自己的身体,并将自己那东西从绷套的第二个开口处猛塞了进去,那部位因为男爵的鞭挞仍痛苦地收紧着。她痛苦地叫出声来。接着,她感到彼得射出的东西热乎乎地流入她体内。那种痛苦随即变成了浓笔重抹的快乐。男爵饶有与味地瞧着情妇的大腿肌挺直,已经松开的脚跟在沙发那头敲打着。
彼得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因为他终于能使那胀得发疼的睾丸松驰下来。他一点也没将他正在利用的蒙着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里感激男爵终于允许他受用过这个女人。
这男仆发泄完,退了下来,看着他主人也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阴茎,龟头因已潮湿而闪闪发亮。他将阴茎头在凯蒂亚受伤了的红红的阴道口磨擦了一会儿。他微笑地看着在他的生殖器轻柔的撩拨下,情妇那部分肉体跳动抽搐的样子。他对凯蒂亚很满意,因为,虽然她的身体由于恐惧和重新唤起的性紧张而收紧着,但她这次没出任何声音。
之后,他慢慢地轻轻地爬上长沙发,蹲坐于情妇身体正上方,将勃起的阴茎下压,使之能抚弄她那时仍然红肿又诱人地从橡皮乳罩中凸出来的乳头。凯蒂亚咬紧牙关,她太喜欢男人的玩意儿抚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种柔和的触觉使她有了种升华之感,但她的两乳房和大腿问的阴部仍然疼痛。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动作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男爵继续在乳房上进行引诱,注视着她的皮肤平展扩张,一边将龟头在乳房上磨擦,同时留下一道清淅的液体痕迹。随后,男爵抱起他情妇的上半身,摇了几下,使她的头不再往沙发上沈,而是无力地往后垂着,暴露出她的喉头,这时她死命地做着下咽的动作。
男爵想她该是多么痛恨他将要做的事。而这种想法更增添了他的乐趣。凯蒂亚也想起来了。开始将头两边来回晃动。可是彼得立即赶过来,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头两侧的太阳穴部位,手指直往头皮里钻,她那蒙着的双眼都流出了眼泪。
“嘴巴张开,”男爵严厉地命令道。她照他说的做了。如果不这样,那只能延长她的磨难。“好孩子!”她的身体颤抖着。接着,他强压下阴茎,塞进她嘴里。
由上齿之间直向她喉咙口顶去,并来回抽动,猛烈地塞进拔出。她简直要被呛得喘不过气来。那鸡巴从未见过有这么大。她担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会被呛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她喉咙里抽动,堵住了她的气路。她试图使喉部肌肉放松,就象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样,可恐惧感使她无法做到。当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因他的剧烈动作而感到刺痛。他终于达到了高潮了,那热乎乎,粘滋滋的液体啧射出来,充满她的口腔和喉咙。她被呛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阴茎,双眼呆滞无神。彼得开始松手,可是爵眉头一皱,表示不高兴,说∶“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凯蒂亚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脑后脖子枕沙发的地方生疼,整个身体都被擦伤,遭受了这一切折磨之后,她想哭出来,因为受到了令人发疯的侮辱;她有许多年没有被这样糟塌过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于是认输了,没有正式开始就认输了,在卡桑德拉还未受到一次考验之前就输了;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终于,男爵见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满意。他让彼得松开她的头部,他亲自把她的头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按着,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凯蒂亚抬头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仍什么也看不见。眨眨眼,重新适应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这么一次他让她的深深的绿眼睛里有了一丝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头。
“或许,你会记住了,下一次经允许你才可以碰人,对吧?”
凯蒂正想向他承诺她会等到他的允许,发誓再也不违抗他了,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内容;但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现在规则不同了。“或许吧。”她冷冷地答道,而他报之以欣赏的眼神,然后走开了,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帮她脱去那套残装,扶她进冼澡间。”他简单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饭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来,”当彼得走近她时她严肃地说。男仆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耸耸肩,“就随她去。皮埃尔,你该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额外付报酬吧。”
按摩师摇摇头,几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动地想到,晚上朋友们相见时,该有故事讲给他们听了。“那就好!”男爵高兴地接着说∶“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话从你嘴里漏出来。”
“当然不会!”皮埃尔热情地撒了个谎。
男爵微笑着,看着他走出门去。他赶紧拿起话筒低声对着话筒说。“要保证按摩师今晚到不了家。”
凯蒂亚终于设法脱去了绷套,最后坐进了深深的贝壳状的浴缸里。双手由上往下抚摸着被擦伤的乳房,又碰触下边的腿裆,那地方的肉特别嫩,她一阵颤抖,高兴地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象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么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么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么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么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么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干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于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么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于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后来是煎牛排,奶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后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后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后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奶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于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么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么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象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么。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于他情妇的身后。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后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精,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象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摸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象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象他在触摸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摸,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乳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干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乳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逼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乳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肉球,然后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乳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乳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乳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象它们触摸凯蒂亚的那样触摸她的双乳。从来没有人这样摸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摸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乳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摸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乳房好象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乳。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逼她的乳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胸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乳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淫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请,”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微笑着,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给她抚平了披散的一缕发丝。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里,”他依旧放纵她笑着。
她说不出口了,尽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旧说不出口,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柔声地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能帮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液,乳房绷紧地纠成硬块,乳头硬得扳在衣服折边上生痛,但她实在找不出妥贴的措辞表达她的需要。
“是吗?”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说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说。
“傻丫头!这儿,再喝点酒。”
她想推开杯子,但他坚持劝她喝,他把酒杯举在她的唇边,只等她张开嘴,头一向后仰,他就把酒顺着她微开的牙缝灌了进去,酒凉丝丝地流进了喉咙。
“那么,酒可以帮你了,过几分钟我们再来。”他站起身来。“凯蒂亚,”这声音不那么斯文了,“你可以离开我们了。”
凯蒂亚站在屋中间的地上,惊讶地楞住了。“不,我愿意待着,一直都是这种方法的。”
他转身离开卡桑德拉,一脸愠怒,“这是一场不同的比赛,记得吗?今晚你表现不错,但一步就走错就会让你步步错!”
“你这个贱坯!”她对他满腹牢骚。
他沉着声音说∶“别担心,今晚我不会诱奸她的,这正是给她开个头。”
“正是给你开个头,”凯蒂亚厉声地说。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当然不是。”
“那么走吧,晚上你总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过会我去找你。”
满腹牢骚的凯蒂亚离开了房间,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松,手足展开半躺在椅子里的卡桑德拉的身边。“来吧,亲爱的,再喝上一点,我们就可以再试试,好吗?”
卡桑德拉已无力招架了。这次她几乎是像酒鬼那样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边,仔细地从她两唇之间给他灌了进去。他体会着酒从那张湿润的嘴里流进去,心里联想到她的另一处唇,另一处开口,有一天那也会是他的。
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头,她的舌头有滋有味地缠绕那浸过酒的光滑的皮肤,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指头抽了回去,酒杯还在她唇边。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劝她,“喉咙开大点,全部喝光,”他先还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头停下来了,他更加快地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呛咳了起来。“放松,品品那味,那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愉快的。”他轻声地说,他的声音使她安静了许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后她反倒觉得希里糊涂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
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是什么。“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
他摇了摇头,“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乳房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气喘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
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么能摸到它们呢?”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脱掉。”
她眼里饱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脱。”
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来,“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骼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裤,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后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 地披散在她的肩头,然后他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头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了一番,细细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经历过的。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弄的一幕中获取快感,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凯蒂亚根深蒂固的受虐狂。这一直是个错误。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够的虐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么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惊讶不已。他满怀兴奋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现在他们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卡桑德拉开始颤抖,从前她从未要过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过任何想要保罗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现在她几乎狂乱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详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看着她。
男爵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他朝她移动了脚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静地说,手按住她的肩头,她满怀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现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么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掉酒瓶的盖,卡桑德拉自动地张开了嘴。
“不用再喝了,馋鬼,”她抬眼看着他,他把瓶子倾倒过来,让酒溅到她的乳房,溅到她滚烫颤抖的肉体上,使她禁不住气喘起来。
几乎是漫无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约两只奶头。把酒洒满乳房的全部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冲着他抬起身子,“不,静静地躺着,在作乐时你得一直静静地躺着,如果你动,我就得停手了。”
“为什么?”她轻声地说。
他耸了耸肩,“那样更好玩,现在,我自己得喝点酒了。”她看见他的头朝她的乳房低了下来,他热哄哄的舌头舔着溅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乐地呻吟起来。舌头如轻苔羽毛几乎是在舔着一碟奶淇淋,过一会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们向上推,嘴里都尽可能多地依次含着那两团肉球。开始非常细心地吮吸着,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胀得使她觉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头开始激动地摇来晃去,男爵以某种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况不是更好而是更坏。这样弄得她浑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抚弄。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这样。无论她需要什么,她得开口请求,在那个关口她就没辞了。另外她不想让他离开她优美敏感的奶头。
快乐的飞标出现了,转化为火焰。她觉得她的上身着了火,却没有意识到她的腿开始不停地抵着厚厚的毯子,让那毛料帮她分点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开始扭动屁股,他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静静地侍着。”他喃喃地说,他从她悸动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骚动的红晕,他知道他可以在几秒钟内就叫她激动地达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动。需要保持平静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为她是那么渴望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知道她能服从他的命令。
他看着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惊叹她孩子般的无知,她的眼光里没有别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钟,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头,一开始很轻她没注意到,后来压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来,小声地“啊呀”叫了出来。
“嘘,等着,相信我,这会对你有好处。”卡桑德拉不满地呻吟着,那只没有被顾及的嘴也在期盼着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个小时里的快乐。
突然,这种疼痛变成了另一种快乐,她的头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这情形,男爵低下头,叼住了另一只奶头先是用牙齿咬着,然后紧紧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劲吮啜,同时用力地握着另个奶头。
这种感觉激荡着卡桑德拉全身,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闪着晶莹的光点,肚皮的胀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着她的屁股使她骚动不得。突然她整个身体像通了电流似的震撼起来,因此她切切实实地放声尖叫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腿裆里粘粘的液体弄湿了她的内裤。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张开眼睛迷罔地瞪着她的乳房,不再颤动,她全身瘫软,好象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长跑那样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没有温存,使她觉得害怕。她的头脑现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让他这么干的,不,是请他干的。她将要说话,想道歉或者别的什么,突然她惊讶地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她吸了口气,双臂抱着双乳,但男爵把它们掰开了。
“只是露兹,佣人不算。”
“你按铃了,先生,”露兹有礼貌地说。
“是的,来壶茶,中国茶,加柠檬。”
“好的,先生。”露兹脸上什么也没表示她看见什么异常的事。卡桑德拉害怕了。她觉得羞惭,觉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来,男爵伸手托着她的手肘。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性欲勃起了,巴望着我让你兴奋一回。我就应允了。
如果你饿了,我就喂你,那没什么两样。”
卡桑德拉张开嘴想告诉他,如果不是让她喝那么多酒,她不会让他碰她的,但话到嘴边却没出来。
“你从前到过性高潮吗?告诉我,别说谎,如果你说谎,我会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头。“不,”她痛苦地说,“我从未有过。”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么也不懂的组坯,”男爵冷静地说。“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这一点,今晚的事不算什么,一点也不算什么。你有这么多的东西要学,有这么多的东西要体验,你会喜欢这一切的,”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希冀。
“我想离开,”卡桑德拉平静地说。
男爵只是笑了笑,“当然你不想离开,现在你怎能离得了我,你的身体才开始有了生机,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的法兰西内裤上滑动,”尾随着粘液润湿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亲吻的滋味吗,你不要我触摸你的全身吗?”他一面说,一面拿眼睛紧盯着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觉得那种液体又滑了下来,看到他脸上现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别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别,你现在不能离开,你需要象我这样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体能做的事,教你怎样克制你的身体。”
这最后一句话让她激动地打起哆嗦,她说不出原因,露兹拿着茶盘进来时,她还在直楞楞地看着他。
“放在桌子上,露兹,你不觉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露兹快乐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长得高些纤细些。”
他大笑起来,“我认为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了,现在走吧,可以睡觉了,今晚用不着你了。”
卡桑德拉瞪着眼对他说,“你为什么甚至还要羞辱我?”他吃惊了,他几乎为她眼里的不悦所感动。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诉你,性方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你会懂得很多的关于分享,现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从她腿裆里挪开,那只手使她骚动不安,使她的肌肉发烫,紧张。他看到她的脸又开始出现与旧的表情,一下子意识到了是什么原因。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够了,照往常到了这个会功夫,他会送她到她自己房间去。但关于她,还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觉去吧,”他的声音如此和蔼可亲,凯蒂亚从未听到过,“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梦。”
她坐直了身体,四处找她的衣服,然后开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爵摇摇头,扶着她站起来,动手帮她从下拉扯,让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觉得她的皮肉欢跳着又有了反应。
“我不懂,”卡桑德拉叽咕道,她的眼睛疲惫地开了起来。药物、酒精开始对她产生作用了,“我原以为┅┅”
他托起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你认为什么?”
“我认为你得爱上一个人才能┅┅”
“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卡桑德拉,”他轻声对她说,“爱是神话,是寓言,是童话故事,为让女人们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欲,性激动,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爱。”
卡桑德拉拿双臂抱着她的身体。他错了,她知道。但有了这档事之后她是没有立场与他辩论了。“在这以后你让我怎样能照顾你的孩子呢?”她从他身边挪开。
“在我选择你的时候我就完全了解你,这与我孩子没关系。现在去睡一会吧。
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来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我们将在室外吃饭,对于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是很凉快的。”她关上了她身后的门,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男爵爬上他的圆形 已是凌晨四点了,凯蒂亚仍旧眼睛大睁没睡着。眼睛热辣辣地盯着黑暗。她想看闭路电视,可是闭路电视却是漆黑一团,她竟不能相信,冲着彼得发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诉她是底埃特关掉的,她就象个泼妇一样朝彼得尖声大叫。从前从未这样,所以她害怕了。
“还醒着,凯蒂亚?”男爵柔声问。
“是的,”
“你和彼得过得好吗?”
“可能没有你和卡桑德拉过得好。”
他笑了,“可能没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凯蒂亚的后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将是大过错。”
“我为什么要吵架?”他摊开双臂,很想是这么回事。“我正在考虑要罗伯特和弗朗兹快点来,也许你得打点打点这件事。”
凯蒂亚来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对付得了底埃特和屋里其它的人,她绝对付不了罗伯特和弗朗兹,没人对付得了他们夫妇俩,除了她。这就是为什么甚至连可怜的玛瑞塔走了,她仍旧还在。玛瑞塔爱上了她放纵的丈夫,而且还更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认为海伦娜越长越象她母亲了吗?”
“也许吧,长得象我那就更好了!作为一个有趣的话题,凯蒂亚,你喜欢今天下午健身房里你自己干的事吗?”
这是凯蒂亚的一块伤疤。“是的,”她骄傲地说,“疼痛难以想象的美妙,连我都从未如此满足过。”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闹钟,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闹钟,心绪像野马似的。她躺在那里俟了几分钟,脑子里转着念头∶自己是否病了,但后来,前晚的回忆像轻轻撩起的窗在她心头闪过,她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肯定是在作梦。她喃喃自语道,但当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软的乳头,乳头周围敏感的皮肤都明确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用很热的水冲了澡而后又爬进三温暖浴盆。透过散发着香脂味的蒸气薄雾,她可以审视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洁白的乳房上有着细小的红点,轻微的擦痕清淅可见。卡桑德拉难以确信,然而当她努力搞懂这一切是怎样弄出来时,她的身体倒是记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懒洋洋地分开,任由一只喷头在两腿间拨动。
撩人的冲动让她又恢复了理智。她迅速地通体洗了一遍,而后跨出浴盆,用一块宽大松软的毛巾裹上,匆匆擦干身体。突然,她想到要与男爵面对面共进早餐,不由掠过一瞬恐慌。随后,她大约想起他说过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气。她倒是希望还能回想起凯蒂亚是怎样悄悄地在晚餐后留下他俩单独在一起的。还有个模糊记亿∶那就是房间里似乎还另外有个人,在暗处窥视他们。但搞不清了,或许是梦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实。
她尽快地穿上她觉得很正规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后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从头到尾细读一遍。每天早餐后,他都要求小姐们进行某种形式的锻炼。她决定今天她们就利用掩隐在主楼后一栋独立楼里的室内泳池。上午九点钟左右喝点什么,然后“学点知识性的东西”,这是意味着陪她们进午餐。下午午休一会,再后就是安排外出游逛。博物馆、电影院,动物园或公园是阿比盖尔建议的去处。虽然卡桑德拉觉得克瑞丝蒂娜还太小,不适合去那些地方。到时候还得照单行事。下午五点是茶点,讲故事,做游戏,冼 后上床睡觉,时间是下午六点半。
表上的两件事使她很惊奇∶一项是孩子应该使用盥洗室的次数也规定了。几乎以为小姐们自己连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项是这条指令∶你必须在所有时间拥有对小姐们的全权控制,任何不服从或违犯规定的错误都必须立即惩处。
虽然尽力去猜,但卡桑德拉还是不能想像出怎样才能使小姑娘们违犯规定,她们是完全靠她陪着到东到西的。有几次,她真想问问他,但当然不会是今晚。
她走进她们的房间时,两个小姑娘都醒着,她们惊奇地看着她。“你从你自己房间来?”海伦娜问。她迅速脱下睡衣,套上一件红白相间,胸前有褶饰的外套。
“我该从哪里来?”卡桑德拉问。
海伦娜不屑地耸了耸肩。那样子很象她父亲。“爸爸的房间,或者凯蒂亚的。”
她噘着嘴说,“那是阿比盖尔通常过夜的地方。她只在不听话的时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说什么,不听话?什么叫不听话?”
“不知道。也许她不好好吃饭或者犯了别的什么错。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想今天上午我们该去游泳,而下午则去汉普斯特散步。”
海伦娜摇摇头,“我不,不行,我们不能去,除非带上保镖。你昨天就该安排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太清楚,你得帮我知道该怎么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伦娜瞪着她说,“我不是帮你,是不愿看你受罚。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迟了,临界点了,要挨罚了。”
卡桑德拉让小点的女孩坐到她腿上开始帮她穿衣服。“我不信“临界点”又有什么厉害。那肯定是阿比盖尔的处事方式。”
海伦娜灵巧地系着鞋带。“不,这是爸爸的规定,你不该帮她做这么多的事,如果你总喂她,她就永远也什么都学不会。爸爸说他厌恶被宠坏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张漂亮的小脸,那张非同异常的坚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你手脚真灵俐,真能干,海伦娜。但我总不太相信克瑞丝蒂娜也象你那样聪明,她还需要帮助,才能学会象你一样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象妈妈,”海伦娜低下声说,“妈就是什么事也不会自己做。”
正说着,楼下“砰”地响了一声。“快,”海伦娜的脸泛起红晕,“我们只剩下三分钟了。来啊,克瑞丝蒂娜,快!”
“你们还没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说。
“洗了,六点四十五晨浴,然后用早餐,吃完是八点三十,真笨。快呀,来吧!”
“就我们这几个人吃饭,如果我们迟几分钟,也没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说。
“露兹会知道,她会去汇报的,她就爱打小报告。快点,克瑞丝蒂娜。”
卡桑德拉跟随着她们踢踢踏踏地走下楼去,深深感觉这份工作不好做。海伦娜一举一动一点不象是四岁的孩子,而克瑞丝蒂娜似乎还浑浑沌沌,周围的世界就伸手可触,亦步步趋照着她小姐姐的样行事。露兹只管她们吃早餐是否耽误之类些许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伦娜怎么会如此早熟。但,她还是想阿比盖尔肯定撒谎哄骗过她们,为的是让她们听话。啊,她自己可真该付出点爱心。
她们坐下来用早餐是八点过两分。把黑夜紧紧关在外边的厚厚的窗已经系好,窗户全部打开,让早晨清新的空气进来。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经熄灭的壁炉,又开始恍惚起来∶令人发烫的梦景,油腻腻的食品都是昨晚搅的人心神不宁的一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记太真实了。
白天过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里玩得很开心,觉得很惬意。天气很暖和,虽然卡桑德拉体格并不算强健,她还在池子里泡了两小时而没有打冷颤。正如海伦娜先前所说的,没人能领他们去汉普斯特,她们只得去草地边的树林间的小径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们念花的名字,鸟的名字。
茶点过后她们在育婴室里搭一付大型积木。积木一块块大得克瑞丝蒂娜都抓不住。不多一会儿孩子洗了澡,她又给她们读了一段《爱丽丝 游记》,就从阿比盖尔留下书签的地方开始。
“我喜欢爱丽丝的冒险故事,”海伦娜睡眼蒙地说,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吗?”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里,她只是想她会住在那里,那实实在在是个梦。”卡桑德拉解释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
“因为作者在故事结束时告诉诉我们了。”
“我们不会是也在做梦吧?”
卡桑德拉,记起她自己早晨醒来时的感觉,她能理解这孩子的疑问。“不,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认为是在做梦。自从妈妈死后,那么多的人来来去去,你愿意长期待下去吗?不会也大哭一场就不见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惊。卡桑德拉紧盯着海伦娜的脸,想起了她那天头次登门求职时听到的哭声。
“好吗?”海伦娜询求地问。
卡桑德拉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接在这个忧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额,“哦,我不会离开的。你们愿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说。
“好啊。”
海伦娜似乎满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却很不安了。她开始希望这栋房子外面有这么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牵挂她,担心她是否“也不见了。”但,后来,她暗夜里对自己摇了摇头。有可能海伦娜认为阿比盖尔不见了,而事实上是她被解雇了。孩子们是如此势单力薄,以致发生的一切都使她们感到害怕。只能那样了。
七点四十五分,就象时间表上定的那样死,她走下楼去,通过落地窗走进花园,她还记得男爵说过他们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点时间决定穿什么,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为怕羞。当凯蒂亚看见卡桑德拉穿着宽背带,方领口,五十年代式样棉布遮阳裙装,不由暗地发笑。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极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长抵膝盖的透明衬衫裙。无论昨夜发生了什么,很显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体。
“喝呀,凯茜。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她象略加思索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喜欢卡桑德拉这个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凯茜,我总认为这个名字叫上去象是把我当成一条长毛狗。”
“或许你真的使他产生了这样的联想!来尝尝这水果汁,味道好极了。”
卡桑德拉从这个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里接过饮料,暗嘱自己别再咬手指甲。
凯蒂亚优雅地展开身体躺到了凉床上,发出愉悦的叹息∶“我就是喜爱这大热天。我总是没法叫底埃特在国外多待些时日,他从不乐意。他似乎就是喜欢这个可怕的国家。现在他也待不长了,他近来是变了。那些小姐们都好吗?”
“我想她们今天玩得很开心罗,我可以肯定。”
“我以为开心并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确实从未让阿比盖尔有这样的印象∶小姐们的生活意味着放长假。我以为你可能是太心软了。心软对她;们有什么益处?我要跟底埃特说这档子事的。”
“我们进行了一些教育活动。”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说,“学习也是乐趣,况且她们还很年幼。”
这时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阶,朝她们走过来,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浅色的头发看上去好象刚洗过,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他在凯蒂亚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这搬食品,亲爱的,你打算就这么仰面躺着吃?这样快乐吗?跟今天其它时候一样?”他问,语气里带着快慰。
凯蒂亚放声笑了起来,坐直身体,手臂搂着褐色的膝、衬衫撩了开来,卡桑德拉忍不住看过去∶比基尼紧兜着凯蒂亚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部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局促移开了卡桑德拉的视线。
彼得捧来一大托盘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凯蒂亚。卡桑德拉看见他往豪华的金属桌上放盘子时手在发抖。男爵也紧盯着彼得,他朝凯蒂亚呶呶嘴,而凯蒂亚显然是无动于衷。她扭身下床,两膝分得更开,那条布襟贴得更紧,暂且埋藏了那道沟,却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从彼得站的那个位置就可以看到凯蒂亚的乳头。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里除了欢娱,什么也没流露。那个小男仆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经很清楚正要有好戏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样发胀,就象她前晚体验到的那样。只是这时候并不是因为透不过气来。
“好啦,你们今天做了些什么,卡桑德拉?”男爵突然问道。
“她们今天玩得好开心罗!”凯蒂亚说,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意。“我以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没在跟你说话。”男爵说,他的黑眼睛紧盯着卡桑德拉。凯蒂亚睑一红,缄口不语了。
“我领小姐们游泳,克瑞丝蒂娜尽力学会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们去树林边小径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汉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应该等我作了充分的准备才能去那里,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错,我知道你们都吃早饭迟到了。”
凯蒂亚抱紧两膝,带着早有所料的激动神情。卡桑德拉看着他,一脸惊诧∶“就三分钟!”
“三分钟或者三小时,迟就是迟了。我记得我让我的想法在时间表上从一开始就对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吗?”
“是的。但┅┅”
“那么,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时间表。小姐们用早餐迟到,必须处罚。”
“这不是她们的错,”卡桑德拉辩解道,“得靠我确保她们守时。”他温和地朝她笑笑,上门求职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现了。“当然罗,我正在谈论你的处罚。”
凯蒂亚合起双手轻轻拍着,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桑德拉转向那个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当然不懂!”
从那女人处甭指望可以得到帮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转向男爵坐着的方向。男爵正平静地瞧着她。“多喝点果汁,”他提议,又给她的杯子加满。这一举动使她立即记起前晚他是怎样把酒泼到她身上的。冷酒泼在滚热的乳房上的记忆使她脸“刷”地飞红,她坐在那里,无助地任由那团红晕从脖子上爬上来抹得满脸通红。
“她是不是很可爱唷,”凯蒂亚说,她的声音很甜,“我从未看过有人脸红了如此可爱。”
卡桑德拉抓过那杯果汁,干渴难禁地喝了起来。水果味很浓,她还依稀地记得圣诞节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点安全感,确信那也不会太刺激。
她正准备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开口了,“我想我们还是先游泳吧。来吧!”他伸出一只手去垃凯蒂亚的脚。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该帮帮凯蒂亚,她泳技还不很熟,虽然象克瑞丝蒂娜,没有浮圈可她也能踢腾几下。”
虽则出乎意外,却也放了点心,惩罚的事大概就此搁下不谈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来。“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抢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东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会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紧握着她的腕,弄得她有点痛。“来吧,卡桑德拉,没什么难事。可能有许多更坏的处罚咧,你知道。”他语气平静地加上这么一句。
“我不明白。”
“这是你的临界点,这字眼也许还不错。由于早餐迟到。我们现在也迟点用餐,彼得。”他扬起脖子喊了声,然后拖着赖着不动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径。凯蒂亚则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圆滚滚的屁股在绷紧的比摹尼里撩人地摆来摆去。
泳池室内空气温和湿润。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羊齿场物,到了傍晚,这些场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现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每一位泳者。凯蒂亚站在一边,解开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带子,而卡桑德拉扭来扭去才挣脱男爵,朝那扇沉重的橡胶门奔过去,使她惊讶的是那扇门纹风不动。
“恐怕门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开放它,”他慢声摒气地说。
“来吧,别为难。今天早上你已用过这个泳池,不是吗?”
那果汁比她所能体会的还要刺激,因为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很难让他的头脑清醒。
“那不同!”她辩解道,“我不已经为今天上午道歉了吗?再说你可以扣我的工资,如果你想扣的话,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还┅┅。”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当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惩罚,是临界点。如果你想做什么事,那么这就是报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结束时我希望你会把这看成是报酬。”他平静地补充说。
她浑身颤抖,随后又跳了起来,而凯蒂亚沈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她看象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许她会帮助你的。来吧,脱下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象为什么非得穿那玩意儿。”
在他们下面,凯蒂亚踩着水,仰着头看着,被卡桑德拉眼里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这忖表情里只有绝望的无可奈何。这种表情不仅使男爵的情妇兴奋,而且也应是最初预想到的。
男爵伸手从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宽背带,直到发现衣服里还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有贞节带吧,我希望!转过来。”
“不,”卡桑德拉说,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坚定些,她的身体因为不想让他的手再来扳动,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两只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面颊。手指刺痛了她,她吃惊地退后了一步。“照我说的做,卡桑德拉,记住,如果你愿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学会严于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对海伦娜的承诺。她还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这个承诺,这怎么会呢?慢慢地她转过身去,觉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后背的钮扣,而后奶罩,他从她身上剥下裙子和奶罩,让它们落在她 下湿漉俪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他的手摸着她赤裸的后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她平脚内裤腰,这样褪下它的内裤,让它绕在膝上。凯蒂亚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绿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们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
“跨出来,”他喃喃地哼了声。她驯从得象梦游者,加了药物的果汁已经发挥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驯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没有被过重的药物醉倒。他并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么事也记不起来。到他真想占有她时,药性已完全消失。以后也就一点不需要用药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装对她温存。这次演练只用了一点儿药。
卡桑德拉听到男爵在她身后脱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男爵捉住她的手,领她拾阶而下,直抵浅水层。在那儿,他移到她前面,脸对着她,伸出双手挽她进水。
当他跟她对面而立时,她注意到他胸前长着厚厚的深棕色的体毛,体毛集成一直线,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阴茎周围突出地长着较浅色的蓬松的阴毛。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她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她的裸体从头到足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后又羞惭地打消了这种想法。当温暖的水漫到她脚边时她打个颤,知道不一会儿水就齐到她裸露的阴部了,她还知道凯蒂亚和男爵会看她的反应。
她希望她的阴毛不要太厚太黑。凯蒂亚有一块浅黄色的三角区,一切都暴露无疑,而卡桑德拉的则象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
“来呀,来呀!”男爵催促道,拉着她一寸一寸往深处走,当水齐她外阴唇时,她深吸了一口气,他则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间,把她晃晃悠悠地推进水里,而后让他站定下来。他自己的膝微微弯曲,这样他们可以贴面而对了。他把搂住她腰的手张成八字,抚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阵之后,乘她毫无戒备,奋猛地把她拉向他,这样她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来呀,看啦,凯蒂亚,”他大声喊道。
卡桑德拉挣扎着站起来。“不可,”她声辩道,而他只摇头以示她别动。“平静点,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温暖吧!感受它正在摇荡你、触摸你、包裹你,这种滋味不是挺好受吗?我对水自有一套理论。我认为我们和水有自然的密切关系,因为我们胎儿期是在羊水里度过的,我们的身体想在水里度过一生,可是进化使我们不能如愿。没关系,在我们自家的游泳池里我们可以尽兴了。”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在他与她对话时,由不得她不放松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后浮上水面,这样,就靠他的手抱着她了。他的手搂抱得很紧,甚至连他向她迂回过来也没松手。
凯蒂亚游得很快,飞快朝他们游过来,踩着水,站在俯卧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对她的发育得不很成熟但却明显膨胀惑人的乳房一脸不屑。男爵朝她点点头,她开心地低下头去温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头,同时注意到那上边有细小的碰伤,很明显男爵前晚已经玩弄过这两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温水浮托着她。她的身体很放松,比她自己了解到的更有活力。虽然她知道凯蒂亚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为男爵的手搂抱着她的身体,凯蒂亚的嘴给她的那种快感,几乎跟他前晚给她的那种感受一样强烈。
“她很兴奋,”男爵说,“吮得重一点,她喜欢那样,是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咽了口唾沫。她不愿意他跟她说话,这样弄得一切都太真实了;她宁愿在梦境中徜徉,假装在那种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诉凯蒂亚你喜欢她吮得重些。”他连催她说,但卡桑德拉闭着眼一声不哼。
“不听话。”他骂道。凯蒂亚见她情夫给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锐的细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头。卡桑德拉受惊了,猛地一挣,男爵手一松,这样她一下子没进水里,几秒钟之后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满嘴满耳满眼的水,这一惊可是不小。
男爵一点也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而是两手伸进她的腋下,拖着她仰面游向深水区,凯蒂亚也一旁跟着游,挥动的手就触到那年轻女人的脚。
一到深水区,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边,背抵着池沿,“把你手臂搁在池边上,让你的脚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语气很生硬。
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办了。
“好!”他也往池边搁上一只手臂,靠着她的,腾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让它露出水面。“让她就这样,保持不动。”他对凯蒂亚说。他游开去,转了一圈,在卡桑德拉两脚间钻出水来。
“睁着眼望着我。”他对她说,不让她垂下眼睑。看到那两只眼“忽”地张开,他很高兴,就在他们脚下的池底正好有盏灯,这盏灯衬映出这女人修长的颤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阴部三角区刺激他,远胜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紧闭着。他开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脚踝,这时他见她的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苍白嘴唇间的门齿。“向上拉一点,”他吩咐凯蒂亚说。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头用轻柔如初的吻盖着她的小腹,同时他的两手抄到她身后,用力地揉捏她的两片屁股,这个动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紧地贴在他嘴边。
卡桑德拉觉得她身子发沈,再一次听到心脏在耳边“咚咚”跳。她的小腹似乎绷得过紧。由于男爵剧烈的揉捏,水波不断不断荡涤,冲刷她的阴户,那地方在隐隐作痛。
“翘起你的腿,卡桑德拉。”他对她柔声说。
“你手重!”她低声叽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须翘起你的腿,你还想让凯蒂亚舔你的奶头吗?”这种想法几乎使人难以遏止激动。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着他。“求她吧,”他指示说。
卡桑德拉扭过她沉重的头,对那等在一边的女人央求说,“请再舔舔我吧。”
凯蒂亚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着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见里面飘过渴望与淫荡,他的激动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记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时候他的睾九如此发胀过,他的阴茎如此难耐地悸动。但他很能克制不让他过于仓促。
将近有半个钟头,他和凯蒂亚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旧躺在温水里,她的头靠在池边。他们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双脚,脚踝和小腹,但对腿裆里燥动难耐的区域却视若不见。尽管他们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极至的快感。虽然她竭力听从男爵不断的命令而翘起腿,卡桑德拉总忍不住动来动去,随着他们娴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体,她更是愈发动得凶。
最终男爵老练的眼睛把她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和凯蒂亚把卡桑德拉从水里拖起来,让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诧异,她大叫了起来。男爵迅速地出现在她身边,用浴袍给她擦身,然后抱起她,带她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从毛巾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男爵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卡桑德拉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她的腿,让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内侧抚摸,就象他先前做的那样。她觉得毛毯摩擦着她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
“不。”男爵的声音打破这种愉悦,她迅速地放松她的屁股。“会更好,等待总会更好些的,我的心肝,虽然我们理解你的难耐,不是吗,凯蒂亚?”
听他说这话,卡桑德拉扭转她的头巡看屋子四周,看见凯蒂亚正在那里观看他俩,她自己的手自动地抚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对硕大的奶头。
“我不喜欢她在那里,”卡桑德拉叽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这里吗?
”卡桑德拉又问。
凯蒂亚望着她的情夫,他是否又会像前晚那样提防她感到紧张而驱她离开。如果这次他这么做,她就要顶撞一次了。她实在臊动得难耐,离不开了。她也知道他会希望她留下来。略作沉思,他对卡桑德拉点了点头说,“当然她会待下来。这不仅只为使你快乐,记住?”
卡桑德拉记不住∶如果这不是快乐,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困惑地看着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手移上她的脚,拨弄着她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她所有的知觉似乎只集中在两腿之间。她只想被抚摸,她的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
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范围更大了。他低头吻她的腿裆,同时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阴毛,就象柔风吹过。
“这是处罚!”她终于结起了断掉的思绪。“我用早餐迟到了,这就是对我的处罚。”
“对!对!”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的嫩红的内阴唇,他喜欢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紧张,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时间比他在泳池里想象的要长些。
“放松,卡桑德拉。”他圆滑地喃喃道,“躺着别动,让我告诉你男人对女人做些什么。”
卡桑德拉想放松,想要他做些动作,随便什么动作,他用他那细腻的、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罗,他的急躁的手总是怎样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兴;除了失望和扫兴,他们的造爱没什么技巧。她不想让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体的兴趣,所以竭力克制着。
“这没什么好玩的。”她的声音低得他只能听见一字半音。
“当然这会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妇。那女人转身飞快地走向靠墙的一只小冷藏柜,拿给他一只高高的按钮式的喷雾筒。他从她手里接过来,按出一小团泡沫在手掌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泡沫里沾沾,便开始轻轻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阴道。
意想不到的凉意使她平躺的肉体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来。“不,躺着躺着,只是用点润滑液,等我们交合时给我们帮点小忙。”带着极大的耐心,他把那种粘糊的混合液给他那部位全都涂抹一遍。绕着她正肿胀起来的阴道口壁又涂上一圈,然后低下头,用舌头把润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阵狂颠,令人惊奇万分--竟能从床上弹起。
虽然她知道这种动作是无意识的,凯蒂亚满心希望男爵去惩罚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当他看她竭力想要维持住先前的静止,他高兴点了点头,“好极了,我的心肝,你是个聪明的学生。”凯蒂亚皱了 眉头,等着看那强壮的屁股开始扭动,她无法忍受的动作,让她看这种扭动无异于是在惩罚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她和保罗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她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们甚至对她头顶上方的空气运动都有反应。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娴熟的正在蹂躏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绷紧。她觉得好象该和她勃发的情欲相匹敌。
男爵舔阴道口的润滑液,稍待让舌头在阴道口上转了一圈,这下更撩起她的欲火,她努力着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所有的润滑液都没了,他让凯蒂亚绕到他身边。让她稳住这年轻女人张开的腿,与此同时,他集中精力发现和撩逗起那细小的阴蒂,这样才能最终把她推向性高潮。
凯蒂亚也很与奋。从她喘气的样子他龙听出来;从她鼓胀的乳房上看得出来。
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液渗出来。他用眼睛示她别出声,一边细心地插进一根细长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手指,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来了,最终当凯蒂亚绷开她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阴蒂也终究显示了出来,男爵熟练的照拂,使得那原本显而不露的阴蒂激动地肿胀起来。他一手摸着她的紧绷绷的抖动着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抚摸着、欣赏着阴蒂四周的肌肉拉紧后,那颗肉粒也跟着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动起来,急促地喘着粗气。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他温和地对她说,“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挟你的乳头,揉搓它们,就象你喜欢我做的那样。摸呀,搓呀,快!”
他的话激起她不再犹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胀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象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顺从,她手摸乳房无一点技巧,却通过自摸乳房得到明显的快感,这些都使他为之振奋。
仔细地,他继续熟练地、间接地操纵她的与奋中心。她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差不多“腾”地从床上弹起。她的腹部绷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也觉得突出,绷紧的皮肉令他兴奋,凯蒂亚在撩逗他,他感觉她的手朝向他悸动的阴茎移过来。
他猛地回过脸去,看他一脸怒气,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别动,卡桑德拉。”他又说了声。那声音里的温存是凯蒂亚从前任何一次性游戏到了这一阶段从未听到过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个小妇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俩都明白这一点,这种玩弄对她那未曾经历过的身体是过份了些。她的神经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浅浅一笑,放松了对她耻骨的压力,很快地让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缩的阴蒂,光是通过用细巧的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她的癫狂。她需要更多些这种挑逗,她用令人听上去欣喜的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闭口。”凯蒂亚兴奋得发抖,忍不住替他说。这表明她是多么喜欢玩这种性游戏。没等他开口,她就递给他一恨长长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后一个节目。他仔细地在她的阴道口的热乎乎的粘液里迅速地旋转着那根羽毛,然后他又拨弄那块颤动的、撩人的,过于激动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头更为狂热地晃动,一阵狂躁之后又陷进毛毯,连极度与奋引起的“哼哼”声也没有了。
羽毛触到阴蒂时,他反而犹豫了,凯蒂亚深叹一口气,在一边观望、等待。虽然从他慢不经心的手上看不出什么,其实男爵也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他知道床上那个女人正在奋力想按他的常规行事,却是难以做到∶试图用新消耗的敏感来约束肉体。
过一会儿他就要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即使在最可怕的恶梦中她也不曾梦到过。
凯蒂亚更大地撑开卡桑德拉的外阴唇,让阴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兴奋高潮一过,阴蒂就开始收缩。他弯下腰,对着床上玉体横陈、手脚大开、震颤不已的人儿说∶“忍着点,卡桑德拉,用力让身子压下去,摆好姿势让我看。”
她只觉得她的肌肉正在紧着往里收,连神经末稍都收缩成团了。这些神经像绳索紧紧捆绑住她。她挣扎着照他说的做。他从旁不无欣赏地看着。她服从的结果使得阴蒂又再次膨胀出来。完全暴露给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灵巧地用羽尾刷着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种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绕了个圈儿,而后又将其整个罩住。她的肉体象是受到电击似弹跳起来。
凯蒂亚知道该怎么办,一头横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还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动起来,屁股在床上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于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男爵看着她的肉体仍在不停地扭来扭去,他不愿意她并拢大腿妨碍无情的羽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后一声叫喊消失,这种快乐开始变成痛苦,那时,只到那时,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凯蒂亚嗲声嗲气地对他说,“她动了。”话里流露出满意。“呵,多么动人的惩罚啊。”
他略带与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宁愿你那么说,我亲爱的凯蒂亚。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经忘记你答应过不作声的。对你犯规的惩罚是开除出局,现在就走吧。”
凯蒂亚睑“刷”的红了,现在该是最适当的时候,现在应该是他让她开始重新煽起那浑身抖动的女人的性欲的时候,很快她就会发出尖叫,无助的神经就会真的想要,凯蒂亚自己就喜欢他们的第二次,勉强的如坐针毡的性高潮经常弄得她们抽抽泣泣。性高潮让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让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请不要撵我走。”
“别哀求,凯蒂亚,我讨厌那样,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来帮你?”
他扬了扬眉,“你认为我需要人帮忙?真是门缝里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动着,哼哼着,男爵用赞许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毫无疑问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会满心迎合他的。他确信这一点。他不打算让凯蒂亚待在那里看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他伸出手去朝着凯蒂亚发绷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她的奶头痛得硬挺了起来。
“快滚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说。她带着满腹的委曲,抹着泪离他们而去。
底埃特.冯.瑞特溜上床,把那癫狂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头垫在她的两片屁股下,“很好,盘起你的腿,把它们搁在我腰上。”她觉得很难照办,她的腿太重了,一点也动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还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着,他压低了身子,稍加犹豫,随后将他的膨胀许久的阴茎一下子戳进了她的温乎乎紧绷绷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驱体象是在浪尖上颠簸,由于他的插入,她的神经又开始复活,她觉得欢乐的火花从肚脐里窜出来。他略作等待,扭摆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阴道的内壁,那里是她的兴奋点之所在,这时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虽然他嘴里呐呐地说着“睁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却闭上眼睛,实实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达到了快活的极点,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体随着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缩。他喜欢他插入时,她由于受力而发出欢愉的喘息。最终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温乎乎的精液从他体内奔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身下、兴奋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体内。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居然当他自己的体液滑进她的体内时,他自己也会乐得松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就象早几分钟让她放松一样。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想追寻第二次快乐的降临,这种热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脚指都痉挛了,而此刻他却瘫软在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当男爵终于恢复了他的知觉,他惊讶地发现他还压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迅速从她身上滚下,转过身,努力清醒下头脑,“下次你将学会分享你的快乐。”他说。
他的呼吸又恢复了平静。
卡桑德拉听到那句话,但却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问。
“当然。你天性淫荡,我的心肝宝贝儿。剥夺别人从中取乐的机会是极端自私的。还有,我们得发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现得不错。但以后你要再做错什么,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卡桑德拉真的听进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宝贝”这几个字,她也顾不及其他了。
这份爱意对她是尽够了。这几个字,她曾听他对凯蒂亚说过,在他们今夜令人销魂的性爱游戏中,她是第一次听他对她这么说。她相当肯定那几个字里有特别的含义,等于可以肯定她也可能与他创建特别的关系。她得学会成为他的专宠,因为他喜欢用春药,她知道她不可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这份快感。她也知道凯蒂亚肯定也有这种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两个女人的空间。
“为什么你非要你的孩子们按规定的次数使用盥洗间?”她睡意朦陇地问。话题一换,使他顿感突兀。
“她们必须能够控制她们的身体,如果我领她们去看戏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满地乱转,要求我领她们去盥洗间。她们的膀胱和肛门必须尽早控制。
这是训练的问题。”
“那么我想我短时间训练不出她们达到这种要求。假设你让她们多喝了一点,怎么办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盖尔,对她微微一笑,“那样,我亲爱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难以容忍的挑战了吗,这倒可能会产生令人激动的效果,将来你会有机会发现的。
”他脸转向她,用手狠命压她的肚子,“你觉得今天这部位怎样?能兴奋两次吗,像连着 发两次那样?你会发现你能靠本能驾御,歇斯底里地发作,卡桑德拉,教你作爱是我生活中至今为止最大的快乐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着坐起来,她不知道她还能找出什么比今晚的感受更为强烈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疑云,“我们才开了个头,我的亲爱的,我们面前还有一条长长的其乐无穷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儿们相处吗?”
卡桑德拉看着他深绿色的眼睛,觉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里奔腾。“是的,我愿意和你的女儿相处下去。”她平静地说。他爬下床,离开她,看着她赤条条坐着,在性满足之后,整个胴体仍在生辉,他赞赏她的自控能力。
“我没搞错,”他赞许地喃喃自语,“你是我们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财宝。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饿了话,晚餐可以送到你房里去。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在屋外吃饭。”
独自一人坐在床当中,卡桑德拉感觉到男爵的精液正从她两腿间滑出来,她才明白了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再不愿意离开他了。仅两次来,她已经更多地了解她自己,从前她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可能。虽然她意识到她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她就可能会发现要面对越来越多的无法接受的事实。但她并不在意,她渴望学会他教给他的一切,孩提时代她家教严谨。男爵才是那种她真正需要,能够满足她的男人,她再也离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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