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境界(1)
中国的风俗习惯中,有一项习惯最为员工朋友所称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当天,当老板的不但需要宴请员工一年来的辛劳帮忙外,更甚者还得请员工上上酒家或俱乐部。
当然,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连续七、八年来,公司都会往这天帮我们安排些馀兴节目。
况且,公司上下也不过七、八个员工,所费的也不致于负担过重。公司除了会计洪小姐外,其馀的均为男性同事,在行动上也较一致,不必开会后决定,只须一声令下,一切好办。
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伙对海鲜的须求度较高外,可能也受海产有补精作用的影射影响吧!
宴罢后,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来接走外,我们六、七个人最后的决议便是“开洋荤”。
说句老实话,活了卅来岁,从不曾碰过一个洋妞为何物,仅有的知识也只是道听途而已,行动上都是裹足不前,没有胆量,说物不如人我也承认。说自卑嘛那倒不是。我这个身为八国联军战败后的中国人,还不致于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开了二部车从西宁路直驶和平东路一段附近的一家宾馆。
阿顺不知从哪儿打听得来的消息,说那有各色各样的洋妞,无论是中东、欧美、中南美、东南亚都有。只是在价格上,有些不等;欧美的妞自认品质好、水准高,所以在价格方面也水涨船高,套句白冰冰说的“盖高尚”。中东及中南美的佳丽价格则为次等级,约三仟元左右、东南亚的土鸡价码那就差了,收费和本土所差无几,大概二仟之谱。
一票人进入大厅后,服务生把佳丽的玉照一一拿出来介绍及任人挑选。选定后,由服务生一一带开。
服务生带了阿和走进一间房去。另一个对我和小何道∶“两位先生,美国妞那个在三号房,中东的在五号房。”
我大喜道∶“先带我去三号房!”
小何要争已来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我和服务生走向三号房拍门。
里面传出沥沥莺声,说的是英语∶“请进来!”
我有点好笑,这情形,好象我是应召而来的男妓了!不过听了尤物的娇声,顿教我欲火上升,激动不已。
房门应手而开,我眼前一亮,只见在床头灯的柔光映照下,那金丝猫上身赤裸,只有一条最节省布料的小三角裤。
她本来斜倚在枕上,这时走下床来迎接,一对四十寸的巨型乳房挂在前胸摇摆不定。
下面,因为她的金色草原幅员太广阔之故,那三角裤没法将所有的金丝掩盖得住,以致冒了一丛出来。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馋涎。
服务生给我介绍时,也变得口吃似的,只说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张先生。
金丝猫用那双睫毛长长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后跟我握手。
见面礼行完,服务生退出房子,我马上将门带上。
刚回头,金丝猫已伸手搭在我两边肩膀,接着身体贴上来,一对巨型肉弹也挨着我的胸膛。只见她媚眼半闭,腥红的嘴唇微张,做出个索吻的姿势。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边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过去。
这头金丝猫当真热情如火,一碰上去,就发动了她的“强劲马力”声,喉底下吐出令人销魂的声音,那双手更似八爪鱼般缠紧了我的颈子。
我登时热血沸腾,不禁向她举枪示敬!
她很快发觉了,腹部拼命贴来,盆骨在磨动。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宝,五爪金龙在她的美国名山上大肆夺掠。
异国佳丽就有这份优点,那蛙乳峰虽然圆大,似不堪累赘,可是摸在手中,却又坚挺而富弹性,象打足了气的皮球。还有那颗樱桃也迅速高翘起来,那乳晕亦膨胀着,象缀满了小巧的红宝石。
我这样搓揉时,她更热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并且吮吸着,好似无比饥渴。
这是外地捞女的好处,她们虽然出来捞,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样感受,同时也更快兴奋起来!
时间就是金钱,而夜晚的时间对于捞女特别珍贵,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么她就惨了。
突然,金丝猫的手由我颈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后绕到前面来,偷袭我的阵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时,我浑身一颤,热血却向脑门涌去!
金丝猫移开嘴唇,笑道∶“你很热!”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样热!”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请给我剥去裤子,谢谢你!”
我是乐意为之,于是将那三角裤侧边的扣子解开了,裤子沿着她一双修长的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纤毫毕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见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贲起,一望而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专为做爱而设计的型格。
我忍不住将手掌复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丝猫却肉紧地“噢”了一声,胴体向我身上倾过来!
抱着这高头大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颇为费劲,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来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脱衣回复天体,暗中将持久丸送入口中贴着上颚,转过身来时,已是一柱擎天,威武异常。
金丝猫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双腿交叉着,使那三角地带更形饱满,两颗肉弹也饱满地挺起。
我正要认蹬上马大施挞伐,可是猛然想起曾向阿和夸下海口,就是需时两点钟的,万一持久丸捱不到这个时间,又或者“打桩”太久身疲乏的话,等会出去岂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于是改变初衷,决定尽量利用两个钟头时间,享受这个美国尤物。我扑上床去,将她柔软的胴体一搂,她又哼起来了,还将一条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从她的热唇开始,沿着颈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巅时,她全身抖颤一下!
浑浊的鼻音仿佛是性欲亢进时的哼叫,而不是假装出来的,加上那双泛起桃红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异性的抚慰。
也许,她忙着表演,每天表演好几场,因此忙得透不过气,以致没有时间兼营这份副业,也失去了发泄性欲的机会,才会饥渴到这个田地。
但是即使她这时是表演也好,由于表情迫真,令我几乎不克自持。
我用嘴轻噬着一颗发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区。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将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动地送入我嘴中来。
她的小腹也在动,在抽搐。
对了!这一挺一缩的姿势,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则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发觉那里活象有一张小嘴,正在一开一阖,令人好不销魂!
但终于我的手指还是伸了进去,轻轻探了一下,她小腹顿形凹陷。那是她在运用内功了,我的手指变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贪婪的小嘴吮吸着!
我按捺住紧张的情绪道∶“南茜,你好厉害!”
她紧闭着眼道∶“快给我!快同我做爱!”
说时她又向我的炮兵阵地奇袭,她的手那么软,握住那地方轻轻套弄,象真个跟她做着爱似的,我更紧张了。
欲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迟疑,马上把她两腿分开。
南茜双腿张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开一抹猩红色缺口,看得我脑袋“轰”的一声!
我急忙挺枪上马,对她大举进犯,她挺身相就,我圆滑地陷入她火般热烈的腹地,心也趐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点!”
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猫王”皮礼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猫王唱出时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奋异常,当下俯首向她颈子深吻下去。
一只手也给她拖到高耸的趐胸,使劲地按着。
她是个懂得享受个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爱抚和占有,并且当我展开冲刺的动作时,她追噬着!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领,听小何那厮说过,她在酒廊跳舞的。
于是,在她柔软而火热的肉体深处,渐渐收紧起来,然后缓缓放松,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于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阵阵的快感源源产生,销魂蚀骨,奇痒难当。
若非有持久丸助阵,我势非弃甲曳兵,变成“派报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气概,硬朗地坚挺着,抵着她的深处,以不变应万变,从蛰伏当中细细体味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变得娇喘细细,额角冒汗了,一双豪乳越发膨胀。
而她的小腹,也改变成旋磨的动作,有如一辆磨子,碾动着,偶尔来一次急骤的耸挺!
那耸挺直是妙极了!
刹那间,她把红唇凑了上来,碰到我干燥的嘴巴,就度过来一条香舌。
我连忙含住它,拼命吮吸。
登时,她浑身发抖,脚踩抵着热褥,盆骨匆忙地碰击上来,鼻腔迸发出急迫的气息,混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
我知道她快来了!这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她竟来得这么快,倒真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
这是我显露“英雄本色”的时刻,我屏住气息,严阵以待。
只见她鼻尖泌出汗珠,双目紧闭、两手死死地缠住我的颈子,二条大腿就象一把强有力的钳子,夹着我腰部,拼命地追噬上来!
我手上加了把劲,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当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
这尤物更趋疯狂了、野猫般乱抓乱爬,胴体一阵颠动,忽而把我横里一堆,趁势骑到我身上,象固马上英雌似地策动我这匹“雄马”。
眼前奇景突现,只见她的豪乳在摇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张馋涎欲滴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挤压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紧牙关,沉着应战,表现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给多少┅┅结果,她忘形地嚎叫起来,全身一阵悸动,玉山颓倒!
那对肉弹仿如浸了水的皮球,压在我胸膛上时,明显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岿然不动,她已变成烂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儿。
但最美妙的感觉也是这一刻,她紧锁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而被一种神奇的液体涌满了空隙。
我象浴在温泉中,温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着她的香汗,和着清幽的香水味,是复杂的味觉。
我仍在她背上游抚,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湿濡的,仿佛她刚从浴室中站起身,来不及把水份抹干。
心中浮起了一丝满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说甚么工夫了得,怎敌得我有南国神丸!
几分钟后,她从枕中抬起头来,微长双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颊上吻了一口道∶
“你┅┅你是个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够满足我的,尤其是你还保持原来的样子!你令我难忘!”
我被捧得轻飘飘的,笑道∶“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说时将手缩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旧扮演着“侵略者”的部份,试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乐一次了,谢谢你!”
说完她移移开了身子,和我脱离,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国人的体积,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现实主义者,我喜欢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不喜欢夸张的外表!”
这时,她低下头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轻擦那“有用的东西”。
顿有一股奇痒袭上我的心头,不由蠕动身体去抵销。
接着,有一样湿濡的东西碰到它,并且由底部滑向顶端。
又是难以言宣的奇痒,直滚入我的心窝。我不由笑了,边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湿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头飞了一个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将我吞噬!
那口腔柔软而充满水份,她含着顶部,轻,轻套动,更偷偷用牙齿一咬!
我敢发誓,倘非凭着持久丸做掩护,我非一泄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来,伸出一条香舌,向敏感的顶端舐去。
我简直晕眩了,闭紧了眼,象个渐入高潮的女人,双脚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为我接近崩溃边缘了,所以继续努力,把它当做棒棒糖来舐。
舐得几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阵奇痒直袭心窝,冲动之下,我拼力地挺直身子,两手将她的腰部紧抱。
她回头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国的国粹,你快活吗?”
我怪叫道∶“乐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将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凑到我脸上来,又道∶“你如果有兴趣,不妨也试验一次!”
哗!我用五千大元来玩她。她给我效口舌之劳是应份的,怎么能叫我投桃报李?
我摇首不迭,一边将她推倒,就要盘阳大战。
但见她那高耸的臀部,浑圆而丰满,肉感异常,我忽而有个奇想。
这么美好的盛臀罕曾见,不充份享受它实是个大傻瓜!
于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转念一想,以其提出来让她有个敲诈一笔的机会,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们的国粹我尝试过了,你想不想尝尝我们的国粹?”
她笑道∶“你们也有国粹?”
我道∶“当然有,而且多得很!这国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万不要错过!”
她一听,露着好奇的神色。
金丝猫果然中计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头脑简单!
我道∶“来,让我教你吧┅┅”
说时执着她的两腿,拖到床缘来,然后叫她转过面去,双手支在床上,弯下身子,把那雪白丰满的美臀高翘起来。
只见雪山狭谷之中,突现着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闪闪,红唇半张,好不刺激!
我立即采取行动,贴身上去道∶“现在,我隔着你这两座山。实在钻木取火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时代,还须要锁木取火吗?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爱是人类原始的动作,越原始,越是野蛮和粗犷,才越是刺激痛快,对吧?”
说时我两手穿过她的胁下,粗暴地紧握着她的两座吊钟,来加强语气。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东方绅士,想不到┅┅”
她话刚说一半,我己暗中凝劲,实行偷袭她那座雪山堡,并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这么顺利,刹那间雪山堡已被攻陷,金丝猫张开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来。
只见她的雪山一挺一顶,蛇腰也不停款罢,并且回头嫣然一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国粹吗?我说是‘世界粹’才对哩!每一个国家的人都懂得这一套!”
我拼力追理,她“哟”地叫起来。
我这才笑着道∶“虽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国人将它发扬光大了,不信你就试试!”
她果然不再打话,似是要“深入体会”,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摆起来,巨臀挺个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来,一吮一吸的,叫人认真难顶!
我有备而来,不致大出洋相,当下趁她背对着我,急忙从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轮直放了事。
岂料这尤物势凶夹狼,大概觉得隔山取火总比不上针锋相对正面作战的好。
竟然一个回旋,转身将我按着,全身向我倾下。
好家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两脚倚在床前,由她来“跑马套剑”!
她把火热的剑鞘向我一套,接着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咏贲张。
眼前尽是她的乳波映动,还有她呶起的红唇,以及她野猫般的嘶叫┅┅好一份“声、色、艺”齐全的享受,纵是铜铸铁打也消受不了,何况我已失去了助纣为虐的武器?
我顿觉眼前一阵昏黑,接着全身猛地痉孪起来,五千元就是这样被她赚去。
※
不过使我觉得值回票价的事是∶金丝猫“商业道德”好极!
完事之后,她马上走进浴室,替我放满了一缸热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着实温存了好一会。
穿上衣服之后,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个半钟头,心想小何早该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无形中害得金丝猫失去多做一局的机会,害她损失,心中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与曹阿瞒相反∶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
于是又掏出两张。往她塞到手中,道∶“这是送给你买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钞票看看,喜形于色,喜气十足地扑上来,拼命地吻!
我已担搁太久,不能再温存下去,只好虚与委蛇。
待她吻过后,我笑道∶“我会记住你!”
她脸露不胜依依之色,幽声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国粹,下次休假,记得来找我!”
我笑着点头,开门出来已失小何的影子,问问服务生,原来小何早已走了。
于是我坐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家。
刚掩上房门脱衣,忽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已是凌晨三点,还有谁在家走动?莫非是小偷溜进门来?
我吃了一惊,当下只着一条短裤,蹑足潜到门边,窥伺那人动静。
脚步声来到我房门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跃出胸口来。
略一停顿,那人伸手敲门,轻轻的。
我强自镇定,屏住气息,并不理睬。
那人于是轻轻扭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一头探进来!
我立即行动,挥掌向那人颈后斩去!
“哥!”惊恐的一声。那人眼见不妙,急忙缩回颈子。
我的“手刀”几乎斩在门上,幸好收得快,否则门不被斩烂,我的手掌也要被碰伤。
那人这才闪身进来,幽怨地道∶“吓死我了!发神经么!”
原来是隔房的阿丽,给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好笑,道∶“哎哟!你也吓死我了,快进来吧!”
阿丽一闪身进来,随即轻轻关紧房门,飞红了脸,俏生生地望着我。
我执着她的小手,道∶“怎么你还未睡?有甚么事吗?”
她呶着小嘴,好象有冤无处诉,低声说道∶“人家睡不着┅┅听到你回来,才┅┅悄悄跟来,想不到差点被揍。”
忘我境界(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
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
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紧贴着她。
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渐趋鲜艳华丽。
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
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
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觉吧。”
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
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么。
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丽说得这么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
枉我自诩是甚么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头脑也不再是那么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
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
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
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
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象猪,还说梦话哩!”
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么吗?”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么癫!”
我道∶“怎么癫法?”
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我听得心中滚热!猛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这个地方来嘛?”
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开关,将灯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
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
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
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
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
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
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活象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
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处女地也挺耸着。
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征式的占领!
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
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
逗得我欲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
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我要┅┅你来爱!”
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
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
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
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人折磨了┅┅快┅┅我要┅┅”
说着又伸手过来,象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
再这么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让我圆滑地推进。
阿丽仍是这么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发尤物之际的镇定情形,真不可相提并论。
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做爱,真真正正的“做爱”!但现在,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
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
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
我强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哪!羞不羞?”
她听了这话,脸烫得象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
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声明“停火”。
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
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户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来,将我当做轴心。
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
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勇猛地向她挤压下去,有如在相扑似的,更顾不到她只是个娇弱的对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着她饱满的双峰,又捏她富于弹性的臀肌,剧烈的碰击,使她身体中发出了水声!
阿丽正中下凄,咪起眼来呻吟道∶“哟!你真好┅┅证明你┅┅爱我很深!
我也┅┅爱你┅┅用力点┅┅好┅┅舒服┅┅。”
一个人到了这紧张关头,是会浑忘一切的,阿丽尽情地诉说她的感受,完全不理会是否有外人听到,我也没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还教阿丽用她的两手,将她的腿弯抬高,使小腹下面那个缺口更形紧张。
她十分听话,照着我的指示办事。
于是,我长驱直入,抵到她的深处,大肆捣乱!
蓦地,阿丽像疯狂般捧着自己的腿弯,在床上颠簸起来,嘴中尽是“哥”、“达令”不住地吼叫乱哼。
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达乐极的境界了,我加紧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来。
一会工夫,阿丽已紧闭双眸,一头大汗地全身颤抖!
两手乏力地放开,一只玉腿反弹地伸直,身子也象一堆烂泥般软了下去。
我就在她两腿一伸,肉壁将我夹住的销魂时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出滚滚热流┅┅
我继续留在她的里面,这是阿丽最高兴的事。
在这温馨时刻,我虽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顶至踵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沾手、来享受的。想到这个,我就忘却一切疲劳。
我们各自做完清洁工作后,我笑说∶“这次,保证你睡得着觉了,就算阿燕压在你身上也不会醒!”
害得她臊红了脸,连声骂“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会计洪小姐就说,有个男子不断打电话找我,问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说,还在电话中吃她一顿豆腐。
说到后来,她愤然道∶“一定是你的猪朋狗友了!没有一个好东西,鬼鬼祟崇┅┅”
我忙陪上笑脸向她道歉。
就在此时,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刚“喂”了一声,阿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这小子气急败坏∶“喂!大少爷,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烂电话也找不到!”
我哼了声道∶“好小子,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真大胆,连我们洪小姐也敢调戏!”
他“咭咭”笑道∶“讨点小便宜,不算调戏吧?你现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么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电话太多馀!”
他道∶“哎哟!你诈傻还是装疯!怎么连大事都会忘记!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说要会下小肉弹阿珠!”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问道∶“对了!我怎会忘记,我们约定今晚交换枕边人,你计划好了?”
他愤然道∶“你在说废话!我早准备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谁来交换!对啦,你的女会计┅┅”
说了一半,他猛然窒口,转过话锋,压低声音道∶“喂!你这部电话有分机吗?给她偷听了就完了!”
我失声笑道∶“歹人没胆!人说‘色胆包天’,你连色胆也没有,还说甚么色中一匹狠!”
他骂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么?”
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诘问∶“怎么不行!你无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处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
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
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
他诧声道∶“怎会送礼?”
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
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
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了!”
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
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好?”
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
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
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
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那个客人的朋友?”
“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象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
“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来,拼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
“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说走。”
“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么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象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皮┅┅”
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
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
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的。”
“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赞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
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档,不由皱起眉头了。
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
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商量。
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经理有甚么事吗?她在上课。”
我道∶“那么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罗!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诧声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
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
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华。
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么企图。
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
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吗?今天我不借钱的。”
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
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么!
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们不由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了。
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
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志社那个写六合彩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
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么货色!”
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么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
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陆妹!”
我们不由大笑!飞仔仿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吗!”
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
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名气的女歌星!”
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踪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
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么?”
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么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
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么主持人之类的,论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么多淫娃荡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淫娃争夺的目标。”
※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娇。”
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
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淫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
我叹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
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
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
“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
“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
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
“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
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
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
阿戴叹口气道∶“甚么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
※
忘我境界(3)
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
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阿丽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对阿丽?对你,我也一样有心呀,阿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头去,绞弄着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戏中“杨梅争宠”那出戏来。一个人的艳福是与他的烦恼成正比例的。
当下只好陪着笑脸,走过去扳着阿燕的香肩,柔声问∶“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丽更值得我爱惜的!阿丽只是个女孩子,不懂风情,而你┅┅”
她撒娇地一扭娇躯,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烂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最解风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说得破涕为笑,依入我的怀中。嘴角露出笑容来。
阿燕的身材是饱满中带点丰腴,尤其是胸脯浑圆,高高挺起,与阿丽的娇小苗条相比,别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却是“肉”感。
此时那对宝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铁石心肠也动心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充当“爬山部队”,触在其中一座山颠之上,阿燕白了我一眼,浑身好象抽去了骨头,软软地贴紧我。
只见她媚眼如丝,脸颊发烧,透出红苹果似的诱人色泽。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闻,更听到她的心房跳动。那双手本来软软地垂着,这时也弯到我腰上来。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业已跌进她的粉红色陷井。
因为阿燕是个新寡文君,她年仅廿四五岁,需要强烈,自从几个月前同她搞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间中给她满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爱”,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饥渴!
正在暗自盘算,阿燕忽然轻扭娇躯,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缓缓磨动,触发起我本能的反应。
由于是感受到她这样的温柔,脸颊更烫热了,偎到我颈子来。
我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计当前快活而不顾后果,明知这是陷井,偏偏踏下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顶端。
她紧张起来,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死死夹住!
我一扭头,用嘴巴在她滑腻的颈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说阿丽去看电影,是不是?”
她用沙哑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颗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机会难逢!我们好久没碰头了!”
她急起来,不住扭动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饿得发慌了,不喂饱你,我心不安,来吧!”
她喜形于色,但仍要作状一番,双手推着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裤带,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顿觉一团热气,她裤子当中藏着个小火炉,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脉贲张。
到了此时,她也不再客气,一条腿分了开来,把那要害地带不断耸动,加紧磨擦我的魔爪。
只觉手指全湿了,单凭她的分泌这么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来安慰!
我既然淘过她这口“新井”,自然义不容辞继续负起淘井的责任,否则一定给她怨死!
于是我放开她,指指半掩的房门。
阿燕马上过去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又小心地下了键。
我也三扒两拨的,把几分钟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脱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口腔。
我不打无把握的仗,对付一个饥渴过度的少妇,没有持久丸岂敢轻易言胜?
看阿燕时,象个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样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过去,让怒极的小淘气在她眼前“摇曳生姿”,两手放在她肩膀上。
蓦地,阿燕把小淘气一手抓着,很快张开樱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拼命吸吮!
一阵麻痒直袭神经末梢,顿教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仿佛魂魄也给她那热气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于用她的香舌来舐,又扯着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没有了!我当下如奉圣旨,随手把她外衣扯开,一截雪白的趐胸在衣襟下飘露出来。
阿燕“唔”地一声,甩开一只手,我马上将她的胸罩剥去。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气冲天的小淘气上捏了捏,使我心头一趐,情不自禁地说道∶“阿燕,你几时学得这样挑逗男人的?”
说得她红透了脸,幽声道∶“你难道┅┅不喜欢?”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实在太妙!”
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地道∶“是我那个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这样做,他还说我是音乐┅该死的东西!”
说到“该死的”之际,她重新张口吞噬着小淘气,还轻轻咬了一口!
我象碰到一根高压电线,浑身被电了一下!
于是双手的动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双乳连抓带扭搓。只见两颗新剥鸡头肉呈红色,二点猩红早已挺起。
我把它们肆意捏弄着,腰际也缓缓进迫,要把她热腾腾的口腔胀满!
阿燕对于“弄玉吹萧”的一套果然训练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齿、舌头来刺激小淘气,喉底中并吐出含糊的呓语,虽然听不清楚,可是异常性感!
我饱受刺激,胀得太厉害而隐隐作痛,再弄下去的话,所谓“快感”也就适得其反了。
于是我脱身出来,两手把她的娇躯一把抱起!
她仍舍不得放手,继续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围困。
我搂住她向床上一扑!她只得放开手,却把我的颈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没头没脑的向我凑上来。
不好了!她的樱桃小嘴吻过小淘气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别过脸去,只让她吻在颈子上,随手就扯她的裤子。
裤头是橡筋带子,应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脱了它!”
她两足一屈,然后一阵乱蹬,就脱了下来。
我一探桃源深处,春水长流,一颗小蒂儿挺在顶端,触手欲趐。
她突然“哎哟”一声嚷起来,小腹也同时挺起!
我的指头才探入一小节,她胴体拼命颠簸起来,叫道∶“快!快┅┅进来哟┅┅我饿得太┅┅久┅┅了┅┅好人┅┅快给我┅┅”
浪语声中,我亦按捺不下,连忙跨上这匹胭脂马。
好个情急的阿燕,已经一手把我牵着,带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头探脑,好撩她一个情兴火热,只急得她两腿大大分开,不顾一切地将小腹挺上来迎接。我还要退缩时,蓦地她两腿绕上我腰部来,使我成为一个被动的“入侵者”!
只听她舒了口气,媚眼半张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个月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边说边主动地迎送起来,只觉水头充足,热火朝天,丝毫不用我费劲,已把她的深处抵着。
听她说得如怨如诉,实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着一个如此热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温柔体贴,害得她一旦碰上来,就似疯狂一般。
由此亦可见她的确对我忠心,不象其他的“女孩”那样,不是跟司机、三七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这内咎的心情驱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动和浑浊的呓语,我全力以赴,好比火车头般强劲撞击下去!
大约三、四分钟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气!
我心中默数∶第一次。
此时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着抓着,两腿放下来伸直,使我有更加狭窄和紧凑之感。
是另一番销魂的境界,我沉着应战,念起“撬”字诀。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湿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强磨擦和接击。
只消一会儿,阿燕又肉紧起来,腹部剧烈抽搐,额头缀满了汗珠。
我马上展开一轮骤急的攻击,两手使劲地揉搓那二颗小肉弹,嘴巴也向她耳畔吻个不休!
阿燕再也抵销不住,嘴巴一张,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难以描绘的快感,我拼命伏下身去,抵着她的最深处!
于是,阿燕再来一次颤栗,之后就溶化下来,耳畔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马上煞住了冲刺的动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窝里。
因为我猛然想到∶两三个钟头之后,有另一场大战在等着我,阿燕既已淋漓尽致,正好节省一次“火药”。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懒得动一下。
小淘气所处的环境,渐渐变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变成差人答答,不用赶它也会自自然然萎缩出来。
我躺倒一旁,点起香烟来吸,她还是那个大字体,但气息渐渐均匀停了。
只见床上湿了一大片,阿燕的满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这才如释重负,边抽烟,边闭目养神。
不料未几阿燕苏醒过来,一把抢了我的烟抛进烟灰盅,那汗水未干的胴体又压在我身上。
我一惊张开眼,她柔软的唇瓣已来到眼前,要避已来不及,终于我嘴巴被她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异味,不用说是她刚才“弄玉吹萧”时沾上的。
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气、又好笑的,无奈只有闭紧了嘴,提防她的妙舌撩进来。
此际她那双滑腻的小肉弹在我胸膛上滚动,小腹也轻轻磨擦,不由得我紧张了。
阿燕不愧有丰富的床上经验,很快就把不甘蛰伏的心淘气捉住。
她移开嘴,扮了个鬼脸说∶“你真行!”
大概她以为我刚才已经一泄为快,现在这么快又东山复起,所以由衷赞叹。
我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还要不要?”
不料她闻言脸上一红,在我颊上啜吻了一口,低声道∶“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说罢,她竟然移船就 ,把那个湿淋淋的小池塘对正小淘气压下来!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说道∶“你一定饿坏了,阿燕,刚刚你才‘死’了两次!”
她飞红着脸,徐徐套动着,边羞笑道∶“这么快活的‘死’,我愿意死一千次、一万次哩!”
我没法不给予合作了,因为刚压制下去的欲火,此时在她的挑逗下变得熊熊燃烧,浑身烫热。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条斯理,我需要一次兽性的发泄!
于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将她扑倒后,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挞,粗鲁的动作令阿燕皱起了眉头┅┅
“哦┅哦┅┅我受不了┅┅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了┅我快出来了┅呼呼┅我要出来了┅用力┅用力┅呀┅快快┅我死了┅┅”
※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想节省火药,变成耗费不少精力,幸好身体素来强壮,晚上十一点驱车来到福华,想起有个美女和我会面时,又是龙精虎猛。
到了停车场泊好车子,正要关车门,已有个女孩子向我招手。露着迷人的笑容走过来。
来人正是史小姐!
她着了一件粉红T恤,纯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高跟鞋,银色的手提袋,走起路来像个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连忙开车过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刚到的,你好!”
我开了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坐到司机位侧,把那副茶色眼镜剥下。
现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现浅褐色,而皮肤细嫩身材倾长。贴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线毕呈,那对宝贝浑圆饱满,纤腰又是仅堪一捏。
我忽然有点后悔挑选这么动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换,但事到如今,又有甚么办法?
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再约史小姐出来一次,大快朵颐!
此时史小姐笑道∶“带我去见那个?”
我心不在焉道∶“是个混帐东西。”
她吃了一惊道∶“很混帐的人吗?”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个花花公子,不过是做大生意的,我想请他合作,所以┅┅希望你应酬一下。”
她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这也是我份内的工作哩!”
我乘机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着她丰腴的大腿,笑道∶“史小姐,你真美,真够性感!我和阿和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这身魅力。”
史小姐粉颊泛起桃红,大睛眼滑溜溜地瞟着我。
我心中一趐,连忙从衣袋中掏出两张大钞,打开她手提包放进去,道∶“我没时间买礼物送你,还是你自己挑选的好,生意做成之后,还要请你喝咖啡!”
史小姐连声多谢,放软了娇躯倚向我身上来。
车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喇叭声,原来我的车子塞在停车场信道上,后面几辆汽车前进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视而笑,我刚开动车子,右边有辆跑车猛地贴着我的车身冲了上来!
我大吃一惊,忙向左边扭舵不迭,那跑车戛然而止,车上传来一串狂笑!
我已吓出一身大汗,此时听到笑声,不由气坏了!
循声望去,只见车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壮观,男的充当司机,正毗牙露齿向着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边那个人,好似神经病!”
我气得发抖,道∶“就是那个混帐东西阿和。”
此时,阿和叫道∶“喂!阿锦,技术好吗?”
我骂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车,担搁了正经事怎么办?”
阿和笑着对身边那女子扮鬼脸,道∶“也不正经到那里去吧?”
说时与那女子一齐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带了一位美女史小姐来了,走!到酒吧去!”
说完我一车当先,阿和在后面衔尾跟来。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车吗,还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认得他的女朋友吗?”
史小姐从后视镜望向阿和的车子,看了一会道∶“哦┅好面善的,好象上过电视哩!”
我道∶“对了,她就是电视演员!”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艺人,最近才见她在萤光幕露面,那个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点点头道∶“正是她的达令,阿和知道我认识几位制片家,所以托我介绍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带她去见一位制片家的。”
几句大话,把史小姐骗得深信不疑。她一听我有制片家朋友,忙问介绍她去拍戏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岂能让她脱离她去?
如果给玉珊知道,一定骂得我狗血淋头了!
我乘机向她大爆电影圈黑幕,果然吓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时,车子来到酒吧附近,我们泊好了车,两对男女走了出来,互相介绍一番。
我对阿和说,史小姐是个模特儿,她做了个会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赏这个衔头。
那女演员却用异样的眼光瞟着我。只见她樱唇细细的,腮儿鼓鼓的,身材不高,但是相当丰腴,一对大乳尤其壮观。
如果叫做“肉弹”就更贴切了,因为她那对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们走进酒吧,拣了一张角落的台子坐下,两个身着比基妮装泳衣的吧女走过来招呼。
只见吧台里站着两个无上装酒女,正在跟客人调笑。
那个圆形的吧台,早被一班人围住了,个个探头引颈,目光灼灼。
显然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无上装酒女的“山岳”之中。
我们每人先来一杯鸡尾酒,阿和首先打开话盒子,道∶“台湾的无上装酒吧,最近越来越多了。”
我道∶“无上装算得甚么,听说快有一间无下装酒吧出现了!”
林姓女演员一伸舌头道∶“无下装?那不是连┅┅”
我含笑道∶“无下装就是露臀装!”
林小姐又道∶“哗!露臀装!这简直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
哈!她倒会作状哩。她用肉体来作为交换拍戏的本钱、脱光衣服大拍“大银幕小电影”,她不说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却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觉得她过于做作,这时插嘴道∶“林小姐,台湾是属于男人的社会,在这里社会里,对女性侮辱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阿和道∶“所以现在不少妇女领袖大声疾呼,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过的禁止雏妓条例,就是妇女界努力的成果。”
林瞟我一眼,道∶“你们男人这下可气坏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气坏才真!”
她道∶“怎会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妇女的呀。”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台湾是个畸型社会,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有钱佬的妾侍混饭吃的┅┅”
说到这里,只见林脸上一红,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来是我口不择言,刚刚说中她的痛脚,怪不得她大发娇嗔了,我连忙闭了嘴。
但是阿和接口说下去,道∶“这款条例生效以后,无异是打烂了不少捞女的饭碗,我们男人损失不大,弄个情妇总比嫖妓好。”
林小姐越听下去,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忽然,阿和“噢!”地一声,由台面缩手下去,苦口苦面地问林小姐道∶
“你怎么这样狠!”
我侧脸一看,阿和双手掩着的地方,正是他的“炮台重地”,才知林小姐忍无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击。
我几乎喷酒大笑!史小姐人也聪明,看看阿和的样子,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在一旁掩着嘴笑。
林小姐白了阿和一眼,没吭声。
我笑道∶“林小姐这下可真是替女性出了口气了!”
阿和嚷道∶“阿锦你真是有义气,怎么帮女人说起话来!”
我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你说对不对?林小姐。”
林小姐道∶“王先生说得对,还有这位史小姐,你说阿和这人该不该打。”
史小姐笑道∶“打者爱也,不过打着那儿,却是有点残┅┅”
话犹末了,她已“吃吃”笑起来,使得那件薄薄的T恤下,一对半球型的宝贝不住跳动。
我暗叹眼福非浅,阿和那小子更犀利,连那处“致命伤”也忘了,目光灼灼似贼地盯着史小姐的趐胸。
史小姐大概以为阿和真是和我合作做生意的,她既奉了我的命令同阿和“亲善”一番,此时也媚眼频传过去。
瞟得几瞟,早把阿和弄得痴痴迷迷的。
看了这样子,我心头不由泛起一丝醋意,只好同林小姐搭讪道∶“林小姐,在电视台工作愉快吧?”
林小姐道∶“还好,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就计较不了许多啦!”
我道∶“听说你的女同事跑完码头回来后,就被当局雪藏了,这个消息真不真?”
她道∶“真的被送入冻房了,她老妈子正在同公司据理力争!”
我道∶“谁叫她去牛肉场呀?”
阿和插嘴道∶“就是他们公司的编导告的状,一个后起之秀!”
林小姐又道∶“这件事,说起来各有不是,她是靠电视台大捧特捧才红起来的,她做电视艺员以前,虽说捞到个XX唱后的衔头,但是她的歌唱得不算好,只靠了年纪轻,生得有几分姿色,所以讨人欢喜而已。”
林小姐道∶“因此说起来电视台对她有栽培之恩,但是她这次去南部掘金,却不依约赶返公司录影,电视台一再催促也当耳边风,大编导一怒之下就把她冰了!”
我道∶“那个编导如此威风,手握艺员生杀大权,想来他艳福不浅了!”
阿和道∶“当然啦!我巴不得也捞个编导来做。”
史小姐道∶“早一阵,不是传说那个荧幕美女同他打得火热嘛?怎后来大编导又另娶别人?”
我道∶“此子实在是个风流客!荧幕美女伤心之馀,跑到南部登台去了,一定捞得不错。”
林小姐道∶“听说美女在那边迷倒了不少下港阿伯,以前我的旧老板李小姐在那边捞,已经斩获不少,美女比李美得多,当然捞得盘满钵满了!”
阿和道∶“林小姐,大编导有没打过你的主意?”
林小姐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问得真滑突!”
阿和道∶“不得了!你不敢回答,一定是吃了他的亏!”
林小姐这下真个发恼,举起手来,作状又要向他的“用心棒”打下。
吓得他连忙用两手掩着,才嬉皮笑脸道∶“你再打就是要了我的命,横竖我想去家庭计划指导会接受绝育手术,这下可免了!”
逗得我们三人不由掩嘴而笑。
※
在酒吧坐了将近一个钟头,我和阿和分别喝了四杯酒,史小姐酒量不佳,林小姐更不济事,两杯未干,她们已然脸泛桃红,更添了几分抚媚。
我看看手表,已是十二点几,忙向阿和打了个眼色。
他早已醒了,道∶“阿锦,你同那位制片家不是约定十二点半见面吗?”
我也做戏笑道∶“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我这就带林小姐去见他。”
我们两对男人走出酒吧,史小姐已跟阿和眉来眼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搭着林小姐的肩头,一起走去找汽车。
林小姐对我嫣然一笑,低声道∶“你看阿和同史小姐多配呀!你不吃醋?”
原来阿和那厮已紧紧楼住史小姐的腰肢,她也软软的靠紧他。
我心中的确有点酸溜溜的,暗想,这次幸好不是用玉珊或者洪小姐同阿和交换,否则岂不冤!
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我怎会吃醋?你这么美,足够补偿损失有馀了!”
赞得她眉开眼笑,自然而然偎到我身上来。
我当下心中一趐,张臂把她的腰肢搂着,只觉她腰里暖烘烘、软绵绵的,不由被撩起了欲火。
当下加快了脚步,找到了汽车,对阿和和史小姐叫声“拜拜”!急忙弄开了车门同林坐进去。
那边传来史小姐荡人心弦的“吃吃”笑声,她这个“亲善大使”委实做得不错,只是在我听起来太过火了点。
林小姐也听到那笑声,此时呶呶嘴道∶“阿和今晚疲于奔命了,你的情人实在风骚!”
我笑道∶“我觉得你比史小姐更加迷人哩!你真好身材,等会儿我要欣赏个够!”
她脸上一红,幽声说道∶“原来你同阿和是同一样货色,都是玩弄女性的坏蛋!”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口,她偏了偏脸,白我一眼道∶“而且你比阿和还急色!”
我“嘿嘿”笑道∶“急色的男人有甚么不好?那些慢吞吞的男人,才叫女人咬碎银牙,大吊胃口哩!”
说时我的手向她浑圆的大腿摸下去,她“唔”地一声,媚眼半闭道∶“开车吧,他们走了。”
我缩了手,看看阿和的车子果然已经绝尘而去。
于是我开动车子,边笑道∶“好吧,我带你见那个制片家去。”
不料她一把摸在我的大腿上,嗔道∶“到了现在你还要做戏吗!那个所谓的制片家,其实就是你自己!”
我微吃了一惊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她的手边沿着我的大腿向上摸,边笑道∶“我早知道你同阿和搞鬼了,阿和叫我应酬你,说你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其实你们是做着类似‘交换枕边人’的玩意!所以说你们都是坏蛋!”
说到“坏蛋”两字,她的手已碰到我的战略性阵地,顺势轻捏一下子。
我浑身一抖,差点没使劲向油门踏下去,怪叫道∶
“我的妈,我王家三代单传只有我一粒,我不想绝育!”
谁料她这人有点“丧丧”地,闻言吃吃笑道∶
“你不只一粒!大不了将来娶了太太,请人回来播种就是了!”
真乃岂有此理!从这个女的谈吐中,可见她也不是个好人。
她几年前还是个初出道的“校园女”,现在在影视圈里滚过,正是好人都变坏。
我不禁为台湾女子的容易堕落而摇头叹息了,金钱真是万恶,又多了一个明证!
当下我不用细想,驱车向士林山区老家附近的“外双溪”驶去。
十分钟后已经到达,泊好车,我在她颊上吻了一口,道∶“好了,小姐,我们上去做戏吧!”
她咬着下唇笑道∶“你同阿和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让我比较一下你们之中谁最威风。”
我一拍胸口道∶“当然是我!”
她道∶“试过便知!”
我开了车门,道∶“争取时间。”
到饭店,服务生早认得我,连声“老哥”叫个不停,并马上开了个大套房。
林小姐先走进洗手间,她碰上门时,向我瞟了娇媚的一眼。
那真要命!所谓“秋波眼”是也!登时令我欲念大炽,迅即取出持久丸来藏好,一轮“七脱”,已变成无上装的模样。
如果对手是别的娇娃,可以不用如此严重,拿持久丸来壮胆。
但是林小姐却不同,她是阿和的情妇,而阿和是擅于借重持久丸的威力来满足她的。
久而久之,这个林女的“胃口”一定变得很大,变得“非丸不欢”,假如我不积极做好备战工作,被她抛落床亦有可能!
片刻间神丸发生作用,炮兵阵地已部署妥当,只是炮衣尚未卸除而已。
此时浴室内传出她轻松地哼出来的歌声,原来是时代曲“一见你就笑”!
我想了想,再看看自己冲动的模样,不用见到她也笑了。
刚巧她开门走出来,身上只馀乳罩三角裤,那对宝贝果然大到“没得顶”。
她呶呶嘴唇着∶“你一个人笑甚么?”
我道∶“是笑你唱的那首时代曲!”
她走过来道∶“这有甚么好的?我随口乱哼吧了。”
我道∶“这首歌,应该让我来唱才对,不过要改掉一个字,叫做‘一见你就翘’!”说罢我就随口唱出来。
她看看我“翘”起来的地方,不由飞红了脸,啐了一口道∶“唱得真下流!说你是急色的东西也没有错哩!”
我也向她迎上去,伸手就按在她高高挺起的宝贝上,另一手就挽住她的腰。
她“唔”地哼了声,随手把那些剥下来的衣服丢到化妆台上,按着那泛着绯红的脸颊也偎过来。
这样隔着障碍物“烫乳”太不是味儿,我俯首吻在她腮边,手也移到后面解松她的胸围。
她又“唔”地一声,含糊地道∶“你翘┅┅翘得这么高┅┅”
原来她人生得矮,而我比她高出一个头也不止,所以那翘起来的地方,就顶着她的小肚子。
我一笑,移开一点儿,那胸围也剥了出来。只见那对庞然大物的宝贝抖动不已,二颗蓓蕾也变得膨胀挺起。我贴上她胸膛,感觉到碰上了两团火!这个“肉女”虽然丧丧地,但是够热情。
她腰肢蠕动起来,二颗肉弹向我胸膛磨擦着,真乃销魂蚀骨!
最刺激的是她一双水汪汪的眼,不住地向我霎着,那张小嘴也仰起来。
我马上用嘴巴同她会合,唇瓣甫告接触,她就闭了眼,一条小臂死死地搂住我的颈子。
嗅到她口腔里的一股芬芳气味,我更亢奋了,翘着的重炮又抵住她,一双手也变得忙碌起来。
不道一登上她的山岭,直觉就告诉我这不是真材实料,显然是隆胸手术的成绩!
怪不得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会拥有一对国际水准的“好奶”了,原来拜科学昌明之赐!
我不由暗骂阿和那厮,昨晚在酒店,他还当着我们一班好色之徒的面前大吹大擂,说这个女人一对大奶真材实料,摸到出神入化哩!
只因她是他的情妇,所以他乘机卖其膏药,替她吹嘘一番。
但就算不是天生如此,却也起码增加眼前的视觉刺激,而且只要不是大力去捏,倒也几能乱真。
她见我略一停手,就急起来,跷高了脚跟,便把那副红唇凑上,又用鼻子磨擦我的鼻尖,极力把我撩得昏头乱脑。
她的用意实在明显不过,无非是想迫使我失去对她的“膺品”的鉴赏能力而已。
但我也不好说穿她,以免惹起她反感,万一弄得她不合作的话,这次“友谊赛”还有甚么情趣可言?
当下我双手又恢复活动,一只忙于摸奶;另一只向她小腹滑下去,深入蛮荒不毛之地。
谁知她也用同样动作来回敬我,充任了一个女炮兵,一下子卸去了我的“炮衣”,接着是握住了枪杆子。
弄得我全身一颤!动作自然变得鲁莽,手指深入她的不毛之地。
只觉得满手湿濡,蛮荒之地自然少不了沼泽地带,我碰着的正是沼泽。
猛地,她迸出了低沉的鼻音,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指夹紧,小腹也抽背起来!
哼!她还说我是急色的东西哩,以她现在的焦急和淫荡,说出这句话应该脸红。
这么个廿一、二岁的小妮子,竟有一手挑逗男人的好本领,她细意地玩弄我的枪杆子,手指在最敏感的顶端跳舞,又用她滑脱的小腹来磨擦。
那消片刻,已教我欲火如焚,不能自制!
我低笑,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去。
她的脸红得象火,一双眼充满饥渴的光采,十足是个小妖精无疑了,阿和这一阵如此消瘦,其原因在此。
我将她放倒床上,仰躺着,那对山岳是怒茁起来,我冲动地埋首于她深陷的乳沟之中,嗅吸着。
她却伸了脚过来,用脚趾 住我褪了一半的裤子,向下推去。
我不由抬起头来,笑道∶“下次你可以报名竞选‘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脊一下子,骂道∶“坏东西,你这张嘴真是没有一句干净话!”
我随手褪下她的亵裤,仍笑着道∶“你不用说这张嘴、那张嘴的;男人只有一张嘴,你们女人才有两张,因此才有必要说明┅┅”
说到此处我向下一探,她闭紧了眼低嚷出来,手臂向我颈子一勾,我脸庞登时碰在她脸,那副饥渴的樱唇又封堵土来,教我登时声张不得!
她另一只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汉奸了。
我挺了挺腰,身体一转将她覆盖着,她双腿马上扩张开来。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充当汉奸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贼子吴三桂看齐,带领清兵入关!
山海关前,门禁大开,其时正值细雨霏霏,城门进口正是松紧恰到好处。
于是趾高气扬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挞┅┅
猛地她嘘了口气,两眼瞪大!
我微吃一惊,道∶“有甚么不对吗?”
说时滑得更深入,好比将脚掌伸到袜子的尽头,兴起一阵紧迫感。
她这才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嗳┅┅嗳┅┅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为兴奋,再来一次顶撞后,问道∶“我和他比,谁厉害?”
她张开眼缝,皱着眉说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半寸来┅┅”
我一听更为受用,打从内心高兴起来。
她又道∶“你别开心得┅┅太快,阿┅阿和长度虽┅┅不┅┅及你,但┅┅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别太快下结论!”
她道∶“阿和长长┅┅长途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坏,阿和那小子还不是凭了持久丸才有资格编做长途马?持久丸并非他独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订下了君子协定∶就是互为守秘,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秘密揭穿,以免贻笑大方,教人误会我们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凶”。
当下我更不打话,是加紧鞭策,要将这匹难驯的野马制服!
为了加强刺激她,我又尽量运用一双五爪金龙,向她胴体乱摸,攀崇山、折红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将她折腾得娇躯乱扭。
鏖战了二十分钟,她已满身汗液,我也汗流浃背,胸口一股股热气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带也由于分泌加上汗液,而泛滥成灾,幸好她为了方便拍裸体电影,早已将野草铲除,成为牛山濯濯,不然非变做落汤鸡不可!
这件事,没有润滑剂固然不行,但是润滑剂太多时,过犹不及,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既是滑不溜手,磨擦力也就相形减少,只听得水声渍渍,两具胴体机械性地、圆滑地碰撞。
正当我索然无味之际,她却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红扑扑的脸孔左右摆动,小腹剧烈地挺耸上来!
哈!还道她是个“大胃王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有意向她显点颜色,立即鞭如雨下,将她带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疯狂起来,嚎叫着,泪语连珠,湿淋淋的嘴巴更拼命地追噬上来!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处,一阵摇撼。
只几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双足伸直,浑身一阵孪痉,浪叫着在我背上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紧牙关强忍,鼓其馀勇摇撼下去!
她又是一个寒噤,嚎叫声戛然顿住,通体冰凉的瘫痪不起。
我并未刹车,依然狂态毕露的向她施以压力。
只见她紧闭两眼,翘着嘴唇在急喘,对于我地动山摇的威力似已无动于衷。
于是我改变战术,当下停止了摇撼,变为横冲直撞,务要教她求饶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转过来,娇佣地呼了口气。
接着,她两腿缓缓张开,又将一只手向我下面伸来。
我这才刹了车,微喘着问∶
“现在你才表现意见未迟,到底是谁够耐力?”
她仍闭着眼,梦呓般道∶“哟┅┅叫我怎┅┅怎么比较?”
我大为奇怪道∶“你这话甚么意思?难道阿和和我一式一样不成?”
她“嗯”地一声,低语道∶“就算不是一式一样,也┅┅也难分轩轾了,但是,阿┅┅阿和有一次坚持了足足一个钟头!你你┅┅挨得到么?”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好笑。持久丸可贵之处在此,根据阿和说,口含持久丸上阵,只要你体力支持得住,可以拥有两个钟头的光荣纪录呢!
当下我并不道破这个秘密,只是含笑对她道∶
“坚持一个钟头易如反掌。但你吃得消嘛?”
她似乎认为我大言不惭了,瞪起眼睛来看我,嗫嗫嚅嚅地问∶“你┅┅你不是说┅┅大炮吧?除非你是铜皮铁骨!”
我道∶“不信你试试好了,可以由现在起计时,刚才的一场大战当做序曲,不计算在内!”
她不搭腔,异样地看了我好一会,才“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你是食了药来!”
我暗中叫声“背”!只因一时逞强,几乎泄露机密,连忙分辩道∶“到现在为止,你以为有一种药可以令男人发威?”
她摇摇头道∶“是甚么药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不问可知,除非你食了药,否则哪敢夸口!”
我实行死鸡撑饭盖,道∶“你不可不知,食了药才做爱的男人,简直是大傻瓜!因为他们只有给女人制造快乐,自己则是感觉麻木,毫无快感可言,所以我以前试过一次就怕!”
真是见他娘的大头鬼,为了保持面子,只好将我自己和阿和一道骂进去了!
说完这番“厚颜无耻”的道理,才将信将疑地,伸手向我试探过来。
我退出她湿淋淋的身体,让她来摸,幸而因未经发射的关系,那枪杆子仍是十分的硬朗。
她用手碰碰它,又从枕上抬起了头来看。这姿势十足是在“检查军火”了!
我待她查完之后,笑说道∶“我不但是‘一见你就翘’,而且能够很长时间这么翘着!”
她呶着嘴唇,嗔道∶“我真不明白你们搞啥鬼,阿和同你一样奇怪。”
我向她脸上捏一把,说道∶“这样不好么?难道你喜欢陪个‘派报纸’的或是‘送牛奶’的男人睡觉?”
她拨开我的手,道∶“当然每个女人都不欢迎无能的家伙,可是太强的男人很┅┅得人惊!”
我忙问难道她吃过苦头?她道∶
“有一次搞了一个钟头,我┅┅受不了,大声向他求饶才停止,第二天,我才发觉又红又肿┅┅”
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笑甚么!都是摧残女性的坏蛋,你们是同一货式的!”
我捏她豪乳一把,道∶“阿和那人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就不同,只是让你快乐,你说够时我就停止,这样好不好?”
她顿时喜形于色,双臂攀上我的颈子使劲搂住,把我的身躯按倒了,才道∶“你真是好人!刚才骂错了你,不怪我吧?”
我“嘿嘿”笑道∶“这才对哩,林小姐,我们是做达令,不是做爱人。应该互相体贴,互相合作才对!”
她腾出一只手来邀请,玉腿也高举着,嗲声嗲气地嚷道∶“暧!人家这不是同你合作了嘛!快进来吧,我又需要了!”
我马上伏下腰去,轻驾就熟地把她占有!
这一次,她显得多姿多采,喉底轻声呻吟着,腰肢忙迫地款摆着,玉腿像剪子张合着┅┅
我也为之血脉贲张,冲动莫名,趁她闭了眼睛哼着无字之曲时,迅即把持久丸吐出在枕下藏好。
然后是大打真军,还我本来面目,一时气势如虹,好不威猛!
不到十分钟,小妖精已陷入痴迷状态,尽是咬着下唇闷哼,那软如绵絮的胴体只是作垂死挣扎。
我很快变得混混沌沌,触电似的一阵抖动,热液就在她水深火热的肉体中播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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