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状元孝母
***********************************
发此文前我向兄弟们道歉。梦断皇朝我已经写到第五了,但由于人物的塑造
方面我决定停笔一阵子,如果感觉又是太监文的话,我也没什么解释的,只有向
曾经支持过我的朋友道歉,如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将已完的梦断皇朝四,和未完
的五发给你,但是未排版错别字特别多…:)
道歉的话我已经说完了,为什么我要写古今乱谈,因为这些文章都是短篇,
并且篇篇有结尾,所以太监文就不大可能出现。此文全属乱系列,如果不喜欢感
觉变态的还有文笔不通猪狗不如大可以骂骂我,我绝对心安受之,我不怕人家骂
只怕寂寞!也请斑竹对于此文的回帖过激通融通融!
***********************************
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
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
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于张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时
不少人登门求亲,都被她一一拒绝,原由就是儿子年幼,嫁入他家后恐受委屈。
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五年,日子过得清苦但张氏也觉得值得,因为儿
子十岁能写诗、十四岁时就考上了秀才,邻居们都夸是状元之才。
夜间母亲在灯远处干着针线活,一面做一面看着认真苦读的张秀才,心下宽
慰不已。正在此时一声声淫言浪语由隔壁传来,那如泣如笑的声浪冲击着朗朗读
书声,声中的幽怨和淫糜令闻者脸红。
是过来人的张氏眉头一皱,却也不好发作。此时张秀才也读不下去了,对其
母问道:“娘,隔壁出事了,杨家婶子快要死了!”
听到这里张氏奇怪问之:“你怎么知道杨家婶子要死了?”
“我听见她在喊插死我了,涨死我了。”听到儿子的话,张氏粉面顿时红了
起来,但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顿时沉默不语。
隔壁的喊声越来越大,张秀才猛站起来拍了拍胸膛说要前去救人。张氏见了
连忙来拖,“孩子别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说完脸红得更厉害。
张秀才听到母亲的解释后,见其脸红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间的事情,也就知
了几分。张秀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这颗心却
无法静下来了。张氏见儿子烦躁的模样,连忙拿棉花来塞其耳朵。塞好之后却没
半点用处,那娇喘呻吟一丝不漏的钻入耳中,传到张秀才的心坎里。
次日张氏出去卖针线,张秀才刚朗读完几篇四书,昨夜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出于对这声音的好奇,张秀才放下书本拿着楼梯悄悄的爬上了墙头。
隔壁杨家婶子光着身子趴在院子里的凳上,同样赤裸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
股上来回的耸动着,随那人的动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杨家婶子嘴里发出。
虽然张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舍不得就此下来,一双眼珠瞪得溜圆,
下面也渐渐有了反应。随着院子内男人的一声暴吼,这幕淫戏结束了,而张秀才
的裤裆也湿透了,满手都粘着精液。
至此以后张秀才天天早晨在母亲走后就爬上楼梯去偷看,可是好戏不会天天
有,所以这几天张秀才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越是难见到他对性的渴望越浓烈,
以至只要身边有过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着。
随之而来,许多古典色情书籍就代替了他苦读的四书五经。以后许多日子里
张秀才就在昏暗的烛光下手捧着色情书籍,一手握住笔挺的阴茎套动着,痛快的
时候还摇头晃脑口里念念有词,仿佛认真苦读的模样。
张氏怎知道儿子在干什么,依旧做着针线,忙着明日的生计与儿子的文房四
宝。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张秀才读破了色情小说万余卷,渐渐的虚无缥缈的
色情文字对他的诱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视线由书本转到母亲鼓起的胸部,虽然张
氏粗衣布裙,却丝毫掩盖不住她那丰盈饱满的身段。更重要的是,她是张秀才唯
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认定成女人后,张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书上写着的狐媚勾人
的物事。想起书中的一段,杨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与张得中的一段对
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后,摸到她房中便可。”
杨得中回道:“若她叫将起来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这段令自己狂射七次的妙文,张秀才心下决定依此计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张氏微弱的呼吸渐渐均匀,张秀才料母已睡熟,当即蹑
手蹑脚推门而入,藉着淡淡的月光,瞅见母亲侧卧酣睡。
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张秀才心跳加速,阴茎弹起,浑身哆嗦着走到近前。
张氏睡熟了,被张秀才紧张的手捏到身子也没加反应。先前张秀才心还是虚的,
见此情形胆子也渐渐大了。
双手解着母亲的布衣裙带,不一会的功夫张氏便赤条条的呈现在儿子面前,
张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儿,伸手去摸,柔软异常,摸上乳峰,
温馨重回,胯下的鸡巴也硬得受不了。张秀才急急的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就爬
上了母亲的床,找好位置将鸡巴探索着顶住一个肉孔,想起书中所描写的,心想
这就应该是了。
对应书本,认定是此处后,张秀才往前一耸,扑哧一声,粗大的阴茎撑开花
道,插入了半根。
阴茎一入,张氏便醒转过来,疼呼一声问道:“哎哟、是谁?”虽然带有质
问之意,可哎哟声大而是谁两字却如蚊呢。
初时张秀才闻母惊醒恐其乱叫,正欲堵嘴时,感觉娘亲比他还怕人知晓!想
到这,也不堵嘴了,下身继续往前用力,舒服地将阴茎再送入几分后,捏着鼻子
道:“我是隔壁小杨,见嫂子寂寞,特来相会。”说完后那阴茎完全被母亲嫩嫩
的花道包裹住了。
听到是隔壁杨屠,张氏无地自容,但恐惊醒儿子也不敢大喊,轻声埋怨道:
“杨屠你好大胆子,快些下去…”一面推着身上男子。
张秀才一面耸着阴茎轻声道:“嫂子,既来之则安之,你就让我弄吧。要这
样推拉之下,惊醒四邻,你我颜面上都不好过。”听到这里,张氏一想,事已至
此,也就长叹一声,认命的摊开大腿任插在肉穴中的鸡巴来回抽动。
见母误以为是隔壁杨屠,张秀才更加心宽,双手抬起分开的小腿往前压去,
张氏的臀部也跟随着大腿举起,这个姿势自然是方便了阴茎的进出,于是张秀才
是大刀阔斧,猛进猛出的抽动起来。
花道间来回抽动一阵后,张氏大腿猛颤,股间肉穴内一阵蠕动后四壁冒出淫
液。受到润滑后张秀才的阴茎越抽越快,那唧咕的搅水声和扑哧的抽动声响彻屋
内。
张氏听到这些异响。面色一红,手儿连忙抓住男人半截阴茎,控制其深入。
阴茎被握,不能畅游母穴,张秀才急道:“快放手,让我痛快一会。”
张氏低声回道:“不,声音太响,恐惊醒我儿。”手儿又往下几分,弄得张
秀才只有个龟头在母亲肉穴里。
至此张秀才道:“娘放手,是我啊!”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氏脑袋顿时晕了,
手儿也不由得松开。张秀才也不耽误时间,趁前端一松,整根鸡巴就插了进去,
开始来回捣弄着母亲的肉穴。
得知身上男人是儿子后,张氏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如木雕一般,不
会动弹,任张秀才在身上为所欲为着。
弄了半响后,张秀才舒服的说道:“妈妈,我来啦!”将精液打到母亲的肉
壁上。灼热的精液一烫下,张氏顿时回过神来,望着累趴在身上的儿子,感觉到
股间冰凉的液体,做为娘的她还能说什么做什么,默默的流着泪。
哭了一会,等张秀才睡着后,张氏才将其推到床上,还为其盖好被子才蹒跚
着下床到后院去洗那体内的污秽之物。
次日,张秀才醒转时其母正在厨房忙着,晨起后张秀才的鸡巴就铁一般的竖
起。为解欲火张秀才悄悄爬起,走到母亲背后,忽然将其抱住后,就开始扯裙褪
裤。解除阻隔物后便将鸡巴朝娘亲湿润的肉穴一捅,开始快马加鞭起来。
对此张氏一声叹息后也就由他任他了。
自从与母相奸知道女人的味道以后,张秀才的精神又可以专注了,不久之后
便考上了状元。皇帝十分欣赏他的才华,欲招其为驸马。
公主貌美如仙,但张秀才不为所动,而以家中有妻断然拒绝了天赐因缘。皇
上闻之赞其面对富贵不忘糟糠妻,特封他为太子老师官居一品。下朝后张秀才修
书一封回到家中,将其母接到京城。
母子相见,张秀才就迫不及待将母抱入内室。两人脱光衣服后,张氏跪爬在
床上翘起白臀,露出那万黑丛中一点红,张秀才托住丰软的屁股将鸡巴插入一点
红内。小别胜新婚,就此母子二人在房内盘肠大战,整整淫乐了三天三夜,方才
衣裳不整的走出房间,从此后张氏改回原姓。
以后…自然是儿孙满堂,世代富贵。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