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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由梨子睡不看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迸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看了枕边的时钟,过了下午十一时,经洛杉矶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还在机中,要建巨大的水坝坝,特别组成预备调查指导者的丈夫,要深入现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
四十二岁,人生最活耀的时期,在一流建设公司担任干部的信一郎来说,这次的预备调查对他是一大挑战。信一郎踊跃出发,但是,留下由梨子每天过着苦恼的日子。说出来很害躁的事,她第一次结婚时,对性行为感到痛苦,丈夫单调又乱来的举动,影害了她也说不定。曾经是同窗的学友们,他们都高兴谈性的话,把欢乐露骨表现着谈论时,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
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时,由梨子说真的放心。活用着语言学登记人材公司而认识了早见信一郎,恋爱的结果是再婚。这件婚事,家人不赞成,连朋友也反对,四十二岁的信一郎与二十七岁的由梨子,年龄差短太大,而且男方还有一小孩。
‘由梨子,你还年轻,想生几个都可以,为什么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人结婚……’
母亲哭着劝由梨子,但是由梨子与信一郎结婚,是缘份或命运吗?她与信一郎初见面时,确信个性相合的感情而产生的。由梨子与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信一郎很疼她,而夜里,夫妇生活,惊人热情对待由梨子,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梨子前夫的阴形而努力也说不定。
经二个月后,由梨子尝到性的欢乐。不知是何时,信一郎暗地里,把两人做爱时,所说的话录下来。然后找机会放给她听,由梨子起初以为是他人情事的再现。
‘啊!老公,插进去,已受不了!二求求你插进去!………’
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那时惊讶真不好意思。但是;虽这样,由梨子的股间,溢满了快液而淫,等待粗大的内棒插入而颤抖,很明显的能看出由梨子大大的飞跃啦。
‘啊!’
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叹息,无法控制本身的骚动,一直的涌出来。半年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发疯。用手打开床灯,因为是初秋,房间凉凉的,对热辣辣的她会感到较舒服,于是出梨子便把棉被踢开。
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气份亢奋,解开睡衣的钮扣,身上的香水味飘逸着,把心情向往奇怪的方向。想起丈夫出国前,那两支的手指夹着突起的乳头,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模仿丈夫的爱抚。睁开眼,幻想着丈夫的手,现在她很想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里舔,吸吮抚摸。
‘老公……我…想做爱……’
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三角裤已经湿啦,从薄薄的布料上面抚摸着耻毛。
‘形状很好看,没那么密生,像是高中生。’
由梨子经常对丈夫说:‘啊啦!老公,那么年轻的女孩也尝试过了。’
‘不是,只是想像啦!’
由梨子自己也觉得耻毛少了些,但丈夫反而夸她,感到非常的高兴。这是老公的手啦……由梨子从三角裤上用手指往后磨擦,只有这反做就一阵的麻痹。
‘好舒服!老公………’
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来,从心底就欲望着,在内洞口磨擦花唇,肉芽。然后侵入肉洞里的感觉,想到这里,一件薄薄的三角裤变成多余。抬起双脚,从脚跟拉出三角裤,往下看,两个隆起的乳房起伏着。把两个枕头置在一起,在上面再放有弹性的坐垫,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倾斜,乳房下面的下腹部,有一小撮的耻毛。双手抓着双乳揉,用手掌轻抚着乳头,这时一阵麻痹般的快感。由梨子的手实现了丈夫爱抚的方法,把自己的手幻想着丈夫的手,所以快感也更强,很舒服的感觉。
‘老公……做,再做……’
向幻影说话,不知从何处也听到了丈夫的声音。
‘很舒服的样子,由梨子……’
‘是,真舒服。……’
‘只有这里就好了吗?’
‘不,下面也要!………’
女人要求越多,男人越高兴,由梨子听丈夫这样说。
‘下面也要………快点……!!’
好像信一郎在旁边似的,由梨子在自言自语。左手放在乳房,右手伸到下面,立刻抚揉充血的肉芽,好像小孩吃饼,把最好吃留到最后。同时,自己很快就尝到快感,回忆着和丈夫交合,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里。抚摸着微卷的耻毛。
‘啊!……’
只有这样,她就忍不住,马上进行自慰动作。自己本身渴望像迫切需求,快感随着更增加,由梨子和信一郎这半年的夫妇生活,领略过。初婚时,丈夫没有给由梨于充分的准备,忽忙结合,等她适应时,自己本位的早早放出来。那种无味的性交,由梨子再婚后,被信一郎彻底的矫正过来,咬着慢慢细嚼,从头开始被数过的由梨子,短时间就尝到女人的欢乐,大概是进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响。
由梨子等不及夜的来临,虽然不能像年轻夫妇那样,每晚性交,但是信一郎一定抱着爱抚她。由梨子初生以来,尝到夫妇生活的幸福与快乐。说害臊的话,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从前晚就痒痒的下腹部的自慰,变成她每天的课程,和前夫生活完全想不出的变化。疼她又有将来性的丈夫,像成绩又好又有义理的孩子围绕着她,由梨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所以在这半年的离别,由梨子认为是神赐给她的一种磨练,想到半年后的肉体欢乐,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
‘老公!快做……’
由梨子终于用指头扫着充血的肉芽,轻轻的触摸脑里一阵麻痹,下腹部的粘膜雀跃,自然的秘唇翻开的感觉。啊!这里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这次用指甲搔着粘膜边,像通强烈的电流似的颤抖腰肉,腔内喷出淫水。
‘阴户,真舒服……’
小声自言的由梨子,没人在也红着脸,在人前决不听女性器的俗称,无意中在耳边,听到丈夫耳语时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奋,又被强制说出口时、那解放般的爽快感,是无法形容的,由梨子不断说着,完全去啦!
有潜在魔力的那种话,这次说的很清楚,女阴缩着,全身起了痉挛,二支手指已不能满足,用全部的手指,中指磨擦裂沟的阴唇,食指和无名指擦阴唇,大拇指压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湿,像溶化般滑溜溜的感觉,缓和了刺激。
‘啊!爽………真爽,老公………’
不但动手,真的性交般移动着腰,刺激更强,用手掌覆盖着阴部慢慢的上下抚摸,中指差点滑入洞里,忍耐着只擦充血表面的粘膜。有时发出像猫吃奶声,如今那声音更增加了快感。
‘真舒服………’
由梨子的声音高起来。自己的‘好状况’真想让丈夫看看。挑拨时,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样真想看,忍不住将中指插入肉洞。发出不能听的声音,整个中指没入肉洞里,夹着指腹的肉,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出来,由梨子好像有一层层的要翻过来似有力的擦。感情倾向加虐性方向,尽量用拇指厚厚的肉,用力压迫阴蒂。痛!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
‘真舒服………’
挺起腰,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手的动作快速啦!丈夫常在这时候振动着手,由梨子也模仿丈夫的动作,虽然没有丈夫的快速,但是连续振动着柔肉,由梨子浸在快感中。快达到高潮,要得到已经很容易。由梨子尚迷惑,想拖延时间保持‘好状况!’,对自己的贪婪吓呆而苦笑。
手腕酸痛,便停止振动的方法,磨擦粘膜,继续不停。快要丢啦!不觉中,吐出哀怨声忍着,由梨子转向化驻台。三面镜里映出自己的容奈,要上床之前,先把中间的镜子稍为调整向下方,所以全身都照出来。雪白的裸身中央,点缀着耻毛,有点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觉。拉开阴唇,红红肉片因湿润而发光,丈夫的硬大肉棒,通过狭窄的肉孔进来。
先用食指插入,很快就进去,再加中指也随着插进去。抽送时,筋肉也呼应着收缩,抽送时,因流出白浆,所以不会很困难。再加无名指,腔口大大的扩张,筋肉霎时忸曲,不久第三支手指也进去,压到跟部密着在腔口,在洞里的手指搔动着,跟部的肉,强有力的压着阴蒂,内外的快感倍增。
‘啊!啊啊!!………好舒服!’
挺着腰划着圆圈,淫水通屁股的裂沟流到肛门,滴落在床单。由梨子感到自己在做污秽的事,但是,越污秽贯穿体内的快感越强。最后,第四支的小指也跟进,四支手指合着挖的,磨擦肉壁,有时手指也会碰到G点的地方。
‘嘻……’
那时。由梨子美貌的扭曲,唇里发出像怪鸟的叫声,由梨子磨擦、骚着、按着、映在三面镜里的姿势,用热热嫩润湿的眼看着。突然,由梨子的脑海里,有一种破灭的想法交错。不犹豫的反转过来,像狗般四肢爬着;由梨子更昂奋。双臂的裂沟向着镜子,前后的裂痕映在眼里,点缀在裂痕边的耻毛,看起来更淫欲。
插入的四支手指往小腹方向拉,纵裂的沟,大大的向构扩大,那异样的阴户的形状,由梨子非常兴奋,好像是被丈夫做的。白浆经四支手指流到手腕,在那里有另一个自己的脸似的。把腔口拉大,粘膜哀叫着,耻毛垂下,卷在手指,把两脚稍摆平,淫口开着更大。虽然很痛,但是很舒服,由梨子陷在矛盾中。搔扰里面的动作,就快达到高潮,尽量忍住,又仰卧着把双腿并拢的高高抬起来。四支手指夹在秘内里,大腿跟的后方突出的阴唇露出,用手指插入。
‘老公………来啦!!快来啦!………啊! 丢啦!! 我要丢啦!啊啊!……’
四肢微微的颤抖,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抬高双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吐出一阵阵淫液。由梨子到最后没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溢出大量的媚液。
在脑海里,浮现着丈夫肉棒。啊,真想要像这样的夜,每天要过想起来就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
‘老公!!来啦……!快来啦!!啊……丢啦!我要丢啦!……啊啊!’
四肢微微的颤抖,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抬高双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吐出一阵阵淫液。
由梨子到最后没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溢出大量的媚液。在脑海里,浮现着丈夫肉棒。
啊,真想要像这样的夜,每天要过想起来就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
是否在做梦,并不是梦。庭院的虫鸣声,像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由梨子爱好香的味道。深夜一点钟,枕边的抬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只有由梨子的眼里,唯一,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阳具,有力又挺起,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那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要赶快设法,心想,身体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只有动着嘴,发不出声来,颤抖着希望这是一场梦。
‘妈妈……不要惊怕!’
听明信不慌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妙的举动更不能接受那是事实。明信跨跃着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由梨子在床上缩着身体,轻轻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里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
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
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 做这种事对不对?’
明信虽是少年,但成熟的肉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在她面前翻开风衣,站在她的面前。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着在擦他的阳具,那恶心的记忆,呕吐般的同时都感觉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
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里,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因为钉着横木。
‘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房间整个床上都可看得很清楚。’
‘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肉棒猛摇着,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以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而由梨子无意识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像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
‘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
‘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现马上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
‘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
‘谁要让你抱!’
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着看。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卷在脚,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
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她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嘛!’由梨子流泪着哀求。
‘人世间最害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
‘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你们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
由梨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
‘但是……妈妈。’
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
‘什么事?’
‘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求求你。’
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是什么?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
‘拜托啦!我很痛苦!’
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
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肉棒的前端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气分般,像丝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
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里有阵热热的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
‘妈妈……妈妈………’
明信摇晃着靠进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辣,这么硬,在手掌里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
明信忍不住的摇动着腰,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啦。
‘要出来啦 又再次出来啦…………。’
‘做………磨擦……’
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
‘妈妈,不太会………’
好像辩解般说,磨擦表皮,那感触虽是短暂的,麻痹着由梨子的感觉。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般的声,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辩护而问。‘很好啊!!啊………妈妈……很高手!’
甘露的分泌物也多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先端。不知是什么味道?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所有部分好像都增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振动的声问。
‘可是,忍不住嘛!’
由梨子的脑海里,浮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里更亢奋的使由梨子混乱。
‘啊!妈妈……’
‘怎么了!’
迫切的明信说道,由梨子知道快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
‘要出来,是不是?’
‘妈妈,好舒服哟。’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里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也不踌躇含在口里,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系。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么办?
正在想,在由梨子的眼前,白浊的精液喷出来。刹那不管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痹着由梨子的脑髓,来不像躲避,做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明信从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到,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的明信他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开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干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此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
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难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猛然的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啦,还流着精液。
‘妈妈……’
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
‘什么事?’她尽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她这不知道明信的用意。
‘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
明信很明确的告诉,他所握住的肉棒,擦着表皮。
‘拜托,舔舔吧……’
‘………………’
她想回答的话中,明信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想压住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啦。’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么正在开始。’
突然,明信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的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采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先端压在唇边,拼命转着脸,粗硬的东西执着的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阴户里。’
明信的冲击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疼,腔内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开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里面来。
‘快舔吧!’
不是撒娇声,命令的语调,梨子本能的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想法,动舌就不觉,是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的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恶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啦,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先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着阴袋的一部分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的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奇妙的刺激。肉棒先端流出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
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啦。
‘要出来啦 又再次出来啦………。’
机会啦,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舔着擦着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问的粘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机会啦!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由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舔着擦着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粘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啦!’
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
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先端喷出精液。好不客气的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由梨子无精打采动着舌,舔着肉棒的精液,放心的状态啦,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啦,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股间。
‘啊!……啊!!’
那里,好像做洪水,冲洗着股间,由梨子诱惑战斗。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粘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需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尽情的来自慰。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么啦?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像精力充沛。吓得差点颤倒。
‘想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的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
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的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
迫切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悲哀和屈辱的深渊里的由梨子听做这样。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转过头;在眼前明信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那里知道是无路可走。
‘如果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已经充分啦,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么?为什变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么!?’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
‘暗地里自慰的人,为什嘛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在眼前的明信,他肉棒磨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对由梨子来说,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好像在梦里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由梨子压住手。明信的手很热,有现实的温热。想到这不是梦,泪溢出来,如果明信一个不良的少年,也许心理会准备,一点迹象都没有,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
由梨子摇着头,那样的事已经发不了作用,虽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
‘做错了,你已违反人道,知道吗!’
‘当然知道。但是,这东西不听话,好像很喜欢妈妈。’
在大腿附近压着这硬东西。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钮扣已经开到腰部,剩下两、三个,但是明信不想拉开。由梨子忍住的,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就是最后一个钮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也不摸其他地方,由梨子闭着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干什么?看什么地方!
这时,由梨子呼吸有点喘不过气,便深呼吸,时间一刻刻的过去。突然,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用舌头在第二支的中间皮肤舔着,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热起来,但还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点,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再婚后,被信一郎开发的。明信常常在偷视,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的身躯,这时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然后,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似甘蜜啜饮。但是,现在不同,由梨子尽量忍住,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冲刺般的快感,使股问的柔肉颤抖,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
‘啊唔!……啊嗯!’
咬着牙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不能停止,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由梨子的出声,谁都了解,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明信更亢奋。
‘啊!………啊!’
‘好!’
这种话,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实际上,这时的她,全身有麻痹的感觉。自身丢出多量的爱液,自己明白着,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更不可思议的事,感情越强,涌出的爱液也越多,终于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拼拢,想和缓股间的酥痒。
明信详细的观察着继母的动作,而笑在心里。快点结合身体,和妈妈成为一点。虽这样想,明信忍耐,已经放出二次,他有这个能耐,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到今天他假装的很成功,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
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不要因父母的离婚,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听说在那里发生事故去世,这对明信来说,是一件大伤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性关系时,不想放手。但是,他还是先征求儿子的意见。
‘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
听到明信的回答,父亲很高兴。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他们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
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着生活以后。她尝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着着自己的变化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里隐藏着,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周围的人,是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么喜欢母亲,可是母亲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后,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所以看见由梨子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后,再婚。自那以后,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系,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着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后,明信尽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泄。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奸,满足男人的欲望,也对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污辱。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一对他来讲,是很容易的,所以内心暗欢喜。
‘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也不错。’
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着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棱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
‘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
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的继母横卧着,只舔脚指间,就揉着身兴奋着,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着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乳房膨胀着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分露出来,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
‘已经湿了………这么想。’
明信在她的指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指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的颤抖。
明信爬着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拼拢的双脚自然的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乳房激烈的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着什么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里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尽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着急,而由梨子反着急的不失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出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时,那样就好啦…………’
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系。明信额头流着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
‘啊………唔!’
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于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有感很舒服的样子。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把脸埋在乳房的中间,慢慢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分的快感,好像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
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并没有发觉。那时,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内腿,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粘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的方法。
‘啊!好,那里………’
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
‘啊!………不行啦!’
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动作,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战栗通过女体的花蕊,不能言喻强烈的性感,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倒是被丈夫爱抚一体,沉下去。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差点忘记,理性虽有,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连影子也是朦胧着,抑住不了叫了几声。
一阵由梨子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刺激,使全身活跃。明信用湿润的舌,舔着乳头。乳头被舔并不新鲜,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他部分,然后再舔乳头,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没有。丈夫的信一郎也是,接吻后再来就抚摸乳头。这样子,由梨子感到很满足,明信先从其他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才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强烈。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乳房已尖硬起来,被舌舔后,膨胀到了极限,突起在乳晕上。
那时,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不想让他抽出。想抱明信的手,赶紧缩回来,对自己的行为而吃惊,其实已经很爽啦,不说真心话急死人。
‘妈妈……妈妈!!’
又来啦,明信迫切的声音。( 当然是假装的 )
‘明信怎么啦!’
‘很爽,心情很舒服。’
在身上伸直着腰。
‘不要做啦,可以了吗?快起来。’
‘不过………’
‘不行,现在我们………’
‘…………’
明信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不了。说真的,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动腰,但是绝不可以。
‘怎么啦!’不问不行。
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没满足,这样结束根本没有怎么感觉。二度的再婚,对男人是相当了解。这么年轻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紧??’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多余的。
‘这样子也很舒服。’
听他这么说,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有力的脉动不停的打。
‘啊!啊……真希望继续动……’
自己真心的欲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
‘妈妈,不行啦!’
‘什么?’
‘要夹那么紧,心情又好起来。’
‘我不知道。’
‘啊!又来啦。’
‘不对。’
‘啊!嗯………’
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动腰,始终都不规则的动。由梨子无言,好坏都不说。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
明信巧妙的运用,抽出一阵,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边,很舒爽呻吟着。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升。不知不觉摇动着腰,明信什么都不说。专心进行,并且注意听。
‘啊!嗯……啊!啊!!’
由梨子微弱的喘声。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秽的声音,而且继续不断,跟着穴内收缩加紧,要突破就是现在啦。明信的腰部抬着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
‘啊!……’
由梨子无意识中出声,很好听,明显的感到欢乐。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明信尽量忍住,不想让她分心,默默的动着腰。由梨子开着口,哈哈的喘着,不断吐出声。
‘妈妈!’明信迫切的哀诉。
‘又……夹起来!!妈妈,我快出来啦!’说着,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着身体不说话。
‘妈妈!!妈妈……啊嗯!!’
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快达到高潮,他和由梨子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 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 那是最好的境界。
‘妈妈……快要出来!!’
由梨子没答话,摇动着腰,想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
用力的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啦!……’
‘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
二人抱紧,耻骨快要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里只想着,走到那里,就算到那里。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
‘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啦!’
‘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
‘啊!啊……啊!’
像特快车在刹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起来,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
她喊叫出来,向明信的肉棒,飞散着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明信是不是很好。’
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象,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的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丈夫在旁的话多好,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 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要跨出,肉裂奇妙的蠢动。
‘啊!啊……想干!’
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
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
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
‘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
‘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
‘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
‘这样就好,不必换了。’
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出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
‘哦?那是什么意思。’由梨子心里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
‘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啦!
‘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
‘不必啦!’
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的上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
‘好啊!’
‘但是这模样………’
‘没关系!’
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
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回到房里,刻脱掉睡衣,想穿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的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
‘不要太过分!’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的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越紧越痛,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的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
妄想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猛烈的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体,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 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激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唔!!唔……唔唔……’
她失神的,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突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的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跟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
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 警惕着自己,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的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像周围,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
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胡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 她有点疑问。以为是他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的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什么?’
虽责问着,但身体不敢动,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
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干燥的感觉。剃毛 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
‘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阴部。慌着转头,但是脑海里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 残酷的人!’
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着清洁溜溜,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的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着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开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着阴唇的裙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肉腿筋肉会振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阴唇,因此,可看到里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的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
他强硬的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
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由梨子睁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里,看这里。’
这时,明信的一支手指头,强硬的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吟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
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并没有危险安易的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招来了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股间,裸露着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未看过大阴蒂露出,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看起来比普通大数倍,由梨子想转头。
‘不行,注意看。’
严厉的声,由梨子没办法,又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时会磨擦着肛门,而且先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知不觉,缩着屁股,结果夹紧括约筋。
‘喔 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里喊叫着,由梨子拚命的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
这次把指头,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粘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
‘…………’
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只是抽送,翻弄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怎样闭着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
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
‘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么?’
明信假装着,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吗?’
‘不对,因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
‘女人的身躯,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单纯,你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
‘还没,还不行!’明信笑着,终于抽出手指头。
‘妈妈,我尚未射精,会受不了,等我射精。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着,上下抚摸,反覆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着由梨子,假装着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指翻过来。由梨子忍耐着,耻丘被抚摸时,也装着平静的。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中指伸入龟裂搔痒的肉壁,小指在内腿的柔软轻扫。
他尽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她动摇着,快感的麻痹,致使爱液溢出来。明信偷偷的凝视阴穴看,无论什么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着的表情,实在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做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 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里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
‘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
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喜悦的。可是,到底怎么啦,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过于忧虑而已。自己过
‘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而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明信看了便说:‘妈妈,说真话吗,到底怎么啦?’
他不甘愿说着:‘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后面,快看!’
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乳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着由梨子,他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么体贴的男子,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啦,这样子看。’
中腰时看到肉棒,他跪姿着,用肉棒磨擦裂沟的粘膜。裂沟的中位,异样的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啦!……那种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他的敏锐感。
‘要看喔!’
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这时,明信慢慢的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打在阴户。
‘啊唔!……’
这种的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着划圈似着在转腰,粘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
她从嘴里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指头夹着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音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上升的快感指数,急速的滑下来。
‘啊!啊……啊!!’
不觉中,突出着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说真话吗?’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吗,妈妈……怎么啦?!’‘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 妈妈非常舒服……’
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的增加。明信不只在抽送,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
‘很好!快来!……妈妈怎么办……啊,来啦!……啊!啊啊!!’
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由梨子像蛇般的拉着身体,现已经无法忍耐。
‘来了,妈妈丢出来了,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发,打着床,由梨子咆哮着。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
他最后的冲刺后,从肉棒的先端喷出热热的精液在由梨子的阴穴里。
羿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一个录放音机。由梨子准备的早餐,尽量不看明信,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不管是怎样的气氛,就和平常一样,侍候的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由梨子也放下心了,有音乐,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后,要与明信交谈,实在是很难。录放音机所放出的,并不是音乐,由梨子一听,不相信的看着明信。昨晚,她害羞的声音再出现,这时,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不动。
‘妈妈的声音,真好听,只要听了,就会再痒起来。’
由梨子抓著录放音机,向明信用力投下去。她不考虑后果会如何。他很快的躲开,录放音机碰到冰箱掉下来,因冲击……以致录音机坏掉,声音也消失。
‘妈妈,你现在所做的事,应接受处罚。’
‘随便你好啦!………杀死我吗?’
‘那不行!爸爸会伤心,而且我们之间的游戏,在爸爸回来就自然的消灭,妈妈,你不是很喜欢爸爸呢!’
‘你全知道,为何还要加害我呢?’由梨子的眼里涌出泪水。
‘要说理由的话,本来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再加上母亲的去世,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转向你,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
‘是不是恨我?’
‘不是你,是母亲,去世的母亲她便我发狂。’
‘怎能这样说 那是你自己的无知。’
‘确实是。但是,我这样做,对你多少会好一点,再忍耐一段时间,难道做不到吗!’
也许是由梨子心想,她在数天前,还陶醉在幸福中。仔细想起,那应属于明信母亲应得的幸福,由梨子的突然出现,把它夺走,以致明信会疯狂,胡作非为的。她对明信的行为有点理解,但是,她不能完全任他的摆布,明信说:‘爸爸回来后,两人之间的游戏就会消失!’
如果这是真的,这期间她一定能忍住的,由梨子心里有这种的想法。不过,他说要处罚,到底想做何事?魔鬼的明信,令她有点不安。
‘妈妈,忘记告诉你,今天是级任老师要做家庭访问。’
‘老师要来我们的家?’
‘是的,所以,今天只上课半天。’
‘她几时要来?’
‘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
对由梨子来说,老师到家里访问,是她初次的经验。
‘要怎样招待你老师呢?’
‘老师喜欢喝咖啡,访问时间大概三十分钟。妈妈是继母,所以会问一些有关家里的事情,我在学校功课很好,是个没问题的学生,这点妈妈可以放心,而刚才说的处罚……’
这时,明信的眼睛很冷淡,由梨子准备听明信再来要说什么?
‘会见老师时,平常的服装就好,但是不穿下着衣。’
由梨子不明白他在什么?
‘不要穿乳罩、三角裤 那就是处罚你的条件,听到了吗?对啦,尽量挑逗性的举动,在老师面前叉脚,或是双腿分开等……’
‘不要!你在说什么?’
‘妈妈刚才摔坏我的录放音机,我忍耐着,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会另外想更利害的方法来对付你。’
这时,由梨子听了他的话,全身战栗着,结果只好顺从他。送走明信到门口,他忽然靠近她耳边说话。
‘想到妈妈的那个地方,真想干。’
明信上学后,由梨子马上打国外长途电话,她想听听丈夫的声音,可是信一郎不在。由梨子她还是深爱丈夫 告诉了自己,要忍耐。正午前,丈夫从巴西寄来一封信,使得出梨子的决心更坚定。里面写的是,自与她离别,更爱她,半年的行程,可能会缩短为四个月,有关独子明信,希望她好好的关照。她感觉丈夫对她的爱,是那么的深,所以,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以免影响他们的感情。
由梨子到美容院洗发,那时,坐在邻座看杂志的年轻小姐,大概是在烫头发的模样。她的视线转向年轻小姐看去,这时,看到她迷你裙里黑黑的东西很清楚。小姐并不是大大的开着双脚,因坐的角度关系,连裙里都看得见,由梨子再一次偷偷看那小姐的股间,三角裤里露出女人的耻毛。
胸部跳动着,听说在派对的场合有些女人也不穿。可是,在家还说得过去,出外时,常常不穿三角裤。这个小姐翻开杂志,举起另一只脚交叉。刹那间,红红的秘口被看到。由梨子不能理解小姐的心态。也许这个小姐的生活模式,就是这样………
由梨子回到家,简单的准备午餐。她想穿平常的服装会见老师,可是不能穿得太寒酸,蜜月旅行到义大利,丈夫买给她的套装很好看,所以她决定穿那一套。由梨子心里盘算着,明信命令她不能穿内裤、胸罩,穿套装会显出她的线条,由梨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由梨子是女人,也希望男人看她漂亮的身材。不穿下着衣,使她的心情更亢奋。在美容院内,那年轻小姐的股间的残像,印在脑里挥不掉。
她想,如果明信不回来,由梨子一定会穿下着衣,但他是要回来的。如不遵守约定,被他知道,不知要用什么方法对付她。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草绿的套装很合适,浮出很美的曲线,而耻骨附近微凸着,漂亮妖般的魅力。
她偷偷抚摸着耻丘,想着,如果来访的老师,知道没有耻毛,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在镜子前,转两三圈,股间很不自然。穿裤袜也许可以原谅………由梨子便拿出裤袜,掀开裙摆穿进去。她黑黑的耻毛,现已光秃秃的,显著特别的白,有点脂肪的耻丘,自己看了,觉得很有魅力。再次抚摸看看,从下而上有粗粗的抵抗感,从上而下滑溜溜。开着双脚看看。平常躲起来的肉芽,好像在夸耀它的存在而抬头,用手指触摸肉芽。
‘唔……哈!’冲刺般的快感,由梨子吃惊着。
‘继续自慰吧!’
无意中,背后传来声音,镜子映出明信的影像,这时,由梨子慌张着,想放下裙子。
‘不必啦,照样做……’
明信靠近来,从背后抱住她,在他的颈部轻轻的吻。
‘妈妈,你真漂亮,人迷人了。’
他把腰部贴在.臀部,由梨子感到那里有硬硬的肉块。
‘把双脚开大一点。’
她照他的话做,明信伸手拉开重叠的阴层,阴唇粘着粘液,左右分开。
‘妈妈,一个人在自慰吗?’
‘不是,我要穿裤袜。’由梨子马上拿着裤袜,同他解释。
‘是这样嘛?’
明信的手指摘着花唇,没告诉她,就插入穴口,已经湿了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插进去。
‘妈妈,你穿裤袜,穴里都会湿湿的吗?’
他手指搅拌似的动,由梨子忍不住摇动着腰。
‘不能穿裤袜,只能穿洋装。’
‘妈妈,从今以后都要这么做,无论在家或外出都一样。’
‘怎么可以,求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我并没有为难你,妈妈!’
‘为了妈妈和我。从今以后,妈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要遵守不穿下着衣,这是命令。你绝对不能违反命令,听到了嘛!’说完,他与奋着,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阵。
‘不要………老师待会就来。’
‘还有时间,你的立姿不错,妈妈。’
‘不要再找妈妈的麻烦吧!’
她流着眼泪,但明信不理会,即刻脱掉裤子,已勃起的肉棒先端流出甘露,他因年轻,所以色泽红红的,看起来很新鲜。
‘妈妈,抬高一脚放在这里。’
他把由梨子拉到化妆台前,卷起裙子到腰部,抬起右脚放在化妆台,这时,由梨子已经不能抗拒。信一郎信里写到,大约四个月就可以回国—-那是唯一能支撑她。
‘妈妈,像外国电影里的女人嘛。’
是,娼妇也许有这种姿势自嘲似,的由梨子看镜里的自己。明信跪着,把由梨子的双脚分开,从下面看到她扭曲约裂沟。
‘好,知道啦!’
突然,由梨子的内心吹进一阵狂风,使得明信这孩子更觉得有趣。由梨子自己拉开裂沟,让他尽情的看。吃惊的明信看着由梨子,而她一点也不害怕回看明信。
‘想舔是不是?’泰然的说出这种话,由梨子不敢相信自己。
‘妈妈………’明信的声音充满着感动。
‘快点舔啊!’
明信在由梨子的秘唇处压着舌,翻着眼皮看由梨子。由梨子回看着,自己的心情,渐渐放荡起来,真正做不到的事也做了。由梨子突然感到害羞,缩紧括约肌。那时,穴里流出爱液,而明信吸吮地发出声音。见不得人的姿势,但是能达到高潮,由梨子处在矛盾中。
‘老师会来吗?’她身体不安稳的摇动着。
明信对她淫荡的作法,感到兴奋,望由梨子能继续保持此法,可是,她忽然认真起来。那么由我来命令她,那就没话说,这时凶暴一点也不错嘛?明信尽情吸吮着由梨子的阴唇,用牙齿轻咬着拉开,被拉开将近三公分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展开。
‘不要………’
由梨子想推开明信的头,但明信还是咬着不放。痛!刺入般的痛,她忍耐着。像蝴蝶的翅膀似的阴唇,明信用手指弹着。
‘唔……’
和疼痛不同的感觉,摇晃着腰骨到头顶。爱液流经阴唇到达明信的口腔里。
‘老师要来了……’
由梨子被强烈的快感袭击,站不住脚。腰骨好像要碎似的,这时,明信终于放开了阴唇,站起来,他的下腹部,勃起的肉棒先端,已溢出精液,粘粘的。
‘妈妈,照这样不要动,知道嘛!’
明信半蹲着,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裂缝。身体摇晃着,所以她把手搭在明信的肩上,这时的明信笑着看由梨子。
‘并不是服从你,不这么做会倒下去。’本想这么说,想起来是多余的,便闭着嘴不说。
明信还不想插进去,知道那是他的技巧,她被明信挑逗的忍不住。这时,她体内痒痒的溢出大量的花蜜,想到自己的什么都被他看透,有点不高与。他还不想插入,在穴口附近摩骚不停。由梨子她担心老师的来访,想快点结束,她心里焦急得不知所措。
‘快一点………’终于忍不住催促。‘那么想干吗?妈妈!’
她焦急着忍不住,明信会错意了,但由梨子并不否定。她只希望马上结束。
‘那,要插进去了。妈妈,像现在一样说真话,不是很好吗?想要就告诉我,我会应合你,你不必用手指自慰。’
他的最后一句话,使得出梨子脸红,但是,是事实,便无话可说。种种羞臊的姿势,在脑海里来来去去。啊啊,这样子和丈夫都好像 由梨子这时痛切的思念丈夫。
‘唔……啊!’
突然,明信的肉棒插进来,不觉中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振动着腰。他的肉棒有时差点要滑下来,自然的落在腰边,肉棒又由下插进来。
‘啊……啊!!嗯……哈……’
她不知不觉着喊出叫好声,比平常更强烈的快感袭击由梨子。因一脚放在化妆台的关系,穴口必然会偏曲。而肉棒直直的进入阴壁的摩擦力也强,所以快感也随着增强,再加上像荡妇似的无廉耻的姿势,微妙的影响心里。
伸直的另一脚的内腿,有一条像线似的露汁,发着光。插送加快,由梨子抓着明信紧紧的,因她怕会倒下。这时,明信的腰部很强劲,不觉得疲劳,由梨子很佩服。这时,由梨子达到快感的高潮。
‘啊!!啊……妈妈……有点怪?’说完,慌忙闭着嘴。
明信的手摘着阴蒂,急速的揉搓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啊!’
‘快要丢啦!’她把这句话忍住,不让它出声,身体应付明信的动作。
‘嗯……’
明信的速度,已经到达最快的极限,由梨子焦急得快要发疯。
‘快一点。’
那是她叫明信抽送的速度要快一点,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快点丢出来。忽然,门口的电铃响着,由梨子本想继续,但是,老师来了。
‘明信不要玩了。’
那种话,听起来当然会有种难耐的感觉。在无意中,由梨子感到有精液射出来,那时,明信抱着由梨子的腰,露出满足的表情。热热的精液,使由梨子的性感亢奋,明信射出后,便抽出肉棒来。这时,她的媚液相他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
‘啊!…啊!’
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叹息声,像在责备明信的不该,瞬间,她变成一个性欲狂的女人。这时,门铃又响了,本来要整理,但因来不及,只把裙子放下。
‘妈妈,我在门边指示,你照样做就可以。’
大人的世界,他什么都知道似的口吻,由梨子便即快赶到门口。
老师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老师,看起来,他的风采也不怎么好。他和出梨子在客厅交谈时,也不稳重,好像被由梨子的貌美压倒。明信的母亲是继母,他很早就知道,初次见面,有些被迷惑。她腰部的线条,胸部的凸出,使得老师常吞着唾液。
由梨子她不会紧张,老师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像腰部,她反而有种优越感。那时,门有空隙,由梨子发觉明信站在那里偷看。老师对她讲些和学校无关的话,而眼睛时常往她的两膝看去。由梨子她知道,并不把他放在心上,忽然,明信打开门走进来,但是没被老师发现,他站在老师的背后,使得她不自在起来。明信用手势,指示她双脚要开,用严厉的眼神命令。由梨子回老师的话,装着没事似的,打开脚。
这时,老师发现了,中断的话题,又慌张的继续讲。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声音也特别的高,途中喝着咖啡,但视线又集中在由梨子的两膝间。她发觉老师在看她,觉得很奇妙,要不是明信的指示,她也不会积极的加入这个游戏的阵容。老师装着没事的样子,但他的心里已动摇起来。
‘夫人,这附近很安静吧!’
‘是……可是,这个家已经很旧了。’
‘附近还有很多的洋楼,这里是东京的中心地。’她又说。
她说着,两老师的视线全在由梨子的胸部像腰部。这时,由梨子意外的发觉,老师的裤子前面,异样的突起来。
‘那是什么?’她惊讶着。
‘怎么了?’老师的身体向前,没有女人缘的脸,鼻子边冒出汗珠。
‘没什么 再来一杯咖啡怎样?’由梨子对他无话可说,临时应付一下。
‘也好。’
由梨子便站起来时,没想到,起立时从穴口流出液体来。
‘老师,对不起。’
由梨子很快的走出客厅。
‘到底怎么呢?’
刚好明信站在面前,便把裙子掀开,用手指挖弄一下,明信满足般的笑。
‘妈妈,也有快感呢?’
‘不是啦!’
由梨子摇着头否认,告诉明信是他的精液流出来。明信把手指放在鼻子前,像狗一样闻着。
‘妈妈,回去客厅,要坐在老师的旁边,并且要适时的表现你不舒服,依靠在老师身边。’
由梨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种预感,像要发生什么事。明信这个孩子,到底又在计划什么阴谋?由梨子心想,对方是老师,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她拿着咖啡回到客听,递给老师后,便坐在他的旁边。
由梨子坐在老师旁边,他有点不自然,马上露出高兴的表情,比刚才更会说话,如没话题就必须辞退了。他还有两位学生家没去,已无关紧要。实际上,他是位好色的老师,能和美人交谈,感到非常的高兴。
‘关于贵子弟的事,想与你交换意见。不是说明信有问题,相反的,他是一位优秀的好学生,有关他将来的志愿,像选大学的必要,和你交谈……’
在门后,明信叫好的手势打出,她会意后,对自己被明信像人偶似的被操纵,感觉很无聊。明信用手指指示她靠近点,由梨子犹豫起来,不知用什么理由接近。正在想不知要怎么办时,门外传出叫声。
‘妈妈……妈妈?’
明信敲着半开的门,探头来。
‘啊,老师,您好……’他即刻与老师打招呼。
‘对不起………’
‘妈妈,我到车站大楼去买书。’
‘你马上要回来喔!’
‘差不多要一小时,老师!你和妈妈慢慢谈吧。’
明信说完,就出去了。由梨子迷惑着,和约定的完全不同,她才发觉这是明信的计划,故意说要费一小时,是要说给老师听的。
‘真是好学生。’
老师一方面拿着咖啡喝,一方面赞赏明信。在半途中,老师手乱了,咖啡润湿了他的衣服。
‘啊,真对不起………’
悠然取出手帕,擦西装淋湿的地方。由梨子对于意外的发生,感到慌张,便用湿毛巾,跪在老师前擦着裤子前的咖啡。啊啊,怎么办?她偷看老师,两人的视线相碰,他注视着由梨子看。
‘拜托,夫人……’
她虽然点着头,但手在颤抖着,本想很顺然的擦,但因布料凹下,中央突起更醒目,想要避开它。
‘中间也麻烦擦一下。’老师好像以命令的口吻说。
迷惑和混乱袭击由梨子。在犹豫的瞬间,老师抓着由梨子的手。
‘这里,夫人。’
身材虽小,但力气很大,像被强制似的,她的手压在硬物上。
‘麻烦你擦一擦。’
态度虽暴,说话还好。突起的部份更膨胀,由梨子假装没有感觉似的擦。突然,老师也坐在地板上,抱住由梨子的肩。
‘想干什么?!’
她说出的话很严厉,声音在抖。曾经饶舌的老师,这时完全不语。他把由梨子推倒在地板上,她想反抗,可是,他的手压住,使得出梨子不能动弹,这时,老师趁机伸到裙下。她不想让他知道没穿内裤,由梨子使力全身的力尽停扎,结果这是没用。
‘喔!’
老师受到冲击咆哮,即刻将手摸到女阴的中心而吃惊,应有的东西没有,使他又第二次吃惊,这两次的吃惊,比上一次大五倍或十倍的感受。
‘你………’她的声音,变得不客气。
‘要大声叫了。’
‘房里隔着墙,外面是听不到声音。而且,有人来了,反而让人家看你的丑态。’
老师的手抚摸她的耻部,有种刺激的感觉,他的手指便伸入秘洞里。
‘不要做……太过份!!那是你做老师应做的事吗?’
老师掀起裙,看了白白的白耻丘,更兴奋着。
‘夫人,是你先挑逗我的,对不对。不要说是暴力,是你引诱我上勾的。’
‘谁要……我要告诉………’
‘你怎么说这种话,我会保密的,你不用害怕。’
‘你在威胁我……想用暴力侵犯我………’
‘应该说,你愿者上钓………’
‘不要!!!’
‘不会听话的女人啦!’老师的手指,往由梨子的肉洞挖。
‘唔!!不要……啊啊!痛……’
‘你说谎,这么湿!你看。’老师的手指在她的穴里跳跃着。
‘真不敢相信,你只穿洋装,而里面却没穿内衣裤,你从开始就想引诱我,对不对。’
老师下断定语的说,掀开上衣,她的乳房便露出来。
‘不对!’
她嘴里说不对,可是不知要怎样解释才好?老师吸吮乳房,手指在秘洞动不停,对他来讲,像一场梦似的。他将裤子的拉链拉下,拖出肉棒来。
‘啊……啊!啊…啊!!’
由梨子惊慌着,异样巨大的东西,连包皮都坐着短毛。使出全身的力量,由梨子想逃出他的魔掌,可是,老师的手指在穴里挖得更紧,她心想,这回不要是不可能了。老师从穴内抽出手指,想用硬直的肉棒插入。
他要插入时,由梨子左右拉着腰,所以龟头不容易插入穴口。两人的相争,被躲在门缝偷看的明信,这时兴奋起来。明信告诉他们,说要去买书,实际上并没有去,早就期待这种场面而偷看。
明信看到由梨子马上就要被强暴,内心暗喜着,致使他的肉棒也跟着勃起。老师的肉棒粗大,明信看了有点害怕。这时,老师双脚跳动,由梨子的裂沟就有好几种变化。明信终于感觉到继母的危险。
明信偷偷到门口,故意发出声响开门和关门,并且大声喊叫着:
‘我回来啦!’
‘我把东西拿进来,待会才到客厅找你们。’再一次在门外叫一声。
‘现在回来啦!’
然后才开门,进来时,看到老师和由梨子相对的生,好像没发生什么事。
‘想要买的书没有,所以………’
他边说,边看着他二人,由梨子的头发有点乱,老师的裤带也歪了,拉链卡在中间,还有三分之一没拉上。
‘刚好把话说完。’妈妈临时应付一下。
老师心里佩服由梨子的机智,便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
‘对不起,不小心把老师的西装淋湿了。’
由梨子即刻替老师与明信打圆场。老师回去后,由梨子臭着脸在整理客听。
‘妈妈………’本已回到自己房间的明信,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
‘很好,如果妈妈能更露骨的挑逗,那更好……’
夜深了,由梨子以为又要迎接明信的屈辱,便想跳出外面,但是明信并没有来。由梨子哭了,如果信一郎在旁边该多好,她思慕着。隔日早晨,她起床到厨房,明信已起来在看报纸,那模样很像信一郎,感到吃惊。
‘早安。’装着和平常一样。
‘妈妈,早安。’
明信快活的抬起头来,用爽朗的心境,看着由梨子。
‘妈妈,把裙子拉高看看。’
由梨子顺从他的话,便把裙子拉开。起床时,相当迷惑,还是没穿内裤。
‘妈妈,这样就好,你来一下,好嘛?’
由梨子走到明信的面前,这时,明信把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耻部。
‘又开始粗了,再剃一次。’
于是,明信和由梨子走进浴室,裸着身任他剃光。剃毛时,明信兴奋着,肉棒又硬起来。剃完后,明信推倒由梨子。
‘妈妈!你期望被干,对不对?’
他的手指插入由梨子的裂沟,明信像胜利者似的欢呼。
‘妈妈,坐在上面,我想看白白的耻丘相奸。’
由梨子跨在明信身上,平常的她,一定会用手遮着裂沟,可是,现在她却堂堂的跨着,握着明信的肉棒。由梨子很粗暴的,将肉棒的头对阴口,然后沉下腰。
明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由梨子的阴户里慢慢消失,他用一种兴奋的心情看着。早晨就能和漂亮的妈妈,玩性的游戏,除了明信这位高中生才这样做,没有第二个人。
妈妈,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明信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由梨子想让他早点上学,只好让他快点射精,自动拉着腰,而明信早就看穿她的想法。明信故意很舒服的叫好,由梨子更勤,结果,由梨子比明信更快活。
‘啊!……啊……嗯……’
明信看时间还早,仔细观察妈妈,女性上位的关系,身体较轻松柔软。
‘妈妈快了……’
明信推开了由梨子,屁股着地的她,哑然看着明信。
‘妈妈,这次想从后面干。’
由梨子抓着浴槽,屁股向着明信。湿的阴裂充血,表示由梨子的欲望之深,离顶点近了。
‘快一点…………’
想阻止悦乐的后退,由梨子用哭声催着明信。明信故意拖延,他看由梨子肉裂的蠢动,用手玩弄起来。
‘不对,快点插入!’
明信还不想插入,手指继续玩弄着,有时摘着阴唇,有时摩擦湿了的裂沟,有时玩弄菊座。从她表面看来,由梨子的快感是有限,要达到高峰,一定要与肉体结合。
‘明信……快点插进来吧!’
明信玩弄她的阴户,另一手擦着自己的肉棒,由梨子再次的哀求,她快丢了。
‘妈妈,要插进去啦!’
由梨子听了,兴奋着又流出大量的爱液。突然,肉棒在阴口发出声音,插进阴户里。
‘唔……唔!唔……啊!……啊啊!!’
瞬间,一阵的舒服,马上过去。
‘妈妈,好爽,好舒服………’
想不到这么快,明信抓着她屁股,射出精液在穴里。
‘啊,为什么?’
一旦射出来后,明信就不想再玩。
‘对不起,妈妈………’
明信抽出附着精液的肉棒,用热水冲洗后,便走出去,留着由梨子一个人在浴室。由梨子洗着尚未满足的身体,走出浴室时,明信却站在门口。
‘我要上学了。’明信笑着走出去。
由梨子像醉似的,足步走入寝室。她非常疲倦,增加疲倦的原因就是,残留在体内的情欲末泄出。她躺在床上,自慰起来。伸手摸突起、尖尖的,抚摸就有一阵快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另一手尽量拉表皮,不觉中,双脚伸直。
她脑海里,想起丈夫的肉棒,只浮现模糊瞬间的形状而已,反而明信的肉棒,鲜明的印在脑里。慌着想赶走那形象,但是挥不去。她会这么想,实在很悲哀,背叛丈夫,这种自省的心涌出来,丈夫托她照显明信,如今完全不同的形式,和明信共存。老公,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焦急的心情,使得她手指乱动。这种逃避的行为,虽然是错误,但不做,会受不了。股间马上有反应,发出淫声,改变身体的方向,股间的中心,对着大镜子。没有耻毛的肉,空洞映在镜里,厚厚的唇肉和粘膜,红红的,湿润着,玩弄时,马上就有快感。
由梨子很舒服的浸在快感中。这时,她痛切的想要,又粗又长的肉棒在阴穴里。这时,由梨子坐起来,找出电动的假阳具。按着电钮,全身振动起来,相当快速。还有一个电钮,她也按下去,雁首的部份会回转。
由梨子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尽量把双脚分开,把假阳具的头部压在阴口,便的异物压开粘膜。她把自己的姿势,映在镜子里,手上的假阳具是特大号,有点害怕,这种程度,女体是可以接受的,何况,生小孩都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又插进去,有点紧的感觉,雁首吸被进,虽有点疼,但是,同时也带来了快乐,便按下振动的电钮。
‘啊!唔……啊嗯!!’
意想不到的快感,再加上视觉的快感。她尽情的把双脚分开,异样的感觉。没有耻毛的耻丘下,插着假阳具振动着。尽量插进去,全长有二十公分,要全部插进去,是没有办法的。
‘啊!唔………’
穴里被搅乱了,龟头回转着很明显,用肘支撑着上半身,更清楚的看到假阳具。她抽送看看,缠绕在阳具周围的粘膜,抽出时就翻过来,送进时粘膜就陷入阴内。假阳具有四公分,所以相当有抵抗感。但是,在刚开始时,涌出多量的花蜜,抽送就很顺畅。没有被拥抱的感觉,是美中不足的一部分,但假阳具带来的快感,并不输于男人的肉棒。在阴内振动,乱挖是当然的事。
‘啊!啊……老公!’
由梨子好像丈夫在旁似的叫着,被明信停止玩弄的快乐,比那时更强。
‘老公……快要丢啦!’
双脚自然的用力伸直,假阳具头部压在子宫口附近,才放开手。而头部在子宫口附近不停的回转。
‘啊!啊………真好!’
粘膜像通电流似的,直颤抖。
‘我……要去,丢啦!’
‘老公………老公!!’
由梨子拼命的喊叫丈夫。她全身硬直着喷出淫水,全身没有力气,假阳具还插在那里。那天,上午都在床上的由梨子,是很少见,喜欢动的妯,来到早见家,头一次不做事,闲在家里。
她卖力为明信工作,反而不被承认,想起来就生气。照丈夫所希望,尽心的照顾他,回报来的是暴力和强奸。由梨子想到这件事,心里有点恐惧,想把它忘记,于是,便躺在床上睡看了。
醒来时,已近上午,由梨子在脚边看到假阳具,忽然觉得害羞起来。这时,明信还没回来,由梨子闲着无聊,又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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