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乌龟与色狼◎
李如兰扶着马太凡找到了一座石洞,她又暗暗下了禁制,从外面看,不但不见石洞,甚至谁也不知道那儿还有两个人。
马太凡足足被李如兰扶着打坐了两个时辰才醒来,这时她深深的做了一个长长呼吸。
李如兰轻声叫道∶“马大哥,你好点没有?”她被他的紫气所感泄,全身不但增加无穷精力,也泄上了人间没有的异香。
“谢谢你!我这是第一次运过了内力,现在正常了。”
“你那发出的元气好香啊!”她这时还在后面扶着未放哩,她替他擦拭额上的汗。
“你一点也不避嫌疑?”
“咭咭┅┅”她轻笑说∶“你不是把我当瑶池摘仙!”她的头已靠在他的肩上。
“你几葳了?”
“十八岁,比我表姐小一岁。”
“你表姐又是谁?”
“噫!你是叫她孙忆红呀,她就是我表姐呀!”
马太凡忽然一转身,紧紧将她搂住道∶“这样巧?”
李女一点也不抗拒,又轻笑道∶“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她反而投进他的怀里。
“我认为就是你,天下没有比你更美的了!”他吻上啦!
“真的,那是我表姐,不过我和她长相差不多,她比我高一点,在家乡,连亲戚有时也叫错我们的名字。”她被吻得熏陶陶的。
“你表姐不许男人接近,那是为什么?”
“咯咯┅┅因为至今还没有她喜欢的男人呀!”
马太凡把她半坐半躺的放在腿上,道∶“别骗我,她一定有某种原因?”
他抚着她的双乳。
“你能不能化解‘琰魔王咒’?原因就在这里。”
“你说清楚一点。”
李女叹声道∶“我表姐在十四岁时,她娘怕她在外面遭上强敌,遭人侮辱,因此┅┅”
马太凡见她说不下去,似还有难言之隐,意识到与女子私处有关,于是探手她的私处,道∶“用琰魔王法神咒封住这里?”
李如兰被他抚得意乱神迷,猛的紧紧抱住他道∶“你怎么一猜就对了,她的排泄正常,只怕不能作那种事。”
“哈哈!难怪她不许男人近身,她怕爱上某个男人又不能和他做爱。”
“这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没有见过她所喜欢的男人。”
“你喜欢过男人没有?┅┅”他注视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
“咭咭┅┅有一个。”
马太凡心里有数,但故意问∶“是谁?我可要吃味啊!”
李女大乐,不顾一切伸手探入,紧紧握住那话儿,道∶“吃你自己的味儿啊?
咭咭!”
“阿兰!你能引见我给你表姐见面嘛?”他已抚出她的淫水了。
“马哥哥!你能破解她的符禁嘛?”
“她娘不能解?”
“唉!我姑母去世了。”
“啊!临死前忘了她封住你表姐的玄关?”
“她一定爱你,我带她来找你。”
马太凡觉出她一身颤抖得很急,那小穴的浮水流个不止,于是替她脱下裙子,放出他的肉柱。
李女知道要作什么了,可是她还没有经验过,她似有点怕,但又玩弄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不忍放手。
马太凡察出情况,知道不能马上插进,于是他缩下去,用舌头替她舔了后,就尽情的挑逗。
李如兰如何受得了,哼声大作,扭个不停,噢噢声不断,那种她想不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升起,高潮如浪。
马太凡一看时机到了,轻轻把她双腿分开,挺着肉柱慢慢往小穴里插。
口水加上李女的淫水,肉柱一顶滑进。
“哟哟哟┅┅”
“痛不痛?”
李女乱摇头道∶“好痒┅┅好痒┅┅啊┅┅啊┅┅”
红潮已现,但李女却爽得全身扭动很急,马太凡想停也不行了,他只有替她急抽快插,但不忍过猛,最后把她坐起,任凭她自己动,捧着她如花的脸问道∶“好不好受?”
“嗯┅┅嗯┅┅”她喘得好急∶“我┅┅真想不到有这样┅┅”
“你喜欢就任你玩个够,反正这时已近夜晚了。”
不出两个时辰,李如兰突然一阵激情,大哼数声就倒在马太凡怀里。
“你泄了!”
“我┅┅我┅┅想┅┅控┅┅”
“哈哈!控制不住┅┅也好,初次不宜太久,否则那儿会肿。”
“怎么办?你下面┅┅”
“不要紧!清理一下就行了。”
“吓!”她抽出肉柱道∶“太大啊!”
“你不是也受得了?”
“快乐极了!真怪,怎么进去的?咭咭┅┅”
“哎呀!”马太凡看到下体全红了,也有一大堆白色东西,红白混合。
“咭咭┅┅”
他不但替自己清理,还要替她清理∶“阿兰,你的小穴真小!”
“咯咯!我也能接受你的宝贝啊!”
天已全黑,李如兰干脆抱着马太凡躺下,他还真的不想离开。
“凡哥!我表姐不会象我啊,她不可能见到你就象我一样爱死你了!”
“你真的这样爱我?”
“咭咭!我不爱你,我会任你把宝贝放进去?世间有这样容易的事!”
“也许我们是江湖人呀!”
“你错了!江湖人最敏锐,如果没有充分的爱心,那比普通女子更明快,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毫无保留。”
“这倒是真的,我担心你表姐连见都不见我,这样一来,她的符咒就难以破除了。”
“咯咯!要不要我从旁作说客?”她很自然的又在把握那根肉柱了。
“不要,我要的是自然,不能加进一点外力,否则我心里就会起了一种欠缺感。”他也抚着那刚刚开过苞的小穴。
“凡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咭咭┅┅”
“刚完不久,你又泄过,难道你又要来?”
“我要嘛┅┅”她已把她自己的送上肉柱啦,马太凡不忍拒绝她,同时又感到龟头顶处,滑溜溜的,惊奇道∶“你真来淫水了!”他顺势深深的插入。
“噢噢┅┅噢┅┅”她一下就有了快感∶“我爱死你了!啊┅┅这次更爽┅┅多妙啊┅┅”
马太凡这次加重抽插,连连挺进道∶“这次可能会到天亮。”
“哟哟哟┅┅好痒好爽,哦哦哦┅┅我乐死了┅┅噢!┅┅加重啊┅┅”
马太凡以疯狂的动作猛插,他也激情无比,只觉得他的阳具在小穴里如同一条特别活跃的鲶鱼。
起码又有一个时辰之后,他的作法立改,抽出家伙,端起李女的臀部,叫她爬下,从后狂插如风。
“噢噢┅┅”她也配合不停∶“这是什么姿势啊?”
“阿兰!好不好?这叫罗汉推车。”
“那种响声┅┅”她觉出她小穴里发出波波噗噗之声。
马太凡全身已趐,喘声道∶“阿兰,这是你阴道内的空气被我的阳具所压缩┅┅所致┅┅”
“噢噢┅┅好深┅┅”
不计其数的猛抽猛插之后,马太凡忽又拔出他的家伙∶“来!坐上。”
“咭咭┅┅你累了!”她又坐在肉柱上∶“现在又由我动了!”她开始扭啦。
“别急啊!时间太长了,你不要再泄,否则天亮你就没有精神赶路啊!”
他也不敢太快速啦。
李如兰轻笑道∶“这我照样爽,你过不过瘾啊?”
“能这样搂着你的玉体,不动也着迷,何况还有你扭动。”
“凡哥┅┅你在这一带见过一个精神病美女没有?她真美,可惜她的精神常常错乱。”
“有这回事?”
“是真的,她是西北利亚人,听说她本来是神秘海子一位最高手,神功玄功深奥不可解,后来发了疯,不知杀了多少想动她邪念的武林青年,也有邪门老人,她昨天在东胜城出现,今早又在这一带出现,张妈妈说,她时好时坏。”
马太凡紧紧插到里面,问道∶“她有多大了?”
李女道∶“看来比我小一点,怪在她穿得很讲究,远远看,她真是仙女下凡。
”
“不会是装疯卖傻?”
“不会!她的功夫那样高,有必要装嘛?”
“那也不一定,她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态游戏风尘,这女子我倒要会会她。”
“咯咯┅┅疯子无理智,也不懂爱和情。”
“能治好她也是功德啊,除非她是病,不然有点把握。”
“又是炼功出了毛病?”
“当然不敢断言。”
“好,她会好几首西北利亚民谣,你当然听不懂,不过一旦你听到一个女子唱歌时,那就是她了。”
两个人谈一会又玩一会,但始终不让那一方达到高潮,有时李女挟着那根肉柱躺到马太凡肚皮上,又吻又抚,这真是另一种做爱的奇招。
“凡哥!你这宝贝一直不休息?”她不知什么叫软下来。
马太凡轻笑道∶“它休息时你还能留住它在这温暖穴里嘛?”
“它休息是什么样子?”
“软软的,萎缩了十几倍,好似打败了的英雄。”
“咯咯┅┅”李女讶然轻笑∶“要如何才能使它休息?”
“起码一连串做爱,射精到十几次它才会疲倦。”
“一般男人呢?”
“哈哈┅┅那是维持不到一个时辰说会射精,射一次精后,就休息了,身体强壮的,夜可以来两次至三次,但也不能天天如此,正常的男人每十天只有来三次。
”
“吓!那你┅┅”
“我从来没有打败过,要想打败战,一次起码要八九个女人循环上阵。”
“咯咯┅┅好在我们姐妹多,否则永远打不倒你啊!”她一顿又道∶“最好不要打败你,你看,这样多好啊!”
“好在哪里?”
“我把它放在里面睡着呀!”
“哈哈!你真是一只贪吃的野猫。”
“凡哥,我希望早点遇上我表姐。”
“为什么?”
“你治好表姐的病,让她也享受我这种快乐啊!”
“只怕你表姐不喜欢这一套啊!”
“谁说的,只要是女人,只要她经过第一次,我想她一定爱死了┅┅不过哪里去找你这样的男人啊!”
“你不是找到了?”
她紧紧的吻他,道∶“我命好啊!”
“吓!外面有什么动静?八成是天亮了。”
李女坐起身子,她又猛烈的扭了一阵才慢慢拔出,道∶“真讨厌!似是有人追逐。”
两人急急整理衣物,李女收起禁制,出洞一看,吓!过了中午啦,太阳开始偏西了。
“哎呀┅┅”李如兰惊叫一声。
“四个大汉追杀一个女子!”马太凡拔腿要扑出。
“慢点,那女子就是疯女乐乐!”
“那更可恶,四个大汉追杀一个精神病患者。”
“凡哥,注意那个背有黄布口袋的家伙,他是九毒蛇之一的‘赤尾丝’,乐乐是女子,天生怕蛇,否则她不会逃走。”
“我去收拾他。”
“不!我已杀过其中之一的响尾蛇,这由我去,你去保护乐乐,她似被吓得更疯了。”
“你要小心!”马太凡绕道奔出。
疯女乐乐已经上了石峰,还是边逃边叫,马太凡在全力尾随下已经接近了,他一看十分惊讶,在他眼中不但映进了一个天真美丽又迷人的玉体,而且使他神迷心乱的意念里起了大大的涟漪。
一分神,突然不见了乐乐,马太凡暗叫∶“好快!”他如道疯女躲起来了,于是一笑道∶“你能躲过我才怪!”
马太凡感到有趣,慢慢的向前找,但到处乱石如林,他呆了一下。
“阿凡!”侧面发出轻唤。
其声入耳,马太凡觉出不陌生,急急闪过侧面石林,叫道∶“多吉┅┅”
原来他看到一个倩影在石后,正是桃花宫金桃殿主。
“你别担心她,也要小心她,她是无数人送了命的疯女‘杀手花’,疯性一起,她会在暗中出手偷袭。”
“别谈疯女,你为何在这里?”他把她搂住。
“阿凡,桃花宫中显然有了变化,我是想尽办法出来找你。”
“什么变化?”
“双龙洞会很可能会取消,但我不知原因,这段时间我看到桃花娘娘情绪有点反常。”
“难道九天玉果出了问题?”
“不管怎么样,你别急急进入双龙洞去。”
马太凡把她搂在怀里坐下,道∶“你要设法查出原因才好。”他吻她。
“阿凡,很难啊!”她依偎着道∶“我与云云已尽了全力,现在连娘娘的面都不易见到了。”
“你别冒险,我只要你安全。”他探手她的私处道∶“上次见过面后,我好想再见到你啊!”
“咭咭!┅┅”她轻笑,也握住他的那话儿,道∶“你没有把它冷落呀!”
“不是那回事,我想你会把云云带来见我。”
“银桃殿主也想到你身边享受享受,但她被派往双龙洞内作什么我不知道,这已有大半天不见她了。”
马太凡觉出她被抚得有点颤抖,轻声道∶“你要不要?”
“我好想,但这时不行啊,我要急急赶回去。”
马太凡把她拉起道∶“你有秘密地方使我们下次会面没有?”
“没有,当前到处都是江湖人物走动处,我们只有等机会了∶┅┅”
她稍停又道∶“注意疯女乐乐,对了,你会过寡妇金风?”
“对!她怎么样?”
“她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次出来也是她在娘娘面前,推荐我出来巡视动静的。
”
“你见到她,叫她赶快回洛阳去。”
“咭!她把你当成无以形容的男人,我知道你已挽回她枯寂的生命了。”
分手后,马太凡还是不放弃找那疯女乐乐,他以快速的行动找遍那片石笋林内。
不久,马太凡忽在一处石窝里看到疯女正在大睡,那撩拨的睡姿,使得马太凡心机摇摇,他不忍惊醒她,那不是怕她突袭,而是打算守护她。
一会儿,忽听疯女在梦中发出清音,似在唱马太凡听不懂的民歌。
“姑娘!你醒醒∶┅┅”
疯女忽然睁开秋水般的眼神,大叫道∶“蛇┅┅蛇┅┅”她如风扑倒在他的怀里。
“别怕!这里没有蛇。”
“你是谁?”
“我叫马太凡,姑娘,你把手伸给我。”
“你┅┅”
“我会看病。”
“你不会!”
“最低我会治疗某些别人治不好的┅┅”
“咯咯┅┅我没有病。”
“我知道。”他握住她的玉手。
“是不是没有病?”
“噫!你真的是装疯?”他察出她除了有深不可测的神功内力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你是看到我美才追赶我?”
“天知道!”
“你是经过李如兰说了才追我?”
“我怀疑你炼功上出了毛病。”他忽又愕然道∶“你知道我与李如兰┅┅”
“咯咯┅┅不然你这样追我,我早就向你施展奇袭了。”
“你太坏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道∶“为何要装疯?”
“防止坏人呀!”
马太凡叹道∶“凭你这个身材,这张人见人爱的脸,再疯也有人起邪念。”
“所以我就杀,这样我就不会杀错人。”
马太凡笑道∶“假设你这时跟我走在路上,别人看到作何感想?”
“那又是在心里说快完了!”
“我不懂?”
“很简单!我在路上与男人同行的日子太多太多,但那些男人以后都不再出现了。”
“吓!全被你杀了?”
“咭咭!你要不要跟我同行?┅┅”她已倒在他的怀里,而且搂住他,深吻他。
“乐乐!平时在路上你很少唱歌,很少说话?”
“不!不是很少,是等于哑巴,装疯时就是我单独行动时,其实那也很有趣,一方面打发寂寞,另一方面告诉人家,你不要接近我。”
“我现在要带你出去。”
“咯咯!找李如兰?”
“不!她这时不来,可能已杀了那赤尾丝而去找她表姐去了。”
“找孙忆红!”
“怎么了?疯子还是无所不知!”
“咯咯┅┅”她笑得更美∶“忆红和我共称为欣赏不得的牡丹。”
马太凡轻笑道∶“现在有一朵已经是我的了。”
“你要?”
马太凡这才采到她的私处,道∶“只要你不嫌弃我。”
她也探到他的肉柱道∶“其实我在武汉三镇就以心相许你了,算来我只在肖萍之次。”
“吓!你认识肖萍姐?”
“你觉得奇怪?是她叫我在暗中保护你的,她想不到你自保有馀,加上你福气又高,我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于是我又回去一趟西北利亚。”
马太凡深深的吻着她,说∶“你们把我耍得够糊涂了。”
“我们出去,我叫你暗暗认识两个人。”
“什么人?”
“是肖萍姐急于早得手的女子,是两个新近才出道的。”
“为什么急于得手?”
“她们有两把神剑,将来在大法会上有镇坛作用。”
“是两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号‘齐天斩’,一出道就扫平了蜀中三大邪,她叫咏咏,你别担心,她比我美。”
“我不信!”
“不信?肖萍担心她不肯入会,一个号‘荒野豹’,姓诗名窕窕,那是一朵杀人花!”
马太凡摇头道∶“一定比豹还凶。”
“有多少个别的男子不敢正视的,现在都倒在你怀中变绵羊了。”
“比方你?┅┅”
“咯咯┅┅”她笑着拉了马太凡就走。
“别人不怀疑你正常了?”
“没有人会相信,不过有知道我的人,他会替你算命。”
“能活多少时间?”
“咭!谁又知道我心中早有你。”
“去哪里?”
“只有新石镇当前没有武林人,咏咏和窕窕则时常去那里。”
“你与她们连一点认识都没有?”
“她们是新出道。”
“我们为什么非要她们入会不可?除了那两把神剑。”
“她们和我们来说,将来不是亲人就会是敌人,当前武林已经有四大集团快形成了,你知道嘛?”
“有这回事?”
“佛教、道教打的是老招牌,但行为与古老宗旨不同了,外来异教野心勃勃,只有我们大天魔会的宗旨在修长生,份子也单纯,算是一家,但另外三集团却把我们硬说是邪门。”
马太凡啊声道∶“修道人难道不明白大天魔法也是正统?”
“天魔法有正有邪,过去的历史被邪门所破坏,名声不好已有几千年了,当前我们只有你是男人,人家不明内情,已经把你看成怪物了。”
“把我看成邪门我不在乎,难怪肖萍姐行事非常小心。”
“我们的法会以‘情’为核心,常言道∶天如无情天亦老,地若无情地也荒,又说万物因爱而生,无爱就是死亡,所以我们以爱为形体,决不勉强。”
“阿乐,我近日作了一件我不知错或对的事。”
“你与金寡妇发生关系的事?”
“你也知道?”
“我也向肖萍姐报告过。”
“怎么样?”
“她是寡妇,你没有害理,也不伤天,只要她对你今后不变心,肖萍会把她纳入‘九千组’,但不能入‘纯情组’,因为她不是童身。”
“什么是‘九千组’,我一点也不懂?”
“你现在不用懂,大法会一开你就明白了。”她一顿又道∶“你要小心!有夫之妇沾不得,以往的邪,就邪在乱搞关系,以后不管任何女人爱你,只要她有丈夫,再美也不能搞!┅┅”
“这个我明白,我不会作那伤天害理的事。”
乐乐道∶“你也要小心异色集团会不择手段。”
“以美色来破坏我们法会?”
“这有区别,只要该女子对你有真爱,她又是无夫之妇,何尝不可以使对手赔了美女又折兵。”
“阿乐!到底大法会须要女的多少人?”
“分五坛八组,最低限是百零八,上限只有肖萍知道。”
“为什么有我?”
“你是全法会中心,主干坛,以正阳奇刚配纪,其中玄妙变化无边,难以言宣。”
“那要九天玉果、瑶池金经何用?”
“瑶池金经是驻颜无上宝典,九天玉果是培养我们下一代的天赋资质之用,你别问多了一切大计划都在肖萍姐的远虑中。”
“我不是成了人种?”
“何尝又不是仙根!告诉你,我们一旦成功就是野仙群。”
他们这时已经深入沙漠草原,前方已隐隐看到了镇市,乐乐指道∶“那就是新石镇了。”
马太凡忽然一顿,目光注视着右前方,表情似很严肃。
“阿凡,那座禁制设下已半个月了,里面是座空蒙古包,我注意了三天,连一个人出入也没有。”
“你进去过?”
“那是道门玄功,设禁的人,不如是道是俗,可能一去不回了。”
“带我去看看!”
“没有什么啊,除了几张毛毯之外,什么也没有。”
马太凡道∶“会不会是设下什么陷井?”
“不可能,那种禁制只能防兽,稍会玄功的人都能进去,我还确定那是一对夫妻设下的。”
“怎么说?”
“里面有女人用的东西。”
远看那是一座沙 下长着一片灌木林,但在马太凡和乐乐眼中却有蒙古包设在里面,时已近晚,当二人进入蒙古包内时,一切东西还能看出。
“这里不止一对男女,乐乐,还是两女一男。”马太凡指着毛毯一角,那儿有两件内衣。
“阿凡,你如何分别是两个女人?”
“丫头!你是女人,居然分不出内衣大小不同?”
“啊!你好细心啊!红色似比蓝色的小一号,两个女人是一肥一瘦。”
马太凡又在毛毯边拾起一堆碎银,足有二三两,叹声道∶“他们没有理由不来,你看看外面必定有马蹄印,如是四匹马就更对了,其中一匹马是拿来载帐幕的,他们离开是非常匆促。”
乐乐在帐外走了一圈,回来笑道∶“马蹄印很乱,看不出来多少匹,急急离开是不错了,你看,帐后还遗失一个小包。”
马太凡打开小包,零碎不少,其中竟有封信,他仔细一看。
“阿凡,信上写的什么?”
“这是紧急通知,上面只写有∶仇家已在三里外,速往关内逃走!北岳主。”
乐乐噫声道∶“信是武林八大家中北岳联盟盟主写的,这帐幕主人必定是八大家中那一家了。”
“我们不管他,这儿正好是我们休息之处了,你去帐外设下禁制。”
“咯咯!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新石镇了。”
“怎么,刚才你已设下禁制了?”
“咭咭!我能逃得过你那一劫嘛!”
马太凡把她搂倒在毛毯上,道∶“我希望你今夜疯一夜┅┅”他又吻又抚弄她的丰满双乳。
“咭咭!我也能有金寡妇那样烈火的动作啊!”
“不害羞!童体女子竟能说出这种话,你在什么地方看到?”
“咯咯!她那饿渴如狂的动作,引发你难以控制是不是?”她握住他的阳具,又送上吻,非常热情。
“你都看到了?”他把她的脸捧住道∶“你这张脸能装疯女?”
“咯咯!我怕脏,不然更象。”
两人搂了半个时辰,不知不觉都脱光,又紧紧搂着,那种贴身的滋味,使得双方渐渐意乱啦。
马太凡轻声道∶“我帮你舔舔!”
乐乐这才有点羞了,道∶“不要嘛!┅┅”
“不然你第一次会受不了。”他已缩下去。
乐乐口说不要,但她的一双玉腿早已分开,蓬门毕露,桃花色的小穴已在马太凡的眼前,他一看就明白那是原封未动的小可爱,如他不是有经验,早已挺枪而入了,在心情激动下,一伸舌头。
“哟哟哟┅┅”乐乐被舌头一舔,立即发出快感。
“好不好?┅┅”
“咭!又痒又那个┅┅”
“什么那个?”
“我说不出来啊!”她已顶起下体,双腿大张而高举,全身抖个不停啦。
“你连快感也不懂嘛,这叫初入快感。”他已把舌头伸进小穴绞动。
“噢噢噢┅┅哟哟哟┅┅凡┅┅我想要┅┅怎么了┅┅”
马太凡急把阳具轻轻对准小穴┅┅小穴太小,他只有很慢很慢向里推,生怕她叫痛,但乐乐没有,相反,她猛的一迎,使得肉柱急滑而入。
那知乐乐的表情只有快感而无痛感,马太凡放了心,替她慢慢抽插,不一会,小穴里已是红潮外溢啦。
“乐乐,你落红了!”
“咭咭┅┅我没有感觉到,噢噢┅┅好爽!”
“你真是天生尤物!”他已加快啦,不知几百下,他已把她抱起放入,使她势如骑马。
“咭咭!”
“哟哟哟┅┅你┅┅”他见她扭动不停。
“阿凡!金寡妇教了我不少动作。”
“哎呀!你不能这样,慢慢的,否则你会受不了,她是过来人,你是第一次啊!”乐乐不管,她似只有爽,毫无不适之情。
“啊┅┅”马太凡反被她引发了,使得他整根阳具大发啦,那一阵阵快感难禁,不知不觉施展攻势啦。
“阿凡!好深啊┅┅噢噢┅┅爽死了!”
“乐乐!你今后不要装疯了好不好?”
“为什么?”
“我要把你带在身边。”
“不嘛!我是有肖萍姐的指示才这样作的。”
马太凡再把她躺下,抽出来,紧紧搂着道∶“你太累了!我们睡一会,对了,你和什么咏咏、窕窕很熟悉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她们之间也不认识,她们分别都在暗中注意我,也只有她们心中可能怀疑我是装疯。”
“她们有多大了?”
“咭咭┅┅你喜欢年纪大的还是小的?”
“别胡说,我只想了解。”
“啊!年纪大的你有一套,小的也有另一套?”
马太凡道∶“我不会用心机手段。”
“我有十八岁,她们可能比我还小一点,新出道麻!”她顿一下∶“咭咭┅┅”
“你又笑什么?”
“你怕她们下面经不起你这个┅┅”她双手握着肉柱。
“阿乐!你还不明白,女人的阴户有宽有窄,有深有浅,还有┅┅总之各不相同,甚至有的连做爱都不喜欢。”
“吓!这样好玩的事竟有不喜欢的?”
“这又有很多原因。”
“说一原因给我听啊!”
“性冷感是原因之一,不喜欢她的男人,而她的男人又不懂、又粗暴,没有方法,不知怜香惜玉┅┅等等都会使女方对做爱起厌恶之心,久之对性愈来愈冷淡。
”
“啊!我之所以不痛,加上你又┅┅咯咯┅┅”她紧紧搂住深吻。
两人快睡着时,马太凡突然有所觉,急急摇起乐乐∶“有动静┅┅”
他们急急穿衣,乐乐道∶“阿凡,可能是草狐群经过禁制外围。”
“快收禁制,外面来了一只大动物。”
“你怎么知道是大动物?”
“不但大,而且是人变的。”
“有这种事,我察出有很多啊!”
“你的反应没有错,有七只狐,但却被那只大动物所吓走,这只大动物如果是精灵,它就不敢接近你的禁制。”
两人走出帐外,乐乐猛的看到一只大乌龟,她几乎叫出口来。
那只乌龟真大,这时望着马太凡,居然口出人言∶“大侠,求求你,我的罪不至此。”
马太凡上前道∶“你为何是这样?”
乌龟道∶“是一位仙女施法,把我变成这样的。”
乐乐惊问∶“你真是人?”
“小的是贺兰山乌马林。”
“啊!你是神鞭乌大侠!”
马太凡道∶“乐乐!你见过他?”
“没有,我只知贺兰山乌马林很有名气,人称贺兰雌雄双侠,从不分离,怎及不见他妻子?”
“这位女仙姑!那贱人被我杀了。”
“你杀妻子?”马太凡大惊。
“大侠!她与辽东大富‘鬼斧通’通奸,被我捉住,我还几乎死在那奸夫手中。”
乐乐道∶“杀得好!”
“慢点!是你亲自发现奸情?”马太凡慎重的问。
乌龟道∶“我的一本水功秘笈尚在林富通那奸夫手中。”
马太凡道∶“我不能单听你一面之词,不过我可以使你回复人,如果于情不符,我还会加重处罚你。”
他忽然发出一道紫气将他罩住,只见紫气里面乌龟连连翻滚,不久变成一个壮年大汉了,真是神奇。
大汉跪下道∶“谢谢大侠打救之恩,小的大恩不敢言谢,只有铭刻于心了。”
“你起来!乌马林,是谁把你变成那样的?”
“是一位仙子!他说我妻子早已不守妇道,是我甘愿作乌龟,其实我是一点不知道,只有这次我发现秘笈被盗,又知秘笈落在林富通手中才特别注意,想不到真是那贱人干的。”
乐乐道∶“那仙子没有字号和名称?”
“临走有人在暗叹口气,说她是什么‘齐天斩’,可惜我已变成乌龟了。”
“你走吧!这事我们还要调查。”乐乐挥挥手。
乌马林走后,乐乐轻笑道∶“原来是咏咏干的,她最恨男人当乌龟了。”
马太凡叹道∶“事情不会那样简单。”
“怎么说?”
“我看到那个林富通才知道。”
“咯咯┅┅咏咏的‘物换大法’真有一套。”
马太凡道∶“太恶作剧了,乌马林又不是心甘情愿戴绿帽子。”
乐乐道∶“很奇怪!白赛花和乌马林从来不离开,东北一带江湖人还羡慕他们夫唱妇随,恩爱无比呢!”
马太凡哈哈笑道∶“之所以我不结婚啊!”
“你胡说什么?”她横他一眼道∶“我说的不算,金寡妇是有经验的人,她告诉我,没有一个男人能代替你,她指的是你下面。”
“你和她也见了面?”
“她与金桃殿主说话,还有银桃殿主在旁,她还教了她们很多绝招,我却是在暗中听到,今日我和你那个,才深深的体会到┅┅”
马太凡道∶“她可是那话儿的传教师,我对她真要说声是知己了。”
两人不管帐幕,一直向西北行,当天晚上到了新石镇。
※
“啊!”马太凡看到前面有座大镇而惊讶。
“这是伊克昭盟第二大镇。”
入镇才找到客栈,正当他们吃饭时,突然听到街上人声大哗。
“发生什么事?”乐乐放下碗筷。
“坐下坐下!不关你的事。”马太凡拉她坐下。
“我出去看看啊!”
“杀手花!”马太凡摇摇头道∶“外面有人大叫你听不出来为什么?”
“我没有留心啊!”
“你再仔细听。”
乐乐真的留心听,但忽然叫道∶“人狼┅┅”
马太凡笑道∶“一匹狼窜进了这座镇,被什么人打死了,一霎变成人了,你相信?”
乐乐猛的奔出店去,显有什么了解。马太凡不管,他仍旧喝他的酒。
一等再等,乐乐居然没有回来,马太凡已经知道她是精灵古怪,不以为意,好在先租了房子,喝完酒先回房去了。
当小二送上茶水时,他看到马太凡躺在床上,问道∶“公子,不去看怪事?”
马太凡懒得搭讪,挥手道∶“我很累!”
小二讨个没趣,只应了一声是,就退出把房门带上。
上灯时,马太凡有点不耐烦,他不担心乐乐出事,但却有点无聊,也许他真有点疲倦,只见他闭门打起鼾来了,当然那是假的,目的希望乐乐回来看到。
门儿轻轻一响,马太凡眼也不睁道∶“看到怪事?”
没有回音。
“不说话!”
“你问谁?”
声音不对,马太凡翻身坐起。
“不要动!动就把你变成狼。”
马太凡一看床前立着一位仙女似的美人儿,心头一荡,轻笑道∶“不能变别的东西?”
“不能,只有狼最好色。”
“我好色!”
“你迷的女子太多了!”
“哈!你不说我被很多女子迷昏了头。”
“别胡扯,我叫咏咏,你不要通名道姓,我对你太清楚了。”
“街上狼变人当然是你的杰作了?”
“那个远东大汉林富通早就该死,不过你救了乌马林我很生气。”
“不应救他的理由呢?”
“他派妻子去盗水功秘笈是送上门去的。”
“原来如此,但她也不能与鬼斧通奸发生关系。”
“所以说,都该死!可是我只叫林富通变狼,那是好色的报应,使乌马林变乌龟也是名副其实。”
“那白赛花呢?”
“淫妇能有好下场,当然也是死。”
“看样子,你比王法还公正,可是你要将我变狼就不当了。”
“你怕变狼?”
“你说我色是不对呀!”
她已坐到床缘,道∶“你看我还过得去吧?”
“很美很美,难怪乌马林说你是仙女。”
“我想勾引你,你会不会动心?”
“我不敢!我真怕变色狼。”
“少来这一套,现在我来试试你,如果你不是色,你一定无动于衷,那我就放过你。”她靠上去,紧紧搂住他。
马太凡暗笑,他心中想,世间那有这种女子,拿自己作试验品,她真认为我怕变狼啊!
咏咏搂了半天不见马太凡有反应,一咬牙,送上了樱桃香唇。
马太凡还是如木头一样,但很糟,咏咏才吻上,她却先心乱了,本来是淡淡的吻,这时越吻越紧,搂也搂得一点不松。
马太凡知觉何等灵敏,他明白她在作真的,于是反手搂住她,也来真的,甚至把她放在床上,不一会,她全身发抖了。
“咏咏!”
“恩!┅┅”
他抚着她的玉乳,道∶“你投降了?”
“噢噢噢┅┅”她被抚得乐透了。
马太凡再探她的裙里,指拨掌揉,尽情挑逗。
“不要啊!┅┅”
◎第十八章武林天娇与野兽天皇◎
马太凡不管乐乐回不回来,他轻轻的把咏咏摆平在床上,关上门,回到床上替她脱去衣裙,那种赤裸裸的玉体,真使他神不守舍,手忙脚乱,他自己也光了。
“咏咏┅┅色狼来了啊!”马太凡见她紧闭双眼,于是将她双腿分开,俯下就舔。
“噢噢┅┅哟哟┅┅”她似又乐又爽,张开口,双手好似没有地方放,喘声中全身扭动。
情况至此,马太凡自己也忍不住了,他爬上那又白又嫩的玉礼,口吻着双乳,那又粗又长的家伙顶到桃源洞口,轻轻的,慢慢的往里面推,在滑溜溜的口水、淫水的引导下,咭的一声插到底。
“噢噢噢┅┅”咏咏爽得叫出声。
接着,一抽一拔,一挺一拉,由慢而快,在战鼓频催中,双方施展全力了。
“咏咏!你试探如何?”他看到她一双迷人的眼睛望着他,神光中含着无尽的爱意。
“你真是一匹最可爱的色狼,我爱死你了!”
马太凡把她放在肉柱上,教她如何自动,怎么扭,笑道∶“我爱你更早,你只有十七岁吗?”
“你怎么知道?”
“是乐乐说的,你们不是从未见过面?”
“是呀!她装疯女太象了,没有一个男人敢惹她,还有窕窕,我们三个都神交已久,直到我们找到你之前我们才见到面。”
“你来这里之前。”
“对呀!”
“她去了哪里?”
“你知道嘛?‘孤独三天皇’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又重返江湖了,整个武林又会大起风浪了,听说他们当年杀人如麻!”
“我在江湖走得少,也许我又太年轻,所以武林过去的大事知道的太少了。”
咏咏道∶“你是很少听到老辈人物说过罢了,乐乐暗暗盯着一个红毛老人去了,传言他的长相就是野兽天皇。”
马太凡道∶“死的是那个?”
“侵略天皇!”
“另外一个呢?”
“阴险天皇!这三皇各有特征。”
马太凡道∶“野兽天皇是红发,别人一见就看得出,另外两个一个死了不说他,还有一个呢?”
“白发过膝。”她似长话短说,已经扭起瘾来了,似爽到极点啦,双手把他搂得很紧很紧。
马太凡帮助她,双方一齐扭,都扭出汗来啦,欲火高涨,喘声大作。
“这样好不好?”马太凡吻一会又看看她。
“咭咭┅┅哎呀┅┅下面┅┅”
“不要紧,那是你的处女膜破了,你太用劲了啊!”
“咯咯┅┅”她扭得更加快了。
“你的来意对我真恨?”
“咭!”
“笑什么?”
“整个武林的年轻女子都在作梦。”
“什么梦呀,这与你回答的问题不对啊!”
“她们都想梦见你。”
“哈哈!你编的说话太离谱了!”
“虽然有一点点夸大,但也八九不离十,说真的,我来时只想看看你,作为传言的证明,那知道┅┅咯咯┅┅”她不说了,紧紧的搂着。
“你很大胆,居然要以身来证明。”
“咭咭┅┅你那一吻┅┅不,我吻你那一下┅┅我的心好跳,不知为什么我就不想放┅┅”
“你被我吸住了┅┅哈哈┅┅现在更进一步啦┅┅”
“不是一步,你把我溶化了,咭咭┅┅你那放进去的┅┅咯咯┅┅我好爽啊!
┅┅”
“咏咏!”他吻她∶“今夜就这样陪我过一夜再走好不好?”
“凡哥!就这样过一辈子我也愿意。”
这时忽听后面传来哭闹争吵之声,马太凡停止动作,问道∶“后面是什么地方?”
咏咏笑道∶“那是掌柜的内室地,他前天讨媳妇,我还送了一分礼。”
“你在这里住了几次了?”
“你和乐乐住的这一间就是我住过,不然我会一下就找到你。”
“那你应当去看看,人声不少,掌柜的一家发生什么了?”
“清官难管家务事,我去有什么用?”她的瘾头十足,这下又扭啦。
“咏咏,你是常客,你去方便。”
咏咏咭咭笑道∶“你知道为了什么呀,两小口吵架,两老口都不明白啊!”
“好呀!你已明白了,为什么?”
咏咏轻声道∶“我暗中问过新娘子,她说她的新郎是畜牲。”
马太凡惊奇道∶“刚结婚就骂夫君是畜牲。”
“咯咯┅┅她说她痛了一天一夜。”
“啊!原来是那回事。”
“凡哥,为何是那样?”
马太凡轻声道∶“我们刚才,如果我不爱惜你,只顾自己兴起,一个控制不住,硬往里面插,你想想看,你能受得了!”
“咭咭┅┅所以先用舌?”
“这有两种作用,一为挑起你的快感,引发你的淫水,二为我的口水能顺湿你的阴户外围,口水与你的淫水都是顺滑作用,加上你的快感,插进你只想到爽,而忘了痛呀!”
“咭咭!难怪啊,第一次做爱是非常重要了?”
“还有更重要的。”
“那是什么?”
“男女双方都要有爱。”
咏咏狠狠吻他一下,道∶“对!我如不爱你,我就不会主动吻你,更不可能让你脱光,让你用舌头舔,咭咭┅┅结果还这样!”她扭得更快了。
“咏咏!现在还爽不爽?”
“咭咭┅┅从来没有停止过,不过有时大爽,有时小爽,现在又┅┅噢┅┅你动重的啊┅┅”
马太凡加快加重,道∶“咏咏,明天我们┅┅”
她大喘了∶“哟哟┅┅对!还要快,噢噢┅┅我快要┅┅别说明天啊┅┅”
马太凡暗暗惊奇,她只有十七岁,居然有这么大的持久力,于是玩兴大发,一波一波的展开各势玩法,真是乐不可言。
终于听到五更鸡鸣了,马太凡道∶“阿咏┅┅”
她这时搂住不放了,只是喘声不断,气息如兰,原来她已疲乏不堪再玩啦。
马太凡将她平放着,替她全身推摩,轻声笑道∶“你败阵了!”
“咭咭┅┅”
“好好睡一下。”他先替自己清理下体,然后轻轻帮她擦拭道∶“今天不走了?”
“不!今天过黄河到银川去。”
“作什么?”
“你别问,在路上再告诉你。”
“我要探双龙洞啊!”
“你大不了是为了九天玉果,这我比你清楚。”
“好罢,我不明白你肚子搞什么名堂?”
“咭咭!你刚才已经探到我肚子里去了。”
“不害羞!”
“在你面前我没有可害羞的了,反正连汗毛也被你数清楚啦!”
马太凡又将她搂住猛吻,轻声道∶“当心有人听到,对了,你进房来,至今未离开,你不怕别人心里想什么?”
“咯咯┅┅在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女子,你想别人作何猜测?”
“留下银子吧,我们从后窗出去。”
“什么时候了?”
“也快天亮了,你看后窗已有白色。”
两人悄悄的溜出后窗,脚不落地,在屋面直向西南急奔,不一会离镇二十馀里。
“阿咏,这是向什么地方去?”
“走向黄河。”
“你到底要去那?”
“评量峰。”
“有这种怪名字的地方?”
“不是地方,只是百多年前武林人取的一座石峰名称。”
“就在黄河边上?”
“在陶乐城东岸四十里处,那座石峰有高达五六百丈,四面如削,最高处只能立两个人,又名‘朝天一支笔’,百多年前江湖中顶尖人物比轻功,但无一人能登峰顶。”
“五六百丈高算什么?现在普通高手也能上呀!”
“说起来那时的武林人多半也能上去,也就是不能到达顶点就落下来了。”
“那是什么原因?”
“据说离顶点十丈时,不知是股什么阻力,使当时第一流高手都寸步难进。”
“有古人设下什么玄门在峰顶?”
“也许是吧!最近有人经常看到峰顶立着一位云裳飘飘的女子在顶点出现。”
“我们此去要探个究竟?”
“我不是要去逞能,第一我要去证明一下传言是否夸大,第二我想见到那位女子。”
“你对那女子有某些怀疑?”
“近十天之内有风声,说出现两位奇女子。”
马太凡不让她说下去就哈哈发笑。
“你笑什么?”
“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也有人说是三大奇女子呀!”
“咯咯┅┅你已捉住两个了啊,凡哥,说真的,在你面前谁也不奇了。”
“阿咏!那是两个何等特异的女子?”
“一名‘武林天娇’、一名‘大地一灵’,有人把她们视为灵异,我想她们一定炼了什么玄功。”
马太凡道∶“只有字号?”
“前天我才打听到武林天娇叫慈姑,大地一灵叫凤化。”
马太凡道∶“出了这样两位神秘女子,她为何没有消息给我?”
“谁?”咏咏见他自言自语。
马太凡不会瞒她,当他要说出肖萍时,突然听到侧面响起两声娇笑。
二人一讶,同时向左恻沙堆看去。
那儿忽然闪出两个女子,咏咏一见惊喜,指给马太凡看道∶“右边你已那个了,不用说,左边是窕窕。”
马太凡已经迷糊啦,不是一下有三个美女而迷,他是不明白,乐乐为什么会和她未会过面的荒野豹在一块。
“凡哥,快来见见这只豹子!”她不叫咏咏。
马太凡迎上去,拱手不对,拉手也似不当,他只呆呆的。
窕窕很自然先向咏咏道∶“我们和乐乐三个早已神交,只有未对面是不是?”
“咯咯┅┅”咏咏拉着她,说道∶“其中少了吸引药,当然粘不上一块呀!”
她望着马太凡。
乐乐轻笑道∶“常言说得好,三个男人挟一个女人,女人会变哑巴,三个女人包着一个男人,男人会变傻瓜。”
马太凡真的有点傻兮兮了,他咬牙接近窕窕,但还是双手无措道∶“久仰了!
”
窕窕轻笑道∶“看样子你不喜欢我?”
咏咏将马太凡一推,道∶“上了门的你不要嘛?”
马太凡得此一助,顺势一贴,扶住窕窕双肩道∶“你不在乎?”
乐乐咭咭笑道∶“她如在乎我们姐妹多,她就不会见你了。”
马太凡道∶“你们两个如何会面的?又如何在这里?”
“噫!”乐乐看到咏咏道∶“你没有对他说?”
“我如说你要在这里等我,他就不会惊奇了,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和窕窕见了面。”
窕窕道∶“她追野兽天皇,我怕她被发现,也在后面盯,同时我们都想一探朝天一支笔,当我们追出几十里时,发现那野兽天皇竟也朝黄河岸去啦!”
马太凡道∶“我对朝天一支笔现在有几点猜测。”
咏咏道∶“你说说看?”
马太凡道∶“当年武林不能登上笔端可能有两种情形,一为是自然的,一则是人为的。”
“自然的?”乐乐很讶异。
马太凡道∶“你当懂得磁石作用?那石峰上端必有那种矿石,磁石吸取作用,也有排斥作用的。”
咏咏摇头道∶“可是近日有人看到上面有云裳飘飘的女子出现,那又作何解释?”
马太凡道∶“磁石中最难得的是磁晶,为希世之物,可以炼剑,假设已经被人取了,再者那女子却有避磁神功。”
窕窕道∶“这是说得通的,你还说另有猜测?”
马太凡道∶“峰顶必有一秘洞,当年有一超级高手住在洞内不愿被武林人看到,凡往上登者,必被其施展神通压下去。”
咏咏笑道∶“这一次我们非揭穿当年之秘不可了!”
马太凡道∶“我认为没有必要,我们现在要作的事情太多了。”
乐乐道∶“野兽天皇他有那种闲工夫去探朝天一支笔?”
马太凡道∶“他只是向黄河岸走呀,你们三个都能确定他是朝天一支笔?”
窕窕道∶“你担心的是双龙洞?”
“九天玉果是我们非得到手的东西啊!”
三女对望一眼,窕窕叹道∶“不会是金桃殿主和银桃殿主加上金风姐姐?”
马太凡看看她们道∶“是我的我都关心。”
乐乐笑道∶“你不怀疑我们有酸味?”
马太凡大笑道∶“那是普通女人最正常的心理,你们那个是普通女人?”
“阿凡,告诉你,桃花娘娘在前天已经消声匿迹啦!”
马太凡大惊道∶“出了什么事?”
窕窕道∶“除非两种情况,一为她得到的玉盒是假的,第二是她的玉盒又被别人盗去了。”
“难道与野兽天皇有关?”
乐乐道∶“我们追野兽天皇也有这种想法。”
马太凡道∶“除了他,还有不可能从桃花娘娘手中盗走玉盒的更高手。”
窕窕道∶“与野兽天皇齐名的人不多,但比他武功更高的不能说没有。”
这时已远远看到一座高峰了,在马太凡看到多到十几座。
“凡哥,你认为那一座是朝天一支笔?”咏咏笑问。
“都差不多啊!”
窕窕道∶“那是我们所处的位置问题,你由中央一座偏左的那座才是,比起其他的要高出五十几丈,而且没有树木,纯属光滑的青石。”
马太凡道∶“我们施展那一种轻功上去?”
咏咏道∶“上面我说过只能容两人站立,乐乐会云梯纵,我会虚空踏,窕窕会云雀升,但只要两个人上去,多了没有用。”
马太凡道∶“由我一人先上去查一下再说。”
三女同声道∶“你用什么轻功?”
“我不知道轻功名称,我只知提起第九神通就行了。”
窕窕忽然噫声道∶“你们听,哪里来的女子哭声?”
咏咏啊声道∶“在我们右侧草原里。”
四人不知发生什么事,一齐奔去,一到,忽见一个女子正在以丝巾勒脖子。
“何希华┅┅”窕窕急扑出,捉住女子双手道∶“你要干啥寻短?”
那女子一见窕窕,哭着抱住道∶“窕窕!我好苦┅┅”
同时乐乐看到侧面有两个男人的尸体,急向窕窕道∶“他是谁?”
窕窕啊声道∶“李本义!他是她先生。”一顿又道∶“希华,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的哭道∶“他中了毒,刚断气,窕窕,我不想一人活下去。”
咏咏急往死者身上一探,摇摇头道∶“没有救了。”
这时马太凡似已了解,向窕窕道∶“你把她丝巾取下,我查查她先生再说。”
“凡哥,你要尽全力,他们夫妻太恩爱了,人称盐池双义,他们的家产都分给穷人了┅┅”
马太凡道∶“凭她以死殉情的可敬,我会不惜伤元而为。”
三女大惊,已见他发出紫气,想阻止已来不及。
那女子闻言,激动得跪在一旁。
马太凡发出第九神通,全身紫气大盛,立即连尸体也不见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紫气渐消,只知他通身是汗,连衣服都透了,三女见他紧闭双目,一齐将他扶住。
“我不要紧,快探他心口。”
乐乐抢先一探尸体,忽然欢叫道∶“他的心跳了!”
那女子闻言,惊喜至极,扑上去就要抱住。
“不要动他!”马太凡急声喝止∶“动他会真死!┅┅”
乐乐急忙把那女子拉开,同时窕窕过去向那女子道∶“何希华,我凡哥可能把你先生的命救回来了,你放心。”
马太凡依靠在咏咏身上,加上乐乐和窕窕的推拿全身,他只一会儿就正常了,只见他吁了一口长气,坐正身子道∶“你们那个身上有去毒丹?”
窕窕道∶“有雪莲丹可行?”
马太凡道∶“我不会医道,只要能去毒就行,那位大哥是中了蛟毒粉。”
乐乐道∶“你不懂医道又如何知道李大哥中了蛟毒粉?”
马太凡道∶“没有比蛟毒粉能够抗拒我的第九神通的了,我的元气告诉我,李大哥确是中了那种毒。”
窕窕把两颗红色丹药交与何女道∶“你快喂下去,他还不会吞,要运真气逼下去。”
何女行到马太凡面前要跪下道∶“公子,你救了我夫妇两条命,我┅┅”
“何大嫂!”马太凡急忙止住∶“不要客气!快去喂药,我还要问你。”
当何女过去后,乐乐轻说道∶“你的元气损失不少啊!”
“她太傻!丈夫尚未死就自己寻短路,我伤这点元气算什么。”
咏咏气道∶“那叫傻!”
窕窕道∶“你如不看在她傻,你会拼命去救?”
马太凡看看她们,轻叹一声,不说什么,又闭目打坐了。
三女似已明白他的感触,互望一眼,也不说话了,一个个面色端肃。
“窕窕!”何女在喜极而叫。
乐乐立向马太凡道∶“可能好过来了!”
马太凡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行过去道∶“李兄醒了!”
“公子,他刚才长吁了一口气,现又如睡啦!”
“别动他,他中了谁的毒?”
“公子,我也莫明其妙,本义自离开新石镇都是好好的,但到了这里就倒下了。”
咏咏道∶“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遇上什么人?”
何女想想后道∶“没有发生什么事,对了,只遇上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看来不比本义小,他看到本义拉着我时,目光紧紧盯着我,本义有点生气,但被我暗暗制止了,就这样而已。”
窕窕哼声道∶“那男子长相不恶,穿一身紫衣。”
“正是正是!”何女急急道∶“他身无兵器,只有一个小行李。”
窕窕向咏咏道∶“这你该知道他是谁了?”
“会是‘五毒公子’萧长恨。”
窕窕道∶“你在长白山不是要杀他?”
咏咏道∶“他如多看我两眼,我就杀他。”
马太凡道∶“姓萧的怎么样?”
窕窕道∶“此人好色,见不得长相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的妻子却跟着一个高丽高手走了,他可能看到何姐姿色美。”
马太凡道∶“一见人家妻子就向人家男人下毒手,这人心也太毒了。”
何女道∶“也许因本义对他很生气的原故。”
马太凡看到李本义坐起了,于是又替他推拿一阵。
窕窕向何女道∶“大姐,那萧长恨向什么方向走的?”
何女道∶“八成也要朝天一支笔。”
“噫!”窕窕噫声道∶“你们夫妇也要去,那儿出了什么事?”
何女道∶“有人发现一个老人手中拿着一只木盒,盒上刻有‘瑶’和‘经’两字,当然不止两字,但中间的字被那老人的手掌盖住了,因此引起江湖人的特别注意,有人说那是瑶池金经。”
乐乐急道∶“会是野兽天皇?”
咏咏道∶“野兽天皇是个目中无人的人物,但他也不会把瑶池金经拿在手中招摇呀!”
马太凡道∶“事情不明,不要乱猜,我们反正要去,到了之后,不能没有眉目。”
窕窕急向何女道∶“李大哥没事了,我们也要走啦!”
“窕窕!这位恩公子我还不知是何称呼哩?”
“他叫马太凡,再会了!”
“窕窕!你们要走最好分成两批,一批奔朝天笔的上方,一批奔下方。”
“为什么?”
何女道∶“这样不会让那老人脱身呀!”
乐乐急向咏咏丢个脸色,拉着她就走。
马太凡急叫∶“你们三个一道。”
咏咏笑道∶“你的行动太单调了!”
窕窕急急道∶“这里我最熟,你俩留下一个陪凡哥。”
乐乐轻笑道∶“就是因你对地形熟才要你陪凡哥,他是土包子,让他一人走,他可能找不到朝天笔,我们在笔下会齐。”
马太凡回头看看何女道∶“大嫂,李大哥只要一行动,你就和他慢慢走,最好今晚能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就没有事了。”
“马公子,谢谢你!我知道了。”
离开草原约有十四五里,前面已经有树林了,窕窕指着前方道∶“前面是条河,为小黄河的小支流,我们过了这遍树林又要过河。”
“这条河的下游就是黄河,有多远?”
“不出三里,但天色已近黄昏,我们要走夜路。”
“朝天笔在右方?”
“当然呀!不然我们就可以去陶乐城了。”
黄昏渐渐降临,马太凡举目四望,他忽然看到了两条影子,可是不以为意,他知道这一地区必有了不少武林人。
窕窕突然将他一带,闪身进入林子内。
“什么事?”
“你也看到了那两个人。”
“是呀,有何可疑?”
窕窕道∶“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
“没有错!论年纪,老的太老,女的只有十几岁,绝对不是父女,在这种荒芜之地,他们一定是师徒。”
“有问题,我们盯上去。”
马太凡笑道∶“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那不是师徒关系。”
两人从矮树林中急急绕出,远走超过,估计去向隐身观察,这下两人依偎贴身了,一股幽香,逗得马太凡紧紧将她搂住。
那一搂,窕窕嫣然,她也心跳啦,自然的送上吻。
一霎,忽听一个少女格格笑道∶“糟老头,吃了我的兔肉,难道不报个姓名?
”
“小妞儿!你先说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居然连我老人家都抓你不着。”
“糟老头!你愿听假话我有什么办法,我说过我是自练的,无师无门。”
“嘿嘿!我也说过,我有近百岁了,连姓名也忘了。”
这时马太凡已经看到那老少的面目啦,心头一跳。
“凡哥!他们该不会是百阴险天皇和月武林天娇,如果是,我们首先遇上了。
”
马太凡怀中抱一个美女,眼睛里又看到了一个美女,这时有点飘飘然,闻言轻轻点头。
窕窕那双乳已经被他握着抚着,使她心跳意乱啦,不再说话,吻得更紧。
马太凡已探到她下面,道∶“我们找个地方如何?”
“咭咭┅┅”窕窕不答只笑,她的淫水早已流出,流了他一手。
马太凡如何能忍,脱下她的内裤,放出自己的家伙,但还是轻轻的顶到小穴,慢慢的向里挺进。
“噢!┅┅”那肉柱滑进时,小丫头爽了一下,忘了禁声。
“窕窕┅┅吁!┅┅”
“他们过去了。”
“这里不好办事,怎么作?”
“我喜欢这样!”她坐着压着,一点也不难过。
“痛不痛?”
“开始时有一点点,现在消失了。”
“下面湿透啦,你已落红了!”
“落什么红呀?”
马太凡知道她还不懂,笑道∶“你的处女膜破了。”
“啊!咭咭┅┅乐乐和咏咏有没有?”
“当然有!啊┅┅你别动呀┅┅这里┅┅”
“好痒啊!你那东西在跳啊!”
“窕窕!忍这点,我们找地方去。”
“这一路没有城市啊!”
马太凡道∶“我说的不一定要客栈。”他慢慢拔出来,顾不得下体,替她穿好内衣整理好,他抱起她就走。
“咭咭┅┅”她在他怀里好舒适∶“走错方向啦!”她又吻他。
马太凡改正方向,但太性急,脚下不知不觉不落地,忽然又看到前面两个老少啦。
“慢点啊!他们是走朝天笔的方向,我们非盯不可了。”
马太凡只得把她放下道∶“她和你年纪差不多啊!”
“谁?┅┅咭咭!”她不吃味。
马太凡反而不好意思,道∶“那老头会不会向她下毒手?”
窕窕道∶“只要她是慈姑或凤化,那老头就休想下手。”
“你认为慈姑和凤化能打过孤独三天皇?”
“凡哥!我现在是你的了,我不怕你见笑,我也不怕三天皇。”
两人只花了一下眼,忽然不见那少女了,这时只见那老头呆在当地。
“凡哥,她甩啦!”
“我们现在怎么办?”
“停一停!你看那老头似在身上摸什么?”
“啊!”马太凡看到老头猛的跳起,人如疯狂,接着大吼∶“丫头出来,你敢偷我东西!”
突然,窕窕一把带动马太凡,人已闪开八丈,接着就朝一遍森林冲。
马太凡大疑道∶“你怎么了?”
“老头丢了重要东西,他势必大怒,我们何必与他冲突,凭他的神通,我们非被他发现不可。”
“对!这时没有必要。”
天色已全黑,窕窕拉着马太凡阵猛奔,不久已进入石岩区,这时他停下道∶“你看前面!”
“哇!全是石山区,难道已接近朝天笔了?”
“还早,天亮也走不到。”
“窕窕,找个深石洞好不好?”
“咯咯!”她已会意道∶“我在注意啊!”
“你为何被江湖人称作‘荒野豹’?一点也不凶啊!”
“咭咭!我是看不顺眼的就杀,我也喜欢突袭,现在是在你怀里呀!”
“咏咏的字号呢?”
“她杀人通常不使被杀的有全身。”
“乐乐更糟?”
“其实被乐乐下手杀死的人并不多,不过她杀了人必定会留下一朵花,所以江湖人称她为‘杀手花’,加上她又美,那是一语双关。”
“你这野豹怎么会爱上我?”
“咯咯!我也不知道。”
他们终于找到一座崖洞了,是在悬崖中间,窕窕轻笑道∶“这里可好?”
“对!干净,上不到顶,下不着谷,不知有没有毒物?”
“我的禁制封住洞口洞内,连蚂蚁也不怕近身。”
马太凡找块清洁之地,摊开披风,等窕窕下了禁制后,将她搂住躺下∶“现在还不到半夜。”他先吻,双手抚着她的双乳。
“咭咭┅┅凡哥,你那东西好大啊!”她说着已握住啦。
“你怕不怕?”
“咭咭┅┅在树林中我没有摸到,那时我如看到会真的怕啊,是如何进去的?
”
马太凡已经替她脱衣了∶“滑进去的呀!”
她也替他脱,笑道∶“这样大,放进去反而那样好,真是奇怪?”
准备完成,两人自然互为挑逗,一会儿双方都欲火高张,那柱子一挺而进啦。
“噢噢┅┅”她爽得紧紧抱住。
“不要抱紧啊!我如何能动?”他慢慢抽插。
“哟哟哟┅┅好爽!凡哥,我┅┅我┅┅”
“别太那个啊!时间还长哩!”他加快攻势,已经全力冲杀啦。
窕窕爽得真个透不过气啦,喘声不停,全身颤抖,噢噢不绝,双腿大张,腰挺相迎,已似嘶喊,形同疯狂。
“噢噢噢┅┅”马太凡也控制不住了∶“你真是一只野豹。”
不知多少时间,也不明白猛攻多少下,总之马太凡全身透了汗,这时他不得不把窕窕抱起坐下了。
“这样呀!”窕窕坐上肉柱,觉得很新鲜。
“现在你自己动。”
不要教,快感引导她如何作,只见她又摩又扭,一阵比一阵快。
“咭咭┅┅”她尝到味道了∶“噢噢噢┅┅又爽啦┅┅哟哟哟┅┅”
马太凡轻笑道∶“想不到你这样骚!”
“咯咯┅┅我只在你怀里骚┅┅”她顿挫有致,扭摆适宜。
苦中嫌时长,乐中嫌时短,洞外天色发白,就在这时,谷中突然发出一声长啸,音震四野,当音未落,接着一声大喝∶“鬼丫头,你逃不了!”
一道黑影由空而落,立即现出一个人影,吓!正是马太凡看到的那个老头。
“阴险老鬼!我在这里等你。”这是少女的声音。
“快还老夫东西来。”
“咯咯!你穷疯啦,一只木盒有什么希奇?”
“盒中的东西。”
“咯咯!你自己看,只是一块玉片,上面刻的全是无用的‘倒头经’,哈哈哈┅┅你连古文都不识,害得我空欢喜一场,拿去┅┅”
一道黑光直冲云霄!
一会儿,又听到吼声∶“死丫头!你敢换掉我的?”
“放屁!我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又要找玉片,又要刻那样多的字?你能嘛?
”
又一会儿,也许那老人已经承认了∶“妈的!那该死的和尚,原来我抢到他的竟是假的。”
“咯咯!死老头,那只怪你有眼无珠,你不搞清楚就杀人抢物,再见了!”
“丫头慢点走!”
“怎么?还要打一场,来呀!我才不怕你什么阴险!”
“丫头!我们联手去夺野兽的九天玉果?”
“不必!我有本事会单独下手,只怕他的也靠不住。”
“怎么?九天玉果也有假?”
“咯咯!桃花娘娘为何生气?那是她也明白她得手的也是假的。”
天已大亮,好久好久没有声音了。
“凡哥!这怎么办?”
原来窕窕和马太凡已经在洞口了。
“窕窕!我们还是去朝天笔呀,先会到乐乐和咏咏再说。”
“好!我们走。”两条人影去势如箭。
“窕窕!别太快了,当心你下面┅┅”
“咭咭!我还可以再来┅┅”
“野豹、野豹┅┅”
“吁┅┅”窕窕忽然发出警告。
“什么?”
“三批人共五个。”
“江湖武林何处不有?”
“注意!朝天笔在正面第四峰,你走正面,别大意,留心那两个女的。”
“你呢?”
“我走左侧,那一个家伙我已注意他五天了,他的行动十分诡秘,我们在朝天笔会齐。”
“那人是谁?”
“塞北神狐!你快走。”
马太凡见她一闪而去,连再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他想到她的字号连连摇头,只得落单了!
有了朝天笔的目标,马太凡不怕搞错了,两眼瞪着向前走,翻过几座小石峰,这时来到一座很深的石谷中。
天已大亮,太阳也升起很高,他认定去向后,行动不急,这时正好有口清水池,他想到那一身,又加上好几天没有洗澡,再也忍不住了。
水深过人,马太凡连衣跳入。
突然在池的僻处发出一声惊叫∶“你快滚!”惊叫后又有个女子在暗处喝叱。
“对不起!我不知有你先到,我┅┅”
“我什么?念你不是故意,你快走!”
“姑娘!我是连衣的,我不会过去你那里,我洗完就走。”
“你真的没有脱衣?”
“真的!我很快就洗好。”
忽在暗角里伸出一颗少女的头,头发湿湿长长的,但在马太凡眼里一看就心跳∶“你!┅┅”
“我什么?”
“你是┅┅那┅┅一个?”
“咯咯!原来你是白痴┅┅”
“姑娘别骂人。”
“明明只有我一个,你又不认识我,干啥说‘那一个’?你把我当谁了?”
“我见到你两次,那是暗中,第一次我还看到你前面有个老头。”
“咯咯!”她不避啦,露出全身,不过她也是穿着衣服的∶“第二次你又见到一个?”
“对!也是你。”
“那你问那一个是什么意思?”
“传言有两位┅┅两位┅┅”
“啊!我明白了,我是慈姑,不是凤化。”她不知为了什么,这时不知不觉的走到马太凡面前了,水不深啦,她已现出隐隐约约的胴体。
马太凡居然不敢看,侧着身子道∶“原来你也是人!”
“什么!开始你把我当鬼?”
“不不不┅┅有人说你是灵异。”
“咭咭┅┅”
“是真的!你在朝天笔顶端停过没有?”
“有呀!啊!据说那石头从来没有人去过,所以只有灵异才能去。”
“那上面没有什么怪异?”
“那上面有石洞,可以住人,传言当年不能上去的原因,可能当年有个炼气士住在那里,这不用解释你也明白了。”
“原来不出我的猜测。”
“咯咯┅┅现在也不会有人上去了。”
“为什么?”
“那洞被我占用了,我已在上面下了禁制┅┅不过┅┅你想去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她似愈看马太凡愈有意思,问道∶“你叫什么呀?”
“我叫马太凡。”
“马太凡就是你?不象啊!”
“什么不象?”
“有个姓萧的家伙说你是色狼。”
“哈哈┅┅”马太凡大笑道∶“他一定是五毒公子!”
“那不管他!你真有大批情人,又个个很美?”
“我不否认。”
少女似有什么领会,点点头笑道∶“你别走,我去换衣服。”
“姑娘还有指教?”
“你也该上岸换衣服了。”她又退回啦。
马太凡求之不得,急急上岸打开行李,收拾后坐下想∶“她一定会带我去朝天笔!”
“不会担心你的情人?”少女已经到了他后面。
马太凡回头笑道∶“你指的是那一个?”
“咯咯!我忘了你有很多。”
那少女笑得好美,又瞄了他一眼,然后招手道∶“我们走!”
马太凡那还会拒绝,只有跟在她后面。
“你有那一群情人,你如何处理她们?”
马太凡笑道∶“这问题我如何回答?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点点麻烦啊!”
“咯咯!将来的麻烦会很大啊!”
“我不知道。”
“叫我阿慈。”
“太亲昵了吧?”
“我也想┅┅”
“想什么?”
“作你的┅┅朋友好不好?”
“初次会面,一个女子对男子未免太快了,我当然十分愿意,在你来说,还要了解我一点,同时我名声真的难以理解。”
“咯咯┅┅就是为了要了解你多一点才想作你的朋友呀!”
“我有毛病!真的,太接近我的女子,我的左手会乱来,它不属于我似的,有时我无法控制它。”
“你说了真心话啦!咭咭┅┅不了解你的女子听了你这番话必定怀疑,对了,它是一只婴儿臂,现在正常了。”
“我也不明白,也许是炼功有进步吧!说真的,它太讨厌。”
慈姑轻笑道∶“给我看看!”
“不能啊!我怕它得罪你。”
“不要紧!”她硬把马太凡左手拿过去,岂知那左手猛的将她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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