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风起云涌(1)

2023年12月9日 36点热度 0人点赞

各位网友好,我是幻想,以前贴的都是《烈火凤凰》(曾用过烈火群英的名字)片段,希望大家能喜欢。现在已经基本构思好本书的整体故事情节,以每月一万字的速度贴出来,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章风起云涌

(1)

香港黑龙会分部内一张超过二十米的紫檀木会议桌旁坐满了从各堂口的黑道大哥,这是黑龙会每月一次的例会。尽管在座的每一位都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不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时的众人看上去比中学的学生还要听话得多。他们已经在这个会议室里从早上8点开始,已经整整坐了两个小时,但没人的脸上有丝毫的不耐。

“会长到~~”

所有人立刻起立,大声齐道∶“黑龙光辉映日月,天下一统莫我属。”

一个身着黑披风、脸上戴着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他是三年黑龙会总部派来领导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铁血手段迅速消灭了与黑龙会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帮洪兴社及青龙社,统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以雄厚的资金介入金融业与房地产业,成立了震天集团,迅速成为香港首富;第三年,他又令手下进入政坛,现在的黑龙会不仅是江湖绝对的霸主,更能在香港政府中呼风唤雨,无人敢摄其樱。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飞龙的座位上,自有一股无上的威严,他的两个得力悍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站在她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右首第一名黑龙会副会长无影手丁飞,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员何天翔向墨震天汇报了本月的情况。

听完了三人的汇报,墨震天挥了挥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权、丁飞、何委员、刘警司留一下。”

待众人走后,墨震天道∶“再过三个月,就要进行香港行政长官的竞选,在这期间我们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对我们已经开始有所察觉,已派出一个特别调查小组对候选人进行调查,对此何委员有何对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来的调查组后天到香港,听说是三个女的,我已经做好一切安排,她们不会查到什么的。”

墨震天拿出一张磁盘在何天翔面前,沉声道∶“不要大意,这磁盘里是三个人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这三个女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湖南省省委书记李长江贪污的案子就是她们三个查出来。”

何天翔暗暗吃惊,墨震天竟然有这么大的神通,特别调查组的人还未到,他已经将她们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将头转向刘日辉,他是香港警署副总警司∶“刘警司,你手下有个叫水灵的高级督察,你知不知道?”

刘日辉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隶属于总警司的特别安全科的主任,这是一个专门负责调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的案件,这个人我和她接触了两次,感觉她有些高深莫测。”

墨震天缓缓地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仅有勇有谋,还有一批与她一起在苏格兰受训的姐妹,在警察部门各个部门担任职务,是我们心腹大患,并且与我们最大对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墨震天继续道∶“还有个记者令我很头痛。”

丁飞道∶“是《明报》的纪小芸,我也奇怪,她好象知道很多内幕,我也派人查过她底,但她的过去的经历是个谜,而且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墨震天双眼射出凌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么来头,都要让她住嘴。”

丁飞一震,道∶“会长,我会办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来,道∶“今天就到这里,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李权站了起来,道∶“墨天今年早上离开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说是到大陆去了。属下无能,请会长处罚。”

墨震天道∶“我也已经知道,这不能怪你,我的儿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他要做的事,你是拦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会有这样一个儿子,也是天意。天儿太好色,到大陆去必定会有劫难,通知大陆黑龙会的分总请他们给予关照。”

四人离开会议室后,一个面貌俊朗的年青人从边上一扇小门走了来。墨震天挥了挥手,那人坐了下来。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轻是黑龙会派来的特使白龙许安,在会中的职务虽然不及黑震天,但因为是黑帝身边的人,因此墨震天对他相当的客气。

许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视这个计划,过段时间会派灵、怪两老来协助你。现在对你计划造成最大威胁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凤’,这个组织相当的神秘,至今为至我们还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如果一个组织连我们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么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凤’在香港已经创建组织,我们几次行动都是因为她们而被破坏。”

许安道∶“首先,刚才你们提到的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凤’的人,其次应该彻底查一下黑龙会主要人物身边的女人,我听说‘天凤’中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墨震天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准备在香港待多长时间?”

许安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十天后我要到台湾去。”

许安离开后,墨震天摒退了金狮与天敌,一个人去了密室。每当有重要的计划或困难,墨震天都会都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2)

北京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机要室内,三个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女了围坐在一张圆桌边。左边的一个身材高佻,鹅蛋脸,长发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边那个短发少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间的叫林岚,她是特别调查组的组长。

要不是三人身着军装,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军人,如果三人换上普通的服装走在大街上,男人回头的频率会非常之高。用评判美女的专业眼光去披三人,也很难从她们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着三种不同女性美的风格。

朱睛的美在于“扭”,虽然穿着军装,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热情,无论是一皱眉或展颜一笑,都令人心动。

秦虹的美在于“灵”,乌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来脸上就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林岚的美在于“古典”,她无疑是三人中最美丽的,脸庞的五官象是玉石经过经心雕刻而成,那么完美无暇,她的气质高贵,让人感到尤如从珠穆朗玛峰走来的圣女,神圣不可侵犯。

投影仪的画面定格在一位中间男子的照片上,林岚指了指,道∶“他是我们此行调查的主要目标--田雷,此人于三年前从美国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学经济学、社会学博士的头衔。我们已经调查过他在美国的历史,从表面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有一段时间,在他三十五岁到四十岁的记录却有很多疑点,记录上说这段时间他在克勒尔跨国公司工作,虽然公司里有他的资料,但我们问过克勒尔公司很多员工都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他回到香港后,步入政界相当顺利,他的前后似乎有实力相当雄厚的财团在支持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他当上了特区首长,真是场大灾难。”

林岚道∶“我们做安全工作的没有哪么多如果,我们要的是证据。从现在的资料分析,震天集团无疑是他的后盾,而黑龙会也似乎与震天集团、田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三人正讨论着,一个绝不比林岚逊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林岚的上司,特别行动科科长蓝星月。

三人见到蓝星月走了进来,连忙起立。蓝星月摆走主她们坐下,道∶“你们此次可以说困难重重,田雷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秦虹小嘴一翘,诙谐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龙会的爪牙,我们保证把她揪到北京来。”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蓝星月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林岚,道∶“如果在香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她可以绝对信任。”

蓝星月道∶“对了,这次你们去顺便调查一件事,近段时间香港频繁发生少女失踪案,其中我的一个战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学读书,也失踪,看看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这中她的照片。”

林岚坚定地道∶“我们会去查的。”

蓝星月长起身,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今天早点休息。”

(3)

墨天悠闲地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着。终于自由了,墨天暗暗道。在香港虽然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毕竟还有个老爹,做起事来放不开手脚。虽然每天丁飞都会送几个女人让他玩,但在墨天的眼里大多俗不可耐,偶尔送几个处女过来,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电视看到从大陆过来的艺术表演团,其中有几个女人清秀可人,于是晚上闯入她们下榻的宾馆,一连强奸了三个。当他意犹未尽地回来时,却受到墨震天一顿怒斥。因为这个艺术团是国家级的,三个女演员被强奸是个大案,会给黑龙会带来很多麻烦。虽然墨震天还是摆平此时,但却严令他不得再作如此举动。

墨天刚刚看完昆明艺术团在阳光剧院的一场舞蹈表演,其中一个跳独舞《海边的姑娘》的女演员吸引了他的兴趣,那个少女不仅舞跳得好,人也长得十分清纯,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里那美妙的胴体。

散场后,墨天盯上了那个女孩,一直穿过大街,走入小巷。此时已经午夜时分,小巷内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墨天远远地跟在女孩的后面,女孩完全没有警觉危险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湿而温暖,女孩穿着白色短裙衬衫和黑色短裙,透过微弱的街灯,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盘算着∶是跟她回家呢,还是在露天强奸她?最后他决定还在屋外比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远处是一座小山丘,他决定在山顶月光下开始大陆猎妞的序幕。

墨天像猎豹一下在微弱灯光的阴影里开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经在眼前,客厅还亮着灯,她知道爸爸、妈妈还没有睡觉,一定在等她回家。家的温暖涌上心头,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离家门口还不到二十米时,墨天如恶鹫从天而降,一手掩着女孩的小嘴,一手箍着她的粉颈,以惊人速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惊魂未定时,墨天已携着少女到了山顶的一处平坦的草地了。他一松开手,女孩就疯狂的想挣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衫衣的衣领用力一撕,女孩的衫衣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股处女清香扑鼻而至,墨天开像野兽一样,扑在女孩身上,在她颈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后背顶着一块大岩石,无路可退,她拼命地为保护少女的纯洁而奋力反抗,但对墨天来说捶在他身上粉拳给他搔痒一般,更增添强烈的欲望。

少女的衫衣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充满弹力,墨天开一手一个的,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吸吮着她的香涎。“唔┅┅唔┅┅”女孩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绝望与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与内裤都离开了她身体,一根如棍棒般的坚硬的物体顶在她的双腿中央,少女虽然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告诉她,那可怕的物体将会进入她的身体,夺去她和童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来;她想逃,但那个可怕的男人的身体如山一般难以撼动。

墨天手指迫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为阳具的插入做好准备。他用腿拨开少女双腿,将已经十分坚挺的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龟头,用力迫开少女紧箍的阴道口,开始进入少女的体内。

墨天将嘴从少女的红唇移开,分原以为少女会大声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没叫,因为极度的恐惧使少女发不出声来。少女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在颤抖,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很紧、很干燥,柔软的嫩臂紧紧的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阳具,使他的阳具不能很顺利地进入。

少女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么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鸟依人,你很可爱。”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万、二十万都行。”小依企盼着奇迹的出现。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绝色当前,不要说十万、二十万,就是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我呢,希望你的身体放松,不要这样紧绷着,虽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会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

墨天慢慢地运用腰部力量,阳具在无情的推进,少女阴道的嫩壁像将龟头紧紧夹着。这种感觉,墨天觉得很过隐。阳具一直前进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女孩已痛的脸色惨白,下体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

少女见哀求无用,开始大声的呼求。墨天虽不怕有人来,但也感到子夜时的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决定不再等待,他的阳具一路往后退,直退到阴道口才停下来。少女一时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当她看到强暴者淫邪的狞笑时,她猛然醒觉,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

墨天的阳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这一次墨天用尽了全力,龟头冲破紧迫的阴壁被强力撕开而产生的强大压迫力,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一直贯入少女体内最深处。

(3续)

“”墨天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抽出了阳具,处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墨天托着少女纤细柔软的腰,将她沿着粗糙的山岩向上举了起来。女孩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中回响,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块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但少女却丝毫没有觉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经远远超过肉体所受的创伤,美丽的面庞扭曲了就了样,眼泪从紧闭的眼框中飞射而出,洒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上,用嘴吸吮着从她阴道渗出的鲜血,这是墨天的习惯之一,品尝处女这血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在墨天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抗,死亡的恐惧对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女来说绝不比被强奸来得小,此时的她只盼望着这恶梦快点结束。

墨天超大号的阳具又一次钉入的体内,处女窄小的阴道象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阳具,随着抽动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泄红了整条墨天的阳具,少女阴道内的剧烈抖颤,不断按摩着他的龟头、他的阳具、他的全身、他的灵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创的阴道嫩肉给小依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恶魔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动能轻一点,慢一点。

小依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强暴者的猛烈攻击下小依娇啼宛转,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阳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国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女孩痛苦的哀呜。野兽般的强暴已经持续了四十分钟。她开始有些麻木,下体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当阳具触到子宫时才有阵痛的感觉,小依像个布偶似的,随着墨天的抽插,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但对墨天来说,感到是自己强劲、威猛的表现。

墨天觉得自己此次大陆之行不虚,头一遭就碰到的很不错的独特,接下去不知还有多少美女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他更加的兴奋。小依的饱受催残的身体内剧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喷射出来,打在她的子宫上,烫得半昏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两下、三下┅┅墨天终于达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坚挺的阳具,欣赏着仍沾泄在龟头上的落红,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完美之身,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娇嫩的阴部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镁光一闪,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机拍下了女孩的照片,在他的相册上,又添了动人的一笔。

小依把脸贴了冰冷的石头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狰狞的面孔,是他夺去了她最宝贵的贞操,彻底破坏了她的美丽浪漫的初夜梦想,毁灭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

也许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也许是眼前的少女太动人,墨天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还没感到满足。他点了一枝烟,坐在小依的身边。

小依虽然对眼前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满杀气的双眼,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么还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这么美的月光了。”

小依开始发抖,道∶“你要杀了我吗?”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为我不想我的行踪被发现。”

小依面色惨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顾不上女人的尊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抱住了墨龙健壮的身体,呐呐道∶“我不会去报案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意去做。”

墨天道∶“我怎样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小依拙笨地主动抚摸着墨天,道∶“你那么有本事,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杀了我。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们舞蹈团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约她们出来。”为了生存,小依已经放弃一切尊严。

墨天其实也不怕她去报案,因为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普通的警察太容易,小依的表现令他有些犹豫,虽然对女人他想来都是很残忍,但他却很少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是暴殄天珍。特别是小依后面说的话更使他动心,还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可以充分的布置一下,不用在荒天野地里做,还可一炮双响,左拥右抱,其乐无穷。

墨天思索了一下道∶“好吧,不过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小依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因为墨天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门,纤小的菊花洞被无情的闯入。

“要想活命的话,就看你的表现了。”墨天准备插入小依的肛门。

小依不敢大叫,牙齿已经红唇咬出血来,她也不敢躲避,因为她要生存。墨天用力抓紧小依的腰眼,把龟头抵在细小的屁眼上,从她屁股上的绷紧的肌肉,可以想象她现在是如何恐惧。墨天心中开始升腾强烈的欲念,这美丽的女孩勾起了他的兽性,阳具顶开她的的屁眼,龟头被紧紧夹在菊花洞口。小依痛的全身不停的猛震,头用力的顶在岩石上。

小依的肛门实在太紧了,墨天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阳具慢慢迫进。墨天花了十分钟,才将阳具完的全钉入女孩深深的股沟内,女孩的肛门被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拍摄者开始在干涸的直肠内抽插,阳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愈插愈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女孩的肛门内发射了。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紧窄的肛门将墨天终于渐渐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小依被蹂躏的菊花屁洞仍张开着,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已快虚脱的小依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当小依用最后的力气坐了起来时,墨天已经消失了。

(4)

黑龙会的一处秘密地下室。“啪!啪!啪!”清脆的皮鞭破空的呼啸与接触在肉体上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个清秀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的铁架上,深身上下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屋子的周围或坐或卧着十多个豆寇少女,均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们用惊惶的目光看着屋子中央的暴行,害怕自己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就在刚才,那少女被执鞭的男人残暴的强奸了。

“他妈的,敢咬我,你吃了豹子胆呀!”那个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着少女的男人叫花蜘蛛钱豪,是黑龙会五旗堂─赤旗堂副堂主,他现在的任务是看守这批马上要运到外地去的少女。这是个会里人都很羡慕的好差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送到这里来,有大陆的、台湾的、日本的、韩国的,有演员、模特、医生,甚至还有女军官与女警察,每天接触到这么多的美丽少女,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更妙的是,凡送来的女人都要做处女鉴定,这样不仅可以饱览到少女的绝美的胴体,还可以趁机摸几下。当然,要强奸她们是不允许的。

他不知道在今天处女已经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竟还能找到这么多的处女来。

更为幸运的是,凡鉴定不是处女的,按规定怎么玩都可以,其中也不乏因为各种原因处女膜破裂的处女。在钱豪当值的二个月里,已经碰到了好几个。这份好差时本轮不到他,因为赤旗堂堂主刘雄病了才由他顶上,再一个月就要换班了,钱豪真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今天送来的一批新货里有几个极品,钱豪心里早就痒痒的,但开始检查一直都是处女,他急得不得了,还好最后一个,台湾的模特钟小诗被鉴定不是处女。

钟小诗性格刚硬,在被强暴的过程始终不肯屈服,最后还狠狠咬了钱豪一口。这一咬把他暴虐的个性激发,他决定要让眼前的少女尝尝什么叫痛,什么叫苦。

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抽打,只不过是钱豪的热身运动,他的手下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取来了。那是两支日产的电动阳具,一支是长度大约四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仿佛在夸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则是身子黑色,头是银色丑陋的电动棒。

钟小诗惊恐地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紧张到极点。

“哼哼哼!相当粗吧?这雄伟的棒子尽情地插入你的体内,我想一定会很爽吧?”钱豪说着将手上电动棒的电源打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嗡──”的让耳朵不舒服的噪声,那像怪物般的棒粗开始摇摆起来。

小诗相当的顽强,虽然马上要被这丑恶的东西进入体内,但她仍没有求饶,在接受残酷的刑罚前,她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僵硬的身体。

钱豪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长腿粗暴地压成V字体。刚刚被凌辱过的樱花花瓣般的粉红色阴唇,已微微地开启。

透明的棒子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少女开始哀号,电动阳具的比大多数人,包括钱豪在内的阳具要更粗,更长,因此也深入小诗的体内,直顶在子宫上。

“不要~~”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挺直了她娇人的身材,她本就十分丰满的双乳更高高的突起。

钱豪残忍地笑着,将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她的臀部。周围的少女低下头,眼前的暴行震慑了她们的心灵,有几个已经低声的哭了起来。此时,如果仔细观察,左边靠墙的一个长发少女的表情与其它的人不同,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那可以吞没一切的怒火。当然立洋洋得意的钱豪没有发现。

刺耳的嗡嗡声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它们在小诗的体内震动,它们的深入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正常女人所能承受的正常深度,但钱豪还是没有停止,他用自己的蛮力将两支棍子用力向里捅,直到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少女尖锐的哀号,已转变为象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呜呜┅┅呜呜┅┅”这声音已不象人类所发出的,更象野兽濒灭时的低鸣,但即是如此,钱豪也没有半点怜悯,反而象一个孩子得到一件珍贵玩具般的开心。

如果此时把电动棒抽出来,她的下体一定会被鲜血泄红,因为两支粗棒不仅弄伤了她的直肠,撕裂了她的肛门,更严重的是深入阴道的粗棒已经戳破了她的子宫,谁都看得到她的脸色已经变青,呼吸已经不很顺畅,已经奄奄一息。

“你还是不是人?她快死了!”那个长发少女终于忍不住了。

钱豪转过身子,首先触到那双喷射出怒火的双眼,刚想发作的他气焰顿时少了几分,他想起来了,他对她有着特别的印象,而且记得她的名字──燕飞雪,一个别致的名字,看到她使钱豪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本来钱豪认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谁最美的绝对标准,但到了这里两个月以后,他改变了看法,在两个女人身材与容貌难分伯轩时,气质起了决定的作用。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见到的一个女人∶冷雪,那种如同雪中腊梅般傲骨凌霜的气质,使与她一起的美女暗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会的一种自形秽惭、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向把女人视为最低贱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紧张起来。在对她进行处女鉴定时,他即企盼,又害怕见到她的裸体,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因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轨举动,会里纪律森严,如果违反必定死路一条。

由于台风的缘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搁了三天还没有送走,这三天对钱豪来说真的很难熬,他每天在幻想着冷雪的胴体在强奸其它的女人,在每次达到高潮仍不感到满足,正好这次有三个女人不是处女,于是他疯狂地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

“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快死了。”这是冷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钱豪清楚地记得她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怒火。

面对如有圣女般光辉的冷雪,普通人也许会被她感化,钱豪有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丑恶和兽性吞噬了仅有的一丝人性。经过了三天,钱豪已经能适应冷雪给他带来的震撼。他亲手一件件剥光了冷雪所有衣裙,他终天见到了冷雪如梦一般的裸体,他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竟创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在他眼中,如果维纳斯复生站在她的旁边,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双足,抚摸着如丝缎一般光滑的大腿,当他接触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已经控制不住达到高潮的渴望,就这样也没用手,他的精液就喷在了冷雪的腿上。

当他再次接触到冷雪的目光时,他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她的目光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杀意所替找,这种杀意相当的强烈,以至于使有了寻找武器防身的念头。当他想再看清楚些,准备采取行动时,他发现冷雪目光的杀意消失了,美眸里只有一股淡淡的无奈与哀怨,让人生出怜惜之意。钱豪从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没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冷雪的身子擦干净,又亲手为她穿好衣服。

第二天,冷雪离开了。钱豪把这段美丽的记忆深埋在了心里,而眼前名字中同样有个雪的长发女孩女使他想起了她。从相貌上讲,燕飞雪并不象冷雪,她是那种清纯可爱型,更象是一个学生,唯一类似的是她们的气质,这种凛然正气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具有的。当然,无论从哪一方面,燕飞雪都要略逊于冷雪,因为并没有给钱豪带来多少的冲击,他只是好奇,在其它人都被吓倒时,却还有人敢于站出来。

(4续)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钱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种噬人恶相吓道。

但燕飞雪却没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大声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点人性,就不该以这么残暴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

你已经强奸了她,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要把她往死里整,你还是不是人?!”

钱豪的脸色有些发青,在这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骂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来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手下马佐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

钱豪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钱豪扯开了燕飞雪衬衫,她的文胸刚才在检查时被脱下来后就被再戴上去,洁白如玉的双乳立刻蹦出来,裸露在钱豪的面前。刚才钱豪已经看过她的裸体,那是隔着玻璃,距离很远,前当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质感的双乳在他面前时,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刚享受到抚摸处女坚挺淑乳的愉悦时,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这个女人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倒在地上的钱豪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燕飞雪无畏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豪,她的脸庞绯红,毕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骄人的胴体令她感到羞耻,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精锐的飞虎队就会包围这里,自己的一点牺牲能令这么多无辜的少女获救是值得的。

“他妈的,看不出你还真野!”钱豪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扑了过去。燕飞雪出乎意料没的反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举动令钱豪产生怀疑,虽然她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哪怕双手被绑着,要对付几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央用生铁铸的架子是从日本进口的,钱豪有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女人凌辱的想象力,就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铁架子,看着说明书,可以把女人绑成三十种不同的姿势。

燕飞雪的颈部被一个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铁杆上,双手、双足也被用皮质的类以护腕一般的东西铐住,护腕上连着铁链,这四根铁链都是可以活动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将女人调整成各钟姿势。接着从架子后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块长宽各2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后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后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象大了一圈,由于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阴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乳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乳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乳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乳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后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阳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让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阳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然后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于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后,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后,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于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后终于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后,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后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于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液体都做不到,精液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干呕,难受之极。

突然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从门外跑了进来,钱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钱豪当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过绑上铁架上赤裸的燕飞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摄,但大事当前,他决不会因色误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妈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胆子不小。”

钱豪陪笑道∶“泰堂主,这个女人野的很,我只不过教训教训她而已,让她不要捣乱。”

泰克斯没工夫与他计较,道∶“上面通知,这里已经被发现,飞虎队半个小时后到达,我们马上要离开。”

燕飞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脚发冷,他们竟已经察觉了警方的行动,这下麻烦就大了。

撤退工作进行的忙而不乱,显示出黑龙会众训练有素,当钱豪把燕飞雪从铁架上解下来时,泰克斯扭断了可怜的小诗的脖子。

钱豪因为忽如其来的消息有些震惊,他解开燕飞雪身上的束缚后,才到旁边去拿刚才取下的手铐。燕飞雪心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能打倒他们或把他们缠住就有机会等到姐姐赶到。”

她的武功是母亲亲传,在大学里的搏击训练中,她可轻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来她很有信心。母亲传她们武功时并没有说是什么拳法,后来她书看得多了,知道这是一种与咏春拳有些类似的散打实战功夫。

当钱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戴上手铐时,燕飞雪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擒拿动作,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钱豪的手腕上,另一头铐在了铁架子上。钱豪大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头,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钱豪怎么会被铐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钱豪有些声嘶力竭地叫道。

燕飞雪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喽罗就好办多了。泰克斯站了起来,燕飞雪的双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门。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护住的头部,燕飞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头,好象踢在一堵墙上,燕飞雪一个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惊,这女孩的腿劲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声,近二米的高大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燕飞雪,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燕飞雪不敢硬接,一个翻身,向后退去,泰克斯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强烈的拳风拂动着燕飞雪敞开的衣衫。

燕飞雪心知泰克斯力量过人,只有凭着灵巧的身法与他周旋。泰克斯一连出了十多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更为暴怒,双拳挥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时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飞雪踢去,燕飞雪一直在防他的拳头,以为他象美国职业拳击手一样不会用腿,哪想得到他会使一招如此纯熟的腿法,危急关头,燕飞雪提起右腿,与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触,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纯守势,而这一次却是全力出击。

泰克斯这一腿踢在燕飞雪的左腿外侧,燕飞雪顿觉如同被大铁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头好象断了般疼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墙壁,燕飞雪反应不慢,转身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化解了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阵刺痛过后,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左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厉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他不等燕飞雪缓过气来,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扑了上来。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动,面对泰克斯凌厉的进攻,很快变捉襟见肘,处于劣势。很快,燕飞雪被逼到墙角,她几次想冲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挡了回来,身上挨了几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鲜血,已是强弓之末。当泰克斯最后一记超过三百磅的重拳击在在了她胸口,燕飞雪终于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软软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又重新被铐了起来,心有馀悸的钱豪还在她双腿也绑起起来。

泰克斯把燕飞雪扛在肩膀上,与钱豪一起,最后离开了地下室,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在上车的一瞬间,燕飞雪看到远处飞开一架直升机,直觉告诉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张口想喊,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到,刚才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当重的伤。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车,车门地一声关上了,燕飞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5)

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大厅里,水灵感到失败,精心策划的行动功亏一篑,水灵仔细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高层中有内奸”这是唯一的解释。类似的泄密事件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因此这次行动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过的三个曾共患难的姐妹,而且这次的诱饵又用了一个外人,更杜绝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最后的时刻,要动用飞虎队才不得不把行动向上面汇报。据守在这里的警员讲,十辆相同型号的丰田面包车在他们到达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分头去追。

燕兰茵有些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她与燕飞雪惊人的相似,但比燕飞雪多了一份成熟与老练,身材也略比妹妹更丰满一些。

“灵姐,都搜过了,没有人,这下可完了,我妹妹还在她们手里。”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大∶“我都说了不要通知飞虎队,我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冲进来就能把她们救出来,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了,真的什么都完了。”

水灵默默不语,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完全能体谅燕兰茵的心情。

“能这么神通广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龙会,我去找他们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小雪救回来。”说着燕兰茵就想往冲。

水灵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声道∶“没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难过,不不你这样去找黑龙会有什么用,没有证据他们会把人交给你们,你不要冲动。”

“哪你说该怎么办?”一向很服从水灵的她开始怀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静,我们不可以自乱阵脚,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封锁海路,密切监视黑龙会的行动,只要你妹妹还没离开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灵道。

“阿灵,你说得不错,但我已经等不住,落在他们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兰茵大步地离开了地下室,连刚进门的郭燕妮与舒依萍与她打招呼时她都没有回应。

水灵望着燕兰茵消失在门口背影,担心地道∶“兰茵的脾气太烈,我怕她闯出祸来。”

一头栗色短发,双腿线条特别优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着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们跟踪她,反而会有误会。”舒依萍不太象个警察,象个老师,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文文静静,书卷气十足,但也正是这让人产生错觉的相貌让她逃脱了不少危险。

“依萍说得对,兰茵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们还是着手去布置一下,一定要救出小雪,不然我这辈子都会觉得对不起兰茵的。”

水灵身高1米65,小时候就被大家公认为是绝对的美人胚子,读中学的时候是中学里的校花,读大学的时候是警察学校是男孩们的偶象,她到哪一个教室去听课,这个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当了警察后,也大大有人献殷勤,但从来没有人听说谁约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会给别人难堪,所以大多数人虽然追不到她,但也一直对她非常有好感。

水灵最吸引人的有三样东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来比喻,也有人用唐古拉山的源头清泉来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双眼不仅会说话,更似乎有着魔力,它能扯动你的神经,当看到眼睛里有喜悦时,周围有人也会觉得快乐,当眼睛告诉你要你帮助时简值没有人可以拒绝。

第二样是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用“水蜜桃般吹弹得破”来形容可能太过于俗气,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莹”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但水灵大多时间都穿牛仔裤与T恤,从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装,当她有时穿警服时从裙摆下露出半截小腿时,也够人胡思乱想半天。

第三样,则是谁也没看到庐山真面目的双胸,她双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盖不了的,有时候她深呼吸的时候简值怀疑会把警服给撑破,有人从定做警服的陈师傅处打听来她的三围是38.22.32,她晚上幻想着她只有22寸细腰上的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来裤子都是粘呼呼的。

当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她的气质既不象幽谷空兰让人高不攀,也不像盛开玫瑰可以任人采摘,这种高贵与随和并存的气质,有点像荷花,生在浊世中,却又不被浊世所泄。

幻想道∶出文速度快得令我难以相信。

以前在写的时候最大难题∶不写非暴力的故事情节,似乎有了点改善。人物需要有铺垫才会吸引人,不然没有没脑上来一个美女让人强奸,写得再动人也会空洞,君以为如何?

描写女人的容貌一直是我的弱项,这次在写水灵与冷雪两个属于二等美女时化了些笔墨,为以后的情节的展开铺路。两等美女就吹捧得如此之高,今后还有头等、超等美女该如何描写,有些头痛。

(5续)

香港特别行政区董特首官邸书房内,一位身材的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在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前伏案疾书,离他不远处一位神情有些忧郁的青年站着房间的角落里,似乎与黑暗溶为一体,他已经纹丝未动地站了三个小时,但他的表情与姿势几乎与三小时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中掠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关怀,道∶“阿剑,你累了吧?

这篇稿子我还要改很长时间,你先去休息吧。”

阿健叫郑剑,是特首安全保卫组的组长。

郑剑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董叔,没关系。你都不累,我又怎么会累?”

董特首没再多说,又继续埋下头开始工作。

忽然书房响起一阵敲门声,理论上,此时应该没有人可以不经过通报而直接敲书房的门。此时的郑剑似乎像换了一个人,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全身肌肉绷紧,明眼人可以从他的反应看出他绝对是一个高手。

董特首神情未变,道∶“不用紧张,一定是她来了,你去开门吧!”

郑剑仍保持着一定的警剔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脸上 着黑纱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凭着她一双犹如星光般迷人的双眼与夜行服下曲线玲珑的身材,可以确定必是绝色天香之人。

董特首道∶“阿剑,我和这位姑娘有些事要谈,你先去休息吧,有她在,我的安全没问题。”

待郑剑走出书房, 面少女在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怎么这么确定是我来了?”

董特首哈哈大笑,道∶“除了你,还有谁能避开众多的警卫而直达我的书房呢?”

面少女眼中掠过一丝担忧,道∶“现在黑龙会的势力最来最大,而你是他们最大的眼中钉,你可要小心防范呀!”

董特首充满智能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道∶“现在他们还不会对我下手,因为他们把宝押明年春天的竞选上,在此之前我会将他们连根铲除。”

面少女还是觉得要提醒他,对自己过高的估计往往会埋下致命的危险∶“这次我到朝鲜去对他们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们决不是一般的黑社会组织为么简单。”

董特首显然很关心那边的局势,追问道∶“那边局势怎么样。”

面少女神色凝重,道∶“黑龙会制造事端,加深了韩朝之间的误会,你也看到了前段时间,韩朝的关系十分紧张。他们的目的是东亚先制造混乱,在混乱之中他们就有机可趁,甚至可以控制政府”, 面少女顿了顿,继续道∶“我们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后,金凤去了朝鲜,还动用在亚洲其它地区的组织成员,这是已是们在亚州地区近13的人员,但即是如我们也不能占到绝对主动,后来我们虽然成功地刺杀了韩朝地区黑龙会的负责人煞星正泉,但也折损了人手,还有一个被他们捉去,后来金凤成功说报了韩朝最高领导人,得到了朝鲜最精锐的特部队黑日小组与韩国安全部的大力协助总算赢回了主动,双方领导人也冰释前嫌,和平统一有了新的希望。但黑龙会在韩朝仍有相当的根基,在韩国他们控制一些大财团,与一些政界要人也有钩结,在朝鲜他们更是利用对部分人民金正日的不满,对国家铁幕统制的痛恨及贫穷的恐惧组成了非法武装组织,在釜山一带与政府军周旋。前些天黑龙会还绑架了金正日的孙女金小姬来制肘金正日,我们得到消息金一姬被带到了香港,所以我与黑日小组的成员一起来香港,目的是为了救出金小姬,使韩朝的谈判减少阻碍。”

董特首没想到黑龙会的势力竟然会如此庞大,竟可以对一个地区的政治造成如此之在的影响,看来的确需要重量新评估他们的力量。

董特首沉呤了会儿,道∶“你们在香港的行动要我帮忙吗?”

面少女道∶“当前还暂不需要,这次与我同来的黑日小组的人并非普通高手,应该没有问题。”

面少女站了起来,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他的桌上,道∶“你是天凤让我带来的药,你按时吃应该可以暂时稳定你的病性。”

董特首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入身边的保险内,道∶“替我谢谢天凤。”

面少女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不过我可以找人替你转告。好了,我要走了。”

当 面少女走到门口,董特首又叫住她∶“青凤,忘了问你,凤儿好吗?”

小雯是特首最小的女儿,五年前他一次遇刺,是金凤救了他,金凤见到董特道的女儿董凤儿时认为一个天生练武的好料子,在征得特首的同意后,金凤带走了董凤儿开始修行,五年中董凤儿只有回来过一次,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自己的女儿。

青凤回过身道∶“呀,忘了告诉你,凤儿现在在西藏修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满师,相信在你明天你参加竞选前回到你的身边,并可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董特首眼中闪过企盼的神情,目送着青凤离开。

(6)

墨天坐了北上飞机离开昆明,他并不是怕朱小依去报案,而是因为一本电影画报,画报的封面是最当红的清纯派女演员张紫仪,她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与衫托着她清纯气质的大辫子吸引黑天的视线。当墨天看完了画报内对她的介绍后,他毫不犹豫地订了下午去北京的机票。

到了北京到电影学院一找听,张紫仪去参加一个颁奖晚会去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墨天决定先玩玩北京的名胜。他包了一部计程车,半天下来,计程车的司机祝刚俨然把墨天当作了老朋友。在闲聊中,谈得最多的是关于女人。祝刚说有时男女客人会在车做爱,每当遇到这种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将男人打晕,换上自己。他还说自己相当喜欢日本的SM,觉得特别的刺激,买本把SM杂志,一边幻想着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觉,一边打飞机是他最大的爱好。最后祝刚还说张紫仪是他最心仪偶象,是他的梦中怀念人,哪一天能与他上床,就是马上死了也心甘情。

墨天觉得祝刚与自己到蛮投缘,于是问他,如果他把张紫仪掳来让他玩一次如何?祝刚认为这位老兄在开玩笑,当然笑着一口答应,分手时留下传呼号码。

第二天晚上,刚准备收工的祝刚收到了墨天的传呼,让他到四宜路口等他。

当祝刚赶到时,墨天已经等得有些耐烦了。

“你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你到哪里去?”祝刚看到墨天见他来了,扭头转入边上的一条小巷,不多时,见他扛着一个麻袋上了车。

“我说老兄,你在搞什么鬼?那个大袋子里装得是什么?”祝刚对他的行动感到什么的怪异。

墨天一笑,道∶“你怎么这么健忘,昨天你不是说要干张紫仪吗?袋子装的就是她。”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祝刚根本不相信麻袋里会是明星张紫仪。

黑天解开了麻袋的口子,祝刚看到了一张清纯的俏脸,正是张紫仪,一时他脑袋轰的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结巴地问道∶“她、她,她怎么不动?你杀、杀了她!”

墨天觉得有些好笑,道∶“没有,我只不过弄晕了她。快点开车,你不是说在郊区有一幢祖传的老房子?我们上哪儿吧!”

祝刚吞吞吐吐的道∶“我说大哥,我们还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强奸她条子会当成大案来办,你是香港人,走了当然没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脸色沉了下来,高手自然产生煞气逼得祝刚瑟瑟发抖,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防护栏上的铁条,一发力,铁条像油条一件挟在他的手里,墨天潇洒地将铁条扔出窗外,盯着祝刚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来让你一起享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懂了吗?”

祝刚虽然生性迟钝,但也觉察到只要不服从眼前变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于是他心一横道∶“好,我听你的,我们走。”

祝刚握着方向盘,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他想象着张紫仪被抱进无人住的房间被他们羞辱,在梦中的情景要实现了,想起来就兴奋,但心里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张紫仪如同熟睡的婴儿,头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应该是准备去约会,化了淡淡的妆,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礼服,墨天轻轻地抚摸着她令人动心的香肩,她身上散发着甜美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怎么还没到?他妈的这么远!我说你开车小心点,到这种地步,你应该拿出勇气,不要怕。”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乱想的祝刚。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到了祝刚的祖宅,的确很偏僻,方圆几百米都没有人家,在这里无论怎样哭叫,怎样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了,墨天对这个环境很满意。

墨天将还未苏醒的张紫仪放在地板上,祝刚坐对面椅子上,几乎虚脱地看着墨天与张紫仪。墨天变戏法似的从口袋拿出两瓶白酒,扔给了祝刚一瓶道∶“你的梦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没精打采的?”

“高兴不起来嘛,对我来讲这还是头一次,都没有经验,不象你经验那么丰富。”

“打起精神来!男子汉,怕什么?”

祝刚接过酒,猛地喝了几口,苍白的脸色有些红润起来,胆气也以乎壮了许多,站了起来道∶“他们的,豁出去了,现在我们怎么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绳子来,玩SM没绳子怎么行?”

当墨天到地下室找来绳子,墨天已经开始脱了张紫仪的白色礼报,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陈旧的木屋里飘荡,看着半露趐胸与大腿的张紫仪,与带着解剖动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刚有些同情她,如同怜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被毁坏。

脱掉礼服,墨天继续脱她的内衣,很快张紫仪就只剩下胸罩与内裤,雪自细腻的皮肤,线条优美的双腿呈现祝刚的眼前。祝刚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里有一场与马贼的激情戏,他看了好几遍,在电影中她被男人压在身躯上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至令还深深地留在他记忆里,而现在电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刚几疑自己在梦中。

“啊!真的好身材。”看着张紫仪美丽的胴体、均衡的身段,墨天感叹道∶“特别是双腿,从腰部到大腿的曲线美真是无法形容。”

墨天从张紫仪的背后解开了奶罩的扣子,祝刚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与众不同,连内衣都是名牌。”墨天把脱下的胸罩扔在了一边。

张紫仪乳房不算十分大,但与她苗条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处。

墨天发出淫邪的笑声,手放在张紫仪的三角裤上。祝刚下体的家伙已经相当的坚硬起来。

“呜!”张紫仪身体动起来了,看样子快要醒过来了。

粉红色的三角裤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脚踝,最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张紫仪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两人面前,祝刚看到耻部有薄绢似的柔柔的毛,瞬间,祝刚感觉到有一股战栗般的快感通过全身,两腿微微的战栗起来。

墨天拿起绳子,抓着张紫仪雪白的两腕,绕到妖艳光滑的背部,把她的两手腕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绕了起来。两手绑完后把绳子绕过前面乳房的上下两圈。祝刚依稀记得在哪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的绑法,绕在乳房上的绳子使乳房夸张突出。

倒在地上的张紫仪动着身体张开眼睛,她是在赴约会的路上被墨天打晕的,刚醒来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张紫仪触电似的接触到了两个男人,接着又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瞬间变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来。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变成裸身?又被绑成这样子?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我被坏人绑架了!”

张紫仪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声,疯狂般的扭转着被绑的身体,想要从男人面前逃走。她挣扎着站立起来,墨天轻轻一掌切在她的腿部的关下,她立刻觉得双腿酸麻,失去重心,又跌到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当她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地他们面前时,又尖叫一声把两腿靠紧,拼命的想要掩盖私处。

“你他妈的再鬼叫,我杀了你!”墨天道。

这一招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百试不爽,张紫仪果然被墨天恶狠狠的威胁震住了,停止尖叫。半晌,才怯生生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你们想把我怎样?”

墨天道∶“你是当前最红的女星,我们仰幕你的容貌,因此把你请来,想和你玩玩。”墨天道。

张紫仪弯着腰怒视着墨天,怒叱道∶“你们无耻。”

墨天道∶“你先和这美人明星玩吧!”

对女人身体相当了解的墨天刚才已经确认她已经不是处女,因此先玩后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更何况这次把祝刚拖上,并不是对他有什么好感,而是希望游戏能够玩得更有趣些,看着别人强奸女人,对墨天来说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祝刚吃了一惊,墨天从背后把张紫仪抱了起来,按着她的双肩,张紫仪疯狂的挣扎着,雪自妖艳的肌肤、优雅的曲线,被绑紧的裸身在墨天的手中挣扎着,祝刚觉得口干舌燥、欲火中升,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走到哭泣的张紫仪的身边来。

“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看着逼近的祝刚,张紫仪恐惧到极点。

墨天双手伸入张紫仪双腿的膝盖关节处,轻易的把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大人抱小孩撒尿一般,张紫仪张开着大腿面对着祝刚。

祝刚的手摸到张紫仪的突出的乳房,由于绳索捆绑的缘故,乳房显得十分坚硬。张紫仪用又羞又怒的眼神注视着祝刚,道∶“如果强暴我你也不好过,一定会被制裁的。”

已快失去理智的祝刚已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他拔出早已坚挺的阳具冲了上来,张紫仪在墨天的怀里蜷缩着身体,因恐怖而战栗着哭泣。

墨天将头靠在张紫仪的肩头,看着祝刚不算太短的阳具伸向她的阴部,感受着她内心的恐惧,他凑在她的耳边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不要这么紧张,我看到你的身体上有绳索捆绑过的痕迹,你一定被别人用SM调教过,应该对这种场面很熟悉,对不对?”

张紫仪浑身一震,显然被墨天说中。

“怎样?我没说错吧!其实只要你从内心意被人虐待,会从痛苦中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墨天道。

张紫仪发出一些短促的尖叫,祝刚的阳具塞入她尚未湿润的阴道。

“好痛!”张紫仪疯狂般的挣扎着,摇动着悬在空中被绑的娇艳的裸体。好在不到一分钟,祝刚一阵扭动后就达到了高潮。

幻想道∶希望各位网友喜欢我的作品,并不断提出批评意见,我会认真吸取众家之长,把作品改得更完美。

今天写的一段没有情色内容,但为今后的情节展开打好基础。同时已采纳网友的建议,把董特首加入故事情节,但他基本还是一个下面人物,其次把朝韩美女加入故事中,记得看过两本VCD,一本是《紫雨风暴》,另一本是叫《鱼》

还是什么,对特别是朝鲜女人印象特别深刻。本来朝鲜美女也会出现在故事中,但占的分量可能没现在这么重量。

为了写好本书,我已经开始查阅有关资料,朝鲜的军事、文化、习俗等,包括香港警察的机构等,要写一本真正吸引人的书不是哪么简单的事。

最后还是要谢谢支持我的朋友们,你们支持是我写作重要动力之一。

(6续)

墨天露出尚不满足的表情,道∶“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祝刚被他一说,有些难为情,讷讷的退到了一边。

“唉,下面都脏了,这里有浴室吗?”墨天问道。

“没有,不要说浴室,连热水都没有。”祝刚道。

“水笼头在哪里?”墨刚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祝刚道。

九月的北京与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气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气逼人。墨天扛着赤裸的张紫仪到了楼下,墨天将她放在一张已经长满青笞的大石板上。当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时,张紫仪冻得象一只大虾般蜷缩起身体,瑟瑟地发抖。虽冻得发抖,但张紫仪并没有求饶。

“虽说是大明星,倒还蛮硬气的。”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开她并拢的双腿,用水冲冼着刚刚被强暴的阴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让张紫仪忍不住呻吟起来。

“让男人绑起来强奸滋味怎么?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戏更加刺激好玩?

你的阴毛是被人剃去后再长出的吧?”墨天除了发现她身上有被绑过的痕迹外,发现她的阴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张紫仪听了墨天的话,身体如风中的柳枝般颤抖,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墨天的话勾起了她屈辱的回忆。

生长在北京的张紫仪,父亲、母亲都是国家干部,她的童年在无无忧无虑中渡过。小时候她长得很瘦,于是母亲带她去学舞蹈。后来张紫仪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学习6年的民间舞,并很快在全国比赛中获奖。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间的狭小,她不甘心一辈子做舞蹈演员,更不甘心一辈子给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点,找自己的发展空间,于是她想到了戏剧,想到了电影。后来她们顺利地考入了中国电影学院表演系,她的年纪当时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潜质,但由于没有关系,加上她个性倔强,班里几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学都拍了好几部电影,但她仍默默无闻。

在她临近毕业的一年里,她迎来了她人生最大的转折──遇到了一位与她同姓的著名导演,是他让她一夜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着浑身透湿的张紫仪回到楼上,祝刚还呆呆坐在沙发上,似还末回过神来。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来了一根竹棍,把张紫仪的双腿绑在棍子的两边,这样墨天要强奸她也不用这么费劲,张紫仪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须像模像样。

张紫仪已不象刚才这么激烈,但从她的双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艳的两腿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分外耀眼。

祝刚擦着额头的汗,凝视着人字形张开双腿的张紫仪,祝刚的欲望又开始在血液涌动。

墨天坐在张紫仪的身边,爱抚着张紫仪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欢的强暴的类型,因为你从表面看非常坚强,非常有个性,但经过调教你会接受各种虐待,并从心里喜欢它,极度的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达到高潮,是难以形容的快感,你说对吧?”

墨天低下头,把唇贴在张紫仪雪白的头颈,吻着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抚揉着张紫仪的双峰,并用指头抓着粉红色的乳头爱抚着,另一手爱抚着大腿及小腹──墨天的爱抚方式是相当高明,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摸阴部,而是在周围不断的摩动,然后轻轻地触摸到有绒毛的阴丘,张紫仪的小腹部反射般的开始痉挛着。

张紫仪的反应在墨天的计算中,张紫仪的情欲渐渐地燃烧起来了。她微启红唇,开始轻轻地呻吟。墨天猛地将自己的唇重叠在上面,张紫仪没有反抗,双唇叠在一起。墨天贪婪般的吸着糯米年糕一般的舌头,左手伸到张紫仪的阴部,爱抚着张紫仪的私处,张紫仪开始沉醉在身体官能带来的欢悦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阴道粘膜的内侧,张紫仪像触电似的痉挛着全身,同时墨天的大拇指摸着突起的阴核。当墨天抬起头时,张紫仪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阴道里已经渗出粘手的液汁,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张紫仪进入状态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没想到眼前的刚才还充满哀怨的大明星现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体。

“你的下面已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我干你?”墨天用两手的指头把阴唇掰开,淡红色的柔软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阴蒂已经极度地充血澎胀,“呜!呜!”

张紫仪在墨天不断地爱抚下发出极度诱惑的呜咽,就是白痴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爱。“啊!啊!”张紫仪开始不受控制的啼泣,声音越来越大,张开的两腿的筋肉痉挛着,肌肉在不断地无意识中缩紧,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墨天继续发挥着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轻轻抚摸阴蒂,两指伸入阴户内侧爱抚着,另一手刺激着她肛门。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张紫仪终于开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怎么样?”墨天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他想到给他第一感觉十分清纯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显得淫荡得多。

墨天看到张紫仪没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张紫仪更是难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么样,不意说?”墨天道。

张紫仪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术般的爱抚,终于道∶“你先停下来,噢┅┅如果你一定要听,我说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动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阴部,道∶“先说说你是初夜吧,每一个细节都要说仔细。”

张紫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一杯冷水下肚子后,张紫仪稍捎压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来,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说了。”

张紫仪以带着凄凉的声音道∶“别人都羡慕我,因为我是一个明星,有数不清的荣耀与金钱,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个恶梦之中,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恶梦。”

“去年我参加春节联欢晚会,在这次晚会上我碰到了她──一个注定在我命中出现的恶魔。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导演,他对我说,我很象他以前的一个朋友,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他有缘,他说我很的拍电影的潜力,他正在筹备拍一部片子,可以让我去试镜。当时,我真的乐晕了,同班的同学有的靠关系,有的靠出买色相,都已经在影视圈里小有名气,而我却还默默无闻,我真的不甘心。

而现在终于有伯乐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这个伯乐来头不小。当时我真的欣喜若狂。”

“后来他果真来找我,给我带来了剧本,让我去试镜,一切都很顺利,确定我当他执导片子的女主角。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剧本,到了他家后,他和我说了很多,说什么可以使我成名,说什么他很喜欢我。我害怕了,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还大。我想离开,他完全撕下平时和善的脸孔,变得象野兽一样,他强暴了我。”

墨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要把过程说仔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紫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拼命地逃,可他早有预谋,已经把家里的门锁上了,我逃不出去,终于给他捉住了。他的别墅里有一间地下室,他把我带到了那里。那间地下室有些象刑讯室一般,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他把我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脱┅┅脱光了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张紫仪声音有些发抖∶“他先用鞭子抽我,问我不意做他的女人,我当然不肯。接着他又用一个带电的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电来电我,但我还是不肯。最后他没了耐心,就在那张椅子上强奸了我。”

“后来呢?”墨天道。

“他年纪虽大,可性欲还是非常强,一个晚上我被他强奸了好几次。还用录像机、照象机拍下了我被强奸的镜头。后来他说,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说他强奸没有人会相信,还说要把这些录影带给香港的朋友做成顶级片在全世界销售┅┅我害怕,我是斗不过他,最后我不得不听了他的话。”

“真可怜。”祝刚喃喃地念道,张紫仪悲惨的经历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的心在忏悔,为自己刚才兽行而内疚。

“继续说下去,后来怎么样?”墨天看上去饶有兴趣。

“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过我。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后,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跳了舞后,他们四人就在桌上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痛。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后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妈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给我吃了很多苦头。”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么这么大?”

“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彻尾成为他的性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阳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于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

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说什么?”

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么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多苦,我们还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

墨天脸色渐渐转冷,道∶“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说得多动听,刚才你还第一强奸了她,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祝刚顿时语塞,墨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后退了一步,颓然坐回了沙发。

墨天不再理他,继续淫虐着张紫仪,在墨天的抽插下,她体内的药性开始发挥作用,张紫仪被他征服了,她大声地叫着,虽然身体被绑着,但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乳房上的本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巍巍地抖动,此时的她已哪有半点清纯之相?十足是个荡妇娇娃!

“怪不得那个导演要把你当成宝贝,你发起浪来,男人都会给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阳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骤然失去快乐的源泉,她身体触电般抖动起来,绷紧的身体如弓般的弯着,左右开张的乳白色的双腿激烈痉摩着,她大声的喊道∶“我要┅┅不要离开我┅┅快点┅┅”

墨天拔出阳具是因为他感觉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肿的阳具根部捏了几下,然后又一次将阳具直贯入她的体内,张紫仪的阴道似乎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紧紧吸住他的阳具,一种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脑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声,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张紫仪感到自己的阴道深处,膨胀充血的墨天的阳具如消防水咙一般狂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撞击在子宫上,同时阴道两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更紧紧吸着阳具,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刚虽然内心充满着对张紫仪的怜悯,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已。越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充满了更强烈的自责,他忍不住抱着头呜咽着。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双眼失神张紫仪,又看了一眼抱头饮泣的祝刚,道∶“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开杀戒,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使人三天后心脏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还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体。至于你们两个如何收拾残局,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将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机摄下张紫仪受虐后的身体,飘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变得软弱了?”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陆来后,对女人仁慈了许多,不仅放过了朱小依,而且还帮了张紫仪一个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残酷手段下的女人却有不少。他想了一会儿,只找出一个理由∶“这两个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墨天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幻想道∶首先感谢最来越多网友的支持,特别是狄和与八神庵两位网友,一直在以不同的方式支持着我,还有其它很多很多网友,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是你们的支持使我有了巨大的写作动力,使我有决心创造一本元元建网以来故事情节最复杂、篇幅最巨大,出场人物最多的色情作品,当然我还要努力创可读性最强之一,这我不敢说第一,因为写的好的大家的确很多,如弄玉兄等等。

下面谈谈有关伤口作品的构思问题∶

1、首先我希望有网友能参与《烈火凤凰》的创作。

2、第一∶因为网络本来是互动,现在我写不仅仅是为了自娱自乐,也为了有人能欣赏,大家的参与必将促进我更努力的奋斗。

第二∶《烈火凤凰》当前只有一个大的思路,可里面零碎的片段,比如以前贴出来的《雨兰篇》、《落凤岛》等,写作是一个可以控制文章中人物命运的过程,一个角色,你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完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如第四节中的燕飞雪,冷雪,你希望她会面临什么处境,你都可以按你的想象提出来,一般来说,我现在写都是即写即贴,所以当前一章的人物出现后,她的命运尚未确定,有很大的空间,只要你的意见的新意,我会慎之又慎去考虑,决不会把你留言当耳边风。

第三∶当前有多很建议是网友提出来的,比如写朝韩美女等等,我已经及时的在文中作了伏笔,并马上将展开,众人拾薪柴火焰高,我希望《烈火凤凰》是所有喜欢她的人的作品。

如有人提出不要90%都写是处女,我觉得是对的,我已经把两个人物马上转型,一个张紫仪,另一个是燕飞雪的姐姐燕兰茵。如有sexdevil提出不要把人物写得太杂,要确定一个中心人物,我也觉得非常正确,在非常认真有考虑他的建议。

3、有一些网友误会我写的《烈火凤凰》主要是写女警,这是错的,我不否认女警会在作品中占有很大的分量,但我会加入其它如演员、法官、护士等,但作品中的主线人物是“凤凰”也就是“天凤”这个神秘组织是中心主线。

(7)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精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么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象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虽然实力处于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后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后一直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后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分。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丁飞脸色一沉,大声道∶“你是你姐姐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燕飞雪见身分已经暴露,再也无所顾忌,大声道∶“是,你们这群坏人,强暴、拐买少女,无恶不作,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丁飞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气,还敢直说出这番义正严辞的话,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要为自己错误的行动付出代价。本来,你是一个很有潜力演员,会有大好的前途,但你听信你姐姐那一套为社会除害的理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有数不清的白种、黄种、黑种人压在你身上,还有那些变态男人用你想象不到的方法来玩弄你那美丽的身体,你会觉得后悔的。”

燕雪飞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手足发冷,毕竟她还才二十岁,对未来的生活有过无数美好的憧憬。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体内流动着与姐姐一脉相传的血液,她的性格并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与她同龄女孩所很少具备的坚强性格。

丁飞继续道∶“我们也非残暴之人,而且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我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买到泰国最下等的妓院让你去接客,关键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与我们合作得好,你还以继续回到大学里去读书。”

燕飞雪道∶“你想我做什么?”

丁飞道∶“问题的焦点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龙会在作对,我们本也可以派人杀了她,但轻易的杀人不我的作风,因此我也与你姐姐谈了几次,希望大家能够合作,可你姐姐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义之事,拒绝合作。你是她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她一下,让她能回心转意。”

燕飞雪摇了摇头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认为对的事决不会轻易改变,她决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丁飞胸有成竹地道∶“她会不会与你合作,这要看我的本领,我已经打电话约了你姐姐明天见面,为了证明你在我们的手里,我要拍一卷录影带。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来劝劝你姐姐;一种是把强暴你镜头拍下来,给你姐姐点压力。你自己选吧!”

燕飞雪有些犹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这无疑是一种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种选择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惧。

安玉人站起来,走到燕飞雪身边,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长好看的手指,用一块白绢抹去燕飞雪嘴角上的血迹,轻声道∶“小妹妹,你听他的话吧!你的身体多是诱人,被那些臭男人给糟塌了,多可惜呀!”

燕飞雪抬起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钱豪凌辱的小诗,以及被不知带到了什么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淫威下屈服,虽然肉体可以不受凌辱,但心灵必将蒙垢,不仅没脸见到姐姐,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与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她决然道∶“我决不会按你们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决不会因为我而向你们屈服。”

其实哪怕燕飞雪同意了第一种选择,丁飞也不会放弃强暴她,但燕飞雪的回答仍让他感到意外,他长起身,道∶“既然连你也这不识时务,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边的泰克斯壮着胆子道∶“丁大哥,我对这小妞有特别的感觉,能不能让我先上?”

丁飞刚才已经从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对燕飞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后让他也过过隐,没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来。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同样对燕飞雪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对他的要求丁飞还是比较慎重的。

“好吧,让你先上,大哥在一边为你助兴。”丁飞终于答应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象不怎爱好,今天转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阳具是如此的巨大,由于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阳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泰克斯的阳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阳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穴里得费一番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阳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这已经强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飞雪的阴道。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阴唇,阳具向刚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7续)

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阳具,然后腰一挺,整个将阳具纳入阴道中。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阴茎抽送着,安玉人的阴道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阴茎往里送。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有哪么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阳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征处女的那一层薄膜。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阴道已相当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阴道湿润后,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得阴道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阴道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干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液体润滑一下阳具或阴道,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如果一下插不进去阳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象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燕飞雪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由于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阳具滑出阴道,一下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后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之后,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由于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后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象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于把猎物一口吞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了阴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后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象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于突破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后,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

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阴道,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终于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阳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阳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阳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于在燕飞雪的体内射精了。仿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后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

(8)

燕兰茵情急之下开了水灵,独自一人冲上街头,午夜清冷的空气使她涨痛的头脑清醒了些,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计划的失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水灵身上。

开始计划行动时从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的女警作诱饵,也许是相貌一般都没能成功,后来水灵想到她的妹妹,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险,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拐骗绑架少女的团伙一天不消灭,不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其它很多无辜的少女会受害。

在行动中,她仔细斟酌了每一个行动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但意外还是出现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妹妹。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引着街上的行人不住回头侧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了,她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是燕警官吗?”

燕兰茵警剔地道∶“是我,你是谁。”

那个陌生的声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对?”

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她强迫自己镇定,问道∶“你是什么人?快说。”

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了,废话不说了,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手上,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谈谈。”

燕兰茵又喜又急,连忙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点,你到新界码头来,只能你一个人来,打扮得漂亮一点,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么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吗?”那人说完后,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燕兰因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燕兰茵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远远望去,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她的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叫周伟正,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任,周伟正相貌堂堂,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称的燕兰茵,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结婚一年多来,周伟正对燕兰因痛爱有加,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但在美满的背后,还是有不和谐的因素。

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铁头罗钢强暴,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罗钢那得意忘形地淫笑,丑恶无比的阳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她十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后来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强,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阴影。

但她当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动中,她孤身犯险,冲上购买毒品的游轮,当游轮全速逃跑时,后面接应的船却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当警察所要面临的危险,在一番搏斗中,寡不敌众的她被毒贩们捉住。是男人就不会放过像她这么美艳的猎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们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乱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丑恶的阳具。

在她绝望之际,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经此变故,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与无助时,周伟正闯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对她的亲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帮助、关怀她,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经过周围人的摄合,她终于与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但对燕兰茵来则是苦难,她以极大的勇气将自己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在面前,周伟正欣喜若狂,当他的手抚摸她身体,燕兰茵不仅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极度的害怕。当时周伟正以为这是处女正常的表现,也不以为怍,当燕兰茵看到像征男的阳具时,她心中的恐惧开始爆发了,他推开了已是欲火高涨的周伟正抱头饮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渡过,周伟正也没有多说什么,但燕兰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悦。

新婚的第二天,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但阳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后,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燕兰茵都无法让自己接受他,周伟正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求燕兰茵不要折磨他了,燕兰茵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但燕兰茵还是没法消除心中的恐惧,当她第八次从周伟正的身体下逃开,周伟正愤怒了,他追着燕兰茵,燕兰茵在慌乱之中竟打破了周伟正的额头。刚刚结婚的她们婚姻开始出现危机,燕兰茵抱着流着血满腔怒火的周伟正,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会好很多。

周伟正犹豫了一下,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强暴的方式占有她,在做爱过程中,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使周伟正感到很不高兴,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

此后,两人做爱时虽然不用把她再绑起来,但燕兰茵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做爱的快乐,更不要说有什么高潮。而周伟正的性欲也似乎特别强,几乎每天都要求与她做爱,后来在燕兰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虽然燕兰茵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但也许是她过于完美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周伟正对她还是十分感兴趣。有时候燕兰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为每一次做爱时,脑海中都会浮现母亲被强暴、自己在轮船上被毒贩剥光衣服的情景。后来,随着周正伟调到选举委员会工作,事务繁忙,性生活的次才减少了一些,有时燕兰茵也试图着接受他,但是总做不到。

燕兰茵想前不知不觉已经到家门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门铃,燕飞雪的事她一直没有与他讲,因为周伟正一直传记希望她不要当警察,但当警察是燕兰茵的理想,她不轻易放弃,因此让她知道燕飞雪的事,他不但帮不上忙,反过头还要给他责怪。

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一见燕兰茵进来,高兴地站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饿。”

周伟正道∶“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么能拒绝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这个权力,比起在外面花开酒地的花花公子,他还算不错。”燕兰茵心道。

泡了一会,燕兰茵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大毛巾抹干了身子,浴室在的镜子里清淅地反映着她赤裸的身体,燕兰茵与妹妹很象,但比燕飞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却仍骄傲地向上挺立,那鲜红的乳头如两颗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于从小习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丝多馀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双腿的线条也让人无可挑剔。

(8续)

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走到了卧室。

看到燕兰茵进来,周伟正的双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燕兰茵倚靠在周伟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烦恼向他倾诉,让他能分担她的忧愁。而周伟正根本没发现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兰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心道∶就算跟他讲又有什么用处?自己的丈夫是虽是政府官员,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还是让自己一个来承担吧。

周正伟撩开燕兰茵有睡衣,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燕兰茵皱了皱眉,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烦,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周正伟今天特别的兴奋,不仅是因为燕兰茵,还因为前些天来上班的新秘书于芷菁。今天于芷菁到他办公室来整理文档,他与她聊了好一会儿,于芷菁很直接地说很喜欢他,并不断在他面前展示骄人的身材。在周伟正的眼里,于芷菁当然无法与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热情着实让他心动,周正伟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爱需要两人的配合,虽然自己的妻子娇美如花,明艳动人,但在做爱时却像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当时,周伟正经过一阵心灵的煎熬后拒绝了于芷菁的邀请,但如火一般的欲望却一直在心中燃烧。

周伟正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期望她有所反应,但最后他还是失望了,一股无名的火从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冲击。周伟正看着咬着牙齿忍受着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脑海中忽然浮现于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象着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发泄完了性欲的周伟正很快就睡着了,但燕兰茵却睡不着,下体有些隐隐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后走到阳台,夜空繁星点点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美景在眼,燕兰茵却挥之不去心头的沉重,她似乎预感明天会有一场劫难在等着她。

一夜没睡的燕兰茵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新界码头。站在码头上看着大大小小轮轮船来来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颤。她可以肯定今天与她会面的是黑龙会的人,因为除了黑龙会,没有其它组织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此之间,黑龙会通过各种渠道希望与她创建友好联系,都被她拒绝了。近段时间,手上的几椿大案子都与黑龙会有联系,在她主持几次行动中,已经抓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因此黑龙会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此次约她会谈,肯定是挟燕飞雪令她屈服。

燕兰茵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夹层里装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腰带的夹层中藏了一把尺半长的软剑,虽然她身上还佩了把点四五的手枪,但她可以肯定在会谈之间这把枪不会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录下谈话的内容,把这一证据作为与黑龙会交换妹妹的条件,再不行就擒贼先擒王,制住他们的头领来交换妹妹,她知道黑龙会非一般的帮派组织,这样做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是燕警官吗?”一个穿着黑龙会招牌服饰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燕兰茵打量了一下对方,道∶“是我。”

“请燕警官跟我来。”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燕兰茵跟着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练地驾驶着快艇向海上驶去。

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燕兰茵有些晕眩,自从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后,她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出海,当同事们休息天租一游艇到海上去玩时,她总是推搪说晕船,其实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忆。

那男人一边驾船一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燕兰茵,今天燕兰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动人,风情万种,她穿了一套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强劲的海风不仅时时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雪白如玉的双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那玲珑迷人身材若隐若现。燕兰茵今天这身打扮并不是为取悦他们,她在英格兰受训时曾有一门课讲如何利用各种有利条件来创造机会,其中有一课专门讲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因此今天她作此装束,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利用自己的魅力来创造机会。

一艘四十英尺长的豪华游轮出现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过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属舷梯从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兰茵扶着舷梯的栏杆拾阶而上。

两排二十名黑龙会成员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兰茵从他们当中走了过去,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男子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左右各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燕兰茵见过他的照片,认得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站在左边的是个黑人,是强奸了燕飞雪的拳王泰克斯,右边身材细长,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飞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军师李高天。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十米处,李高天迎了上去,拦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请把你的手枪与小包交给我,谈完了我们会给你。”

燕兰茵心道∶你们的防范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来要想录音这一招已经用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与手枪交给李高天。

李高天好象还有点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没有别的武器了吧?”

燕兰茵哑然失笑,道∶“你也太胆小,这里是你们的地头,我一个人就算有把枪,也不用怕成这样。”

李高天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燕兰茵的嘲笑而动怒,道∶“我们在道上混的,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备工作做得好一点,自然也能活得长一点。”

燕兰茵怒道∶“你们一点都没有谈的诚意,这算什么!”

李高天不紧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一招击中她的软肋,燕兰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样?”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没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兰茵没想到一上来就要被搜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耻辱,她怒目逼视着李南天,李南天则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燕兰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带着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这一招并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借此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胸上停留了她一会,虽然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李南天还是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满的乳房之性感,接着顺着腹部,那双手滑过她的臀部、大腿、小腿,当他还想感受一下她丝般光滑的皮肤,手继续沿着小腿伸进她的裙子里时,燕兰茵的忍耐到了极限,大声道∶“你这是在搜身吗?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让燕小姐过来。”丁飞终于说话了。

李南天意犹未尽地从燕兰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丝调侃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边。

燕兰茵在丁飞对面坐了下来,一阵海风吹来,掀起了她的裙摆,她连忙用手压住,“为什么今天穿了条裙子?”她有些后悔。

“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能与你这样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飞笑道。

燕兰茵盯着他,道∶“你是黑龙会副会长丁飞?”

“不错,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丁飞悠然道。

燕兰茵晒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们局里哪个会不知道。”

“我有这么出名吗?”丁飞道。

“近几年,香港发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与黑龙会,与你丁飞没有关系,你想不出名哪真是难呐!”燕兰茵心里虽然急着想切入正题,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丁飞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可是正当商人,虽然当了黑龙会的副会,在黑龙会也是经香港政府注册的合法团体,燕小姐不会因此而认为我是坏人吧?”

燕兰茵正容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干净,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里。”

丁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他毕竟是见惯风浪,当然不会被她轻易激怒,随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脸道∶“我原以为今天约燕小姐来可以好好谈一谈,但没想到双方的误会这么深,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燕小姐请回吧。”丁飞来了一招故纵欲擒。

燕兰茵当然不会这样离开,她不再与丁飞绕圈,道∶“昨天,你不是说我妹妹在你手里吗?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误会,我只不过是说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从没有说过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冲着燕小姐的面子,我还不立马放人。”

燕兰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枪,但又不能点破,便道∶“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生意关系,我认识不少道上朋友,有个蛇头的朋友说,他找几个极品美女,让我见识一下。我去了之后,的确看到一个极像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强暴,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几个人轮番上阵把她奸得死去活来,我看她可怜,问了她的姓名,她说叫燕飞雪,有个姐姐叫燕兰茵,于是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丁飞的话说了一半,燕兰茵已经坐立不安,她第一念头就想冲过去与丁飞拚命,什么蛇头都是骗人的话,分明是他们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阵如针刺般痛楚,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

丁飞继续道∶“我那个朋友说,有个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万美元买她,准备这几天就带走。我那个朋友还给了我一卷带子,说是要制成小电影,也能赚个百把万,燕小姐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燕兰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来,指着丁飞大声道∶“你不要与我兜圈子,我妹妹是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们黑龙会的底翻个底朝天!”

丁飞摇摇头道∶“燕小姐这么信任我,你先看看带子吧。”他的斜前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彩电,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燕兰茵看到一张痛苦扭曲的脸,正是妹妹燕飞雪,录像中的镜头经过精心的剪辑,看不出强暴者的样子,只有燕飞雪各个身体部与脸的镜头,很多是特定镜头,充分表现出她被强暴的痛苦心情。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这暴虐的镜头吸引住了。

“砰”一声爆炸声,燕兰茵操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扔了过去,电视机中间被砸了一个大窟窿。然后转过身体,瞪着丁飞,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放过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龙会,你妹妹就是黑龙会的人,就有天大的困难我们也会把她交还给你。”丁飞道。

“不可能,”燕兰茵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加入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社团。”

丁飞料到她一定会拒绝,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总得表示些什么,比如告诉我在黑龙会里哪些人是卧底。”

“这也不可能。”要她出买战友,燕兰茵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你总得表示些什么。”丁飞道。

燕兰茵知道丁飞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违反警察的原则,不损害别人,我可以考虑。”她在这里与丁飞讲条件,对她来说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

丁飞双手交叉,侧着头考虑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有一件事你完全可以轻易做到,这件事即不违反警察的原则,对不会损害别人。”

燕兰茵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什么事?你说。”

丁飞抬起头,双眼直视燕兰茵,缓缓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无耻!”燕兰茵勃然大怒,她没想到丁飞提出这样一个荒唐的要求,她知道丁飞一直在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觉得与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她决定冒险一搏,制住丁飞再与他们谈,燕兰茵从小立志当警察,因此化在学武的时间要比妹妹多得多,这几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因此她一出手,就给丁飞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丁飞虽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剔,防备燕兰茵出手,但她腾空一击快得令他眼花,一边的李南天与泰克斯更来不及出手。但丁飞毕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扑上来的燕兰茵迎去,不论燕兰茵是格档或躲避,这一击就完全被化解,主动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燕兰茵看丁飞将圆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会失去先机,在数招之内擒不下丁飞,敌众我寡,对方手中又有枪,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两条路。她用飞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软剑,一剑将圆桌劈成两半,剑锋以疾电般直插丁飞的咽喉。

丁飞双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极快的迅速向后退去,迅速逸出她剑势的范围。

就在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与泰克斯已扑了上来,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围了上来,燕兰茵叹了一声,丁飞的武功比想象得要高得多,她已经失去制住他的机会,只有跳海逃逸这一法了。

“住手!”丁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手喝止了李南天与道∶“燕小姐原来喜欢以武会友,那么我们来一场赌赛,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败你,我就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撑不过十招,就让我亲近一下你的芳泽如何?”

燕兰茵虽然看出丁飞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内能击败她,她剑指中路,沉声道∶“她,我与你赌,如果你输了不遵守诺言又如何?”

为了救妹妹,她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搏。

丁飞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诺言,不然如何在黑龙会立足,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反悔,不过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兰茵把心一横,道∶“好,一言为定。”说完后双足一抬,软剑横扫丁飞的胸腹。

丁飞等剑尖将及胸口才急速向后退,剑锋贴着他的胸口划过,丁飞又以惊人的高速跃了上来,递出一招无影八式中的“无影飞花”,燕兰茵只觉眼前掌影外舞,难分虚实,不由大骇,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他。燕兰茵撤剑护住身上,向后疾退。丁飞的速度比风还快,已欺进她的怀中,燕兰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飞击去,一掌击出,丁飞明明在前面,却击空了,那种发了全力没打到实处的感觉令她极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软剑拿捏不住,脱手飞上半空。

(8续)

软剑脱手,燕兰茵虽心中暗懔丁飞武功之强,但仍丝毫不惧,她在拳脚上化的功夫要远远胜于剑。燕兰茵意发神传,心动形随,手足并用,向丁飞攻去,虽然这一招看似有大江东流一般的气势,其实她还留了三分馀地,随时可以转守为攻。

“好身手!”丁飞赞了一句,漫天飞舞的掌影忽然化而为一,后发先至地直捣燕兰茵前胸,高手对决毫厘之差便可决定胜负,而燕兰茵的武功与丁飞之差距又岂止毫厘,因此这平平无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档,丁飞的掌劲凌厉无比,燕兰茵以双手竟也挡不住,好在她应变迅速,身法轻盈,藉着掌劲一个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两招后,燕兰茵知道要撑过十招很难。但宁折不弯的个性令她不临阵脱逃。轻叱一声,腾空而起,双腿连环,这一次她丝毫没有留半分馀力。

丁飞人钉在原地,双手在前划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兰茵的双腿像踢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脚背疼痛如折,这一招自然不攻自溃。

其实丁飞说了十招实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兰茵能挡过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兰茵不敢轻易地进攻,丁飞虽然那么随意地站着,但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燕小姐,还有七招。”丁飞悠闲地环抱起双手。

燕兰茵把心一横,又猱身扑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闪过,丁飞用脚尖挑起了刚才她被震飞的软剑,猛向身在空中的燕兰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兰茵无处借力,眼见剑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过这凌厉的一剑。剑光从她身前掠过,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剑风,她知道占尽上风的丁飞决不会一剑杀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声“侥幸”,身形急退,脱出丁飞软剑笼罩地围。

丁飞这一剑使出,周围的黑龙会会众齐声道“好!”然后众人都盯着她,燕兰茵一时还弄不清楚这“好”的含义,这一剑虽然凶猛老练,但在黑龙会副会长手使出这一招也没什么可稀罕的,何以众人皆喊“好”。

一阵海风拂过,燕兰茵忽觉胸腹间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丁飞这一剑竟将她的连衣裙从上至下划开,海风吹过,被划开的连衣裙吹向了两边,美人春光乍现,岂会不引得众人侧目注视?而袒露大片肌肤,又怎么不使她感到寒意?众人的这一声好,是赞丁飞这一剑力量拿捏得非常准确,划开衣服,而不伤及半分肌肤,普通高手决难以做到。

燕兰茵急忙用手抓住分开的衣服,虽然遮盖起部分肌肤,但雪白如脂的前胸与均匀修长的玉腿还是暴露在众人面前。

“丁飞,你用剑偷袭,无耻!”燕兰茵叱道。

“这把剑可不是我的,两军对垒智者胜,我哪里无耻?”丁飞的辩功一流。

“你──”燕兰茵气得说不出话来。

丁飞双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声说道∶“燕小姐,游戏该结束了。”话音未了,如鹰击长空,挟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手中软剑化作满天白光,把她完全笼罩剑光之下。

燕兰茵根本无法躲避,只见剑光不断在她身体四周划过,蓝底白点的衣裙化作满天蝴蝶在空中飞舞,片刻,剑光一敛,软剑搁在她的雪白的颈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与她手中攥着的最后两片碎布,身上已再无寸缕。

周围的男人又爆响起一阵叫好声,既是对丁飞出神入化的剑法叫她,同时也为欣赏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绝美的胴体叫好。

丁飞眼中的淫邪之气更加浓重,他盯着燕兰茵如玉雕一般的双乳道∶“燕小姐身材还真不错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兰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还是在船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这是女性本能的反应,当面临被强暴的威胁时,警察与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样的。她抬头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灵救了她,而这一次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开始后悔有些太低估黑龙会,如果行动前与水灵商量一下,也许┅┅“燕小姐,你败了,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呢?”丁飞道。

燕兰茵心道∶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她断然道∶“如果你认为黑龙会能担得起强奸警察的罪名,那现在就可以动手。”

丁飞道∶“燕小姐还要说得这么严重,以你当前的处境,没有多少与我们讨价还价的馀地。这样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无事,只要你让我们爽一下,那么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给那二十个男人,最后再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燕兰茵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她想迎着剑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么办?她还只有二十岁,难道要在地狱般的生活渡过馀生?如果这样的话,她死了也不会安心。但要她堂堂一个重案组督察要像狗一样失去尊严,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么样?你要快点决定,也许你妹妹现在正在被几十个男人强暴,你做姐姐的为妹妹做点牺牲是应该的。”丁飞道。

丁飞的话震撼了燕兰茵的心灵,她心道∶妹妹是无辜的,她是不应该受如此磨难,要下地狱就让我下吧!想到这里,她终于艰难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丁飞露出得意的笑容,望着带有英雄就义般神情的美丽女警察,他开始盘算着用什么样的手段征服她的肉体和心灵。

“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们的约定自动取消。现在,我让你把掩住你美丽乳房的双手放下来,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吧!”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一悚,心道∶难道他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自己吗?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象当中要大得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燕兰茵开始以为丁飞会在某个船舱的房间里强暴自己,这与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强暴有很大的区别。

“你到底想怎样?”燕兰茵道。

丁飞指了一下身边泰克斯与李高天道∶“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象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又岂能一个独享,当然要与兄弟们共进这道大餐。”

燕兰茵脸色惨白,她终于知道丁飞不禁要占有她的身体,更要摧毁自己心理的防线,让自己完全地服从于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与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边还有二十个黑龙会会众,要闯过这一关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侥幸能够跳下去,丁飞也一定会派人追的,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里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飞雪又有谁去救她?在他们手中,可比死还痛苦。

此时燕兰茵已经清淅地把握到丁飞的意图,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安装了摄像机,拍下自己被辱的录像,然后以此为要挟,可以使自己有极大的顾忌,甚至慢慢可以成为他们的人。从这个角度想,丁飞会放了飞雪,因为他的目标最后还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燕兰茵有些发冷,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掠过,最后一个强烈的意念压倒了一切,救回飞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她甚至已经想到飞雪一回来就让她到国外去念书,而自己再与他们周旋到底。

想到这里,燕兰茵抬起了一直因为感到差耻而低着的头,明亮的大眼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坚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口拿了开去。

男人们发出一阵“哇”的呼声,让燕兰茵惨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去,更加娇艳动人。

“燕小姐的内裤是自己脱呢,还是我找人帮你脱?”丁飞双眼直钩钩地钉着她。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道∶“你看着办好了。”

“高天,你去帮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飞道。

李高天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执住她内裤的两边,慢慢地往下拉。燕兰茵没有往下看,但她感觉得到内裤的边缘随着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来越怀疑自己能否撑得过去。

李高天轻轻抬起还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内裤离开了她的身体。李高天站起身来,拿着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上使劲地嗅了下道∶“好香。”然后大力将它仍向了大海,一阵海风吹过,燕兰茵白色的内裤如朵白去飘向蔚蓝的海面,燕兰茵的心似乎也随着这朵白云不断地下坠。

丁飞的计划如同燕兰茵猜的一样,以此来过到让她屈服的目的。丁飞已经准备了从国外进口的“巴黎之春”,这是一种高强度刺激女性的媚药,可以让女性不断产生高潮,这种媚药中还含有海洛因,注射过一次就会上隐,很难有人可以摆脱它的控制。丁飞本想马上给她注射,此刻还是冷冰冰的高级督察性欲高涨地扭动曼妙胴体,想想也兴奋。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她也许不会感到痛苦了,反正时间还早,在她神智还清醒的时候看看她被强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是更有乐趣?

“你过来,坐到我的腿上。”丁飞边道,边开始解开裤裆。

燕兰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飞走去,她清淅地听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声把她押赴刑场。虽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千百年来形成的道德观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燕兰茵也不例外,她宁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象一个妓女般主动投入敌人的怀抱,她做梦也没想到,虽然她的心中对飞雪的爱压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断地滴血。

丁飞硕大的阳具已经从裤裆中蹦了出来,虽然还不是十分的坚硬,但看在燕兰茵眼中,比毒蛇还要可怕,她每次与丈夫做爱时常常感到他的阳具好象很大,但与丁飞的比一比,简值就象小孩子的玩意。“那么丑恶粗大的东西要进入我身体┅┅”燕兰茵的脚步越走越慢。这不足十米的路,燕兰茵足足走了两分钟。

(8再续)

丁飞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但表情还是那么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兰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张开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飞的腿上。

丁飞那双 角分明,骨节突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夹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原本并拢的双腿向开边分开,燕兰茵的双腿也随着叉开,那两片带着点粉色的阴唇因为双腿的张开而微微露出一条缝隙,象一处神秘的峡谷,风光无限,丁飞尺馀长的阳茎象一门中古时代的大炮,炮口瞄准她大腿之间那诱人桃源之地。

丁飞的双手从腰部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欲很强。”丁飞道。

燕兰茵哼了一声,表示对丁飞说的话表示反对。

丁飞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着,从下至上紧紧捏住了她雪的双乳,道∶“性欲很强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翘,两个乳房之间靠得很紧,你都符合这些特征。”

自从第一次在船上被脱光衣服差点被强暴,这三年多来,燕兰茵一直在努力忘记这段耻辱、可怕的回忆,但从双乳传来的疼痛不仅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更让她如身陷一个无力自拨的可怕的恶梦中。

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她都没发觉。她几次想挣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飞雪也受着同样的苦,马上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丁飞一边享受着她极富弹性的乳房带来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结了婚后身材还这么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气,能和你这样的美人天天做爱,是男人少活十年都愿意。”

丁飞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兰茵的身体一震,本带着点红晕的脸色又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美丽的双眸中满是一片浓浓的凄凉之色,丁飞清楚地看到她的眼框中已经充满晶莹的泪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闭上了,两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从她长长的睫毛中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了那巍巍耸立的乳房上。

过了大约一分钟,那双大眼睛睁了开来,虽然还有晶莹的液体在眼框中打着转,但从她的眼中丁飞看到了一种决心,一种勇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灵又经过了一次转折。

“你不要得到我吗?怎么不快点,罗罗嗦嗦地,你烦不烦。”燕兰茵道。

反正迟早要被强奸,还不如快点,就如在刑场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来,但让你伸着脖子,那把刀悬在头上迟迟不砍下来,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这么急,那你应该知道怎样那男人快乐。”丁飞明了燕兰茵此时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兰茵一呆,没想到丁飞还让她主动,连与老公做爱都从没有主动过她怎么主动得来,她道∶“什么主动?我不懂,也不会主动。”

丁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道∶“这话要是处女的说的,我还相信,但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开始怀疑你的诚意。”

燕兰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飞道∶“这样吧,让我来教你。把我的大鸡巴塞入你的小洞洞里去。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你不要说你还不懂。”

燕兰茵虽然听懂了丁飞的意思,但这种事她又如何做得出来?

丁飞见燕兰茵仍然没有反应,又道∶“你如何不这样做的话,我可不再承诺什么。”

丁飞一拿飞雪来威胁,燕兰茵没有选择,只得按他的话去做。

她赤裸的身体向前挪了挪,丁飞同时也挺了挺腰,如冲天巨炮一般的阳具顶在她的阴唇上,燕兰茵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周围的黑龙会众都睁大眼睛,盯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暴虐场面,一双双淫邪的眼睛,让燕兰茵更感到极度的耻辱。

阳具顶在洞口,她神圣的桃源地一点也没有要接纳它的表示,两片阴唇仍顽强地闭合在一起,将阳具挡在洞外。

她与自己的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她在上面的时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阴茎是如何的进入体内。因为她的阴道很紧,而且非常做爱时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伟正常常在做爱前在阳具上涂抹些润滑剂,这样进入才比较顺利。而面对眼前这比丈夫大得多的丑陋之物,燕兰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燕兰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辜且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飞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这一撞不但没有插入她和小穴,反而撞得阳具极痛。

丁飞又好气从好笑,从她的表情与动作来看不象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轻轻点,我的小弟弟都差点给你弄断了。好好好,我来教你。”

丁飞双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来,一手抓紧它,对对,身体再向下移,再移一点。”

在丁飞的指导下,燕兰茵的纤纤小手抓住阴茎,身体更靠近他,双腿微曲立在地上,阳具从下至上顶在她的阴部。

丁飞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阳具给弄伤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阴茎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间,控制她身体的角度。

“慢慢来,不要急。”丁飞知道只要阳具的头能进去了,接下去就好办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腰部一挺,阳具向上挺进,燕兰茵剧震,因为她的身体终于被男人侵入了。

丁飞的阴茎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截,龟头部被柔软干燥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腾出了双手,又挟住的她腰,让她没有摆脱侵入机会。

“好了,不错,现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吗?”丁飞道。

燕兰茵双腿半屈着立地上,阳具象一根大木桩一样顶在她的身上,保持这种站立姿势很累人,只一会儿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体,让那丑恶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这样做只怕会激怒丁飞,自己可能会受到更难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难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着阳具,感觉到它是那么长、那么的大,她简值怀疑它能刺穿她的身体。

丁飞清淅地感到她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难以用这种站立的姿势站混时间,所以也不急,挟住她腰的双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抚摸着她两边结实的臀肉。

燕兰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飞的身体的话或许还可以多坚持一会,但她不愿意在他没有要求下主动接触他的身体,她的手扶住抖动越来越剧烈的双腿,终于难以再保持种半屈的姿势,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体的重量加上丁飞向上挺的力量,阳具象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的钻头,在她干燥狭紧的肉洞里的不断向深处推进,直到接近一半没入体内后,强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体坠的力量。强烈的刺痛又使燕兰茵微微地又复了点力量,她将这点力量用在脚跟上,勉强地维持着身体不再往下去。

在与丈夫做爱时都没有性欲的她此时当然不会有女人交欢时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强烈的耻辱与撕裂般的阵痛。

极为狭窄的阴道丁飞的阳具受到强大的阻力,燕兰茵又拼命地支撑着身体,因此丁飞几次挺身都没能使阴茎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这么难受,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猛地长身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体全力一拉。

燕兰茵猝不及防,身体凌空,两股力量一交会,燕兰茵凄厉地大叫起来,手足在空中一阵乱舞,身体好象被撕成两半,丁飞的阳具将近四分之三没入她的阴道中。

丁飞抱着短发飞扬,在他怀中不断扭动的她走了几步,将她的身体顶在甲板中央的一顶铁柱在,如果此时丁飞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许再插入的方法,可能进入要顺利得多,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紧紧顶着她,就象铁钉一般慢慢地将还的四分之一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燕兰茵虽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飞一米八十多的魁悟身体的怀抱中还是显得那么弱小。丁飞享受着她那狭窄紧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压迫力,令他本已坚硬铁的阴茎更加胀大。

他抱着燕兰茵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来。

“怎么样,燕小姐,我的家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现在你感觉是不是很爽啊?”丁飞道。

虽然阴道内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断地在搅动,但性格刚强的她还是忍住没有呻吟,没有哀求,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直斥眼前令人恶心的男人。

丁飞丝毫不动气,他笑咪咪地道∶“你说我是禽兽,好,那与禽兽在干的一定是母狗,你这么喜欢做母狗,等我干完你以后,我会让你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淫贱的母狗。”

听了丁飞这番话,她花容色变,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飞继续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话,我明天会放了你妹妹,现在我就这样做着,你这个穿警服的母狗要让我在二十分钟内过到高潮。你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说明你不能让我爽,那么我也不会放了你妹妹。懂了吗?”

“你──”燕兰茵虽然早已有了被强暴的准备,但没想到丁飞竟变着法子的来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这没什么商量的馀地。高天,你给我看着时间,二十分钟一到我还没爽的话,这母狗就是你们的了。”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已经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强暴了他们还不满足,还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飞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为了妹妹不管愿意或不愿意只有装着屈服,只有这样才会使他们认为自己软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了飞雪。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扶在丁飞的肩头,然后提起臀部,让阳具抽出一截,然后忍着痛,咬着牙坐了下去。

这一下爽得丁飞轻轻的哼了一声,燕兰茵虽然自己从没有性欲,但毕竟已是人妇,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使丁飞很爽,于是继续开始上下的摆动着雪白的臀部,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

丁飞感到特别的享受,一个女警官在他逼迫下为让他达到高潮而不断努力,这份刺激远比用粗暴的手段强奸她来要大得多。但他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手,知道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打算就这样先享受二十分钟,然后再想别的方法来玩她,让她完全丧失一个警察,一个女人的尊严。

十分钟过去,燕兰茵噙着泪,身体已经渗出滴滴汗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分外迷人。燕兰茵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她观察不到他会达到高潮的征兆,而且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后,虽然她的阴道内还是十分干燥,但还是开始有些扩张,使插入可以更顺利一些。燕兰茵开始把臀部提得更高,并不断加强下落的力量。

渐渐地,燕兰茵感觉到他开始有了反应,抓住她臀部的双手力量在不断地加强,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还有五分钟!”一边的李高天高声道。

燕兰茵更加快起伏的频率,她的动作已完全象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飞在拼命地控制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

“还有二分钟!”李高天又道。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燕兰茵豁了出去,她身体向丁飞扑了过去,让他的脸贴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用力摇动着臀部。

丁飞终于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急剧的向上挺起,双手十个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肤,嘴里咬着她樱桃般的乳头,发出“呼呼”的吼声。

周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李高天连看时间也忘记了。

达到性欲至的丁飞身体全力向一挺,燕兰茵凭着经验知道丁飞已达到高潮,她骤地停下了扭动的身体,静静地、悲哀地承受着他最后的冲击。

燕兰茵突然停止让丁飞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个人全力抽送着阳具。

燕兰茵感到一柱液体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宫上,让她身体又蓦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悬在半空中的太阳,应该还不到中午12点,想起丁飞要到太阳下山前才肯放过她,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么手段来凌辱自己?燕兰茵心中充满了悲哀。

(8续完)

“高天,她归你们了。”丁飞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已经精疲力竭的燕兰茵。

李高天与泰克斯将她抬到了一张圆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下捅入她还不断渗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

“他妈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干她乳臭未干的妹妹要爽。”奸淫了姐妹俩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与飞雪进行着比较。

听了她的话,燕兰茵心似被针扎了一下,想到飞雪被眼前这个黑人强暴过,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为妹妹报被辱之仇。

燕兰茵忽然觉得骼膊一痛,扭头一看,李高天拿着一支针筒刺入她的手臂,同时丁飞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与手腕,让她不能挣扎,粉红色的液体慢慢注她的身体。

李高天给她注射的正是超级淫药“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剂量的三倍。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燕兰茵忍不住问道。

丁飞一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燕兰茵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由于里面加了海洛因,燕兰茵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后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扩散。

她开始感觉泰克斯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从阴道内阵阵传来。

“我这是怎么了?”燕兰茵朦胧地还保持着一点清醒,但很快这点清醒被汹涌而来的性欲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呜┅┅”神情迷茫的燕兰茵,开始随着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来,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两个男人持著录像机,从一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镜头对准了如蛇般扭动的她,从不同角度进行拍摄,已经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的存在,依然兴奋地高声呻吟着。

不到十分钟泰克斯已经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李高天马上接上,一边大力奸淫着她,一边与丁飞高声说笑。

燕兰茵已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的发泄着体内一浪浪汹涌而来的性欲。

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燕兰茵完全处于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没多久就达到高潮。

丁飞让甲板上二十个男人排好队伍,轮流上阵。

燕兰茵接连四、五次达到了性欲的最高点,体内的药性开始慢慢地缓和,飘浮在空中的身体又落到地上。

“我这是在哪里?好象是在做梦。”

燕兰茵觉得头痛欲裂,渐渐地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看着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与他身后排着的长队,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哪怕再坚强的人也难以忍受这种方式的凌辱。

丁飞凑到她扭曲的俏脸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尽性唷!”说着长笑着乘着快艇离开游轮。

他刚刚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总部,有重要事情商量。虽然他不敢耽搁急着赶回去,但他还沉浸在那疯狂的暴虐带来的愉悦中。

刚恢复了神智的燕兰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的快感之中,但由于体力已基本消耗殆尽,她的反就没有刚才强烈,但男人们对她身体的渴望丝毫不减。

后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兰茵被男人们紧紧的围住,嘴巴、肛门都插入了男人阳具,燕兰茵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声,美丽的身体承受着如野兽般男人的一次次冲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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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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