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幽界
清晨,回到家的我,沉沉睡去。
早上八点左右,母亲来叫我起床了,我骗说身体不舒服,要她打电话给学校。实在应该要珍惜的,毕竟是这种体贴的母亲大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枕边的行动电话响起。我略有睡意地伸长着手,将电话放在耳边时,听见女人的声音。
(你猜我是谁?)“恩,谁?中央吗?”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
(啊。原来是中央。过河的事,原来就是千里中央告诉你的。)“那,那个声音是,忍小姐!”
我拿着行动电话,从床上跳了起来。
(大人明察!)“完了┅┅┅”
(喂,现在可以见一下面吗?)“现在,现在是几点?”
(真是的。快要中午了。你在干嘛?)“可是,下午我要去学校┅┅”
“如果不来,我要告诉警察你溜进宿舍的事!”
“怎,怎么这样?”
(别担心。我会站在你那边。不过,你要来才算数┅┅)“知道了。去。会去的!”
(我在总务室等你。要三十分钟以内到。再见!)忍自己那么一说,便把电话挂了。
“啊,忍小姐。┅┅完了!”
这么简单就被她骗了。
这下子不去也不行。
不过,倒是不会不愿意。
我也想看看她的胸部。而且,被她叫去的话,就可以大方地进去女生宿舍了。说不定,可以跟忍来个肉搏战呢。
“好,出门吧!”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这一跳,连自己都苦笑起了。昨 ,从大干了一场,到现在虽然中午了,我的阳具却又勃起了。
“好,二十一分钟。换好衣服,来这里只要二十一分钟。也就是说,你家离这里很近!”
一进总务室,忍马上看着表对我说。
她是在计算,我从家里到这里最快的时间。
“真是的,输给忍小姐了!”
我苦笑着,坐在忍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觉得她很精明能干,可是事实上,把视线移到她的身上,我的警戒心就消失了。
嗯,这也许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么说,她穿着那么暴露的衣服,而且胸部那么大。
“恩,对我的处分是┅┅”
本来想先跟她道歉,可是,忍很干脆地说。
“啊,你既然来了,我就不报警了。可是有个条件。我要你帮忙我宿舍的事。”
她换了一个话题。
“什么,宿舍的事?”
我一问,忍便更认真地看着我。
“喂。你知道宿舍里住几个人?”
“五个┅┅啊,我,不太清楚!”
我慌忙得否定了,可是忍摇着头说。
“没关系,我并没有打算问,你是从谁那儿听来的。没错,现在宿舍里有五个人。可是,你怎么不说有第六个人!”
“有第六个人的意思,不是因为有学生搬进来搬出去的关系吗?”
“不对。真的有第六个女孩子住。你看,院子中央不是有座蔷薇塔。你看过吗?”
忍一问之下,我点了 头。
有座古塔围绕着宿舍的四周。虽然不高,可是耸立的圆柱形,看起来是很个坚固的建筑。同时,它洋溢着向观察者挑衅的气氛。
“可是,那座塔有在使用吗?”
“记录上是没有。不过,我怀疑在那里面?”
“什么在里面?”
“就是第六个人嘛!”
“就是,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的必要,于是就闭嘴了。庭院里的古塔,居然有个人住在里头,真是难以想象。不,是太不合逻辑了。这不象是聪慧的忍说的话。
忍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情,于是继续地解释说。
“我呢,虽然隶属于总务课,可是我也做会计,也编纂历史。思,虽然一堆杂事,可是,那里面我发现了?”
“发现了?”
“这栋宿舍,有点奇怪,特别是那座塔。有人把资料故意地损毁了。看样子是为了隐藏些什么?”
“又来了。你说这些话的用意,不就是要我帮忙处理这件事吗?”
我苦笑着,于是忍便很认真地说。
“没办法啊。你来我的房间,我拿证据给你看!”
她站了起来。
“什么,去忍小姐房间?”
“不愿意吗?”
“不,怎么会不愿意!”
还不如说是愿望实现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跟着忍,走出总务室。
“可是,我该怎么做好呢?”
我跟忍并肩走着,问道。
“我认为,要先进去那蔷薇塔。可是一楼的大门锁着,又不知道那把钥锁在那儿?”
“打把钥匙,不就可以了?”
“我是想打。可是,被中央看到了!”
“中央?”
“对,那孩子在我来这儿之前,就是宿舍的负责人;她跟我说‘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禁止打开这座塔的锁。如果要开的话,必须获得学校的许可。’”“还没有获得许可吗?”
“这是不被许可的。一提到那座塔的事,连校长也缩头缩脑地回答说,宿舍的学生会自行管理,不要多事。”
“那么旧的古塔,进去了也许会受伤,这反而麻烦不是吗?”
“可是,古塔底下,好象有秘密信道?”
“秘密信道?”
“对,宿舍二楼的房间里,有扇秘密的门。那似乎跟古塔是相通的?”
这么愚蠢的事,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恩,原来如此。知道了,你是想被警察抓去吧!”
忍突然停下来,瞪着我看。
我笑着回看她,可是忍是认真的。
“这是真实的故事吗?”
我胆怯地问着,忍便摇头说。
“恩,要你相信是有点儿难。喂,快过来。我拿证据给你看。现在的话,大家都在上课,加贺屋出差也不在。”
“加贺屋?”
“加贺屋聪子,是英文老师。加贺屋聪子也有很多奇怪的行为。所以,我看准是跟古塔有关系!”
忍回答道。那家伙。就是跟琴子做变态行为的俏女郎教师。
这样一来,进了宿舍,我和忍便完全可以两个人独处。而且,如果忍的话是真的,进了古塔之后,就算出了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人会听到吧。换句话说,在那里对忍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你在高兴什么?”
忍边走边问。
“不,没什么。对了,忍小姐也住在宿舍吗?”
我赶紧敷衍了她。
“恩,虽然才半年,吃的,住的倒是省了下来!”
“原来如此。可是,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啊,这件吗?本来上衣的肩膀上有袖子的。而领口附的领带,是靠后面的扣子钩住的。我真的觉得很麻烦。可以的话,真不想穿衣服。”
--那,就别穿┅┅。
我就算是嘴裂开了,也是不会跟她说理由的。不,再一会儿两个人在塔里独处时,我不是会说出来,而是会有行动表示。
“不要谈我的衣服,想想古塔的事。找到秘密入口之后,我想把门撬开进去里面。”
“啊,是说,要我来做吗?”
“你是工业学校的学生吧。这种事,不是比吃饭还简单吗?”
“恩,是也没错!”
“而且,我有一张不是很完整的房间地图。在门撬开之后,我希望你进去调查!”
“可是┅┅”
“不要婆婆妈妈的。啊,到了!”
我跟着忍,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进宿舍。如她所言,宿舍里好象没有人在。
忍的房间在宿舍一楼的里面。
在她催促之下,我进了房间,一看。
“啊,这么乱的房间!”
虽然已经中午了,窗却关得紧紧的。不,应该说是没有打开。房间里到处堆著书。
连墙壁和地板,也被书盖得看不见。好不容易可以看到的,只有天花板。
“要喝咖啡什么的吗?”
忍很熟练地跨过书堆,进了房间。
“那需要喝什么?”
“到底你都睡哪里?”
“这里啊!”
忍指著书堆说。
“真厉害!”
我除了佩服之外,没有其他反应。
她的房间跟男孩子不一样的,是没有奇怪的味道。乱归乱,基本上我觉得蛮干净的。可是,这房间脏乱的模样,真的太超乎想象了。
这里各种书籍都有,看得出来她头脑很好。而且从乱丢的邮件中,也可以知道她是T大学毕业的。同时,也能知道她是学法律,律师那方面的。
“啊,你太厉害了!”
我把书堆当成椅子,坐了下来。
“要找到证据,证明有人故意把古塔的资料藏起来,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不过,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张设计图。你看一下!”
忍把一张设计图,在我面前摊开。
设计图是张宿舍简单的透视图。可是,没有地下的部份。看样子是被撕掉了。
“照这设计图看的话,二楼这间房间下面,有一条地道。可是,是谁的房间呢?”
“住在那房间的就是中央!”
“中央的房间?”
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忍苦笑地说。
“应该是中央的房间里,有条通个古塔的秘密入口!”
忍说话的口气,好象是中央操纵着秘密。
“可是,也许这是偶然。中央什么都不知道也说不定┅┅”
“不,中央知道些什么。我要住进宿舍的时候,她便极力地反对。她是怕宿舍的秘密被局外人知道了!”
“中央┅┅”
我想到昨晚中央可爱的笑颜。
不过┅┅从亚纪被捆绑的餐厅里,跑出来的确实是中央。
难道,除了她可爱的脸庞之外,还有张不一样的脸?
“还有一个搞不清楚的事,为什么她要叫你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对吧?
”
忍说道。
这也不是我所能回答的。她说,是要买毛衣的钱,所以叫我来的。难道,表面上是这个理由,而实际上有其他的理由?
忍看着我深思的表情,便说道。
“所以,我认为从中央的房间,进去古塔是很合理的。不是吗?”
“是也没错!”
“好,那就快走吧!”
忍这么一说,便准备离开房间。
“啊,等一下,忍小姐!”
我叫她,可是她没有停下来。
我一边追着她跑,脑袋里一边想着很多事。趁着中央不在而擅闯房间,是违反侵入。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或许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可是,跟学校职员的忍在一起,就好象搭上了在上位的人,觉得有些无法释然。
--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刚好是忍爬楼梯要往二楼去,而我要叫她住的时候。
爬上二楼,忍突然停了下来,害我的胸膛撞到她的肩膀。
“好痛!”
“嘘!”
忍慌忙到捂住我的嘴。
“怎么了?突然停下来!”
我在忍的耳边问道,于是她在我的耳边说。
“中央在!”
“什么,中央!”
我跑到忍的前面,从墙壁那儿观察二楼的走廊。这时候,中央刚好要回自己的房间。
“真的。现在进去房间了!”
“奇怪。她偷听了我们的对话吗!”
忍说道。
“别这么夸张。她一定是身体不舒服,没去上课而已。”
我苦笑地说。忍确实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觉得她想太多了。
但是,忍一副认真的表情,好象在想什么。
“可是,在走廊看到她还算好。进了房间才看到她的话,不就就糟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突然,忍抬头看我。
“对了。你去中央的房间!”
“我吗?”
“对,你们不是认识。你就骗说想来看她,然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信道的事。”
“不要啦,好象间谍一样!”
“不是好象间谍,是要当间谍。如果你不想被警察抓去的话!”
她小声地说。
气死我了。
--干,竟然威胁我。
不过┅┅我只好答应忍的要求。闹到警察那儿我可不要。
“知道了。我去。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不要怪我!”
“我回总务室。这是总务室的电话。知道了什么就打电话来。”
忍递给我名片,下了楼梯。
走到中央的房间,她的门是半开的。
偷看了一下里面,中央在房间的中间。
刚才在走廊看到背影的时候,她是穿着衣服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衣服都脱掉,一丝不挂的。
“恩,中央┅┅”
她不但不换衣服,还光着身子,站着看外面半开的门。
我们眼光相对的时候,中央还是愣愣地在发呆。跟以前通电话,或是昨天碰到的时候,似乎是不同的两个人。一副倦怠的脸孔。而且虽然看着我这边儿,好像又哪里心不在焉的。
我的眼睛一直瞪着中央看。
只看一眼,就为她曼妙的身材和有光泽的肌肤吸引住。不过总不能就沉默地看着。
“中央,你在做什么?”
这一出声,中央空洞的神情说。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她低声地回答道。
“是也没错┅┅啊!”
我不由得探头一看。光着身体站着的中央,突然张开腿小便了。
黄色的泡沫,一股劲地弹到地板而飞散。中央倒是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
我动也不动地,看着中央把尿放完。
没多久,结束之后,中央看着我,站在雾气里说话了。
“喂。你来!”
她一时之间的小便,顿时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吞下口水说。
“这是引诱吗?”
我问道。
“你怎么想都好。来,进来,把门关上。”
“知道了。”
我照着中央的话,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里充斥着刚才尿味的臭气。可是,一点儿也不令人讨厌。而且,一想到这是中央的尿味,我几乎想大口地深呼吸。
我踩着尿液,走向中央,一直走到离她一公尺左右的地方。中央的小便渗了我的袜子,可是它也是刺激我的好材料。
我跟前的中央,毕竟跟我所知道的中央是不一样。同样有着可爱的外表,可是我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熊熊的欲火。那是亚纪或琴子也有的变态味。
我并不讨厌这种味道。虽然不能跟别人说,可是比起那些只有活泼,可爱,漂亮的话,我更偏爱这种。
“修理工人,你也小便嘛。在我身上小便。”
中央呢喃着。
“在中央身上小便?”
“对。拜托你快一点!”
中央一跪在面前,便拉下我的拉链。用她冰冷的手,拉出那半僵硬的阳具之后,把它的前端朝向自己的脸。
“喂,快点。快点小便。”
她恳求着。
是不是该说幸好呢,因为我一直没有上厕所,膀胱很涨。
“好,我要小了!”
我抬着腰,一股脑儿放尿了。
可怕的声响中,小便对准中央喷出。这时候,中央陶醉地露出笑脸。
“好,好热。啊,脸也┅┅啊┅┅”
她兴奋地,让脸淋着我的尿液。她伸出舌头喝着尿似的,喉咙发出了声音。
中央的头,肩膀,胸部,腹部,脚上,因为我的尿而闪闪发亮。
在女人脸上小便,完全是新的感动。兴奋之馀,我的阳具渐渐勃起,而尿力的威势更猛了。
“嗯┅┅嗯┅┅”
好象喷到了鼻孔里。中央不但不生气,发呆的眼反而渐渐地湿润了。那是她完全陶醉在其中的模样。
“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非常好吃!”
我的尿液像舒服的淋浴一样,中央高兴地微笑着。
“中央┅┅你是变态吗?”
“啊,怎么说都可以┅┅再给我┅┅”
中央双手抓住我的阳具,用嘴巴接着喷出来的尿液。
“我猜的没错,你疯了。中央也是个变态狂!”
虽然还想淋在她身上,可是尿量是有限的。只是,中央紧握着我的阳具。
“再来,再淋到中央身上来”她挤着阳具。
淫荡的中央,让我的欲火焚身。今天既然知道中央是个变态,我就不饶人了。
“变态的白痴,你挤出来的不会是尿,而是精液。”
我抬起右脚,用脚底踢了中央的脸。由于尿液渗透了袜子,可以感觉到中央柔嫩的脸颊。
中央弯身倒在尽是尿液的地板上。接着,我踩着中央的头,将她的脸压在尿堆里。
“喝啊。你不是喜欢小便。把这些喷出来的都喝光。”
中央痛苦地颤抖着,开始大声地吸着地板的尿液。她边吸着,一只手边颤抖地玩着私处。手指伸进来伸进去,不停地移动着。
我脱掉袜子,光着脚把脚趾头伸进中央的嘴里。
“舔啊。我的脚很好吃,因为是香港脚。”
中央何止不讨厌,还把自己的脸靠过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我肮脏的脚趾。
“啊,好吃。再让我舔你的脚趾。”
两手抓住我的脚踝,拼命地舔来舔去。麻麻的刺激感,从我的脚底传到全身。
“可是越臭你越高兴吧?中央小姐。”
我对她破口大骂。于是她立刻痉挛起来,呼吸急促地,拼命把舌头伸到我的脚趾间。
--被迷着了。中央完完全全地疯了。
可是,她淫荡至极的样子,更加地勾起了我的欲望。
跟中央这种女人做这种事的机会不多。最重要的是即时行大乐。于是,我脚尖用力,并将脚趾伸进中央的口中。
“啊!”
中央的唾液连同胃液吐了出来。
“啊,现在不是呕吐的时间。再用力舔。”
我无情地把脚插进她的嘴里。五个脚趾一插进嘴里时,中央的嘴形像青蛙一样横伸着。她痛苫地哽咽着,可是嘴巴仍然含着我的脚趾。
“怎么样,好吃吗?你也想舔更脏的地方吧?”
我缩回沾满中央唾液的脚趾,这么一说,中央便泪眼看着我。
“更脏的地方?”
她问道。
“比这里更脏的地 ,就是屁眼。怎么样,要不要舔我的屁眼?”
我这么一说,中央便吐着热气回答。
“啊,给我。让我舔┅┅”
她伸长双手,把我的长裤拉下来。
“走开,太脏了!”
我 开中央之后,自己把长裤和内裤脱掉。如果她帮我脱的话,四散的尿液会弄脏裤子。
脱了长裤顺便将上衣也脱掉了。我赤裸裸地走向中央。
“中央,舔我的屁股┅┅你想舔臭臭的屁眼┅┅”
中央像只被寄养的小狗似的,触动着鼻子,把脸靠近我的股间。
她差点儿来吸吮我勃起的阳具┅┅,于是,我抓起阳具,重重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谁说要你舔阳具的。是屁眼。好好舔的话,才让你舔阳具。”
“啊,知道了。让我舔屁眼。”
“啊,知道了。让我舔你的屁眼。”
中央迫不及特地吐着热气说。光看她的样子,都觉得相当得惹人。
--再怎么异于常理,这样可爱的女孩真的会舔我的屁眼吗?
半信半疑地,我半蹲着,并翘高屁股朝向中央。
可是,根本不要怀疑。中央马上用两手撑开我的屁股,把整个脸埋在屁股中间。
中央的舌头,伴随着又黏又凉的触觉,舔弄着我的屁眼。中央好象母猫照顾小猫似的,用舌头开始舔起我肮脏的屁眼。
“啊,好痒!”
我奇声怪叫的时候,中央似乎私处被爱抚似的,发出了陶醉的声音。
“啊,屁股。我在舔男人的屁股┅┅啊,再┅┅”
她呜咽着,并且两手把我的屁股撑得更开,将舌头伸进了肛门。
墙上的大镜子,清楚地照着我们两人。中央拼命地吸吮我的屁眼。我越把屁股挤向她,中央也更躬着身子,来回舔动我的肛门。
“太,太厉害了。竟然可以做成这样!”
“嗯┅┅好吃┅┅啊┅┅啊┅┅”
中央满脸都是口水,象个饿了肚的小孩似的,贪吃着我的臭屁股。她的舌尖,已经进了我肛门一公分深的地方。
里头当然也有粪渣。而且肛毛也应该很多。然而,可爱的樱桃小嘴,正贴着这样的屁股。我的阳具虽然没有碰到,可是它高高勃起,而且前端有精液滴落下来。
“恩,你这么做,快让我放屁了。中央,我把屁吹进你的嘴里,好吗?”
虽然这真是超乎常理的话和行为,可是连我也控制不住了。
这种事以前虽然会在脑袋里想象,可是一直认为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没想到,这如梦似幻的淫荡行为,居然跟这么可爱的女孩实现了。叫我理智点是不能的。
“啊,好吧,你可以在我的脸上放屁。啊,可以大便吗┅┅┅”
中央这么一说,象要催大便似的,用舌头在我的肛门里舔动。我哆嗦地放了屁。
就在这时候,连舌头伸进肛门的中央,因为这个大屁也跟着震了一下。
此时,连我都觉得很臭。然而,中央还是把脸贴着我的肛门。
“喂,全部吸光。边吸边舔。”
我一只手往后绕,抓着中央的头,同时把它往屁股那边压去。
“恩,嗯!”
看着镜子的时候,中央不但不讨厌,而且一副溶化了的脸。她吐着热气,继续舔着我的肛门。那象是舔着蜂蜜般的舌头。
“这家伙,被人在脸上放屁,也真有感觉!”
“啊,这种做爱的方式是第一次。太厉害了,修理工人┅┅”
她用空虚的眼神呢喃着,同时,嘴里的口水滴了下来。口水中也混着粪渣吧。因为滴下的唾液有些黄黄的。
中央好象高潮了。
我半蹲着,更使劲地放屁的时候,中央的裸体因为每个屁而痉挛。她在陶醉之余,一边把脸颊往我的屁股摩擦,一边自慰。她的私处也已经湿答答了。象黏稠的麦芽糖似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也已经受不了了。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
我叫着,把中央 倒在地板上并压着她。
我们一抱在一起,在残馀的屁味和四处的尿味下,我粗暴地用正常的体位进去了。中央的阴部马上接受了我的阳具,流出温热的爱液,压迫着我。
“啊┅┅啊┅┅啊┅┅啊┅┅”
我每次摇动腰部,中央便弯着身子,摇摆着头。地板上的尿液,沾到头发上而四处乱飞。
“你看你看,你很舒服吧。啊!”
“啊,揉我的胸部。用力捏。”
“干,这样吗!”
我坐起身,用手揪着她的乳房。又软又有弹性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了形,就要塌了似的。
我的手力,在平常工业的实习课里,锻炼得跟螺丝起子一样强。这样的我,抓着中央的胸部,她以后很可能会内出血。
可是,即使是如此,中央不但不痛,还要求我要更用力似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用力地捏着。
“啊,好┅┅再来┅┅”
她的反应,又更提升我的欲望。
我抽出阳具,让中央变成趴着的体位之后,立刻抓着她的脚踝把阳具插进去。同时,有韵律地使着腰。
“我要在里面射精。真好,射在里面。把你的里头搅烂。”
我射出与爱液、尿液无关的液体之后。
“啊,再来。把中央的阴部弄烂。”
她扭动着腰,摇摆着背后我插进去的部位。
“以后我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好了吗。接下来,我要控制你。你是我的奴隶。知道了吗!”
我汗流浃背,激动地使着腰说道。
“啊,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再进去点。”
中央可爱的脸孔,因亢奋而扭曲,同时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叫喊着。
“吃我的大便。当我专用的粪池。知道吗。”
“好,好┅┅我什么都吃。”
“你要跟我班上全部的男生做爱。怎么样?”
“啊,那好。我想淋大家的精液。大家的精液,要射到中央的身上。”
“闭嘴,大家都要射在里面。知道了吗,你这个超级变态!”
“啊,不行了┅┅啊┅┅来了来了!”
中央的膣处开始收缩了。真的高潮了。
本来,我也到了极限。这是第一次,如此暴力又很本能地侵犯女人。
暗地里,原以为野蛮的男人侵犯女人,这最佳的做爱方式绝对不能实现。跟中央,这绝世的美少女!
“干!”
我喊叫的同时,抱紧中央,象个没有刹车器的车,使劲地摆动腰部。
转眼之间,我一摆动腰部,阴毛像穿过中央稀疏的阴毛,又被骨盘刺到似的,两个人紧密得结合而射精了。睾丸里的精液,象大家最关心的话题一样,立即传到阴道里,而在中央体内射精了。是如此狂烈,整个人都要溶化的体内射精。
“中央,中央,中央┅┅”
我两手抓着中央的头,热烈地亲吻她。根本下是亲吻。我是把舌头伸进中央的嘴里,贪婪地吃着她口中的黏膜。
尿液味,还有中央舌头上黏着我的粪渣,也都不必在意了。相反地,这些提高了我淫乱的性欲,让我疯狂起来。
中央也忘情地紧抓住我,绕动着她的舌头。从相结合的股间里,哗,的一声,温热的感觉扩张开来。
极度亢奋的中央,又尿尿了。
就这样互相拥抱着,撒了尿的中央,可爱的中央,带领我来未知而快乐世界的中央。
即使淋着中央的尿液,和刚才大量的射精,我的阳具又勃起了。于是,我象邋塌的醉鬼,在阴道里又射精了。在中央子宫的深处┅┅。
离开中央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心神不在。不知道时间是过了多久,象恐怖电影里的僵尸般地,走在走廊上。
这时候,不知道从那儿传来的声音。
“啊,老师会让你觉得很舒服!”
是女人的声音。
“恩,是谁的声音?”
虽然慌慌忽忽的,可是像睡醒了似的,渐渐地回复了意识。我东张西望地看着周遭。
那里是绫的房前。声音是从绫的房间传来的。
“恩,真是可爱的孩子!”
我象只被诱饵吸引住的苍蝇似的,接近了房门。从陈旧的钥匙孔里,可以看到里面。
绫的房间点着昏暗的灯光。从钥匙孔里,可以看到绫在床上。她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而且,依偎在她旁边的,是身材丰满的女老师,加贺屋聪子。
“不要,老师!”
聪子从后面抱住绫,并用指尖玩弄她的乳头。
“没关系。放轻松。思,真是可爱的乳头。”
“老师,好痒!”
“好香。小绫很干净。”
聪子这么说之后,吻着绫的脖子。
“老师也很香。您是用什么香水呢?”
“恩。香水跟年轻孩子肌肤的香味比起来是很人工的,可是又不能不用。小绫的体味┅┅好香。腋下的味道呢?”
“恩,怎么。老师,我不好意思!”
“没关系。啊,真香┅┅”
聪子这么一说,过了一会儿,她的鼻子移到绫的腋下,并高兴地笑着。不久,她让绫仰卧地躺着。
“来,小 。让我也闻闻那里。我想知道你重要部位的味道。”
说着,她把脸移到股间。
“怎,怎么,老师!”
绫嘴里这么说,却没有抵抗。不但乖乖地仰卧着,自己还把腰抬高,使内裤容易脱下来。
于是,内裤立刻被脱掉,而绫变得一丝不挂。她细致而有光泽的肌肤,为纤细的身材增添了光彩。
“啊,好漂亮。漂亮极了。又小又可爱。而且是粉红色。小绫,你有我理想中的那个。”
聪子看着绫的股间说道。
光看她们,便让我心里痒痒的。真想开门,冲到里面,一起来看绫的股间。
也好想用舌头来回地舔,让它湿透之后,再将阳具插进去。
“啊,老师┅┅”
聪子抬起绫的两腿。象要帮婴儿换尿布似的,又把脸贴近了。
“后面,也很可爱。如中央所说的┅┅”
“啊,中央学姐,会说这种话吗?”
“恩,可是,实际上的比想象的还可爱。象菊花的花瓣一样。”
“啊,老师,很脏。别碰那里!”
“不脏啊。因为是小绫的屁眼,啊,好香。年轻孩子这里的味道┅┅老师,好兴奋。”
聪子打着哆嗦,脸就这么埋在绫的股间。
“你很舒服吧。让你再舒服点,给老师闻闻香味。”
绫的股间传出嚼口香糖的声响。而且,每一次,绫就颤动着身子。
“啊,老师,不行!”
她呜咽着。
“很舒服吧。女孩子,被玩这里的时候,都会很舒服!”
“啊┅┅嗯。啊,老师,好!”
--怎么这样子。玩弄绫的私处。那要我来玩。
我气得握拳。
“恩,小绫,有感觉吗?后面的小洞也抽动起来了。大便会从这里出来。好想看,大便从小绫的这里出来的时候。”
“啊。老师。不要说了!”
绫猛摇着头。
我认为,与其说聪子是女老师,还不如说她是SM俱乐部的女王。不论是上次的琴子,或是这次,她们已经习惯被她虐待了。
“小绫,你看。爱液流出来了。还发出声音。听见了吗?”
她这么一说,同时用舌头舔着绫的股间,故意说着猥亵的声音。
“啊,老师,不行,我觉得怪怪的!?”
“啊,好香。闻到小绫的味道了。很年轻的香味。”
聪子的脸还是靠近绫的股间,并做了个很大的深呼吸。
--干,你这女人。
虽然自己也知道不合情理,可是我一肚子气。象绫和琴子那么可爱的学生,竟然任意强奸┅┅。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嫉妒,愤怒和欲望的情绪,充斥着我全身。我凭着一股涌上的激情,打算冲到里面。可是,手一碰到门锁,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吓得回头一看,忍就站在那里。
“忍小┅┅┅”
“嘘┅┅”
忍捂住我的嘴。并抓着我的手,要我从门边离开。
“可是,在里面绫┅┅”
我呢 着,忍便说道。
“我知道。这是战术。好了。来这里!”
她死硬地拉着我。就这样,我被带到对面的空房之后,她才放开我。
“噢,太危险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释给我听!”
她打扰了我涌上的情欲。我为了发泄个人的情绪,凶巴巴地责问着忍。
“我发现了。我们救了Saoli。”
“Saoli怎么了?”
“我等到到傍晚,还是没有你的电话,于是来了宿舍。一看,发现Saoli被绑起来。被光着身体吊着。而且,私处里被插着很粗的电极棒┅┅”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想,是Saoli碍手碍脚,所以被性骚扰。”
“可是,Saoli还是处女吧?”
“恩,一定是。她的股间流着血。思,就算不是处女,被那么粗的电极棒插进去,也一定会流血的。”
“干,到底是谁?”
“一定是中央和聪子干的。这两个人不知道有什么利害关系,背地里好象互相勾结着。我和绫子要救Saoli的时候,聪子刚好回来了。我们躲在桌子下,但是一句‘谁在那里’,就被发现了。可是因为我是她的敌人,所以她在这里,把绫当做诱饵!”
“诱饵?”
“对。她想把她拉进去,同时把她推到人前来收集情报。”
“那,就那样┅┅”
听了忍的一番话,情况是了解了,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
难道,刚才中央异于常理地要求我,是因为把Saoli绑起来,而兴奋的缘故吗┅┅!?
“她们以前,就希望把绫拉进去,现在仍然没有放弃。所以问问绫,便可以知道她们的目的。而且只要抓住聪子,你不觉得我们有好处吗?”
忍说道。
“那,Saoli呢?”
“她睡在没有人房间床上。但是她流血不止,如果不看医生,会有点危险!
”
“这些死婆娘。大家都疯了!”
我用拳头打了墙壁。
“来,你看一下这个!”
忍拿出了一份旧报纸。
“这是?”
“十八年前,加贺屋退休一年左右的新闻。”
“加贺屋?”
“他是聪子的父亲。她父亲也是这校园的老师。所以,你看这则新闻。花园女子学园的河里,有个女学生的横尸。那具尸体还有生过小孩的迹象。”
忍指着旧报纸的记事,解释着。
“小孩?”
“对,是小孩。因为十八年前的事,所以现在还活着,就是十八岁。”
“你想说什么?”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的话,大概是到生孩子的时候了。”
“你在说什么?”
“就是说,那个十八年前生下来的孩子,也许是第六个人。说不定她现在住在古塔里。”
“这么说来,她被那古塔关了十八年之久?”
“这是假设。如果历代以来,宿舍的人轮流照她的话!”
“轮流?”
我搞不 楚,又问了忍。忍跟我解释她的假设,内容是这样子的。
在十八年前--。
当时有个十八岁的少女,跟某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于是在宿舍里生了孩子。
生完之后,她立刻自杀或被他杀了。
可是,孩子还活着,所以宿舍的学生,历代以来,拜托下一个能信赖的学妹照顾她。因此,那个人和外界完全隔绝,就这样在蔷薇塔里长大。
而且,那个人今年是十八岁,所以开始准备生孩子了。
“那,被选中的对象是┅┅”
我一问,忍便看着我。
“怎么会这样!”
我苦笑着,脑海里突然想到,以前琴子哼过的歌词。
“放弃了,什么都不看,遗失希望┅。我是笼中鸟。”
我觉得那些歌词,是在暗示着我的事。
忍不顾虑我的心情,一副认真的脸孔说道。
“看样子,你不知道自己被选中了。不过,那只种马,就是加贺,你。虽然这些都是推理,可是除此之外,千里中央没有理由找你来。”
她很肯定地说。
我气得怒发冲冠。
中央这家伙,虽然长得象天使般的可爱,肚子里却是难以想象的心狠手辣。
不过,我觉得,这不只是中央有关系,跟宿舍学生的性异常,也有密切的关系。
中央找我来的理由,不是毛衣的事,是要我当种马。而我当了她的笼中鸟。
“干。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啊,等一下。不要生气!”
甩开打算阻止我的忍,我跑出房间。我打算进绫的房间,逼问聪子。
可是,绫刚才关着的房门,现在却大开着。看看里头,绫和聪子都不见了。
就这样,我进了房间。果然房间里谁也不在。
“绫┅┅”
“看样子,她被带到哪里去了。”
忍从后面进来说道。
“哪里,到底是┅┅”
这时候,我脑海里想到绫的日记。前几天偷偷进来时,偶然看到的日记本。
那之后,也许里面记载着什么线索。
我走进书桌,打开了抽屉。日记本和以前一样,放在抽屉里。
我毫不犹豫地,把它拿起来看。这时候,有东西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看,是张色情相片。
里面的绫,光着身体被绳索绑住,而双腿开得很大的可怜样。
另外,相片里,除了绫还有一个人,那是中央。中央把脸埋在绫敞开的股间,她用舌头舔着绫流出爱液的私处。
可是,相片里极度猥亵的样子,并不会引起我的同情心,而是让我的欲火熊熊燃起。
我怀疑,绫的表情中可能有些快感,可是仔细一看,她分明是非常厌恶的样子。
像亚纪如果她喜欢这种反应的话,这倒是她享乐的要素。
“什么,一副好色的脸孔!”
忍说道。我一言不发地,把相片夹回去。
“太过份了。除了中央以外,还有个照相的人。”
“那,绫果然跟中央,聪子是同党了?”
“也许是琴子。那孩子像聪子的奴隶似的,一被命令就帮忙。┅┅可是,为什么这相片会在这里呢?”
“是夹在日记本里上的。”
我翻开日记本一看,除了以前看过的以外,什么也没写。于是,我把日记本交给忍。
“什么MS,只写了一些跟中央的关系。”
忍看着日记说道。
“绫可能很喜欢身为学姐的中央。”
“因为种种的原因┅┅。而且又是女校。”
忍的口吻好象意味着,这种是家常便饭的事。
“可是,这种SM,在女校也是很普通的吗?”
我指着相片问道,于是忍说。
“也许想让谁看吧?”
“什么,想让谁看?”
“因为,绫自己应该不会把它夹进日记本里。它其实是某个人的传话,这么想比较合理吧?”
“某个人,是中央或聪子┅┅?”
“是也没错。也许那是警告我,你也想变成那样!”
忍表情僵硬地说。
“又不是流氓。只要请警察来调查,就可以立刻解决。”
我想得很单纯。如果绫遇到了什么危险,当然就让警察来调查。更何况这也有相片为证。
可是,忍猛摇着头。
“这样不行。如果这么做,一定有人会先被怀疑吧?”
“有人,不就是中央吗?”
“加贺,一定是你!”
“我?”
“何况,警卫也看过你。这种变态的举动,最先想到的不就是你。”
“怎么,怎么这样┅┅啊!”
我哑口无言。的确,我这个人经常趁机干好事。刚才也是这样,中央一挑衅下,就沉溺于今人难以想象的淫欲。
“你想想看,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而且我以前也说过,学校是很讨厌丑闻的。所以,警车要进来校园的话,学校方面一定会全力阻止。”
“那,怎么办才好?”
“我想,关键人物是聪子。你看这个!”
她从夹在腋下的带子里,拿出了一本旧的帐簿。
封面上写着(宿舍日志)。翻开一看,里面有几张被撕掉了。这分明是故意撕掉的。随便看了一下剩馀的部份,好象是记载宿舍的运作,都是一些无聊的事。
“这,有什么线索吗”“我看了好几次。被撕掉的,刚好是十八年前,前后三个月左右的。”
“十八年前的现在┅┅”
“而且,加贺屋聪子的父亲,就是那个时候,负责宿舍的职员。”
“那个俏女郎教师的父亲,是宿舍的职员?”
“对。加贺屋聪子的父亲,后来马上就调走了。而现在负责的职员,就是她女儿聪子。你不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吗?”
“等一下。那样的话,那第六个人的父亲是谁?”
“是加贺屋。聪子的父亲。”
“这么说来,那第六个人和聪子是┅┅”
“对。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聪子,知道这些吗?”
“我想她知道。从她┅┅要怎么说呢,我看得出来她很怨恨!”
“怨恨?”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你可能觉得很好笑,可是它常常很准。”
忍的话很有说服力。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亚纪被绑起来的样子,还有Saoli的事,以及眼前绫被绑起来的相片。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想,如果不先救出绫,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可是,如果是聪子干的,为什么是绫呢?”
“中央以前好象就盯上了绫。而聪子对那些想朝着她妹妹来的人,都不怀好意。这是我所担心的。”
“知道了。好,我直接去问中央或琴子。”
“好吧,我们分开去调查。我去中央的房间看看。”
“好,知道了,等一下再马上会合。”
我跟忍说再见,朝着琴子的房间走去。
琴子的房门是开着的。
看看里面,没有人在。
我想这么受欢迎的女孩,也可能去唱片公司或是录影了。可是,门开着是件很不自然的事。窗,窗户也是打开着的。
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整个房间冷叟叟。
我走到窗边,想把窗拉上的时候,看见琴子在院子里。
她一个人走着。目的地是蔷薇塔。
我从窗户那边,光着脚飞奔到庭院。
地上的寒气,咬住我光着的脚丫似的,冻得真是难以形容。为了不让琴子发现,我弯着身,跟在她的后面。
蔷薇塔前的入口,挂着一坚固的门锁。那么坚固的锁,看来不是忍能够打得开的。
可是,琴子好象有钥匙,轻易地就将它打开了。
好象是习惯了,就连那么重的门,她稍加用力便开了一个人可以进去的隙缝。
看来,她经常从这儿出入古塔。这么说,在古塔里,那第六个人┅┅真的有个被幽禁十八年的人吗?
这种事,用一般的常识是很难去理解的。可是,一想到忍的话,还有我在宿舍里奇怪的经验,就算有这种事也觉得不奇怪了。
门就这样地开着,琴子便在蔷薇塔里消失。
我等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人来。现在我要进去就很容易了。不过,又想到它可能是个陷井┅┅。
但是,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进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下定决心,跟着琴子进了塔里。
进到里面,我立刻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做蔷薇塔。因为里面的整个墙壁,都昼着蔷薇的模样。
塔里到处点着旧瓦斯灯。它的构筑很奇怪。正中央有个大洞,里面插着像消防队用的棒子。琴子大概是从这根棒子下去的。她现在不在这里就可以证明。
可是,一旦下去,要爬上来就难了。要是我还有可能,女孩子的话就不行了。这么一来,到了下面之后,应该还有别的出口。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忍给我看过的旧地图。中央的房间里,应该有到古塔的秘密入口。所以从那儿也可以出入吧。
我探索着古塔的内部。
塔内墙壁的四周,看得到残破的螺旋阶梯。以前,这里应该建了避难用的铁梯。可是我想,楼梯坏了之后,她们只好用这根棒子进出。
塔里的空气冷得彻骨,呼出的空气特别地白。
我走近四周的墙壁。昼着蔷薇的墙上,留着很多擦痕。仔细一看,那些是文字。
好象在数着什么似的,(正正正)三个正的字排列着。而旁边深刻着一个(怨)字。
另外,那旁边印着油性笔写的字符串。
(把我从这里放出来。)(死也不肯。我不要跟女人干坏事。)(给我食物。)(口好渴。)--这是什么?
从墙上一直找下去,发现更具体的了。
(昭和X1年12月11日,今天进来这里。好暗。好冷。我又没有错。)(昭和X2年7月3日,我还在。好臭。这里也当成厕所。吃的一天只有一次。
)(昭和X2年10月7日,我还在。想洗澡。一喊叫就被上面浇水下来。想快点出去。冷得要命。)(昭和XX3年9月9日,我还在。让我出去。死了算了。
)(昭和X3年12月11日,我还在。死了算了。)她痛苦地记载着。
看来,这儿是为了体罚学生而当成幽禁的地方。她应该没有被杀死,不过好像受了很多折磨。不,象这种用来幽禁的地方,从上面倒水下来,也许真的是会死人的┅┅。
塔里似乎笼罩着,被幽禁在这儿的女学生的怨恨。
--下面是什么样子呢?
我的手握着棒子往下看。可是,太暗了看不清楚。尤其看到了墙上的字,现在根本不想下去,只想快点儿离开古塔。
我在意着先进来的琴子到哪儿去了,可是保住自己还是比较重要。于是慌忙地从进来的门离开了古塔。
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即使很冷,而全身却冒出汗来。接着,我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
这时,我吓得心脏差点儿停下来。赶紧按下电话的按键。
(是我,忍。)电话的那边,传来忍紧张的声音。
我大叹了一口气之后。
“知道什么了吗?”
我问道。
(医院打电话来了,说亚纪的情况很糟。)“亚纪?”
(她今天中午在学校晕倒,于是就那样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她是药物中毒。)“什么药物?”
(不知道是什么药物,好象是非常不好的东西。再继续服用的话,是会丧命的那种。原因好象是她的家庭。听说她父亲会动手打人,所以她就搬来学校了。
)
“亚纪药物中毒┅┅”
(我要说的不只这件事,亚纪还从医院跑出来了。)“你说什么?”
(好象回宿舍了。我想去找她,可是现在根本不可能。事实上,我去中央的房间之前,发现Saoli发烧得很严重。伤口感泄细菌而化脓了。我不能放下她不管。所以拜托你去亚纪的房间看看。也许可以问出些什么来。)“知道了。
我就去!”
我关掉电话,跑出院子。
我拼命地跑,并从琴子房间的窗户爬进宿舍。就这样地,朝着亚纪的房间跑去。
亚纪的房间,和平常一样没有锁。一开门,便看到房间里点着朦胧的灯光。
“亚纪在吗?”
我跑进房间,看见亚纪正坐在床边。跟在医院里的一样,她穿着睡衣。
也许是灯光或是成见的缘故,亚纪看起来消瘦许多。
不知道是否因为她生命力不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她比绫或其他人来的没精神。一副厌世的样子,什么都委身于自己以外的事物。
“亚纪,你还好吧。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
“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服用药物,而且那是非常不好的东西┅┅”
“怎样都无所谓。”
她毫不在乎地回答着。
“喂,你在说什么。来,我们去。回医院去。”
我靠近亚纪,并停下脚步。发现了绫躺在床上。刚才因为亚纪挡住,所以没有看到。
“绫,你怎么在这里?”
绫恍惚地张开眼,一副迷罔的脸孔。但是亚纪开口说了。
“我回来宿舍,发现她倒在走廊。好象被谁灌了药睡着了。”
“是聪子吧。她本来要把绫带去哪里的,因为亚纪的出现,就把她丢下来了。”
我好象连环炮似的,说道。
干,那家伙到底把人当成什么。
亚纪看我这样,便模糊地呢 着。
“你比较想知道的,是这里的秘密吧!”
“你在说什么?”
“你想知道塔里发生了什么事吧。我帮你带路。”
“亚纪,你┅┅?”
“我是照顾她的人。那是我活着的意义。所以我不想待在医院,便回来了。
”
亚纪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象个幽灵似的。
“照顾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我照顾她吃饭,上厕所,散步之类的事。”
“散步?”
“对。有时候去森林里散步。是月光浴。一个月只有一次,就在满月的夜里。”
“散步,那,上次┅┅”
第一次潜进宿舍的晚上,看到那全裸的少女,她就是被关在塔里的少女吗。
一个月只有外出一次,而且是月光浴。她就这样过了十八年┅┅。
“有时候让她受了伤,中央就会严厉地责备我。对了,就象上次我被绑在餐厅的事。”
亚纪淡淡地笑着。
“喂,亚纪。那个人真的被幽禁了十八年吗?”
“不知道。我只照顾她这两年左右。以前的事我不知道。那,我们走吧。从中央的房间去,知道吧?”
“恩,嗯!”
“不过,这个房间也可以去。”
亚纪站起来,走到墙边。那儿贴着等身大的海报。海报一撕下来,墙壁上便出现了秘密入口。
“就是这样子!”
绫呢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坐在床上。
“绫,你还好吗?”
我一间,绫便露出坚强的笑容。
“恩,只是头有点昏昏的,不过没关系了。”
“是吗,太好了┅┅”
正因为我对她有好感,一看到她活泼的笑容,自己不知怎么的精神一振。
“那,走吧。中央不希望有人进去的时候,会从里面把门锁上,不过现在门没锁!”
亚纪打开门,并回头看着这里。因为她照顾幽禁在塔里的少女,所以这儿和地下是相通的。
“我也去!”
绫站了起来。
“绫,可是┅┅”
绫看到我迟疑着,便说。
“其实,我也知道一点。我不知道亚纪学姐的房间可以去,倒是晓得中央学姐的房间和蔷薇塔相通的事。”
“从这里也是可以到地下。我先下去,你们两个跟在后面。”
亚纪说完话,便消失在门的那边。
“你觉得呢?不会是圈套吧?”
我问着绫。
“我想,亚纪学姐没有什么企图吧。学姐她没有其他的兴趣。就算是我,如果知道自己马上会死掉,当然也会不在乎任何事。”
“可是她说,照顾第六个人,是她活着唯一的意义。”
“恩,是也没错┅┅我倒想看看那个人。可是,就算是亚纪学姐在,我一个人会有点不安┅┅”
绫一直注视着我。
我深深地感受到她的恳求。
“知道了┅一起去吧!”
我这么一说,绫便灿烂地笑了起来。
第四章乐园
为了掩护绫,我先进到门里。
黑暗中,我看到信道的深处有个洞口。然而脚紧张地动不了。
冷风似乎在嘲笑我似的,吹了进来。
“走吧!”
我鼓励着自己说道。这时候,我一伸手,绫便紧紧地握着我。往地下的信道,到处点着旧的瓦斯灯。湿答答的,就连人造钟乳洞的气氛也可以感觉到。
“叫我住这种地方,我是拒绝!”
虽然小声地说,声音却有回音。
“不管是谁,都会拒绝的!”
“小心那里。有点滑!”
“没关系!”
若不说话,就会觉得很恐怖,所以,我一边跟绫讲话,一边往前走。
大概走了四,五十公尺的时候,看到正前方有扇坚固的铁门。门半开着。由于路只有一条,所以亚纪一定是从这儿进去的。
门的那边一片漆黑。
“我怕!”
绫呢喃的回音,比刚才的更大声。
“手不要放开!”
“恩!”
我紧握着绫的手,进到门里。
太暗了,刚开始看不太清楚,好象是个四角形房间,而四周围着石头。
“尽头有门吧?”
被绫这么一说,我仔细一看,果然,在离入口最远的地方,有一道和刚才进来相同的门。
我用手用脚寻找着,终于发 了门。光线从门洞里漏了出来。
我摸到了门的开关,试着转动了一下。于是,迟钝的声响,门就开了。昏暗的灯光下,房间里仍然一片乌漆。然而,可以感觉到门的那边很明亮。
圆形的房间里,正中央有根从上面插下来的铁棒。这是我跟踪琴子,从一楼进到塔里时所看到的铁棒。
“这里在蔷薇塔的下面!”
我这么一说,绫紧张地说道。
“是这样吗?”
“我刚才去了上面,所以知道!”
“喂,周围有门!”
绫一说,我便四处看了看。的确,墙上排列着许多门。而且每扇门都有号码。从一号到六号都有。另外,我们现在来到的门是五号。
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幽禁着那个人吗?
“我好怕。喂,我们回去!”
于是,我更加用力握住绫的手。
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久待。但是,帮我们带路的亚纪,到底到哪儿去了?
“喂,我们回去!”
绫像小孩子似的,拉着我的手。
可是,这个时候,从我们来到的五号门的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其他的人要来了!”
绫的声音哽咽着。
没错,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我的手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号门上。门没有上锁,而里头一片漆黑。
“我们先躲在这里,再看看情形!”
我在绫的耳边说道。
绫紧张地点点头。
我催促着绫到一号房,并将门关上。
门一关上,外面立即传出要跑进来的脚步声。就在门外,有人在刚才我们站着的地方。
“喂,从门的钥匙孔能看到喔!”
绫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门一关上,房间一片漆黑之后,果然有光线从钥匙孔进来。钥匙孔跟宿舍的一样,是个古老建筑的大洞。
我弯下身,把右眼贴在洞孔上。
“看得到吗?”
绫呢 着。
我回头看绫,嘘,地一声叫她不要说话,然后再度看了钥匙孔。站在门外的是中央。不,还有一个人。我看到亚纪像躲起来似的,也在那儿。
“哪一间?”
中央一问,亚纪便回答说。
“一号。”
--完了,是陷井。
我这一想,却已经太晚了。中央走进门边的时候,立刻将门锁上。
“怎么了?”
绫问道。
“中央把门锁上了!”
已经没有再沉默的必要。我大喊着,并想将门打开。可是,她熟练地立即锁了门,打都打不开。
“喂,开门。中央,现在立刻开门!”
我转着门锁大叫。
“中央学姐,请把门打开!”
绫也一起敲着门。
“亚纪,你立功了,立功了!”
从门外传出中央的笑声。
“喂,中央。你不要太嚣张!”
我从钥匙孔看着外面叫喊。
中央笑着,并看着这里,“修理工人,从这儿,你已经出不去了!”
她高兴地说。
“什,什么?”
“中央学姐,我也在这 。请开门!”
绫一叫,中央便说。
“太吵了!”
她叫了回来。
“怎,怎么这样,中央学姐!”
绫两手按着门,跪了下来。
“喂,中央。你是什么目的?这么做一点意义也没有,不是吗?”
我忍着怒气,冷静地说。可是,中央回答道。
“那不是你来决定的事。绫你也一样,我好不容易看中你,而你完全不配。
最失望的,是我。”
她连环炮似地说着。
“不配是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很适合当巴鲁巴拉的对象,可是你太软弱了。而绫呢,我原本打算任命她当下一个负责照顾的人。”
“那,你果然想叫我当种马?”
“我是这么打算的。”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老用望远镜看这里吗。从森林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你家。望远镜头,常常闪烁呢!”
中央一副厌恶的口吻说道。
中央早就知道我了。最先是知道我家。之后,便来调查我。
一个抬不起头的学生。老是翘课。只有性欲不输人┅┅。
“干,那最早的传单,只有发给我罗!”
“太晚了,不过,你答对了!”
“那,不是够了吗。放我们出去。”
“这可不行。你们晃来晃去,会坏事的。暂时乖乖地待在这里吧!”
“暂时是多久?”
“恩。大概十八年左右。没问题吧,又有伴在,也不会无聊。”
中央的声音,高兴地雀跃着。
“废话少说,快开门。中央,开门!”
我气得叫喊着。
中央的表情,突然阴险了起来。
“不要命令我。我也不会再看到你了!”
说完之后,她催促亚纪,准备离开古塔。
“喂,等一下。喂,中央。亚纪!”
“啊。中央学姐。亚纪学姐!”
绫也一起大叫着。
可是没有用。门重重地关上,只隐约地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之后,所恐惧的寂静,笼罩了四周。
“不会吧!”
我呢 一声。
“会变成怎样?我们会变成怎样呢?”
绫看着我。
除了钥匙孔里的光线以外,一片黑暗。绫虽然就在身边,可是只要稍一离开,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了。事实上,我下知道这房间有多大,也不知道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什么在。
“不知道。虽然不知道┅┅可能!”
“可能什么?”
--出不去了。
我正要说的时候,想到口袋里有行动电话。
我赶紧拿出来,看了它的灯。可是,天线不但没亮,打开电源也还是不能用。
将电话放回口袋的同时,我知道会变成怎样了。而绫大叫了。
“怎么会这样,不要!”
她的哭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可是我无法安慰她,只有抱着头卷着身躯。
我想尽力办法,想将门打开。
我摸索着房间,结果发现,在这八帖大的石头房里,除了有一陈旧的木桶,没有东西可以用来开门。
我身上有的工具,只有一把当作钥匙圈的螺丝起子而已。它充其量的,只能锁紧眼镜的螺丝。
我到处移动,并不断地试着行动电话。可是结果一样。虽然人在都会的正中央,然而坚固的石壁,阻挡了电波的发射。
“忍小姐会不会来救我们?”
冷静下来的绫说道。
“忍小姐┅┅”
的确,忍是唯一的希望。在我遇到亚纪之前,就应该知道的。可是,亚纪一开始就打算骗我。而那个中央,更不会来提醒我。
“好冷!”
绫抱住双手发抖着。
我把绫抱了过来。
“身体挨在一起就不冷了!”
“恩!”
我们紧紧地抱着。在这极度的状态中,这么做会让自己觉得不是一个人。
绫应该也是一样。她紧紧地靠着我。
我们并不是要对方做些什么。硬要说的话,两个人彼此互相需要。
“绫,我爱你。”
我毫不掩饰地说。
“我也爱你。”
我毫不怀疑的,相信了绫的话。
我们光着身体拥在一起,并且把衣服披在地上。象结草虫似的,我的阳具勃起,而绫的私处也润湿了。
这是可以想象的。现在我们唯一能得到安稳的,就是两个人结合在一起。
不知道做了几次?我们忘情地相爱着,直到因疲惫而睡入梦中。
我隐约地知道天亮了。
光线不可能照得进来。冷冷的空气四处笼罩着。也许在这样的黑暗中,嗅觉和听觉格外灵敏。
在这六个房间里,有进出口的五号房,和现在所在的一号房之外,那个人应该在其他的某个房间。这是我昨天没有想到的。
其他的房间也跟这里一样的话,那个人到底怎么长大的呢?又湿又冷,又这么肮脏的地方,人根本没办法住。
如果真的住在这儿十八年,那个人一定长得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样吧?
就算现在,那晚我所看到的幻影般的少女,她的身影清楚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而且,那个少女就在塔里。就在身旁的某个房间里--。
现在的我,觉得那无稽般的事情变得很真实。
“早!”
我手腕上的绫抬起头说。
“冷不冷?”
我一问,绫便含糊地回答说。
“冷是不冷┅┅”
“我想尿尿┅┅”
这当然是会。即使像绫这么可爱的女孩,她又不是玩具,当然也要上厕所。
“房间很大。你去角落上。你看,不是有个木筒。把它当作厕所也可以!”
“可是┅┅”
“没关系。离远一点是看不到的。而且,我们已经是情侣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绫‘嗯’地一声,便走去房间的角落。好象很不好意思似的。
绫消失在我看也看不到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木桶传出了小便的声响。但是不只这样。细细的水声后,突然响起犹如小孩的玩贝喇叭声。
“讨厌!”
绫说完之后,我听到了什么挤出来的声音,同时又听到屁声。不久,臭气冲到我的鼻子里。
绫不但小便,也大便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亚纪。那溜进宿舍的晚上,浴室里满身粪便的她。这里没纸也没水。所以被幽禁的少女,若住在这种房间的话,也应该是随便排放吧。
那时的亚纪,一定是刚打扫房间,所以粪便满身。
可是,闻着绫臭气冲天的味道,我想到那时候并没有闻到臭味。那是因为被幽禁的少女,吃的东西跟一般人不一样的缘故吧。长年不吃荤什么的,所以就没有粪便味了。
绫再度的放屁,而且屁声连连。
“啊,讨厌!”
光听见绫的声音,可以清楚知道她很不好意思。
当然,这么暗看不到绫的表惰,可是我知道,她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虽然不可以说是证据,可是黑暗里传来绫切切的哭声。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很想安慰绫,可是绫放的屁和排泄物的臭味,却让我的阳具勃起了。
对如此残酷的情况,我快气死了。
“干,竟然对我这样。我饶不了你,中央,中央,放我出去!”
我疯狂地敲着门。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不久,我看到绫从黑暗中回来。她伤心地低着头,呆呆地站着。昨晚,我们脱了衣服卷在一起,所以绫现在一丝不挂。而我也是光溜溜的。
我立刻跑去,紧紧地抱住她。
“你讨厌我了吗?”
绫呢喃着。
“怎么会讨厌你呢。你看,知道了吧!”
我说完之后,绫便抓着我勃起的阳具。
“喂,修理工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幸也┅┅”
“幸也,干我。让我忘掉所有的事。所以,求求你!”
她一说完,便抓着我的阳具。
我站着抱起她,就插了进去。就是所谓的站立体位。我的腰部前后剧烈地摆动,而绫也忘情地抓着我,呻吟着。绝望和羞耻心,不但使我的阳具更坚硬,也让绫的私处更加地敏感。她温暖的膣部,黏膜象要溶化似地收缩着。这无限的快感,让我们的心更确认了彼此的爱。
我象被附身似的,忘情地连射两发,三发之后,然后才倒下来拥抱对方。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幸也先生!”
绫呢喃着。
我慌忙地跑向门边,从门孔看着外面。
原来有人开了其他的门。但是,是谁呢?
我的脸紧贴着门孔。是亚纪。亚纪一定是为了照顾那个被幽禁的少女而来的。
“啊,亚纪,亚纪!”
我大声地叫着。
“什么,亚纪学姐?”
绫跑来我的身边问道。
“对,亚纪来了。亚纪,拜托你开门。亚纪,亚纪!”
“亚纪学姐。拜托你。请开门!”
我和绫极力地叫喊着。
她不会听不到。可是,亚纪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样,她从打开的门进进出出。之后,亚纪的后面,一个女孩跟着出来了。
亚纪靠近从房间出来的女孩,并用毛巾帮她擦身体。
“那是┅┅”
她就是,那个晚上看到的少女。
那个人的皮肤异常的白。白得象人造象牙。除了白晰而透明的皮肤之外,她一头白发。光线的影响,她眼睛的颜色,看起来左右眼不一样。右眼是蓝色,左眼是绿绿。
她没有想象的瘦,还不如说身材很匀称。只是看起来没有什么体力,要靠亚纪的扶持才站得起来。
“绫,来看那个人!”
我眼睛离开门孔,叫着绫。我到当前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绫。
绫从门孔看出去的时候,说道。
“哇,她好白。好象是透明的蜡人!”
“对。那是中央她们的娃娃。在这里被养了十八年了!”
“好可怜┅┅”
绫看了之后,我又再度从门孔看外面。
亚纪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体。而对这边言不发,看也不看。怎么叫喊都没有用了。
她关上门,而锁门声无情地响起。
“干,她要把我们丢在这里!”
我呆不住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一不小心,还会因为凹凸不平的地板而跌倒。可是,就算跌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想找个法子,却又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心情焦躁不安。就这样,我象动物园的熊似的,漫无目的地举着双手到处走动。这时候,举高的手好象碰到了什么。
干,好象被什么刺到了。心想是什么东西,于是我停下脚来,把两只手往空中伸去。
这时候,果然碰到了什么东西。我轻轻将它拔下来,原来是条铁丝般细的电线。一定是金属做的。似乎是从上面落下来的。
--是从前的电线吗?
如果电线的另一边,是连接到地面的话,把它接在行动电话,不就可以当天线用了吗?
“绫,拿行动电话来!”
我叫着。
“怎么了?”
“不要管,快拿来!”
我催促着疑惑的绫。绫战战竞竞地从黑暗中走来。我拿了电话,便把事情说给她听。
“这样的话,电话就通了吗?”
“不知道。不过,值得试一试!”
我向上帝感谢着,身上有眼镜用的螺丝起子。我用它努力地工作着。
光是将它们连接起来,是不能当天线用的。必须把行动电话分解,并将电线直接起来才行。可是,这么暗的房间,把零件弄丢就糟了。于是,我谨慎地进行着。
身边的绫凝神闭气地看着。
“好了。拜托要收的到!”
结束接续的工作,我祈祷着,并打开电源。
绿灯亮了,天线收到讯息了。
“绫,成功了。你看。天线收到讯息了。电话通了!”
“真的?”
“恩。这条铁丝其实是旧的电线。看来,以前这里也用过电气。”
“太厉害了。不愧是修理工人!”
进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听到绫愉快的声音。
“那,要打电话了!”
“恩,打去哪里?给警察吗?”
“不,突然打给警察,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中央她们一定会敷衍过去。”
“那,该怎么办?”
被绫一说,我想到了忍。她是唯一知道事情的人,她也许正在担心我们失踪了。
“打给忍。她现在一定在总务课。”
我从外套的口袋里,取出忍给我的名片。用行动电话仅有的光线,看着电话号码,拨着按钮。
电话铃响,没多久就有人接了。
(喂,这里是花园女子学园的总务课。)没错,是忍的声音。
“忍小姐,是我,我!”
(加贺,你到底在哪里?)“在蔷薇塔的下面。我和绫都被监禁起来了。想办法救救我们。只有忍小姐可以信赖了!”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如果不行的话,我会报警的。不要担心!)“得救了,不愧是忍小姐。”
(绫呢?)“啊,她很好!”
(是吗,太好了。这里的话,Saoli住院,你们又不见了,真的是手忙脚乱。对了,亚纪呢?)“那家伙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她剩下的时间,是要来照顾那塔里的人!”
“真的有塔里的人吗?”
“对,刚刚看到了!”
(是吗。她果然还活着。┅┅她的父亲真的是加贺屋!)“加贺屋?聪子的父亲吧?”
(对。我终于找到他调走的原因了。我去中央的房间,发现宿舍日志被撕掉的部份,那上面写的。)“所以呢?”
(上次给你看的新闻,上面所写的人果然是她母亲,是加贺屋和这个学生做了错事造成的。在监禁体罚的时候,他们发生了关系。而日志的记载,是说小孩已经死了。)“那么,那孩子就是加贺屋聪子的妹妹了?”
(就变成这样了。反正,我马上去救你们!)忍挂了电话。
“绫,太好了。得救了。忍马上会来救我们。”
“啊,幸也!”
绫和我紧紧相拥。象要把对方吃下去似的┅┅我们激情地深吻着。
可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着开门声响,门开了。从外面进来的光线中,我看到中央站在那儿。
“你真多事!”
中央用阴险的声音喊叫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看来,她知道我跟人联络的事了。八成是窃听来的。
“可惜。马上有人要来救我们了!”
“没有那么简单就失败的计划。因为那个人是我们历代以来,小心照顾下来的艺术品。”
“闭嘴。不会让你们再为所欲为了!”
“没办法。象你这种窝囊废,办事不力的男人,才懒得跟你说呢。那个人,那个人是那么了不起。而你又是这么的白痴。你自己要好好反省。”
中央继续以强硬的态度说着。
我冲着她的怒气,想过去揍她。当脚踏出去的时候,中央立刻把握着的手电筒朝向我。
这么长时间待在黑暗中,光线成了眼睛的凶器。眼球像被无数的针刺痛着。
于是,我两手捂住脸。可是突然一阵腹痛。中央用尽全力踢了我。
“不要,放开我。幸也!”
绫喊叫着,可是我站也站不起来。不只是光线的缘故,空腹因而体力衰弱的我,不堪中央这一踢。
“安静。亚纪,把绫带走。再把她带过来这里。”
中央大声地说。
“干,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憋住涌上的胃酸,呻吟地叫着。
可是,随着吵杂声,绫的声音渐渐远去之后,四周恢复了寂静。
我慢慢地抬了头。门虽然被关着,墙上的瓦斯灯朦胧地照着黑暗的房间。大概是从外面拿进来的吧。
房间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在。白晰而透明的全裸少女--那个被幽禁的少女。
像打信号似的,她向我走来。
“你,你┅┅”
我站起来,面对着少女。
少女直视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走过来。她的瞳孔犹如深山里的湖水,透明而清澈。只要看着她,就象要被吸去似的,视线无法离开。
少女几乎走到我呼气的地方,才停下来。
她直视着我的脸,并把手伸到我的股间。全裸的她抓着我的阳具,这时候,我感觉到难以置信的触感。
阳具不是被手握着,而是被软绵绵的丝绵包围着。不,它比丝绵更柔细。
仅仅是手的触感,已经比我经验过的女孩,她们私处的压迫感更舒服。她轻轻地握着它,已经使我魂魄出窍。
我马上勃起了。而她却没有表情地看着我。她看人的神情,可爱得让人目炫。就在短短的时间里,我似乎进入了她催眠的世界。
不,那个时候,我还有些判断的能力,可是下个瞬间,仅剩的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
她慢慢地跪在我面前,轻轻地吸吮着我的阳具。此时,我的身心,犹如白兰地里的方糖似的溶化了。
这是世间的女子无法体验的愉悦。
以前所想象的性的快乐--譬如放尿,SM似的游戏--都在宿舍里与亚纪,琴子中央经验过了。不过,那些一回到日常生活,就能找回理智的快乐罢了。
可是,和她的快乐,只要有一次,就再也回不了理性的世界。我知道了如此浓厚的快乐。是借由她那超乎常理的肉体,幽禁了十八年之久的肉体。
我以正常的体位跟她结合了。很顺利地插进去之后,不需要用腰部,而只要停在那儿就可以了。
她膣部的黏膜,马上迎接着我的阳具,又软又温柔,而温暖得包着我。我的阳具变成甜甜的橡皮糖溶化了。她手握着的触感,精液┅┅那些都是超越想象的美妙。可是这些还不上她的阴道带给我的快乐。
曾听说,打了迷幻药的做爱很刺激,其实我也这么认为。可是,那却远不及现在的愉悦。
在快乐的世界里,我低头一看,她犹如天使一般。晶萤剔透的肌肤,美得超越现实,而接触那股间流出的甘美,更让我的心溶化。
“我爱你,绝不让你离开我。我绝不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
我这么一说,原本没有表情的她,脸上露出柔美的笑容。看到她的笑容时,我毫无准备地射精了。
不,不单纯只有射精。射精不是瞬间的,我保持骇人的威势,一直持续着。
就这样,在她的身体里,我的身心所有都好象放射出来。
可是,我不后悔。不但不后悔,我从心底感谢着抱她的是我。而我就在这快乐中沉溺下去了。
和她身体结合的瞬间,我的心变了。
我到总务课询问的时候,忍叫得好大声。
“加贺,你到哪里去了?”
忍的穿着还是老样子。白天的光线照射之下,我看到她压倒性的胸部。
“哪里,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你说被关在塔里,于是我要进去的时恨,被中央阻止了。
不只是这样,她说绫回房间了,而你也回家了。”
忍一口气地说。原来如此,绫回房间去了。
“绫现在怎么样了?”
“中央说她睡着了,所以又不能去问。打电话给你,电话又不通。”
“对不起。情况变了。我已经知道那个秘密,就象忍小姐所说的。”
为了得到忍的认同,我淡淡地继续解释下去。
在十八年前,女生宿舍里的学生,怀了聪子父亲加贺屋的孩子,而且在宿舍里把孩子生了下来。她本人在生产完的同时,不知道是自杀或他杀而去世了。留下的孩子便在塔里长大。这是中央告诉我的。
历代以来,宿舍的学生们拜托可以信赖的学妹照顾她。那个人便与外界隔绝成长了。
“那个人现在还在蔷薇塔里。而且,她希望有人去救她。这种忽视人权的事,我们不能置身于外。对吧,忍小姐?”
“当然了!”
“那,现在一起去救她吧!”
“现在去的话,到底要怎么进到蔷薇塔呢?”
“我从中央那儿,把钥匙偷过来了。这是一楼入口的钥匙!”
我让忍看了手上的钥匙。
“立功了,加贺。可是,我们两个人的话┅┅”
“没关系,现在大家都不在。如果忍小姐不愿意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
这是如我所料,当我说完而转身要去的时候,忍立刻上当了。
“知道了。我也去。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办个事就去。不用一分钟的。”
我在外面等忍的时候,她马上就出来了。
“久等了。我们去吧!”
我和忍并肩走着。
我们经过庭院,走向蔷薇塔。
“我不知道你怎么被选上的,不过,你差点儿成了那个人的种马。思,除此之外,中央没有理由叫你来!”
我当怍没有听到忍的话,继续走着。
到了蔷薇塔,我用手上的钥匙把门打开。
“那,趁着没人,快进去吧!”
我一说便就进了塔里。
“等一下,没关系吗?”
我不管忍的话,一直走向古塔的深处。
在瓦斯灯的照射下。我抓着正中央的铁棒。
“喂,还是先跟警察联络,不是比较好吗?”
忍说道。
“忍不是说过,学校不喜欢丑闻吗?”
“我是说过。可是,你不觉得太危险了吗?”
“没关系,有我在。我们走吧!”
我抓着铁棒,就这样到了地下。
我先下来等忍。倒是可以赌一赌,她下来还是不来。不,已经太迟了。
她没下来就没下来,不过,躲在塔外的亚纪会从外面把门锁起来。所以,就算她不愿意,也不得不来。
不过,忍还是下来了。她的大胸脯和大腿紧紧夹着铁棒,象消防队似的下来了。
“谢谢你相信我。不过,对不起,让你相信了我。”
她看到我笑了一下,才开始觉得情 不对,便问道。
“你在说什么,真是不象你!”
我听出忍的声音里,隐藏着恐惧和怀疑。
“没关系,我会尽全力把你关起来!”
我笑着扑向忍。
“加贺,你要干什么?”
我一接近忍,便用力踢她腹部。而忍透不过气地蹲了下来。我硬是扭起她的手腕,把她拖向半开的二号门里。她象个大包里似的,被我丢了进去。
可是,就算我已经体验到无上的快乐,一看到女人,我还是会想侵犯。这应该说是笨男人的本质吧。
骗了又理智又聪明的忍,而抓到她的快感,使我股间的阳具立刻勃起了。
我粗鲁地脱掉长裤和内裤,一边摇动如天狗似地勃起的阳具,一边粗暴地要把忍的衣服撕裂。
“不,不要。加贺,冷静┅┅”
“不要吵!”
我毫不留情地,用拳头揍了忍的下巴。忍弹起来,后脑撞到地板。‘咚’地一声,忍全身瘫痪了。
我扯开她的内衣,握紧那丰满的乳房。我用尽全力要弄坏它似的,几乎让乳房从指间跑出来的时候,忍的意识恢复了。
“加,加贺。不要┅┅啊!”
忍看到我握起拳头时,便睁大了眼,把话吞了下去。
她害怕了。忍害怕我使用暴力。真是令人愉快又亢奋极了。
我撕裂她的内裤,立刻把勃起的阳具插进去。由于恐惧感,忍的大腿一点都没有湿。宛如干裂的树木一般。
“不要吵。你欠揍啊!”
我一怒吼,忍只好咬紧牙关。我使劲地,硬是插进了她的私处。
忍流着泪,摇着头表示不愿意。而我把她的两脚抬起成M字形,摇动着腰部。
在如此的侵犯之下,她的身体也似乎感受到了。我渐渐滑进她的膣部,不久忍发出了猥亵声。
“你这个卖身妇。叫人没办法的色女,变态。你们这些世间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全部都是垃圾,禽兽。”
我朝着忍的脸吐口水,并粗暴地摇动着腰部。忍虽然泪流满面,但是在我惊人的腰力之下,她象母猫似的呻吟着。
体内射精太浪费了。我从忍的膣部把阳具拔出来,将精液喷在她的脸上。
“啊,啊┅┅嗯!”
忍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想寻求一丝的快乐似的,开始蠕动腰部,并继续发出兴奋声。她以为这么做,我便会大发慈悲放了她吧。她那一丝丝的期望,反而让我觉得很 心。
“喝,即使你是知识分子,终究是世间的女人。就这么回事而已!”
我一气之下,用力踢了忍的屁股。丢她一个人,我自己离开房间后,立刻锁了门。
“加贺!你要怎样?加贺!”
她刚才还很痛苦的样子,现在倒是叫得很大声。
忍从里面拼命敲着门。
“没有用,门是很坚固的。中央说,以前这 是食物的储藏库。”
“你究竟要怎样?开门。这么暗什么都看不到。快开门!”
她狂叫着。
“哈。我了解你的心情。我曾经也是这样的。不过,那时候有绫在,还算好。忍你一个人就更可怜了。哈哈哈, 哈哈 !”
我忍不住大笑了。
“辛苦你了。很顺利嘛!”
五号门开了,而中央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遵守诺言抓到忍了。所以,快点让我和那个人┅┅”
我跪在中央面前,哀求着。
“没用的种马。反正先回宿舍再说!”
“怎么,怎么这样┅┅”
“你不听我的话,就把你跟忍关在一起。你要这样吗?”
“我知道了!”
我只有听中央的话。我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和思考的能力。因为我知道,唯有听中央的话,才能接近快乐之地。
我和中央一起回到上面。
“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忍悲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关上了门,几乎听不到忍的惨叫声了。古塔的建筑虽然陈旧,可是它比现在的建筑来得坚固多了。
忍大概疯了一半吧。就算是我一个人被关在里面,也会发狂的。
不管怎么说,它真的是黑漆一片。再加上潮湿和寒气,根本待不下去。可是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
“哼,活该。那么姣好的身材,在黑暗中没有人来看,就这样地老去。”
信道一直连到中央的房间。一进房间,看到中央一丝不挂。
“来,跪下。服侍我。”
中央把股间跷了起来。我乖乖跪下来,舔遍中央的股间。过了一会儿,中央猛烈地放尿了。
“不要躲。全部喝完。”
我按照她的话,死命地喝。之后也象只遵从主人的狗似的,舔中央的股间,肛门,脚底,忠心地服侍着她。
为了要见到她┅┅
离开中央的房间时,已经傍晚了。
为了止渴打算去买果汁,刚好就在走向餐厅的时候,我看到警卫来了。于是我慌忙地躲到墙壁的暗处。
跟警卫一起来的是Saoli,她的脸有些苍白,大概是刚出院的缘故吧。
可是,她拼命地带着警卫,加快着脚步。
“就是这里。快点!”
“你冷静点。”
警卫安抚着她。而Saoli说道。
“因为忍小姐说,到傍晚没有联络的话,就叫警卫先生来。”
“所以,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不过请帮帮忙。这是中央的房间。”
“不过,我只是个警卫,没有权利进去宿舍学生的房间。”
“请不要这么说。”
一定是忍干的好事。她要跟我出去的时候,给Saoli打了电话。如果发生什么事,她交代Saoli去中央的房间。不愧是忍。果然厉害。
我偷偷跟在Saoli和警卫的后面。
来到中央的房间,Saoli立刻说。
“你看,门果然是开的。”
她催促着警卫。
“是忘了锁了吧?”
“没有这回事。一定是有什么。警卫先生,调查一下吧!”
“你虽然这么这么说。”
警卫一副困惑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却看着Saoli的脚和胸部。客观地观察男人,就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了。
“快点调查里面。”
“可是┅┅”
“因为可能出事了!”
Saoli叫喊着。
“出事了?”
声音从另一边传了出来。中央站在那里。她在浴室里,把刚才我服侍她的身体,擦干净出来了。
“中央学姐。”
她刚才的劲儿消失了,轻轻地闭上嘴。
“Saoli,你是怎么了!”
中央责问着她。于是,Saoli一脸苍白,低下了头。
然而警卫开口了。
“这个人说,总务的北滨小姐进来这里,好象发生什么事了?”
“忍小姐?怎么回事?”
中央一问,警卫便说。
“我也不太清楚?”
他搔着头。
“Saoli,到底怎么了?你要警卫先生来,可不是一句‘开玩笑的’就算了!”
中央用鞭打似的口气说着。
Saoli仍然低头,不回一句话。
中央确认完了后,便对着警卫说。
“我是宿舍的负责人,叫做千里。想必你也知道吧?”
“对,当然了。”
“生驹Saoli这个学生,不是宿舍的学生。本来要有我的许可,才可以进来的。可是,为什么随便让她进来了?”
“很抱歉。”
“以前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闹成这样,那就不行了。”
“这个,当然的。”
“这个人有时候会说谎。今天麻烦你了。就当作没有这件事。”
“是,我知道了。”
中央的脸,从羞愧的警卫身上,移到Saoli的面前。
“Saoli,以后不准你随便进宿舍,或是住在宿舍里面。”
“怎么这样。我又没有说谎。我也问过绫。她说从中央的房间里,可以到蔷薇塔下面。”
Saoli一口气地说。
一时之间,中央动也不动。不过,她立刻弯着头说。
“Saoli,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问题?”
“警卫先生,拜托你叫警察来。”
“知道了。你既然这么说,让警卫进来看就可以了吧?以为自己是警卫,就随便让外面的人进来┅┅”
中央说道。而警卫立刻摇头说。
“不,不用这样。”
“没关系,不让你看的话,我会被人怀疑,自己反而不舒服。”
“是,是这样吗。思,房间的主人,自己这么说的话。”
“可是,Saoli你回去。”
“怎么,怎么这样┅┅”
“我只要跟你们老师说,你擅自进了宿舍,你想会变成怎样?这栋宿舍也经常东西丢了!”
“你是说我是小偷?”
虽然Saoli半哭泣着,却勇敢地回嘴了。
“我是说有可能。”
“太过分了!”
“啊,这里交给我,你回去吧。原本,你是不应该在这里的。”
警卫说道。
“知道了┅┅”
中央迟迟地点了点头。
“啊,Saoli如果口渴,可以去餐厅喝点什么?”
中央更大声说道。
我马上知道,那是中央给我的暗号。中央知道我躲起来偷听。
中央和警卫进了房间之后,走廊上只剩下Saoli。
Saoli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便死心了似的,在走廊走着。她要下楼的时候,我假装是偶然遇到她,叫了她一声。
“喂,Saoli。”
“啊,修理工人。”
她看到了我,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一副快哭的脸?”
“忍小姐不好了。可能被关起来了!”
“等一下。关起来是什么意思?”
Saoli看我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便睁大眼睛说。
“是忍小姐拜托我的。她说,如果傍晚她没有在房间,就去叫人。”
“怎么像电视的剧情片。”
我苦笑地说。然而,Saoli忘情地继续说道。
“是真的。对了┅┅她说,是个工业学校的学生叫她去的┅┅”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妙。忍连我的事也说了。这样的话,就不可以再蘑菇了。
“工业学校的学生,是谁?”
“不知道。可是,反正忍小姐一定是出事了!”
“恩,知道了。我相信Saoli的话。”
“修理工人。”
Saoli的眼睛一亮。
“好,我也一起去找。先从这里去。”
SaolI天真地相信了我,于是我带着她,走向餐厅。
“餐厅,这里有什么吗?”
“当然,没什么事就不必来了。你还记得,亚纪在这里遇到的事吗?”
“为什么这件事,修理工人也知道呢?”
“因为我看到了。”
“那,为什么没有救她?”
“有这个必要吗?”
Saoli看到我笑着回答,脸色一变。
她僵硬的脸看着我,并急忙地往后退。
可是,来不及了。
我一靠近Saoli,立刻用力地打了她耳光。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她的哀鸣响起。在声音的合鸣之下,我踢了她腹部一脚。
这一击,让Saoli趴到地板上。我用脚尖踢她的腰,让她往上仰。
Saoli痛苦之馀,发出青蛙被踩扁了的声音。
突然,我看到冰箱上,有一条用来晒抹布的晒衣绳子。于是,我用那绳子把Saoli绑了起来,并且用心地,把她的右手右脚,以及左手左脚绑在一起。
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会跑掉。
Saoli的裙子一翻起来,就看到她粉红色的内裤。她已经吓得泪流满面,抽噎地哭着。
她那张哭脸,根本就是个小鬼。虽然有个大屁股,可是象是处女的肥胖。她一定是处女。她身上几乎没有女人味。这让我更想凌虐她了。
我一口气把Saoli的内裤拉下来。
“啊!”
“不要叫。”
我恐吓她。怒喊之下,Saoli吓得全身颤抖,不敢说话了。
“太吵了。真是个小鬼。什么,私处不是湿了吗。不会是小便了吧!”
“啊!”
仿佛被强奸似的,她屈着身体。
“呸,太反应过度吧。再吵,就把你宰了!”
“请不,不要┅┅”
她的身体和声音一起发抖着。泪流的脸颊,因恐惧而僵硬了。
“不是不要,而是拜托我插进去才对。象这样!”
我用食指和中指插进Saoli的股间。
“啊!”
“太吵了。以为你是处女就这样。这里不是插过电极棒,还化了脓吗?已经好了吗?”
这么一说,我的中指一边玩弄她的私处,右手用力地打了她的脸。
“嗯┅啊┅┅”
她忍着不出声,一副哭泣的脸。用力的一拳,让她的脸部红肿,嘴唇破裂而流血了。
“呵,你这可怜样,真叫人受不了。”
我打开了附近的冰箱。一看,里面放着不知道是谁买的香肠,一共有五根。
“这个可以用。叫Saoli吃吃看。”
从带子里拿出一根,连同红色的玻璃纸包装,插到Saoli的嘴里。
“听清楚,要是从嘴里吐出来,下次就用拳头揍你。”
一把拳头按在Saoli,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封住噪音之后,我把脸贴近Saoli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稀疏的阴毛像出生的毛发。阴唇很小,是粉红色的。洞口虽然也很小,可是好象插了电极棒的缘故,到处都是发炎。
“呵,处女的私处还这么肿。那这里呢?”
我伸进她的阴道。Saoli感觉到异物的样子,气绝似的,脆弱地发出声一首,扭动着身体。
“嗯┅┅嗯┅┅”
“什么!你的屁眼,还比你的私处容易进去!”
这当然不是在玩弄言辞。是事实。
“想想也对。每天都要从这里,排出那么粗的大便。”
我一边说,一边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
Saoli不管别人会怎么笑,发出猴子般的声音。她嘴里的香肠被咬断了,而靠着包装的玻璃纸吊在嘴边。
“真是可怕的女人。这个要是阳具,早就血流一片。”
我嘲笑着她,摇动插在屁眼的指头。
“啊,啊!”
Saoli痛苦地咬着牙,眉头皱成在一起。她痛苦的表情,更刺激了我。
“好,屁眼这样就好了。”
我把手指拔出来,而粪渣沾住了指尖。
“把大便沾在别人的手指。不要脸的女人。非得用淫汁洗掉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身体发抖,并拼命地摇头。
“原来如此,原来要我这样进来。大便当润滑剂,用这种手指插进来的感觉,虽然不是最棒的。”
我把手上的冀渣擦在她的私处,并硬把手指插进去了。好象紧闭的蛤蜊一样,我硬是要把手指插进去。可是,我不想安慰或连怜悯她。所以很意外地,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不要!”
哭喊的Saoli,我从左边揍了她的下巴,让她安静下来之后,我继续试着插进去。毫无困难地,我的两根手指,整根插到了Saoli的身体。
“好厉害的膣部。我不会输你的。”
我用力地,把插在Saoli膣部的指头,张开成V字形。被指头硬撑开的里面,流出红浊的东西。
我整个人冷静下来了。一点也没有觉得用指头凌辱处女,是违背道德的事。
虽然想要插进她的膣部,不过还是做罢。
我已经知道了无境的喜悦,象这种小女生,用指头玩弄她的膣部,屁眼儿就足够了。
更何况,这样一直看着Saoli脸部的变化,还比较愉快。对她来说,我原本是个非常可以信任的人。她的初吻也是给了我。而这信赖感就这么转身一变。
“Saoli,是你不对。你骑车撞到人,也不道歉。你活该。错不在我,是你自己。”
我这么一说,就拼命地把指头伸进来伸进去。红色的夷西,带着黏液一起流出来了。不要脸的女人。这种可怜的样子,还独自兴奋着。
“你这女人真无聊。贱人。不玩了,不玩了!”
我拔出了指头。指头上沾了一堆红色的黏液和粪渣。
我把这些擦到Saoli的脸上,刚好就是这个时候。
“啊。又来了!”
回头一看,是中央来了。
“只是用指头玩而已。那个警卫呢?”
我一问,中央便笑着说。
“他是我们这边的。我已经跟他大玩一场了。”
一定是中央。她一定用了最刺激的那一套。
“Saoli是解决了,可是绫怎么办?”
“绫?”
“绫把事情告诉了Saoli。说不定绫会采取什么奇怪的行为。”
“没关系。我安排好了。那个人一定要当我的继承人。想看吗?”
中央调皮地说。
我点点头,于是中央。
“那就跟着来。虽然很冷,绫在外面。”
她说完,便走出餐厅。
我看了Saoli一下,她已经昏过去了。先把她丢在这儿一下,也是动不了的。于是我跟着中央,离开了餐厅。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着凄冷的雨。
在雨中,宿舍的大树上,有个全裸的少女吊在那里。
股间叉开的可怜样。而且,她的私处插着果汁罐,屁眼插着树枝,全身都是血。
眼前的雨而淋湿了她的身体,她全身鸡皮疙瘩,因寒冷和痛苦而不停地颤抖着。
那个少女就是绫。
“我已经拜托聪子老师了。如果她能忍到早上,聪子老师也会同意,绫当我的接棒人。”
中央说道。
“到早上,不会死吗?”
“死了就算了。再找别人就好了。可是,我希望她能加油。我从以前到现在,已经百般折磨过绫了。”
绫曾经跟我一起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我们彼此依偎,她都把我当成恋人了。可是如今这种模样。在短暂的心灵交流,曾经认为她是我最爱的人,然而她现在几乎生不如死。
可是,不可思议地,我并不同情她。
“是也没错。那个人忍受了十八年,你一个晚上算得了什么。绫,加油。哈哈哈哈啥,哈哈哈哈啥哈哈哈哈啥!”
我看着颤抖不只的绫,笑着为她加油。
“恩,有人看到Saoli就麻烦了,把她带去古塔下面。”
“哪个房间?”
“和忍同一个房间,也许比较好。忍这家伙,也许包着一线希望,还等着Saoli去通报呢。”
“是要打碎它的意思了。”
我和中央笑了起来。
可是,光是笑别人的不幸还是不够。我一思念起那愉悦,阳具渐渐疼起来。
“喂,中央。我┅┅”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真是没办法。好吧。去巴鲁巴拉的房间吧。”
“谢,谢谢。我马上解决Saoli。”
我跳着回到餐厅。
扛起昏过去的Saoli,先去中央的房间,从那秘密入口,进去通往蔷薇塔下的信道。
当我要打开关着忍的二号房间,在里面蹲着的忍,爬了过来。
“求求你,救我。拜托你把我从这里┅┅”
我一言不语地,把Saoli丢向忍,便关上了门。
“Sa,Saoli。连你也┅┅啊,啊!”
忍悲痛地叫着,在她的背景音乐里,我开了一号门。
里面出现着一朦胧而惨白的裸体。她看到了我,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我从里面把门锁上,将钥匙丢到房间里。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打开这房间了。
“只有你和我。”
我脱掉衣服之后,光着身体接近她。
管她冷不冷。就这样,我和她才能一直共游欢乐的世界。
我紧紧抱着她。勃起的阳具立刻插进她湿润的私处。之后,我沉醉在难以言语的恍惚的世界。
结局
一年过去了。
一个晴朗假日的午后。蔷薇塔前来了二十多个女人,她们等待着仪式到来。
有的是年轻的女孩,有的看起来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什么人都有。
我坐着轮椅来到现场。推着轮椅的是中央。
“学姐,好久不见。”
中央向一个看起来二十前半,穿着红套装的女人打招呼。
“啊,你不是千里。很辛苦吧?”
“恩,可是,这个日子终于来了”“这是,种马?”
红套装的女人,用俯视的眼神看着我。
“恩。好色是唯一的优点,真是让人头痛的驽马。”
中央这么一说,不只是红套装的女人,连她身边的人,看了我一起笑了起来。
--我是驽马?
我当作没听到似的,傻气地笑着。
即使是其他的地方,打招呼声频频传来。
“啊,你们也是收到‘介绍’的邀请卡来的吗?”
“啊,学姐!”
“你都没变。化妆学会一点了吗?”
“讨厌,学姐!”
“可是,好不容易,第一回的结束来到了。我们所缎承下来的,第一回的结束。”
“嗯┅┅中央,这些在这里的女人是┅┅?”
我抬头问着中央。
“历代‘照顾’巴鲁巴拉的人。也就是亲爱的学姐们。”
--这些家伙就是了吗?
“啊,好象要开始了。”
红套装的女人,看着蔷薇塔那边说道。
蔷薇塔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少女。她就是绫。
绫悲伤似的脸孔,站在大家面前开口说了。
“各位,欢迎您们。我叫天王寺绫。现在二年级,是大家的学妹。我是最后一个照顾‘她’的人。这也要多谢大家留下来的‘传统’。”
绫恭躬敬敬地致词之后,站在那儿的女人一起鼓掌了。
“那,在‘介绍’之前,想请最早开始照顾,也是创建这个‘传统’的学姐,界和枝学姐致词。”
绫所介绍,而走到面前来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
“我是刚才所介绍的界和枝。虽然我只认识两,三个人,可是我们背负着相同的使命。这是无价的财富。”
--真是爱说话。
我笑着听她说话。
“相信大家知道,十几年前在蔷薇塔有个生命诞生,同时有个生命逝去。逝去的是某个女学生的生命。她是个喜欢养花,乖巧又善良的女孩。很不幸地,她怀孕,而在这儿生产之后,不久就过世了。她留下了遗孤。于是,她的朋友便将那孩子当成她的化身,抚养长大。”
--随便乱扯,胡说八道。
中央看到我,呵呵呵,地笑起来,便敲了我的头。
在旁边的女人虽然苦笑了一下,可是马上继续专心听和枝的演讲。
“人的生命有限,可是承接下去的生命是永远的。象蔷薇花一样,就算经过几个世代,依然芳香绽放。我希望她无垢的灵魂能够延续,于是定下规矩,将她托付给大家。而今天,那灵魂的延续终于诞生了。愿蔷薇轮回里的第一环,能在未来永远不绝。让我们祝福新的‘蔷薇’。”
她的话之后,在场的人齐声说道。
“祝福!”
绫看了之后,先回到蔷薇塔里,没有多久,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回来了。它是我跟她爱的结晶。
在蔷薇塔的地下室里,跟她生活在一起一个月之后,她怀孕了。而我们还是继续做着。前几个礼拜,她把婴儿生下来了。可是,还来不及抱婴儿,她就死了。宛如把生命交给了出生的孩子似的┅┅┅
失去了她,我现在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
被幽禁在与我不同房间的忍和Saoli,好象早就死了。
她们刚开始被关起来的时候,又哭又叫又笑的,还听到两个人痛苦的狂叫声┅┅
现在想起来,是个让人怀念的回忆。
一直以为亚纪会因为服用药物丧生,可是她到前阵子还活着。亚纪拼命地照顾怀孕的她,可是她死了之后,亚纪也接着过世了。我有点感激亚纪。
琴子半年前搬出宿舍,听说她越来越受欢迎。可是现在,我连她的脸都想不起来。
至于聪子--算是我姐姐的聪子,她现在还在教书。
“拜托你,惩罚那些家伙。当作是安慰我妹妹的惩罚┅┅”
聪子对我这么说。
不只是手枪。在我穿的外套下,身上绑着炸药。这也是聪子给我的。
若她还活着,我就不会这么做,我和她在蔷薇塔里,现在也会继续相爱着。
可是,她不在了,现在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杀了这些母猪一起而离开,是我唯一有兴趣的事。
“祝福新的‘蔷薇’。”
叫做和枝的那个女的,大喊之后,接着其他人也一起说。
“祝福!!”
我踩着摇晃的脚,从轮椅站起来。
“祝福我天国的妻子!”
我沙哑地叫着。
那些女人听到我的声音,一时之间,呆住着看我。之后,便大笑起来。而我跟着笑的同时,拿出手枪,先对准和枝那个老太婆开枪了。
现在开枪的不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聪子出现了,她也射杀了那些母猪。很有趣地,母猪们倒了。
“怎么,怎么回事!”
我把枪口对着中央,那满脸怒气的额头,并扣下扳机。‘ ’地清脆的声响,完全命中。这一发就让中央毙命了。
我跛着脚,想靠近抱着我孩子的绫。
可是,绫没有逃开。她含着泪看着我,并呢喃了。
“幸也先生,现在我还是爱你。”
“绫┅┅”
我抱紧婴儿和绫。绫在我的手腕里哭泣着。我抱着她,从她的背后扣了扳机。
子弹穿过她的身体,刺穿了我的胸膛。而这个刺激,让身上的炸药引爆了。
我的意识消失了。
自从跟她有了关系之后,我的灵魂早已不在人间。不过是像燃尽之后,所剩下来的肉体四处飞散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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