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月夜晚的东京街头,还是很冷的,我夹紧大衣的衣领以抵御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
“不能原谅,”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还是很喜欢河原君的,但是也不可以喝得醉 的在DISCO打我耳光!”
我是一个22岁的银行女职员,在银行里,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心的,而我的未婚夫河原芳夫是东京警视厅品川分署的警官,由于最近发生的几起少女失踪案一直没有头绪,而新闻社也总是令品川署十分难堪,总是说要让警方谢罪,好象署长今天也向河原君发了火,所以在DISCO河原喝得很多。
虽说生气,但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今晚不要睡在外面,开车不要出事呀!
想着想着,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十字街口,死一样的街道和着风声才让我意识到我是处在危险之中,“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好象听河原君说,前几天就有一起少女失踪案就发生在几条街外的一家中华料理店外。”我看了看表∶“真希望能在河原君的怀抱之中啊!”
我加快了脚步,想象着昨天看的一部江户时代的恐怖片,向着百米之外我的汽车跑去,这时街角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这是货车的声音。
我顺手从大衣口袋中取出汽车钥匙,本能地向路边靠了靠,藉着货车车灯的灯光,我看见自己心爱的红色三菱3000跑车静静靠在路边,忽然我感觉身后的货车慢了下来。
真讨厌!身后的货车司机肯定又在车里看我短大衣下只着短裙的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让他们看去!反正我的腿就是好看,不知这个色咪咪的司机是个什么样子?
我放慢脚步矜持而骄傲地抬起头,装做不在意的向后看去。
白茫茫一片的车灯刺痛着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本能地用手去遮住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令我毛骨悚然
两个高大的身影从还没有停稳的货车中跳下来,象狼一样朝我扑过来,我一声惊叫,回头跑向我的汽车,但是,我穿高跟鞋的脚正巧踏在一块石子上,脚一歪,而惯性又令我向前冲去,一下让我跌倒在冰冷的地上,手中的汽车钥匙从我手中跌落。
我奋力爬起身,想去拾钥匙,可刚刚被车灯刺痛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慌忙之中,感觉一块湿湿的毛巾堵住我的嘴,窒息让我拼命吸进一口气,一股浓重的气味直冲我的鼻腔,随后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四肢不禁酸软起来。
在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了我,我感觉自己象是慢慢飞起来,而那只大手紧紧夹着我的腰,令我不能呼吸,随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二)
云端之中,我在一群小鸟的包围之下飞着,身下是绿的树、蓝的水、金黄的稻米田,我自由的摆动着翅膀向前飞去,忽然头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那不是恐怖片中的罗刹吗?
罗刹铁青着脸,向我猛一挥手,我的翅膀便被寒冷的冰冻住了,随后就是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
我想大叫,喉咙里却干干的刺痛,令我叫不出声,只能任由身体向下坠去,猛的停住了,我大张着口向下一看,原来是一片云接住了我,令我漂浮在空中。
心一定下来,就感觉包围我身体的冰冷侵蚀着我,令我浑身颤抖不已,就在这时,身下的云震动了起来,原来是一股狂风吹动着云,令云层东摇西晃,我也在云上前后翻滚,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一睁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耳边想起的是那熟悉的货车引擎声,鼻中是一股一股的鱼腥味,冰冷依然包围着我原来做了一个噩梦。
是什么在我的口中令我闭不上口,两腮因为嘴中不知名的东西撑着而酸痛,讨厌,谁这无礼,欺负一位年轻小姐!
啊!我的手怎不能动,我的脚为什么也不能动?
为什么这冷?浑身为什么刺痛?难道还在梦中吗?
昏昏沉沉的,带着疑问和浑身的不适,我昏了过去。
浑身麻木冰冷,令我惊醒,我抬起头,车厢缝隙透过来的一丝光亮令我明白了一切,冰冷与恐惧令我哭了出来我被人吊在货车的钢梁上,而且还是赤身裸体!口中被人塞住了塞口球,就是性用品商店卖的那种!
身下大约一米处是一筐一筐的沙丁鱼,被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蜷在身后,身上也用绳子绑成SM电影中的龟壳式,紧紧勒入我雪白的身体中。
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我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系住货车顶端的钢梁,令我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我拼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眼泪不断的流下┅┅
我这是怎了?
这是要去哪里?
我会不会冻死,等待我的是什么么?
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而不再寒冷,耳边响起的潮水声让我相信是到了海边。车厢门“当”一声打开了,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有人解开车顶的绳子,扛起我跳下车,我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紧压着舌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
空旷的海滩上,站着几个身穿和服的男人,面色严峻,每个人的和服背后都绣着一个大大的“吉”字,扛着我的男人也是。
裸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难当,男人无声的把我扛上一条长长的伸向海里的跳板,跳板的那一头停着一条大型渔船,随后其它人也无声地跟了过来。
在几个人上船以后,突突声中船便离岸起航了,那个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练的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给我拿来了饭和水。
我活动着已经麻木的手脚,呆呆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他∶“你们是谁?”
那个男人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混蛋!不要说话,听从命令,吃饭!”然后,他便站在一边,看着流着眼泪、赤身裸体的我把饭吃完。
等我吃完,他从下舱拎出一个皮箱扔在甲板上∶“穿上你的衣服。”
我打开皮箱,可皮箱中并不是我的衣服,而是一双高腰皮靴、吊袜带、黑色长筒丝袜、一件皮革束腰、一条贞操带、一个钢制项圈、钢制的手铐脚镣,几条麻绳、一个按摩棒、一个双头跳蛋等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根本动弹不得,只是低着头在哭泣。那个男人等了一会,不耐烦的大叫一声∶“你这个小婊子,一副根本没受过调教的样子,又是个给人添麻烦的东西!井上、永野,来帮帮她!”
回答声中,跳过来两个凶悍的男人,蛮横的架起我娇柔的身体┅┅首先,他们先给我穿上黑色的紧身束腰,将束腰的带子束得紧紧的,缠住我优雅的腰肢,令我透不过气。然后,他们抓起我的长发,用麻绳从我美丽的脖子后饶过来,缠过上臂,从乳房上边紧绕了好几圈,在乳房下又绕了好几圈,用另一条绳子穿过乳沟系在捆乳房上下的绳子上,使我的洁白美好的乳房,因为捆绑上提而傲然挺立。
那一根绳子还紧紧饶过脖子,在脑后打个结,随后两条剩下的绳子淫靡的在我腰部紧紧缠绕,最可怜的是,他们将按摩棒打开,冷笑着塞入我红嫩的阴道,直没到底!然后把从腰间饶下来的绳子打了好几个大大的结,死命向下拉,压住我的阴蒂、肛门、堵住阴道中按摩棒的出口再在后腰系紧,令我在痛苦和快感中轻轻的哼叫起来!
皮革贞操带拉紧,在背后上锁后,贞操带的下口也用锁头“喀哒”锁紧,在锁声中,我相信已经被别人夺取了自由。
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令我浑身战抖得弯下了腰,可两个男人蛮横的扳直我的身体,在我的脖子上锁上项圈、反铐上手铐,腰间系上吊袜带,给我穿上长筒袜和高跟皮靴,锁上脚镣。一条铁链从脖后项圈垂下,连住锁在身后的手铐、连上脚镣,剩下大约二十公分的铁链又锁住一个沉重的铁球,在浑身束缚的压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
可是,男人还用一根绳子绕在已经铐上手铐的手腕上死命系紧,从后背的绳子中穿过打结,使我的双臂紧紧靠在后背上方,另一头穿过后腰系住大腿,把我戴着脚镣的双脚向后拗,使我大小腿靠紧,将绳子和大腿间缚紧。
这样,我就变成了一条只剩下口中哼叫、眼中落泪的美丽木头。
但是不久,我连哼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
“看样子小姐并没有这种经历啊,那我就失礼了!”
说完,那个抱我下车的首领高大男子慢慢的走过来,指示另外两个人从桅杆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拉起绳子试了试平衡,因为有脚下锁住铁球的缘故,所以下身有点重,于是男人又把绳索调整了一下。
首领一挥手,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这样,我浑身被绳索和铁链紧缚,头部锁着塞口球,贞操带锁住的小穴里,塞着疯狂转动的按摩棒的的容貌美丽、身材娇好、极度疲惫、脸上因为羞愧和从没体会过的麻木与快感过分折磨,而涨得通红的年轻少女,便被两个男人拉动绕过固定在在桅杆上的绳索在甲板上无助的拖动起来。
一阵疼痛从脚下的传来,原来铁球也被锁在钢制脚镣上的铁链拖动,绳索拉动一下,铁球便用它残酷的重力,带给我的脚踝一阵刺痛!虽然有高跟皮靴的阻挡,但是并不能减少多少痛苦。
阴部带来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如此折磨而又发不出任何声音,蜜液悄无声息的从贞操带边慢慢渗透了出来,粘满了大腿内侧,更顺着丝袜向膝部延伸,我禁不住拼命扭动着丝毫动弹不得的四肢,口中的口水在甲板上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划成一条亮线!
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着凌空飞起,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动。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框,随着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
慢慢的,我被升到桅杆顶,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发,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
孤独围绕着我,脑中浮现出河原君的面容,真想大叫河原君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随着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
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体就象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阴蒂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
浑身血液,沸腾得象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
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河原君的音容笑貌闪过眼前,蜜液疯狂的泄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
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当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像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
在一生中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象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河原君消失在一阵刺目的光亮里,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三)
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
“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遗憾的是,我还活着。
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象已经离我而远去,只有泪水风干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
股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
听着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就此死去,但是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
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
拼命的挣扎使木制桅杆都微微晃动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着的大腿间夹着的按摩棒与阴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肉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体让我的身体急剧的漂来荡去,高潮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
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
我的哭叫声惊动了船舱里的男人们,静了一会,朦胧中看到舱中走出几个黑影,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我感觉身体在“哑哑”声中慢慢下落。不一会,被上下七、八股小指粗细的麻绳捆绑挤压得麻木难当的乳房碰触到甲板的剧痛使我知道我已经不再象一只漂在半空的风筝。
身体被男人们翻来覆去的搬动了几回之后,身体放松了许多,然而迟滞的血液再度流通带给我针刺般的疼痛。
过了一会,疼痛稍止,我睁开了眼睛,口中讨厌的塞嘴球已经被摘去,下体也没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绑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甚至我的两只手也可以无力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丽身体边--手铐也被打开了!
虽说脖上还有纯钢项圈,项圈锁住的锁链还连着脚镣和铁球,但对于已经禁锢良久的我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动着几只穿着木屐的大脚,海风传来饭团的香味。
定睛一看,眼前放着一个还冒着些蒸汽的食盒,和渔民常用的水罐,我沉默不语,独自享受着放松带给我愉快的感觉,也顾不得身后射来的几道火辣辣的眼神。
许久许久,我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舱门一响,我终于不再暴露于海风之中。
两个人把我放在舱里,轻轻将我的双手举到身前,再扣上手铐,锁住项圈上的铁链,又将铁链锁在舱壁上的一个铁环上,又将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够触到的地方,再盖上一条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松的身体让我有机会思索一天来的问题∶
这些是什么人?
说是杀人集团,可是折磨我却又不杀我;说是强盗,却又没有一个人对我进行性侵犯?
下一步我会去哪里呢?
而且看样子这些人很守纪律,象是受过训练的样子,难道是赤军吗?
可是虽说残忍,但是不会没有原因的对付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女吧!
强忍疼痛的坐起来,我用颤抖的手端起微热的水杯,喝了几口以滋润早已干渴的喉咙,身上还有缚住乳房和上身的绳子、紧紧绑着的束腰。下口开着,可是腰间还上着锁的贞操带,被脚镣锁紧的高筒靴等等累赘,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领头男人冷酷的脸,还是不敢这做,只好颓然重重躺下,使身体尽量保持舒适,沉沉的睡了过去。
(四)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
背后又传来藤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
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两个男人恭躬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藤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门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孩子所居住的。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缛,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另一个角落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餐桌大小的东西。
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痛。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四周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经黑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跳蛋也停止了震动,头脑中一片空白。这时,脚步声传了过来,头顶上的电灯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沉重的脚步声转到身后,“哗哗”声响过,我的腿重重垂了下来,带得身体因为全部体重全集中到身后的绳索上而很难过。
随着身体也被放下,腿支撑到地面,可又因为没有力量而跪了下来,趴到地上。一股大力从腋下把我架起,拖着我前行到另外一间木屋中,随后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无力的抬起头,眼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屋中围绕着几张矮饭桌坐着七、八个和我一样穿着高筒皮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女。她们不仅不显得悲伤,反而互相之间有说有笑!
我们的桌子前面都摆着还算丰盛的饭菜,身后站着的几个粗壮男人这时也还和颜悦色的与各位女孩子们交谈。
忽然,其中一个谈的最起劲的短发大眼睛女孩子朝着我欠起身说∶“这位是新来的吧?我叫浅草悦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来是浅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请多多关照。”可脑中在回忆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无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点歪在地上,身后一个男人急忙扶住我,而这也引得屋里的人笑了起来。
浅草笑着说∶“刚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了,不过等过些日子就会习惯的。在木岛上只要你听话,哥哥们是不会欺负你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们调教好,等熊本社长来欣赏我们嘛,我说得对吗长谷川君?”她头一回,朝着身后一个矮个子男人妖艳的抖动着被绳索挤压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时口中肆无忌惮的淫叫了几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浅草旁边做着的梳着长发,显得很稳重的高个子女孩微笑着对她说∶“悦子不怕难为情吗?当着新来的小姐这个样子。”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我∶“她总是这个样子,请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们都是东京人,我是这里最年长的,也是来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学姐--迟田 ,请多多指教。”
其它人在她之后也做了自我介绍∶发型很时髦,长着标致的瓜子脸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珑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国血统、生在曼彻斯特、长在东京的金发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异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宫本夏荷;这里年龄最小只有十九岁的工藤惠美;皮肤被晒得泛出健康的黑色,笑声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绍之后,我也因为鞠躬必须用捆绑的紧紧的双臂苦苦支撑平衡而疼痛难忍,脱口问到∶“请问我们每天什么时候才能被松开绳子呢?”
迟田 摇了摇头∶“虽说对我们很好,但是为了把大家培养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们每天除了在课程中有时会变换姿势和吃饭外,都要被捆绑成这个样子,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势。这里的人都是紧缚高手,他们的紧缚术还不会让我们因为过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损害我们的身体,所以既然来到这里,就请美代子尽快适应吧!哦,等一下藤本先生来了给我们训话以后,我们就会有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不被捆绑。请耐心等待。”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黑暗中走出藤本的身影,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礼∶“先生好。”我也只好弯下腰。
藤本只哼了一声∶“前几天我不在,听说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宫本小姐的进步最大,已经能够有中级被虐性格了,在这里表示感谢,还请宫本小姐多多努力。”
宫本尊敬的深深行礼∶“先生过奖了,我会努力的。”
他话锋一转,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浅草悦子∶“我还听说悦子小姐今天在逆缚教程中还在笑,根本就是开玩笑,一个月后如果还这个样子怎能让社长满意,难道小姐不想回到东京了吗!”
刚才还笑容满面的浅草这时却吓得浑身颤抖,低着头耸动着还带着浅浅的鞭痕的肩膀朝着藤本拼命哭泣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浅草再也不敢了,浅草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浅草会改正的!求先生惩罚!”大家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宽敞的木屋里只回荡着浅草的哭声。
过了一会,藤本好象感觉浅草真的知错了,叹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浅草小姐都十分努力,声音也比较自然,在课程中还很主动,能够很自觉的抢着接受一些过份一些的调教,从这一点上看,我们都还要向浅草学习呀。你们都是从大城市被我们请到岛上来,而且还都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培养,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尽快拥有被虐心态,让熊本社长欣赏到大家成为社长奴隶之后的优美形象,所以大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达到要求,拜托大家了!”说完,深深的向我们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
我们也还礼∶“是!”
“我明天还要到本州去,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了,今天晚饭后,浅草就不必睡在房间里了!就这些,请大家用饭吧。”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而浅草还在向着门口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随后,我们被解开绳索吃饭,我因为几天来的折磨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这一餐吃得特别香甜,而大家也因为浅草的事而不再说话。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当然,是有男人们从旁监视的情况下。还没等我们完全舒展开因为一天的紧缚而麻木的手臂,男人们就拿来大捆的绳索,每个男人负责一个女孩子,结结实实的又把我们按原样捆绑起来,穿上皮靴,锁上脚镣和铁球,还给每个人都锁上了贞操带。其它人还比较习惯,只是捆绑浅草的是两个人,还都捆得十分用力,痛得她抽泣不止,还因为有了被虐性格而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淫叫!
他们首先取来一个塞嘴球,狠命塞住浅草的嘴,还给她套上了一个PVC面具,因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强的弹性,所以被勉强套住后被紧紧箍在浅草的头部,只露出鼻子和两个眼睛流出大滴的泪水。捆绑她身体的绳索比我们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极限,并没有象我们一样平行放在身后,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还取来一种细细透明的绳子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让每个关节都不能有任何活动的可能。
她的双脚脚趾也分别被用那种细绳缠绕而没穿我们都穿着的高筒皮靴,也没有被锁上脚镣;一个纯钢打制的贞操带锁住她优美的腰肢;一个纯钢环被锁在腰上,垂下的铁链连着一个比我们大一号的铁球。
这时,她被推倒在地,双脚被并拢用麻绳缠绕了十圈之后再在脚踝中纵向缠绕、系紧,膝盖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绳索同样缠绕了好几次,再将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绳索缚得死死的,这时她连脚趾都不能活动了!然后,两个男人取出一个带有螺丝扣的按摩棒,很费力的掰开浅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拧死,将一根钢制软管的螺丝扣也从贞操带的后口死死拧进肛门,然后,两个男人扛起被捆绑得象一块只会“呜呜”低声呻吟的石头的浅草,另一个男人捧着锁在她身上的铁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
将她放在石板地上后,男人们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绳索系在浅草后背的绳子上,但并不吊起,而是取来一个小泵、电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将电源连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门的软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马力调整到最底,想让牛奶一滴滴慢慢流进肛门,然后接通电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岛上发电机的带动下能够持续不断的运动,才慢慢吊起浅草。
藉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浅草身上被缚得发亮的每一寸皮肤不住的痉挛,因为被堵住嘴而发出一声声几乎听不见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顶端,也把我们吓得浑身颤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我们看着浅草的遭遇而发呆的时候,男人们便在催促我们回去了,于是他们一个押着一个我们返回各自的房间,一连串“哗啦哗啦”的铁链曳地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把我锁住房间木柱的铁链上,从墙边引过电源,将它接上一个按摩棒插入我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还为我们盖上被子,然后关上电灯出门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着它的淫威,想来其它的姐妹也在忍受这种折磨。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
正在我高潮之后,无比空虚的喘息着在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吗?”可按摩棒不知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它房间里发出忽低忽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后,院子里除了浅草还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沉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紧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地撞在木板的墙上,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后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吟声--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
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那该死的按摩棒终于缓缓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了,窗外的阳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六)
码头边的小木屋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孤寂,浑身燥热得要冒出汗来,却不知为什么颤抖不止。我飞奔到木屋前,小心地推动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屋顶明晃晃的灯光闪得我一阵眩晕,当下不管那么多,闪身进屋以逃避这凄冷的夜色,适应了好一阵,才有时间环顾这小屋。
屋子同一般人家放置杂物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还算干净,两侧各有两排木架,正对门口一个硕大的镜子显示出这里的特殊用途。偶一抬头,灯光后闪烁的一个亮点让我知道这里是处在监视之下,“小心一点,加油干吧!”我告戒自己说。
木架上的物品整齐排列着,法国制造的化装品、梳子、火红色的约束衣、高腰手套、高跟皮靴、大小两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带着一红一绿显示灯的按摩棒、用细导线连在一起的乳头夹、黑色的丝袜和同样黑色的吊袜带、一大捆绳索、铁链、手铐、脚镣、几把没有钥匙的锁头、包头塞口球、一件大红斗篷等静静躺在那里。
几天的调教让我熟知它们的用途,令我的阴道一阵兴奋地痉挛。稳定一下狂跳不止的心,想到后面即将出现的惊险,慢慢取下化妆盒,精心地为自己装扮起来。
当镜子里的我变得无比光彩夺目之后,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顾不得满足一下自恋的心绪,就迫不及待的穿上约束衣,那约束衣的每条宽宽的带子上仅有一个扣眼,就想是专门为我设计一样,如果不用尽浑身的力量根本不能扣住,在我一鼓作气扣上所有的带子之后,又拉上盖住带子的拉锁并将拉锁的头用一把锁锁住,我才有时间抬头在约束衣的压制下急促并费力的喘气,并在一夜的时间里我只能这样呼吸。
约束衣的下口还没有锁住,我用一条毛巾仔细擦掉脚下的细沙,打开丝袜的包装,缓慢的穿上,并用吊袜带固定,并穿上高跟皮靴。然后,我拿起按摩棒,就着汩汩的爱液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里,将体积比较大的棒体边的小突起对准阴蒂,而将连在一起的一对夹子暂时放下,随后,我小心扣住约束衣下口,并用一把锁锁死。
下一步我取下绳索,对折后用基本的龟甲式将我的身体捆绑,以为调教的关系,松一点就不能达到在短时间内如此贫密的高潮,所以,我尽量用所有的力量捆绑我娇媚身躯的每一寸肌肉,使所有能感受到压抑的地方都不例外的处于绳索的无情地绑缚之中,长期银行中严密的工作和我高超的模仿能力使我认为我已经是一个不凡的自缚高手,因为镜子里的我被绳索束缚的影象已经凄美得令我自己不能自制!
以后的活动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显得困难了不少,轻轻的将乳头夹夹上,我又拿起塞口球,将它塞进嘴里,在头后拉紧并同从头顶拉过来的带子在脑后一起锁住,因为太紧,我的嘴角马上流出了唾液,帽子的带子仔细地系好,并放下薄薄的帽纱。
再下面我用长铁链锁住项圈,而另一端垂下,我又取下脚镣,将25 长的铁链两端的镣环分别铐住我优美的双踝,并紧到最后一扣,15 长的膝镣也被我同样锁紧,并用锁头同项圈上的铁链锁住,这样,除了手铐以外的所有身体的束缚已经被我在超负荷的精神压力和向往与快感来临前的压抑中颤抖并完美的完成了。
取下长及脚踝的带帽斗篷,我将它披在身上,小心地系上每一根带子。要知道这恐怕是测试过程中的我在处于极度危险之中的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一种防卫措施,因为在如此紧迫的束缚之中,也许一只老鼠就可以伤害我的身体而我却无法做出任何自我防卫的举动,哪怕是每个人最后的防卫本能--逃跑。
在确信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斗篷中,我定下神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残破的四壁中衬托出的明艳的红衣少女楚楚动人,略含疲惫的双眸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焦虑、恐惧、向往、快意,虽说肥大的斗篷遮盖了妙缦的躯体,但颤抖并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还是不听话的偶尔闪过,我仔细戴上手套,这是一副PVC材质的女式手套,长到手肘,强大的弹力使它紧箍在我修长洁白的手臂上,双手互相碰触而产生特有皮革的擦擦声另我的神经无比兴奋!
正在我在镜子中欣赏已经自我束缚得娇媚异常的小奴隶时,木屋顶上的黑暗处传来一个冷酷而熟悉的声音∶“027号,今天的测试还是有些难度的,请你抓紧时间完成,加油干吧!”我吃了一惊,头顶一个指示灯光告诉我,我是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的。
于是,我不舍地扶着墙壁,以极小的的步伐抑制着蠢蠢欲动的按摩棒和两条铁链对下肢的幅度限制,推开了被风吹得“咯咯”作响的木门。
带着海的气味的风暂时冷却了我的热情,远方黑洞洞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下,一艘被潮水推动得摇晃不止的小船在静静等待着我。
我抬头拼命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向身后摸索被吊在锁链上的手铐。但是,等我摸到了手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锁的高度大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当前的情况已经让我不能再回头了,藤本这个家伙是不会可怜我这个几十个奴隶中的一个的!尽量控制着泪水,我靠着木板壁,用右手托着左手,伸进了手铐中,再用力压紧,可是右手就比较麻烦了,我必须依靠自己的重重力来解决,右手的手肘看准角度,我用力量顶进环扣中,依靠着我几天以来被无情调教的承受能力和与生俱来的柔韧性,终于,我用已经转动不便的左手将环扣锁紧了!
自虐的快感让我兴奋,阴道轻微地抽搐了几下,我极力控制着放松了一下手肘喘了口气,准备将重心落到脚上,但是我却忘记了手铐的压制,没有木板依托的手任意的放松带得我窒息,一阵眩晕,我便没有任何能力控制自己的心态了。
这时下身的按摩棒突然震动了起来,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雌兽在性交时的长鸣,身体向后仰了过去--今晚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短暂的昏迷后,我被从斗篷缝隙中吹来的风吹醒了,浑身的汗水让这种冰冷更加剧了,强忍着高潮后的无力,我翻过身,在膝铐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着木板缓缓得站了起来,而这一切对于经过束缚睡眠的我来讲比较容易。双腿颤抖着,听着浑身锁链的撞击和皮革间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显得那么漫长,虽说经过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远谈不上平整,本来高跟鞋就已经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着平衡,再加上锁链控制着步伐不能超过15公分,于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着这可怜的被缚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动着,终于,小渔船已经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冲刷下,小船摇晃得比较厉害,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渔船,前甲板上胡乱堆放着一堆鱼网,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的样子,班驳的铁皮船身外挂着几个防撞击用的卡车轮胎。驾驶舱中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着一个人影,我朝着他的方向从喉咙中调用着他,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被海浪声压制住了还是什么,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船边这个无助的姑娘,但是丝毫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样子,依然手扶船舵,静静地站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闪了一下,从几种方案中选择了一个,看准船头被海浪压下的瞬间,闭上眼睛,并起双腿,将重心放到躯干上跳上船去。一声巨响,我终于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鱼网上面,但还是被浮球硌到了后腰,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疼痛,由于我的重量使鱼网随着船头的抬起,我就象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滑向驾驶舱!而对于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眼看着自己头破血流。
这时,一股力量终止了我的坠力,这力量又死命压着我的双臂,把我将甲板上扶了起来原来是那个男人。我被他推到了桅杆旁,抄起桅杆中一个环扣,穿过斗篷上的一个小孔,一只手从我身前的斗篷缝隙中伸进去,将那个环扣“喀”一声扣在束衣的一个小环上,将锁我的脚镣也固定在桅杆底端,这样,我就不再随着浪晃动了。
随后,那个男人从脚下开始检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十分仔细地摸索着每一个锁扣、每一个绳结,在他看过塞口球的锁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我的帽纱,又走进驾驶舱,熟练地启动,不一会儿,港湾就被远远抛到了后面。
漫天星斗下,小渔船显得那么渺小,而桅杆上被锁链和绳索包裹着一个凄美的女孩正抬头仰望着它--那就是我。
已经浑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象如何完成以后的任务,透过头纱,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河原君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想着我?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在哪里的,那么我是否已经不会再见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跑来救我的!”想到河原着急得一定会用头拼命撞击墙壁的,这是他一贯的样子。不由得泪水已经让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我哭出了声。和着单调的马达声,我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马达声逐渐缓慢下来,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一个大点的岛屿,岛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房屋沉睡在山脚。
等船完全停靠到了码头,那个男人走出来,将我同桅杆分开,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声地指着在驾驶舱外的一个铭牌,借助昏暗的灯光,那牌子上依稀是这个岛的地图,一个箭头从码头开始从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过,直指山脚下,终止在一个粗重的点上,而那个点代表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也不容多想,自行走到船旁,先将上半身尽量稳定在跳板上,那个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缆绳的柱子帮助船尽量靠着码头,并用另一只手俯身身抓着我的脚镣,用力一提,随着脚踝一阵巨痛,我的身体已经在码头上了,接着,男人无声走开,栓好缆绳,又隐到驾驶舱中去了。
身体长时间的麻木已经使我在当前的束缚状态下了自我站立极其困难,并且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按摩棒,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放弃,于是挣扎着,我站了起来,但是因为还不能适应坚实的地面,身体一晃,不由得一个趔趄,左脚向前一冲,尖尖的鞋跟正卡住木板的缝隙,而右脚沉重得不能移动。
可怕的是,这一次倾斜致使阴道紧紧压缩了一下,按摩棒发疯地震动起来,同时,乳头夹也以同样的频率发出微弱的电流,随后,我的身体颤抖着,向前冲去,好在我还能控制着自己,左脚的鞋跟也摆脱了已经有些腐朽的木板,膝盖一软,我跪倒在跳板上佝偻着身体完成了这第二次高潮!
夜色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在一片停泊的渔船中自己的一条,幸好它还静静地停靠着,没有弃我而去,虽说知道男人在我完成任务回来前是不会离开的,但是这种担心却始终在我的脑海停留。我用鞋尖探索着木板间的缝隙,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步履,纯粹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后,我终于完成了这段艰难的旅程。
但是,星光下我也看到眼前等待我的将又是一个困难--这里没有路,将近100米的沙滩上遍布着被海水冲刷上来的牡蛎壳和各种不知名的水生场物,渔民们修补的鱼网随意地摊开着挂在木架上,于是我只能拼命寻找着没有任何障碍的地方缓慢行走,因为我不知道散乱在沙滩上的物体是否会对我造成伤害。
高高的鞋跟致使我迈每一步都必须小心,就算这样在沙地上没有一个坚实的后跟也让我的两只脚历尽磨难,脚镣也不知道是否是磨坏了皮靴,让我感觉脚踝已经皮开肉绽般地疼痛。我暗自数数,并尽量保持每秒一个数字,这样会让我忘掉疼痛和眼前的困难,终于,我在数到两千次的时候,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这地面同样是不平整的石板制成的,而小渔村最外面的房子也近在咫尺,后面的海浪声也逐渐消失,耳边的沉寂中似乎都能听见从敞开的窗子里传出鼾声。
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沉重而飞快的心跳会吵醒沉睡中的渔民。踮着脚尖,我确定我已经可以安静地走完这段路的时候,锁链清脆的“叮当”声划破了渔村的寂静!我惊呆了,这是我始料不及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控制着,我不敢挪动,但是下肢因为过度的惊栗和疲劳而颤抖带着脚镣和项圈上锁着的铁链更加响亮地抖动。冷汗斗然而下,我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硬着头皮向前走,在没有吵醒他们前我必须离开!
“哗哗、哗哗”,本来在潮水声中无足轻重的铁链声,在这个沉睡中的小村里却象一个个炸雷,就算是任何一个村民听见或者无意中出来看见了这个样子的我,那绝对就是我的末日了!
终于,一间间房屋被我缓慢地抛到了脑后,按照路线我终于在不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走上了没有人居住的土地,但是我还要小心,因为我离最近的屋子只有二、三十米的距离。现在是寻找条件的时候了。
但是眼前对应地图的地方却是一小片树林,除了当中一棵最高的不知名的最高的树木外,没有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拼命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早就干渴的喉咙,操着碎步走了过去。
挣扎着沿着向上的斜坡,心中暗自咒骂藤本等人的毒辣,使用这种阴狠的招数!抬眼间,那棵大树就已经在眼前了。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仔细查探了,靠在树上无力地喘着粗气,口中呼呼地被塞口球抑制得呼吸不畅!忽然想到还有几次高潮没有达到,但是当前我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疼痛已经让我连行走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什么高潮了。但是藤本阴沉沉的眼神让我想起来就颤抖不已,他的命令是不容违反的。
想到这里,我含着眼泪拼命夹紧双腿,于是,下身和乳头便再次感受到了震颤,可是原本这些敏感的部位带给我的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丝毫不能带来一点高潮的迹像,心里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越急就越不能达到,而越不能达到这疼痛也就更加严重。可怕的是,这按摩棒和乳头夹却不能停止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不由自主地便想分开双腿减轻痛楚,但是又被脚镣和膝铐控制得根本不能越过它所控制的范围,这一阵过度的用力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人认识的小岛;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和爱护;黑暗中隐藏着莫名的危险;浑身的疼痛;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只由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地漂亮女孩子承担,可怕的是这个可怜的人居然就是我!心里再也承受不了这过度的压力,大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所有屈辱、委屈,好象全世界的痛苦都降临到了我的身上,身体摊软得没有力气再支撑了,靠着树倒到了地上。也许是长时间器械的折磨,也许是被虐待的痛楚让我的快意被唤醒,眼前一黑,又一次高潮终于带着无边的痛楚来临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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