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方东平在舞厅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坐着,这是一个周末,滨城大学照例在开舞会,由于现在的大学并不象以前那样封闭,所以有不少各怀心思的社会人物也加了进来,方东平也是他们中的一个。
从他高中毕业父亲去世了以后,母亲和她的一个去美国的老同学又结合在一起,并和那个男人一起去了美国,方东平在得知那个人在美国还有三个孩子后,坚持不和他们一起出国,留在国内继续上了大专,毕业后在外边打了两年工。
由于他母亲走的时候给他留了八万元钱,那是她和方东平的父亲辛辛苦苦存下来的,到美国后,她又不间断地继续给方东平汇款,每次八百到一千五百美圆不等,所以方东平不缺钱,工作也就不上心,每份工作都干不长,后来干脆就不工作了,以要做生意为藉口,向他远在美国的母亲又要了两万美圆,凑够三十万人民币在一家证券公司里做起了大户,开始专门炒股票。
方东平来舞厅并不是因为要跳舞,他虽然有一些浪荡,但还不是一个非常放纵的人,他还有自己原则,他看不上那些一般的女人,虽然他和她们也上床,但那只是满足一时需要罢了,他从不欺骗或勉强对方。由于他有钱,有海外关系,外形也不错,所以他并不缺女人,但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找一个真正喜欢的人。
突然,舞厅的大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引起了方东平的注意,一个个子在1.65米左右,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穿一件红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另一个有1.63米左右,半长的头发用皮筋扎了一个马尾巴,穿了一件蓝白格子的连衣裙,显得十分清爽。
方东平一直盯着她们走到舞场边上站好,等着下一曲响起来时才站起身来向她们走去,他的步伐比较快,怕她俩被别人先请去了。但就在他接近她们之前五秒钟,有两个看起来像学生的男孩向她俩伸出了手,方东平的心里暗骂了一句,又一个人站在场边看着她俩和别人跳舞,“下一个曲子一定要请到一个。”方东平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一曲的时间对方东平来说好象特别漫长,好容易等到结束,方东平随着两个女孩跳舞的方位转移到了一个最佳位置。刚才邀请的两个男学生显然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想乘着舞曲的间歇去买饮料,这正好给方东平创造了一个机会,他没有费任何力气就邀请到了那个穿蓝白格子连衣裙的女孩,望着拿着饮料回来一脸失望的两个男生,方东平心里暗暗发笑。
“你不常来舞厅吧?”方东平知道自己必须在舞曲结束之前的几分钟里多知道一些对方的情况,所以就先开始尝试着和对方搭话。
“我不常来,怎么我跳得不好吗?”这是一曲中四,方东平由于要多说话,所以没有表演什么花步,女孩显然把方东平的意思理解错了。
“不是,我是说你看着并不象一个非常喜欢跳舞的女孩,而且你没有很熟的舞伴。你是在这上大学的吧?”方东平开始他收集资料的行动。
“是呀,我是经管系的,大三了。”女孩的回答显然让方东平的收获超过了他的预期。
“看来你是不常来舞厅,你的舞步不是很熟,但你的仪态很好。”李轶铭牢记着一个原则,不要夸女人自己都知道的缺点,但要夸她自己还不知道的优点。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在奉承了一句以后,方东平想要获取自己最想要的资料。
“我叫林凡茹,你也是本校的吗?”这个林凡茹显然对社会并不熟悉,很快地就让方东平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而且错认了方东平的身分。
“你看我这个年龄还像学生吗?”方东平显然想确认一下林凡茹对自己的第一印象。
“我还以为你是研究生呢,那你工作了吗,在哪?”
“我已经上了好几年的班了,在市证券公司,你们学经管的,对股票有兴趣吗?”这个问题是方东平想要了解林凡茹的兴趣爱好的,林凡茹的回答是肯定,知道了这一点,方东平心里非常高兴。
接下来的舞会方东平没有再给其他人一点机会,他和林凡茹一直跳到散场,在这一过程中,他从林凡茹的嘴里又知道了和她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是她最好的朋友,和她在一个班,住一个其寝室,叫肖瞳。
舞会散后,方东平主动要求送两位女士回去,在受到婉拒后表示自己也是顺路,终于又和她们多呆了二十分钟,再这宝贵的时间里,方东平知道了她们在学校的住址,并在一路上让两个姑娘笑个不停。在她们寝室楼前分手的时候,方东平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倒有一些和原来不一样的感觉。
星期一的上午九时,方东平又来到了位于本市里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上的一家证券公司的营业部,这个营业部不大,一共有三层楼,一楼是散户大厅,二楼是大户室,三楼是营业部的办公室。方东平所在的大户室的位子是在二楼的204房间,二楼一共有10个房间,每个房间大约有10个大户的席位,每个席位都是由挡板格开的大约有5平方米面积的一块地方,里面有一个电脑台,一把椅子,两个简易沙发和一张茶。
方东平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先打开证券公司送的报纸看一下今天有什么消息,却没有注意到在这个大户室服务的小姐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为这个大户室服务的小姐叫王思雨,是一个典型的丰乳肥臀似的女人,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身材却是不错的,又爱穿紧身的衣服,更显得有性感。今天她就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短小的T恤和一条几乎要裂开的牛仔裤。
王思雨的名声并不太好,方东平听说他是和市里电信局的一位领导有亲戚关系才进到证券公司里来的,原先在市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里做接待工作,但由于她和几个大客户都有一手,甚至还让两个客户为她几乎打了起来,让证券公司的名声很不好,才把她调到这来的。
这个营业部的经理依然让她从事老本行,这样可以拉到更多的客户。作为拉客户的一种手段,这个营业部的几乎每个房间的服务小姐都是这样工作的。方东平就知道这个王思雨除了和营业部经理有关系外,还和这个大户室里的好几个人有一腿。
王思雨是来给他送水的,在她放下暖瓶的时候,方东平从她T恤的领口处几乎可以清淅地看到她尤如雅鲁藏布大峡谷般的乳沟。
“你今天来得这么早。”放下暖瓶的王思雨用一种很亲热的口气和方东平说话。
方东平知道王思雨对自己也有意思,他可以算是这个大户室里条件最好的有钱人了,比起那些年纪大、又几乎是暴发起家的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他几乎是鹤立鸡群。加上他并不和那些人有过多的交往,人们都传说他是美国一家华裔公司的老板在中国大陆的私生子,那个老板没有其他的儿子,想让他去继承遗产,他现在在国内只是想开拓一下国内的市场。
对此方东平也从来没有辩解过,他知道辩解只会带来更多的猜测。
“你不是来得更早!王小姐,你今天好性感。”方东平和王思雨的关系始终是不冷不热,他从来没有给王思雨更多的机会,他知道如果和她有了过于亲密的关系,那他的情况就会在第二天传遍整个营业部。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一样,不往好地方想,你这两天都去哪了?我一闲下来就没地方去,还不如来上班呢。”王思雨在方东平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把上身对着方东平倾斜过来,方东平不用费劲就可以从她的领口看进去。方东平也没有客气,用眼睛饱餐着里边的秀色,这样的机会他一般不会放过。
“我去跳了一个晚上的舞,快累死了,剩下的时间就睡觉了滨城就怎么大,还能去哪?”方东平没有告诉她去哪跳舞,以免下回她真的找去,他知道王思雨会让他下一次带她一起去。
果然,王思雨马上就对他说∶“你在哪跳舞?下回带我一起去吧!”
“行啊,只要你肯去,我可是巴不得。”正在这时,有另外的客户开始叫王思雨去送水,王思雨低声嘟囔了一句∶“真烦人!”站起身来给了方东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出去。方东平在她站起来的时候,装作依依不舍地又贪婪地向她的领口里狠狠地看了一眼。
电脑屏幕上的时间指示终于到了15∶00,股市一天的交易结束了,方东平重仓持有的股票上涨了2个百分点,方东平的心里十分高兴,就在大户市里多呆了一会,他想多看一会自己的成绩,反正收盘了以后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干。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方东平突然发现整个大户室里就剩下他一个客户了,而王思雨却轻轻地走进了他的工作间。
“方老板,你今天赚钱了吧,怎么这么晚还没有走?”王思雨一边说这一边在方东平的电脑桌边上用双肘撑着桌面,弯下腰来深情的看着方东平。
老天!王思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上身变成了一件非常宽松的低领套头衫,方东平一眼就可以看见王思雨没有戴胸罩的豪乳,下边的牛仔裤也换成了一条短裙,她的双腿倒真的是非常匀称漂亮的。
“哪里,只少赚了一点点。今天人怎么都走得这么早?”
“五台的张老板今天赚了一个涨停板,请大家吃饭,怎么没叫你?”
“叫了,我为了等你,没去。”明知道王思雨不会相信,方东平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了一句。
“真的?你等我干什么?”王思雨一脸天真地问方东平。
方东平的心里暗暗好笑,一个荡妇,一个浪子,明明知道要干什么,还在这玩文本游戏。方东平把转椅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指着沙发说∶“你坐这,我想和你聊一会,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和那些人也不太合得来。”
王思雨听话地在沙发边上坐下,身体依然向方东平倾斜着,似乎她的两个丰乳不让别人看就吃亏了似的。由于她的两条腿是分开的,方东平可以看到她今天穿的窄小的黑色的内裤。
由于大户工作间的面积不大,在里边放着电脑台、转椅、沙发,所以方东平和王思雨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加之两个人之间又都有默契,所以两个人的腿几乎是互相交错的放着。
方东平和她没话找话地聊着,无非是编一些自己是如何寂寞,平时非常无聊的句子,王思雨也随和着他说,也加一些自己的烦恼之类的话。两个人都明白对方说的话不是真的,但好象还是愿意沉浸在这个气氛之中,聊着聊着两个人就似乎都觉得对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知己,距离也越来越近,终于方东平的手放在了王思雨的大腿上,那一刻方东平才真正放松下来。
王思雨显然是早在等这一刻了,马上就把自己的嘴向方东平迎了上来。由于方东平喜欢中午躺一会,所以他的工作间换成了一个三人的布沙发。方东平借势坐到了王思雨的旁边,用嘴和她对接上,手也直接摸到了她的胸部。王思雨不愧是一个情场老手,接吻的水平就让方东平大吃一惊,刚一接触上,就让方东平有了一种冲动。
方东平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使劲地揉着王思雨的双乳,在他的感觉里他还没有碰过比王思雨更丰满的女人,他的手根本就握不住她的乳房,手上的感觉还特别有弹性,方东平甚至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让它荒废了那么长时间?
王思雨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暗示方东平可以脱下她的衣服,方东平从衣服下边把手伸了进去,用食指轻轻地围绕着她的乳头转动,一边把嘴移到了她的儿垂上轻轻地咬着。王思雨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方东平的背,另一只手摸索到方东平的下身隔着裤子揉着他已经涨起来的阴茎。
双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方东平终于急不可耐地用双手把王思雨的套头衫撩了起来,王思雨的乳房虽然很大,但乳头却比较小,符合日本人对美女三小的标准,乳房还特别挺,并没有象一些波霸那样垂下来。
方东平用嘴轻轻的含着乳头,用舌头围着乳头周围做环绕运动,王思雨的性欲显然是被挑逗起来,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伴着呻吟对方东平说∶“没关系,门我已经锁上了。”方东平没有回答,继续用原来的方法挑逗着她。
王思雨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揉着方东平下身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她几次想把方东平的裤子解开,但要不是没找对位置,就是方东平巧妙地躲开了,一直没有成功。虽然方东平此时也感到了自己的需要,但他想一直保持一份清醒,他今天并不想和王思雨做爱。
随着方东平的挑逗,王思雨开始发出轻微地呻吟声,身体也象没有了力气一般渐渐地向沙发倒下去,两条腿开始不停的蠕动,越分越大,终于她忍不住抓着方东平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下身。方东平先用大么指在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揉了一下,发现内裤已经全湿透了,他并不着急,而是先用手指在王思雨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划动。
王思雨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沙发上,她的腰不断费力地扭动以适应方东平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表示她的须求越来越急迫。方东平此时才把窄小的内裤拨到一边,用中指轻轻触摸阴道口上边的小珍珠,王思雨的反应更大了,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蠕动,迫不及待地要把什么塞进她的水帘洞,娇喘着轻呼∶“快一点!使劲一点!”
此时的方东平也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真想脱掉衣服大干一场。就在这时,方东平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两个人一惊,王思雨感到在自己手中又粗又硬的方东平的阴茎软了下来。
方东平从王思雨的身边起来,拿起手机对她说了一句∶“我接个电话。”就开始和对方通话,王思雨又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也没有收拾自己的衣服,显然是想等方东平接完电话继续来。
方东平对着电话“啊”了一阵,王思雨只听见他说∶“我马上就来。”就挂了电话。方东平转过身笑着对王思雨说∶“对不起,我有点急事得马上走,这麻烦你收拾一下。”边说着边用手在她胸部拧了一下,又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用手拨了拨头发,拿起包走了出去。
王思雨被挑逗起欲望却没有尽兴,只好自己动手发泄了已经高涨的欲火,收拾了一下方东平的工作间,锁了门下班了。
电话是方东平的一个女同学打来的,说找他有一点事,晚上在鸿宾楼一起吃饭。这个女同学的名字叫韩舒萍,是方东平在高中的女朋友,方东平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当然那也是韩舒萍的第一次。方东平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笨手笨脚,和韩舒萍看到自己的处女血时哭泣的样子。
高中毕业后,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城市继续上学,又各自有了新欢,就变成了朋友继续保持了联系。大学毕业后,韩舒萍又回到了滨城,方东平只和她在同学聚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此外就是在彼此各自生日和过年的时候互相打一个电话问候一下。方东平知道韩舒萍是在一家私营企业当经理助理,并且干得不错,但这次找他干什么却一点也猜不出来。
方东平按约定的时间来到鸿宾楼,一进门就向迎宾小姐问∶“请问韩小姐在哪定的位置?”
“你是姓方吧?请跟我来。”跟在迎宾小姐身后,方东平看着前面裹在旗袍里玲珑有致的身体,心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迎宾小姐把他带到了一个情侣包间的门口,所谓的情侣包间,实际上就是把一个个情侣座位隔离开,每一个隔间里只有两条相对的长椅,长椅之间有一张长桌,地方比较狭小。
迎宾小姐打开门,韩舒萍已经坐在里边了,她站起身对着方东平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方东平斜着身坐在了她的对面。迎宾小姐问韩舒萍∶“可以上菜了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关上门出去了。
方东平仔细地打量着韩舒萍,她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套裙,对于她的身分来说打扮得十分得体,脸上薄施粉脂,显得非常端庄、大方。方东平无法将她和以前那个裸体地躺在他身边的纯情的小姑娘放在一起,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你老看着我干嘛,以前还没看够?”韩舒萍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也让他证实了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
“你今天好漂亮,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以前我不漂亮吗?”
“不是,不是,只是今天和以前不一样。”
正说着,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了上来,方东平一看,有红油肚丝、芥末粉皮两个凉菜,蘑菇炖小鸡、麻婆豆腐两个热菜,这都是方东平平时最喜欢吃的菜。
“还有一个三鲜汤,是用鱿鱼、海参做的,怎么样?你的口味没有改吧?”
“谢谢,还是你了解我,要不怎么说情人还是老得好。”也许是情侣雅间的环境和刚才在王思雨身上引起的欲望还没有发泄,方东平说话开始大胆起来。
“除了口味,你的油嘴滑舌也一点都没有变。我今天来是有正事的,来,先喝一点。”韩舒萍端起服务员刚送进来的扎啤对方东平说。
方东平喝了一大口啤酒,放下杯子问∶“有什么事只管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帮。”
“我知道你一直在做股票,不知道你的水平如何,你能不能告诉我?”
“怎么,和它有关吗?行,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从三十五万起家,干了三年,现在应该也有一百二十多万了吧!具体的数我也不清楚,我近几天没有查过。”
“看来我找你还真没错,好吧,我给你说一件事,你想好了再说干不干,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韩舒萍一谈起正事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得很精明。方东平心里的那一点邪念就此消失了,也变得正经起来。
“你知道我是在飞华公司工作,我们公司近来有一些不能入帐的收入,准备拿它来赚一些钱。可以告诉你,有一批省里有关部门的隐性收入委托我们老总帮他们搞投资,周期大概在一年左右,我们最近没有合适的短期的项目,又不能公开地贷出去,那样收益太低。所以我们老总想投资到股市,但我们不想交给证券公司,因为他们的目标太大,所以想找一些比可靠的人帮我们做,我一下就想到了你,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谈这一件事。”
“有多少资金?”
“大约三千万左右,希望收益能够超过百分之五十。”
方东平端起酒杯喝了两口,沉思了一会,盯着韩舒萍说∶“我可以干,但你不妨把我的意见告诉你们老总,三千万的资金太少了,最好能再加上一些。”
“三千万还少?你的胃口也太大了。”韩舒萍惊异地看着方东平。
“你听我说。在股市里,资金的数量非常重要,要不然比较少,可以跟庄操作,要不然资金量大,可以自己坐庄。象三千万这样的数量,跟庄目标太大,庄家很快就可以发现,他不会为你费力气拉升的,坐庄资金量又太小,没法控制股价,所以我说资金量太少。”
“那你需要多少?”
“当然越多越好,你回去再跟你们老板商量一下,到底干不干?如果干,我可以保证让他赚到他想得到的利润。”
“好吧,我回去再和他商量一下,我会尽快通知你。”韩舒萍看着眼前的方东平,似乎也不认识他了。
“你现在还好吧?”方东平突然低声深情的问她,他的心里有一种想破镜重圆的冲动,最好今天晚上就能把她带回去,真想看一看那套灰色套裙里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挺好的。”韩舒萍好象也看出了方东平的心事,把手指交叉地放在自己胸前,用无名指上的钻戒提醒着方东平。
方东平汹涌澎湃的心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没有再自做多情,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席间两个人没有再继续商量什么事,而是交流了一下各自知道的同学的情况。临分手的时候,韩舒萍又叫住方东平,让他打一张他帐户的历史成交记录,他们老板想看一下,方东平答应了。
方东平为她叫了一辆出租车,韩舒萍坐进去,从车里探出脸来对方东平说∶“有空和我联系,我们家那个老要出差,我一个人也挺闲的。”说完就让司机开车,把一脸迷惑的方东平留在了路边。
(二)
方东平第二天就已把自己的历史成交记录给打好了,对于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他还是很兴奋的,尤其是昨天晚上韩舒萍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又有了很多猜想。
方东平没等到交易结束就离开了大户室,他不想老看到王思雨那意味深长充满期待的眼光,今天他可没有这个兴致。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这间房子是他父母留给他的,是四楼的一个两室一厅,大约有七十几平方的单元房,虽然所处的位置并不算繁华,但生活还是比较方便的。母亲走后,方东平把房子按自己的意思又装修了一下,他一个人住是非常舒服的。
方东平百无聊赖地玩着他百玩不厌的《极品飞车》,脑子里却全是如何运作大资金做股票的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拿起来一看,是昨天韩舒萍给他打电话的号码。
“喂,是方东平吗?你的意见我刚给老板汇报完,老板的意见是先看看你的计划再决定,你的成交记录有了吗?好的,我今天还有一点事,明天晚上八点你来我家吧,不,不,明天晚上我还要请公司的一个客户,不能一起吃晚饭,我家在雨田广场B座2801号,行,八点我在家等你。”
挂上电话,方东平兴奋地在客厅里走了两个来回,做投资的,谁不希望能有运做大资金的机会呢,以前看过的巴非特,索罗斯等的感觉出现在他的心里。冷静、冷静,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方东平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你现在还没有能拿到那个机会,你还必须说服那个你一点也不了解的飞华公司的老板,你现在必须有一个可行的可以说服那个老板的计划,这才是你最需要的。方东平又重新坐回电脑前,打开股票进程,将行情一个又一个的翻看着,大脑里飞速思考着计划。
当天晚上方东平睡得很晚,第二天他也没有去证券公司,而是在家里将自己所持的股票全部卖掉,静下心来,将自己晚上所思考出来的计划一遍又一遍地反思,生怕其中有没有想到的漏洞,甚至中午他都没有吃饭。
眼看要到18∶00了,方东平换上了一身西装,打好领带。他先到自己最喜欢的饭店吃了一顿饭,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雨田广场。雨田广场是本市最豪华的高层住宅,离市中心很近,能住在这的人都是滨城里的贵族,方东平有一些不相信韩舒萍能住在这,或许她嫁了一个大款吧!方东平只好用这个来说服自己。他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就沿着街道慢慢地散了一会步。
方东平站在2801号房门前的时候,正好是20∶00正,到这他才真正地倒吸了一口气,原来28层就是顶层,也就是说,韩舒萍住的是全市价格最高的住宅,这使他越发的感到惊讶和迷惑,这里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既来之则安之,方东平还是伸手摁响了门铃,几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门就开了,韩舒萍出现在门口。
“你可真准时啊,一点都不差,快进来吧!”韩舒萍一边说,一边将一双拖鞋拿给方东平。
方东平没有回话,他一边换着鞋,一边打量着房间。如果方东平刚才在门口是惊讶的话,那现在他的感觉就是震惊了。这是一间复式建筑,客厅整整占了一层,足有七十多个平方,中间有几个大罗马柱支撑着,地板是实木地板,颜色较深,四面的墙壁都是软包,地板之上一米是用红松木打的墙裙,正对门的地方有一个欧式壁炉。
整个客厅从方东平刚进来的门处分为相等的两块,都用真皮和红木沙发做了隔断,右边向阳的一边没有墙,而是用弧型的厚玻璃从上到下全封住,大概是怕人掉下去,玻璃里边还用不钢做了一个一米高的栏杆。左边客厅的墙上有两个门,方东平估计是厨房和卫生间。
“瞎看什么?还不快进来。”韩舒萍的声音让方东平停止了东张西望。方东平意识到自己有一些失礼了,他这时才注意到韩舒萍身上穿了一件睡衣,头发湿湿地盘在头顶,显然她是刚洗完澡。
“好漂亮,我还以为自己进了皇宫了呢!”方东平赶紧自嘲了一下。
“坐这边吧。”韩舒萍把方东平引到右边的客厅,让他在中间的四人沙发上坐下∶“喝什么?CoffeeorTea┅┅Wine?”
“随便吧。”其实方东平最喜欢喝的是咖啡,但今天他不知道韩舒萍到底是要干什么,就事事都无所谓。
“我这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随便。我知道你爱喝咖啡,不过今天为了提前庆祝我们能合作,就喝一点酒吧!”
韩舒萍从方东平正对着的电视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和两个高脚杯,摆在方东平前面的茶上,又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冰块放到高脚杯里,然后一边用起瓶器启着瓶塞,一边对方东平说∶“你别觉得委屈,这可是真正的轩尼诗XO,从国外带过来的,在滨城它可要五、六千一瓶呢!”
“我哪敢呐,就是你让我喝凉水,我也觉得是琼浆,要不要帮忙?”
方东平刚说完,韩舒萍已经将瓶塞拔出来了,她将酒在两个杯子里各倒了一点,然后打开电视对方东平说∶“你先坐着,我刚洗完澡,去把头发吹干,一会儿就来。”
方东平说了一声∶“好的。”就看着韩舒萍走到卫生间里去了。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冰块被酒泡得发出细小的“叮叮”的响声,酒味非常醇厚,让方东平在这种环境下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还没等他把这一口酒完全咽下去,韩舒萍就从卫生间里披着头发走了出来,右手拿着一个吹风机,左手拿着梳子一边梳着长及腰部的秀发一边对他说∶“还愿意为我吹头吗?”
在方东平和韩舒萍还好的时候,每一次韩舒萍在他的住处洗完澡,都是由他给韩舒萍吹干头发,他那时最喜欢触摸韩舒萍又黑又亮的长发,曾经对韩舒萍发誓说要永远为她吹头,让韩舒萍在任何时候也不要把头发剪掉。那时侯两个人还非常郑重其事的被自己感动过,然后就非常尽兴地做爱,这一切方东平想起来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当然愿意。”方东平一边回答一边站起来接过吹风机,他把电视关掉,把吹风机的插头插到插销板上。回过身时,韩舒萍已经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笑盈盈地看着他。
方东平在韩舒萍的身边坐下,一个手拨动着她的长发,一边打开吹风机。
“有多久没有这样了?不过现在我还是感到很亲切。”
“是吗?我也记不清了,不过我一直记着你说要给我吹一辈子头发的。你老实交代,这些年你到底给多少个女孩吹过头?”
“一个也没有,她们哪有你这么好的头发。”
“是吗?你又在骗我。”也许是酒精的缘故,韩舒萍的双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两只眼睛也开始迷朦起来,媚眼如丝,这四个字就是方东平现在的感觉。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韩舒萍突然将身体靠到了方东平的身上∶“东平,抱抱我,我真的好怀念原来的那一段时间。”
方东平关掉吹风机,把它放到茶上,用双手轻轻地拢着韩舒萍的身体,把头低下用嘴含着她的耳朵,以前韩舒萍最喜欢他这么抱着她了。
“这几年你想我吗?”方东平低声地问,他的手也没有敢乱动,生怕会冲散了这时的气氛。
“我当然想,你到底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你有没有想我呢?”韩舒萍抬起头,用方东平非常熟悉的眼光盯着他反问。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知道我是非常喜欢你的,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还是最喜欢你。真的,从你以后我再没为别的女人吹过头发。”
这一刹那,方东平也被自己感动了。
韩舒萍叹了一口气,将方东平的手从身上拿了下来,从沙发上站起身,正当方东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做错了的时候,韩舒萍却走到大门边上把灯给关了。
今天大概是十五,方东平发现屋里的月光特别亮,韩舒萍又躺到他的怀里,月光静静地洒在他们身上和四周,怀里美人如酒,不饮即醉;身边酒如美人,醇香四溢,方东平竟似已经痴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你还记得我最喜欢这首诗吗?每当我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呆着,就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今天终于有了,我觉得好幸福,你高兴吗?”
韩舒萍缓缓地说着自己的感受,方东平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紧了紧,低下头来用嘴封住了她的嘴。韩舒萍显然很享受着这一刻的的甜蜜,她把方东平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再吧自己的手环到方东平的背部紧紧地抱着他,用舌头在方东平的嘴里使劲地搜索着,和方东平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在韩舒萍抓住自己的手的时候,方东平感觉到她今天晚上没有戴结婚戒指,他撩开韩舒萍的睡衣,把手伸了进去,韩舒萍里边穿的是一个薄薄的真丝胸罩,方东平隔着它就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开始坚挺了,他先用整个手掌握住她的乳房,感觉饱满而富有弹性,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可以握下。他轻轻地揉了一会,然后用食指围绕着乳头轻轻地做圆周运动,由里向外地发散,一圈又一圈。很快地他就感觉到韩舒萍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大腿肌肉开始不规则地收紧,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双颊涨红,两眼紧闭。
方东平的手离开了她的胸部,解开了系在她腰部的睡衣带子,把她的睡衣撩向两边,韩舒萍非常配合地让他把睡衣从自己的骼膊上褪了下来扔在地上,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真丝内衣,薄得几乎透明,在月光下也能模糊地看到胸部暗红色的乳头和小腹下茂密的从林。
方东平把韩舒萍换了一个姿势,好让自己的左手能够够着她的左乳再继续轻揉,以腾出右手沿着她裸露的腹部轻轻地画着圈地移向两腿之间。方东平的手刚刚画到扁平的小腹,韩舒萍就把双腿弯曲张开了,显然她非常期待这样的挑逗,方东平并不着急,依然慢节奏的向下移动,同时用左手解开了胸罩带子,并把它从韩舒萍的身上褪了下来。
韩舒萍的双乳完全暴露在方东平的眼前,不显得很大,却饱满而富有弹性,猩红色的乳头因方东平的挑逗而显得紧密,方东平用左手将韩舒萍的上身托起,用嘴唇轻轻地含着它。受到如此刺激的韩舒萍显得有一些急不可耐了,嘴里伴着沉重的喘息含含糊糊的轻吟。
方东平的右手终于到达了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抚着,一点一点地感觉她越来越强的反应,随后他用手指捏住韩舒萍的内裤,轻轻地拉动,让内裤的底部充份地接触阴部,由于料子是上等的丝绸,薄而且滑,韩舒萍一点也没有感到不适。
随着韩舒萍出了一口长气,方东平把她侧身地抱在自己的胸前,用右手把她最后的一点遮掩脱了下来,然后把韩舒萍的头平放在自己的腿上,细细地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
韩舒萍非常配合地舒展开,让方东平可以看到自己的每一个部份,月光下她的皮肤像轻雾笼罩的奶油,骨骼匀称,肌理平滑。
方东平极力回想在自己记忆中韩舒萍的身体,但浮现出来的却总是眼前的模样,他索性放弃了,转而享受眼前的风光对自己的刺激。韩舒萍侧过身来给方东平脱衣服,方东平早就想挣脱束缚,只是怕自己的动作会破坏刚才的气氛,所以才没敢动,不到一分钟,他全身的衣服就都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你早就忍不住了吧?”韩舒萍用手握着他怒峙的雄蛙调皮地问他。
“你还淘气,呆会就让你讨饶。”
方东平说着就用力把韩舒萍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跪在自己身体的两侧,把自己的玉茎对准桃源洞口,然后把她轻轻地向下一摁。由于刚才已经出了太多的爱液,方东平的阴茎没有任何阻碍就插至没根,进去的一刹,韩舒萍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叹息。
方东平把脸埋在韩舒萍的胸前,用嘴叼着乳头又是吸吮,又是舔。一开始韩舒萍还是让方东平用双手托着她上下运动,没一会就变成了她主动地进攻。
方东平的阴茎被她紧紧的阴道包裹着,随着她一上一下的运动向大脑传递着强烈的刺激,方东平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太快达到高潮。
随着韩舒萍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她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双手紧紧地抱着方东平的头,把它贴向自己的胸部,方东平感到呼吸都有一点困难了,但他还是使劲的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终于韩舒萍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松弛下来,把满是汗水的头顶在方东平的前额上,长长的头发垂到两人身体之间。
方东平并没有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而是用双手从底下抱住韩舒萍的双腿,把它绕在自己的腰间,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那一面玻璃墙走去。他把韩舒萍的背部靠在不钢的栏杆上,大概是凉的缘故,韩舒萍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方东平向后退了一步,把韩舒萍放了下来,让她转过身,面朝墙外,双手扶在不钢栏杆上。由于栏杆离玻璃很近,两个人低头向下看时就好象自己 空站在悬崖上一般,向上看是一轮明月,向下看是霓虹点点,车水马龙。
方东平把自己的双手绕到韩舒萍的前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边轻轻地捏着她的阴蒂,仍然饱涨的阴茎放在她两腿之间用力地磨擦着。虽然有了前次高潮,但如此强烈的挑逗还是让韩舒萍无法抵抗,何况在一扇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前,似乎全滨城的人都可以看到,这种新鲜的刺激感也是深深地吸引着她的,于是她想对方东平说的“不要”两个字就变成了娇喘吐了出来,倒好象是让方东平更用力一些。
方东平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把嘴放到韩舒萍的耳边小声问她∶“今天安全吗?”
韩舒萍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她使劲地吸着气点了点头。
方东平的手使了使劲,把韩舒萍的臀部靠向自己,然后对她说∶“把它放进去。”
韩舒萍从栏杆上拿下一只手,从两腿之间穿过,用手指扶住方东平的阴茎,对在自己的洞口上。方东平轻轻向前一顶,坚挺饱满的阴茎又一次顺利地进入韩舒萍温暖、潮湿、紧密的阴道中。韩舒萍的手并没有抽回去,而是仍然放在下阴和方东平的结合部感受着方东平的进出,并不时的触摸一下他的睾丸,让方东平有更大的刺激。
方东平的节奏并不快,而是配合着自己手部的动作慢慢地抽送着,用力也不大,每一次进到一半就退出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韩舒萍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不时地把臀部向后顶,以便让方东平进得更深,更快一点,方东平依然如故,让她的每一次努力都落了空。
“啊┅┅啊┅┅快┅┅快一点┅┅”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韩舒萍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阴道壁的肌肉紧紧地夹住方东平的肉棒,身体的摆动更猛烈了,臀波乳浪,摇曳生姿。
方东平也忍受不了了,他猛然加快了节奏,奋力地向韩舒萍身体的深处插进去,韩舒萍的一只手似乎支持不住身体,连忙把放在下面的那一只重新放回到栏杆上,把背部躬起,阴部抬高,头使劲向后仰,整个身体象一张弓,几乎是疯狂的配合着方东平的动作,两个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大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东平在韩舒萍高亢的叫声中发泄了自己的欲望。运动结束的两个人都非常疲惫,韩舒萍把头向后仰着放在方东平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息,方东平在她耳边小声的问∶“舒服吗?”
韩舒萍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和韩舒萍在一张乳白色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的方东平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的九点,他用手一摸,韩舒萍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没有抬头,只是稍微转动了一下,便看见韩舒萍正在梳妆台前梳头。他没有动,想静静地欣赏一下,但韩舒萍却不知道怎么发觉了。
“醒了还不起来,又想干什么呢?”韩舒萍头也没回地问他。
“‘一夕解得数年愁,万般春色在高楼。停罢云雨朝慵起,象牙床上看梳头。’多美的意境,叫你这一声全问没了。”方东平仍赖在床上。
韩舒萍把梳子放下,起身走到方东平的跟前,弯下腰来,由于她现在穿的还是昨晚的那一件浴袍,里边又没有穿内衣,方东平从浴衣的下摆处把手伸进去把弄着她的双乳。
韩舒萍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用手把他的手拨开∶“你还没够啊,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就喜欢你会胡说八道,好好的一首诗叫你给改成什么了。快起来吧,去冲一下,我去给你做早饭,我上班都迟到了。”韩舒萍边说着,边走了出去。
方东平在卧室里的小浴室里冲完穿上韩舒萍已经给他从客厅拿回来得衣服走到楼下的客厅,韩舒萍已经穿好衣服在饭桌前等着他了。方东平在饭桌前坐下,他面前摆着一杯咖啡,两个煎鸡蛋和几片面包。
“好了,现在说点正事。”换上深蓝色套装的韩舒萍一下子又回到她工作时的状况∶“你的操作记录呢?老板今天还要看呢!”
“在这,”方东平从西装口袋里将早已打好的操作记录递给她∶“我昨晚上就想给你,可一直没有时间。”
韩舒萍没有理他,而是打开记录草草看了一下,然后合上放在自己身后的鳄鱼皮包里,又问∶“你的计划想好了吗?”
“想好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说一下?”
“本来老板是这个意思,但我现在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影响到我对你的计划的判断,你还是直接给我们老板谈好了。”
这时候方东平才感觉到为什么飞华的老总会把这么重大的资金操作交给只有二十多岁的韩舒萍了。
“好吧,不过我想问你几个私人问题。”
“好啊,问吧。”韩舒萍的脸上又恢复了方东平熟悉的笑容。
“你怎么能住这个房子呢?”
“是我老板送的,怎么了?”
“你们老板,你先生呢?”
“他出差了,要不然我敢叫你来?他要在,你早变成肉饼了!”韩舒萍的一脸坏笑让方东平更搞不明白了。
“你们老板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方东平的这个问题已经让他自己都有点感觉过份了,“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他?”方东平实际上是想知道韩舒萍是不是他老板的情妇。
韩舒萍显然是知道了方东平的意思,并且非常得意自己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她带着一脸得意的坏笑对方东平说∶“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方东平见问不出什么,就低下头来只管吃早餐。
“你去哪?我开车送你。餐具就放到那吧,呆会有钟点工来收拾。”韩舒萍看到方东平已经吃完了,就拿起包准备出门。
“你还有车,那天怎么没见?”
“那天我怕喝酒,就没有开。”
两个人走进车库的时候,韩舒萍让方东平猜哪一辆是她的车,方东平只扫了一眼,便指着停在一大堆奔驰、本田、别克等进口车中的一辆兰色宝马说∶“就是这一辆。”
韩舒萍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你还真没忘。”
坐上车后,韩舒萍对方东平说∶“老板这两天很忙,我今天先把你的操作记录给他看看,定好什么时候见你,我再给你打电话。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去哪?”
“去你进去的时候是一个姑娘,出来的时候是一个妇人的地方。”方东平又开了一个玩笑。
“讨厌!”韩舒萍红着脸笑着骂了一句,一踩油门,开动了汽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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