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学联考过后,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他知道,这一次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着召集令的通知。
于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
台北,是一个大都市。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这里。
记得是六年前吧。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旅行,大伙一起去逛动物园、场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
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那时的心情,只觉得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
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
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么贵哦!
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岂不饿死?
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柜台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么样。
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价钱方面怎么算啊!”
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字呢?”
“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于是说∶“这个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么样?”
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司。你想住几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起。
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
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于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板娘好象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么?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间好吗?”
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
老板娘在柜台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边走边叨嚷着。
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笞,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会过去的,也就没什么怨言好发了。
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
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真可谓空无一物。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
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后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
理宏还想要说什么,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
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了一池的热水,然后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
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
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
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无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
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
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
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伤满怀。
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己吃也仅够。父母对这个么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母还是一万个不肯。
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于是扭开电视来看。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
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老板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赏,也赚些介绍费。
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于无。
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荧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播出也不知在演什么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
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于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
荧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象是打仗使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巴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阴道。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巴,而也一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荧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
突然,荧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象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得到那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荡。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
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
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
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
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于带给他一个惊喜。
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
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于一个初到台北的人,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的“公司”。
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
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
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
最后,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后再来,你就可以开始上班。”
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而信以为真。
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于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
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后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可在三天内花完。
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意极了。
但三天后,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了∶“没有啊!怎么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
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
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
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么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于是,他忿忿的离去。
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
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了┅┅”
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架上。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淅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声音一直传了进来。
于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注意的听,好象衣橱里有人一样。于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后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传来的。
“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于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
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
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她发出来的样子。
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扭动。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难过死了┅”
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户。
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
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户,诸般呈在眼前已是一览无遗。
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阴毛又多又长,两片肥嫩的阴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色,湿腻腻的淫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淫水喷到的。
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巴,对准穴口。只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攻进那女人的阴户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后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
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巴,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户。
每次当大龟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着。
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鸡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骚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了一挺,象撑伞似的翘了起来。
那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猛插。
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象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
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舒服死了┅”
这淫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开始狠抽猛插起来。
理宏看到这里也不禁从裤胯中,抓出那支长茅,用手套弄着。理宏随着那男人的节奏而用手套着鸡巴,眼睛可也不愿离开小洞。
因为淫水湿润了阴户,鸡巴的进出更方便了。男人甩力顶了两顶,竟插得更深些,大鸡巴好象入到了底。
那女人乐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鸡巴哥┅你┅你顶死我了┅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亲汉子┅哎呀┅快一点呀┅快┅”
她半眯着眼,紧抱着他,小臀直旋着。她好象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头,以发泄快感!
那男人突然叫声∶“啊┅会痛呀┅”
理宏也感觉自己好象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他又感到大鸡巴一阵麻痒,直达中枢神经,全身有说不出的痛快,于是加紧了手上作业。
不一会儿,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
再凑眼往洞中一看,边也是烟消雾散,只剩下两个人搂着在喘气。
※
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怀着失望的心情到火车站去搭车回家了。一路上往南下,只觉有愈来愈亲切的乡土感情,心情愈来愈轻松了。
回到家,只觉在外游荡真是痛苦,再怎么说还是家温暖。见了父母亲后,父母也是笑脸相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
晚饭后,全家坐在院子里聊天。
父亲问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
理宏嗫嚅的回答说∶“没有,而且还给人骗了五百块钱。”
母亲连忙接口说∶“吃的还好吗?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
理宏感恩的说∶“妈,我吃的还好,大概是旅途太劳累了点。”
父亲接着说∶“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啊!”
理宏红着脸说∶“我想回家种田好了。”
父亲又道∶“理宏啊!种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没有志气。”
“哦!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来家里好几回了,他说你头脑好,反应快,功课一向不错,是个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学,你看怎么样啊!”
理宏摇了摇头,说∶“不行,补习费好贵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没考上怎么办?”
父亲看理宏似乎有些愿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罢了。于是说∶“理宏明天我叫你哥哥带你去台北找个补习班报名,钱的事不要你操心,而且我们也是尽人事,考试得靠点运气,不试怎么知道运气好不好呢?”
理宏还想讲些什么,但父亲摇了摇手说∶“早点去歇着吧,明天还得起早床呢!”
理宏一向不敢违背父亲的话,何况又是自己好久以来不敢说的话,于是独自到卧室去睡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憧憬着未来。想到戴着学士帽的“帅”劲,又想到再度失败的后果。思绪一整夜就在此打转,理宏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母亲把理宏唤起,吩咐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儿。
父亲对理宏说∶“上去把行李打点好,这次你可要多带一点,你哥哥会帮你提。”
“换好衣服再下来。”
理宏应声“好”就回房间去了。
母亲正在房间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给他换。女人家细心,一共整理了两大袋行李,然后由父亲手中接过三万块钱。
父亲道∶“外面生活一切自爱,这三万块要放好,除缴学费外,其他的留作生活费,用完就回来拿,知道吗?”
理宏想到此去少说要一、两个月才回家,离家如此久,不禁眼框有些红了。
含着泪水说∶“知道了,爸爸。”
母亲一副舍不得爱儿离去的眼神,说道∶“宏儿,钱要放好,千万不要遗失了,此去一切自己要会照顾自己,更要记得写信回来,知道吗?”
理宏点了点头,说∶“爸、妈,我走了,车子快来了。”
“爸、妈,你们也多保重,再见。”
隐约中尚可看见父母那含着泪水的眼睛。
理宏一向与哥哥们不太有话,何况昨天还失眠,结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车上睡觉,直到到了台北,还是哥哥叫醒他,否则他还正好梦呢!
两人都是乡下来的,但身上有钱可就不一样了。
向人打听哪边的补习班多,人们都告诉他们说∶“南阳街最多,其次是罗斯福路。”
他们均一一道谢。
两人为怕走错路而浪费时间,于是招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南阳街。
兄弟俩看到那两排的补习招牌时,真有眼花撩乱之感,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家才好。
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理学生发型的女孩子。理宏惊鸿一瞥,只觉宛若仙人一般。
看她走路的姿势,带着些许的摇动。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显得是蜂腰肥臀,煞是迷人。
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随着那女孩的后头在走。
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满怀信心的走,象识途老马一般,也不叫他,只跟着他后头走着。
那女的进入了一家XX补习班,理宏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
扩音器反复的播送着招生的对象,以及报名的办法。只见那女孩子全神贯注聆听。而理宏也一面听着,一面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细细的端详。
她身穿一套粉红色的洋装,胸部突突的,象两座小山,裙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脸型长的很甜,白净细嫩的皮肤上,弯弯的两道长眉,配合者一对多情的大眼睛,灵活逗人喜爱,唇上垂着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两个大酒窝。
理宏看的不由赞叹∶“哦!她实在漂亮极了,美得令人陶醉。”
看那少女考虑了一会,即娇滴滴的道∶“请拿座位表让我填。”
补习班的班主任闻言,即拿着一张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递到她的手上。
只见她在一个空格子上写了“吴秀碧”三个清秀小字,然后缴了费用,走了出去。
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边,尚有一个空格,于是拿起笔,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了“周理宏”三个字,好象深怕别人会立刻来抢走这个坐位一般。
一问价钱,才知贵得吓人,竟然一个学期就要一万五千元。但想到能坐在美人旁边,读书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学,也就无所谓了。
再细问之下,才知此补习班有附设学生宿舍,刚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请单理宏正愁没有住处,何况此处住的价格尚算便宜,又是与那少女近水楼台,何乐而不为,于是也填了申请表格,缴了费就走了。
送哥哥去火车站坐车,两人互相勉励了一些话,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车回去向父母复命了。
2)
理宏独自一人回到了补习班,由服务台的人领去宿舍。
理宏觉得这个宿舍真不差,可睡四个人,而且有书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生宿舍就在对面楼上,以后一定可经常看到她。
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后,同寝室的人陆续到来。
最先来的是斗建平,个子不高,人长得文文静静的,理宏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两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讲上几句话。
其次来了个陈礼钦,一副足智多谋的样子,但为人随和,理宏看他很顺眼两人也混得较熟。
最后来了个蔡文生,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文的样子,一个高大的身材,配上黝黑的皮肤,倒不如叫武生来得贴切些。
补习班一拖再拖,但终于开学了。
理宏想到能坐在这吴秀碧的旁边,真是兴奋莫名。
本想准备写几封情书的,但又觉得太冒昧,况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里有数于是想到不如准备功课,到时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吗?
主意打定,于是开了一天夜车,把该念的书都预习几遍,真是相当用心,再配上聪明头脑,自己感觉不错,相当满意了才停手。
第一天便是入班测验,果然,理宏名列前茅。
本来连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吴秀碧,没想到这个傻头傻脑的乡下土包子,竟然是个“联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脸色也好多了,偶尔还侧过脸瞧了理宏一下。
只这侧脸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脸红心跳,心中暗暗发誓,必定要好好念书,期待她的一个微笑,甚至于她的垂青。
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头看书之外,心无旁 ,有的也只是吴秀碧的影子出现在脑海中,使他觉得辛苦有些代价。
渐渐的,因为理宏每次的晨考、周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吴秀碧不得不刮目相看,偶尔也给理宏一个微笑了。
每次理宏见到了她的微笑,只觉她贝齿微露、媚眼含春,无限的温暖袭上心头。偶尔的写信回家报平安,都好想告诉父母这件事情,但终因难以启口而草草写了几个字回去。
理宏只觉吴秀碧的一颦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爱怜。心里想着暗恋人家如此之久,也该有点表示,否则不是遗憾终身吗?
但自己对这方面却又是个嫩手,苦无良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全盘的告诉了陈礼钦。
礼钦初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几句,后来见理宏说得认真,于是对理宏说∶“理宏啊!想追吴秀碧,那是非常简单的事,凭你的外表、你的功课,更是不成问题,但可能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会生出。”
理宏起初听说没问题,心中一乐,但又听到有些麻烦,不禁急道∶“什么麻烦吗?”
礼钦正经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学生帮派‘铁汉帮’,而‘铁汉’的老大官鹏飞是个相当难缠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个个有不怕死的精神,全是一群亡命学生,吴秀碧就是官鹏飞的马子,你想不是会有问题吗?”
理宏真的急了,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礼钦想了一想,说道∶“有一个办法,但你决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吗?”
理宏一听有辨法,喜形于色道∶“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礼钦道∶“加入黑社会组织!”
“这附近一带属于‘黑龙帮’的范围,官鹏飞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这个帮了。如果没有和官鹏飞一样大的后盾,那无异自找麻烦。”
理宏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牺牲的说∶“那要如何进帮呢?”
礼钦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入了帮,想脱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少说也得伤个地方才行,你如道吗?”
理宏固执的说∶“这个无所谓,只要不跟他们一起作坏事,入他们的帮相信也不会怎样才对吧!”
礼钦见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于是说∶“好吧,我介绍你入黑龙帮,但切记尽量不要惹事非,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帮中的人,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我是他们的老二,你很吃惊吧!”
理宏的确很吃惊,眼前这个人竟然是这地头的地头老二。
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恶,也就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二哥,你说说怎么刁吴秀碧呢?”
礼钦教了他一些绝招,因为礼钦人头熟,消息灵,深知吴秀碧的个性,因此由他所传授的招数,想必一定通。
理宏决定依计行事。
第二天上课时,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笔,便是一不小心挥掉了橡皮擦,而且偏巧不巧的落在吴秀碧的脚下。
理宏每次弯下腰去捡,看到吴秀碧那小巧的脚趾、圆润的小腿,心中不禁荡着涟漪,心中深觉,纵使此招无效,也必可大饱眼福亦不错。
接着理宏实行第二步计划。
这次的事,故意掉在吴秀碧的脚旁一寸处。
理宏低下头要捡笔时,尚可办认那微细的毛细孔散在那白淅的小腿上,些许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
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捡笔时顺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触电般的感觉,抬头看吴秀碧时,见她冲着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飞了。
正如陈礼钦所料∶吴秀碧早就对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众人皆知自己的男朋友是‘铁汉’的老大,怕没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对自己进行逃逗,虽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
因此,眼神中带着鼓励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励。
理宏受了这个鼓励,大着胆子把情书传了过去。
原来这情书是礼钦拟的稿,经过理宏的精心设计撰写而成。
里面写的真是文情并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课后,“蓝天冰果室”见才是最重要的一句话。
理宏注意看着秀碧,见她仔细的把信看完后,收了起来,然后朝理宏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理宏一看到她点头了,心已经飞到冰果室去了,想着礼钦教自己的方法,不觉脸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理宏预先去“蓝天冰果室”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
这家冰果室是礼钦特地选的,一来是自己的盘子,别人不敢轻易来踩,容易照顾这个刚加入的兄弟,二来是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里面的气氛很好。
果然,吴秀碧依约而来。
两人各叫了一碗冰,一边吃着,一边聊天。
原来理宏所讲的,大部分均是礼钦预先所作好的稿词,他不过是照背了出来而已。
理宏口才的流利给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来如此老实的人,竟然说话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喜欢他了。
而理宏却被秀碧那女孩的纯真气质所吸引,那张白淅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显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双大眼,闪亮着野性的光芒;红润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是充满了青春活力;那一头由学生头留起的披肩长发,烘托动人的轮廓;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没有半点娇作,让人感觉如朴玉般的新颖、纯洁。
他以欣赏一件珍宝般的心情,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本来两人是面对着面而坐,但是理宏照着计划,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湿,然后转到秀碧旁边的空位落座。
他偷看她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下,理宏看见她的唇角有一丝喜悦的微笑。
秀碧始终双脚紧紧地并拢着。
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欲念逐渐的上升,他要照礼钦的方法继续做下去了。
他慢慢地在进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双修长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脸色温和。
理宏知道她是在反应了,便得寸进尺的摸得更加大胆了。
他的手顶着大腿往上摸索着,已经摸到胯下了。秀碧只是把腿夹得紧一点,她没有说话拒绝。
顺着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双腿交界处的一个柔软而肥厚的迷人地带。
这时秀碧仍然低着头吃泳,但不时用眼角瞟理宏。她略略把腿又开了些,没像先前夹得那么紧了。
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带放松了,心里觉得礼钦真是厉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了他决定贯彻始终的执行下去。
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连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理宏并没有因此而放松,相反地他用指头轻轻抓了几下。
秀碧一向是最怕痒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动了两下。就在她微微一动时,她那条迷你的小内裤就松了一点。理宏趁势将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园里,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
秀碧的脸有些微红而又发热,她想挣扎,但怕前后左右的人看见。好不容易有人敢来追自己,总不能害他给鹏飞“扁”吧?
但不动呢?他的手指又愈来愈不老实,恐怕他就要往穴内钻了,摸得秀碧真是有些难为情了。到了这个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痒了,不知如何才好。
他的手指魔力愈来愈大了,秀碧受不住这些攻势,她的腿开始松软下来。
防地一松弛,攻势就可进攻,理宏的一只手指顺着那些细而长的阴毛往下摸摸到了湿热的阴唇了。
秀碧此时好象被电触了似的,她的守势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双腿一张,城门大门了,让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阴唇上抚摸着。一阵趐,一阵痒,摸得穴内里直冒水。
理宏激动得将一个手指头插进去,秀碧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了。
冰店的卡座实在不方便,一来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来是人太多,不能做得太明显。的手指只能一节插在秀碧的穴里,然后轻轻地扣弄着。
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内痒痒的,她恨不得整个手指都插进去才过隐。她心里愈急,穴内也就愈痒了,而里面又是空空的,实在叫人难受。花圃里的泉水越流越多,那条三角裤已经湿透了。
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了,她拉着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用意,只好跟着她走。
接近店门口时,秀碧轻声对他说道∶“我不吃了,我们出去吧!”
理宏紧张的问说∶“为什么?是不是生气了?”
毕竟理宏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每一个由礼钦教的步骤都相当顺利,但也怕只要有一着失手就全盘皆输。
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现在秀碧已开始对理宏产生了须求与渴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理宏不自觉的靠过去搂着秀碧,轻轻的吻了她。
他低语道∶“秀碧,让我们俩永远在一起。”
“嗯┅”
“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
“嗯┅”
“秀碧,今夜┅今夜我要你属于我好吗?”
“理宏┅”秀碧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秀碧,我好爱你。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再大的困难,我都会冲过。”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说着便搂着秀碧走出冰店。
无巧不巧,这件事偏偏给斗建平看见了。斗建平早就有意泄指秀碧,原因是“铁汉”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动声色。
昨天,无意中听见了陈礼钦与周理宏的谈话,知道理宏已经入了本地帮会,正愁自己一向与他没有交情。现在机会来了,岂可放过,急急的去找官鹏飞,有意引起两帮火并,到时自己再收渔翁之利。
3)
理宏与秀碧来到一家饭店,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心里想,平时那么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显得太小气,何况今夜是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论钱的多少,只论舒服与否,因而要了一间上房。
理宏带着秀碧进了房间。
这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致,也很清洁,情调很美,是一间很够水准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发道∶“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去去浴室就马上出来。”
理宏此时已经领会了一切,不必再给人教也会耍起嘴皮子了,忙道∶“你是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你很聪明┅”
理宏一脸得意的样子道∶“那我陪你一块洗好了。”
秀碧矫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说完,就往浴室走去。
理宏毕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过了许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来。
理宏见她一出来,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对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洗那么久,害我等得发急。”
秀碧无限娇羞的说∶“你还说呢!都是你害的,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理宏一头雾水的道∶“跟我算什么帐?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秀碧道∶“吃冰的时侯,你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摸?”
理宏应道∶“那是喜欢你才会这样嘛!”
“讨厌,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难受的,就连三角裤也给湿透了,你想想看,我哪有心情继续坐下去呢?”秀碧白了他一眼说着。
理宏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么多,你叫我怎么个说法?你是故意的。”
理宏得意地笑道∶“现在这里没人,可以摸一下嘛!”
秀碧害羞得脸都红了,连说∶“不要,人家才洗干净,又摸得淌水,多难过呀!”
理宏顺水推舟的说∶“如果难过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说着,便一把抱住了秀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里对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征性的挣扎,没有推拒。吻着,秀碧也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着还边轻抚她的全身。秀碧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紧抱着的辟系,乳儿被压得都变了形。
很久,很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了开来,秀碧仍旧伏在他的怀里。
理宏这时捧起她的脸细看着,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此时已微闭着。那对挺耸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动。
理宏见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荡漾着。
“秀碧,你好美。”
秀碧轻应了一声∶“嗯┅”
理宏抱着她往床上放,她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厉害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后,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秀碧着实害羞,忙用手去遮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这时理宏的嘴已凑向她的香唇来,她不动了,理宏便揉弄着她的乳头,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痒不已。
她矫羞的说∶“讨厌,捏人家这个干什么?”
理宏的花样层出不穷,他照着小电影的方法逗弄着秀碧。
秀碧被逗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种全身骚痒杂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欲抓痒,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痒处。秀碧享受着这种滋味,只陶醉得眯着眼咬紧牙根,埋着头躺在床上,任理宏玩着她那一身美好的胴体。
秀碧此时的娇躯已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又柔滑。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细心一看,竟还有一条细小的寒毛,由小腹间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蔓延到阴户之下。
那三角形的阴户,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高挺的阴户,被一遍黑茸茸的阴毛遮盖着。
男人们只要见到此一景像,就会忍不住的意乱情迷,何况是这未经人道的理宏,怎能按捺得住?
这时理宏冲动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秀碧一见连忙说∶“你怎么也把衣服脱下来呢?”
理宏红着眼说∶“这样才公平,我看你,你也看看我啊!”
秀碧咬着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么好看的?”
理宏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摇了一摇道∶“你是不是看过这个东西?”
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东西有什么好看,在无意中我看到过。”
理宏陶侃她说∶“要是常常看到这个,那就和妓女没有两样了。”
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呢!”
理宏乐在心头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这位新娘子了!”
秀碧对着理宏的长茅看了一下,心里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着嘴唇轻轻地笑着。
这种裸女含笑图,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碧,你快抚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难受了。”
秀碧笑着说∶“谁要摸那东西嘛!又长又粗,硬得那种样子,摸什么嘛?”
理宏又道∶“如果你摸过了,每次都会想摸呢!”
秀碧道∶“这样我更不要了,摸上瘾了,我会常常想摸,到时该怎么办?”
理宏听了,心里高兴极了,至少今天这块到手的肉飞不走了。
随着秀碧的手一触,那根枪管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一般,她的手掌感到热呼呼的。这种滋味,就象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继续着他的抚摸,她嘴里含糊的哼叫着。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急急的扭动着,阴户里的淫水像温泉一般的涌出来,还带着温热的香气。
此刻,他们都冲动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紧抱着理宏,不时用她那对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理宏也是剑拔弩张,将大阳具在她身上乱顶着。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致使面部充血。他们的心底,就象有成千成万的毛虫在爬行,好象要跳出口来。
秀碧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乱顶,好怕人哦!”
秀碧欲火高涨,已无法压抑了。他把脚一跨,骑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阳具对准穴口在那柔软如绵的阴唇处磨着、擦着。
秀碧感到心里紧张,很合作的抓着枪头,将它带向洞口。理宏的龟头在穴口又揉了几下,便顺着滑润的穴洞推进。
他没有经验,当鸡巴推进之后,却滑到一边去。
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没有弄上嘛!”
理宏又挺起长茅,对着穴口又一顶,小穴一张,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哎呀!慢点┅慢┅轻┅一点┅”
但这已太迟了,鸡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
突听∶“哎哟喂┅”秀碧痛得眼泪直流,叫道∶“痛┅痛呀┅痛┅”
理宏紧张的道∶“别哭!别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秀碧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停一停┅别┅别动┅”
理宏依言,稳住自己暂且不动。
他关切的问道∶“好一点没有,秀碧,别哭嘛!”
秀碧泪痕未干的回答道∶“好多了。”
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秀碧含羞带笑的说∶“宏┅痛过后,我反而痒了,你稍微动一动好吗?”
理宏高兴的说∶“秀碧,那你稍微忍一下哦!”
秀碧红着脸点了点头。
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纤腰,慢慢的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会磨得秀碧淫水直流。秀碧也紧紧的吻住了理宏,就象久逢甘霖,饥渴的、疯狂的吸着、吮着,恨不得能整个吞下。
理宏继续用手搓弄着她那两座丰满的玉峰,理宏此时发现秀碧的阴户好象已经涨大了一些。
秀碧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热、小腹热、阴唇热,子宫更是一阵阵的直热,那顶着自己的火热大鸡巴,也是热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顺着屁股沟,湿了一大片床单。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润,顺势一挺,大鸡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许她仍是处女,只觉得秀碧那小穴,把鸡巴夹得紧紧。
只听秀碧忍耐着叫道∶“宏┅宏┅停一下┅别动┅别动┅让我┅歇一会┅嗯┅哼┅宏┅我┅还是┅会痛┅呀┅”
理宏让三分之一的大鸡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
秀碧额头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帮秀碧擦拭着冷汗。秀碧感谢的笑笑,便紧紧的拥住他。
两人肌肤相亲了一会儿,终于┅
秀碧说∶“宏,好象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痒、又麻┅”
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动一动?”
秀碧含羞的点点头。
理宏挺腰轻轻的一送,因为受了淫水的润滑,进出方便多了。
他一边关切的问道∶“秀碧,还痛吗?”
秀碧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涨而已。”
理宏放心的说道∶“那我再进去一点。”
于是,就渐渐的把大阳具插入小穴中,现在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
只见她咬着牙,紧皱着眉头。理宏停住了,让秀碧休息一会,一边柔情的吻着她。秀碧的脸由白转红,呼吸也渐渐急促。于是,理宏把大鸡巴整个抽出,又在阴核上一阵磨转,秀碧也跟着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着。她的淫水如决堤的黄河,直冲了出来。
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痒┅痒┅死了┅”
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长茅疾射而入。
“哎哟!”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
理宏把他的长枪在秀碧的小穴里轻轻地动了动,秀碧反而感觉一阵奇痒袭上心头。
秀碧呼道∶“好┅好痒┅你┅真会逗人┅”
理宏甚觉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样?”
秀碧结结巴巴地道∶“宏┅你动┅一动┅吧┅”
理宏笑笑的说∶“好!”
他便把大鸡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电影的动作。
如此抽插了数十下,秀碧已咬紧贝齿,身子猛颤。那玉腿一张一合,阴户也配合着理宏的动作一上一下,阴唇也一开一合的,那动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阵收缩,又一阵轻颤,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从┅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这么┅舒服┅”
秀碧身子猛颤,一股浓浓的阴精急涌了出来,烫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无处不舒服。
他吻着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她如饥渴多年似的拼命地吮着他的舌尖。
他屁股一抬,阳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又进去了。
秀碧打从小穴里传到心里,觉得十分充实,十分满足。
理宏开始聚精会神的紧抽快插,“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
秀碧则是∶“嗯┅嗯┅哼┅哼┅”声,娇呼不止。
忽然,理宏抽出了阳具,龟头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着。他是感觉自己经过猛抽快插,难以持久,故而抽出来透透气,休息片刻,以固精关。
秀碧顿觉穴内一空,心也跟着空了,浑身好象少了一样东西似的。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龟头又进去了,他左右的摆动着!
秀碧稍微感觉充实了一些,但还是并不觉得满足。
“哼┅嗯┅哼┅哼┅嗯┅哦┅嗯┅”她难耐的娇呼着。
她的浪叫声,刺激得理宏欲火高烧,但他还是摒息凝神,紧固精关,深怕马前失蹄,大煞风景。
她再扭着腰,摆着臀,让阳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着。她成了这场战争的主动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拼命的用力扭腰摆臀。
突然,猛的阴户又一热,又出了一次阴精。
她死命的紧紧搂着理宏。秀碧紧紧闭着那媚死人的双眼,那鲜红的樱唇,更是大大的在喘息着,她顿时不动了。
而理宏精关已固,见秀碧已停止不动,换他开始出击了。
他慢慢地插,飞快的拔出!阳具进入穴内,直抵花心,但刚刚抵到花心,秀碧才觉得满足时,又“噗”的一声,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飞快的拔了出来。
这样的紧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发慌。
她狂叫着∶“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点┅┅嗯┅哼┅嗯┅”
理宏觉得真枪实弹,比看小电影用手来好得太多了。于是,他放弃了原有战术,改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虽然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总是半入即退,半进又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个床单,而欲火也更高烧,实在忍不住,就跟着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
秀碧满意的直呼道∶“好┅好┅太好┅了┅”
但,就只有这么一下,之后,又是半进半出。
她刚要叫,但“噗滋”一声,那大鸡巴又全根没入了秀碧淫水泛滥的玉户中去。
这种战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给弄得浪极了。
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我好┅痒┅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点┅”
说着混身一抖,又去了。
这样抽插了十馀下,秀碧已是脸儿红、心儿跳,恨不得把整个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里。
秀碧只觉得口好干,即叫道∶“宏┅吻我┅吻我┅”
理宏顺从着吻着她,手也尽情的揉捏她的双峰。
一边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她矫呼道∶“嗯┅好┅哼┅嗯┅这就对┅对了┅太美┅太美了┅”
猛的,他开始紧抽狂插。
理宏只觉得大阳具被秀碧的小穴给夹得紧紧的,一阵趐、麻、痒直透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一股股阳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惊叹一声∶“宏┅美死┅了┅好痛快┅”
理宏已累得不能说话,身子一倒,做着美丽的回忆之梦。
秀碧也无力再动,闭上眼睛,两人一下就睡着了。
4)
第二天临下课时,机灵的礼钦就走到理宏的旁边小声说道∶“理宏,今天回宿舍时小心一点,可能有埋伏。”
理宏很紧张,但又怕打扰秀碧,所以轻声问道∶“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礼钦点了点头说∶“你们无巧不巧的给斗建平这小子看到了,他在鹏飞面前拼命挑拨是非。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想那鹏飞也是一帮之主,很可能今天就会有事。”
理宏问道∶“大概会在什么地方?”
礼钦答说∶“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条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着急,待会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记得,别先走,知道吗?”
“哦!对了,还有千万别给你马子知道这件事,否则事情会更棘手,我回去准备一下。”说着礼钦就开门出去了。
理宏心里有事,这节课如何也上不下去了。
心里在想∶“礼钦翘课去准备什么事情?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经验,也不知如何是好。”
心情一紧张,连秀碧这个心上人一直对他瞧,他都没有看见。要是平常,别说是一直盯着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过来。
秀碧带着奇怪的跟光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平常都很用功的,怎么一下变了。”
理宏小声的回答说∶“没什么,大概太累了。”
两人相对一笑,继续听课。
秀碧的心里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说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觉不觉脸红了起来。
刚下课,礼钦就在补习班门口等理宏。
理宏和秀碧两人肩并肩的走出来。
理宏看到礼钦,然后对秀碧说∶“秀碧,我还有点事,今天不能陪你了,我们明天见。”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说∶“宏,自己多保重身体,功课虽重要,但不要把身体健康当儿戏哦!”
理宏听她如此关心自己,真是高兴。要不是补习班人太多,否则真想过去抱着她长吻一番。
理宏点了点头,走到礼钦的旁边。
礼钦看着秀碧走远了才说∶“老弟,不错嘛,还有人关心的嘛!”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人都在巷子里,说话小心一点。”接着又说∶“待会要动手的话,有人会接应,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别给人捉话柄,那才是难办的事,知道吗?”
礼钦边走边教他一些江湖黑话,也就是所谓的切口。
理宏什么也不懂,只有拼命记起来,然后直点头而已。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时,礼钦对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心了。
果然,两人一进入巷子口,后面就站出来三个高中生打扮的人,跟着走到巷子中央。前面又迎面来了三个。明摆着已是六个入,暗地里不晓得还有几个人。
因为鹏飞还未现身,礼钦叫理宏装作没事样的继续走。
前面三个人一字形的排开,挡住了去路。
礼钦笑着说∶“兄弟,借光。”
三个人似乎都没有听见。
礼钦看出这前后六个人正是“铁汉帮”里出名的六大金刚,可见“铁汉”对这件事相当看重,否则绝不会叫六大金刚一齐出来打头阵。一般小事只要有二个金刚,配上一些学生,什么事都还卖三分面子,几乎都可摆平。就在这小巷子下来了六个,可真是不寻常得很。
礼钦深觉自己在外围布置兄弟,可是做对了。
礼钦看他们不理睬,眼睛凶光毕露只是看着理宏,好象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一样。
理宏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人有点吓呆了。
礼钦拉了拉他的衣袖,两人准备闯关了。
突然,后面来了一个高头大马的人,此人正是礼钦的随身保镳,也就是理宏同寝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刚微微的脸上变色。但更让人讶异的是,蔡文生理也不理他们,竟自走到礼钦面前说∶“陈二哥,小弟来迟,尚请见谅。”
那六大金刚看这黑龙帮的第七号兄弟已是有点感觉棘手。没想到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只知黑龙帮有一位外号“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一时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领头闯关,突然,后面来了一个身材槐梧,面带点瘦黄的人,出声道∶“陈二哥,怎么小弟这件事你想插一脚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来人正是“铁汉”的龙头官鹏飞。
原来他已在圈外绕了一圈,看见许多本地黑龙帮的狠角都出来了,怕巷子里的兄弟吃亏,所以急忙赶来。幸好没有慢了几分钟,否则好戏就上演了。
礼钦客气而带笑脸的说∶“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铁汉’也是正当盛名,可千万不可做糊涂事才好。”
鹏飞应道∶“什么糊涂事?”
礼钦见他已有些动摇,于是说∶“受人挑拨,两帮火拼,别人可正在隔山观虎斗,看完这场戏,还准备收渔翁之利呢!”
“铁汉”之会出名,也不是白来的,鹏飞更是聪明人,他本来只是一时受挑拨,心头一把火忍不住。如今礼钦当头棒喝,岂有不知之理?
礼钦又说道∶“来,官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个朋友。”
鹏飞不解的问道∶“什么朋友!值得陈二哥来介绍的呢?”
礼钦指了指理宏说∶“就是这位老弟,他是我们会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刚入会的,到现在连个号都没有,以后还请官大哥多多照顾。”
鹏飞应道∶“哦!原来就是他啊,难怪刁马子有一手嘛!”
礼钦听出他话里已是软了,但仍含醋意,于是说∶“官大哥,天下何处无芳草,怎么样,赏个脸给小弟如何啊!”
鹏飞暗自打量眼前这个周理宏,长得一表斯文,看起来很顺,眼心里想着,何不现在做个顺水人情。
但继而又想到∶“陈礼钦这像伙那么肯为他出头,小子大概很够意思,又想凭‘铁汉’‘扁’周理宏不是问题,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庙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一失了个手,一代莫名随之付之流水,这些兄弟搞不好都会寅上。”
想到这里,哈哈一笑道∶“陈二哥说的是,女人这玩意儿不是东西,我姓官的也不在乎这个,倒是为了面子问题,还请陈二哥摆个场子,教个梯子如何?”
礼钦见鹏飞肯找台阶下,真是高兴,于是对理宏说道∶“官大哥够意思,把自己的马子让给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点意思给人家才对。走,我们到摊子上去吃一顿吧!”
理宏没想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会儿烟消云散,而且从此秀碧是自己的了。又想,虽说秀碧是鹏飞的马子,但秀碧仍是个处女,把初贞都给自己了,还有什么话说的。反正前几天才领了两千元奖学金,吃喝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点点头说∶“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
礼钦、理宏、鹏飞、蔡文生、六大金刚,九个人浩浩荡荡的到一个小餐馆坐下开始吃喝了起来。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汉疼好汉。
鹏飞欣赏理宏的为人,而理宏别敬佩鹏飞的度量,两人真是相见恨晚。
酒酣耳热时,鹏飞站了起来,拍拍胸脯说∶“周老弟,以后有事,尽管知会我一声,我姓官的不能跟陈二哥他们那些大牌的比,但凑个数也可以。”
理宏见鹏飞如此豪爽个性,一点也不为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于怀。遂也激发他的英雄气概,于是说∶“官老大,干脆我们来义结金兰如何?”
鹏飞一听,也乐得说∶“好!好!我们就在这饮三杯酒为礼,我今年二十一岁,你呢?”
理宏说道∶“我今年二十未满,那我该叫你一声大哥了。”
礼钦见理宏拜鹏飞做大哥,心里也替他高兴,想到今天因帮中规矩,才叫理宏入帮,但理宏终非属于帮会中人,往后脱帮时,也可托鹏飞说项,卖个交情,自己的大哥也会卖点帐才对的。
真的“智多星”不愧是“智多星”一切都考虑得如此周详而且深远。
酒也竭足了,饭也吃饱了,六大金刚在鹏飞的令下先行离去。
蔡文生也应礼钦的脸色,起身告辞。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在聊天。
鹏飞启口道∶“今天难得陈二哥在,我们兄弟二人请陈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啊?”
礼钦道∶“玩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我有两个嫩粉货,倒是可以介绍给你们玩玩,免得妓女户的女人尝起来没味道,这种‘落翅仔’比较嫩,比较好吃。”
鹏飞说∶“既然陈二哥如此说,那当然躬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啊!”
礼钦回答∶“那得看个人本事,据消息说,那两个还是相当的嫩,或许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哦!”
鹏飞转过头征询一下这位刚拜把的弟弟的意见,理宏点了点头。
其实理宏的心里,自从昨夜的消魂蚀骨之后,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乐趣,能见识别的女人也是好的,何况只更手段好些,或许还有搞头呢!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一同拦了一部街车,开到流莺区去寻找新鲜与刺激了。
刚到公园区,说真的,陈礼钦相当罩,只一下车,远远就有人打招呼了。
礼钦也一一回礼,然后对旁边一人说∶“淑珍、淑美、碧琴三个人呢?”
那人还巴结的说∶“陈二哥,您找她们啊!好,我去帮你叫来。”
礼钦点了点头说∶“好、那就麻烦你去一趟。”
不一会儿,那人就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回来。
只听三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陈二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呢?”
礼钦对她们笑了一笑。
领人来的人看任务已完成,也很识相的说∶“陈二哥你们忙,我先走了。”
说着就走了。
礼钦也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三个女孩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兴致好,一起聚聚如何?”
三个女孩见面前三个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陈礼钦还是自己的后台靠山,心里不愿意也得说好,何况心里是千肯万肯呢!
于是三个入很有默契的说∶“二哥怎么说,我们当然怎么做。”
鹏飞及理宏见这三个妞儿都长得不错,也心动了,于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又去吃了一顿。
吃喝完后,礼钦开口说道∶“现在各自带开,自己寻乐去吧!”说着就挽着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
鹏飞也挽着淑珍走了,剩下理宏兴淑美两对视而笑。
话说礼钦挽着碧琴走出后,拦了一部街车,直开宾馆。
两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岂容光阴消逝,一下车直奔进宾馆中,开了房间就进去了。
礼钦关上了房间的门,关上了刺眼的灯,他热情地吻着碧琴,然后将她抱上了宽大的沙发。
当礼钦解开她的第一个衣钮时,碧琴已有些难耐的样子了。
碧琴自从跟礼钦接触之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礼钦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频频的吸吮掀起了层层热浪。
礼钦再朝碧琴望去时,才发现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爱,今夜又稍微加了点脂粉,娥眉淡扫,黑红白分明,再配上一对灵活的大眼睛,胸前隐约高耸的一对乳房,隔着衣服不住的跳动,真是美极了。
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到了樱唇,然后说∶“碧琴,你好美,真想煞我了。”
碧琴一面哼了一声,一面在礼钦的身上扭动起来,似扭糖儿似的,扭动个没完。礼钦说着握住了碧琴的一只乳房,轻捏轻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耸动肩膀。
礼钦见了碧琴这股子浪态,真有点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强忍着,继续抚摸着碧琴。碧琴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礼钦的裤间摸索了起来。
“怎么急了?好,小宝贝,我让你吃个饱。”
礼钦说完之后,自己站起身来脱了个赤条精光,碧琴也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礼钦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双玉腿放在沙发的边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开自己的肉洞,接触好了以后,玉臀慢漫的往下沉。
先是如同猴儿坐桩似的坐好了之后,玉臀一阵旋转,划了几个大圈圈,再往下坐去。礼钦也借机猛的挺腰,运用所有的力量,借着她流出来的玉液,冲了上去。“滋”的一声,不但龟头,连鸡巴根儿也插了个尽。
只听碧琴叫道∶“啊!干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鸡巴哥┅你┅你要我的命了┅”
在紧要关头,礼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继续行动,看她下次的反应如何。
他又忙挺了挺腰杆,将仅留在外面的一点根儿也塞进穴里,并且进退地抽插了二下。
只见碧琴浑身颤抖,二只乳房在空中直划圈子,玉臀不住扭动,口中发出∶“哦┅好深┅哎哟┅顶坏了┅妙死我┅了┅大鸡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我会受不了┅啦┅”
二人坐在座位上,所进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的架势,这种姿势入得既深且密,每动一下都能搔到痒处。
礼钦人聪明,在此地也表现聪明绝顶,只见他每挺动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就无一处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着∶“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哟┅跟你智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
礼钦见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儿像风车打转一般,玉乳也随着波浪震动着,浑身充满了荡气。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语调,看上去她无一处不淫浪得出奇,知道自己这招果然有效,急忙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腰,然后往胸前拥了过来,再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阵之后,所能接触的地方,都紧凑的嵌接在一起。
之后,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内顶而外不动的方法,猛顶三下。
“哎哟┅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捣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了┅”
她浑身一阵缩收,咬紧了牙根忍受着这种销魂的痛苦,由鼻里发出了急咻咻的“哼”一声。
礼钦并不就此罢休,他的臀又象风车样的急转了一阵,在她那肉洞内大肉棍顶紧了子宫猛绞起来。
“哎哟┅啊┅唷┅我的肠子┅都被┅你顶┅翻了┅了┅哦┅你的鸡巴┅怎么会转┅哼┅”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着。
礼钦见仍然没有将她制服,连绞了一阵之后又猛力的冲击了几下她的子宫。
碧琴被这连续的三个动作插得除了连声“啊啊”之外,把身子紧贴在礼钦身上再也不动了,也喊不出声音了。只有子宫被冲得如婴儿小嘴般一张一合,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裹紧了他的大家伙,不停的收缩起来。
礼钦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减低了插穴的情趣。因此就静静的享受着鸡巴被紧紧挟住,而又被子宫紧咬着龟头上的美妙感觉。
碧琴虽然没有泄出精来,但这几下确实过瘾、够刺激的,如果不是礼钦及时制止,早已经如石门水库泄洪了。
休息了一会,碧琴才抬起头来,朝礼钦投了一个感激的眸光。
礼钦抱紧她亲吻了一阵,肉棍儿也仍然插在穴里面,并不提出休息,放在里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润着它,享受着美妙的紧挟。
碧琴也觉得里面涨得舒服,吻完了礼钦之后又转了个身,使她的背贴在礼钦的胸前。肉棍儿磨得她一阵阵美感,哼声连连,扭腰摆臀了好一阵,才渐渐安静下来┅
礼钦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问她够了没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个痛快?
碧琴点头应允。
他便就着原来姿势,左手搂紧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起身离了沙发。他的肉棍仍然在里面顶得紧紧的,并没有半分脱落的情形,然后移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动中碧琴觉得梦般舒服,那棍儿在顶着子宫,微微顶着真是美不可言。
礼钦把她原式不动的放在床上,让两手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膝头着床。礼钦跪在她的玉腿下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两手抱紧在她的小腹上成了虎跃的姿势。
这式又叫“老汉推车”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两臂后勒,慢慢的又动了起来。
行动愈来愈快,力量也愈来愈大,每次冲到底,顶得碧琴直哼直叫,浑身不住的颤抖,两只玉乳更不住的摆动,嘴里不停的叫着。
“哎唷┅亲哥哥┅真美┅你┅你就尽量使招数吧┅我一个人┅的哥哥┅何不将我┅干得痛快┅了┅舒服死┅了┅亲亲┅你狠插吧┅干死了┅我都情愿┅”
礼钦也跟着哼了起来∶“恩!可爱的宝贝,现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爱死你了┅”
“啊!亲丈夫┅亲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样┅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用劲┅啊┅插死我吧┅捣烂我┅这骚穴┅我希望┅永远永久┅投入你的┅怀抱┅享受┅人间┅伟大的爱情┅啊┅”
礼钦看碧琴骚得出奇,如果不给她几下致命一击实在难以平熄她的欲火,本来尚有怜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并没有连根到底的将肉棍插尽。现在见她浪得厉害,就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处,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勒,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经往后坐,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啪啪”连声。
每次冲到底插个尽根,龟头在里面深处连跳数下,又顶了几下,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乱跳,咬紧牙根,拼命忍受着。只是从鼻子中发出哼哼被顶得出气的声音,再也喊不出声,张不了口了。
礼钦连项几下后见碧琴不再喊叫,是从鼻子里出气,就停了猛勒猛冲的行动改而用轻进慢出,这时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机会。
“哎哟┅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杀了我┅了┅我的心都被你┅捣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吧┅我被你┅干死┅是心甘┅情愿的┅”
礼钦听了她的浪叫之后,立刻聚集全身力量,冲、摇、撞、顶、幌一起来,接连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的啊了几声之后,再也举不起玉臀来迎接战斗了。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直喘气。
礼钦就藉着机会,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圆鼓鼓的玉臀,被他压在下面变了形,就好象整个西瓜切了开般。
礼钦伏在碧琴背上动也不动,等碧琴喘气过来之后,再采取行动。
等了很久碧琴才象经过大病初愈之后一样的醒了过来。身子先扭动了几下,歪在床上的头翻动着,换了个方向。
礼钦见她动了,就将肉棍儿往内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阴去。
碧琴已经知道了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礼钦的手伸到前阴去,握住了她那涨大了的阴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轮番使用,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碧琴舒服得浑身扭动,口中发出∶“喔┅喔┅亲哥┅你真会玩┅乖乖┅我不行了┅你快给┅我你那┅甘泉┅来温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礼钦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射了出来,射得碧琴直喊∶“哎哟┅亲爱的┅你真好┅我永远忘不了┅你┅给我的┅你处┅哎哟┅痛快┅死了┅”
经过一阵要死要活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5)
话说,鹏飞带着淑珍走出餐馆,看了看表说∶“淑珍,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点了点头。
鹏飞带了淑珍进入了附近的咖啡厅,他们刚进去时,里面黑蒙蒙的。淑珍被鹏飞搂着,身不自主的被他带着走向楼上的雅座。
鹏飞挑了靠内角边上的座位,很有礼貌的说∶“请坐。”
当他们坐定之后,服务生来问道∶“小姐你们喝点什么?”
淑珍抛了个眼色,征求鹏飞的意见。
鹏飞说∶“就随你便。”
淑珍道∶“那来两杯柳丁汁加点冰块。”
服务生送来了冷饮,鹏飞啜了一口,搭讪着说道∶“这里的情调、气氛都不错,倒是值得来。”随着话声,右手有意无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将手来推开,但看鹏飞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恶,是值得深交的男孩。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动,她只是耸耸肩、摆摆腰肢,以示不安与抗拒。
鹏飞伸出试探的手,见她没有拒绝,那不老实的手也顺着滑至她的腰间,同时左手轻抚着她那修长柔嫩的大腿。这使淑珍有如触电般的感觉,心头小鹿乱撞“噗通噗通”加速的跳动,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淑珍是好玩才出来做“落翅仔”,但与其妹妹淑美两人均守身如玉,从不乱来,因此,到现在仍是处女之身。
但是哪个少年不动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私底下每当见到同伴出双入对时,她就露出羡慕的眼光,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够和她们一样遇到一个梦中的白马王子,理想中的情人,品尝那恋爱的滋味。
现在幻想不是实现了吗?她告诉自己,坐在旁边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象吗?更何况,现在的举动不也表示他对自己的爱慕吗?
想到这里,不觉转头瞄他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热情的眼神望着她。她心头一惊,粉颊羞红,不由自主地把粉脸儿靠在他的肩头。
鹏飞见她娇羞模样,心里已料到几分,胆气一壮,手臂扳住纤腰,淑珍借势依偎在他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
眼见机不可失,他的左手扳着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紧贴在她的香唇。她立刻把头摇摆,急欲挣脱。但当鹏飞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紧缠着丁香,又吮又吸时,她也不再回避了。
淑珍变得如同温驯的绵羊般,软绵绵地任凭他宰割。
眼见得逞,得寸进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进,慢慢的接近要塞地。阴户被三角裤裹着,鹏飞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间。如此一来,桃园圣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鹏飞把手张开,用着掌心在阴户上轻轻的揉着。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户发涨,两片阴唇抖着,同时紧挟着双腿,不住地伸缩着。鹏飞刻意地把她的双腿拨开,用中指伸进肉穴,由下往上挑动。当手指触及肉核儿时,她如同受了电殛,娇躯不住的颤抖,把头撇了开去,紧张得嘴里“咿唔┅咿唔┅”的叫着。
淑珍本着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护要塞地。
鹏飞见城门有人把守,他马上转移阵地,跃过了森林,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上潜行。忽的,他的手触及山峰,眼见乳罩成为障碍物,他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开,同时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紧抓着乳房,只觉得她的乳房又坚又挺,如同刚出炉的包子似的,热热的。鹏飞真是爱不释手,对着乳房轻按细抚,不由自主的把头低下用口咬住那口葡萄般的乳头用嘴吸着、用舌头舐着。
于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这么下去,即使处女膜没有给他干破也非得给他用手插破不可,因为她被逗得欲火上升,蛇腰扭摆,口干舌燥了,因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说道∶“鹏飞,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鹏飞本来不想住手,但是,念头一转,何不藉着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带到旅社去呢!
于是他道∶“好吧!那就送你回去。”说着,他就把她那件掉于腿间的三角裤往上拉回。当他手再度触及玉户时,他可以感觉到玉户已是湿淋淋了。
鹏飞打趣说∶“是不是这地方湿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淑珍听了顿时双颊绯红,言不由衷的道∶“死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做个笑脸应她。
鹏飞付了帐后,搂着她的腰走出咖啡厅。
有过了肌肤之亲之后,淑珍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他搂着她在街上走,她也毫不在意。她把头微靠在他的肩头,一面走着,一面欣赏夜景。
鹏飞则双眼睁得大大的在认路找寻旅馆。
倏地,他的眼睛一亮,发现不远处挂着大大的招牌,写着“迎宾大旅社”。
当他们走到旅社门口时,鹏飞把脚步停下来,对身边的淑珍说∶“珍,今晚我们就在这旅社过夜如何?”
淑珍听了脸色大变,急着挣脱,结结巴巴说∶“不!不行。”
鹏飞搂着她的纤腰的手始终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着走进旅社大门。
旅社内的服务生笑脸迎人,道∶“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话,请上三○七房间。太太,这边请。”服务生说着迳自往前领路。
这可使淑珍窘得很,脸儿发烫,她嘴里嘀咕着∶“什么太太,莫明其妙。”
鹏飞看她这副窘相,笑嘻嘻的说∶“宝贝,看你急得象猴子似的,我又不会吃掉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淑珍听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骂道∶“你才是猴子,谁是猴子,你可别得意,今晚我定坚持不让你得逞。”
鹏飞没料到她来这一手,痛得失声道∶“打是情,骂是爱,你尽管毛手毛脚的捏,我可不计较。”
这可逗得淑珍脸儿发红。
来到三○七房间,服务生把房门打开,就走开了。
鹏飞和淑珍进入房内后,他就把门给锁上,迫不及待的抱着淑珍那苗条的身躯,并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轻易就范,她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但却给棉被绊倒了。鹏飞在后面扑了过去,如同饥虎扑羊似的。淑珍避个不及,整个人被他压着。虽然极力反抗,但哪能挣脱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
鹏飞采取三面夹攻之势∶嘴唇对着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用小指磨着阴户。
虽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爱抚,使她趐、麻、痒。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得象一只羔羊。而且,她也紧紧的抱着鹏飞的脖子,并且把丁香伸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吮着,使得鹏飞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岁的鹏飞,虽然谈不上花丛老手,但有少许经验。到此地步,他知道时机已成热。于是,他将她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的解开了。
当他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后,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了开,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看得他欲血沸腾。但是他抑制住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反手把奶罩扣子打开。
上半身已经完成了工作,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那件粉红色三角裤也给褪了下来。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满两片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腴有馀,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丛林的掩护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
鹏飞看到这一切呈现在他的眼前,有些发呆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绻伏着娇躯。也便得鹏飞一时失措而失去知觉,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兴奋了。
淑珍等了片刻,见他竟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推着他说∶“亲爱的,你怎么了?恩,不来了!”
她的一声呼唤,使得失魂的鹏飞猛然回醒了过来。他挥动双手,三剥两抓之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于是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着粉颊、趐胸,跃过草原而到达神密的三角洲。
淑珍何曾尝过此风流阵仗,因此她哪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时间,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扭,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了开来。嘴里也不停的哼着∶“唔┅嗯┅嗯┅唔┅哎唷┅”
她的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鹏飞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而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着,饥渴的吸着仙玉露。
尚还是处女的淑珍火药库受到攻击,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头给拉了开来,如此使她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
但是此时的鹏飞,正当尝到甜头,因此哪肯就此罢手。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警棍朝着小穴乱顶乱撞。
也许因她是个处女,或是因他没有对准洞口,而使得鸡巴始终无法入洞。他的乱顶乱撞也使得她毫无乐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握住鸡巴。
不握还好,一握之下,她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粗,又那么长?难怪他插不进去了。”
这也难怪,因为她不曾看过大男人的鸡巴,所见到的也仅帮她弟弟洗澡时那如毛毛虫似的东西,因此她吓了一跳,吓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当她心神甫定后,她把鸡巴引导到洞口。
鹏飞也感觉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鸡巴已进入半截了。
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面好象有道坚韧的薄膜挡住了。于是他奋力一击,又是一声“滋”的声音,大难巴已长驱直入了。
鹏飞本想乘胜追击,奈何她已痛得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同时呼声连连。
“哎唷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么┅用力┅唔┅你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了┅”
她痛得泪如雨下,身体不停的抽搐,一双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捶着。
鹏飞见她痛得如此厉害,顿生怜悯之心,于是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随着阵阵淫水,加上片片血丝“吱┅吱”的流了出来。
鹏飞低声安慰她道∶“珍,你就忍耐点,这第一次总是难免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那么痛。”
淑珍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两下说∶“见你的大头鬼!
你又没有生过小孩子,怎么知道有多痛!”
鹏飞咧嘴大笑说∶“这是可以用想象的,你看我的鸡巴再大,总不会比婴儿的头大吧!”
淑珍泯着嘴笑着说∶“羞┅羞┅羞,真不害臊。”
鹏飞见她化涕为笑,便哀求道∶“珍,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插,否则鸡巴会涨坏了。”
淑珍用指头点着他的脸颊说∶“人家可不要了,那么痛,况且我们也没有结婚,怎么说让你干就干呢!”
鹏飞故意恐吓她说∶“反正你的处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果真你不让我插,我就不和你结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给他这几句话给唬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贼船,你高兴怎么样,那就怎样吧!”
鹏飞如同奉了圣旨,他再度扑上,一只手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直至滑润异常,继而伸出中指,往穴内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矫躯不停的颤动,粉臀猛摆,双腿用力夹得紧紧地。
她咬紧银牙,娇呼嘘嘘的说∶“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痒┅快┅快骑上去┅那小指头┅太小┅不中用的┅”
鹏飞见她如此的娇呼,而此时他的鸡巴一厥一厥的抖着,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了。于是他马上骑着上去,对准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的一声,六寸多的阳具全部没入。
淑珍“嗯”了一声,她怀疑鸡巴是否连根没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没偷工减料,她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鹏飞已被欲火焚烧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当鸡巴插入后,他即刻发动猛烈攻势,长驱直入,直 黄龙。
淑珍只觉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阵涨麻,但渐渐已被一阵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中不停哼着∶“哼┅嗯┅鹏飞┅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极了┅”
鹏飞下身工作着,嘴也不肯休息,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吸吮着,淑珍又是一阵的难耐,双手搓擦着鹏飞的学生头直叫道∶“哼┅别吸┅别吸┅我┅我难过┅死了┅痒┅我┅好痒┅”淫声浪语真是不绝于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张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湿了一大片。
鹏飞拼命的干着,也许是太用力吧,他此时已气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将阳具拔了出来,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地步,见鹏飞忽将阳具拔出坐了起来,这时她也情急的跟着反身坐起。
她坐起后,整个人扑了过去,把鹏飞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她整个人压在鹏飞身上,两片火热的红唇印在鹏飞的脸颊、颈项,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这时她的右手也开始摸索着。她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便对准自己的阴户,圆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这是两人从未尝试过的“老僧打坐”的姿势,这是何等美妙刺激!鹏飞舒服得平躺着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见她此时在鹏飞的身上,整个丰满的胴体摇晃不定。
此时是淑珍自己采取主动,那丰满雪白的娇躯,不停的摇荡,胸前那对包子随着她的摇摆更是跳动得令鹏飞眼花撩乱。
这种干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干越有劲地大起大落,只见她双眼微闭,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的地步。但因穴内被剌激过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随着鹏飞的阳具由上而下的流在他的阴部四周,湿而且黏黏的,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之间“滋!滋!”声大响。
淑珍禁不住闷哼着∶“哦┅嗯┅哎哟┅”
鹏飞本想起身先擦干净阴部的浪永,然后再来干个痛快,但淑珍此时已是欲罢不能。她如疯狂般似的搂着鹏飞一点也不肯放松。她只顾并命的套弄、摇摆,似乎不这样的话,她就会痒死。
鹏飞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冲击。
淑珍已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了。但她却更卖力使劲的套弄,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就象非把阳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鹏飞经不起这猛烈的攻势,龟头一阵酸麻,全身顶抖几下,一股阳精像喷泉似的喷了出来,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淑珍话没说完,便紧搂着鹏飞的胸颈又拼命的套了几下,终于一动也不动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着。
一阵暴风雨在这个房间内停止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那么畅心,笑得那么满足。
又是一阵的爱抚。
夜已深了,两人不知不觉的沉睡入梦乡。
6)
然而,理宏与淑美这一对呢?虽然两心相悦,但一个不知所措,一个却又娇羞,而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良久不语。
后来,理宏猛然想到,当时刁吴秀碧时的一招是在冰果店,这次不如到电影院去。于是,鼓起勇气,笑着对淑美说∶“淑美,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实得可怜的样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来,但想如此未免太伤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许,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走出了餐厅,理宏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牵,还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给他,两人才手牵手的踩踩马路,顺便看看有没有电影院。
一路上两人也不知该讲什么,只是有意没意的聊着,但毕竟聊得开就能拉近距离。理宏不再对她有害怕的心理,搂起她的腰也不脸红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电影院,反正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亲芳泽,而淑美只想与梦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两人连电影是什么片名都没看,就走了进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电影,他进入电影院后,即照着以往的老方法,从大腿开始抚摸淑美,然后上移。
女人的反应可能几乎都一样,否则淑美现在的反应怎么会与秀碧那天在冰果店的反应不谋而合呢?
当理宏的手指兵临城下时,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顺理成章的摸上双乳,揉搓了一阵,然后又回攻阴户,用中指插入淑美的阴道内。
这时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开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滥似的流了出来,把椅座流湿了一大片,口中细声而微含糊不清的说∶“请┅放尊重┅点┅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她已春情发动了,于是附在她的耳边说∶“淑美,我们出去透透气好吗?”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这个电影院,于是点了点头。
理宏看她已经应允,即一把将淑美搂起来,两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间气派不错的旅社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理宏抱起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左手也伸入阴户内,轻轻扣弄着。
这吻使淑美几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飞了。
理宏更进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尽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嘴、吻她的颈,右手轻轻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装后面的拉炼拉下,再轻轻的把她的衣服褪下,最后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理宏已探手过去,握着她的玉乳。
淑美矫躯闪躲着道∶“不许你这么狂,摸得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过理宏?最后乳罩也松脱了,三角裤也已拉下了。但见她两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萋萋好不动人。
淑美羞得娇不自胜,忙用手遮住阴户,嗔道∶“恩!不许你这样┅看嘛┅看的人家心都发慌┅”
“谁要你长得这样娇,我偏要看!”
说着理宏强拉,淑美不依,两人拥作一团。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只把个淑美弄得娇喘起来∶“哼┅哼┅痒死了┅”
下面掩着玉户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说着,玉手放开,移到玉乳上,不让理宏摸。
这时淑美的禁地大开,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开她的大腿,他要仔细欣赏这个桃源洞口。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摆起来了。
“啊!”突然淑美惊呼起来,玉体不住的颤抖。原来那玉户上的小阴核被理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着。
淑美大叫道∶“哎哟┅哥┅不行┅呀┅这要人的命┅了┅唔┅难过死┅了┅快放开┅”
他仍旧狂吮着。
“快┅哎哟┅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阵紧张,双腿紧夹,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中冲出了精水。理宏也不嫌脏,全部吞了下去,照单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飞快的脱去衣服,挺着大龟头抵在洞口上磨擦着。
“哎呀┅好痛┅”痛字才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哥┅痛啊┅轻点┅”淑美奋力挣扎,想避开他的冲刺。
谁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好狠心┅亲哥哥┅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单,滴滴鲜血。
理宏感到痛快无比,但为了不让她过于痛苦,所以暂时停下来,忙用手去抹淑美的额角,怜惜的道∶“痛得厉害吗?”
淑美道∶“还问人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好一点了。”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媚眼。
理宏听了,知道她的痛苦已过,便轻轻的动了几下,鸡巴已顶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着阳具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嗯┅”她不由得哼了一声。
磨着,继续磨着,一阵酸酸的感觉直袭上心头,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搂紧了理宏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发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几下,她喘了一口气。
突然,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
理宏不忍让她太累,便抱着她假寐,警棍也没有抽出来。
过了半晌,他感觉到她的娇驱在蠕动,而且粉臀也很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挺着,两片阴唇随着挺动而一张一合,就象鱼儿的嘴般。
也许是她挺的用劲,因此,他的龟头都能感觉到每当她粉臀上挺时,鸡巴都深深的陷入花心里,而带来了既趐又麻的感觉。
淑美连连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尝到了甜头,她已双眼眯成一线,口干舌燥上气接不着下气的喘着,偶而也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哭调。
“嗯┅嘘┅哎唷┅真舒服┅达令┅你┅你痛快吗┅哦┅哎唷┅”
理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经意地道∶“宝贝,你干什么嘛!身子一直乱动。”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达令┅看你┅睡的像条死猪┅真让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刚刚你才喊痛,现在竟然自己动手了。”
淑美闻言,羞得脸如红沛,就连颈子也发红,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而用着左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捶着,一面理怨道∶“哼┅谁叫你的大鸡巴不动,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动┅”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说。
理宏故意逗着她,把她尚未说完的话给说出来∶“哦┅你就自己动手,对不对!”
他的这句说话,可正中她的下怀,她本是害躁不敢说出,现在既已让他给挑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词咄咄的说∶
“是啦!我就自己动手,怎样?反正我总不能让我的花园没水。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饿就想从我的洞里找吃的,但吃饱之后,可也就不管对方是否也吃够了。讨厌!”
理宏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时间可不知要如何回答∶“这┅那┅”
淑美见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没话说了吧?”
理宏很不服气的道∶“那你要我怎样嘛?”
“我要大鸡巴插小穴嘛┅快┅快动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说∶“我还想睡觉。”
“啊┅哥哥┅求求┅你就别自私┅给了我┅”
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了,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他的身上。两手拨开阴户,握着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了五、六次,龟头才进去了一半。
“哼┅哥┅进去一点嘛┅”
等到鸡巴被淫水浸湿了,润滑了些,粉臀即下沉。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仍咬牙忍着说∶“哥┅挺一下┅嘛┅”
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难过,这才微微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滑了进去。
“啊┅哥┅好舒服呀┅啊┅啊┅”嘴里哼着,小粉腿也随着下压,大鸡巴慢慢向里滑。
“唔┅哼┅顶得┅妹妹好┅舒服死了┅”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户底部时,她都颤声叫着。
躺在下面的理宏,静静的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着说∶“哥┅我要动┅快动┅呀┅”
理宏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弄着。大鸡巴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酸麻传来。
理宏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摆起来,还不时左右挪着。
只乐得她直哼着∶“呀┅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阴户含着阳具,不住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趐趐痒痒的,好不快感。
理宏也叫道∶“淑美┅我好舒服┅重点吧┅”
两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团。
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处都是。
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
淑美矫喘吁吁的说∶“哥┅妹妹┅就要┅哎呀┅”
淑美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压。
理宏道∶“淑美,要去了吗?”
淑美颤声道∶“嗯┅嗯┅就要┅丢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丢了┅呀┅”
她禁不住心底的骚痒,猛的狂泄了。她忙抱紧理宏,全身一阵颤抖。
但是理宏这时正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却停了。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了起来。
“哎呀┅好狠呀┅”美似乎不胜猛插的喘着,道∶“哼┅亲亲┅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几十下,淑美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的大警棍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狂流,使她通体舒畅,理宏感觉龟头一阵趐麻。
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鸡巴龟头了。这种趐麻滋味使他难以忍受,忙顶紧花心,“噗噗噗┅”三股阳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惊道∶“啊┅唔┅哥┅射死了┅”随即她又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软软了。
休息了一会,淑美道∶“哥,舒服吗?”
理宏回道∶“恩,真舒服,你呢?”
她含笑的点点头。
他紧紧的搂抱着这美人儿∶“妹真美,我要你长伴我!”
“真的?”
理宏点了点头。
“啊!哥┅我高兴死了!”
理宏吻着她。
她轻轻的道∶“哥┅我真不知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理宏不解的问道∶“怕什么?”
淑美娇羞的说∶“怕哥的太大,吃不消!”
理宏恍然大悟,又逗趣的说∶“大什么?”
淑美把个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羞的说∶“大鸡巴,真要人命!”
理宏笑着说∶“喜不喜欢?”
淑美含羞带怯的说∶“哼!喜欢死了!”
说着小手握着软软的鸡巴,相拥而眠。
7)
从此,理宏天天与礼钦和鹏飞在一起混了。尤其是鹏飞与理宏,几乎天天在一起,课也不去上了。
两人真比亲兄弟还亲。
鹏飞把“铁汉”的所有人都介绍给理宏,使理宏在补习班这一带名声大燥。
理宏学会了抽烟,又跟着鹏飞去打架找场子。
两人的情感若是男女的话,真可说是恩爱的夫妻了。
日子一直过了,快过年了。
一天,理宏心血来潮去找淑美,因为最近几个月在忙东忙西,也没空去找她玩,因此两人一见面更形亲热。
两人一直闲聊着。
后来淑美说了一句话∶“哥,我想说一句话,不知你会不会生气?”
理宏见她似乎很难启齿,于是说道∶“怎么会呢?爱你都还来不及,岂会生气。”
淑美咬一咬牙,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哥,我想叫你好好念书,我知道你最近都没去上课,这样你又如何能考上大学呢?不要再跟他们厮混了好吗?”
理宏初时很不高兴,但经淑美百般的解说、开导,终于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今天想要再让我底下这兄弟尝尝肉味,因为已经很久没有┅”
淑美听到他的话,不禁双颊一红,这话使她想起前几个月在旅社与理宏发生的事。
说着说着,手稍一用力,就把淑美拥进了怀里,而且深情的吻了淑美。良久才抬起头说道∶“淑美,继上次到现在,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今天我要┅”
“要”字才出口,即被淑美用手指轻轻的压在他的唇上。
“淑美,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他似乎在渴求着。
淑美被他这么一说,不禁又脸红了起来。
“淑美,我今天要你。”
理宏说着,就低下头,吻了她的唇,再往下移,他用他那温热的双唇在淑美的颈项轻轻的磨擦着、吻着、吸吮着。而且他的两手也不堪闲着,一手紧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移向她那丰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抚摸着、揉着、搓着又捏着。
这一切尽情的挑逗,的确引发了淑美的需要。
过了半晌,两人都觉得气喘咻咻,四片嘴唇不由分了开来。
理宏迫不及待的说∶“我们上床吧!”看他样子,好象真的是迫切需要了。
淑美挣扎的道∶“不,今天不行。”
理宏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反正,今天不能做就是了,我的好朋友来了嘛!”她不胜娇羞的说道。
周理宏此时才晓得她的意思,说道∶“可以,一样可以做。”
淑美满脸好奇,疑惑的问道∶“怎么做呢?”
“我们先上床,然后我再慢慢教你如何做!”理宏说着,两手抱起娇小的淑美,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淑美轻轻的放在床上,再转身去锁上卧室的房门。
锁了房门,再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淑美。他已迷入春色之中,口中不觉说道∶“你实在太美了,淑美,我真是爱你。”随即也躺下去,就躺在淑美身边。
两人侧身躺着,理宏情不自禁的去抱紧淑美,并给了她深情的吻,吻得两人几乎断了气才分开双唇。
理宏实在忍不住了,一翻身,压在淑美身上,两手同时尽情的揉搓着她的乳房。慢慢的,把淑美的前面钮扣,一粒粒的解开,及至一粒不剩。
淑美身上的外衣已被理宏除去,眼前所呈现的,就是两团乳房,被乳罩绷得紧紧的,好似会炸开来似的。
“你一定喘不过气来,让我来帮你。”理宏说着,就把淑美身上的乳罩给除去。
只见那玉峰露了出来,理宏即用力的揉搓着,简直是爱不释手,淑美也给他逗得淫水直流。
他的手再往下移,移至腰际,触到三角裤头,他正要把那层布拉下。
淑美看他要除去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时,说道∶“不,不行,我今天不能做呀!”
“对了,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做。”
理宏说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个精光。然后肥淑美翻过身去,使她成为俯卧的姿势。
“哇,你的屁股真是浑圆呀!”宏忘情的叫了起来,并且用手去捏淑美的屁股,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淑美被他这么一捏,真是舒服得哇哇叫,淫水如涨潮似的冲击出来。
理宏被她那淫荡的叫声,惹得欲火高涨,下体那小二哥已跃跃欲试的挺了起来,那东西又硬、又热、又大。
淑美焦急的问∶“你要怎么弄嘛?”
理宏得意的说∶“我耍插你的屁眼。”
淑美听他这么一说,赶紧翻过身来,看着理宏说∶“不,不要,我怕┅”
“不用怕,其实插屁股眼,还别有一番风味呢!”
理宏说着,又忙把淑美翻过身去,并把淑美的三角裤脱下一点,虽没有全脱去,但整个浑圆柔嫩的屁股也都露出来。
淑美满脸惊恐的说∶“你轻一点,我怕┅”
“我知道。”理宏说完,即翻身上马,手持那发硬的阳具,在屁股沟找寻那巧妙的屁眼孔。算是让那饥渴的东西找到了旱路的进口处,腰身一挺,进了四分之一。
由于淑美从没有插过后面,所以屁眼特别紧小,这使得理宏相当费力。理宏腰身一提,然后猛一沉,其听“哎唷”一声,已进入了三分之二。
淑美似乎难忍痛苦,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唷┅痛呀┅痛┅”
“等一下就全进去了。”他一说完,全力一挺,整根进到底。
“啊,好紧呀!”理宏此时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淑美的屁眼夹得紧紧的,有些隐隐作痛,所以他禁不住的叫了起来。
“我要动了。”
理宏一说完,即慢慢的开始抽送,而且两手伸到淑美的胸前,不停的去捏淑美那两个丰满的肉球,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理宏的抽送也愈来愈快,不觉中,她的屁眼竟也会出水,只是不晓得是哪里的水,但那些水使得淑美的屁眼滑润多了,在感觉上已不会有痛的感觉,抽插起来也较紧凑,随着抽插动作,也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淑美不禁哼道∶“嗯┅这倒┅挺新鲜┅的┅”
理宏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已开始感到这方式的风味了,于是马上缓抽、猛插,可是每当插下时,必然是到底方罢休。
这时淑美也开始现出了淫态∶“嗯┅好┅嗯┅用力┅用力┅重点┅再重点┅好┅对了┅对了┅舒服┅极了┅好┅好┅”
这浪叫声使理宏不顾一切的猛抽狠插,而淑美的屁股被他这一阵抽插,也跟着他的动作扭摆起来,迎凑得恰到好处。
“我要插得你欲仙欲死┅”说完,又是一阵猛抽快插,插得淑美舒服极了,口中还不停的浪叫着∶
“好┅妙极了┅哼┅哼┅呀┅快┅哎唷┅太好了┅好┅”
理宏因剧烈运动而喘着气说∶“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插法呢?”
淑美模糊不清的回答∶“喜欢┅喜欢┅好┅啊┅哎唷喂┅嘘┅对┅对了┅”
理宏满脸得意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美死┅了┅美┅真是┅妙┅啊┅妙┅”
理宏的抽插愈来愈快且狠,两手更大把的捏住她的乳房,转来揉去,这叫淑美的浪水愈出愈多。
理宏由衷的赞美道∶“你的后面跟前面一样的好插,都是那么紧凑,真让我受不了。”
“嗯┅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哎呀┅我真要┅成┅成仙了┅快┅快┅重一点┅用劲┅啊┅我┅我完了┅我┅完┅啊┅快┅快用力┅啊┅我┅要┅要出水了┅”
淑美的浪声一停,人也软了下去。
理宏看她已泄了精,只得再猛抽狠插几十下,然后精关一松,一股阳精直射而出。
淑美的屁股受这股阳精一冲,她屁股又扭动了,扭动再扭动,连床也被她这么一扭动,也发出“吱吱”之声。
虽然两人都泄了精,但理宏仍舍不得把他那已软下来的小二哥抽出来,而且小二哥还忍不住的猛在淑美的屁眼中跳舞呢!
两人的精水便顺着淑美的屁股沟流了出来,小二哥也随着那精水滑了下来。
两人比时均已感到疲乏,过了一会儿,两人均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进入了梦乡。
8)
自从理宏把寻乐的目标转向淑美之后,秀碧在理宏心中的地位也就逐渐的消失了。这对一个刚尝过禁果的秀碧而言,就如同吃了一个毒品上瘾一样,因缺货而没有药供应,其内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见理宏的秀碧,每当想起和理宏作爱时,那令人销魂的滋珠,就无法入眠。
今天,理宏刚从淑美的住处回来,正要找鹏飞和礼钦,结果在路上被秀碧碰见了。
两人一见面,理宏的愧疚油然而生,两人手牵着手俨如夫妻般,大大方方的走进旅社,其实这次是秀碧的意思,理宏不便违背,否则,他怎敢。
一进了房间,秀碧就迫不及待的抱着理宏,献上香吻,然后把理宏抱到床上去。她一点都不害躁,自己迅速的褪去全身衣服,再替理宏把衣服脱下。
虽然她已气喘如牛了,但是几个月来难忍的欲火,此时烧得她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只见她双脚跪在地上,上身紧靠着床沿,双手紧抓着理宏那经大战后已毫无生气的香肠,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看她这一副吃相,如同饿的好久了的婴儿一般。
她狼吞虎咽,但是昨夜理宏才大泄了一场在淑美的屁眼,现在一时之间任凭秀碧如何施展着看家本领,始终无法使长茅威风八面。秀碧急得汗如雨下,不得已之下,她使出杀手柬,狠狠的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秀碧的齿痕深深的印在龟头上,说也奇怪,理宏的鸡巴经她如此一咬,马上一柱擎天了,翘得又坚又挺。
可是正在欣赏着秀碧胴体入迷的理宏,突遭到一击,他痛得哇哇大叫,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骂∶
“秀碧你┅你怎么这么狠┅你是不是存心让我绝后。”
秀碧莫明其妙的挨了骂,不禁潸然,泪永如断线的珍珠直掉而下。
“我不是有意的,况且就是把龟头咬掉,你也不会绝后。”
理宏闻言甚感讶异,他吱吱唔唔地道∶“我为何不会绝后,你把命根子咬掉我不就完了吗?”
秀碧红着脸,低着头,娇滴滴地道∶“因为┅我┅我肚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
理宏一听,骤然间如遭受电极,整个人发了楞。
过了半晌,他定了神,叹口大气,不由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纵然有了孩子是值得雀跃,但是于今仍一事无成,对家里也不能有所交待,怎么办呢?
秀碧眼尖,见他的表情并没有显出喜悦,禁不住眼泪再度夺眶而出┅肚子里饱受委曲,伤心地道∶“理宏,你父亲收到了补习班的旷课通知单,他老人家也来过,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你父亲,他听了大发雷霆,想揍你,但找不到也就罢休。他临走前要我转告你,希望你不要再跟他们混下去了,其实,我也知道,你今天会落此地步,是我造成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也就不必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而自责,你可以不必理我,你可以走了,就算是扯平了。”
理宏听了,不由想起对她的冷淡感到愧疚,他厚着脸皮,陪着笑脸说∶“秀碧,我怎会错怪你呢?于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理你,我就听你和淑美的话,脱帮好好的读书就是。”
秀碧一听到“淑美”两字,她是何等的机伶,心头一想,淑美一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否则他是不至于对我这么冷淡,想到此,她的心头有点酸酸的,就好像打破了醋 、可是她没有把醋劲发在脸上,反而当做不在乎般。
“淑美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女朋友?哪天能介绍我和她认识呢?”
理宏心头一惊,知道自己说溜了嘴,虽然秀碧没有挑明,但显然她已知道实情,他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而乱了方寸。
在不知所措之下,念头一转,来个无声胜有声以转移话题,他把她紧搂着,同时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了上,热情的吻着。两片嘴唇如胶如漆,牢不可分。
理宏的双手也不偷闲,右手在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把抓着,且不停的用拇指和食指又揉又捻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左手沿着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于是她的腿在颤抖着,纤腰也如蛇般的扭着,原本哭泣的脸儿,瞬间绽出了笑容。
片刻间,她的呼吸急促、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腿成大八字的张了开,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哎唷喂┅宏┅我好遇瘾┅快┅快用手摸┅我的浪穴┅唔┅”
理宏哪敢怠慢,右手马上进攻花圃,而且对阴户施以既磨又旋的功夫,手指头伸进深沟内滑行,弄得她淫水直流。
她也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嘘了口气道∶“唔┅亲哥哥┅我受不了┅小穴内又酸┅又痒┅快提长枪攻城┅唔┅唔┅”
理宏可不管她那失声的哀号,他想这只不过是前奏,必须再加以挑逗激起她那无底的欲焰,再干起来才有意思。
可是久旷的秀碧,片刻也忍不住,她巴不得香肠能马上插入她的香穴,然而眼见理宏迟迟不出动,这下可急坏她了。
她张开双手,紧抱着理宏,而再度的躺下,使得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压在她的身上,同时右手抓着大鸡巴抵在穴口。
到此地步,理宏不插也不行了。他把龟头在穴口顶了几下,才一顶而入。
当大鸡巴插入玉户之后,秀碧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颤抖,同时失声叫道∶“唔┅这样才差不多┅唔┅”
理宏一下一下的干了起来。
秀碧骚着双眼,屁股不停的挺动。一个丰满的玉户,被理宏的长茅,进进出出的戮个不停。
经遇一场狂风暴雨的插送,秀碧开始浪起来了。
“唔┅亲爱的┅你真好┅真会插穴┅我要你┅哼干得人真舒服┅呀┅呀┅”
就在秀碧发浪时,理宏突然停住了。
秀碧被理宏这突然的刹车,惊叫出声∶“你┅你怎么不动┅了┅快┅你快插呀┅”
理宏笑了笑说∶“你也该让我休息一下,我这大鸡巴可忙得很,若不让它休息,早晚会给你们这要命的香穴抽成细丝。”
秀碧娇嗔着说∶“我可不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像猫儿一样见鱼就想吃。”
理宏被逼得没办法,鼓其馀威,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插一送又大干了起来。
但是毕竟太累了,只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既狠又准了。
他插得深,但抽得轻。
虽然如此,但秀碧已觉得很舒服了。她把腿用力一夹,双手搂着理宏,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点┅用力┅插送┅”
看她那副骚荡的模样,本能地使得理宏的情欲攀升到极点。他把她的双腿向上提高,架在肩上,然后以双足着地,使秀碧的身体悬空。而每当长茅插入玉户后,再拉到穴口,然后再狠狠的插入,这样做长距离的攻击,只见理宏连插了几十下。
“哎唷┅你好狠┅这样会┅干死人的┅嗯┅唔┅”
当理宏在插送间,无意的碰到了她的阴核,引起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又叫了出声。
“哎哟┅亲爱的┅快哥哥┅你这一次┅干┅干得好有劲┅我┅我会受不了┅唔┅唔┅”
理宏得意的笑一笑说∶“我不干得重,又如何能摆平你这小淫妇呢?”
他嘴中说话,底下的丈八长茅可没休息,仍然一下一下的插下去。
又经过了几十下,秀碧的浪叫声由高转低,同时那颤抖的娇躯也慢慢的缓了下来,媚眼如丝,额头香汗淋漓。
理宏经过几次的历练,知道秀碧已快到了紧要关头。因此他攻插为磨,龟头在小穴里猛磨花心,而小腹则猛磨着阴唇。
如此一磨,溅起无比的浪花。一会儿,她感到阵阵透心的趐麻感传了过来,一股阴精,向着龟头猛泄而出。
她失声叫道∶“哎唷┅我完了┅”
理宏也在同时叫道∶“唔┅好烫┅”随着也射出了阳精。
两人经过了一番龙虎斗,体力消耗殆尽。秀碧侧躺着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前,眼睛闭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理宏也想睡┅但是,当他眼睛一闭之后,一连串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打转,使得他的睡意全消。
他不禁自语着∶“真是他妈的,为了脱帮之事已过烦了,现在秀碧又怀有了孩子,我该怎么办呢?甩掉她,落个始乱终弃的罪名,况且于心也不忍;和她结婚,那结婚的费用哪里来呢?在这里混,已经让父母痛心了,难道还能再伸手要钱吗?”
理宏左思右想,心头就是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结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间,他脸上充满杀气,眼露凶光,咬着牙,狠下心来。好吧,既然是为了钱,那就干上一次,钱也就不成问题了。
主意打定后,他抛下了秀碧,找鹏飞和礼钦去了。
9)
三个人见了面,礼钦提议道∶“我们到补习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面,顺便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声,鹏飞应声道∶“好吧!说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转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馆。
落座之后,礼钦拉着嗓门,叫了三碗的牛肉面和几盘小菜,顺便要了半打的啤酒。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们所要吃的东西,服务生送到了桌上。
礼钦和鹏飞见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但是,当他们看见理宏仍没有动筷子,而面露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问道∶“老弟,怎么不吃呢?肚子不饿?”
理宏随口应声∶“你们吃吧!我不饿。”
礼钦把筷子放回桌上,很关切地说∶“我看不是不饿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说说看,我一定帮你解决。”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说出一句话。
一旁的鹏飞看的可又气又急,不由骂道∶“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困难,就快点说,别让我急坏了。”
理宏一听,红着脸,吃吃地道∶“秀碧怀了我的孩子┅”
他们两人听了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
鹏飞道∶“哼!我还以为是天大的事,只不过是这一码小事,那还不简单!
甩掉她、或是和她结婚,这不就结了吗?”
理宏急急地道∶“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结婚,可是┅我现在一事无成,我怎么有钱┅”
礼钦笑了笑说∶“鹏飞,理宏是个老实的人,他不象你说甩就甩,他的心是狠不下来的。”
鹏飞不服气地道∶“礼钦,你怎能把箭头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会那么做的。”
礼钦再度地笑道∶“我是和你说着玩,你不要太认真,好了!吃吧!然后我们回宿舍商讨该如何帮忙理宏所面临的难关,钱的问题。理宏你说,是不是为了钱?”
理宏闻言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了补习班的宿舍。
理宏和礼钦并肩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礼钦曲着腿双手撑着下额,若有所思理宏双手抱胸也不言。
鹏飞一骨碌躺在他们对面的床上,跷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牙签正挑着牙缝一副悠哉的样子。
过了大约十分钟,鹏飞见礼钦仍双手撑着头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气了他急急地嚷着∶“哎唷!礼钦,你平时人称智多星,怎么这个骨节眼一点办法都没呢?”
礼钦用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用着征询的口吻问着理宏∶“你有没有办法可想?”
理宏低着头沉思片刻之后,猛抬起头道∶“办法是有,不过要你们帮忙。”
鹏飞忙问道∶“你就少客气,咱们是兄弟,不帮你帮谁呢?”
理宏把眼扫视礼钦,见他也点头示意,即道∶“我要好好的干一票,捞上一笔。”
鹏飞闻言,大吃一惊,从上跳了起来,吱吱唔唔的道∶“这是会杀头的,理宏,你想钱想疯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理宏不服气地道∶“我的意思是找个银楼或是宝石公司,用偷不用抢,那怎么会杀头呢?”
礼钦的头脑较冷静,他再三考虑后冲着鹏飞说∶“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别参加,或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鹏飞怎经得起言语相激,他拍着胸脯说∶“爱说笑,你别把我看扁,办法我是没有,可是谁说我不参加!”
礼钦笑了笑说∶“那么我们就依照理宏的办法进行,不过,我们必须要有周详的计划。”
鹏飞和理宏相互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礼钦把头低下,他正在想着该如何的着手,过了好一阵子,他的头才抬了起来,好象心里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经地道∶“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们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动手,因为那天是农历初一,月黑风高适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说∶“你们两入负责找辆卡车,大约一顿半,可是必须有蓬盖的,工具也要齐全,鹏飞,你该知道准备些什么样的工具吧!”
鹏飞笑了笑,说∶“工具我会准备得很齐全,你放心吧!那你负责什么工作呢?”
“我负责肥羊,还有藏身之所,你们四天之后,凌晨三点整,开着车在场物园边等我。”他稍顿又道∶“乙炔和氧气以及医生用的听诊器也要顺便带着。”
鹏飞可搞不懂为何还要带听诊器,但是他也不多问,拉着理宏的手说∶“工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10)
凌晨三点,场物园临和平东路的侧门边停下了一辆有蓬盖的小货车,在司机座上坐了两个人,他们频频的看着表,偶而也把头伸到窗外望了望,很显然,他们是在等人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条黑影出现在车旁,他拉开了车门就跳了上来。
当他坐定之后,即问道∶“你们把工具准备的是否齐全?”
“那还用说吗?”鹏飞抢着说,随即把一双黑色手套递到他面前∶“手套给你,快戴上,免得留下指纹。”
礼钦把手套戴上后,掉过头面露着笑容,说∶“今晚我们所要宰的是一只肥羊。到手后,够我们三人吃上一辈子。”
理宏总算出声了∶“目标在什么地方呢?”
礼钦道∶“离此不远,就在衡阳路,现在出发吧!”
负责驾驶的鹏飞闻言即发动引擎,往衡阳路驰去。
在途中,礼钦又道∶“理宏,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你就在门口负责把风,如有动静你就打个咳杖为信号,然后你就溜,我和鹏飞会设法脱身的。”
“好的!”理宏应声着。
车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钟后车子已拐进了衡阳路。
礼钦吩附鹏飞喊速,而用手指着五十多公尺前,挂着大招牌的宏宾银楼说∶“就是那一家,到了门口时,你倒车靠门,以掩蔽外人视线。”
鹏飞把车开到银楼门口,而按照礼钦的话倒了车,然而当蓬盖距离铁门尚有一公尺左右,礼钦示意他停车。
车子停好之后,他们先向外观望,一看附近没有行人,才先后的下了车。
鹏飞下车后,即又跳上后座,打开氧气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断器递给礼钦。
礼钦接遇来,点上了火,对着深锁的铁门就开刀。
烈火喷出“嘶嘶”强烈火花,二分钟不到,铁门已被他切开了两个大洞。
铁门有了缺口,礼钦熄了火,他取了听诊器后,打个手势要工具上身的鹏飞和他从洞口窜入。
两人进入了屋内,室内虽是一片漆黑,但礼钦探过路,熟悉布置,他从鹏飞手中接过手电筒,往壁上的电源总开关和桌上的电话机照了照,示意他把它们切断。
鹏飞机伶,他会了意,于是蹑手蹑脚一一照办。
之后,他们潜到玻璃橱前,用起子把橱门扳了开,把看起来不上眼的一些小宝石和金饰全部扫入事先准备的麻袋中。
鹏飞轻声地道∶“怎么只有这一些呢?”
礼钦拍着他的肩膀,而把手电筒往墙角边的保险柜一照,笑着说∶“那里面可多的很!”
鹏飞喜出望外,拉着礼钦就往保险箱走去。
来到保险箱旁,鹏飞手一伸就要把门打开,但察觉已下了锁,眉头即皱,双手一摊,露出失望的表情。
礼钦接上手,扭动转盘,轻轻的拨动号码,他并非胡乱拨的,探囊取出医生用的听诊器,把它叩在转盘中央,才拨动它,暗中窃听转盘的微音,不到五分钟就把保险箱给打了开。
鹏飞一见保险箱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饰和钻石,即把袋口打了开,让礼钦动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们再度的扫视四周,一看已没有值钱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岂知,鹏飞脚步迈出,却把遗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条踢出而撞到玻璃橱,发出“喀”一声既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声音一落,楼上有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下了楼梯。
礼钦眼明手快,他把鹏飞的身子压低,即潜到楼梯边的桌旁。
当主人跨下最后一道阶坎,礼钦即突飞起一腿,把他给绊倒,随即弯下身用着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击,只听到“嗯”一声,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们 着袋子就往外冲,三个人上了车往板桥方向急驶而去。
虽然东西到手了,但可让他们吓破了胆,所以车子已离现场很远,他们仍保持缄默,直过了好一阵子,鹏飞开口打趣道∶“哦!刚才好险喔!”
理宏接着说∶“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们没有落网!”
车子离开了台北市,开上了华江桥。岂知理宏的话刚说完,桥的尽头出现了三、四位警察在例行临检,用信号指示要鹏飞把车子停靠路边受检。
鹏飞知道受检是无法放行的,所以也没有征求礼钦和理宏的意见,他狠下头皮,咬繁牙关,直冲了过去,图个侥幸。
警察一见有人闯关,即沿路“嘟嘟”的调用,随后追赶,十多分钟后即把车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检查后,他们三人再度上了车,可是所坐的车并不是原来的小货车,而是在警察持枪押送,所开往板桥分局的警车。
三个人的眼神呆滞,表情木然,似乎颇有悔意,可是这已经太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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