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6)

2023年12月8日 37点热度 0人点赞

(廿六章)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徒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象变得缈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

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 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象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仿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仿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象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馀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象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 ,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馀,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分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分,徜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侯,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象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象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象,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

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章)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徜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徜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趐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 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 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图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悟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悟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悟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象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炼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炼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廿八章)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徜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分,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象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信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挪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

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淅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仿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伺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象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仿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井,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 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灵,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 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 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炼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炼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

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炼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

绛仙腼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

’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象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 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 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 !’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象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廿九章) 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

’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腼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象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 着眼睛绑起来,那便象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徜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 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象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仿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 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象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仿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 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井,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徜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

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腼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 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第卅章)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厮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明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 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象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

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 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徜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徜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 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淅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挪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象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 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仿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 ,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 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 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 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调用,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象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象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明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馀,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仿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 ,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 ,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 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象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象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 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躬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趐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 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侯,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徨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徨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馀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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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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