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象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象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馀,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仿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象上边好象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象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 ,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复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象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趐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仿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象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象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象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象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象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象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 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 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象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徜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象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象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象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徜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象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 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象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 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第五十二章)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着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 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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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徜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 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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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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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井,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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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象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珍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象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 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 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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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具,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象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腼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象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骚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趐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馀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 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象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趐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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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趐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象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象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仿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象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象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巴,好象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象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象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象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调用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仿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馀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全书完】
=《江湖》后记∶
《江湖》终于告一段落了,总算是有始有终,没有辜负各位爱护《江湖》的读者的期望,当然没有你们的鞭策和鼓厉,失落未必能够做得到的。
《江湖》完全是游戏之作,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性幻想,找寻发泄的地方,后来看见元元热闹,佳作纷呈,一时兴到,大胆贴上来,想不到知音不少,也使失落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
记得初贴时,有读者留言,问《江湖》可有所指?
没有,当然没有,失落哪有这样伟大,《江湖》只是一部情色小说,希望不是一部蹙脚的小说便心满意足了。
也有人说,主角凌威是个大坏蛋,所以看不下去。对不起,写的时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幻想,我从来没有想当情圣,也不懂如何去当情圣,徜若凌威正常的话,便不能够辣手摧花了。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的。
由于《江湖》是情色小说,总觉得情色是主、情节是宾;至于武侠,更是枝叶,可不能喧宾夺主,所以写《江湖》时,情色的部份和有关情色的情节,花的时间特别多,用来交代始末和过场的情节,不能不写,但是由于乏味的关系,总是胡混过去,希望读者谅解。有人会问,为甚么不多花点功夫,应该情色情节并重才是,但是这样便有违我写《江湖》的初衷了。
说到情色,有人投诉《江湖》某些情色的描写,馀有未尽,该可以写下去,这或许是失落躲懒,或许是避免重复,有时也是故意留下空间,让读者自行幻想的。
也有人说,《江湖》的男角太少,女角太多,也许是因为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吧!
此外,《江湖》也有很多错字别字,有些是因为失落写错了,有些是行文太急,却没有重看,还望各位包函。
无论《江湖》是好是坏,在这里认识了很多朋友,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江湖》可能会无疾而终的,失落在此衷心向各界友好致以万二分的感激。
最后,失落还有一个请求,便是想知道各位对《江湖》的意见,徜若不花你太多时间的话,希望你能回答下面几个有关《江湖》的问题∶1.情节乏味吗?是/不是
2.故事是不是太简单了?是/不是
3.情色是不是太露骨?是/不是
4.文本还可以吗?是/不是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该是道别的时候了,有缘再见吧!
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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