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聚手足义
元宵佳节之夜,开封古城热闹非常,到处是火树银花,真个是金吾不禁。
大街小巷,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如同白昼。正是楼阁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真不愧为中州第一大城!
开封城秋府同样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秋老爷名讳恒字忠长,本是当朝谏议大夫,因不满阉党横行,辞官还乡,享天伦之乐。下有二子,长子秋云,次子秋雷,是孪生兄弟,兄弟俩都是聪明灵俐,惹人喜爱,今年都是九岁,两兄弟站在一起有时连父母都认不出来,更不要说别人了。秋氏夫妇爱此二子如掌上明珠,呵护有加,凡有所求,无有不准。
秋老爷为人正直,得罪了不少权贵。当今天子明嘉宗荒淫无道,宠信阉党魏忠贤,自己躲在后宫寻欢作乐,朝政尽废。魏忠贤大权在握,残害忠良,茶毒百姓,自号“九千岁”,在各地大造自己的生祠。秋恒不畏权势,在朝堂之上参了阉党一本,痛陈阉党残害良民,不法横行。魏忠贤恨秋恒深入骨髓,屡欲加害,奈何秋恒甚得天子器重,一时无法下手。秋恒看朝政每日愈下,心灰意冷之下,遂辞官还乡。
还乡三月馀,元宵期至,秋恒大摆宴席,遍请乡邻,当夜秋府欢声笑语,是夜尽醉而归。
三更,开封城外马蹄骤响,一队人马进城,马上众人皆是彪形大汉,腰系长刀,黑衣皂帽,个个凶神恶煞,共有二十馀人。这些人默不作声,进城后直奔秋府方向,来到秋府附近后翻身下马,在左近的胡同小巷里隐藏起来,显是有所等待。又过了一个时辰,又有几匹马疾驰而来,一马当先者身穿红袍,脚登快靴,帽子正中镶着一块美玉,瓜子脸,鹰钩鼻子绿豆眼,脸上一根胡子也无,显是个太监。这家伙下马后,一个黑衣大汉走上前来,低声问道∶“李公公,弟兄们都到齐了,动手吗?”李公公冷笑了声∶“一个也别放过,九千岁吩咐过,要斩草除根,鸡犬不留!”
黑衣大汉点点头,回头一招手,几个大汉立刻从阴暗处拉出一个人来,这人青衣小帽,显是个奴仆,几个大汉说∶“大哥,我们把秋家的扫地奴仆张三抓来了,你问他吧。”大汉狞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张三惊恐道∶“不知道,小的只是个下人,请各位大爷饶了我这条小命,我家还有七十岁老母无人奉养。”“去你妈的!”另一位仁兄显然脾气不怎么好,劈手就是一个耳光,“胆敢跟老子扯淡,我宰了你!”黑衣大汉伸手制止了他,用明显伪善的神情安慰张三,“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你,但你得帮我一个忙。我是“小夜神”
孙虎,你总听说过吧?”“小夜神”孙虎,横行河南河北的惯匪,心狠手辣,采花劫财,无恶不作,后惹怒武林侠义道,少林寺派出四名空字辈高手捉拿他,他才害怕起来,销声匿迹了几年,谁想他竟然投奔了东厂。
张三结结巴巴地说∶“不知孙大侠有何吩咐?”“很简单,把秋家的门叫开,放我们进去,否则打草惊蛇,跑了一两个就不好了。”张三无奈,只得从命。这伙人溜进秋府,见人就杀,连奴仆也不放过。秋恒正和夫人在大厅对饮,忽闻窗外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秋恒心中大惊,正要出外查看,忽然大门被人踢开,一帮大汉手拎血淋淋的长刀蜂拥而入,为首者正是孙虎。
秋恒怒道∶“来者何人?!杀人放火,就不怕王法吗?”孙虎恶狠狠道∶“姓秋的,你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魏大人吩咐了,让我们带你的人头回去,我也能升官发财。”秋恒心知不妙,回头对夫人道∶“你快带云儿,雷儿走,我来应付他们。”夫人还未答话,一个大汉扑过来,手起刀落,可怜夫人不会武功,顿时惨死刀下,鲜血四溅,尸横就地。秋恒怒火万丈,抽出宝剑欲为夫人报仇,奈何武艺不精,寡不敌众,亦惨死刀下。孙虎割下秋恒首级,对手下说∶“那两个小的,别让跑了,斩草要除根┅┅。”
秋云、秋雷在后院听见杀声四起,正不明原由,忽见家人秋枫跑来,“两位公子快跑,东厂狗贼杀了老爷夫人,还要加害你们,说要斩草除根。”秋云、秋雷闻听父母双亡,放声大哭。这时孙虎等恶贼亦赶到后院,孙虎狞笑道∶“两个小杂种,见你们爹娘去吧。”说罢抡刀就剁,“嗖”黑夜中一物飞来,正中刀柄,孙虎虎口震裂,长刀脱手。孙虎大骇,不知何方高人出手,正惊疑间,忽听屋顶一声长笑∶“大师,我们下去吧。”众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只见一僧一书生,从空中冉冉落下,显是武功奇高。
孙虎硬起头皮∶“两位高姓大名?”白衣书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秋大人是你杀的?”孙虎陪笑道∶“小的也是奉命从事,迫不得┅┅”话还未完,寒光一闪,孙虎人头飞出丈八开外,血雾漫天。其他爪牙呆了半响,如梦方醒,发声喊,四散奔逃,白衣书生身形幻化,手持短剑追杀众人,杀人更不用第二招,群贼不管如何逃避,总躲不开他的一剑。一杯茶功夫,群贼悉数被歼。
黄袍老僧长叹一声∶“施主杀孽未免太重,恐伤阳寿。”白衣书生恨恨道∶“恨我得到消息迟了一步,未能救秋大人一命。悠悠苍天,竟如此不佑善人。”
老僧道∶“可怜这两个孩子,父母双亡,阉党又要斩草除根。唯今之计,只有你我二人分别抚养此二子,也算对秋氏夫妇有个交待。”书生道∶“大师所言极是,那我照顾秋雷吧。”老僧合什道∶“多谢施主,那我照看秋云,十年后,待此二子艺成,再让他们骨肉相聚。”两人说罢,分别抱起一人,相别而去。晚风吹来,远处酒楼的萧声微不可闻,似是呜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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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第二章同根不同心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两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时当大明崇祯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青年男子耳中。他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心潮起伏,难以平静。只见他十八九岁年纪,浓眉大眼,目若朗星,鼻如玉柱,刚毅的脸上显出期待的神情,显是在等什么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马蹄声响,青年男子脸上露出大喜的神情,急忙迎了上去。只见一匹黄骠马飞驰而来,马上一位少年,面目俊秀,衣着华丽,少年勒住马,跳下马背。两人四目相投,心有相通,齐声叫道∶“大哥!”“二弟!
”兄弟相见,悲喜交集。
这二人,正是秋云,秋雷兄弟俩了。十年前,秋家遭遇灭门惨祸,幸遇武林高手相救,兄弟俩才幸免于难。出手救人的是终南狂客崔真,灵隐寺高僧了然。事后,秋雷拜终南狂客崔真为师,秋云拜了然为师,各学了一套惊人的功夫。十年后,兄弟终于重会。
兄弟俩互诉衷肠之际,远处脚步嘈杂,但落地甚轻,显是有数个武林高手正往此地而来。秋云皱了皱眉头,说∶“雷弟,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免惹是非。”秋雷大笑∶“大哥胆子也忒小了,怎么在江湖上成名立万儿?!”正说之间,只听得有人阴恻恻地说∶“小辈,如此狂妄,既知我们兄弟来了,还敢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只见八个奇丑无比的残废人现身而出,围住二人。秋雷大笑∶“就你们几个老残废,也敢出来现世?好!我就给你们点儿教训。”说罢,身影晃动,使出师门绝学∶“云罗轻烟掌”,秋云急叫∶“二弟手下留情!”只见秋雷掌影晃动,如飞雪飘絮,霎那间已将八人震出丈外,秋雷不依不饶,还要追击,忽听得远处有人大叫∶”兄台手下留情!”秋雷这才住手,回过身来,只见远处走来一人,青衣长袍,儒雅文秀,甚是英俊,这人一抱拳∶“在下荀秀山,这八人是我的家奴,兄台武功如此高强,不必和他们见识,愿求兄台高姓大名。”秋雷傲然道∶“在下秋雷,终南狂客门下。”荀秀山欣然道∶“原来是崔前辈门下,不打不相识,咱们一定要交个朋友。来,秋兄见见舍弟的家人。”
荀秀山一招手,远处八个白衣丫鬟抬着一顶小轿缓缓走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女子。荀秀山向秋云,秋雷兄弟俩引见∶“轿中女子乃是在下刚过门的妻子,后面跟着的是舍妹如烟,丫鬟晓红。”秋云、秋雷兄弟俩上前行礼∶“拜见荀夫人,荀小姐。”只见轿帘一开,走出一白衣少妇,只见她艳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柳腰纤细,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再看身后的荀小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个是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挪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着,展露出无比娇媚的神情。这女孩好奇地看着秋氏兄弟,显是对这兄弟俩甚有好感。
秋云拜见完毕,一言不发,他对荀氏兄妹并无好感,荀秀山为人亦正亦邪,名列四邪之首,作过不少杀人劫财的勾当,但偏偏他武功甚高,正派中人对他无可奈何。秋云对这种人实在不想深交。秋雷则对荀秀山甚是亲热,问长问短,并对荀如烟大吹自己的江湖豪事。但荀如烟对他所言之事显然不感兴趣,一边敷衍,一边不时用明眸扫视秋云。
众人走到一个路口,荀秀山问道∶“不知两位兄台要去往何处?”秋云还未回答,秋雷抢着说∶“我兄弟俩并无杂事在身,就跟荀兄共叙几日何妨?”
荀秀山大喜∶“舍弟求之不得。”秋云道∶“贤弟,我们刚刚相聚,还未能拜见师尊,怎好叨扰荀先生!”秋雷不耐烦地说∶“你要走就先走吧。”秋云劝告再三,奈何秋雷不听,只好道∶“雷弟,江湖人心险恶,你自己保重。愿你洁身自好,做个好人。”说罢兄弟二人洒泪而别。
荀秀山待秋云走后,对秋雷道∶“你这个大哥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秋雷道∶“唉!大哥跟着一个老和尚,整天拜佛念经,怎会有出息。在江湖要扬名立万,一定要心狠手辣,武功高强。”荀秀山兴奋地一拍大腿∶”贤弟此言深合我心,你我一见如故,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秋雷喜道∶“既是荀兄抬爱,小弟岂有不愿之理!”于是两人在路边撮土为香,结为异姓兄弟,秋雷年少为弟,荀秀山为兄。可怜一个忠良之后,在邪路上越陷越深,却茫然不知。
秋雷和荀秀山结拜之后,又亲热了几分,荀秀山将江湖种种奇闻轶事一一说与秋雷。原来此时朝政腐败,流寇横行,天下已是大乱。魏忠贤虽已伏诛,但崇祯还是宠信阉党,残害忠良。江湖上更是险象环生,仇杀不断。此时武林中最有名气的高手依次为“二僧”、“三狂”、“四邪”、“五道”、另外还有四大世家∶“开封吕家”、“金陵赵家”、“洛阳王家”、“成都唐家”。
荀秀山正是“四邪”之首,为人狡诈多智,武功高强。
荀秀山和秋雷边走边聊,荀秀山对秋雷道∶“贤弟,你我既为兄弟,我就不瞒你了。我这次要往华山一行,八月十五群雄会聚华山青风观,推选武林盟主,胜者还可得至宝“小还丹”三枚,据说此丹服之可长一甲子功力,愚兄心仪已久,贤弟武功惊人,只要能助为兄一臂之力,你我可共享此丹。秋雷大喜∶“大哥此言当真吗?”荀秀山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一行人欣然上路。
当夜,众人来到一个小镇歇脚,住在“凤来老店”。秋雷在店中睡到中夜,忽听“啪”,“啪”声响,有人敲击窗格,秋雷翻身而起∶“是大哥吗?”
只听得窗外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是你家道爷。小子,出来,我有话与你。
”秋雷艺高胆大,越出窗外,只见月光下一个道人站在院中,身穿大红八卦道袍,手持拂尘,山羊胡子三角眼,相貌猥琐。秋雷还未答话,道人低声说∶“此处人多眼杂,随我来。”说罢转身向东而去。秋雷好奇心起,展开轻功跟在其后。
道人将秋雷带到一处乱坟岗,止住脚,回头道∶“你可知我是谁?”秋雷摇头∶“不知。”“贫道全真玉真子。”秋雷大惊∶“你就是淫魔玉真子。”
玉真子,全真弃徒,好色如命,糟塌良家女子无数,但武功甚高。玉真子哈哈一笑∶“施主不必慌张,贫道乃是有求而来。”秋雷冷笑∶“你武功高强,有什么事何必求我。”玉真子笑道∶“你以为荀秀山真把你当兄弟,他想利用你得到“小还丹”,再杀你独吞。我与他相识多年,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
秋雷踌躇道∶“那依道长所见┅┅”玉真子道∶“贫道最好女色,对什么“小还丹”不放在心上。我愿助你独得“小还丹”,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秋雷大喜∶“道长但说无妨。”“好!爽快。我对吕家小丫头吕银凤垂涎已久,但这小妮子武功既高,轻功更加了得,更兼人又机伶无比,一见贫道便远远避开,我根本无法近身。这小姑娘乃是人间绝色,我就是性命不要,也要一亲芳泽。”秋雷嗫嚅道∶“道长的意思是┅┅”玉真子咬牙道∶”我这里有本门秘药“销魂香”,无色无味,中人立倒。我听说这小丫头对“小还丹”也甚感兴趣,近日她必至华山附近。我与你一瓶“销魂香”,你口含解药,寻找时机。你年少英俊,她必不提防,待她靠近,你就施放“销魂香”。事成之后,我定信守诺言,还要重重报答你。”秋雷犹豫再三,终于拿定主意∶“好,一言为定!”玉真子大喜∶“秋施主真乃大丈夫,当机立断。”于是玉真子将“销魂香”交给秋雷,两人又密谋良久,相别而去。
却说秋雷返回客店,已是三更时分。他本想回屋就寝,忽见荀秀山屋里灯火明亮,秋雷心中蹊跷,遂展开轻功提纵术跃上屋顶,用“倒挂金钟”向屋里望去∶只见荀秀山和那八个残废怪人正在商议什么。只听一残废人问道∶“主人真要将“小还丹”分与那姓秋的小子吗?”荀秀山冷笑∶“自然不会,但秋雷武功甚高,有他相助,咱们成功的机会大些。事成之后,咱们趁其不备,将他宰了就是。”秋雷耳目甚灵,这些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心中大怒,就要进屋动手,但转念一想,哼哼冷笑∶“姓荀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秋雷跃下屋脊,向客店后院而去┅┅
秋雷进入后院,来到荀如烟的客房,轻敲房门∶“荀姑娘,荀大哥有事让我通禀于你。”原来秋雷对如烟一直垂涎不已,眼下他已决定与荀秀山破脸,遂起意对如烟欲行不轨。如烟为人甚是机警,秋雷对她纠缠不休,她早就厌烦于他。她本不欲开门,但秋雷声音急促,似乎确有事发生。无奈之下,她让丫鬟晓红开门,放他进来。秋雷一进屋,出手如电,点了晓红的昏睡穴。如烟大惊∶“你想怎样?”秋雷淫笑∶“小美人,我对你朝思暮想,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烟心知不妙,欲待呼救,秋雷上前,点中她身上软麻穴和哑穴,如烟瘫软于地。秋雷关好房门,抱起如烟,得意洋洋地向床走去。
秋雷将如烟放在床上,仔仔细细地端详于她。只见她∶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微翘的红唇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赛霜雪,乳房坚挺柔嫩,柳腰纤细,玉手如葱,处子幽香阵阵袭来,秋雷再也忍耐不住,脱去如烟的外衣,只见如烟穿了件白色纱稠内衣,隐隐约约可见杏黄色的肚兜。秋雷俯下身去,用嘴轻吻如烟芳颊,秀颈,同时手也不闲着,在如烟身上四处游移。如烟又恨又羞又怕,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为所欲为。
秋雷摸索了一阵,似乎觉得障碍太多,遂脱去如烟内衣,肚兜,将如烟变成赤裸裸的白羊一般。秋雷仔细欣赏如烟玉体∶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身裁更是苗条娉亭,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下体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此种美影看得秋雷淫火万丈,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来,用嘴含着如烟的樱头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则翻山越岭,从如烟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
他左手也不闲着,不规矩地伸进如烟姑娘两腿之间。
如烟如遭雷击,全身瘫软,美目流出两行清泪。秋雷爱怜之心大起,安慰道∶“妹子何必如此!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凑上嘴去,用舌头挑开如烟樱唇,将舌头伸进去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如烟双目紧闭,竭力不让他的舌头吸吮自己香舌,但空间有限,又怎能躲开,不久秋雷的舌头紧紧缠上如烟香舌,品尝起来。如烟满面通红,偏偏动弹不得。秋雷的左手这时也没闲着,沿着香脐滑到了股沟间,如烟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绝望之情,喉间发出了哀求的哼声。但秋雷情欲高涨,已是欲罢不能了。
秋雷左手在如烟秘部抚摸良久,又伸出中指直插花蕊。如烟浑身剧震,玉体微颤,粉脸羞得通红,一双玉腿夹又不是,合又不是。秋雷可不管她的感受,只觉得中指被她温暖湿润的肉壁夹得舒服之极,于是好一阵紧抽慢插,把如烟搞得气喘吁吁,下体淫水溢出。秋雷将脸移到如烟下体,刚看了一眼,差点将口水也流了出来。只见浓密的阴毛,均匀的分布在阴门附近,粉红色的两片秘唇,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淫水泛滥。秋雷禁不住将嘴凑上,半吸半舔,一时竟然咂咂有声。
如烟显然未经人事,经此挑逗,已是神智混乱,春情萌动了。只见如烟娇吟婉转,粉面含春,星眼朦胧欲醉。秋雷知她已然动情,遂飞快脱光身上衣服,露出自己雄壮硕大的阳物。秋雷将自己的阳物凑到如烟的嘴边,如烟似忽然从绮梦中惊醒,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
秋雷怎肯放过这到手的美女,用手托住如烟下颚,强将阳物送入如烟的樱桃小口。如烟出身武林豪门,乃是千金小姐脾气,怎受过这种羞辱,不由得泪流满面。但在秋雷看来,却是梨花带雨,分外娇艳,不由得淫兴倍增,于是动腰摆臀,竟把樱唇当成了秘洞,抽插起来。过了片刻,秋雷只觉樱口温暖湿润,香舌更时不时缠绕龟头,一不留神,竟差一点儿泄了出来。秋雷遂将阳物拔出,只见上面沾满了如烟的唾液,秋雷得意忘形,放声大笑。
秋雷搂住如烟纤腰,将其平放床上,分开她雪白健美的大腿,将龟头抵在如烟阴唇洞口,如烟已是神智模糊,只能任其所为。秋雷挺腰,将龟头冲开秘唇,缓缓推进。如烟哀叫连连,满脸痛苦之色。秋雷只觉下身火热,如坠入云中,柔软温暖之极,而对方的柔肉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肉棒,竟无一分间隙。秋雷再也忍耐不住,将臀部猛地向下一沉,只听得如烟一声惨叫,玉齿紧咬下唇,脸上神情伤心之极,显然处女之身已让秋雷所破。
秋雷乘胜前进,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如烟的花蕊,每一次抽插,他硕大的龟头都会刮到如烟的处女膜,给如烟带来难忍的疼痛。他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如烟哀声不断,眼中满是求恳之色。秋雷又插了几十下,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冲到下身,急忙将臀部使劲一顶,将肉棒深深送入如烟体内,接着一泄如注,把阳精全部倾泻在如烟子宫内┅┅
天色拂晓,秋雷穿好衣服,翻墙而去。
天光大亮,客店里传出荀秀山愤怒的喊叫∶“姓秋的,我就是走便天涯海角,也要将你千刀万剐,你等着吧!”
第三章佳人落虎口
夜黑如墨,华山脚下官道出现一黑衣少年,这人二十上下,浓眉大眼,甚是英俊,但眉眼间却掩不住一股淫邪之气,此人正是秋雷。
他玷污了荀如烟后,想起和老道玉真子的约定,遂连夜兼程,赶赴华山。
眼下他已至华山脚下,离八月十五之期尚有两天,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自言自语∶“宝物要,美人我也要┅┅”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赶路,忽听松林中一声长笑∶“秋施主果然信义过人,不负贫道这一番心血。”话音未落,只见月光下林中走出一人,身穿八卦道袍,山羊胡子三角眼,脸上气色阴晴不定,正是玉真子。老道客套两句后,急不可耐说上正题∶“贫道听说那吕银凤这两天已到了华山,施主可曾见否?”秋雷摇摇头∶“在下也是刚刚到华山,还未能见到那女子。”他接着安慰老道∶”道长休急,离八月十五尚有两天,那女子既然已至华山,我必能让道长如以偿。”老道有些心虚地说∶“我虽发下毒誓,粉身碎骨也要得到那小美人,但开封吕家艺高业大,吕浩天更有“天下第一剑”之称,这事要是传出去,天下虽大,无你我容身之所!”秋雷不屑地哼了一声∶“吕老匹夫何足惧哉!只要我得到“小还丹”,老贼休想接下我的“奔雷三剑”,在下打发他上路。”老道心中暗骂这小子狂妄,但还是满脸堆笑∶“老弟台武功过人,贫道佩服得紧。”
两人鬼鬼祟祟正在嘀咕,忽听附近草丛里有人冷笑∶“吕大侠武功盖世,岂会输在你们两个淫贼手里?!”秋雷大怒∶“狗贼可恶!敢偷听我们说话,滚出来!小爷送你归西。”只见草丛里走出两人,借着月光可看清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二十五六岁上下,男的眉清目秀,气度不凡,儒士打扮;女的清雅秀美,粉脸桃腮,美目流盼,穿一身紫缎劲装。老道气结地叫∶“快剑赵志平,紫衣仙子许雪云┅┅”
赵志平冷冷一笑∶“阁下就是淫魔玉真子!?你在南京作案九起,先奸后杀人神共愤,在下今日特为取你狗命而来,拔剑罢!”许雪云娇声道∶“平哥,这小子杀是不杀?”赵志平沉声道∶“除恶务尽,这两人鬼鬼祟祟都不是好东西,一发斩草除根。”秋雷心头火起,拔剑叫道∶“咱们兵刃上见真章,你们两口子齐上罢。”赵志平傲然拔剑∶“阁下有多少手段尽可使出,我接着就是┅┅”说罢两人身影分合,斗在一起。
秋雷剑招狂野,“奔雷三剑”威力奇大,赵志平额头见汗,步步后退,显然高下已分。那边老道则狼狈万分,被许雪云逼得绕树而逃,老道游斗术 是高明,许雪云一时也真无可奈何。秋雷狂笑∶“阁下也不过如此,你认命啦!
”一招“力劈华山”,当头砍下,赵志平奋力右闪,躲过剑锋,秋雷反手使出“横扫千军”,剑光如电,直刺赵志平小腹,赵志平缩腹拧腰,回剑拦阻,秋雷剑招未曾用老,变刺为劈,赵志平再也躲闪不过,一剑正中前心,血光迸溅,赵志平惨叫一声,倒地而殁。
紫衣仙子正把老道逼得手忙脚乱,忽听身后丈夫惨叫,心中惊骇已极,转过身来,见丈夫已经惨死于秋雷剑下。许雪云悲愤莫名,尖声嘶叫∶“恶贼,还我丈夫命来!”恶狠狠地扑上,要和秋雷拼命。秋雷狞笑∶“小贱妇,你老公自不量力,自己找死!你还是跟了我吧,我会让你比以前快活十倍┅┅”许雪云紧咬银牙,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一时也把秋雷闹了个手忙脚乱。
却说老道眼见秋雷势危,许雪云对他又不加提防,遂蹑手蹑脚绕到其背后,施放“销魂香”,这药粉无色无味,中人立倒,最是厉害不过。许雪云正在步步紧逼,忽觉头晕目眩,手脚趐软,再也支持不住,向后便倒。老道欣喜若狂,不等美人倒地,上前一把抄在怀里,狂笑道∶“没想到紫衣仙子美艳冠于江湖,今天落在我的手里,老道真是艳福齐天。哈哈!呵呵┅┅”他 起色眼,仔细打量怀中的美女,只见许雪云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凤目紧闭,瑶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美,肌肤白嫩如凝脂,浓香扑鼻;身段婀挪多姿,体态苗条健美,一对勾魂夺魄的美乳,傲然挺立。这一幅美景,只看得老道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他再也忍耐不住,回头向秋雷叫道∶“秋施主,贫道少陪了!”说罢抱着许雪云就跑,秋雷疲惫不堪,也懒得理会,就地运气休憩。
老道抱着许雪云,找到一片空地,将她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带,右手在罗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神圣的禁地。片刻之间,他已将许雪云罗衣褪尽,玉体横陈。老道左手紧握许雪云一个高耸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许雪云在昏迷中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志平哥,不┅┅不要┅┅”老道淫笑,低下头在她脸上狂吻一通,把臭嘴凑到她耳边道∶”别急,你志平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老道淫性大发,双手贪婪地在许雪云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樱桃小嘴上,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许雪云在昏迷中只当是丈夫在和自己温存,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情欲高涨,她左手搂抱住老道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老道的下身,用纤纤玉手握住老道的命根子,揉搓起来。这一来,老道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许雪云那凝滑的柳腰,将嘴从许雪云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许雪云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乳首。
许雪云是个刚刚出嫁的少妇,哪里经得起玉真子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转眼间下身湿润,气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平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老道的白头。老道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许雪云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香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许雪云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舌头在桃源洞口处活跃起来。老道舌功果然了得,片刻之间,许雪云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老道见时机已到,将许雪云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龟头在许雪云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门,抽插起来。许雪云在昏迷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柳腰,用玉臀淫荡地迎合着老道的肉棒。
“什么女侠,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需要男人肉棒的骚货罢了┅┅”老道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肉棒前后运动着,许雪云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许雪云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老道的肉棒。老道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许雪云雪白的大腿,紧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许雪云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乳房,右手抓紧地上的青草。老道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许雪云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许雪云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这种快乐是她的丈夫赵志平所不能带给她的。
老道又抽插了片刻,忽觉许雪云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肉棒。老道知道她快要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将龟头深深地进入许雪云的子宫。
“┅┅啊┅┅志平┅┅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可怜许雪云还以为和她欢爱的是丈夫赵志平,伸出白嫩的两条骼膊紧紧抱住老道的腰部,两条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阴部紧紧贴着老道下身,生怕有一丝间隙。她下体乌黑发亮的嫩草由于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花瓣附近;充血发红的秘洞,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溅,而老道的肉棒还在无情地进攻着她,直到她彻底被征服┅┅
许雪云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断喷洒在老道的龟头上。同时老道也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在许雪云的花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体┅┅老道发泄完毕,只感到疲惫不堪,象条死狗般向下一躺,趴在许雪云娇躯上喘息,双手还在不老实地在许雪云身上轻薄。而许雪云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老道喘息良久,嘴里自言自语∶“这样的美人可不是随意就能玩到的,不多享乐几回岂不可惜?!”说罢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老道一仰脖吞入腹中,得意笑道∶“这颗“春露丹”配制不易,等闲女子我还舍不得用呢!凭此宝物,贫道再大战三个时辰也是无妨。哼!什么紫衣仙子,我今天要把你玩个够!”
果然不到一柱香功夫,老道只觉下身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小腹,刹那间肉棒坚硬如铁,直指苍穹。老道哈哈狂笑,抱起许雪云雪白的臀部,让她趴在地上,用手托住肉棒在她粉红的花瓣和后庭上推来揉去┅┅许雪云粉面羞红,腻声道∶“平哥┅┅你┅┅”
“哈哈┅┅嘿┅┅嘿┅┅”恶道纵声淫笑,笑得好疯狂,也笑得好邪门。
许雪云象是突然被笑声惊醒,睁开美丽的眼睛,借着微弱的星光,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当她看清在她身上肆意轻薄的人竟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淫贼玉真子时,许雪云微弱地哀鸣了一声,又晕厥过去。老道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许雪云的柳腰,从她背后强行突破,把硕大强健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桃源洞口,深深地进入侠女的身体。许雪云经过短暂的昏迷,很快苏醒过来,老道粗暴的抽插,让她感到疼痛不堪;肉棒与她身体的结合,让她羞愤欲死。她想挣扎,想杀了这个无耻的淫贼,可是混身瘫软无力,一身功夫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啊!我紫衣仙子竟然被这个恶贼如此欺辱,我死不暝目啊!”许雪云正在悲愤欲绝之时,不知已来了救星。一条黑影从老道背后扑上,身法快捷无伦,一掌劈向老道后心。老道总算机警过人,借着月光看见身后人影,大喝一声向前猛冲,护住后心要害。黑影一击不中,“噫”了一声,变掌为抓,直取老道双目。老道见来人武功高于自己甚多,再不逃跑老命难保。借着夜色昏暗,老道勉强拆了几招,忽往草里一钻光着身子溜之大吉。
黑影也不追赶,背着身子解开许雪云身上穴道,说道∶“许女侠善保有用之身,不要太过悲伤,在下定为许女侠报仇雪恨。”言罢飞身而去。许雪云在后狂叫∶“恩公高姓大名?”黑影却头也不回地去了。
第四章仗义救红颜
黑衣人正是秋云。他与秋雷分手后,放心不下乃弟,遂故意在原地徘徊不去。等到荀秀山和秋雷欣然上路后,他才展开师门绝学“流光遁影”,跟在一行人的身后。此时他的武功已高出侪辈甚多,秋雷和荀秀山浑不知有人在后跟踪。要知道秋云当年被高僧了然救走后,虽拜在了然大师门下,但他在十五岁那年却巧遇奇人,更是突飞猛进,练得一身盖世绝学。秋云虽然武功高强,却深藏不露,为人更是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暗中出手,受益之人却往往不知恩人的真正面目,故而秋云在江湖上半点儿名气也无。
秋云见一行人往陕西华山方向而去,心下甚是诧异,但他心中对弟弟秋雷很是挂念,仍然暗中尾随。秋雷污辱荀如烟的晚上,他住在另一家旅店,所以并不知情。次日清晨,他发现兄弟秋雷已不再和荀秀山等人同行,心中又惊又喜。在秋云心目中,荀秀山实非正人君子,他不弟弟和这种人来往。秋云估计秋雷已经先赶往华山,遂也往华山而去。他比秋雷晚到华山两个时辰,恰好碰上老道玉真子正在奸污许雪云。秋云仗义救人,赶跑了淫贼。他不露出真实面目,遂悄然而去。
却说老道赤裸裸地飞奔逃命,真是狼狈不堪。他正跑哩,忽然想起随身的百宝囊并未带上,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的法宝,各种乱七八糟的药物都装在百宝囊里,丢了怎生是好?!老道奸诈似鬼,他在林中绕了一个大圈,回来找秋雷。秋雷正纳闷儿呢!不知老道到哪儿快活去了,等得好生心焦。忽见老道光着身子从林中蹿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秋雷大惊。
“道长为何这等模样?”
“秋施主大事不好,许雪云那小贱人被人救走了,贫道还险些丢掉老命。”
“你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没┅┅没有┅┅”
“道长好没分晓,这事要是让许雪云那小贱人传了出去,你我在江湖上还有立足之地吗?那死鬼赵志平是武林四大世家赵家的二公子。赵家艺高业大,桃李遍天下,门人多如牛毛,你我二人怎吃得消?!老杂毛你色迷心窍,玩女人玩出大祸来了┅┅”秋雷越说越气,指着老道破口大骂起来。老道不敢回话,等秋雷骂够了,气稍微消了点儿,陪着笑脸说∶
“老弟何必烦恼,金陵路途遥远,赵家要寻仇的话也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到时你已得“小还丹”,又怕他何来?!”
“唔┅┅有理,那依道长之见,现在你我该如何是好?”秋雷转怒为喜,又向老道讨主意啦。老道三角眼转了转,恶狠狠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当今最要紧的是杀了许雪云灭口,以绝后患。她一介女流,又身遭大难,走不了多远。咱们现在就动身,量她也逃不出老道的手掌心。”
老道带着秋雷回到原地,幸好衣物百宝囊都在。老道穿戴整齐,带着秋雷直追下去。老道的追踪术够高明,追出十数里地,果然看见许雪云在前面举步蹒跚而行。老道得意狂笑∶“秋施主,老道料事如何?!哈哈┅┅哈哈┅┅许小贱妇休走,老道来也。”两人仗剑狂追。
许雪云闻声回头,见两个淫贼大步流星,气势汹汹地追来,心中恨极。可她眼下手无寸铁,浑身无力,比一个平常女子好不了多少,如何对付这两个恶贼。许雪云仰天大恸∶“天啊!我夫妇俩平生行侠仗义,怎会有此报应?!难道老天爷你瞎了眼不成?!”许雪云恨得咬碎银牙,凤目中如欲喷出火来。她拔出贴身短剑,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他们追上自己,立刻举剑自刎。
老道得意忘形,眼中淫火旺盛。他还想擒住许雪云供自己享受,因此奋勇向前猛追。
忽然半空中传来“嗖”的一声,一物不偏不斜打在老道左膝盖上,老道左腿一麻,差点儿摔倒。老道站稳身形,高声怒骂∶“何方鼠辈暗算你家道爷,给我滚出┅┅哎哟┅┅”话没说完,老道突然捂住左颊鬼叫连天,原来左脸上又挨了一记狠的,打落槽牙两个。后面秋雷看得分明,击中老道的只不过是两块树皮而已。秋雷暗自心惊,投掷者竟能用树皮打落牙齿,此人手上的劲力实是可怖可畏;看来今天必讨不了好去,还是及早脱身为妙。想到这儿,秋雷扶起老道仓惶而遁。
两人离去不久,从树林中走出一个青袍老者。老人须发皆银精神矍烁,神目如电,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功已臻化境。老人家自言自语道∶“玉真子到这儿来干什么?!不成,我得看看他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青影一闪,蓦尔消失。
许雪云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她竭尽全力向前奔逃,已至油尽灯枯之境。真巧!前面来了救命的人。一个灰衣老者带着一对中年夫妇正往这边赶路。老人家脸如松风古月,白发银髯飘飘,看上去不象个练家子,倒象个和蔼可亲的长者。后面那对夫妇男的文士打扮,脸如朗月,浓眉大眼,留着短短的髭须;女的身穿白衣,姿容秀丽,曲线凹凸玲珑,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动人魅力。
老人看见许雪云步履艰难的样子,困惑地皱皱眉头,回头问道∶“江儿,那个女子似乎是云丫头。奇怪,她怎会如此狼狈?她丈夫赵志平呢?”
中年男子飞身近前详看,大惊失色∶“是许女侠!你怎么了?!”
许雪云吃力地抬头∶“你┅┅你是┅┅”
“在下吕江。”
“是┅┅是吕大侠,救┅┅我。”许雪云说完,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摇摇欲倒。中年女子抢上扶住,惊叫∶“许姐姐你受了伤?!”女人火速取出一颗丹药给许雪云服下,替她推宫把脉。过了片刻,许雪云悠悠醒来,放声大哭。
老人惊疑不定,问道∶“云丫头是否遇到棘手之事?老夫替你作主。”
“老前辈,小女子身遭大难,丈夫被人所害,我┅┅我也┅┅”许雪云含羞带愤,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人,只是略去了自己受辱的实情。
吕江气得眼中冒火,转身就走。老人一把拉住他∶“你去干什么?”
“我去宰了那两个恶贼。”
“华山方圆数百里,你到哪儿找两个人?听为父一言,打听清楚再动手不迟。”
“这┅┅”吕江无奈只得停步。老人眉头紧锁,捋着银髯沉吟片刻,对吕江说∶“你带着燕儿护送云丫头下山,将消息带给你赵大叔。为父到青风观走一趟,向清虚道长讨个虚实,顺便找找凤丫头。”老人嘱咐再三,独身前往青风观。
秋云回到华山脚下小镇,时辰已近正午。他先找了家客店安顿下来,换了身书生打扮,然后出外进食。他来到离客店最近的“福顺酒楼”,点了酒菜自斟自饮。他正在自得其乐之际,楼下又走上一人。秋云看了来人一眼,心中暗自惊奇∶“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这人十八、九岁上下,秀眉俊目,肤色白淅,神情甚是潇洒。那人见秋云打量自己,脸上一红,脸上微现怒色。秋云自觉失态,忙转头喝酒,不料心慌意乱之下却将酒杯失手打碎。那人微微一笑,道∶“兄台何事惊慌,可否告知小弟一、二?”秋云脸上发热,讷讷道∶“是在下不小心,无事┅┅”
那人一抱揖,笑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仙乡何处?”秋云抱拳答道∶“不敢。区区秋云,家住开封府。”
“开封?真巧!在下也是开封人。”
“幸会幸会┅┅”
“呵呵,他乡遇故知,兄台何不过来一叙。”
“那在下躬敬不如从命┅┅”
两人一见如故,越聊越觉得意气相投。秋云见这少年人品俊秀,谈吐高雅,心中甚是佩服。他虽出身官宦人家,但自幼父母双亡,没能好好读书。
“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和你结为金兰之好,你意下如何?”秋云诚恳地说。
少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移话题∶“小弟还有要事在身,这就要失陪了。明日正午,我在华山青风观等侯兄台,望兄台一定前来。”
“贤弟慢走!愚兄还有话┅┅”
美少年飞身下楼,身形一闪即逝,轻功委实骇人听闻。秋云大急,起身欲下楼追赶。他匆忙往下走,和人撞个满怀。
“王八蛋!敢挡太爷的路,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被撞的黑衣大汉粗野地大骂。
“抱歉抱歉,小可该死冒犯虎驾,请好汉恕罪。”秋云低声下气赔不是,话语客气之极。
“哼!下次再不长眼,我废了你这对招子。”黑衣大汉神气十足地走了,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彪形打手。
等秋云再追到街上,那少年早就无影无踪了。
“该死!我怎么连他的姓名都没问,真糊涂!”秋云懊恼地摇头叹气。
秋云回到客店,已是掌灯时分。当晚秋云正坐在床上练功,店小二拿了根烛进来∶“客官要什么,吩咐小的一声就行了,可千万别出房门。”秋云忙问∶“为什么?”店小二苦笑一声∶“客官您是外地人,不知本地发生的事。
最近本镇来了不少武林好手,据说要到华山争什么宝贝。很多江洋大盗、杀人如麻的悍匪和采花淫贼都到了本镇,这些人把本镇闹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这几天来,本镇死了十几个百姓,失踪了九个少女,可乡勇连一个凶手都没抓到。唉!这世道┅┅”
秋云听得怒火中烧,暗暗切齿,心想∶“我定为这里的百姓出口恶气。”
夜深人静,客店外忽然传来纷乱的马蹄声,十几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般闯进来,顿时客店中哭叫怒骂声响成一片。秋云一惊而醒,他匆忙起身穿衣,要到屋外看个究竟。糟!刚推开房门,一个黑衣大汉狞笑着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他脖颈上∶“老弟,乖乖将身上银子掏出来,我不杀你。”
“你┅┅你┅┅”秋云惊恐地叫,真象个窝囊废。
“你什么?掏钱啦!”大汉挥挥手中的钢刀。
“我给┅┅给┅┅”秋云假意掏钱,偷眼观察四周。十几个大汉挨户抢劫住店的客人,凶横霸道人人侧目。
“哈哈,小娘子长得好标致,给我当个压寨夫人如何?”为首大汉淫笑着逼近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去摸她的脸蛋儿。
“好汉爷高抬贵手,小老儿膝下就此一女┅┅”一个白发老者苦苦哀求,看打扮象是个卖唱的。
“滚你的!”大汉凶狠地给了老头一个耳光,打得老人昏天黑地不知人间何在。大汉老鹰抓小鸡似的抱起少女,向屋子里走,呵呵狂笑∶“哈哈,我快活够了兄弟们再来接手。人人有份儿,决不落空。”少女又哭又骂拼命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脱大汉的怀抱!其馀的大汉们都色迷迷地大笑起来。秋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吼一声∶“孽障!还不放手?”恶贼们都吓了一跳,以为来了个金刚般的壮士,慌忙放手。也难怪,秋云这嗓子用上了佛门无上内功“狮子吼”,端的是震耳欲聋。
等大汉看清来人竟是个英俊少年时,恼羞成怒,拔出刀来阴森森道∶“小杂种,你不要命了?!”秋云还未答话,一个大汉叫嚷∶“大哥,别跟他磨牙,宰了岂不痛快!”说罢举刀向秋云砍来。秋云暗暗冷笑,身形一晃已绕到大汉身后,随手在他背后一点。“哎哟┅┅”大汉像中了定身法,僵在当地动弹不得,张目结舌状极可笑。
“是练家子会制穴术┅┅”为首大汉倒吸一口凉气,及时制止手下继续撒野,还不算太糊涂。大汉一抱拳,前倨后恭∶“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恕在下无礼┅┅”秋云连声冷笑∶“凭你也配问我名号?快滚!否则你们都得死!”
“这笔帐我笑面虎李庆记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李庆交代完场面话,恶狠狠地走了。
秋云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硬塞给老者∶“老人家,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些许银子不算什么,请您父女二人速离此地。”
老人感激不尽,颤抖着声音对女儿说∶“小倩,快谢谢恩公的救命大德。”
小倩上前盈盈拜倒∶“多谢恩公相救,请受小倩一拜!”
秋云慌忙扶起∶“姑娘请起,折杀在下了。”他这才看清小倩的面容,是娇美动人。秋云脸一红,转身追踪李庆而去。父女二人火速收拾行装,动身返乡。
第五章良莠难相辨
再说秋雷和老道碰了个钉子,垂头丧气地回到小镇。老道耐不住寂寞,出外采花快活。秋雷独自在街上闲走,忽听有人娇唤∶“恩公留步┅┅”秋雷疑惑转身,见一美貌少女含情脉脉地注视自己,正是小倩。
原来父女二人上路之后,发现琵琶失落在客店,小倩回来寻找,正碰上秋雷。秋雷并不认识小倩,但见她美丽可爱,不由得销魂荡魄。小倩嫣然一笑∶“大哥,你怎么啦?傻傻地净看着人家,也不说话。”秋雷心痒难搔,问道∶“姑娘,你怎认识我┅┅”小倩柔声说∶“我是小倩啊!大哥昨晚救了我,我心里很是感激,怎会不认得大哥?!大哥可否再陪我到客店取回琵琶?我┅┅我心里还有些害怕。”秋雷大喜∶“有在下保护姑娘,姑娘尽可放心。”小倩又喜又羞∶“那我谢谢大哥了。”两人往客店而去。
回到客店,秋雷陪着小倩到客房找琵琶。小倩找了一会儿,微皱秀眉失望地说∶“昨晚那帮坏蛋来抢东西,可能被他们拿走了,唉!”
秋雷心中欲火高涨,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小倩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大哥┅┅你┅┅”小倩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小倩正值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性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
小倩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象是怒放的山茶花。
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泄了秋雷。他感到小倩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他将小倩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小倩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秋雷将小倩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小倩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小倩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哥┅┅我┅┅好舒服┅┅我爱你┅┅”
“倩妹,我也爱你┅┅”秋雷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小倩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着他,感到意乱情迷。
秋雷欲火中烧,将小倩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秋雷将小倩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小倩一惊,往床里一缩轻声道∶“哥┅┅不要┅┅”秋雷上床搂住小倩求道∶“倩妹,我以后若负了你,让我不得好死!”小倩小手虚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别说了,我┅┅我信你┅┅”说着双手捂住脸,羞态甚是可爱。秋雷大喜,搂住小倩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小倩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
秋雷看着小倩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定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象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小倩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趐胸高耸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襄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秋雷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小倩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小倩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哥┅┅痛┅┅轻点儿┅┅”秋雷心下甚是怜惜,抱住小倩的柳腰,轻吻她的耳垂道∶“倩妹,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小倩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哥,你不老实┅┅”秋雷使劲亲了她一口,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可迷死我们男人了。”
“你┅┅”小倩满脸娇羞,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
秋雷心中怦怦乱跳,他大胆地分开小倩的两条玉腿,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只见小倩的下体阴阜满,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还挂了几滴晶莹的露珠。
小倩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秋雷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秋雷低下头,用嘴吸吮她下身的花露,咂咂有声。小倩用双手捂住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秋雷见这小姑娘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秋雷邪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粗又红的硕大肉棒,把它送到小倩的小手里。
“这┅┅这么大┅┅”小倩又爱又怕,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宝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舍不得。秋雷淫笑道∶“傻丫头,用你的嘴┅┅嘿嘿┅┅好吃极了!”小倩羞得满脸红晕,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秋雷急忙道∶“我┅┅我可没胡说┅┅”小倩扑哧一笑∶“油嘴滑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说八道!”说着轻轻握着秋雷的肉棒送进樱桃小嘴里。
秋雷“喔”的一声,爽得象上了天,只觉小倩的小嘴又暖又湿,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肉棒,差一点儿就射了出来。秋雷急忙收敛心神,摆动虎腰在小倩的口里抽插起来。小倩起初甚是羞涩,后来渐渐胆大起来,开始伸出绛舌在秋雷的肉棒上轻轻舔弄,最后把肉棒整根含在嘴里用力吸吮。
秋雷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肉棒硬得发痛,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
秋雷把小倩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双腿,用龟头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不要┅┅好痛啊┅┅呜呜┅┅不来了┅┅”小倩痛得泪水泉涌,用手使劲推秋雷。秋雷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红颊,安慰她∶“对不起,是哥不好,我这就退出来。”小倩抓着他的骼膊,颤声道∶“哥┅┅我能忍┅┅”秋雷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不要勉强啊!”小倩轻咬下唇点了点头。秋雷躺在床上,让小倩骑在自己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小倩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移动着,起初还是有些疼痛,但不久体内又趐又痒甚是舒服。小倩紧闭双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哥┅┅我好舒服┅┅用力┅┅”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秋雷。秋雷抚着她滑润的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肉棒深深地进入到小倩的身体里。在下面的秋雷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倩粉红湿润的花瓣里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液。小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秋雷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好┅┅哥哥┅┅我┅┅不行了┅┅”小倩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肉壁阵阵紧缩。秋雷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他紧抓小倩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
“啊┅┅”小倩只觉下身火热,花心喷洒甘泉,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她滑下秋雷的身体,紧紧搂住他,充满了幸福感。秋雷喘着粗气,满意地回味着交欢的乐趣,大手不规矩地在小倩的娇躯上游移。他淫笑着看着小倩雪白的身体,在他心中又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第六章祸起青风观
秋雷和小倩云雨过后,秋雷心生毒计,要把小倩卖给本地最红火的妓院∶“醉春楼”,发一笔横财。他越想越得意,不觉笑出声来。小倩嗔道∶“有什么好笑?”秋雷搂住小倩娇躯,大肆轻薄了一阵,嘴上花言巧语∶“娘子,我是太高兴了,明天我就去拜见伯父,正式提亲。”小倩芳心窃喜∶“一言为定!可不许食言。”秋雷肚中暗笑,大声道∶“我若食言,叫我不得好死!”小倩轻掩他嘴∶“你若诚心待我,何必发此毒誓呢?!”小屋春光无限,柔情万种,天上人间,似真似幻。
次日,秋雷带着小倩来到了“醉春楼”,他把小倩安顿在一间上房,谎称出去会友,将小倩以三千两银子卖给老鸨后扬长而去。可怜痴情的小倩在房中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肥头大耳满脸狞笑的老鸨。小倩不知底细,上前一福∶“婆婆,那位青年客官可曾回来?”老鸨恶狠狠道∶“什么婆婆?!我是你薛姨妈。秋爷把你卖到这儿当婊子,老娘我花了三千两银子。”
“你┅┅你胡说!我不信!”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的卖身契在这里,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小倩颤抖着接过契约,迅速看了一遍,当她看清画押人 是秋雷时,她再也支持不住,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时近中秋,华山山麓中微微泛起了寒意。萧瑟的秋风吹得落叶片片飞舞,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微弱的余晖笼罩着山脊,给山野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在通往“青风观”的山路上,一灰衣老者正在加紧赶路,老人身法矫健轻盈,双目炯炯有神,显然身负上乘武功。老人在徒峭的山路上快如疾风,如履平地一般。这位灰衣老者,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吕浩天,人称“天下第一剑”
。他早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嫉恶如仇,江湖歹人无不闻风丧胆。他这次拜访“青风观”,就是要向他的老友清虚道长打听淫贼玉真子的下落。清虚道长是全真教的掌门,也是玉真子的师叔,当年玉真子就是被他逐出师门的。
吕浩天赶到“青风观”时天色已晚,道观大门紧闭,轻悄悄的竟然无声无息。吕浩天心生疑窦,但他艺高胆大,上前打门,朗声道∶“开封吕浩天拜访故人清虚道长,相烦通禀一声。”
过了良久,道观内才响起脚步声,一个响亮而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茫茫夜色中∶“老友驾临,贫道未能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吱嘎”一声,山门大开,一个身材瘦削的老道走了出来,满脸堆欢。吕浩天叫道∶“好你个牛鼻子,让我等了这许久,看我不拆了你这破观!”清虚道长微微一笑∶“老朋友脾气一点没改,还是爱拿老道取笑。老道观中有上好龙井,请吕施主品尝,权当谢罪。”吕浩天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携手来到大殿旁的客房,道僮献上茶来。清虚挥挥手吩咐左右∶“出去掩上房门,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吕浩天满腹狐疑,问道∶“道长,这是┅┅”清虚长叹一声∶“不瞒老友,青风观大劫当至,全真派数百年基业要毁于一旦,我死后恐怕无颜见祖师真人于地下啊!”吕浩天大惊∶“道长何出此言,有吕某效力之处,吕某在所不辞。”清虚忙站起身子向吕浩天打个嵇首∶“那贫道多谢了,有吕大侠出手,谅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敢兴风作浪。”吕浩天追问∶“到底发生何事?”清虚面带怒色∶“吕施主可曾听说过玉真子其人?”吕浩天道∶“听说此人贪花好色,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是个人所不齿的淫贼。”
“不错!这个玉真子罪该万死,但他却是我的师侄。”清虚看了眼吕浩天,见他面无表情,继续说道∶“玉真子早年拜在我师兄清净门下,他天资聪颖,我师兄对他甚是爱重。忽一日我师兄病重不治,他失去管束之人,就此堕入魔道。我本应废了他武功,但看在死去师兄面上,又自愧管教无方,就只将他逐出师门。谁想这一次青风观大劫,就是此人招来的祸事。”
吕浩天听到这里沉吟片刻,问道∶“那玉真子如何招来祸事?还请道长明言。”清虚恨恨道∶“这家伙在外面混了几年,在江湖上胡说八道,说什么我师兄死后留下三枚武林至宝“小还丹”,埋在道观中;他还说我师兄留下一把“青锋剑”,和宝丹埋在一起,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宝剑会发出七彩光华,就此可找到宝丹等等。那些江湖歹人,邪派高手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谁都想分一杯羹。眼下众多高手云集山下,八月十五月圆之时,他们就要动手夺宝了。唉!我青风观遭此劫难,我却一筹莫展,真是愧对死去的师兄。”
吕浩天沉思片刻,说道∶““小还丹”和“青锋剑”都是武林至宝,凡是练武之人无不心向神往,也难怪这些歹人蜂拥而来。可贵观到底有无此二宝呢?”清虚苦笑道∶“故老相传,我“青风观” 有此二宝,但无人知道宝贝下落。我师父、师哥如若知道,岂有不告诉我之理?我师父在世时曾言道,宝贝识主,得其主而出世,等闲焉能强求?!我观中上下一直守口如瓶,却不想被玉真子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
清虚说到这里,忽然站了起来,喝道∶“这茶水是何人送来?!有人┅┅在茶中┅┅下┅┅毒┅┅呃┅┅”他脸色发黑,身子摇摇欲坠,向前便倒。吕浩天大惊,他站起身伸手去扶清虚,猛然间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他左手强撑住桌子,右手飞快地点了身上几处穴道,防止剧毒扩散。他从怀中掏出两粒丹药,火速吞下一粒,俯身要将另一粒喂给清虚。突然奇变陡生,清虚双掌齐出,击在吕浩天小腹。这两掌势道猛恶,竟是使出了十成功力。吕浩天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口中鲜血狂喷,怒道∶“你┅┅”清虚一击得手,飞身跃到门口,笑道∶“贫道这招“无极掌”使得如何?还请吕兄指点。”
吕浩天此时只觉腹痛如绞,全身真气四散游走,再也无法凝聚。他自知伤重难愈,仰天惨笑∶“好!好!想不到我吕浩天英雄一世,竟死在你手里。清虚,你为什么要杀我?”清虚惋惜地看着他∶“吕兄,这都怪你太爱多管闲事了,我本来没想到你今晚会来。我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大事,再说你我迟早要翻脸成仇。”
吕浩天喘息着说∶“那玉真子也是你的手下吧?!他传出的消息是假的对不对?为的是挑起武林中人相互残杀。”清虚微笑道∶“吕兄果然精明,我如果不将玉真子逐出师门,这件事定然瞒你不过。玉真子虽拜清净为师,却弑师灭祖,若不是我庇护于他,他哪有命在?!”吕浩天冷笑道∶“凭玉真子的武功,恐怕还杀不了清净道长。真凶另有其人吧!”清虚叹口气∶“吕兄,你是知道的,我对掌门之位向往已久┅┅”
吕浩天冷笑着打断他∶“所以你和玉真子合谋,杀死了清净道长。”清虚笑道∶“不仅如此,我和玉真子还在某些方面志同道合;只不过玉真子在明处,我在暗处罢了!哈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安心地死了。”说着从腰间拔出长剑,狞笑着向吕浩天逼近。
吕浩天强忍剧痛,想将全身真力聚于右掌,跟他拼个同归于尽;可稍一用力,全身骨骼格格作响象要裂开一样,再也使不出丝毫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虚一步步走近。
“梆┅┅梆┅┅梆”三更天的鼓点己经打过,吕江浓眉紧锁,在客房中坐立不安,他不时地走到门口向外眺望,嘴里喃喃自语∶“怎么还不回来?”忽听窗外有叩门声,吕江脸露喜色,一个箭步上前将门打开,却见门口站着许雪云和周燕两人。
看到吕江脸露失望之色,周燕问道∶“爹爹还没回来么?”吕江点点头。
许雪云道∶“吕大侠武功盖世,估计不会出什么事。他老人家拜访老朋友,岂有不叙叙旧之理?!”
吕江沉思片刻,道∶“云姐、燕妹,我们这就动身去“青风观””。周燕拍手叫好∶“久闻华山景色雄奇壮丽,全真剑法天下一绝。我们既可找寻爹爹,还可游览一番。”许雪云自无异议。三人遂半夜动身,前往“青风观”。
第七章侠女陷淫窟
“咕咕”漆黑的夜色中,猫头鹰的叫声格外吓人。寒冷的夜风夹杂着远处的狼嗥,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许雪云不禁打了个寒战,周燕握紧她的小手,两人的手里都是汗水。虽然两人都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江湖歹人闻风丧胆的女侠,可她们毕竟是女人,在害怕时和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吕江看到她俩紧张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劝道∶“你们要是害怕就回去吧。我一人去“青风观”就可以了,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周燕“哼”的一声,嘟着小嘴道∶“谁害怕了,只不过山里有些冷罢了。
是不是,云妹?”许雪云怎肯示弱于人,笑道∶“没想到山里这么冷,真应该多穿些衣服来。”吕江见她俩执意要去,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三人都是轻功了得的高手,不到两个时辰就赶到了“青风观”。
吕江急于找到父亲,也顾不得夜深人静,上前叩门朗声道∶“开封吕江求见清虚道长,相烦通禀一声。”
要知吕江的武功虽比不上其父,却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狂雷剑客”吕江的大名在武林中 是响亮之极,是指他的剑法如雷霆、似闪电,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吕江之妻周燕、“紫衣仙子”许雪云、“散花女侠”白欣并称“江湖三女侠”,都是武功高强,貌美如花的侠女。
吕江满以为自己报了名号,对方会立刻开门相迎。哪知过了老半天道观大门才慢慢打开,两个中年道士出门行礼∶“不知吕施主半夜光临敝观,未能远迎,失礼莫怪!”
吕江笑道∶“好说,好说。两位一定就是‘清风’、‘明月’两位道长了。我父可曾来过贵观?”
清风笑道∶“吕老侠和清虚掌门今晚在大殿饮酒叙旧,吕老侠已经回房休息了。”
吕江喜道∶“相烦道长带我去见他老人家。”
清风点点头,和明月一起带着三人向道观内走去。
清风将三人带到客房,向里指了指∶“吕老侠就在此房内歇息,三位在此稍候,贫道进去通禀一声。”
吕江不悦道∶“我见自己父亲还通禀什么?!”大步向里走去。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吕浩天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吕江快步上前,伸手去扶吕浩天的肩膀。不料奇变突生,“吕浩天”左手疾出扣住吕江脉门,右手行动如风,连点吕江胸腹间四处大穴。周燕和许雪云缺乏应变之才,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吕江倒在地上,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暗算于我!”
“吕浩天”得意狂笑∶“贫道的易容术加上吕老贼的面皮,连你这当儿子的也认不出来。哈哈┅┅”说着扒下脸上的人皮,这人正是清虚。
只见他面带狞笑,全不见往日的道貌岸然。周燕和许雪云这才回过神来,娇叱一声,双双拔剑向清虚刺来。清虚左掌虚按在吕江的天灵盖上,大声道∶“你不要这小子的命了?!”周燕情急关心,忙拉住许雪云道∶“云姊不要,江哥在他手上。”
清虚见她俩果然不敢上前,心中得意非凡, 起色眼仔细端详二女∶只见许雪云白衣胜雪,肌肤更是欺霜赛雪,肤色在烛光下莹莹动人;白色的劲装掩不住苗条满的曲线,高耸的玉峰挺拔秀美。俏丽的脸上带着一股英气,令人不敢逼视。周燕则是典型的江南佳丽,身材娇小玲珑,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嫩得象要滴出水来;姣美的瓜子脸上,淡红的樱唇滋润美好,给人一种想品尝的感觉。原本清亮慧黠的凤目中流露出恐慌的眼神,身体因惊怒而微微颤抖。
清虚越看越爱,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周燕注意到清虚邪恶的目光,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清虚嘿嘿淫笑,指了指隆起的下身道∶“你问它好了。”
周燕和许雪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周燕骂道∶“亏你是个出家之人,居然如此无耻下流。”
站在门口的明月淫笑道∶“不错,我们是下流,下边流┅┅”右首的清风也邪笑道∶“如果两位女侠感到害羞的话,我们待会儿还有些事让你们羞不欲生。”
吕江听见这些淫棍出言如此无耻,气得五内俱焚,怒吼∶“恶贼!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臭小子,你找死!”清虚恶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又转身向清风和明月道∶“这小子不乖,给我狠狠揍他。”
清风和明月点点头,清风笑嘻嘻地走近吕江,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向吕江道∶“吕大侠,在下可要得罪了。待会儿您受不了的时侯,可得向在下打个招呼。”
清风的本意是吓唬吓唬周燕和许雪云,好让她们乖乖就。周燕果然沉不住气了,尖声叫道∶“住┅┅住手┅┅”
清虚一摆手,清风站在原地不再上前,色迷迷地看着二女。清虚淫笑道∶“周女侠花容月貌,就是活佛也要动心,妙极!贫道今日艳福不浅,能 周女侠共参欢喜禅,嘻嘻┅┅”
明月在旁淫笑道∶“师父,让周女侠自己脱个精光,岂不甚妙?”周燕还没答话,许雪云已拔剑向清虚刺去,这一剑迅猛如雷霆、似闪电,眼看要将清虚劈成两半。忽然许雪云脚下砖石裂开,许雪云惊呼一声,身子已没入地底。
原来此处另有陷井,清虚等人平日用这个陷井来诱捕有姿色的女香客。许雪云杀贼心切,竟不慎落入陷井中。
周燕又惊又怕,向陷井内颤声叫道∶“云姊┅┅云姊,你没事吧?”陷井里竟是无声无息。
清虚笑道∶“你放心,我怎舍得伤害这个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管你丈夫和这小美人安然无恙。”
周燕轻拈衣角,低头不语。她岂不知清虚话中之意,但她冰清玉洁,怎肯委身于淫徒?!一时间周燕心乱如麻,芳心慌乱。
清虚见周燕不肯就,怒道∶“好!你敢不听话?清风,先废了这臭小子一个招子。”清风答应一声,就要上前动手。
周燕哭道∶“不┅┅不要伤害他,我┅┅我听你的话┅┅呜呜┅┅”
清虚见周燕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滴在脸上,在烛光下明艳不可方物,心中欲火更盛。老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淫笑道∶“那贫道就不客气了。快把衣服脱掉,让大伙儿开开眼。”
周燕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躺在地上的丈夫,纤手欲举还放,停留在衣扣上迟迟不动。
清虚心想∶“再让这小妞儿拖延下去,天可就亮了。”当下向明月努一努嘴,明月会意地点点头,上前伸出毛茸茸大手去撕周燕的淡紫色劲装。周燕是江湖闻名的女侠,在武林中处处受人尊敬,何曾受过这等凌辱?周燕娇叱一声闪身躲过,反手给了明月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得淫道眼冒金星口吐鲜血,敢情是门牙被打落两个。清虚大怒,用宝剑放在吕江的脖子上,扯着公鸭嗓高叫∶“你再不脱,我可就一剑斩下去了。”
吕江挣扎着想对周燕说什么,清虚眼疾手快点了他的哑穴,将他交给旁边的清风。清风脸带狞笑,用剑在吕江的脖子上比着。周燕闭上凤目,眼角旁滴落一行清泪,纤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扣子。
周燕慢慢地脱去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美艳无伦的玉体,雪白的肌肤如美玉无暇,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这香气似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双腿修长挺拔,柳腰盈盈不胜一握,粉红的肚兜遮不住高耸的玉乳和下身的三角神秘地带;周燕第一次在其他的男人面前暴露身体,见三个淫道用恶狼一样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羞得粉脸飞红,缩着身子用手遮住高耸迷人的乳胸。
清虚咽了口唾液,向前走了几步兴奋地叫∶“脱┅┅全脱光┅┅”
周燕无奈,只得慢慢褪去身上仅剩的肚兜。烛光下周燕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清虚等人眼前∶清丽的脸庞流露出惊慌羞涩的神情,挺秀满的玉乳上襄嵌着樱桃般的乳头,性感迷人的肚脐下是茂密的萋萋芳草,曲线柔滑圆润的美臀让人不能自持。清虚等人看得目定口呆,他们虽然也蹂躏过不少良家妇女,象周燕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侠可是第一回见到。只听得“嗤嗤”的裂帛声此起彼落,三个淫道已经扯破了身上的道袍,脱了个精光大吉。周燕用双手掩住私处,看见清虚等人赤身露体的丑态,吓得失声惊叫不断后退。清虚淫笑着向她逼近。
周燕见他身体瘦小猥琐,直挺挺的肉棒却青筋跳动又粗又长,甚是可怕。
周燕哭叫道∶“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
清虚把玩着下身的肉棒,笑道∶“我倒是想放了你,可它不答应啊!”说着向周燕猛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周燕拼命挣扎,老道威吓她∶“你不要你丈夫的命了?!”一句话使周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她轻轻地啜泣着,绝望地闭上双眼。
老道见周燕放弃了抵抗,心中暗喜。他搂着周燕的细腰,用臭烘烘的嘴巴寻找她的朱唇,一只手翻山越岭在周燕的玉体上细细抚摸着。明月也扑上来抓住周燕的一只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清虚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在周燕的樱唇上又嗅又吻,只觉香气扑鼻;双手更摸着滑腻如脂的肌肤,触感极佳让人再难释手。两人对周燕大施轻薄,吕江在一旁看得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清风笑嘻嘻道∶“吕大侠,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是不是很过瘾呀?!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呢!”吕江急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竟晕死过去。
清虚一只手搂着周燕的柳腰,另一只手在周燕白玉般的玉乳上慢慢揉搓抚摸着;他的手活动得缓慢有力,节奏恰到好处,不愧是采花老手。周燕紧闭朱唇,不让老道的舌头侵入自己的檀口中。可老道的手仿佛有说不尽的魔力,自己被抚摸得又趐又痒,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轻轻呻吟∶“啊┅┅啊┅┅好┅┅舒服┅┅”老道乘虚而入,用舌头顶开香唇玉齿,去品尝美味的小舌头。待得周燕惊觉已为时过晚,老道已经吸出她的小舌头尽情地吮吸起来。
明月在下边也没闲着,他抱着周燕两条修长的玉腿,细细地舔着她的脚趾、脚掌、光滑白嫩的小腿,渐渐向上游移┅┅清虚品尝够了周燕的香舌,不觉兽性大发,用双手握住周燕的双峰,移嘴向下轮流舔吮樱桃般的乳头。周燕气喘吁吁,感官上的强烈刺激已经冲淡了内心的羞耻感。可她仍紧闭双腿,徒劳地维护着最后的防线。
清虚站起身来,淫笑道∶“我的周女侠,可真香!我的小弟弟可硬得受不了了,你帮我慰劳慰劳它┅┅”说着把又长又粗的肉棒送到周燕的眼前。
周燕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见杀气腾腾的的肉棒青筋暴露、充血膨胀的龟头不断跳动,让周燕心惊肉跳。不等清虚把肉棒送到近前,一股腥臊气已直冲周燕的鼻端,恶心得她差点儿当场呕吐。
清虚狞笑着说∶“你们这些小荡妇平日在江湖上神色凛然颐指气使,脱光了衣服后和一般女子并无不同。今晚的遭遇肯定让你终身难忘,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只不过今晚过后你的高贵地位将不复存在,你的名门闺秀身分将化为乌有┅┅”说着用手捏住周燕的鼻孔,趁她张口呼吸的时候将肉棒塞了个尽根而入。
可怜周女侠再度受辱,两行清泪沿着香腮滚滚而下。老道伸手摸了摸她的粉脸,淫笑道∶“宝贝儿,哭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老道淫兴大发,使劲挺腰摆臀,在周燕口中抽插起来。
清虚只觉肉棒被周燕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不时和香舌接触摩擦,舒服得好象全身都要融化似的。老道气喘如牛,抚摸着周燕乌黑秀丽的长发,爽得象上了天!明月在下面见有机可乘,抓住周燕两条玉腿用力分开,将最美丽迷人的花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周燕失声惊呼,可老道的肉棒正在嘴里出入,这声惊叫只发出一半,就被堵了回去。明月紧紧抓住周燕的两条玉腿,俯首在她的大腿内侧舔吸着。
周燕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全身如遭雷击不停颤抖,粉脸泛起阵阵红霞,片刻间玉体香汗淋漓。房间中女体的芳香和男人的体臭混合成特殊的气味,更激起人原始的欲望。周燕已经神智昏乱,情欲的火焰渐渐燃起,开始发出淫靡的喘息。
明月趁热打铁,用手指拨开周燕的花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寻幽探秘,在粉红色的花蕊中吮吸花蜜。周燕羞不可抑,两条玉腿又踢又蹬,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淫贼踢死。可明月毕竟是男人,力气远远大于周燕。他紧紧抓住周燕的双腿,周燕哪里动得了分毫?明月用长满黑毛的大腿压住周燕的左腿,腾出一只手来在周燕的白玉般的臀部上仔细抚摸,嘴里还啧啧称赞∶“周女侠的屁股又白又嫩,摸起来滑不溜手,真是太棒了!”
他用手揉搓着周燕的美臀,蓦地想起刚才被这美人打了个耳光,报复之心陡起,张开手掌在周燕的玉臀上使劲拍击了一下,顿时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多了一个淡红色的掌印。周燕痛得“啊哟”一声叫了出来,用清澈的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明月。明月淫笑道∶“宝贝儿,看什么?!打是疼,骂是爱┅┅”说着又把手伸向周燕的下身,玩弄着茂密的草丛。
清虚在旁笑骂∶“瞧你这小子急色的猴样,没出息!周女侠这样的美人等闲之辈岂能玩到?你也太不懂风情了,对周女侠要温柔一些,哈哈┅┅”说着又是一阵抽插,恨不得把整个阳具都塞进周燕的小嘴里。周燕只觉他粗大的龟头碰到自己的咽喉部,引起胃部剧烈翻腾,险些吐了出来。
明月则把中指插入周燕的秘穴,不紧不慢地出入着。明月只觉周燕的小穴又紧又暖,中指被紧紧地裹在嫩肉中,感觉妙不可言。他深谙此道,中指抽动深入浅出,缓慢有力不失节奏。不一会儿,周燕面色潮红喘息急促,下身溪水横流,乌黑的嫩草杂乱地贴在花瓣周围。周燕一边吞吐着清虚的肉棒,一边扭动着纤腰迎合着明月,嘴里还发出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吟。
明月见时机已到,偷偷把手指拔出,用手扶正自己粗大的肉棒,用龟头缓缓顶开玉门向里插入。周燕像突然从迷梦中惊醒,看到明月正把他丑恶肮脏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急得哭了出来∶“不┅┅不要啊┅┅呜呜┅┅”可清虚的肉棒堵在嘴里,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明月可不管那么多,继续把肉棒插入,猛然间腰部发力,送了个尽根而入。周燕痛得冷汗直流,双手在明月的胸脯上无力地捶打着,哭泣着哀求∶“快出去,不要啊┅┅放过我吧┅┅呜呜┅┅”
可明月初尝小穴的温柔滋味,怎肯放过这到手的艳福呢?!他摸摸周燕的玉乳,淫猥地说∶“我的家伙可比你老公的强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着把周燕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疯狂地抽送起来。清虚也不甘示弱,扶着周燕的如云秀发,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尽情驰骋。
明月的肉棒在周燕温暖湿润的秘穴内尽情抽动着,周燕渐渐身体有了反应,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摆动,开始迎合明月。明月大喜,心想你既然春情萌动,我不妨挑逗你一下。明月抱紧周燕纤腰,将肉棒深深进入她体内停留片刻,然后将肉棒拔出,用龟头在周燕花瓣上推来揉去,就是不往里插。周燕婉转娇吟,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盼他快些将肉棒插进来。明月就是不加理睬,周燕忍无可忍,用玉手抓住他的阳物,就往玉门里塞。明月哈哈大笑,志得意满地将肉棒送入周燕体内。周燕媚眼如丝,用力分开双腿,迎合着热乎乎的肉棒。
明月动作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粗,忽然一声低吼,在周燕的花心中喷射出大量白色黏液。清虚也同时达到高潮,将大量白色污物射到周燕俏丽的脸颊上,沿着鼻梁、樱唇、玉颈,流淌到高耸的玉峰间。
周燕在这一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趐软的身体躺在地上,嘴角间带着笑意,似乎在回味刚才那淫乱的一幕。
请看下一章姊妹膏狼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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