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喂,豹哥,有人出来了!”
“嗯┅┅”我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匆匆的离开了朱员外府第。
“是目标吗?”
看那身形和步伐,正是这次任务的目标。
“那还等时么?”
“急什么?跟不丢的啦!”
夜黑风高,没有月光的深夜,再加上一袭黑衣,正是蔽人耳目的最好方法,但是在我练到绝顶的听声辨位之下,仍是无所遁形。
我使出“凌虚而行”身法,悄悄的跟踪在后。“哦!竟然还跟得上!”我往后瞧了一眼∶“这丫头还真是练武的好胚子。”
“这一招如何?”我伸手入怀,取出三粒铁莲子,不动声色的屈指连弹。只听得身后“呼”的一声风响,人影一缩,竟堪堪躲过这突来的偷袭。
“不错,不错,不枉我的一番教导。”
“ ,你干嘛啦!很危险的耶!”
“别说话。”止住话头,我指了指前方。
“哼!”
黑衣人不敢提灯,摸黑疾步而行,一弯一转的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前。
“喵喵喵。”黑衣人压低喉咙,学了三声猫叫。
“他干嘛啊?”
“噤声,看了就知道。”
“汪汪汪。”屋内传出了三声狗叫,接着屋内亮了起来,“呀”的开门声,一名汉子站在门前。
“没被人发现吧?”
“你放心,他们都睡了,没人发现我出门。”
“进来吧。”汉子探出头来四下察看,确定没人跟踪,“呀”的一声关起了门。
“逮到你了。”我喃喃自语∶“真是没挑战性的工作。”
※
我,雷豹,三十三岁,京城人,自由业。
她,凌燕,十六岁,京城人,无业。
※
“人家说‘一文钱逼死一名好汉’果真是不错啊!”我心下暗叹∶“怎么会沦落到连这种委托也接呢?要是被同行看见了,那我一世的英名不就都毁了?”
“都有带来吧?”我问凌燕。
“有,不过,豹哥,你带这个要干嘛?”
“画图。”我没好气的说。
来到小屋屋顶,揭开瓦片,屋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凌燕凑到身旁∶“我也要看。”
“把笔准备好,磨墨。”
汉子迫不及待的抱住黑衣人,口中低声说道∶“我等你好久了。”
黑衣人轻轻挣脱怀抱,褪下黑袍,竟是一名绝色丽人。
“真是糟塌了如此佳人啊!”我想着∶“朱员外那头肥猪怎配的起呢?”
只见那名丽人凤眼含怨,脉脉的看着那汉子,眼神中说不出的悲戚,身躯微颤。
“那不是朱员外新纳的第七房小妾吗?”凌燕低声地说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你还是回去好。”我对凌燕说∶“免得你四姐担心。”
“不要。”
我不再理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汉子拉起丽人的纤手,柔声说∶“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丽人“嘤”的一声,扑进汉子的怀里,哭了出来。
“哭出来也好。”汉子轻轻抚着丽人的背∶“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我真是天底下第一没用人,我是废物,我不配做男人┅┅”
丽人伸出食指捂住汉子的嘴,摇了摇头∶“是我自己命苦,怨不得人。”丽人倚着汉子的胸膛,柔声说∶“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们要好好珍惜。”
汉子低头吻住丽人的红唇,搂着丽人往一旁的木床倒去。
“墨磨好了没?”我摊开画纸,压好纸镇,取过一枝毛笔,沾了沾墨液,运笔如飞不停的画了起来。
“可悲啊!”心下又是一叹∶“这个时候不在家里睡觉,竟然在这里给人家抓奸!”
※
“他们┅┅”凌燕惊讶的说∶“干麻┅┅”
不消说,儿童不宜的场面正要展开。
“小孩子不要看,赶快回去。”
“不要。”
十六岁年纪正是要开智能的时候,也些事总是要让她知道,不过直接目睹这种场景还是不大适合,“好吧,你可别出声。”不动声色的点了凌燕的昏睡穴。
“你┅┅”凌燕昏了过去。
“这种事还是等你再大一点再让你四姐告诉你。”
屋内两人早已全身赤裸,汉子热烈的吻着丽人雪白的颈项,因为长期劳动而长满老茧的大手,在丽人丰满坚挺的乳房揉弄着,结实的大腿摩挲着丽人修长的双腿。
丽人轻摇臻首,秀丽的脸蛋升起了红晕,纤手抱着汉子的头,檀口微张,娇喘细细的低吟着∶“嗯嗯┅┅阿牛哥┅┅”
原来奸夫叫做阿牛,我提笔写下。
“凤妹┅┅跟我走┅┅不要再回去了┅┅”汉子含着挺起的蓓蕾,口中模糊的说∶“我们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
“不┅┅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完美的┅┅”
汉子把丽人的双腿扛在肩上,勃起的肉棒犹如巨蟒,棒身布满青筋,模样吓人,马口泛着水光,准备直捣黄龙。
丽人如瀑般的长发散乱的披在床上,蒸腾的体热和汗水使得几丝的长发黏在脸上,更添妩媚,纤手 住秀脸,低声喊道∶“阿牛哥┅┅来吧┅┅爱我┅┅”
汉子握住肉棒,在湿润的肉缝来回摩擦,“凤妹┅┅我要去了┅┅”对准穴口,挺腰顶上,硕大的龟头隐没在小穴内。
“呵┅┅”丽人吐了口气,手臂勾住汉子粗厚的肩膀,扭动屁股,似乎在催促着小穴里的男根继续动作。
汉子奋起全身之力,身体往前压下,数寸的长蛇仿佛天狗食月般的尽没于穴内。丽人“嗯”的一声,痛苦的神情浮现在脸上,蹙紧眉头,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汉子慌忙问道∶“很痛吗?”
丽人勉强睁开双眼,露出一丝苦笑∶“不┅┅阿牛哥,我是属于你的┅┅”
看得出来丽人是强自忍耐,汉子这才注意到,原本应该是粉嫩细致的两片肉瓣,竟然隐约有着紫黑色的淤血和刚结痂的细微伤口。
“那个畜生┅┅我定要杀了他┅┅”汉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大有要把仇人生吞活剥的气势。
“别┅┅阿牛哥┅┅珍惜这一刻┅┅”
汉子脸色稍缓,摆动腰间抽插起来。一丝丝趐麻的快感不断涌现,盖过了疼痛,丽人舒展蛾眉,口中流泄出诱人的呻吟∶“嗯嗯┅┅哈啊啊┅┅嗯嗯┅┅”
“呼呼┅┅呃┅┅”汉子粗重的喘息着,为搏佳人的欢心,不留馀力的舞动着丈八长矛,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顶着了┅┅哥┅┅再加把劲┅┅”丽人双眼恍惚,神情迷离,春情勃发的说着下流的言辞∶“哥┅┅好痒┅┅深一点┅┅里面痒┅┅”
肉棒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中受到紧密包覆,灼热的淫液不断从深处喷洒而出,汉子“呃呃”几声,精关一松,男精狂泄而出。
受到心爱之人如此强大的冲击,丽人亦是全身一颤,阴精泄出,达到人间至乐的顶峰。
※
“简直是美女与野兽嘛!”虽然觉得朱员外强娶丽人是暴珍天物,但看到那汉子的粗鲁模样和动作,还是产生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想法。
“怎么没早些遇到她呢?若是跟着我,保证你一生快乐无穷。”
虽说两人是如此的不搭嘎,但看到这么热烈的景象,股间还是不由自主的撑起了帐篷。
“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是在松软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热情如火的美女啊!”
不禁仰天长叹∶“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十万两┅┅什么时候才凑得齐十万两啊┅┅”
瞥了身旁肇事者一眼,微微的呼吸起伏,睡得正熟呢!
“这一笔二千两收了之后┅┅还有七万六千三百二十六两┅┅”心下盘算着还要再接几桩生意,一边收拾着笔墨用具。
看着自己的作品,挺好的,清楚的画出了那汉子和丽人的面相容貌,写下两人见面通奸的日期和时辰,接下来就是出手制住两人了。
正要纵身跃下,突然觉得被人扯住衣角,回头一看,凌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开穴道醒来。
“干嘛?”讶于她能够如此之快就能冲开被封的穴道,嘴上不高兴,心中却颇为自得∶“名师果真出高徒。”
“他们┅┅放他们走吧┅┅”凌燕低声说∶“那个女的好可怜┅┅”
“放他们走?任务不能交差,那钱怎么办?开玩笑,二千两耶!”
“朱员外不是好人,那女的一定是被逼婚的,让她跟她的爱人一起逃走吧!
钱┅┅再赚就有啦┅┅”
“废话,再赚就有,不过是我在赚,你倒是很慷慨啊。”
“求求你啦,豹哥,就当是做好事嘛,求求你,那女的好可怜的┅┅”
叹了一声,禁不住凌燕的苦苦哀求∶“好啦好啦┅┅”
“谢谢你,豹哥,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不过从现在起三个月给你的零用钱扣下,半年不可以买新衣服,半年不可以看戏听书,半年不可以上馆子吃大餐┅┅”
其实我又何尝没有放他们一马的想法,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二千两可不是小钱啊!
“没问题,没零用钱就没零用钱,不买新衣就不买新衣┅┅”我把画纸揉成一团,微运内力,立刻化为片片纸屑,手一松,随风飘散而去。在使出“聚音成线”传话给两人,吩咐务必连夜逃走。
两人穿好衣服,趁夜携手去了。
“半年不可以起三温暖、半年不可以升级电脑、半年不可以买新电玩、半年不可看电影、半年不可以┅┅”
“走吧。”凌燕笑着说∶“回去睡觉罗!”
打了个呵欠∶“又做了趟白工,下次绝对不答应。”
“豹哥,背我。”
“少来了,都几岁了还要人背。”
“背人家啦!人家脚好酸喔!”
“好啦好啦。”蹲下身来,凌燕纵身一上,手臂搂住我的肩膀,双脚夹着我的腰部,伏在我背上。
“你怎么那么重啊?”
“讨厌,人家可是很苗条的。”
双手往后抱住她的双腿,站直身子,立刻就觉得背后紧贴着两团柔软有弹性的软肉,着手处是修长的大腿,处女特有的独特香味,淡淡的刺激着我的嗅觉∶“这丫头是长大了。”
展开身法而行,“咦”怎么背后湿湿的感觉?往后低头一看,竟是凌燕的裙摆湿了一片而不自知。
“这丫头醒来之后到底是看到了多少?”心头一阵紧张∶“要是春心动了,那┅┅可就难管了┅┅”
温热的气息喷着我的颈背,弄的我心痒痒的,雄性的欲望被点燃了∶“这丫头┅┅嘿嘿嘿┅┅不行不行┅┅保持理性┅┅嘿嘿嘿┅┅保持理性┅┅挺美的啊┅┅搞上┅┅住手┅┅不可以┅┅嘿嘿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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