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在妈妈的悉心教导下,性格很斯文,从来都没有说过粗话。别人讲粗话,我也不会回应的,只会迅速逃离“现场”就算了。
但是我最憎恨是别人对我说:“干你娘的”“肏你母的”之类的粗话,因为我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最伟大、最敬爱、最亲的亲人。
那年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大约十岁吧,就是因为一个同学叫阿添对我说“干你娘的”粗话,结果我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扭打起来。
那树林生长了很多高高大大的梧桐树,阳光很少直接照到地上,所以阴阴凉凉的,当有风的时候,树会发出沙沙声,对我们这些小学生来说,是相当可怕的,所以平时没有多少人走过,连老师也极少经过。所以那里成为我们扭打的好地方。
我虽然平时很斯文,但因为那时听到那句粗话很生气,把阿添扭来这树林中打了起来,他给我打得口肿面肿,我也给他打得口角流血,手臂瘀伤。最后两败俱伤,各自溜回家。
妈妈用手帕包着鸡蛋,在我嘴角肿起的地方烫着,一边温和地说:“小勤,你怎么能够这样和同学打架?”我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满心委屈的,便把整件事由头到尾讲给妈妈听,妈妈耐心地听着。
我那时十岁,却也开始懂得美和丑的分别。妈妈是属于美丽中的美丽,她剪着整齐的短发,有一对水灵灵的眼睛,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纤细的腰子,还有我最喜欢撒娇时依在她胸口前的那温暖柔软的乳房。她在廿一岁时生下我的,所以那时她才三十一岁,但看起来,我想大概也只是二十出头罢了。
我爸爸在我七岁那年开始,已经升上公司高层,所以经常要搭飞机四处去公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妈妈自然成为我和妹妹的监护人。
在家里,妈妈有时会不放心我和妹妹在厅中玩耍,所以在她洗澡时,她没有关上门,只是拉上浴缸上的布帘,布帘会留下一个缝子,她可以从缝子看看我们。当然我有时也可以从缝子里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身体,她那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我心里很高兴(那时不知道是不是感到兴奋),而且很想去摸她一把。妈妈也知道有时候我在看她,只不过她觉得我还是个小孩,看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终于把我的委屈说了出来,妈妈说:“这样说,是小添不对,坏孩子才会讲粗话,他说干你妈妈,你看我还在这里,没有损伤。所以你听了也别太气愤,我们要有容人之量。明天我和你去和他言归于好,我也趁机讲道理给他听,以后他就不敢再说粗话了。”
我点点头。到底妈妈是最明白事理的。
第二天,我和妈妈来到树林里,小添已经来了,他还带着他爸爸来呢。
还没等我妈妈说话,小添的爸爸已经吼叫起来,真得像狮子吼:“你看,你这个可恶的儿子把我乖儿子打成这个样子,弄得我昨天下班后,还要带他去看跌打医生。”
我妈妈柔和地说:“我知道我孩子有错,但是小添……”
“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添的爸爸打断我妈妈的话说:“你怎么生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儿子?”
我妈妈没有被他吓倒说:“小添他先说粗话……”
“说粗话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小添的爸爸继续吼叫着:“他只是说干你娘的这种话很平常,我每天说起码上百次,我现在就说干你娘的,你又怎样?你就要打我吗?”
我给他吓呆了,小添也有点害怕,缩到我这边来。我妈妈看见这种情形,对我和小添说:“你们乖乖留在这里,我和他去那大石后面讲。”说完对小添的爸爸说:“小孩都在这里,你讲粗话给他们听见不太好,我们到那边去谈。”
小添的爸爸不屑地说:“怕你吗?臭婆娘?过去就过去!”
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就过去那大石后面,我们看不到。小添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爸爸来这里,但他太恶了,所以一定要来。我们过去看看他们吧。”我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躲在大石后面看过去。
小孩真是儿戏,我和小添已经和好了,现在反而是他爸爸和我妈妈在吵架。
我们从大石后面看过去,小添的爸爸怒气未消,我妈妈终于有了发言权,对他说话,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听我妈妈的话,而且还推了我妈妈的肩膀一下。
“他们会打架吗?”小添问我。
“不会吧,我妈妈不会和你爸爸打架的。”
虽然他们和我们距离不远,但树的沙沙声,使我只能听到小添爸爸“干你妈的”“迟早连你也肏了”等等的粗话,我妈妈的话一点也听不到。
我妈妈好像也很生气了,她的脸全都红了,突然举起手对着小添爸爸的脸打了过去,“啪”了一声。小添爸爸也很愤怒地用手扯着我妈妈的胸襟,“嘶”地一声,我妈妈那套装的衬衫给他撕开了,露出里面的花边内衣。
妈妈又再举手刮他的脸,但这一次给他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腕,而且把她推贴在一棵梧桐树干上。只见小添爸爸用另一手再扯我妈妈的内衣,又是“嘶”的一声,内衣也破了,乳罩也跟着剥了下来,我妈妈两个圆大柔软的奶子抖露了出来,她羞涩地忙用另一手捂住胸前。
“坏了,小添,你爸爸在欺负我妈妈,我们快去解围吧。”我很担心地对小添说。
小添忙把我按着说:“不要去,我爸爸很恶的,我们是小孩,他只要一拲,就会打死你了。”
我给他吓倒了,只好再躲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发出超能量(看得卡通片太多,所以认为超能量是最厉害的武器),能够打败小添的爸爸。
但是情况好像便糟了,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的裙子都掀了起来,把她的内裤撕破扔到另一边去。我第一次看到妈妈长长的秀腿和两腿之间黑乎乎毛茸茸的地带,心扑扑跳个不停。
“都是我的错!”小添突然掴自己的嘴巴。
我忙阻止他问:“为什么?”
小添说:“都是因为我说粗话,要干你妈,现在我爸爸真的要干你的妈妈。”
我很奇怪说:“你爸爸现在这样是在干我妈妈?”
小添说:“不是。等一下我爸爸会把他那个尿尿的小鸡鸡拿出来,然后塞进你妈妈那个尿尿的小洞洞里面,那么就是在干你妈妈。我爸爸每晚都这样对付我妈妈的,还不停地叫:干死你,干死你。”
我更担心了。朝我妈妈那边看去,果然小添的爸爸脱下自己的裤子,有一根棍子直立出来。
“那……那是小鸡鸡吗?”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小添。
“是啊,大人的小鸡鸡和我们不同,就是那样又长又大又黑的怪东西。”
“哎呀,这次坏了。你爸爸如果用那根粗大的棍棍干我妈妈,我妈妈会死的。”我担心得流下泪来,说:“我要去救我妈妈。”
“不要去。”小添又把我按住,说:“小勤,你别担心,我爸爸到这个时候不会伤害你妈妈了,而且你妈妈一会儿也会很高兴的。我妈妈每晚被我爸爸干的时候,不仅没有反抗,而且很欢迎,总是说:来吧,干死我吧,干死我吧。所以我想干的时候是很高兴的。”
我这时才有点放心,放眼看过去,我妈妈全身已经给脱光了,只有一条短裙都掀到腰以上的地方,小添的爸爸双手扶住我妈妈的白屁股,真的像小添所说那般,把那大鸡鸡插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
“啊……”我妈妈张开嘴巴叫了起来,本来她的声音很温柔的,但这一叫声我们也听到了。
“别害怕,这样是很平常的。”小添安慰我说。
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放倒在地上,然后把她那对白嫩嫩的大腿抬起来,全身压了下去,把大鸡鸡硬深深地塞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就这样不断地运动着,好像学校里体育课的“伏卧撑”。
我觉得我妈妈一定很痛苦的,给这么一个差不多一百七十斤的男人压着,这就是所谓“干”着,她一定痛死了。但没多久,我看到妈妈的双手抱着小添爸爸的脖子,两个人深深地吻了起来,看她又好像没多太痛苦。
但我还是担心,到底我妈妈要给小添的爸爸压多久,迟早会给压扁。我心中又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够取得胜利。
果然不久,我的祈祷灵验了,我妈妈占了上风,小添的爸爸倒下在地上,这次是我妈妈骑坐在他身上,而且还不断上下地动着。小添的爸爸也没有痛苦的样子,反而很高兴地用双手摸捏我妈妈的奶子和乳头。
我心里仍很紧张地想着:“妈妈,你要大力一点,把小添的爸爸压扁,他刚才压你这么久,这次你要压他够本。”
妈妈不负我的希望,果然很用力地去压他,双腿不断夹着他的腰,挤着他。但是我仍觉得有点不足,就是妈妈没有鸡鸡,只有洞洞,所以就算她怎样挤压他,始终是给他的大鸡鸡插了进去乱搅。
他们两个都喘着粗气,身上冒出汗珠来。突然我妈妈全身抖动着,“啊啊”两声,软软地倒在地上。小添的爸爸从地上爬起来,站着。我妈妈也跪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大鸡鸡,张开嘴巴吃了进去。
“哈哈哈!”这次我可乐了,我心想:“我妈妈果然出绝招,把他的大鸡鸡吃掉,这样就能报仇。”
我妈妈好像在吃冰棒一样,不断吮吸着小添爸爸的鸡鸡,突然小添爸爸双手抱着我妈妈的头,全身抖动,然后弯下腰来,表情好像很痛苦那样。
“一定是吃了他的鸡鸡,他才这么痛!”我仍然很高兴。
从我妈妈嘴里退出来的鸡鸡果然小了很多,应该给我妈妈吃掉了一部份。我妈妈好像在喝水一般吞了一下,我想是把那吃掉的一部份吞了。但令我不解的是,我妈妈嘴角流出一些白色黏糊糊的东西,是冰淇淋吗?
当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穿好衣服,我们才敢走近他们。
妈妈对我说:“小勤,我已经和小添爸爸说好了,你们两人以后要做好朋友哇。”
小添的爸爸也对小添说:“你以后别乱用粗话骂小勤了。”
我和小添真是不打不相识,很快成为最要好的朋友。我妈妈也经常去小添家里去探他和他的爸爸。
至于那个树林,我和小添下课后还是经常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打架,而是互相把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对方:
“你妈妈上星期又来我家,我妈妈还没下班,我爸爸就把你妈妈带进房里去干。这一次你妈妈脱得光光的,像小狗那样跪在床上,然后我爸爸从后面把他的鸡鸡插进去……”
“嗯,还是你爸爸战胜。昨天他来我家里,把我妈妈压在床上干得直喘……”
有一次小添又和我吵架,他又说:“干你妈妈!”
我就反驳说:“你错了,我妈妈是给你爸爸干过,没给你干过!”
他就说:“那我以后长大,有个大鸡鸡,就干你妈妈!和我爸爸一起干你妈妈!”
我悄悄地对他说:“我以后长大,我也想啊。”
他就说:“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你妈妈!”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我和小添的童年就这么度过。后来我们小学毕业后,我爸爸又要到另一个城市长期工作,所以我们搬家离开了,之后都没有再见到小添……和他的爸爸。
我还是很怀念着小添……和他的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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