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

2023年12月8日 38点热度 0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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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旷男女

痴之女篇

‘叭~~~’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二八纪念公园里。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凳坐下来。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待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十八岁时,父母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海。当时还为了不愿嫁一个“老芋仔”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以及一股无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当天,武大海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后不到五分钟,这就算是“迎娶”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什么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如: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春宵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五分钟就“迅速”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不过,除了这些“小”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嘴上的甜言蜜语,在生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武大海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医院检查,可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什么毛病。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以后,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是怎么来的?……来干什么?……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林春美永远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一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竟然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但却也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次高潮。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把钢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一阵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后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着。

当一切又灰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知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味着那种性爱高潮时的愉悦……

直到几天后,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上“行礼如仪”后,林春美哀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许只有他能给她丈夫没给的快乐。

从此以后,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动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得她的欲火更高涨。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乳房、抠搔敏感的部位;甚至坐在窗口,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联想到“性”。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有那张‘嘎吱’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喜欢它那种震动的感觉。

然后,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敏感起来。汽车、火车、摩托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然后梦游似地做出一些事后无法记忆的事。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后,都是跟一个陌生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宾馆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哒哒哒……’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阳光下。


旷之男篇

“干!”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伸出车窗,咒骂道:“赶着投胎啊!”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干!”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步熄火!

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只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立明脑海里又浮现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比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干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等客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女没两样……’

‘砰!’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立明又陷入思考,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那里?”

“永和……”

立明只听得“永和”两个字,后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因为立明又开始兴奋起来。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后座而坐前座,那必定有问题。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怕晕车;其他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立明就曾经这样上过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禁区”。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了!

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直说到她家的小猫。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的回着话,看来仿佛专心在开车。其实,他早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稍嫌瘦了一点…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分以上。像她这种女的,立明把她归为“鸡肋型”的。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立明都以摇头回答。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随即说:“男人嘛,总是有需要!”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嫖妓啰!?”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嫖妓!”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在以“九浅一深”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时间要补票的!”让他几乎软掉一半。从此,立明宁可D.I.Y.也不要嫖妓。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那女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她是什么身份。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后就“撒悠那啦!”了。”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真幸运”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区方向驶去。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性之欲篇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事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了。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停车场。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我叫立明,你呢?”

“春美,林春美。”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仿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立明的手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来。

立明随便找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什么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她“演”的才是重头戏。真的,电影在演什么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在黑暗的一角,“演”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坐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右手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声,左手紧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于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立明隔着丝质的内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阴户上的湿与热。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阴户,一面不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潮湿的阴唇。

“唔…嗯…嗯…”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嗯…不要…嗯…不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


立明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链,还顺手在她身上乱摸几把。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春美也毫不犹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移动着。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胴体,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衬的身材。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激?…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后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擦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肉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挂插在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肤的磨擦越来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后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乳房。“…嗯…好痒…不要啦…”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阴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在阴户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不由觉得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肉棒便如灵蛇般躜入蜜穴里。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向上跳动。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肉棒在她的屄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她毫无掩饰她的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嗯…”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肉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干,再到床上休息一下。”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大床去。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动、揉捏着。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她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肉棒。春美内心的欲望又被挑起了。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乳房,让乳房上的蒂头更为凸出,然后娇声地说:“吻我……”春美俯着上身,把乳尖凑上立明的嘴。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双乳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掌握住她的乳房,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乳尖;学小婴儿的吸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阴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偶尔春美的阴户碰触到立明肉棒上的龟头,刺激得他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似的。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让我插…插进去…我的鸡巴…快胀爆…了…”

“嗯…”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的肉棒,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啊嗯…”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屄穴里的速度、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直是她所要追求的。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上有征服男人的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着挺起,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海似的淹没屄穴里的肉棒。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而产生的吸吮力,让肉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热精的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的瞬间快感。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屄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真相篇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可是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潇洒地往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停车!”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立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是都没如愿。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老先生,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两眼无神。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什么反应,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春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只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面,走进疗养院。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刺激就好。”

“谢谢你,医生!”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奔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然后也说些牢骚话。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唉!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什么“精神分裂症”,还是什么“人格分裂症”,我也搞不懂。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就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什么孽喔!”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刺眼…………


都是A片惹的祸

懒洋洋的周日下午,路上一片冷清,录影带出租店里也一样。老板张金利全身放松斜靠在柜台后的高背椅上。将近两三个小时,连半只小猫也没上门。

两年前,张金利还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小职员,在一次聚会中,听着着妻子同学的老公小杨,正口沫横飞、比手划脚的说着他开了录影带出租店的情况:“…真是有够好赚的…你知道吗…一支盗版的院线片,拷贝费只要一百元…自己再拷个三、五十支…一支录影带租个三、五十元…真是他妈的削爆了……”

说到得意处,小杨还故作神秘,眯着色眼说:“尤其是A片…不怕没人租…店里百分之八十的营业额,都是靠A片挣来的……”这些有暴利可图的事,听得张金利心痒不已,也想在这行业里分一杯羹。

张金利动用了多年的积蓄,兴冲冲地投入录影带出租店的行业。果真,一开张就生意鼎盛,让张金利收钱收得几乎手酸发麻,不禁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精明过人。

张金利也蛮狠的,一口气购置了十部录放影机,放在家里让老婆专管,进了新片,一拷就是几十支,只要出租一轮,不但够本还有赚呢。尤其是A片,简直是供不应求,张金利还特别在店里后面,隔了一处专门放置A片、盗版片的小房间,为了担心临检,还安了电子锁,开关就在柜台下,若不是熟客不放行。

不过,张金利再怎么精明,却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或许,他不该让老婆专管拷贝之事。

当然,拷贝其他平常的带子没什么问题;可是,监看着拷贝A片或R片时,问题就大了,老婆总是看着看着就入戏地兴奋起来。刚开始,只是勤换湿濡的内裤,后来图个方便干脆不穿内裤,若要坐下来监看,就垫着毛巾,反正在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没别人。

那一段时间,张金利突然觉得老婆好像特别喜欢吃凉拌小黄瓜、红萝卜炒蛋…因为几乎隔一两天就得吃一次,让张金利吃到怕了,还因此而发了好几次脾气。

唯一让张金利觉得蛮好的是,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老婆阴户总是热烘烘的,活像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就会一直紧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

张金利不需对老婆做任何爱抚、挑逗,很容易地就能把刚刚翘起来的肉棒,直直捣进她的屄穴里。老婆几乎天天的需索,让张金利得意着认为自己强得不得了,简直是充满男性的吸引力,不必吃‘鸟头牌’就有令异性为之神魂颠倒的威力。


房间里的冷气机设定在二十一度,可是十几台正在忙碌工作的录影机,却热得发烫。林美美的身体也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皮肤热烘烘的。

美美刚刚拷贝完两支港制的三级片,接着又开始拷贝这支日制的A片。当十几台机器全部正常运作以后,美美嘘了一口气,斜躺在一旁的折叠式的凉椅上。柔软的粉红色丝质长睡衣贴着身体,衬托出她引以为傲的玲珑曲线;没扣齐的钮扣,让上身从雪白的颈部一直到小腹,显露出一个诱人的V字型。

‘咦!’美美讶异地看着监视器,心想:‘录影带也有广告啊!…这倒是头一次看到……’

“…我好寂寞…我需要你…请你听我说…”监视器的扩音器传出充满诱惑的女声:“…你要更深入了解我吗…请拨0204……”

美美不禁以嘲笑对之,心想:‘……男人也太无聊了…光听她嗯嗯啊啊的…最后还不是自行解决…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有什么好玩…’想到这里,美美突然灵光一闪:“…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既看不到、又摸不到…”她喃喃地念念有词。

美美的嘴角微微翘着,露出狡黠的眼神,伸手拿起电话,随手拨了号码。几声‘嘟~~’响后,电话的另一端传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美美捏着鼻子,娇柔无力,充满性感的声音:“…嗯…你一个人吗?”

“请问你找谁?”声音似乎有点颤抖

“我找你!…啊…”美美开始揉自己的乳房。

“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嗯…我现在…正在嗯…摸我…的乳房…嗯…好舒服…”美美极尽挑逗的发出舒畅的呻吟:“我捏得…好用…啊啊…力…舒服…嗯…”

“……”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发出吞口水声,及越来越浊的呼吸声。

“嗯…现在嗯…我要…摸我的…我的小穴…嗯嗯…它好湿…喔……”美美说着她平常说不出口的淫荡话。让她自己感到惊讶,因为说这些话时,她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更增情调、更舒畅,仿佛藉着这些淫声秽语,让她流窜在体内的淫欲稍得宣泄。

突然,电话的另一端传出远远的女声:“…阿原,谁打来的电话…”然后,在一声充满不舍及慌张地说:“…没有啦…打错的…‘喀!’”电话就断线了!

‘嘟~~~~’美美嘴角泛起胜利的微笑……话筒渐渐靠进自己的胯下……


“老板!”洪丽娜一面收阳伞,一面跟张金利打招呼:“有没有新片?”

“喔,洪小姐!有、有……”张金利连忙起身,脸上堆满笑容,连说了好几声“有”。张金利突然的这么兴奋,倒不是因为有客人上门,而是因为来的人是洪丽娜。

洪丽娜是店里的老客户,也是大客户。据张金利所知,洪丽娜结过婚,但丈夫在两年前就过逝了,听说还留下可观的遗产给她;目前是一个人单身独居,照她留下的登记资料,她住的那一带却是高级住宅区。单身的富婆,不论她是否结过婚,总是会蒙上一种暧昧的神秘感,让人好奇得引发无现的遐思。

不过,更令张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是洪丽娜爱看A片;店里的A片、R片或三级片她几乎都租过,而且还曾经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张金利讨论观片“心得”,她说:“三级片演得好假喔!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没接触……而日本的R片又会喷雾或加马赛克,女主角又叫得太夸张了……A片的话最好的是有剧情的……从头就是两人做到完,特写镜头又多,看了恶心……”

如果,是男客人跟张金利讨论A片,他会顺着客人的话题侃侃而谈;可是,洪丽娜说着同样话题时,张金利却显得有些尴尬,只是‘嗯嗯!哦哦!’不置可否地回应着。而且,张金利的心中总是不平静急速的转思着,他一直在试图解读洪丽娜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个性开放,无所不谈?是麻木于两性关系,无所避讳?还是心灵寂寞,藉机挑逗?……

虽然,张金利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辈;但他也不是见色即忘我之流,他一向的作风是:‘我张金利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张金利在没确定洪丽娜的心思、用意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可是,洪丽娜就像一只正在捉弄猎人的狡狐,忽近忽远、时冷时热,弄得张金利有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洪丽娜每次到店里来租片,张金利总是立即兴奋起来,然后藉着一些露骨的话题,或是装作无意的身体碰触,试着试探她的态度。当然,现在张金利也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张金利从柜台下拿出三支录影带,展示片名给洪丽娜看,说:“这三支是我特地帮你留的,这支‘错爱’是日本的兄妹乱伦片、这支‘粉红外星人’是丹麦的星际大战色情版……”张金利逐一介绍片子的内容,最后还说:“不但有剧情,而且剧情还蛮吸引人的!”

“谢谢你!”洪丽娜笑着说:“你都看过了吗?”

张金利几乎得意忘形的说:“我电里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过,看到后来,一看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剧情将会怎么发展,搞不好哪天我会因此而当导演也说不定!”

张金利一面说着,把录影带放进袋子里递给洪丽娜,顺手摸一下她的手。洪丽娜不知是没感觉,或者不在意,她没缩手,也没拒绝,只是看一下手上的录影带,若有所指地说:“你看得这么多,不怕没感觉吗?”

张金利突然震了一下,他真的是有感觉……他感觉到洪丽娜正在挑逗他。张金利仿佛情欲即将崩溃,不顾一切的抓住洪丽娜的手,故作镇静缓气地说:“才不会呢,这种片子总是令人每次看,每次兴奋…”张金利抬头看着洪丽娜,企图更进一步的挑逗,狡黠地说:“你说,你会“安安静静”地看这些片子吗?”

洪丽娜保持着她那一贯的笑容,抽回被张金利握住的手,在转身离开之际,只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你说呢!”

张金利像只斗败的公鸡,缓缓地坐下来,想着:‘…要怎样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干一次…一次就够了…就算会死我也甘心…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几个小时过去了,接近傍晚来还片的客人让张金利忙了一阵子,直到将近八点,他才嘘了一口气,坐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店里,心中自然又是饱暖思淫欲地想到洪丽娜。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几乎让心不在焉的张金利吓一跳。张金利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说:“喂~~第一!”他习惯性地报着店名。

“…嗯…我要…你摸我…啊快…喔…我受不了…了…摸我…嗯嗯…”电话里传出充满性感、诱惑的淫荡声。

张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电击,话筒几乎脱手掉落,脑海里只想到一个名字:‘洪丽娜!?’张金利没说话,更侧耳仔细听,企图从电话中的声音确认出她到底是谁。

“…都是你啦…让人家看…这种片子…嗯嗯…人家都湿了…”从电话中嗲声嗲气的声音:“…看啦…湿透内裤了啦…害人家要脱掉它……我要你赔……”

张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胀高凸的胯间,紧崩的情绪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竟然问个可笑的问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要干什么……”张金利也觉得自己突然精明尽失,笨拙得直调整问题,也懊恼着自己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你这是明…知故问嘛…”娇柔的声中充满捉弄与嘲笑:“…你快点…把你那只…那根大肉棒…插…插进来…喔喔…我要…我要…我要你那一根……”

张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若不好好的套住她,她随时有可能挂上电话,到时可真是白白丧失这大好机会……’他顺着她的话,安抚地说:“好,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张金利这话真是高招,他企图让她火上加油,欲罢不能。

“…我在看A片…”她果然上了张金利的钩:“…看到他们…干得好舒服…我也想要…嗯…我那里面…好痒…我抠…抠不到……”

张金利确定她是洪丽娜没错,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以及对她的挑逗的话发生作用了。张金利开始觉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渐入佳境,稳稳地说:“那你有没有摸你的奶子啊?告诉我,你怎么摸的?”

“…嗯…你真坏…人家要你摸嘛…”电话中娇柔的声音似乎也企图反客为主:“…现在你…那根鸡巴…是不是…胀得好大…好大…你是不是…想我…是不想要…干我……”

张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情绪,连忙急着说:“现在?好我马上来!”

“…嗯…这才乖…快一点喔…不要让我…等太久喔…”电话在夹杂着A片里的呻吟声中挂断了。

张金利忙着挂上电话,立即查阅电脑,再确定洪丽娜登记资料里的住址栏,然后快速的收拾一下,就提早打烊了。张金利跨上摩托车,直奔洪丽娜家,心里想:‘打铁要趁热,这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若不快一点,让她有时间后悔,那可就白搭了……’


看着门禁森严的住宅社区,张金利不禁踌躇起来,他担心要是经过警卫通告,会不会让洪丽娜突然改变主意打退堂鼓呢!他越近警卫室,就越紧张起来。

“咦!张老板,这么晚了,你找谁啊?”警卫室里传出招呼声。

张金利一看警卫是老叶,也是店里的会员顾客,他这才放下心。但是张金利却不好意思说要找洪丽娜,免得节外生枝。他突然灵机一动,从机车的行李箱里取出两支录影带,那是今天刚进的新片,打算要带回家拷贝的,现在却成了他撒谎的道具。

张金利扬扬手上的录影带,说:“C栋八楼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给她看,我特地帮她送过来!”

老叶逗笑的说:“哇!你服务还真周到啊,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他摊开访客登记簿,恭敬地递上一枝笔:“我知道你没问题,可是总要虚应一下,免得我不好交代!”

张金利懂得规矩,至少老叶没刁难他要扣留证件什么的,所以欣然地接过笔,签了名,顺口说声:“谢谢你!”便往老叶指的方向──C栋走去!

在电梯里,张金利开始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电梯门在八楼开了,张金利跨出电梯,调整一下充胀的肉棒,走向雕花木门,按了电铃。

洪丽娜半开着大门,露出又惊讶又狐疑的神色:“张先生,是你啊!有什么事呢!”她很自然地抓拢敞开的前襟。但是,电视里传出:“啊啊啊……嗯嗯……”的声音却让她尴尬得脸上泛起羞涩的桃红。

张金利一见洪丽娜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让他进来,他立即觉得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遂粗鲁地推开大门,使得洪丽娜也顺势被推得退了两三步。张金利一个箭步便抱住洪丽娜,立即给她一个既热烈又疯狂的吻。张金在利动作中,头也不回地把门带上,他的眼中只是洪丽娜,那副连宽松的长睡衣,也掩盖不住的婀娜娇躯。

“…啊…干甚……嗯嗯…”洪丽娜被张金利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张嘴就要叫喊,但是随即被封住嘴巴,还有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有如灵蛇般躜进嘴里。洪丽娜极力的挣扎着,张金利却有力地紧紧搂着,令她无法挣脱。张金利心中还暗暗骂着:‘假正经!还不是你先诱惑我的!’

惊惶失色的洪丽娜趁着张金利挪动嘴唇,正夹着她的耳垂轻咬时,机警地张嘴欲高喊求救;但是,耳垂的刺激让她只张了嘴却叫不出“救命”两个字,而变成了“呀啊~~”,因为从耳垂上传入脑海的是,那种似乎曾经尝过,却又沉寂已久的快感。一种酥痒难忍的感觉窜躜全身,让洪丽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让她一阵又一阵地寒颤着。

洪丽娜拒绝、自卫的心态,在张金利的手搭上她的丰乳时,就完完全全的崩溃了!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坚持到底;而她被勾起的欲望却在引诱她憎恶道德。因为,身体上的反应正赤裸裸地表现着她的欲望,她的身体在发烫;她的乳房在变硬;她的阴道里‘咕噜!’作响……

“…啊…不要…这样…嗯嗯…不要…好痒…张先生…啊…”洪丽娜还扭动着身体;双手若推若抚地按在张金利的胸膛上,似乎在做着无力的抗拒:“…不可…以…啊…你不可…啊以这…样…”。

这些拒绝的呻吟,哪能让张金利罢手?!这只会更挑拨他的淫欲而已。张金利一面把洪丽娜的睡衣向肩侧分开,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热唇在她的肩颈上磨蹭着。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洪丽娜雪白的胸脯、傲挺的双峰、平滑的小腹、修长丰腴的打大腿……逐一显露。

只见洪丽娜的身上,祇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一片雪白上更显出强烈的对比。一件黑色有花边、镂空花纹的高级货,把高凸的阴户紧绷的得仿佛随时有“脱颖而出”之势;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看来活像是三角裤的丝边。

这时,张金利向下移动双唇,把脸埋在乳沟里,呼吸着阵阵诱人的乳香。张金利似乎看准了洪丽娜是冰冻的火山,只要一打开僵局,就是另一个柳暗花明的新境界。在怀中逐渐软弱无力的娇躯,更确定张金利的猜测,让他觉得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

经久未尝的性爱愉悦,逐渐一一浮现,洪丽娜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享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洪丽娜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呻吟的声渐渐盖过电视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一股深藏已久的欲望,被这一切疯狂的动作给挖掘出来摊在阳光下;所有的矜持与坚持,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使得原本发生得这么突兀的事端,变得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啊啊…不要…好痒…嗯嗯…”张金利脸上短短的胡渣刺激着柔嫩的肌肤,让洪丽娜在阵阵的寒颤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是,洪丽娜虽然嘴上叫着:“…好痒…不要…”身体却被刷蹭得舒畅无比,双手还紧紧扣着张金利的后脑勺,让接触处更紧更密。

当张金利的双唇夹住坚硬的乳头时,洪丽娜只觉得一阵晕眩,软弱地瘫软在沙发上。一时间,洪丽娜的情欲仿佛已到最高点,几近粗鲁地拉扯着张金利的衣服,又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呻吟似地说:“…嗯…好舒服…啊…好…嗯嗯…”同时还空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探索着张金利胯间的肉棒。

张金利三两下除去上衣,心想:‘这才像电话中的你’。他跪在沙发旁边,顺便扯掉洪丽娜的三角裤,把头一低,便舔拭着她的大腿,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一面解除自己的裤子,让肿胀的几乎麻木的肉棒重见天日。

洪丽娜很自然的叉分双腿,挺着下体配合着张金利的亲舔动作,她感觉仿佛时空又转回两年前,她跟丈夫正深情缠绵的的那一刻。张金利得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阴唇缝隙上的阴蒂;一面把中指探入屄穴里,沾濡着滑腻淫液的屄穴,让他的探寻毫无滞碍,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

张金利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狭窄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在洪丽娜身体的扭动间,阴道壁也跟着蠕动,让手指仿佛是被咀嚼、吸吮着。只听见洪丽娜拖得细长的呻吟着:“…喔…深一点…啊啊…好…啊…好舒服…老公…嗯嗯…深一点…老公…”洪丽娜幻觉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戏。

张金利调整一下姿势,俯在洪丽娜身上,凑近下体,把龟头抵顶着她的阴道口,转着臀部,慢慢沉腰。仿佛分解动作一般,龟头慢慢分开阴唇挤入洞口;包皮外翻,肉棒一分一寸地消失。

洪丽娜既像痛苦,又像满足,‘哼~~哼~~’地叫着,渐渐感到屄穴被塞满的快感。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让屄穴里的肉棒刺激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并且感受着真肉棒跟假阴茎的不同之处。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很久…啊…没尝到…这么棒…嗯…的…啊…”洪丽娜全身都动了起来,忽而弓身、忽而颤动;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顶又抛的:“…舒服…啊啊…极…顶到了…啊啊…顶到底…了…啊啊…”洪丽娜喘息不断,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也越来越高亢。

张金利虽然是压在洪丽娜身上,但是洪丽娜身体激烈的反应,反而变得主动地在吞噬着他的肉棒。张金利的身体被顶起,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吃力的动作做得如此顺畅,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肉棒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爱快感。

张金利感觉到洪丽娜的屄穴虽然狭窄,但却由于大量淫液的润滑,使得肉棒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洪丽娜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阴茎及阴茎根部,张金利虽然百般不愿就这么泄精,却也无可奈何。

张金利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肉棒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后冲刺地把肉棒送入屄穴的最深处。张金利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洪丽娜很清楚地感觉到,屄穴内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洪丽娜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张金利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

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荡出性爱的至高愉悦。“…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张金利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缓缓地松软下来;洪丽娜也在一阵阵激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张金利背后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沙…沙…”电视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节目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喇叭传出刺耳的杂音,渐渐掩盖过他俩的呻吟、呼吸声;只是,他俩似乎没多余的力气起来关掉它……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金利以食指转着钥匙圈;嘴里哼着轻快的旋律,踩着跳跃的脚步在自家公寓的楼梯间。他回想着离开前洪丽娜娇羞地说‘…以后你要陪我看A片……明天我就那些假的东西丢掉…它做得再像,也比不上你…’……还有,警卫老叶对他暧昧、若有所指的笑容……

张金利在打开家门前,突然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应付老婆的纠缠。

“咦!”张金利看着黑暗的客听,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平常客厅总是亮着的,老婆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等着,而现在……

“谁!”张金利突然觉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声,连忙随手开了灯,这才看到老婆正坐在沙发上运气呢!

“怎么啦?”张金利走近,坐在老婆的身边。

“哼!”老婆噘着嘴:“你不是说马上回来吗?怎么让我等了将近三个钟头?从店里回家也不过三十分钟!而且我在打电话去催你,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你说,你死到那里去了?……”一连串的质询,如连珠炮一般。老婆又委屈、又生气地说着。

张金利刚开始还一团迷雾,当他慢慢搞清楚状况后,才恍然大悟老婆为何生气,但随即一阵寒意冷自脚底,窜上脑顶。从老婆的质询,张金利明白那通色色的电话,原来是老婆打来的,而不是洪丽娜。

张金利灵机一动,连忙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我本来是要马上回家的,可是突然有客人来电说,他家的录影机坏掉了,还卡住录影带,让我去帮他修一修,所以就耽误了!”

“真的吗?”老婆的口气松了。

“是啊!”张金利开始发抖、冒冷汗。

张金利回想着,阴差阳错的找上洪丽娜,要是当时她喊叫一声:“救命呀!”那自己现在可能回不来了。张金利不禁喃喃地对老婆说:“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会玩死人的!”

张金利心里却说着:‘不过,还蛮好玩的……’


超级推销员

(一)

林静茹是‘夏娃与亚当(直销)公司’的创办人,她今年才三十七岁,可说是年轻的企业楷模。虽然她的名字在同行里是响叮当的,但是有机缘见过她的并不多。或许,应该说,即使见到她本人,也很难把她跟‘林静茹’这个名字联想在一起。

跟她见过面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惊讶于她的亲切与和善。她似乎平凡得就像邻居的家听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官架势或高姿态。这不但在口耳相传中,让她得到不少的掌声,也平添许多神秘的色彩。

‘顾客的满意,是我们的荣耀!’这是林静茹的经营原则;而‘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则是她的经营手段。

林静茹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若用在她公司的‘夏娃化妆品’展销部,绝对是正确的;可是若用在另一个展销部,就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因为另一个展销部的商品是──‘亚当保险套’!

不管你是怀疑,或是啼笑皆非、、无可置疑的,林静茹的确是靠着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推销‘亚当保险套’起家的。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林静茹老公在一家大企业公司里当主管,光薪水、加给一个月就将近十万,生活水准算是中上级的人家。林静茹结婚后,不须外出上班补贴家用,只要在家照顾好她们的宝贝儿子就好了,所以她算是一位标准的家庭主妇。

去年,她们把刚满六岁独生子,送往美国当小留学生,使得林静茹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深觉得日子过得无聊至极。静极思动的林静茹,想找份轻松的工作,不在乎收入,图的是排遣无聊。于是,她找上‘金展’公司当推销员,卖的是化妆品跟保险套。

林静茹就靠着老公的人际关系,以及自己平常待人热情又和气,使得她在推销化妆品时很得心应手,甚至老公公司里职员的老婆,几乎都是她的主顾客户,所以她的推销业绩,一直是在轻轻松松中名列前矛。

虽然,林静茹的老公,对于她的工作只是抱着“一切顺其自然,莫强求”的想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这份收入。但是林静茹却总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另一种产品──保险套的业绩是寥寥无几。

林静茹极力想突破这个瓶颈…………


(二)

‘金展’企业有限公司,每个月的第一天,公司一定要开会,检讨上个月的缺失、计划这个月的工作与目标。

“…上个月,业绩最好的仍然是─林~~静~~茹~~……”老总眉开眼笑眼笑的大声宣布着:“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为她鼓励……希望大家向她看齐……”

难怪公司里的员工,都私底下戏称这是‘斗争大会’,因为老总一定会在这时点名刮人胡子,没有一个能幸免,除了林静茹。

“王小娟,你看!上个月做不到五万元…”老总对着公司之花也不假词色,使得男职员们个个心疼不已。

老总推推眼镜:“我就是搞不懂,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会撒娇,为何推销不出去公司的新产品!?”老总假公济私第吃吃王小娟的豆腐,说:“要是我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姐跟我推销,我早就把钱掏出来了!”

王小娟低着红布般的脸,嗫嚅地说着细若蚊蝇声音:“…几个月前推销化装品时,我的业绩就不错啊!可是现在…现在…是…是……”王小娟结巴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保险套”!是不是!?”老总有点不可理喻,微怒说:“你光现在就说不出口,可见你对客户时的糗态了。你不行,可是林静茹行!”

老总怒气逐渐上来,因为他看到正在一旁如坐针毡的赵天祥。老总转移目标:“赵天祥,就算女孩子不行,那你呢!?你一个月做不到三万元,给你当底薪都不够,公司还要倒贴……”

赵天祥欲言又止,心想别再自找麻烦,虽然满腹苦水,也只有往肚里吞了。

老总一一点名数落过后,陪着笑脸向林静茹说:“来来!跟他们上一课,教教他们要怎么做!?”

林静茹在公司里她一向是沉默寡言,还好她平常待人和气,要不然准会因受老总称赞,而被其他职员痛恨入骨。一开始,林静茹就被捧得很是不好意思,现在老总又受命要她教教大家,使得她更是不知所措。

林静茹站起来,对大家深深的一鞠躬,说:“其实我的才能也不及各位,我唯一占便宜的是,我结婚了,谈起男女关系比较不会扭扭捏捏,推销保险套时,也比较不会像各位小姐会害羞……”这一席话圆滑至极,不但让大家有台阶下,也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推销手段。

林静茹说着违心的事实,心里却回想起公司开始要她推销保险套时的糗状,那时候,她前半个月的业绩还是挂零呢。

不服输的林静茹在心烦之余,邀着老公去看电影散散心。看的是,阿诺史瓦辛格演的‘魔鬼大帝’,让林静茹印象深刻的是女主角(洁美李寇斯)。片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平常的家庭主妇,但她被愚弄到饭店里时,竟然两三下工夫,就能从贤淑的主妇,摇身一变成为荡妇的模样。

林静茹偷偷转头看着黑暗中的老公,正沉醉地看着大跳性感艳舞的女主角。她突然醍醐灌顶般顿悟;她突然觉得她也可以做到跟女主角一样,甚至比她还出色。然后,她的生命有了一个重大的转折……

就在当晚,老公喘着大气滚落床上时,还直赞林静茹今晚在床上的表现,真是令人既兴奋又满足。林静茹也因自己荡妇般的表现,而得到多次的高潮,也让她再次坚定要做自己将要尝试的事。


(三)

这天,林静茹的大包包里装满各式各样的保险套,还放几样化妆品,就往天母高级住宅区出发。

一个早上过去了。登门拜访的家庭若是单独妇人在家的,林静茹就推销化妆品;若是男女主人都在的,林静茹就推销保险套。虽然,卖出几瓶保养用的化妆乳液,以及几打保险套,但这些都不是她的目标;她要找的是──一个人在家的男人。

终于,在三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林静茹敲开了由一位男人应门的家。林静茹突然觉得心跳不由己地加速了,差点兴奋的大叫‘皇天不负苦心人!’

林静茹试探着问:“你好!请问陈太太在吗?”她刚刚在门口看到门牌上写着‘陈寓’,确定这家主人姓‘陈’。

“我太太昨天去日本作业务考察!”陈重文疑惑的问:“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林静茹的心雀跃着,随口编个谎言:“喔,陈太太要我帮她送保养乳液过来…”一面掏著名片,一面给个迷人的笑容:“陈先生!让我帮你介绍我们公司的其他新产品,好吗?!”

陈重文似乎拒绝不了她,拒绝不了她几乎从低胸、紧身的洋装里作势欲蹦的丰乳诱惑。陈重文退开半步,注视着深谷般的乳沟,说:“请进!”

林静茹注意到陈重文色眯眯的眼神,她不但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说声:“谢谢!”然后弯腰脱鞋,让陈重文毫不费劲的看到她没穿胸罩。

陈重文几乎是一阵晕眩,直到林静茹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如梦乍醒,跄啷地从冰箱里取出饮料待客。

林静茹及膝的洋装,坐下后却缩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并膝斜足,虽未穿梆,却也让陈重文产生无限的遐思。

陈重文看着手上的名片,询问:“林小姐,你要介绍什么产品呢?”陈重文生涩的说着,因为以往别说他从未向推销员说过这句话;没吃他的闭门羹就属幸运的了。

林静茹简洁有力地说:“保险套!”

“保险套?!”陈重文震惊得几乎跳了起来。一来,‘保险套’时在是平凡得不用推销,甚至 7-ELEVEN 都买得到;二来,由一位女孩子到处向人推销,真是有点诡异。陈重文除了疑惑,实在做不出其他表情。

林静茹似乎司空见惯这种讶异的表情,马上温习着公司勤前训练的说词,一面从包包里取出几种不同的保险套,在桌上排开来;一面开始说明产品:“…我们公司的新产品,跟一般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的保险套所用的材料是新发明的橡胶,这种橡胶的特性是,即使再薄也有强大的韧性与弹性……最神奇的是,即使是用针把它戳破,它的材料分子仍会自洞填补漏洞……”

“虽然,那种化学成份或作用我说不出所以然。”林静茹真的不懂化学,只好说点实际的东西:“但是,把它用在保险套上却是一项革新。再加上制造厂商的用心,精细地区分尺寸,只要配合自己的尺寸,用起来几乎可以忘了它的存在!”林静茹很得意她套用了这句‘忘了它的存在’。

“再说,现在使用保险套,并全非为了避孕,最重要的是防范各种性病以及增加情趣。”林静茹以难得一见的勾魂眼神看着陈重文,继续说:“像男人们偶尔在外面逢场作戏,求的是舒服,总不愿惹来一身病吧!”

陈重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但却被桌上一盒写着‘疯狂’的品名所吸引,他指着问:“那!这种看来不太一样的是什么?”

林静茹被这一问,让她想起那一夜,让老公使用‘疯狂’而让自己疯狂的情况。林静茹忍着觉得淫欲慢慢升起,以及下腹处正在凝聚的一股暖流,尽量平稳自己的语气,说:“这也是本公司的一项创举,这是让套在舌头上的,它能紧紧贴在舌头上;而外表上细细的纹路,能做有效的刺激作用,不论男女都可使用,一定会让对方得到最高的满足与快乐!……”

陈重文心想,话题已近尾声了,虽然舍不得结束,但也不得不问:“那它的价钱一定不便宜吧?!”他想买几样中意的,晚上跟 Amy 或许用得上。

“每一种价钱都一样,一打一千元!”

‘啊!’陈重文没叫出来,但却默默地在因价钱太高而想着拒绝的话:“这…………”

“先别忙著作决定!先拿去试用,满意再付钱;不满意包退包换!”林静茹打断陈重文的话,继续说出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我说过,我们公司的产品,一定要配合正确的尺寸,所以………”

这回,倒让陈重文真的跳了起来!要配合正确的尺寸,那岂不是要………。陈重文正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怎么…要…”

林静茹以十分优雅的姿态,取出两盒不同尺寸的保险套,然后以挑衅的眼神看着陈重文,以十分柔和的声音说:“请过来!”

虽然林静茹以推销员的身份说‘请过来’这话是十分犯忌,又不礼冒的行为。但是,陈重文不但不以为意,反而着了魔一般,走近林静茹座位旁,胯下的活物,早已把裤裆撑得凸凸的。

林静茹伸手探索着,把陈重文的裤裆一箍、一绷,便绷出一个圆柱体形状。林静茹淡淡地说:“嗯,应该是“B”Size!你确定它已经全部勃起了吗……啊!……”话未说完,陈重文已按捺不住情绪,将她抱住。

或许,陈重文如果到这种地步还没反应,那他真不算是男人。林静茹很满意陈重文的表现,但她仍强力地将他推开,说:“请等一等!”。

林静茹并不是拒绝陈重文的企图,而是执着于她要介绍的产品。或许,这是林静茹为自己出轨思想、行为,所能拥有的强力或唯一的藉口,所以她必须坚持这个原则。

林静茹站起来,把身体紧贴在陈重文的胸膛,就像用丰满的双峰在推他似的,把他推得退坐在沙发上。然后,林静茹跪在长毛的地毯上,伸手解开陈重文腰上的皮带、裤拉链,把一根有如灵蛇般昂头吐信的肉棒解放出来。

陈重文竟然如痴如梦地呆杵着,认由林静茹做替他“服务”的动作,直到他觉得温热的肉棒透着一阵凉意,才惊觉地‘啊!’了一声。

林静茹熟练地撕开一个包装封套,拿出一个几近透明的保险套,捏着圆心上的一个凸点,仍不忘介绍产品:“……这个凸点是储存精液的,虽然空间看来很小,但当射出精液时,它会有弹性的胀大,使精液不会渗漏出来……”

林静茹一面说着,一面把保险套以正确的使用方法,放置在陈重文龟头的定位上。“…使用前记得捏住这里,别让空气留着……然后慢慢向下搓……”在这种充满淫讳的气氛里,林静茹的语气就像在解释化妆品的用法一样,不厌其烦地解说着。

当林静茹完整地把保险套套好了,不禁得意地说:“看!“B”Size刚好!”然后,用食指轻轻地搓着陈重文的龟头顶端,又说:“…怎样!有没有保险套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唔…唔…”陈重文若有若无地点着头。或许,在这种气氛下,就算是拿个极粗劣的保险套让他用,他也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一个特殊的保险套。陈重文夹着浓浊的气息,伸手抚摸林静茹的脸颊、颈项,还慢慢滑向那片光滑、雪白的酥胸,呻吟似地说着:“…唔…嗯…好…好……”

林静茹仿佛推销的产品受到赞赏而觉得光彩、兴奋,她摊开手掌握住肉棒,开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突然想到那一夜,她也这样套弄老公时,老公竟然兴奋得乱踢乱抓……让她不禁发出胜利的微笑。“…嗯…”一阵酥痒传自胸前,陈重文的手已从低胸的领口探到她的乳峰上了!

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触摸她的乳房,林静茹觉得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或许,林静茹如果现在喊停,也可以做成这档生意,可是身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停地寻思着继续下去的理由……现在,陈重文的手指,正在乳蒂上捏揉着,快感如电流般窜躜体内。林静茹仿佛听到小腹下滚滚的浪潮澎湃声。

林静茹突然站起来,不管错愕中的陈重文,伸手到裙子里把三角裤褪下,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林静茹的裙子缩卷在腰上,随着两腿膝盖慢慢的分开、合并,她那长满乌黑绒毛的神秘私处,一隐一现地有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陈重文看着这种挑衅的动作,简直疯狂得无法按捺得住奔腾的情绪,‘唰!’站起来,任由他的长裤滑下脚踝,一跪身便掰开林静茹的双腿,热吻有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大腿上。陈重文因慢慢地接近充满湿液的阴户,而觉得一股股异性独特的气味越来越浓,使得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当陈重文灵活的唇舌刚碰触到阴唇时,林静茹又事出突然地推开他的头。陈重文头一抬高,才看到林静茹拿着‘疯狂’在摇晃着,并对着他微笑。陈重文有点啼笑皆非,摇摇头头!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表示不懂怎么使用。

‘“试用”是我的原则!’林静茹似乎已经找到掩饰不当行为的正当理由。林静茹以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戴上…它…然后…舔…我……”自从她老公戴着它舔过她之后,林静茹有如染了毒瘾般地爱上那种感觉。或许,在林静茹的潜意识里,‘疯狂’也是一种掩饰丑陋的“面具”。

“…啊…呀…好棒…喔是…就是…那里…嗯嗯…舒服啊…继续…啊啊……”当套着‘疯狂’的舌尖滑过阴唇的隙缝,上面那种特殊的花纹、凸点刺激的感觉,让林静茹藉由急遽的呼吸夹杂着呻吟,把体内积蓄的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滋…啧…’陈重文有点不太习惯‘疯狂’,但它真的是超薄,即使是触觉敏锐的舌尖,也似乎不意察觉它的阻隔。阴唇的细致、阴蒂的柔嫩,甚至阴户上的湿与热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陈重文在埋首忙碌中,双手也不闲着地从林静茹的肩膀褪下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双峰。

陈重文试着把舌尖探入洞内。“…啊…啊…”林静茹在尖叫中双手扣紧陈重文的后脑,把大腿尽量向外分开,让他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让他的舌尖伸得更里面。“…嗯…好舒服…的感…觉…喔…深深…喔…一…啊啊…点…嗯……”

随着陈重文舌尖的搅拌,林静茹的屄穴里滚滚流着温热、黏腻的湿液,沾满他的脸;濡染了座下的沙发。陈重文抬起头,露出淫欲眼神看着林静茹泛红的脸,一面褪下内裤;一面把手伸到她的腰部,移动着她的下身靠在沙发边缘。

陈重文跪着的高度,正好让肉棒对准阴户。陈重文抱紧林静茹亲吻着,龟头很自然地就抵在阴道口跳动着。陈重文一面用舌头撬开林静茹的牙关;一面把肉棒向屄穴推进。上下合击,全不受任何阻挠。

陈重文毫不费劲地缓缓抽送着,阴道壁里的紧密、润滑,龟头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得到,让他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林静茹带来的保险套。

林静茹微微张开口,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及娇吟。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时,她总是一阵激烈地颤动着,她在淫欲中有着沉醉的领悟:‘不同于老公的肉棒,却带来相同,甚至更高的快感。’一个奇特的逻辑思想浮现在脑海:‘…陌生人的肉棒,永远不会让人觉得陌生……’

陈重文逐渐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不但打断林静茹的思绪,也让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紧贴的身体,似乎受被激烈的动作影响而稍微松散,反而更加重肌肤互相磨擦的快感。空调的冷气似乎无力消散他俩发出的热情,林静茹的脸蛋、乳房上沁出微小的汗珠,随着身体的耸动,仿佛有作势欲飞之状。

陈重文抽送的速度,在急促地喘息中似乎达到最高档,淫水溅动声、肌肉拍打声,夹杂着淫声秽语,充满宽扩的客厅。

她们可以很清楚的改感觉到,他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林静茹柔软的阴道刺激陈重文的龟头,将性爱的激情感受,各自传到他俩的大脑,不断地刺激着他俩的淫欲。

这种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让林静茹感受到如此地美好,也逐渐地让她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开始如洪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啊…啊…我来…要…去了…啊啊…”林静茹在嘶哑的喊叫中情绪冲上最高点。

一股股热潮刺激着陈重文蓄势待发的肉棒,使得他在一次重重的深顶之后,便紧紧地箍抱着林静茹颤抖的身躯。随即,“…啊…呼…”勉力地叫了一声,一股股的热精便在肉棒的急遽缩账中激射而出。

山崩地裂般的发泄,使两人剧烈地摇晃、抽搐着。虽然,隔着保险套让热烫的精液没射入体内,但是,林静茹仍然藉着保险套特有的超薄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激射的劲道与热度。而且,被迫存绩在一起的热精,仿佛更集中它的热度,在刺激着屄穴深处的某一定点,让她即使已到激情的尾声,仍然忍不住持续地嘶叫、呐喊着。

陈重文在晕眩、喘息中慢慢松开双手,虚脱的身体趴伏在林静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呼吸着让人觉得既兴奋又安祥的乳香。

林静茹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她轻轻地抚摸着陈重文的头发。在这一刻,林静茹毫不后悔自己的出轨行为,反而满意自己的推销模式。‘…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林静茹一面想着一面看着陈重文的神情,她百分之百的却定:‘…他满意了…’


(终了)

此后,林静茹凡是做完一档生意,总会对顾客说:“…或许,你可以帮我介绍客户……请你先拨电话给你的好朋友……就跟他说…‘请你在XX时独自一人在,届时你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是林静茹的游戏规则:

第一,客户一定要结过婚的。因为,结过婚的男人,总不会随便宣扬出轨的丑事,她也比较能置身事外,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扰。

第二,介绍人绝对不能向被介绍的人,吐露任何“好事”的讯息。不论是请假,或者想办法支开老婆、家人,就是只准一个人在家等候。因为,她要证明她是推销员,而不是“随便”的女人。

第三,同一位顾客,第二次以后的“订单”,一律邮寄或快递送达。因为,他已经“试用”过了。而且,新客户一定会源源不断的,不是吗!?

第四,……………………

因此,假如有一天你接到你的好朋友,在电话中跟你说:“…喂…老X啊…明天下午你请半天假待在家里,到时候绝对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

这时候,你就别在追根究底的问:“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就对了。

因为,超级推销员即将莅临贵府!


尼姑思凡(昆曲,出处:缀白裘)

明 无名氏(玩花主人编)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只因俺父好看经;俺娘爱念佛。暮礼早参,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礼佛。生下我来疾病多,因此把奴家舍入在空门为尼过活。

与人家追荐亡灵,不住的口念弥陀。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平白地与那地府阴司做工课。密多心经都念过,孔雀经,参不破。唯有莲经七卷最难学,咱师父在眼里梦里都叫过。念几声南无哆佛但哆萨嘛呵的般若波罗。念几声弥陀,恨一声媒婆。念几声娑婆呵,嗳!叫一声没奈何。念几声哆但哆,怎知我感叹还多。

越思越想反添愁闷,不免到回廊下散步一回,多少是好。(走到五百尊罗汉旁边,一个个塑得好庄严也。)

又只见那两旁罗汉塑得有些傻角。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一个儿倦眼半闲,朦胧的觑着我。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光挫,光阴过。有谁人,有谁人,肯要我这年老婆婆!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什么结果。

佛前灯前,做不得洞房花烛;香积橱,做不得玳筵东阁;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软褥。啊呀!天啊!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响亮的数拍声几乎压过音乐。

颜雅婷香汗淋漓地踩着轻快的舞步,急速地转动着,然后把身体拱出一个高难度的 End 动作。

江老师递给颜雅婷一瓶矿泉水,一边回转音响里的录音带;一边指正地说:“刚才这一段,从第五小节起,你的眼神表情不够……”江老师不禁有点微愠道:“…我说过好几次了,你的动作可以,但是眼神怎么都做不出来?…我做一次给你看…注意我的眼神表情!”

江老师重新播放音乐,然后翩然起舞,紧身的舞衣裹着曼妙的身材,显得玲珑有致。江老师名小薇,今年三十七岁,是爵士舞界的佼佼者。或许是舞蹈的关系,让她的身材从不因年龄的增加,或生育过而走样。

颜雅婷今年刚满十八岁,她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江老师学舞。这些年来江老师尽其所能的教导,让她可说是尽得真传。所以当江老师编好这出‘思凡’的新舞曲要发表时,舞者的第一人选当然是颜雅婷。

江老师的这一段舞蹈,正是描述着一位尼姑在思春之际的心神煎熬。她的灵感是来自昆曲里的‘尼姑思凡’,这一出戏可说是她毕生所学的精华,因此他对于这次的公演,抱着既谨慎又执着的态度。

颜雅婷感到很荣幸,能有这个机会舞出老师的新作;只是老师所说的‘眼神’,却是她惟一无法突破的瓶颈。就这样,有好几回颜雅婷在心烦之余,激动得几乎想放弃她最爱的现代舞。

“…看着我的眼神……”江老师的喊叫声把颜雅婷飞驰的思绪叫醒。颜雅婷凝神地看着。

只见江老师舞姿轻盈地在做着一个屈腿、转身莲坐的动作,看得颜雅婷几乎脱口叫好。曼妙的舞姿及表情,把一位怀春的少女情怀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她那既黠慧、天真又带着忧怨、无奈的眼神,还含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娇媚,让人看了由不得产生疼惜、爱怜之意。

音乐结束了!江老师保持着最后的那个动作不动。她满意自己的表现;可是,她好想哭,因为似乎没有人能替代她,让她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颜雅婷也想哭,她觉得这辈子永远无法做得像老师一样好,或者,像老师的一半……


颜雅婷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出舞蹈教室的大门。

“嗨!雅婷,我在这里!”毕文豪跨在机车上向颜雅婷挥手。

毕文豪年龄只大颜雅婷几个月,是她的男朋友。从认识后的半年多来,颜雅婷每次的练舞,毕文豪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她回家,当然,有时候也会先一起去逛街、看电影、、、

颜雅婷神色凝重、一语不发地跨上机车后座。毕文豪递给她一顶安全帽,关心地问:“怎么啦!又挨老师骂了吗?”

颜雅婷刚一摇头,就觉的委屈难忍,不由己地趴在毕文豪的肩膀上哭了起来。颜雅婷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但让毕文豪手足无措,也让他受宠若惊。

虽然,他俩交往半年多了,彼此的感觉也不错,可是颜雅婷跟毕文豪最亲热的动作,也只不过牵牵手、手搭着肩并坐而已。好几次毕文豪想趁机抱抱她,但是都被颜雅婷很婉转的回避了。

在颜雅婷的思想里,认为男女亲热的拥抱,或者是亲嘴,是羞耻的事,尤其是假如让人看见了,真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而毕文豪也了解颜雅婷的个性,知道她很在意别人有意或无意投来的眼光,更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或评语。

所以,颜雅婷跟毕文豪“保持距离”、所以,她难以忍受不能突破舞蹈的瓶颈、、、这些毕文豪都知道,可是毕文豪并不在乎跟她没过比较亲热的动作,他想着:‘或许还不到那种程度吧!’而且,毕竟跟她在一起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或许,这就叫“纯纯(蠢蠢)的爱”吧!

以往,颜雅婷坐在后座,总是以双手扶着毕文豪的肩膀,一方面保持平衡与身体的间距,一方面防止煞车时丰满的胸部会“撞伤”他。而现在,颜雅婷竟然把脸埋靠在毕文豪的肩膀上,这是第一次双方从未有过的近距离,难怪毕文豪会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一副木头人的模样,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会说。

毕文豪呼吸着带有淡淡发香的空气,让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是这么美好,他似乎忘记正在伤心的颜雅婷,而默默的期盼着时间永远就停顿在这一刻。毕文豪闭着眼睛,仿佛沉醉在爱的世界里,手掌不由自主地轻轻拍着颜雅婷的肩背,表示着无限的爱怜之意。

颜雅婷的背部被毕文豪一拍,才突然惊觉自己的失态,随即抬头,紧张的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在看她们。颜雅婷轻轻地捶打毕文豪的胸膛,低着头的脸颊已涨红得像六月桃花;毕文豪也搔头干笑着掩饰彼此的尴尬。

毕文豪看着破涕为笑的颜雅婷,提议说:“我带你去兜兜风、散散心,好不好?”

颜雅婷觉得过路的人,好像个个都投来嘲笑的眼光,让她极不自在地只想立刻逃离现场。所以,颜雅婷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刚刚毕文豪身上的异性体味,一直萦绕脑海里挥之不去,内心如潮地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噗~~~~~~~~~~~~’机车呼啸而去,消失在街上的灯海。路上,没人留意他们的存在、离开……


上阳明山的仰德大道,在‘台湾神学院’附近,是一处俯瞰台北市夜景的最佳定点。每当夜幕低垂,或合第光临、或三五好友、或成双成对,总是聚在这里赏景聊天,热恋中的男女有的甚至还待在那里通宵达旦呢。

刚过晚上十点,“没事”的渐渐离开了,剩下来的大部份是对对的情侣,在黑暗的角落里或窃窃私语、或轻细嘻笑、或发出不知是什么声音的声音、、、

毕文豪与颜雅婷选了一处山腰的矮丛下,并肩席地而坐,眼前便是一片宽阔的视野,两旁及身后的树丛却成了绝佳的屏障。夜空的星光与明如白昼的市街,形成一副悠闲与忙碌的对比,让人由不得有一种“禅”的省思。但是,没有哪一对恋人会放弃正忙碌中的“工作”,而去面对这种省思。

颜雅婷眼光的焦距放在无限远,脑海里思潮汹涌的是老师的舞蹈、将要面临的演出考验、、、还有刚刚那种在毕文豪肩上的那种异样感觉与激荡。这时,她开始对‘尼姑思凡’里小尼姑的感受,似乎有一种朦胧又难以捉摸的领悟。

毕文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表面上也好像在欣赏夜景,事实上却是不时地在偷看着颜雅婷。而且,附近黑暗中隐约传来引人遐思的声响,更是让他如坐针毡、心神不宁。毕文豪慢慢抬起微颤的手,试探地搭上颜雅婷的肩上,他觉得自己血液急流、心跳剧遽、手心冒汗、、、

当毕文豪的手轻搭在肩上时,颜雅婷不禁微微一震,远驰的思绪立即为之中断,才发觉自己已半靠在毕文豪的胸前。或许是隐密的环境让她宽心;也或许是内心又泛起激荡的情绪,这次颜雅婷并没有拒绝毕文豪的拥抱,她只是象征性地微微挣扎一下,便遮羞似地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

扑鼻而来的,又是那种令人迷醉的发香。毕文豪轻轻地吸着,更情不自尽地低头亲吻着颜雅婷乌柔亮丽的秀发;出汗的手掌也仿佛不受指挥,独立行动地在她的背上游动起来。

颜雅婷脸颊贴着毕文豪的胸膛,耳际传来急促强劲的心跳声,每一声都仿佛是试图要敲开长久紧闭的心扉,而她也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也有一种浓烈的欲望在回应着,更此长彼消地压抑着她那种属于少女的矜持。毕文豪似乎是受到颜雅婷沉默的鼓励,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渐渐地把嘴唇移到她的后颈上。

“嘤~”颜雅婷轻声的娇哼着。火热的双唇印在冰冷的颈上,带给她极激烈的心灵悸动,她从没想到,这么让人觉得羞耻的动作,竟然会让人感到如此的甜蜜。颜雅婷沉醉了!

毕文豪带着浓浊、急促的呼吸,以嘴唇在颜雅婷的脸颊上探寻着。当四片热唇接触的一霎那,两人的脑海里都有一种忽然爆开来的感觉;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也许,就算山崩地裂发生在他俩面前,他们也会无动于衷的,因为,似乎没什么事会比他们内心的震撼更甚了!

心灵深处爱与欲的情绪持续地在滋长,使得颜雅婷贴着胸揉动双乳的动作,丝毫没有淫荡、猥亵的意味;而毕文豪把手伸进裙子里,抚摸着大腿的动作,也不会让颜雅婷感到他行为轻薄、邪恶。虽然,事情的发生有些突兀,但事情的发展却是那么地自然而美妙。

亲吻,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也许,局外人看着当事人笨拙的动作会觉得可笑,但只要双方都能融入在情绪中,就能把俩人的心灵合而为一。毕文豪与颜雅婷双双都是情窦初开的“生手”,虽然没有优雅的动作,使得牙齿户撞、津液肆流、、但是彼此的情感却已经达到升华的境界。

爱抚,也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只是随着彼此内心的需要,自然而然地做了。颜雅婷一面昂首接受源源的津液,一面把手伸进毕文豪的上衣里,上下抚摸着他的背。毕文豪轻压着斜卧的颜雅婷,把大腿贴着她双腿根部的柔软处,手掌却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她丰腴的臀肉。

毕文豪移动身体,换个姿势,一面把嘴唇移向颜雅婷的胸脯上;一面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颜雅婷刚刚稍懈地呼了一口气,随即因胸乳被亲舔;私处被侵袭,而有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让她受到极激烈的震撼,虽然尽力地压抑着情绪,但仍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毕文豪既疯狂又鲁莽地用脸颊、鼻头、牙齿、、在颜雅婷的胸脯上胡乱磨蹭着,把她的胸衣推离丰满的乳房,或亲舔、或轻咬地逗弄着胀硬的乳尖;手指也忙碌地压揉着长着稀疏绒毛的嫩肉,触手处滑腻的湿液,无形中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颜雅婷只觉得体内仿佛有千虫万蚁在啃咬、蠕动;又仿佛体内有一股熊熊烈火,正无情地四处漫延着,使得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扭动着。

全身热烫的颜雅婷突然觉得,原本是为了遮羞或美观的衣服,却变成一种令人难受的束缚与累赘。因此,当毕文豪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她竟欣然地悬浮着腰臀,让内裤顺利地离开身体。

毕文豪的大手掌整个贴在颜雅婷的阴户上,反凸的指关节正紧压着阴唇细缝上的阴蒂。毕文豪虽然是轻轻地揉着,却带给颜雅婷极激烈的震撼,让她不禁一阵又一阵的寒颤起来。颜雅婷稍有一点羞怯,却也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感觉,而没拒绝毕文豪的挑弄。

毕文豪得寸进尺地把中指一曲,勉强地滑入密洞口,他的手指很敏锐地感觉到洞口的狭窄、洞内的豁然开朗、阴道内的那种湿热,还有一股吸吮般的蠕动。

“啊…不要…”微微的刺痛与不适,让颜雅婷紧张得抓着毕文豪的手臂,企图阻止他,但手指在阴道里压揉的快感,随即让她有一种搔着痒处的舒畅。“嗯…唔…”颜雅婷扭动着下身,似乎在指点她的痒处,而阴道里却在不知不觉中汨流出更多的黏液。

毕文豪觉得的手指活动的动作,因为湿液的润滑,而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地加快进出或揉转的速度,使得颜雅婷的轻吟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种充满挑逗、性感的呻吟,使得毕文豪再也无法按捺住激动的情绪,而迫不及待地把颜雅婷的裙子一掀,便压伏在她身上。

毕文豪不知何时就把胀硬的肉棒解放出来,使得压伏在颜雅婷身上的同时,那猩红的龟头也正抵顶住她的蜜穴口。颜雅婷觉得下体有一根硬胀、火热的东西,正挤开两片柔软的阴唇,缓缓地向阴道口推进。

当颜雅婷意会到那是男性的阳具时,不禁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正想保持一点矜持而拒绝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阵锥心的刺痛突如其来地传自下体。“啊!痛…不要…呜…不要…”颜雅婷几乎失声惨叫,激烈地缩身、挣扎。

毕文豪虽被颜雅婷这一串动作惊醒不少,但高张的情欲似乎让他已是骑虎难下了,慌忙中随即更使劲的抱紧她,并且用嘴封住她的嘴,而保持着龟头卡在阴道口的姿势不敢乱动。心慌意乱的毕文豪,只得喃喃地说着:“…雅婷…我爱你…雅婷…我爱你…我爱你…”

也许是这些轻声细语仿佛有催眠作用;也许毕文豪不在挤进肉棒,让她的刺痛减轻。颜雅婷激烈的挣扎竟然渐渐缓和下来,而伴随而来的是滚滚的热泪,不知是因刺痛难忍而哭泣;还是失去保贵的贞操而伤心;或者………

毕文豪怜惜地舔拭着颜雅婷脸颊上的泪痕,似乎是为自己的鲁莽侵犯而道歉;也似乎是在恳求不要就此结束这段方兴未艾的情欲。而毕文豪这种柔性的诉求,也很有效地安抚了颜雅婷焦躁不安的情绪。

其实,从一开始的亲热动作,就让颜雅婷潜在的淫欲逐渐攀升,也一直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要不是那一阵锥心的刺痛,则这一切将会更美好。颜雅婷突然不可理喻地怨恨“处女”这名词,真是“干卿底事”何苦要“搅乱一池春水”?

由于毕文豪的肉棒没再强行挤入,使得颜雅婷阴道口的刺痛稍微减轻,而不变的感觉是那种被充满的快感渐渐增加。毕文豪温柔的亲吻,仿佛又重新开始另一次的挑逗,使颜雅婷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而且来得比上一次还快、还激烈。

颜雅婷觉得阴道内那股蠕动的酥麻越来越激增,甚至比刺痛的痛苦还让人难以忍受。颜雅婷身理自然的反射动作,让她又搓腿、又扭动,试着减轻那种搔不到痒处的难受。但也因此而让毕文豪的肉棒顺势又滑入了半截。

处女窄狭的阴道口与狰狞的龟头,共同塑造出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而只要能冲过这一关,似乎就有另一个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的新境界。这一个“突破”,让颜雅婷与毕文豪都有一股难以言愈的兴奋与快感,忍不住地轻呼一声。

颜雅婷仍然感到阴道口被撑开的刺痛与不适,但是热烫的龟头塞满阴道内的那种充实感,却让她觉得舒畅万分。藉由坚硬的肉棒,仿佛在传递着属于男性的阳刚锐气,颜雅婷隐约地感到到,这是一种亲密的呵护,仿佛是自己在茫然无助中的痛苦中却能得到依靠。

肉棒的更深入,让毕文豪很清楚的感到阴道内的湿热与蠕动。那种紧裹的温暖,也唤起他染色体里的记忆,让他感受到他也曾经在温暖、密闭的小空间里,享受过这一种温馨与宁静。毕文豪觉得阴道裹住的不仅是肉棒而已,而是让他有如缠腻在母亲的怀抱里一般。

无须经过指导,一种属于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让毕文豪开始抽动阴道里的肉棒。或许,他无法了解或解释,为何性爱就是要这样抽送,但毫无疑问的这种看似一成不变又单调的活塞动作,却带来一股股源源不断的舒畅感。

颜雅婷觉得阴道里的肉棒,就像举棋不定、难下抉择般地不知要进或要出,而犹豫地在阴道里踌躇起来。而那种退出时的空虚、进入时的满涨;还有肉棒磨擦着阴道壁上的舒畅,让她在无意中呻吟出她的渴望与需求:“…嗯…用力…嗯嗯…深一点…唔…舒服…嗯…快一…点…啊…嗯……”

毕文豪急速地耸动着腰臀,只觉得肉棒仿佛越来越麻木、无知觉,但是那一份酥痒的舒畅却急遽地在体内四处流窜,也持续地累积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能量。情绪的激昂,与激烈运动时的喘息,让他不住地低吼着。

颜雅婷极力地叉开双腿,扭摆、挺举着下身,配合着肉棒的冲刺,也在尽情享受着性爱欢愉中逐渐沉醉、晕眩。直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流,如水柱般地撞击着她的子宫深处,又让她顿时觉得她的身体正在迸裂,碎片向四处飞散、飘落。

射精后就像全力冲刺抵达终点后,突然懈尽全身紧绷的肌肉,毕文豪脱力似地瘫软在颜雅婷身上,企图缓和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

颜雅婷情绪慢慢缓和,她斜眼偷瞧着毕文豪,一股甜蜜油然而生,她没有后悔失去处女身,但却因为回想起自己陷入淫荡的疯狂,还有点喜欢上性爱所带来的愉悦,而觉得羞愧,让她脸上又泛起一片红霞……


“…来!把‘罗汉殿’里这一段再练一遍…”江老师双眉深锁地说着:“…其他部份,应该没问题了…”

公演的日子已迫在眉睫,颜雅婷的表现仍然让江老师觉得美中不足,让原本是师生欢聚如亲人般的热络,一下子仿佛凝固在冰点。

熟悉的音乐响起,颜雅婷凝神地舞动着熟悉的动作,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的每一个细节动作几乎是完美无瑕,为何仍然不能让江老师满意。

此时,颜雅婷一个优美的转身、劈腿,动作虽然完美,可是颜雅婷的内心却突然一阵忐忑。因为这个劈腿的动作,让她的下体一阵微微的刺痛,那是昨晚的“后遗症”。颜雅婷为了掩饰,并没有中断舞步,可是内心却在激荡着。

这个轻微的刺痛,让颜雅婷想起昨夜的缠绵;想起毕文豪那根让人既爱且恨的肉棒;想起偷偷藏着的,那一件沾着秽物与血迹的内裤;想起自己竟然如此淫荡;想起………想得颜雅婷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啊!”江老师突然叫了一声,激动的情绪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太好了……”这一阵突来的骚动,让颜雅婷不得不停下来,满腹狐疑地望着江老师。

江老师掩不住喜悦,挥舞着双手,说:“…雅婷,太完美了…我要的…刚刚的表现…就是这样…”江老师兴奋的有点顾不了语言的文法。

江老师也感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深呼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说:“表情!刚刚你的表情就是我所要的,你的眼神把剧中主角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江老师忙着重新播放音乐:“来!让我们从头到尾再来一遍。记住!刚刚那种眼神……”

当颜雅婷恍然大悟,才觉得这一切发展似乎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也突然顿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思春”…’颜雅婷随着音乐再度起舞,但她不再凝神去在意舞步了,她飞驰的思绪只想着毕文豪………

长长的舞曲结束了,颜雅婷红晕的脸上布满汗珠,以询问的眼神地看着着江老师,等候着她的评语。

‘啪啪啪啪……’江老师不禁鼓掌起来,掩不住喜悦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公演时就照着这样作……”江老师突然忧心起来,她担心颜雅婷是碰巧做到这种表情,她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公演时…你…可以做得像现在吗?”

颜雅婷笑了,她笑得有点暧昧,有把握地说:“老师,你放心!我一定做得到……”

颜雅婷想着:‘…或许,公演前…再跟毕文豪上一趟阳明山………’


天使?魔鬼?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什么吗?答案是:神坛!

在台湾,你居住的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24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神坛。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XX宫”、“XX府”、“XX坛”……

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才是重头戏,有好的“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

诸如此类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各有各的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仰”,因为它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

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也许,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当成一种“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色之事时有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伤的“地狱”。


(上)地狱里的天使

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则是他最感兴趣的。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Samuel的“花”名在“XX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目标。

Samuel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而成了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粗,但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

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粗!”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死欲仙。所以,Samuel的这种天赋简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刚开始Samuel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支一点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让对女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

本来,女人总是“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可是,到俱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Samuel觉得“可怖(可怕又恐怖)”。或许可以说,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孔老夫子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胃口;男人一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再上……所以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法忍受!”(抱歉,开了圣人玩笑!)

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在Samuel的顾客中,要Samuel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舔穴到让她高潮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让Samuel觉得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

身为“牛郎”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客没叫你停,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男人的生理自然反应。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Samuel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她们会尽其妖媚的诱惑Samuel,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板着脸不让他插穴;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有好几次Samuel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液、秽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让Samuel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Samuel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Samuel的修养工夫到家,像这些非人道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狱里的天使”。Samuel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Samuel觉得不妙的是岁月不饶人。虽然,二十四、五岁对Samuel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有妓女到了四、五十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呢!Samuel还算是聪明的,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Samuel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离家近”!

几年来,Samuel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言以对的工作,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跟他做“爱”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Samuel真的像是被关在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正当Samuel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他从未遇过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他的生命,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Samuel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上了在牛群里的老牛──Samuel。

Samuel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算是上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为能让她享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Samuel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让他对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玉云筋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Samuel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颈项。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无法以语言表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发泄急速累积的情绪。

Samuel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着泛滥成灾的阴户。Samuel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Samuel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Samuel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Samuel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Samuel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Samuel好像故意恶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求求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Samuel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这突然的一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反射动作,猛然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啊啊…了了……”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Samuel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李玉云激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来。

Samu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却没就此作罢。Samu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抽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muel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muel的肉棒仍然在冲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心态。当Samu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得难以言喻。

然后,Samu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muel发现李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mu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这些东西不也叫“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渐模糊………


(下)天堂里的恶魔

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浪杂噪。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祇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什么事吗?”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Sam……我叫…徐…进德…”他觉得“徐进德”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着有关李玉云的事。

“……她呀…什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不顾着…”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下就被骗得团团转。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笑、点头跟人打招呼。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

‘…李小姐…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

‘…王太太…眼露媚态…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徐进德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徐进德很自然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要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贵人”…’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明把他“带”回来……”

‘哈…天助我也……’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了。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以解决的!”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了我就帮你作法…”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的进账。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外。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份了!”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什么呢?”

“解厄与补运!”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身的八字太轻,难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徐进德再次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小弟弟”啊,让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了“济世宫”。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上了,然后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好吧!”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噩梦的开端。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扭扣……

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突然说:“好了,就这样!”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住那股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般的鸡皮疙瘩。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渐渐坠入彀中了。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唔…”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好。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他停手。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部间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什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李太太先是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紧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在漫延着。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的程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手掌温柔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啊!你…”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手腕,企图阻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她强劲抓握的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有如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在李太太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要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赏给对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亵的动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进德的手却适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阴蒂。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的淫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啊…嗯…”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其他想法了。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的兴奋与震撼。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抽送、或磨转起来。

“啊…呀啊…”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插入,更像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的呻吟起来。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次”!

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胸前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全宣泄在她体内。

“啊……”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带来的愉悦与兴奋…


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绕了一圈又回来。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淫欲中清醒,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啊…你…”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的衣物遮掩着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话语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没有输。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铃……’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秀贞…”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是不是?!”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徐进德仿佛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说着就要挂上电话。

“别挂!”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下来的精彩画面…”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什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是魔鬼……”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不同于其它寺庙的,来“济世宫”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子四果当供品。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信徒们的约定。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来”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紫微斗数

张子修从小就常听他母亲跟人家吐苦水,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阿修…刚出生时算命先生便说他命不好…难养…他也真的从小就多灾多难…他在叶小儿科里病例表就厚厚的一叠…唉…”

张子修也记得小时候,母亲就经常带着他到处寻求名师隐士,每次花在论命、解运的谢礼就用去家中近十天的伙食费;但爱子心切的母亲,只求儿子平安平安长大,其它的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每一位名师都像串通好了似的,总是又摇头又叹气,然后又少不了作法消灾、解厄、补运……等花钱玩意。

或许是接触多了;也或许是顿悟了想自力救济,张子修在国中时期,就慢慢地对各种不同的推命法产生兴趣。不论是函授、亲授……张子修都想尽办法参加;不论是面相、手相、四柱推命、铁板神算、紫微斗数……他都尽力钻研。

用心的学习与印证,让张子修在大学毕业后,他对各种的推命法都有独到的见解,其程度并不下于一般大师级的人物。但是,张子修的最爱;也是最拿手的是面相、手相与紫微斗数推命法。

尤其是紫微斗数,张子修可以推算到流月,其准确度大约达百分之七十;而流日、甚至流时正是他努力在做印证的目标。

当然,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会兴冲冲地请他帮忙算算命,而张子修也都很乐意服务,但有两个条件:

第一、要收费,新台币一元;因位张子修认为帮人算命是泄漏天机,有收费用便表示他是为了“谋生糊口”,冥冥之中的神祇才不会怪罪于他。

第二、要留着命盘资料,而且随时会询问近况,以便做印证工作。

跟一般江湖术士不同的,张子修从不会帮人家消灾解运,因为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一套。他认为每个事件发生的原因,不论吉凶,本命影响力只占10%,90%都是环境与心境因素。所以,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

‘…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这也是张子修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张子修的紫微斗数命盘中,‘命宫’里不但无主星,还盘踞着一颗‘擎羊’煞星,对宫又是‘日月反背’加‘劫地’煞冲……万法规宗,难怪过去的大师虽然论命法不同,却都同样的对着他摇头。

而令张子修最担心的是,从自己的紫微斗数命盘中显示着,当他进入第五大限时,大限‘命宫’里有本命‘巨门’化忌,对宫又有‘天钺’、‘天空’之忌星对冲;此大限中的‘疾厄宫’又逢‘破军’化禄、‘贪狼’化忌来冲。张子修的解读是:“此限中可能有刀光红血祸……”

但凡事定然得失互见,尽管张子修命盘中有重大之凶象,但也有吉兆;此大限中之‘交友宫’有‘廉贞’、‘文昌’并坐,又有‘贪狼’化禄照耀,加上三方四正皆符合本命之吉兆:‘…有朋友缘…尤其是异性…’。

真的,张子修自知‘夫妻宫’结构不佳,所以也并不热衷于结婚,但是就凭着‘交友宫’的吉象,让他在跟异性的交往中讨了不少好处,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虽然没老婆,但做爱的频率却不见得少到那里。在他的异性朋友中,将近八成都跟他上过床,所以说他对于‘夫妻生活’倒是不虞匮乏。


张子修最近觉得肚子经常会有痉挛性的剧痛,让他更在意命盘的凶象。所以,张子修抽空到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并约定今天看检验报告。

“…大限命宫巨门化忌…三方四正煞星来冲…此限诸事不顺,大意不得…”张子修曲指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走医院。

医生一面看着报告,一面说:“…张先生…你的膀胱里有结石,而且很大…光用超音波可能无法震碎它…或许以外科手术拿掉,比较一劳永逸…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小手术…没有什么危险的……”

“哈!哈!哈!……”张子修未等医生说完便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让医生不禁怀疑他是否有精神上的毛病。

张子修继续说:“…别跟我说开刀日期订在下个礼拜一,否则我会乐死了…”

医生目瞪口呆地翻开记事本,几近发颤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正…想跟你说…开刀…日期是…订在下…个礼拜一……”想必医生的震撼不小。

“好!就这么说定了…”张子修真是乐歪了,心想:‘下星期一日干又逢化忌冲本命,我就怕意外的血光之灾在那天发生,原来是指开刀啊…哈……’张子修总算把心头那块石头放下了。

张子修愉快地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仍旧是七嘴八舌,哈拉的问着:“……张大师,股票会不会涨……你说明年总统会是谁……中共会不会打过来……”

以前张子修总是会一本正经,甚至有点恼怒地解释着:‘……这些事环境因素占了决大部份…紫微斗数无法算得出来的…’可是今天他却愉快地、油腔滑调说:“会!会!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这时,小林递给张子修一张便条,说:“早上总经理夫人来找过你,她听总经理说你会算紫微斗数,所以想请你帮她算算,因为你不在,所以留下她的生辰年月日,她说会再跟你联络…”小林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听说总经理夫人也会算紫微斗数。张半仙啊!当心她是来‘踢馆’的……”

张子修把总经理夫人的命盘排定,心中便明白她心中的困扰是什么;她要问的是什么是事。总经理夫人的‘命宫’里有‘紫微’、‘贪狼’并坐在卯,是典型的‘桃花犯主格’之格局,据古籍记载‘桃花犯主格’之女必为至淫;而一个堂堂的总经理夫人怎么能有此话柄。

‘…她真的淫贱吗……还是思想比较开放…’张子修脑海不停寻思着:‘…是总经理无法满足她的性欲…还是她原本就想做些人尽可夫的出墙事…她有红杏出墙过吗…还是想而不敢……’


星期日一早张子修忙着准备明天要开刀住院的日用品,盘算着今天要找安妮疯狂地玩一玩,要不然开刀后可要禁欲憋好久呢。

‘嘟~~嘟~~’电话响了!“喂!”张子修一接,电话里却传来陌生但很迷人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引人遐思:“你好,张子修先生吗……我是王小凤,前天我有留下生辰年月日,请你帮我排排紫微命盘……”。

“哦!原来是总经理夫人,你好!”

“请问你算好了吗?”

“嗯!”或许是张子修对自己有信心;又或许是总经理夫人的声音让他有亲切感,他开门见山地说:“我不但算好了;还知道你心中的疑惑!我还知道……”

“张先生,今天你有没有空?”总经理夫人打断张子修的话,询问着:“是不是可以请你来我家,当面分析给我听,因为我还有许多不明了的事想请教你。”

“好,我等一下就过去…”张子修有点讶异自己竟然会放弃跟安妮的约会,而答应总经理夫人的邀请。或许是好奇;或许她的声音真的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媚力。

张子修再打点一下,午后便驱车前往总经理在新店山上的别墅。让他没料到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初次见面的总经理夫人,而不是佣人。

总经理夫人看着他疑问的眼神,笑着说:“总经理他到南部洽商,家里的菲佣周日放假,只剩我一个人在家,待会要是招待不周,请你不要见怪。请这边走!”说着,便在前面引着张子修穿过前庭花园,往客厅里去。

张子修利用很短的时间,把总经理夫人的面貌看个清楚,觉得她虽不算艳丽,但那双灵活的大眼,却隐约闪烁着诱惑的春意。从背后看着总经理夫人,她穿着一件柔软银色的丝织连身衣裙,虽然不紧束,但她那玲珑凹凸的身材,却一览无遗;尤其是臀部绷现出三角裤的型状,更是让人无法将眼睛移开。

‘啵!’总经理夫人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张子修,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说实在的,我也学过紫微斗数,只是学的时日不多,所以只能算是皮毛而已。现在请你告诉我‘桃花犯主格’是不是真的很淫贱呢?”

“不!”张子修语带安慰的说:“那是古书上笼统的说法,依我的解释我会说有此命格的妇女,只是思想开放、热心热情,所以比较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随便的女人。”

“更何况命盘显示的是静态的,外来的因素才能带动某事件的发生。”张子修试着把命理观念厘清:“所以,就算你有‘桃花犯主格’的格局,如果没有外来的诱因,譬如说:一个心仪的男人来追求,那就算想淫荡也淫荡不起来。”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逮到重点:“假如女的主动去诱惑男人呢?”

“……”张子修真没想到总经理夫人会来这一问,这点倒已脱出命理观念的范围了,他只好说:“这也须要对方能“配合”,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占了上风,她站起来,走近张子修,说:“假如…假如我去诱惑一个人,而他是‘命宫’无主星,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你说会怎么样?嗯!…”总经理夫人竟然一屁股坐在张子修身边。

“你…”张子修就仿佛赤裸裸地站在高台上让人观看,总经理夫人不知是有备而来的,还是巧合说中他是‘命宫’无主星的人。还有,她的目的如果排除是为了诱惑自己,张子修就真的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张子修渐渐平和受震撼心情,想着:‘如果她想诱惑我,对我而言倒是顺天行事。更何况除了明天之凶劫,这几天倒是吉象连连…哼…真是不改淫荡本性…你既然要,那我也不客气了…’

张子修露出淫淫的微笑,看着总经理夫人嘴角的媚痣,伸手试探性地放在她肩上,说:“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张子修一见总经理夫人并没拒绝他轻薄的动作,便说得更露骨:“是不是总经理无法满足你的需要啊……”

“嘤!”总经理夫人一头栽入张子修怀里,有点哀怨、又有点媚地说:“我服了!我斗不过自己的命运,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可是我总是时时刻刻想着男人……你说我是不是干脆死掉算了!”

“总经理夫人…”

“嗯,叫我小凤!”

张子修紧搂着小凤:“小凤!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命格不好而想自杀,但你知道的,命格造成我胆小,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张子修对小凤竟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爱意。

“别说话,吻我!”小凤昂着头,期待着张子修的热吻。

事情到此似乎全明朗了,张子修摒除杂思,把头一低印上了小凤的朱唇,开始了一次命运中的惊喜之旅。

“嗯…嗯!”小凤的反应出奇的热烈,缓缓地扭动着紧贴在张子修胸怀里的身体,一股股雄性的诱惑力,不停地从被揉动的乳尖上传入体内,如野火撩原般地引燃了内心的情欲,从紧贴的四唇缝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张子修用舌尖挑弄着小凤的舌头,还用力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在拥吻中,张子修顺势让两人站起来,双手忙着撕扯自己跟她衣服。小凤配合着扭动身体,让柔软的衣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她丰满傲人的双峰、柔若无骨的纤腰。

小凤白皙肌肤,几乎让张子修有点目炫眼花,心中不禁叹道:‘…光是淫贱命还不够,若没有姣好的身体也是枉然…’而喃喃地说着:“小凤,你真美,这样的身材真会迷死任何人!”

小凤仿佛完完全全地放开,要再次享受性爱带给她的乐趣。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丰乳,让乳房的乳尖形成一个上仰的弧度,用既像哀求、又像命令的语气说:“亲它!”

张子修熟练地抬手褪去身上最后的汗衫,随即低头含住小凤那略带粉红又微硬的乳蒂。在舌尖灵巧地挑弄中,阵阵的乳香钻鼻入脑,让张子修情绪急遽地窜升。

“呀啊…嗯…好…嗯…子修…好棒的…感觉…喔……别咬…疼啊…嗯…痒啊…喔……”小凤似乎很快地近入状况,双手时而紧箍着张子修的头;时而急燥地抚着他的肩背,嘴里无意义的呻吟声,更是伴着急促的呼吸持续着。

张子修的双手也不闲着,来回地在小凤背上的肌肤上滑动着,甚至偶尔从臀股下轻触着她的私处,惹得她一阵又一阵舒畅的寒颤。

张子修将脸埋在小凤的双乳之间,贪婪地左右移动着,用力地吮着她坚挺的乳头。但触手柔嫩、湿润的阴户,似乎更加吸引人,使得他的双唇渐渐地向下滑动。

当张子修嘴唇碰到柔软的阴毛时,小凤忍不住又“啊!嗯!”了一声,很自然地反应着,把一脚抬高踩在沙发上,使她那红润的阴户一览无遗。张子修还仿佛瞥见她源源的淫液,像露水般的流下来。

张子修似乎找到他的目标,一张嘴便用双唇夹住阴户上的阴核。张子修在急遽的呼吸中,口到、手到地逗弄着阴唇、蜜穴口,使得小凤的阴户上有汨流的淫液,又有张子修唾液,而湿滑黏腻。

“啊…子修…你舔得…我…嗯…好舒服……啊啊…是…是…就是那里…嗯…吸它…啊…我的…都被…嗯…你吸出…来了…喔……”小凤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叫着不堪入耳的亵语。

在过去的性交经验中,张子修似乎未曾遇上如此会“叫”的女性,但是小凤这些淫乱至极的呻吟,却仿佛让他更加兴奋,情绪高张得几乎想把头也躜进她的屄穴里。

突然,小凤把张子修推坐在沙发上,并随即跪下来,用手握住张子修怒胀的肉棒,一边轻轻地套弄着,一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睨视着,说:“看!男人的阳具形状、线条是这么优美,真令人爱不释手…”说着便张嘴含住龟头,轻轻地舔着、吸着。

小凤对着男人的阳具品头论足,就跟男人在谈论女人一般自然,这倒让张子修反而觉得有点羞涩,就像女人被男人指指点点一般。但他的思绪,很快地就被龟头上传来酥痒的快感给拉回现实,还换他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小凤用舌尖挑弄、舔拭着张子修的龟头,而发出‘啧!啧!…’如尝着佳肴美味的声响;还有时用嘴含入他的整根肉棒,让龟头深深抵顶着她的喉咙。张子修的手也从小凤高撅着的臀部上,探索着她的阴户,并试着用手指戳进她的阴道里。

小凤似乎不改淫荡的本色,快速地搓弄了几下暴露着青筋的包皮,然后起身跨坐在张子修的大腿上,娇媚地说着:“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快…我算过了…今天我有心想事成的吉相…你是我命中的贵人…快…让我舒服…快…啊啊啊……”

在小凤情欲难忍的催促中,张子修就算修养再好、再有顾忌,也忍受不住这种诱惑,一扶肉棒便毫无滞碍地顶入她的屄穴里。几乎尽根而入的推送,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既满足、又兴奋的赞叹声。

“啊…好…好深…好舒服…喔……”小凤仿佛比张子更修迫不及待,急忙起伏着身体,让肉棒在火热的屄穴里抽送起来。

张子修双手抓着小凤的腰,顺势帮着她做着起伏的动作。动作中,胸前跳动的双乳,看得张子修有点晕眩,让他不由自主地低着头,想以嘴唇拦截它们,阻止它们那种致命的诱惑。

“…好…喔…好紧的阴道……嗯…好热的…又硬…的肉棒…舒服…啊…嗯…呼呼…用力…快一点……”小凤与张子修的吟叫、喘息声,互相交杂着,就像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着一般。

突然,小凤全身一阵抽搐、紧绷,身体既像冰冻似地僵硬;又像火花向四处爆开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让她除了张着大嘴喘息、呐喊外别无它法。阴道里更是滚滚流着汹涌的热潮,团团围住在阴道里窜动的肉棒。

张子修在阵阵的酥麻中,热烫的精液也从龟头上喷射而出,如万马奔腾之势冲入子宫深处。

然后两人仿佛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贴靠着,想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张子修的肉棒渐渐松软下来,小凤的屄穴也因肉棒的脱落而流出大量的秽物。小凤有点不舍地站起来,说:“我要去清洗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张子修哪会拒绝,他立即起身拥搂着小凤,亲亲热热、嘻嘻闹闹地走向卧室的浴室。

两人任由莲蓬头洒着热水,而互相忙着搓揉着对方的身体。不论男女,沾着水珠的胴体仿佛更加诱惑,女的晶莹剔透;男的充满野性粗犷美。

小凤在嘻笑中握住张子修又渐渐抬头的肉棒,逗弄着说:“你刚才弄得还不够啊!?”

“当然不够!尤其是美色当前……”张子修也不甘示弱地捏揉着小凤的双峰:“这叫“命丧花丛里,做鬼也风流”!”说着还伸手袭向小凤的阴户。

“啊…别挖…啊…这样…怎么…洗…啊嗯…也洗不…干净…嗯嗯……”小凤的阴户又遭张子修的手指逗弄,几乎站不住脚地扶着他的肩膀,全身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着。

张子修把手指急速地插弄着小凤湿润的阴道,说:“你不是说,你今天是心想事成吗?你是不是想着淫荡事呢!?”

“啊…受不了…嗯…嗯…我…我喜欢…淫荡…我喜欢…嗯…男人…的肉棒…”小凤媚眼微闭呻吟着:“我喜欢…肉棒…插在阴…道里的…感觉…嗯…我命带桃…花…诱惑…男人…喔喔…是顺命…啊…插进去…一点…喔…好棒…当荡妇…的感觉…嗯…真的…好棒……舒服…嗯……”

张子修伸手挑弄着小凤的阴蒂,并不停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地呻吟着淫秽的梦呓,更耐不住地握住那热呼呼的肉棒套弄起来。

小凤被弄得性致又起,把一腿抬高搁在浴缸边沿,抓着肉棒直向阴户凑:“子修…插进来…嗯…再干我…干我一回…快……”

张子修如老马识途地挺动腰臀,毫不费劲地又旧地重游。女人的屄穴总是令人百弄不厌,尤其是像这么淫荡的女人,仿佛屄穴总是处在随时可插的最佳状况。

“啊…啊…好棒…站着插…喔…插得更…深…嗯……”也许,男人的肉棒也会让女人百“吃”不厌,就像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凤,又被同一根肉棒插得有不同的快乐。

“喔…真爽…小凤…你真的屄…穴真的很棒…”张子修仿佛受了小凤的影响,开始毫无顾忌地说着几近轻蔑的淫秽话:“你…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不过…你的…屄穴…仍然很紧…而且…还会吸吮…喔…真是…天生的…淫妇……”

小凤似乎不但不在乎被称为“淫妇”,反而因而更兴奋:“啊…是…我…嗯…是…淫妇…快快…嗯…喔…干死我…我是…啊…淫妇…我…喜欢…啊啊…被男人…干…喔…好舒服…真…棒…嗯嗯…用力…啊……”

莲蓬头的热水不停地冲洒在他们身上,又激射喷射地四处飞散,仿佛在他俩身上布上一层氤氲的保护膜。从他们身上流下的水珠、汗珠,甚至是淫液,都混合在一起了。

“喔…子修…你知…喔…道吗…你有…一根大…啊…肉棒…干得…我好…啊…爽…我是…嗯…第一次…遇到…啊啊…这种…大肉捧……它…插得…啊…好深…好涨……”小凤紧紧地抱着张子修,然后又扭又摆着身体,嘴里呻吟也越来越高。

“啊…啊…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呀…我…快…不行了…喔…你…干得…我…真…爽…嗯…我…忍…不…住了…我又…要…出来…了…喔…喔……”小凤又是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或许刚刚才泄过一次,现在张子修仿佛越战越勇,毫无泄意。他顺手抱紧瘫软的小凤,把肉棒仍旧插再屄穴里,磨蹭地走向大圆床。双双轻轻地倒在床上,张子修又把肉棒抽动起来。

“嗯…嗯…嗯…”小凤无力地回应着,渐渐地晕眩了……


“你们在干什么!”突来的一声怒喝,把因为疲劳而昏睡中的小凤跟张子修惊醒。

“啊!你…你…怎么回来了…”在小凤惊慌的声音中,张子修已经看清楚怒不可遏的总经理。

“怎么!我破坏你们的好事了,是不是?”总经理咬牙切齿地看着张子修说:“我早就听说小凤有不轨的行为,没想到奸夫竟然是你!”

“我…我…”张子修真的百口莫辩了,事到如今他也手足无措了,心慌意乱中只有一个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张子修慌乱中,也不顾没穿衣服,拔腿就想窜出房门。

“想走!没那么容易……”总经理又是一声怒吼,把手一抬,竟然握着一把尖刀。

说时迟,那时快,张子修只见寒光一闪,便听见‘噗嗤!’一声,然后觉得胸口一凉、一热,前冲之势让他走了几步,刚出房门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留着一截刀柄。

张子修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在缓缓倒地之际仿佛听见小凤在尖叫着:“啊…你杀了他了…啊……”那声音好像很遥远、很深邃。

张子修瞥见墙上的挂钟,指着十二点半,他突然明白,他今天的刀光之劫,原来不是指开刀手术。张子修只觉得一阵无垠的昏暗,渐渐包围着他……


上帝也疯狂

假如我是上帝,当初亚当和夏娃犯了错,我只会把他们其中一人逐出伊甸园,而不会两人都赶出去。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是比较重的惩罚;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乱……

儒、释、道诸家路人都拿来开过玩笑了,现在轮也轮到 God 了!

本文有多处引用《圣经》的话,其中有些是故意误解,有些是断章取意,但那都是故事主角的思考模式,并不代表路人的看法,希望诸位不要因此而被误导。

毕竟,故事归故事,而路人对于各个宗教典籍,皆抱持着某种程度的尊重与敬畏。


基督徒每逢星期日聚会、祷告、做礼拜的场所称为“圣殿”。“圣殿”是极为庄严神圣不容玷污的地方,仁慈的救世主耶稣就曾因“圣殿”被商人据为交易的场所,而勃然怒斥:“经上记着说‘我的殿是祷告的,你们倒使它成了贼窝了’”,并且挥动皮鞭驱赶他们。

然而,却有一对小情侣,竟然不知好歹地把圣殿当成谈情说爱的场所。或许是无知;或许是心无邪念;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在这里相识、相知、相恋,所以一切就变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这一夜,寒风飕飕也冷却不了他们恋爱的热情,两人就窝在昏暗的圣殿里卿卿我我起来。甜蜜的情话、亲热的拥抱,让圣殿里充满了春天的暖意。

把持不住泛滥的情绪,他冰冷的手颤抖地伸进她的领口。她细嫩柔滑的酥胸,让情窦初开的他爱不释手,不禁轻声地念着《圣经─雅歌》上的章节:“…你的两乳好像一对小鹿…好像累累下垂的葡萄…”

她也不甘示弱,颤抖地念着同一出处的经文:“…愿他用口与我亲嘴,因你的爱情比酒更美…”或许真的情到深处无怨尤,男女之间的情欲,现在对于他们而言是神圣的,没有丝毫的污衊或淫秽。

第一次!对他俩而言,亲热的拥吻是第一次;抚摸或被抚摸胸部也是第一次,甚至他会不由自主地低头亲吻她的乳房也是第一次。或许伊甸园园里的禁果真的是甜蜜无比,才会引诱得了亚当和夏娃去吃它。

“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舒畅,甚至愉悦的羞涩让她娇柔无力地靠着他。她微闭的媚眼瞥见墙上的基督圣像,似乎以微笑在祝福她。

“啊!轻点…”他未谙人事地胡顶莽撞,让她几近求饶的哀叫着:“唔…疼啊…不要了…唔…”也许这就是因偷食禁果的诅咒。

‘不可奸淫…圣洁…信仰…’这些教义现在都无法让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灵魂是否会因而沉沦已经不是思考重点,他现在需要的是肉体的结合。她想着《圣经》上的记载:‘…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他喃喃地说道:“…玉贞…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救世主耶稣流下的鲜血,是为了洗清世人的罪,是爱!她流下的处女血,是表示毫无保留的奉献于他,也是爱!

几天后,他突然离开,她认为这是伊甸园里禁果的诅咒,只是这个刑罚比亚当、夏娃所受的重多了。亚当、夏娃虽被赶出伊甸园,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而他与她的见面之日却遥遥无期。


十年后,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你们要当心啊!撒旦的诱惑随时在你们的身边…”陈牧师在讲台上中气十足地大声疾呼着:“…你们别以为你们认识撒旦,别以为你们躲得过它,若没有上帝的庇佑,你们将会沉沦在撒旦掌管的地狱中……”

陈主恩今年刚满三十岁,是属于基督教长老会里年青的生力军。他自小就生长在基督教家庭,在虔诚的宗教信仰生活中,“当牧师!”很自然地就成为他的生平之愿。

三年前陈主恩从神学院毕业后,上帝的恩宠让他成了家、也立了业。他跟新婚的妻子回到南部故乡的小镇,在一间信徒约上百人的教会里牧会。

“…你们以为撒旦是头上长角、青面撩牙、长着尾巴还拿着鬼叉…不!不是的!…”陈牧师每个礼拜天,总是以有力的疾呼向信徒门阐经传道:“…要知道,撒旦本来是上帝身边的天使长…它的长像一定是像温驯、和善的绵羊,即使它就在你们左右,你们也不会察觉;但是,它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一加仑的毒药,不见得杀得了一只到处乱飞的苍蝇;可是一滴蜂蜜,却可以让你捕捉到无数的苍蝇。当心!撒旦的诱惑就像甘甜的蜂蜜……”这时候,陈牧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步地走进来,一份掩不住的喜悦浮现心头,让陈牧师不禁向他轻轻点头打招呼。

假如在礼拜仪式中有人进来,陈牧师总是会微笑的点头向他打招呼,而总是有人会耐不住好奇心,回头观望。坐在前座的牧师娘─苏玉贞,她从陈牧师的表情推测现在进来的人应该是熟人,身为牧师娘的理应代牧师上前接待一下。当她屈着身往后面移动时,看到来人她却失态地愣住了,仿佛双脚被黏钉在地上。

他礼貌性地向苏玉贞微笑点头,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玉贞也报以微笑,只是笑得好尴尬、好慌乱。苏玉贞原本是要过来接待他,但现在却一语不发地坐在他旁边,一语不发地陷入往日的回忆中。他也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目不斜视,仿佛很虔诚、专注地听着陈牧师在讲道。

苏玉贞的思绪回到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小镇、这个教会。小时候苏玉贞跟他同是这一间教会的小信徒,从小孩的主日学,到渐长的唱诗班、读经班,还有青年团契、、、他们从玩在一起的嘻笑中成为一对恋人。但是,他们却谈了一个轰轰烈烈,却没有结果的恋爱。

‘…这十年来他不知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的外表似乎一点也没变,只是笑容里好像带着淡淡的哀愁…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在杂乱的思潮中,苏玉贞听见陈牧师说:“…现在让我们一同低头祷告…”

苏玉贞知道接下来便是吟唱圣诗,她必须弹琴伴奏。苏玉贞站起来往钢琴走去,仍不由自主地斜眼偷瞧着他,只见他双手互握,低着头在一同祷告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他仍然低着头,在庄严的圣歌中他也陷入沉思。‘…玉贞,听你弹钢琴的最佳位置在那里,你知道吗?…’这是热恋时,他跟苏玉贞的一段对话:‘…不对…不对…都不对…最佳的位置是趴在钢琴上…琴弦的震动可以毫无保留地传入体内,让身体跟音乐声产生协调的共鸣…我最喜欢听你弹《少女的祈祷》,尤其是前奏那一段下降音阶的合弦……’

“…现在让我们欢迎今天的贵客,高元群先生…”陈牧师总是会在散会前介绍新教友或希客:“感谢主!把我们的老朋友带到我们身边…”高元群起身跟各位教友们鞠躬致意。

“我想老教友们都认识他,可是我仍然忍不住要再一次介绍他…”陈牧师打从心中以高元群为荣:“…他的虔诚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他曾经担任过主日学老师、唱诗班指挥、青年团契会长、、、他为上帝工作,永不嫌累…上帝的天国必有他的一份…”

陈牧师跟高元群从小学到国中都是同班同学,他们是教会里的好兄弟,也是好朋友,更同为教会里热心的年轻信徒。唯一不同的是,陈牧师是基督教世家;而高元群的父母不但不是基督教徒,更是以开妓女户、赌场为业,在教友的眼中高元群的家庭是罪恶的渊薮。

小时候的高元群只是在玩耍时无意中玩到教会里,起初只是因为这里有同年纪的玩伴,到最后也在信仰的潜移默化中成了受洗礼的信徒。或许是罪恶感作祟,也或许高元群受了宗教好的教化,所以他的父母不但没阻止他信基督教,反而鼓励他上教堂。

但是,家中见不得人的职业,却是高元群的致命伤,使得他不但不能跟互相爱慕的人白头谐老,最后还以离家出走、远离伤心地收场。

会后,陈牧师与苏玉贞夫妇过来跟高元群闲话家常。也许是小镇民风纯朴;也许是身为基督徒而不敢表现得太露骨,所以陈牧师,甚至大多数的教友,都不知道高元群与苏玉贞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爱情。高元群与陈牧师闲聊得愉快至之,倒是苏玉贞无法掩盖内心的激动,藉口身体不适先行离开。

“……我父母搬到台中……我暂时住在老家……家乡生活步调比较和缓,像在度假……顺便找灵感写几首歌……可能会住一段时日……会的,我会来做礼拜的……”高元群的声音在苏玉贞背后渐远、渐小…………


南风催眠的夏午,一声急遽的电铃划破寂静,苏玉贞突然来访。

“你来了!”高元群仿佛算准苏玉贞一定会来。

“…我…我…”苏玉贞的眼眶里泪影流转:“…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你说呢!”高元群说得淡然,内心却如浪汹涌的激动。自从那天苏玉贞的父亲跟他摊牌后,一直到现在高元群从来就没有好过过。

“………”苏玉贞的眼泪终于滚下来了。

“你知道吗?你爸爸为了阻止我跟你来往,他…他…”高元群开始激动起来,怨恨的神情是苏玉贞从来也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为了我,他联合教会的长老开会,以我的家庭背景为由要我辞去我在教会里的所有职务…让我没有脸在待在这里…”

“你恨他们?”苏玉贞担心高元群会因恨而患了“心罪”。身为一个基督徒,认为“恨”是最不可赦的罪恶。

“不!我不恨他们!”高元群微微一笑,说:“当时我只说:‘上帝啊!求你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注:这是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的祷告词)’…”其实,当时高元群还念了一段圣经:‘…你们当中,谁没有罪的就可以拿石头打她…’这是说有一次耶稣遇到有民众要拿石头攻击一位犯了淫戒的妇女,耶稣阻止他们而说的话,结过果没人敢动手。

“我只是感到没有所谓的公义,而且…”高元群以充满情意的眼神看着她,真情流露的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苏玉贞似乎很清楚地感受到高元群那股不平的情绪,使她迟迟不敢发问这几天来心中的疑虑。自从高元群回来后,苏玉贞整天都陷入回忆的沉思中,他挣扎在既希望高元群这次是为了她而回来;却又不希望高元群是为了她而回来的两难思绪中。

因为,苏玉贞对高元群的爱是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她希望高元群也是;可是,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有美满的家庭,她害怕高元群会破坏这一切。所以,苏玉贞今天终于忍不住,要来问个明白,但她知道,不论高元群的答案是“是!”还是“否!”,对她都是一项心理上的负担或伤害。

双方安静了许久,苏玉贞终于忍不住空气仿佛凝固了的气氛,嗫嚅地问着:“你这次回来……”

“为了你!”以前高元群总是很有默契地知道她要说什么,现在还是有把握的打断她的问话,回答着:“跟你来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也是想确定你我之间是否还有“爱”!”

“不!”苏玉贞震撼得不由己地惊呼着,虽然她现在的‘不!’并不表示否定,但除了‘不!’她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词句。苏玉贞又陷入那一段甜蜜时光。

“…太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苏玉贞仿佛在昏睡中的呓语:“…太迟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不!永远也不迟,而且我也不一定要挽回什么。”高元群牵起她的手:“我只想问你还爱不爱我?你现在快不快乐?”

“他对我很好!”苏玉贞轻轻地抽回双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高元群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他背转着身,从他颤动的肩膀可以看出他的激动。高元群深深地吸一口气,以尽量平和的语气说:“虽然是迟了一些,但还是得说“祝福你!””事情的结局虽然非己所愿,但多年来的挂虑总算了结了!

苏玉贞失魂落魄地走向门外,外面的阳光显得刺眼,让她若有所思地伫足许久,然后鼓足勇气却细声轻道:“元群,我仍然深爱着你……”话声未落,她便低头疾步而去。

高元群身体又是一颤,内心却是一阵呐喊着多年来对上帝的抗议:‘…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为什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


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为什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苏玉贞跪着祈祷着:“…你是无所不知的神…你明知我无法抗拒…祈求你不要让我陷入试炼中…”

“你跟我都遭受到上帝的诅咒,都被祂遗弃了!”高元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苏玉贞身后,突然的话声让苏玉贞吓了一跳。“所以,你不必再向祂祷告、祈求了!”

高元群的声音让苏玉贞无预警的惊吓;可是他那些大孽不道的话,更让她震惊,甚至恐惧。她只是结巴地:“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说…这种话…”

“我要说,我还要大声的说!”高元群挺着胸,虽然面对的是绝对强势的上帝:“祂有双重标准,祂偏心!人所犯下的一切罪行都是由于祂的偏见而起的。”

“…求神原谅他的无知…”苏玉贞只有为他向上帝祈祷。

“祂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的神吗?”高元群显得很激动:“那祂应该知道亚当夏娃会偷吃善恶果;祂也应该知道‘该隐’会因为嫉妒而杀了他弟弟‘亚伯’(此事记载于《圣经─创世记第四章》);祂更知道你我将会有什么结果,可是祂照样让它发生。”

高元群突然跪下来,从苏玉贞身后抱着她,说道:“玉贞,我爱你…就算上帝也阻止不了…”

“不,不可以!”苏玉贞极力地挣扎着:“我们不能再相爱了,因为我…已经…已经结婚了!”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不要在上帝的面前说谎!”高元群几乎是呐喊着:“你说,你是否还爱我!”

“我…我…”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任谁也忘不了,时间并没有治愈苏玉贞内心的伤痛,只是化成一层层的保护膜,紧紧地裹住她的痛。现在,那些保护膜正在被一层一层地撕开。

“玉贞!我爱你…”高元群把苏玉贞压在地上,疯狂似地点吻着她!“…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不要…不要…”苏玉贞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哀求的声音跟高元群喘息中的呢喃声,交杂在一起,只是越来越弱……越来越小……而呼吸声却越来越级大……越来越急遽……

‘…不可妄称上帝的名…不可奸淫…不可贪恋人的房屋、妻子、奴婢、牛驴……’苏玉贞转念着正在犯几条《十戒》的戒律。“…不要…元群…不可以…我们……嗯…嗯…”

高元群的嘴唇封住了苏玉贞的嘴,一股既熟悉但似乎又很遥远记忆中的气息,渲染般地在口腔里扩散。两人不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时光,仿佛回到从前,那一段甜蜜的日子。

苏玉贞的的拳头仍然无力地点在高元群身上;双腿仍然在踢动着,但她内心已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责备、抱怨:“…元群…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要……”

“…不可以…”苏玉贞拨开高元群正在抚摸她胸部的手,使劲挣开他,站起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你不要再来了…”说完便掩脸而泣,飞快地夺门而出,留下坐在地上茫然、错愕的他。

高元群抬头看着圣像:“…我错了吗…相爱有错吗……”


即使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无法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

陈主恩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完全无感于苏玉贞的辗转反侧。

‘…你跟我都遭受到上帝的诅咒…都被祂遗弃了…’高元群对上帝的控诉一直在苏玉贞的脑海里萦回着:‘…祂有双重标准…我们犯下的罪行都是由于祂的偏见而起的…’多年来她所坚信的,现在却在动摇了。

‘…你爱我吗…你快乐吗…’苏玉贞可以感受到话语中那份浓浓的爱,她起身:“神啊赦免我的罪…我不能欺骗自己…我无法再压抑住我的感情…地狱的深渊已经在等着我了…”

苏玉贞梦游似地走出卧室、家门,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高元群应声开门,内心的激动却让他呆立了半天。

“你说得没错!”苏玉贞扑向高元群的怀里:“我宁愿被逐出伊甸乐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无怨无悔……”

“我知道!什么都不必说了……”高元群紧紧地拥抱着苏玉贞,四片热唇随即黏贴在一起,十几年来的思念、哀伤、、有如冲到顶点的焰火,爆炸,向四方散出瞬间的光耀,然后消失。

紧贴的身体,令苏玉贞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上衣、胸罩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高元群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高元群跟苏玉贞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苏玉贞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高元群轻轻地解开苏玉贞胸罩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苏玉贞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胸罩滑落,然后互相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

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这样看来,我内心顺着上帝的律;我的肉体却顺了罪恶的律…(圣经─罗马书)’苏玉贞觉得有一种犯罪的刺激与快感,使得道德、灵魂在这次交战中澈澈底底地失败了。

高元群呼吸着苏玉贞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苏玉贞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

高元群的手撑开她三角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苏玉贞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于源源而来的情多于肉体上的欲。

多年的两地相思,让两人仿佛舍不得再稍分离片刻,就这么互相拥抱着蹭到床上。高元群的视线仔细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苏玉贞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高元群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高元群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仿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

高元群轻轻地微分苏玉贞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它的柔嫩、温热。苏玉贞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仿佛在示威、在挑衅,苏玉贞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握着。高元群的肉棒仿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此互相混和的津液;高元群挺硬的肉棒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否则,苏玉贞也许不会甘冒着这大不讳的罪名找上门来。

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高元群的肉棒仿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阴唇隙缝中寻找最终的归属。“…唔…唔…喔…喔…”在苏玉贞轻微的呻吟中,高元群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此时苏玉贞仿佛得到一种解放,因为就算这是一种不赦之罪,现在也已经无法回头或挽回了。

“…嗯…唔…呼…”高元群轻轻地抽动起来:“…嗯…玉贞…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唔…唔…”苏玉贞虽然结过婚,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是丈夫从来不会在床第之间说出这种淫秽的话,即使是真的很兴奋,自己也不敢呻吟出声。也许,在身为牧师的丈夫心中,“性交”是不洁的,或是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

“…嗯…你的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高元群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苏玉贞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苏玉贞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玉贞…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舒服…”高元群似乎感觉到苏玉贞那一点点最后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一面把肉棒轻轻退到洞口,然后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根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苏玉贞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轻…轻…哼…啊…慢…慢…啊啊……”仿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高元群仿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苏玉贞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高元群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苏玉贞仿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高元群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高元群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后在最后关头,把肉棒深抵着屄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后慢慢一切又归于平静。


窗口的姣月洒下一道银光,一对赤裸裸的身体互相紧靠着,四只手轻轻地在肌肤上滑动着。

“我们是不是错得离谱!?”苏玉贞的语气似乎没有悔意,她只是觉得深夜的寂静有点哀伤,说一点话或许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是,我们错了!”高元群的话让苏玉贞有点错愕,他解释着:“我们错在不该亵渎上帝,我们不该在圣殿里亲热…上帝在惩罚我们…祂遗弃了我们…”

“唉!”苏玉贞苦笑着:“恐怕我们都得下地狱了!不过假如能跟你在一起,到那里我都心甘情愿。”

“不会啦!”高元群突然嘻皮笑脸地说:“到时候我会跟上帝商量的,你知道的,《圣经─创世纪》第六章说:‘…上帝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还有当上帝要毁灭‘所多马’与‘娥摩拉’这两个罪恶之城时,祂还认为城中有一位不同流合污义人──罗得,所以祂让罗得先离开,是不是!?”

“是啊!”这个事件苏玉贞并不陌生,可是她就想不出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她瞪着大眼等着高元群的下文。

“那罗得逃出罪恶之城时,他老婆因为回头观看而变成盐柱,所以他只带着他的两个女儿逃到‘琐珥’附近的山上。”高元群说得津津有味:“而他竟然在山洞里面,分别跟他的两个女而发生性关系,还让他的两个女儿都怀了孕,成了‘摩押人’及‘亚们人’的祖先。”

高元群轻轻地捏着苏玉贞的乳房,说道:“你说,犯了淫戒的是祂的儿子;而乱伦的是祂认定的好人,他们都没受到惩罚,还快活得很呢!”

“噗嗤!”苏玉贞不禁为他的歪理失声而笑:“还好你没当牧师,否则上帝真的会被你气疯的…”

“…唉…”说到牧师才让苏玉贞想起她丈夫:“…我们这样做…对主恩很不公平,是不是!?”毕竟陈主恩是她的丈夫,十年的情意也是非常深厚的。

高元群亲吻着她的额头:“你说,你爱谁比较多!”

“当然是你!”苏玉贞有点哀怨地说:“当初是我爸爸软硬兼施地要我嫁给主恩,你又一去毫无消息,我只好听从父命,做个乖女儿……其实…我心里一直念着你…”

“那就没错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高元群愉快地抱着苏玉贞,说:“陈主恩嘛!你倒不用担心。他是上帝喜爱的选民,上帝自然会帮他安置得妥当……现在呢…我要再来一次……”

“…嗯…不要啦…啊…不要乱摸…啊哈…痒…痒啦…不要…嘻……”苏玉贞花枝乱颤地扭动着。

“来…”高元群抱着苏玉贞翻滚,让苏玉贞压着他:“现在换你在上面试看看!”

苏玉贞羞涩得无地自容,嗫嚅地说:“我…我…我不会…我没做…过…羞…死人了…”真的,她跟丈夫的性生活,千遍一律的都是男上女下,一阵猛干,草草了事。高元群提出这种新鲜事,让苏玉贞觉得既刺激、又淫荡、又羞惭。

“没关系!”高元群扶着苏玉贞的腰,指挥着:“我教你…来…把脚张开…对…好坐下来…慢慢的…慢慢来……”

“啊啊啊………啊………啊……”

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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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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